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章 夜魅(1) 夜魅。 窗外月落星沉,房内却春色无边。 豪华的六星级总统套房内,男人的西装衬衣以及女人的内衣内裤高跟鞋从门口到床边铺了一路,室内只开着昏暗的床头灯,透着旖旎的暖调,在天花板上交织出一对纠缠晃荡的人影。 “啊……” 伴随着一句销魂的娇吟,苏琉璃再次被卷入一种极致的缥缈感中,筋疲力尽。 清澈的瞳孔渐渐弥漫开一水的涣散。 身上的男人却不肯给她喘息的机会,有力的大掌托着她柔嫩的臀瓣,使力一翻,下一瞬,她跪趴在了床上,在她的惊呼声中,身后的男人凶猛地冲撞进来。 娇嫩的身子抵受不住这种姿势带来的震慑触感,险些昏厥。 “痛……轻一点……” 男人置若罔闻,只觉她柔中带泣的嗓音宛若最强的催情剂,让他疯狂又亢奋。 胸前一对白兔,因为他激烈动作而跳脱不止,摇曳出淫糜的波浪,邪肆的凤眸充血发红,双手狠狠揉捏而上,腰间的分身越战越勇。 “嗯……”苏琉璃嘤咛一声,全身瘫软如水。 娇喘低吼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羞耻的靡靡之声,情欲之火越燃越旺,许久之后,伴随着男人强有力的一记冲撞,他的喉头溢出一声畅快的低吼。 ……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苏琉璃翻了个身,费了不少劲儿才坐起来。 转头看了浴室一眼,她暗骂一句,禽兽! 拖着疲惫不堪的疼痛身躯下了床,以最快的速度从包里掏出一套事先准备好的便装套上,顺便把地上自己的衣服利索收起装进包里,悄无声息离开。 宫谨夜两指按着胀痛不已的额头从浴室出来,只觉整个脑袋都快炸裂,看着一地狼藉的男装,眉峰凝起。 春梦? 单手搭在床靠上,修长有力的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扣着,细碎的几个火热画面在脑海翻涌而过…… 单指拧了拧眉心,他抿唇细思,女人的脸却是一片模糊。 不由冷嗤了一声,想想也是,如果他真睡了安毓宛,她巴不得大张旗鼓宣告天下,还会悄无声息地离开? 指尖轻搓,似乎还残留滑腻,这久违的餍足倒是和三年前的那个女人,销魂的滋味,馥紧的手感都挺像。 玫瑰色的薄唇勾起,荡开一抹肆意的痞笑,还挺真实! 不过,居然又想起那个该死的女人,最好祈祷别再窜到他手里。 颀长双腿闲适地伸直,刚靠上大床,‘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门口杵着端庄恭敬的女服务生,垂着头,五官隐没,但小心翼翼的声线以及微微发紧的指尖透露她的胆战心惊,“宫少,这是您的解酒茶和解酒药。” 宫谨夜双手环臂,若有所思的搓着下巴,下身只围着一条宽大的浴巾,闲适的倚靠在门框边,因为宿醉未解,通身都散发着一股雅致清贵的慵懒味儿,“谁让你拿来的?” “是我们经理。” 女服务生干咽下口水,目不斜视的回答。 这家酒店有他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这间总统套房是他私人所有,不对外开放,经理对他的住行特别关注一点也不足为奇。 “给我吧。” …… 安家。 晨曦初绽,苏琉璃跨门进来的时候,客厅已坐了人。 姜敏头一个起身,迫切地拉住她的手,急不可耐的问道,“怎么样?事情成了吗?” 澈然的眼底飘起冷峭的寒意,看着眼前五十出头的女人,风韵、时尚、精致、我见犹怜。 徐娘半老却仍旧漂亮的勾魂摄魄。 也难怪安正达迫不及待接收这个刚死了老公才一个月的女人,也不介意外带一个拖油瓶。 第一卷 第二章 夜魅(2) “琉璃你倒是说话啊?事成了吗?”姜敏见她不言不语,眼神瞟过主位上神色不明的男人,拽着她的胳膊又着急地确认一遍。 “苏琉璃,问你话呢?宫谨夜睡了你没有?” 出言恶意的人,正懒散地靠坐在贵妃躺椅上,画着妖娆艳丽的妆容,描着精致狭长的眉眼,闲散地修整着指甲。 她是安毓宛,安家正牌大小姐,问这话的时候,她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可笑的是,她口中说要睡了她的男人就是她自己的丈夫,宫谨夜。 推她进火坑,还问她被火烤着的滋味儿如何,你们怎么不去试试。 这就是安家,如她来说,刀山油锅,不过没关系,马上就要解脱了。 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她抬步往房间走去,临行前,不咸不淡的甩了一句,“记住你们的承诺,今天以后,我欠安家的一笔勾销。” “站住!” 森冷的声音饱含沉怒,一直不动如山的安正达放下手中的最新一期金融报刊,冷然开口,“你吃了我们安家三年的饭,喝了我们安家三年的水,连你大学最后两年的学费都是我安正达给的,你说勾销就勾销?” 脚步停住,冷意泛起的指尖寸寸攥紧,“难不成堂堂安氏集团董事长想要说话不算话?” 呵,他就是说话不算话又怎么样?一个小丫头片子还想在他手里翻浪? “从今天起,你不得踏出安家一步,每个星期我都会找人给你检查身体,确认怀孕等生下孩子你才能离开,如果没有怀孕,我会另外再给你安排欢好时间。” 活了二十三年,苏琉璃还是第一次遇见可以无赖到这么没下限的人!也活该安氏集团濒临倒闭! 她怒极反笑,“宫谨夜知道你们给他下‘合欢’吗?” 安正达脸色骤然一僵,闪过一瞬间的慌乱。 要知道,宫氏财团不仅是京都第一财阀,产业纵横世界各国,财力雄厚,地位固若金汤,仰他鼻息的企业多如牛毛,重要的是,只要身处这个圈的人都知道,宫家是黑道世家发迹的,延伸至今已有上百年的历史。 宫谨夜作为现任的宫家掌舵人,手里攥着的灰色势力能明覆风云,暗掀乾坤。 这位帝爷,迄今为止,整个京都无人敢惹。 老虎头上拔毛的事安正达这辈子做过两次。 第一次他自导自演了一出车祸救人事件,让宫家收了安毓宛进门。 第二次就是昨晚上,他的财务总监将安氏的财政赤字摊在他桌上,他狗急跳墙, 在宫谨夜的酒里下了一指甲片的‘合欢’。 ‘合欢’作为上流圈心照不宣的调情圣品,不是春药,只是让人在那档子事儿上更放开一些,少量怡情,重量伤身,贵圈的人深谙其道,有心人也会酌情服用。 宫谨夜昨晚上喝了不少酒,少量的‘合欢’在酒精催化下,无疑锦上添花。 但,苏琉璃怎么会知道? 紧张、疑虑、不安,各种情绪在安正达脸上来回交替了一圈,苏琉璃看在眼里,讽刺地嗤笑了一声。 生意场了都走了几十年,被她寥寥几句话唬住,镇定力也不过如此。 “苏琉璃,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威胁我爸!?” 安毓宛从躺椅上翻下来,犀利的眉眼怒瞪着她,有愤怒也有不甘。 嫁给宫谨夜三年,那个男人连正眼都没瞧过她,更别说碰了,居然白白便宜了这个小浪蹄子。 于是,就有了昨晚上她和爸爸密谋的结果。 第一卷 第三章 夜魅(3) 由苏琉璃代替她送上宫谨夜的床,要是东窗事发,就把所有问题都推到她身上,生性淫荡发浪爬姐夫的床,宫家要打要杀随便来。 要是事成怀上,这孩子自然就是她安毓宛肚子里爬出来的,不仅能有进门时,宫老夫人亲口允诺的一个亿的诞生礼,还免了她生孩子可能造成的身材变形的风险,一举两得,更重要的是,宫家就算要验DNA也万无一失。 苏琉璃抬起清傲纯澈的眸子,直视她腥然狰狞的眼神,不同于安毓宛的张牙舞爪,她显得过分冷静,一字一顿,清晰明了,“我就是威胁。” “啪……”安毓宛瞪圆了眼,抬了一半准备挥出去的手却被人截胡。 姜敏呼呼喘着气,柳眉倒竖,“忘恩负义的孽女!” 呵? 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奉承讨好她的衣食父母!? 就这么怕自己再说下去,安正达会连同她一起丢出门? 就非要把自己的荣华富贵建立在作践女儿的基础上? 这就是亲生母亲。 “我还有一个条件,做的到我就答应你刚刚所说的。”苏琉璃没有去摸火辣辣的脸颊,凄然的眸低溢满冷意,好似下一秒就能凝冻成冰。 “说。” “你和这个女人离婚。” “苏琉璃!”姜敏尖叫。 “好。”迟疑不过两秒,安正达一口应下。 冷漠的看着瘫坐在地,面如死灰的女人,苏琉璃转身,一步一步,淡然优雅地走回房。 - 三年前。 龙樽会所门口。 “紫英,我有些紧张,真的可以吗?” “拜托拜托,你可别这个时候给我临阵脱逃啊,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既然答应了,就没有退缩的机会了。” “我知道……”苏琉璃低声轻喃。 不习惯地拉了拉身上只堪堪盖得住臀部的超短裙,她这辈子都没穿过这么短的裙子。 一双修长白皙的大长腿因为过于招摇,已经吸引了不少来往的注目礼,有几个起痞心的,还刻意朝着她吹了两声口哨。 “这地方看起来挺高档的,非要穿这么短的裙子吸引顾客才行吗?” “哎呀,只是走一个形式罢了,人家做生意的,肯定会想些特别办法吸引客人眼球,再高档的地方都一样,你就把心放严实了,只是当个临时服务生,不会有事的。”云紫英拍着胸脯保证。 骨子里的保守让苏琉璃有些羞耻,抬头看了眼金碧辉煌的龙樽会所大门,她又把心放了回去,这么富丽堂皇的地方,消费群体非富即贵,也不至于乱来吧。 她咬着粉润的嫩唇,水泱泱的眸子忽闪忽闪,漾满了不谙世事的欲语还休,清纯稚嫩的小脸宛若水豆腐般莹润白皙,透着与生俱来的娇涩,她的一举一动都蕴着三分行云流水的媚骨酥态,在忽明忽暗的路灯投影下,简直像个幻化的惹火妖精,美的惊心动魄。 苏琉璃很漂亮,非常漂亮,漂亮的叫人嫉妒。 只是穿着一条短裙站在路灯摇曳的街上,就能吸引这么多的眼球,多诱人的小羔羊,这世道,男人最缺的不就是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雏儿么,玩弄起来最带劲儿。 云紫英的眼底闪过猝不及防的阴鸷,干干讪笑了两声,“琉璃,你别怪我没提醒你,把你当好朋友我才介绍这么好的活儿给你,你要知道,龙樽一晚上的小费可有这个数……” 她比了一个手掌,继而有些兴奋的搓了搓手,“运气好的话,遇上只肥羊,你稍微殷勤点,还能捞的更多。” 第一卷 第四章 糟践(1) “我不做那种勾当!”苏琉璃羞愤怒道。 “不是不是,你放心好了,绝对不是,只是纯粹的端端茶送送水,顶不过也只是喝上一两杯,龙樽这么高档的地方,来往的都是富商贵胄,怎么可能会做这么低俗的勾当。” 云紫英立马安抚解释,心里却泛起一阵不怀好意的冷笑。 来都来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让你平时功课比我好。 让你比我长的漂亮。 让你害我变成你的影子。 让你抢走我白马王子,欧阳绪! 哼!清纯校花,今晚上就让你变成笑话! 龙樽会所自然不会这么低俗,但苏琉璃不知道的是,龙樽会所有不成文的规定,为了讨好来玩的金主们,但凡在里头消费的爷,可以外叫特别服务助兴,小费看着给,龙樽会所提供场地,但不承担责任,一旦造成任何不良后果,都与会所无关。 云紫英一个小门小户出生的女孩,哪有这个能力帮人安排进单单会费就高达上百万的龙樽做事,只怪苏琉璃太过轻信这个唯一的朋友,被她天花乱坠的话骗的团团转。 而且她还是早早设计好陷阱,作为闺蜜她当然知道,苏琉璃原先实习那个公司里有个一直对他心怀不轨却苦无机会下手的副总,据调察今晚上就在龙樽谈生意。 今天她就免费赠送那个男人一个天掉馅饼的大好机会。 只要一想到苏琉璃被那个脑满肠肥的男人糟践,她就止不住全身畅快。 “琉璃,时间不早了,别磨蹭了,快进去吧。”云紫英迫不及待地催促了两声,还强调再三,“进去左边第二个包间。” 想起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父亲,苏琉璃抿了抿唇,毅然迈开步子。 左手边第二个包间…… 她小心翼翼地数过来,来回确定了数遍才深吸了口气敲起了房门。 包厢门被打开,扑鼻而来浓浓的一股令人作呕的乌烟瘴气味儿。 苏琉璃下意识地凝眉,可下一瞬,等她定睛一瞧的时候,才惊骇发现,开门的竟是熟人。 “苏琉璃!” “牛经理。”同样吃惊的苏琉璃没料到这世界这么小,转过身就能撞见最不想看到的人,电光火石间,某些不可置信的猜测如闪电掠过心尖…… 牛志刚惊喜地瞪大眼,他可万万没想到,这煮熟的鸭子竟然飞回来了,艳福自动送上门。 一双绿豆大的浑浊眸子将她从上到下细细扫了一遍,无袖露脐短衫外加超短裙,露在外头的四肢如雪似白,幼嫩嫩俏生生,柳腰纤柔,长腿俏嫩。 牛志刚喉头滚动,邪恶的淫光跟把刀子似的,巴不得当场割光了她身上的衣服。 不过,今天知道他来龙樽谈生意的可没几个人,心思溜了个弯,他了然的笑了。 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迫不及待地将她拽了进来。 “宝贝儿,我就知道,你对我有意思!” “牛经理,你搞错了。”苏琉璃烦乱地推开不断蹭着她胳膊的咸猪手。 牛志刚笑的双下巴直颤颤,“都这会儿了还装什么?穿的这么性感放荡,还特意调查我的行程,不就是想勾引我,原来你喜欢来暗的呀,没关系,我陪你玩,来吧,宝贝儿……” 反手使劲一推,脚下跌了个踉跄,苏琉璃喘着气,“我走错门了,对不起。” 她慌张地往门口跑去,还没握上门把,立马被拽了回来。 “走错?呵呵,苏琉璃,不管是真走错还是假走错,今儿个天时地利人和,我非办了你不可。” 欲火正飚到最旺,现在天王老子都拦不住他。 第一卷 第五章 糟践(2) 欲火正飚到最旺,现在天王老子都拦不住他。 牛志刚生的膘肥体壮,轻松一甩,就把细胳膊细腿的苏琉璃扔到了宽大的沙发上,壮实的身躯急不可耐地压了上来,“小荡妇,穿的这么风骚,不是勾引我也是想勾引别人,今天我就撕了你表里不一的面具。” 体型上完全挣扎不了,她真的慌了,“放开,我只是来做临时服务生的……” 像是刻意印证她的话,大门口恰时推进一名服务生,恭敬垂着头,完全对眼前一幕视若无睹,将托盘上的红酒放在茶几上,“先生这是你要的红酒。” 说完立刻面无表情地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看清楚了吗?那才是龙樽服务生的着装,与其想尽办法框我,还不如来点实际的,嘿嘿……” 紫英…… 这一瞬,冷意刺骨! 一个错神,上衣已经被撕开了一道破口,苏琉璃震醒,又是挣扎又是歇斯底里的大喊求救。 “省省吧,你今天上门,我就当特别服务了,放心,我干的舒坦了,小费自然少不了你的。” 牛志刚只用单手就轻而易举地将她双手按压在头顶,另一手胡乱扯下皮带,圈着她的双手绕了两圈,狠狠绑住。 “牛志刚,你敢碰我,我一定告你到死。”沦为砧板鱼肉的惊恐让苏琉璃羞愤落泪。 恐惧,遍布四肢百骸。 仿佛听了什么笑话,牛志刚一手搓上她的腰肢,为那柔嫩细滑的销魂触感舒爽地暗叹了一声,“告我?就你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逼?” “撕拉……”上衣直接被扯下一块布来,里头的白色胸衣若隐若现。 牛志刚瞧的眼圈发红,淫邪地搓着双手,饿虎扑羊般俯下身去…… “不……” “嘟嘟嘟……” 手机被随手砸到角落里。 “嘟嘟嘟……” 兴致被磨坏的牛志刚烦躁地坐起身,一手捞过,火冒三丈的吼道,“哪个王八羔子……” “牛志刚,是你老子这个王八羔子……” 牛志刚立马焉地跟株酸菜似得,唯唯诺诺的喊了声,“爸……” “你脑子被猪拱了吗?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现在、立刻、马上出去接人,宫谨夜已经下飞机了,马上就到龙樽,我已经在赶去的路上了,你给我去门口等着,快点……” “什?什么?不是说还有半个小时才下航班吗?” “你问我,我问谁!”电话那头的声音吼的整个房间都在颤。 牛志刚慌里慌张地翻下身,眸光扫过衣衫凌乱,玉体横成的女人,喉头一滚。 这么现成的尤物,浪费了实在可惜,权宜瞬间,还是速战速决吧,他舔了舔舌头,按捺不住又扑了回去。 这一回,苏琉璃可是趁着他打电话做了准备,抬起一脚,洪荒之力一出,直逼牛志刚胯部。 一有了机会,顾不上一身狼狈,她踉跄的跌爬到门口,被捆着的双手又拉又扯,好不容易扯开门。 庆幸还不到一秒,头皮一阵剧痛,飘扬的长发被生生外后拽去,力道大到几乎扯裂她的头皮。 牛志刚抖着一只手捂着跨步,额头青筋突突直跳,脸上布满暴戾,一副准备生吞活剥了她的狰狞模样,“臭婊子,你找死。” 室内一片狼藉,室外却云淡风轻。 男人止步在门口,他穿着一身铁灰色定制款西装革履,双手闲适地抄着裤袋,没有风尘仆仆而来的凌乱,清俊逼人的五官加上颀长健硕的身躯,糅合着一种上位者的尊贵凌厉,让他全身散发着致命的迷人气场。 “总裁,需要敲门吗?” 第一卷 第六章 我是宫少的女人 宫谨夜抬手打断,脚下的步子优雅调转,“不用了,我从不等人,牛氏企业的投资全部撤下。” “好的。”下属谨慎记下,为里头还不知道倒大霉男人报以同情,敢在宫少的生意谈判场上上演活色春宫,迄今还没人敢这么不把宫少放眼里,回家找爹妈哭去吧。 狭窄的门缝里,一掠而过的高大身影,让岌岌可危的苏琉璃捕捉个正着。 电光火石间,她急中生智,陡然大呼,“牛志刚,我是宫谨夜的女人,你敢碰我,小心他让你走不出这扇门。” 沉稳的步子停下,男人没有回身,嘴角沁出一丝玩味儿…… 箭在弦上,这会儿苏琉璃绝不敢稍松一口气,“我是他包养的秘密情人,你知道,他行事低调,这件事没有对外公布。” 牛志刚当真被她决然的气势唬的一怔,停了两秒手后又张狂地大笑起来,“你说你是谁的情人?苏琉璃,你到底知不知道宫谨夜是谁,宫氏财团新上任的东家,你要是他的女人还有可能在外头揽活吗?再说了,他身边的女人多的从城中排到郊区,各路嫩模千金小姐都入不了眼,就你一个穷逼,他看的上才怪!” 牛志刚混是混了点,也不至于蠢的不可救药,看着苏琉璃左右闪烁的眸子,了然暗笑,“你要想框我,也得找个自个够得着的,今天你是注定要成为我的盘中餐,乖乖让我舒坦了你也少受点罪,你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嘿嘿……” ‘砰’一声重响,半掩的房门被一脚踹开,房内两人同时回头,待看清来人,牛志刚骇的双下巴都直了。 而苏琉璃则暗暗松了口气,她赌赢了。 下属利索退到一边,他身后的男人敛着一双幽暗深隽的黑眸,徐步踱进来。 清然的声音不疾不徐,低哑暗沉,宛若大提琴般悦耳,“看不看得上,似乎不是由你说了算吧。” “宫……宫少……”牛志刚吓的连舌头都捋不直了。 迎面而来的男人高大且健硕,他的轮廓比一般的东方男人要更分明深刻一些,俊逸不凡的脸上透着一股刚硬的冷峻,徐步的姿态却又酝着几分不羁闲散,彰显在他身上却又出奇的融合,交织着他生人勿进的气场和浑然天成的华贵优雅,让他看起来尊贵迷人却又冷漠疏离。 这就是宫谨夜,让她一瞬间就联想到蓄势待发的猎豹,她笃定,这个男人的危险程度爆牛志刚八百条街。 宫谨夜缓步走到她跟前,黑眸微垂。 瘫坐在地的她被迫抬头。 四面相对,宛若最卑微的迎接。 他的眼睛很黑,沉如深海,看久一点,都感觉像要溺毙其中。 而他现在对她肆无忌惮的视线横扫,却像是在检查货品的好次程度。 苏琉璃下意识的蜷缩起身子,身上所剩不多的布料在他带着几分戏谑的眼神下像是被一丝丝抽离掉。 她错了,这个男人光是用眼神,也能比牛志刚的强取豪夺更让她难堪地无地自容。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声线毫无波澜。 “宫少……她不是你的……”牛志刚诧异! 宫谨夜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没问你!” “苏琉璃!”她轻声回答,指尖有些发颤。 下一瞬,男人有了动作,在她跟前徐徐蹲下身,与她平视的距离下,两指轻佻地捏起她的下巴。 苏琉璃有着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水波流转,未语先意,在包厢的暖灯投射下,盈着一泡似落非落的泪水,我见犹怜,自有一股别致的魅惑,媚人心神。 瑰色的薄唇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弧度。 第一卷 第七章 哪里有钱! “不错!” 视线下滑,他抬起另一只手探上裸露的腰肢。 几乎同时,苏琉璃的背脊瞬间僵硬,她的反应似乎取悦了他,让男人的喉间溢出一阵低笑。 大手不停,层层递进,隔着所剩不多的布料,肆意地罩上她胸前的浑圆,五指骤然一收。 苏琉璃倒抽了口气,终于忍不住使劲推了出去。 男人也不恼,站起身,接过下属递上来的手帕,姿态优雅地擦了擦摸过她的手指,“肤白腰细胸大,乔铭,人带走。” 手帕轻飘飘落地,宫谨夜手抄裤袋如来时般姿态优雅闲适的走出门。 两名黑衣人站在她跟前,漠然的看着她。 苏琉璃起身,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身后走出包厢。 早就湿透的手心轻轻的在裙子上蹭了蹭,她剑走偏锋利用宫谨夜,总算成功脱离了虎口,面对这么深不可测的危险男人,这出戏,几乎演光了她这一辈子所有的胆量,接下来只要在上车前找机会逃走。 而从始至终,牛志刚都是一副被叼了舌头的抽搐模样,他的内心是崩溃的,鬼知道他刚刚经历了什么。 “两位大哥,我肚子有些不舒服,能不能先上个厕所。” 两名黑衣男人对视一眼,没有点头也不摇头。 “哎哟,真的好痛,快憋不住了,总不能让我拉在你们总裁的车上吧。” 黑衣男人的脸色总算松动,两人亲自将她‘送’到女厕门口,看着她进去。 防守地这么紧实,怎么办呢? 在洗手间里来回踱了两圈,一名清洁大妈提着拖把和水桶走了进来,她一瞧,计上心来。 半个小时过去,两名黑衣男人总算察觉不对劲儿,警惕一起,立马冲进女厕找人,惊起一阵阵尖叫。 苏琉璃将一头长发往前拨了拨,有意挡住脸,脚下马不停蹄地往大门奔去。 一出了龙樽大门,她整颗心就像枯木逢春,瞬间重活了一样。 危机还是没有完全解除,她不敢逗留,急匆匆拦了辆的士。 “师傅,去市中心医院。” …… “苏小姐,你来啦,林大夫正要找你呢。”几乎天天把医院当了家,护士台的护士早就对她非常熟悉。 林大夫是爸爸的主治医生,会找她,除了病情变化就是医药费问题。 “我妈呢?她不是在吗?” “噢,她下午就不在了,和你叔叔一起走的。” “叔叔?” “对啊,一个自称你叔叔的男人,穿的挺阔气的,你们家有这么有钱的亲人应该早点通知,也不至于你爸的医药费一直拖着。” “好,谢谢!” 苏琉璃没再多言,因为她想起了这个所谓的叔叔。 半个月前,她去给爸爸打开水的时候,就听见妈妈躲在走廊拐角给人打电话,轻声细语又笑的娇嗔。 都快年过半百的人了,苏琉璃再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爸爸是高空作业的农民工,在一次做工中意外从高空坠下,高位截瘫,和植物人差不多,却比植物人多口气,人是睡着,脑子却是醒着,医生说过,绝对不能刺激,她只好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进了林医生办公室,年迈的医生放下手中的病例,由衷的叹息了一声,“琉璃啊,都五年了,再拖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还会把你的人生拖垮,放弃吧。” 一年二十万的治疗费,她确实已经累到极限,可躺在那里的是她的亲爸爸,她做不到眼睁睁看他去死。 “林医生,你别说了,钱的事我会想办法,这个月的治疗费我会准时付给医院的。” 说的信誓旦旦,苏琉璃却一点底气也没有。 钱钱钱!她哪里还有钱,她到底该去哪里要钱! 第一卷 第八章 屈服 隔着玻璃,看着里头全身插满管子的父亲,额头轻抵,她无声落泪。 出了医院,已经大半夜,她赶了最后一班公交车回出租屋。 现在是放暑假时间,学校不给住,原来的老房子也卖了给爸爸治疗,那间三十平米的出租屋是她目前唯一的避风港。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刚走出狭窄的巷子,刺亮的车灯迎面照来。 她下意识抬手去挡,车灯却渐渐逼近。 这一片都是廉价的出租屋,不仅没有路灯,道路也是坑坑洼洼,这么辆庞然大物突然出现,让苏琉璃闪过瞬间的不安。 还没来得及做出逃跑,后领就被扯住。 “苏小姐,请!” 她认得这个男人,是宫谨夜身边的跟班。 “苏小姐,请!”见她没有动作,乔铭耐心极好地又重复了一遍,可苏琉璃知道,隐在这张笑面虎背后的绝对是副吃人不吐骨头的面目。 不过几个小时,居然就将她的住址调查的一清二楚,宫谨夜远比她想象的更要渗人。 瓮中之鳖不得不屈服,后车门被打开,透过车内隐射而出的灯光,男人叠着长腿,黑眸轻阖,修长白净的指尖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扣着,姿态闲适且慵懒,清俊逼人的侧脸透着刀凿般的冷硬,散发着无声的凌厉气场,喉头涩然一滑,她认命地坐了上去,靠在离他最远的车门旁。 就在车门关上的瞬间,一道强劲的男性气息陡然逼面而来,苏琉璃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拽进一堵宽大结实的胸膛,带着红酒芬香的薄唇强势压下。 粗鲁地碾压,带着恶意的惩罚,娇嫩的下巴被修长有力的指尖强制固定,她被迫仰着头,承受狂风暴雨的嘴唇蹂躏。 就在她以为马上要断气的时候,男人松开一条缝隙,温热的气息悉数喷洒在她脸上,“我喜欢聪明的女人,但是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人,既然你敢与虎谋皮,就要想好代价。” 车徐徐启动,一路的冷气压,将苏琉璃冻到快要窒息,整个鼻尖,被宫谨夜的全部气息充斥。 她深深体会到自己已经站在悬崖边上,只要这个男人动动手指,她就要万劫不复了。 半个小时不到,车驶进一扇威严宽敞的大门内,下车的时候,苏琉璃才知道,这地方有多偏僻,整个半山腰就只有这一栋白色别墅,大到占据大半个山腰。 跟在宫谨夜身后,小心翼翼走进客厅的时候,苏琉璃才惊骇发现,乔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可怕的是,整栋大到惊人的别墅内,居然连一个佣人都没有。 偌大敞亮的客厅透着欧调格局,装饰的奢华又细致,连细枝末节都格外精美,而且,每处可见的缝隙全都纤尘不染。 洁癖,很严重! 不过眼下,可容不得她细细欣赏了。 宫谨夜一跨进门,随手就松了脖子上的领带,解开西装纽扣,往纯白大沙发上一扔,高大沉重的身躯也随之坐下。 他端坐着,两条笔直的长腿放松地伸直,身体前倾,端过桌上放置的一杯红酒,一手托着腮,一手轻晃,微眯着眼打量着她,刻意消遣着她局促不安的模样。 最后还是苏琉璃绷不住,怯生生的开了口,“对……对不起。” “嗯。” 嗯? 她僵硬地抖了抖嘴角,“还有谢谢。” 嘴角勾起一抹莞尔,他换了个更为舒适的坐姿,冲着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明明是平静无澜的温和,却让苏琉璃尝到了千斤顶的压力,她不自觉地迈开腿,低垂着眉目缓步走了过去。 “啊……” 第一卷 第九章 想要吗? “啊……” 一臂间的距离,宫谨夜突然抬手,长臂一伸,将她抱进了怀里。 她被迫坐在他腿上,本能地开始挣扎,却感觉到了两层菲薄的布料下因为摩擦火热膨胀的硬物。 背脊瞬间僵硬。 似笑非笑的黑眸在她精致的眉眼上绕了一圈,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熟透的耳根,嘴角轻挑,恶意挺了下小腹。 “唔……”苏琉璃窘迫得无地自容,拧了一手的汗湿,男人的大手紧紧箍着腰间的力道让她根本无法脱身。 “宫少……请你放开我……”她义正言辞,却毫无气势。 略带薄茧的食指轻轻覆在她的嫩唇上,像是轻刷而过的羽翼,来回徐徐摩挲着,融着他暗哑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际如音符般跳动,“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惹上我的人从来没有全身而退的。” 薄唇间溢出的气息温热中带着淡淡的酒香,很让人迷醉的味道,却让苏琉璃从头僵到了脚,她屏着气,做着无力的解释,“我是被逼无奈。” 喉间溢出愉悦的低笑,他越凑越近,灼热的气息就在与她的红唇一线之隔间,“给你两个选择,“一,让你梦想成真,做我的情人,直到我腻味,二,同上!” “为什么非要是我……” 他薄唇呼出的气息抚在她唇上,带起一阵酥麻,苏琉璃做出了一个本能动作,伸出丁香小舌,下意识的舔了舔唇瓣,却因为距离过近,扫到了他的唇。 幽深的黑眸淬上一丝炙焰,“我现在就告诉你原因!” 下一秒,带着凉意的薄唇火热的压上她微微张开错愕的红唇上,一口泛着甜意的红酒漫入口中,醇香的口感让她不自觉的吞咽了下去。 强劲的舌顶开贝齿,霸道地席卷了她嘴里每一个角落,在她左右闪躲的时候,意犹未尽地勾住退缩的舌尖,出乎意料的甜美的滋味让他收紧了手上的力道,发狠的吮吸,尽情享用,放肆品尝。 “唔唔唔……”这个吻耗尽了苏琉璃所有的力气,舌尖被吸吮到发麻,最后一丝理智崩断。 大手一个旋转,他就着两唇相贴的姿势,健壮的身躯将她压入沙发内。 “自作聪明?”挑开她的外衣。 “利用我?”撩起背心。 “过河拆桥?”指尖抵在内衣搭扣上。 在苏琉璃煞白着脸色颤抖着求饶时,他笑得残忍且冷漠,“晚了!” 漫夜长长,越夜越妖娆。 伴随着嘤嘤低泣,男人剥离了她最后一丝屏障,快且猛地贯穿了她。 撕裂的痛糅合着一股说不出的酥麻,让她眉头紧皱,绷起了身子,抵着他更近。 幽深的眸低,溢出一丝戏谑,“呵,处?” 穿着暴露出现在龙樽,还和花名在外的牛志刚牵扯不清,原本只是因为她的小聪明泛起一丝玩笑心带回来,现在倒是有意思了。 苏琉璃只觉意识越发涣散,整个身体的感官都集中在小腹上的某处,躁动、空虚、急需宣泄。 欲望本能的牵引下,雪白莹润的双臂迫切的拢上男人的脖子。 “热……难受……”她痛苦低喃。 “想要吗?”男人趁机诱哄。 苏琉璃难耐地扭动身体,知道要却不知道要什么,只感觉贴着男人越紧,这种燥热蠢动的感觉就能舒缓许多。 这种厮磨的酸爽,对于一向自制出名的宫谨夜来说,破天荒的差点破功。 他微微撑起双臂,身下的女人面色潮红,双眼水波迷离,薄汗贴着一缕发丝,看起来幼嫩又脆弱,不断扭动晃荡的白嫩身躯,简直在等着他弄。 让他抵在她身子里的硕大禁不住越发膨胀起来,深隽沉凝的目光一片腥红,他俯在她耳际,忍的汗水淋漓,“小妖精,说你要我……” “要……要……给我……” 嘴角邪肆一挑,她豁地挺动腰际,在她痛苦又欢愉的喘息声中,越发粗野…… 既然是处,那‘合欢’的分量就有些重了,不过现在他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 第一卷 第十章 取悦我 靡靡之声,从沙发到茶几,再从楼梯到卧室,久久不散。 宫谨夜这个天生的女人掌控者,张弛有度,时而温存,时而粗野,加上‘合欢’的锦上添花,让苏琉璃坠入爱欲情潮中无法自拔。 这一夜,她只觉一直在坐云霄飞车,直逼云端的感觉不断翻腾反复,让她欲罢不能。 苏琉璃再次醒来的时候,正被抱在一堵结实健壮的胸膛内,身上套着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 她的意识还有些昏沉,身上有些疼,双腿还在打颤,男人将她放在高高的琉璃台上坐着,紧接着就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她靠在身后冰凉的镜子上,半睡半醒,浑身酸软无力。 恍惚间,水声停了,男人回身又将她抱了起来,然后…… ‘砰’一声,直接将她丢进水里。 猝不及防的动作,让她一下子猛吸了好几口水,呛的差点厥过去。 好在,意识总算有些缓过来了。 “清醒了?” 宫谨夜坐在浴缸边上,大手有一些没一下地撩着水波,整个人因为餍足神清气爽,散发着令女人迷醉的荷尔蒙味道。 苏琉璃眉眼低沉,脸色煞白,不单单是因为呛的,更多的是…… 就算再单纯,她也知道自己的现状,赤身裸体的男人,身上宽大的男士衬衫,最重要的是私处难以启齿的酸疼,在在都告诉她,第一次已经没了。 她知道宫谨夜不是个好惹的爷,却没有想到利用他的代价会是这么大。 喉头哽咽,她忍下酸涩,既然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她也不介意再糟糕一点,和老虎再谋一次皮。 “既然宫少睡了我,那么至少应该付一点劳务费吧。” “呵?”眉峰上调,两指轻搓下巴,他轻笑,隐含讥诮,“要多少。” “二……二十万。”至少爸爸这一整年的治疗费要稳定下来再说,“你应该知道,我还是个处女。” “可以,不过……”他陡然倾身向前,单指挑起她的下巴,在她细白柔嫩的小脸上绕了一圈,玩味一笑,“这张脸值得你更贪心一点。” 话音落地,在苏琉璃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直起身体,扯开仅围着下身的唯一一条浴巾,突然跨步走进了浴缸里。 水波晃动,因为健壮的身躯差点满溢了出来。 苏琉璃瞠目结舌,一脸的懵逼,对于男人毫无顾及大大方方摊开的身躯,羞的无地自容。 她见过时尚杂志上不少世界男模,说实话,都不及眼前这个男人堪称完美的身材,一八五的身高,小麦色的肌肤,遒劲有力的臂膀,恰到好处的肌理线条,结实又健壮,流畅的人鱼线泛着诱人的光泽,每一处细节都像是上帝精心的完美杰作,比例好到让人垂涎不已,这就是典型的衣架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而且,最重要的是,想起前一秒的惊鸿一瞥,苏琉璃只觉耳朵都在喷火。 太雄壮…… 她的视线不知道该往哪儿摆,虽然整个过程她的印象都不深,但只要一想到他是用那玩意儿在她身体里…… 她整个人几乎都要自燃了。 然而,苏琉璃或许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在宫谨夜眼里有多诱人,娇羞闪躲的眸子,满是欲语还休的清纯,菲薄的衣料因为湿水紧贴着的诱人身躯,比直接裸身更具挑逗,修长白皙的长腿隐在潋滟的水波下,若隐若现,雪白无暇。 沉冷的目光渐渐凝起,他哑声开口,“我可以给你一百万,但要看你接下来怎么取悦我了。” 一整个晚上都是他在忙碌,现在他倒是挺期待这个小妖精生涩却勾魂摄魄的诱惑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