正文 第一章 奴隶市场【一】 漆黑的玻璃上倒映出房间内昏暗的灯光,男人坚毅而冷峻的侧脸在灯光泛着一丝丝寒意,双眸漆黑不见底,不知在想些什么,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高脚杯。 不多时,眼前的玻璃内亮起了灯,一个身着暴露的女人站在了灯光下,白皙无瑕疵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着年轻的光泽。 然而安敬生只是晃着手中的红酒杯,并没有想要出价的意思,低下头抿了一口甜涩的红酒,一杯酒下肚,发现周围的灯光变了。 比原来更亮了,更能看清楚舞台上的女人了,只见女人修长的双腿,丰满的上围,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黑色的长发遮挡住了若隐若现的胸口,迷茫的双眸显然并不知道正身处在何处。 于然就这样站在那里,她看着周围漆黑的玻璃窗,不知道身在何处,脑子里乱糟糟的,黑暗仿佛如潮水一般淹没了她,她想要逃跑,想要离开,她恐惧着玻璃窗的背后,因为黑暗遮盖住了一切。 美艳的五官,配上火辣的身材,吸引了一直提不起兴趣的安敬生,双眸泛着一丝丝热度看着眼前的女人,手微微抬了抬,转而又靠在了沙发上,手中的红酒杯泛着如同血一般的红光。 然而一旁的玻璃却是闪了闪,似乎有人比他更想要得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安敬生也没有说些什么,而是又举了举手。 于然看着黑暗的玻璃窗之中闪着的光,似乎能够看到里面坐着的人,她想要让眼前的这个男人救救她,只是模糊的影子让她看不清里面的人,她努力的想要张嘴,到最后却也只能动动手指。 安敬生显然是看到了于然祈求的目光,却只是冷然的低下头抿了一口红酒,唇色鲜艳如花,他并不是一个救世主,所以他不会因为慈悲心肠而救她,他更不会去做一些无谓的事。 于然看着不断抬高的价格,她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悲哀,她能这么值钱应该高兴的不是么? 此刻她只能悲哀的笑了笑,她就仿佛是一个卑贱的货物,只能任人宰割。 价格还在不断的升高,每一个人都在为眼前这个火辣尤物而散尽钱财,仿佛眼前的这个女人不过是他们宣告自己家财万贯的一个物品,如此的卑微而下贱。 玻璃背后的男人却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价格被抬到了天价,说实话这个女人的确是罕见的货色,不过并不值这个天价。 正当安敬生打算结束这场闹剧的时候,却在抬头的时候看到了她脸上嘲讽而悲悯的笑容,惨白的灯光下女人的肌肤仿佛成了透明,只是嘴角的笑容仿佛地狱的花朵,正在绽放着最后的美丽。 安敬生低下头静静的看着手中的红酒杯,最后站起身比了一个手势,侧头看了一眼已经绝望的女人,不由得微微勾起冷然的嘴角,他希望她能够值这个价钱。 拍卖会很快就结束了,男人起身离开了房间,来这里的人无非是来找乐子的,也不会去好奇别人的身份,都是拍卖会结束之后,就去查看自己今天晚上的猎物了。 正文 第二章 奴隶市场【二】 一个经理模样的男人静静的站在安敬生的面前,“安先生,刚刚您已经拍得了一件物品,请问是否直接按照流程送去您那里?”为了保密措施,每个人拍下猎物之后,都会送去一个秘密的地址,不会有任何人知道是谁拍走了这个猎物。 安敬生看了他一眼,声音不起波澜的说道,“送去我那里就够了。”说完,便带上墨镜穿上黑色大衣,离开了酒店。 豪华别墅前一辆黑色面包车停下,一个男人扛着一个黑色布袋敲了敲门,“货到了。” 别墅的门打开之后,里面的接过黑色布袋,整个过程及其的快速,不知道的人以为只是一瞬间的眼花罢了。 于然醒过来的时候,看着周围陌生的坏境,混沌的脑子里乱糟糟的,脑海中一幕幕闪过,心口的疼痛也因此而渐渐苏醒,“原来我已经无家可归了....” 她的父母已经去世了,而她居然也被沦落为一个物品被拍卖,四周都是陌生的环境,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只能强忍住崩溃的心情。 于然想要站起身却发现浑身都没有力气,咬了咬牙努力爬下了床,她不想留在这里,她要离开这里,然而没等她爬几步,眼前就出现了一双剪裁精致的男士手工皮鞋。 安敬生看着地上穿着暴露的女人,解开了手腕的衬衫扣子,蹲下身子修长的手指抬起女人苍白的脸色,“我的猎物你要去哪里。” 于然看着眼前男人冷酷狂狷的脸,剑眉下是一双无情的双眸,薄唇微微抿着,黑色的短发还有些微微的湿润,更显得狂野,她的呼吸仿佛都要停滞了,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求求你放过我...” 她从未像此刻这样哀求过别人,她因为恐惧而在颤抖,声音因为强压着泪水而沙哑。 男人似乎是笑了一下,转而伸手将她扔回了床上,扯掉了领带放在一旁,冷眼看向床上已经绝望的女人,“你以为我花七千万是为了听你说一句求饶的么?” 于然双手紧紧床单,后背靠着床头,戒备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然而眼底深处是绝望与无助,“七千万可以当我欠你的,我可以还你!”总之无论怎样都可以,只要帮她度过这个难关。 安敬生微微一挑眉头,踢掉了累赘的长裤,缓缓的爬上了床,“唔,如果你的求饶换一种方式说出口,我也许就会考虑了。” 第一次有女人会来和他讨价还价,无一不都是恨不得将他永远捆在身边,而她...好像很不想他靠近。 于然哀求的看着他,只可惜浑身都没有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身子,“什么方式?只要我做得到,我都愿意去做,只想求求你不要过来,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安敬生伸手抓着她的皓腕,暧昧的语气漂浮她耳边,红了她半边脸颊,“你一定做得到的...” 正文 第三章 奴隶市场【三】 于然看着他黝黑的眼神,突然心凉了一半,“你不可以碰我...你不可以!”她怎么可以将自己交给眼前这个男人?一个陌生的男人! 安敬生冷笑着,一手控制着她的双手,一手慢条斯理的脱掉了衬衫,肌肉的纹路在灯光下闪着健康的小麦色,毫无赘肉的腰身显得更加有力,“我不可以碰你这里...还是这里?” 男人的手无情的撕掉了她身上单薄的比基尼,匀称而火辣的身子暴露在男人充满欲望的双眼前。 他能感受到手下的肌肤正因为他的触碰而颤抖,那是恐惧,那是绝望,还有无助。 于然侧过头去,不去看这羞辱的一幕,泪水顺着脸颊淹没在雪白的枕头上,“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啊!” 从未被人这样羞辱过的于然只能死死的咬住嘴唇,眼泪不断的流下,却也不能阻止男人的行为,她从哀求到最后的绝望,身上不着寸丝的冰凉让她浑身都在颤抖。 男人重重的咬了她一口,雪白的肌肤上有了鲜红的痕迹,他一手掰过她的脸,冷酷的眼底是火热的欲望,“你根本就没有资格拒绝我,还有我不喜欢女人在床上哭,否则后果很严重。” 于然却是微微勾起唇角,嘲讽的眼神深深的刺到他的心底,“后果再严重又能怎样?”还能坏过现在这样么? 安敬生冷笑了一声,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双唇,一手拽着她的长发,强迫她张开了嘴。 于然逃不开,也躲不掉,微微闭上双眼眼泪溢出了眼眶,双手紧紧握着,忍着头皮的剧痛,重重的咬了他一口,“我说过了,不要碰我!”血腥味在她口中蔓延,她强忍着颤抖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皱着眉抬起头,舔了舔鲜红的唇角,最原始的征服欲望被眼前女人倔强的眼神悉数引出,他伸手拿过放在床头的领带,将她的双手绑在了床头,“我也说过,我不喜欢女人在床上哭,否则后果很严重。” 于然惊恐的看着他,双手被绑的结实,眼泪因为屈辱而汹涌而出,“混蛋,你放开我...啊啊。” 安敬生一手粗暴的手段,让肌肤染上了鲜红的颜色,语气邪魅带着一丝冷酷,“女人,自己闯的祸,就要自己收拾...” 于然感受着男人冰冷的双手抚摸过地方仿佛着了火一般的炙热,她低下头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肩膀处,唇齿间的血腥味更加的浓重,让她几乎疯魔,“我说过了,不要碰我!混蛋!” 正文 第四章 火热的惩罚手段【一】 男人因为吃痛而抬起头,皱着眉冷然的目光带着一丝丝彻骨的寒意,他侧头看了一眼还留有血色牙印的肩膀,伸手抓着她的长发,声音冰冷的说道,“女人,你知道你在做些什么么?” 于然因为头皮的刺痛,而倒抽了一口冷气,“啊...你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听到没有!”她因为剧痛,双眸已经蓄满了泪水,只是强忍住。 安敬生突然笑了,不过却让她的心凉透,男人伸手解开了捆着她的领带,扛着她走进了浴室,“我从来不是一个救世主,既然我拿出了七千万,那你就必须给我同等的价值。” 他从来不是慈悲心肠的人,更不可能因为她的哀求,她的泪水,就因此而放过她,所以她必须拿出与七千万同等的价值。 于然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双手遮挡着自己的身子,声音颤抖的说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慢条斯理的放水,冰冷的眼神仿佛在看一样猎物,正在思考从哪里下口比较美味。 安敬生放好水之后,伸手抓过还在挣扎颤抖的女人,一把摁在了冰冷的水里,眼眸仿佛冰冷的野兽正冷静的思考猎物还有多少时间可以活下去,“我说过,我不是救世主。” 于然感受着冰冷的水拂过身子,每吸一口气都能感受到冰水正在占据着她的身体,双手剧烈的挣扎,没多久就能感受到空气从眼前出现了,她瘫软在地上不断的咳嗽,眼前是男人模糊的身影,“咳咳咳,我杀了我吧!你干脆杀了我好了!” 她仿佛疯魔一般的喊叫着,生死一线的刺激让她失去了理智,失去了生存的意识。 男人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女人,伸手抓着她的长发,一手掐着她的脸颊,语气冰冷的说道,“杀了你,我岂不是亏了七千万。” 女人嘴角又出现那抹嘲讽而悲悯的笑容,她双眸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我居然也值七千万,看来你的品味也不怎么样。” 小小的浴室内,有着淡淡的雾气,半圆形的水池内还在噗噗冒着水,一旁是一面大镜子,一旁的架子上放着浴巾还有洗漱用品。 安敬生看着她嘴角的笑容,心底仿佛被触怒了一般,手指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语气森冷的说道,“信不信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于然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声音嘶哑的说道,“你...可以...试试看...” 男人冷笑了一声,拖着她走到了浴室的门口,反手将她提起,猛地抬起膝盖狠狠的顶在了女人的小腹,反手又是一拳打在了她的小腹,将她甩出了浴室外,“我倒是十分想试试看。” 正文 第五章 火热的惩罚手段【二】 于然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眼前发黑,只能靠着本能向前爬着,想要逃脱背后男人的掌控,喉咙口已经有了一丝腥甜,小腹是火烧火燎的痛,一阵阵的反胃让她眼前发黑,“放开我...你放开我...我求求你放开我...” 安敬生从后面抓起她的长发,手指轻轻抚摸过她冰凉的脸颊,听着她哀求的哭泣声根本无动于衷,“你刚刚不是还让我试试看的么?怎么现在就不行了?”说完之后,便松开了手,冷冷的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 于然抬起恍惚的头,看着不远处有一个装饰用的尖锐物,低下头湿润的发丝遮挡住了她嘴角的笑容,“我以为你会有更好的招数的。” 男人双眸微微眯起,勾起冷然的唇角,提起她冰凉且已经湿透的身子,放在了床边,“我倒是怕你撑不住,不够我玩的。”这个女人总是在激怒他。 于然微微侧过头去,看着那样东西就在自己的手旁,淡淡地笑了一下,咬牙用尽全身力气扑向了那样东西,然而还没等她触摸到那样东西的时候,她的眼前就一黑失去了知觉。 安敬生看着大床上昏迷的女人,抬头看了一眼一旁的东西,冷漠无情的唇角微微勾起,伸手将她绑在了床头,“我说过,我怕你根本不够我玩的。” 他提醒过她,后果很严重,她却是如此的不听话,那他只能用另一种办法让她听话,告诉她什么是生不如死,死而不能。 别墅房间内的King大床上,于然从昏迷中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大床上面,动弹不得,而男人正伏在她身上抚摸着她的肌肤,她声音嘶哑的说道,“为什么不让我去死,为什么...” 安敬生轻笑了一声,仿佛爱怜一般的摸了摸她的脸颊,转而缓缓地用力,“死?你不是很想知道生不如死么?我现在就来告诉你,还不好么?”他怎么可能轻易让她去死,他不喜欢她眼底深处的倔强,也不喜欢她想死时候的决绝。 他要让她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什么是乖乖听话,什么才是服从。 于然听了之后,不知为何浑身都在颤抖,哀求的看着他,“我求求你放过我,钱我会还给你的,只想请你放过我...” 她在此刻是真的相信他会让她觉得生不如死,她真的相信了。 然而男人却没有因此而有任何的动摇,“钱,我有的是,而你让我很感兴趣,放心我一定会放了你,只是不是现在罢了。” 他并不是一个救世主,不会因为她的几滴眼泪,或者一点可怜,就放过她,他觉得他有必要让她知道,他不会放过她。 正文 第六章 火热的惩罚手段【三】 女人的脸带着点点泪痕,满脸潮红,死死地咬住嘴唇,“啊....不要!”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她只能侧过头去,不想去看眼前的一切。 于然只觉得剧烈的痛苦,她想要尖叫,她微微侧过头去死死的咬住嘴唇。 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质地良好的领带,雪白的手腕上都是鲜红的痕迹,她已经没有尊严了,不能再发出那样让人羞耻的声音。 男人抬手放在了她的唇边,“你看我说过了,你的身体比你诚实。” 他看着她颤抖的身子,心底不由得起了一层涟漪,转瞬又成了冷笑,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忍到何时。 于然侧过头去不去看那羞耻的一面,声音带着还未褪去的火热,“我不要看.....你给我拿开!”她不要看到那羞耻的一幕,她也不愿不想去看。 男人却是微微勾起邪气的笑容,伸手抹在了她的唇角,“这是你自己的味道,你喜欢么?” 于然尝到了腥气的味道,体内却仿佛被烧起来了一般的火热,怒视着他,“你才喜欢!”她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味道,他以为她是变态么? “不喜欢还这么热情。” 于然狠狠的侧过头去,忍着体内的火热,不去理会眼前的男人,她恨不得现在就去死,也好过现在这样。 安敬生看着她强忍住的样子,冷笑了一声,突然站起身,伸手从床头柜里取出了一个小瓶子,“我看你能忍多久。” 女人松开了嘴角,一抹血色十分刺目,她睁大眼睛看着他,“你放开我,你在做什么?”他把什么凉凉的东西抹在了..... 安敬生起身面容冷淡的坐在了一旁,嘴角一抹邪魅的笑容让她的心凉了半截,“等等你就知道了。” 没多久之后,男人就看到她渐渐开始喘息的模样,双眸已经渐渐迷茫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用这种方式让她臣服,但是他很不喜欢看到她这样倔强的样子。 安敬生伸手解开了她手腕上的领带,手指轻轻拂过她细腻的肌肤,凉凉的触感让她想要更多,肌肤上的轻抚让她体内更加的火热。 于然伸手握着他的手,双眸带着一丝丝恳求。 男人低下头轻轻蹭着她的脸颊,伸手带着她的手摸过他的健硕的胸膛,便躺了下来,将女人稳稳的抱在了身上,手中把玩着她的一缕长发。 此刻的于然早已经没有理智可言,男人炙热的胸膛让她的心口狂跳。 安敬生看着她有一丝退却的意愿,微微一挑眉。 他低下头看着因为情欲而意乱情迷的女人,刚刚的倔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此刻就仿佛是一个下贱的女人,等待着他的施舍。 正文 第七章 火热的惩罚手段【四】 男人伸手抚摸着她雪白的肌肤,双眸看着她妖媚的模样眸色渐渐变得深沉,沙哑的声音忍耐着欲望,“早说过,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他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双手抚摸着她的肌肤,雪白的肌肤上都是血红的手印,他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双唇,两人渐渐沉迷在这狂乱的欢爱之中。 于然将头埋在柔软的床铺中,脑海中都是还未褪去的火热快感。 男人猩红着双眸,将她抱在怀中坐在床边,看着一旁的镜子,吻着她雪白的脖颈,声音带着一丝快感,“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样子。” 于然狂乱的眼神看着镜子内淫乱的女人,心底仿佛轻颤了一下,眼底划过一丝理智,想要忍住,然而下一刻又被强烈的快感吞没了。 安敬生感受着她带给他的强烈快感,身体的缠绵伴随着心底的沉沦。 …… 大床上躺着赤身裸体的一个女人,她汗湿了的长发贴在了雪白的背上,身上遍布着暧昧的痕迹,嘴角还有一丝血色,床单上的血色仿佛是一抹玫瑰盛开在黑暗中,却又在下一刻凋谢,给人一瞬的美丽,铭记住它的花香味。 于然缓缓苏醒过来,脑子里乱糟糟的,几乎反应不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浑身都是酸涩的疼痛,她转头看了看四周凌乱的一切,脑子这才迟钝的运转起来。 女人的脸色在看到镜子里的人同时变得惨白,眼泪毫无征兆的流了下来,她挣扎着起身,“哈哈....原来我也是这样的...肮脏。” 她渐渐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女人迷乱的与男人相拥在一起的样子,还有那一声声媚人的呻吟声,她仿佛一个麻木的人坐在床头,身上的寒冷都不及心底半分的痛楚,现在的她到底算什么。 过了良久之后,于然伸手摸了摸身旁,发现早已经凉透了,显然这个男人已经离开了,她咬了咬牙,擦干眼角的泪水,裹着床单走到了一旁的衣柜,拿出了一套衣服,走进了浴室。 于然看着镜子内的女人,嘴角有着一丝血丝,身上都是青紫的於痕,双腿发颤到只能靠双手扶着墙壁才不至于倒下来,她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个惨淡的笑容,转而低下头深吸了几口气,将即将汹涌而出的泪水硬生生的忍了回去。 她看着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有的还在冒着鲜血,男人粗暴的痕迹都是如此的清晰,每呼吸一口都能感受到全身上下都在向她抗议,每一丝每一毫的伤痛都在提醒着她,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现在的她,还没有资格崩溃。 正文 第八章 火热的惩罚手段【五】 她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她饱受摧残的地方,只是她浑身都没什么力气,只能凭着想要离开这里的意志力,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的走出了房间。别墅内空无一人,显然这里只不过是一个空壳。 于然为了保险起见,走了别墅的后门,微微颤着双腿走在路上,天空是骄阳四射,照得她眼前发黑,而她却还是咬着牙缓缓走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 这里是一处郊外的别墅区,路上几乎没什么人,当于然倒在地上的时候,眼前似乎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她沙哑的声音似乎被汽车的轰鸣声盖过了,“救...救我...” 她的意识消失在黑暗之中,太阳炙热的光芒照射在她冰冷的身体上,却没有一丝暖意,她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这样也好,死了,就不用再去想那些痛苦的事了。 雄伟辉煌的大厦在阳光中发出一抹刺目的光芒,仿佛一个巨人一般伫立在都市之中。 此刻的安敬生正坐在舒适的办公室内,翻阅着这几日来的文件,冷然的眉眼似乎有着一丝不满,“肖腾,你要是想要让位就直说,不用这么含蓄的来告诉我。”说完,便将文件摔在了他眼前。 阳光在男人冷峻的侧脸上镀上了一层淡金色,冷然的眉眼仿佛冰川之地,棕色的眼眸带着一丝冷意看着眼前的男人,手指缓缓的抚过文件夹光滑的表面,却无端给了人一种心颤的感觉。 肖腾几乎是哭丧着脸,看着桌上的文件,“老大,你常年在国外,偶尔回来几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已经死在外面了,所以兄弟们一直都靠着最后一点信念撑着,您好歹露个脸,不是么?” 安敬生常年在国外,很少出现在国内,只不过国内的生意却从来没有落下过,每一笔他都了如指掌,微微一挑眉头,“原来我在你们眼里只剩最后一点信念了?” 肖腾微微低下头,踌躇了一下,闭了闭眼咬牙说出口,“老大,这一切都是裴老先生安排的,他一直都很想见你一面,只是老大你一直没有时间...” 安敬生缓缓站起身,看着落地窗外的世界,声音淡漠的说道,“裴天擎,军火走私商,的确我也应该去见他一面,明天下午安排他们到茶馆等我。” 肖腾微微点了点头,“那要不要安排人手在旁边?” 男人勾起傲然的笑容,“裴天擎还不至于这么蠢,他年纪也已经大了,是该让位了,你先下去吧。” 肖腾看了一眼男人高大的背影,心底不由得感叹,他有一种魅力,让人心甘情愿跟在他的身后。 偌大的办公室内,只有男人孤单而高大的背影,他看着窗面倒映出的面容,低下头看着修长的手指,他从来没有在女人身边过夜的习惯。 正文 第九章 遇故人【一】 昨夜那场狂欢,还在他脑海中,女人火辣的身段,细腻而颤抖的肌肤停留在了他的指尖,她从倔强到最后的哀求,之后的绝望,都让他不由得有了一丝想要霸占这具身子的欲望,不,是男人想要征服的欲望。 安敬生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抿了抿双唇,手边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接通之后,男人的脸色骤然沉黑,“她跑不远的,让人去找,今天晚上我要看到她已经在别墅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男人随手将手机扔在了桌上,抬手摸了摸下巴,双眸带着丝丝寒意,“你怎么总是学不乖,不知道后果会很严重的么。” 他看上的女人从来没有自己离开的,除非是他不要的。 安敬生第一次产生了征服一个女人的欲望,身体之间的缠绵让他记住她,她倔强的眼神让他不愿放开她。 别墅的大床上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雪颈上都是深色的吻痕,手腕上还有於痕,身上到处都是暴力之后留下的伤痕,眉间微微皱着,身旁坐着一脸担忧的男人,伸手轻轻触摸着她的脸颊,“然然,醒醒啊...” 刚刚医生检查出的结果,他不是没有听到,只是他不愿意相信,他看着女人苍白的脸颊,嘴角还有一丝血丝,医生刚刚说,她的身子被强硬的占有了,身上也都是被强欢之后留下的痕迹,总之身体饱受摧残。 他从没想过会在这里遇到她,他在她的父母出事的那一刻,便让人来找她,却发现她已经失踪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所以当他看到晕倒在路上的她,还是吃惊的,更让他浑身冰凉的是她身上那些痕迹。 男人双手紧紧握着,眼眸泛着一丝心疼看着一旁的女人,轻轻叹口气,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然而当他离开的时候,女人却缓缓苏醒了过来,她看了看四周陌生的环境,却已经不是她原来呆的那间别墅了,这里的一切都让她觉得温暖。 窗外是明媚的阳光,照射在地面上,一旁是深棕色的一排衣柜,头顶是内嵌式的水晶灯,床头有着雕花镂空的台灯,内嵌式的电视下面放着一排淡棕色的柜子,上面放着一本本书。 显然这里的主人很喜欢看书,一旁的地毯上还有一个茶几,旁边放着几个垫子,茶几上也放着一本书和一杯咖啡。 于然伸手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她脸色惨白,目光空洞而麻木的看向门外,仿佛在等待着最后的判决。 这时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了,男人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手中端着一盘冒着热气的粥,看着她似乎有些惊慌失措的表情,双眸不由得一亮,“然然,你醒了?” 于然听着男人亲昵的语气,眼底深处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而是麻木的看着他,“你...认识我么?” 她只记得她好像晕倒在了路上,原来她还没有死,原来她还活着,这样肮脏的活着。 正文 第十章 遇故人【二】 男人温柔地眉眼,嘴角带着一丝丝笑意,白皙的肌肤被阳光镀上了一层淡金色,高大的身给了人安全感,浅蓝色衬衫的袖子被他卷了起来,露出修长的双手。 李冬阳看着女人麻木的眼神,苍白的脸颊,不由得心中抽痛,嘴角带着一丝温和的笑容,将托盘放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声音缓慢的说道,“然然,我是冬阳,你不记得我了么?” 他看着她似乎在回想的样子,又仿佛不是,心底不由得划过一丝敏锐的痛,想不到那段感情,只有他一个人还记着,只是现在的她仿佛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而他也没有时间来计较这些问题了。 于然看着眼前男人温文尔雅的脸,模糊的记忆也渐渐清晰起来,双眸之中的麻木也有了一丝裂缝,渐渐地也有了一丝焦距,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似乎也回想起了他是谁,“李冬阳,原来是你...”她想起他是谁了。 李冬阳见她想起来了,也勾起了暖暖的笑容,“我已经从德国回来了,而且...我听说你父母的事了。”此刻的他还不想去刺激她,只希望时间久了之后,她会告诉他发生的一切。 于然听到之后,脸色暗淡了下来,她与李冬阳本是家族联姻,只因她倔强不想受父母摆布,硬是毁了那次的订婚宴,突然嘲讽的笑了笑,“李冬阳,当初是我毁了订婚宴,让你颜面尽失,如今我家破人亡,也算是报应了吧。” 而她此刻却不只是父母双亡,更是被人当做货物一样的贱卖,昨晚的一切都仿佛是一个噩梦,一个不会醒的噩梦。 李冬阳张了张嘴,看着她的双眸仿佛干涸的喝水,心底仿佛被针扎了一下般疼痛,最后却只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笑容和煦如春风,“然然,不要去想那么多了,吃点东西,然后好好睡一觉。”说完,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于然有些木然的看着男人的背影,转而侧头看着床头柜上还在冒着热气的粥,“然然....真是久违的称呼...”也是一个让她心痛的称呼。 她拿起一旁的粥,眼泪却是一滴一滴的打进粥碗,然然只有父母才会这么叫她,于然哽咽的喝着粥,她知道如果父母看到她现在这般模样,一定会告诉她没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了。 可是为什么她的身旁却是空的可怕,为什么她最爱的人要离开她这么早,又这么突然,却还要逼着她活下去,哪怕是活的很艰难。 这几天对于她来说可以说是天上地下颠倒了不知多少次,她有多少次想要去死的念头,又有多少次要好好活下去的念头。 男人并没有离开,而是透过细小的门缝看着女人脸颊滑落的泪水,双手颤抖的可怕,却还是硬逼着自己喝下了粥,瘦弱的肩膀在空气中单薄的可怕,他不知道在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现在的她是需要他来保护的,起码现在是这样的。 李冬阳离开房间之后,便走到了书房,“查到什么了么。”这里是富人集结的地方,而于然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偶然,还有她身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