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楔子   来看文的亲们,请多多支持时空的新文,新文需要大家大力的支持鼓励。   ~~~~~~~~~~~~~~~~~~~~~~~~~~~~~~~~~~~~~~~~~~~~~~~~~~~~~~~~~~   黑漆漆的夜空,狂风乍起,天际间的闪电把天撕开一道道口子,眼见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   一位身穿白衣白裙,披头散发的年轻女子,清丽脱俗的面容苍白如纸,一双美丽的乌杏眼空洞无神,故意点红的降唇显的更加鲜红如血。腰间挂着的一排银铃和一只牛角形银号,这样的装饰与那一身白衣配起来,显的不仑不类的。   整个人形如鬼魅,看上去阴森恐怖。   身后跟着两个宫奴,端着一些萨满法器,也一步一顿的跟着那女子往前面的斡鲁朵(帐蓬,契丹皇室的宫帐名)走着。   狂风吹动着她的衣裙,额前飘散的长发迎风飞舞,好像是在为主人的命运向天呐喊。   斡鲁朵门前,皇后的扈卫官萧躬身向女子行礼:   “公主,请进!”   说罢让开了门口并挑起了帐帘请公主进帐。   两名宫奴跟着进来放下东西,对公主施了一礼转身出去。   空荡荡的大帐内静的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女子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依然空洞无神。   这时帐外的说话声惊动了女子,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稍稍转动了一下。   “嘎沫,皇后娘娘可真是够狠的,竟然拿驸马开刀,逼的皇上下手杀叛臣,这一手可真是厉害呀!”一男子声低声的说道。   “是,可怜质古公主哭的眼睛里都流出血来了,皇后娘娘都不赦免。连大王子出来求情都不行,这个回鹘女人啊!心可真够硬的。”   “闭嘴,满嘴胡咧咧什么?当你心的舌头。”那人的话音刚落,就传来了喝斥声。   立刻,所有的声音都静下来了。   帐内的女子嘴角微微一撇,空洞的眼神里透射出一道怨恨之光,紧咬着嘴唇直到鲜血从嘴角流出来,都没松开牙齿。   她起身来到桌前拿起太平鼓,解下腰间的银锣号,双眸紧盯着手中的法器,仇恨充满了她的胸腔,恨不能将仇人撕个粉碎,她停了半晌后,咬牙切齿的自语道:   “述律平,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愿的。”   失去亲人,自己生不如死,但是就这样死了她不甘心,摇了摇手中的法器:我要报仇。   此时外面一个个炸雷轰响,震的人心里发慌。   可帐内的女子神色平静无波,一点也不受那雷声的惊扰,反而希望雷声更大一些,这样自己的血咒会更加灵验的。   一盘盘供品摆到桌上,端起了一大碗酒猛的灌进嘴里,而后手持银锣号“呜呜”的吹了起来,紧接着急如雨点的鼓声敲响,腰间的银铃在她用力的摇摆下,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她口中念念有词,并舞动着太平鼓。   帐外的扈卫官听到动静走了进来,看到她在请神便又退了出去,没有去制止她的行为。   女子不去理会他的进出,继续着自己的跳神,鼓声一阵急似一阵,她口中突然高声狂呼:   “长生天呐,我们的守护神!您的忠实奴仆向您祈祷,请赐给我灵力吧!”   银号银铃互相辉映,太平鼓声更是急如雷声,女子的脸色变的狰狞无比,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喷射着仇恨的怒火。松开口中的银锣号后,她叽哩咕噜的念着,并发出嘶嘶的叫声,鼓点也变的轻缓之极,越往后声越小,嘴里的嘶嘶声却越大。   不多时,就听门外有人惊慌失措的叫道:   “蛇,有蛇!”   只听到外面嘈杂一片,大家好像在与蛇搏斗。仅管如此,还是有一条粗如儿臂的莽蛇钻进了帐蓬里。   那女子停下手中的动作,对着那蛇嘶嘶的说着什么,那蛇竟然连连点头,并自动的爬上她的手臂,等着女子对它用刑。   那女子用银刀切开蛇的七寸处放了小半碗血后,就给蛇上了药放它离开。然后在自己的手指上划了一刀,鲜红的血珠子一个一个的跳出刀口,和碗里蛇血混合在了一起。   她用萨满专用的一种神粉将碗里的血调和起来,用手指蘸上那神水在一块白绢上写着符咒,又把那碗调和起来的血喝了下去。然后她将白绢裹在银锣号上面,双手把银锣号奉上头顶,念念有词。待纤弱的手抚摸过银罗号后,那白绢上的咒符发出了血色的光芒,慢慢的渗入银锣号的体内,直到最后白绢上干净如洗,好像从来没写过字一样。   做完一切女子轻轻的敲响太平鼓,摇动着腰间的银铃,嘴里发出更大的嘶嘶声,帐外慌乱的惊叫声又一次响起,而且惨叫的人越来越多。   突然大帐门帘被挑起,扈卫官带着几个人闯了进来,冷冷的说道:“公主,时辰已到,请你上路吧!”   说着端过一碗银色的药来放在了女子的面前。   “哈哈哈——述律平,你不敢见我吗?你怕了吗?我恨你,我要用我的血向你诅咒,诅咒你今生今世最在乎的人,全部死于牢狱之中,众叛亲离孤独终老!”   女子大概猜到要她命的人就在帐外,突然脸色巨变,隐隐泛起绿光,双眸鲜红如血,嘴里的话也变的空洞洞的,恐惧之极。   “血灵咒!快把药灌下去!”   扈卫官见状惊的大叫起来,两个侍卫壮着胆子强制住女子,扈卫官左手一把揪住女子的头发,右手端起药碗猛灌进女子的嘴里,女子拼命的反抗着。可是无济于事,一碗水银全部灌了进去。   帐外的人听到叫声冲了进来,被灌完水银的女子,回手死死的抓住银锣号,回眸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刚进来的中年美妇,空洞洞的声音再次传来:   “述律平,他日你所在乎的人,都会和质古一个下场,今日我之痛苦,会千万倍讨还回来的。我向长生天发誓,今世定搅的让你不得安生——会让你看着你在乎的人,一个一个死在你面前,全都不得好死————”   中年美妇脸抽搐了几下,眼底满是痛苦之色,今日之举实属无奈,看到女儿这般仇恨自己,一直心硬如铁的她,也开始痛了。   她不忍再看下去,只是轻轻说了一句:“你放心去吧,温儿我会照顾她的。”便转身逃出大帐。   扈卫官们跟随着离开了大帐,只留着那女子声嘶力竭的诅咒声,从身后传来,中年美妇回头对扈卫官交代道:   “一切按照公主礼仪安葬!把她的法器都陪葬吧!”   “是!都已经准备妥了,请娘娘过目。”扈卫官说道。   “不必了,你去办吧!”   美妇挥挥手说罢转身快步离开,只是在转身的那一刹那,眼中的泪止都止不住的往外流。   死的那个可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而且是唯一的女儿,自己狠下心要她的命,实在是被逼无奈。不这么做皇上是不会处死那些叛逆的,留下他们全是祸根。   质古,我的女儿,原谅阿妈吧!来世阿妈一定好好的疼爱你,不再让你受一丝痛苦!   “喀嚓”一道巨大的闪电,夜空亮如白昼,也使美妇那痛苦的神色暴露在外人眼前。   电闪雷鸣过后,聚集了多时的乌云终于落下了雨点,暴雨倾刻间把大地映的白花花的。   也就是这一瞬间,那美妇的脸上有了苍桑感,仿佛在瞬间就老了十岁,分不清哪是雨水哪是泪水。步履蹒跚的在雨地是行走着,女儿凄厉的诅咒声,声声直刺她的心头,痛的她不由得呻吟起来。   “述律平,这仅仅是开始…………”   大雨滂沱雷电愤怒,将大帐里女子的声音全部淹没在雷声雨声中,就在女人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她手中的银锣号发出幽幽蓝光,阴森森,蓝汪汪恐怖之极…………  正文 第一章 抓捕毒枭!   感谢亲亲们的支持,小玄大哥、pplc、阿雨、最爱JAY、Raining亲的礼物,非常感谢,有大家的支持,时空一定加倍努力。   ~~~~~~~~~~~~~~~~~~~~~~~~~~~~~~~~~~~~~~~~~~~~~~~   神奇突兀的山,百花异草,风光秀丽;碧波荡漾的一汪水域,锦鳞游泳,景色旖旎。   原本寂静的山林,被一阵枪声打破,只见山下公路上飞驰着几辆越野车。最前面的一辆车里不断的有人从车窗里探出手来,朝着后面赶追的车开枪,后面车里的人予以还击。   幸亏这里是深山,过往的车辆不多,不然这种乱开枪法,一定会有无辜遭殃的。   “左翎,加速,不能让他们逃进山里,那样我们抓捕起来可就费事了。”   紧跟在那辆车后的第一辆车里的副驾驶座上,一位扎着马尾辫的女子对开车的女子说道。   “是!”   开车的女子应声将车速加到了极限,车像箭一般的飞驰起来。   除了前面那车是罪犯的车,后面这四辆都是武警某部女子特警支队的队员,今天奉命抓捕两名国际毒枭。   因为公安内部出现了内奸走露了抓捕消息,让毒枭在她们赶到之前冲出了饭店,队员们一路追踪而来。   开车的女孩叫左翎,扎马尾辫的女孩叫景少童,她是这只女子特警队的队长,今天的抓捕任务就是她在指挥。   在她们穷追不舍之下,罪犯开着车冲下公路往山林驶去,那名长发女孩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她们无奈只能追进山林里。   “各小队听着,罪犯逃进了山林。进山后,二小队从东面搜捕,三小队向西面,四小队向南,绝不能让罪犯逃脱!”   景少童向大家发布命令,她坐的这辆车也同时冲进了山林里。   在山林里奔驶了一阵子之后,车再也无法往前行了,景少童果断的命令道:   “下车,两人一组散开搜,发现目标立刻汇报!”   “是!”   车上的其他四名女子应声下车,两人一队往山上追去,景少童和左翎一队从正前方上山。   走了大约有十分钟的时间,左翎突然指着山坳下叫道。   “队长,你看!”   “下去看看!”   景少童顺着左翎指的方向看着,离她们不远的山坳下,停着的正是罪犯开的那辆车,她快速往山坳下跑去。   车上没人,罪犯弃车而逃,肯定是进山了。   停车的地方全是岩石,罪犯非常的狡猾,他们专门挑了这块全是岩石的地方停车,为的就是不留下足迹。   景少童仔细的在四周察看着,在离停车处大约有十几米处,发现了岩石缝隙长出来的小草被踩踏过,景少童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然后对左翎说道:“这边!”说罢她快速的往向追去。   景少童她们追的方向没错,就在她们的正面前四五里处,一名罪犯搀扶着另外一名,一瘸一拐的往前行进着。   “陆先生,我们得进山,只有进到大山深处,我们才有逃的机会,这里可不安全。”   被叫陆先生的人,就是景少童她们要抓捕的了大毒枭陆亚平,扶着他的人,叫冷墨。他的私人保镖也是他的得力干将,此人也是特种部队退伍的,对与怎样逃出公安追捕那是再清楚不过了。   “好,听你的!我们快走!”陆亚平甩了甩已经肿起来的左脚,对冷墨说道。   “我背您吧!”冷墨屏气凝神在山崖壁上听了听后,说道。   “她们追来啦?”陆亚平看着冷墨问道。   “是!离这里最多也就是五百米吧!”冷墨脸上连一丝表情都没有,静静的看着陆亚平,眼底平静无波。   “好!墨,这辈子我最大的成就,就是结识了你这个朋友!”陆亚平看着这个出生入死的兄弟,感慨的说道。   冷墨并没有出声,只是伸手拍了拍陆亚平的肩,蹲下身去背起了陆亚平,往深山里奔去。   他们俩耽搁了这一阵,景少童和左翎就追了上来,远远的就看到了他们的身影:   “各小队注意,罪犯在正南方向,火速向我靠拢!”   说罢飞奔着追了上去。   冷墨背着陆亚平跑出了那座山,眼前出现了一个大的采石场,冷墨暗暗的舒了一口气道:   “陆先生,我们有救了!”   陆亚平看着山下的采石场露出了笑容:   “天不亡我,天不亡我啊!快,我们进矿场!”   “老天帮不了你!放下武器投降吧!”可随之身后就响起了景少童的声音,冷墨转过身来,冷冷的说道:   “陆先生,您稍坐,待我把这两个麻烦解决了,我们再走。”   说罢他把陆亚平放在了地上,左右扭了扭脖子,左手捏的咯叭叭的乱响,从体形上望去,冷墨足以对付景少童了,难怪他眼里全是不屑之意。   景少童把枪插进枪袋里,向左翎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自己打起来你去抓好陆亚平,左翎收到信号不动声色的看着冷墨,眼睛的余光扫着陆亚平。   “动手吧!”   冷墨狂傲的向景少童挑衅着,一双冷眸里全是轻蔑之色,长拳挥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景少童袭来,竟然用的是泰拳。   景少童在特警队里那是出了名的搏击手,但她能看的出这个冷墨也绝对不比自己差到哪去,她未敢轻敌。移身闪腰避过凌厉的一击,飞脚踢向冷墨,太极擒拿手和自由搏击术结合起来的打法,是她最拿手的。   四两拨千斤,分击两肋,接、打、封、杀,点水不露,没过二十招竟逼的冷墨连连退后。   冷墨心里一紧,自己小看这丫头片子了,有点意思,这么多年我还没遇上这么能打的人,今天就放手一搏吧!   心念到意念也到,出手就更加狠毒,避开景少童的锁骨手,回手抓住她的手腕大回转向肩颈处折回,抬腿就是狠狠的一顶,直击她的腹部,这一腿够狠,顶的景少童痛的脸色煞白。   她顾不得巨痛感,回身右转弯腰左手并拢成二指禅式,猛袭冷墨的腰眼穴,就在冷墨缩气闪身这一瞬间,景少童脱离了他的禁锢,飞起一脚,正中冷墨的下腭,她接连用连环腿猛踢冷墨的胸部,并打手式让左翎去抓陆亚平。   冷墨被她踢的到退了好几步,又被她的剪刀腿绞杀在地。冷墨大怒,搬住景少童的左腿狠命的往外撇去,痛的景少童就地一滚踢开了他的手,鱼跃式站起,冷墨也用了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   但他并没有向景少童袭来,而是像抓捕陆亚平的左翎踢出飞脚,左翎太专注了,陆亚平有伤在身动不了,也没那人能力去打,只能乖乖的让她上手铐,但她却忽略了这边的冷墨。   景少童冲上前去一把将左翎拽开,抬腿去拦冷墨这凌厉的一击。这一踢冷墨用出了全身之力,景少童虽然拦下来,但她的脚落地后已经无法站立了。   景少童出于本能去抓身边的陆亚平,而陆亚平带着手铐,回头一甩却连带景少童脚下滑空,坠下山崖,而他自己也被景少童拉着一头朝山崖下栽去。   冷墨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飞身去抓陆亚平,却无法承受住两个身体的重量,脚下一滑也跟着栽了下去。   “队长!少童——”   左翎的惊叫声传遍了山林。  正文 第二章 千年凤棺!   亲们,新文需要大力支持,分分票票请多多支持吧!   ~~~~~~~~~~~~~~~~~~~~~~~~~~~~~~~~~~~~~~~~~这断山崖并不高,可是却在他们坠崖的同一时间,采矿场爆破作业时间到了,他们坠落的这里山体突然裂开一道大口子,深不见底。   景少童感觉自己的身体被那黑洞洞的大口子吸住了,本来往下掉的石块全分往两边掉,冷墨和陆亚平也一同掉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意识渐渐恢复,听到有人在说话:“墨,这回我们可是遇上宝贝啦!你快看,这是个古墓,虽然简陋,可是你看这棺材的图案可是有凤凰的!说不定是古代什么王妃的墓呢!”   这个好像是陆亚平的声音。怎么?他还没死吗?   “可是这里也太寒酸了吧!跟其他的那些墓穴没法比啊?”这是冷墨的声音,难道自己也没死?   “不知道,我们看看吧?”听到一阵响打声。   “陆先生,还是不要动了,这里本来氧气就不够,这样耗费体力的事还是不要做了,得想办法出去才是正事。”   冷墨阻止了陆亚平的行为。   眼前有了光亮,景少童不由自主的动了动眼睫毛,也知道自己装不下去了。   “哼嗯!我们的女英雄醒啦?”冷墨那冷若冰霜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处响起,景少童就地一滚翻身坐起,动了动自己的腿脚,一切还好,没有断胳膊断腿的。   “哈呵呵!你是我见过反应最机敏的特警,就算是男人也不如你!我很欣赏你。”   冷墨第一次夸别人,而且还是个女人,这是真心的,他对景少童的这身武功很欣赏。   “臭婊子,老子杀了你,害老子掉进这地狱里。”陆亚平气景少童拉自己下来,抓起枪对准了她的脑袋说道。   “陆先生,且慢,留着她还有用呢?”冷墨伸手按下枪口说道。   “有用!有什么用?能解解闷倒是真的。”陆亚平狞笑着说道。   “她的人都看到她掉下了断崖,一定会想方设法找她的,她身上有卫星定位器,只要外面的人找到这里,我们就有机会出去,到时她就是我们的护身符!”   冷墨早在景少童昏迷之时就搜过她的身了,景少童身上的武器全部被她搜刮一空,而她也想到了这个脱身的办法。   “嗯,呵呵,兄弟,你永远都是这么冷静,有你在我身边,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陆亚平笑着拍了拍冷墨的肩膀说道。   而景少童此时,却有了异样的感觉,她慢慢的站了起来,朝四周看看,想找到那个让自己有异样感觉的东西在哪。   因为她第六感特别的强,有很多事她都能预感到。   今天这事让她有些茫然,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什么自己就没有预感了呢?而且这个古墓有些异样,因为她刚刚感觉到这里有一种与自己身体相同的感应,她听母亲说过,这是契丹族人特有的灵力。   如果在古代的话,自己就是萨满奥姑,能通天的大巫神呢!   当然这些她都不相信,哪有什么灵力,只是一个人的第六感灵敏一些罢了。   可是现在她有些诧异了,这种感觉越来越强了。   借着灯光景少童也查看了一下这个古墓:古墓高也不过三米多。墓顶呈圆拱型,墓室内建筑十分粗糙,四壁用毛石砌成,壁上的彩绘已全部脱落,在墓室的中央摆放着一具色彩艳丽的彩绘木棺和棺床!跟这简陋的墓室极不相称。   木棺上刻绘着艳丽的凤凰、仙鹤、牡丹、祥云等彩绘图案,凤凰与仙鹤还都是贴金的。特别是彩凤凰,给人以翩翩欲飞之感。   四周悬有几十个铜铃,地上到处乱摆着一些陪葬品,景少童纳罕之极,这里怎么会有凤棺呢?看着墓室根本就是一般古代人的墓室啊?   “怎么,吓傻了?哑巴啦?你不是很能打的吗?这会儿怎么不出声了。臭婊子,瞪什么瞪,信不信老子挖了你的眼珠子。”   陆亚平其实心里有些失控,他也感觉有些异样,掉下来时,明明看到一个大黑洞的,可是刚才自己看了半天也没找到这墓哪有洞通向外面,太诡异啦!   看到景少童不出声,眼珠子乱转,他就来气,狠狠的刮了她一耳光骂道。   陆亚平用力过大,景少童一时没反应过来竟然被打趴在凤棺上。   就在她趴到凤棺上的那一瞬间,她感觉到那股灵力就是来自这凤棺的,尤其是自己的手触摸到凤棺的时候,凤棺竟然发出幽幽的红光来。这一景象吓的陆亚平瘫坐在了地上,冷墨也惊的眼睛瞪如铜铃。   “呜呜呜——————”   凤棺的红光越来越强,从里面发出了阴森森、冷幽幽的哭声,景少童吓的倒在地上,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正文 第三章 凤棺之缘!   谢谢亲们的支持,请多大家多来给新文打打分,提提人气。谢谢啦!   ~~~~~~~~~~~~~~~~~~~~~~~~~~~~~~~~~~~~~~~~~~~~~~~   黑雾茫茫,伸手不见五指,景少童极度恐惧的在黑雾中奔跑着。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刚才还在古墓中被恐惧的声音吓晕过去,可是醒来后却在这黑茫茫一片旷野中。与自己一起掉进古墓的罪犯也不知道跟哪去了?   “有没有人在啊?左翎!肖红!谁来救救我呀!”   边跑边喊,极度的恐惧让她的心脏都要超出负荷了,急促的呼吸声给空旷的黑夜里凭添了一分恐怖。她吓的大声呼救,狂乱的心跳声和粗重的喘息声,都给她造成了更大的恐惧感。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口棺材,鲜艳夺目,棺材上的贴金彩凤散发着五彩的光芒,在她面前不停的转动着,在旋转中棺材中慢慢的升起一道红色光芒,与棺材上的金色光芒混合在一起,那道红色光中显露出了字迹。   万分惊惧下的景少童,眼珠子都快要瞪的掉下来了,喉咙中发出嘶鸣声,心脏都停止的跳动,一眨不眨的盯着那红色的光芒。   红色中的字迹越来越清楚,根本就不是汉字,也不是她见过的任何一种文字。倒像是电视里演的那些鬼神片里的符咒。   就在景少童被眼前的东西吓的瘫软在地时,那道符咒竟然直接朝她飞过来。   多年养成的习惯,就算她被吓的再怎么失控,那浅意识里的习惯反应还是存在的。眼看着那符咒向自己的袭来,她使出身上仅有的一点力气就地一滚爬起来就跑,而那符咒一步步的逼来,直把她逼到了凤棺前:“别害怕,我不会害伤你的,我是来接你回前世的,快点回去吧!不然就错过与他相见的时辰啦!”   凤棺突然发出了声音,吓的景少童如雷击了一般的从凤棺前跳开,嘴里结结巴巴的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缠着我?快放我回去?”   “你是我契丹族千百年来灵力最超的一个,可惜你不会用。别担心你会回去的,但不是现在。你我灵力相通,所以你要记住这凤棺,等你完成了这世的缘分,自会再遇到凤棺送你回去的,来吧!快点回去吧!”   拖着长长而双空洞沙哑的声音,真的阴森恐怖之极,所说的话更是匪夷所思,景少童根本就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极力的摇着头大声喊道:“你是谁?什么灵力?什么契丹?凤棺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在凤棺上下的血灵咒,凤棺能感应到你身上的灵力,所以才会吸引你到这里来的,而它也将是你回你那个时代的唯一工具,这就是你与它的缘分。其他的事回去了你就会知道啦。”   幽幽荡荡的声音再次响起,景少童更加听的模糊起来,什么叫自己和凤棺有缘?这都哪跟哪啊?   “为什么找到我?”   “因为只有你才能改变契丹族的命运!因为只有你才能与她对抗!快回来吧!回来吧!”   显然,景少童一再的追问,惹怒了那个灵魂,她那沙哑的声音急声厉色起来,空洞的呼唤声一声接着一声。   而一直停在半空中的那道符咒,也再次向景少童飞来,逼的她不得不往凤棺前走去,那血红的光芒一步步的往她的身上逼近。   景少童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带的她连喘息都困难起来,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凤棺上倒去,那符咒突然离开再她想要翻身逃跑时,瞬间符咒上的字迹一个个朝她压了下来。   “啊——”   景少童惊叫一声身体倒在凤棺上,就在她昏迷的一瞬间,耳朵里被强行灌进来一段话:“去吧!去吧!用你的智慧与那个女人斗去吧!哈哈哈——述律平,从此刻起,你不会有好日子过啦!哈哈哈——”   ※※※※※※※※※※※※※※※※※※※※※※※※※※※“不好啦!契丹人来打草谷啦!快逃命吧!”   随着一声声的惊叫声,宁静的村庄里乱成了一片,孩子哭老人叫哭叫声不断,震耳欲聋的马蹄声震的屋晃床摇。   一个绝色女孩在睡梦中被叫喊声惊醒,不等她问什么,她的丫鬟怜儿和奶娘已经冲进屋子,拉着她就往外跑。   “奶娘,怎么回事啊?”茫然不知所措的女孩急声问道。   “小姐,契丹人打草谷了,快跑,再不跑就来不及啦!”奶娘顾不得细说拉起她直往外推。   听到这话,女孩突然明白了什么,翻手拉起奶娘和丫鬟往外奔去。   院中的几个侍卫早准备好了马车,待女孩和奶娘她们上车后,仓皇出逃。   “奶娘,不是说这里很安全吗?契丹人怎么会到这里来呢?”马车上女孩挑起窗帘外往瞧了瞧问道。   “小姐,奴婢也不知道,老爷说这里偏僻,契丹人不会打到这里的,所以才送您来这个避祸的,谁能知道这里也不安宁啊!”奶娘想到契丹人的残暴不禁打了个寒颤。   “刘侍卫,往山里去,等避过了契丹人我们再回去!”女孩思索了一阵果断的吩咐外面撵车的侍卫。   “是,小姐!”侍卫应声挥鞭往左边的大山里奔去。   女孩这样决定是因为契丹人每打完一次草谷,能活下来的人极少,就算活着的也都是老弱病残,所以他们走后是不会再回头的。   这样她们再返回去就绝对安全了。   车厢内女孩的眼睛里有一股看不明的东西在流动,似悲似忧又好像是茫然,绝美的脸上静的连一丝表情也看不出来,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窗外飞逝的树林。   怎么这么衰呢?抓犯人也能抓的穿越时空,真是闻所未闻。   那个该死的凤棺从自己醒后再就没出现过,根本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难道它真的只是个穿越工具?   不是说要到契丹去吗?为什么会把自己变成了汉人女子啊?到底要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女孩的眼中有了一丝的懊恼,头枕在了奶娘的肩上闭上了瞍眸,不再去想那些让人头痛的事了,随遇而安吧!   是,这个女孩就是被凤棺带到古代的景少童,只是她现在可不叫景少童,而是叫慕芸夕。   现在是公元919年,历史上的后梁朝贞明五年,她是逐州刺史慕天恩的独生女儿,慕芸夕!   景少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成为这位慕小姐,只是听丫鬟说因为她不愿意嫁给那个杀人狂李将军,多次逃跑都被李将军的人追了回来,她虽有一点护身的拳脚,而那只不过是些花拳绣腿,怎么可能逃的出那杀人狂的手掌,一时气的想不开就投湖自尽了。   可等大家捞这位慕小姐上来后,就变成了自己,一个从千年后来的游魂。   现代的景少童长的已经是美丽动人了,可是跟这位慕小姐比起来,可是差的远了,她可是后梁朝的第一大美女加才女呢!   由于事态无法说清楚,景少童干脆装失忆,像那些穿越小说里的女主角一样。   因慕天思不想失去女儿,就把女儿投湖自尽的消息放了出去,瞒骗过了那个杀人狂李将,而且偷偷的将女儿送到岳父的祖籍,偏僻的深山小村庄里避祸的。   所以景少童这个假小姐只是在慕府呆了三天而已,没有被人家识破,而奶娘和怜儿一直以为她失忆了,加上她时常头晕,就更不会怀疑她的一些反常动作和语言了。   可这样的好日子也不长久,没想到契丹人连这深山老林中的村庄也不放过,这种逃亡的日子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安定下来,景少童为自己的命运悲叹,穿越也不穿个安定一点的朝代,怎么跟到这个战祸连天的时代来了,唉!衰呀!   逃出大约有十几里地后,侍卫突然大叫起来:“小姐,前面有契丹人!您坐好了!”马车突然调头半边的车轴翻了起来,马车内的人摇的东倒西歪,奶娘将景少童和怜儿揽在怀里缩成了一团。   几个侍卫护着车马往山外逃去,荒不择路拼命跑。   但很快就听到了吼叫声,奔腾的马蹄声和契丹人的那野性狂叫,在山林里回荡着,吓的怜儿和奶娘直哭,景少童心里也紧张的要命,临来时那个灵魂说自己要到契丹去,难道是这样去的吗?   正当她乱想之时,外面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侍卫已经和契丹人短兵相接了,一共八个侍卫已经死了四个,撵车的侍卫拼命的挥鞭催马,却被一只飞来的响箭穿喉而过,一头栽下车去。   随着马车半边翘起猛的一晃,坐在车箱边的怜儿被甩了出去,景少童刚想跳车去救怜儿,但那飞蟥一般的箭羽射进车箱内,奶娘扑上前来死死的压住景少童,用她的身体替景少童挡住乱箭。   没人驾驭的马被乱箭伤到了臀部,痛的马嘶溜的暴叫一声,便发狂的飞奔起来,高一下低一下颠的景少童胃里的东西都快吐出来了,她顾不得害怕紧紧的抓住车围杆往外移去,得把马驾住才行。   这个身体是有武功的,再加上她本来的意识和反应灵敏度,很快到就来到了车箱外,可是当她看清前面的路时,吓的大叫起来,前面竟然是断崖。   拼命制住马缰绳但已经迟了,那马刹不住速度带着车一同掉断崖去了。   “啊——”   ※※※※※※※※※※※※※※※※※※※※※※※※※※“驾!啾!哦嗥嗥嗥嗥——哈哈哈——”宽阔的草源上,飞奔着数十骑骏马,为首的二个人高声嗥叫,粗犷豪放的笑声在旷野里飘荡。   跑在最前面的是一匹白如冰雪的骏马,马上的坐着一位丰神俊朗的少年,看上去有十八九岁的样子。   那少年长的叫一个好看呐!   一排浓黑的睫毛上染着点点细碎的金光,两只眼睛像是万籁的苍穹上点缀着两颗万众夺目的繁星。   一顶紫玉金冠把头的长发绾起,脑后披散的那些黑如墨玉的发丝随着风儿飞舞过他的唇畔,英气逼人的面庞,高挺如雕刻的鼻,棱角分明的薄唇,配上那飞扬入鬓的剑眉,气度尊贵无比。   每一处比例都匀称精致,完美无可挑剔。   身穿一件月白色圆领长袍,手拿弓箭,一口弯刀斜挂在腰间,飞驰的骏马更加令马上的人显的豪毅中未分毫粗扩,。   紧随其后的也是一名少年,与前面那少年的打扮和气度却完全不同,看上去比前面的少年的年龄要大一些。   这名少年淡青长锦袍左衽,圆领窄袖,裤脚放靴筒内,稍长的发丝微卷,用一串秋山玉做来的抹勒绾着,旁边辫了几条小辫,粗犷豪放,更有些儿不羁。   褐色的狭长眼眸半眯,精芒暗敛,无需刻意张扬,只是那无意的一瞥,已叫人神魂俱失。   高挺的鼻骨,微张的鼻翼,薄唇风流,有若刀削的坚毅脸廓,饱满略有些下弯的准头是唯一显现出男性特征的部分,更加彰显这少年的豪情与霸气。   一群头发剃的奇形怪状的异族勇士跟在其后,嗥叫声不绝于耳。   来到一处断崖下,两人停住的马匹,前面有一匹摔伤了的马,在哀鸣着,还有一辆被摔的粉碎的马车,而离马车不远处还有一具女尸,看那衣着应该是汉人。   两人翻身下马走了过去,查看了一下马而后又往女尸那边走去,玄衣少年用脚踢了踢女尸后说道:“死了,不然到是个好奴隶,走吧!”说罢转身离开。   “救……救……救救我……”正当白衣少年要移步走开时,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抓住,而且还发出了微弱的求救声。 正文 第四章 契丹王子!   各位亲们,时空要向大家请个假,出个小差三四天就回来。正好也要修理一下电脑,慢的成了乌龟,等时空回来就恢复正常更新,这几天就拜托大家多来帮时空扫扫楼加个分投个票吧!时空这里先谢谢啦!   ~~~~~~~~~~~~~~~~~~~~~~~~~~~~~~~~~~~~~~~~~~~~~~~~~~~~~~~~   “咦!”白衣少年看了脚下一眼,狭长的凤目里显过一丝讶然之色。   “该死的汉狗!”   青色长袍的少年听到声音回头望来,却看到自己刚才碰过的那具尸体正抓着哥哥的脚不放,他便一脚踢了过去,那尸体发出了一声闷哼滚了两滚,露出了脸孔。   满面的血,看不清长的什么模样,只是她身上穿的那些上等的衣裙还有头上仅有的一根玉簪来看,兄弟俩已经断定此女子定是官宦家的小姐。   他们知道汉人和契丹人一样,等级制度非常严格,平民家或是富商家的碧玉们是没有资格穿这么好的丝绸,带这么上等的玉簪的。   看样子一定是哪个部打草谷,把人给逼下山崖的。   被踢飞的女子正是从断崖掉下来的景少童,她是在马车坠崖的那一瞬间逃离车箱自己坠下崖的,这才免去了与马车同归于尽的下场。   刚刚恢复了一点意识,迷朦中看到眼前有脚跟在晃动,出与本能的她发出声来求救,根本就把自己在古代的事给忘记了,以为是在现代这样求救有人会救她。   可没想到被那少年一脚踢飞了出去,吃痛的那一瞬间她睁开了眼睛,灵动的眼眸中闪着一丝的祈求的目光,在瞬间化为了哀怨之色。   看了一眼白衣少年,她以为是他踢的,随后便闭上了那美丽的眸子,眼角中滑落了一颗晶莹的泪珠。   “来人,带她回去!”白衣少年拉住了还要动手的弟弟,查看了一下那女子的脉搏,对身边的扈卫说道。   “是,太子殿下!”扈卫应声后叫了两个人把景少童抬了下去。   “哥哥,救那汉狗做什么?只剩一口气了。”弟弟不解的看着哥哥问道。   “尧骨,有没细看吗?她是汉官家的千金小姐,而且她父亲的官职一定不小,救了她说不定会有用处的。”被扈卫称为太子的哥哥,温和的对弟弟讲着自己救这个汉女的理由。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看到她闭眼前的那一抹目光,心里有一种莫明的悸动,也没往深去想就阻挡了弟弟的动作。   “呵呵,还是哥哥想的周全。不过就算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也可以给哥哥当个暖床的工具啊!哥哥向来是喜欢汉女的呦。哈哈哈————”   弟弟听到哥哥这么说频频点头,而后笑着打趣哥哥,他知道哥哥对汉人文化倾慕之极,对于美丽的汉女更是喜欢,就算没什么大用处,给哥哥暖个床还是可以的。   “哈哈哈,你以为我和你一样,饥不择食啊!快走吧!当心父皇回来找我们!”   哥哥听了弟弟的玩笑话后,也笑着打趣他一回,那笑容如同春日的阳光一般灿烂,令天地都失了颜色。   “哈哈哈————,”兄弟两大笑着翻身上马,带着人马扬长而去。   景少童根本就没想到自己躲契丹人,却又被契丹人给救了,而救她的人一个是契丹国的皇太子耶律图欲,汉名倍。一个是契丹国的二王子耶律尧骨,汉名德光。   从此,她的命运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也将成为她剪不断理还乱的钻心之痛。   景少童一路被带到了契丹皇帝的秋捺钵(行宫),每年的这个时候,皇帝都要到秋捺钵来围猎,兄弟俩也不用赶回京城去禀报国事。   契丹人崇尚围猎,对于这种捺钵有很大的讲究:春捺钵,主要是钓鱼、捕鹅雁,地点在长春州东北35里的鸭子河(今吉林省境内)。皇帝一般在正月上旬由临潢府(今内蒙古赤峰市巴林左旗林东镇)出发来到这里,先凿冰钓鱼,到冰解之时,捕鹅雁,并举行头鱼宴及头鹅宴。   夏捺钵,无定所,多在黑山(今内蒙古赤峰市巴林右旗西北白塔子庙东汗山)东北的吐儿山,主要是避暑纳凉,暇日从事游猎张鹰。六月上旬来此,七月中旬后离去。   秋捺钵,在永州(今内蒙古西拉木伦河与老哈河汇合处西)西北50里的伏虎林,多入山射鹿及虎。射鹿时,事先埋伏在鹿饮水必经之处,待鹿饮水时,令猎人吹角效仿鹿鸣,鹿集至则射杀之,称作“呼鹿”。   冬捺钵,在永州东南的广平定。此地地势平坦,多沙,冬天稍暖,契丹皇帝多在此“坐冬”避寒,常射猎,讲习武艺,并与大臣议论政事,接受宋国等使臣的朝贺。   而他们现在待的地方就是秋捺钵,这几天皇帝频频出去射杀野鹿,天天晚上宴请大臣。   景少童则被送到了耶律倍的翰鲁朵,药奴阿十古的帐下救治。因为扈卫大人交代过,说此人是太子爷点名让救的,阿十古自然要尽心一些了。   第三天一早,景少童清醒过来,只是右肋处被耶律德光踢坏了两根肋骨,还不能起身。   药性过后身体上各处的伤痛,令她寝不安睡不稳,还好在部队上练就了忍耐力,如果放在一般女子身上,早痛的大哭大叫起来了。   “你很坚强,汉人里就是男的也不一定有你这般耐力!好样的。”   阿十古和一般的契丹人不一样,因为她师从汉人,所以对汉人没有那么大的仇恨。   看到景少童一个女孩家家的这么重和伤,竟然连哼都不哼一声,心里不免有些敬佩,抿了抿嘴露出一丝笑容赞道。   “这是什么地方?”一双美丽的眼睛,打量着四周的环境,锥形的屋顶,难闻的腥膻味加杂着药草味,住的不是房子,是蒙古包,景少童心里一惊,急忙问道。   “这里是大契丹国上京城!”阿十古看着景少童惊讶的神情,不解的说道。   “契丹!我到了契丹!!!”景少童再次惊讶的叫出声来,原来自己还是到了契丹,看来命运要从这里开始了,只是不知道那个凤棺还有咒语都是什么人拥有的,得慢慢打听了。   “怎么,你没听说过契丹吗?这么一惊一乍的作什么?”阿十古不明白这个汉女到底怎么了,脸色一会儿一变,一会儿惊叫一声,真的吓着她了。   “噢,不是!对了,谢谢您救了我!您贵姓,我怎么称呼您?”景少童知道自己失态了,忙转了话题谢阿十古。   “呵呵,你不用谢我,救你的人是我家太子殿下,要谢你得谢殿下。我叫阿十古,是殿下的药奴!”   契丹人性格直爽,不藏着掖着的,阿十古见景少童不像别的汉女扭扭捏捏的矫揉造作,很喜欢她这个坚强的汉女,所以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谢谢您阿十古,我叫景芸夕!你就叫我芸夕吧!”景少童没有说出自己现代的名字,她想着已经到了古代,成为了另一个人,那自己就不是景少童了,但也没说古代的名字,因为怕契丹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到时拿自己去威胁这里的父亲就坏事了。   “芸夕!很好听的名字!来,芸夕姑娘喝药了!”阿十古轻轻的念了一句,赞她的名字好听,端过药碗让她喝药。   “阿十古,皇帝给太子殿下分的草谷回来了,有很多伤者,艾鲁达大人请您去看看呢!”   这时,一个身穿粉红衣裙的丫鬟进来对阿十古说道。   “噢,知道了。奚奴,你在这里照顾一下芸夕姑娘,我去去就回。”   阿十古看了一眼炕上的景少童,不放心的吩咐着那个丫鬟。   “是,您去吧!我会照顾她的。”小丫头挺机灵的,也没有汉族女孩子的那种娇柔之神,开朗大方,笑意盈盈。   “你好好歇着吧,不要乱动,那肋骨刚接上,容易错位,有事就叫奚奴帮你做吧!”   阿十古拿起了药囊临出门又回头嘱咐了景少童几句。   “谢谢你,阿十古,我知道的。”景少童也喜欢上了这个性格开朗的大婶,微微的一笑回答道。   “呵呵,芸夕姑娘笑起真好看,比兰陵郡主都好看!”奚奴被景少童的美丽所折服,不由得夸赞道。   “奚奴也很可爱呀!”景少童笑着夸奚奴,看来契丹人不论男女,个性都很直爽,这样倒好相处,不用像在逐州慕家,只待了三天她就能感觉到那步步计算的女人间的争斗。   身体还没恢复,只说了几句话,她就累的睡着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景少童在阿十古的细心照料下,伤势很快就有了好转,已经能下地走路和轻微和活动一下了。   为了能让自己的身体强壮起来,景少童逼着自己吃那腥膻的牛羊肉、马奶,奶酪,也从阿十古那里打听到了一些有关契丹王朝的事。   她在对契丹这段历史不太清楚,只知道个萧太后那都是后几十年才出现的人,其他的一概不知。   虽然母亲说过自己老祖宗就是契丹人,可是她还是没兴趣了解这段历史,谁能想到如今竟然穿越时空来到了真正的契丹国了!!!   当今契丹皇帝叫耶律阿保机,皇后娘娘叫述律平,契丹人赞皇后为可敦,契丹王朝是耶律阿保机和妻子述律平一起打拼下来的,所以契丹国上至王公下至黎民百姓对述律平皇后都很尊敬。而这位皇后娘娘也是个厉害角色,做事的利落果断连阿保机都为之称赞。   阿保机的长子耶律倍,又叫耶律图欲,年龄:二十岁。文才武艺样样皆备。擅长书画对汉人文学尤其喜好,他有自己的藏书楼,医术更是契丹国内无人能及。军事方面也常常得到阿保机的称赞。胸怀大志,一心想实现儒家治国的方针,但却不为母亲述律平皇后所喜爱。   其妻太子妃萧缨,是皇后的内侄女,北院大王萧敌鲁之女。生有一子一女,女儿吕不古,儿子耶律阮小,字兀欲。   次子耶律德光,契丹名:尧骨,年龄:十八岁。虽文才不及哥哥耶律倍,但他机智勇敢骁勇善战,随阿保机东征西讨功勋着著,军事方面也颇有建树。深受母亲述律平皇后另眼相看。   前先王妃萧氏病逝,现有侧妃四人。未来的准王妃是他的表妹兼外甥女,萧温。因其年幼只待成人开笄后便可成亲。   萧温的母亲是阿保机和述律平的亲生女儿,也就是耶律德光的亲姐姐的女儿(甥舅之婚,在契丹皇族看来,是最亲密的婚姻。)。   三次子耶律奚隐,契丹名:李胡,年龄:十六岁。生性残暴,少勇悍多,力大无穷,为母亲述律平皇后笃爱。   其妻萧无痕为述律平皇后的堂妹。   长子次子深受阿保机的喜爱,不喜三子,认为是最无用之人。   在景少童养病期间,这位踢伤自己的皇太子从未出现过,只有他的扈卫官来传了句话。就成堂堂的现代特警队长、古代刺史的千金小姐变成了府里的女奴,因为汉人都是打草谷抢来的,皇帝赐给谁就是谁的奴隶。   景少童是耶律倍救回来的,自然就是他的奴隶了。   她也没说什么,毕竟这里就是这么的制度,自己只要尽快养好伤,离开就是了。   她本想去谢谢人家的救命之恩的,现在也免了。   幸好阿十古喜欢景少童,就问总管大人要了她来在药帐下伺候,这就免去了她出去受那些罪和污辱。   马上就要过年了,皇帝起驾回上京潢临府,景少童则以太子帐下的药奴也随驾到了潢临府。   本打算逃离的她也没来的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景少童很少到太子府其他处去逛,因为慕芸夕的这张脸太惹人注目了,她也没再坚持穿汉人衣服,一切都照契丹少女的装扮,还跟阿十古要了一膏药涂在脸上,变的乌叽嘛黑的,阿十古说她精灵,这样最安全。   这日,太子帐下的总管来支会阿十古,说她要的药奴可以挑了,今天又来了一拨奴隶,都分给了三位皇子,阿十古是想着再要一个汉女跟景少童做伴的。   一群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像牲口一样的被绳子连在一起,右左都有侍卫用长鞭围赶,稍走慢点就是一顿鞭子,有些女孩都快不行了。   其中有一个穿着已经看不出是什么颜色衣衫的女孩,冻的瑟瑟发抖,被一侍卫一鞭子抽的就到在了地上,本来已经都晕过去了,硬被那侍卫给抽醒来,一声声惨叫声听的人揪心。   女孩痛的满地乱滚,拼命的往远躲,正好滚到了景少童前面,侍卫指着她骂道:“少管闲事,还不快走,要不连你也打!”   “侍卫大人,你再打下去她就死啦!”景少童强忍着心中的气愤辩白道。   地下痛哭中的女孩听到景少童的话,懵住了,回头盯着她看,一双含满泪水的大眼睛里全是惊讶之色。   “你——你——!你是怜儿?”   当景少童盯着那女孩看了半天,脸色大变,她又喜又惊的试探着问道。   她没想到怜儿还能活着,脸上脏的根本就认识不出,只有那对大眼睛闪着一些惊讶之色,像极了怜儿平时的眼神。   “你——你是——小姐?”女孩听到她的话,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懵了半天才问道。   这一声景少童就完全确定了她是怜儿,哭着就扑了过去:“怜儿!”   “小姐!呜哇————”   怜儿不顾一切的扑到景少童的怀里,两人抱头痛哭起来,阿十古明白怎么回事了,急忙跟了过来。   可是看管奴隶的长随官不乐意了,甩开手上的鞭子就往景少童的脸上招呼,却被闻声停下脚步的皇太子给喝斥住了。 正文 第五章 太子耶律倍!   时空这几天不在,票票长了那么多,太谢谢啦!谢谢亲们的支持。。。。。。~~~~~~~~~~~~~~~~~~~~~~~~~~~~~~~~~~~~~~~~~~~~~   “鲁戛,这女奴犯了什么错,你竟往死里打?”   太子面容温和但声音却冷冽异常。   他缓缓的走了过来,站到景少童身旁,低下头细细的打量着,满身鲜血的怜儿,微皱的眉蹙的更紧。   “她……她们……”   那个叫鲁戛的长随官颤颤巍巍的看着眼前如天神般的太子,吓的说话也结巴起来。   “鲁戛,我记得你是上月被调到苦役局管事的吧?”太子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嘴角微翘了一下,他知道他在想什么。   “是!”鲁戛低下头,弱弱的应了一声。   “你从我身边的侍卫变成现在一个看管奴隶的身份,难道还没有想明白自己究竟因何受罚?”   “这……”   “你太阴狠,本想让你反省,却没想到依然是做威做福!看来,本王真的是心太软了!”   太子那狭长的凤目微微闪动,露出些许的寒意来,轻抿着的嘴唇却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来:“不然,你也做去奴隶试试?”   “不……”   鲁戛那黑红的脸膛瞬间变成了黑青色,惊慌的连忙磕头,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直到头磕出一个血丝来才说出求饶的话:“求、求主子恕罪……属下知错了……”   太子浅笑了一下,眼里的冷冽气息降了几分,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阿十古,指着景少童抱着的怜儿说道:“阿十古,把那女奴的伤治好了再让她去苦役局!”   “是!太子殿下!”阿十古鞠躬应声后,看了一眼景少童后应道,看来太子殿下并没有认出若夕来,她那灰暗的眸子中稍稍有些庆幸。   阿十古太喜欢芸夕的个性,因为她和一般的汉女不一样,她没有那种矫揉造作弱不禁风的样子,说话做事实实在在,雷厉风行,很有契丹人的风格,说实话与她那柔弱的外表一点都不相称。   正当阿十古暗自庆幸时,太子的目光就移在了一直抱着怜儿哭忘了事的景少童身上。   心里纳闷儿,这个宫婢怎么有些眼生呢?看阿十古神情应该是她的手下,可自己记得阿十三帐下没有这个样人啊?   太子没吱声,只是静静的观察着这个大胆的宫婢。   而抱着怜儿的景少童,明显的感觉后到一道目光正在扫量着自己和怜儿。便下意识的抬眸去寻找那道目光,正好和一白衣男子的眼神对上,只是这一眼却让见惯了现代帅哥的景少童给看呆了。   上帝呀!世上竟然还有这么俊美的男人啊!!!   高大的身材足有一米八七,却不像其他的那些契丹人膀阔腰圆,粗鲁不堪。   而眼前的男子,身形清癯,丰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丰神如玉,倜傥出尘。   身穿一件雅青色汉式锦袍,头带白色裘皮顶冠,一缕褐色的长发额前飞舞着,少了一分契丹人的粗犷豪放,多了一分中原人儒雅飘逸。   一袭白狐裘斗篷,把那张绝美俊逸的脸映衬的更加温和如玉,美如神袛。   周身上下显现出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度,完全像童话里走出来的白马王子。   最让人着迷的就是那双眼睛,眼白像蔚蓝色的湖海,黑色的眼瞳,仿佛像是蔚蓝色的湖海中镶嵌着两颗黑曜水晶,烁华熠熠,灼人夺魄,任何人看到这又眼睛都会让你着迷的,尤其是那目光,悠远深长笼雾锁烟,只是眨动一下,就好像有几十万伏的电压放射出来一般。   让景少童这个很少为哪个男人而心动的女强人,心跳给漏了一拍,自己的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露出了迷醉之意。   一时看呆了的景少童,完全忘了这个时代的规矩,奴隶是不能直视主人的。   但她却未从那男子眼中看到一丝不悦之色,相反的却有些和悦和探究之意。   咦!刚才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在哪见过?   对了,刚才听这个契丹人叫他太子殿下,难道他就是当今契丹国皇太子:耶律倍!!!   是他救自己回来的,也是他,一脚差点把自己给报销了! 正文 第六章 我记住你了!   而看着她的太子,嘴角微微的上翘,满心好奇的看着这个有意思的且又大胆宫婢。   一双自然柔美而又浓黑的柳叶眉下,有着一对清澈如泓的眼睛,晶莹的泪珠颤巍巍的挂在睫毛上,眼神中不带一丝的惊慌或是畏惧。   有的只是几许痛心,几许惊艳,更多的是探究,这反倒引起了太子的好奇心。   他惊讶的看着她的眼睛,她居然和那些奴隶眼中的神色不一样,他们都是绝望的如死灰一般。也和其他宫婢的眼神也不一样,她们看到自己大多都是惶恐、羞涩、畏惧或花痴和倾慕。   可是她在看着他的时候,双眼放光,在对视之间越加璀璨,竟然满是赞赏之色。   “大胆贱奴竟敢直视冒犯太子殿下,罪当挖眼!”正当两人都被对方所吸引之时,太子身后响起来一道很不合时宜的声音。   原来是太子的贴身扈卫长莫朗,见景少童竟然直不愣瞪的盯着主子看,一时气恼大声吼道。   听到这句话,耶律倍心里没莫的一揪,那么漂亮的眼睛如果被挖岂不是暴殄天物。   “太子殿下恕罪,奴婢只是被殿下的威仪所震憾,绝无冒犯之心!”   回过神的景少童心里大骂自己白痴,这个时候犯的哪门子花痴啊?气自己失态引起了这些人的注意。   为了不节外生枝,她连忙跪下磕头扮演好一个准奴隶的角色,请求耶律倍原谅。   阿十古没想到莫朗会出声,看太子脸上阴晴不定,她怕太子因此发怒,惩罚景少童。   知道此事想瞒也不能瞒了,只有报出景少童的身份,才能求得殿下的宽恕,想到这里急忙行礼为景少童解释:“殿下,她就是您从中原带回来的那位汉女,这个小女奴是她的丫鬟。她的身子才刚好些,曷鲁总管已经把她拨在老奴药帐下啦!都是老奴没教好她,请殿下饶了她这一回吧!”   阿十古在太子府里的身份很特殊,虽然是个奴隶,但她却是太子的医学启蒙老师。   耶律倍深受汉人礼仪熏陶,对阿十古十分的敬重,让她药理太子府的药帐,府中不管是主子奴才对她都要敬让三分的。   “噢!是吗?呵呵,本王都忘了这件事了,既然如此,那就让她们留在你的药帐治伤好了,等伤好后你们搬到药庐去吧!”   耶律倍本来也没打算惩罚这个宫奴,只觉得她很有意思,有些好奇罢了。   他轻笑了一声,心想自己新建的药庐马上就要建好了,正好没人打理,就让这汉女到药当差好了。   “谢殿下,阿十古记下了!芸夕,还不赶快谢殿下!”   阿十古见太子真的饶了景少童,心下高兴之极,见她还低着头不动,连连碰了碰景少童的胳膊催促道。   “噢!谢谢!谢太子殿下不罪之恩!奴婢也替妹妹谢殿下的仁德!”景少童愣了一下后急忙碰头口称奴婢谢恩!   要装就将的像一点,少一分麻烦就早一日脱困!   “免了吧!你们去给她治伤去吧。”   看到神态前后判若两人的景少童,耶律倍的眼神划过一丝不明之色,嘴角轻扬。   芸夕是吧?我记住你了。   这个宫婢着实引起了耶律倍的兴趣,他饶有兴趣看了景少童一眼后,微微浅笑着对阿十古说罢转身要离开。   “殿——殿——殿——殿下,那——那——那属下不用去当奴隶了吧?”   一直罚跪在那里的鲁戛见太子要走,急的结巴着问道。   耶律倍嘴角微微的踌躇了一下,淡声说:“不用了,去把这些奴隶的伤全部治好,要用你的俸禄银子去买草药给他们治。这是本王最后一次宽恕你的恶行,如敢再有下次,本王定会数罪并罚,直接让你去做奴隶。”   温和的声音根本就不像是在惩罚下属,倒像是在劝说犯错的人。   但在鲁戛听来,这已经是最严厉的警告了。太子从不动怒的,自己已经两次触犯到了他的底线,再有一次真的会被送到奴隶帐去做苦役的。   “是是是,属下谨记殿下的训戒,定不会再犯!谢殿下开恩,谢殿下开恩!”   鲁戛慌忙趴下磕头谢恩,可待他抬起头来后,太子早已走的连影都没了。   “看什么看,还不敢快去准备草药给这个贱奴们去治伤啊!”鲁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后站起了来,回头看到自己的属下都在看自己的笑话,他又气又羞黑着脸吼道。   众侍卫哄然一笑撵着奴隶们往后园走去,那里是奴隶们住的地方。 正文 第七章 古代身世!   三章奉上,谢谢大家这几天的支持!   ~~~~~~~~~~~~~~~~~~~~~~~~~~~~~~~~~~~~~~~~~~~   怜儿的伤势很严重,一路上被那些契丹人折磨,又加上这顿毒打,更是雪上加霜。   阿十古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从鬼门关给救了回来,但因伤势过重,依旧高烧不退恶梦连连昏迷不醒。   景少童生怕怜儿有失,更是衣不解带的照顾着。   一切都看在眼里的阿十古,更加对她称赞不已,也更喜欢她了。   阿十古在中原待了整整十年,知道中原的主仆尊卑有多严格,就算契丹人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但主子照顾奴才的事是绝对没有的。   怜儿昏迷了七八天,时好时坏。景少童也被拖的疲累不堪,阿十古实在不忍心看着她这般辛苦,便劝说她:“芸夕,你去歇会儿吧,这里我来替你看着。你再这样熬下去自己也会累病的,你可别忘了你也是病者。”   “好吧!古大婶,谢谢你。”   景少童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刚刚伤好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这一连七八天日夜煎熬,她真的有些顶不住了。   看着阿十古关心的眼神,她移动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对着阿十古微微的一笑,这个热心的大婶就像自己的母亲一样的疼爱自己,她走到阿十古跟着抱住她由衷地感谢道。   “傻孩子,这有什么好谢的,快去睡会吧,看把眼睛熬的都抠喽,去吧!”   阿十古的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催促她快去休息。   景少童到隔壁的帐篷里去休息,阿十古一边捣着药一边照看着怜儿。   “小——小姐——快——快跑——放开——求求你们——放开我家小姐——啊啊——小姐——不要啊--—畜牲啊——呜啊——放开我家小姐———不然———我家老爷不会放过你们的———老爷———快来救救小姐吧———张侍卫———快救小姐啊———不要————”   怜儿又开始高烧,而且胡话连篇,一会儿叫小姐快跑,一会儿又叫自家的老爷来救命。   阿十古听了直摇头,用冷水渗了渗帕子给她敷额头上,满眼的怜悯之色。   可怜儿最后说的话,令她心里一紧,怎么还出来侍卫了呢?芸夕不是说自己家只是个商户嘛,怎么会有侍卫呢?   阿十古一把抓住怜儿的手连掐了几下她的虎口穴,没想到竟然把怜儿给掐醒了。   “你是谁?我——我———我家小姐呢?———刚才我看到过我家小姐的——”   怜儿张着干裂的嘴唇,弱弱的问道,一双无神的眼睛在四处寻找着那熟悉的身影。   “我叫阿十古,是太子府的药帐管事,你家小姐照顾了你好几天,太累了,我让去睡会儿。别怕,芸夕她一会儿就来!”阿十古见怜儿看着自己的眼神满是惊惧,忙安慰她。   “噢!呃——”怜儿听这个女人叫出小姐的名字后,便相信了她的话,脸上惊惧的表情也稍稍地缓和了一些,动了动刺痛无比的身子,痛的她叫出声来。   “你刚才作恶梦了,一直在叫着侍卫。怎么,你和侍卫走散了吗?”阿十古心里有了不好的感受,芸夕骗了自己,她要证实一下。   “不是,侍卫都被他们给杀死了,老爷一共派了十几个侍卫,全都死了,呜呜————”怜儿哭了起来,整个思绪又回到了发生惨案时的情景中。本来人就昏沉沉的,加上高烧,这一哭又迷糊起来。   “小姐———奶娘———不要——我们回府吧——老爷——快来救小姐呀——呃嗯——小姐————”   “你家老爷姓甚名谁,在哪里?我去帮你找老爷来!”阿十古想知道芸夕到底瞒骗了自己多少,所以拉着怜儿追问起来。   “在逐州刺史府,找慕大人————”怜儿呢喃着说罢就昏睡过去。   “逐州刺史!慕大人!芸夕是刺史府的千金小姐!!!她为什么要骗我呢?”   阿十古的脸上露出了一些疑惑还有气恼,自己对她那么好,这个不知好歹的汉女竟然敢骗自己。   气呼呼的阿十古转身冲出帐篷,去找景少童要问个明白。   可是当她看到熟睡中一脸无害的景少童,加上平时她那真诚的眼神,阿十古又觉得自己太小题大做了,也许她有什么苦衷呢?   手都放在了景少童的肩膊上,又缩了回来,也不忍心叫醒她,这七八天她可没睡过几个时辰,累坏了。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急在这一时,等她睡醒了再问也不迟,自己给自己找理由说服自己退出了帐篷。   而景少童是真的累坏了,她打处只睡一小会儿,可是等她一觉睡醒之后,都到了第二天上午。   “呀!”帐外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睡过头了,一咕噜爬起来就往阿十古的药帐跑。   “古大婶,真不好意思,我睡过头了,让您受累了。”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对阿十古说道。   “没什么!她已经醒来过了,只是身子还弱,又睡着了。”   阿十古淡淡的回答着她,一双有些混浊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景少童,像是要看穿她似的。   阿十古的语气明显淡漠了许多,而且眼神也有些疏离。景少童不明白阿十古为什么突然对自己冷淡起来,急着问道:“古大婶,您——您这是?”   “芸夕,你可有话要对大婶说?”   契丹人性子直,有事不会藏在心里掖着的,憋了一晚上的阿十古终于问出了口。   “大婶,是不是芸夕哪里做错事,惹您不舒服,您告诉我,我一定改!”   景少童有些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惹的阿十古生气,难道就因为自己睡过头了吗?   “你真的姓景吗?真的叫景芸夕吗?”阿十古见她还是抵死不认,脸色一变冷冷的问道。 正文 第八章 吐露身份!   景少童见阿十古这么问,看了一眼炕上的怜儿,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自己说的是真话,可是这个身份却不是自己的,所以自己的真话也变成了假话。   算了,反正已经成了事实,自己又何必去较那个真呢?以后就以慕芸夕的身份活不就成了。想到这里,她鞠躬向阿十古陪礼道谦:“对不起,古大婶,是芸夕隐瞒了家世,芸夕是怕别人知道了芸夕的身份,对家人不利,所以才改了姓氏。大婶,芸夕不是故意要欺骗您的。您对我的好,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大婶,对不起!”   “丫头,阿十古是个直性子,容不得一点点欺骗。其实我也能理解你改姓换名的苦衷,只是你不该瞒着我的。”   阿十古见景少童一脸的内疚,脸上的冷漠稍稍的缓和了一些,很不爽的埋怨到。   “对不起,大婶,是我错了!大婶,您别生气,我告诉您就是了。”景少童决定告诉阿十古自己古代的身份,也决定从此以后彻底把景少童这个身份给忘了。   阿十古指了指她的额头,嗔怪的睇了她一眼,坐在椅子上静等着她如实相告。   “我姓慕,名子真,叫芸夕。家住在中原的逐州,我的父亲是逐州刺史。因为李从珂逼婚,我抵死不嫁投湖自尽,幸亏爹娘发现的早,将我救了起来。随后我爹散布了我的死讯,偷偷的送我到乡下外祖母家去避难,原以为那里偏僻不会有事,没想到李从珂没找到我,却碰到契丹人来打草谷。   奶娘和怜儿还有侍卫们一路护着我逃出村子,可是又遇到了契丹人的大兵营,我们只好拼命的往外逃。奶娘为了救我被乱箭射死,怜儿也在马车颠簸摔之下摔下了车,我还以为她早没命了,没想到竟然被他们抓到了。   怜儿摔下马车后,最后一个侍卫也被他们乱箭射死了。马受了惊,疯了似的冲下了断崖,我醒来后就已经在您的帐篷里了。古大婶,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隐瞒你的,我是真的害怕——”   她把自己到古代的后的事全部说了出来,彻底和景少童这个身份告别了。   “呀!可怜的丫头啊!是大婶多心了,你别往心里去!你放心,大婶不会告诉别人的。有大婶在,以后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阿十古听了芸夕的身世后,同情心泛滥成灾,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并向她保证道。   “大婶!谢谢您!”   芸夕感激的流下了泪水,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古代,有个人护着你真的很幸福呢!   这里不像现代讲法制,只要你遵纪守法,就不会有事。这里可是奴隶社会,完全是些没有开化的野蛮人,没什么理可讲的。   自己莫明奇妙的来到这里,还不知道什么年月才能回去,是该有个依靠才好。   “小——姐——小——小姐——快——快跑啊——放开——放开我——不要——求求您——放了我吧——啊——不要——”   突然,两人被一阵惊叫声吓了一跳,回头望去,原来是怜儿又在做恶梦了。   “怜儿,别怕,我在这里,别怕!别怕!”芸夕伸手握着了怜儿的手,让她能感觉到自己就在她身边。   “唉!这姑娘可受了不少了罪哦!这身子只怕得个三两个月缓呢!”   阿十古轻轻的的拍着怜儿,叹了口气,她对打草谷的事也是无可奈何,打草谷是从祖宗那里遗留下来的,就是这种活命的办法,谁也改变不了,何况契丹人就是靠这个生存的。   怜儿在芸夕和阿十古两人的安慰下,渐渐地平静下来。只是手紧紧的抓着芸夕不放,好像这样才会给她一丝安全感。   “阿十古大婶,我给您送衣物来了。”这时,帐外响起了一个声音,声音很陌生。   “进来吧!”阿十古转身对帐外说道。   门窗挑起,走进一个十七八岁的契丹少女,圆圆的脸庞,大大的眼睛,鼻梁稍稍的扁平一些,颧骨很高,嘴唇丰润很性感。身穿一件粉色衽襟皮袍,脚蹬一双深色皮靴,胸前带着契丹人特有的骨制项链,腰间系蹀躞带,上挂水晶、琥珀等饰件,一个活力十足的女孩子。   “阿十古大婶,您好啊!”少女满脸的笑容,见了阿十古很有礼貌的问候道。   “这不是喜哥儿嘛!今儿怎么让你来送东西啊?”阿十三看着少女笑着站了起来问道。   很显然,这个女孩不常来药帐的,反正芸夕是第一次看到她。   “哈呵呵,好久没来看大婶,看来阿十古大婶埋怨喜哥了。呵呵,好大婶,您可别生气,不是喜哥不来看您,是这阵子实在忙的顾不上来。这不,刚有空儿就赶紧讨了差事来看您了。”少女过来抱着阿十古撒娇的解释道。   “呵呵,怎么,今儿个这嘴是抹了蜜糖不成?乍得这般甜呢?”阿十古指了指喜哥的额头,笑骂着她。   “呵呵,是,刚吃过蜜糖,甜吧!哈哈呵呵,咯咯咯——”喜哥笑的眼睛成了弯月。   看来是个很开朗的女孩,芸夕也有些喜欢这个可爱的女孩了。   “咦!大婶,这位姑娘是?”笑了半天,喜哥才看到一旁的芸夕,惊讶的问道。   “噢,她是殿下从秋捺钵(行宫)带回来的,她叫芸夕,分派给我药帐的。芸夕,这位是王妃娘娘身边的喜哥姑娘。”阿十古忙给喜哥介绍芸夕,并使眼色让芸夕来给喜哥见礼。   “芸夕见过喜哥姑娘!芸夕初来乍得,往后还请喜哥姑娘多多关照。”   芸夕右手放在胸前行了契丹人的弯腰礼,不用见人就跪就磕头,这比什么都强。   “呵呵,快别这么说,都是伺候主子的,可没谁比谁高的,你若不嫌弃的话,就叫我喜姐姐吧!”喜哥打量了一番芸夕,心想着,五官长的倒还算周正,只是这肤色也太黑了点,见她柔顺懂礼便笑着对她说道。   “谢谢喜姐姐,芸夕给喜姐姐见礼了!”芸夕心里别提多别扭了,自己在现代都二十四岁啦!可是这慕芸夕才十六岁,可不得叫人家姐姐嘛!   “呵呵,还真是个乖巧的孩子呢!”心里的别扭还没过去,喜哥的话再次令她无语,心里暗暗一横,算了,小就小吧!反正也少不了一块肉。   “对了,喜哥儿,过年的衣物不都已经分下来了嘛,你这是?”阿十古翻看了一下喜哥送来的衣物,不解的问道。   “噢,这是王妃娘娘又賞给给大家的。您忘啦!马上要到殿下的二十岁生辰了呀!”   喜哥儿笑着提醒阿十古道。   “呀!看看,看看,这人老人记性就是不好了,怎么连殿下的生辰也给忘了呢?可不是嘛,马上要到元日了!”阿十古恍然大悟,连连拍着自己的头,大叫自己忙晕了,神态憨厚可爱,惹的芸夕和喜哥都笑了起来。   “哈哈哈,不急的,还有半个月呢!够您准备的。呵呵——您也知道,王妃娘娘是想讨殿下欢喜,正奉今年是殿下的二十整寿。听闻中原的男子到了这个年龄要举行什么成人弱冠之礼的。王妃说虽然我们不兴这个,但也要给殿下办一下大的宴会才好。这些衣物是殿下生辰之日的喜服,全府的人都有的。”   喜哥笑着对阿十古说道,当她眼眸转过看到芸夕时,忽然叫道:“呀!总管大人没说您帐里又多出一位姑娘来,少了芸夕妹妹的,我这就回去禀报王妃,再送一套过来。”   “要禀报的话,就多要一套,这里前些天又分给我一个药奴。我们药帐现在一共是八个人了,你可记住了,往后有什么分赏可别忘了。呵呵——”   阿十古拉住就要离开的喜哥,指着炕上的怜儿嘱咐她道。   “呵呵,是,大婶的权力越来越大喽!呵呵,好,我就去就来。”   喜哥笑着调侃阿十古,说罢转身离去。 正文 第九章 小郡主吕不古!   太子要过寿,府里上下忙的团团转,连药帐里的人也被调到前院去帮忙,阿十古知道芸夕不愿露面,就把其他人都派去,只留下芸夕照顾刚刚好转的怜儿。   这天,芸夕奉阿十古之命,到总管大人那里去领东西,回来经后花园时,遇到一个三四岁大的小女孩,非常漂亮可爱的小女孩。   小家伙一身桃红色兜罗锦衽襟翻领狐裘小祅,宽下摆、折褶、围腰上辫着一些彩线做装饰,一条葱绿织锦小皮裤,红色的鹿皮小蛮靴,扎着两个小鬏鬏,两只眼睛就跟小鹿似的,脸蛋儿粉嫩粉嫩,可爱极了。   只是小女孩不知为什么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边跑边扔着手里的石子,身边也没有人跟着。   芸夕看着这么可爱的孩子,不禁露出了笑容,好想过去亲亲她,想了想还是算了,转身准备离开,却听到女孩的喝斥声:“大胆,你是哪里的奴才,见到本郡主竟敢视尔不见,我告诉父王挖了你的眼睛!”   我的天哪!这么小的孩子,竟然这么残忍,张口就要挖人眼睛。其实芸夕还不知道这契丹人的法律,奴隶如果目无主子或是直视主子,那是大不敬之罪,就是要挖眼睛的。   “小屁孩一个,竟然这么狠毒,人眼睛挖还能长出来吗?才多大你就这么残忍,长大了还得了。本小姐替你爹娘管教管教你。”   芸夕心里嘀咕着朝那小女孩走去,到跟前了又忍住了。这孩子说她是什么郡主,惹了她再招来上面的注意,可就遭了。忍了忍心中的不愤,弯腰给这个小屁孩子行礼问安:“奴婢参见郡主,请郡主恕罪,奴婢有事走的急,没看着郡主,请您恕罪!”   “没看到就能脱了你的罪吗?”小女孩那水灵灵的大眼睛闪过一丝的狡黠,装出一副大人的口气问道。   “对不起,郡主殿下,是奴婢的错,请您放了奴婢吧!”芸夕心里别提多不爽了,堂堂的特警队长,竟然被一个小奶娃娃讯问,真是脸丢到姥姥家了。   “放了你!没那么便宜的事!”小女孩乌溜溜的眼睛一翻,瞪了芸夕一眼说道。   “郡主饶命,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奴婢?”芸夕见这小不点的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扑腾扑腾闪个不停,一定是在想什么鬼主意难为自己。她的玩心即起,想看看这小丫头要干什么?便故意装作害怕的样子逗她。   “我要你带我出府去玩?”小女孩想都没想就冲口而出,她要上街,可是阿妈不让,奴才们也没人敢带她私自出府,这才生气偷溜了出来,看到芸夕的那一瞬间,小家伙就有了主意,所以芸夕只能认倒霉了。   “郡主,你为什么要上街啊?”芸夕笑着蹲下来抱起她问道。   “我想到街上给父王买礼物!父王寿辰快到了,大家都在准备,我也想送父王礼物。”   小女孩清脆的童声,真诚的话语,听的芸夕心里也为之一动,看来还是个孝顺的孩子呢!   “呵呵,是嘛!我们的郡主还真是个好孩子,那你告诉奴婢,你想送什么样的礼物给父王啊?”   “我不知道,听阿妈说那些礼物都是在街买的,我就想到街上去买。”   小女孩抱着芸夕的脖子,很认真的说道,芸夕的眼里露出一丝笑意,看来刚才她是故意难为自己,想让自己带她上街的,小鬼头一个。   “郡主,奴婢没有权力出府去,但奴婢可以帮您作一个礼物送给父王。”芸夕决定帮这个孝顺的好孩子。   “哦!你帮我!真的吗?什么礼物?”小女孩闻言惊喜万分,水灵灵的大眼睛嘀溜溜的直转,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是什么礼物了。   “公主,奴婢教你折幸运星吧,用各种各样的纸,折成幸运星,祝你父王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好吗?”芸夕抱着小女孩坐在了假山石上,一边拿出刚才从总管那里领到了纸对小女孩说道。   “幸运星?”小女孩显然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郡主,这个幸运星呢,是一种表达祝福和美好愿望的方法,送礼物贵在心诚,你用心亲自动手去作,比你上街买回来的礼物都要珍贵,你父王一定会喜欢的!”   芸夕不厌其烦的给小不点解释着,看着她还是疑惑不解的看着自己,那样子别提多可爱了,芸夕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小脸蛋。   小家伙竟然嫌弃芸夕,连连用肉呼呼的小手擦着被亲过的脸蛋,但却没发怒继续发扬好奇宝宝的作风,追问到底:“是真的吗?父王真的会喜欢吗?”   “当然,奴婢绝对不会骗你的,郡主要不要学呢?”芸夕笑了,这小可爱真的是让人无法不心疼,她也露出调皮的笑容引逗她问道。   “学,快,快点教我!我要让父王最喜欢我的礼物!”小女孩伸出小手拍着芸夕的脸颊,兴奋的叫嚷着要学。   “好啊!郡主,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啊?”芸夕故意逗她,这样可爱的小宝宝,就想多和她玩一会儿。   “我叫吕不古!”小女孩乖乖的坐在芸夕身边看着她裁纸,甜甜的回答道。   “噢,叫吕不古啊!呵呵,小郡主今年几岁了呢?”   “我戏(四)岁!”   “呵呵,戏岁呀!真聪明!好了,郡主,你看,先将纸裁成这种长条,然后把长条纸的一头折成一个疙瘩。再把另外一头顺着疙瘩的方向折,最后用一头插在缝隙里。再将五个角这样去捏,将它捏“鼓”,变成了幸运星。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