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笑二之盗墓宿命·第1章 铁哥们 书由一条线贯穿,四个字:情缘宿命。 情:亲情友情爱情感情,人情冷暖。缘:缘分,天意,定数变数,有缘抓住才是缘,奈何还有一个有缘无分。宿命:有情有缘,结局从开始已注定,因果循环往复。成也宿命,失也宿命,喜也宿命哀也宿命。 我们有情,我们有缘,奈何宿命!因为爱,却不得不,所以无奈! 我们有情,我们有缘,宿命奈何!因为爱,不甘心,所以拼! 我们有情,我们有缘,奈何宿命!因为爱,因为天命,所以恨! 我们有情,我们有缘,没有宿命。因为爱,所以笑着放弃生命,同归于尽换取想要的,因为爱...... 所以,情缘宿命。 引子 风静。明月。晨六时左右。 华山之颠,两个人影盘坐,一老一小。老的慈眉善目,面红灰须,光头,看不出年纪。远远看去给人一种慈祥,肃然起敬的感觉。小的,四十岁左右,也是光头,盘坐在老的右边。 这两个人一动不动的静坐在那里,仰视月亮。好似呼吸都已停止。 月亮还是月亮,很圆。 突然,大概二分之一秒的时间,月亮变成了红色,诡异的红色,恐怖的红色。老和尚缓慢的,深深的吐出了口气紧接着说道:“时辰到了”! 变故 陕西某地。 一个有一千多户人家的村子,只有五个姓氏,秦田李刘笑。秦田李刘都是大家族,人丁兴旺,唯独笑姓人家只有一家五口祖孙三代。 不知道为什么,秦田李刘都十分尊敬笑姓人家。 秦田李刘的祖辈相传,这户笑姓人家代代单传,从没有例外。奇怪的是每代都是男孩,更奇怪的是在爷辈七十岁的时候孙辈的才会出生,如同日出日落一样,绝无例外。 到了这一代,出了个例外。这一代的笑老头七十七岁才抱上孙子,然而全家甚至全村近千户人家都感到恐慌。因为笑老头的孙子出生的时间是那一年的清明,同天同时同分:四月四日晨六时零五分。 在这之前,秦田李刘代代相传:清明出生的人笑姓人家以前有过几次,每次都会死很多人,死的都是秦田李刘的人。 后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一千多户人家的村子,上万口人,死的死,搬的搬。相传笑老头一家也死了。 也有说那个婴儿没死…… 1968年,我出生了。我们村三面环水,父母没有文化。我有个哥哥,我是家里的老二,父母给我起名:王笑二。 从小都是,只要我犯了错,都得自己趴在板凳上被打屁股。竹竿子抽下来就一个字:疼。大点后我会磨蹭磨蹭,换来的是更多的竹竿子。慢慢也就习惯了。 家里穷啊,十五岁才上三年级。十五岁就毕业了,二年级毕业,三年级上了两个月。 我有三个一起长大的兄弟,都是同一年出生的,我最大。基本上我们要在一起,什么事不靠谱我们就会做什么。打架是经常的事,偷鸡摸狗是天天干。 秦志:他老子当过兵,他穿一身祖传的军装,所以我们把他叫司令,有时候也叫秦老九。因为他家里兄弟姐妹十几个,他是第九个。 司令秦志胆大的吓人,没人敢去的地方他敢去,没人敢做的事他敢做。没事晚上或早上天没亮的时候躲在坟地里吓经过的人。说话能把人撅倒。 记忆最深刻的是一次他和人打架,一个对十几个。那帮人是抱头鼠窜,他拿把大马刀在后面追。 那刀是我磨的。 司令秦志把刀放在裤腿里,他回家时只穿了半条裤子,一条裤腿从腰开始都开了,抽刀的时候割开的。 李涛,我们叫他死人。这家伙打架从不还手,还手就下死手。骂他他也从不还嘴,不过也没人打他骂他。 有一次我们村一个小流氓打了他几拳,他吭都没吭一声。晚上开着他家的破三轮车把小流氓家的一亩白菜给平了。小流氓找到他家,他拿了把铁锹在小流氓背上拍了一下,小流氓跑,他追了快五公里。 那三轮车是我给他帮忙推着的。 死人李涛的父母在他十岁那年都没了。他跟他二叔过了两年,然后他二叔失踪了,他孤家寡人一个,所以他家是我们四个的俱乐部。我们经常在他家聚会,每次都会给他带几个馒头什么的。 萧七,我们叫他师爷。家里有钱,是比我家有钱。书读的比我多点,高中,没考上大学。我们都不愿去他家,因为他老子让人渗的慌。 有一次没事我和师爷萧七出去玩,看到一片西瓜地,我说去摘几个。师爷萧七不让我去,他说刚才我们碰到的老头认识我们,西瓜是他家的,人家不用想都知道是我们偷的。也就是倒霉,有人偷了西瓜,种西瓜的老头硬说是我偷的。他找到我爸妈,我回家挨顿揍。因为我不承认我偷西瓜,事实我根本就没偷啊。 为了这,我趴在板凳上被我老子用竹竿抽。 我老子抽我一下说一声:“让你偷西瓜”。 我挨一竹竿喊一声:“我没偷西瓜”。 我老子抽一下说一声:“让你偷西瓜”。 我喊一声:“我没偷西瓜”…… 就这样,白挨了二三十下。要不是我妈抢走竹竿,真不知道是什么结果。 晚上我们四个在死人家吃西瓜。 我是狠吃……西瓜是司令秦志和死人李涛偷的。 这,只是巧合。 我气不过,晚上和司令秦志跑到西瓜地里全给用竹子扎了一遍。到了冬天,半夜给种西瓜的老头的炕洞里塞满了麦杆,老头的火炕着火了。西瓜个麦杆。 从那以后,我的口头禅就是西瓜的或者西瓜个麦杆。 我有个习惯,看人总是歪着脑袋看。我们四个我最大,身高我最矮。都是一米八左右,就我一米七多点。看他们三个我都是歪着脑袋看,时间长了成了习惯。 西瓜的。 记得我们四个在一起十分有意思。一起下河捉螃蟹,我潜意识认为死人会掏只蛤蟆出来,还真就掏了只蛤蟆。其实掏螃蟹十次有五次是蛤蟆,三次会是空的什么也没有。 我们看谁家的鸡在外面跑,除了死人李涛我们都追不到。死人李涛拿根竹竿一抽就抽到鸡脑袋,鸡躺下就不动了,叫都不叫一声。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晚上我们就在死人家吃鸡。 谁家狗跑到我们附近,死人李涛就用棍子抽狗脑袋,一抽狗就软在地上,不叫不动。晚上还是死人家。有时空中飞过鸟,鸽子什么的,死人李涛也能一竹竿给抽下来。 每年夏天我们出去抓蛇。用丫字型树枝按住蛇头,然后用手捏住蛇的七寸,拿刻着王麻子的剪刀剪掉蛇头。剥皮,蛇胆兑酒喝。晚上吃蛇。 费劲,没肉。 夏天我们做个小机关套黄鼠。一根竹竿,一条线,两个一寸长的竹子的一边都用刀刻成马耳,竹竿插到土里用线拉弯。一寸长的竹子一只插进黄鼠洞口边,一只用线绑着,两个马耳相扣,绳子打一个和洞一样大小的活扣。黄鼠出洞脑袋钻进扣里,马耳分开,竹竿弹起,黄鼠就吊在半空了。 套兔子更简单。找到兔子的路,地上打一根木桩,用细铁丝做个活扣,一头拧在木桩上,兔子经过就套住了。越跑扣越近。 如此,我们经常在死人家吃吃喝喝。 我们四个人喝酒都是对瓶。 上房上树掏鸟窝,我感觉司令秦志会掉下了,结果他真从树上掉了下来摔断了大腿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下河游泳,我感觉师爷萧七要倒霉,他硬一头扎进淤泥里。我和司令秦志,死人李涛拽着腿给拽出来。师爷萧七呛了满嘴满肺满肚子稀泥……我们哈哈大笑。 死人李涛和和师爷萧七叫我老二,司令叫我小二,不是是笑二。有时还叫二子,我怎么听怎么别扭,怎么听都是儿子。 除了我们四个,我们村还有几个混混,都比我们四个大三四岁。其中一个世袭混混,我们背后叫他废柴。世袭是他爷爷老子都是混混。文那什么革的时候金银珠宝放在公社里的桌子上没人动,让他们家弄了不少。叫废柴是因为他长的跟棍子似的我们就叫他废柴的。 …… 十六岁那年,司令秦志当兵去了。西瓜的基本每周都给我和死人李涛写信,回信可要了命了。司令秦志不给师爷箫七写,这个是因为:他不会写的字写错了我们也不认识。 十八岁那年师爷萧七全家搬走了。 我和死人李涛继续糊弄,糊弄时间。我们俩到河边抓青蛙吃,死人拿根竹竿在河边的草里顺着抽,我在后面拾青蛙。这没什么技术含量,我也经常干。 想想我们的情况,整天干的那些事。或许死人李涛,司令秦志,师爷萧七和我,我们四个的身高就是因为我们偷鸡摸狗,螃蟹青蛙,黄鼠兔子什么的吃出来的。 正文 笑二之盗墓宿命·第2章 司令还在吃皇粮 时光匆匆。 二十岁那年我和死人李涛晚上出去抓蝎子。我们头上戴着矿灯,经过一块坟地时死人在我前面不到三米远。我脑袋低着看着路,突然死人喊了声“妈呀”然后撒腿就跑了。西瓜的他矿灯掉了,装蝎子的瓶子也扔了。 我心跳的碰碰的,心里莫名其妙的懵了。 突然什么东西碰到我的头,我头一抬,随口一句“西瓜啊”然后扔了装蝎子的瓶子,飞似的跑,不分东南西北。玉米地里分也分不清啊。开始几步我都是踩着玉米杆跑的。跑到一条陌生的路上时,我被人一把抓住。 死人李涛的声音“老二,别跑了”。 我回头一看,是死人李涛。我大脑空白一片随口说:“你跑什么”? 死人李涛说:“你跑的也不比我慢,我从来都没见你能跑这么快过”。 我问死人李涛:“西瓜的你也不等我,这是哪里”? 死人李涛说:“这是咱村口啊”。 我一愣,然后深深吐了口气,离我家就三百米。 我用拳头砸着狂跳的心脏问死人李涛:“你看见了什么”? 死人李涛说:“我看到一条蛇嘴张的和脸盘一样,血红血红的”。 我一听全身毛骨悚然,心里奇怪,就问道:“真的”? 说话时我感到骨头都在发冷。 死人李涛回答道:“真的,骗你我是你孙子”。 然后我浑身发软,直接就坐在了地上。死人李涛说我那时和死了一样,怎么叫也没反应,是他硬把我拖回家的。我只知道死人从来没骗过我,可是他看到的和我看到的不一样。 回家后我躺在炕上,全身抖个不停。睡了三天,不吃不喝,爸妈还当我病了。我爷爷来看我,感觉他很不对劲。 躺了三天后下炕两腿都走不了路。死人李涛来看了我几次,他就是一死人,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再次问他看到的是什么,他差点和我急了,说他就是看到一条蛇。他问我看到的是什么,我想了想也说是蛇。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疑惑。 从那以后,不知道为什么我彻底变了,变的不爱说话,变的连自己都感到陌生,害怕。基本上天天做恶梦,时常出现幻觉,总是感觉什么事情都发生过。以前那些感觉模糊不清的出现在脑袋里。变得睡觉也要穿着衣服鞋子睡,变的头和脸也不洗…… 那天晚上的第二天,死人李涛又去了那块坟地找回了他的矿灯。他说那里什么也没有。我想他肯定不是为矿灯去的,他是为他的疑惑去的。很明显,我们从小一块长大,他相信我,我也相信他。他肯定明白,我和他看到的不一样。前后不到十秒钟。发生了什么? 我只是很留意了下,附近村子什么事情也没听说。 如此浑浑噩噩到了年底,司令秦志来信说他今年就复原了。当了五六年兵,就这么回来了。 就在当月,我爷爷去世了,爸妈都不让我见他的尸体。火葬的哪天我去了,脑袋是空白的。 我,没有感觉。 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我,是我爷爷。我感觉全身一冷,感觉在焚炉里烧着的爷爷坐起来向我招手。我不知不觉走到焚炉跟前,看到爷爷严肃的坐在里面,耳边响着许多经文一样的声音,感觉过了很久很久……爷爷的声音清晰的响起:笑二,都靠你了。答案是什么?答案是什么?答案是什么…… 我无意识的说:“西瓜个麦杆”。 突然我哥哥大吼道:“笑二,你干什么”?接着有人惊叫。 当我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模糊的梦。乱七八糟的。 眼前的一切好像都不对:我在医院里。 第一眼看到的是死人李涛。 他看着我的样子好像我是死人一样。他呆在那什么也不说,就是盯着我。我都不想理他。 “西瓜”我无意识的说。 眼光过去的瞬间,好像死人李涛在流泪,不对,他就是在流泪。 西瓜个麦杆。这个挨打不还手还手下死手,挨骂不还口的死人在流泪。我比看到天上有两个太阳都奇怪。这个兄弟,从来没见过他哭。 死人李涛的叙述让我恐惧。 我哥哥吼的那一刻我在开焚炉,之后我就晕倒了。焚炉打开了,我爷爷在里面坐着,脸上竟然是淡然的表情。旁边的人看到后发出了惊叫。 死人说我昏迷了一百天。奇怪的是我每天照常吃饭上厕所,要么坐着不动,要么睡着不动。给饭我就吃,扶起来就坐着,放倒就睡。该做的不该做的仪器都做了,一切正常。 家里钱花光了,司令秦志复原的钱也花了。父母大概都放弃了,叫出院回家。是死人李涛和司令秦志坚持,并出钱我才呆在医院里。而司令秦志是因为我的住院费去吃皇粮了。 那一刻,我是咬着牙没让泪水流下来。 我昏迷三十天的时候司令秦志回来了,连家都没回直接来的医院。然后他们两个四处借钱交住院费。由于我们属于地痞无赖的一种,最后司令借了高利贷,而每个月的利息根本就还不了。司令秦志和放高利贷的打了起来,重伤两个,残废一个。他被判了十八年。他连家都没回啊。 当天我就出了院,和死人直接去了关司令的监狱。只给大夫留了话:告诉我老子,我没事,有事到外地去趟。 第二天一早我们到了监狱,用我出院退的钱买了两条烟两瓶酒送给李涛联系的人。我们见到了司令。 那一刻,我们三个都是忍着泪咬着牙说了几句话。 司令秦志有点激动的看着我说:“儿子你没事吧”? 我用力咬着牙。 死人李涛说:“老二昨天刚醒”。 我接着说道:“你过年前肯定出来”。 当了五六年兵,从来没回过家,回来连父母都没见,就进去了。 十八年,十八年啊。 说完我头也没回一直跑出监狱。死人很快也出来了。我擦掉泪水,沉默着。 死人自言自语的说着:“谁说的爷们不流泪,只是没到刺激时。酒熏,烟熏,不行用手指戳,在不流泪就是石头人。死人眼珠子当泡踩还有几滴水”。 我转头去看他,他也看着我。我猛的扑过去把他扑倒,接着我们俩就打了起来。一会我在上,一会他在上。直到双臂僵硬无力。我们喘着粗重的气躺在地上。 “十万块”我听到死人李涛说。我感觉奇怪,就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死人李涛看着我继续说道:“我找人问过,司令要出来必须要使钱,取什么保费什么审一年三千,加上送礼,要十万块”。 我边站起来边说:“走,弄钱去”。 正文 笑二之盗墓宿命·第3章 第一次盗墓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在回家的车上,我们看到一个六十多岁左右的老头因为没钱买票要被赶下车。老头的穿戴看着就像有文化,文化人都要跪下了。老头说他钱包丢了,他妈生病了他着急回家。他家在西安,到了西安他愿意加倍还,可是没人理他。我看着死人,死人点点头。我掏钱给老头买了票。老头感谢的话就不说了。 人谁没有父母,只愿什么时候我的父母万一遇到什么事的时候也有人帮他。 换车的时候我和死人发现了一个大问题:我当他兜里有钱,他当我有钱。我们俩身上的钱够半张票的钱。钱给别人买票了。我俩微微一笑,大步向前走去。 在车站吃了一顿,剩的钱买了六个馒头,花光了身上仅有的二十几块钱。还有一百五十多公里,走。这时候才感觉到刚才痛快的打了架,现在全身疼痛。 死人说:“人家两万五,咱俩一百五要走不下去就死了算了”。 累到不累,累了坐着歇会。 就是一个字:饿。饿死人的饿。受不了的饿。 一百五十公里,走了一天半。到村子的时候西瓜个麦杆不饿了。 我拉着死人,让他到我家去吃饭。到了我家门口,铁将军把门,家里没人。我纳闷。 这时邻居应该是听到我推门的声音出来,给了我两封信,说是我妈给的。 我一看是我哥哥和我爸爸给我的,就先撕开我哥哥的那封: 爷爷遗嘱。爷爷有两个儿子,你不是现在你的父母的儿子。现在的父母是你的大伯大妈,我和你是堂兄弟。你的父母也就是我的叔父在你出生的时候出了事,我们就搬到这里。家族的使命本来是我的,你的出生改变了一切。爷爷说我们若发现你发生奇怪的事全家必须速速离开。我们走了…… 我没反应过来。 一刹那我双手颤抖的重新看着哥哥的信。 走了?我发生奇怪的事? 走了……使命……遗嘱…… 看着哥哥的信我懵了,感觉呼吸困难,什么压的我喘不过气来。耳边又想起了爷爷的声音:答案是什么? 我颤抖着撕开爸爸的信: 你的使命是解开家族几千年的诅咒。你爷爷是活着被火葬的。答案是什么?这是你的宿命。 站在那里,我头疼的厉害。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死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到我家去”。 大脑从一片空白中清醒过来,我在死人家。 我不知道怎么到的死人家坐在死人的床上。 死人拿着信说:“我出去问过了,在你住院的第二个月,就没人见过你爸妈”。 我点了点头。 死人继续说道:“我刚才赊了点方便面,吃了在说”。 说完死人端了碗煮好的方便面放到我手里。 面不知道怎么吃完的。 我们坐在那里不停的抽赊来的烟。 …… 那一晚我睡的很沉很香,也没有做那些奇怪的梦。 第二天我一早醒来,死人不在屋里。我躺在那理了理思绪,感觉到饿的时候死人进来了。他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的说道:“还是方便面,马上煮好”。 我起来点了支烟,看到信在桌子上,拿了过来看了看然后烧了。 吃面时我没说话,吃完后我站起来对死人说:“走,弄钱去,司令要年前出来。我的事等司令出来在说”。 那几天,我们一分钱也没借到。 就连死人赊的烟和方便面,都是死人在拿到烟的时候拆开点了一支才说赊账的。 我们俩什么方法都想了。绑架,不行。绑谁去?抢银行,更不行。拿什么抢?难不成一人拿把铁锹去。劫狱,不靠谱,弄不好都得进入。都风险太大。 就算能弄到钱也难花出去啊。 我随口说了句:“要是抢点或绑点黄金,回炉一炼,谁也看不来,就说祖上留的”。 说完我转头去看死人,死人两眼放光的看着我。 死人看着我说:“听说有钱的地主老财,当官的,都把钱放到棺材里”。 听了这句话我一愣。 用死人的话说:我眼冒神光,好像他就是一堆金子。 说干就干,我们仔细分析了一下。 工具我们有:铁锹,撅头。 棺材在墓里。墓到处都是。 在我们的记忆里,文那什么革那会我们村南面和西面到处是坟墓,墓前石头桌子,石头凳子,石头马什么的都有。而且相传我们这出过宰相。可问题是文那什么革那会好像都给挖了,有座庙也给拆了。 司令的四爷爷是光棍,人称秦老四。 文革哪会挖墓,没人敢进去,就他四爷爷敢。从坟里拿出来的金银珠宝字画什么的都放到公社里的桌子上,人们连看都不看。剩下那些瓷碗瓷器什么的秦老四都拿回去自己用,长我们一辈的人都说那碗很漂亮。后来秦老四死了,司令的一个堂叔把秦老四埋了,那些瓷器都让司令的堂叔用撅头给砸了。 看来那些墓里是没什么了。 死人忽然说:“有了,以前听村东头的杨老头说,他有一个眼镜,能治疗很多眼病。六几年的时候有人给他一千块钱他没卖,说那人是骗子。后来他去割草喂羊给丢了,让他的老火计张二狗捡去,张二狗本来是要还给杨老头的,结果张二狗突然得病死了,张二狗的儿子就给放棺材里埋了,那时候一千块,现在不知道能卖多少”。 我一听,张二狗死了不到十五年,杨老头也死了快五年了,近代的墓都潜,暗穴也就一米深,就是他了。 熬到晚上,我和死人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拿着铁锹,撅头,铁皮手电,来到我们村的坟地里。我们找到张二狗的墓,来到暗室上面,心里作用的看看四周。天上半个月亮,我就开始用撅头挖,死人用铁锹铲。 我心说张二狗别伸出手来把死人给拽下去。 突然,我看到死人一米八几的身体在我们挖了不到半米的时候突然变成一个脑袋露在上面,身体都掉下去了。 我出了一身冷汗。 应该是土太松软了,暗室塌了。死人硬是吭都没吭下。 我低声道:“你是不是以前干过?临危不乱啊”。 死人轻声说:“手电给我,回去再说”。 不到十秒钟。 “妈的,棺材板比纸厚点,张鸭子这种儿子,妈的”。这是从一米多的暗室里传来的死人的声音。 张鸭子是张二狗的儿子。 不到一分钟,死人从暗室里上来说:“走,找到了”。 正文 笑二之盗墓宿命·第4章 准备大干 回到死人家后,死人把眼镜从怀里掏出来给我说:“你看看,我出去下”。 我接过眼镜死人就出去了。 那时候衣服的口袋太小,我们就自己给里面缝了个大点的。 我看了看死人的表,从出去到回来,五十分钟。西瓜的,盗个墓就这么简单。我仔细的看着那眼镜,没眼镜腿,眼镜两边用白色的金属线连着,直接套在脑袋上。估计是银线。 大概二十分钟后死人回来了,身上一股粪便味。我心里奇怪,刚才回来还没有,怎么回事。兴奋中我也没在意。 后来我知道了,每当想起来我就忍不住笑。因为死人父母死的早,别人打他他不还手,骂他他不还口。人单力薄啊。于是他就半夜把那家的祖坟挖个洞,弄两桶粪便倒进去。那晚上死人第二次出去是去倒粪的。死人说那样没人怀疑墓被盗过了,只会认为谁又得罪谁了。 拿到眼镜的第二天,我和死人来到镇上的杂货街。 街上卖什么的都有:猪,狗,羊,牛,驴,鸟,书画,等等。 我们转了一天,不知道怎么着手。天快黑的时候,我们来到一个收旧家具的门口,看里面有人,我就小心的说:“老板,收眼镜不”? 出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看了看我和死人道:“拿出来看看”。 死人从怀里拿出眼镜的时候,我看到老头的眼睛发出和死人李涛一样的光,我心里就没底了。因为我和死人商量的是五六千就卖了。这下得多要点。 老头拿到眼镜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叫我们到里面坐,他则继续看那个眼镜。我刚想问他要不要,老头看了看死人看了看我,然后看着我说:“这眼镜还热着,显然刚拿出来,二位打算卖多少钱”? 后来我知道热着就是刚被盗出时间不长的意思。 我看死人刚想说就抢先顺口说:“十万”。 说完我回头去看死人的时候死人也在看着我。后来我知道死人也看到老头的眼光了,而且老头看的太仔细了。他是打算要二十万的。而我说十万是因为司令那需要十万心急顺口说的。 没想到老头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嘴里说什么初次合作他就不砍价了,说他姓陈,谁谁谁都叫他陈掌柜,以后有货就找他等等。 我们本来打算卖五六千,结果卖了十万,心里激动的什么都没听进去。再拿着钱的那刻,我感觉腿都在发抖。十万现金啊。 我和死人拿着钱,吃了一顿羊肉泡馍。连家都没回直接去了监狱。到监狱的时候又找到之前的那个人,那个人说司令病了,说什么是心理问题。司令的家人从来没来看过他。 想想也是,司令兄弟姐妹十几个,他是老九,爹不疼娘不爱的。不过也就一个多月,不至于吧。 由于我们又给那个人买了烟酒,那人给我们出主意:保外就医。 我们嫌麻烦,最后那人要了六万块,和我们说了一件事。我们才知道是放高利贷的使了钱才判的司令十八年。司令的情况属于自卫,属于正当防卫,属于误判。 那人说最近再查误判的案件,司令的情况很好办。人现在就和我们走,就说保外就医。三个月后出狱,所有手续他全给做好。 高利贷,仇怎们算是结上了。 我和死人商量不告诉司令。 那人把我们领到监狱的医务室里,从窗子看到司令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屋顶。 瘦了。 看到司令我心酸,不过一切都过去了。 我和死人同时叫到:“秦志”。 司令回头看到是我们俩,立马坐了起来,我们俩装的一脸无奈。 他下床走到门口看着我和死人说道:“别装了,走,饿死我了”。 西瓜的是人吗?什么都知道。 出了监狱后我们三个坐车到了换车的地方。找了个饭店,要了盘牛肉,一盘花生米,三碗羊肉泡馍,一瓶酒。 高兴啊!司令知道我们出现那肯定是事办好了。我们俩知道司令肯定是装病,原因是司令说他在监狱的时候有几个人要废了他,所以他装病。没想到我和死人办事效率这么高。我和死人心里明白。高利贷。 有钱就是不一样。虽然就三万多块钱。以前吃饭结账是小声说:老板,多少钱? 现在死人喊道:“结账”。 酒足。饭饱。坐车。 晚上,死人李涛家里,有酒有肉。除了高利贷的问题,所有的事司令都清楚了。 天南海北,海阔天空一番。我们三个规划了我们的下半生。 司令当的是侦查兵。按照他的想法,他干个司令,把我和死人接去弄个师长团长干,没想到给复原了,一下子失望到极点。回来我又成了活死人,接着他进了号子,十八年,他都绝望了。 第二天,司令拿了一万块钱,说是拍到他老子手里,父母兄弟姐妹露了个脸,就和我们离开了家开始我们辉煌的规划。 我们三个在镇上南面靠近铁路的地方租了个院子,五间房屋。每月三百块钱,我们交了一千五租了半年。一人一间,一间厨房,最大的一间是客厅。院子里搭个顶当库房,死人管做饭。 之后根据我们想象的和见过的,听到的,高价从铁路养护人员那买了许多钢材。然后找了个铁匠给了他五百块让他当顾问。买了电焊机,切割机等等工具,开始制作工具。 死人从杂货街买了许多关于文物,字画,风水等等的书,没事时我们都看看。 字都认识我们,我们不认识它。要了命了,字典词典什么的,就看了个热闹。我们都说师爷要是在该多好啊。 司令做的工具:铁轨打的斧头,无缝钢管的把,横着拧上是斧头,竖着拧上是铲子。做了三把。打了六个钩子,杀猪用的钩,就是一边大钩一边小钩的那种。我和死人都奇怪了,他打算杀猪去怎么的。 死人和我看到杀猪钩时,死人走到司令跟前双手握着司令的手说:“秦九哥,秦九爷,秦九叔,给我留俩猪耳朵”。 司令一掌推走死人严肃的说:“滚,这个能对付僵尸”。然后他又继续做着其他一些东西。 我在旁边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之后,又见到三把刀,一边刀刃一边锯齿。 死人用无缝钢管做了个一米长,中间可以分开的棍子,有个T字型的头。我看就是拐棍。 还买了三把折叠铲,重新加工了一次。 西瓜的司令都成一职业铁匠了。 不知不觉近入腊月了,两万多块钱剩下五千多。 正文 笑二之盗墓宿命·第5章 第二次盗墓 就在我们准备找目标的前几天晚上,我又开始做噩梦了。中间有三个多月没做。 想了想是从第一次去监狱看司令时开始没做,仔细想了想刚好一百天。我也昏迷了一百天。不仅渗的慌。看司令的那天也没什么奇怪的事啊。心里告诉自己:不管他。也没告诉死人和司令。 出生在我们那,盗墓的事多了,耳听目闻的,多少对早点的墓有个概念。 什么一片庄稼地,其他地方庄稼正常,就一块不正常,下面有问题。 什么灌溉庄稼的时候有个耗子洞什么洞的水灌不满,下面有问题。 地面雨后无故塌陷,有问题。 那有孤零零的,几百年几千年的柏树松树,有问题。 等等…… 在我们三个想好看好地方后,我们决定下地干活。司令带着他那套杀猪工具,那是一块不长庄稼的地。冬天的晚上,十点多我们就到了目的地。由于死人从墓室顶挖掉下去过,这次我们从边上开始挖。 西瓜的,司令做的斧头铲就是好用,得劲,锋利。 由于地灌溉没几天,挖的很快。八十公分直径的竖井死人挖了一米多换的司令,大概挖到两米多的时候就用了不到半个小时。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司令弯腰撅了下屁股,竖井靠不长庄稼的那面竟然塌了进去。 司令转身一看,抬头看了看我和死人说:“我没放屁啊”。 西瓜的,出了一身的冷汗,我连把西瓜的司令活埋的心都有了。 司令在上面,我和死人进去。 原来竖井和墓室之间就十公分厚,死人撅屁股撞通了。 十公分厚,这技术,我们都崇拜起自己了。 拿斧铲顺了顺土,差不多能进去了我和死人先后就趴着下去了。墓室顶到地面大概一米八左右。 在手电筒的照射下:墓室大概有十平方左右,高两米不到。 死人一米八,就是个活尺子。 中间的棺材塌了,可能木头不好在加时间长了。 四周什么也没有。 死人用脚一个正踹,棺材四分五裂。我俩仔细找了找,除了骨头和一把抽烟的烟斗什么都没有。于是我们失望而归。 死人说那烟斗是抽鸦片的烟枪。 事后我们仔细研究,结论是在找墓找石头棺材的,只要有石头就成。第二天司令又在捣鼓什么工具,和鱼竿似的。一米一节的无缝钢管焊上螺丝可以接在一起。大概五零的钢管开堂。后来我知道那叫探铲。 由于我们都是酒鬼烟鬼,钱很快就剩一千多点。 根据上一次的教训,我们又找了一块庄稼不正常的地方,在我们那一座老土城的西面三公里处。那块地南面是一条干枯的河,北面是梯形上去的土山。在腊月二十三小年那天晚上九点多,我们到了看好的那块地。 南北有二十多米,东西十五米左右。 司令用他做的探铲在中间开始往下探去。一米,三米,六米…… 我和死人都放弃了,坐在一边抽烟。司令却坚持不歇,说把连头十一节的探铲探完在撤。 在拧上第十节探杆的时候,探铲探到了硬东西,我们凭手上的感觉和耳朵贴在探杆上听到的声音判定是石头。九米深的墓室,石头。我们一阵狂喜,心跳加速。 死人说道:“往南三米继续探,今天这个有戏”。 说完死人和司令把探铲一节一节拧开提上来,往南隔了三米,换死人探。九米后,还是石头。继续往南三米,换我探。九米,手都起水泡了,还是石头。在继续,司令探,一样。接着死人探,九米以下是土。十米也是土。 经过商量,我们决定就从最后这个探洞往下打竖井。打十二米深,然后向北挖个宽一米高一米五的洞。挖出的土倒到十米外的河床上,这样土不会堆的高,目标也小。三十晚上行动。 回去后死人再夜市买了砂锅和肉夹馍。拿馍吃的时候,除了司令,我和死人都手疼。满手水泡,当时怎么就没感觉呢!当兵的不愧是当兵的。 工具准备齐全:绳,桶,汽灯,等等。八点出发,九点不到到位。家家都团员,爆竹声声。 我们带了一瓶酒,因为上次挖完后出过汗感觉冷,可能也是渗的慌。还带了五斤牛肉,三铁皮水壶水。司令还是准备杀猪。 找到最后那个探洞,我们开始动工。 老方法,八十公分的直径。先是司令和死人挖,我负责把土散开。 斧铲抡起来,改装铲舞起来,一个小时挖了五米。土扔不上来了,司令在下面挖,死人在井口用桶吊,我提到十米外散开。竖井每隔三十公分挖个脚踩的洞。七米后死人散土,司令吊,我下去挖。大概五个小时后十二米的竖井挖好了。 外面漫天烟花,处处爆竹声,估计到零点了。 接着横着挖,挖了一个多小时挖到了石头。没法了,谁把石头有法。我们就坐着吃东西喝水,休息休息。边休息边商量。 挖土,这就不是人干的活。还得偷偷摸摸。那个累啊,刚才怎么就不觉的。浑身酸痛,手都攥不住。身上出了汗发冷,喝了口酒才不觉得冷。 商量的结果是,石头肯定推不动,我们是在东西方向的中间挖,弄不好这块是石门。把门面挖出来,把底下掏空,让门自己掉下去。 死人说:“初一人们都起的早,最迟我们要五点必须离开”。 说干就干。 门面挖出来一边就一米五。西瓜的三米的石门,门到顶高两米多。 当我们打算把下面掏空的时候,我们都郁闷死了。门下是石灰夯土,一米七八厚。夯土上是三四十公分的石头。在商量,商量的结果是把把石灰夯土下面掏空,高度五六十公分。 一半一米五的门,我们掏了两米宽,一米深,石门就是不往下掉。 差半小时就五点了。 看到都没有要走的意思,我们就继续挖。 由于危险我们三个给斧铲接上探铲的杆,人在外面挖。八点钟,三个小时,挖了一米七,由于天大亮了,我们也不敢出去散土。加上前面的一米,两米七,没动静。我们三个坐着休息。吃肉喝水。 正文 笑二之盗墓宿命·第6章 石棺里的故事 司令好像想到了什么,嚼着牛肉拿斧铲没往深的挖,向两边挖去。我和死人也嚼着牛肉,我拿斧铲挖一边,死人拿折叠铲铲土。挖了不到一米,我们都感觉到石门动了,赶紧退后。就看见石门慢慢往下倒,我们拿工具撑着石门往里推,防止石门往外倒。石灰夯土断裂,整个石门倒在里面,气流窜动。 那一刻,我们都能听到心跳的声音。三个人互相望了望,会意的笑了笑,然后同时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快速吐出。 我们把汽灯拧到最亮,弯腰小心的踩着倒掉的石门上,先后进去。 石室和地上显示的小一些,整个一个石头盒子。我奇怪的看了看头顶,东西每隔几米有石头横梁一根。西瓜的,也不知这什么技术,多少年了都没塌。 在石室中间有一个目测长三米,宽一米五,高一米的石棺,上下左右前后都是由整块的石板拼成。石棺前有一张石头桌子,两个半跪石人,左右各一。石头桌上有一些腐烂的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 我们围着石棺仔细看了一遍,都发现了一个问题:石板有二十公分厚,连接处有孔,孔用铁浆灌注,石板之间没有缝隙,我们的工具根本没法打开。 我都泄气了,坐在石桌上喝酒吃肉。死人在研究石棺,司令看着石人。我奇怪的看着他俩。司令突然跳起来一脚踹倒一个石人,绕着石人转了一圈说:“用石人砸”。 司令真西瓜的是天才。我们把一个石人放到石桌上,一个石人用绳子绑住,双根探杆当杠杆,石桌石人当支点,五米长的探杆压起石人到石室顶,然后对着石棺中间砸。一下砸裂,两下砸碎,三下砸了个洞。我们砸了五下,洞已经可以进去一个人了。 兴奋不表。死人清理出石棺中的碎石头连带白骨。“好像是个将军,盔甲都烂了”。死人边清理边说。 石棺飞出一把绣的烂掉的剑,一些盔甲碎片,两个碗大小的铜木盒子。看看没有其他东西,我们把盒子装到化肥袋子里,便收拾好家伙,不管他爹他娘的就回去了。 回到租的地方已经下午三点多了。烧起火炉,收拾一下,换了件衣服,出去吃了顿羊肉泡馍。回来后死人也不知怎么弄开一个盒子,里面是两个用泡过油的动物毛皮包着的东西。打开一个,圆圆的扁扁的铜东西。死人说是盔甲上的护心镜,打开另一个,是一张纸,纸上有字。我们都不感兴趣,打开另外的盒子,我们狂喜。 里面有一个青色和一个白色的,鸽子蛋大小的珠子。珠子被无数的,葡萄大小的宝石珠子,金珠包裹着。 我们把珠子分了一下类数了数,金珠七个,蓝珠七个,绿珠七个,红珠七个,白珠七个,黑珠七个,还有五彩的七个。我们本来打算都卖了,死人说先拿空盒子去试试价,心里有底了在卖。 初一,晚六点。 天快黑时我和死人来到那个收旧家具的陈掌柜店里,我们说是和人一起下地干活,他们把盒子分给了我们。司令看家。死人走哪都带着他那个一米长的拐棍。我和司令都说是拐棍。出门时司令说:“李死人涛,你死了我和老二把你那棍给你放棺材里”。 俩铜木盒子卖了四万五。那里面的东西不是更值钱了。我和死人高兴的回去,推门看见司令拿着俩珠子当铁胆玩。西瓜的…… 死人从司令手里拿过去也玩了玩,又送到我手里,我拿着转了两下,忽然感觉怪怪的。司令和死人都盯着我拿珠子的手,我低头一看,差点把珠子给扔了。只见青珠变红,血红。白珠变黑,乌黑。死人拿过去仔细看了看,珠子又变回了原样。司令拿着,还是原样。死人示意我,我拿到手里,只见珠子又慢慢变了颜色。如此反复,珠子只是在我手里变色。奇怪之下我们试了护心镜,其他珠子,没有问题。 之后,死人拿着那张纸看了起来。旁边拿着不知哪个年代的字典。我和司令也懒得理他,各回各屋睡觉去了。不知是累还是其他,晚上没有做梦。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五点被司令叫醒,说是死人叫我们过去,给我们讲个故事。 死人双眼通红,桌上有砂锅和烧饼。可能是司令买回来的。我们吃着,听死人讲。 纸上记录着一件事,是汉朝开国时期一个将军所写。 大概意思是:始皇帝没有统一天下之前,一个千人军队路经一座大山,在山里遇到一处被暴雨冲出来的石洞,三米宽,深不见底。军队派人进去后一个人没有出来,第二次派进去的人也没出来,第三次全部军队都进了石洞。在石洞里他们发现了一只似麒麟不是麒麟,似狮子,似老虎,似猴子似黄牛的动物。却比它们都小,和松鼠差不多。行动如闪电,水火不惧,通人语。和麒麟是天敌。有食麒麟者产蛋不能孵化。 他们的一千大军被这种动物攻击,受了伤的和鬼一样,敌我不分,自相残杀。最后他们退到一间石室里,在那里发现了一青一白两个鸽子蛋大的珠子。应该就是我们这两颗。一件满是宝石黄金珠子的黄金做的护胸盔甲。一个铜镜。 石室的墙壁有许多石刻。意思是外面的动物叫血蝉兽,上古神兽,食过麒麟,通人言,水火不侵,动如闪电,数千年不死,雌雄一体,千年一产蛋,喜肉食血液,可训养,训养成功终生只认一主。两颗珠子是血蝉兽没有孵出的蛋,叫麒麟珠,世间神物,驱鬼辟邪疗毒。铜镜名曰龙镜,镇妖辟邪。盔甲名曰金丝甲,穿上延年益寿。甲上有七七四十九颗珠子。 最后是姓名:季太公。 这位将军拿了麒麟珠,铜镜金丝甲,冲出石洞,只和副将生还。 始皇帝一统天下。其献上盔甲,始皇帝大悦,封将军。随始皇帝左右。始皇帝逝其拿走盔甲,先后跟随项羽,在投刘邦。获将军职。在八十九岁时因副将出卖石室之密逃亡。逃亡中其取掉盔甲上的宝石把金丝卖掉。终年九十八岁。 其墓室不是为自己而建,是为麒麟珠,龙镜而建。希望有缘人得之。 我和司令听的连砂锅都没吃几口。 司令说:“有缘个鸟,埋那么深,那么坚固,狗日的根本就是陪葬”。 正文 笑二之盗墓宿命·第7章 离开西安 我和死人笑了笑。 死人说:“老二,昨天没听到你做梦说话,是不是这珠子的原因”。 司令说:“珠子驱鬼辟邪,老二是不是鬼缠身”。 我一听身上发冷,想起捉蝎子那晚,死人说他看到的是蛇,我看到的和他不一样。难倒真的是鬼缠身。 死人看了看司令,把珠子给了给司令。司令把珠子给我说:“你把这珠子放到贴身的口袋里,驱鬼辟邪,你不知道,你晚上鬼哭狼嚎的,吵的我和死人觉都睡不好”。 西瓜的我晚上做恶梦喊,成鬼哭狼嚎了。 我没客气就把珠子放到自己缝的口袋里。因为司令说昨晚我没做梦,珠子再我手里会变色,他和死人就商量把珠子给我,或许真的辟邪。 把麒麟都生吃的动物蛋,肯定厉害。 接着我们商量把宝石都卖了,金丝没了都是废的。铜镜留着以后用。 第二天,初三。路上基本没人。我们三个八点多就拿着珠子去陈掌柜的店里,距离店不远的时候,看到门口站着两个瘦了吧唧的,一米六多不到一米七的人。店门关着。走到店门口时其中一个瘦子狠毒的看着我们。这时屋里传来一声惨叫。明显是陈掌柜的。 死人小声说“秦老九,能进去看看不”。 “能”司令大声说,吓了我一跳。 就见司令走到俩瘦子跟前,其中一个刚想说话,司令一手一个抓住俩人脖子,和拎小鸡似的一脚踹开门走了进入。我和死人互相望了望,苦笑着跟了进去。 那俩人脸发紫,直翻白眼,死人拍了拍司令肩膀说:“别弄出人命”。司令直接把俩人给扔出去两米多。那俩人在地上不停咳嗽。 店是里外两间,中间没门。里面有三个人,都奇怪的看着我们。俩人坐着,陈掌柜坐在地上,满嘴是血。死人进去坐在一个凳子上,点了支烟。屋里很安静,没人说话。我看了看也没什么能坐,就和司令站在一边抽烟。 安静了大概也就半分钟,外面那俩人紫着脸,不停的咳嗽着走了进来。 死人先开了腔说:“我们找陈掌柜,你们先到外面去等着”。那时我心里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司令和放高利贷的打架时一个对八个,对方是俩重伤一残废。 这时那俩坐着的其中一个站起来掏出什么东西,就听一声惨叫…… 枪,一把枪,西瓜个麦杆。枪西瓜的怎么了,还不是掉在地上。死人的拐棍也不知怎么出手的,那哥们的手腕肯定是折了。 想当年,死人用丫树枝捉蛇,从没失手。捉鸡,捉过鸡的都知道,鸡叫啊。一下打不死,那就麻烦了。死人用竹杆抽鸡脑袋,鸡立马躺那,叫都不叫。捉狗,天上的飞鸟等等。 枪掉在地上的那一刻,司令过去捡起枪,利索的把枪拆成件放到那倆人中间的桌子上。然后一脸严肃,一本正经的看着那俩人说:“从来没人敢在我们李爷面前掏家伙,以前有的,现在都废了,我们李爷给你们留点面子,最多骨折,还不赶紧走”。 那四个人回头看看陈掌柜,又看看李涛,什么都没说,匆匆的走了。 那一刻,看到枪我也没什么感觉,没来得及有感觉枪就在地上了。 那一刻,我差点肚子抽筋,司令的表情,语气,西瓜的我费了九牛九虎之力才没笑出来。 沉默了大概二十秒钟,我们三个就憋不住了,笑的眼泪直流。陈掌柜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坐在地上不说话,也不起来。 从那以后,镇上就流传有个李爷,手中一根拐棍,神通广大,能挡住子弹。人称:“铁拐李爷”。 之后,我们知道那伙人是镇上最大的盗墓团伙。陈掌柜当年也是盗墓的,在二十五岁时不小心中了墓中的毒气,命差点没了,四十岁的人看着六十多岁。他手里有点钱,就做起了买卖。小的自己做,大的做中间人。因为黑了那帮人几万块,那帮人知道后说黑了他们五十多万,来叫他退钱,不然就砍他双腿。我们沉默的时候他以为我们也是来找他算账的。 原来我们弄的那个眼镜他因为价格问题没有出手,那俩铜木盒子赚了我们十万。陈掌柜要把眼镜退给我们,死人拒绝了,说我们服价才卖的。 陈掌柜看起来很高兴,说我们救了他一命。他说他不能忘恩负义,还劝我们离开,他也要离开。那些人惹不起,有背景。 想了想司令入狱,我们心里后怕。连夜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司令做的工具我们都带着。因为不知道去哪,陈掌柜让我们和他一起,到河北再说。一路换车无话。 因此,我们和陈掌柜离开了。车票,吃的喝的都是陈掌柜付的钱。 初六。我们到了河北邯郸后,找了一处靠近铁路的院子,独院。每月六百,我们说交一年的钱,房东给少了俩月房租。房租我们和陈掌柜各一半。 陈掌柜叫陈天仁,临潼人。没结婚。 院子里有八间屋子,两米宽的过道,两边各四间屋子。后院是厕所和扔杂货的地方。我们整整收拾了三天。一人一间,有厨房客厅,工具室。我们找了个杂货铺,买了家具,买了三吨煤炭。 晚上我们买了酒菜,四个人围着火炉喝酒。陈天仁的意思是想和我们一起下地干活。这二十年他每天都坐那,没事就研究文物,墓葬,风水。我们三个想了想也对。就互相详细的介绍了下。 我们都把陈天仁叫天哥,他管我们叫爷。秦爷,李爷,二哥。海阔天空一番。 第二天酒醒后,我们拿着珠子给陈天仁看。先给他看了七颗红珠子。 陈天仁看到珠子后很惊讶,说这种珠子一颗能卖一百多万,我们竟然有七颗大小一样的。如果七颗一起出手,是不能按每颗的价钱,七颗同时出手,最少两千万。我们假装淡定,其实心里早就开花了。 司令从他口袋里掏出了所有的珠子放到桌子上。陈天仁一下子站了起来,满脸疑惑,然后坐下来,点了支烟深深的吸了口,然后说道:“这些珠子有四十九颗,是从一件金丝甲上拿下来的,如果是,我看就是那四十九颗,无价之宝啊”。 正文 笑二之盗墓宿命·第8章 神算 陈天仁果然是老江湖。 他说相传汉初有一个将军告诉刘邦,另一个将军有一件金丝甲,穿上能延年益寿。刘邦让人去叫那个有金丝甲的将军献上金丝甲。那个将军就失踪了。刘邦大怒,叫告密的那个将军去找,找不到灭三族。 告密的那个将军在五年后找到了没有宝石珠子的金丝甲献给刘邦,从此在没有金丝甲的传说。基本上每个皇帝都寻找过金丝甲。在元朝时金丝甲再次出现,是在一个汉初的将军墓室里找到的。原来献给刘邦的只是一个金线做的马甲,然而谁会知道那是一件残缺不全的甲。 根据那个将军的后代所说,金丝甲:甲上有金,红,蓝,绿,黑,白,五色宝石各七颗,合四十九颗。每种颜色组成一个北斗七星,四十九颗珠子组成七个北斗七星,七个北斗七星又组成一个大的北斗七星。穿的人能活五百岁,而且百毒不侵。 金丝甲在民国初出现过,还有人四处寻找一样大的宝石。之后在没人听说过。 死人把那个给我和司令说的故事有加有减的和陈天仁说了一遍。铜镜和麒麟珠没提。 陈天仁说:“这四十九颗珠子价值不可估量。就宝石本身就是无价的”。 我们要的是钱,其他不管。 司令说道:“天哥,这个到底能值多少钱”? 陈天仁伸出五根手指说:“最少五个亿”。 我们心都快跳出来了。我们让陈天仁找人卖掉。晚上我们三个都睡在司令屋里了。毕竟五亿啊。想不到我们才下了两三次地,就弄到这么好的东西。人的命就是不一样啊。 如此这般,闲来无事,陈天仁给我们讲了许多古墓,风水,文物的事。另外,陈天仁也算仗义,知道我们钱不多,借给我们二十万,说等我们卖了珠子还他。我们三个没事就去学司机,学了几天感觉都会了,干脆不去了,交了钱就等驾照。 三月的天气,微风小雨,我们四个出去玩,死人总是带着他的拐棍。玩只是幌子。 自从身上有了麒麟珠,我在没做过噩梦,不过司令说我瘦了。他这么一说,死人和陈天仁也说我是瘦了。 在一个不知什么山的山脚下的一个镇上,我们碰到一个算命的。说陈天仁晚年安逸。司令大富大贵。死人有钱。到我时算命的抓耳挠腮的,说算不出来。司令一再追问,算命就说他算不了,叫我们到开封去找他七十岁的瞎子师叔。我说算了,死人和司令都说反正没事,就去开封玩玩,陈天仁也附和着。算命的给了我们地址,我们一路游玩,到了开封。 说是游玩,其实谁都清楚。找地呢。 期间陈天仁联系的人一听五个亿的珠子,都不接手。 到了开封,睡了一晚。第二天我们找到了瞎子,七十的人,和五十差不多。 瞎子好像知道我们要来一样,我们还没到他家门口,他就在他家门口站着喊:“四位请里面坐,茶都泡好了”。 我们都感到吃惊。神了。 坐下后,瞎子摸了摸司令的手掌,摇了摇头,接着摸到我的手时,说了一句话,我差点把刚喝的茶吐出来。 瞎子说:“我们找你,等你快五百年了”。 我们四个是目瞪口呆。 之后瞎子给我们说了一个有五百年的事。 华山之巅,两个和尚在清明晨六时零五分看到了红月亮。之后他们寻遍陕西,在一个村庄看到了惨不忍睹的一幕。 无数的尸体:有上吊的,有自己把自己掐死的,有互相掐死的,有被刀砍死的,有被用重物砸死的。他们在死人堆里寻找生还者。就在他们失望的时候,在村子的外面,他们发现了两具火焚的尸体,尸体旁边有一堆树枝干柴,上面有一个奄奄一息的老人。地上有一个刚满月的婴儿。 老和尚看着老人说:“时辰到了吗”? 老人奄奄一息的说:“没时间了,我说,你听”。 老人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后说道:“把书中的术数传给他”。说完指了指那个婴儿接着说:“家族一千多年的任务就靠他继续下去,直到想通“四”是什么意思。四件东西?四个事物?我们都得活着火焚,我已经准备好了,知道你要来才没点火”。 老和尚点了火。老人继续道:“我们每一代人死时都是活着火焚的,后辈看着长辈活着被烧死,还要亲自点火,这是多么残忍的事。而我,看着我的父亲死去,又看我的儿子死去,诅咒不能在这一代结束,因为老祖……因为老……”。老人一边说一边咳嗽,最后只留下一句:“答案……”。 老和尚报官后,官府说是瘟疫。他和他的徒弟看着官府把全村人都火焚后,便带着婴儿离去。在婴儿十八岁哪年,老和尚突然病重,让婴儿离开去完成他的使命。却没有传给他术数,说不传是因为时辰没到。把这个任务交给了他的徒弟。 老和尚死后,因为战乱,小和尚云游天下,收得徒弟两人,传其术数中的神算。让每一代的徒子徒孙去寻找婴儿的后代。 历经十几代,这一代他的师兄不知所踪,收了个挂名弟子。而他,却找到了要找的人。就是我,王笑二。要把神算还给我。 我们四个听的满头冷汗,呆着不知所措。 我看着瞎子问道:“有什么根据没有”? 瞎子道:“那个婴儿一脉中有的左手中指比食指无名指都短。每代都会做恶梦。每代都必须活着火焚”。 我看了看我的左手,这么多年都当是残疾,难不成是遗传。想了想我的爷爷是活着火葬的。想了想哥哥爸爸留的信,想了想我做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梦。我望向死人,死人点了点头。 瞎子把我叫到里面的屋里,关上门,让我睡下,然后说了一些稀奇古怪话。不知怎么的,我给睡着了,做了一个清晰梦。 我不停的在爬一座山,眼看着就要到顶了,却总是还有一段,看到山顶上有花草树木,隐隐约约有一座什么建筑。可就是爬不到头。爬啊爬,爬啊爬…… 正文 笑二之盗墓宿命·第9章 开窍 很久很久……我被瞎子叫醒了,感觉怪怪的。 瞎子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让你睡着了听我说的那些话。可以出去了”。 西瓜的睡着了能听到什么? 外面死人,司令和陈天仁还是坐在那。我看到他们三个看着我身后,脸上是不可思议的表情,我回过头去。 “西瓜的”我顺口说。 瞎子好像老了十几岁。那时我心里武侠小说里的传功大法什么的都出来了。 瞎子说:“好了,我任务也完成了。你不要谢我,我什么也没教你,只是在你睡着的时候对你说了许多话”。 我刚想问我怎么什么感觉也没有,被瞎子挥手示意制止。 他却说道:“你不要谢我,我是还,不是传。你的天份很高很高,或许来自于先祖的遗传。神算讲究的是天份,后天的学习不重要。神算伤神,你每月可算三次,多算一次折寿三年。世间万物都有定数,以后多做善事,师傅只传了我神算,术数只有我师兄懂”。 我刚想问怎么算? 瞎子继续说道:“该说的能说的我都说了,你还没开窍,等开窍了什么都会懂。天机泄露太多,必造天遣。你们走吧,我也要走了。记住,不能给自己算,逆天而行后悔终生”。 说完瞎子走出房门,接着大门,顺路远去。 听到我还没开窍,我心里有火。看到瞎子的表情,好似家都不要了。我刚想追,司令笑出声来学着瞎子的声音:“你还没开窍”。说完大笑。死人盯着司令看,司令感觉到不对,也不笑了。 我无可奈何的摸着我的脑袋拍拍说:“我真没开窍吗”。 说完我后悔了,西瓜的,三个都大笑起来。 离开瞎子家,我们就打算回邯郸。一路商量来商量去,我头都大了。最后我向他们三个宣布:不管什么诅咒神算,乱七八糟的,都滚他个西瓜。我们继续我们的辉煌下半生。 回到邯郸后,陈天仁联系的人还是没人接手珠子。死人提议不行少点,陈天仁不同意。说五亿买个长生,这是最少了。我们只好继续等。 司令每天做他的本职工作,捣鼓他的铁匠本事。死人每天研究他的风水和字典。我没事和陈天仁聊天。懂了不少。 所谓开窍,就是渐悟和顿悟的区别。渐悟如静坐参禅。顿悟就是突然就明白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转眼到了九月份,我们三个的驾照八月份就拿到手了。买了辆二手面包,没事开着练。司令捣鼓了很多奇怪的玩意,一天没事我们四个聊天,司令说不如我们出去在开工吧。 司令把下地叫开工。 以前聊天我们知道陈天仁在河南出的事,就问他具体情况。西瓜的他开始还不说,最后让司令给无赖的说了。 无赖就是:吃饭说些影响食欲的话;睡觉他去打铁;你做事他捣乱。我们是默认了。 当年,陈天仁和六个人下地干活。在河南新郑出了事。他那时候不懂风水,现在想了想当时的情况,那个墓四面高,就是一个四面楚歌的死局。 当时他们在一个叫李刚的带领下,打盗洞进到一个土木结构的墓室里,里面有三个石棺。中间的是主棺,墓室结构完好,没有被盗过的痕迹。当他们打开右面的石棺盖后,看到里面是一具男尸,尸体和刚死差不多,身上什么东西也没有,身下有一层和布一样的灰色布。布下好像有一层什么东西,凹凸不平。他们人多,也没在意,于是一个叫老四的人去看死尸下是什么。 当时陈天仁就站在棺材旁边,老四揭开死尸下的布时,他用手电一照,看到了黄金一样的光芒。同时,老四大喊一声“妈呀”接着一声惨叫,只见老四一只手少了几根手指,一步一步往后退。 棺材里的死尸坐了起来,嘴里嚼着什么。 死尸眼睛睁的滚圆,整个眼珠子都是红色的。当时陈天仁已经蒙了,同时死尸又看着他,吐出嘴里的东西,吼了一声,一股腥臭的热气杂物喷了他一脸。他心里害怕的要命,喊了一声:“大叔,我……”话没说完就被叫李刚的一脚踹到一边。 死尸起来后冲向李刚。李刚用铲铲了死尸一下,接着有两个人过去死死抱住死尸,死尸活生生把俩人脑袋给拍烂了。同时李刚窜起来一脚正中死尸胸部,死尸刚出棺材,就又回去了。接着李刚用铁锹铲在死尸的脖子上,大喊:“快盖住”。 陈天仁和另外两个人盖住棺材盖,盖住后棺材里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他们擦了擦满头冷汗,回头看老四时,老四全身发绿,已经躺着一动不动了。 事情发生不到一分钟,老四就死了。他们四个互相看了看,就慌忙的爬出墓室,撒腿就跑。之后他的脸就是现在这样。 事后他就不做了。李刚和那两个人还在下地。他们偶尔还会联系联系。 陈天仁话刚说完,司令一拍桌子,吓了我一跳。 司令说“黄金,妈的,大叔,就他啦”。 司令的意思是就去新郑,陈天仁说的那座墓。我和死人都赞成,陈天仁也没反对,可能想了想那里面的黄金,也豁出去了。而我们三个是新奇僵尸大叔和那三棺材黄金。 说干就干,我们准备工具,还是陕西的那些工具,司令又改造了改造。买了吃的喝的用的,酒肯定少不了。司令还是捣鼓他的。 经过商量,我们自己开车去,带好工具。竖井位置就是陈天仁他们的盗洞,陈天仁带路。第二天我们就出发了。 在车上我们仔细研究,根据陈天仁所说,死尸在开棺后没动,那个叫老四的揭开布后才动的。那么我们在他没动时制住它。制住后怎么办。 死人说:“剁碎了”。 我们都赞成,世间万物,奈何暴力。 问题是怎么制住。渔网,把人脑袋都能拍碎的力气,渔网肯定不行。其他的不是没法固定就是没法制住。没有百分之百的方法,都是自找死路。 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什么好的方法。睡了醒,醒了商量,商量了睡。陈天仁早就会开车了,我们四个轮流着开。 到了地方后,是晚上十一点。我们把车停到玉米地里,带上探杆等工具,经过一处荒草滩来到陈天仁说的地方,找到那个盗洞。 很奇怪,盗洞被人扩大了,好像是刚扩大的,土也是新的。难道有人在下面。 这时我们听到惨叫声,让人毛骨悚然惨叫声。接着下面响起了枪声。我们没敢进去,趴在不远处的荒草里看着盗洞口。 正文 笑二之盗墓宿命·第10章 僵尸屠夫 枪声过后,盗洞口先后出来两个人,满脸惊慌。 这时,陈天仁突然跑了出去,跑到那俩人跟前道:“李刚,你们怎么在这”? 说着看向盗洞。我们一听是陈天仁说过的李刚,也走出去,李刚看到我们出来立刻警觉的把枪对准我们。陈 天仁看着我们说:“自己人”。 陈天仁给我们一一介绍。和李刚一起的是以前活着的俩人之一,叫李宁。 陈天仁指着我说:“这是二哥”;李刚看着我:“你好”。 指着司令道:“秦爷”。李刚也是:“你好”。 最后指着死人:“这位是李爷,和你本家”。李刚还是:“你好”。 接下来陈天仁问了李刚一些事。 这几年十墓九空,大点的人手不够。李刚他们就想起了这个墓,便在玉米长高时,和另外三个人带着枪来到这里。一共六个人,棺材盖都没打开,没想到当年的老四成了僵尸,枪根本没用。他见机快,和李宁才没死到下面。其他四个都挂了。 当听到我们要下去时,李刚就像看到鬼一样不相信,那种表情就像再说:“就你们,送死去吧”。我都打退堂鼓了,西瓜个司令连招呼也不打背着包已经下到盗洞里了。我和死人无奈到极点的看了看。 死人转头看着陈天仁说:“天哥,你不用下去了,我们兄弟自己解决”。又看着我说:“刚下去的那位的是纯爷们”。 我们刚要下去,陈天仁说:“李爷二哥,等等我”。 我们转头看陈天仁,陈天仁看着李刚说道:“李刚,我们要是没出来你把洞填了”。 说完陈天仁和我们一起下到竖井里。那一刻真西瓜的感动。竖井刚完,就听司令在里面大骂,同时传来让人渗的慌的吼声。 “大叔,您脾气哪去了,在吼,在吼我剁了你”。这是司令在说话。 我和死人是惊恐加奇怪,进去后看到的场景简直是终生难忘。 刚进墓室的盗洞口,一个开到最大的气灯把墓室照的通明。地上有四具尸体我们不惊恐!有两具白骨我们不惊恐! 我们惊恐的是,见神了:只见司令左手撑着两节探杆,探杆上挂着个杀猪钩,杀猪钩的另一边挂在一个人的下巴上,下面两个杀猪钩挂在那个人的两只脚的脚后跟处,另一边踩在司令的脚下。司令手里拿着横着接的斧铲,那个人一只胳膊齐肩断了,还在流着腥臭的液体。一只手还在乱抓。 这个人是老四。司令用斧铲砍了他一只胳膊。 我和死人还有陈天仁都惊呆了,司令大吼着惊醒了我们:“傻站着想媳妇哪,快想办法”。我深吸了口气,差点呛着,西瓜的真难闻。 死人过去帮司令扶着,我和陈天仁走进看了看老四,满身体的洞流着难闻的液体,估计是李刚他们用枪打的。除了不会说话,眼珠子是红的和脸上发黑之外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一分钟没想到什么办法。砍掉脑袋怕血有毒,溅到身上怎么办。老四还在吼着。这时李刚和李宁竟然也下来了。后来知道他们说是只听死尸吼,没别的声音。(没我们的惨叫声吧)和他们下来不一样,就下来看看。李刚看见司令的样子,简直没法用言语表达。崇拜的五体投地。 司令看见李刚,就看着李刚说:“谁来帮我扶着,我想办法”。 这不明着说:“李刚,来扶着”吗。李刚也就过去扶着了。 我点了支烟,刚抽了一口,看到司令过来就准备给他来支。他直接从我嘴里拿走抽上了。接着走到他的包跟前蹲下去找什么。 死人说道:“把汽灯灯都点上”。 我就从他包里拿出来点上。接着点上我的。陈天仁也点上他的。 墓室四周都是脸盆粗的树木整根围起来的,顶上也是。长宽大概一样都是六米。盗洞是在木头上开出来的。 我们被司令叫到老四跟前,只见司令仔细看了看老四,然后看着李刚说:“还有子弹没”? 李刚说:“没了”。 司令一边给斧铲接了两节探杆一边说:“估计也没了,在上面听到枪声响了那么多声,我就知道是两把枪,你还拿枪指我们。这大叔身上有枪眼,头上没有,我用斧把他脑袋剁成两半看看”。 李刚是脸红着陪笑。司令站在老四左边说道:“死人,你数三个数,数到三你们都退开,我用斧铲把大叔脑袋砍了看看”。 死人刚数:“一”,司令就把斧铲砍到老四头上,斧铲全砍进老四脑袋里。死人是突然窜到老四右边,李刚是愣了下窜到司令跟前。老四倒了下去,大概三分钟才没动静,血也没溅,老远看着好像是很粘稠。司令拿着探杆顺手滑到老四跟前,直接用脚踩住老四的脸把斧铲拔了出来。我们都放松了下来。 司令说道:“看来这大叔只有把脑袋剁了才愿意回家”。 我们抽着烟围成一圈商量着开棺。司令就讲了他怎么把老四挂那的。 司令在下来时就准备好了探杆,杀猪钩也挂好了。他悄悄摸到墓室口,把汽灯突然拧到最亮,然后跑到最里面,也就是老四的后面。和钓鱼一样,杀猪钩直接挂住老四的下巴,接着他把探杆竖直,老四吊了起来。司令迅速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杀猪钩,钩住老四的脚懒筋,踩在脚下,接着是另一只脚。然后拿出斧铲砍掉老四乱抓的胳膊。接着我们就进来了。 也就是当过兵,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七八的司令,换别人,不行。比如,死人。在比如,陈天仁,算上李刚李宁,不行。最后比如我。 开棺时大家好像都不怎么紧张了。因为司令的方法虽然很暴力残忍,可那是最有效的方法。再说我们对付的不是人,不是活着的人。 方法是:开棺后李刚李宁拿探杆,探杆上固定好杀猪钩,我把杀猪钩挂到僵尸大叔的下巴上,李刚李宁把探杆竖起来,司令准备好斧铲砍大叔脑袋,死人在一边准备好斧铲防备意外。陈天仁和死人先撬开石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