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古装帅哥 如果说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宿命,在跨过了那么几个世纪的轮回都要去完成的宿命,那么,请问,在下世的源头,我是否还能与你相遇? 天有五行,水、火、金、木、土,分时化育,以成万物。 五行相生: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 五行相克: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 此一说中华上下几千年,生生不息,对天文、历学、医学等发展作用颇大,也是具有朴素唯物主义和辩证法因素。只是对于当代而言,唯物主义已经不是那么有权威性,只算是人们对于某种精神的寄托,就像人们相信旧时空在某种极限里存在,却又不能断定它是否存在一样。只是种种的种种,却真的还是一个未解之迷…… “哈――”,真无聊,我重重打了个哈欠,身子倚在柜台上单手支起下巴看着门外的大街上走过那些形形色色的人群。 这间名为‘简易’的荼馆是我家老爸开的,每个星期天我都会来这里给他帮工,荼馆的摆设也比较古朴,紫檀木的雕花门、八角桌、仿清的茶具,整座茶馆除了电灯和空调,再无其它现代的电器设备,所有装潢以书法和画圈为主,让人来到这里绝对的放松,没有普通荼馆那种裝点的富丽堂皇因此而带着市侩的气息。 由于还是清晨,喝茶的人没那么早,我这个‘柜台小二’也就清闲的很。本来照平常的话,最早也得是8:00过后才开门的,只是老爸昨天算卦说今日会有贵客到来提早了1个小时开张,让我真的很是郁闷。现在都21世纪了,老爸的唯物思想还那么重,虽然说他信奉道教,平常占星算卦也常有对盘,但也不至于到这个程度吧。 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恍然间一个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敢问这位姑娘,钟岩生是否居于此处?” “欢迎光临――”条件反射性的回答,加上职业性的笑容,我抬头看着来人。 哇!好正点的帅哥哦!我的眼睛都要起泡泡了。墨绿色的锦缎高束头顶,漆黑的头发垂至胸前打着透进来的阳光闪闪发亮,鹅蛋形白净的脸庞,如黑珍珠般有神的大眼睛,刚毅的鼻线和薄薄的嘴唇,帅!身着一袭月牙长袍,一根同色系腰带,佩一柄镶蓝宝石长剑,把那种所谓的侠风义骨更是衬托得淋漓尽致。虽然说从小到大在这茶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可是对于这样极品的帅哥,我还是忍不住要心花怒放一般,不过…… “请问你刚才说的什么我没听清楚?” 帅哥双手抱拳,身子微微弯下,面无表情的又重复了一遍,“敢问姑娘,钟岩生是否居于此处?” 我晕!这帅哥不是有毛病吧?大清早的打扮得这么复古就算了,还跑出来,而且有必要连说名话都这么敬业的古腔古调又一脸冷得要死的表情吗?他以这他真的是大侠啊。 我暗下翻了翻白眼,笑得极为牵强,“你找我爸有什么事?” “此事事关重大,请恕我不能直言,还请姑娘代为通报。”帅哥很职业性的一次性说完,然后不再看我。看得出来,他好像十分不耐。 瞧他那拽得二五八万的表情,我也没了好气,“不好意思,我爸不在,您下次再来吧。” “谁说我不在?”正当我准备挥手赶人的时候,老爸不知什么时候窜了出来,“不是和你说过,每天的第一位客人要慎重相待吗?” 我努了努嘴没说话,老爸淡笑了一下看着来人,“失礼了,秋公子。” “你认识他?”我不由得死瞪着老爸,既然明知道是他的客人还不早跟我打个招呼。不过那小子眼中那抹转瞬即逝的惊讶我还是补捉到了。 “妍妍,今天不做生意了,关了门你出去玩吧。”老爸突然换了种语气,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一句“秋公子,请跟我来。”便引那人一起进了里屋。 不做生意???老爸,你开什么国际玩笑! 正文 2身世之说 距本世纪2000年前,世界上有一个叫亚兴的王朝,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各国历史上,都未曾有这个王朝的记载。这个王朝的统治者叫梨鈊,嫡出有一女,卦号妍夏公主。妍夏公主出生不到三个月在王宫莫名其妙的失踪,从此再无下落。当朝国师为公主占卦,得知公主到了2000年后的世界,若公主在20岁之前无法归来,必当死于非命。为了能找回公主,王上招募天下所有能人异士协助国师共同修建‘邵凤台’,耗时19年才得以完成。 而我的名字是钟妍夏,是老爸在门口捡到我时由我手里握着的金蝶上镌刻{妍夏}而命名。早上我遇到的那个男子是亚兴王朝大将军秋暮之子秋泽翌,也是奉命前来寻找妍夏公主之人。 荒谬!真是荒谬!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一夕之间,我从一个21世纪的大学生变成了2000年前的古人!还是拥有高贵身份的公主!呵! “我不走!”脑袋嗡嗡作响,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心里那个声音让我真的不得不冲出口。 “妍妍,这不是开玩笑的事!” “我不管!”我一屁股坐下,头靠在桌子上,“就算真的要死,我也不走!” “妍妍!不许胡闹!”老爸一把把我拉起来,脸上满是震怒。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看到老爸对我发脾气。 “我没胡闹!”眼睛一阵刺痛,泪水终于溢出眼眶,大滴大滴地滚落到地板上,“老爸,到底是你中邪了还是怎么回事,难道就凭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外面那人的话,你那几副烂卦,你就要把我送走!” “妍妍,这都是真的。” “老爸,你是老糊涂了吗?这种无稽之谈你也信!” “啪――”脸上一阵灼热。 我的老爸,从小给我叠纸飞机的老爸,给我买汽球的老爸,手把手教我射击的老爸,每次给我做大把喜欢吃的菜的老爸,为了我不找继室的老爸,一个人撑起这个家老爸……我最最亲爱的老爸,今天,竟然打我? “老爸,你不要我了。”我捂着发麻的脸颊,一点一点,看着老爸那发红的眼眶,终于再也忍不住跪在地上嚎然大哭。 “妍妍……”老爸也跪了下来,抱着我不停颤抖的身体,抚着我的头发,“爸,对不起你,爸对不起你……” “爸,我不要离开你,我不要离开你……” 好多画面在我脑海里闪过,突如其来的恐惧如黑洞般渐渐将我吸咐,这一定是在做梦!这一定是在做梦!不可能有这么戏剧化的事情在现实中发生的! “妍妍……”老爸咽哽着声,抚着我的头,“记得要好好生活,无论现实再怎么背弃我们,自己都不要放弃任何希望!自己不能放弃自己!” “爸……”我拼命摇着头,“我不要离开你……我不要离开你……” 老爸拥着我站起,粗糙的大手擦着我的眼泪,“答应爸,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 秋泽翌已经进来了,老爸半推着我走过去,我急得满头大汗,死命的摇着头不愿迈步,双手紧紧地握着老爸的手臂,仿佛面对的是一个无力抗衡的撒旦,“不,不要……” “妍妍……”老爸挣开我的手掌,推着我向前进,在他转过头的瞬间,我看到一滴晶亮的液体从他的眼中滑落。 恍然间我竟然忘了再度抓住他的手,而此时秋泽翌却突然一把扣住我的手腕,猛的一扯将我带进他的怀里,在我还没有作出任何反应前伸手一点,立时间我的眼前黑暗一片。 正文 3穿越?暗藏杀机 “爸,爸!”猛然间从混沌惊醒,彼时的记忆像海水般铺天盖地袭来。环顾四周的景象,天已经黑了,周围都是浓密的树木,由于繁枝把月光遮住了,更是显得黑压压一片,冷风和不知明的啼叫声时不时的袭过,更是让人觉得可怖。 而回过头看着对面正燃着柴的秋泽翌,我只觉得血气立马上涌,在还没有任何思绪间已经冲上前去揪住他的衣领,“这里是哪里?我爸呢?” 秋泽翌没有抬头,看似随意的掰开我的手,不温不燥地回了一句,“亚兴。” “亚兴?!”我一下子跳了起来,实在不敢想象就这么一下子我们便回到了千年前的世界,但我知道这并不是一句玩笑,伸手胡乱扯着秋泽翌的衣袖,我不顾一切的摇拽着,“我要离开这儿,我要离开这儿!带我回去!带我回去!” 面对我近乎疯狂的推动,秋泽翌终于慢慢地抬起了头,水袖一扬将我挥致一米之外,冷冷的眼睛看不出一丝温度,声音寒若冰霜般地开口,“公主,时空穿梭可不是好玩的事,这次的事已经消耗了19年的心血,请你不要胡闹。” 我吃痛的坐起身,望着秋泽翌那嫌恶的眼神,用衣袖狠狠地一抹眼眶中就要溢出的泪水,转过身,头也不回的朝前方跑去。不管怎样,我不要谁来主导我的命运,我也不要别人看轻我的眼泪,我钟妍夏绝对不向命运认输!绝不! 恍恍忽忽间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了多远,直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再也支撑不起,扶着树杆,狠狠的跌坐下去。回不去了,我回不去了。 胡乱捶打着地面,一块硬硬的东西刹时滚落在眼前:巴掌大小的扇子上勾勒着大片大片梨花的形状,细致的雕工连每片花瓣花蕊的纹路都一清二楚,拾在手里颇具重量,澄黄澄黄的色泽虽不是那么的耀眼夺目,但识货的人明显看得出来确是真金。扇下垂黑色流苏绳,绳与扇子底端相接之处缀一颗翠绿玉珠,高贵却不失典雅,翻转底面,{妍夏}二字镌刻得苍劲有力。这是――亚兴王朝象公主身份象征的金蝶。不仔细一看,妍夏下面还有几个小字:要好好的。 “老爸……” 将其紧攥掌心,我默然地抬起头,天,阴森的吓人,此处应该是比较深处的树林,冷冷的夜风吹过,激起一阵凉意,就连那种不知明的啼叫,此时也都清晰开来,幽幽的月色像是被什么遮住了般的没了光线。我的心里不觉满是恐惧。 “哈哈哈哈……”或许这就是常言道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才刚想着,一阵尖锐的笑声便从四面八方袭卷而来,带着漫地的枯叶和泥沙,冰冷的青光齐刷刷地立于四周。 抬眼看去,不自觉得瑟缩了几下,才不过眨眼之间,竟有这么多杀手凭风而现,但看那些细长的利剑,肃杀之气不言而喻。 呵,难道不跟秋泽翌回宫就真的要死于非命?我苦笑了一下。 “杀!”黑衣人之中不知是谁吐出来这么一句,数青剑影立时动起对着我并驾刺来。 正文 4危机四伏 “叮――”金属剧烈碰撞的声音伴随着一道劲风驶来,下一刻本要触到我眉心的剑猛然向外散去,所有黑衣人都被震得横出距离,我狠的出了一口大气,睁眼只见一身月白的人影豁然立于身前,镶蓝宝剑已出剑鞘与主人并行在外,俨然一副战斗架势。不禁暗自庆幸:他来的还真是及时。 “你们不是我的对手。”秋泽翌平日里低沉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语气却还是淡淡的没有什么变化。 “取血之人未见血决不罢手。”最前面的黑衣人淡漠的声音冷冷响起,手中的利刃也随之破风而来。 立时间,面前一阵血拼就此上演…… 虽然从小武侠剧见得多了,但这么近距离的看真人版,而且以的还是自己当靶子的代价,招招泣血的凄厉场景,着实让我很后怕。让我更无言的是,自己竟然没出息的连爬起来躲到一边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剑招混合着温热的鲜血如雨般在身边的草地上渲染,完全不敢动弹一下。 当秋泽翌把其中一个黑衣人踩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终于缓过了神,转头看向周围,除了地上那一条条倒下的身影,黑衣人的数量好像比刚才出现的还要多出两倍!看样子人家是有备而来,而我们却是真正的中了埋伏,有如困斗之兽。 “还不停手!”正当我思索着有没有战术可以脱身之时,秋泽翌冰冷地声音突然响起。而那个被他踩在脚下的黑衣人竟然快速起身单膝跪地,毕恭毕敬地作辑道:“属下参见少主!” 其它人见状也纷纷绞剑同样的向他跪下,“参见少主!” 这…… “你们最好有个解释。”没等我理顺过来,秋泽翌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再度响起。众人皆低下头,犹如做错事的孩子,相顾无言后,只有第一个暴露身份的人接话道:“属下们也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秋泽翌嘴角轻扯了个弧度,是不屑,也是不悦,但语气依然不急不缓,只有尾语略显加重,“你可知道,若不是刚才我手下留情,你们所有人早就去地下复命了!” “属下该死!”只听得这一句众剑齐齐落地,所有人跪得头也低下去几分。 秋泽翌一脚把旁边的尸体踢翻,不愠不火地声音再度响起,“连混了人都不知道,你们真够该死。” 再一句,所有人头再低下去几分,直磕到地面,“属下无能!” 不再理会那些人,秋泽翌径自收了剑,转到我面前,同样的单跪下来,“微臣该死,让公主受惊了。”说罢也不理会我是否要答话,伸手将我扶了起来。 抬眼看他,他还是那副无波澜的样子,只是语气略显凌厉地对着那些人道,“既是无能还不退下。”而这样一句很过平常的话却让堂下之臣们也不觉得地瑟缩了一下。 “少,少主。”虽然有点惧怕,但带头那人还是开口把话讲了出来,“属下奉主公之命行事,请恕属下任务未完成前不能离开。”话毕众人皆重新拾起了剑,一副不能屈从的样子。 看到自己的手下那么执意,秋泽翌冷然一声笑,“那就是硬要和我作对了。”挺身挡在我面前,秋泽翌锐利的眸子微微眯起,一道危险的弧线立现,“我的任务就是送公主回宫,若要动公主,就先拿下我。” “少主!妍夏公主有亡国之厄,你临行前也答应过主公,主公就是知道您太过宽厚,才让属下来助少主一臂之力,您不可以这么心软!”带头那人铿锵有力地声音略带着斥责,连着其它人和成一声,“请少主以大局为重!请少主以大局为重!” 亡国之厄?!我猛地打了个激灵。据我了解,每朝每代的历史都有天命不可违、五行道术一说,这也可以说是古代的封建社会太过亘古不化,把不能理解的一些自然现象统一归纳为神鬼作祟,其中尤其以巫盅之术波及的历史案件多又其多,涉案人含冤而死不下其数。对于皇家之嗣一出生就被预言为亡国之人肯定也是封口无数,而若非王上信仰,怕是连预言之人都不得以善终。但秋泽翌是为将军之子,那些人又自称属下,提着自己的脑袋来刺杀公主想必也不是危言耸听。看样子,不只秋暮想要我的命,怕只怕王宫其它人更为甚之!还有秋泽翌…… 正文 5亡国之言 不禁退后两步,看着面前这些人,我突然觉得若是还在现代,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知道、开开心心的活到20岁,是不是比现在这种状况要好得多?明明今早还现代,晚上却在这2000多年前的古代被人刺杀,这样的奇遇还真是三生有幸! 眼里不觉模糊一片。 秋泽翌转过头来看着我,毫无预兆的与他四目相接,我只觉得苍凉无比,久久的伫望无言,秋泽翌气恼地怒吼终于打破僵局,“主公的任务我自会完成,你们可以退下了!” 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秋泽翌那种与生俱来的威严太过压抑,但却还是壮着胆子迟迟不愿挪动半分,似乎铁了心定要我死。双方僵持不下间,秋泽翌一把拉起我的手,直从人群中间穿过,所有人都有些把持不住,却仍是眼睁睁的目送我们离去,后面是叹息又无奈地声音,“少主……” 走到一处有月色的地方,我再也忍不住甩开秋泽翌的手,气愤地声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发出来的,“既然是奉命来杀我的,为什么还不动手!” 听到我的话他有些惊讶,但还是很快便恢复正常,半眯着眼睛看着我,他的声音变得柔和,像朵吸血的花儿般魅惑,“就这么想死在我手上?” “你……”话还不知道要怎么往下说间,镶蓝的宝剑已经再度出鞘抵在我的喉间,我能感觉到剑尖的那股冰凉正吸收着血管里的热气。 “死很简单,就这样轻轻一刺便可以了。”秋泽翌稍稍用了下力,我只觉得脖颈处一阵灼热,不用说皮肤应该已经被划出血痕了。“但是……”话锋一转,宝剑也随之转到我的腰间,若绳子般一卷将我拉到他面前,“我不想就这样杀了你。” 宝剑瞬间回鞘,秋泽翌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抬起我的下巴,“公主,你让我很有兴趣。我想看看你是怎么做到让王候将相们为你亡国的。”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改为抚着我的脸,他的头也离我越来越近…… “你滚!”恍然明白他要做什么,我猛地一把推开他,伸手就要盖下,却还是被他适时的扣住手腕,“放-开-我!”我咬着牙齿,一字一顿。 两人,四目,一双紧扣的手,一轮幽月,寂静的树林里气氛沉重的对峙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知道眼眶瞪得发热的难受,而秋泽翌竟却也一下子松开手掌,连退两步,俯身为礼,若一个恪守本分的部下般朝我跪拜,“刚才冒犯公主,属下该死。” 见他如此莫名其妙的举止,我有些发怔,只是潜意识里冒出来一句话,“你在戏弄我?” 秋泽翌此时却没有像刚才那样冒然起身,依旧是那个鞠手的礼式,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严敬,仿佛真的把我当他的主子般回复道:“公生,请恕属下直言,无论公主是何种身份,亦不管属下找您的初衷,太妃娘娘思念公主甚久,王上不顾朝臣,执意要找回公主的心意,临走时钟前辈的再三的嘱咐,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公主。公主难道的愿意就这样死去?属下不愿作道听途说之人,国师之言孰真孰假,属下只愿相信自己的眼睛,想必公主在未来的世界里生活这么久,自然也不会人云亦云。” 对,既然我能回到这里,必定会有我的使命,与其怨天尤人,我该自己为自己争取一下,或许还能再见老爸一面。就算最后粉身碎骨,至少,曾经努力过。 正文 6公主归来 自古有道,天下大势,有能者居之。由于环境与地理位置的不同,导致人们的生类生活的方式各有千秋,因此,为了能够统一天下,古代历史上各朝各代都有说不清的纷争与战事,奇兵异才也竟相争伍,导致到当代仍有许多道不明的未解之谜。而经久必衰,在经过此久的动乱之后,休养生息是每个时代必要的事情。 冠沃、亚兴、季饶便是这个时期掌握着天下命脉的三个大国,三个国家互相争夺,又因为各自的主力互相扶持,导致争战恒久最后却谁也奈何不了谁,形成一种对峙的局面,一如我国古代历史上有名的“三国鼎立”。 而我所在的国家就是以手工业为主,子民最多,拥有天下最好的劳动者,也是最多能人异士聚集的亚兴,其占地面积占三国中第二。我的父王梨鈊,五行属水,命相缺金,故名字中带个“金”字旁,只是在我失踪的第12年期间,因病长逝,由于在世时作事严明公正、尊法明德,故后世追忆为“顺帝”。而现在在位的是我同父同母,五行属木,命相缺火的王兄“仁帝”——梨焰。据悉,仁帝斯文内敛,构思颖巧,更有一副悲天悯人的胸怀。我,梨妍夏,五行属火,命相无缺,故未以重字命明。 水克火,就是父王和我,由于父王命相缺金,火又克金,我命中未有缺相,所以最后就是我克父王。水生木,王兄属木,木生火,可偏偏缺火,所以我又得以回归,如此看来,这个朝代最兴的就是道术。 天色渐明,一路安谥,在经过几条大道后,终于到达王宫了。 一路急赶,我已有些精疲力竭,也无心观察王宫的外貌,只知道跟历史书上说的一样,都是占地N多平方米,城内近半的土地都是供皇室的居所,宫围里三层外三层的,从进宫门这一路,坐着轿车都走了一个多小时。 “公主回来了……” “公主回来了……” “公主回来了……” 从第一声开始,往后每隔一段距离,那些宫人们的喝声都像报时的公鸡一样,声声扰梦。我的头隐隐作痛,一天一夜没睡,加上没吃什么东西,虽然终于可以接受回到古代这个事情,只是还是觉得太不真切了。现在我只想冲个凉好好睡一觉,然后听着闹钟声喊我起床,寝室里大家还是一致蒙着被子把自习课翘掉…… 正当我发着呆的时候,两对着着锦衣的待卫已经齐齐开始从我旁边站定,中间被人群簇拥着一个欣长的人影正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人未到声先到,“王妹……” 我转头向声源看去,只见一个穿着一身黑袍金边,衣服中央金龙威吼跃跃生辉,脸上神采飞扬,边由宫人整理着衣着,边快步走来的男子。那男子星眸点点,面色流光,一束金色的龙衔珠冠束在头顶,漆黑的头发全部飘至脑后,俊逸的脸上满是笑意,那笑意似乎带着一股妖精的魅惑,却纯净没有污浊。就算没见过真的帝王,但一个拥有天下至高无上权利的男子,称帝7年还能流露出这样空灵的气场,我只觉得很不对称。 “微臣参见王上。王上万岁万万岁。”男子刚一站定,秋泽翌已在我身旁跪下。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那男子已经上前扶着我肩膀,轻轻抱在怀里,“太好了,王妹,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 “奴才恭喜公主回宫……” “奴才恭喜公主回宫……” “奴才恭喜公主回宫……” 许是看到主子那么高兴的样子,一旁的宫人们也赶紧上前来行大礼,一队一队,一声一声,震耳欲聋。 看着眼前兴奋的像个孩童的男子,虽然明知道答案,但我还是止不问道,“你是……梨焰?王上……哥哥?” 男子脸上本是兴奋的表情在听我的话后一下子转为狂喜,双手再度把我拥进怀里,像要榶的小孩一样紧紧不放,“你叫朕什么?再叫一遍,再叫一遍……” “王……王兄。”我有些费力地再叫了一遍。 “哎。”男子高兴地点点头,那双抓着我手臂的手微微颤抖,狭长地凤眼有些发红,“王妹,王兄对不起你,这么久才找回你。不过你放心,王兄以后绝对不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从今天起你就是一品公主,封号与王候齐名,入主‘火烨邸’,除了见到母后之外,一切礼节减免。” “啊?”我有些适应不过来,掉转头去看秋泽翌,他和众人一样跪着,只是头却未曾抬起。 “公主,谢恩啊。”王兄一旁的某个宫人笑着对我道。 “我……” “奴才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千岁…” “奴才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千岁…” “奴才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千岁…” 看着周围所有的人那股振奋劲,我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先是莫名其妙认了个哥哥,现在又是什么‘一品公主’,我想我还是快点醒梦好了。就这样,我华丽的闭上了眼睛,耳旁是一阵阵喧哗和惊呼…… 正文 7妍夕公主 “全都给我滚开!”一声尖锐地女声混合着东西落地的声音乒乓响起,划破清晨安谥的宁静。 昨天因为太震惊,导致装晕过后一直都睡不着,才刚合眼一会儿就听到这样的声音,真是够吵的!我迷糊的睁开眼睛,只见一个身着粉色流彩裙,月亮白瓜子脸蛋,头梳高髻带琉珠玉翠的女孩正和一群绿色宫装的女子站在我的床前,王兄赐给我的宫女正被踢倒在地。看那女孩也才不过十五六的样子,相貌虽美的如画一般,但脸上那骄蛮的表情和此时的作为,让我心里不由的产生一种厌恶。要是猜的不错,这应该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梨妍夕。 看到她旁边的宫女还在不依不饶的打我的宫女,我刹那间血往上涌,“住手!” 听到我这一句,所有人都转移了视线,向地上的宫女使了个眼色,她们赶紧退到我身边来。 没有管她们惊讶的目光,我掀开被子下了床,“不知道王妹一早到这儿来所谓何事啊?”伸手穿过宫女摊过来的外衣,我话锋一转,“还是就为了来帮姐姐教训奴才?” “哼,本宫从小就没听说过有什么王姐,你个山野村姑胆敢欺君惘上,真是十恶不赦!”梨妍夕上上下下不屑地打量了我一遍,漂亮的脸上满是嫌恶,“来人,给本宫抓起来!” “慢着。”看到那些宫女又蠢蠢欲动,我猛地想起一句电视剧台词,“本宫可是王上钦封的‘一品公主’,无论本宫是否欺君,都得由王上发落,你等奴才胆敢以下犯上!” 果然,此话一出,众人皆是面面相觑,转头为难的看向梨妍夕,但她好像并不买帐,“王兄并未正式册封此人,而且本宫即说了此人是欺君,有事本宫自会向王上解释。”话罢,众人不再犹豫快步上前,一把把我扯倒在地。 “梨妍夕你不要太过份!”我气愤的瞪着她。 无视我的愤怒,梨妍夕颇为嚣张地一挥手臂,“还敢瞪我!来人,给我教训她!” 话落,她所带的宫女对着我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见此状况我的宫女们和她的宫女也开始了争夺。看这眼前的情况,想自保怕已是不可能了,真没想到这些古代女子也这么野蛮。火大的挣开扯住我手的几个宫女,我“嚯”地爬起来一把抱住正转身欲坐的梨妍夕,既然她们不怕威胁,那我们就一起对决。 “啊!”梨妍夕只来得及惊叫一声便被我扯倒了,头上的珠翠稀里哗啦的掉了下来。也就是那一声,所有宫女们都愣了。缓过神来时只见我和她抱在地上滚了一圈又一圈。 “快救公主!快救公主啊!”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句,一下子内室的大殿的外院的,所有人都涌到我们身边,而我和梨妍夕就是死拽着对方,又是抓又是咬,两人死死的瞪着对方就是不松手。 “公主快住手啊!公主快住手啊……”两边的宫女急得要命,人太多却越帮越忙,一群人就这样横七竖八的摔在地上。我和梨妍夕在中间却是越打越火了,她的满地乱滚的珠翠也搁得我的背生疼。两人都打红了眼,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抓到的簪子,我的手臂一下子中了好几下,人也随之被她掐到地下,眼看就要喘不过气来,她却突然没了力气般地松开了手,一个翻身就被我掐倒在下…… “你们在干什么?!” 猛然传来的一声叱喝,让我恍然顿了两下。身旁的宫婢也像被雷打了似地争先恐后地爬起伏跪在地上,颤颤悠悠地声音宣告了来人的身份,“奴婢参见王上,参见王后……” 还没等我作出反应,梨妍夕便一把推开半压在她身上的我,爬起来直冲进王后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那一头凌乱得犹如疯子的头发和褶皱不堪的罗衫,就像在跟我宣告刚才的场面我有多过份。 “妍夏,你们这是为何?”王后边安慰一直哭着的梨妍夕,边回过头看着我,皱起的眉角深深地泛着责备。 “我……” “请王上王后为我们家主子作主啊――”正当我不知道要怎么说的时候,身旁梨妍夕的宫女突然叩起头来,“我们家主子好心好意来看望妍夏公主,却不知怎的冲撞了公主,公主就……” “你胡说!”还没等她说完,我便气得一把推开她,看着他们道,“才不是这样,是妍夕说我冒充公主,要把我拿下,是她们先动手打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后颇带恼火地看着一地的奴才,“敢乱嚼舌根可是欺君的大罪,说,春晓此言可否当真?” “……” 看着一地的人都没有再敢说话,王后的斥责声更重了,“都给我说话,一切有王上在此做主。春晓,你此话是否当真?嗯――” 闻言,春晓战战兢兢地跪上前来,头更低了下去,“奴婢不敢隐瞒。” “你!”我气得当场甩了她一个巴掌,“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拜托,请相信我。 王兄始终一言不发,看着我满是希望的目光,眼光深深地暗了下去,又看了看殿下的其它人,众人皆惊地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我知道,我百口莫辩了。终于,最后我听到他说,“妍夏公主初入宫围不懂规矩,禁足一月学习宫中礼仪,妍夕公主闭门思过三日,其余众人护主不周每人杖责三十棍。此事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王兄……”看着王兄离开的背影,没有一丝的余地,又蔽见梨妍夕藏在王后怀怀偷偷对我摆出的笑脸,我的心一点点地往下沉…… 这就是我以后要生活的地方吗? 正文 8委屈?秋泽翌的肩膀 “公主开门呐,公生开门呐……” 外面声声哀求的话语被门板拒于千里之外,我气极的一个人坐在床边。哼,什么‘一品公主’,什么以后不会再让别人欺负我,全是废话!当我钟妍夏是什么,别人想往哪里塞就往哪里塞,别人想打就打,还没能还得了手,什么赐给我的宫婢,全都是些贪生怕死的,都没一个敢说一句话。 手臂上被梨妍夕扎的几个伤口还隐隐地渗着血丝,看着这个陌生的不得了的环境,眼泪不知不觉的就溢满眼眶。我生平什么都能有受,就是受不了气,小时候被别人笑是老爸捡来的孩子我就不顾三七二十一的把那人狠狠揍了一顿,现在被欺负成这样了还被关禁闭,真是很难受。 “公主你已经把自己关了一天一夜了,求求你开开门吃点东西,让奴婢们给你上点药吧……” 门口那些嘈杂的声音还在继续,我起身走到桌前随手甩了个茶杯扔到地上。听到“咵啦”一声响,外面终于暂且安静下来,但随即却是更加焦急的声音,“公主……公主……” “全都给我滚!”我气得浑身发抖,久久平静不了地身体使得伤口再度裂开,露出鲜红的血滴。 而正当我气得走回到床边的时候,窗子突然打开,一袭劲蓝衣的身影转瞬掠至眼前。我反射性的往后退了一步,腿却撞到床檐向后倒下…… 一只温暖的手及时托住了我下仰的腰身,伴随着一阵劲风落入一个似曾相识的怀抱,恍然抬起头,“秋泽翌!” “属下参见公主!”待我站定,秋泽翌不急不燥地行了个礼。 “你来干什么?!”刚压下一点的火气再度上升,我愤怒地转身走向另一边。 面对我高八步的声音秋泽翌微皱了下眉,转瞬便还是那个不变的没表情,“王上担心公主有事,但公主禁足不能探视,方才听到屋里的异动,属下怕公主出事,所以偷偷潜进来。” “我有事也好没事也好,无须人假惺惺,况且我出事不是更省了所有人的事吗?”我没好气地走到桌前坐下,没有理会他还保持着那个半跪的姿势。 “公主你就是这样不懂事王上才会罚你。”或许是知道我就是要他跪久一点,和在树林里一样,他自顾的起身但却很气我的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什么?!我不懂事所以该罚?那梨妍夕指明的找我麻烦就是懂事?我怎么说也是她的王姐,她见我就打还是我的不对了?”看着秋泽翌那张终年不化的冰块脸,唯一剩下的一点忍耐也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火地一掌拍在桌上,我感到右手被震得发抖,渗着血滴的伤口完全裂开,痛得我一直忍住不掉的泪水都不住的奔出眼眶,“哎哟――” 几乎是下意识的,秋泽翌一下子走到我旁边,一手握着我受伤的手臂,一手撩开宽大的水袖,几个被簪子狠狠扎过的地方很是刺眼的布在白皙的肌肤上,干涸后再裂开的伤处血色格外鲜艳,染得一只臂膀受伤看起来也分外严重。“公主为何一直不处理伤口?”秋泽翌似乎带责备地开口道。 “不用你管!”边奋力推动着没受伤的手试图摆推秋泽翌的钳制,眼泪却边掉得凶了起来,而他扣着我手腕的手也收得更紧了。 哼,这些人,没有一个会考虑我的感受。 知道我不会乖乖任他摆布,他也没有开口,只是忽然一指点在我的胸前,然后从身上掏出一个玉色小瓷瓶和一块白色手帕,轻轻地擦拭完伤口后又从瓶里倒出许些黄色药粉,纤长的食指细细的磨擦着伤口,而但凡是倒过药粉的伤处也很是刺痛的让我更气愤得想要打他一顿,眼泪也像刚打过雷的天空,簌簌地下个不停。 可恶的秋泽翌,不过就仗着会点武功,竟然又点了我的穴,身体不能动就算了,竟然还连痛都叫不出来! 看着我边目不转睛的瞪着他,边掉得不停的眼泪,秋泽翌近乎无声的叹了一下,然后用自己的衣袖缓缓地拭着我的眼睛,“公主,表面的现象不一定就代表事情的真实。这次王上也非真意要罚你,他只是想给你留个喘息的空间,请你明白王上的苦心。在宫里,会掉眼泪的人很多,会笑的人很少。” 后面那句话不知是他说给自己听的还是给我听的,只那一句他便没再支声,只是猛然轻轻拥住了我,让我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手无声地抚着我的背,默默让我狠狠的流着眼泪,而我也很没出息地将眼泪不停地滴落在他的衣服上。 正文 9寻找出路 往后的几日,秋泽翌每天都准时出现来给我擦药,同样的不走正门专跳窗。我虽是心生气愤却也无可奈何,而且秋泽翌说的对,王宫自古以来都是虚虚实实,哪些人真心哪些人假意,并不是由表面就能看的出来的。 一连气了几日,渐渐地也就压下去了,伤口开始结疤,秋泽翌也就来得少了。可是要我就这样提心吊胆的生活,我也不愿这样坐以待毙。首先就得走出这扇门,让自己找到出路。 “微安,给我拿杯荼来。”由于素日来心情不是很好,所以我都不让宫女在屋里站着,而且做什么事都有人跟着,更搞得我像个囚犯,因此她们只得在门外守着。 “是,公主。” 我找了个不大不小的花瓶站在门后,等到微安一开门,立马二话不说就敲下去,我知道微安是练过两下子的,挨个一下没什么大碍。 “对不起了。”我轻轻地说道,眼看着微安和茶杯一齐倒在地上。 门外微心她们听到动静,果然立马跑了进来,我赶紧把花瓶藏到身后,“哎呀,微安怎么突然晕倒了?你们几个,快点把微安扶回去。微心,快去叫太医。另外的,去找些干布来把地上弄干净。本宫有些累了,先进去休息了。” “奴才(奴婢)遵命。”众人慌成一片,立马领命出去。 待他们一走,我赶紧把珠帘和床帘打下,看着四下无人,猛地向外跑去。因为火烨邸是以我相符属相所赐的居所,室内室外全色红装,连带围墙和装饰的假山也刷成朱红的颜色,四处都摆放着人高的血红色大珊瑚树,排列没有讲究对称规律,所以对于现在一身红衣的我却无不成为了最好的自然屏障。几乎是毫不费力的,我便避开了众人。可是,不是说凡事有利就有弊吗?当我发现我在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地方已经转了不下5圈之后,我心里的原本的那些窃喜就跑到九霄云外问祖宗去了。 我的神,这是谁设计的宫殿啊?这么个破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色彩搞那么鲜艳,连带哪里都长的那么像,前两天出来逛的时候我怎么就不作个记号? 我的眼珠一阵翻白~~~ “公主――” “公主你在哪儿呀?” “公主,快出来啊――” 声声焦急的呼喊突然从四面八方传来,看来我下手太轻微安应该已经转醒了,看着那些就要走近的身影,我赶紧跑到一旁最大的珊瑚树下,还好每个树的底盆都大的足以把我给遮起来。 “哎呀怎么办呀,崔公公,再找不到公主就完了。”这样口无遮拦,一听就知道是微心。 “嘘……我的小姐姐哎,这什么完了不完了可不能乱说,要掉脑袋的!”那个总管太监崔领恶心的声音从一旁掠过。 “可是公主会跑哪去呢?”其它人也急急地问道。 “别急别急,我们再四处找找,这事千万别传出去……” 听到那不男不女的拉腔渐渐远去的声音,我站起身来正想看看周围,不料一道明闪闪的光却晃过来刺痛了我的眼睛,单手遮着往上看去才知道原来是秋泽翌站在殿前的屋顶上,那道光就是阳光射到他剑刃上发出来的。 从他的那个角度到这就是一条斜线……糟糕!被他看到了!他拔剑就是故意警告我的! 下意识的退了一小步,随手扶了下珊瑚树的枝叉,我正准备向回跑,不料脚下一空,身子失去重心急急下坠,低头一看才发现地上不知道怎么出现了一个坑洞。而在掉下去的前一刻,我明显看到秋泽翌已经落地朝这边走了过来…… 正文 10火烨邸的秘道 “啊――” “砰――” 落了满面的粉尘和身体撞击地面的疼痛告诉我已经落到坑洞的底层了,痛苦的皱起眉头,眼前全是黑漆漆的一片,连自己的手指都有些看不太真切。揉了揉发疼的腰肢,把袖子里昨天藏的火折子点亮,环顾一圈,纹理清晰,左右两侧赫然是两面石墙,地面平坦无一物,再往里面是一个通道。 真没想到‘火烨邸’还有秘道! 掉下来的时候洞口已经合起来了,看来我是非得从里找出路了。可是好黑哦,而且向来秘道都是用来做些见不得人的事的,我怎么就那么郁闷呢,明知道逃不出去还不肯认输的让秋泽翌抓回去,估计现在他还在上面奇怪我怎么就突然不见了。 无奈的站起身来,拍拍衣服上的尘土,我有些头皮发麻的看向里面,入眼一片黑,回过头去,照样的一片黑,不过好像这地道还挺长的,因为后面竟然不是石墙,也就是说这并不是地道唯一的入口,我只是碰到机关掉到秘道中间来了。 众所周知,金,木,水,火,土,天之五行。而亚兴王朝的宫殿就名为‘夜落城’,根据五行的方位而立了五座主宫,金铭宫、,木桦殿、水粼斋、火烨邸、土坩院,每到夜落,象征五行方位的行星就会照耀在其顶上。五行相生相克,没有一定命相、一定地位的人是不可以入住的,以免到时候不能平衡而拂了亚兴的气数。据我所知,这五座宫殿是以一个圆心的位置而立的,中心的地方是祭天的天台即现在的‘邵凤台’,那么如果我往前走应该会经过先王即我现在的父王的住所‘水粼斋’,若往后的话应该会是国师入住的‘土坩院’。我想要是我料的没错,这条秘道肯定是以这五座宫殿创了五个入口的。 去‘水粼斋’?好像有听说现在那里已经没人住了。去‘土坩院’?就是那国师预言我是亡国之人的,虽然王兄现在把这件事压了下去,但是……万一那老不死又给我冒出点什么罪名来该怎么办呢?而且我还不一定能找得到入口,就是找到了入口,我又要怎么解释自己是怎么进去的呢? 踌躇再三,由于有把手撑在下巴上思考问题的习惯,差点把火折子靠到脸上来了,吓得我一下子扔掉,火光刹那间熄灭,好不容易摸回来,正想点燃,不想却听到前面不远处的有石头挪动的声音。 “嗯……”我赶紧把手捂在嘴巴上,因为在我正前方不远处竟然有一道石门打开,石门内微许的光亮让我看清,有几个黑衣蒙面的男子正从里面走出来。他们个个高大强健,而且没有一个人带有照明的东西。 我吓得赶紧闭上眼睛,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 在地上蹲了一会儿,没有感觉有人向这边靠近,我缓缓地睁开眼睛轻喘了一口大气,好险!还好他们不走这边。 颤抖的站起身来,走到刚才他们出来的地方,墙壁坚硬无比,四面平坦,都是用很大的石块砌成的,完全不像有机关的样子。 怎么办?既然找不到这里的机关,那只能去找下一个机关了。要找下一个机关,那只能……可是…… 唉……算了,要死了谁也拦不住。就是刚才若不是恰巧把火折子给弄灭了,又恰巧他们没往这边来……我应该不会那么倒霉。俗话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既然说我祸国殃民,我还没祸国殃民呢,应该没事的。 我极力的安慰自己,勉强保持住镇定,迈开有些虚软的双脚,快步朝那些黑衣人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