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女院长 苦涩的初恋   欧阳志远在朦胧中又看到了齐雯的浴室,并听到了里面撩人的流水声。这让欧阳志远的内心狂跳,如同十几只蚂蚁在爬,痒痒的,充满着一种让人心跳的向往。   浴室的门没有关好,露出一道缝隙,朦胧的雾气中,一个十分诱人的白皙娇躯,在优雅的动着。   欧阳志远一下站了起来,内心狂跳,呼吸变得十分的急促。   齐雯是自己的初恋,初恋纯净的如同水晶一样,没有一丝的瑕疵。   乳白色的雾气微微飘动,刚刚沐浴完的雯儿,如同一颗雨后的翠竹,透着淡淡的出尘味道,带着一丝娇嗔妩媚,穿着一件漂亮的真丝睡袍,从浴室里袅袅的走了出来,抬起一双含情脉脉、清澈透明的大眼睛望着自己。   漆黑而略微有点蜷曲的秀发,如同瀑布一般,随意披散在细腻白嫩的脖颈上,本来精致漂亮的白皙脸蛋,在蒸汽的温润下,透出一丝妩媚诱人的红润,洁白的真丝浴袍没有系紧,精美性感,让人销魂的精美锁骨下,那美的让人惊心动魄的饱满坚挺,露出诱人的弧度,如同白玉一般的细腻。   “雯儿,我爱你!”   看到雯儿刚刚沐浴出来,美丽的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清丽出尘。   欧阳志远凝视着美丽的齐雯,喃喃的道:“真漂亮,雯儿,我爱你。”   齐雯脸色一红,深情的道:“志远,我也爱你。”   欧阳志远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感情,一把搂住雯儿幽香炽热的娇躯,疯狂的亲吻着雯儿的眼睛、鼻子、嘴唇、耳垂。   雯儿红润而性感的小嘴唇,立刻发出诱人的娇吟,整个娇躯变得火热柔软,醉眼如丝,一双雪白修长,如同白莲藕一般的手臂,紧紧地搂住了致远的脖子,微微的张开娇唇。   两人忘情的亲吻着,抚摸着。   “雯儿,我爱你!”   “志远,我也爱你!”   两人互相呼喊着对方的名字,亲吻着,忘记了一切。   “叮叮叮!”   一阵刺耳的铃声,在欧阳志远的耳边猛然炸响,吓了欧阳志远一跳。   欧阳志远一个机灵,猛然在床上坐起,内心呯呯狂跳,头疼欲裂,身上的汗水已经湿透了他的衬衣。。   我靠,又是这个万恶的春梦,再次把自己折磨了一遍,这让欧阳志远极其的郁闷,有种暴走撞墙的感觉。   这个诡异的春梦,欧阳志远已经做了五六年了,每当自己的心情好了几天,忘了齐雯的时候,这个可怕的春梦就会再次在睡梦中出现,疯狂的折磨着自己,本来极好的心情,在刹那间,变得支离破碎。   人的一生中,有很多的无奈,有些事情,并不是想忘掉就能忘记。   齐雯,自己的初恋,纯净的如同水晶一般的朦胧初恋。   这个梦,如同一根毒刺,深深的刺在欧阳志远的灵魂之中,一生一世的折磨着自己。   晚上喝的太多了,李大鹏的私人侦探所开业了,自己去祝贺。   李大鹏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为人仗义豪爽,和欧阳志远如同亲兄弟一般,不分彼此。这家伙不久前,从美国最著名的一家侦探学校毕业回来,加入了世界福尔摩斯侦探所的行列。   福尔摩斯侦探所,在世界各地的城市,都有连锁分社。   年轻人在一起,根本把不住酒杯,几个铁哥们喝的不分东西南北。   欧阳志远虽然酒量极大,但和自己的弟兄在一起喝酒,要的就是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气氛,他没有使诈。最后,自己也喝高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就再次做了这个恼人的春梦。   欧阳志远懊恼的拿出抽屉里面自己配制的醒酒丸,还没来得及放在口中,电话铃再次响起。   这让欧阳十分的气愤,半夜三更的,是哪个家伙打的电话?还让人活吗?   欧阳志远连忙拿起电话一看,不由得一愣,是医院副院长萧眉的号码。一看到萧眉的电话,欧阳志远的眼前,就出现一张精致妩媚,又带着一丝倔强而忧郁的娇容来。   欧阳志远忙按下接听键。   “欧阳……志远……快来……我打……不开门……”   电话里传来萧眉断断续续的声音,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哭泣。   萧眉柔弱无助的哭声,吓了欧阳志远一跳。萧眉是谁?傅山县医院胸外科的第一把刀,兼任傅山县医院业务副院长,一位英姿卓越倔强自信的成熟女人,自己刚刚上班,认了一个月的师傅,   萧眉怎么会打不开自己的门呢?而且声音还带着哭腔,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受到了欺负?   “萧院长,你别慌,我这就过去。”   一丝不安在欧阳志远的心里猛然升起,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猛地灌了一气凉开水,冲出了这间自己租住的单间房子。   欧阳志远的家在本市的最东面的文化街,而傅山医院,却在龙海市西郊,两者的距离,有10公里路。   欧阳志远上班是三班倒,碰到刮风下雨,就不能回家,所以,欧阳志远就在医院附近,租了一间房子。   今天喝多了酒,就没有回去。   欧阳志远摇摇晃晃的骑上自己的自行车,急速的冲向萧眉居住的医院宿舍。   萧眉住在医院2号宿舍楼东单元三楼。欧阳志远上下找了个遍,竟然没有找到萧眉的影子。这让欧阳志远十分的着急。   欧阳志远掏出电话,拨打着萧眉的电话。   “萧院长,你在哪里?你的宿舍没看到你呀?”   “我在光明……花苑……”   欧阳志远一听,差一点背过气去。萧眉说的光明花苑,是萧眉的另一个家,离医院有五公里。   欧阳志远连忙把车子锁好,跑到街道上,等了好一会,才拦到一辆出租车。   当欧阳志远赶到萧眉的光明花苑,在二楼的东户门前,看到喝醉的萧眉。   萧眉抽动着柔弱的肩膀,趴在自己的门旁,正在哭泣,样子说不出的无助和忧伤。欧阳志远心中深处的那根玄,被萧眉忧伤无助的哭声拨动的跳动起来。   萧眉竟然喝醉?这怎么可能?这还是优雅高贵、风姿卓越、英气妩媚的女院长吗?眼前的萧眉,就是一位受了万年委屈的柔弱女子。   欧阳志远心中一痛,连忙上前扶住萧眉,轻声道:“萧院长,这是二楼,你家在三楼,快起来,我扶你上去。”   萧眉平时并不喝酒,今天怎么喝了这么多?   萧眉醉眼如丝,说不出的幽怨,看着欧阳志远,眼睛一亮,眼泪扑簌的流下,白皙修长的手猛地一下抓住欧阳志远的胳膊,有点语无伦次,喃喃的道:“志远,是你吗?你回来了吗?”   欧阳志远连忙点头道:“萧院长,我扶你回家,快点!”   “好的,志远。”   萧眉的眼睛看着欧阳志远,含着泪笑着道:“志远,咱们回家!”   萧眉整个极其的柔软的身子,一下子依偎在欧阳志远的怀里,雪白的胳膊搂住欧阳的脖子,那种成熟女子的淡雅幽香,让欧阳志远心中狂跳。特别是萧眉低开领的上衣,那抹细腻的雪白和深深的幽香沟壑,让欧阳志远心惊胆战,身体发热。   欧阳志远连忙移开目光,搀扶着萧眉来到三楼的东户。   钥匙在那?欧阳志远找了半天,终于看到一串钥匙,竟然象男同志一样,挂在萧眉的腰上。   欧阳志远伸出手,去摘萧眉要见的钥匙,手指不小心接触到那抹柔软雪白的腰间肌肤,一种滑腻柔软顺着指尖,如同电芒一般,传到欧阳志远的骨髓。   欧阳志远连忙掐了自己一下,快速的打开房门。   萧眉这套房子的地址,欧阳知道,但没有来过。这一套房子,竟然是一套温馨的新房,这难道是萧眉的新房?萧眉才结婚吗?在医院里,怎么没有任何人提起过萧眉的过去?   客厅的墙壁上,挂着一副结婚照。身穿婚纱、极其漂亮,一脸幸福的萧眉,依偎在一位英俊儒雅的年轻男子怀里。   好一对金童玉女。   欧阳看着结婚照上面的年轻男子,竟然有种熟悉的感觉,但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男子。   怀里的萧眉踉踉跄跄的倒在沙发上,但两条柔软的胳膊却紧紧的搂住欧阳志远的脖子,没有松开。由于欧阳志远本身也喝了酒,步态不稳,和萧眉一下子倒在沙发上,身子正巧压在萧眉的柔软的娇躯上。   那两团坚挺的柔软,顶在自己的胸脯上,让欧阳志远吓了一跳,他猛地推开来萧眉,连忙站起身来,冷汗一下子湿透了后背。   女人的胸部真柔软呀。   萧眉的身子向后一仰,圆润白皙的两条大腿微微的分开了一下,欧阳志远差一点魂飞魄散,不由得咽了口唾液,全身的血液狂涌。   欧阳志远也是血气方刚,没有经过女人的洗礼。萧眉娇艳的醉态,白皙的脖颈,饱满高耸、微微颤抖的胸脯,散发出无穷的魅力和致命的诱惑。   这时候,一震低低的抽泣声,在萧眉的嘴里传来,好像压抑了数百年一般,透出说不出的凄惨委屈。   “水……志远……”   萧眉抽泣着,喃喃的叫着。 第一卷 女院长 漂亮的女院长   欧阳志远摇摇晃晃的给萧眉倒了一杯温开水,轻轻的扶起萧眉,让萧眉靠在沙发上,把温水送到萧眉红润的嘴唇上。   萧眉含着泪,喝了一口温水,抬起让人爱怜的脸来,包含泪水的眼睛盯着欧阳志远的脸,醉眼如丝、朦胧,眼睛里再次爆发出一抹狂喜的亮光,猛地一下扑进欧阳志远的怀里,放声痛哭,一边哭一边喃喃的道:“志远,你不要我了吗?你为什么撇下我一个人走了,你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多么的想你吗?志远,我想你呀,白天黑夜的想你,志远,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萧眉的称呼,让欧阳志远内心一愣,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萧眉怎么会这样称呼自己?什么爱不爱的,这是哪跟哪呀?   不过,看着喝醉的萧眉,又不象在骗人,难道墙上的男子,也叫志远?不可能吧?不会这么巧吧?   萧眉一边哭泣,一边大叫着,猛地搂住欧阳志远的脖子,娇艳红润的嘴唇,一下子吻在欧阳志远的嘴上。   欧阳致远身子先是一僵,他本身就喝多了,再加上自己又做了那个折磨了自己很多年的春梦,又是个处男,现在被萧眉搂住,幽香的娇唇,猛烈的亲吻着自己,欧阳志远不仅心跳加速,全身火热,一下子意乱情迷起来。   欧阳志远再也忍不住了,嘴唇狠狠的亲吻着萧眉的嘴唇。   “眉儿姐……我爱你!眉儿姐……我爱你………我爱你……”   “志远……我也爱你……志远……不要离开我……”   两人翻滚着倒在沙发上,互相亲吻着,倾诉着。   欧阳志远没有经过这种事,只能生涩的亲吻着萧眉,双手不停地揉搓着。   而身下的萧眉,好像更是菜鸟,两人只是疯狂的亲吻,疯狂的抚摸,竟然不会下一步的行动。   欧阳志远的哥们李大鹏,曾经多次领着他到酒店里喝酒,发誓要破了他的童子身,好几次想让小姐们教会他干这事,但最后,欧阳都是偷偷地跑掉。   虽然欧阳志远是学医的,知道女人和男人之间的事,但那是纸上谈兵呀,没有真刀真枪的试练过。   两人吻了半天,男人的本能,让欧阳志远终于脱掉了萧眉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   欧阳志远以优异的成绩,在去年就毕业于山南省医科大学心胸专业,但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没有进入医院工作。   但就在这一年内,欧阳志远却把父亲的中医医术,再次学习了一遍,领悟到了过去没有领悟的很多医术。特别是父亲的太乙五行神针的针法,欧阳志远已经做到,闭着眼睛盲针,就能完成太乙五行神针的36手针法。   更让欧阳志远高兴的是,自己在大学期间,自己合作的几个医学项目,已经开始做大做强。   父亲欧阳宁静,自小跟着爷爷欧阳萧山学医,一身医术,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而且医德极好,无论穷人富人,一视同仁,挽救了无数人的生命。   欧阳志远也是自小跟着父亲学医,在三岁的时候,就开始背汤头歌。   但在欧阳志远四岁的时候,父亲出了一次夜诊,回来的时候,全身血迹斑斑,步态踉跄,随身带着的药箱,也消失不见,神情变得极其憔悴,一言不发,从此后,不再行医。   江南少了一位悬壶济世的绝世神医。   欧阳宁静带着妻子秦墨瑶、4岁的儿子欧阳志远,远走他乡,从江南来到山南省的龙海市,定居下来。没有人知道,欧阳宁静遭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欧阳宁静来到龙海,用唯一的积蓄,买了一个大院子,作为栖息之地,但全家的生活,就陷入了困境。原来欧阳宁静根本没有积攒下来多少积蓄,很多老百姓根本没有钱看病,很多药材,都是欧阳宁静自己倒贴。   所以,欧阳致远的初中、高中,都在极其清贫中度过的,在大学的时候,自己和人合伙开发了几个医药项目后,生活才变得好起来。   这期间,李大鹏没有嫌弃欧阳志远的贫穷,和欧阳志远结为生死弟兄。   好在母亲墨瑶,是一位善良勤劳的母亲,靠着给人家做衣服,补贴家用,才能勉强维持住这个贫困的家庭。   欧阳宁静,只能到街上,靠打卦相面挣钱糊口。   欧阳志远上大学的费用实在太高,父亲不得不在澡堂子里,找到一份修脚按摩的工作,供着欧阳志远和欧阳娜兄妹俩上学。   两个月前,自己的好朋友李大鹏,终于托到关系,找到在傅山县卫生局上班的远房叔叔李坤,欧阳志远拿出了母亲给自己的一块玉佩,送给了李坤。   虽然李坤不知道这块玉佩到底值多少钱,但从玉佩身上发出的晶莹剔透的宝光来看,绝对是好东西,而且是一件古物。   李坤找了一位鉴宝专家看了以后,虽然专家说,东西一般,不值什么钱,但李坤是什么人?县卫生局办公室主任,官场的老油子,一眼就看出鉴宝专家眼里的那抹一闪而过的贪婪,他就知道,这块玉佩,绝对不简单。   李坤回到家后,悄悄的把玉佩珍藏起来,请了县卫生局局长王国栋一顿,王国栋给傅山县医院院长赵南飞打个电话,把欧阳志远安排到了傅山县医院心胸外科。   李坤和王国栋的关系,非同一般。   别看李坤只是一个县卫生局办公室主任,但这个人的路子极广,去年傅山县卫生局长王国栋,能成功击败三位县卫生局副局长,荣升为正局长,李坤出了大力。   欧阳志远学的就是心胸专业。   欧阳志远第一天报道,就碰到了风姿卓越、身材修长,长相漂亮的萧眉。   萧眉长的极美,漂亮的脸蛋,带着一丝江南女子的清灵妩媚,特别是她那天鹅一般白皙修长精致的脖颈,透出一种圣洁的知性高雅,让欧阳志远内心十分的惊奇。   好漂亮的一位女医生。   欧阳志远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更没想到,她就是傅山县医院的心胸科第一把刀的萧眉,县医院业务副院长。   龙海市傅山县医院的心胸科,在整个山南省都是很响亮的。   “欧阳志远!”   萧眉坐在办工作后,看到这个名字,内心一跳,一股无言的酸楚,在心里升起。怎么会这样?这个名字怎么会和自己故去的爱人一样?都叫志远?   萧眉抬起头来,仔细的看着前来报到的这个男孩子,萧眉的心灵,受到了强烈的震动,眼睛有点湿润。   太像了,怎么会这样象?特别是这双深邃漆黑的明亮眼睛,竟然和志远的眼睛极其相似,简直就是同一双眼睛。   志远已经走了六年了,这个极其阳光漂亮的男孩子,怎么这么像志远?就连名字都重复两个字?这个男孩子,竟然也是山南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和我们毕业于同一座山南省的重点医科大学。   志远,你走了六年了吧?你怎么会忍心撇下我一个人,独自离开这个世界?你不想我吗?   萧眉看着欧阳志远,眼睛湿润了。   萧眉的爱人叫林志远,是萧眉的大学同学,两人在毕业后,本来要留在山南省的省城南州市,但由于父母不看好林志远,极力反对,萧眉和林志远远走他乡,进入龙海市的傅山县医院工作,林志远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市政府机关。   萧眉和林志远的感情极好,历尽千辛万苦,冲破家庭的阻挠,两人在工作一年后,就准备结婚,新房子就在光明广场。   但就在两人照过婚纱照,领了结婚证的第二天,林志远在斑马线上,推开了两个惊慌失措的孩子后,自己却被醉酒司机撞飞了十几米,永远的离开了萧眉。   两人虽然谈了这么长的恋爱,两人只是亲吻抚摸,没有突破最后的防线,两人都要在新婚的最神圣的时刻,互相拥有对方,可惜,天不作美,硬是拆散了这对恋人。   这个致命的打击,让萧眉几乎崩溃绝望。萧眉消沉了一年多,每天都泪流满面。   看到自己的孩子这样的结果,柳眉的父母也很是后悔,但萧眉还是靠着自己的倔强,走出了生活的阴影,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一篇又一篇的论文发表后获奖,一个又一个的大型手术,在她的手里获得成功。   经过五年的拼搏,萧眉获得了整个傅山县医院的认可,被提升为主管县医院心胸科的主任,业务副院长。   萧眉凄美柔弱的情绪变化,让欧阳志远的内心猛然产生了一股强烈的爱怜,他第一眼,就感到了,他们之间,一定会要发生什么事激情。   他看到了这个倔强凄美的女人后面的那淡淡的忧伤,这种忧伤,让欧阳志远的灵魂都感到强烈的颤抖,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的保护这个女人。   这个想法,让欧阳志远吓了一跳,自己和这位副院长,刚刚见面呀?怎么会有这个荒唐的想法?   欧阳志远就跟着萧眉实习。   身材高大英俊,极其阳光的欧阳志远的到来,让整个心胸科震动起来,漂亮护士们和女医生们的眼睛都在发亮。 第一卷 女院长 危急时刻   精通中医的欧阳宁静,在欧阳志远小时候,就用中药改变着欧阳志远的体质,特别是欧阳志远的洗澡水,添加了很多可以增强体质的中草药,让欧阳志远的体质和气质,变得极其灵透和儒雅,特别是他身上那种清新的如同雨后阳光的灵透味道,对女人们有种极强的杀伤力,充满着神秘的诱惑力。   随后的时间里,让所有人感到震惊的是,不是欧阳志远的阳光,而是他的医术。   欧阳志远上班的第三天下午,接送实验中学学生的大客车,在参观完市博物馆的回来途中,和一辆货车相撞。   几十名中学生的生命,处在极度的危险之中。   刺耳的救护车声,由远而近传来,让所有医生们的心脏,骤然收缩,气氛在刹那间凝结。   第一批伤员在十分钟内赶到。   院长赵南飞,身穿白大褂,亲自组织专家医生,守候在抢救室门前。   由于傅山医院距离出事地点最近,再加上,傅山医院的外科,极其的有名,因此,一部分受伤的学生,被送到这里来。   实验中学可是省重点中学,整个龙海市的高官和富家子弟,都在这个学校上学。赵南飞知道,考验傅山县医院的时候到了,这个关键的时候,对傅山县医院的发展是个机会,对自己的仕途更是个机会。   这些中学生里,说不定,就会有市长、市委书记的子女们,如果自己的医院能成功的抢救治愈领导者们的孩子,自己就会搭上这条线,自己的命运,就会再次飞跃。   赵南飞把整个傅山县医院的各科主治大夫和专家,都快速的集合过来,赶到急诊科。   主管心胸科的萧眉副院长,早已赶来。欧阳志远就跟在萧眉的身后。   救护车的刺耳警笛声中,五六个生命垂危、全身是血的中学生,被护士抬下车来。   萧眉的速度极快,第一个身受重伤的少女,被萧眉抢了过来。   这个小女孩子,脖子有点变形,胸脯塌陷,脸色惨白,呼吸几乎停顿,嘴唇发紫,双眼半睁,瞳孔已经开始发散。   这是一个病情极其凶险的女孩子。   “一号抢救室,测量血压、胸透、化验血型、准备血浆,立刻手术。”   萧眉不愧为胸科的第一把刀,一见女孩子的危险情况,立刻就判断出,女孩子的胸腔遭到撞击,胸腔塌陷,很有可能,断骨刺破了心脏。   萧眉一边随着车子小跑,一边大声吩咐护士要做的一切。   配合萧眉的护士长李楠,动作干净利索,在进入抢救室之前,就快速的剪开女孩子的衣服,露出女孩子的胸脯。   萧眉和胸外科主治医师王健看到小女孩子的胸脯,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一沉,一种不好的感觉在心头升起。   女孩子已经开始发育,右边的胸脯没有变形,小巧坚挺的乳房白皙挺立,而靠近心脏部位的胸脯,竟然被撞击的塌陷,血迹斑斑,整个乳房黑紫变形。   女孩子的嘴唇一片青紫,肯定心脏受到伤害,就怕断骨刺破了心脏。   这时候,女孩子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脸色灰败,嘴里猛然涌出大量的鲜血。   萧眉和王健一看,心脏骤然暴缩,两人的眼里,都露出极其惋惜的神情,就怕抢救不过来了。   女孩子的情况极其危险,动手术就怕已经来不及了。   欧阳志远神色一变,手指按在小女孩的脉门,连忙伸手在怀里取出一个针合,大声道:“给我酒精。”   此时,手推担架车已经进入了抢救室,行进途中,几位动作利索的护士,已经给女孩子量完血压,化验出血型,利用手提式透视机,透视完毕,得出结果。   “左侧断骨刺进心脏!”李楠在给病人做完胸透,大声道,但语气已经有点放弃的感觉。。   “滚开,欧阳志远,你想干吗?我要马上手术!”   四十多岁的胸外科主治医师王健,平时的脾气就很暴躁,现在看到欧阳志远要给这个病人扎针,竟然没有通过自己这个主治医师,眼睛里顿时露出强烈的不满,心里很是恼怒,不由得大声呵斥着欧阳志远。   欧阳志远根本没有时间和这位主治医师王健废话,一把抢过护士长李楠手中的酒精棉,手法利索的擦拭着银针,手指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在女孩子的胸脯上快速的下针。   准备做手术的萧眉,看到欧阳志远在给这个女孩子扎针,也是吃了一惊。   欧阳志远竟然懂得中医?   以手术为主的西医医院,一般比较排斥中医的。现在,欧阳志远竟然要给这个女孩子扎针,难道抢救人,不需要动手术吗?这个女孩子的肋骨可是戳进了心脏,必须立刻做手术的,一刻都不能耽误。   欧阳志远十指急捻,如同弹琴一般,快速的下针。这种极其熟练的下针手法,让萧眉眼睛一亮。   萧眉知道,咱们国家的中医,是比较神奇的,有些病,西医无法治愈,而中医是可以治愈的。   “滚开,欧阳志远,你一个还在实习期的实习医生,竟敢私自在病人身上下针,这里是外科,不是骗人的狗屁中医,如果耽搁了抢救病人的时间,你要负全部的责任!”   王健看到这个小小的实习医生,竟然没有理会自己,更是极其的生气,双眼狠狠的看着欧阳志远,对着欧阳志远咆哮着,一脸的鄙视。   王键根本看不起欧阳,欧阳志远下针之前,没有征得自己的同意,这小子太目中无人了吧。   心胸外科主治医师王健,是心胸外科的副主任,分管心胸外科所有的手术。前几天,当欧阳志远来报道的时候,王健感到了一种不可言喻的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王健又感觉不到在什么地方。   事后,王健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反感欧阳志远,主要的原因,在萧眉。王健离过一次婚,他一直暗暗地喜欢萧眉,但萧眉对他极为冷淡。   自从这个叫欧阳志远的小白脸来到心胸科,萧眉的脸上,出现了难得的笑意,特别是看到极美的萧眉和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欧阳志远在一起讨论医术的时候,王健恨不得冲向前去,狠狠的把欧阳志远的那张小白脸揍烂。   现在,欧阳志远又在自己面前冒然下针,这让王健极其的恼怒生气,找到了呵斥欧阳志远的机会。   “如果我不下针,这个孩子根本撑不到你给他做手术,即使动了手术,她也会死在手术台上。”   欧阳志远脸色冰冷的看了王健一眼,手指一弹,开始下最后几针。   欧阳志远使的是太乙五行针中的乙木回春针,这种针法,能激发孩子体内的生命潜能,让她能撑过手术这段时间,如果自己不用太乙回春针,激发孩子的潜能,吊住孩子的一口气,萧眉和王健即使打开孩子的胸腔,由于孩子的伤势过重,根本来不及给孩子动手术,孩子必死无疑。   猛烈地撞击,已经让这个孩子到了死亡的边缘,生命的尽头。欧阳志远并不是看不起王健医师,没有向他请示,而是时间来不及了。   跟在后面的院长赵南飞,刚开始看到欧阳志远私自下针,眼中寒芒一闪,刚想发作,但看到王健已经开始出头了,赵南飞是不动声色的看了欧阳志远一眼。   赵南飞知道,欧阳志远的工作,是县生局办公室主任李坤安排过来的,李坤是不能得罪的。   “滚!   王健愤怒终于爆发了,胳膊一伸,就想推开欧阳志远。   但欧阳志远的最后几针,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女孩子是生是死,就在这最后几针上了。   欧阳志远脸色一寒,左手一边快速的下针,右手一拳打在王健的胸口上,冷冷的道:“我保证给你时间做手术。”   所有的人都没想到,欧阳志远会在这时候动手,打了王健一拳。   王健被欧阳志远一拳打的后退数步,半截身子发麻,好像被禁锢了一般,一动不能动了。   天哪,欧阳志远竟然敢打人!打的可是外科的主治医师,副主任。   这小子发疯了吧,这个时候,竟然使用什么狗屁的银针,王健是谁?他可是我们心胸科的副主任呀。   这时候,所有的护士和医生都看着院长赵南飞和萧眉。   赵南飞脸色阴冷的冷哼一声,两眼死死的盯住欧阳志远道:“抢救过程有视频,要是耽搁了病人的抢救时间,欧阳志远,你要负全部的责任,就怕赵主任也会受到牵连。”   虽然欧阳志远身后的后台是卫生局办公室主任赵坤,但现在是人命关天的事,赵南飞也不得不提醒欧阳志远。   “如果耽搁了抢救,我会负责的!”   欧阳志远感到了院长赵南飞的强大压力和不信任的目光,但孩子的生命是最重要的,是活鲜鲜的生命呀,先救人要紧。   随着欧阳最后一针打进女孩子的眉心,女孩子的呼吸不再急速,渐渐的变得平稳,嘴唇有点红晕,脸色不再灰白,恢复了一点血色。   欧阳志远知道自己的针灸起到了作用,这个女孩子活过来了。   欧阳志远说话间,手指如同弹钢琴一般,十几根银针飞回他的手中。   萧眉和护士们一见女孩子的伤势被欧阳志远神奇的银针控制住了,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奇而不可思议的神情。   萧眉的脸上,更是增加了一抹惊喜。   院长赵南飞看着欧阳志远如同行云流水一般的针法和女孩子恢复血色的脸颊,眼睛露出了极其震惊的神情,他知道,这个女孩子有救了。 第一卷 女院长 在一起   对各种事情都极其敏锐的赵南飞,立刻知道,自己得到了一个绝世奇才。赵南飞虽然学的是西医,但他私下里,对中医也是很有研究的,欧阳志远的针法,绝对是一种极其神奇的针法,竟然能把一个自己都判了死刑的小孩子,救了过来,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扶植这个年轻人,让他为自己所用。   此时,王健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身形慢慢的恢复自由,他狠狠的盯了欧阳志远一眼。   “马上手术!”   萧眉一声低声道。   女孩子被推进了手术室。萧眉和王健快速的进入手术室。   欧阳志远刚想跟着进去,但被赵南飞喊住。   赵南飞刚开始并不相信欧阳志远的针灸技术,但在看到小女孩极其严重的伤情,在欧阳志远的银针控制下,生命特征稳定下来,这让赵南飞感到极为惊奇。身为傅山医院院长的赵南飞,,他知道,是欧阳志远的针灸,挽救了这个小女孩子的生命。   如果自己不是看到这个小女孩子生命垂危,自己也不会跟着进来,就是做了手术,这个女孩子也不一定能抢救过来。   欧阳志远学的胸科专业,怎么会精通中医的针灸?而且针法是如此的神奇精妙?   赵南飞知道,外面的孩子,肯定还会有生命垂危的,能多延长几分钟钟的时间,就会给孩子带来生的希望。   “欧阳,外面还有很多生命极其危险地孩子,快去救他们!”   欧阳志远本打算进手术室,学习一下萧眉的开胸手术,但听到院长赵南飞的提醒,连忙道:“好,我马上去。”   欧阳志远快速的来到急诊科的外面,整个现场哭喊一片,很多的家长和媒体的记者,都赶了过来。   家长们哭天喊地,记者们忙着拍照采访。   这里毕竟是正规的区医院,所有的大夫和护士,没有一丝的慌乱,井然有序的接诊了一个又一个孩子。   “谢诗苒,我要酒精消毒!”   欧阳志远在给两个孩子进行针灸后,对着一个漂亮的小护士喊着。   “来了,欧阳医生。”   一个长的极其漂亮的年轻女护士,连忙拿来酒精棉合子。   欧阳志远快速的给银针消毒。   这时候,几个护士快速的推过来一个十三四岁、血迹斑斑的少年。担架车上的少年胸脯剧烈的起伏,好像犯了哮喘一般,张大着嘴,两眼瞪得很大,拼命的呼吸,但脸色却憋得紫黑,眼看着就要窒息而亡。   这更是一个病情极其危险的的少年。   “快来医生!快来医生!”   两个护士一边快速的清理着男孩子的上呼吸道,一边大声呼救。   护士对这孩子的诊断是呼吸道创伤性堵塞。   这时候,很多的大夫都已经在抢救室和手术室,现场竟然没有一个医生。   欧阳志远正在给一个男孩子施救。   一个年轻的医生,在急救室里冲出来,一眼看到已经窒息昏迷的少年,不由的脸色大变,大声道:“呼吸道堵塞,护士消毒,准备器械,立刻做气管切开术。”   这名医生叫赵平,也是胸外科的主治医师,业务水平极高。   现在这个男孩子根本来不及进入抢救室,就是进入抢救室,抢救室里面,还有好几个孩子在等待抢救。   两个护士快速的准备好了器械,而且熟练的给孩子消毒。   担架车正好经过欧阳志远的身后,欧阳志远已经给另一个男孩子下完了针,刚一转身,就看到了身后担架车上的这个男孩子,已经窒息昏迷了。   欧阳志远一看已经窒息昏迷的孩子,脸色憋得青紫,全身抽动,不由得大吃一惊,这个孩子的病情更是凶险,再耽搁一会,这个男孩子就会窒息而亡。   赵平看到护士准备完毕,伸手拿起手术刀,毫不犹豫的划向孩子的气管。   欧阳一搭男孩子的脉门,又在男孩子的胸部敲了一下,连忙道:“不要切气管!”   赵平一愣,看到是欧阳志远,他知道,欧阳志远是刚分来的大学生,脸上露出来鄙视的神情,冷哼一声道:“病人马上就要死亡,再不抢救,就晚了,请你让开!”   欧阳志远根本没有时间和赵平理论,一把拿起护士手中的一个没有用过的注射器,拔掉活塞,闪电一般的扎入孩子的胸部。   “嘶嘶嘶!”   一阵放气的声音在针管里发出,孩子本来剧烈起伏的胸腔慢慢的恢复。   “气胸!”   谢诗苒喃喃的道,两眼看着欧阳志远,漂亮的脸上露出了极其崇拜的表情。   赵平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之极,狠狠的瞪了一眼欧阳志远,又看了几位护士一眼,扔下手术刀,走进了抢救室。   赵平这个人,平时行事就有点阴,谁要是得罪了他,他一定会想法设法找回来。   所有的人都认为这个男孩子是呼吸道堵塞,两个护士也一直在清理小男孩的呼吸道,但没有人想到是气胸。   如果赵平把这个男孩子的气管切开下管,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孩子立刻就会窒息死亡。气胸,就是胸腔内有压力,压力死死的压住肺部,让肺部不能张开呼吸。   欧阳志远用一个针管,释放了胸腔的压力,挽救了这个小男孩子的生命。   几个护士,看着小男孩已经开始自主呼吸,脸色由青紫变得红润,顿时对欧阳志远佩服的五体投地。   再晚几秒,就怕这个男孩子,就抢救不过来了。   欧阳志远连续给几个孩子针灸,消耗体力极大,冷汗已经把他的衣服,全部湿透。欧阳志远一个趔趄,差一点摔倒。   谢诗苒连忙扶住欧阳志远,轻声道:“欧阳医生,快到椅子上休息一下。”   股股清新的淡雅幽香,飘进了欧阳志远鼻子里。   这种少女的幽香,对欧阳志远充满着强烈的诱惑,他禁不住暗暗地多吸了几口。   谢诗苒长的极其漂亮,性格开朗活泼,身材修长靓丽,那种青春逼人的少女气息,吸引着所有男人的目光。   欧阳志远在这次抢救中学生的过程中,做出了极大地贡献。要不是他的太乙五行针,激发了几个孩子的潜在生命力,那几个孩子根本抢救不过来。   这次的表现,让欧阳志远,在心胸科,站稳了脚跟。   但仍旧有很多的大夫们,对欧阳志远的中医针灸,呲之以鼻。   胸外科的主治医师王健和赵平,就属于这一类人物。   欧阳志远很多地方,让萧眉都感到了一次又一次的惊喜。   以欧阳志远的资历,现在还不能单独做手术,但他每次和萧眉配合做手术,都配合的极其默契。   特别是在一次肝脏移植的大型繁琐手术中,欧阳志远递给萧眉手术器械的准确性,竟然达到了百分之百。萧眉根本不要用语言,下一个需要什么样的器械,就已经由欧阳志远递到了萧眉的手中,而且准确无误,这让萧眉大感意外。   也就是说,如果这个手术,让欧阳志远自己做,欧阳志远照样能做成功。   现在心胸科,心胸内科和心胸外科并不是分的很清楚,只要心胸科动手术刀,心胸外科的一把刀、二把刀们,都要参加手术。   经过一个月的接触,欧阳志远对萧眉的印象极好。萧眉工作以外的事情,竟然没有人提起。更让欧阳志远想不到的是,今天自己竟然会得到萧眉。   今天,两人都喝了酒,酒精的麻醉下,两人在疯狂的在释放。   “眉儿姐……我爱你!眉儿姐……我爱你………我爱你……”   “志远……我也爱你……志远……不要离开我……我给你……”   萧眉死死地搂住欧阳宽阔的后背,指甲已经刺进了欧阳的宽阔的肌肤,自己却泪流满面。   两人翻滚着在沙发上,互相猛烈的亲吻着,抚摸着、倾诉着,从沙发又到了床上。   在天就快亮的时候,两人终于在床上相拥着睡着了。   萧眉在醉酒的情况下,把欧阳致远当作了林致远,而欧阳志远在和萧眉的接触中,不自觉的喜欢上了萧眉。   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让萧眉不再压抑,她流着泪,呼唤着自己心爱人的名字,娇吟着,迎合着。   上午十点左右,萧眉在似醒非醒的时候,感到自己整个身子,依偎在一个温暖炽热的怀抱之中,顿时吓了萧眉一跳。   萧眉下意识的伸手一摸,感到摸到了对方的胸脯上面,那种饱满结实温润的感觉,顺着掌心,传了过来,让萧眉内心一颤。   萧眉顿时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一张英俊潇洒、极其阳光的男孩子的面容,正在熟睡,那调皮的嘴角,竟然还挂着一抹十分迷人的笑意。   欧阳志远!天哪,欧阳志远怎么会和自己睡在一起?   难道,昨天夜里和自己缠绵睡在一起的,竟然是自己带的徒弟,欧阳志远。   萧眉呆呆的发愣,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自己守护了多少年的贞洁,没有给林志远,竟然给了欧阳志远。   萧眉连忙站起身来,但刚一站起身来,一个趔趄,差一点摔倒。两腿之间,火辣辣的疼痛,自己根本站不起来了。   萧眉猛然想起来,昨天夜里,自己喝醉了酒,在梦中,和林志远模模糊糊的猛烈而疯狂的缠绵,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萧眉脸色一红,真是要死了,昨天是志远的忌日,萧眉一个人来到自己和林志远经常约会的地方,独自一人哭诉着,喝着酒,不知不觉的喝醉了。   欧阳怎么会来到这里?萧眉挣扎着穿好衣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猛的喝了下去。 第一卷 女院长 捡漏   冷水让她渐渐的冷静下来,昨天夜里的画面,断断续续的在脑海里闪现。   萧眉的脸色变幻不停,看着睡梦中,还带着一丝笑意的欧阳,不由得叹了口气。   萧眉知道,昨天夜里,自己把欧阳当作了林志远。   欧阳,是我害了你。   萧眉坐在椅子上,点上了一颗烟,袅袅的烟雾,慢慢的升起来。她看来了一眼墙上自己和林志远依偎在一起的结婚照,内心伤痛不已。   志远,六年了,我们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你还好吗?   凄迷的烟雾,萧眉的耳朵里,想起了林志远气喘吁吁的声音。   “眉儿,好好的活着,记住,遇到疼你的、爱你的,就要勇敢的接受,这样,我就放心的走了,记住,你一定要答应我!”   林志远弥留之际,拉住萧眉的手,久久的不放,眼里流露出让人心酸的不舍。   “志远,你会好起来的,眉儿离不开你,你也不能离开眉儿。”   “不,眉儿,你一定要答应我、答应我……”   林志远喘息着,嘴里开始涌出大量的鲜血,眼里露出了让人揪心的祈求。   “萧眉,你就答应远儿吧。”   林志远的父亲林幕雪流着泪,看着萧眉。林幕雪知道,儿子已经不行了,禁不住老泪纵横。   萧眉看着志远渐渐失去血色的脸,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志远,我答应……我答应你!”   林志远的眼睛里,露出一丝回光返照的笑意,微微抬起手,伸出勾起的小拇指。林志远已经说不话来。   萧眉知道,林志远是想和自己拉钩,这是两人之间经常玩的游戏。萧眉颤抖着伸出自己的小手指,拉住了林志远的小拇指,两人的手指,拉在了一起。   医生们全力抢救,但林志远的伤势太重,抢救无效,终于还是走了。   欧阳志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钟了,昨天夜里,一次又一次的疯狂冲击,让他的体力透支了很多。欧阳一眼看到,萧眉正坐在椅子上,那张凄美的精致脸庞上,还隐现淡淡的泪痕,眼睛里,透出一种让人揪心的孤独和忧伤。   医院里,那个高雅、自信、果断的萧院长哪里去了?   欧阳志远连忙找自己的衣服,可是,由于昨天的狂乱,自己的衣服,不知道扔到什么地方了。   萧眉看到欧阳志远醒了,在找衣服,没有说什么,脸色微微的发红,走到客厅,在地上找到了欧阳的衣服,拿了进来,把衣服放在欧阳志远的面前。   欧阳志远接过衣服,在被子下,手脚慌乱的穿好,猛然发现床单上,几片鲜红的痕迹,吓了欧阳志远一跳。   天哪,萧眉竟然还是处女?   欧阳的脑海里,想起来昨天夜里,自己进入时候的那层阻力。怎么会这样?萧眉结过婚了呀?   欧阳致远疑惑的看着墙上悬挂着的那张结婚照,心里纳闷不已。慌乱的道:“萧姐,对不起,昨天喝多了!”   萧眉看了一眼欧阳,沉声道:“欧阳,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我们都喝多了,过了今天,我们都把这件事忘掉吧。”   欧阳志远看着一脸泪痕的萧眉,想起来这一个月以来,萧眉对自己的关心,昨天夜里自己竟然侵犯了萧眉,这也太不应该了吧。   萧眉看着欧阳致远在看墙上的那副结婚照,轻声道:“那是你林大哥,他在车轮下,救了两个孩子,而自己却永远的走了。”   萧眉说着话,站起身来,伸出手,抚摸着照片上的林志远。   “什么?林大哥去了?”   萧眉的话,让欧阳志远大吃一惊,看着墙上的照片,一种敬意在心里升起。   “恭贺萧眉、林志远新婚愉快。”   欧阳志远在旁边,隐隐约约的看到了几个字。   林志远?林大哥叫林志远?和自己的名字,重两个字,怪不得,昨天夜里,萧眉叫自己志远,萧眉肯定把自己当做林志远了。   难道,两个人还没来的极举行婚礼?林志远就……?   看着萧眉柔弱的背影,欧阳志远想着昨天夜里,自己和萧眉的热烈缠绵,内心那种强烈的爱意,再次升腾起来。   一个月来,和萧眉相处的点点滴滴,萧眉那种高贵典雅、知性善良,让欧阳志远的内心起了涟漪。   欧阳默默地走到萧眉的身后,伸出手,轻轻的搂住萧眉柔弱的肩头,急促的道:“眉儿姐,我……我喜欢你!”   萧眉的娇躯一僵,连忙挣脱欧阳志远的怀抱,脸色微红,看着欧阳志远道:“欧阳,这不可能的,这会害了你的,我比你大七八岁,我老了!”   柳眉听到欧阳的表白,眼睛里闪过一抹惊喜,但随即消失,又透出一丝慌乱和无奈。欧阳志远看到了柳眉眼里的那抹一闪而没的惊喜,他知道,柳眉也强烈的渴望得到爱。   “不,眉儿姐,你不老,其实,这一个月来,你对我的关心、爱护,让我很是感动,你的美丽善良、高贵典雅,早已让我心动不已,眉儿姐,我……我爱你!”   欧阳志远慌乱的表达着,一把再次把萧眉搂在怀里,伸嘴就去亲吻柳眉的嘴唇。   柳眉的内心,变得十分慌乱,连忙推开欧阳。   “不,欧阳,这不可能,别人会怎么说?你还小,我们是不可能的。”   萧眉猛地推开欧阳志远。   欧阳志远被推的后退了几步,看着萧眉剧烈起伏的胸脯,心里一阵难受。是的,自己的一切怎么能配得上萧眉?   人家萧眉是什么身份?堂堂傅山医院的业务副院长,副主任医师,自己算什么?一个刚刚毕业,没有任何后台的小医生,自己根本配不上人家。   可是,自己已经和萧眉缠绵了一夜,萧眉已经成为自己的女人,而且萧眉还是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欧阳志远离开萧眉的家后,坐公共汽车回家。今天是周六,自己不值班。   公共汽车在文化街停下后,欧阳走向文化街的古玩市场。自己的家,就在古玩市场的最西头。   周末的古玩市场,人山人海,熙熙攘攘,无数人都抱着一夜暴富的心情,拥挤在古玩摊位前,梦想检漏发财。   欧阳志远知道,现在小地摊上的东西,百分之九十,都是假的,检漏的机会极少,过去的时候,还能见到一些真东西。   自己从小就开始在这里溜达,虽然没有买到过什么国宝重器,但各种各样的小玩意买了不少,那个时候,价格是很低的。   由于龙海市靠运河很近,江南的很多东西,都能来到龙海。   最让欧阳得意的是,自己在前几年,淘到了几把明代和清代名家的紫砂壶,其中就有一把明代大家时大彬的鼎足盖圆壶和四个原装配套的紫砂茶杯。   现在,古玩市场上的明清时期的小玩意,比如白玉戒指、指环、扳指、耳环之类的东西,还是能经常看到的,特别是玉器,已经装满了欧阳志远家里的几个抽屉,过去花钱不多,但都是真东西。   欧阳志远的父亲,欧阳宁静不光精通医术,而且还精通古董和卦象,这些知识,都被欧阳宁静,一股脑的灌输进欧阳志远的脑袋里。   过去,每当日子过不下去了,欧阳宁静就带着志远在原来的老文化街,摆摊给人家打卦相面,来养家糊口。   可怜一代名医,竟然被逼到不能糊口的地步。   欧阳志远慢慢的向前走着,在一个小摊上,买了一副清代白玉耳环。这幅耳环,就送给妹妹娜娜吧,娜娜在龙海中学上高三,今年就要考大学,小丫头又聪明又好学,成绩在整个高三级部,进入了前五名,重点大学估计没有什么问题。   当他走到一个南方人的摊位前的时候,眼睛不由的一亮,一条由老天珠、松石、玛瑙、琥珀串成的项链,静静的躺在摊位的红布上。   最让欧阳志远心跳的是,项链下面的吊坠,竟然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玻璃地阳绿老翡翠。这条项链,就混在很多的小件之中,看样子,摊主肯定把这个项链,当做老玻璃了。   这种冰地艳绿翡翠项链,如果戴在萧眉那修长白皙、如同天鹅一般的脖颈上,更加能衬托出,她那高雅清灵冰洁的气质。   欧阳志远慢慢的蹲下,强忍住内心的激动,不动声色的拿起另一件现代仿老的玉器,轻声道:“老板,这件货怎么拿呀?”   欧阳志远故意装着不懂行的样子问道。   摊主一见来生意了,看到的是一位年轻人,很外行的摸起一块仿古玉器,在用不太熟悉的蹩脚内行话问自己,摊主知道,冤大头来了。   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在摊主眼角一闪,连忙道:“兄弟,您真是内行,眼力不错,你拿的这块古玉,可是我上星期,在一位老农民手里收的,老农民家里有病人,急等着做手术,等钱用,人家才卖的。”   欧阳志远知道,摊主在编故事,而且还故意不马上说价,这家伙观察着,准备狠狠的宰自己一刀。   欧阳志远连忙道:“老板,您说个价吧。”   摊主顿时大喜,微笑着道:“看你年轻人不错,我500块收来的,加100路费,你就给600吧。”   欧阳志远没有还价,伸手把那串翡翠项链摸过来道:“老板,我不给您讲价了,这串不值钱的玻璃项链,连这块古玉,一共600,您看行吗?”   欧阳志远故意把那串玻璃地翡翠项链,当着不值钱的玻璃,丢在那块假古玉旁。   这时候,一位身穿笔挺西装的中年人,在几个保镖的簇拥下,慢慢的走来,当他一眼看到欧阳志远丢下的翡翠项链,神情不有的一震,两眼顿时冒出贪婪的绿光。   “玻璃地阳绿翡翠项链!” 第一卷 女院长 用钱砸人   这种最好的翡翠,怎么可能出现在地摊上?而且被人捷足先登?   孙耀武的内心狂跳起来,两眼冒着绿芒,死死的盯住项链,就连呼吸都几乎停顿了。   但愿这人的价格谈不成,自己直接拿下。   按照古玩界的规矩,在别人讲价的时候,自己是不能插嘴的,如果自己插嘴,那就坏了规矩,叫截局,会被人耻笑的。   但这串翡翠的价值太高了,自己是谁?龙海市最大古玩店——雅轩斋的老板,文化街的最大股东之一,恒信珠宝集团的总经理。谁敢笑话自己?老子打断他的狗腿。   孙耀武决定截局。   摊主一看到这位年轻人,又把那串没人要的玻璃项链拿出来,内心不由得暗喜,那块仿古玉和这串玻璃项链,自己就花了不到100块钱,在交流会串的货,如果能卖到600,自己就赚了500块,嘿嘿,发财了。   “嘿嘿,年轻人,你真有眼力,这一串老玻璃项链,我可花了500块钱买来的,既然你喜欢,交个朋友,原价给你,两样1000块钱,少一分都不行,你要是认为可以,就成交。”   欧阳志远不是贪心的人,他知道,这串项链的价值,已经不能用六位数来衡量了,就没有再给摊主讲价。   “好,成交!这是1000元!”   欧阳志远点了1000元,递给那个地摊老板。   这时候,孙耀武已经来到欧阳志远的身后,一把抓住那串翡翠项链。   翡翠项链刚一入手,一股温润冰凉的感觉,顺着掌心,直透孙耀武的骨髓,让孙耀武的全身,如同沐浴在春风里一般,本来及其燥热的感觉,在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全身极其的舒服。   果然是好东西!翡翠中的极品呀。   “老板,这串项链我要了,我出两千!”   孙耀武一声冷哼,20张红色的钞票,扔到了摊主的红布上。   欧阳志远和地摊老板已经成交了,况且,一千块钱已经到了老板手里,孙耀武竟然用钱砸人,这家伙真不是好东西。   欧阳志远刚把钱点给地摊老板,猛然听到身后极其霸道的声音传来,身后猛然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那串项链,缩了回去。   欧阳志远不由得一声冷哼,这是哪个王八蛋,竟然坏规矩,想截局?   欧阳志远最愤恨的就是这种仗势欺人,坏规矩的王八蛋。自己已经成交,这家伙竟然还扔出来2000元,这不是用钱砸人吗?好,你不是有钱吗?老子就让你多花钱看病。   欧阳志远根本不看那人,猛地伸出手指,一指点在孙耀武还没来得极缩回去的手腕上,并一把夺过项链,拿在掌中。   孙耀武正在高兴自己抢过来这串价值百万的项链,猛然感到,自己的手腕,如同被钢针狠狠的扎了一下,剧烈疼痛,半个身子一阵麻木,手中的项链被人一把夺了去。   “买东西,总应该有个先来后到吧,你想坏规矩截局?”   欧阳志远面色一冷,盯着孙耀武,晃着手中的那串项链,一脸鄙视的看着孙耀武。   孙耀武一看自己手里的东西,竟然被眼前这个年轻人抢走,而且还打伤了自己的手腕,那张胖乎乎的猪脸顿时变得及其狰狞,不由得暴跳如雷,两眼透出丝丝寒芒,一字一句的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在我孙耀武手里抢东西,你是找死!立刻把项链还给我,否则,我让人弄死你!”   这时候,跟在孙耀武身后的两个手下壮汉,一左一右的逼了过来,同时,孙耀武另外的六七个打手,也快速的跑来。   周围看热闹的人,一看到孙耀武的人来了,顿时吓得四处逃散。   孙耀武,龙海市恒信珠宝集团总经理,龙海文化街的最大股东之一,在文化街有分店,叫雅轩斋。孙耀武为人极其嚣张狠毒,有很硬的后台背景,在文化一条街,无人敢惹。   欧阳志远看着眼前这人竟然这样嚣张,竟然要弄死自己,不由得冷哼道:“你是什么东西?明明是你抢我的东西,我们已经谈好了价钱,交了钱了,是你慢了一步。”   “把项链给我!”   孙耀武看到,自己的手下都已经来到,双目中露出浓烈的杀气。   “你是个什么狗东西,也敢抢我的项链?找死吗?”   欧阳志远嘿嘿的冷笑,骂着孙耀武。   “妈个比,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我们恒信集团的孙总经理,小子,乖乖的把那串翡翠还给我们经理。”   一个狗腿子知道自己表现的时候到了,对着欧阳志远破口大骂。   “孙耀武?”   一直生活在文化街的欧阳志远,知道这家伙的恶名,没想到,自己今天竟然看到了这个王八蛋。   “嘿嘿,不错,我就是孙耀武,小子,马上把项链还我,再趴在地上,给我叩八个响头,老子就饶了你,否则,嘿嘿,今天就弄死你!”   孙耀武的语气极其的嚣张恶毒。   欧阳志远一听孙耀武的话,一声冷哼道:“孙耀武,别人怕你,我不怕你,项链是我的,想要的话,你要问问他答应吗?”   欧阳志远晃了晃自己的拳头,猛然一拳打在孙耀武的脸上。   “碰!”   鲜血四溅!   孙耀武惨叫着,飞了出去。   所有的人都没想到,这么文质彬彬的年轻人,说打就打,丝毫不拖泥带水。   “狗日的,你找死!竟敢打人。”   那个辱骂欧阳志远的打手,顿时暴跳如雷,恶狠狠的一拳砸向欧阳志远,另外一个打手,手里多出一根钢管,猛然砸向欧阳的后脑。   天哪,这些打手还要脸吗?竟然两个人一起殴打这个年轻人,年轻人就怕要吃亏。   远处看热闹的人们,顿时都为这个年轻人担心,一个破玻璃项链,争个啥?   “拍!”   欧阳志远没等孙耀武那个手下的拳头打到,一掌扇在他的脸上,把那家打的晕头转向,眼冒金花,打着旋,栽倒在地。欧阳飞起一脚,踢在身后另一个打手的腹部,这个家伙,哇的一声惨叫,翻滚着飞了出去。   “噗!”   倒在地上的那个狗东西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身手这样好,只觉得这一掌,劈飞了自己半个脑袋,张嘴吐出几颗带血的槽牙。   “你他妈逼,你竟敢打人,老子废了你!大伙一起上!”   那个打手在地上爬起来,咆哮着大叫着,和另外几个打手,嗷嗷叫着,扑了过来。   刚才卖这串项链的摊主,一看两人为了这串玻璃项链,打了起来,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心道,这两个人,竟然为了一串玻璃项链打起来,真是两个傻逼。心里顿时后悔的要命,自己要价低了,他妈的,这个有钱人干嘛不早来,早来一会,自己不就会多卖1000块钱吗。   欧阳志远在三岁的时候,就跟父亲练武,五行拳练得炉火纯青,一身武艺早已没有对手。   “哼,我最恨你们这些欺软怕硬的人渣,老子就是不给,你们又能怎么样?老子今天就教训你们这些狗!”   “砰砰砰!”   欧阳志远几拳几脚,连续把这几个打手放倒在地。七八个大手惨叫着,在地上打着滚。   打的好!打死这些人渣!   平时这些打手,跟着孙耀武欺行霸市,强买强卖,而且他手下还有一批专门盗窃分子,专门盗窃前来摆地摊的商贩,早已惹起公愤,今天看到这些人渣被打的屁滚尿流,不由得叫起好来。   倒在地上的孙耀武,张嘴吐出一口鲜血,脸色变得极其阴沉,自己竟然被人家一拳放倒,六七名手下,竟然被这家伙打的倒地不起,不由得暗暗心惊,知道今天自己碰到了高手。这个家伙是谁?眼力和身手这么厉害,以前怎么没见过?嘿嘿,王八蛋,我不管你是谁,敢和老子抢东西,而且还打自己的手下,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老子后面有人,你再高的身手,你不怕枪吗?   孙耀武连忙站起身来,快速的拨打一个电话。   龙海市区的划分很特别,龙海市郊区和傅山县,互相交错,文化大街,竟然属于傅山县的地盘。   文化大街派出所所长吴常山,正在和民警张平、冯桂山、赵志洪修理刚刚抓来的两个外地流传来的小盗贼。   两个小偷被手被倒拷在电线杆子上,民警张平一巴掌打在一个小偷的脸上,嘿嘿的冷笑着道:“妈个逼,敢到老子的地盘上来偷钱包,你狗日的真不长眼,尽然偷到我们领导的老婆身上,你狗日的,是耗子日猫,找死,害的我们几个弟兄被像孙子一般,被训了一上午,今天,嘿嘿,老子要好好的跟你玩玩。”   盗窃流窜犯阮武和陈山刚从南方流窜过来,在珠宝城做了一手活,结果偷了傅山县公安局刑警副队长周光山的妻子刘红艳的钱包。   周光山一个电话把吴常山臭骂一顿。   吴常山被平白无故的骂了一顿,极其的恼火,但他不敢露出一丝的怒意,周光山是傅山县分局的刑警副大队长。   被骂的狗血喷头的吴常山,马上给负责珠宝城治安的民警张平、冯桂山、赵志洪打电话,并告诉三个人,找不到钱包的话,就让三个人滚蛋。   正在珠宝城巡逻的张平,在接到电话两个小时,就抓住了阮武和陈山,并把两个小偷押到派出所,把两人拷在电线杆子上。 第一卷 女院长 狗仗人势   冯桂山冷笑着拎起一桶水,劈头盖脸的浇到两人身上,骂道:“王八蛋,今天非弄死你们两个不成。”   现在可是初春,天还是很冷的,冷水一浇,冻得两个盗贼全身打哆嗦。   赵志洪嘎嘎大笑着,手里的警棍,噼里啪啦闪烁着让人毛骨悚然地幽蓝电芒。   盗窃流窜犯阮武和陈山一看到噼里啪啦闪烁着让人毛骨悚然地幽蓝电芒的电棍,顿时吓得屁滚尿流,连忙求饶。   刚刚被吴常山刚刚骂完的三个人,现在是怒火中烧,决心要好好修理一下这两个王八蛋。   还没等赵志洪手里的警棍举起来,孙耀武的电话就到了。   “吴哥,我遇到了麻烦,有人放倒了我的兄弟!您快来!”   吴常山在平时的时候,经常从孙耀武那里,得到很多好处,而且经常在一起吃吃喝喝,私交很厚。现在一听,孙耀武遇到了麻烦,立刻大声道:“兄弟们,午饭有人请了,跟我走,回来再收拾这两个小子。”   赵志洪的警棍还是狠狠的戳到一个小偷的身上。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传出老远。   孙耀武打完电话,冷冷的看着欧阳志远,阴森森的道:“王八蛋,你死定了!有人弄死你!”   欧阳志远看着凶狠的孙耀武,鄙视的道:“现在是法治社会,不论你叫来任何人,都要讲理,难道你要颠倒黑白不成?”   文化街派出所离这里不远,欧阳志远的话音未落,一辆警车拉着刺耳的警笛声,高速的开了过来。   “谁在闹事?”   五六个警察,簇拥着吴常山快速的走下警车。   孙耀武一看到吴常山来了,擦去脸上的血,顿时狂傲起来,连忙迎了过来,指着欧阳志远,狞笑着道:“吴哥,就是这小子,看到我买了一串项链,竟然先来后到,强抢豪夺,还打伤了我和我的手下,你要给我做主呀。”   欧阳志远一看孙耀武信口雌黄,满嘴跑火车,恶人先告状,不由得冷声道:“孙耀武,这么多人都在看着,你撒谎也不脸红?明明是我先买的,钱已经交完了,是你想抢,纵容手下的人围攻我,我才被迫自卫。”   吴常山根本没有把欧阳志远放在眼里,狠狠的盯了一眼欧阳志远道:“小子,你还真张狂,竟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打人,你死定了!带走!”   张平和冯桂山一听吴所长下了命令,两人冷笑着,拿出了手铐,扑向欧阳志远。   “住手!,你怎不么不分青红皂白,就铐我,这说不过去吧?难道你就不问问事情的缘由?警察就这样办案的吗?”   欧阳志远冷冷的看着吴常山。   吴常山眼角寒芒爆闪,冷笑着道:“有人报警,说你强抢豪夺,殴打人家的手下,难道你还要抵赖吗?”   欧阳志远一看孙耀武和派出所的警察打招呼,就知道,这些警察和孙耀武可能是一伙的。   “这里有摆摊的摊主可以作证,是孙耀武强抢豪夺,指使手下围攻我,我才被迫反击的,不信的话,你问问摊主。”   “是吗?我倒要问问摊主,事情的缘由。”   吴常山冷笑着,两眼死死的盯住摊主道:“他两人,谁在撒谎?”   这个摊主走南闯北,什么人没见过?他一眼就看出来,这几个警察是孙耀武叫来的,如果自己说出实情,这个警察和孙耀武,还不宰了自己?自己以后还能来龙海吗?   孙耀武的眼睛,如同毒蛇一般死死的盯着摊主,让摊主感到毛骨悚然。   摊主的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来,结结巴巴的道:“是……是孙经理先买的,年轻人,把项链还给孙经理吧,事情总该有个先来后到吧。”   这个家伙,为了以后的生意,竟然撒谎。   孙耀武一听摆地摊的摊主这样说,顿时狞笑着道:“年轻人,你还毛嫩,到派出所,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拷走!”   吴常山一听摊主这样说,嘿嘿冷笑着盯住欧阳志远。   欧阳志远一看摊主迫于孙耀武和吴常山的淫威,竟然当面颠倒黑白,不由得很是气愤,冷声道:“你竟然敢撒谎?”   “撒你妈个比,找死!”   张平、冯桂山手里多出来电芒闪烁的警棍,两人一声不吭,恶狠狠的把蓝光闪烁的电极,狠狠的戳向欧阳志远的后背。   这两个家伙竟然偷袭。   欧阳志远一声冷哼,身形一闪,张平、冯桂山只觉得眼前一花,两人扑了个空。   赵志洪一看欧阳志远竟然躲过张平和冯桂山的攻击,他知道,在副所长吴江山面前,表现自己的时候到了。赵志洪一把掏出手枪,咔嚓一声顶上了子弹,阴森森的枪口对准了欧阳志远的胸口,恶狠狠的道:“你竟敢殴打警察拘捕,你再动一动,老子击毙你!”   欧阳志远一看对方亮出了手枪,并把枪口对准了自己,不由得暴怒不已,刚想说话,赵志洪狞笑着道:“再说一句废话,老子就开枪!”   张平、冯桂山拿着警棍,狠狠的向欧阳志远的脑袋上砸去。   欧阳志远一看这两个家伙真砸,哪里肯让这两个家伙砸着自己,身形猛地后撤,一个虎摆尾,脚尖踢在两人的手腕上,警棍飞上了天,欧阳志远两拳打在张平、冯桂山的胸口上,两人一声闷哼,身体飞出三米开外。   孙耀武一看欧阳志远两拳把两个警察打出三米开外,嘴角顿时露出阴笑,嘿嘿,年轻人,还是毛嫩呀,殴打执勤的警察,警察可以开枪的,你个王八蛋,你死定了!   “他妈个逼,你竟敢袭警!”   吴常山伸手拔出手枪,狞笑着打开保险,对准欧阳志远的腿,就要扣动扳机。   欧阳志远一看吴常山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要开枪。   一个人的武功再厉害,也是不能和子弹抗衡的,欧阳志远闪电一般的一个飞腿,踢在吴常山的手腕上,手枪飞了出去。欧阳猛一转身,又是一个虎尾腿,脚掌踹在吴常山的小腹。   “哼!”   吴常山一声闷哼,身子飞了出去。   “妈个比,你竟敢殴打我们的领导,找死!”   赵志洪一看吴常山被欧阳一脚踹飞,知道,在吴常山面前表现自己的时候到了,挥舞着手枪,瞄准了欧阳志远的腿部,就要开枪。   “住手!”   一声威严的冷喝,在后面传来,一位身穿唐装、浩眉须发的老者走了过来。   “老东西,你想找死?滚!”   赵洪志一看,这个老头竟然喝住自己开枪,不由得破口大骂,一巴掌打向老人家的脸颊。   “何伯伯!”   欧阳志远猛然看到,何渡江老爷子来了,心里不由得一喜,但一看到,赵洪志这个王八蛋,竟然连老人都敢打,顿时气愤之极,身形一晃,一拳打在赵洪志的后背上。   “砰!”   赵洪志一声惨叫,一头抢在地上,好像狗抢屎一般。   吴常山恼羞成怒,咆哮着在地上爬了起来,抓起手枪,狞笑着,把阴森森的枪口对准欧阳志远。   “吴常山,我看你是干到头了!”   何老爷子一声大喝,冷笑着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大声道:“耿剑锋,你手下的人真威风呀!”   吴常山一听这个老爷子,竟然直呼自己的名字,说自己干到头了,不由的一愣,这个老头是谁?自己怎么不认识?但对方认得自己。   当他听到老头子喊出耿剑锋耿局长的名字时,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天哪,这个老头子竟然敢直呼傅山县公安局长耿剑锋的名字,吴常山心里一沉,就知道不好,能直呼耿剑锋名字的人,绝对是牛逼的人物,这个老头的背景肯定厉害呀,今天就怕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物了,吴常山顿时有点后悔。   “老爷子,您是……?”   吴常山连忙收起手枪,试探的问道。   “哼!”   何老爷子一声冷哼,根本没有理会吴常山。吴常山在何老爷子的眼里,就是一只蚂蚁。   傅山县公安局长耿剑锋正在开会,傅山县西河村,又有三座王侯级别的春秋古墓被盗,耿剑锋要所有的公安战士,全力配合,统一行动,拦截被盗走的文物。   耿剑锋一接到何老爷子的电话,听到老爷子在发怒,顿时吓了一跳,立刻带领人赶了过来。   何渡江老爷子可是傅山县长何振南的父亲,老爷子的身份更不能轻视,以前从山南省组织部退下来,在省城里住了一段时间后,就来到龙海,和县长何振南住在一起,是自己陪同县长何振南把老爷子接回来的。   吴常山这个不长眼的狗东西,竟然惹了老爷子,这家伙不是找死吗?   耿剑锋知道,自己必须亲自去一趟。如果是一般的交情,耿剑锋直接给吴常山打电话,就可以了,但老爷子可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县长何振南的父亲。自己能不尽心吗?自己可是属于何振南战斗序列的人。   老爷子的大儿子何振乾,可是山南省的纪委书记,以后,自己的仕途,还要依靠何振乾。   吴常山这个王八蛋,在这个时候,招惹何老爷子,不是扯自己的后腿吗?   欧阳志远连忙跑过来,扶住何渡江,一脸关切的问道:“何伯伯,没伤着你吧?”   老爷子在欧阳志远的眼里,看到焦急的关切神情,笑呵呵的道:“志远,没事,你们是怎么回事?”   欧阳志远就把事情的经过,向老爷子说了一遍。   老爷子一听,狠狠地瞪了一眼孙耀武和吴常山。 第一卷 女院长 真软呀   第八章 真软呀   那边的孙耀武和吴常山早已吓得脸色发白,人家在电话里,可以直呼耿剑锋的名字,傅山县公安局长耿剑锋的名字,两人是知道的,耿剑锋为人极其的强势,说一不二,这个老头子,竟然直接向耿剑锋发火,两人都知道,今天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物。   这时候,耿剑锋的车子到了,十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冲了下来。耿剑锋早已跑到何老爷子面前,毕恭毕敬的道:“何部长,您老受惊了,是怎么回事?”   何老爷子看了一眼耿建峰,冷哼一声道:“耿剑锋,看看你手下的兵,简直就是黑社会,竟然和那些小痞子,合在一起欺负志远。”   欧阳志远在电视里看到过耿剑锋,知道这人就是傅山县公安局长。欧阳把经过,向耿剑锋说了一遍。   耿剑锋听着,脸色变得极其的难看。   吴常山一眼看到,自己的顶头上司,傅山县公安局长耿建峰亲自来了,而且对那个老家伙的态度,毕恭毕敬,如同见到亲爹一样,吓得吴常山腿肚子打颤,冷汗把自己的衣服早已湿透。   孙耀武!你这个王八蛋,这下把我害惨了。你惹谁不行,偏偏招惹这个年轻人?人家一个电话,就把耿剑锋叫来,看来,自己的派出所所长是干到头了。   吴常山连忙跑过来,顾不上擦去冷汗,颤抖着道:“耿局,您来了。”   耿剑锋冷冷的道:“吴常山,把经过详细的写一个报告给我,把那几个人全部抓起来,看看有没有前科。”   几位警察,早已把孙耀武和那几个打手拷了起来,押进警车。   耿剑锋看了一眼欧阳志远,心道,这位年轻人是谁?怎么和老爷子这么亲近,看来,和老爷子的关系不一般呀,而且身手极好,一个人竟然打到好几个警察,自己要好好的认识一下。   “我叫耿剑锋。”   “耿局,您好,我叫欧阳志远,傅山县医院的外科医生。”   欧阳志远神情自若的伸出手,风轻云淡,脸上没有一丝的紧张,和耿剑锋的手握在了一起。   耿剑锋看到欧阳志远的神情,在和自己握手的时候,没有一丝的不安紧张,神情自若,脸上还露出淡淡的笑意,心里不由得一愣。   欧阳志远只是一个小小的医生,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神情没有一丝的改变和献媚,这人不简单呀,背景肯定很深。   欧阳志远第一次领教了权力的重要性,一种强烈的渴望,在心头慢慢的升起。   本来极其嚣张阴毒的孙耀武,要借助派出所所长吴常山的权势,来打压自己,但何伯伯的一个电话,就把县政法委书记兼分局局长耿剑锋叫来。   本来要狠狠修理自己的吴常山,见到耿剑锋,就如同耗子见到猫一般,冷汗直流,没有丝毫的反抗。   这就是权势,官大一级,压死人的权势。   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做到耿剑锋那样威风一回?   这次权力的交锋,改变了欧阳志远的一生。   耿剑锋离开后,欧阳志远握住老爷子的手,微笑着道:“何伯伯,最近身体怎么样?”   老爷子笑道:“志远,上次多亏了你呀,要不是你,我这条老命,早已去见马克思了。”   欧阳志远呵呵笑道:“何伯伯,你的身体,恢复的不错,我再给你开个方子,您调理一下,我保证你的心肌哽塞,不再犯了。”   “好呀,志远,正巧,你张阿姨感冒了,你去给看看,上午,到家里吃饭。”   老爷子发出了邀请。   “什么?张阿姨病了?何伯伯,现在就走吧。”   欧阳志远一听张阿姨病了,内心很是着急,急忙跟着何老爷子,走出古玩市场。   欧阳志远是在一个月之前,认识老爷子的。   那是一个周末,古玩市场人很多,欧阳志远在一个摊位上,买了一个碧玺帽正后,刚刚站起身来,一个人影猛然撞了过来。   欧阳下意识的右手向前一推,自己的手掌正推到一个温热柔软坚挺的地方。这下把欧阳志远吓了一跳。   坏了,不会这么巧吧?怎么会推到对方这个要命的地方了?   欧阳志远学的是心胸专业,对女人的乳 房的结构,极其的熟悉,就在自己的手刚一和对方的乳 房接触的那一刹那,一个不大的硬点,被欧阳志远感觉到。   欧阳志远心里一沉,乳 房病灶!   医生碰到这种情况,欧阳的手指自然的反应,就是用手指按了一下那个极小的硬块。   “流氓!”   一声冷哼在欧阳的耳边传来,同时一只手掌快如闪电一般的煽来。   欧阳志远一个闪身躲过,连忙收回手,抬头一看,一个长的英气逼人、干净利索的漂亮少女,正用一双喷火的眼睛,鄙视的看着自己。   小丫头长的极其漂亮,一身火红的名牌运动装,把身材衬托的更加挺拔修长健美,饱满坚挺的胸脯,由于恼怒气愤,猛烈的起伏着,漂亮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欧阳志远,好像火山爆发一般,仿佛要吃了欧阳志远。   今天是周末,何文婕陪同自己的爷爷,早早就来到古玩市场淘宝,自己刚刚接了一个同事的电话后,爷爷已经走到了前面。   何老爷子在退休前,就喜欢收藏古玩,现在退下来了,更有时间了,每个周末,都会早早的来到古玩市场淘宝。   何文婕担心自己爷爷的身体,每个星期的周末,何文婕都要陪着爷爷来淘宝。   当她打完电话后,发现爷爷不见了,心里很是着急,爷爷前一阵子,由于中风,住过一次医院,古玩市场人多,何文婕害怕爷爷被挤着,连忙收起电话,去找爷爷。但由于走的太急,一下子撞到欧阳志远的身上,却想不到被对方摸了一下。   对方不止摸了一下,而且还捏了一下,这让何文婕极其的羞恼。   自己那个地方,从来没有人敢摸,这个流氓竟然敢暗暗地下手,真是找死,今天一定饶不了这个坏蛋。   但自己快如闪电的一掌,竟然被对方轻松躲过,这让何文婕心里暗暗的吃惊,这小子会武功。   欧阳志远一看对方好像要吃了自己一般,一脸无辜的苦笑着道:“小姐,是你撞到我身上的,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哼,不是故意的?那你的手指捏了我一下,那也不是故意的?”   何文婕平时最恨的就是流氓,想不到,今天自己竟然被人家吃了豆腐。   周围看热闹的人一听,顿时明白了,感情这个小白脸偷摸人家姑娘的胸脯。刹那间,无数的鄙视眼光,如同刀子一般,刺向欧阳志远。   真大呀!人群中,几个目光猥琐的男人,看着何文婕饱满的胸脯,禁不住的咽了口口水,心里在佩服这小子的胆真大。   呵呵,看不出来,这个小白脸还真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摸人家姑娘,内心这么的肮脏,这不是欠扁吗?   长的不错,怎么不学好呢?两个老太太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欧阳,一脸的可惜。   欧阳志远顿时尴尬至极,刚想辩解,人群中,几块白菜帮子、破酒瓶、破鞋底,还有几个臭鸡蛋,如同雨点一般飞向欧阳。   欧阳志远一看不好,自己犯了众怒了,他大爷的,老子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我是医生,你那里有肿块,我是抱着救死扶伤的纯洁思想和革命人道主义捏了那一下,又不是故意吃你的豆腐。   欧阳志远躲闪着这些臭鸡蛋,身形一闪,消失在人群之中。何文婕想追,但担心自己的爷爷,狠狠地瞪了一眼欧阳志远消失的方向,连忙去找爷爷。   欧阳志远十分的郁闷狼狈,他大爷的的,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自己纯洁的人道主义思想,竟然遭到那些老太太小媳妇们的攻击侮辱,真是岂有此理。   欧阳志远逛了几家古玩店后,没有发现什么好东西,一看手表,十点多了,连忙回家。   当他刚走到古玩市场的西头,冤家路窄。一眼看到刚才和自己撞在一起的那个漂亮的少女,正和一位老人,蹲在那里,在看一个古朴的笔筒。   那位老人身穿白色唐装,皓眉须发、红光满面,一脸的正气。   欧阳志远一眼就看出来,这个黄花梨的笔筒是真的,标准的明代老东西,样式古朴典雅,包浆极厚,颜色紫黑,随着老人手的晃动,层层南海黄花梨独有的那种油润的黄色荧光,不断的闪烁。   老人明显的也认出来,这是一件很难得的珍品。   老人看着这个黄花梨的笔筒,轻声道:“请问,这个笔筒多少钱?”   这个笔筒是摊主在乡下收的,当时,人家当筷笼子使用,里面放了竹筷子。   “呵呵,你老是行家,这个筷笼子是件老东西,可是我花了一千块,在乡下收的,老人家,你要想要的话,加200,给个茶钱,这个笔筒,就是你的了。”   这个摊主很年轻,显然刚进入这行不久,他并不知道,这个筷笼子,是明代的笔筒,要价太低了。   老人微微笑道:“呵呵,好的,文婕,给钱。”   何文婕知道,自己的爷爷对古董很有研究,看到爷爷很高兴的样子,她知道,爷爷肯定买到了好东西。   老爷子知道,今天自己捡漏了,很是高兴,拿着笔筒站起身来。   这下坏了,老爷子蹲在那里已经很长时间了,这猛一站起身来,只觉到眼前一黑,一下子失去了知觉。 第一卷 女院长 他不老实   “爷爷!”   何文婕一声惊叫,一把扶住倒在地上的爷爷。   欧阳志远一看,就知道不好,一步冲了过来,抓起了老爷子的脉门。   但由于何文婕的慌乱,自己那高出一截的胸脯,一下子又碰到李建的胳膊上。   何文婕一看,又是那个摸自己的流氓,这个家伙竟然在这里,再次碰到自己,真是找死呀。   何文婕一掌闪电一般的煽向欧阳志远。   欧阳志远刚抓起老爷子的手腕,何文婕的手掌到了,欧阳顾不上躲闪,现在救人要紧呀。欧阳一鼓嘴巴,嘴巴变成球形,何文婕的手掌,正打在欧阳志远皮球一般的脸颊上。何文婕只觉得,自己的手掌好像打在棉花上一般,不禁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功夫?   欧阳志远闪电一般的掏出银针,连续在老爷子胳膊上和胸口上的穴位,下了几针。   “别动,老爷子是心肌梗塞!”   欧阳志远一声低喝。   何文婕快速的拨打120救护车。   “不要打了,我保证老爷子没事。”   欧阳志远一边说话,一边又给老爷子下了几针。   不远处的卦摊旁边,一个白发苍苍的老道人,正在给人算卦,一眼看到欧阳志远那形如流水的针法,眼睛一亮,花白的胡须,猛烈的颤抖着,身形猛地站起来。   “太乙五行针!”   老道人看着快速下针的欧阳志远,内心受到强烈的震动。   想不到自己在这里,竟然遇到自己门内的传人。   不错呀,小家伙的针法极其娴熟,认穴极准,其中的几个穴位,竟然看也不看,用的是盲针,哈哈,我五行门的医术,终于有了真正的传人了。   何文婕一脸怒容的看着欧阳志远道:“小流氓,你的针消毒了吗?你耽搁了爷爷的病,我饶不了你!”   欧阳志远看着何文婕暴怒的样子,微微笑道:“我是医生,心肌梗塞是急症,等到120赶来,你爷爷就怕要耽搁了。”   欧阳说话间,轻轻捻动着银针。   “你是医生?”何文婕一脸怀疑的看着欧阳志远,冷哼一声道:“一看你就不像好人,有你这样偷摸人的医生吗?你是江湖骗子吧?”   何文婕根本不相信,欧阳是医生。   欧阳志远微微笑道:“你爷爷半年前,心肌梗塞,住过一次医院吧?”   何文婕一愣,自己的爷爷半年前,确实住过一次医院。   欧阳说话间,一把抓住何文婕的手腕,手指在脉门上一按,轻声道:“你每个月来例假的时候,肯定腹痛,而且疼的很厉害,时间特长,对吗?”   “你!快放手……”   何文婕脸色一红,很是恼怒,两眼狠狠的盯了欧阳志远一眼,恨不得咬他一口。   这个小白脸,怎会知道自己的隐情?   周围已经围了很多的人,这个家伙竟然一点也不避讳,很多人一听欧阳志远这样说,异样的眼光,一起盯住何文婕。   何文婕羞得满脸透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难道,这个家伙,真是个医生吗?自己还真有那个毛病。   不一会,老爷子就醒了过来。   何老爷子一看,自己身上插满很多的银针,再看一眼眼前的年轻人,就知道是这位年轻人救了自己。   欧阳志远的太乙五行神针的疗效极其显著,不一会,何老爷子就感觉到自己的胸闷、头晕已经完全消失。   二十分钟后,急救车来到的时候,欧阳志远,早已消失在人群中。   今天,何老爷子,救了自己,张阿姨病了,自己应该去看看。   老爷子居住在凤鸣湖旁边的一幢小别墅里。小区门外,有保安站岗,里面还有保安巡逻。   大门打开,身穿一身火红运动装的何文婕走了出来。   “是你?”   何文婕对欧阳志远的印象,一直不好,虽然欧阳志远用针灸救活了自己的爷爷,但她对上次,欧阳用手指捏自己胸部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   “呵呵,是我,怎么,不欢迎吗?”   欧阳志远的嘴角,微微的翘起,露出一丝调皮的弧度。   “哼,肯定不欢迎,看你皮笑肉不笑的,就不是好人。”   “呵呵,小丫头,怎么说的话?志远可是爷爷的客人。”   何老爷子及其疼爱的看着自己的孙女道。   “爷爷,你就袒护这家伙,他老是欺负我。”   何文婕摇晃着老爷子的胳膊,娇嗔着撅着嘴,脸上露出来,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呵呵,志远可是个好小伙子,他怎么会欺负你?”   何老爷子微笑着道。   “他摸……”   何文婕说了一半,脸色一红,连忙停了下来。   欧阳志远一听何文婕要说出来那个误会,也是吓了一跳,要是老爷子知道自己摸了何文婕的咪咪……。   但何文婕只说了半句,就没敢再说。   “何伯伯,上次救治你的时候,我们闹了个小误会,呵呵,没有什么事。”   欧阳志远连忙解释。   何文婕狠狠的瞪了欧阳志远一眼。   “丫头,上次志远是为了救治爷爷,志远可是一位知书达理的好孩子。”   老爷子当然不知道两人之间的误会。   三个人来到客厅,一头白发,干净利索,但精神状态带着一丝倦意的张翠英,迎了出来,慈祥的看着欧阳志远道:“志远来了,快快屋里坐。”   “张阿姨,听说你病了,我给您看看。”   欧阳志远拉着张阿姨的手,手指搭在老人家的手腕上。   老人家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普通的感冒。   欧阳志远开了一个方子,连同给何大爷开的方子,递给何文婕道:“按照这个方子,抓三副药,一天一副就可以了。”   何文婕拿着药方,出去抓药去了。   何老爷子一听老伴没事,顿时放下心来。   “志远,医院的工作还行吗?”   何老爷子看着欧阳志远问道。   “还可以吧,何伯伯,这个月,我就要坐诊了。”   按照规定,欧阳一个月的新医生实习期满了,下个月就开始坐诊。   “很好呀,志远,我相信,以你的中医医术,再加上你的外科技术,不出一年,你就会在傅山医院,站住脚的。”   何老爷子知道,欧阳志远那神奇的针灸,疗效极其的显著。   但欧阳志远自己知道,医生的职业,并不是自己一生的选择,欧阳的志向,并不在行医的领域,他不会甘心,自己的一生,只做一个小小的医生。今天吴常山、耿剑锋、何老爷子,三人之间权力的打压,让欧阳志远领教了权力的无穷魅力。   龙海市傅山县新城,坐落在风景优美的龙虎山前。新城前面,就是山南省最大的岩马水库。   整个傅山县,属于沂蒙山系的前端,虽然风景优美、江山如画,但经济并不发达,在龙海市下属的六个县中,是最贫穷的一个县,整个县大多数的乡镇,都处在山区高山之中。   为了傅山县经济的发展,五年前,市里决定,把傅山县所有的机关单位,从龙海市郊,搬迁到傅山县中心的傅山镇,并在傅山镇旁边,建设傅山新城,在岩马湖的西面,成立经济开发区。   岩马湖,是山南省最大的一个淡水湖,物产极其丰富,而且风景优美,如诗如画。   傅山县长何振南,静静的站在窗户前,看着碧波荡漾的岩马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透出坚毅的神情。   自己来到傅山县担任县长已经半年了,到现在竟然还没有打开局面,市委书记周天鸿已经开始对自己不满了。   特别是昨天,傅山县制药厂的几百号工人,竟然绕过信访局,集体到县政府上访,差一点造成冲击县政府的悲剧。   当时,就连龙海市电视台的记者都到了。   傅山制药厂的设备技术落后,产品单一,已经几个月开不出来工资了。   这次工人的集体到县政府上访,让何振南丢尽了脸面。   最后,何振南亲自出面,才平息了这次集体上访的混乱事件。何振南直接把主管工业的副县长董广平找来,勒令他,尽快的找到解决傅山制药厂的办法。   何振南知道,这次集体上访事件,并不是偶然的,而且是有预谋的,一定有人在背后捣鬼教唆。   主管工业的副县长董广平,是自己的班底,看来,有人想向自己下手了,他们选择了制药厂这个切入点。   嘿嘿,敢向我何振南下手,你们这是找死。   何振南的眼里猛然爆射出道道强烈的寒芒。   “振南,车到了。”   妻子苏晓红把熨烫好的西装给丈夫穿好,一边温柔的整理一下丈夫的领带和衬衣,轻声道。   妻子柔软的秀发,拂过自己的脸颊,淡雅的好闻体香,飘进何振南的鼻子,何振南禁不住一下把妻子搂在怀里。   苏晓红抬起那张精致的微红脸颊,吐气如兰,轻声道:“爸爸还在等我们。”   何振南看着贤惠温柔知性的妻子,一股歉意在心头升起,禁不住轻轻亲了妻子一下。   苏晓红依偎在丈夫炽热温暖的胸怀前,听着丈夫砰砰的心跳,轻声道:“时间不早了,走吧。” 第一卷 女院长 我给你检查   何振南有二个星期没有回龙海了,这个周末,说好了要回龙海,去看望父亲和母亲,再顺便拜访一下市委书记周天鸿。   市里对这次的集体上访事件,极其的震怒,市委已经下了死命令,一定要严惩策划者,傅山县委和县政府,一定会受到牵连,而且一定有人要对这件事负责。   父亲母亲原来和大哥何振乾住在省城,父亲自从在省组织部退下来以后,老人家就想四处走走,因此,今年就来到龙海,和自己住在一起。   何振南和苏晓红,都已经三十多岁了,但没有孩子。刚结婚的时候,由于工作忙,两人没有打算要孩子,后来,想要孩子的时候,何振南在一次抗险救灾的时候,出了车祸,下身受伤,永远失去了要孩子的机会。   这让何振南对苏晓红极其的愧疚。   但苏晓红深爱着何振南,两人没有孩子,苏晓红没有一丝的怨言。   刑警队长周玉海把车早已停到何县长的楼下等候。周玉海的家,也在龙海市里。周玉海的刑警队长,是何振南一手提起来的。   何振南和苏晓红走下楼来。   周玉海恭敬地打开车门,轻声道:“何县长,苏局长,请上车。”   “呵呵,玉海,麻烦你了!”   何振南看着周玉海眼里那种尊敬和忠诚的目光,他知道,自己选对了人了。   周玉海这个人,年龄虽然只有30岁,但工作能力极强,身手敏捷,为人义气,对自己更是忠心不二,自己每次回龙海,周玉海只要有时间,就亲自驾车护送自己。   “保护何县长和苏局长的安全,是我的工作。”   轿车高速沿着新修的公路,奔向龙海。   不一会,何文婕就把中药抓了回来。   张阿姨和保姆在厨房里准备饭菜,欧阳志远和何文婕来到另一个房间,给张阿姨煎药。   何文婕一身火红的运动装,让何文婕的高挑身材,更显得英姿飒爽,极其的健美,特别是那饱满高挺的少女胸脯,曲线毕露,极其的挺拔,不住的在欧阳志远眼前晃动。   欧阳志远可是青春年少,眼光不禁在何文婕的胸脯上,多停留了几眼。   正在浸泡中药的何文婕,发现了欧阳不老实的眼光,脸色不由得一红,一脚踩在欧阳的脚尖上,狠狠地瞪了一眼欧阳志远,咬牙切齿的道:“小流氓,往那儿看的?再看,我挖掉你的眼珠子!”   “啊!谋杀呀,脚趾头掉了!”   欧阳志远抱着脚丫子,夸张的呲牙咧嘴,跳了起来。   “噗哧!活该!”   何文婕看着欧阳狼狈的样子,禁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   这一笑,何文婕如春天里的鲜花,尽情的绽放。   欧阳志远一呆,连忙道:“何文婕,可不能怨我,我只多看了一眼,谁让你长的这么漂亮?红颜祸水呀!”   “哼,下次再这样看我,下次非挖掉你的眼珠子不可。”   何文婕虽然恼怒欧阳致远那样看自己,但心里却有一点甜丝丝的感觉,那个少女都喜欢人家夸自己漂亮。   这家伙的眼光虽然可恶,但毕竟还在夸自己漂亮。   “呵呵,这么利害的女孩子,小心嫁不出去。”   欧阳志远最喜欢和女孩子斗嘴。   “嫁不出去,也不会嫁给你呀,小流氓。”   何文婕小鼻子一皱,鄙视的看着欧阳志远。   小丫头还对欧阳志远摸她胸脯一事记仇呢。经过小丫头这一提醒,欧阳志远顿时想起,何文婕乳 房上的那个硬块,眼光不由自主的再次瞄向那饱满的山峰。   这时候,炉子上的中药壶,开始沸腾了,股股药香随着热气的蒸发,弥漫在整个房间。   何文婕感觉到欧阳还在看自己,脸色不由的微红,内心砰砰直跳,漂亮的美眸一瞪,一举手里的药勺,恶狠狠的冲着欧阳志远砸了过来。   欧阳志远一闪,表情一整,小声道:“丫头,你的左侧乳 房的内下方,有个硬块,你最好到医院检查一下,免得耽搁了。”   “要死了!欧阳志远。”   何文婕狠狠的瞪了一眼欧阳志远,但一看他的神情,没有一丝的玩笑,心里不由得一沉。   “我学的是心胸专业,上次和你撞在一起,我的手正好碰触到那个硬点,我下意识的按了一下,就被你一记耳光打了过来,没能仔细的感觉,所以,你要尽快的早做检查。”   欧阳志远看着何文婕道。   何文婕一听欧阳志远这样说,心里有点害怕,乳 房上有硬块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但自己平时洗澡的时候,没有感觉到有硬块呀?这家伙不会消遣自己吧,但看着欧阳的神情,又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她看了一眼欧阳志远,连忙走进自己的房间,快速的关好门,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摸向自己左侧乳房的内下方。   手指慢慢的伸向欧阳志远说的那个区域,一个豆粒大小的肿块被自己摸到。   何文婕的脑袋嗡的一声,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只吓得她呆呆的发愣,冷汗湿透了何文婕的后背。   这怎么可能?自己的身体很健康呀?特别是自己每天都坚持晨跑,还是自由搏击四段高手,怎么会长肿瘤?   自己一位省厅的同事,上个月就是死于乳腺癌,年龄只有三十六岁,可怜撇下了一个八九岁的女儿。   那个八九岁女孩子撕裂心肺的要妈妈的哭喊声,让何文婕的心都碎了。   难道这个噩耗,要降临到自己的头上?想到这里,何文婕脸色变得苍白,双腿有点不听使唤,跌跌撞撞的回到欧阳志远这间房子里。   欧阳志远一看脸色苍白的何文婕,就知道她找到了那个硬点。不过,自己在触摸到何文婕的那个肿块的时候,感到那个肿块有可能是乳腺纤维瘤。   乳腺纤维瘤,触摸上去,常呈圆形,椭圆形,质地韧实,边缘清楚,表面光滑,移动良好,触诊有滑动感,无触压痛,而且乳头一般无液体渗出。   何文婕的那个肿块,就符合乳腺纤维瘤的特征。不过要想彻底诊断,必须要再次触摸诊疗,然后做个病理诊断。   何文婕的眼睛一红,眼泪扑簌的流下来开了,变得极其无助,可怜兮兮的,身形一歪,差一点摔倒。   欧阳志远一把扶住何文婕的娇躯,连忙问道:“那个硬点表面光滑吗?界限分明吗?能动吗?”   何文婕虽然是一位高级公安干警,但自己那个女同事的死亡,在她的心里,已经留下了极其凄惨的阴影。   “欧阳……志远,我……不知道……”   何文婕变得语无伦次了。   欧阳志远知道,何文婕是吓坏了。   “丫头,不要担心,你那个蚕豆大小的肿块,在我上次触摸的感觉下,很有可能就是一般的乳腺纤维瘤,我给你扎几针就会好的。”   欧阳志远害怕吓坏了小丫头。   何文婕一听欧阳志远说是一般的纤维瘤,用针就能扎好,狂跳的心脏,一把抓住欧阳志远的胳膊,急切的道:“真的是一般的纤维瘤吗?”   何文婕由于激动,她的指甲几乎刺进欧阳志远的肉里,疼得他呲牙咧嘴。   “有八成是。”   欧阳志远吸着气道。   “哼,小坏蛋,你可别骗我,否则,有你好看的!”   说话间,冲着欧阳晃了晃拳头,松了手指。   欧阳志远苦笑道:“我也不敢最终确诊,要不,你脱掉衣服,我现在给你再检查一下?”   欧阳志远看到何文婕晃动着的拳头,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呸!小流氓,想的到美。”   何文婕一声轻呸,脸色微红。   “谁要你检查,一看你就不是好人,笑的这么难看,就是一个采花大盗,明天本小姐要到龙海医院,找老专家去好好的检查一下。”   “何文婕,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山南科技医学院心胸科的高材生,貌似潘安的帅哥,这么英俊的帅哥你不用,你难道要去找那些食古不化、白发苍苍、老眼昏花、一动身上就如同雪片一般向下掉死皮的老头子们去摸你的胸脯?”   欧阳志远的嘴角露出坏笑,眼光再次开始扫射何文婕高挺的胸脯。   “别说了,恶心死人了!”   何文婕一听欧阳志远这样说,全身顿时起了鸡皮疙瘩,不由得狠狠的瞪着欧阳志远。   何文婕知道欧阳志远神奇的针灸技术,上次爷爷突发心肌梗塞,要不是欧阳救治,自己的爷爷早就没有了。但自己胸脯上的肿块,也能用针灸治疗吗?   “欧阳,你真的能用针灸,治疗纤维瘤吗?”   何文婕轻声问道,一边伸出手,握住欧阳志远的胳膊。   “丫头,放心吧,星期一你来傅山医院,我给你仔细的检查一下,再做个病理检查,就可以了,放心吧。”   欧阳志远拍了拍何文婕的脑袋。   “那……你们医院有……女医生吗?”   何文婕小声的问道。   “女医生?有呀。”欧阳笑嘻嘻的道。   “不过呀,她们的医术都一般,老是把恶性肿瘤看成良性的纤维瘤,把良性的肿瘤,看成恶性的,结果,恶性的肿瘤留在患者的身上,把良性的肿瘤,割掉了。”   欧阳志远笑嘻嘻的道。   何文婕一听,差一点晕了过去,红红的脸道:“那……明天还是你给……检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