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初二开学
索爱的青春(sunrf1988)
了,雨兮还是没有联系到。那时候,我开始写日记。一天都会写一篇的,最好是可以写很多。文字是锻炼出来了,我看见有人这样说过的,就记下来了。如今我也锻炼一下吧。
周六的时候我和钱和一起到裱画的公司打工,那里的工资很高,都是开时薪的。一天大概可以装裱三到五张画的。除非你的画在这里卖,否则装裱的费用会很高的。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那个之前帮我弄画的人是叫张芬,二十五岁,不知道是已婚还是未婚。我和钱和在这里打工的时候,张芬还问我们,是不是退学了呢。我说:“没有。”张芬就没说话了,这个时候来了一个残疾人,左手只有两个手指的人。那个人带着一张画,是一幅儿童画。他把画给我们看,我说:“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那个残疾人说:“意外事故。”
我说:“你挑一个画框吧。”我是这样随便的说,单是实际上却没有这么简单,张芬看见是个残疾人,就比较亲切地说上去问,“您需要什么服务呢?”
我看见这个没有前途的张芬说:“你少问几句吧,别人来裱画还能做什么别的呢,不要想太多了。”
张芬不高兴了,说:“也许他还要买一点别的什么东西的,你刚来了什么都不懂的。”这个比怨妇还要夸张的人说的话。我应该相信吗?除了画框这里什么都没有吧,她那个脑子真是不是很好用啊。
那个残疾人突然自我介绍了,说:“我叫木子,是个画家,来裱一张画。”
我说:“那就跳一个画框吧。”
木子看了很多画框,但是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画框,很紧张的样子。似乎挑不出来画框,一直乱看。
这时候,我们老板来了,说:“就拿红色的木框吧。”
我就把红色的木框拿过来,把那张儿童画裱好了。这个市我们老板挑的,有点贵的。那个叫木子的人不是裱画吗?好好的突然把手砍了!张芬吓得魂不附体,我和钱和傻了,但是还是有报警的自觉的。警察来了,看见那个叫木子的人在店里发疯,就强行把木子带走了。我看着木子离开的背影,不想说话了。
老板说:“不用太担心,他不想裱纸就去画画了,但是不管怎么画都没有起色,就通过刺激自己的神经,来达到目的。”
“什么意思?”钱和说。
“艺术的高度!”我们老板说。
老板还想说点什么的,但是始终还是没有说:可能是想说:让我们注意一下安全之类的吧。我们也在画画,但是不能够太盲目吧。
晚上睡觉的时候头很疼,周六晚上,我没有回家,到我在县城住的地方了。我想冷静一下的。
我住在二楼,房子很便宜,三万不到。所以说:在三十万或者四十万的房子价格的时候,还是有便宜的选择的。我开门进去后,发现电视机是开着的,只好报警了。我没告诉别人我的具体地址的,怎么会有人跑过来开电视机呢。
警察来了以后,把门窗都检查了一下,说:“应该是用钥匙开门的,问一下物业那边好了。”没办法,我只好打电话给售楼的公司了,那边说去问一问。
好像是趁物业那边不注意的时候,把钥匙拿走了的。
警察上交警那里查视频去了。
我倒在沙发上面,都没有一口活气了。怎么总是那么累人呢。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地方和原来就很不一样了。我一直都认为这里还是以前那样子才对,可是每一个看见的事实都不是这个样子的。木子很疯狂啊,我突然冒冷汗了,好像每一个做一件事情的人都会有危险一样。
我们喜欢一件事情,并且付出一点时间,应该就会有很多的回报了。我画画是小时候的事情了长大了就不怎么画了。小时候纯粹画一画线稿而已,现在户电水粉什么的,水彩我不是很了解,一般就当水粉来画了。可是水彩是不可以画得太厚的,画水彩需要买一些小碗的。很麻烦。我开始没有买碗,直接拿调色盘来画,水粉画用的调色盘。居然也让我画出来了,很不可思议。
到现在,我都怀疑自己的人格是不是太好了。怎么水粉的调色盘都可以用呢,水粉的调色盘就是一个板子。水彩有需要很多的水,稀释出来的颜料弄到调色盘上面只会流到地上而已,根本就画不了。你要说你实力超群能画也可以,我们不打击别人吹牛的爱好。不过,当你开始画画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其实画画还是很好玩的。人在画画的时候会比较平静,我画画的时候就很安静。两到四个小时会画完吧。
这些事都是我喜欢的,就算是一个纯粹的外行,买点画材什么的也可以画得很好的。但是很多自认为是艺术青年的人,永远都不会那么认为。他们认为,只有拿到水洗过的纸才是画,别的纸他们挨都不去挨的。这样子娇气,和林黛玉是一样的个性。
我到厨房接了一壶水,然后烧水了。是电热水壶,把电热水壶的插座插在插排上面就好了。很简单,但是一定要记住,要接水才可以通电烧水的,不然水壶就爆炸了的。要注意安全。
整个屋子一点声音都没有,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我看着这里好像什么都可以改变。似乎又不能够改变任何的事情。水烧好了,我把插头拔下来。我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吧。
回到学校去的时候,班主任说话和空气一样已经彻底没有人理会了。请假什么的,基本不再理会这个人了。到了班上,还几个熟人都是不开心的样子,比如鲁小雨。我一直认为,这样子没有太多的前途的人,不是很适合忧郁。偏偏这些人就是很忧郁。我过去问,“你怎么一点气息都没有呢?”
鲁小雨见我这样说得不客气,到腰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突然没有任何预兆地站起来,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试一试。”
“没有,没什么,就是发现女生的人数变得很少了。”我说。
鲁小雨无言以对了。我到钱和那里去看看,问,“最近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钱和说:“快要上课了,你就坐着吧。”
我会自己的位置上面去了,赵天天还笑,笑趴在桌子上面。一切还是很美好,和以前没有太多的不同的。我如此安慰着自己。不过王十那边始终还是没有雨兮的下落,我这边也只能等着。注意周围细微的改变吧。
上课了,还是初一的老师,不过新增加了物理课。物理老师是个戴眼镜的人,说话做事都是随便说说,感觉不是很靠普的那种人。
物理老师姓赵,做事很细致,是个男老师。关于他的事情,我们知道得很少,因为是新来的老师。学校的规章制度很好,但是似乎没有半点好处。很多学生已经开始退学了,更加多的学生开始不太把人放在眼里了。一个人的人生都不可能起起伏伏,一个学生的三四年光阴怎么会如此惊人。很多学生是真的已经开始不念书了,具体他们到了哪里没有人知道,但是一般这个镇上附近的人都是去广州的。
第一节 课是数学课。
雷小智走进来的时候,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半死。全班同学都在笑。
全天的课结束以后,我就到钱和住在镇上的家里面去了,钱和最近画画,画得似乎还不错。一周钱和会有一天在裱画的那里打工的。到了钱和的家,门前有一盆花,我看了一下,很好看的花,红颜色。鲜红的颜色,很醒目。钱和问我要不要画一画这个花。我说:“也可以,画水粉好了。”
“随便吧。”钱和说。那家伙一脸高兴的样子,我都怀疑他是怎么想的。一个人可以画假的,但是假的其实应该也是真的,不然怎么很多人画了很多年的假的,还可以画下去呢。还没有太严重的故障。我到客厅的角落里面拿画板了。我把画架先拿出来的,放在离花的距离比较远的地方了,然后把画板拿出来的。画架和画板同时搬的话,画板会掉的。安全起见只搬一个比较好。
等我弄好了所有的准备工作,开始画的时候,发现,忘记了打水。我忽然开始有点难过了,我画画的人怎么忘记了打水呢。真是的,我是那种很容易忘记的人,只要是公开的场合就会忘记打水。
我又跑到钱和家的厨房打水。
钱和看见我左忙忙,右忙忙的样子,说:“你怎么回事,进进出出的。”
我说:“我打水,忘记了。”
“哦,很多人画画都不打水的。”钱和说。
我说:“不打水怎么画呢。肯定是要打水的,否则不是画得很干吗。”
钱和说:“天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别说了。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我还想问一问,钱和支部知道赵天天是怎么回事的呢,但是钱和知道应该会不说的。赵天天到了广州以后,就没有和我们有联系了,找回来以后,还是和以前一样,就是因为这个样子才可疑的。
到了外面,我把钱和家门外的灯打开,就算天黑了应该也可以看得见的。我开始画,先是描绘外轮廓线,接着就是把花都画出来,这个时候就开始往画里添颜色了。很快的,一张画大概一个小时就画完了。我画完了以后,看看天空,已经没有任何的云朵了。夜空很快也会来临的。我把东西搬进钱和家里的客厅就离开了,走的时候,钱和说:“半个月以后会干的。”
我特别歧视钱和这样畏畏缩缩的观点。画好了,干了就可以了,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讲究呢。不过很多的时候,很多人看见我们这些画画的人乱来,还是会伸一伸舌头。说:“这些外行,真是少见。”我真的亲耳听见别人这样说过的,我不过是透明胶布把水粉画固定起来而已,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我说:“现在这个时候哪里有这样子的讲究的。这么热很快就可以干了,你不要想太多了。”
钱和说:“好了,你回去吧。赵天天那家伙到广州那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到别人的画行里去参观了而已。”
我挥挥手算是走了,这个世道实在是很差了。
“再见。”我说。
当你在这个行当里面的时候,你所有的爱好其实还是爱好,我们正常对待就好了。至于别的东西,其实没有那么严重的。我回家了,回家的时候,李芸正好来了,她看见了我说:“你回来了,奶奶说在这边吃饭。”
我说:“哦。”
我把书放在二楼的时候,看见哥哥在画国画了。我的嘴巴都合不上了,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呢。”
哥哥说:“哪里,就是随便画一画的。”
我说:“这个随便可不是一般的随便呢。不少人用水洗的纸画画,但是也没有太多的效果的。”
哥哥说:“是吗?这是很复杂的说法。”
我下楼了,等着吃饭了。到了吃饭的时候,我们全家都过去了。吃饭的时候,李芸和石像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奶奶盛饭。因为人数有点多,所以菜比较多,十七个菜吧,青菜只有五样,大白菜、小白菜、辣椒、炒玉米、还有豆芽。别的就是红烧牛肉、羊肉之类的,还有排骨汤。反正就那些菜,我们看着吃着都很差的。不知道为什么菜没有以前好吃了,难道是了年纪,厨艺退步了。
爷爷先开口的,说:“你不想借钱给李水天就算了,没有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面的。都已经是三户人家了,就不说一家人的话吧。”
爷爷这个话很有杀伤力,我说:“怎么这么通顺呢?”
李芸的脸色突然就很难看起来了。
正文 第二章 李芸来的目的
只吃饭没有说话,饭吃完了。奶奶和妈妈收拾桌子,我们就到客厅里面去了。李芸这个时候才说:“李山要参加作文比赛,到时候可不可以去参观一下。”
这个李山我来介绍一下,李山是姑姑李芸的儿子没有错。但是这个李山很特别,是和姑姑一个姓的。这个事情在乡下的话,大概也只会被人看不起了,可是这么多年以来,似乎也没有太多的差错了的。李山的成绩很差,不愿意念书,只喜欢玩。我们这边属于外公、外婆和舅舅家,管不了他的。说过很多次数的,可是李山完全把别人的话当成是耳边风,随便吹着过过。
我说:“李山今年是几年级了?”
李芸说:“小学三年级了。”
我说:“小学三年级应该不会参加作文比赛的,一般到了六年级才会让学生参赛的。”鬼才知道几年级会有作文比赛,中国其实没有任何比赛的,你要写作文可以在作文书那里投稿的。如果你想写小说:在网上发表吧。一直都是这样子的,突如其来的比赛,有点空穴来风。
可能我的质疑过于精确了一点,结果李芸没说了,一点往下说的迹象都没有了。
奶奶只是把碗拿到后面的厨房去了,就到了客厅来。听见姑姑的话,难免要说几句的。这个事情可能在老年人的眼光里面有点重要,毕竟一个农民的家庭,是没有太多可以有成就的人的。
奶奶虽然是个没有眼光的人,但是还是不免要问一问,“这个作文比赛,高考加分吗?”奶奶的这个观点其实很与时代挂钩的,不过李芸不是很买单的。
李芸说:“现在都是什么朝代了,怎么还有这么无聊的事情呢。谁会管以后中考和高考加几分啊,主要是培养学生的各种兴趣和爱好的。”这个说法理所当然了,可是我还是不这么认为的。作文比赛很少见,几乎是没有的。
我说:“怎么会有这样的观点呢,爱好就是随便写一些就好了的。参赛的话,不具备一定的实力,没有人推荐你去的。”
李芸可能实在是不喜欢我的说法,就截断我后面想说的话了,李芸说:“这个班主任是可以推荐的,我们都已经沟通好了的。李山肯定有参赛的资格的。”
爷爷没办法,说:“什么比赛都一样,但是拿不到奖的话,不等于抢占名额吗?”
这个时候奶奶说:“让他参加好了,到了比赛最后就可以知道他能够学到什么了。”
爸爸说:“这也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要弄到这么夸张的地步啊。上个学参个赛什么的,应该不会有那么夸张的。作文比赛就是看谁的作文要好一点吧,这个其实赢了也没有什么用处的。作文只有三十分,你写得再好只有这样而已的。”
李芸开始不高兴了,说:“自家小孩子参加比赛还一个个脸皮很厚地说没有什么用处,那么让李本木哥俩退学不是更加好吗?”
我说:“你说话不要太难听了,你的事情你们自己决定,不要一点芝麻一样的小事也拖到这里来说。作文比赛本来就不受到重视的,你自己不要说这么多的废话,你来得目的究竟是什么,这个比较重要的。你说吧,你想做什么,才特意来一趟的。你儿子考试从来没有及格过,你就不要枉费心思了。”
我的话有点长,有道理,也是实话。李芸那个儿子,小学三年级,但是一直留级,不愿意学习,还天天闹事。总是喜欢说假话,我们都不愿意说了。上课乱来,还喜欢找几个打架的小孩子,欺压别的小孩子。性格上面也是,你都不知道他们家是怎么想的,从来都只会乱来的。
李芸说:“李山虽然成绩不是很好,但是别的还是可以的。他最近的作文连他们老师都说写得很好呢。”
我转身走了。
我就是知道每一个女的回来一点好事都没有,总是会闹事。一个人狠毒的程度不是你可以理解的,那么那个时候,你千万不要说更加多的话。这个李芸无缘无故让李山参加作文比赛的目的很不单纯的。
到了楼上,我开电脑看电视,但是看不进去。心绪不宁起来了。八点的时候,我正准备回到一楼洗澡的时候,来了一个电话。是裱画的张芬的电话,她问我,画国画需要什么材料。我呆了,说:“国画材料?就是纸盒笔,美术用品,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张芬说:“帮别人问一问的,就这样,再见了。”
那边就把手机关了的。
通讯结束了,我在想,张芬会不会真的是想去画画呢。老板说过一次的,不过现在看得话,应该不是。
明天去确认一下好了。
第二天早上,我到县城去的时候,发现,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到了店里面的时候,张芬还是在店里的。我问她,“那个国画的材料有什么用吗?这个只有专门的店里面才有卖的。”
张芬说:“就是帮别人问一问的,没有其他的意思。”
我说:“哦,那就好。”
我一看桌子上,放了几张国画,就问:“这个是什么时候送过来的。”
张芬说:“昨天晚上十点的时候送过来的。”
我说:“哦,是要裱的吗?”
张芬说:“对,不过要等老板回来以后再裱。”
我打电话给老板,老板说:“你们直接裱完了就好了的。”
我说:“好。”
我就很随意地挑了一个画框的,刚刚弄完了,一抬头发现张芬不见了。站起来以后,很不幸,张芬领着一个男的进来了。这个男的长得还可以,身高体重都是很符合标准的。有点清新的长相吧。
张芬指着我说:“他把你们的画给裱了,我说话要等一下的。”
我说:“你给我闭嘴。”
气死我了,这个世道就能黑到这样的地步,有时候我想,这个社会是不是很黑暗呢。简直是很离谱的个性的。
那个男的倒是很温和,说:“这个不要紧的。”
我说:“哦,本来就是随便裱了就好了的。”本来想解释一下的,后来连一句话都不想说了。是真的不想说话了,到底倒了什么霉呢。
我们老板也刚过来了,看了看我裱的画,说:“这个弄得还可以,怎么回事。不是说今天上午就过来取得吗?昨天应该熬夜就可以弄完了的。”
我说:“不清楚得问张芬吧。从昨天晚上,她打电话给我问我国画的事情的时候,就很奇怪了。”
张芬这个时候说:“我真的什么都没有说的。”
我说:“我报警了,你给我闭嘴。”
警察来了,我只是说:“这个叫张芬的很麻烦,就只是会说假话而已。别的事情她自己也是乱说的。”
警察带走了张芬。
我说:“你们怎么回事?”
那个很斯文的人说:“我们是今天早上就来拿画的,进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子了。”
我说:“你说话很斯文,可是刚刚明明就是摆明了收拾我的。这几张画其实不是很好,随便弄一下就可以了的。”
没有太多的误会,但是那个很斯文的家伙是个开画室的,叫胡风。他给另外我一张名片,上面有他的姓名和画室的地点。我看了一眼,说:“你的这个弄得很好看啊。”
胡风说:“哦,这是打印社打印的。”
“哦,这个张国画是谁画的,良心话,画成这个样子还是扔了吧。裱画是比较贵的,不是很好就不裱的。以免浪费钱和别的资源。”我说。
胡风说:“这是别人自己画的,和画室无关的。”
别人都这样说了,我还能够说什么呢,只好算了。一口气出来了,半点好处没有,骂人吧,别人态度很好,而且主要的是,来的人是个跑腿的。我把嘴巴一封不说了,看来这个社会上面的好人真的很少的。
胡风他们把画搬走了,就离开了。我们老板说:“以后你少说话,最好不要说话。”
我说:“张芬可能真的是要去画画了,她肯定不会呆久的。”
我们老板看着地板说:“怎么看都没有这样子的可能,一般女生学不会画画的。很难,能够学会画画的肯定是别的原因。”
“这么深奥的话,不是我个人能够理解的。一般买张纸随便画一画就可以了。”我说。我自己是这样画出来的,但是不少人看见我画画都认为我在骗人。人们认为画画需要特定的笔和纸,我无法解释这个永远在等纸的事情的。一般你多花点时间多画一画就可以了的。数量上面的积累一定可以让你有一个质量上面的突破的。经常有一些人因为没有好的牛奶索性不喝牛奶的,我不能理解这样子的家长的想法。
没有特定的草稿纸就不写作业,没有好的笔也是一个字都不写。到底是什么个性,偏偏有这样个性的人都没有什么钱和背景。
我们老板拍拍我的肩膀说:“你的想法很单纯,她们既不会买一般的纸,也不认识一般的纸的。”
“啊,不会吧。她不是会裱画吗?既然会裱画应该会认得纸吧。”我说。
“不会的,纸张很多,很多人不可能会认识的。”老板说。
我嘴巴一抽,说:“好吧,我不争论了。”
我坐在店里等,等别人拿画来裱画,说实话,我本来是很喜欢这样的工作的。比较好玩,还很新鲜的。可是每一个到这里来的人几乎没有太好的脸色,比如说之前来的残疾人。明明画得不怎么样,但是就是很嚣张。还异想天开办一个画展什么的,都不知道那些家伙是怎么想的。
不过这个胡风还真的喜欢安静呢。
我开始想着还是找一个好一点的地方去画画比较好,县城的画室有很多的。但是绘画的质量比较好的只有一两家而已。
我们老板在门口看看有没有人来,发现大家都很忙就很匆忙地走了,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忙一样。
我一个人看店,听我们老板的话,在由裱纸的过来就先放在店里,等他回来的时候,在决定怎么裱。
我曾经说过很多的话,但是没有一个人会告诉我所有的事。
我一般就是随便画一画然后,再看看别人的画怎么样。我有想过去比赛的,不过很多人都说比赛不对。比赛没有纸,就算有纸也不提供更加好的纸张。我坐在店里无聊着,还发呆呢。不过似乎没有人理会我,这样的日子真的很好的。学校很忙很多的事情,可是为什么连小冰和雨龙都不出现呢。
李山还参加作文比赛,我的头很痛了,不知道该怎么往下面去想。
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打工的地方,很多的事情总是让人没有办法解决。我都不知道灾难是怎么出现的了。
正文 第三章 我办的图书会
张芬之后没有怎么来上班了,一直都是老板在这边呆着的。因为是裱画,所以没有太过于明确的标准,现在改成了预约。提前说一遍,然后统一到店里来裱画。我想知道我们老板除了裱画,他还兼职做点什么买卖。结果我们老板说:“兼职打工。”
我的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我说:“打工?!不会吧,好吧,我当成生活艰难吧。”
我们老板说:“你在哪里都得是打工的,以后你就明白了。”
我回到学校上课了,我希望能够好好地上课,也不要发生任何的事故了。总归是这样子,前景和后景才能够看得清楚一些。到了学校,同学们还是和以前一样,说说笑笑地没有任何的不同之处。
钱和倒是很少来了,估计是看新闻知道别人在武汉办个画展,自己也想办一个吧。会不会是想自己多画一点,等画的数量足够了就办一个画展呢。这个可能性很高的,钱和画了多久我不知道,但是和他有往来的有些别的团体在里面。画商之类的吧。一般这样的画商都比较失败的,画商只是失败的画家?我是这样理解的,很多地方,比如一些画廊,一张画就只值几百块钱。你碰到这样的人,只能算是你倒霉。
武昌倒是有几个这样的地方,一般都是在大学的附近。有时候看见这样子没有任何前途的人说话的时候,头很痛。为什么呢,怎么每一件事情都是如此的意外呢。那些画商开口就是吉大南校的学生一张画一千块钱,三本的学生的画不收。一听火起就很大,我恨不得去问问,“你一张画多少钱?”
估计画商也只会画画吧。
上课和下课还是没有太多的变化,不过我们班主任的台词似乎比以前要好很多了。讲课的神情也比以往要好很多。下午放学以后,班主任找我,我跟着他去办公室。到了办公室以后,班主任说:“之前你们参加作文比赛赢了,这一次有一个杂志举办的作文比赛,你们再考虑一下要不要参加。”
看着这个有些认真的脸,我说:“杂志办得作文比赛,属于征文比赛,一般不会让学生参加的。何况参加了也没有什么胜算的,毕竟别人的年纪上面占有优势的。我们参赛的话最多只是中学生的赛事而已。”
班主任说:“最近不愿许办比赛,没有作文比赛的。”
我发现哪里不对,就问,“是所有的作文比赛都没有了,还是只是部分作文的比赛没有了。高中还有小学的作文比赛呢?”
班主任说:“高中作文比赛,和小学的作文比赛正常进行。”
一听小学的比赛正常进行,我就比较放心了,不管参赛的学生怎么样,比赛的最后肯定会有一个比较公平的结果的。毕竟主办方还是没有问题的。我想换一个话题,就说:“杂志的比赛肯定是不行的,不过有空我们会去看看的。”
班主任说:“那也可以,这本杂志上面有征稿启事什么的,你拿过去看看。”
“啊,不用了,有机会我到县城去看看。征稿的杂志肯定不止一家的,那时候再作决定的。”我说。
实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我就离开了。也不管办主任是个什么表情。看着天气一天天清爽起来,人的心情也会很好的。这个时代很好混,不过也不是每一件事情都是如此的简单,多少存在着一定的复杂感的。
我走到半路上的时候,突然想去看看钱和和我的画,画完了,可能干了。不过水粉画如果加的水分很多的话,是干不了的。去看看好了。到了钱和那里,看见了赵天天。我过去问,“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我的问题很傻气,赵天天歧视我说:“你天天不上课,我们在这里关你什么事情。”
我说:“这个问题等一下再说:现在是别的问题了。那个班主任让我们参加杂志上面的征文比赛,我暂时还没有同意的,你们怎么看。”
赵天天说:“我们之前好不容易赢了,现在不如就算了。本来上一次就没有胜算的,别人随便写一些,让着我们了。现在肯定不行了的,怎么都没有前途的。算了吧,还不如画画呢,我最近会裱纸了。”
我说:“哦,那是最好了的。那画了没有。”
“没有,准备今天把纸弄好。”赵天天说。
“哦,那就好。”我说。
钱和在画线稿,有些线稿是画在硫酸纸上面的,不过还是那句老话,硫酸纸是要处理的。画完了,再用草稿纸描一遍。做完了这些就可以了,工序很复杂。我一直都想问有没有简单一点的方法,不过似乎是没有。
画画的纸,包括工程用纸,都是要水洗一遍的。
我总是不明白,为什么画画的纸需要水洗呢。总觉得哪里不对的,不过算了。反正我会水洗,应该不要紧的。
我和钱和说:“我们几个现在的时间比较多,要不以后弄点别的,怎么样?”
钱和说:“你想做什么就直接说吧,我们很忙的。”
我说:“弄一个图书展。”
赵天天在弄纸听见我这样说了,就说:“图书展览给谁看,这里只有我们几个人而已。还有件事,我说一下,广州那边确实没什么。我们只是去看看而已。沙画有不少,不过没有具体的步骤。过程比较复杂。”
我说:“你去一趟就只是知道这些吗?不至于吧。沙画有机会我会去看看的,你们都没有兴趣吗。弄好一点的书看看,像个文化展览一样。”
赵天天说:“我赞同。”
钱和说:“在镇上弄的话没有什么意思的,不过花钱很少还是可以的,随便你吧。”
这就是我的一腔热情,半粒灰尘都没有。老天爷这个时候也不给点脸色,下几点雨来。看着发混的天空,好像会一直炎热下去的。希望一直这样下去吧,我们的日子永远都是这样就好了。
暂时我把钱和的家当成了图书展的一个基地。
我说:“我回去了啊。”
到家里后,我又后悔回来得太早了,至少应该看看赵天天的画纸怎么样了的。不过回来了就算了。
九月十七号,外公搬家。
搬家的那一天我们去帮忙,坐车到了村口下车,然后发现要走很远的路。太累人了,一路走下去,看见一个挖土机在挖湖。不可思议的感觉,几个穿这灰色衣服的人在边上指挥。可是指挥的人和挖土机离得很近有些危险。我们绕过去,正常的速度前进,当你在一个有危险的环境里面的时候,就要刻意地放慢速度,这样才会躲避危险。
走过去以后,松了一口气。
我说:“外公家搬家要搬到哪里,会不会很远呢?”
我爸爸说:“应该不会太远,灾区的人是禁止搬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的。为了防止瘟疫的发生。”
我说:“搬得很近的话肯定是不行的,他们会认为更加地穷了的。”
“可能坐车会方便一点。”妈妈说。
到了外公家那边,真的觉得很远很远,远到我都看不见了。额头上面都是汗,怎么擦都还是汗。走过去以后发现没有几个人,只有外公和外婆还在。其他的人找不到,估计不会过来帮忙了。
外公看见我们说:“你们怎么才来,东西都已经搬过去了。现在我们到新搬的那家去。”
我问,“在哪里?”
“村口。”外公说。
我一口鲜血都要吐出来了,村口!意思是,我们还是要走回去吗。我说:“你开玩笑的吧,我们还要走那么远再回去吗。”
外公说:“是啊,东西早就打车送过去了。因为是搬家所以提前一天说的,早上六点的时候车就过来了,两车就拖过去了。”
“好,那么我们就走回去吧。”爸爸说。
外婆把大门锁好,我们就走了,离开的时候外婆在门外站了很久。似乎是不想离开,可能是生活在这里太久了,而不愿意离开吧。我看着门前发浑的池塘,一点气息都没有,和以前的景色完全一样,但是明显萧条了很多。我也不得不承认,我们都已经离开原来的年纪太遥远。每一天我都在想,自己的童年在哪里,是不是我是一个没有回忆的人。
光线很好,一路上我们没什么话说。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见面成了沉默和无言,总是有些微的改变。外公和外婆的年纪不轻了,走了十几分钟体力还是很好。路上的人家都一个个搬走了,已经没有几个人了。
悲从心来,我想着,也许有一天人们会回来。可是已经逐渐远离了这里的人是不会来到这里的。永远都没有的可能是不会像奇迹一样出现了的。我有些着急,这么多的年华里面,好像比梦境还要虚幻。一朵花都没有呢。
走着走着就觉得很累人,很远很远,似乎没有镜头的寓言和未来。我的心很开朗,从很久以前我的心就一直很开朗。路边的田里,只有半截稻草。一片片的衰败的景象,我想这是人们不喜欢这里的原因。农民越来越少了,走开的越来越多了。我们在这里也被迫离开了,离开了这里。
我问外婆,“特意搬家就只走到这里吗。搬到更加远的地方不是更好吗?”我的言外之意是搬到县城或者城市之类的地方。
外婆说:“哪里有那么容易,到了市区还是没钱,年纪大的人很难活命的。”
外公也说:“这些都很重要的,无法生存的地方始终还是不行。甚至还有一些住在县城的人,回到乡下来拿米的。都没办法,住在这附近还是比较好的。”
我说:“没有那么好的,现在的班车很少,一天就只有几趟而已。”
我们向前走着,一个上坡的地方,有好多的房子,但是都是空无一人。一个人都没有的地方,红色的砖瓦和围墙。看得出来曾经还是很热闹的,现在人都往高处走了。水往低处流了,我们看着花开花逝,蝶飞轻舞。太阳在天上,我们在人间。不知道几个舅舅怎么样,舅舅的女儿怎么样?
舅舅的一个女儿年纪和我差不多,十多岁。小学六年级都没有念完,就到四川那边打工去了,我们还阻止一下,结果根本就没有理会我们。还骂我们挡了财路!对于这样的泼妇骂街,我从来不说的,连提都不提的。
我问起来,“姐姐怎么样了,她到四川打工工资怎么样?”我问得有点突然了,外公肩膀缩了一下,似乎我问到了不应该问的问题了。我说:“我说真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外公吸了一口寒气说:“就是在四川那边打工的,工资不是很清楚,好像还可以。”
我说:“还可以,不会吧。从来没有见过那家伙拿一分钱回来的。过年都不回来,到底想怎么样。”
外婆说:“没有混得特别好,所以不回来吧。”
要是有这样子的高风亮节就好了,只怕她没有吧。我想到我们班几个嫁了人的家伙,不会这个姐姐也结婚了吧。
正文 第四章 到了外公的新家
路口的尽头有一家贴了白色的瓷砖的房子,我指着这个刚刚建成的房子说:“这个白色的新建的房子是你们的房子吗?”
外婆说:“是啊。”
我过去看了看,门开着,里面的桌子椅子都还在,确实都搬过来了。还有一个新的电饭锅,应该很好用的。我说:“这个电饭锅多少钱?”其实我只是随便问一问而已,不过外公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一百二十块钱。”
我说:“有点便宜啊,这个电饭锅太便宜了。”
外公有些惊讶地说:“一百多块钱还便宜?应该很贵的。这年头一年种田也就几千块钱而已的,一百块钱不便宜了的。你们只知道在学校里面上课,别的事情也不是很关心。”
我说:“不会的,现在只要到街上去一看,所有的东西的价格都非常惊人。价格贵到了惊人的地步。动辄就是一百块钱。”
外公说:“有那么贵?一般不会的。”
我没说话了,在堂屋里面转了一圈,发现只有一张大一点的桌子,和几把椅子。和房子的建筑有些格格不入,我看得出来,这房子的造价有些贵。而且还是贵到了离谱的地步的,究竟人喜欢多少钱呢。我在想这个问题。
我到楼上去看了看,有不少东西,但是家具普遍都不行。不是我喜欢的,我喜欢颜色比较柔和的家具,最好色彩上面也很好。从二楼下来的时候看见一个不认识的人,我问他:“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那家伙说:“我来看看,没什么。”
我就下楼了。
我说给外公听,外公说二楼是别人家的。
我冷汗直冒,到底是怎么回事,二楼的楼梯在一楼的堂屋那边,怎么会卖给别人呢。肯定是哪里不对劲了。我说:“这样住起来会不会很麻烦,其实这里也没有比之前的地方好太多的。”
外公有点不开心,说:“还是搬出来比较好的。”
“哦。下午我们就要回去的,有什么还需要办一下的?”我问。
外公说:“那么就吃饭吧。”
“中午都不到,吃什么?”我妈妈说。
外婆买菜去了,我妈妈跟去了。我没有去,这里连田都没有,这样下去会不会更加的穷呢,有点担心。我一直很担心的事情,永远会发生,因为人的心只有那么多。他们永远会在一个地方呆着,不会离开。
狼还是守着宝藏,人会守着什么我不知道。我一直回避着,也不喜欢这些事情,希望可以有好一些事情发生,但是现实只有这么高的质量。连累着我们的文艺和文化,纯粹的语言和修饰早就不是人们所喜爱的了。外公开起来比以前苍老了很多,人也憔悴了太多,不过说话少了很多内容。他永远不会告诉你家里的亲戚有几家,我们也不想问。我认为我问太多了也没有意思,实在是没有意思。
当这个社会的体系很好的时候,我们就应该一直向前,且毫无阻隔,不要有任何的忧郁。做人必须豁达。
不知道谁还有这样的观点。
我的关心点一亿年都不会改变,我在这里出生,在这里生活,有机会到别的地方去生活。这样的观点得罪到了人。
外公问我,“最近成绩怎么样?”
“滚!”我说。
没有人说话,整个房子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别人的观点不是发生一些人为的挫折就会变得不一样的。
我被称之为幼稚!
会不会是市区太发达了,所以很多人才开始骚动和不安呢。
我搬了一个椅子在外面坐了一会儿,外公才过来说:“那个姐姐其实是结婚了,就嫁到了四川一带。”
我没说话,不想说话。很多时候,我市完全不喜欢这样低级趣味的东西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面的,但是你非看不可的。有点惨!
爸爸八卦起来了,问:“怎么回事呢?我们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没有听说啊,就结婚呢。”
我说:“这个年纪不到,估计就没有通知任何人了。”
外公说:“我们其实也不知道的,原因不是很清楚。结了婚以后才知道的,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妈妈这个时候回来了,问:“至少应该事前通知的。”
外婆不说话,她是一个很会说话的人,也很会很说很多的话,不管是好话还是不好的话她都百说不厌的。姐姐的结婚的事情,外婆是一个字都没说的。我们只是知道嫁到了四川,至于是哪里,一般没有几个人知道。
外公问我们:“过年的时候要不要去看看。”
我说:“连地址都没有去看什么?”
外婆说:“可以打电话问的。”
我说:“四川很远的,车费很贵,又不是有钱的人。算了。”
外婆说:“那边好像条件还可以,有时间可以去看看的。”
“好了,差不多就洗洗菜吃饭吧。”我说。
这个话题就这样结束了。看着门前的树,我一个字都不想说:“很没意思。到底很多人为什么不喜欢这里呢,我真的是不知道。”
偶尔会有几辆车过来或者过去,都是尘土。我的额头隐隐发烧了,可能是生病了,视线开始模糊了。一个人都看不见了,好像听见谁喊我,很大的声音。我说:“什么事,我的头很疼。”
只有车开着的声音了。
玻璃里面灌进来的风,呼啸而过。眼睛都要裂开了,发涩发红。还反胃,很糟糕的反应。看见医生的时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喝了点水,过了半个小时把我拖到了武汉。那边的医院忙了很久,结果冲了点什么药粉,我喝了就睡着了。头还是疼得很厉害,非常不舒服,不清楚原因。
下午我醒了,就回家了。
出院的时候,护士说已经有人付了医药费。不过我还是交了钱,爸爸妈妈哥哥,一个人都没有。我都怀疑,我的命是不是不是很重要。到家以后,发现没有人,一气之下,我打车到县城了。到了县城找到自己的住所,睡觉。太累了,住进医院,发现什么特殊的毛病都没有。喝点药粉调的水就好了,怎么会这么便宜呢。眼皮很沉,很快就睡着了。
梦里面看见了别的,一个很久都没有出现过的人。年纪最小的舅舅吧,只不过头发似乎变长了,长相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太多的变化。我想问一下,但是问不出来。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个年纪比较小的舅舅从他到学校去读书的时候,他就很少回来了。一直打工,毕竟市区的工资要高很多的,那边打工,乡下一年不种田都是可以的。这是一个很美好的开始,可是逐渐舅舅就没有和家里联系了。
为什么呢?
大学期间都有打工的人,怎么到了社会上面完全不能立足,这个问题,我死都想不明白的。舅舅学的是建筑,没钱、学费都是减免的,很多人不服的。
半夜里,我爸爸回来了,看见我睡着了,把握叫醒了。问,“怎么出院了,明明在医院的。”
我说:“哦,好了,就出院了。”
“那也应该先打个电话回来,才对的。”爸爸说。
我说:“没事的话,我就先睡觉了。”
我继续睡觉。
天亮了以后,还不是很想起来。“原来这样的日子,也这样没有意思。”心里这样想的,说肯定不会说的。很多人都不喜欢不好的词,哪怕只有一点点不好的意思,他们都不是很喜欢。
我起来后,看着门前依旧还没有锯掉的树。心情很好,清新的空气,让人耳目一新。有几只麻雀飞过去,“有点吵。”
我下楼洗脸、刷牙、吃饭。
下楼后,外婆来了。外婆看见我,问,“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好一点。”
我说:“还好,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昏倒。”
外婆说:“营养不良。医生当时是这样说的,别的说没什么事,不要紧的。”
我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头很晕,身体受不了了。之前晕倒的时候,症状是这样子的。现在还是有些不舒服。”
外婆说:“那就好了,一般出院了就是恢复了的。”
我说:“我醒了,自己就出院了。”
我还要吃饭,就到街上买早点的地方去了。到了那里,人很多,非常的多。我等了半天才有碗米粉。太不容易了,似乎最近的生意都很好。因为镇上没有什么人住着了,所以早点的生意其实很不好。在我们读小学的时候,早点还是有生意的,学生比较多。大家都在卖早餐的那里吃饭的。
我说:“你们最近的生意很好呢?”
买早点的人说:“是啊。工地的建设肯定是有一定的经济效益的,超市的生意更加好一点。”
“哦。”我说。
心情不是很好,想到了跳楼的家伙。明明年纪很小,但是为什么会有一系列骇人听闻的新闻呢。肯定是哪里不对吧。
郑爽和周唯肯定有一个不对劲吧,我这样猜的。
突然还想问一点什么,可是什么都问不出口了。没有必要知道太多的事情吧,我还是想一想,图书展览的事吧。首先,我要买点书和CD才可以,不然图书展览的话就什么都没有了。我还要画几张画,内容就是这么多。在钱和家门口办就好了,很简单,人数十人以内。我这样计划着。
我想着办图书展览的时候,学校却突然说要办一个文化展览。我身体好了以后到学校去上课的时候,班主任在下课前说的。
班主任说:“为了发展和繁荣我校的文化,学校决定办一个文化展览。展览的内容是美术,也就是绘画。有什么疑问你们自己可以提出来的。”
李云海发言,“文化展览是什么?需要哪些东西?我们学生自己准备吗?”这几个问题很关键,也很正确。
班主任说:“文化展览是一个文化的象征,是以美术为主的一个展览,主要是素描和水粉画,其他的画派也可以。需要的就是绘画的作品吧。学生自己的作品,老师有作品也可以上交。”
我说:“学生的作品?不是每一个人都会画画的,有些人连纸都不认识的,这是个不好办的差事。”
我的质疑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不少同学开始窃窃私语了,问:“纸,还需要特殊的吗?”很弱智的问题,肯定是需要特殊的纸的。
班主任开始支支吾吾了,说:“这个不是很清楚,反正这个事情就交给班长去办吧。放学了。十月一号开始就要办的,时间很紧张。能够自己交画的就自己交画。”
我们走了,留下几个值日的学生。
正文 第五章 提前准备
我、钱和、赵天天、李云海、杨小河,我们五个人在路上走,李云海问我们,“你们认为这个差事好吗?”
我说:“肯定不是很好。首先,上哪里凑合这些画呢;其次,别人有画不会自己卖了啊;最后,这么小的学校、这么偏僻的地方肯定没有几个人会画画。”
赵天天说:“找几个人来画一下不就好了。”
还是杨小河比较聪敏,说:“连纸都不认识的话,应该没有太多能够画画的指望的。这应该不是二年级负责的,应该是老师负责的事情吧。”
李云海说:“随便找几个人画一画就好了,你们都少说几句,我们到钱和家开会。”
到了钱和家,李云海看见我们画的画就说:“这几张不要拿出去了,你们再画几张吧。”
“是。”我说。
所谓的开会就是随便说一说:展厅是哪一间教室,画纸贴在展板上面还是弄在别的地方。这些都很重要,还有教室的布置。文化展览那一天是不上课的,教室需要装饰一点花草之类的。
我们开完了会都已经八点半了,我很快就回家了。
等我都跑回家以后,看见我妈妈出来找我。她看见我正跑回来,转身就走了。我摸摸鼻子也跟着回去了。
我吃了一碗好饭,就洗澡睡觉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以前的毛病。要么很快就睡着了,要么死都睡不着。突然决定举办的文化展览会不会是一个陷阱呢?这个想法不是很单纯,可是乡下这样的地方其实不会有这个高端的比赛展示的。
以后再说吧。
或许可以意外的发现有几个喜欢画画的人。
早上到学校的时候,看见我们学校很少能够见到的美术老师,张出!张出这个人很高,五官模样上面还可以。但是不是个当老师的材料,他自己也没有几张像样子的画,只是混个工资的人。学校总是喜欢养这样的闲人,我们当学生的年纪还小的情况下,就什么都不好说了。这个美术老师没有任何毛病,就是画画不是很好。
不少学生对于这个人也是很有意见的。
张出和李云海在说话,李云海说:“国庆节的文化展览肯定会很好的,其他的事情不用你们帮忙的。”语气有些狂妄,把张出完全当成了隐形人了。
我说:“如果有更好的主意,那么就让张出说一说吧。”
张出说:“可以的话,能不能够交给我负责呢。”
李云海说:“没可能。”
张出走了,谈话结束。我还以为张出会有更好的主意呢,但是显然张出没说。李云海问我,“你突然说那么多做什么呢?”
我说:“开玩笑吧。我就是看见你们相持不下,随便说一说的。没有别的意思,你最好不要乱得罪了,张出手底下还是有几个画画的家伙的。”
“蠢货!”李云海说完,自己进教室了。
“上课、起立!”李云海的声音。
上第一节课的人是班主任,他说:“张出想参加文化展览的前期工作,有机会你们私底下谈论以下。”
李云海当成垃圾用语,扔了。
钱和偷偷地笑,我也笑,这个班主任实在是不了解李云海的个性。这么复杂的事情交给李云海去办,他肯定会办得很好的。
中午放学,李云海叫住了我,说:“我们找几个人。”我就跟着李云海去了,五个我们不认识的学生在下坡的路上,还没有彻底地下去。李云海一上去,就是一脚,然后随便提起一个很近的人,一顿拳打脚踢的。那五个人看起来很能打架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点还手的余力都没有。
一直到那五个家伙跪在地上为止。
我说:“怎么回事?”
很正常的询问,那五个跪在地上的家伙说:“你是谁!看热闹的、滚!”
我差点冲上去补两脚,但是一想还是忍了。毕竟没有什么仇恨!先看看李云海要做什么吧,其实也许会有人歧视我说:“打架的时候,你怎么都不帮忙呢?”
那个速度,我帮不上忙的。
李云海看见那几个人很老实了,就说:“你们五个明天一人交十张画来,就在这里交画。明白吗?”
跪着不动!我就去问:“我还要回家吃饭,你们几个能不能当作没有看见过我。”接着我就走了。
李云海继续毒打他们,我忽然间笑得很开心,我说:“真是幼稚,打别人一顿,别人就会把东西交出来才有鬼。”不过只有风听见我这样说话了吧,天气转入秋天,但是很热,我不喜欢的季节。
到了家门口,看见哥哥在打架,爸爸坐在门口看热闹。我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到底是什么年份,难道都很适合打架?应该不会吧。
差不多十二点十分的时候,我们吃午饭吧。吃到一半的时候,爸爸的手机响了,过去接了一下,发现是李芸。“怎么回事,中午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情吗?”爸爸问。
那边说什么没有听见,要是能够听见的话,那么本人的听力就能了一个神话了。爸爸把手机挂了以后,我问,“什么事情?”
“作文比赛的事情,李芸说:要我们帮忙收集一下作文素材。”爸爸说。
“作文比赛的题目是原定的,收集任何素材都没有用的。纯粹是临场发挥!”哥哥说。
我也赞同,说:“作文比赛的特征是,按照老师提出来的标题来写。不要偏题,一般就可以写得很好了。反正最后谁可以赢,评委们说了算的。”
“李云说:要李山先背几篇作文再说。”爸爸说。
我吃饭,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哥哥说:“那个没用的,作文写得太过于接近的话是要退赛的。”
我点头赞同。
“天气已经很热娥,不要继续这个话题了。”妈妈说。
我们吃饭,下午还要上课的。中午到了学校的时候看见李云海手里拿着不少纸,我过去问问,“你的画收齐了吗?”
李云海邪恶地说:“你是文盲啊,看不到我手里的画吗?”
“看见了,他们交了画?不可能啊,那些家伙几乎个个都喜欢打架的,没有那么老实就把画交出来。”我说。
“你少吹一点阴风,那几个家伙很乖地把画交上来了。”杨小河说。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一点都不好奇李云海作了什么,就随便说话。
“画得怎么样?”我问。
“可以交差了。”李云海说。
他们两个就走了,我想跟着去看看,李云海说:“你先回教室,贴画和你没有关系的。”我拽着脑袋回教室了。
钱和看见我进来了,又拿了几张宣纸给我。虽然我想说:我可以买到,但是还是收下了。我问,“你怎么又那么多的纸呢?”
钱和眼睛在天上说:“因为我画得很好,所以纸很多的。”
有些倒胃口这个家伙。
我刚刚把纸放在屉子里面,外面突然很激烈的声音,我跑出去一看,张出的脚扭了。不少学生把他抬走了。我问一个看热闹还没有走的家伙说:“怎么了,张出怎么被人抬走了?”那家伙没好气地说:“腿被人打断了,很快就被人打断了。”
我的嘴巴抽痉了,“怎么会呢?哪里会有人打架这么快。你是不是看花了?”我只是随便问一下,结果,那家伙说:“你开什么玩笑,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们的对话还没有结束,校长就到广播室去了,校长说:“全校师生,操场集合!”
我们就到操场上面集合了。
十分钟不到,在校的学生几乎个个都到了操场上了。校长站在前面拿着话筒说:“张出老师的脚被人打断了,你们知道是谁打的吗?”
没有一个人说话,刚刚那个目击者也不说话。我只好保持沉默,因为我只看见了张出被抬走,之前的事情没有看见。校长很有耐心,继续说“谁看见了,奖金一千!”
我的眼睛在地上,也不会要这个钱的。
首先,跟张出不熟;其次,我真没有看见是谁打的;再次,别人连张出都敢打,我能够说什么呢。对于我自己的懦弱,我一直是承认的。张出没有什么仇人,应该不会有人和他过不去。李云海只是和张出有点过节而已。那个时候他拿画走了吧!
半个小时以后校长已经不想和我们说话了,我就打电话报警了。我报警的时候,操场上面已经没有利润任何的声音,我的声音就特别明显了,我说:“校长集体惩罚我们,要我们站在操场上面晒太阳,可是今天很热的。”
不少同学开始制造噪音了,警察局那边确认了好几遍是哪里才说:很快会来的。我说:“好的,谢谢了。”
警察局不是很远,所以很快就来了,校长被带走了,我们暂时自由活动,但是不准闹事。我们就回教室去了。有几个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状况的老师,还特意跟到了警察局。到了教室,钱和问我,说:“你出名了。”
我说:“没有人认识我的,你想太多了。”
钱和说:“不会吧,同班同学还是认识你的。你不要想得太简单了。”
这个时候,赵天天过来找我们,说:“李云海找你们两个帮忙的。”
我们就过去了。到了活动室,李云海招呼我过去粘画!我就在展览的板子上面涂一点胶水,然后把画贴在上面。我问李云海这样做可以吧。李云海说:“可以。”有些勉强的声音,我就算了,方正都是贴上了。心一横继续贴吧。
我正在很努力的时候,钱和凑到我的后面说:“你真的贴上瘾了?”
我说:“怎么了?反正这些画也画得不是很好啊,随便贴一下就可以了的。不用太在意,你们完全想太多了。”
钱和不说话了,有时候钱和不高兴的时候就不喜欢说话。
一直忙完了的时候,钱和才说:“你是彻底地被惯坏了,都没有人告诉你这个不可以,你就什么都做了。不用承担任何的麻烦,应该注意一些的。”
我懵懵的,不说话。
正文 第六章 帮忙回来以后
李云海说:“这个随便的。”
赵天天拍拍我的肩膀,暗示我不要说话了。本来想说一点什么的,但是气氛不是很好就不说话了。
那几个挨打的家伙本来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他们交出来的东西一般不会是他们自己画的。有少量的学生自己会画画,然后不知道很多人连画笔都拿不了,所以画完了就把画扔了的。这样的人也是有的。等到以后直到了,继续画下去也是可以的。
我们的兴趣爱好一定是以后一直喜欢的。我这样理解着,也是这样做的。
我说:“其实,这些未必是他们画的,他们个个都能够打架,找别人要也是一样的。你们把人想得太好了。反正就这样吧,别的方式是贴不了的。除非是很高质量的东西,裱一下就好了。”
钱和走在我的前面,没说什么。
我总是觉得钱和似乎快要离开了,我说:“怎么了?”扯了一下钱和的衣服,但是那家伙走得太快了,我没有扯住。
快到门口的时候,李云海突然踹了我一脚,说:“注意安全。”然后就在我前面出去了,真是什么个性,很难理解。
我虽然没有真的摔到,但是真的很累。差点趴到地上去了,我瞪了李云海一眼,以示警告。我问,“他们乖乖就把画交上来了,会不会是故意的。”
李云海停下来,思考,我瞬间很快就跑出去了。我说:“哼,我先到教室里面去了啊。”赵天天飞快,像燕子一样,冲到了教室里面。我勉为其难还是第二个进教室的人,我说:“哎呀,好累。”
熬到四点的时候,学校来了通知说放假。李云海带了几个人去看望张出!本来我也想去看看的,但是钱和不让我去。我只好一个人回来了,到了家里,看见应该还在小学上课的李芸的儿子,李山。我很吃惊说:“你怎么坐到车了,这个时候没有车到这里的啊。”
李山看见我不说话,径直跑到楼上找我哥哥。
我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上去了。
到了楼上看见李山站在我哥哥后面,哥哥说:“你牙齿痛吗?”
李山说:“没有。”
哥哥说:“那你想做什么?”
李山说:“作文参考。”
哥哥说:“比赛的时候临场发挥就可以了,哪里需要什么参考什么的。你想得太多了,别人都是随便写一些的。”
李山不高兴了,手甩了一下,说:“你几岁了,怎么还相信小学一年级的人说的话。那都是骗人的。”
这个李山怎么这么聪明了,不太像啊。小学生说不出这么经典的台词,也不会这么深奥。我问他,“你最近说话,比以前好听了许多,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的质疑,毫无力气可言,李山说:“我们县城的教育是高档次的,你怎么可能能够理解呢。”
说实话,我那时候是真的要吐血了,这么黑暗的话都说得出来,肯定有问题。一定的年纪只有一定的眼光,和境界。李山思维只是一般,没有那么远的台词说。我一下子想到了以前不办作文比赛的一些原因。我说:“哦,那么你到乡下来做什么?”
尖锐。
李山不说话了,还是哥哥说的,“我以前参加过小学生的作文比赛,估计是来问这个的。”
我不信,我还参加过初中生的作文比赛的呢,还拿了奖呢,怎么没有人来问我,比赛激不激烈。
李山见我们各自说各自的话,索性就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虽然铺了地板砖,但是一个月基本上就拖一次地板的。不是很干净,我只好先下楼了。学校的文化展览,和我自己想办的图书展览其实是一样的。还是请假吧,看看武昌有什么好书卖。
晚上吃饭的时候,李山筷子一甩,不吃饭。我提起来一巴掌把他给扇了,说:“你哪里不舒服,就进哪一家医院。别吃饭了,你回去吧。”
李山到奶奶那边去了。
真是很恶劣的一天,我说:“最近就只有这么点小事情吗?如果没有太重要的事情,就不要回来。这边也没有太多的地方住的。”
妈妈没说话,妈妈和几个姑姑的关系很差,几个姑姑我都不是很喜欢。基本上每一个都在声色场所里面混过的。每一次她们一回来,我的眼睛就很痛,痛到睁不开眼睛。关系恶劣到了这个地步,我实在是连基本的对话都消失了。有些时候我在想,我的状况和恶劣,是不是因为基本的亲戚有问题,导致了文艺的倒塌。但是这是最后的几本不入流的东西了,以后会写点别的。
希望还有那么美好的时候吧。我一直希望可以通过一个广泛的平台,来发表自己的观点。但是失败了。
别人能够理解的也只有市场和需求的关系。
到底我们还是只是写一点别的东西的人,可能这样子,反而只有乐仇人。
晚上睡不着,到楼下来,一抬头,看见了一个很圆的带点橙色的月亮。明天醒了就到武昌去看看,顺便路过县城的时候、看看张芬回到店里没有。早上骨头很痛,眼睛很沉,可能感冒了。
先到药店去买的药,感冒药很多,随便买了一点。
吃了药以后,头发晕,我妈妈一看,不行了,干紧拖到医院去。到了医院,医生那个电筒照了一下我的舌头,发现舌根发白,就说:“不要紧,只是感冒。”
我一听耳朵发翁,嗓子发哑,嘴巴一张一合没有声音。
感冒还不至于让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肯定是哪里不对劲了。坐在医院的塑料椅子上面,我看着吊瓶里面的发黄的药水,心理有一定的压力。嘀嗒嘀嗒,药水到手上的静脉里面去了。
很艰难的。
一瓶药水要打完,有很多的难度的。
妈妈在医院里面看着,药水打完了需要抽针的。最夸张的一次,我到医院挂点滴的经历就是,药水打完了,护士死活不愿意过来抽针。心理都把医生唾弃一万遍了。护士也被我视为垃圾般的存在,人生的阻碍很多。你遇见的所有的尴尬都是别人给你的阻碍,这个理解是正确的。
别人可能以为我在胡说八道,其实我都在说实话。
十一点半的时候,药水打完了,我回家了。但是头还是很痛,我报警了!
警察把我拖到了市区的医院,好歹这里的医院要强一点。
这一次只是喝了一点调的药而已,四点的时候已经好了很多。警察来的时候,眼睛都是花的,看人很模糊,还以为自己病入膏肓了,不过意识还有一些的。我问警察,“怎么回事,病得似乎很严重。”
病人都说这个话了,警察应该会说实话的吧。
警察说:“不要紧,这个药要好很多。”
我问,“医院怎么样?那几个新调过来的医生怎么样?”
警察说:“还好。”
我的牙齿很疼,火气很大,懒得说话。是半句话都不想说了,就说:“好吧,我到底严重还是不严重。”
警察说:“住院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我的眼睛一闭,睡觉。
应该比较严重,先休息一下吧。人生病纯粹是很倒霉的事,眼睛看不清楚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睡觉总是很快。一分钟不到就睡着了,估计是累倒了。医院也是,怎么会有很多的医生都是不认识的呢?太奇怪了,镇上的人,几乎每一个人都是我见过的,突然来了很多不认识的人,希望不会有事。
每天在医院里面就是乱想,到了第七天的时候,我出院了,武汉的书店算是彻底地没有缘分,没有去。
警察送我回家的,到了家里,我委实已经没有话要说了。前前后后只是进医院而已,真是没有办法。李山还在我家没有走,看见他,我说:“你还在找素材?”
李山说:“没有,我妈妈已经找到了很好的素材。不用你们管了,就这样。我肯定会是第一名的。你们等着好了。”
我没办法,很多小孩子的特征是没大没小,往前冲多少都不会害怕。可是实际上他们早就阵亡了,哪里有那么简单的比赛正等着他们去赢,开玩笑也要有一个地步吧。我说:“要是那样就好了,怎么会有很多的第一名等着你去捡,你还是先回学校去,再说比较好,明白我的意思吗?”
李山对于我说的话,很明显产生了怀疑。觉得我总是泼冷水,意思不好。就说:“难道你们不希望我赢吗?”
“小孩子永远都是小孩子,你还是活泼一点比较好。”我说。
我到楼上去,哥哥不在,不知道去哪里了。我想着有空还是到医院去看看,至少知道自己是什么毛病。总是体虚,还时不时头晕、眼花、眼睛疼,肯定是别的故障。身体上面的不顺畅,导致我的心情也很恶劣,更加详细一点地说明是,心情很差。
每一件发生的事情都不是很顺利。
李山对于我的这句话,可谓是反感到家了,说:“小孩子!我可是小学生了,你们还把我当成幼儿园去对待!”
“没有,我随便说一说。”我说。
我不想和小孩子争论了,就说:“我上楼了,你有空就回家看看,作文比赛很复杂。”还没有等李山开口,我就跑到楼上去了。
之前钱和也拿了一部分宣纸过来,我再画一画吧。还是画我喜欢的熊猫,黑黑的眼圈特别可爱。
我正画着,哥哥回来了。一上楼就火气很大,说:“李山最近怎么变化惊人!吃了老鼠药了吗?”
我一听,观点和我的也差不多,我暂时把李山定义为,从来没有参赛过的农民阶级。继续画画。哥哥看着我说:“你还画得下去!”
我说:“肯定能够画下去的。”
哥哥下楼了。
一天风风火火的,该怎么办。
正文 第七章 李山的离家
哥哥下楼了,耳朵很清静,但是我的日子开始很痛苦起来了。我说:“李山你不是在楼下吗,到你的外婆那边去玩,我还有事,暂时没空。”
李山没说什么就下去了,突然安静了,我不是很喜欢小孩子,因为情绪化很严重。可是还是有很多小孩子,比较可爱的。我偶尔会抱着捏一捏的。还是打电话让李芸把他接回去比较好,他的作文比赛,在我们这里是没有素材的。要是因为在这边乡下玩,最后比赛没有好的成绩,我们得罪不起的。
只有我一个人的楼上还是很安静的,我画熊猫,画着。画国画一般是照着别人的画一画,自己的原创不是很好。画完了,我下楼的时候,哥哥出去了,我问妈妈:“哥哥上哪里了?怎么不见了,应该快要吃饭了。”
妈妈说:“到奶奶那边去了吧。”
我说:“我还以为你一气之下会说到外婆家那边去了呢?”
“李山到了他外婆那边。”妈妈说。很好,还有理性。我到超市买点东西的时候,看见奶奶了,居然出现在超市里面。看见我,就问,“有没有看见李山。”
我一听立刻就下了个半死,说:“刚才还在家的,怎么一会儿就走了吗?”
奶奶说:“没有看见他,只看见到了街头这边而已。等我跟过来的时候,就一个人都没有了。”
我说:“会不会打车回家了,镇上还是有出租车的。”
奶奶说:“我去问一问。”
买了一包果冻我就回来了,到了家里正好吃饭。本来想说李山不见了,可是一想到,李山消失的时间一个小时都没有,应该不会有事的。李山我接触的时间不是很多,但是他以前的成绩还可以,分数大概是八十分、八十分的考的。语文和数学各自八十分,在班级还是可以混得开的。
对于李山突如其来的参赛,我个人是不能够理解的。普通的小孩子的作文都不会很好的,无论你怎么写都不会很好的。很早的时候,就有人到乡下来收作文,和作文提纲。发生这样文学暴动的事情的时候,警察肯定回来查的,但是很多人对于这样的事情,看见了和没有看见一样,不去过问。这样侵犯了你的自身的权益的时候,你都不会去过问,以后你还会去过问什么呢。
不想了,任何事情一定有一定的原因和最后的结果。
我们吃完了饭,哥哥才回来。我问:“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哥哥说:“同学家的狗丢了,我帮忙找一找。”
“找到了吗?”妈妈问。
“没有。估计变成了狗肉火锅。”哥哥说。
“也许是一只宠物狗,别人不会拿去刷火锅。”我说。
“这是乡下,谁会认得宠物狗。”哥哥说。
“好了,你吃饭吧。”我说。
哥哥吃完了饭,我去奶奶那边问一问,李山回来没有。结果是没有看见,李芸那边说没有回去。我们只好报警了,警察说:消失后24 小时才可以报警。我们就等吧,明天早上应该会知道结果了的。晚上有点冷,我还是有些担心,但是这么恶劣的气候出去的话,肯定会更加的危险。所以我选择打电话,我打电话给姑姑李芸,我说:“你知道什么吗?李山下楼后就出去了一会儿,你知道他去了哪里?”
姑姑李芸说:“我怎么会知道?我正打车过去。”
我说:“也许他打车回县城了。”
李芸说:“没可能的,交警把路封了,他打车过来肯定会查到的。”
我只好挂了。难道是我们过于打击他的自信心了吗,不会吧,应该没有这样的可能的。我仔细地想了一下,镇上的面积就这样大,能够去的地方很少,总不会是躲在山上了。正常情况下面我应该很担心,可是一点紧张感都没有。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李山没有遇到危险,所以我就不紧张了?
想一想好好笑,我到底是个什么脑子呢。
自己的脑子不在自己的智力里面?
我问我自己,“到底会不会有事?”
我想到了一条路,很少有人烟的一条路,就是通往赤壁的路,那边的公路边没有几个人住的。如果是一直从那边走的话,肯定多多少少还是有风险的。没有路灯!姑姑来了以后,已经八点了,路上车还开到了沟里,很吓人的。不过没有人受伤,姑姑一进来就问,“警察有没有把人找到?”
我说:“没有,没有任何结果。”
我明天还要上课,就洗澡睡觉了。现在店里就算有事也不会找我的,店长有点忙。可能是在找张芬,张姐吧。最近发生的事情就是,认识的人不见了,难道是经济好起来了以后,大家都出去打工了?不可能吧,应该没有那样的可能的。
我倒是睡着了,早上醒来的时候,看见了一个人,李山。他站在我的床前,我问,“你回来了。”
李山说:“没什么?你们都不找我一下么?”有点不满,我不能够理解这个家伙了,明明是他自己跑出去的,怎么回头还找我们的麻烦呢。
我说:“我们报警了啊,难道不是警察找你回来的?”
我说话是一步一步地慢慢地说的,李山像一只恶狗一样说:“警察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靠谱的。他们根本就没有找到了,我自己回来的。”说完了,还很幽怨地看着我。很佩服擅自自己离家出走的人,怎么会回来责怪别人,莫非是走得太远了,晚上被冻个半死?我决定好好地仔细地问一问的。
我说:“你晚上去了哪里,警察到处找你,你妈妈也来了,你自己去解释吧。”
李山听到他妈妈也来了的时候,很惊讶,开始担心起来说:“你确定,你没有说错?我妈妈来了。”
我说:“对,昨天晚上就来了,你等一下,他们应该都会回来了的。”
李山说:“我不是小孩子了,不可能没有分寸的。”
“擅自不回来到处乱跑就是没有分寸的。”我说。
李山没有辩解了,就下去了。我也起床了,折腾了很大的一圈,实在是没有意思啊。很倒霉的时候,我还是先起来,看看姑姑怎么说吧,这年头小孩子永远很难带的。下楼的时候,楼下没有人,我洗脸去了。洗完了脸,我问回来的妈妈说:“怎么了,才回来。李山刚刚回来了,有人看见吗?”
妈妈说:“哦,他被你姑姑拖走了。暂时不会来了,李山的作文比赛很快就会开始了,估计短时间内是不会来了的。”
很英明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谁来告诉我,李山不仅仅只是想离家而已呢。哪里有人走了一个晚上回来的时候,一点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呢。我都怀疑自己智力是不是有问题了。
不理解,不过学校的展览还是要费很多的时间的。到了学校以后,李云海看见我了,说:“快点过来帮忙。”
我过去搬板子了,不是很重,但是很复杂,一块一块地搬,费劲。搬了不少了,我问,“搬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处呢?”
“哦,不清楚,校长说要搬到别的教室去的,似乎是想把原本放板子的教室空出来。”李云海说。
真是可爱的一天出来的一个可爱的人。
默默地搬,一个上午就过了。我看着还很激烈的太阳说:“我们的时间真的匆匆如流水啊。”
李云海说:“你的感慨可以减少很多的,我们现在是关键的时刻。到时候参观的人很多,只要不出现差错就可以了,明白吗?”
我说:“你说得很简单,到时候肯定有差错的。”
这时候张出来了,他说:“这个展览可以临时换我来主办吗?”
李云海说:“你,为什么,肯定不可以的。”
张出有些生气了,一个当老师的人估计从来没有被这么嫌弃过吧。他说:“没可能吗?不会吧。我好歹是一个美术老师,你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张出这个话纯粹和空气里面的氮气一样,成份很少,也没有过多的用途。我说:“你一年也不会出现几次的,学校的美术课都是班关门的状态了,说话不要那么严重,明白吗?”估计这句话才是刺激一个人的关键。
张出说:“学校只有我一个美术老师,我负责也是应该的。”
我说:“快中午了回家吃饭吧。”
张出一口气真的鳖到了,没说话。回去的路上,李云海说:“你最近没有太乱来?怎么觉得你的个性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我没有说话了,李云海不知道在怀疑什么?我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带他到我的县城的房子那里去看看呢。我说:“国画还是比较贵的,我一般随便画几张的,有空带你们到县城的房子那里去看看的。”
李云海看着我,没说话,想了半天才说:“你怎么和以前越来越不像了。”
我说:“没有,我和以前完全一样,你想太多了。只是最近我比较有钱,你想太多了。明白吗?”
“你不用特意强调的。”李云海说。
我就走了。
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我是非常纯粹的心情很差,实在是说不出来多少好话了。到了家里,就只剩下吃饭了,吃完了饭,妈妈说:“李山自己写了检讨交上来了,还问我们要不要紧。”
“当然要紧,警察找了一个晚上,怎么半点悔悟都没有。”我说。
“警察那边,李芸自己去解释的。”妈妈说。
“哦,那实在是很不错啊。”我说。
吃完了饭,到楼上看见桌上的纸,心情不是很好了。好像这是一个美好的故事一样,可是美好的故事会不会有事故发生呢?裱画的那里,有空我还是去去比较好,最近动荡着。很担心。到了十月一日展览那一天,学校里面到处都是人,人山人海可以来形容了。我一眼望过去,只有绿绿红红的衣服了,根本就看不清楚固定的几个人的特有的长相了。我到展板那里去看了看,发现国画还有其他的画都收上来了,还可以。不过展览完了以后会发现,好像很多画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画的。
我过去问李云海,那个家伙正在很嚣张地介绍展板上面的画。
正文 第八章 学校展板
他看见我走过去,就问我说:“你怎么有空来呢?我一直以为你会请假的呢?”
我说:“我没有那么无聊就过来看看了,怎么了?到处都是人啊,肯定有哪里不对劲。你不到别的地方去看看?”
李云海说:“不用了,就这样。”
我说:“哦,那就好。我到教室去一趟,你再到别的地方去看看好了。”
李云海说:“嗯,就这样吧。”说完了李云海就走了,我看着这个有点离奇的背影实在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之前那家伙突如其来的作风,似乎不太正常。但是我也不好说什么,可能是赵天天去了一趟广州以后发生的一些变化吧。也有可能和美术的用纸有关的,反正这些都是复杂的东西,我们暂时不管了。
这天真地热闹,比校庆还要热闹的。来来往往的都是不认识的人,我想说:“这个学校就这么大一点地方,究竟有多少人是真的毕业了的人呢。我不清楚,学历,在中国一直有一些贵,要是很走运念完了大学,就会贵到离谱的地步的。不过等到你四年大学毕业了以后,你就会发现,这念头哪里的日子都是一样好混。三三五五的还是有人到展板这边来玩,看看画究竟怎么样。
不过基本上没有几个人能够说到点子上面来。
几张国画也是,基本的框架都没有,让人担心。
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一个我不认识的人过来把展板推倒了。展板上面的画还被他们几个捣乱的人撕了下来,我那个时候,在想,接下来会不会把展板摔碎呢。结果那几个人把撕下来的画吃了!我惊恐地看着这一群比较狠毒的人说:“你们是哪里来的,想捣乱不要出现在这里。”
一个正在吃画的人说:“和你没有关系的。”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我以为看走了眼,但是事实是画确实被人吃了!校长赶过来的时候,眼睛差点瞎了。校长站在展板附近大喊:“救命啊!杀人啊。”很多人过来围观了,不过那个时候纸都被吃完了。我看了一下那几个吃了纸的人,“果然,没有一个人是好惹的。”李云海这个时候过来了,问我,“你怎么还在这里,到教室去看看,有点麻烦呢。”
我看着李云海没有表情的脸说:“你看清楚,这里发生故障了。”
李云海鄙夷我,说:“教室因为插花的原因很麻烦呢。你过去看看,好歹你会一点的。”
我只好走了,最近的李云海一定的程度上面很狂暴。做事情有欠稳妥,说话还是有很多听不懂的地方的。
我离开了展板那里,希望警察很快回来。
其实一个文艺展业不算什么大事的,怎么会这样呢?总不会还有商业的利益在里面吧,太奇怪了。
到了教室,才发现情况很不妙。
已经重新回到学校的王青青在和鲁小雨吵架,鲁小雨说:“就用茉莉花。很便宜,也不会味道不好。”
王青青说:“用桂花。”
我说:“还是先考虑用什么瓶子吧,瓶子都没有怎么会有花呢。”
王青青说:“瓶子,我们已经找人去拿了。”
“什么样子的,是花瓶吗?”我说。
“不是,瓷器。”王青青说。
我没说:瓷器的概念有点复杂,最多是酒瓶子吧。
我让李云海那个玻璃杯子过来,放栀子花。栀子花插在花瓶里,还可以,我问李云海,“怎么样?还可以吗?”
李云海看了看说:“很好。”
我们就离开了。
我们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王青青站在原地和鲁小雨吵架。我汗颜,这个世道真的很难说的。连脸都是绿的了。
再回到展板那里的时候,我发现其实不怎么样。展板被重新放好了,我说:“警察办事有效率,还是校长的哭声比较有权威呢。”
李云海说:“你闭嘴比较有实际一点。”
我还想继续说点什么,但是找不到更加吉利的台词了。所幸就闭嘴了,没有必要说太多话的时候,就不要说太多的话。学校的人还是很多,几乎都是不认识的人,有三十岁、四十岁,或者更加有年纪一点的。看来初中生还是有很多的,有些意外呢。确实意外吧,这些年过去了,该出头的,到底还是出头了。
有些人的衣服很好,有些人的衣服不是很好。反正排场和场面更加严重了。看着我不能够理解的陌生的世界,我说:“还是早一点结束比较好。”这是我的心里话,真的已经没有了其他的想法了。
展板那里虽然遭到了一定程度的毁坏,不过庆典还是在继续进行。李云海今天稍微有一点急躁,之前也是有好几次他的心情都很差。最后到了下午四点的时候,很多的人都离开了,学校已经彻底的一个人都没有了。我们收拾一下心情也走了,希望自己以后不要有校庆,很累人,还没有半点的好处。我和赵天天一起走的,他要到我家看电视,用电脑看电视。他最近在玩游戏,很无聊的那种游戏,网游《剑网2》,为了防止电脑中毒,他连QQ都不登陆了。我开始怀疑这个人的热情。
从美术上面转移到了游戏里面来了。
在去我家的路上,我说:“你怎么突然就开始玩游戏了呢。”
赵天天说:“你不能够理解我的,你永远都不能够理解我的。”
我说:“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事情呢。看什么电视,动画片还是其他的武侠?”
赵天天说:“《宫》。”
很简略的回答,我说:“很好。希望网上可以搜到。”
到了我家的时候,哥哥在门口和别人打架,我看见了,没有立刻上去帮忙。等到哥哥打完了人。我开始问,“私人的恩怨,怎么拖到现在解决。”
哥哥说:“他是偷袭我。”
“你还《天龙八部》呢。”我说。
我领着赵天天上楼了,把电脑打开,连上网。我问,“怎么样,网速?”
赵天天说:“网页刷啦刷啦的,很快的速度。”
等到看电视的时候,把你卡个半死的时候,你就知道厉害了。我找了一张纸又开始画画了,画了一只蝴蝶。蓝色的蝴蝶,我开始走向设计的路线了。似乎所有的绘画都是到了后期就是设计,没有别的了。看看外面的天色,开始暗淡下来。
“天天啊,你怎么突然玩游戏了,哪里知道的游戏的名字的。”我问。
“上网的时候,看见别人说的。”赵天天说。
“现在很关键的时候的。我们的大学真地比任何一件事情要严重,你要把握好时间啊。”我说。
“知道啊,但是,我们初中的教育,放在哪里都没有人看第二眼的吧。连我们学校的老师本身都在找我们的麻烦,实在是不明白怎么这么个行情。”赵天天说。
“有空到我在县城的家去玩。”我说。
“好!”赵天天的这句话很直接的,我都要哭泣了,怎么就知道玩,还有更多的更加严重的事情要我们去做的吧。
我不说话了,在想是画画比较好呢,还是上学比较好。
矛盾开始出现,一定会更加的严重的。
看了一集,赵天天走了,走的时候摸了摸我的脑袋,说:“你要是继续想很多很多的事情,一定会失忆的。”
我的心跟着这句台词颤了一下。
眼睛开始发涩了,开始很难过起来。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呢,想很多的事情是不可能失忆的。差不多要吃晚饭了,赵天天就回去了,我想问他家的电脑怎么了,但是问不出来。每一个人总是有很多的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哪一天我们就算是知道了很多的事情也没有什么用处的。
吃饭的时候,妈妈说:“李山好像通过了预赛。”
我一听见这样子的鬼话,眼睛都绿了,说:“哪里有那么便宜你的事情呢,还是不要想了,继续做继续的事情吧。通过预赛就等于是有可能拿到最后的名次吧。李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的。”
爸爸说:“这次李山真的很好地表现了一下子的。”
我说:“希望会有一个很多人都满意的答案吧。”
哥哥说:“煞风景的话还是不要说了吧。”
有那么一天很多的故事都会是故事的,但是更加多的故事不会是故事的。
晚上洗完了澡,我就开始想,是不是天气慢慢开始变得很冷了呢。我开始担忧的事情始终还是一定会发生的,到了那个时候就算不说什么也不行了吧。
早上起来的时候,看见太阳很高,迟到了吧。
因为十一国庆节是长假,所以我们学校的文艺展览结束以后,就陆陆续续有人不安分起来了。认为什么事情都很简单,自己可以办到很多的事情。我想,我常常在想,“那是不可能的。”
我们能够可以完成得很好的事情,确实是很少。
我到县城的家里去了,说是家里,其实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对于我而言,那里是一个很安静的地方,很适合思考很多的问题。
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面,李云海在玩电脑。玩游戏吧,网游,那几年到现在为止只有《天龙八部》,看着天龙八部的广告,我都不知道该说多少才好。很多网页都打着《天龙八部》的广告呢。
我说:“你怎么还在玩游戏?平时也有很多的时间上网吧。”
李云海说:“你想得很美,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玩,最近比较忙得人只有我吧。”
我没说什么。
学校半个展览真的很累人,我现在的头都很晕。做了很多的事情都没有很好的结果,会不会是我们自己本身的努力没有用处呢。
看着没有人气的屋子,不知道散发出来的是什么样的怒火。
李云海还在游戏里面没有拔出来,我说:“你的少林多少级了?”
李云海看都没有时间看我说:“52级。”
我说:“你还是不要练了,52级能够有什么前途,到了九十级都不会有太多前途的。血厚、输出还很低。”
李云海说:“你说了很多的废话,小心以后玩游戏练不起来号。”
我说:“基本上你三开就可以了。”
李云海说:“你的想法很单纯。”
正文 第九章 李云海少林被杀
我下楼买食物吃,看见一辆摩托车出了事故。但是没有人员上面的伤亡,就说:“最近很不太平啊。”
一个卖食物的人说:“少看热闹,少说话。”
我就到超市里面去买东西了,超市那个时候在卖首饰,还是特价。首饰的价格很低,很便宜。一个戒指几千块钱。但是买戒指的人也很多,首饰一直卖得很疯狂。
到食堂那边看见收银台那里有不少的人,就问:“一克白金多少钱?”
可能我的问法不太对,卖首饰的人说:“您看中了哪一款首饰?”
我继续问,虽然内心已经彻底没有了力气。“戒指是多少钱一克?”
卖首饰的人说:“戒指?是克拉吗?”
我指着一个白色的戒指说:“这个戒指多少钱?”
那个女的把戒指拿出来,看了看我。我一身学生的装扮,难免被人认为是个穷人。一般不会有人把戒指拿出来给我看的。但是我还是拿到了戒指,戒指的商标上面写着1。2克白金带钻戒指。没有写明价格。
那个卖首饰的女的去问戒指的价钱了,我就等着。等了一会儿,我说:“多少钱?”
女服务生说:“一百二十块钱一克。”
我说:“我买这个,多少钱。”
服务生要我和她一起去收银台,到了那里,服务生刷了一下,单价144元!我一听这么便宜,就算是个银戒指应该也会比较值钱吧。就买了。边上几个女的看着我,都咋舌!
买了戒指,我买了两个包子就走了。一边吃包子一边感慨,这个世界很便宜,不到两百块钱就可以买一个戒指。我不想买到更加多的戒指,我只想把这个戒指卖掉。到时候,我会不会发财。我的想法真的很美好,看着天上的云,应该不会下雨或者下雪。为什么呢?我会有这样子的感觉。
等我回去的时候,李云海还在天龙八部的副本里面没有出来。很多游戏,以前的旧的版本特征就很明显。比如说:副本需要时间上面的配合,还有游戏里面出现的意外事故。我拿了一瓶没有开的矿泉水,问,“你要不要喝水?”
李云海说:“不用了,你自己喝水比较好,我没有时间。”
我说:“好,我自己喝。”
我把瓶盖拎开的时候,瓶盖不小心自己掉到了地上。看着李云海聚精会神的下着副本,我真的心痛啊。这个人要无视到什么时候呢?
我说:“你还好吧。”
我看见一个天山吧李云海的少林杀了,一出副本就被人给杀了。本来我还想要安慰一下的,可是还是没有说出来。
李云海已经会目的了。看见孟婆在那里,我忽然发现孟婆原来也很好看啊,就是皮肤的颜色不是很好看。
李云海治疗了一下,就出来了。到了洛阳的街上,我说:“你也有被杀的时候,打到了什么好东西。”
“没什么好的东西啊。”李云海说。
游戏里面的界面还是这样子的,和以前没有太多的变化。但是游戏街上的人变得多起来了,可能是上网的人多了起来了。
我一直都认为上网的人很多,因为县城的网吧也很多。但是实际上县城的网吧永远都没有生意的,虽然一个小时两块钱,很便宜。初中生上网的人更加的少,一进网吧就能够发现的。几乎没有几个人会开电脑,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只好乱来。有个开关就按一按,没准电脑就开了。本着这样的观点,我到网吧去,居然电脑也能够被我打开。
人有学习的本能,一般到了网吧这个公共的环境里面就会上网了。
说回来,你会上网以后,就会有很多别的东西了。
我上网以后,才决定买电脑的。
我的房子在县城,我的电脑也在县城。所有的改变,原来就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只是很多事情本来就会走到那里去。
回过来说说李云海,我问他:“你不是生气?”
李云海说:“为什么要生气呢?被杀是常有的事情,所有的网游都必须是自己单独练习起来才可以。别人是带不了你的。”
这个观点是对的。
我问过很多次,为什么。但是只是有少量的人告诉我说:“一台电脑只能一个人用。”
我对于这个结果没有好感。电脑应该很多人都可以用的,至于为什么只能一个人去使用,没有人知道原因。
我说:“还是需要团队合作的吧。”
“一般你比较强就可以了,和别人合作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李云海说。
任何人听见这个话都有些心酸,我现在有空还是到裱画的那里去看看的。毕竟是在那里打工来着的。
我一直不理解为什么裱画那么贵,可是实际上面裱画更加贵。就像我不知道电子厂品不是一般的人可以用得起的一样。我上网这件事情,很多人都认为是浪费时间,我接触电脑以后,好像比以前要好很多了。无论哪一方面都比以前要好很多的,我在想是不是沉迷网络本身就是不正确的说法?还是因为这个事情确实有点好处就很多人都迷恋其中!
反正我是一个喜欢上网的人。
网吧的环境很好,设计上面也比较好。
李云海在我这里玩得还是比较开心的,我的说法就是,“这家伙很喜欢上网,但是应该没有太喜欢网络游戏。”
互联网的时代确实很强,可是到网吧上网的人真的很少。基本上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偶尔会有几个很闲散的人过来QQ斗地主。还有一些穿西服的人过来投简历什么的,基本只有这样的人哦。
看着那些深色的西装,我就想,“早晚有一天我会发财的,哼!”我认识的所有人包括我妈都不理解我的观点是从哪里来的。
先不说发财的事,还是说一说李云海的事情吧。
我吃完了包子回来了很久,发现李云海的少林从被杀的时候开始,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太多情绪上面的变化。我再问问,说:“你怎么没有报仇呢?”
李云海又看看我说:“为什么?我活得很好。”
我不理解李云海的事。下午五点的时候,我到之前裱画的地方去看看了,很多的人。那些人围着店门口,连进去的缝隙都没有。我在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似乎有一些争吵,听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故。只好打电话给老板问一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老板说:“张芬离开了,现在回来了。别人认为她的钱太多了,就过来问一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说:“就这样的事情也值得大费周折。”
老板说:“没办法,这个地方是个没有太多的钱的地方,你以后就会明白的。”
我吧手机关了。
十几分钟后,张芬才来,她看见我很惊讶,说:“你怎么在这里?我还以为你也辞职了呢。”
我说:“没有啊。我来看看。”
张芬一进门,很快人们都分开了,很自觉。我难以理解这样的自觉,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对于没有尊敬的行为,我认为没有必要过于执着地去追差。张芬进去后吵闹的声音消失了。我就离开了,因为没有我什么事的话就离开吧。
离开后我到超市去了。
超市里面东西很多,很贵的东西也很多。不过普通的农民也可以消耗得起的商品更加的多,我买了一盒糖。我带着糖回去了,晚上夜风习习,脑子开始很热闹。想着总有那么一天的时候,我们所有人的所有的愿望都会实现的。不管是哪一个现实和虚拟都会有印证的时刻的。到了二楼,进去的时候,李云海正洗完澡出来,看见我回来了,打了一声招呼就睡觉了。拿着糖摇了一下,放在桌上,算了、下回自己吃了吧。
我到电脑前坐下来,说:“练个峨嵋吧。”
上了游戏才知道,根本就是没有指望的事。“峨嵋没有加血的技能!”发现了这一点,我很好奇,加血的技能书上哪里去了。最后很悲惨地发现,加血的技能书需要下副本,或者击杀一只Boss狼才会有。那只Boss每天下午三点出现,出现的时间只有十分钟,所以一定要准时到玄武岛去的。一个小时以后,我的峨嵋女号十级!
普通没有耐心的人早就仰天长啸了。
我洗澡睡觉了。
睡觉前把电脑关了以后,摸了一下主机箱,很烫。心想,这样下去电脑会不会坏了。但是再往下面去想,主机不会那么容易出现故障的吧。
早上起来,钱和来了,钱和一直画画来着。很少有时间和我们凑合着上网聊天,我是个很悠闲的人。很懒散地过日子,钱和一进来就问我李云海的事。我说:“他没事,好好的,在睡觉。”
“十点了,睡个头。”钱和说。还顺便摸摸我的头,意思是,我睡迷糊了。
“是吗?”我说。
我们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时候,李云海口里叼着一个包子进来了,看来他也没有比我早起很多时候。李云海看见我们像木头一样立在门口,就跟我说:“你们能不能进去说话呢,站在门口挡路了。”
我汗颜,进去了。坐在沙发上面,我说:“钱和来了,要不我们出去转一转。”
李云海说:“看电影怎么样?”
我说:“可以。”
钱和说:“今天电影院放电影吗?”
我说:“不清楚,到了就知道了。”
我们三个人先到楼下去看看有没有食物可以吃,十点多的时候,我们只能吃午饭吧。我自己都很同情自己的人生,越来越没有规律的生活了。我说:“我们吃什么?”
李云海说:“快餐。”
李云海的快餐就是肯德基之类的地方吧,我们进去看看的时候,点了好几份都没有说是,“不是早上,汉堡没有卖的。”
我当时在想是不是这个地方看着有英文字母,所以在里面打工的人个个都很有本事,不太把人类放在眼里。我说:“现在哪里有卖的?”
收银台的女的把菜单一指,说:“就这几个有卖的。”
我听见了,吓了个半死说:“好,都是十几块钱、二十几块钱一个饼。”我口里是这么说,李云海已经开始点餐了。我们几个找个桌子坐下来,等。弄好了,服务生会叫我们的。点餐有单号,人少的时候也有单号的。
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了十几个人,又是男男女女的社会混混一样的人。点了一个烤鸡!我没话说了。圣诞节还没有到,怎么会有人点烤鸡?!我吃着我的鸡腿不说话。很多时候,看见街上的每一个人,都有说不出来话的时候。开始忽冷忽热的季节,树叶在飘落,提前进入冰冷的时代了。
正文 第十章 电影院
我们很快吃完了,到那里的时候,发现那里一个人都没有。到隔壁的小超市那里去问的时候,别人告诉我们说:“只在星期六和星期天的时候有电影可以看的,平时是没有电影的,现在是国庆节的长假期间,都忙着做别的生意了。”
我买了一瓶矿泉水就走了。
没有电影可以看,我们就找个地方玩一玩。
到了江边的时候,太阳突然非常狠毒起来了,我抬头一看。金色啊,成片成片的金色。再低头看地面的时候,眼睛都是绿颜色了。花花的眼睛里面的景色。李云海发现实在没有什么好玩的,我们三个人就组个团上网吧了。
到网吧那里,只有老板在里面。我到收银台的老板那里问:“上网多少钱一个小时?”网吧的老板说:“两块钱一个小时,押金是十块钱。等你们下线的时候,再退钱。”
我说:“开三台电脑。”
网吧老板说:“7号、8号、9号。”
我交了三十块钱就离开收银台那里了。我说:“你们两个选8号和9号吧,我用7号。”
我上网就是看电视,钱和坐在我边上说:“我没什么事情可以干的。”
我说:“你看电视或者广告吧。”
钱和只好闭嘴了,李云海依旧还是少林继续副本。
我也想玩游戏,可是我只是喜欢玩单机游戏而已。剑侠2一直很有名,我就找找网吧里面的单机游戏,看看有没有好玩的单机游戏。居然被我找到了剑侠2,我就玩一下。还好,很怀念以前的日子啊。
剑侠2这款单机游戏确实很不错,我准备买个单机版本的安在自己家的电脑里面。
可以说很大的程度上面,一款游戏改变了很多的人。
我们在网吧无聊着,张芬来了,我下意识地把头偏到了一边,悄悄对钱和说:“这个张芬是裱画框的,怎么在这里?”
钱和说:“我不知道啊。”
以上对话结束了。
张芬到了网吧老板说:“我们有一台二手电脑要出售,你们多少钱收购?”
我很惊讶!
二手电脑?一般人不会把电脑卖掉的,要是有人把电脑处理掉肯定是其他的原因。你问我为什么?电脑很贵,你卖掉了以后就买不起了的。
我看看张芬怎么说。
网吧的老板说:“等网管回来以后,让网管自己去看。我看不懂电脑。”
张芬说:“不会的,电脑能用的。我已经带来了。”
后面一个男的过来了,是个残疾人,只有一只手的人。我们这里是乡下地方,到处都是农民,至于残疾人,真的是没有。那个残疾人的右手断了,我看了看似乎是用特别的方法碾断了的。看着不是很喜欢的画面,我还是努力地往下看看。看看能不能看出点痕迹来,怎么会有残疾人呢。
我不喜欢残疾人,没有兴趣知道这个人为什么是残疾人。
我说:“钱和,这个残疾人怎么不是那么善良。”
钱和说:“你的嘴巴不要那么不好听,知道吗?”
我闭上了我的乌鸦嘴。
老板没说话,只好让张芬把电脑带过来。那个残疾人会意。立马把电脑搬到收银台的桌子上。网吧老板把台式机看了看,开始商量着价格了。我发现主机很轻,一点重量都没有,就跑到收银台那里去了。
我说:“等一下。看看主机他们拆没拆走什么零件吧,要是主板被拆了那就很惨了。”
网吧老板说:“电脑没有办法拆开来看的。”
我懒得理他,真是没有文化的人。我说主机左边的板子往后一掰,拆掉了。“里面空空如也呢。”我笑着说。
网吧老板过来看了看,说:“电脑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说完报警了,还语无伦次,真是个没有前途的人。我在边上说:“你就说:有人卖电脑到网吧,但是主机箱里面是空的。什么都没有,他们纯粹是卖了一个铁盒子过来。”
网吧老板看着我,只好照我的原话说了,说完了还是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主机箱里面是空的。”
我说:“不诚实的人买东西肯定是假的。”
我又回去看电视了。
警察来了以后,折腾了很久。
张芬他们还是被带走了,我不知道张芬看见我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但是我的心情绝对是很恶劣的,你问我啊。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情很恶劣呢。反正这样卖东西的人很多。轮到我的头上的绝对没有这么多的啊。
每一个地方都有别人难以理解的地方。
我说:“我们回去吧,警察都走了。”
钱和认同,因为这个家伙在网吧压根就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李云海那边下线了,我们到收银台把没有花完的网费退了。
两点多了,我们只好再吃一顿饭。
吃完了饭,我们几个回去了。
刚刚回去,赵天天闪到我那里去了。我说:“你怎么也来了?”
赵天天说:“我在家里很无聊就过来玩了。”
很可怜的声音啊,天晓得值不值得被同情。我说:“哦,那我们看电视吧。”
最近总是诸事不顺,似乎会发生不好的事情。我还是很冷静地生活着的吧,一定要冷静一点,不然会有事故的吧。
夜晚很安静,就算有很多的灯火,还是很安静。我喜欢这样的感觉,让人觉得很难让人离开。赵天天突然说话,“明天去哪里玩?”
我说:“随便哪里玩。”
早上,我起得很早。
赵天天说:“我们到武昌去怎么样?”
我说:“现在?去那里做什么。还是就在县城玩比较好。”
赵天天说:“还是去武昌吧。”
我说:“那好。”
我们到车站去坐汽车去的武昌,一路上感觉武昌离县城很遥远。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很远呐。
路上看见的树木和建筑都不是以前的样子了,可能是拆了建、建了拆的原故。到了武昌都是三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路上交通状况还好,可能是别的地方出现了纰漏吧。总而言之以前到武昌一个半小时就可以到的。现在的车越来越慢了,让人担心啊。
一下车,好多的人,人山人海。密密麻麻和蚂蚁一样,都是黑色的。弄不着边际了,太阳还很烈。到处都是不认识的人,我说:“这里也没有什么是好玩的啊。”
赵天天说:“我们到超市去买一点东西再回去。”
我、赵天天、钱和、李云海就找公交车到超市去了。
有车到省出版城。
那里有超市,酒店都有。不过具体的价格是多少没有人知道,中午了,我们吃点饭。四个人一百多块钱,再多的钱没必要花吧。这年头钱花起来永远很快,但是你想要钱,几乎没有可能。哪里的钱会比较多呢?我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到底哪里的钱才是比较多的。兼职也好,打工也好,似乎都是没有什么钱的职业啊。
我们几个到超市里面去看了看,人不是很多。但是基本上都是认识的,我们四个人嘛,你千万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真的就是只有这个行情而已。超市里面溜达了一圈,买了本书,还买了点水,接着我们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我说:“我们这是何必呢?”
赵天天说:“好歹算是出了一次远门。”
我说:“可是做了这么久的车,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也都没有买到啊。太浪费精力了,还是不要乱跑比较好。”
李云海说:“熟悉一下交通环境。”
我说:“这个借口实在是没有优美感了。”
车子还在路上,太阳变弱了。
下车后,我们就回来了。看看自己买的古体诗词,很好。二十块钱没有买亏。李云海翻了几页说:“怎么只有诗词。”
“想看古文,那么买古文观止吧。”我说。
这个假期很长,最后一天,我们还是很如愿地进了的。买了票,我们准备进去,这个时候来了一个女的。那个女的说:“你们的票可以可以退掉呢?”
我说:“为什么?”
李云海说:“我们进去吧,电影快要开始了。”
我们进去了。
里面很黑,什么都看不见,我进去找座位的时候,还不小心被绑到了。差点就摔了一跤,好在本人身手敏捷,没有栽。我们找到自己的座位的时候,电影正好开始了。是个武侠电影,很好看。很精彩,打架的镜头很精彩。我比较喜欢,哪怕没有剧情也要很有趣才可以。像我这样的看客其实很少,街头上面的人们一开口就是惊世骇俗,“美国好莱坞大片在北美上映。”后面的话我就省略了,没有内容和内涵的字。
电影和电视都是打发时间的一种存在。
我们花很多的时间弄成的东西肯定要有一定的回报。
很好看,但是一个小时以后,我还是离开了。找个地方睡觉吧。明天要上课,今天怎么样还是要回去的。回到镇上。
下午五点,我们几个人稀稀拉拉地回去了。好在赶上了汽车。
我说:“这日子真的很没意思,忙得要死,就是半点成就都没有。”
钱和说:“你打工的工资可是很好的成就的证明呢。”
我没话了。
钱就是这样花一花的存在,主要是以后怎么赚更加多的钱。还有其他的吧,学校里面的事和学校外面的事。
车开到镇上的时候,我看见钱和的眼睛很明显黯淡了很多。好像他不太喜欢这个地方一样,虽然我还是很喜欢这个地方。钱和所有的事情,我们几乎不去过问,有一天我们总会知道的。知道很多的故事的。
我回家,正好赶上了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