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要死快点死(求收藏和票票)   “——啊。——不要!!!”   “嘿嘿,哈哈,呵呵,来吧,叫为师的给你好好的……嗯?”   望着老东西那下流,恶心,布满了蚯蚓的老脸,司徒然就是一阵的汗流浃背,这叫他娘的什么事儿嘛?   司徒然四仰八叉的躺在一张破烂不堪的木床上,浑身赤条条的,连唯一的一块遮羞布都被老东西给硬生生拽走,露出啾啾作响的小鸟。   十八年啊!自己十八年就是这样过来的。   “嘿嘿,乖徒儿啊!就这一次了,最后一次了!来——张开腿。”   司徒然满脸痛苦的,可怜兮兮的看着师傅,一手捂着小鸟儿,一手放在嘴边:“师傅——,最后一次就算了吧!你说自从你捡我回来,每个月都要来这么一次,一次比一次疼,我…我…。”   老东西运指如风,在浑身上下七十二处大穴上连续不断的又是戳又是点,不一时,司徒然就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老东西眼里精芒闪闪,就像见到了极品美女一般,死死的盯着眼前这具修长的躯体,嘴里嘿嘿怪笑着,走上前来。   司徒然心一横,好歹是最后一次了,老东西,你敢骗老子,老子就离家出走!现在既然反抗不了,不如就闭眼享受吧!   司徒然狠命的吸了一口气,双眼一闭,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嘿嘿,小施主,你就从了老衲吧!”   “——啊——!!!”   凄厉的惨叫传出足足有十几里远。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月落日升,又是新的一天。    司徒然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放了震天响的一个屁,每次老东西折腾完了之后,总是要第二天才醒得过来,每次醒来,都要放这样一个屁,按照老家伙的说法,自己费尽力气的给你洗筋伐髓,你要连个屁都放不出来一个,那岂不是老子做无用功了?   司徒然发了一会的呆,感受到身体里那股古怪的气息正像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连忙静心调理起来。   渐渐的,司徒然脑袋里一片清明,灵台俱空。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山风送来的清新空气,套上一条裤子就赤脚走了出去。   这是一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就住着司徒然和他那猥琐的老东西师傅,这里距中州足足有着一千多公里。   司徒然自打记事,统共跟着老东西出去了三次,第一次是五岁的时候,师傅带他去中州串他那挂名师叔的门,师叔在中州经营着一份诺大的家业,那是要什么就有什么,小小年纪的司徒然,自打见到那花花世界,就再也不愿意回这兔子不拉屎的破庙呆了,死活拉着师叔那才四岁的女儿就是不放手,最后还是师傅连哄带骗的才把他弄走。   第二次是十岁那年,师叔带着九岁的女儿来到破庙,请他师父出山帮师叔做一件大事,司徒然又得以拽着洋娃娃一般可爱的小妹妹,对着人家一通死缠烂打,非要人家答应长大了嫁给他才恋恋不舍的放人家小姑娘离开。   第三次是三年前,老东西美其名曰的带着司徒然说什么出世还得要入世,带着年仅十五岁的他在中州的花街柳巷逛了足足一个月,司徒然好险就失去了处男之身。   天星派传承千年,剩下的就是这两条光棍了。师叔不算,那是师公唯一的儿子,关于师公的狡猾,司徒然耳朵都听起了茧子,无非是什么自己的儿子舍不得叫他吃这清苦云云,所以这苦就留着老东西和司徒然吃了。   天星派研究的就是风水堪舆。奇门遁甲之术,自打立派之日,就是历朝皇家钦点的,专门为皇室寻找风水宝地的门派,可惜自打司徒然的师爷的师爷那一代起就没了皇帝,天星派也就衰败到这步田地。   老东西师傅猥琐是猥琐了一点,但是一身的本事却是实打实的,不但是学究天人,而且一身功夫惊人,据他自己吹嘘,当年纵横花丛,那是绝对没有对手的。   司徒然自小就被师傅收养,把老东西的一身的本事也倒是学了个七七八八,更兼司徒然天赋异禀,天生就带着一般好处,那就是从小就会天算之术,往往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事,多半是要实现的,喜得老东西直说这是上天赐给他天星派的宝贝。   破烂不堪的庙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修建的,自打司徒然记事起,就住在这庙里,方圆百里,人烟灭绝,不过风景确实十分的宜人。   老东西三天两头的消失不见,过得几天才又冒出头来,一应的生活,都是老东西隔三差五的从山外面带回来的。   司徒然十八年来早就习惯了一个人。今天也是如此,出得庙门,对着一颗老槐树就是一阵猛浇,半晌,才心满意足的提起裤子,转过一道弯,一道温泉就横在他面前。   慢吞吞的洗完脸,漱了漱口,双手做兰花状,大拇指急速的在中指和无名指上掐算了半天,嘴里嘟囔道:“靠,你个老不死的,又是青菜萝卜,你不是说你天星派有的是宝贝吗?随便买一样换些钱也够我们吃一辈子的了!”   一边走嘴里一边阴阳怪气的大声念叨着:“君子终日乾坤——,夕惕若厉——,无咎——。”   群山环绕之间,高空飞过一群大雁,延绵起伏的山峰自千里之外一直延伸自此,这小小的破庙大有玄机,正好处在龙脉的末尾,乃是正真的潜龙,老东西天天念叨的就是死了一定要埋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司徒然嘴里塞着一只馒头,正蹲在破庙门口逗弄蚂蚁,师傅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嘴里语无伦次的嚷道:“快来快来,来不及了,真他妈的准,哎呀,以后再也不叫你给老子算命了,哎呀,死了——”   说完扑通一声,倒地不起。   司徒然慢条斯理的走过去,照着老东西屁股就是一脚:“嘿,醒醒,天刚亮就又要睡觉了?”   老东西挨了一脚睁开眼:“乖乖徒儿,为师要死了!”   司徒然撇撇嘴说道:“那你去死!”   “好,我死了,你就去找你师叔!”   头一歪,老东西就断了气。   司徒然心说这老东西又在玩什么幺蛾子,照着屁股又是一脚:“喂,老东西,你玩什么那?”   踢了半天没动静,蹲下来摸了摸鼻孔,坏了,真的断气了,司徒然一下就慌了:“喂,老东西,你别吓我啊——!”   还没说完,老东西就睁开了眼,十分深情的看着他:“乖徒儿,我死了你一定要把我放在温泉后面的洞里啊!”   司徒然还来不及说话,老东西又是一歪脖,没了动静。   狠狠的把手里的馒头砸在老东西头上,他再也懒得搭理,专心的逗弄起地上的蚂蚁来。   过了一会儿,老东西的声音再度响起:“乖徒儿,祖师传下的罗盘在老子枕头旁的小匣子里,我死了就归你了。”   “恩,知道了,你死去吧。”   看着蚂蚁争夺地上的馒头碎屑,司徒然嘴里吐着泡泡,哼着谁也听不懂的歌谣。   半天没动静的老东西又开口说道:“乖徒儿,还有那八卦镜也是你的了,匣子里还有一张卡,投奔你师叔的时候用的着,里面的钱够你花了。呃——死了!”   蚂蚁已经把馒头碎屑搬到了洞口,司徒然又把碎屑拽了回到原地,一群蚂蚁急的团团转,又循着原路回去抢食。   司徒然懒洋洋的说道:“老东西,死绝了没有,没死绝就起来,今天还有些东西不明白。”   “还没死绝,我给你留下的玄空星相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好了,真的要死了——!”   “恩,去死吧,我要去拉屎了。”   “哎,乖徒儿,别走嘛!屎什么时候都可以拉,为师死了你就见不着了,你难道不想我吗?”   “我想你去死!”   “好,自己照顾自己,还有,以后千万别乱动用你的天算之术了,真的要死人的,说完了,来世再见!”   司徒然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拎着裤子就朝茅坑走去——“徒儿,为师真的要死啊,你怎么就忘了你十年前说的话了啊——。”   一声大吼和噼啪的响动传来:“要死快点死!!!”   一股熏死人的臭味冲天而起。四周的乌鸦扑棱棱的落荒而逃。 正文 第二章 胸大不是你的错(求收藏和票票)   司徒然有些些伤感的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又伸手捏了捏师傅留给自己的那只据说传承了千年的破罗盘,陷入了沉思,并没注意到眼前来了一对男女,正卿卿我我的摩擦个不停。   老东西说死就死了,留下孤苦伶仃的自己如何是好啊!中州,我他妈怎么去找师叔?呃,还有那可爱的小师妹啊?   收拾好一切,司徒然洒下几滴眼泪,潇洒的挥挥手,抹掉眼角的泪水,背着一个布包就跌跌撞撞的坐上了去中州的火车。   车厢的喇叭里响起了播音员甜美的声音:“旅客朋友们,午餐时间到了,餐车为您准备下了丰富的菜肴,请有需要用餐的旅客到十号车厢用餐!”   司徒然这才回过神来,揉了揉咕咕作响的肚子。取下行李架上布包,掏出一个又大又圆的馒头和一瓶白开水——那是上车前在车站自动取水处接的。伸出右手作兰花状,转念一想,轻轻叹了口气,又放了下来。   对面那女的正腻在那男人的怀里吃吃笑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高兴的事,司徒然没少偷看老东西每次出去都要带回来的杂志,一眼就估计出了眼前女人胸前那波涛汹涌的一对至少有36D。   他瞟了瞟女人那傲人的双峰,又看看了手里的白面馒头,鬼使神差,埋头就一口啃在馒头中间突起的一点上,啃的有些急了,馒头屑呛到了咽喉,哧的一声,一颗白白的馒头碎屑正好掉在那女人的丰胸上。   说实在的,对面那女人的确很漂亮,二十七八的年纪,配上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丰满,绝对吸引了整个车厢里所有雄性动物的目光。   所以,当女人一声尖叫响起的时候,整个车厢都动了起来,女人旁边的男人推了推眼角的眼镜,站起来照着司徒然劈头盖脸就是一阵叫骂:“小子,你瞎眼了还是怎么了?满嘴的喷粪!”   司徒然手忙脚乱的放下手的馒头,伸手去够女人身上的馒头屑:“对不起,对不起,我来帮您擦擦。”   女人的尖叫再次响彻了整个车厢,她双手死死的捂着前胸,脖子下面裸露的胸口被挤出白花花的一片:“流氓呀!!!流氓!!!”   四下响起几个不协调的声音,怎么听都不是什么好鸟的动静:“哟呵,流氓在哪呢?美女别怕,你男人保护不了你还有我们那!哈哈!”   司徒然有些尴尬的收回猪爪子,讪笑着对着那女人说道:“呵呵,对不起啊,大姐,我不是有意的——。”   “——谁是你大姐,我有那么老吗?老公——你看你看,我才买的新衣服,一千多块呢!”   女人撒娇地拽着眼镜男的胳膊,扭着身子不依不饶的嚷着,胸口白花花的光芒四射开去,四周一群色狼的眼珠都要掉出来了。   眼镜男看看四周,从裤兜里掏出个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说道:“叫兄弟们都来这里,妈的,快点!”   挂了电话,眼镜男对着四周那几个流里流气的家伙说道:“想看回家看你妈的去,这他妈也是你看的?小子,说你那!”   “哟呵,哪里冒出来的鸟啊?兄弟们,咱们走近点看,看着不过瘾,咱去摸摸!哈哈哈哈。”   几个流里流气的家伙一边说着,还真的就一边慢慢的靠了上来,司徒然见不是这么回事,连忙对那几人说道:“各位大哥,您们就别凑热闹了,这都是我的错,给兄弟个面子,算了算了。”   从前一节车厢呼啦一下涌进七八个人来,一边走一边说道:“怎么了,怎么了?大哥?有什么事?”   眼镜男趾高气扬的指着那几个流里流气的家伙说道:“先把这几头苍蝇赶走再说。”   “四眼,你他妈说谁是苍蝇那?兄弟们,给我上,妈的。”   四下的乘客连忙退让,吓得乘务员一个劲的呼叫乘警。   司徒然听那四眼的意思,先赶走这几个苍蝇,然后还要收拾我?得了,趁乱我先躲开吧!   一把抓起桌上的馒头,拎着布包正要开溜,那女人眼尖:“老公,这小子要跑——。”   得了,我老实的呆着吧,司徒然一屁股坐了下来,是祸躲不过,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吧。   “哎呀,他妈的,小子,你他妈真的下死手啊?兄弟们,给老子放开手脚干!”   “靠,打人不打脸,你他妈的——”   “乒——乓,哎呀——。”   “——停!!!”   三个乘警手里握着枪冲了过来,好容易才制止住一场斗殴,等把事情了解清楚了,那年纪大的乘警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靠,不就是为了两团肉吗?值得这样大动干戈?带走,全部带走!——哎——哎——还有你?说你那!往哪走?”   司徒然正大模大样的想要离开,却被乘警叫住,连忙大呼晦气,不就是不小心喷了点馒头末儿在别人身上吗?我又没打架!   乘警室里。   所有的目光都盯在年纪有些大的那个乘警身上,那个乘警却死死的盯着司徒然,过得半晌,那年纪大的乘警才嘘了一口气,有些不自然的看着司徒然说道:“呃,小兄弟,你还真神了——你——不行不行,你再给我看看!”   司徒然撇撇嘴说道:“等一等,有些口渴了。”   “小王,快去餐车取瓶水来。”   一个年轻的乘警有些不愿意的走了出去,那年纪大的乘警迫不及待张开手说道:“小兄弟,来,再给我看看,嘿,还真神了。”   “想知道什么?”   “——呃——,什么都想知道!”   司徒然“嘁”了一声,抓起老乘警的左手,掰了又掰,然后双目一闭,老神在在的伸出右手,做兰花状掐了半天,十足的神棍模样。   “你至少三个月没碰女人了,对吗?”   老乘警脸色一红:“——呃——对!小兄弟——你怎么知道的?”   “看你婚姻,有些错综复杂,你要经历三次婚姻,我相信你已经有过两次了,我看你红鸾星动,是不是又有了?不过这次就是你最后一次了,放心,我的意思是这次是会很长久的。你以后会有几次小小的磨难,今天就会有血光之灾,当然不会严重,放心吧,你为人一身正气,活到九十没有问题。”   老乘警听说有血光之灾,吓了一大跳,连忙猛的一下站了起来。嘴里嚷道:“小兄弟,那——怎么才可以躲开——啊。”   ——哐当——“哎哟。完了,流血了——啊?真有血光之灾啊!你太神了,小兄弟。”   老乘警起来的太猛了,连带椅子全都摔倒在地,脑门刚好碰到车厢的暖气片上。   大胸女人这时候也忘了刚才的事了,一个劲的说道:“帮我看看,帮我看看以后——!”   司徒然打断她的话:“不用看我就知道,你明年开始,胸部就会急剧的萎缩,就像那——那什么!”   司徒然做了一个气球泄气的动作,嘴里还滔滔不绝: “这怨不得别人,胸大不是你的错,错就错在你做了四次的隆胸手术,还是廉价的那种,我不是说你,听说那什么韩国的不错,人家的给你塞的好歹也是硅胶,你看你的塞的是什么?对了,那个四眼大哥!你摸着舒服吗?”    满屋俱倒。     正文 第三章 屁大点儿的事(求收藏和票票)   望着面前入龙的车流和高耸入云的建筑物,司徒然忘了自己是该迈左腿还是该迈右腿。看看那些衣着光鲜的年轻人,再看看自己这土的掉渣的衣服,还有肩膀上挎着的布包,他真是有些自惭形秽了。   司徒然从小自恋,从来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帅得一塌糊涂的美男,可是现在怎么看见谁都觉得比自己要来的好看呢?   虽然从小到大才进了三次城,但是他脑袋里装的东西可不是浆糊,他并不打怵拦下一位看上去十分和善的女孩。正要开口,女孩却有些怜悯的看着他,丢下五块钱,然后飘然离去。   我不是要钱的好不好?我只是想知道哪里有银行啊!司徒然郁闷得想要大声高呼。   拦下五人,其中有四个都丢下钱离去,还有一人高傲的,鄙视的看着他,那眼神传递给他的信息就是:小叫花,离我远点!   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悄悄的凑了上来:“小兄弟,要住店吗?我们的旅馆又干净又舒服,还有*哦!”   司徒然正好就坡下驴,他挥了挥手里的卡:“呃,大姐,你知道这哪里有银行吗?取到钱我就住你的店。”   女人立刻热情的说道:“银行啊?这有自动提款机,这里这里,你跟我来。”   司徒然被这女人带着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台街边ATM面前,他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家伙,这就是银行吗?怎么和老东西说的不一样啊?   那女人见他半天没动静,催促道:“小兄弟,你快些取钱啊,要是晚了,我怕我们旅店房间满员了,你上哪去找像我们那么条件好的旅馆啊。”   “——呃,大姐,我不知道——这个怎么用,你能不能教教我啊?”   “好的好的,来,你看,这样,把卡放进去,然后输入密码,对了小兄弟,你的密码是多少?”   “654321”   “噢,654321,你看,这里显示的就是的金额,我帮你看看啊,这是个十百千万十——。”   女人怔怔的看着ATM的显示屏,不可思议地张着个大嘴,只听得啪啪的细响。原来脸上厚厚的一层粉底扑簌簌的往下掉个不停,嘴角的口水也流了出来。   司徒然有些纳闷的看着女人,心说这是怎么?   “大姐,你——,大姐?”   看着眼前的数字,女人傻了,她对自己的眼光绝对的充满信心,她一直看着这小子四处拦人,在火车站宰人宰的多了,什么样的人,她都能看出个八九不离十,却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乡下穷小子,竟然随便一张卡里就有整整一百万。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连忙揉揉眼睛,再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显示屏。   没错,就是一百万,天啊,一百万啊!   女人活了现在,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多的钱啊,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强制压下那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她微微颤抖的问道:“小兄弟,你知不知道这卡里有多少钱啊?”   司徒然是干什么的?从小练的就是察言观色,连死人都能看出个五六七来,何况这女人满脸写着小星星。老东西说他自己乃是天下最厉害的风水师,自己好歹也学会了老东西八成本领,老东西在的时候自己屈居第二,现在怎么也是天下第一了吧?   女人激动得连周围的气场都起了强烈的波动,司徒然偷偷一转念间,早就明白了过来。   “恩,挺多的,我家里人说了,出门了财一定不要露白,所以你看我——呵呵,穿的这么破烂。大姐,我家在我们那,可是有钱人呢!”   女人一听这话,就知道想要骗这小子是没戏了,但是从这小子身上多刮点油水下来,那还是大有可能的。   当下女人热情到有些献媚的说道:“小弟弟,你想取出多少钱呢?姐姐帮你取出来。”   “恩,你等等啊,我算算,吃饭睡觉,买衣服,这个——。”   女人连忙抢着说道:“哎呀,小弟弟啊,这样吧,先取出来两万,我看你也人生地不熟的,不如我带你去买衣服什么的,你给我点辛苦费就行了,你看怎么样?”   从小到大哪有机会花什么钱,对于钱的概念也不是很清楚,虽然老东西教会了自己很多,但是用的上的却少之又少,当下点了点头:“行,就两万吧。”   女人带着司徒然取完钱,恋恋不舍地把卡还给了他,正要离开的时候,一阵汽车的轰鸣从远处传来。   一辆红色跑车在前面急速的飞驰,后面紧紧的跟随着一辆黄色的跑车,巨大的轰鸣声伴随着着刺耳的轮胎摩擦的尖啸声传来。   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手里牵着一个大大的气球正过斑马线,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妇女正张着双手在马路的另一边迎接着她。   小姑娘和妈妈的脸上都挂着灿烂的笑容,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   现在正是行人不太多的时候,两辆跑车跟吃了春药似的没命的狂飙,一阵快过一阵,转眼就要到了斑马线。   妈妈终于惊醒过来,她惊恐的看着越来越近的钢铁怪兽,小女孩却还是笑的那么的灿烂,正挥舞着手里的气球,快步的向着妈妈走去。   司徒然心说不好,他来不及细想,脚下猛的一发力,脚下的布鞋居然啪的一声被他生生蹬裂,身形化为一道虚影,那拉客女人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觉得眼前一花,司徒然就从原地消失。   十八年来的苦修在这一刻全部的爆发出来,就在红色跑车堪堪要撞上小女孩的一刻,司徒然已经双手环抱着小女孩就地狠命一滚,他牢牢的把小女孩护在怀里,擦着红色跑车的车身接连翻了十几个跟头,才停了下来。   巨大的刹车声音伴随着“嘭”的一声巨响,兰博基尼狠狠的撞在法拉利的屁股上,路边的行人被眼前的变故吓呆了,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三三两两快速的围拢过来,其中有人还掏出手机报警。   小女孩显然蒙了,她想了想,嘴角一咧,才想起找妈妈。在司徒然的怀里哇哇的大哭起来,小女孩的妈妈撕心裂肺的哭声传出去老远,她以为自己的孩子已经被车撞飞了。   司徒然呲牙咧嘴的站了起来,把小女孩送到妈妈的眼前,小女孩的妈妈不可置信的看着毫发无损的女儿,连忙从司徒然的怀里抢过女儿,又是一阵的嚎啕大哭。   从法拉利里狼狈的钻出一男一女,男的恼怒照着车子就是一脚,抬起头来,阴狠的扫了一眼司徒然,旁边的女人穿着一件十分暴露的红色吊带,额头正汩汩的冒着血迹。   男子嚣张至极的对着司徒然吼道:“哪里来的贱民,真他妈不怕死啊,你死了不要紧,少爷要是少了一根头发,你全家死光了都赔不起。”   从兰博基尼里也钻出一男一女,倒是没有受什么伤,见穿红色吊带的女人头上鲜血直流,女人连忙跑了过去。男子却靠着车身不吱声。   兰博基尼出来的男子留着一头长发,整个人看起来都透出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只是静静的看着司徒然,眼里光芒连闪。   男子嚣张的声音立刻引起了四周的不满,众人都小声的议论着:“这又是谁家的二世祖,哎,现在的年轻人啊。”   “就是,真是无法无天了。”   “呵呵,这些人还怕什么法啊?法律是为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准备的。”   男子恼怒的对着四周喝道:“一群的贱民,你们叽叽咋咋的什么呢?不服都给少爷站出来?不知死活的东西!”   四下的议论顿时小了不少,有些怕事的甚至准备走开了。但是众人的愤怒都写在了脸上。   那男子走到相拥在一起痛哭的母女面前,轻蔑的说道:“哭什么哭?吓着少爷我了,你倒哭的起劲,怎么没撞死你呢?撞死了也就屁大点的事,还不快滚?怎么?还想着等少爷赔偿你吗?” 正文 第四章 当个屁放了(求收藏和票票)   母女两只是嘤嘤的哭泣,车下惊魂,早忘了四周的一切。   男子见那对母女一点反应的都没,顿时恼羞成怒,抬起脚照着年轻的妈妈的踢去——。   “——慢!!!”   男子的脚停在半空,回头斜眼瞅了瞅司徒然,说道:“你叫少爷停少爷就停下吗?呵呵,贱民就是贱民。”   司徒然在那男子第一次朝着自己吼的时候就心底来气了,看这男子拙劣的在那一口一个贱民,一口一个少爷,他心里的怒火不可遏止的熊熊燃烧起来,可是现在,司徒然反而是冷静了下来,他不知道山外面的世界时什么样的,至少,在山沟沟里,一切都是自己可以做主的,在这里,自己一样可以做主,司徒然在心里打定主意不放过眼前这嚣张的没边儿的男子了。   警车呼啸而至,几个警察打着哈欠的走了下来,看见停在路中的两辆超级跑车,带队的警察就知道,这事和自己估计不会有多大的关系了,他官威十足的开口说道:“这发生了什么啊?这车是谁的?”   长发男子依然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好似和他没有一分钱的关系,那正作势欲踢的男子扭头看了看带队的警察,依然是嚣张至极的说道:“哼,警察么?有多远滚多远,这里不需要你们!”   旁边的警察大怒,见过嚣张的,没见过如此嚣张的,几个警察正要上前,却被带队的拦了下来,他慢条斯理的对着男子说道:“这位先生,你这样说话可是不对的,侮辱人民警察,可是——。”   男子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闭上你的鸟嘴,叫你滚就滚,不想再披这张皮了我帮你脱下来,城西分局的,跟本少爷说话,你还不够资格,叫你们市局的人来。”   市局,靠,警察倒吸了一口凉气,几人都相互望了一眼,看来,这真是自己惹不起的主,哥儿几个离着市局十万八千里远,市局!那是和地方厅级平等的,局长更是高配干部,副部级干部,眼前这家伙什么背景?   带队的有些尴尬的冲着男子笑了笑:“你容我打个电话。”   很快,消息就层层上报道了市局,市局的副局长王大年一听说车牌是多少多少,马上严厉指示,不可妄动,王大年亲自带着城西分局的局长张峰一路呼啸而来。   司徒然趁乱把母女两拉到自己的身后,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王大年一见这男子,心中一颤,心说谁惹着这杀神了?三步并着两步来到男子面前,有些馅笑的说道:“明少,实在不好意思,不知道是您出了事,手下的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那叫明少的男子轻蔑的挥了挥手,也不说话,只是阴狠的看着司徒然,王大年明白了过来,连忙走上前来,义正言辞的对着司徒然说道:“年轻人,跟我们走一趟,协助我们调查此事。”   对着身后挥了一下手,那意思是:带走!   王大年才不管四周围观的百姓,这些人人轻言微,翻不起什么浪来,倒是眼前这明少,只消一句话,自己头上的乌纱说丢就丢,也就是分分钟的事。   司徒然只是在书中看到什么叫官官相护,每当看到这时,他都忍不住热血沸腾,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传说中的独行侠,专门除奸除贪。   在司徒然的眼里,没有什么是惹不起惹得起的,他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观念,看着王大年招呼过来的警察要带走自己,司徒然慢条斯理的说道:“慢——!”   他转身对着那对终于缓过劲过来的母女说道:“大姐,带着孩子先走吧,这里太乱了,孩子本来就吓坏了。”   年轻的妈妈惊恐的点了点头,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想说声谢谢,可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明少阴狠的说道:“怎么,就这样想走吗?”   司徒然的心越来越冰冷下来。他依然慢条斯理的说道: “她们走,这里,我来承担一切,就算要了我的命,我也没有怨言。”    那叫明少的怒极而笑,阴狠的看着司徒然道:“呵呵,好啊!你,滚!”   年轻的妈妈带着孩子走了,围观的人却越来越多。   司徒然看着身边围着的四个警察:“我不知道你们是如何做到这样脸不红心不跳的放着肇事凶手不抓,非要为难我们这些在你们眼里一钱不值的老百姓,不过,我会叫你们明白什么才是为人民服务。”   他越来越冷的声音对着那叫明少的人说道:“我看过你的面相,你坏事做尽,但是仗着家里的福荫,却没有性命之忧,不过,你注定这辈子无子无息,残疾终老了。”   明少狂妄之极的笑了出来:“哈哈,贱民就是贱民,你们听见了吗?哈哈——!”   没等明少笑完,司徒然就动了,一道残影飘出,还没等四周的警察反应过来,那长发男子却也动了,一股劲风拂过,长发在空中被拖得笔直,可见速度之快,可惜,比起司徒然来,慢了太多。   “——啊——”明少嘴里发出一声不似人的惨叫,双手捂着裆部,一股红色的液体顺着双腿流了下来。   司徒然力道控制的极好,只是踢爆了明少的下身,却没叫他昏了过去,因为司徒然认为,现在昏过去,就太对不起这嚣张的垃圾了。   长发男子刚刚才一动身形,明少就被踢爆了*,他嘴里虎吼一声,手里急速的射出两点寒星,攻敌所必救,寒星照着司徒然面门而去。   司徒然竟然还有时间扭头来看着飞奔而至的寒星,连挥手格挡一下都没有,只是一仰身子,脚尖更是挑起明少迎接上那两点寒星。   又是一声惨叫,明少的左右胳膊上嵌着两只寒光闪闪的飞镖,显然,两只胳膊是彻底的报废了。   警察终于明白过来了怎么回事,纷纷呼喝着掏出配枪,咔咔的枪栓拉动之声惊醒了四周看热闹的路人。   司徒然丝毫不惧四周黑洞洞的枪口,依然慢条斯理的一脚踏在明少的右腿上,抬头看了看四周。   这只是短短几秒钟的事,长发男子呼啸而至,左手横扫,右手姘指如剑,直刺司徒然的双目。   司徒然只是很朴实的挥出一拳,长发男子凭空飞出去三丈,噗通一声,再也爬不起来。扶着吊带女的女子尖叫一声,连忙跑了过去,吊带女子吓的都呆了,谁都没想到,司徒然竟然没有征兆的出手,而且,还是那样的迅捷。   王大年眼前一黑,差点没被眼前的情形吓死,他知道自己的官宦生涯到此结束了,不单单是他,还有多少人会因此而受到牵连。   想到这,哪里还管四周围观的路人,他暴怒的连连喝道:“开枪,开枪打死这个暴徒——!”   可是,却没有一人敢开枪,摄于司徒然的气势,所有人都呆如木鸡的看着眼前这一切,警察扬了扬手里的枪,却不知道是放下还是该继续举着。   明少早就没了嚣张的气焰,*和胳膊的疼痛时如此的钻心,可是自己却怎么也昏不过去,那疼痛无限的冲击着自己的神经,明少觉得膀胱一震的发胀,可惜,那家伙已经被人踢爆了,想尿都尿不出来。   他眼里惊恐怨毒的看着司徒然,司徒然依然平静如常,好像这和他根本就没有关系一样,冰冷的声音继续响起:“感受一下被人欺负的感觉吧,你说过,我们的命对于你来说是屁大点的事,那么,我也做一回嚣张的人,你!现在就是个屁——那我就当个屁把你放了!”   “卡擦”   明少的右腿齐着大腿根硬生生被司徒然踩断。   明少嗷唔一声,终于昏了过去。   司徒然犹豫了一下,脸色一缓,心说虽然你坏事做绝,但小爷还是下不了狠心。他终于还是放过了明少的左腿,然后环眼四顾:“你,还有你,我现在来教教你们什么是为人民服务。” 正文 第五章 长发男人的背景(求收藏和票票)    王大年和城西分局的张峰呆愣着,忘了自己该干些什么,心中的惊骇简直不能用语言来表达,这他妈的是哪里来的猴子?如此生猛不说,居然敢毫不在意的把明少的手脚折断,而且看起来,这明少显然是废掉了,这是什么人?知不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    司徒然看着发呆的警察,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人民警察同志,该叫救护车了——!”   终于有人警醒过来,开始手忙脚乱的打起了电话。   作为城西分局的局长,张峰今天算是彻底的开了眼界,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乡下穷小子,竟然把中州最有权势的那几个人的后辈给废了,这小子究竟知不知道这里的水有多深啊?怎么随便的来上一脚,还把水搅得如此的浑浊?   很显然,这小子就是一个愣头青。   张峰有些惋惜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为那残废了的明少还是为了司徒然:“小伙子,不管事情是怎么样的!现在,你都得跟我们走了。”   司徒然看了看张峰,脸色缓和了一些,再看看四周骚动不已的围观者,司徒然心里也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但是现在的他,在王大年等人的眼里,已经等同死人了。   老东西什么都教,就是没有教他现在社会的法律。   “好,我跟你们走,我看这些人除你,没人配得上身上的衣服。”   张峰心底一声苦笑,心说这小子还真是个愣头青,你知不知道这句话就可以结束老子的警察生涯?你当着市局局长的面这样说,噢,人家市局局长都不配这身衣服,我一个小小的分局长就配了?   救护车来的很快,长发男子拒绝上车,两个女人陪着那明少走了,等救护车开走,远处又响起了惊天动地的警铃,从马路两头开进两队居然是军车,站着的都是荷枪实弹的武警。   王大年看到武警来了,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快步迎了上去。   领头的是一位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旁边陪同着居然是一位将军,一队武警开始设置警戒线,驱赶围观者,一队齐刷刷的把枪口对准司徒然。不一时,所有围观的路人就被赶的干干净净。   经过这一系列的事,天色早就暗了下来,两盏高倍的探照灯从军车顶上直直说的射向场地中央的司徒然,白得刺眼的灯光晃的他连忙举手挡住迎面而来的强光。   ——咔咔——!   四周同时响起武警拉枪栓的声音,高音喇叭传出一阵严厉的警告:“不许乱动,把手放在头上——!”   司徒然眉毛一掀,但是随即还是依言微微侧过身子,避开灯光,双手抱头,面色依然平静,他早就对着镜子给自己看过相,绝对不是那早夭之人,还怕个屁啊!   王大年和那中将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带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一脸冷漠的看着司徒然,快步走到长发男子的身旁,挺的笔直的腰在那长发男子面前却弯了下去。   长发男子轻轻摇了摇头,中年男人心领神会的退了回去,依然笔直着腰一言不发。   中将和王大年有些狐疑的看了看长发男子,尤其是王大年,他只认识明少,这事发生的太快,都来不及打听那长发男子是谁,现在看来,绝对不在明少之下,甚至身份更加的高贵。   将军给王大年介绍中年男人时只是简单的说了句秘书,王大年又不是傻子,什么人的秘书那是不言自明了。   张峰和城西分局的警察被赶走,王大年小心的陪在中年男人的身边,长发男子抹了抹嘴边的血迹,走到司徒然面前说道:“你的武功跟谁学的?”   “家传。”   长发男子微微一顿:“唔,这九州国最厉害的高手我都是知道的,不过我看你的身手——!”   司徒然瞟了一眼长发男子,那意思是你继续。   “你的身手绝对不在他们任何一位之下!”   长发男子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看你年纪比我都要小的多吧?什么样的家族教的出来你这样的高手?当然,我并不是想要打听你什么。”   长发男子看了看四周,也许是觉得灯光太刺眼了,他抬手指着探照灯,灯光立刻就暗了下去。   长发男子继续说道:“今天的事是我们错在先,我那大哥的确是过分了,我代他向你道歉。”   司徒然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事情都这样了,我现在想知道你们究竟要拿我怎么样?我可是有些累了。”   司徒然的话没把王大年和那中年男人气死,王大年心说明少嚣张,我看你才是最嚣张的。你他妈知不知道眼前都是些什么人啊?   长发男子并没有理会司徒然那听起来不怎么客气的话。   “既然是我们错在先,这件事——不如就这样算了。”   旁边的人都以为自己的耳朵坏掉了,不敢相信的看着长发男子,尤其的那中年男人,忍不住向前迈了一步,又想起了什么,迟疑着收回了脚步。   长发男子很仔细的从贴身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薄薄的纸片,递给司徒然说道:“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说不定我们可以好好的聊一聊。”   司徒然接过来一看,白白的纸片上只有手写的一个名字和电话号码。   “唔,白明昊?”   长发男子此刻好像完全忘了刚才的事,嘴角竟然挂着淡淡的微笑。   “对,白明昊!如果你不需要这名片了,请一定毁掉。”   长发男子,白明昊说完。转身走了,武警纷纷收枪而立,不大工夫,走的干干净净,留下在原地沉思的司徒然。   白明昊坐在中年男人带来的劳斯莱斯车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中年男人实在忍不住了,他有些敬畏的开口说道:“三少爷,您这是——。”   白明昊挥手打断了他“哼,给我派最好的专家24小时监视着那小子,全力去查,我要他的一切资料。”   劳斯莱斯在一幢古朴的建筑面前停了下来,四周站岗的都是九州国军人,长年男人连忙下车,快步走到侧门,恭敬的打开车门。   白明昊一脸冷漠的走了进去,中年男人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这位爷看来是真的对那个位置感兴趣了,自己现在是不是要开始站队了呢?   发了一会呆,中年男人推了推金丝眼镜,快步走向另一边。   来到一座幽静的小院落里,一位精神矍铄的白发老头正靠着一张摇椅闭目养神。   中年男人弓着腰轻轻的走了过去,轻轻的说道:“老爷,我回来了。”   老头微微的张开眼:“事情怎么样了?”   “二老爷和夫人带着七小姐都去了医院,大老爷和三老爷四老爷都派了少爷过去探看,估计——大少爷是——终身残废了。”   老头挥了挥手,示意中年男人下去,等中年男人走出了这个院落,老头猛然睁开眼,站起身来快步的走进屋里。   屋里依然是古香古色,老头走到随手在书桌下面一按,前面的墙壁从中间缓缓的分开,露出一面巨大的光幕。   白明昊正在换衣服,头都没回的说道:“什么事?”   老头问道:“这事你是怎么看的?”   “哼,多他一个多了,少他一个正好,免得再给家族抹黑,倒是那个小子,绝对的不简单。”   “怎么?对那小子有兴趣了?”   “我要把一切的变数控制在我所知道的范围之内,这不是你教的吗?”   老头颔首一笑:“这样我就放心了,你的事我不会再管了,你自己放手去干吧,兄弟姐们都不成气候,但是,毕竟是你的亲人,你明白我的意思,我老了,雄心壮志消磨殆尽了,不过,幸好我白家还有你。”   老头说完,伸手关掉光幕,陷入沉思当中。   白明昊看着面前慢慢消失的人像,嘴里喃喃自语:“哼,哪里来的愣头青?不过身手真是不错,这样的人没有背景鬼才相信,看来我要好好的会一会这过江龙了!” 正文 第六章 铁口直断(求收藏和票票)   中州,九州国的政治文化中心。   火车站发生的那件事现在成了中州老百姓茶余饭后最津津乐道的谈资,悠悠众口,以讹传讹,那孤身挑战权贵的乡下小伙子被人们传的神乎其神。听的年轻男人是热血沸腾,年轻女人是心旌摇曳。   城西一个偏僻的小巷子,中州人俗称算命街,一间铺面不大的小店门口停着一辆豪华轿车,吸引着其他算命的瞎子半仙儿们,不断的张着脖子偷窥着小店,都快要成了长颈鹿。   百十米的小巷子,店铺林立,两边都立着“测字”“看相”“命名”等招牌,一等有人进来,四周拉客的声音此起彼伏:“算个命吧?看不准不要钱!”   “免费抽签!来嘛!灵的很的。”   更有甚者,一台电脑当街一摆,什么国际权威,台湾大师现场办公。现在算命的也和国际接了轨,按照半仙们的说法,九州国都WTO,还不兴咱们也引进新技术?   豪华车停靠的那件店铺很小,但是门口也没有挂什么招牌,只在门楣之上有斗大的两个篆体字——踯躅。   这两个字是司徒然亲手写下的,他对于九州国的国学研究得是相当的透彻,别看年纪不大,却比起那些所谓的国学大师们高明多了。一手的好字练了十年,绝不会在当世任何书法家之下。   简单的两个字,整条街却没有几人认识,也不知道这踯躅是个什么意思,别人也懒得管,总好过你挂出什么看相算命的招牌来抢生意吧。   说来也怪,就是这两个字,却吸引了绝大多数走进这条算命街的人,这些半仙儿们就怎么也搞不懂,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都WTO了,为什么就没人理会国际顶尖的电脑新技术呢?   望着眼前不断擦汗的中年人,司徒然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事有些麻烦,你知道,我只是看相算命的,对于你家老头——,而且,你看看我的规矩,一切的事都在我这小店里,出了这个门,我是——!”   中年人连连点头:“小仙师,您就帮帮我吧,您说先父就这一个愿望,我做儿子的怎么也得满足了不是?”   原来半月前,一个老头拄着拐杖来到算命街,按理说见到顾客上门,高兴还来不及,可是所有的半仙儿见到这老头,就好比摆地摊儿的见到了城管,一个个灰溜溜的躲进店里,正好老头看见“踯躅”两个字,颔首仰望了半天,微微点了一下头,迈步就进了司徒然的店里。   司徒然正无所事事的掰着脚丫子,看见生意上门了,哪里有不热情接待的?   可惜热脸贴了冷屁股,这老头不是来看相算命的,只是来打听一下这两个字是谁写的,至于看相算命嘛——!按照老头那毫不客气的话来说,就是骗骗三岁小孩的。   当下司徒然就有些气盛了,咦,我说你这老头好没道理,那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成了骗子?不行,我得给你理论理论。   一番理论下来,司徒然暗暗心惊,这老头不简单,对于什么六壬易经研究得那是相当的透彻。   他固然吃惊,老头更是吃惊,我说这小子才多大啊?怎么看怎么就像个骗钱的主儿,何来如此高深的造诣,连自己都招架不住了?   原来这老头以前总是来拆这些半仙儿的台,老头背景又深,半仙儿招惹不起,只好躲着。   今天老头是撞到铁板了,最后司徒然非得给老头看看手相,一来呢,是想震慑一下老头。二来,他观老头面相有些不妥,见老头固执的有些可爱,就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看之下,司徒然大吃一惊,原来这老头手心命纹早断,这是该死了的人了,却不知为什么还活的好好的?   再仔细看了看,又花大力气掐算了半天,这才发现老头福禄寿三线长在了一起,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靠着福禄硬掉着这条老命呢!   当下司徒然也不言明,只是写了一句话用纸包了起来,随后又写了一句话,再把那纸团包在中间,递给老头,说了句,你要归天的时候再看。   老头气的佛袖而去。   回到家,老头也不在意,随手就把那纸团丢在抽屉里,也不理会,等过了半月,老头早上一起来就感觉不对劲了。   知天命说的就是这么回事,老头知道自己这是大限到了,好在自己一切都安排好了,也没什么牵挂的,正准备双腿一蹬,却想起那日司徒然的话,反正要死了,看看有什么大不了的?   吩咐儿子取来纸团,老头颤颤巍巍的打开第一张一看,好悬没被上面的话气的活了过来。   原来上面写着——今日归西。   老头才明白为什么司徒然要自己快死了的时候看:这还用你给老子算?老子自己都可以给自己算!   但是打开第二张老头就呆了,上面也是一句话——未曾断子却已绝孙。   老头就一个儿子,今年也四十好几了,十几年前给自己生了个大胖孙子,自打搬了新家之后,孙子却无故夭折,以后再如何的努力,儿媳的肚子却始终不见动静,到得后来,对于抱孙子,老头是绝了望,好在老头心宽,也没当回事。   但是现在看来,莫非,真的是老天对自己的惩罚?惩罚自己不敬天不敬地?   逆天改命司徒然不会,生老病死他看的比谁都要透彻,自小跟着老东西学的就是这些玩意,你老头死不死和自己一分钱的关系都没有,但是好歹也去看看吧。   简单的收拾一下,带着老东西留下的罗盘就跟着中年人去了。   一座庄园矗立在城南的富人区,豪华车驶进了庄园,司徒然下车来四处张望了一眼,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佣人急促的跑了出来:“少爷,老爷不行了,快——。”   中年人快步的冲了进去,一边跑一边还扭头对着司徒然说道:“小仙师,请您快些!”   老头就靠最后一口气吊着,看见司徒然进来,眼里猛然发出闪亮的光芒,又迅速的暗淡了下去,他伸出手来想要抓什么,中年人连忙握住老头的手,老头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却猛的一下摔开中年人的手。   司徒然快步走上去,握着老头的手。老头死死的抓着他的手,嘴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帮——帮——!”   司徒然有些不忍心:“老爷子放心去吧!我会的。”   老头听到这话,眼一闭,腿一蹬,死得不能再死。   司徒然不管屋里一片哭天抢地声音,独自一人走了出来,四处的转了一下,中年人这才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小仙师,实在是有些失礼了,您看——。”   司徒然摇摇头说道:“还请节哀,你就派个司机送我回去就行了,等老爷子身后事办完了,你再来我小店一趟。”   中年人连连点头,安排司机送司徒然离开,又忙活老头的身后事去了。   回到小店门口,却看见一辆黄色的兰博基尼停在小店门口,白明昊正出神的看着门楣上的两个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正文 第七章 友谊是什么(求收藏和票票)   白明昊见到司徒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两个字不错,我看了半天,都搞不清楚自己是要进去呢?还是离开!”   司徒然有些冷漠的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一样帅的男人,他始终认为自己是个很帅的人:“这也是要分人的,连自己都看不清楚的人,怎么会看的懂这两个字呢?”   “呵呵,对的,所以你看——我不是等到现在也没有离开吗?”   司徒然掏出钥匙打开门,一声不响的走了进去。   “哎——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你不是到现在都没离开吗?”   白明昊苦笑一声,懒洋洋的走进了司徒然的小店,大马金刀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白明亮彻底的残废了,你说的真准,难怪你要来这开这么一个算命的铺子。”   司徒然的心一紧,他满是戒备的看着白明昊:“怎么?你不是说不再追究了吗?现在说这是什么意思?你当时就该知道,那个什么白明亮残废了。”   白明昊连忙摆了摆手,说道:“我今天来,不是和你说这事的,他是他,我是我。”   啪的一声,白明昊指着面前丢下那个纸包,说道:“这是你的两万块钱,真是想不到,你怎么有那么多的钱,呵呵,整整一百万。”   司徒然眼里寒光一闪:“你调查我?”   “不不不”   白明昊连连摆手。   “了解,不是调查。”   司徒然轻蔑的说道:“哼,我一介穷酸和你们好像没有什么交集的地方吧?除了我把你的大哥打成了残废?”   白明昊有些调侃的看着司徒然说道:“我接下来的话你不要生气!我打不过你,我也怕变成残废。”   用手拢拢披肩的长发,白明昊开口说道:“我真是搞不清楚,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知道吗?换着是别人,怕是早就横死街头了,但是我救下了你。别这样看着我,我知道你厉害。哦,当然,这是互利的,我也不想和你拼个死活,对于你们这些人的杀伤力我太了解了。”   白明昊顿了一顿:“有没有水,有些口渴了?”   司徒然指着墙角的暖瓶说道:“自己倒。”   白明昊无奈的站起来,嘴里叨咕着:“你这家伙一点都不知道待客之道。”   喝了一口水。白明昊继续说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我的资料只有你是从千里之外的小城来中州,却莫名其妙有着一百万,你的身份证也是那小城的,号码是223198704183079,卡的密码是654321,其他的却什么都不知道了。难道!你和孙猴子一样!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司徒然心里暗自骇异,眼前的男人给他太大的震撼,他戒备的看着白明昊,却并不说话。   白明昊自顾自的说道:“我既然告诉你这些,就是想传达一个信息给你,我不是你的敌人,我不知道你来中州是为了什么,有什么目的,但是我白明昊,是可以成为你的朋友的,真的!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获得你的友谊的!”   司徒然缓缓的说道:“友谊是什么?我想,你是看上了我的身手吧?”   “你要这么说也无不可,你不是算命的吗?看着我的眼睛——我—是—带—着—着—诚—意—来—的!!!”   司徒然盯着白明昊看了半天,说道:“我送你一句话吧,心有余而力不足。”   白明昊微微眯起眼睛说道:“不是在努力吗?”   “你的理想不错,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可惜,你的德行不足。”   白明昊一呆,也冷静了下来,他缓缓说道:“你很神秘,我甚至在怀疑你是不是也有所图。我也不管你是如何知道的,姑且,我就相信你算出来的,但是,这些话烂在肚子里比较不错,我是真的诚心而来,既然你连这些都看得出来,那么我相信。你也知道我是真心的吧?”   司徒然无奈的看着白明昊,他对白明昊谈不上好感,但是这人的确还不错,至少算得上是个人物,他对于自己相面的本事那是相当的自信。   老东西叫自己不要轻易动用天算之术,现在才明白老东西的苦心,生活本来就充满了不确定,你又何必要知道即将发生的一切呢?那样的话,生活还是生活吗?那要折寿的。   他很想看看白明昊的以后,可是怎么也算不出来,原来只要和自己密切相关的人,司徒然的异能就会失灵。只能看到结果,却看不到经过。   司徒然岔开了话题:“这钱你是从何而来?”   “当然是那个给你提供*的女人手里拿回来的喽。”   司徒然这几个月来把该明白的都明白了,他翻了一下白眼:“没有服务好不好?那女人只是拿着我的钱跑路了。”   白明昊嘻嘻一笑:“好好,没有服务,说起来倒是我们打搅到你了,要不,今天补偿你一次?呵呵。”   白明昊实在是调动气氛的高手,当然那是要他看得起的的人。   司徒然有些鄙视的看着白明昊,两人间的气氛很怪异的捻熟起来:“别,我的处男是要留给自己老婆的。”   白明昊连连点头:“是是是,呵呵,我要告诉我圈子里的朋友,估计他们都得笑死,处男?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大的处男?哈哈!”   放下手的水杯,白明昊说道:“走吧,我请你吃饭,为了表示上次事件的歉意,还有就是——为了我们将来的——友谊,怎么样?敢不敢和我去?”   不说最后一句话还好,司徒然脖子一梗:“嘁,前面开路!!!。”   不得不说,司徒然不知不觉就上了白明昊的贼船,这在许多年以后,司徒然想起来都唏嘘不已。   司徒然想的没有错,自己把人家的大哥打成了终身残疾,虽然是别人不对在先,但是能大度到不追究的人,再坏也坏不到那去吧?   坐上白明昊的兰博基尼,司徒然看着驾驶台上的照片问道:“你女朋友?或者,你的女人?”   白明昊瞪了一眼他:“我妹妹。”   照片上的女孩笑得很好看,尤其是一对眼睛就像会说话似的,可惜脸色实在有些苍白。   白明昊也盯着照片发了一会呆:“我从小就被赶出了家里,直到这几年才回来的,我家里除了我父母和上面的老头,几乎所有的人都恨不得我死。”   “那你妹妹怎么回事?我看她——?”   “她有天心脏病,医生说她活不过……,哎……不说了。她也是从小就不在家,跟着老头子的一位方外之交一直练气,希望能活的长久一些,这几日就要回来了,到时候给你介绍一下!”   “免!”   “又不是要你做我妹夫,你怕个屁!”   “见就见!谁怕了?”   兰博基尼化为一道青烟,拂尘而去。 正文 第八章 我的乡下兄弟(求收藏和票票)   中州第一医院。   白仲唯和妻子关淑华看着平躺在病床上的白明亮,昔日的明少,现在变成了只能靠着轮椅过一辈子的残废。   关淑华一个劲的抹着眼泪,嘴里不停的埋怨着:“都是你这老东西没用,自己儿子被人打成这样了,你连屁都不敢放一个!那小杂种就那么的厉害?你连说都不敢说一句?”   白仲唯铁青着脸,冷哼一声:“你知道个屁!妇人之见!哼!白家,迟早要落在我的手里,白明昊,你这个小杂种,你给我等着,还有打残明亮的那畜生,老子不把你凌迟了,我就不姓白!”   白明亮的妹妹的白明媚走了过来:“爸爸,妈妈,手续他们已经办好了,走吧。”   两个九州国的军人推着一张轮椅走了过来,白明媚接了过来,却偷偷在军人那结实的手背上轻轻的摸了一下,杏眼含春的瞟了军人那刚硬的脸庞一眼。   那军人好像没看着似的,啪的立正,行了个军礼,转身离去。   这几个月来,白明亮完全变了一个人,再也没了嚣张的气焰,短短的两个多月,一米八的个子,却瘦的不到一百二十斤,整日都在惊恐中度过,只要一闭上眼,司徒然那冷漠的脸孔,狠辣的身手就会出现在脑海里。   白仲唯和关淑华见这样下去,估计就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儿子虽然不争气,但却是自己身上的肉,而且还是白家第三代的老大,白家名义上的继承人,也是自己手里最重要的砝码,要是有个好歹,自己这一房估计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了。   想起老三白叔唯和老四白季唯,白仲唯就在心里狠狠的问候起他们的母亲来,完全不管他们的母亲自己是要喊姨娘的。   大哥白伯唯倒是老好人一个,但是生个儿子比狼都要狠毒,他甚至在怀疑,这事是不是白明昊做出来的。   入夜,白明媚的房间里。   有些阴暗的灯光散发出一股霏靡的味道,映在粉红的墙壁上,连灯光都变成了粉红色。   两条*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一具结实的褐色身体在白明媚娇柔的身上快速的起伏着,白明媚头发散乱,媚眼如丝,嘴里发出勾人心魄的呻吟声,双手死死的扣着男人那结实的臀部,随着男人的起起落落,正仰着脖子等待那*的降临。   军人和女人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在空气中留下一丝诱人的气息。   完事过后,男人大手狠命的揉捏着白明媚胸前一对高高的大白兔,看着它们在自己手里变化着奇形怪状的图案,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你哥哥是废了,以后你们二房估计就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白明媚妖异的双手在军人结实的身躯上不断的游走,嘴里说道:“这不还有我们吗?哼,他们的算盘拨的太精明了,可惜,我也不是省油的灯,以后,你可要好好的帮我哦!”   说着,狠狠的抓住男人的要害,军人忍不住手里更加卖力的揉搓起来。   “我现在还跑的了吗?放心吧!我们现在时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躲不了我。”   军人猛的翻身把白明媚压在身下,嘴里有些玩味的说道:“你那个妹妹不错,要不——以后想个法子你带来陪我玩玩儿?”   媚眼一翻,白明媚娇声说道:“死鬼,你就别想了,被老爷子知道你有这想法,别说是你了,哼,想不想要你这玩意儿了?”   一男一女又陷入了昏天暗地的大战当中。   一台隐藏在墙壁里的微型摄像机,正对着床上翻滚的男女。   司徒然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建筑,对着白明昊说道:“你确定要在这里请我吃饭?”   白明昊笑嘻嘻的说道:“怎么?怕我吃了你?呵呵,走吧,叫你乡下小子开开眼。”   司徒然不屑的说道:“不用了,我乡下人什么也没有,就是不缺傲气。”   白明昊无奈的说道:“行行,你是我大爷,请吧,乡下大爷。”   司徒然心说老子是见过世面的,这充其量不过就是一条破烂街,你看看,四周垃圾飞舞,大白天的老鼠都满街跑,你在这请我吃饭?没你这么看不起人!   白明昊在有些破败的门上敲了三下,过了一会儿,门后面传来几道咔咔的响动。   门上的小窗口被拉开,露出一张毛茸茸的脸,看见是白明昊,毛脸马上堆满了笑容:“白少,您来了,快请进,王少和东方少爷他们等您半天了。”   破败的门被打开,一条身高足足有两米的大汉站在里面,吓了司徒然一跳。   白明昊带着司徒然走过一段黑漆漆的通道,毛脸大汉推开一道沉沉的铁门,白明昊当先走了进去,司徒然看着眼前的一切,任他是如何的镇静,也目瞪口呆了。   里面的男男女女见到白明昊进来,脸上都或多或少的挂着丝丝讨好的笑意,完全没注意到黑暗深处还有一个人。   白明昊有些夸张的张开双臂,嘴里高声说道:“来,大家来欢迎一下我的乡下大爷。”   众人都错愕的看着白明昊,白明昊一愣,回过头来一看,司徒然却没有跟来,仔细看看,司徒然却正站在暗影里发呆,他不禁一乐:“嘿,兄弟,别跟没见过世面似的好不好?来来来!”   他走过去拽着司徒然走了进来,众人这才看清还有一人。   白明昊举着司徒然的手说道:“这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兄弟,乡下人,处男,大家不要吓着他了,来欢迎我的兄弟司徒然。”   屋里所有的男女都静止了一秒,这才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错愕的表情都放在了众人心里,什么时候见过白明昊如此隆重的对待过一个人?这些男女毫不怀疑,这里所有人加起来,也不够白明昊这么隆重的。   这看起穿着一身廉价衣服的家伙是什么人?竟然能让白老大如此看重,大家都知道白明昊要是对你客客气气,那说明你根本就没有进入人家的法眼。   越是这样随便,那才是他看重的人。   所有的人都存了要好好交一交这看起来有些帅气木讷的年轻人。   司徒然这才从刚才的震惊中醒来,他完全听得出白明昊不是在取笑他是什么乡下人,白明昊是很真诚的介绍自己。   白明昊悄悄的凑到司徒然的耳朵边说道:“震撼了吧?呵呵,知道了吧,别在意这些,放开心胸去玩吧。”   说完,一推司徒然,嘴里还怪叫着:“来两个美女陪着我的乡下兄弟,但是,不要破坏了人家的处男之身,那可是留着给人家未来老婆的,哈哈!”   白明昊的话刚落,果真就走出两个高挑的美女,都穿着露背装,纤细的腰肢衬托得胸部高高的耸起,真是有说不出的媚态。   女人一边一个拽着司徒然的胳膊,立刻,一股惊人的弹力从过程的胳膊传来,右边那美女更是笑嘻嘻的举着手里的高脚酒杯,对着司徒然说道:“司徒少爷,我来陪你喝一杯。”   司徒然立刻就被弄了个面红耳赤,心说我是什么屁的少爷。他浑身发软,想要挣开掉在他胳膊上的美女,可是奇怪了,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呢?   一波又一波的弹力轰得司徒然都要晕倒了,他暗自狠狠的一咬舌头,有些慌乱的对着那美女说道:“——呃——不了,我不会喝酒,你——这里有卫生间吗? 正文 第九章 喝多了也吐(求收藏和票票)   坚决的拒绝了两个美女非要带他去卫生间的荒谬行径,司徒然在两人嘻嘻哈哈的指点下,好容易才摆脱了两人的纠缠,一头扎进卫生间再也出不去了。   他看着金镶玉的水龙头,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下白明昊,心道真是有钱人,败家不是这样败的吧?这是什么样的场所?外表看起来极度的破旧,里面却是别有天地,简直奢华的有些不像话了。   白玉铺就的地面,墙壁那黄金闪闪的图案不是黄金又是什么?还有那穹窿吊着的一盏大的有些吓人的灯,千万不要说的玻璃做的,郭成一眼就看出了那是极品的水晶,那折射出来的光线一点都不散开,除了极品水晶那只有钻石了。   看着有些发白的手指,司徒然默默地念叨着什么,他右手急速的掐着,掐了半天,才“看见”白明昊正向他那一群狐朋狗友大肆的吹嘘自己,什么又是武学高手,还是相面大师,害的所有女人都花痴似的非要等着自己出去给看看相。男人都擦拳磨掌的非要和自己较量身手。   司徒然放下右手,有些茫然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心里不禁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自己来天京究竟为了什么?投靠师叔吗?那以后又做什么?和白明昊一起吗?那又是为了什么?   司徒然想了半天才明白,自己什么都不想要,只是要想着平平淡淡的生活,十八年来为什么自己独自一人还活的那么的开心,那是因为自己想要的东西实在太简单了,现在为什么迷茫,那是因为自己有些迷失了。   司徒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睛渐渐明亮起来,对了,做自己,不为身外之事牵挂,这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生活,随心所欲而已。   想明白一切,他的心境起了一丝微妙的变化,他对着自己笑了笑,快步的走了出去。见司徒然出来,白明昊有些坏笑的盯着他,司徒然完全无视白明昊那有些作弄的眼神,径直走到大堂中央的餐桌旁,去了一杯看起来十分漂亮的淡黄色液体,脸上挂着淡定的微笑,望着一干看着自己的人。   王剑辉和东方未明一直以来就是白明昊的左膀右臂,两人的家世自不待言,那是九州国排的上号的显贵,而两人也是不凡,王剑辉以区区27的年纪就接掌了王家遍布全球的家族企业,东方未明却是九州国最神秘的特种部队的指挥官。   东方未明走了过来,举起手中的酒杯说道:“司徒兄弟,来,哥哥我敬你一杯,是男人就干了!”   他一说完,四周立刻响起了一片掌声。   “好啊!东方要和人拼酒了!”   “哎!东方,你就会这一套,别吓坏我们的小帅哥了,我还想得到他的处男之身那!嘻嘻。”   “红姐姐,你真不脸红,你都可以当人家妈了!”   “小丫头,你说什么呢——!”   司徒然看着手里呃酒,微微笑了一下,他举起酒杯四下示意:“各位大哥大姐,小弟初次登门,不懂礼数,还请别见怪,这杯,我敬大家。”   说完,一仰脖,哧溜一声,把杯里的酒喝的干干净净。   四周立刻想起了惊叹声:“哇,这可是72度的Diva啊!帅哥,我爱死你了。”   司徒然不知道他一口就干掉了将近一万块,这种叫Diva的伏特加是俄罗斯乃至全球最烈的酒,号称可以醉倒大象的。   东方未明兴奋的轰然叫了一声好,他也换了一杯和司徒然一样的酒,也是一仰脖就干了。   司徒然并不觉得这酒的酒精度是多么的高,只是觉得有些冲鼻,东方未明又举起了一杯,对着他说道:“兄弟,来!”   说完又是一口干了,司徒然见他如此豪爽,好强之心顿起,顺手端起一杯,也是一口干了。   两人在此起彼伏的助威声中,连续不断的喝着这种可以醉倒大象的烈酒。   终于,在第十五杯的时候,两人慢了下来。   东方未明赤红着脸,看着司徒然,有些摇摇晃晃的说道:“兄——弟,还——还来不?”   司徒然猛的一甩脑袋,他终于体会到酒精的刺激了,看着东方未明挑衅的目光,说道:“来!!!”   周围的人分成了两拨,一拨为东方未明助威,一拨却在为司徒然呐喊。   两人又强自灌下六杯之后,东方未明啪的一声,把手的的酒杯摔在地上,结结巴巴的说道:“喝酒有个鸟的意思,兄弟,来咱——们比划——比划拳脚,我——听白老大说你的拳脚不错。”   旁边帮着司徒然助威的几个美女立刻嘘声一片:“咦——东方,你不行了!”   东方未明涨红着脸,指着那说话的女孩说道:“杜灵芝,行不行——咱们晚上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那叫杜灵芝的女孩满脸通红:“东方,你想死了是不是?红姐,给我收拾这家伙。”   白明昊煽风点火的说道:“东方,你是自找虐哦,乡下大爷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你了。”   这话刺激得东方未明虎吼一声,快捷无比的扑向司徒然,司徒然还来不及放下手里的杯子,劲风就迎面而来。   他脚下一扭,根本不看那呼啸而至的拳头,十分潇洒的仰头喝下手里的酒,东方未明的拳头堪堪顺着他的下巴划过。   东方未明不等右手拳势用老,变拳为撩,五指张开,如扇一般向着司徒然的颈间抓去。   司徒然手一松,手里的酒杯就向地面掉去,他握着酒杯的手急速的弹向东方未明的脉门,东方未明一看不对,正要收回右手,司徒然弹向他右手的速度突然加快,东方未明只觉得右边身子一麻,右手一点力道都使不出来。他心里大惊,左手毫无征兆的一记反手拳,凶狠的对着司徒然的肚子而去。   司徒然轻巧的右手一挥,东方未明呼的一声,就飞出去老远。一切发生的太快,司徒然丢下的酒杯还没着地,他左脚尖轻轻一跳,酒杯就神奇的回到了手里。   司徒然的力量恰到好处,东方未明一沾地面,一个鲤鱼打挺就翻身起来。惊骇的看着司徒然。他当然知道司徒然手下留情了,而且,他也看出来了,自己根本不够人家看的,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看来,白老大没瞎说。   四周的人都呆呆的看着司徒然,傻子都看出来了,只是一个照面,号称除了白老大,打遍中州无敌手的东方,就飞出去老远,而且人家手里还握着酒杯,咦!酒杯什么时候回到他手里的?   司徒然晃了晃脑袋,有些醉意上头,对着白明昊说道:“送我回去。”   好容易司徒然才脱身,这时候酒劲上涌,好险没吐在白明昊车里,他连忙叫白明昊停下车,踉踉跄跄的抱着路边的一株大树就哇哇的大吐特吐起来。   白明昊倚在兰博基尼上,高声说道:“你挺能喝的嘛?换着是我,早就倒了。”   说完从车里取出一瓶纯净水,走过去递给司徒然。   漱完口司徒然才说道:“我说这是我第一喝酒你信不?”   白明昊一脸认真的样子:“信,怎么不信!你说乌鸦是白的我都信。”   司徒然很无奈的看着白明昊:“真受不了你,好了,你自己走吧,我走着回去。”   白明昊不干:“别啊,这离你那破屋还挺远的。”   “破屋怎么?你以后别去了!好了,我自己走了,你走吧。”   对着白明昊挥了挥手,司徒然留给白明昊一个背影。 正文 第十章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求收藏和票票)   看着司徒然越来越远的背影,白明昊依然靠在兰博基尼上,只是怔怔的发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到车里,兰博基尼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箭一般窜了出去。   中州的夜色很美,四处闪烁的霓虹,倒映在古老的护城河里,现代的气息和古老的气息相互交融在一起,更为这座美丽的城市增添了不少的魅力。   已是秋高气爽的时节,微风迎面,司徒然的酒醒了不少,用手搓了搓依然发红的脸,他也不着急回家,倒是兴致勃勃的贪看起景致来。   他决定明天再去师叔的公司打听一下,怎么自己给看门的保安留下了联系方式,都过去快两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哪里知道有些保安是属狗的,看司徒然穿着劣质的地摊货,竟然大言不惭的要见九州国大名鼎鼎的寰宇集团的主席,没把他当精神病赶走就很不错了。   至于司徒然留下的联系方式,估计早就不知道躺在茅坑的某个角落里,化为肥料了。   路上行人渐渐稀少,河边树下的阴影里却时不时的传出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压抑的呻吟声。   司徒然现在知道了,用时髦的话说,那叫打野战。不过他一直搞不懂的是:难道所谓的打野战就真的那么刺激吗?   他依然不紧不慢的走着,把那声音自动过滤,心里却不断的念叨着:“一阴一阳天地之道也,物由是而生,由是而成也——!”   “——嗤——”   一声急刹车在司徒然前面不远处想起,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在路边打了一个拐,停了下来,隐隐还传来女人高声的叫骂声。   车门被打开,一个身材高挑的红衣女子挣脱了车里人的纠缠,脚步踉跄的掩面跑开,车里的男人也下车想要追上去,犹豫了一下,又停了下来。   司徒然怎么看这男人都是当人家爷爷的人了,挺着个大肚子,头顶早就谢光了,只是四周留下一圈杂草。   男人嘴里呸了一声:“哼,臭婊子,装他妈什么清高?不出三天,你一样要落在我的手上,咱们走着瞧。”   男人愤愤的猛然一关车门,走了。   红衣女人见到男人离开,趴在河边的栏杆上嘤嘤的哭出声来,昏暗的灯光下,女人窈窕的背影显得是那么的无助。   司徒然正在心底犹豫要不要上去安慰人家一下,毫无征兆的,女人竟然越过栏杆,朝着护城河跳了下去。   司徒然吓的激灵灵一下酒全醒了,脑子里想都不想,脚下猛地发力,奔着跳河的女人就扑了过去。   他不可谓不快,可是离得实在有些远了,他在半空中抓住女人的胳膊,两人噗通一声,一起掉入河里。   在刚刚入水的那一霎那,司徒然心里才猛然惊醒:靠,老子不会游泳——!!!   护城河宽且深,中州作为十朝古都,天子居住的地方,护城河那还不挖的深深的?   女人见有人和自己同时跳入河里,她忘了自己原来是寻死的,反而一把抓住了司徒然的胳膊。   司徒然在水里死命的抓住女人纤细的胳膊,性命攸关那!他顿时爆发出全部的力量,在水里没命的扑腾,咕噜噜的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的河水。   女人被司徒然死命的拽着,跟拎小鸡似的,在水里东一甩西一甩,也被灌了个饱。   女人本来是个游泳高手,渐渐的她反应过来,顺着司徒然的力量游走着,好容易逮着机会嘴里喊了一句:“不想死就别乱动!!!”   司徒然立刻就乖乖的一动不动了,任由女人拽着自己游向河边。   可惜了两边全是高高的河沿,还长满了滑不留丢的青苔,女人只好一边踩着水,一边拽着司徒然四下寻找出路。   司徒然已经傻了,他最怕的就是水了,在山沟沟里,一潭小小的温泉他都打怵,何况这护城河水了。   女人狠狠的说道:“想什么呢?年纪轻轻的就寻死寻活!”   司徒然好容易才反应过来,他抖抖索索的说道:“小姐,有没有搞错,我是见你跳了下来,我才跟着跳下来的,我是想救你,你——!”   “你救我???切,我堂堂全市游泳冠军要你在水里救我?”   司徒然气的白眼一翻:“小姐,下次你跳河之前,最好喊一句,我是游泳冠军!”   女人这才不好意思起来,她有些涩然的看着司徒然,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秋天河水已经很凉了,红衣女人还强点,司徒然却不行了,他冻得嘴唇都发紫了。   “小——姐姐,你你——先拽我上去,我我——冷冷死了。”   女人薄薄的衣服紧紧贴着身上,里面穿着的胸衣若隐若现,高跷丰满的胸部在水平面上起起落落,很是诱人。   司徒然现在哪还有心思看这些,他不管不顾的一手死死拉着女人的胳膊,一手环着女人纤细的腰肢,那是说什么也不肯放手了。   好容易找到台阶爬上岸,女人也累得差点虚脱,歇息了半天,两人才坐在台阶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哎,我倒要说说你了啊!你为什么呀?”   女人脸色暗淡了下来:“请不要问了,好吗?”   “好了好了!你家在哪?用我送你回家吗?”   “我——我没有家了!”   “那朋友总有吧?”   “朋友——朋友也没有!”   女人可怜兮兮的望着司徒然,司徒然心说麻烦了。   “那你有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啊?先找个地方把衣服换了吧,感冒了就不好了。”   “我现在就认识你。”   “嘶——,我说小姐,你的意思不是——?”   女人立刻拼命的点头,脸上还挂着“宾果,你猜对了”的表情。   司徒然立刻头大。   “我可告诉你,小姐,我可是自己单身一人啊!你不怕——!”   女人甜甜的一笑:“你会吗?”   什么也别说了,走吧。   在出租车司机怪异的注视下,两人回到司徒然的算命小店,女人好奇的打量着店里的布置,说道:“你住在这啊?”   郭成到了两杯开水,递给女人一杯。   “对啊,对了,我还不知你的名字那!”   “我说了你不许笑我哦?”   “名字有什么好笑的?说吧,我叫司徒然。”   “我——我姓林,——叫——林黛玉。”   “——扑哧——”   司徒然一口水喷出老远。   “说了不许笑的,你——!!!”   司徒然连忙摆手,心说老天你和我开的什么玩笑?这真他妈的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