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我说的算(一)
与时同乐(银魂同人篇)(忘心离情)
她也穿越了,可是别以为她会穿成伟大历史中的一颗米粒,她只是穿到了一个乱七八糟的空间,这里的人她居然也不陌生,每个人都如这个空间一般乱得一塌糊涂,她居然再次成了管家婆——
他的懒惰,他的不思进取,他的坏习惯全部让他头痛不已,可是奇怪的是她居然就这么和他生活在了一起。而面对突然改变的她,他的心情又是如何?
……
申乐乐猛然间醒来,脑中闪过之前发生的事,她也真够倒霉的,家里的破电视不见人影,老爸喝得烂醉如泥,她只能自己跑到房顶去弄天线,结果一个不小心,身体就直直栽了下去,虽然只是平房,可是那高度,对于有恐高怔的她也够受的了,掉下去的那一瞬间她直觉的闭上了眼睛,可是就在闭上的那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了一道白色的极光,接着她便不省人事。
“啊,神乐你终于醒了!没想到只是从房顶掉下来而已,你居然能昏迷整整一天,你不是夜兔族的吗?身体什么时候差成这样啊?”突然间,一大托絮絮叨叨的男声传进申乐乐的耳朵,她转过脸正好看到一张戴着眼镜的圆脸少年正向她走来,不知为何,竟然有丝熟悉感。
“那个这是哪里?”她躺的地方似乎是一个小小的空间,小的只容得下她自己,这并不是她那个翻身都会吱嘎乱响的破木床。
“神乐,你昏傻了啊?这里是万事屋!”少年伸出手摸向她的额头,样子倒是真心的关切。
“万事屋?”申乐乐脑袋里冒出许多疑问的泡泡,这个词听起来很耳熟耶,而且为什么她觉着哪里有一丝不协调感呢,哪里不对呢?
申乐乐脸上真切的疑问让少年开始有些慌了,只见他回过头来大声地喊了一声:“阿银你快过来看看,神乐好像摔坏脑子了!”
听到少年这么喊,申乐乐刚想反驳,就见到一个穿着白色带蓝纹的武士服走来的二十多岁的银发青年男子一边挖着耳孔一边懒散的晃了过来,无神的死鱼眼没精打彩的瞄了她一眼说道:“哎哟,新八,神乐的脑子本来就不正常,你不用大惊小怪的啦!”挖鼻孔的小指拿出一弹,一块黑黑的东东被他一下弹到了申乐乐的额顶,吓得她一个高跳起,却因没注意头顶处过低,实实的在头顶撞了个大包。
“喂,你们是什么人哪,这样很没礼貌耶,恶,好恶心!”那块黑黑的东东被撞到了地板上,申乐乐边抚着头顶边嫌恶的撇嘴道。
“哎呀,你看看,你看看,还说正常,她明明平时都学你挖鼻孔的,弹鼻屎的,可这会儿居然嫌你脏耶,以前的神乐可全然没有这么样过耶!”叫做新八的眼镜少年又是一顿大惊小怪,申乐乐突然觉着他好啰嗦!
“哎,我说你们到底是谁啊?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啊,不要在那里自说自话好不好?”申乐乐再也受不了这两个人了,一个是只会大吼大叫的眼镜男,一个更是让人不爽,看到那副懒散的模样就让她心里极度不舒服,而且到底哪里不对啊,为什么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头呢。
申乐乐再次将目光移向现在所处的空间,这里绝对不是她的家,这个狭小的空间也不是她的房间,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她从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准备自己下地走走看,可却没注意到这“床”与地面的距离竟是如此的另她“意外”,脚下一个踩空,于是她的脸结结实实的与地板来个亲密接触。
摔得浑身通痛的申乐乐本还等着在场的两位男士上来扶自己的一把,可二人却像是没看到一般,直接从她的身上跨了过去,那银发死鱼男还一边走一边说道:“定春又把屎拉到客厅了,你快去收拾收拾吧,你睡这一天它都要造反了!”
申乐乐错愕的看着两人从她的身上跨了过去,顺着他们的方向,她所看到的就是摆着两排长沙发,被叫做客厅的地方,可以这么肯定这里是客厅,那是因为她看到了两坨刚刚被他们称为屎的东东,此时还在冒着热气呢。再稍稍偏个头,她看到的是一处玄关,玄关不远处就是一扇日式的和门,看到这个日式和门,她的模糊的脑袋一下子清亮起来,终于找到一直觉得不协调的地方了,那就是语言。
刚刚那两人说的明明不是国语,回想一直倒像是日语,而她,从来没学过日语,会的恐怕只是那个不明所以的“土豆哪里去挖,土豆郊区去挖,一挖一麻袋”的吧,可是她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耶,而她的国语他们听的似乎也很顺的,而且那两的形象为什么觉得那么的熟悉啊?
“喂,那个谁和那谁谁!这是哪啊?”申乐乐拍拍衣服站了起来,绕过那两坨不像一般狗狗可以“便”出来的东东,走到坐在沙发上的两人面前。
“阿银,你听到没有,神乐说她不知道这里是哪耶!你还说她没事,我看她事大着呢,你说我们要不要带她到医院看看啊?”眼镜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绕着申乐乐走了两圈,以着他特有的大呼小叫之势对着坐在那里泰然的舔着波波糖的死鱼眼,而其只是无聊的打了个哈欠说道:“外星怪物都不能拿她怎样,只不过从房顶掉下来而已,安啦!”
“可是她不认识我们,更不知道这里是万事屋了耶!”眼镜男又是一阵叫,可是他最后的一句似乎让申乐乐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抓住他的武士服的对襟领子大叫道:“你说这里是哪啊?再说一次!”她的耳朵没听错吧?这两人的形象在她的脑中好像越来越清晰了。
“呃——万——万事屋啊!”眼镜男似乎被她突来的举动吓到了,结结巴巴的小声道。
得到了眼镜男的肯定,申乐乐脑袋里的东西越来越清晰了,于是她继续揪着眼镜男的领子问道:“你叫志村新八?他叫坂田银时?这里的房东是登势大婶?服生员是外星猫凯瑟琳,你姐姐叫志村妙,有个真选组里的追求者?”一股脑把脑袋里想到的全部说了出来,明明是很普通的问题,到了她这里却是至关重要的,这里可能有着她最不想接受的事实。
“那个,阿银,神乐好像真的有问题耶,这么简单的问题居然还要问我!”志村新八扭着被领子勒处快要断了的脖子费力的转头对坐在那里舔着糖的坂田银时说道。
一句话,申乐乐得到了她的答案,一声彻天响的尖叫贯穿整个万事屋,房子瞬间颤了颤,不一会儿又回复了平静,接着便听到一阵“咚咚咚”的上楼脚步声,和门“哗”的一声被打开来,一张涂着鲜艳唇膏嘴着还叼着一根烟的老女人身后跟着一个长着猫耳朵的中年女人闯了进来,老女人拿下嘴里的烟,头微微上扬,看着傲慢,可眼里却透着关切的问道:“到底怎么了?发生凶杀案了吗?告诉你们,如果杀了人马上就给我离开这里,我不包庇杀人犯!”
尖叫过后的申乐乐听到好这么瞬间黑线爬满头,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可这时的她没功夫扯这些个二五八万的,她要好好想想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于是——她抬起头来,很——淡漠,很——嚣张,又很——可怜的转过身爬回自己刚才掉下来的地方,然后把门一拉,把自己关在了那狭小的空间里,然后她听到外面有人问她怎么了,接着她便什么也听不到了,沉沉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
全然接受神乐的身份已经一个星期了,那一次的思考让她全然明白,世间真是无奇不有啊,她居然穿到了动画世界,那部她看了不到十集却颇有印象的《银魂》世界,由于每天要上课又要打工,根本不能像其它同学一样沉浸在动漫的乐趣里,她对这部动漫了解的并不是太多,只能单单记住几个人物,而她自己则成了这里的夜兔族女孩——神乐!
原来的神乐到底是什么样子,她不是特别的清楚,只依稀记得那是一个特别爱吃一种黑了巴叽的东东,来了这里才知道叫做“腌昆布”,那味道她还真不喜欢,所以把她的收藏一下子全部送给了楼下酒吧里的凯瑟琳。她有着一双圆圆的蓝色大眼,总是闪着天真可爱的光芒,一对包包头看起来超级“咔哇伊”,喜欢带着雨伞出门,至于为什么开始她不清楚,后来在前天她在强光下出门后才知道,原来她怕阳光。
对于这具身体的原来主人,她了解的也就只有这些了,而那个同她住在一起,叫做坂田银时的男人,她却在这几天了解得通透,分外喜欢甜食,客厅上头那一块写着糖分的牌匾就足以说明他到底有多爱甜食。一头天然卷平时不用打理的银发,一双要死不活的死鱼眼,懒得油瓶倒了都不会扶的堕落男人,这种男人是她最讨厌的,相较之下,那个看起来不起眼的眼镜男志村新八还是比较好的了,至少他懂得努力。
再加上一只超大的宠物狗,虽然有着一双惹人爱怜的圆眼睛,可是那宠大的身躯,还有那动不动就爱咬人脑袋的习惯还真是让人头痛,哪天万一把人咬坏了,身为主人的她是不是还要包人家医药费之类的啊?关键是她现在身上一毛钱都没有耶,那个所谓万事屋的老板,根本就是一个摆设,整天只会吃着糖,躺在那里等着生意自动上门,天下哪有那么多平白无故掉馅饼的事儿啊。
想到这申乐乐,呃——从现在开始要叫神乐了,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了,于是她手拿着刚刚打扫用的扫帚往躺上沙发上睡觉的坂田银时身上一拍:“喂,我说你应该开始奋发图强了,出去拉拉生意了吧,不然我和新八会饿死耶,身为一个未成年的少男少女你不觉得这样对我们很不人道吗?”她现在的身体估计只有十三四岁吧,正是发育的时候耶。
躺上沙发上的人像是没听到她的话,懒懒的翻了个身,继续睡着,这个动作把神乐聚集了一个星期的火气给燃烧到最沸点处,扫帚猛的高高举起,狠狠敲在沙发上的人的头上,痛得刚才睡得还像死猪的人,一下子精神的跳起,一双死鱼眼却还未睁开,只见他闭着眼睛在原地大叫大跳着:“啊,外星人来袭啊,啊,原子核爆炸啊,啊,救命啊!”
无数黑线滑过神乐的额头,这种男人——真是——一记扫帚又打在头顶:“我说你给我清醒点,原子核爆炸了,你还能在这里跳大神吗?切——”
这一记似乎把那个仍处在噩梦中的男人给敲醒了,一双死鱼眼无神的睁开,看到神乐站在自己的面前,有些迷茫的说道:“神乐,我刚刚梦到外星人又来攻打江户了,而且是用原子核呢,好可怕了,我的身心都受到了创伤,这几天我要好好休息休息,你帮我挡客!”说着,扭身就要往自己的卧室走去,却一下子被神乐伸出的长扫把给挡住了去路。
“我说坂田银时大人,你的梦可真吓人啊,伤得你都要闭人谢客了?那请问这一个星期来,万事屋有客人来吗?”一双蓝蓝的大眼睛露出一抹凶光,看得坂田银时心底有些发毛,这丫头到底是怎么了,平时她根本不管这些事的,只要有腌昆布吃就万事OK的,可从一个星期前开始,下子怎么就成了管家婆似的呢?
“那个——”
正文 第二章 我说的算(二)
蓝眸瞬间燃起一对小火苗,对着那双无神的死鱼眼大吼道:“坂田银时,就现在开始你就给我滚出去找工作,找不到不许回来,听,到,没,有?”
楼下酒庄的登势大婶突然感觉到吧台上的酒杯颤了颤,接着就看到一个物体从二楼被抛了下来,成自由降落势落到了酒庄门口,接着她又听到了一声震天的大吼:“快——给——我——去!”
被扔到楼下的坂田银时抚着臀部站了起来,正好看到登势大婶一双询问的眼,他伸出右手指了指楼上,一脸的无耐道:“我家小神乐,好像提前步入更年期了!”
砰——一把扫帚从楼上被扔了下来,正中他的头顶,无语的拣起那把可怜的扫帚,坂田银时像是带着洞爷洞般,把它插在了腰间,向着歌舞伎町的街道走去。
而这时酒庄里的凯瑟琳边擦着盘子边走到登势大婶跟前,一边瞅着坂田银时离开的方向说道:“神乐最近好像真不一样了耶,好像一下子懂得——过日子了!”
瞪了她一眼,登势大婶把嘴里的烟取下来,说道:“做你活,八卦什么!”转身走向吧台里间去了,而凯瑟琳则一脸的好奇的看着向楼顶瞅了瞅:嗯,有功夫得去观察观察,呵呵,有八卦的机会干么闲着啊!
腰间插着扫帚的坂田银时闲晃在街间,神乐最近的改变真是让他头痛大作啊,这她的性格改了,那故事情节是不是也要全部改了啊?那他以后的生活习惯不是也要改了?他舍不得他以前那种近似猪的生活啊,每天与甜食作伴多幸福啊,可是最近她除了总让他出去找工作外,连他的甜食开销居然也给封锁了,最后连觉都不让他睡了,这简直是要了他的命啊,唉——他现在开始后悔为什么那么轻易答应人家来带小孩儿了,真是自讨苦吃啊。
“咦?阿银,你带着扫帚要到哪里去啊?”街上遇到了今天请假的志村新八,今天是父亲的忌日,他刚刚与姐姐拜完回来,却正好在路上看到一脸无精打采,还带着个扫帚走在街上的银时。
“我也不知道,我想是去找我的另一个未来吧!”坂田双目无神的回答着,他想是这样的,原来他的未来是设定好的了,可是由于神乐的突发状况,他的未来会有所改变吧!
“阿银,我看你是饿傻了吧,来,吃些刚刚我去忌父亲时所剩下来的煎蛋吧!”志村妙,志村新八的姐姐,合身的和服加上弯月般的笑颜,可说是美女一枚,可是当坂田听到她所说的煎蛋时,脸却像是见鬼似的变了颜色,然后以旋风般的速度逃离现场。
“阿银这是怎么了?”志村妙有些迷茫的看着弟弟。
“呃——我想他是去找厕所了!”志村新八当然明白坂田的恐惧,因为那也是他的恐惧,那焦了的“黑色恐惧”!
兀自坐在沙发上发呆的神乐,神志不知游到何方,想想她还真命苦,以前要赚钱养家养老爸,生活拮据,样样都要精打细算,夏天连一根冰激凌都要算计着买,后来到了这里,以为会有所改变,可结果却还是一样,事事都要操心,件件都要亲理,虽然在这里那个死阿银对自己还不错,从来没让她饿过,也没让她做太重的活,可关键是他们根本没活可做啊,每天只在坐吃等死啊,说实话她真的看不下去了他这种人生态度,她得想办法改变他这种堕落的生活,不然她的苦日子可就没头了。对!想做就做,神乐一把捞起伞骑着定春从二楼冲出了万事屋!
江户的街道上可说是景观奇特,第一次上街时,神乐嘴巴就没有闭上过,这来来往往的除了地球人外,居然还有那些奇形怪状的外星人,这可是她以前从未见过的耶,看那头上长着两只脚的蓝脸阿叔,这让她不知不觉就想起了蓝精灵呢,吼吼——都是蓝色的。
手中的传单送到“蓝精灵”阿叔的手里,顺便瞪着大眼睛一次看个够,最后终于在人家“水蓝蓝”的瞳孔瞪视下,收回了她同色的眸光,接着她的“自强计划”!
“耶耶?你这是在干什么呢?”正发着传单间,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背后传入耳朵,神乐转过头,一个栗色头发的美少年站在她的背后,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黑发酷哥,一袭黑色的某某制服穿在他的身上更显帅气,藏青色的眸光散发着冷冷的气质,嘴里叼着的那根烟更给他平添一抹痞味,这类型,这类型——简直是她的最爱啊!
神乐手里的传单自动随风飘散,栗发美少年被她摒出视线之外,此时她的眼里只有眼前的这个黑发青眼帅哥。
“呃,那个——帅哥贵姓?”流着口水,眼冒红桃的神乐,一把扯住黑发帅哥的手“亲切”无比的问道。
土方十四郎有些错愕,万事屋家的丫头这是怎么了?不止不认识他了,而且这副花痴相是什么道理?貌似以前她的眼里很少有他的出现吧,冲田才是她的死对头吧!
一抹疑问兼求助的目光投入站在旁边的冲田总悟,而后者则凉凉的说道:“看来这丫头属重口味的!”
“该死的,什么重不重口味,如果重口味,她找的应该是你吧,你这个超级虐待S男!”浑身上下已经被摸了个遍的土方十四郎大有已被欺负的污辱感,冲着在旁边看热闹的冲田总悟大喊。
突然,神乐发觉自己的领子被人从后头给揪了起来,接着她的双脚脱离地面,抬眼,蓝色的瞳孔中映出土方十四郎那张极度不爽的臭脸,呃——帅哥不高兴了。
“万事屋家的丫头,你吃错药了吗?”土方十四郎一手揪着神乐,脸臭臭的问道。
“呃?你认识我?”话说回来,貌似她也应该见过他,以前动画时。
“情况不对哦,她连你这个魔鬼副长土方十四郎都不认识呢!”冲田总悟凉凉懒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却一语惊醒梦中人。
“啊——啊——蛋黄酱王子!”这个人物她算是印象深刻吧,因为看了那几集动画,她最喜欢的人物就是他了,还在心里给他起了别称——蛋黄酱王子!
像小鸡一样被扔到了地上,神乐发觉这个王子的气度一点都不“王子”不过这一点都不影响他在她心目中的光辉形象,于是,她很快的又粘上去,这回却吓坏了土方十四郎,一个高到冲田背后,一别洪水猛兽朝他袭来的架式:“冲田,这丫头吃错药了吗?”这么点点小丫头就发起花痴来了?
耸耸肩,冲田总悟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谁知道呢,这丫头本来就不正常!”
“喂,小子你说谁不正常呢?”听到有人损自己,神乐一改刚才的花痴模样,泼妇本质尽显,蓝蓝的大眼瞪着冲田总悟一别吃人的模样!
“咦?丫头你要打架吗?好啊,反正咱们好久没动手了!”冲田总悟一脸的兴奋,摩拳擦掌的架式好像终于找到乐趣了,同刚才那副懒散的模样大大不同。
“切,精神病,我没事和你打架干什么?”神乐斜着眼轻唾一声,再抬眼找也的蛋黄酱王子,却早已人影无踪了。
“死小子,本姑娘没功夫陪你玩,自己边上玩去吧!”王子跑了,她也应该开始工作了,可是这时才发现,刚才手里的传单早就飞得满大街就是,几只流浪狗流浪猫居然把这些纸当作茅坑一般在上面拉了起来,看到这一幕,神乐黑线满头的大叫一声:“你们这些笨蛋,那是我偷了阿银买甜食的钱才好不容易做出来的传单,你们居然给我用来拉屎,不可饶恕!”吼间,她已跳起来去追那些猫猫狗狗,一时间大街上猫飞狗跳,人仰马翻,乱成一团,而与此同时,就在马路对面甜品店里品尝甜品的坂田银时,在听到刚才那一阵怒吼后,他亦如被踩了尾巴的猫般一个高从椅子上跳起,接着甜品店内又是一阵慌乱!
坂田银时跑到大街上时,神乐早已不在这条街上了,他只看到了一张张被人踩在脚底下的宣传单,就好像一个个冰琪凌被人踩在了脚下,他天空仿佛一下子乌云压顶,世界末日就要来临,那可是——那可是他千辛万苦攒下来买冰琪凌的钱啊,居然,居然被那丫头给——给——
啊——他非要找那丫头算帐不可,原地跳脚八尺高,那惊人的弹跳力实在让人扼腕他为什么没有去参加NBA,脚下生风的卷回万事屋,一脚踢开合门,正好看到神乐正捧着乱七八糟的纸在整理着什么。
“谁该死的——呃——银时,你回来了?”刚想骂谁敢踢万事屋门的神乐,突然看到坂田银时黑着脸走进来,顿时觉得有些心虚。
“神乐,你太过分了,竟然私自拿我的钱去胡乱花销,这样的小孩我教不了了,明一早让你老爸来接你回家!”坂田银时那双死鱼眼此时格外的有神,那头乱糟糟的银卷发好像一下子从头顶飞起来一般。
他这一火,可把神乐也给惹火了,一把甩掉手里的传单,一个高跳到沙发上,与坂田银时平视,单手掐着腰,另一只手指着他的鼻子大骂道:“让我老爸来接我?好啊,你找得到他就让他来接吧,我还巴不得呢,你以为我愿意跟你这个不思进取,整天游手好闲,只喜欢甜食的没用男人一起生活吗?你省省吧!”
“你——”坂田银时被她骂得死鱼眼瞪成金鱼眼,鼻孔都扩张了好几圈,可还没等反驳,又被她给堵了回去。
“我?我什么?你还好意思说我偷你钱?我拿那些钱是干什么去了?是去印着传单,为万事屋拉生意,我做的事是为了大家,你呢?雇佣我与新八这两个童工不说,不给发工资,竟然连饭都供不上我们了,你还好意思跟我在这里大小声?我说你要脸不要?”
“我——”
“你别我我的,如果知道错了,现在就给我上街发传单去!”两张被捏得皱皱巴巴的传单被送到了坂田银时的面前。
盯着那两张传单,坂田银时愣了一会儿,俨然看到上面写着:万事屋,承接各种业务,洗衣煮饭,扫厕所,采买购物,打酱油,结婚生子,带孩子,只有你们想不到,没有我们做不到。敬待您的光临!联系电话:256XXX8地址:歌舞妓町X街Y号。
“这是什么?扫厕所?结婚生子?”坂田银时的怒火又烧到了头顶,他做的是万事屋,可也不代表他什么都做,居然让他打扫厕所,还要把他给卖了?
“怎么?扫厕所怎么了?人家扫厕所的大妈也比你活的有尊严,结婚生子怎么了?现在要是有个富婆能接收你,我绝对还要买一送一,把新八也送上!哼!”从鼻子里喷出两团气,神乐的火气也相当不小。
“这万事屋到底谁才是老板,谁才说的算?”
突然——坂田银时失控的怒吼响彻整条大街,屋顶仿佛都跟着颤了颤,楼下酒馆里喝醉正在洗手间吐的客人的头突然被吓到了马桶里,久久抬不起来。
嘿嘿——小丫头,怕了吧,我老虎不发威当我是小病猫呢,看你以后来敢不敢跟我顶嘴!坂田银时看着像是有在愣的神乐得意的想着,可是不到十秒中,又是一波巨响,她的气势比之刚才是过之不及。
“该死的,现在这里就我说的算,你能怎么样!坂田银时,我今天就告诉你了,今天开始,老娘让你怎么做你就给我怎么做,别再给我耍花样,不然我让你好看,看!看什么看,还不出去给我发传单,你想晚上没饭吃啊?”
不多时,楼上传来下楼的声音,接着楼下的登势大婶还有凯瑟琳就看到某银发死鱼眼的家伙两腋内夹着传单,灰溜溜的跟向了大街!两人愣愣的对看一眼,又抬头瞅瞅楼顶,然后相对摇了摇头,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正文 第三章 早熟未必是坏事(一)
经过了那一次的大吵,万事屋的主权就被篡夺了,最让坂田银时呕火的是就连新八那小子也被那丫头使唤得心甘情愿,这是怎么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小神乐为什么一晚之间性情大变,就连他这个主导人物都被K了下去,成了她的手下,现在,她不止成了万事屋财政大臣,而且居然节制他买甜品的钱,就连厅中那块写着“糖分”的匾额都被卸了下来,换成了“克勤克俭”!这——难道他已经是被雀占鸠巢了吗?
“银时,你回来的正好,我刚才接了份工作,你现在马上到上面写的这个地方去,这家人的马桶需要清洁!”坂田银时刚进门,就看到神乐坐在原来他坐的地方,上上摆了几张零散的纸张,小小的她坐在那里,手下的笔不停的写着什么,说话的时候头都没有抬。
“我很累,需要休息!”坂田银无赖式的坐到了沙发上,双腿一抬直接躺到了上面。
“休息?行!”神乐头也没抬的凉凉的说道:“下个星期的零用钱扣除!”
“喂——”魂田银时一个高跳了起来,串到神乐面前,双手大力往桌上拍去:“小丫头,你不要太过分哦,这万事屋的老板是我!”
没有被他的动作与语气吓到,神乐只是缓缓的抬起头,天蓝的大眼闪过一丝不屑:“可是现在财政归我管!”她的眼神又扫了一眼被他拍得有些晃动的办公桌,接着说道:“这张桌子看到已经因你的原因而寿到终寑,换新桌的费用从你的零用钱中扣除!”
神乐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劈得坂田银时脚下发软,他知道这丫头是说真格的,上次他摔只茶杯她都扣他钱耶,更别说桌子了,呜——他为什么这么命苦啊,只是帮人家带小孩而已,却带出个祸端,人家说好人有好报,他却是做了好事被雷劈!
无力的接过神乐送上来的单子,他认命的开始脱着软软的双腿开始往外走,刚走到门口时,神乐突然又叫住了他:“阿银好好干,晚上给你做拔丝地瓜哦!”可爱天真的脸上露出一抹明亮的笑容,虽然明知这只不过是她想让他努力工作的筹码而已,可是一想起上一次吃过的那种甜甜美味,还是很没出息的冲她露出一抹加油的微笑,啊——全是因为那份他以前不曾吃过的超级美味甜品。
坂田银时出去不多久,万事屋就来了几位客人,当看到其中一位客人时,神乐的大眼立马露出异样的神采。
“啊,十四郎,你来啦,来来,快坐快坐!”神乐一把拉住土方十四郎坐到了沙发上,门口的冲田总悟还一个长得像猩猩的男人被扔到一边,两人最后只好自己走了进来,坐了下去,可还是被当作空气的晾在一旁。
“总悟,万事屋的小丫头今天是发了什么疯,怎么对咱们的土方这么热情?”猩猩男一脸不爽的盯着沙发对面一直对土方十四郎眼冒红心的神乐。
“不止是今天,好不好啊,近藤老大,上一次见到她时,也是这副德性,我也莫名其妙呢,以前明明都当土方是空气的,在真选组里貌似只有我一个人能入得她眼吧!”她和他吵架。冲田总悟颇有醋味的抱怨道。
“喂,丫头,你家大人呢?”近藤勋摆出真选组局长的架势。
“也去工作了!”看也没看他一眼,神乐这时手中不知从哪多了一杯蛋黄酱,像是献宝似的送到了土方十四郎面前:“嘿嘿,十四郎,这可是我亲自做的蛋黄酱哦,味道超好的,你尝尝。”
瞄了一眼看上去很美味的蛋黄酱,土方十四郎压制住想尝的冲动,硬摆出酷酷的表情道:“我没空!”
“没关系,我给你装起来,你可以带回去吃哦!”神乐丝毫不受打击,仍旧笑吟吟的说道。
“我说丫头,你到底有听我们说话没?”近藤勋嗓门加大,中气十足的喊道。
终于,神乐分出些精神来应付他们,不过却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小脸换个凉凉,爱搭不理的神色,说道:“到底有什么就直说,不用找那个没用的大人了!”
近藤勋与冲田总悟包括土方十四郎在内,惊讶于她变脸的速度,而那对坂田银时不屑一顾的神色更让他们讶异,这丫头不是很崇拜那家伙的吗?
“我说你们到底要不要说什么事啊?”神乐不耐烦的扫了对面两个傻男。
“呃——要——”近藤勋慌忙回神,说道。
“那就说吧!”
“那个我松平老大的姐姐的女儿家的小猫丢了,找了几天都没有找到!所以想——”
“OK,15万就成交!”神乐打断近藤勋的话,直接狮子大开口,反正公家的钱不赚白不赚。
“这也太——”近藤勋想讨价还价。
“接不接受随便你,不过如果你愿意再加10万的话,我可考虑帮你约妙姐出来约会一下下!”神乐适时提出更具迷惑力的条件,果不其然,近藤勋桌子一拍,直接叫道:“成交!这是10万定金,你点点!”
土方十四郎与冲田总悟愣愣的看着自家老大豪气干云的把钱往桌上一拍,平时从没见过他如此的大方,看来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啊,而他们更加佩服这个小丫头,想不到她小小年纪赚钱倒是一把好手,以前怎么就没见过她有如此强大的技能呢?
一笔赚钱的买卖搞定,神乐把还在外面发传单的志村新八给叫了回来,让他帮去找猫,自己则去酒吧找志村妙,两个女人一碰头就开始在酒吧的角落里嘀嘀咕咕说些什么,不一会儿就是完成了一件什么天大计划似的两人一阵坏笑,而还在往真选组走的近藤勋不自觉的打了一阵冷颤。
最近万事屋的生意是越来越好,而从近藤勋那赚来的一笔外快,神乐也准备稍稍改善一下火食,今晚三人准备去吃火锅,为了晚上的到来,坂田银时几乎一整天未吃东西,要知道要这个丫头掏腰包请吃饭那简直比上天还难,所以他绝对要吃个够本。
晚上,三人来到一家火锅店,坐定,点完东西后,不一会儿服务员把菜都上来,三人开始涮锅,热气腾腾的火锅把人心也捂热呼了,三人开始热情的推杯助盏,本来还只喝果汁的神乐与志村新八不知何时起竟也端起了小酒杯。
酒到酣处,神乐一手搭着坂田银时的肩,一手揪着只鸡腿,因酒而红晕的小脸显得格外鲜嫩,只是那吃鸡腿的动作破坏了这个美丽的画面。
“我说阿银,那天我看你盯着电视上的结野主播直流口水,你是不是对人家有想法啊?”神乐小嘴吐着酒气,直喷在坂田银时的脸上。
“小丫头片子懂个什么,这是大人的事!”坂田银时一个爆栗敲在她的头上惹来她一阵不满的叫嚣:“喂喂,小子,你有年龄歧视啊,告诉你,早熟的小孩儿比你这类弱智的大人懂得多!”
“哟哟?那就让我瞧瞧你十四岁的成熟吧!”坂田银时一双死鱼眼透出鄙视,白皙的脸上也有着不正常的红晕,显然他的酒量一点也没比十四岁的小孩儿好哪去。
“你瞧不起我?”手重重的在他肩上拍了一下,神乐怒了,而坂田银时却还在火上浇油:“对了,就是你瞧不起你!呵呵——十四岁的成熟小孩?呵呵——”
人们都说喝了酒的人最是惹不得,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没人料得得,说这句话的人简单就是最伟大的哲人了,就像此时,两个喝醉了的人,只因为一句话而就做出了一件另他们往后的日子完全脱轨的事情。
神乐的嘴霸道的贴在坂田银时的唇上,澄蓝色的大眼睛还迷蒙的眨巴两下,而坂田时则全然陷入呆滞状态,一双死鱼眼向上翻白着,双手成投降状向上举着,身子斜倾,一动也不敢动,要不是志村新八一记八婆式的尖叫,两人维持这动作还不知道要多久呢。
两人志村新八一记:“你们在干什么?”的尖叫中成弹簧状分开,然后默契的背对背抹嘴,接着是神乐先转过身,故做一脸的神气状:“怎么样,知道谁才懂得多吧?”
“切——不过是小孩儿的把戏而已,没感觉!”坂田银时也转过来,一脸的不屑,而两人同时遭到志村新八的碎碎念:“我说你们两个一个老大不小了,一个还是小孩子,居然玩这种游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有什么不伦之恋呢,我说啊,你们能不能收敛一点,都那么大人了还——”刚说到兴处,一只鸡腿塞进了志村新八的嘴里,再看那边两人,又开始了一阵划拳声。
那一晚的意外小插曲看似就这么过去了,没有人再提起了,神乐依旧是万事屋的当家老大兼财务总理,而坂田银时依旧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偷懒或是偷钱买甜食,日子过得再平常不过,而人们说的时间如流水也应在这个世界,转眼两年已经过去,总被称作是小孩儿的神乐虽然虚长了两岁,然而除了身高拉长外,其它部位却没有太大的起色,一身红色修身的旗袍穿起来让她有些觉得本钱羞涩了,甚至她的蛋黄酱王子还是把她当成个小孩子,这让她颇感泄气。
打着伞随意的走在歌舞伎町的街上,这个不伦不类的国家早已经接受了,就算遇到那些个“蓝精灵”她再也不会追着人家满街跑了,今天是阿银的生日,她准备给他买样礼物,可是逛了大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
就这么漫无目的走着,突然走到了吉原街街口,神乐澄蓝色的大眼突然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于是脚下毫不犹豫的迈进了吉原街,然后找到了月咏,她在一年前因为工作的关系认识这个月咏的,后来才知道原来他与那个死阿银是认识的,而月咏在吉原街有相当的人脉,尤其在吉原街这里的姑娘心目中,她就是老大,这样的人她当然要好好交交了,于是两人成了说熟不熟,说生不生的朋友。
所谓吉原街,其实就是一条女肆街,听说这里以前是在地下的,可是后来怎么又见阳光了,具体就不是特清楚了,找到月咏,神乐开门见山的说道:“月咏,给我找个姑娘,当然要漂亮一点的,然后跟我出场!”
“你要找姑娘?”月咏伸手取出嘴时原烟袋,未有疤痕的那半脸露出美丽的疑惑,虽然冷淡却特有人性味。
“是啊,是啊,快点啦,赶时间啦,钱先记着,我明天送钱过来!”神乐一副火烧般的急样,简直比去投胎的鬼还要急。
“哦,那你等下,我去安排!”见她没有解释的意愿,月咏没有再问下去,很快的去帮她找人去也。
不一会儿,月咏带来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红色的和服微敞的穿在身上,露出圆润的香肩,传统的发式上别了支红色的发簪,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人,一张小嘴微噘,像是在邀人吮吻,而皮肤更是白嫩让同为女人的她也想咬上一口。
神乐绕着姑娘走了两圈,满意的的打了个响指,然后对月咏道谢:“月咏,谢谢你,我先走了!”说着,就拉着人要走,月咏却忽然叫住了她:“神乐——”月咏脸上有丝犹豫,还有浅浅的一丝红晕。
“有事?”月咏的这副神色可不是随处可见,神乐乐得欣赏。
“嗯——我有样东西想你帮我送给银时!”月咏的脸更红了,这时手里多出个精美的盒子。
“咦?”神乐小脑袋歪了歪,一个想法在她脑中开始成形了,脸上也跟着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我说月咏啊,你是不是看上我家阿银了呢?”
月咏没想到她会问得这么直接,当场脸红的跟个猴子似的,连忙把手收到背后,还一嘴的怨道:“你这孩子都想些什么呢,真是早熟!”
“切,又早熟,早熟有什么不好,至少比老大不小还不知道爱情是啥滋味强吧!”神乐轻嗤,不过看月咏这德性是不可能答应她刚想到的计划的啦,想想,还是算了。
“礼物拿来,我帮你送去!”伸过手抢过月咏手里的礼物之后,便大摇大摆的带着刚的姑娘离开了吉原街,至于她到底想要干什么,那么,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该死的,两年前就开始有人说她早熟,两年后这个情况居然一点没有改善,今天在被月咏说出早熟后,居然又被登势大婶一阵早熟论炮轰。
正文 第四章 早熟未必是坏事(二)
终于,挨了一个小时的炮轰过后,神乐可以带着她的“礼物”上楼上了。等雇来的工作把“礼物”放下后,神乐给了工钱,然后就开始满屋子的找坂田银时,最后在他的房间发现了他,此时正睡得天昏地暗,口水流了一枕头,看着毫无睡相可言的他,神乐进得门去,一脚踹到了他撅着的臀上:“喂,阿银起来了,别睡了!”
没想到被踹了一脚的坂田银时只是翻了个身,吧嗒下嘴儿后,又继续开睡,结果想当然,又是一脚,比之前的还要重,重到坂田银时捂着肚子跳起来在屋里闭着眼睛绕了好几个圈,又躺回去继续睡。
见到又复睡回去的坂田银时,神乐真的火了,蓝色的大眼睛冒出熊熊的火苗,两只充满了夜兔力量的双手像产充了电般像坂田银时的双耳抓去,接着便听到一声刹猪的震天吼声:“啊——”
坂田银时捂着耳朵醒来了,一双死鱼眼依旧无神的耷拉着,当神乐将月咏送的礼物交给他时,他百无聊赖的打开来,然后突然来了精神,原来那里放着满满的巧克力,全是他最爱的口味,于是,他很满足的尝了一块,刚刚被惨无人道的对待一下子被他抛之脑后了。
“你不好奇我送你的生日礼物?”神乐见他因月咏的生日礼物那么开心,不知为何自己有些不爽了。
“切,你能送什么给我,你不每天扒我的皮,就是对我的最大礼物了!”坂田银时又满足的吃了一块巧克力,对于神乐送他礼物这件事颇不以为然。
“是吗?那还真不好意思了,你以后的皮我还是得照扒不误!”神乐噙着最最鄙视的眼神看他,哼,没用的男人,一个巧克力就打发得这般开心。
坂田银时继续快乐的吃着巧克力,对于神乐的话充耳不闻,在他那一片银白的脑子里,早就认为自己这辈子已经毁在这个小丫头手里了,她爱怎么折腾就已经随她了,反正他已经是死猪不怕开心烫了。
“喂,跟我来,不管怎么样,你得看看你的礼物吧!”这个被糖分严重侵蚀的笨蛋男人。
“哦!”坂田银时站起来跟着神乐走了出去,不过他那神情对她的礼物颇没有什么期待。
坂田银时跟着随心走到了一个大箱子前,他一脸纳闷的绕着箱子走了一圈,然后转身看着神乐,疑惑道:“这是我的礼物?是什么?不会是一口大缸吧?”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神乐一脸神秘的用嘴指指箱子,笑得暗昧极了。
看着她的笑容,坂田银时又是一阵狐疑,可是却对这份礼物有些好奇了,他缓缓伸出手,扯断了箱子上的彩带,接着又撕开了上面的胶带,再然后,纸箱子居然蹭的一下,自己打开了,等坂田银时定睛一看时,他顿时吓退了一步,他面前的纸箱子里居然站着一个只穿着比基尼的美女,头上扎了一个兔女郎的结,腰间同样扎了一个蝴蝶结,此时正搔首弄姿的猛对他抛媚眼。
“这——这这——这——你——”指着眼前的“礼物”坂田银时惊得连话都说不出,只能不断的这这的。
“这就是我的送给你的礼物啊!”神乐一脸得意的看着他,说道:“你二十多岁的大男人,却从不见你带女人回来,为了你的健康着想,我想这份礼物应该是你当今最需要的!”神乐一脸你看我多体贴的表情看着坂田银时,可他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黑。
“死丫头,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你个小小的孩子,居然——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我说过男孩子十六岁了就该为自己的胃负责,可是女孩子十六岁了,就该为自己的贞操名节负责了,你居然——居然——”坂田银时红着脸指着那个愣在当场不知如何反应的兔女郎气愤的大吼道。
“喂——你吼什么吼,我这可是为你好,不想你老大不小还当处男耶!你居然还吼我,你知道我为想送你这份礼物死多少脑细胞吗?”神乐也不乐意了,比嗓门大,她可一点都不输他。
“谁稀罕!”坂田银时脑袋转到一边,不屑的道。
“不稀罕?那好啊,你现在就给我找个女人来,陪你睡一晚啊?”神乐火大,气得口不择言。
“你——”坂田银时被她气得瞠目结舌,双手的拳头越握越紧,脸色越憋越红,接着便听他大吼一声:“谁说我找不到女人,看我现在就找给你看!”于是,就见他站在原地大喊道:“小猿,出来!”
听到他喊的人,神乐顿时满头黑线,她当是他找谁呢!原来是那只混蛋粘人受虐跟踪狂,每天的乐趣就是跟踪阿银,只要阿银一声令下,她几乎是随传随到,而平时的阿银是躲她都来不及,这次却——看得真的气得不轻啊。
果不其然,坂田银时一个喊声过去,小猿就如从地底冒出来一般出现在万事屋的客厅内。
“哦,阿银,你终于正视我的存在了,哦,阿银,来吧,我随时都在等待着你!”让人受不了的低叹声自小猿的嘴里溢出,听得神乐一阵恶寒从胆边升起,她开始同情起阿银了,被这样的女人缠上,真是悲哀啊,唉——
尽管对小猿的低叹坂田银时同样受不了,可是为了与神乐对抗他还是抖着一身的鸡皮疙瘩,说道:“进屋等我去!”
“是,银时大人!”小猿顿时成了一个小女人,双腿并拢,迈着小碎步,一步步移到了坂田银时房间,而坂田银时则一脸得意的,用他那双无神的死鱼眼斜了神乐一眼,说道:“看吧,哼——你的礼物我不稀罕,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切,如果你要是找个别的女人我也许会佩服一下下,要虽小猿?去——我只会更加鄙视你!”神乐一脸瞧不起他的模样,蓝蓝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对他的不屑,气得他直想揪头发。
既然嘴巴说不过她,他只好选择用行动证明,于是大踏步的走向房间,可却感觉却像是去赴刑场,看着他那不争气的德性,神乐也懒得理他了,这时把钱掏,从中取出几张交到打扮成兔女郎的女子手上,说道:“不好意思,这些钱就当是道歉的了,可是工作没做,不能给你工资,别讨价还价,不然你容易一分都得不到!”她根本不让人家有讨价还从的机会,直接就把钱交到的对方手里。
那姑娘倒也识相,接过钱,把放在纸箱里的衣服取出穿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万事屋,当走到门口时,她还不忘回过头来对神乐说了一句:“小姑娘,再有这样的买卖别忘了再来找我,呵呵!”
“放心,这种赔本的买卖不会再有第二次!”神乐送了一个白眼给那姑娘,哼,这次赔的钱她是要让那个笨男人马上赚回来的。
坂田银时盯着似乎早已脱得净光躺在被子里的小猿,双脚就如在原地扎了根般动也动弹不了,他只是堵口气罢了,可没想真的跟小猿睡了,他敢保证如果睡了,吃亏的绝对是他啦,可现在牛吹出去了,他已经骑在老虎身上下不来了。
“那个小猿,你看我们是不是改天换个好日子再——”豆大的汗珠自他的额角没落,看着被下那玲珑有致的身材,不明白他为什么愣是提不起一丝男人雄风,莫不是他真的——可是,不对啊,明明他每天早晨都是一柱擎天的啊。
而早已进入状况的小猿哪听得进他的话,身体开始在被子里不断的蠕动了,像个发春的小猫般开始低叹:“哦,阿银,快来吧,快来给我痛的快感吧,哦——我需要你的男人的鞭笞,哦,快来吧!”
一阵恶寒又一次贯穿全身,坂田银时再也受不了的冲出房间,房间外神乐懒散的将双腿放在办公桌上面,露出一大节白嫩的大腿在那里得意的摇晃着:“怎么?这么快就完事儿了?”
本想冲出去的坂田银时转过身来,突然感觉到一道刺眼的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睛,而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只看得到那一双诱人的白腿在眼前晃啊晃啊,他身为男性的神经顿时齐绷起,刚刚始终没反应的地方,一时雄风乍起,一口口唾沫顺着喉咙咽下,喉结不断的滚动着。
“怎么?傻了?舌头被猫给咬了?”看他那傻愣愣的呆样,神乐收起大腿站了起来来到他面前,将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那双死鱼眼突然来了神,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样,吓得她倒是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了:“你要干么?想揍人吗?告诉你,我不会输你的!”
坂田银时不说话,还是死死盯着她,他像在极力隐忍着什么,她甚至在他的额头看到了丝丝的密汗。
“喂,别以为就你会瞪人,我也会!”见他还是不说话,神乐也改以用眼神瞪他。
坂田银时盯着眼前正努力瞪自己的神乐,一股股挣扎在自己的心里翻腾着,他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明明他早忘了那种感觉,对,就是两年前那次喝醉了的时候的奇怪感觉,可是今天怎么又冒出来?而且居然还是同样对这个丫头,他到底是怎么了?
“喂,丫头,你还是个孩子吧!”坂田银时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如是问道,他需要她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
“切,你才孩子呢,古时候我都这么大都可以生小孩了,好不好。”神乐对于总把她说成是小孩这个件相当的不满。
“你才十六岁!我都二十五岁了,你对于我来讲就是小孩子!”这话他简直就是对自己讲的,可是神乐却当他瞧不起自己,猛的窜到他跟前,抬头挺胸,傲然道:“虽然我该大的地方没有很大,可是很有发展前景,你看你看!”说着,把自己很的发展前的景小胸部朝着坂田银时顶了顶,吓得他慌忙的退了一大步,脸上的汗更多了。
“神乐,你不应该这样早熟,这样对女孩子不好!”坂田银时开始改用长者语气说话,至少这样他会少想一想有的没的。
“拜托,你才大我几岁,不要一副我老爸的语气跟我说话好不好,你一直以来的生活起居还是我照顾呢,还跟我比成熟?你省省吧,再说了,早熟有什么不好,提前了解这个世界的黑暗,有助于我以后对于社会的适应力啊!”神乐说的头头是道,说得坂田银时哑口无言。
“这么说吧,现在如果有个和我同龄的女生吧,有人想骗我们玩乐,至少我不会轻易上当,除非那男的我看得上,不然我不会轻易交出自己的,可是如果是太天真的十六岁小女生的话,可能两句话就被人给骗上去了哦,所以说,早熟也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事啊!”见坂田银时无话可说,神乐更加大势喧染自己的早熟论,免得以后还要听什么她还小的臭屁话。
“神乐,你怎么变了这么多?两年前的你不是这样的啊?那时的你还只是个只知道吃腌昆布的小女孩啊,现在怎么——怎么——”坂田银时听着神乐脸不红气不喘的讲着爱情论,吓得脸色女白,这丫头不会是已经把哪个男的给拿下了吧,啊,对了,她这两年来好像很中意真选组的那个土方十四郎,不会是他们早已经——
想到神乐与土方十四郎在床上翻滚的画面,他的拳头紧握,居然有想杀人的冲动了。多么可怕的情绪啊,连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人总要长大的啊,我这两年长的比较快呗!”神乐说这话,有些躲闪他的眼睛,他说的没错,她是变了,因为她根本不是以前的神乐了嘛。
“呃——你变得有些——离奇!”坂田银时用离奇来形容神乐的变化,因为他对她的感觉也是越来越离奇了。
“离奇?怎么说?”神乐倒是想听听他话的意思了。
“离奇——就是——”刚想说些什么,这时门外有人走进来了,原来是志村家姐弟,姐弟二人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菜,志村新八一边进屋一边说道:“今天阿银生日,我准备给阿银亲手做顿好的吃,而且姐姐还说要给阿银煎蛋呢!”说到最后,他送上一副同情的眼神给魂田银时,可是坂田银时此时没功夫接收他的信号,他还是苦恼那种奇怪的感觉呢。
“阿银,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女人心细,志村妙放下东西,来到脸色苍白,头顶冒虚汗的坂田银时身边,关心道。
“我——没事!”虚弱的晃了晃脑袋,坂田银时觉得自己好像刚打完一场仗般辛苦。
“嗯,那你就好好等着吃吧,我去帮新八的忙了!”说志村妙向厨房走去了,而坂田银时则一脸无神的坐到了沙发上,神乐也再懒得理他,干脆又坐回到了办公桌前,拿起漫画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正文 第五章 王子是分黑白的(一)
两年来,神乐一直没有放弃对土方十四郎的穷追猛打,只要有机会那是绝对缠住,虽然还不至像小猿那般混蛋,但绝对也成了让土方十四郎近两年来最头疼的人物,就连鬼兵队的高杉晋助都没让他这般的无耐头疼过。
今天真选组又接关消息,鬼兵队又要有行动了,由副长土方十四郎带队,在整个江户巡视,因为根本不知道会在哪个地方引起暴动,而土方十四郎这般的招摇过市,当然很快的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其中也包括了神乐。
“哈哈,十四郎,好久不见,你在执勤吗?一块儿吧!”此时,神乐手里还拿着给人家刷马桶用的马桶刷,手带橡胶手套,一身红色的旗袍装同她这身装备实在是有些不搭配,尤其是再配上那口水都要滴到地上的色脸,更加的让人无法忍受。
土方十四郎在心猛翻了个白眼,嘴里的烟抖了抖,可是表面上还是保持着他冰冷的酷哥样,两年来他至少已经给自己找到了一个最好的应对方法:那就是装聋作哑!不过这一招好像也渐渐没用了,因为这丫头的功力也在逐渐加深中,就像此时,虽然他不理她,可她还是自言自语得津津有味。
“十四郎啊,晚上来万事屋吃饭吧,我有做糖醋鸭,红烧肉哦,都是你最有吃的中国菜哦!”神乐一向知道怎么勾引王子上钩,就像此时,看都不看她一眼的王子终于转移他那藏青色的眼睛看向她了,性感的薄唇动了动,他随即伸出取出叼在嘴里的烟,然后说道:“我在忙!”
“嘿嘿,我知道,不过没关系,我跟着你就好,我不说话的!”多看一会儿王子也是好的,反正晚饭时间还早着呢。
“一会儿会很危险!”他可不是恐吓她,如果一会儿真的和鬼兵队对上,那可不是一般的危险。
“有你保护我啊!”哇哈哈,王子关心她耶,神乐蓝色的瞳孔里开始冒出幸福的泡泡,全然不明白土方十四郎的意思,事实他的意思是,你赶快滚蛋,早点回家做菜,干完工作他还想去大吃一顿呢。
土方十四郎一头黑线,这丫头缠他的功力真的是越来越深,最可气的是他居然发不起火来,大概是吃人家的嘴软,这两年来他可没少吃这丫头做的中国美食。
“咦?你个死丫头怎么又出现了,你还真是无孔不入啊!”正在神乐冒着幸福泡泡的时候,泡泡突然被人给敲碎了,晃晃脑袋,眼睛里的泡泡没了,映入眼帘的是冲田总悟那张既清秀却又异常可恶的脸。
“你这个混蛋死小鬼怎么在这里?”态度一百八度大转身,看着冲田总悟的时候她几乎都不用正眼。
“江户又不是你家的,你管我!”冲田总悟一脸关你屁事的拽样,一头栗色的短发随风飞扬,明明是个美少年,却是个超级混蛋的虐待狂,这人啊,真是没法看。
“切,鬼才管你呢!”不屑的翻翻眼,神乐不再理冲田总悟,再次粘上土方十四郎,可是冲田总悟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她。
“喂,我们在执行任务,闲杂人等靠边站!”他上前扯住神乐的胳膊,不让她前行。
“哎,你小子有病啊,我又没不让你出任务。你有任务你出呗。”被扯后腿的神乐不爽了,眼看着土方十四郎像逃命一般逃跑,眼看追不上了,她索性和冲田总悟扛上了,双手一掐腰,蛮横地站在冲前面前,两年来他也长高了不少,她只能昂着头看他。
“你说吧,你到底想上怎么样?打架?告诉你免谈,我没兴趣和混蛋动手,那样只会把我自己也降格成混蛋了,想对骂?好啊,这个我可以奉陪,哼,多少年来骂架我还没输过呢!”
低头看她一会儿,冲田总悟这回竟然没有马上回敬她,而是绕着她走了一圈,然后单手托着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最后把神乐看到火冒三丈之后,他才用他平时最可气的语气说道:“丫头,我劝你死心吧,土方对你这样的丫头片子不会有兴趣,你不是他high的类型啦!”态度之鄙视,语气之可恶,让神乐很有杀人的动作,而她也这么做了,头顶上的伞不知何时已经落到了冲田总悟的脑袋上,疼得他抱头鼠窜。
神乐满街追着冲田总悟跑,而不远处土方十四郎那头也开始有了动静,当听到一声炮响之后,神乐停下了追冲田总悟的动作,而冲田总悟的脸色也迅速一正,紧接着冲着炮响的方向直奔而去,临走时还不忘扔下一句:“别跟着来,不然被轰死,我可是不会救你的!”
眼看他跑远,神乐站在原地咬牙道:“该死的,我也不想跟去,关键是被轰的方向貌似万事屋吧!”说着,重新打开雨伞,她也以最快的速度奔向被轰的方向。
神乐赶到的时候看到有的只有万事屋的残垣断壁了,本来就已经残破不堪的招牌摇摇晃晃的在风中发着嘎吱嘎吱的响声,几条人影还在上面枪来剑雨中不断的战斗着,可是这些她都看不到,她看到的只有她吃饭的家伙与住的地方被人给毁了,所以她火了,火得谁拉也不好使,一个高跳到那帮还在打斗的人中间,狮子一声吼:“全他妈给我住手!”
夜兔族的力量是不可小觑的,本来还在勉强的完成自己招牌工作的牌匾终于寿到终寝的掉落到地上,远处看热闹的人们同时捂住了耳朵,而支撑着残垣的房架子也轰然倒掉了,刚才一直打个没完没了的几人也停下了手中的兵器,个个傻傻的站在一堆废虚之中。
眼看自己这一吼达到了预想的效果,神乐冰蓝色的大眼寒冽的扫过众人一眼,含火语气顿时烧得人人有自危的感觉:“说,这一炮是谁轰,给老娘我站出来!”
听到她的话,奇迹般的,真选组成员,一气呵成站成一队,然后齐齐的手指指向对方,神乐顺着他们所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对方只有四个人,三男一女站成一列,女中穿着超短的和裙,手里玩弄着双枪,她旁边的那个是个两眼发直的中年大叔此时看着她看得发直,颇有混蛋之风,而三个男人长得最帅的就站在他的左边,双耳像是带着耳麦,一副享受在音乐里的怡然自得样,而帅哥旁边的那个看起来就有些血腥了,她都懒得看一眼了。
“死丫头,咱们又见面了,上次没杀死你,今天我就让你死在这里!”超短裙的双枪少女说话了,可是开口就是要打要杀的,听得本来就不爽的神乐更加的火势燎原。
“你是哪根葱,居然要杀姑奶奶我?”冰蓝色的瞳孔有些发红,可以骂她可以打她,但是动了她的财产她是绝不轻饶。
“丫头,你靠边站,这里很危险!”这时,土方十四郎站到了他的身前,手里的村麻纱闪闪发着森光。
“是啊,不是让你别跟来了吗?”这时,冲田总悟也站到了她的身前,肩上的大炮是他长用的武器。
“该死的,我家都被炸了,我能不来吗,阿银那个死人也不知道死哪去了,自己家都被轰了还不见人影!”若在平时,王子站出来保护,神乐必定是飘飘然,可此时她根本忘了这个,脑子想的全是自己的生命财产没了。
土方十四郎与冲田总悟一左一右将神乐护在身后,这个动作显然说明了神乐的特殊地位,很快有人发觉了这一点,对方四人很快马上再次攻击,而神乐此时的怒火再未消,若是以前的神乐这些攻击算什么?可是现在的神乐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神乐了,她只是空有夜兔族天生的神力,可是如果使用这种力量她根本一窍不通,只凭着一把怒火越过土方十四郎与冲田总悟,拼命的朝着四人冲去,而那个听着音乐的帅哥此时并没有那其它人一样越过她,而是一把将她从后领揪起,退后到安全位置,然后对着他的同伴说道:“我先把这丫头带回去了。”说着,就真的老实不客气的扔下同伴离开了,而此时神乐早已被敲晕!
神乐眼皮动了动,接着,她听到了水流的声音,再然后她摸了摸自己发疼的后颈,一连串的脏话便从她的小嘴里流泄而出,刚骂到兴处,她就听到了个轻笑的声音,她警觉的睁开眼睛,开始寻找笑声,很快她便在一个看是窗户的边缘找到了笑声的来源。
一个年轻的男子穿着紫色的绣着金色蝴蝶的和服,腿露在外面一小截,看起来既性感又邪魅,他侧身坐在窗边,姿势慵懒而优雅,一只腿弯曲放在窗棱之上,一只手置上膝盖之上,手里拿着根长烟杆,看不到他的正脸,可是从他的侧脸持,神乐可以打包票这又是一类她high的美男王子,那股邪魅的气息已经让她的心噗咚噗咚跳不停了。
“那个——请问——”她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居然坐不起来,浑身上下像是一摊泥巴一样软在床上。
“在一定的时间前,小丫头是动不了的,还是不要浪费力气了!”年轻男子转过脸来,果然是一张邪魅到让人流口水的俊颜,只是左眼似乎有伤,用绷带绷着,不过这丝毫影响不到他那透着邪气的魅力气质。
“呵呵,我不动,帅哥在这一直陪我,我就不动!”神乐的老毛病又犯了,看到喜欢的美男子,大脑根本就不会运转,在停摆的状态下,她只看得到她眼中的帅哥。
年轻男子看着她口水泛滥的损样,又笑出声来,在他的记忆当中,这丫头应该是认得他的,而且敌意颇大,可是这一次为什么她像是全然不认得他,而且还这副这模样?
男子将烟杆放进嘴里,看着神乐说道:“我以为只有银时那个家伙很重视你,原来你与真选组那些狗也有如此好的感情,以前还真是忽略你了!”
“嘿嘿,没关系,没关系,现在重视也来得及!”神乐根本没听男子在讲什么,她只是一味的对着他流口水。
年轻男子似乎也发觉根本不能和她沟通,于是,他不再说话,可他不说话不代表别人不说。
“独眼王子,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神乐哦,要记得哦!”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神乐依旧不改色女本质。
似乎很意外神乐居然给自己起外号,男子又转过头来看着她,嘴角勾起邪恶的笑意:“王子?你认为我像王子?”
“嗯嗯,当然像了!”所有被她看上的帅哥都会被冠上王子的称号。
“呵呵,天真的小丫头!”男子这一次笑得比较真心,可是仍是带着魅人心魂的幽波,看得神乐两眼发直,可是对于他的话她可不认同。
“我不是小丫头了,再过几个月都十七了,如果你同意的话,咱们都可以生个小孩来玩玩哦!”说话大胆放肆一向是她泡男的拿手活,就土方十四郎来说,就不知道被她用言语调戏过多少次了。
男子似乎也讶异于她的大胆,终于从窗边下来,朝她走了过去,他的脚步缓慢而优雅,每走一步似乎都像是在跳舞,看得神乐如痴如醉,当他走到床前,坐到了床前,缓缓伸出了右手,他的右手食指放在了神乐的下巴,一点点的抬起,让她的眸光与他对视,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听话的望向他,天真的大眼里闪着纯真的光芒,一点看不出她刚刚说出了那样的话,这丫头要么就是什么都不懂,要么就是太会演戏了,男子放下手,心里下了结论。
“高杉晋助,我的名字!”放下手的同时他回答了她的问题。
“呵呵,晋助,晋助!”神乐笑呵呵的叫着他的名字,却来高杉晋助一记冷瞪,他的神情突然间变得冷冽:“不许这么叫我!”
“为什么?”在“王子”面前,神乐她永远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
“没有为什么!”冷冷抛下这句话,高杉晋助走出去,凝着他走出去的背影,神乐似乎看到了些什么,可是她又说不出什么,不过,当美男消失的那一瞬间她倒是很快的意识到自己被绑的事实了。
摊在床上挣扎了半天,仍旧毫无用处,渐渐,累了,神乐再次又进入了梦乡,梦中她似乎隐隐又听到了打斗声,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吵得她再也睡不好,她只好醒来,发现自己居然还是动不了,看来她真的如独眼王子所言,一时半会儿动不了,可她不明白,独眼王子抓她何用?
正文 第六章 王子是分黑白的(二)
水天一色相连,碧粼粼的海水平静的承载着飘浮它之上的所有物种,包括这艘巨大的船只,坂田银时此时就站在甲板这上,白蓝黑相间的武士服迎风起舞,银白色的卷发在风中随意的飘散着,就像他的主人一般,随意而无定性。
甲板的另一头坐在船边栏上的是高杉晋助,紫色的和服胸前微敞着,露出廋削却精壮的性感,嘴里仍叼着那根长烟杆,头微微上扬,侧眼看着坂田银时,他看着坂田银时的眼神是复杂的,除了他自己想必没人知道他的想法。
“真选组的那帮家伙没有来,倒是你先来了,你家的丫头这两年好像长大了许多。”高杉晋助用手拿下烟杆,把脸彻底转过来与坂田银时对视。
“人生呢,有些事情就是要提早的,如果不早的话,有可能后悔一辈子哦!”一边挖着鼻孔,坂田银时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倚到了船栏边上。
“对于过去早已放弃的你,还有什么人生可言,此时的你只不过是一只没有灵魂的哈巴狗而已!”高杉晋助笑呵呵的说着血淋淋的骂人话,可是听者却是自动将不好听的话筛出耳朵,很干脆,很直接,也很——随性的伸了个懒腰,腰间的洞爷湖同时也随着主人伸了个大懒腰。
“我家小神乐打乱多时了,这会儿该回家吃饭了!”说着,他真的冲着船舱处喊道:“哟呼,到晚间了,我饿了,小神乐回家做饭咯!”
理所当然的,没人答应他,却听到高杉晋助带着讽刺的诡异笑声:“曾经的白夜叉原来成了到了晚间就想吃饭的大叔,这是你的悲剧还是这个世界创造了你的悲剧!”
坂田银时这时转身脸正视着他,无神的死鱼眼依旧无神,只是这其中多了抹看不透的苍桑:“悲也好,喜也好,人生就要悲喜交加,那样才有趣,如果只是一味的喜,或是一味的悲,那都不叫人生,人生所包含的东西不是你这种人可以看得透的,还是回家多看看人生哲学的书,再来和我讲人生大道理吧!”
腿一收,高杉晋助自船边栏跳了下来,缓缓走向银时,他的步伐还是那么的优雅美丽,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跳舞:“我的人生早已不在,我所要做的就是毁灭,毁灭所有人的错误人生。”薄唇诡异的勾起,他笑得森然可怖,而在看到这样的笑容时,坂田银时猛然间退了一步,洞爷湖在此时已被他拔了出来。
“曾经我们是同伴,可最终我们走上了不同的路,洞爷湖最不想的就是对着同伴,可是今天你早已不是!”
“同伴?直到今天你还有这种想法?那还真是让我为难啊!”高杉晋助手中不知何时也多出一把武士刀,相对于坂田银时的洞爷湖,这把刀的光芒更加的杀气十足。
海风骤然加大,坂田银时与高杉晋助在海风中刀剑相向,两人的身影都快如闪电,快速交叉,又快速分开,两人旗鼓相当,始终未见胜负,两人打得难分难舍,周边的一切不管不顾,直到一个清脆中带着虚弱的声音穿透两的耳膜,两人这才停下手来,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神乐一手扶着船杆站在两人的面前,她看起好像很没精神,脸色稍稍苍白,不过倒是让她染上了平时没有的柔弱之美,蓝色的眸光在看到坂田银时那一刹那露出兴奋的光,很自然的笑着向他跑去:“阿银!”
看到神乐,银时的死鱼眼居然也亮了一亮,可是只有那么一刹那,就又回复了无神的死鱼眼,而眼神中的放心却是清楚可见的,当神乐跑向他时,他很自然的伸出双手,洞爷湖早被他放入了鞘,可就当神乐马上就要跑过去时,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高杉晋助,他快坂田银时一步,再一次把神乐给抓到了手里。
“夜兔族的丫头果然不一般,可以维持十个时辰的软骨药,居然这么快在你身上就无用了!”他一只手把绕过神乐的脖子,一只仍抓着烟杆,此时的神乐根本毫无反击之力。
“那个独眼王子,你想抱我,我是不反对啦,可是可不可以请你的手放松些,我上不来气啊!”神乐费劲的抬头望向高杉晋助,对着那邪魅的脸蛋儿又是乱流一口口水。
对面刚才还很着急的坂田银时顿时黑线满头,他这是在干什么,急急忙忙潜入敌人大本营就是为了救她这丫头,她居然对着敌人流口水,你想色也应该色得有品吧。
“丫头,你想发情也应该有个限度吧,他是敌人耶,不是你的什么王子!”不明白自己干么这么大的火,他大可以甩身离开,反正以她功力绝对死不了。
“我也知道他是敌人嘛,可是王子不分敌我嘛,王子可以分黑白,十四郎是白马王子,晋助就是黑马王子咯!”尽管脖子还掌握在人家手里,可是神乐依旧很热衷自己的王子论。
黑线,就连高杉晋助额头都出现几道黑线,这丫头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这时就听坂田银时压火的声音响起:“我不管什么王子不王子,现在我饿了,马上给我回家做饭!”
这是什么对话?两人的对话真的让高杉晋助觉得自己这个坏人也太不称职了点,居然让自己手中的人质这么的没有危险感,看来他是得做点什么了。
“这丫头暂时还不能回家,让真选组那些个走狗来,我有笔交易要和他们谈!”拉着神乐又退后几步,而当神乐听到真选组,精神立马又提高几分。
“好啊,好啊,让十四郎来救我,吼吼,白马王子对黑马王子,而且是为了我这个公主,哇哈哈哈,实在太美妙了!”
对于某人一点没有身为人质的认知这一点,高杉晋助也颇为无耐,他真的很想一拳揍晕这丫头,可当一看到那双澄明的蓝眼无邪的瞅着自己时,他居然想让她再这么看着自己一会儿,该死的,这是什么变成想法。高杉晋助懊恼的想着,抬起手就要击向神乐的后颈,却突然听到坂田银时喊道:“住手!”
高杉晋助停下手来,看着坂田银时,露出的一只眼睛闪过一股阴邪,突然松开勒着神乐脖子的手,再下一个动作却是猛的把神乐推向大海,坂田银时几乎是想都不想的就跟着跳了下去,而站在船边的高杉晋助却露了一抹更为诡异的笑容,只见他放在船沿外的手轻轻一提,神乐就被提了上来,正心有余悸的拍着胸脯大口喘着气,然后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猛的冲向船沿,焦急的冲着大海寻找着坂田银时的踪影,可他却就像是沉入了大海坂,连根头发都不见了。
“你到底想干么?阿银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想找的不过是真选组的麻烦,干么牵累阿银?”盯了大海许久,神乐蓝色的大眼充满着恨意冲着高杉晋助吼道,说着,双腿就要跨过船栏打算跳下去找坂田银时。
高杉晋助一把将神乐拉回,神乐跌坐在甲板上,看着他的眼神像是要吞了他,而他却只是无所谓的笑笑:“白夜叉岂会那么容易就死?丫头你不相信他吗?”
“我是不相信啦,那个笨蛋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不锻炼身体,不思进取,不——总之,我没见过他游泳,这里又是海中间,我不管,我就是要找到他!就算是尸体也得带回去鞭他个几十鞭子,没经我同意竟然敢自己先去逍遥快活?”说着,泪水不急气的自大眼中倾泄而出,大有一泄不停之势。
那着如从一片澄蓝中滴水的水滴,高杉晋助心不知为何揪了一下下:“银时,看来你不顾一切的守护,还是有回报的,瞧这丫头为你哭得多伤心!”
“事实我也是才知道原来这丫头拿我当回事,一直以为她只当我是机器人呢!”船的另一头传来一阵懒懒的声音,接着便看到坂田银时托着一身湿走了过来。
“阿银?”神乐抬起头来,看到自己眼前湿淋淋的阿银,澄蓝色的眸孔中透出欣喜的光芒,可刹那又被怒火取替,猛的一拳将坂田银时打飞:“混蛋,你上来了,不早出来,害我浪费这么多眼泪,你个王八蛋!”
“我——”被一拳轰在地上的坂田银时刚想说什么,突然传来“轰”的一声,神乐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海面,只见一艘巨大的轮船正缓缓的向这边驶来,刚才那一炮正是从那船上轰来的。
船上打头站着的正是土方十四郎,只见他单手放在腰间的武士刀上,嘴里仍叼着一根烟,烟圈袅袅的随着海风飘散,眼神依旧冷酷,而冲田总悟站在他的身旁,肩着扛着他的招牌大炮,一脸淡然的神情透着些许开战的即将开战的兴奋。
“呵呵,来的还真快!”高杉晋助站到了神乐身旁,称她不备,一把揪住她的后领。
“喂——你干什么?你这只黑马也太野了吧,居然这么对待淑女?”被无缘无故提起来的神乐,蹬着半空中的两只小腿儿,对于高杉晋助是黑马王子这个问题,她还是认为是事实,只是这个王子有些不上道,居然拿她来玩弄阿银,呜——刚才阿银的举动,真的让她乱感动一把的。
“别动,不然就把你扔出去喂鲨鱼哦!”高杉晋助轻柔的说出极具威胁性的话,吓得神乐果然不敢再乱动,一双蓝澄澄的大眼泛出水汪汪的光,然后冲着对面船上的土方十四郎喊道:“十四郎,救我!”呜哇——好像等待王子来救的公主哦!神乐又顾自的胡乱浪漫一把。
“喂,小神乐,先来救你的人是我吧,我怎么就不见你这么对我喊呢?”刚刚被挥了一拳的坂田银时有些不是滋味儿了,而他在说话的同时亦同拔出鞘中的洞爷湖。
“银时,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你一动,她就没命了,你应该知道我说得出便做得到!”高杉晋助连头都没有回,目光始终定在对面的大船上,可是他对于坂田银时太过了解了。
听到他的威胁,坂田银时只好重新把洞爷湖放回鞘内,干脆直接的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神乐身上:“喂,你不是很能打吗?怎么现在这么废柴?难道你想成为废物婶吗?”
“喂,死阿银,你说什么呢?你没能耐救我,反而还把责任往我身上推,说你不长进你还真不长进,跟你生活这么久,我怀疑是不是看错了,其实你是一个没用的大嫂啊?切——一点男子汉的担当都没有!”蓝色的大眼分给他一道斜斜的鄙视。
“没担当也比总给你添麻烦的好吧?”坂田银时一点不相让的讽回去,两人就这样你一来我一往的开始斗嘴,如在自家的客厅里,可这里毕竟不是他俩爱的客厅,人家主人不乐意了,高杉晋助很干脆的把神乐又搭到了船沿外,转过头对坂田银时说道:“你们如果想要话家常,可以等我办完事的再说,现在的时间是我的!”那长枪式的烟杆被他插到了颈后,一张魅惑的笑颜冲着已近在咫尺的土方十四郎笑说道:“看来鬼之副长已经把我想要的给送来了!”
他的话一落,甲板上一下子多了许多人,包括那天把万事屋炸的那四个人,被吊在船外的神乐根本看不到这里,她现在眼里只能看到那个来救她的王子。
“哈哈,十四郎!”尽管现在被吊在海中央,心里抖得直发毛,可是当看到心目中的王子,神乐还是不自觉的露出花痴的笑容。
看到这般熟悉的笑容,土方十四郎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丫头还能这么笑说明没大事,接着便不再看她,全副精神放在了此时已经开始与敌人对抗了,敌人说是想用十门从外星运来的特制大炮来换人,可是关键是他想换,可上头幕府也不会同意啊,于是就有了此时船上这十门冒牌货,他得争取时间瞒过这些人,好救出万事屋的丫头。
高杉晋助对手里的神乐始终不放手,看来他是想等手下们把东西运上自己的船后才会有下一步动作,可是始终被吊的人可有些不舒服了,王子没功夫看她了,而超S冲田总悟倒是有煞有闲情的观赏她的儿狼狈,两人就这么一上一下又是一顿狂骂乱踢,而神乐蕴藏在身体里的力量谁也没有办法去估量,于是就有了此时的光景。
与冲田总悟的对骂,神乐这一次占了下风,几乎都占上风的她哪受得了这样的打击,于是早忘了此时自己是被人家拎着衣领挂吊在船边上,脚下就是一片汪洋大海,只见她一只脚向后弯曲抵住船身,另一只脚狠劲的向对面的船上踢去,嘴里还不断的骂骂咧咧道:“你这个混蛋王八蛋,我要煮了你,腌了你,废了你,让你从此生活不能自理,浑球你个——啊——”最后那个本想说出来的“蛋”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只听“嗤”的一声,神乐顿时感觉自己的衣领好像与衣服各奔前程去也,接下来,她便感觉到一股透心椎骨的凉意蔓延全身,一口咸咸的海水涌里嘴里,呛得她一时上不来气,本能的喊道:“阿银——救——我——”
正文 第七章 大难不死(一)
一口口海水罐进来,神乐只感觉到自己的魂魄似乎离身体越来越远,难道她要再死一次,这回死了,她又会跑哪去,抑或是彻底的死了?她这辈子算是活了两次,虽然时间都不长,可是也算回本了,可能不能让她再回去看一眼那个酒鬼老爸,还有再看一眼——阿银?
阿银?为什么到死的时间她想看到的却是阿银,她不应该更想见到她的蛋黄酱王子十四郎吗?可是——真的,好想,见,阿银——
“阿银——”想着他,她听到了自己叫他的声音,呼吸也不再困难,肺部不再有被挤压的感觉,空气也新鲜极了,难道——她死了?
面对自己可能已经死了的事实,神乐有些不想睁开眼睛,她知道自己可以睁开眼睛就看看现在所处的地方到底是哪里,可是她不敢啊,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神乐?你醒了吗?”
是阿银的声音!
神乐眼睛缓缓的睁开了,蓝色的瞳孔与天空的蓝色相映,那里映出了几张熟悉的面孔,每张脸都闪过一瞬轻松的神色。
“我没死?”抬起手摸摸自己的下巴,又摸自己的脖子,神乐这才确实自己还活着,然后珍珠大的泪珠就自她的眼中涌出,一把抱住跪在她身边的坂田银时:“呜——我好怕,阿银,我以为我死了,再也看不到你了,呜——太好了,我没死,没死,呜——”
坂田银时有些别扭的被她这么抱着,可是当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他的心也跟着柔软着,缓缓抬起的双手在半空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放到了她的后背上,轻轻的拍着,像是在哄最珍贵的宝贝。
土方十四郎看着这一幕,心里闪过异样的滋味,他说不出那是什么,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大概是他以为那丫头醒来会抱的是他吧,毕竟平时她粘他最紧了,只是有些小失落而已,于是拧了拧浑身的海水,他准备还是换套衣服比较好,而冲田总悟的不快可就有些明显了,转过身的动作都那么的充满火气,使劲的抖动自己头上的海水,喷得正哭得稀里哗啦的神乐与坂田银时一身。
被打扰哭兴的神乐这时抬起头来,精神恢复了些的她又开始生龙活虎了:“是谁这么缺德,还往我身上喷海水,还嫌我被‘腌’得不够透吗?”一抬头就看到一身湿的土方十四郎还有冲田总悟。
“咦?你们怎么了?你们掉海儿里去了?”看着两人正往下滴水的身服和头发,又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坂田银时,三人同一个模样,然后猛然间想到了什么!
“是你们——救了我?”呜——有些小感动,原来不止银时紧张我,还有其它人也关心她啊。
“我们是跳下海想救你了!”说话的是土方十四郎,看他的那张脸倒是很不爽的模样。
“可是你却不是我们救的!”这是冲田总悟,他的脸色也不太好,黑得都像包公了。
“我也很想当英雄!”这回是银时,他还是那副吊二郎当的模样,一双死鱼眼看向了另一方,神乐随着他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的是同样一身湿的高杉晋助,他就站在船边,尽管人家一身海水,却还是那么的优雅魅惑,当他看到神乐看他时,只是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意,接着见他腿一跨便跃过了船栏,久久未听到落水的声音,想必是逃跑了。
“你们让他跑了?”神乐愣愣的看着三人。
“不让他跑又能怎么样,总得先看看自己的环境,能不能追上人家吧!”冲田总悟看了看四周,神乐跟着他的目光看了看。
呜哇——船身已经被海水淹到一半了,眼看着船就沉了,神乐一个高跳到了坂田银时身上,大叫道:“阿银快想办法啦,我不想再被海水泡了啦,呜!”刚刚在海中当“美人鱼”的记忆还很新,那种感觉她实不想在这么短时间内就再尝一次,呜哇——
“山崎已经去叫救援部队了,想必马上就快到了!”土方十四郎从兜里掏出一根湿淋淋的香烟放进了嘴里,煞有其事的拿出打火机要点火,可是干点也点不着,最后只好放弃,将打火机扔入海里。
“你所说的一会儿到底是几会儿啊,再一会儿我们都被淹了,他来了我们都成了海上‘泡浮’了。该死的,那个高杉晋助既然救了我就不能救彻底点,明知道船会沉救上来有什么用!”神乐爬在坂田银时的肩上,开始对早跑了的高杉晋助破口大骂。
“来了,来了——”这时,有真选组的人看到了来救援的船只,兴奋的大叫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几只小船朝着这边驶了过来。
救援队来了,一行人总算在成为“泡浮”前捡回了小命,生命没有了危险,神乐的精神当然又回来了,这艘小船坐的只有她,坂田银时,土方十四郎,还有冲田总悟。而她问出他掉时海里之后与两艘船为什么全都报废会沉的事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盯住了一个方向,而且那愤怒的眼神一致的得令人发指。
“阿银?”神乐转头问道坐在自己身边的坂田银时。
面对所有人眼神的指责,坂田银时相当的淡定,只见他随性的伸出右手小手指,很无赖的抠进鼻孔,然后用一个很死鱼的眼神扫了众人一眼,说道:“不干我的事,谁让他没抓紧我家小神乐让她掉海里了,而且促进小神乐掉进海里的就是你!”小指冲着冲田总悟弹了弹。
“所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神乐的眼神还是很迷朦,因为她还是没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个大男人却没有人再去理她,竟然各自闭目养神去也,海风徐徐,碧波随风而动,小船随波悠荡,天空的太阳已渐偏西,虽然夕阳还未到,可遥远的海边已见微红,那红映着淡蓝,美得令人想——睡觉!
至少船的三男一女一定是这么认为的,因为他们睡得实在是太香了,一个小小的红色身影,很自然的被包裹在了一个蓝白黑相间的身体里,小船飘飘荡荡的向着岸边而去。
人家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貌似她神乐也是经过了一声生死劫难吧?可为何她的后福没有出现,却还要像老妈子似的为着那两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男人操劳自己?
大难不死后的第二天。
“志村新八,你给我过来!”刚放下电话,神乐就冲着还在那扫地的志村新八气哼哼的给叫了过来。
“怎么了?”志村新八脱着笤帚来到神乐面前,圆圆的眼镜片后面有的眼睛有些怕怕,不知从何时起,神乐变得不一样了,她比他还要会吐槽,而且骂起人来句句不留情。
“昨天有客人要上门准备晚餐,你是怎么做的?”双手平放在桌子上,十根手指来回不断的敲打着桌面,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太多的表情,可是志村新八却开始胆颤心惊了,因为他知道神乐又要发火骂人了。
“我就给准备晚餐啊,我别的什么都没做!”双手不断的搅动着笤帚把,志村新八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死期将近了,神乐发起火简直比他的姐姐还要吓人。
“你确定你什么都没做?”手指还在敲打着,但速度明显已经在减慢。
“没——有!应该——没有!”被她这么一问,志村新八都不敢肯定到底有没有做什么了。
“没有?”手指的敲打停了下来,神乐蓝色的眼眸顿时闪过火焰,手“啪”的一下拍桌而起:“你没有做什么,那为什么人家客户发现养的鸡不见了,然后第二天早上却在厨房发现了那只鸡的鸡毛?”
“呃——我——”志村新八被吓得倒退一步,圆圆的脸有些发白,因为他想起他昨天确实捉到了一只鸡,后来就想带着活鸡走路不方便,就直接在人家的厨房去了毛,然后才带回家和姐姐大吃一顿的。
看志村新八那副模样,神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唉——她叹了口气,单手抚着下巴坐了回去,而志村新八像是遇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圆瞪着双眼看着她,战战兢兢地道:“神乐——你——不骂我了?”
“骂你有用吗?骂你就不用赔人家钱了吗?”从手指缝中露出一只蓝眸,神乐有气无力道:“下午把赔偿金给人家送过去,还有,扣你半个月工资!”
“半个月?”志村新八猛然间大叫一声,却得来的是神乐一记狠拍桌子的回咆:“半个月怎么了?你有问题?”
“呃——没——没有!”头被吓得都要低到胸口里,志村新八突然觉得他和阿银这日子过得似乎越来越憋屈了。
大难不死的第N天之后,神乐还是在期待着她的后福,可等来的却还是——
清晨的阳光如金子般洒在整个江户的上空,歌舞伎町仍旧是原来的样子,楼下的登势酒馆依旧宁静的关着门,而本想晚点开门的万事屋此时却被一群穿着黑衣的大汉们一脚踢开了房门。
早晨最好的睡觉时机被人给打扰了,神乐火大的一把拉开衣柜门(她睡觉的地方),闭着眼睛对着外面大吼道:“死阿银你要找死啊?大清早的不睡觉,你赶着投胎啊?”
喊完之后半天,居然没有回应,于是,神乐又缩回了衣柜,准备再睡个回笼觉,可刚想把门拉上,却突然感觉到门像是被什么给卡住了,怎么拉也拉不上,只睁开粘着眼屎的眼睛,眼睑慢慢张开,一片澄蓝闪现在整个清晨的阳光中。
“咦?你们是什么人?我们万事屋还没有开门哦!”看到眼前竟然站着的是四人穿着黑色西装带着黑墨镜的大汉,虽然一看就不是善类,不过神乐秉着上门就是客的原则,她很自然的对着四个大汉露出甜美的职业笑容。
四位大汉没想到自己会受到这般“甜美”的接待,明明他们是来——
“呜哇——神乐,大清早的你干么大吼大叫的?”这时,另一个房间的门被拉开,只见坂田银时穿着睡衣打着哈欠走了出来,那双死鱼眼还没有睁开呢。
四个大汉一看他出现,马上回复凶神恶煞的模样,一下子团团将他围住,突然感受到锐气的接近,坂田银时这时才算彻底醒了过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神乐已经穿好旗袍,扎好自己的包包头,缓步走了过来,难道大清早有人想要来砸场子?
“没事,神乐,你先回你的房间去?”坂田银时瞅了一眼神乐说道,那神色有些紧张,像是在瞒着她什么。
“我为什么要回?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想在哪就在哪!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索性坐到了沙发上,双腿放在茶几之上,一双蓝眸斜睨着坂田银时。
“我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几个老朋友上来和我打个招呼而已啦!”坂田银时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随便捞起一个黑衣大汉就是一顿勾肩搭背。
“你——”被勾背搭背的大汉一边逃离他的魔爪,一边要说什么,却被他一把捂住嘴巴,说道:“我知道你们想找我出去喝早茶,好啦,答应你们就是,等我一下,我去穿衣服!”说着,就往他的房间走,可那四个大汉却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他回过头来无耐的看了四个大汉一眼,又瞅了瞅神乐一脸猜忌的神乐,只好说道:“好吧,好吧,既然你们这么想和我形影不离,那就跟来吧!”于是,五个大男人走进了房间。
不一会儿,坂田银时穿着他那第一千零一套的蓝白黑武士服被四个黑衣大汉前拥后簇地走了出来,之前就觉得不对劲了,看到这架式神乐就更加的确定事情大条了,她走到坂田银时面前,一把抓起他的衣领问道:“你又闯什么祸了?”该死的,看来她的后福是永远都不会有了。
“没有,我这么大个人了,能闯什么祸!”坂田银时摇头,一双死鱼眼中闪着“请你相信我”的坚定神情。
“没有吗?那这些是什么?”神乐转动脖子用眼神环视了一下四个大汉。
“呃——那个,他是我的茶友啦,我们去喝早茶!”死鱼眼转了一圈,找了个傻子都不会相信的理由。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么我就不管了,四位,请便!”看到坂田银时那副打死都不要说的模样,神乐也懒得和他计较了,如果她想知道发生什么事,只要一问新八就一切搞定了。
于是,坂田银时就这么被四个大汉给带走了,带向了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未来。
坂田银时被带走不久,志村新八便来上班了,没看到坂田银时这个战友之后,他很自然的就问道:“神乐,阿银呢?”
“阿银被他的四人黑衣‘茶友’给叫去喝早茶了!”神乐双腿放在茶几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荡着,可一又蓝色的眼眸却没有离开过志村新八的脸上。
“黑衣?茶友?呃——”果然,志村新八的脸上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怎么?那四个黑衣‘茶友’你也认识?”收起双腿,神乐走到志村新八面前,一双蓝色的大眼很“天真无邪”的看着他。
“我——我——”对着那双清亮到看不到一丝杂质的大眼睛,志村新八愣说不出“我不认识”这句话。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不然他会那么老实的跟人家走?”神乐双手抱胸,对于阿银她可了解的很。
“那个,那些人可能是‘江户大赌坊’的人!”说完后,志村新八自动退后两步,头低下,一副认罪的模样。
“赌坊?”神乐的眉毛向上挑了几挑,那高度同时说明了她怒火的高度了。
“神乐,你先别发火,听我把话说完!”志村新八感受到神濒临边缘的火气,连忙把茶几上的茶端到她面前,然后又退后一步说道:“阿银从来不赌的,只是那天路过江户大赌坊时,他们门口做广告,说只要进去就送一千元赌本,赌输了算他们的,赢了的钱归我们,所以,我们就——就——”志村新八越说头就低得越低,最后差点就拱到地下面去了。
正文 第八章 大难不死(二)
啪——茶杯被神乐扔到地上,茶水渐了她一身,一手自然的掐到了腰上,另一只手成茶壶状指着志村新八:“我说你们没长脑子吗?连五岁小孩都不屑的诈骗手法,你们居然给我上当?好,很好!你们两个都给我见鬼去吧!”说着,一脚踢出,志村新八的身体就如足球一般被踢了出去,不一会儿,楼下传来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而神乐“哐”的一声把门关上,一切归于平静。
然而真的平静了吗?果然世事没有尽如人意的,刚关上门,神乐就听到了志村新八在门外开始猛烈敲门:“神乐,你救救阿银吧,不然阿银一定会被卖到高天原的!”
高天原?那是什么东西?神乐坐在屋里吃着坂田银时的存货,巧克力圣代,当听到志村新八这么说时,头顶冒出两个问号,然后又被她甩手挥掉,管他什么“圆”的方的,自己惹的祸,让他们自己解决。
神乐这边屋里没动静,志村新八那头就不断的敲门:“神乐,我们知道错了,你就快去救阿银吧!你又不是不知道高天原是什么地方,在那里,阿银会被,会被——”
“哐”门被猛然间打开,神乐走了出来,不过脸色不善:“我不管高天原是哪里,反正自己惹的祸自己解决,再来烦我,小心我揍人!”拳手在志村新八面前晃了晃,威胁意味明显。
“可是——”志村新八刚想说什么,门又被再次关起,这一次无论再怎么敲,神乐都没有再开门。
夜幕降临了,志村新八不知什么时候回去了,可是坂田银时却还没有回来,准备好晚餐的神乐,自己坐在那里发呆,而定春早已经吃饱喝足睡觉去了,自己一个人的晚餐吃起来还真没意思,白天的时候新八说阿银会被卖?难道他说的是真的?也对,那里是赌坊,欠了钱的人真的会被卖,可是被卖的不都是女人吗?难道有地方也收男人?
对了,新八说那地方叫什么来着?啊——叫高天原!好吧,那她就去高天原看看吧,不过事先说明,她绝对不是为那个笨蛋阿银去的,她只是好奇高天原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
在这样自我解释后之后,神乐拿起自己的小钱包走出了万事屋,在向多人打听,多人奇怪目光的注视下,神乐终于找到了高天原的所在位置,当她走过那霓虹闪烁的店门后,终于明白这高天原到底是干什么的了。
里面灯火闪烁,明暗不一,每个座位上都会有几个长相不错的男人,而每个男人都会坐在女人的身边,为她们或倒酒,或按摩,或调笑,有的甚至一个女人身边坐了两三个男人,这样的场景她看过,但是反过来的,是一个男人身边几个女人,很显然,这里是与女肆相反的混蛋店。怪不得新八那么紧张,原来——呵呵——神乐脑中闪过坂田银时被一大堆女人欺负的场景,不知不觉笑了出来。
“这里不是小孩子该来的地方,还是快回家吧!”这时一个声音从神乐背后响起,她赶紧回身,一个爆炸蘑菇云头,鼻下留着两撇浓黑的八字胡的男人站在她的背后,他的眼神是友善的,可是却掺杂着不认同。
神乐盯着那个蘑菇云头,忍住想笑的冲动,故做深沉的斜睨了一眼蘑菇云头,说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小孩子了?所谓上门就是客,你们这里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
蘑菇云头倒是被她的架式虎住了,于是他弯下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那么,请进,小姐!”
“你管谁叫小姐呢?”神乐有意找茬,蓝色的大眼闪着不乐意的神情。
“那么,大姐?”蘑菇云头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都多大岁数了?还叫我大姐?你羞不羞啊?”人呢,如果是故意找茬,任你怎么说都是一样,所以蘑菇云头这回聪明的不说话了,只是简单的做了个请的手势,而见没茬可找的神乐,只好跟着蘑菇云头走了进去。
蘑菇云头带着神乐坐到一个角落的位置,然后就走过来了一个看起来还算清秀的男孩子,男孩子对着神乐温和一笑:“小妹妹好可爱,想要喝些什么呢?”说着,男孩子坐到了神乐的身边。
“我看起来很小吗?小妹妹?”神乐蓝色的大眼闪着不快,吓得男孩子连忙赔笑:“呃,不是,我的意思是你长的很漂亮,很可爱!”
听到赞美的话,神乐同其它女人一样,管他是真话是假话,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给我一杯鸡尾酒!”
“好,马上来!”说着,男孩子站了起来,朝着不远处的侍者打了个响指,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黑色马夹的侍者走了过来,侍者的脸越离越近,神乐的表情也在快速变化着——
神乐看着走近的侍者,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着,不过是万变不离其中,都是一副想大笑,却又不好太过,可是不太过,又忍不住的神情。而那侍者看到神乐神情可就更加的精神,一张嘴巴足足可以塞下两颗鸡蛋,特有的死鱼眼翻出可怕的眼白,好像看到了什么无法接受的事物。
“怎么?舌头被猫咬了?”神乐翘着二郎腿,一别大爷样的冲着坂田银时嚣张的笑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坂田银时一个箭步冲上前揪起神乐的衣领,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你可以来当——侍者,我为什么不能来享受一下下?不过话说回来,我以为你会当混蛋呢,呵呵,看来你的姿色还不够哦!”神乐一点都不为他的怒火所影响,或者是说他在她面前早没什么威严可言了。
瞪视着神乐笑嘻嘻的那可娃娃脸,坂田银时顿时无语,这丫头的性格这两年改变得太大,他根本无法去掌握,也不知道她那颗小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这时,一个温和的声音插了进来,神乐抬头看去,刚才那个蘑菇云头跟着一个金发帅哥走了过来,说话的是金发帅哥。
“刚刚我听到八郎说你家的小丫头跑来了,就过来看看。”金发帅哥走上前来,对坂田银时说道。
“她马上就回去了!”坂田银时一边揪着神乐,一边往外走,这时金发帅哥却拦住他说:“没关系,只要是女性走到我们这里就都是客人,这是我们高天原的待客原则!”金发帅哥依旧温文有礼,不过很有老板架式。
“听到没有?老板都说我可以留在这了!”神乐得意的冲着坂田银时挑眉,狂得二五八万的。
坂田银时瞅了瞅金发帅哥,见他微笑的点了点头,于是他放下了神乐,死鱼眼一翻,恶狠狠的说道:“给我老老实实在这呆着喝饮料,哪都不许去,谁也不许理!”
“切,到了这里,不喝酒不泡哥,我来干么?”送一白眼给他,神乐不屑的坐了回去,坂田银时刚想说些什么,被金发帅哥拦住:“银时,我负责陪她,你应该放心了吧?”
“好吧,随便!”突然间,他又回复了那副吊二郎当的模样,端起托盘晃走了。
坂田银时走后,蘑菇云头和刚才的男孩也离开了,金发帅哥坐到了神乐身边:“你不认识我了?”金发帅哥温和的笑语。
“我应该认识你?”神乐头上冒出疑问。
“呵呵,没有。本城狂死郎,请多指教!”金发帅哥笑笑伸出右手。
“神乐!”神乐亦伸出右手,两人交握,相视一笑。
“银时他很关心你!”本城狂死郎端起刚才由侍者送来的饮料送到神乐手中。
“是吗?我怎么没感觉到?你们认识?”从刚才的对话中,不难看出笨阿银和这的老板认识。
“是啊,两年前他帮了我一个大忙,我一直很感激他!”本城狂死郎端起自己的酒杯浅酌一口。
“你的感激是把他买下来当侍者?”神乐对于他的感激倒是有些好奇了。
“赌坊的人将他送到我这里,是想将他卖于我,可是我怎么能对我的恩人做这样的事,于是我帮他还了钱,而他必须在我这里工作一段时间,毕竟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本城狂死郎微笑,那是作为一个生意人的坏笑,不过他的论点神乐倒是很同意就是了。
两人相视一笑,举手干杯,整个高天原浸在一片昏暗糜烂的氛围中,神乐的眼睛向四周扫了一圈,正好看到坂田银时正被一个大婶骚扰,不过他看起来很乐在其中就是了,心底一股无名在燃烧,于早气哼哼的收回目光,语气不善的说道:
“那家伙居然会帮助人,我还真没想到呢!”认识他两年他除了给她添麻烦,惹祸之外,似乎没做过什么有建设性的事情。
“银时只是看起来随性了些,然而他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他会尽一切力量守护身边的人,哪怕是与他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他也会拼了命的去帮助,只是这一点平时显现不出来罢了!”本城狂死郎目光望向坂田银时的方向,目光中有着钦佩。
听着他的话,神乐莫名想到了上次自己被高杉晋助扔进海里时,他毫不犹豫的跳进海里时的情景,嗯——那时的他貌似真的有那么一丁点男子气概。
就这样,两人的话匣子一打开,越聊越起劲,本来与帅哥聊天就是人生一大乐事,而这乐事神乐一向很懂得把握,并且还可以从中了解她不曾接触过的阿银,何乐而不为呢。
就在两人聊得热时,一阵吵闹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寻声望去,只见一个肥硕的身躯的背影掐着腰站在那里,肥肉下垂的胳膊正斜向下伸,指着什么,仔细一听,她是在骂人。
“你这个没用的小白脸,居然连倒杯酒都不会,你妈没教你怎么侍候人吗?”说着就见她挥动她那“强而有力”的手臂捞起桌子上的酒杯,一把泼上被她庞大的身躯挡住的可怜人。
看到这一幕,本城狂死郎立马站起来,打算过去解决,这时,却有人提前一步过去,拉住了肥婆还欲踢上的大象腿。
“这位阿婆,你这腿可是稀有的印度大象腿,可不能随意踢出啊,会出人命的!”只见坂田银时一手揪住了大象腿,一双无神的死鱼眼,像是看稀世珍宝一般的盯着大象腿,好似那真的是一只大象般。
“你说什么?”肥阿婆貌似真的是猪转世,还没听懂坂田银时在骂她,不过看身边人的脸色,她也隐隐猜出不是什么好话了,用力的收回自己的稀有大象腿,这回把全部火炮冲向了坂田银时。
“我没说什么啊,只是说您的大腿太稀有,在我们江户可是千金难求!”坂田银时晃着脑袋,无神的死鱼眼翻了翻,根本没看那肥阿婆。
“你——你你——”壮硕的胳膊改攻坂田银时,只是笨拙的动作,根本动不了身为武士的坂田银时,相反被他轻轻一抓一推,跌了个狗吃屎,惹得全场笑翻了天。
“肥硕的身体,瘦小的见识,说的就是这种人了!”神乐一边跟着本城狂死郎走过去,一边说道,对于坂田银时的做法,她举双手双脚赞成,她决定今天晚上回去给他做大餐。
正文 第九章 也要休息(一)
神乐与本城狂死郎走过去时,坂田银时正一下子坐在那肥硕的身体上,翻着无神的死鱼眼,讲着无比大的道理:“人的心胸不能与身体成正比,可是您的反比却也相差太大,混蛋是一个职业,那么职业就没有贵贱之分,如果职业有贵贱之分,那人的美丑之分也出来了,阿婆你属于最丑的那一型,没有外表,没有心地。呕——粘油粘的太久了,有些恶心了!”说着,他夸张的从那堆上弹起,惹得周边的人又是一阵哄笑,连走来的神乐与本城狂死郎也跟着笑起来,不过本城狂死郎知得很含蓄,而神乐笑得太夸张就是了。
一场风波由老板本城狂死郎的介入而解决了,可是坂田银时却不能再在这里工作下去了,于是神乐只好让坂田银时与本城狂死郎签下了借条,分期还予人家替他还的赌债。
于是接下来的半年间,神乐疯了一般的接工作,不管是什么工作一律照接不误,而这却操坏了坂田银时与志村新八,终于在半年后的一个月后,所有的债务还清了,为了舒解这半年多的劳累,于是,神乐决定一行三人去好好玩一翻。
海边的休闲是神乐最向往的了,所以,一行三人就这么兴高采烈的出现在了海边。
神乐让定春给她在大伞下的沙中挖了个大洞,然后自己躺了进去,接着又让定春给埋上,只露出用于喝饮料的手来,而定春的任务完成,就接到主人的命令,自由活动去也。
享受着暖暖阳光,微咸的海风,神乐自在得好似在天堂,而志村新八就躺在她旁边的长椅上,也是一片惬意昂然,唯独坂田银时此时忙得不可开交,穿梭在众泳装美女间的他,一双死鱼眼都翻成了红心形。
“切,真是没品的坏蛋!”神乐瞪了一眼乐不可抑的坂田银时,独自鄙视了他一下。
忽然——眼前冒出一片黑影,黑影背着阳光,神乐看不出那人的脸,她只好眯起蓝色的眼睛,仔细的看向黑影,渐渐的,黑影的脸映入了眼帘,那是一张美得冷女从自叹不如的美颜,可偏偏可以看得出他是个男人,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脸上的表情有些冷傲,而此时冷傲的脸上还掺杂着疑惑。
“咦,万事屋的小丫头,你是在玩活埋吗?”冷傲美男子一脸疑问的将脸凑近,近到就要与神乐鼻对鼻了。
对于美男一向没有什么抵抗力的神乐,此时脸蛋儿通红,有些含羞带怯,又有些期待:“你认识我吗?”听这美男子的话似乎是认识她的,可是虽然她看着他有些眼熟,可是却可以肯定自己到这里后没见过这个人。
“呃——”美男子的脸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我只是离开江户去云游了两年,居然就不认识我了?呜哇——我太伤心了!”冷傲的表情一下子消失殆尽,一副可怜小媳妇的表情挂在脸上。
神乐有些错愕他的变脸速度之快,刚想说些什么安慰他,就听到旁边的志村新八一下子跳到了他们旁边,一脸惊喜的看着冷傲美男子叫道:“桂先生,怎么是你,好久不见了!”
冷傲的被称为桂先生的美男子,看到志村新八后,听到他称呼自己后,脸上终于露出一抹欣慰:“啊,原来不是所有人都忘了我啊!啊,新八小弟,我实在太爱你了!”说着就给志村新八一个大大拥抱。
突来的热情让志村新八有些接受不了,脸部已经因勒得用力过猛而显得红晕过了头,只见他费力的喘着气,然后努力的吐出话来:“呃——呃——桂先——生——放——开——开我啦,我——”
终于,在志村新八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的最后一刻,这位桂先生终于放开了他热情的双臂,这时他站了起来,神乐才看到在他的身后居然有一只奇形怪状的东西,说他是企鹅嘛,体积又大的离谱,总之是一个怪卡。
“你好,好久不见”
突然,那个怪东东居然举出一个牌子,上面居然是跟她打招呼的话,这——
“伊丽莎白,我们要走了哦!”桂先生回头冲着怪卡说道,然后只见他不知从哪又举出个牌子对着她与新八一举,上面写着:再见!
被埋在沙里的神乐傻傻的看着一人一物离开,转过脸问志村新八:“哎,新八,那个怪卡到底是什么东西?”
“神乐?你忘啦?那是桂先生的宠物,伊丽莎白啊!”志村新八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这神乐好像自从两年前那次从房上摔下来之后,记忆力好似就不太好了。
“哦,是吗?我忘了!”神乐再一次闭上了眼睛,打睡先梦一会儿周公,她才懒得想那些有的没的呢,帅哥虽美,却不是她的菜,她最喜欢的两道菜,她都找到了。
中午的海边格外的炎热,毒辣辣的太阳光透过大伞射下来,神乐只好让志村新八帮助自己,把身上的沙子挖开,准备找个冷饮店喝点冰的东西。
两人一路来到了一家冷饮店,这个时候这里格外的热闹,并且见到了一进不见人影的坂田银时,只见他此时正手捧冰激凌圣代,一脸幸福的舔食着,他的旁边坐了一个比基尼美女,对面坐的则是刚刚走开的桂先生,也就是桂小郎,这是刚才志村冷气八告诉神乐她的。
看到他们,神乐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一下子坐到了比基尼美女的身边。
“嗨,美女!”和大海一般颜色的大眼闪着促狭的光芒。
“咦?你是谁?”比基尼美女瞄了一眼神乐平坦几不见丘壑的胸部,一脸傲娇的挺了挺自己的胸部,骄傲道。
“我是你旁边这个大叔家的小孩儿啊!”神乐指了指快乐的吃着圣代的某人,而且某人还很配合的点了点头呢。
“你都有了这么大的女儿?你到底几岁啊?”比基尼美女有些HOLD不住了。
“啊?女儿?”某白头总算把头从圣代中抬了起来,看了一眼比基尼美女,又看了一眼一脸坏笑的神乐,一脸的茫然。
啪——一杯冰红茶被泼到了那张傻愣愣的脸上,然后比基尼美女以着极其愤的口气骂道:“你这个王八蛋,有这么大的女儿还学人家泡妞,真不害羞!”说着便扭着臀部离开,而被泼水的那个还是一脸的无辜,不一会儿听到他无辜又委屈的声音说道:“明明是你自己问可不可一起喝个东西的嘛,真是浪费我一杯红茶的钱!”
夕阳西沉,火红的余辉染红了渐渐灰暗的海面,就连那一片白沙也被染成了浅红色,神乐独个朋臂抱膝地坐在海面的沙滩上,看着这难得见的落日美景,红色的夕阳洒在她灿烂陶醉的笑脸上,映得她如桃花一般鲜艳可爱。
不远处坂田银时正与桂小太郎两人肩并肩坐着钓鱼,可是都差不多一下午了,却没见两人钓上来一条鱼,只见两人在那一动不动的呆坐着。
神乐侧过脸看着二人,通过中午相处的那段时间,神乐突然发觉那桂小太郎并不若他外表那般冷傲贵气,相反的,他倒是有些天然呆,傻的很可爱,尤其是阿银叫他假发时,他总是不厌其烦的纠正:不是假发,是桂!看着他那认真的表情就超级可爱。
再看坐在他旁边翻着死鱼眼的阿银,从她认识他起,不管是动画还是这里,他好像总是睁着他那双死鱼眼,对什么事都无所谓,毫无上进之心,生活随便邋遢,厕后饭前从不见他洗手,超级喜欢甜食,几无节度,尽管她纠正多次,仍不见效果,可是即使是这样的他,她还是不自觉的喜欢和他相处,本城狂死郎曾对她说过,别看他那样,其实他在努力的守护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就算是陌生人他也会毫无条件的帮助,说实话这些她没看到过,可是在她被高杉晋助抓走那次,她充分体会到了他对她的保护,甚至有一刹那,她看到了他不一样的眼神,那时的他——很帅,可是她却只是当自己看花了眼,根本没往心里去。
一双与海同色的眸深深凝着不远处的那团银发,眼睛仍是无神的低垂着,手像是没骨头似的放在鱼杆之上,看神情像是早已神游不知何方,神乐不知不觉看得入神了,竟丝毫没注意在缓缓接近她的危险物种,她的止光仍停驻在不远方的那片银白,直到那危险物种在爬到她臀部下,毫无预警的伸出它的“魔爪”,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贯穿整个身体,神乐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侵犯,一声高亢的尖叫响彻整个海边,甚至吓坏了西沉的夕阳,提前的落入了海的那一边,同时也有个人影迅速闪过,几乎是在她尖叫的下一秒坂田银时已经在她的身边。
“小神乐,怎么了?”坂田银时抓着她的肩,浑身上下的打量,无神的死鱼眼,此时居然看起来很有精神,可是有些紧张过度。
“呜——痛,痛!”神乐指着自己的臀部,眼泪痛得哗哗流下。
坂田银顺着她所指的地方看去,竟然看到一只巴掌大的螃蟹用两只大钳狠狠的夹着她,大有双钳在手,天下无敌的风范。
坂田银时一边安抚着因疼痛开始有些竭斯底里的神乐,一边小心的向那只“英雄螃蟹”摸去,却突然发现那块被夹的地方,红色的旗袍布料居然更为的鲜红。
“就你那没几两肉的身体居然让螃蟹大哥感兴趣?我说你到底是不是杀了人家螃蟹一家啊?”坂田银时的手缓缓的抓向螃蟹,可是嘴里却说着让人恼火的话。
“都这时候了,你居然还开我玩笑,死阿银,你找死是不是?”神乐撅着臀部,斜在他的怀里,眼圈含泪的对他狂吼。
“我有开玩笑吗?我是实话实说嘛,你看你,该大的地方不大,不该大的也不大,简直是发育不良,说实话,我现在开始担心你老爸来接你时,会不会怪我没把女儿给养好呢!”坂田银时继续说道,手已经在那螃蟹大哥的蟹壳上。
“你——你混——啊……”一股要命的疼痛让神乐放弃了骂人,一声尖叫之后,直接咬住了嘴里的东西,管他是什么呢。
渐渐的疼痛减轻了许多,虽然还是很疼,但至少不会让她疼得连神志都找不回了,于是她听到了个很淡定的声音说道:“我说,你该‘放嘴’了吧!”
于是,她低头一看,她嘴里的居然是坂田银时的肩膀,而那衣服上竟然渗出点点的红色血迹。
“呃——”神乐连忙松开口,臀部的疼痛还在继续,可是眼前的血迹却让她有些小小的愧疚。
“走吧,还是先回旅馆吧!”坂田银时不顾肩上的疼痛,一把抱起她,不由分说的向他们下榻的旅馆走去。
回去后,志村新八很快找来了附近诊所的大夫给二人包扎,可是当坂田银时的伤包好后,大夫在神乐这却遇到了大麻烦。
“我不要,我的臀部才不要给别人看!”趴在床上,神乐把自己包得像个茧蛹,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瓜子,蓝蓝的大眼闪着坚决的光芒。
大夫无耐的看着时来的坂田银时还有桂小太郎,说道:“我都劝了二十分钟了,可是她还是这样!”
“神乐,你再不上药,伤口会化脓,听话,让大夫上药!”坂田银时很自然的站了出来,坐到床边,一边摸着神乐的头,一边哄道。
“不要,不要,我的臀只给我未来老公看的。我才不要嫁给老头子!”再疼,原则也是要有的,她可是对自己这么发过誓的。
神乐的话一说完,全体听者瀑汗,桂小太郎很有良心的为老大夫说话:“就你那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人家老大夫还看不眼呢!”
这下轮到老大夫满头黑线,这个看起来很冷的贵公子说什么呢,赶情把他当成老色鬼了?
“我看我还是把药放下,你们自己给她上药吧,反正只是被螃蟹夹伤,两个两副药就应该没事了!”老大夫决定自己先闪人,再不闪,等下自己不知道都被说成什么人了。
百般劝说无效之下,坂田银时接受了老大夫的提议,可是当老大夫离开之后,难题又来了,他们一行人中居然除了神乐外没有一个女人,而如果找别人的话,谁会愿意摆弄一个陌生人的臀?
难题,无解中——
正文 第十章 也要休息(二)
三个大男人头对头的商量一阵后,仍是没有答案,而裹在床上的神乐也已开始因为渐渐恶化的疼痛而连连低叹,看着那张痛皱了的小脸,坂田银时不知为何,自己那么心疼,于是,他下了决定。
“还是由我来给神乐上药吧!”
“你?可是神乐她说了,谁给她上药就得娶她的!”志村新八惊道,脑中想象着坂田银时与神乐结婚时的场景,哇,简直是噩梦。
“胡说什么呢,我等是小神你的半个老爸,老爸给女儿上药有什么的,闪啦,少用你那有色脑袋想事情!”用力的敲了下志村新八的头,坂田银时拿起老大夫留下的药,走向神乐,然后半道又回过头来,对其它两人说道:“你们两个出去!”他是老爸,他们可不是。
看着两人退出了房间,坂田银时才又继续向神乐走去,来到床边,神乐看到他后很自然的撒娇道:“呜——阿银,好痛,好痛啦!”
“痛,就乖乖上药,上了药后很快就不痛了!”拍着她的背,坂田银时柔声轻哄,他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呢,自己居然有这么轻柔心细的一面。
“可是——”神乐还是坚决不要老大夫上药。
“老大夫走了,由我给你上药!”说着,他拿出药,然后开始掀被,却得到神乐更加的抓紧被。
“我不要,你也是男的耶!”开什么玩笑,让阿银看她的臀?想想,竟然不自觉的脸红起来。
“笨丫头,再不上药,你的伤口就会恶化,来,上药!”见她还在闹别扭,坂田银时干脆决定来硬的。
一把扯开被子,露出那块看似已经有些肿了的臀部,无神的死鱼眼眯了眯,丝毫不理臀部主人的强烈反对,一把掀起红色旗袍的裙摆,白色的卡通裤露在他眼前,他努力让自己不看别处,不想别的,一个翻身跨坐到了本想翻身逃跑的神乐,把她严严实实的压在了身体下,然后抓住她胡舞动的双手,将其制于头顶,然后用单手压住,让出另一只手,扯下白色小裤裤,露出白嫩嫩的小屁屁,左面两块被夹的冒出血丝,已经肿胀的大钳印,坂田银时瞅准伤口,毫不犹豫的把药贴了上去,然后,他几乎是立即的从神乐身上跳了下来,脸色有些发红的说道:“给我好好休息,不准乱动!”语毕,竟然像是逃难般跑出了房间。
自认为被彻底非礼的神乐,双眼噙着泪水,嘴巴使劲的咬着枕头,好像那就是坂田银时一般,恨不得咬成千万段。而最可怕的是她被非礼了,她居然除了生气外,还感到一丝丝可耻的欣喜?该死的?难道她本质是个坏人吗?被谁非礼一下都会有反应?
而从房间走出的坂田银时亦有些觉得不爽,尽管在门外偷听的两人万般打听他到底是怎么给上去药,可他还是充耳不闻,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发呆。
他这时怎么了,之前自己不都说了了吗,她是女儿,是女儿,可显什么当他看到那小小可爱的裤裤,白白长长的大腿,还有那看似如馒头般可口的小屁,他居然有了身为男人的反应,他明明没有往别处看,也只是一心的想为她上药,可为什么他可耻的立起来了?这种反应,似乎不是一次了!
啊——难道他有毛病,有严重的恋童僻,啊——救命啊——
越想越是可怕,坂田银时顿觉自己好像是那种辣手摧花的混蛋恶魔了,双手颓然的抱头头,深深的垂了下去,他真的好可耻!
翌日清晨,由于昨晚没有吃东西,肚子早饿得咕咕乱叫的神乐,拖着还有些痛痛的臀部走出了房间,谁曾想刚出门就看到坂田银时也正打算出门,两人相视一眼,坂田银时眼中有些别扭,不敢看她的那眼睛,而神乐则把头一昂,重重的哼了一声,一颠一颠的向着旅馆的餐厅走去,而坂田银时却突然上前来拉住她:“你伤还没好,要到哪里去?”
“坏蛋,不要你管!”神乐手臂一挥打算直接拒绝,可是他的手像是粘了强力胶一般,没甩掉。
“坏蛋?你居然管你的恩人叫坏蛋?”为了掩示自己曾有过的不耻感觉,坂田银时加大自己的音量,并把那个被咬得还包扎着伤口的肩膀放到神乐眼前。
“那你看看,你把这个‘坏蛋’咬成什么样了?如果我是‘坏蛋’那你就是母老虎!”一边说着,一边拦腰抱起她,往房间去。
“说你是坏蛋你还真是坏蛋,放我下来啦,我要吃饭啦,好饿!”刚刚一刹那闪过的愧疚被他的动作给扫走了,神乐开始在他的怀里拳打脚踢。
坂田银时不理她的撒泼,硬是把她抱进房间,扔到了床上,然后说道:“老实在屋呆着,我给你把早餐带上来!”语毕,用他那双死鱼眼,狠狠的瞪了一眼神乐,居然吓得她缩了缩脖,然后走出了房间。
到了餐厅的坂田银时正好看到桂小太郎与志村新八,两人挥手将他叫了过去:“把那小丫头送回房间了?”桂小太郎边喝着粥边说道,刚刚他与眼镜小子都看到了。嘻嘻——
“啊,那丫头似乎有些暴躁。”坂田银时又是平时的那副没精打彩的模样,似乎他只有在面前神乐时,能突然冒出些精神来,这是总与他们在一起的志村新八的感受。
“被人那么对待,不暴躁才奇怪吧!”桂小太郎不怕死的揶揄。
“收起你那不健康的思想!人妻控!”坂田银时用死鱼的眼睛送给桂小太郎一个杀人的眼神,并损了损他的爱好。
“我只是觉得少妇比较有韵味而已,你少瞧不起我的审美观!”桂小太郎对于自己的喜好可是很认同,很觉得合理的!
“切,懒得理你!”坂田银时送给他一记很不屑的白眼,然后便想向点餐的柜台走去,却在转身的一刹那,撞到了人。
“不好意思!”他还没抬头,先道歉了。
“呵呵,没关系!”一个漫不经心的说话声响起,似曾熟悉的声音让坂田银时快速抬起头来,然后死鱼般的无神眼睛,露出一抹惊讶:“是你?”
给神乐把早餐送进房间的是志村新八,神乐不知为何当看到进来的不是坂田银时时又是一顿郁闷,但为了表达她为昨天事的怒火,她并没有问坂田银时到哪去了,只是像是和早餐有仇一般,狠狠的嚼着。
“神乐,你慢点吃,这样吃东西对身体很不好!”志村新八又开始了他的强项。
“我很饿!”嘴巴里塞满东西的神乐,含糊不清的说道。
一点汗划过志村新八的额头,饿了,难道就可以这样吃东西吗?她到底有多饿啊?
“阿银他——”
“别跟我提——呃——那只坏蛋!”困难的咽下食物,神乐急急打断志村新八的话。
“阿银是为了你好,神乐,你不可以这样对阿银,难道相处这些年,你还不知道阿银吗?他对我们每一个人都那么好,无时无刻都在尽心守护我们的!”志村新八双手交叉放于胸前,神色极为夸张,好似接受了神的降临。
“切,我没感觉到!”神乐坚决不承认,反正现在坂田银时在她心目不就是坏蛋一只。
“难道你不记得了,两年前,你父亲要带你离开,然后你们在机场遇到外星异形,是阿银不要命的去救了你耶!”提前两年前那场意外,志村新八觉得至今心有余悸,那可是他第一次见,到外星异形耶。
“不记得了!”神乐仍在猛趴饭,反正她确实不记得,她又不是那时的神乐,而他救的反正也不是她。
“啊,神乐,你不是提前得了痴呆症啊?才两年时间,你怎么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啊,不对,话说回来,自从两年前你从房顶摔下来后,记忆力好像就不怎么好了,糟了,是不是那时摔坏了脑袋,现在后遗症正在发作啊?”像是发现了外星人再次攻打江户一般,志村新八的反应有点想揍他一拳,而神乐也这么做了。
“给我闭嘴,你脑袋才有问题呢!”一拳揍过之后,神乐放下碗,闭着眼睛小心的躺回去。
被揍了一拳的志村新八捂着鼻子从地上坐了起来,当看到手中的血时,立马又尖叫起来:“啊,血,血,我流血了,神乐,快,快帮我止血啊!”一个高跳到床上,使劲的摇着神乐,然后——
后果可想而知,再一次的被神乐一神脚给踹了下去,臀部上的疼痛,再加上鼻子涌涌不断的鲜血,志村新八的神志,终于暂时告别了他的脑袋。
过了半晌,仍没有任何动静,神乐这时才狐疑的自床上缓缓小心的坐了起来,接着便看到双手捂着臀,鼻头两道血迹已稍有干涸的志村新八,紧闭双眼的趴在地上,眼镜则因为主人的晕厥,而掉了一只耳,只有另一边可怜的在那耷拉着。
“切,真没用!”神乐大大的鄙视了一下志村新八,然后小心的从床上下来,一手捂着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臀部,一手费劲的扶着晕倒的志村新八,有时,她真的很纳闷,一个十八九少年,居然能啰嗦到让人想扁他的境界,这还真是个功力呢。
自己的床被霸占了,神乐只好换了件衣服准备出去走走了,话说,现在她的衣服居然全是红色的旗袍,不是她有什么混蛋心理,而是她从到这里那天,衣柜里的衣服就青一色的旗袍,后来,慢慢的发现,居然她穿起旗袍来很好看,于是,她的衣柜里就多更多样式的旗袍,大多以鲜艳的红色为主。
这次神乐穿了一件淡色的纱质旗袍,是只到膝盖上方的超短裙,无袖只是以脖处相连的设计极来适合炎热的夏天,裙摆处是一圈白色刺绣的蝴蝶,样式煞为精巧,这也是她较为钟爱的一件。
今天的天气似乎比昨天凉爽了一些,大概是因为有了风和偶有多云的关系吧,沙滩上仍旧人满为患,神乐准备找个人少阴凉的地方休息一下,这时正好发现前方的不远处有个露天的咖啡厅,还有一排排向椅摆在那呢,于是,她忍住臀部传来的隐隐痛楚,快步向咖啡厅走去。
咖啡厅的人真的不多,大概人们都在沙滩上玩吧,神乐要了一杯冰咖啡,带上太阳镜,小心保护自己的小屁屁,缓缓的躺到了凉竹做的长躺椅之上,然后长长的舒口气,开始了自己的惬意休闲时间。
时间在神乐的不知不觉的睡梦中缓缓流过,耳边突来吵杂声让她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直觉的朝着声音的来源方向看去,透过太阳镜,她看到五六个流里流气的男子正围着中间的两人,好像是女生。
去,常见的戏码,在游玩的海滩边,总会遇到这样的人渣,虽然一向告诉自己不要管闲事,可当遇到类似的事时,她的那双腿那像从来没听她这个主人使唤过,于是,她捂着比股站了起来,准走上去管闲事,可是当她迈开第一步的时候,怪事发生了——
人渣一号突然飞了出去,接着是二号,三号,四号——直到最后一枚,然后,神乐看到了被围在中间的两个人——
“大姐?九兵卫?”蓝色大眼透出大大的惊讶,然后便捂着可怜的臀部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咦?神乐?原来你们说去玩,也是到这里啊?”被神乐称做大姐的就是志村新八的姐姐志村妙,一个微笑着就可以把一个大男人给揍飞的可怕女人,同时也是神乐颇为佩服的大姐大。
“是啊是啊,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们,真是太好了!”对于这次意外的相遇,神乐很是兴奋:“九兵卫,你怎么还穿着这种衣服,出来玩要穿真正适合自己的啦!”神乐突然发现柳生九兵居然还穿着她平时的男装,一点改变都没有。
“习惯了!”柳生九兵卫保持着她一向的冷淡,除了跟在的青梅竹马的好友志村妙外,她很少笑,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至少她也接纳了神乐。
“切,你还真是不会享受!”神乐受不了的翻了翻眼睛,然后拉起她们俩人的手,不顾臀部上传来的痛楚,快乐的说道:“走吧,咱三姐妹既然到齐了,那么就去海边泡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