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高考复检 "知...知...知“ “靠,热死人了,这天气还让人去医院复检,惨无人道啊!” “呵呵,谁叫你胖啊,活该”林楚欣面带嘲笑神色的说。 我心想,靠,这女人留不得啊,太毒舌了。 林楚欣,是我的邻居,也是我的青梅竹马,标准的女汉子,别看她现在穿着裙子,留着长发,其实骨子里还是个女汉子,在淑女的裙子与发型也无法掩盖她的女汉子的霸气。她小时候跟我们男生玩的很疯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女大十八变,这男人婆居然有这样的漂亮的脸蛋和还算不错的身材,天啊,太浪费了。 “想什么呢,是不是又在想怎样捉弄我啊?"林楚欣疑惑地看着我。 “我哪敢啊,大小姐,就是给我120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我无奈地说道。 靠,你个男人婆,跆拳道黑带6段,要被你弄死啊,还抓弄你,我脑子还没进水。 “啊,对了,你今天带什么给你奶奶啦?”我问道 “汤呗” “哦” 这男人婆的奶奶5个月前因病住院,她的家人每天都给她奶奶送东西,吃的,喝的,多着呢。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她的家除了她其他的女人都很文静的,怎么就出来这个奇葩呢?哎,真搞不懂。 就这样我们边走边调侃地到了车站。 今天很奇怪啊,怎么车上这么少人呢?就这样,我带着疑惑,踏上了一条难以回到从前的路。 正文 我是一个生长在农村朴实的农民,好吧,朴实和农民都是骗人的,小时候的童年还过得去,就是隔壁的女汉子成天欺负我。好吧,其实也是我抓弄她在先到。浑浑噩噩地长到了18岁,高考又不知道怎样的胖子,哎,没希望咯。 到了区的中心医院,我与林楚欣在体检部分开来,其实住院部与体检部也相差不远,十几秒就到了。 就这样等了几分钟,一阵吵闹声打破了医院的平静,一群农民工模样的人围着一个浑身是血,躺在医院的急救床上,突然,那个浑身是血的人坐了起来,抓住隔壁他工友的头,一口咬掉了他的左耳, 事出突然,当人们反应过来了,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朝我走来,我心想,靠,离你近就找我,要死啊。他离我很近,起身跑已经来不及了,我就狼狈地爬了起来,奈何不够他快啊,早知道就减肥了。就在一瞬间,他抓住了我的腿准备咬下去,还好旁边的人都帮我拉开了他,奈何他的抓力极大,而我又穿着短裤,我的左小腿被他抓了大概5厘米的血口子,有三条,一个护士赶忙赶来为我包扎伤口。 当我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我突然浑身发热,我几乎热的失去理智,迅速撕开了我的衬衫和短裤,只剩下一件汗衫和内裤,在地上打滚,好像浑身被火烧一样,突然,手臂一凉,我变得昏昏沉沉的,好像没那么热了,依稀地听到一句话,“他可能有危险性,先去ICU稳定他”,我心想,危险你妹啊,还去ICU,我又不是快死了。奈何镇静剂效果太好,无法出声,只能昏昏沉沉 地晕倒....... 3天后... “啊,”头好痛,我艰难地睁开了双眼,只见医院病房那白花花的房顶.稍微转了一下头手上插满了输液针。搞什么啊,我又没病,就只是转氨酶高了点嘛,至于这样吗。 我拔掉手上的输液针,那感觉,就只能说痛了。刚想下床,双脚不听使唤了,看了看旁边的钟,已经16号了,我来的时候是12号,现在是早上,难道我已经睡了三天,怪不得我的脚不听使唤了。 我坐了大概有15分钟左右,想着那时候发生的事,为什么那人会突然咬人呢?为什么我被抓了之后会浑身发热呢?医生说我有危险又是什么意思?咕...咕....。好吧,我的肚子饿了,看来思考问题的确很消耗能量啊。 我艰难地下到了地上,双手搀扶着床架,还好那些护士没有拿走我的背心和内裤,不然我穿啥啊?不过这医院也是,衣服到处都是,而且还有便服,正好看见有我尺码的衣服,我毫不客气地穿上了。谁叫我的衣服被我撕破了,没办法啊。 咕..咕..。又叫,好吧,还是先填饱你吧。 我向门口走出,但是,透过门口的玻璃我看到外面,血迹满地,已经干成块了,肠子内脏的碎片也满地都是。我顿时一阵恶心,吐了起来。心想,我长这么大了,还没见过这麽恐怖的画面呢,难道医院在拍《生化危机5>?想也知道不可能,美国回来中国的医院拍电影,这不搞笑嘛。那就是说外面的都是真的,我随手那起了一把剪刀,回到衣服堆里找了一条长裤和一双篮球鞋就穿上了。然后走到门口,还好这道门是要钥匙才能开的,无论里面还是外面,也就是这里的门救了我,不然我早就成了外面那堆碎肉了。但是,没有钥匙我也得饿死在这里啊。这里是5楼,跳下去非死即残。而且门我现在也撞不开,三天只靠输液的葡萄糖维生,力气早没了。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奇怪,我拔掉输液针的时候葡萄糖还有大半瓶,也就是说有人过来给我换针,我再到门外看,果然有脚印啊,只是刚才只顾着看碎肉,但现在开来这脚印在这些血迹里面还是很显眼的。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过来,好像是高跟鞋的声音,我那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这个人不像坏人,就坐到床边,等她过来。 透过门的玻璃,可以看出,那是一个30岁左右的女人,长头发,穿着白大褂,脸色苍白,好像很久没有见过阳光似的,但五官还是精致。 她在白大褂里掏出了一串钥匙,把我住的这间病房的门开了。 她看到我,也不惊讶,开口就我“终于醒了吗?”,声音有点沙哑。 “嗯”我答道。“哎,我说,你们医院的镇静剂效果也太好了吧我一睡就睡了3天,还有外面又是怎么回事?假如外面的是真的,那你又为什么没事呢?....“我问了好几个问题。 “你别一股脑地问,我只回答你2个问题,第一,不是我们医院的镇静剂效果好,而是你自己昏睡了3天,你先看看你脚上的伤。” 我撩起裤脚,看了我脚上的伤,只有3条疤痕。 “奇怪吧,我也不知道你的脚上能好的这么快?现在回答你第二个问题,外面的确是真的,不是拍电影,至于我为什么没事,如果你肯做我的白老鼠,或许还可以考虑告诉你啊." 靠。这女人的心计啊,比清宫剧里的奸妃的心计还重。 “我不要,要研究找别人去,别找我”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脚上的上为什么这么快好吗” “不想” “好,我也不勉强你,跟我来” 她带我走出病房,一出门口,腥臭扑鼻而来,我又忍不住吐了起来。 那女人幸灾乐祸地笑了一声“呵呵” 我... 她带我走到了一个监控室里,给了我一些面包和水,我也没想那么多,就吃了起来,这面包太好吃了,3天没吃饭的人吃到了面包,这幸福的感觉无法形容啊。 吃饱了,我也开始思考,家里人有没有事呢?还有林楚欣,她有没有事呢,到底回去了没有呢? 然后那女人走出监控室,我也跟着她。 走到了医院饭堂,她带我走进了厨房,打开了仓库的门,里面有一些枪支和匕首 我问道“你们医院是杀人的还是救人的啊?” “还记得你晕倒之前发生的事吧,你晕倒之后,医生把你送到了一间病房,也就是你睡的那间,在这大概30分钟左右,那些被那个农民工咬到的人也开始发狂,最后只能请军队过来搞定了,但军队不能杀人,所以被那些咬到的人反攻,而且那些被咬的人,我先称他们为活死人,因为他们眼里只有眼白,也就是翻白眼,那通常就只有快死了或者已经死了的人才有的,但他们却还能行动,所以叫活死人。军队见情况不妙,就往医院外面跑啊,但外面的情况也不乐观,有一些被咬的人走了出去,把外面也感染了,所幸那些军队和那些护士医生都把活死人引到了外面去了但没多久那些就被活死人咬死了。那些枪支和匕首是我从在医院里被活死人咬死的军队的手中拿的。“ “不是说咬到就会被感染吗,那些军队的人怎么没变异啊” “他们的确变异了,但变异也是要时间的,当我拿完枪支与匕首的时候,他们就变异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什么叫然后就没有然后啊,被你杀死了吧,还不说出来,还有这里没有活死人就是因为你在医生和军队咬死之后关上了医院的门吧?” “聪明,但你怎么知道的啊” “监控室里的画面啊,大姐。” “你选一些你喜欢的武器就走吧” 我选了两把匕首,两支手枪,还有一些弹匣。心想,这女人也太无情了吧,就这样让人走出这里啊。不过算了,我也想回看看家里人有没有事。医院大门有很多被撞毁的车,我看见有一台被翻到的电动车,我试了一下,还能动,我可以开这台东西回去了。 正文 林楚欣 路上都是活死人,前面15米左右,有一群东西在围着一个人吃一个男人我赶紧从腰间拿出枪对准活死人按下扳机,没声音?好吧,我不会用枪,只能听到他的呻吟和叫喊声越来越弱,最后没了声音。 看到这一幕,我才知道原来自己在这东西面前是这么地无力,眼睁睁看着一个生命就这样消失,这种无力感遍布我的全身。那些活死人吃完后,转身就看着我。靠,为什么,还没吃饱啊,别找我啊。 我赶忙开着电动车就走,不过无论电动车的声音再小,也还是有声音,刚刚路上的活死人都看听到了电动车的声音跟了过来,只是我没注意到而已。现在前后夹击,我几乎无路可逃,没办法,开电动车冲过去是不可能了,可能没冲出去就被活死人给拦下了,我只好扔掉电动车往旁边的小区跑。奈何我是个胖子,跑又跑不快,只好从腰间抽出匕首边走边砍后面的活死人了,可是匕首太短,只有十五厘米的刀锋。“哇”,我扑街了,没有注意前面的台阶摔倒了。活死人也都过来了,心想,这次死定了,于是不顾三七二十一了拿着两把匕首就到处乱晃,不料砍下了一只活死人的手指,那只活死人好像没感觉一样扑了过来。在他扑过来的瞬间,我发狂了,俗话说,狗急了会跳墙,人急了也会发狂了,我便拿这匕首猛插拿走被我砍掉手指的活死人的头,奈何头骨太硬,匕首拔不出来了,但那只活死人好像也不动了,原来爆头就能杀死或死人啊。但是后面的活死人还是扑向了我,我闭上眼睛,等待这死亡。 “pong”一声爆炸声引开了活死人的注意,我赶紧拔腿就跑,而那些活死人也被那爆炸声吸引了过去。我往那小区跑了过去。天空灰蒙蒙的,等下应该会下雨了,先找个地方避一下雨吧。走到小区门口,看到有不少的活死人在小区的走道上徘徊,我便偷偷地走到小区的围墙上翻过去。这些围墙,这么矮,连我个胖子都防不住,还防贼,这些有钱人真是“有意思啊”。在顺利进入小区后,我找了一个少活死人的小道走过去,看这里乱七八糟的样子,这小区应该没人了吧。 突然一只活死人向我走来,我从腰间抽出最后一把匕首,在水池了捞起一块石头扔到那只活死人的后面,“轰隆隆”终于下起雨了,那只活死人被石头的声音所吸引,我悄悄地到那只活死人的后面去,一刀插进活死人的脑袋里,这头骨真硬啊,匕首插进去后差点拔不不出来。费了我很多力气才拔了匕首出来,这匕首现在就是我的命了,假如没有它,我又不会用枪,我肯定就死定了。雨越下越大,我赶紧跑到了一幢房子里面,好多的住户的门都没有关,看来是走得很匆忙啊。我随便地走进一间房子,把匕首别在胸口,以防有活死人出来。 在我刚进门的那一刻,一个熟悉而冰冷的声音传出来“别动,一动就杀了你”说话间一把菜刀就架在我的脖子上。 这声音是林楚欣,当我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心里的那个激动啊,我说”别激动啊,男人婆” 林楚欣听到是我的声音便想放下菜刀,但又听到“男人婆”三个字,马上生气了,死都不肯放开。 在我极力地哀求下,她终于放开了菜刀。 我问了句,“这里有没有衣服换啊,” “有,在那个房间” 她指了指走廊的倒数第二个房间,我回头看了一眼她,头发扎了起来,换了浅绿色的上衣和一条牛仔裤,当下就笑出来了“不愧是女汉子啊,哈哈” “死去换衣服,再笑就砍死你” 我进去了林楚欣所指的那个防间,房间里有一张大照片,一男一女,30岁左右,样子都不错,看来是这房子的主人了。 我打开衣柜,拿了男主人的衣服就开始换,在我刚换内裤的时候,林楚欣走了进来。我马上就拿衣服掩盖自己的重要部位,愤怒地说道“你这男人婆是要做咩啊?要稳男人稳第个,唔好稳我。”也不顾什么形象,当下就爆了粗,真是,非要这样,什么女人啊。 “就你个度啊,我唔稀罕啊?” “起码比你以后老公噶要大” 我赶紧叫她出去,换好衣服之后,我出去了房间。看见坐在沙发上林楚欣在哭,我问她怎么了,她擦擦眼泪说“我没哭,只是眼睛进沙了”“骗人都不会,这里哪来的沙啊,还沙进眼。我做到她的旁边,我说“同你玩左禁多年(这么多年),我仲唔知你咩(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是吗?)。唔好禁伤心啦(不要那么伤心啦)”,这这里没有看到她奶奶的踪影,看来也是凶多吉少了。突然,林楚欣扑到我胸口大哭起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拍拍她的肩膀让她哭了。 哎,这男人婆,流血都不掉眼泪,看来今天确实很伤心啊,在我印象中,她奶奶是非常疼她的,世上少了一个爱自己的亲人,谁都会伤心欲绝啊,真不明白这件事爆发前居然会有人为了他们的游戏弑父杀母。哎,看来那些人的心被有毒的食品吃坏了。林楚欣在我大腿上睡着了。我理了理她那乱掉的头发,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 正文 沈南 我把旁边的抱枕枕在了林楚欣的头下,让后悄悄地走到门后面,如果是活死人就给他一个爆头。脚步声越来越近应该是要走近这个房子里面吧。我提高了警惕,把匕首别在胸口,那个人走了进来,在他走进来了、的那一刻,我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小声地说“嘘,你是谁,过来这里做什么,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割破你的喉咙,”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勇气说出那种话,我平时连杀鸡也不敢啊。何况对方至少有1米8,我只有一米7,相差甚远啊。 他回应了一句,“兄弟,有话好说,别轻举妄动啊” 我装作恶狠狠的样子问了一句“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指了指沙发上的林楚欣,说“是我救她的” 哦,原来这样,当我的匕首离开他的脖子的时候,他马上反手把我的匕首撞掉,然后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说,“你倒是说说你来这里干什么啊” 靠,掐得我这么大力,怎么说话啊,而且他的力气极大,我根本不能拿开他的手。在我快要被掐死的时候我的手乱晃,把旁边的花瓶弄碎了,林楚欣被花瓶碰碎的声音惊醒,揉揉眼睛看过来这边,见我快被他掐死,大叫“老师,住手,他是我的朋友” 然后才缓缓地松开了手,我猛地呼吸了几下,原来可以呼吸的感觉是这么好的。 那个是林楚欣的老师的男人叫沈南,30岁,是跆拳道班的老师,本来是和儿子去医院看病的,谁知道和儿子在混乱中走失了,在寻找儿子的途中见到了林楚欣,迫于当时情况紧急而且不能冲进医院救儿子,便和林楚欣逃到了这里。 我问了句“你们逃到这里的时候没有人在这里吗?” 沈南答道“有,不过都变成外面那些鬼东西了,我进来这里的时候差点被这里的男主人给咬死了,然后我就把他的脖子扭断了。” 我心想,靠,还好刚刚男人婆救了我,不然就死掉了。把丧子之痛发泄在活死人身上,这真是....,这都算了,还发泄在我身上,靠你啊。 “对了,胖子,我看见你的脏衣服里有手枪,你怎么得来的啊?”林楚欣问道。 “是医院的一个怪医生给的,怎么,你有用?” “在这里你说有没有用啊,对了,你怎么现在才来到这里的?” “我也不知道,我就被医生打了一记镇静剂,然后睡的今天早上。” “哦,为什么呢被医生打镇静剂了,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跟你青梅竹马这么多年,你还不相信我。”我无奈得答道/ “好吧我相信你,对了,把你的枪拿过来” “为什么啊,你会用吗?” “别那么多废话,拿过来就是,沈老师会用。” 靠,都什么人啊,还会用枪?打架又这么厉害,要逆天了不是。 原来那个沈南,以前是当兵的,会用枪很正常,而且他还因为他的跆拳道黑带9段,打败了许多连长之类的人物,最后退伍做了跆拳道老师,当时才20岁。 我帮枪拿到他们面前,沈南说“这是好东西啊,你不会用,有点可惜,而且这应该是军用枪,你怎么会有的?” 我答道“都说了是一个怪医生给我的。”我把那个怪医生告诉我的是和我遇到他们之前的经历告诉了他们,但隐瞒了我的腿上的抓痕的事。 “对了,你们这里的粮食够吗?”我问道 “不够了,明天你和我一起去找” 真是不客气啊,这个男的.... 正文 再会医院1 次日早上,沈南一早就把我叫起来找食物,我看了旁边的林楚欣指了指桌上空空的罐子,好吧,必须去找吃的了。 沈南在走之前算是教会了我们两个开枪,而且分配了武器,沈南要了一把水果刀和一把手枪,而我分配了一把匕首,其实还是我自己的那一把,还有一把菜刀,林楚欣则分配了一把手枪,一把挫冰刀。靠,武器等级差那么多,你们都有手枪,我有刀和匕首,不公平啊。 林楚欣他们住的那栋楼的食物差不多被他们收刮光了,现在只好去隔壁那栋楼。一出门口,活死人们早就围在了门闸外面,大概有5只左右。真想不到,这里的门还挺坚固的。 沈南什么都没说,拿起水果刀一刀插在一只活死人的头上,然后拔了两才拔了出来。靠好狠啊。 我也不甘示弱,一匕首插在一只活死人的头上,但是拔了很久也没拔出来,最后还是靠沈南才能搞定。还好我不是当刽子手的,不然犯人肯定会被我折磨得想死又死不了啊。 门闸已经血迹斑斑,活死人也死透了,沈南小声说“别出声,悄悄地走过去,别惊动了那些鬼东西了” 我和男人婆都点了点头。 走进那栋大楼,沈南说我们分成两组,他自己一组,我和男人婆一组。我们在2楼就分开了,沈南说,这附近可能没有活死人了,所以分组吧。我和男人婆走进了一个奇怪的单元,怎么奇怪呢,这里的们没锁,里面的东西却没有乱,很不正常啊。“po..po...”一阵撞击声音出现,是从那边的倒数地3个房间传出来的。 我和男人婆走了过去,叫男人婆准备好枪,我架着匕首缓缓地打开门,里面没有人,而左边的柜子在旁边晃得很厉害,我叫男人婆准备开枪,3天困在柜子里,不被闷死也被饿晕了,哪还有那么多力气去晃衣柜啊。我走近衣柜,男人婆准备好枪,打开一个之后,一股尸臭扑鼻而来,我差点没晕过去,然后一刀就插在那只活死人头上,活死人应声倒地。那只活死人脖子上有明显的咬痕,应该是被咬之后直接塞进衣柜里出不来。谁那么重口味啊,搞这些东西。林楚走过来说“好恶心啊,拔了匕首就快走”“嗯”我应道。 在厨房里,我发现了一袋大米,一袋小麦粉,全部都是未开封的,哈哈,这次赚大了。林楚欣则在冰箱发现了不少的啤酒,大概有一打,还有几排可乐,还不错嘛。但这些是有了,怎么不见有菜和肉之类的呢?真是奇了怪了。我开了两瓶可乐,给了一瓶林楚欣,我则喝了一瓶。 我继续翻这间奇怪的房子,在一个类似仓库的房间,两把1米1长的砍刀出现在我眼前。我心想,这什么家庭啊,连砍刀都有,不会是新疆的砍人的那帮人已经过了广州了吧?也罢,反正他们现在也只能砍活死人。我拿起两把砍刀,居然还有刀鞘,我把砍刀放在腰带上,太长了,就直接把砍刀背着,呈一个X的形状。我又环视了一下,看有没有可以利用的东西,我看见了一帮黑色刀鞘的日本刀,正好拿去给男人婆。 我们会到了2楼,看来我们今天的收获也不少,有可乐,有啤酒,有面包和泡面。 “我开始吃啦”我看着泡面口水差点流出来了,“吃吃吃,迟早把你吃死”,男人婆面带讥讽地说道。沈突然问“你说那个怪医生叫这些鬼东西叫做活死人对吧,看来这个意思不简单啊。”“当然不简单,差点她就把我变成她的白老鼠了”“ “就你还白老鼠,那个医生拿你的脂肪做什么啊。”男人婆用鄙视的眼光看这我。 “我说,你能不能老顶我的嘴啊” “顶你最又怎么啦,不给啊” 沈南看着我们两个吵架,大笑了起来。 “笑什么”我和男人婆同时说 “果然天生一对啊”沈南笑着道。 “谁和这个胖子(男人婆)一对啊。”我和男人婆同时说道,又恶狠狠地看着对方。 “还说不是啊,哈哈哈哈”沈笑着道。 我和男人婆都红着脸。 “好吧,我们明天一起找那个医生,顺便再拿点武器,还有,胖子,如果你不嫌老的话可以叫我南哥,我也不想叫你胖子,你叫什么啊” “我叫葛龙,我的朋友都叫我葛胖子,我的哥哥都叫我啊龙,你就叫我啊龙吧“ “嗯,好一个霸气的名字,嗯,啊龙,嗯” 我看着南哥,又看了看男人婆男人婆把我引开,然后告诉我,他的儿子叫沈思龙,和我的名字一样,也有一个龙字 哦,我看向南哥,他虽然极力想表现出一副坚强的样子,但双眼眼出卖了他,他的眼眶红红的,我和男人婆也不想揭穿他,就睡下了。 次日早上,我们搞定了小区门口的几只活死人,看来我们的新武器是挺适合我们的,南哥的新武器是一把一米多长的水果刀,靠这么得来的。 出去门口,我们按照原定计划直奔医院。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路上的活死人这么多,该怎么走啊..... 正文 再回医院2 路上有不少的活死人,我们小心翼翼地朝医院走去,虽然小区与医院只相隔两个汽车站,但是加上这里的活死人,已经足够让人害怕的了。 突然,南哥伸出了食指放到嘴唇上,叫我们别吵,我把双手伸到后面去,拿出了砍刀,虽然看到刚拿到的时候有些钝,但是经过我昨晚磨了将近3小时,终于磨锋利了,虽然算不上是削铁如泥,但对付活死人的头骨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而男人婆的那把日本刀,好像叫时什么雨,也不记得是什么了,反正是一把名刀,很锋利就对了,而且在这种时候纠结这刀叫什么名字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小命啊。 南哥一刀把前面活死人的脑袋砍了一刀,把脑袋砍了一半出来,黑色的血浆和白色的脑浆喷涌而出,顿时一阵恶心,但想到所带的食物不多,还是忍住了呕吐的欲望。而那个男人婆的脸色发青,看到出她也不好受啊。先摒弃这些吧,前面还剩3只活死人,刚好一人一个。我朝我前面的活死人的头上砍,但是那只活死人的手好像特别长,用它的手指抓我的手臂,我躲不及,被它抓了一下,然而这是有代价的,它也被我砍到了脑袋。搞定这只活死人后,我马上看了我手上的伤势,我撩起衣袖,有两条长长的红色的抓伤,但不深,比起脚上的好很多了。男人婆看到了,问了我一声“没事吧?”“没事”我答道。男人婆听到了,不相信,想拿我的手看一看,我不给,也不知道怎么地,就是想发怒,我恶狠狠地瞪着她,眼神好像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傻里傻气,而是多了一份残暴凶狠,我说道“没事就没事,别那么多事。”语气非常地粗暴,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我感觉连我自己也控制不住。 男人婆好像怕了我一般,故意躲开我,本来只是相隔两步的我们变成了6步。南哥好像听到我的声音说道“怎么啦,不是说别吵吗?”然后往后瞪了我一眼,他看见我的眼神,已经不是平常的我了,边又说道“同伴之间不存在隔阂,再这样的话我们迟早会被某人害死的。”“被某人害死?”我心中充满疑惑,我们会被谁害死啊,我吗?在我思考的时候,我已经平静下来了,看着远离我的林楚欣,我感到了愧疚,其实也就是关心我,我为什么要发狂啊?我真是个笨蛋啊。 “啊”,南哥突然停了下来,我撞到了他的背上,喊叫了一声,心想,南哥不会无缘无故停下的,然后我抬头看了看前面。看是活死人群,有不下一百只活死人朝这里走来。我也又看了看左右和后面,都有活死人。心想,这次完了,这么多活死人,我得被他们咬成多少片啊? 南哥突然说“往那台轿车去。”南哥打开了车尾的储物间,里面不大,但可以勉强塞进我们三人。南哥让我第一个进去,林楚欣第二个,南哥最后。南哥盖上车盖,留下了一条缝,不多久,那群活死人靠近我们所处的轿车,我的心因为太过紧张,跳得很快,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 五分钟后,活死人基本上走光了,南哥打开车盖,但一只活死人却扑了过来,还好男人婆反应快,在南哥和活死人纠缠的时候就开了一枪,完爆了头,黑色的血浆和白色脑浆的混合液扑面而来,腥臭,腐烂的味道令人想死。 搞定了那只活死人,我们爬出了储物间,南哥说“动作快点,那些活死人应该听到枪声之后就会过来,等它们过来就麻烦了。” 我们加紧了脚步,直接就往医院方向跑。不过说来也怪,南哥为什么会知道我们躲到车尾就会没事呢?为什么南哥会知道这么多事情呢?看来南哥也不简单啊! 终于跑到了医院的门口,但这里的情况和我想的不太一样,我想这里应该在我走后就应该会来满活死人了吧?为什么现在一只都没有呢?我可不认为那个怪医生会帮我们把活死人搞定。而且,为什么我走的时候就没有活死人在这里呢? 带着这些疑问,医院的大门打开了,这里的门是钢化玻璃门,活死人想冲进去基本不可能,除非有一些强力的有超强冲击力的武器,例如大炮,才可以打破。不过这里的门这么干净,而地上这么脏,为什么呢?直到我看到门上的排水系统。我们进去了,医院里没有了平时白天的生气,有的只有深夜的那种幽静恐怖。 “哦,这不是小胖子嘛,瘦了不少嘛?回来有什么贵干啊?还有,沈南,你怎么还没死啊?” “哈哈,你都还健在,我怎么能死呢?” 我看着怪医生和南哥,为什么他们两个认识呢? 正文 缘由 怪医生把我们带到了上次我们拿武器的地方,叫我们选好武器就过去那边的便利店拿点食物和水就赶紧离开医院。 我心想啊,这女人也太绝情了吧,起码也要等我们休息一下再走啊。 突然,男人婆说了一句“老师,你怎么和那个医生认识啊?” 这事就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了。结果还真的很长,说了有半个小时左右。原来怪医生叫王佳,她和南哥的关系也和我跟男人婆的关系一样,也是青梅竹马,而且他们小学到初中都是同班,南哥初中毕业后就被部队看上了,所以去了当兵。王佳则继续读高中,然后在大学里研究生物变异。两个人相隔十几年没有见,一见面居然就开始互骂,感情是非一般的深厚啊。 我又问了王佳“你是学生物变异的,那你知不知道这活死人是怎么回事?” 王佳道“沈南没告诉你们吗?” 南哥瞪了王佳一眼,说道“我怎么可能知道呢,你们别听王佳瞎吹。” 这个南哥果然有问题啊,这个人的城府也太深了吧。 男人婆说“老师怎么可能知道呢。你倒是说说看这活死人是怎么回事” 王佳回答道“你们知道艾滋病病毒吗,艾滋病病毒是RNA单链作为遗传物质,结构非常不稳定,容易发生变异。而我从一只活死人身上提取了它的血浆,然后分离出了与艾滋病病毒相似的一种病毒,但生物界现在也没有这种病毒的记录。我先称之为HSR病毒吧。” “那这种病毒是怎样发现的?” “我怎么知道这样发现的,”然后看了一眼南哥,继续说道“但是这种病毒却可以帮动物的力量提高到极致,但是这种病毒会大量地破坏脑细胞,使得正常人失去理智,也会导致身体的大部分机能衰退,比如心脏停止跳动,肺部停止运转等。” “那感染这些病毒的人应该就死去了才对,为什么还会咬人呢?”我问道 “这些病毒是通过接触或者是血液传染的,这种不病毒会使感染者变得跟野兽一样,但智商却比野兽低的多?” “那为什么这些感染者会知道我们的存在而不知道它们的同类的存在?”男人婆问道 “这种病毒虽然会破坏脑细胞,但不是全部,它们的听觉与嗅觉跟变异前有很大的差距,而且它们的小脑还未被破坏,但只要对他们的小脑进行攻击,只需要一点点的破坏,它们就会丧失行动能力,这就是你们把它们爆头,它们就死了的道理。对了胖子,你没有把那件事情告诉他们吗?“ “什么事情?”南哥问道 “没什么,别听她瞎说”我急忙地回应道。 “对了沈南,你跟我过来一下。”王佳说。 整个仓库就剩下我和男人婆,我说“对不起啊,林楚欣,我刚刚对你这么凶。” “呵呵,你以为我会因为这样就生气吗?太小看我了,哈哈。” 这个男人婆,汉子的气质还是未改变啊。 这时,王佳过来了,男人婆问了一句“老师呢?” “去那边的便利店拿东西了,这事你们的装备。”说罢便把一红一蓝的背包丢给我们。“里面的东西都一样,对了胖子,这个给你”说完,她扔给我一把钥匙,这把钥匙怎么说呢,这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事一把青铜钥匙,上面的花纹好像是一条龙,但又像是一条大蛇,我也分不清了。“这是一个老爷子给我的,我也不认识,他给我看了你的照片,叫我把这钥匙给你。 “医生,你有没有看到住院部的人都哪里去了?” “基本上都变活死人了,倒是有一个老婆婆,死是死了,但死的很安详,最奇怪的就是她居然没变成活死人,那具尸体在医院的负一层的冰冻室里。” 去冰冻室的路上经过便利店,我们把包给了南哥,叫他帮我们装一下食物和饮料,我们便直奔冰冻室。 冰冻室安静的诡异,我知道我在说废话,但你没进去过你就不知道这种诡异的感觉是怎样的,我们打开了存放男人婆的奶奶的尸柜,男人婆的奶奶就正如王佳说的,走得很安详,男人婆理了理她奶奶的头发,这时,南哥说“走吧。”男人婆才依依不舍的关上尸柜。 我们边走边谈我们的去向,我还男人婆当然是要回家的,南哥说他要去找部队,就不和我们一起走了。 走到体检科门口,我便去量重秤量了一下我的体重,70公斤。其实我早就对王佳说我变瘦了有疑惑,但一称才知道自己轻了10公斤。我问男人婆道“这称是不是坏啦。” “我怎么知道?” 这里体检科的东西都这么乱,唯独这个秤是摆放得好好的,而王佳一开始就说我变瘦了,这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正文 回家1 走到了医院的大门口,有几只活死人已经走进来了,这也太奇怪了吧,为什么我们刚进来的时候这里一只活死人都没有啊? 我也不多想了,和南哥分开以后,我和男人婆就往回家的方向走去。奈何我跟男人婆都不会开车,南哥又不和我们一起走,所以就只好走路回去。虽说开车去只需要几十分钟就能回去,但是走路的话起码要大半天才可以。加上我们又要尽量避免和活死人发生冲突,而且现在已经下午四点多了,晚上赶路的话肯定很危险,而且王佳这家伙,也不让我们休息一晚上再走,真没人性啊。 我和男人婆走了大概一个小时,才走了大概六分之一的路程,虽然夏天天黑得比较晚,但是要等天黑才找落脚的地方就太不明智了。在白天找一个落脚的地方,就算有什么情况也可以看清楚,在晚上的话,被咬了都不知道活死人在哪里,所以我和男人婆商量要在哪里落脚。还好天无绝人之路,过了这座大桥就有一个小镇,我们可以在那里落脚。 上天想要谁灭亡,就先要他疯狂,这座桥平时还挺结实的,为什么桥的顶端会有裂痕呢?桥上有5,6只活死人,我和男人婆砍死了它们以后就快步走了,以防这座桥会突然断掉。呵呵,好的不灵丑的灵,桥的裂缝正在往两边伸展,“pong”,桥塌了。我靠,什么豆腐渣工程啊,这是要害死人啊。桥下面是一条河,挺宽的,60来米左右,摔是摔不死我了,但问题是我不会游泳。这条河深十来米,足以把我淹死。而且男人婆虽然会游泳,但是看她的样子已经体力不济了,只能勉强救自己,救我的话是不可能了。但是从小玩到大,男人婆又怎么可能看着我死呢。她不顾那么多朝我有来,我艰难地浮上水面,朝她喊“快走开,别过来,滚....”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喊出了这句话,我看着男人婆红通通的眼眶,心想,我起码就不是南哥口中的害死大家的某人了吧。我四肢无力,朝着水底沉下去,浓浓的困意袭来,看来我就这么大了。我缓缓地闭上双眼,等待死神来接我。在我晕过去前的那一刻,一道黑影向我游来,这就是死神吧..... “咳,咳,咳”我睁开双眼,窗户正好对着我,但已经被黑布给盖住,我旁边是火堆,上面有3套衣服在烘干,“老师,他醒了。”是男人婆的声音,老师?难道南哥也在,他不是去找部队了吗。带着这些疑问,我艰难地坐起来,南哥在我旁边,男人婆则在旁边的暗处,我虽然近视,但是还是能看清男人婆盖住一张毯子,而南哥则什么都没穿,出来前面的一块遮羞布,我也和他一样,全身上下就只剩一块遮羞布了。靠搞什么啊,这又不是伊甸园。 “死肥仔,睇咩啊,转翻个头过去。”男人婆生气地说道。 “你睇我就得,我睇你就唔得,唔公平喔。”我回应道。 “你.....你无理取闹。”男人婆脸红地说道。 “哈哈,好啦,不要吵了,小心把活死人引过来了。”南哥笑着说。 不过这个南哥的身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平时都没有见他的肌肉,现在看见了,南哥的胸肌很结实,有六块腹肌,反正身上该有肌肉的地方他都有了,而且还非常地发达,简直就是一个男模,甚至还有男模没有的一种感觉,这种感觉是什么,我也说不上,南哥的左胸有一条龙,右胸有一个麒麟,中间有一颗类似珍珠的东西,好像就是两个神话生物在抢夺一个东西。我看了看我自己,靠,全身肥肉,虽然被抓后肥肉少了不少,但是比起南哥的,难道这就叫做天壤之别吗? 我问南哥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他说“在你们走后,我在医院门口找车,看有没有可以开的,结果看到你们后面有一个人在鬼鬼祟祟地跟着你们,我有点担心你们的安全,所以就跟了过来,为了不惊动那个人,我只能悄悄地跟着他后面。然后桥就断了,我把你就上来之后就来到了这里。” “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我也看不清楚,那个人带着帽子,也不知道是谁,身高大概和你差不多,瘦瘦的。” “哦”我回应道。 “而且我们过来这里的时候一只活死人都没有,这里很奇怪”南哥道。“所以今晚我来守夜,你们赶紧睡觉,养好精神明天就回去。” “嗯”我和男人婆回答道。 “pong,pong”一阵撞击的声音从门那边传来... 正文 回家2 只见南哥拿着匕首和水果刀(西瓜刀)走到门的旁边,我也拿着我的砍刀走到门的另一边,看着两个光溜溜的男人拿着武器站在门旁边,一个盖着毯子女人在后面 ,这画面让人遐想联翩啊。男人婆拿着枪瞄准门,其实也是以防万一,毕竟用枪的话会把活死人都引过来,那时候就麻烦了。 南哥搬开挡在门前的沙发,我则把砍刀抓紧,“咿呀”南哥打开了门,一只头发掉光,头皮发黑的活死人走了进来,我拿着砍刀就砍了下去,一股腥臭味奔涌而出,血浆和脑浆的混合液喷满了门,这时我才发现原来门外已经聚集了许多的活死人,看来是被我们吸引过来了。南哥赶紧把门关上,把沙发重新挡在门面,叫我们快点穿好衣服就走。 我摸了摸衣服,还有一点湿,但也不管那么多了,穿好就走。南哥把我们带到厨房里面,厨房的窗户外面是一条公路,而且活死人都被刚才的声音吸引了过去。现在正是我们逃走的好时机。我是最后一个爬出窗户的,男人婆和南哥在窗外等着我。待我爬出窗户之后,我们三个以最快速度离开了这座房子,大约跑了500米左右,我看了看表,5点多了,天也蒙蒙亮,大概是夏天白天长的缘故吧。还好王佳给我们的东西都是防水的,但有一盒东西我感到非常奇怪,我打开看了一下,“不是必要情况不要用”,有三瓶绿色液体,看来是保命的东西。 跑了这么久,我们终于跑出了小镇,我们坐在公交车站的凳子上稍作休息,奇怪的是,平时我跑500米就几乎晕倒过去,这次却只是气喘的厉害。南哥说“快点喝点水,吃点东西,活死人很快就追来,我们动作要快。”“嗯”我们回答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南哥的年纪比我们大,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说的话总有一种让人可以相信他的感觉。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气场吧。 我们吃完东西,就立即前进,。没想到这男人婆还挺麻烦的,还想去小解,也没办法,谁叫她的性别是女的。前面有一片小树林,她进去尿完出来的时候,我也觉得有点想尿尿的感觉,然后又等了我一阵子。在我尿尿的时候,突然看见前面有两点绿光,当时以为是猫,我也没太在意。但是那只东西好像被我的尿吸引了过来,虽然当时天快亮了,但树林里还是很黑,我从腰间抽出手电筒,照了找前面。不照不知道,一照吓一跳,那只生物,有猫的双眼,但是大多了,毛色就像花猫一样,但体型却有老虎那么大,尾巴有1米多长。靠,这变异也太逆天了吧,居然还能进化成老虎。我赶忙拿着砍刀,嘴里叼着手电筒,跟这个打,可能十个我都都不够死。突然,那只大猫向我扑来,我把砍刀交叉摆放到胸前,无奈这大猫冲过来的冲击力太大把我撞到一棵树上,我喉咙一甜,看来是要吐血了。我想,这个不能浪费了,要吞回去.可是拿着大猫再次向我扑来,这只大猫虽然体型大,但是却非常敏捷,我躲不及,被大猫撞上了,一口鲜血从我口中喷出,那时,那只大猫好像故意要躲开我的血似的,我便把我刚吐出来的血抹到砍刀上,看它还敢不敢来 “怎么回事。”南哥的突然出现吓跑了大猫。我用手电筒照了照大猫离开的方向,发现有一块小牌子。上面有用英文字母大写的SM在,靠,这么重口。 我把大猫袭击我的事情讲述了一遍,除了大猫不敢靠近我的血这件事,毕竟他们都不知道我被咬的事,南哥说“以后千万不要自己擅自和这种东西单打独斗,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就喊我,刚才如果不是你去太久没回来的话,我就不会过去找你了,知道吗?” “嗯”我答道。靠,你试一下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下,你还能分神叫人过来啊。 “照你这么说,连动物都变成这样了,那我们不是很危险吗?”男人婆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啊,反正我们目前为止也只看见一只变异动物,我想能够变异的动物应该很少,所以应该不用太担心。”我回答道。 我们边走着边谈论变异的事情,靠,这男人婆怎么变得这么好学啦,问这么多问题。走着走着,前面有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还挺新,是一台雪佛兰,我们悄悄的走上前,驾驶座上有一种活死人,脖子上少了一块肉,应该是被咬后变异然后不会解开安全带困在这里的吧。南哥检查了一下油箱,还有大半箱油,汽车也还能发动,我们把驾驶座上的活死人搞死后,便把它的尸体埋了,这算是我们租用这辆车的费用吧。 一路上都走到很畅顺,根本没有平时的塞车,公路两旁的汽车很多,虽然我近视,但是我还是能看到一些生前是活死人的司机被夹在里面出不来。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我能看得清楚啊,我的近视程度好像也没有以前那么严重了。 大约30来分钟,我终于回到了我们的村子,其实说是村子吧,也不太像,毕竟家家户户都有一栋两层半的房子,而且交通也算发达,颠覆了我对传统农村的一概想法。因为进去我们家的巷子比较窄,万一遇到活死人也不好对付,所以我们都下了车,拿出自己的武器往我家的方向走。我看了看街坊的家里面,里面的东西很乱,应该是走得很匆忙,来到我的家门口,我从窗户望进去,发现里面的东西都没乱,真是奇了怪了。而且从我们回来到现在,一只活死人都没见到过。 我习惯性地把手摸进裤袋,对哦,我的钥匙在医院忘了拿,该死的,这都忘记了。在我咒骂自己是笨蛋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开锁的声音...... 正文 被抓走了? 我从背后拔出一把砍刀,虽然这一路都看不到有活死人的出现,但是我不能因为这里是我家就掉以轻心。门开了,我把砍刀举了起来,南哥也拿起了西瓜刀。一个小小的身影朝我跑过来,哭着对我说“细表叔,爸爸和奶奶都....”。“好了好了,表叔系依度,唔好喊啦,乖。”我蹲下抚摸这粮粮的头说。然后我就带着南哥和林楚欣走上了二楼。我问男人婆“你唔使翻去睇下啊?”“先睇下你屋企发生咩事先啦。”男人婆答道。 “粮粮啊,你刚刚话你爸爸同嫲嫲做咩啊?”我问道。 “唔只系爸爸同嫲嫲,仲有舅公同舅母,大表叔都比人捉走左啊。”粮粮擦了擦旁边的脸庞的眼泪道。 “点解比人捉走左啊,便个捉噶,捉距地去做咩啊?”我愤怒地摇着粮粮的肩膀,粮粮一面惊恐地看着我,好像已经不是他认识的我了,然后又哭了起来。 我真的愤怒了,我可以容忍别人对我做的事,但只要牵涉到我的家人或者朋友,我就会发狂,没为什么,反正不管别人怎么都行,就是不准搞我的家人朋友,否则我一定会跟他拼命。 “你系唔系痴线噶,粮粮只系细路来噶,你问感多问题做咩啊,距点答你啊(你是不是神经病啊,粮粮只是小孩,你一次问这么多问题,他怎么答你啊。”男人婆急忙甩开我的手,把粮粮抱在了怀里,一面惊恐地看着我。 “你还是去冷静一下吧。”南哥说。 为什么别人看到我的愤怒的样子都很感到害怕,唯独南哥不会? 我走进卫生间,开了水龙头,没想到水龙头还能用,我把头浸在水里,然后拿了条毛巾擦了一下,看来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双眼的眼白变得血红,没有了平日的和气,但是我以前也没这种情况的,现在的我连我自己也感到害怕。怪不得男人婆会害怕我愤怒的样子。但是南哥为什么不怕呢,这真的很难去想,也许当过军人的胆子都会比较大吧。我深呼吸了几下,吸取稍微平复了,再看一下我的双眼,意见没有刚才那么红了。我走出洗手间,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奇怪的是我的裤子居然太大了,穿不上去。我只好找了一条运动裤穿了。 然后我问粮粮在我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说“系你走做无几耐(在你走后没多久),我就系医院翻来(我就从医院回来),我爸爸因为我发烧,所以就无翻工(上班),跟着就入来坐左一阵(进来坐了一会儿),跟着就来做一台面包车停做系门口(然后一辆面包车停在了门口),几个拿着枪噶人准备入来,我爸爸就带做我上你间房度藏了起来。跟着爸爸就对我讲“将依封信比你细表叔(帮这封信给你的小表叔)”,过左一阵,个D拿着枪噶人就上来搜人(过了不久,那些拿着枪的人就过来搜人)。因为你依(这)张床有夹层,个D人又唔知(那些人又不知道),所以我就无比个D人抓走。” “感你依几日食咩啊(那你这几天吃什么啊)。”我摸了摸他的额头问。头不是发烫的,应该没事了。 “爸爸帮我准备做成10日噶面包同水,我依几日就系等你翻来(我这几天就等着你回来)”他指了指角落的垃圾,应该就是他的食物的包装了。 “敢你知唔知村入面D人去晒边啊(那你知不知道村里的人都去哪儿了)”我问道。 “系捉做爸爸之后唔几耐(在捉了爸爸之后没多久),又有人将细表婶的家人捉走了” “呵呵,小表叔,小表婶”南哥笑着道。 “小孩子胡说你也信。”我和男人婆同时说道。 “我无乱讲啊,村入面噶人都感话噶(村里人都这么说的)”粮粮义正言辞地说道。 “看吧,有证人”南哥看着粮粮,眼泪充满了父爱。也难怪,见到一个跟自己年纪相仿的孩子,而且自己的孩子也不知所踪,这个完全可以理解啊。”你们两个去楚欣的家看看吧,怎么会把两家人都捉了起来了,现在我和粮粮先去洗澡,这孩子几天没洗澡,臭烘烘的,我也一样。” “浴室里面有浴巾,洗完后到我把的房间找衣服吧,就在浴室隔壁。” 然后我和男人婆就去看了一下。男人婆的家的情况跟我家的情况差不多,看来粮粮说的没错,男人婆的家人的确被捉走了。我和男人婆走进房子里面,男人婆走到她父母的房间在她妈妈的化妆台的上面有一封信,看来也和我一样留了信息了。 “你先回去吧,我想洗个澡。”男人婆说道。 “哦”我看着她的眼眶,红红的。眼睛最容易出卖人,是伤心,开心,愤怒,都可以从眼睛里面看到。 我自己一个人回家,整条街安静得诡异,不是一般的安静,是毫无生气的安静,静的恐怖。我会到家,南哥和粮粮还没洗完,想起自己也只是换了一套衣服,没有洗澡,我便开了浴室的门,靠,两个人还在玩水,不用交水费啊。我叫他们两个到浴缸里面玩,我则冲淋浴。这孩子还真是熊年出生的,就是一个熊孩子,哪壶不开提哪壶,问道“为什么沈叔叔的肉是硬的,而小表叔的是软趴趴的。”我心想,到底哪个才是你的亲人啊,吃里扒外的家伙。南哥笑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他笑得这么开心,是真的从心底笑出来的。不过也是,我再看看南哥的上身的肌肉,也难怪会这样说,相差太大了。 洗完澡,我带南哥去我爸的房间找了几件衣服给他。我爸不是很强壮,所以南哥穿起我爸的衣服怪别扭的,我又在我哥的房间找了几件衣服给他,我哥的身材虽没有南哥的好,但他总是说自己会成为合适穿这些衣服的人,所以这些衣服也挺适合南哥的。南哥选了一件长衫,一条牛仔裤,至于内衣内裤什么的自己喜欢哪件就拿去吧,南哥换好衣服后就出来,他的装束给了我一种新的感觉,以前他总是穿运动服,现在穿这些衣服,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反正不是恶心的感觉。 突然,南哥嘘了一声,叫我看看窗外,一台黑色的面包车在开进来.... 正文 被捉 “靠,这些人每天都来吗?”我看着粮粮。 “嗯,每天都会来一次。”粮粮回答道。 我让南哥到楼下的楼梯底躲着,然后让粮粮躲到我的房间,我则拿着手枪到3楼去,看有什么情况。 有5个人从里面出来,都拿着机关枪,腰间有一把匕首。靠,装备等级也差太多了吧。 我听到有个男的说“大哥,这门没有锁”“哦,看来上次我们有漏网之鱼了”一个大腹便便的,带着黑墨镜的中年男人说,“走,进去搜一下”。话毕,他的四个首先已经冲了进来,只听到一阵枪声,然后有个人大喊“快出来,不然一枪毙了你。”见没有动静,那帮人开始到处搜查,有三个人上了二楼。两个人在一楼搜索,一楼我倒是不担心,可是2楼真是粮粮的藏身之地,要是被发现就遭了。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看来是有人上来三楼了。 可怜那个去搜查楼梯底的喽罗,还没来得及开枪就被南哥弄晕了,然后麻利地用麻绳把他绑住。过程只要30秒。靠,不愧是军人啊,这开挂也没人管了,逆天啊。而上三楼的那个人,在打开门的一瞬间,被我用乙醚迷晕了。我自认不是什么好学生,这些乙醚都是我从化学老师的实验室偷的。迷晕了之后,本以为已经可以搞定这帮人了。可是意外却发生了。 一个男人大喊“老大,我捉到了一个小孩。”然后就把粮粮带了下去,那个老大大喊“你们快点滚出来,不然我毙了这个小子。” 我当时震惊了,我就是一个不管别人怎样搞我我都可以一笑置之,但唯独就不能搞我的亲人朋友的人,但是现在的情况紧急,我不可以鲁莽行动,不然会害死我们的。 那男人似乎等的不耐烦了,他把匕首架在粮粮的脖子上,说道“我给你们三秒,不出来就把这小孩的喉咙割破,三..........二..........一” “啊....”粮粮哭了出来,粮粮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一道血痕,“还不出来的话这就是这个小子最后一次哭了。“啊......”粮粮哭的更凶了,突然,一声枪声响起,一个喽罗应声倒在地上,胸口不停地冒出血浆,恶狠狠地看着南哥,直到断气。 “没用的东西。”那个墨镜男踢了那个喽罗一下,说道。 “把粮粮放下,不然我毙了你”南哥生气地说道。虽然才刚刚认识不久,但是粮粮的感情和南哥的感情已经很深厚了,一个缺父爱,一个儿子不知所踪,自然会感情好。 “倒是你要放下枪,不然就替这小子收尸吧”墨镜男说道。 突然门外传出了一个声音“老大,我捉到了一个女的了”。被捉的是男人婆。 “哈哈,你们有两个人被我们捉了,认输吧,或许大爷我还可以饶你们一命。”是啊,现在的形势非常不好,我们四个已经被捉了两个,而且对方的武器比我们好,在这样纠缠下去已经没用了,南哥放下手上的枪,而我也走下楼梯举起双手。 这时,被我和南哥弄晕的两个喽罗已经醒了。他们把我和南哥的衣服脱光,防止我们耍花样,还把我们的手脚绑了起来。不止这样,还遭到了一顿毒打,其中被我和南哥弄晕的两个喽罗打得最凶。然后他们把粮粮和男人婆丢了过来,我们四个人就这样在这里做着。 “老大,这个家伙怎么办啊?”一个喽罗看着被南哥杀死的尸体说道。 “埋了,免得在这里变异了,还有,把他的脑袋砍了出来。”墨镜男说道 “好的大哥。”喽罗回应道。 天黑了,那帮人也不赶着离开。一个喽罗说“老大,这个女的好像挺不错的,怎么样?” “给我把她捉过来。”墨镜男奸淫地笑着。 一个喽罗走过来,把男人婆捉了过去,“住手”我喊道,那个喽罗一脚踢向我的脑袋,我变得昏昏沉沉的,“你小心点,老板说那个胖子要捉活的,别把他弄死了。”墨镜男说道。然后那个喽罗就把男人婆捉了过去。正当墨镜男准备把男人婆的衣服脱掉时,外面传出一阵爆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