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介绍 作品相关人物性格   爱之轮回,纵然相隔千里也心思一线;恨之轮回,纵然千古寻罪也难觅他心中的曾经;情之轮回,纵然结局已定也要逆天改命;愁之轮回,纵然落发三千也为你写诗。   人物性格:芝燃季漠:刀圣之徒,冷酷柔肠,为了至爱的人尹然甘愿背负千古骂名。   陈尹然:剑圣子孙一脉,温柔害羞的她在刚经历和季漠的幸福时光后就被神秘的带走。   梵必天:印度罗门樊家族的公子,在经过一场变故后,懦弱胆小的他逐渐变的沉稳起来。   湿可儿:印度湿家族的公主,调皮可爱的她是旅途不可缺少的开心宝贝。   日:神秘的太阳一族,冷漠无情的他在对待朋友是肝胆相照。   叶莉:南海海军加强师01队女队长,坚强的女人,但做事情很冲动,往往不顾后果。   蒙图雷鸣和拉美文斯:一直隐藏着神秘的身份,两人都很孤僻但是却又很会关心人。 第一卷 冲动的惩罚 第一章 梦与现实的开始   第一章梦与现实的开始   飞速倒退的树影,芝然季漠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看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景色,想起了上车前不久帮助   过的那个清丽的女子。   自从回国后,季漠就很少主动去援助有难的女子,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但是当公车进入休息站,季漠转   进超市看见那个女子的一刹那,体内的热血就莫名的燃烧起来,那种莫名的悸动是他8年来从来没有遇到过   的。就在女子正被几个流氓围着调戏的时候,季漠又差点迷失了自己,拳头如雨点般砸在那群流氓的身上,   发泄这8年来的痛苦。流氓哭喊着:“大哥饶命、大哥饶命······”可是这个男人就像疯了似的丝毫   没有停止的意思。   女子看着这个力挺而出的男子,心中有些莫名,心想:这个男的怎么回事,难道他和这帮流氓有血海深   仇吗,再打下去都快被打死了。赶忙上前制止他:“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说着就要上前去拉男子的衣服   ,说来也奇怪,男子在听见她的制止后,竟也停止了动作,只是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甚至没有再看她一   眼。   女子吃惊地看着这个男子,慌乱地对着他的背影说了声:“谢谢。”   季漠从超市回来后就上了回家的公交车,想着自己刚才那控制不住的怒火和翻滚的热血,差点又要闹出   人命来。只是刚才那个女子真的很特别,特别在什么地方,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也许和他的师傅在哪些   方面有些相像吧,季漠这样想着。   芝然季漠原名季漠,因为受过刀圣芝然若雪的倾力教导后改名为芝然季漠。   在季漠10岁那一年,父母带着他去黄河边游玩。记忆里已经记不得那个地方叫什么地方了。10岁的少年   叛逆又调皮,父母一时的疏忽,自己的儿子就乘机逃离了团队。   “闷死了,跟着导游最不好玩了!”季漠一边走一边抱怨着。他最不喜欢跟着人家屁股后面了,说看哪   个就看哪个一点意思也没,还不如自己探索有意思。看着奔腾的黄河水,那阵阵的怒吼声,混黄而又浑浊地   巨大冲击力,季漠幼小心也随之澎湃起来,他开始不知疲倦的奔跑着,大声叫喊着“啊!··啊!··”尽   情地放纵着自己。   不知何时,路面渐渐有了坡度。左边是凌空奔腾的黄河水,右边是无限延伸地峭壁,中间的路也越发地   窄了,季漠从一开始地奔跑到后来只能小心翼翼地走着。黄河岸边的黄土,由于常年被风沙的侵蚀导致了其   疏松的土质,季漠有些害怕了,侧脸向下一看,一阵眩晕感袭来,脚下顿时一滑,眼睛一下子黑了过去。   醒来季漠已经发现自己处在一间溶室中。通体碧蓝的溶壁爬满了不知名的植物,溶室很是简陋。除了侧   旁的一张石桌和两张石凳就剩下自己睡的这张石床了。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奇遇?我季漠就要成为大侠了?想   到这里季漠不禁傻傻地笑了起来。   “小弟弟,傻笑什么呢?”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季漠吓了一跳。   “谁?谁?谁?”季漠万分惊讶,他本以为会是一只大雕或是一头虎王出现,却不料是一位女子的声音   ,而且听起来年龄似乎比他的妈妈还小,不禁失望地坐起了身子准备离开。   石桌前顿时一阵红光闪现,季漠的眼睛就再也没有从她的身上离开过。她身着绯色轻纱身形纤细若柳,   黛眉舒展眼神清远宁静,如雪的皮肤上不见岁月的痕迹,光洁的额头上戴着鲜红的宝石,更映的她如坠入凡   尘的仙子。   “好漂亮的大姐姐!”季漠不禁看呆了。   接下来的事就不言而预了。刀圣芝然若雪凭借着她的美貌和亲和力以及一篮好吃的水果成功虏获幼年心   灵的季漠。季漠毫不犹豫地答应留下来跟着芝然若雪学武。当然过程是艰辛地,这个这里暂且不提。   三年,恍若3秒。时间眨眼就到。红衣女子的相貌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依然是肤若凝脂,清丽动人。这   时候小漠漠在经过了三年的习武,彻底改头换面了。稚嫩的小脸上增添了几分刚毅,个子也长高了不少,喉   结慢慢的显现了出来,*的上身古铜色的肌肤,显得刚健有力。小小年纪也小有一番小英雄的姿态。   “师傅,今天还是去黄河涧挡黄河水么?”季漠向着自己的师傅询问道。   刀圣芝然若雪副手而立,面对奔腾的黄河水,久久不言。过了好长时间,好似下定了决心般,苦涩地看   着季漠,一把抱住了季漠,抚摸着季漠黑色的秀发,缓缓地说:“小莫莫,今天你该走了!”   季漠平静的心海被一块大石的投掷瞬间激起了滔天巨浪,忍受着这不能接受的事实,结巴道:“师··   傅,和漠漠开玩笑的吧。”季漠泪水开始不住的往外流,因为他抬头看见了自己师傅那澄澈的双眼。他知道   这是真的,三年来的感情瞬间爆发,季漠痛苦的跪坐在地上不住的哭泣。刀圣并没有因此停止动作,轻轻将   手按在季漠的上天灵处,然后一道红光从芝然若雪的手中闪过,瞬间没入季漠的脑袋,季漠也因此晕厥了过   去。等到醒来时已经不见了师傅的踪影,他只能哭跪在地上面对着奔腾的黄河水不停地呼喊着:“师傅!师   傅你在哪里!”   5年光阴,季漠在世界各地不停着寻找着他的师傅。他现在已叫芝然季漠,就在他师傅离去的那天,他   已把自己的名字改为芝然季漠。5年了,芝然季漠已经18岁了,已经出落成一个帅气的小伙子。曾经胖嘟嘟   的娃娃脸已经棱角分明如雕刻般的凌厉,剑眉星目却没有情感的影子。几年的训练已经让他长到了185cm的   身高,看惯了生死离别他的眼神也渐渐变的深邃无波,薄唇微抿,淡看浮生沧桑,高挺的鼻梁透着他的倔强   与不羁。夜深人静时他也会难以入睡,总是穿着那一袭黑色的风衣站在城市最高建筑的顶端俯瞰芸芸众生,   寂寞的微笑常常挂在嘴角。只是寂寞啊。他喜欢丛林,安静干净,可以洗涤他的灵魂。   失去了8年父母之爱的他,现在又失去了师傅的爱,纵然寂寞的微笑,却抵挡不住频繁暴躁的心理。女   人是他天性的弱点,他的师傅芝然若雪在有生之年锄强扶弱,在一个个地方留下了无名的印记,季漠追寻着   他师傅的气味走过一个又一个地方,也让他心中根深蒂固了一个思想:他要保护他要保护的人。每当他遇到   女子被欺负时,他总可以从中看见他师傅的影子。频繁的暴躁让他渐渐失去了控制自我的能力,终于有一天   他因为看见一位红衣女子被强暴而暴走,撕裂的血肉,血腥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红色胚子。也正因为那一次后   ,季漠被列为美国第二号重大通缉人物,悬赏奖金高达800万美金之巨。因为师父曾说过:千万不能在世人   面前显露自己的能力,所以季漠并没有和那些高手发生冲突,而是悄然地避过美国X战警的围追堵截,回到   了自己的祖国,中国。   思绪拉回现实,眼睛不禁在师傅离开后第一次湿润了。想自己8年前冲动的离开了自己的父母,分离长   达了8年之久,也没有好好的尽到孝敬自己父母的职责,想着今天回家一定要好好陪陪自己的父母,也不知   道自己的父母现在怎么样了。   到达家门口已是深夜,看着漆黑一片的自己的家,心中一阵心酸。刚迈出的脚步在瞬间凝固了,一道刺   眼的黄光射来,季漠拼命地抵挡着强大的拉扯力。   “外面什么声音?”女子半醒地问道。   “老婆快睡吧,都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男子对着女子说道。   紧接着女子看见一道强光闪过,她一下子坐直了身子,飞快地穿起了衣服向外冲去。   不多时,男子便听见了自己老婆在外面的哭泣声。慌忙地向外跑去,只见自己的老婆,这个年过半百的   孩子他妈在经历了那次失去孩子的悲痛后今天再一次跪倒在地上痛苦地嘶喊着。   男子轻轻扶起自己的老婆,看着老婆手里握着的一只鞋,也半天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想着也只有自己的   那个儿子才有的怪癖,鞋带是反着穿过的,蝴蝶结是系在脚趾那一头的。8年了,为什么上天还带给他们一   丝希望呢,男子颓然地坐在了地上。 第一卷 冲动的惩罚 第二章 英雄救美   第二章英雄救美   杂乱的草丛,荆棘遍布周围,记忆中似乎没有见过这种彩色带刺的植物,季漠甩了甩有些发昏的头,回   想起那道奇怪的强光,那巨大的拉扯力,自己竟也无法抵挡就被吸了进去。现在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也   只能走走看了。   正猜想着自己在哪个国家的季漠,突然隐隐听到了哭泣声,而且是女子的哭泣声。季漠转了整整一圈,   终于确定哭声是从北边传来的,于是向着那边走去。   风声。。。沉睡中的尹然被一阵凉意惊醒。她揉揉双眼以适应外面刺眼的光线。随即被眼前的景象惊   呆了。苍天古树层层叠叠,浓绿的色泽幽深似海,空气中有点潮湿的气息,一层朦朦的雾气在林中徘徊,此   刻的她正坐在一块天然的青石上面,苔藓满布,周围的绿草围着这块青石,郁郁葱葱。尹然惊恐的睁大眼睛   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猛然想起梦里的挣扎和那道令人睁不开双眼的强光,她转而凝视左手腕的手镯,   是它吗?把我带到了这个地方?   “好冷。。。”她抱着胳膊蜷缩起身子听着不知名的动物的叫声害怕起来。“不会有蛇吧。。。”她自   言自语的小声说着。狠狠的拍打手上的手镯“快带我回去啊!!!”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起眼   的手镯。。。她泄气的不再关注它,站起身子决定走出去。   走了好远,可是这片林子似乎没有尽头,她找不到方向茫然不知所措。森林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向她   缓缓*近,她拔腿飞奔。不管荆棘树枝划伤她的手臂和脸颊。   “啊!”她尖叫一声摔倒在地,树藤绊住了她的双腿。浑身都疼,她想爸爸妈妈,她害怕丛林,从小就   害怕!她无助的放声哭了出来。   渐渐地求救和哭喊变的无力,没有丝毫的回应,尹然蜷缩在青石旁,不停哽咽着。   “哭声怎么停止了?”季漠心不由的一紧,不由加快了脚步,树影开始飞快的向后移去,他开始飞奔起   来。季漠一把扯掉自己仅剩的一只鞋,终于拔腿向着哭源冲去。   “怎么没人来救我,怎么没人在救我呢······”尹然不停地在问着。不远处的草丛一阵抖动,发   出“嘶嘶”的声音,这让神经高度紧绷的尹然一下子站了起来。她双手放在嘴边握紧着双拳,拼命地克制着   自己害怕的情绪。   草丛后的敌人再也忍受不住时间的僵持,飞一般的冲出了草丛,直向尹然飞去。透过指尖缝,尹然清楚   地看见一只长着肉色双翼的蛇向她飞快的冲来。腥红的舌尖,血盆大口,眨眼即到,尹然做不出任何反应,   只有闭上眼睛大叫一声“啊!”   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静止了。只听“噗嗤”一声,尹然感觉一滴液体飞溅到了自己的脸上。她胆颤的睁   开眼睛,看见的是一个高大男人的背影,此时这个男人手中正握着一团血肉。是他吗,救了我,尹然真想冲   上去抱住他尽情地放声大哭,但是女生天生的矜持,她并没有这样做。   “是你救了我么?”尹然有些害怕,声音显得有些颤抖。   男子甩了甩了手上的血肉,转身点了点头和尹然擦肩而过向着海滩走去。   “是你!”尹然一下子认出了这个男子是上次在超市帮助她赶走流氓的人,可是上一次他也是这般帮完   忙就离开了,也没有留下姓名。   尹然一把追上在海边洗手的季漠。“谢谢了你又救了我,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少女的羞涩感爬上   枝头,尹然在问这句话的时候脸居然红了。   季漠将未干的手往身上擦了下,起身,他不喜欢废话,救完人就直接离开。但是对于这个女子,似乎总   是有些不忍。除了师傅,至今为止他没有和其他女的说过话,在世人面前总是一副很神秘的样子。习惯如此   而已,转身的瞬间不料却是身后的那个女子抓住了自己的手,为什么,他如遭电流,全身迅速麻痹,脑中的   问题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就被一团能量包裹。   尹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抓这个即将离开的男人的手,心中似乎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如果现在不抓住   他,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了。于是她冲动地上前抓住了他的手,电流瞬间而至,麻痹了全身,强大的能量包   裹而来。   季漠用力挣扎着,怎奈这股能量实在是太强大了,拉扯着两人继续靠近,这时候季漠终于看清楚了,强   大的黄色能量正是来源于女子手腕上那个奇怪的手镯。   季漠现在只感觉一道道暖流游走在全身的筋脉,柔和的力量打开了自己的心海,没有丝毫的排斥,季   漠全身心的放开,女子特有的幽香传进了鼻孔,刺激着每一根脑部神经,清丽羞涩的面孔,距离还在继续拉   近。渐渐地,季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身处哪里了,到处是白茫茫地一片。   黄色的能量渐渐地开始了旋转,带动着周围的气流,形成了一个旋转的无形气场。随着旋转的加快,   能量的流动速度也在渐渐地加快,季漠和尹然的头不禁慢慢地向中间靠拢,季漠的头发由黑转红,尹然的头   发由黑转蓝,能量在剧烈的旋转下变得越发的膨胀,飘逸的长发,诱人的红唇,那不到一指的距离,能量在   刹那间消失不见,两人头发的颜色也恢复了正常,被席卷的树叶也在同一时间纷纷下落。   尹然悠悠睁开双眼,这才发现两人暧昧的姿势,近在咫尺的脸,甚至可以感觉到那扎人的胡须。拥抱   着着的身体,甚至可以感觉彼此跳动的心。尹然像受惊了的小猫迅速跳了开去,站在原地羞涩地摆着手指。   季漠也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他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能量中,看着自己的双手,那股澎湃的能量,他感   觉自己变强了。看着远处羞涩摆着手指的女子,感受着还残留的那股幽香。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贴近一个女子   ,那股亲切感却已深深地扎入脑海。   “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季漠突然想起了两人抱在一起时脑海中飘现的景象,并向着丛林里走去。   尹然看着季漠向林子里走去也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天空一片灰暗,电闪雷鸣,到处是灰黑色的   水,我看到一个漂浮在海上的铁笼,铁笼里居然还有个人,无数的雷电在劈烤着他。实在太恐怖了!”到现   在尹然还心有余悸,“那你看到什么了吗?”尹然没来的问了一句。   走了好一段路,沉默了好一段路,直到来到了一块干燥的空地,季漠才回身回答了句:“我什么也没   看见。”然后就转进了树丛,临走时抛出一句话:“在这等我回来。” 第一卷 冲动的惩罚 第三章 古老的传说   第三章古老的传说   尹然木然的站在原地,看着消失在丛林里的身影,“哎。。”尹然生生将想说出的话收了回去,因为那个男子的速度太快了。她想说出口的那句“让我也一起去”只是化成了一声叹息。树林里阴暗下来,晚风习习,有点阴冷,四周有一些声音她无法分辨,像是某种动物的哀鸣,又像风吹过洞穴的哭号。尹然看着夕阳西沉,最后的霞光伴随着地平线上那抹耀眼的光芒渐渐隐去,心中怅怅然。恐惧感袭来,第一次在野外,而且是那么奇异的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她真的希望是一场梦,或者闭上眼睁开就身在自己的小小房间里了。   不管怎样,还有一个人陪着她,那样已经很知足了,那个人,让她悬在空中的心找到了着陆点。   季漠此刻正站在一棵参天巨树的顶端,眺望着整个地域。四面环海,发现这只是一个很小的岛屿。他看着渐渐昏沉下来的天空,心中想着看来今天只能在这边过夜了,其他的事情等到了明天再说吧。   季漠飞速穿行在深山老林中,随手摘了一些新鲜的果实,以他很多年野外生存的经验来看,哪些果实可以吃哪些有毒,很容易分辨,他尽量让自己速度快点,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点担心,担心那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孩,想到拥抱的那一瞬间,他摘果实的手顿了一下。似乎他们很久以前就已经相识,只是自己的记忆被选择性的删除了,他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好笑。但是,心中的触动确实真真切切的存在着。   看着倚在树干旁似乎睡着了的女子,季漠没有去打扰她,他实在不愿告诉这个女子他们所处的地方已然不是地球。   轻轻地放下木材和水果,季漠深吸一口气,打出一道内劲,将空气压缩,火焰曾的一下冒了出来。今夜注定不眠,在这未知的世界,谁又能料会不会突然有野兽来袭。   火光照耀在两人的脸上,星星点点的火星四处乱窜着,尹然朦胧地睁开了双眼,感受着火堆带来的温暖,看着对面仰望着天空的男子。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到现在还没有知道对方的名字,对于这个连救过自己两次的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嗯··”尹然有些迟疑,似乎很不好意思先开口,“还没问你名字呢?”   “芝然季漠。”季漠淡淡地回了一句。   “芝然季漠”尹然在嘴中轻轻地念叨了一遍,“四个字的名字很少见呢,我叫陈尹然,你叫我尹然就可以了。”不知为何尹然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就觉得很有安全感。   “那个手镯可以借我看看嘛?”季漠盯了这个手镯已经好久了,就是一直没有说出来,他在等尹然主动搭话。   “恩。”尹然没多想就把手镯递给了季漠。   抚摸着流光的龙鳞,暗黄色的龙神,感觉着那一股庞大的未知能量,季漠略有所思地道:“陈尹···然”季漠还不习惯叫女子的名字:“这件手镯哪来的?”   “我祖传的,怎么了?”渐渐地搭话变的自然起来。   “手镯里蕴藏着一股庞大的能量,肯定有着一段非凡的来历,既然是你祖传的,你知道其中的一些事情吗?”季漠第一次主动问一个女子,除了他的师傅外。   看了之前季漠的身手后,尹然也改变了一贯对世界的看法,世界上有着太多自己无法理解的事情,渐渐地她开始相信那段古老的传说也许是真的。“父亲在我18岁生日那天将手镯送给了我,还给我讲了一段古老的传说:5000年前地中海爆发了一场最为惨烈的一战,为了争夺这个手镯牺牲了数万名的高手。当时那一战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先祖机缘巧合下拿到了这个手镯,拼死护着这个手镯隐匿了起来。因为身怀重伤,所以不久便去逝了,临死前先祖嘱咐我们一定要保护好这个手镯。然后带着欣慰的笑离开了人世。这个手镯的来历也成了一个不解的迷。”   季漠久久才从那个天昏地暗的战场拉回到了现实,长舒了一口气,把手镯递还给了尹然。   点点心火飘散在空气中,火红的烈焰映衬着两个人的脸。深夜凉风吹动着树叶,尹然哆嗦了一下。   一件外套悄然披在了她的身上,回首,光着身子的季漠又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晚上天凉,早点睡吧,这里可不比地球。”   茫然看着这个让她看不透的男子,一直冷漠的他,偏偏的如此关心自己。其实连季漠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关心这个女子。裸露的古铜色的上身,完美的肌肉线条,这种森然的凉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的。   “你说什么!这里不是地球!”尹然突然想起了季漠刚才说的话。“这不可能,季漠你为什么这么说?”尹然显得有些激动,她不敢相信,这里的氧气,这里的植物,一切和地球是那么的相似。   “很简单。”季漠默默地道:“这里的天地元素要比地球丰富的多,在地球上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好的环境。其次刚才那条蛇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我畅游世界各地5年,什么野兽我没见过,刚才生有肉翼的蛇绝对不可能是地球的生物。再者我是被一道强光拉扯进这个空间的。”   “你是说。你被强光拉扯进这个空间的,我也是,而且是这个手镯发出的光。”尹然盯着自己右手上的手镯,手镯安静地待在尹然的手腕上,暗淡无光,显得再平常不过了。她回想起来了十几个小时前她还坐在自己的写字台上尝试写着小说:陈尹然,谈不上有闭月羞花之貌,平凡的外表总是闪现着不平凡的光芒。湿漉的头发在夏日微风的吹拂下渐渐变得柔顺开来,轻轻地向后飘飞,充满智慧的双眼是她最吸引人的地方,从那里我们可以看见智慧的大门。为了减轻父母的工作压力,尹然选择了写稿赚取稿费,自己也很享受这种静静地写作的感觉。   刚上大学的她在写诗散文方面有着惊人的造诣,很多编辑都看上了她惊人的文学潜力,就在前不久一家小说网站联系上了她,希望她向小说方面发展。尹然其实不喜欢写小说,但是稿费实在是很诱人,为了减轻家中的负担,她决定尝试下。   从来没写过小说的她这才发现是多么的困难,庞大的故事情节和大量细节描写让她写了又写撕了又撕,懊恼之下她一把扯开椅子,却不料碰翻了杯子。然后在收拾杯子的时候不小心划破了小手指,鲜血随着手掌边流向了手镯。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手镯开始越发地变得紧,接着开始泛起了黄光。   手镯的雕刻极其传神,四条金色小龙首尾相连,纵横交错的身形似盘龙般围成一个圈。小龙的每一片麟都可以清楚的看见,每一条小龙张大了嘴似曾经唅过夜明珠,此刻因为失去这个就如失去了双眼而暗淡无光。   尹然半倚在窗户前,迎着微风,看着这课陪伴了她一路成长的老槐树,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了前几天帮助她的那个冷酷男子,不禁感叹道:“岁月蹉跎,恍然间尽也什么也没有改变,只是都老了许多!哎,生命啊····”最后的感叹并没有来得及说完,一阵强光射来,接着尹然看见原本还在自己手腕上的手镯尽飞了出去,在老槐树的上空猛然爆发出一阵强烈的光芒,光芒似有生命般慢慢形成一道道光线向着四周散射出去,其中的一道向着尹然飞来······尹然没能做出任何反应,只有本能地挡住了双眼,光芒在瞬间将尹然吞没了,片刻间一切便恢复了平静。地上被微风吹着在翻滚的废纸球,“滋滋”的摩擦声,书桌上书一页一页地翻着被风吹动着。尹然的父母却还在睡梦中,一切来的太突然了。   淡淡地伤感强烈的袭来,尹然将披在身上的季漠的衣服微微向上拉了拉。想着自己没写完的稿子,想着自己睡梦中的父母,就这样莫名的来到异世界,为什么是我,我只想过平凡的日子,心中呐喊着,眼泪在眼睛里打着转。   “既来之则安之!”季漠没来的说了这么一句,连季漠自己也觉得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儒雅了。   “怎么办,可是怎么办,我想回家···”尹然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季漠最受不得女人哭了,看着尹然眼睛内打转的眼泪,那楚楚可怜的小女人姿态,只好哄到:“别担心,会有办法回家的。快点睡吧,明早再说。”说完,季漠站起,拍了拍腿上的尘土,转身向着一颗大树走去。   看着季漠那宽大的背影,心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的安心。缓缓地躺下,盖着季漠的上衣,闻着男人衣服上的汗味,却起不了一丝厌恶感,满足地闭上了双眼。明天他会带我回家的吧,想到这里,尹然露出了欣然的微笑。   季漠躺在一颗宽大的树枝上,看着下面熟睡的女子,心里也不曾这样满足过。身上依旧残留着尹然的体香味,那是一种淡淡地青竹香,不论远近都可以依稀感觉的到却又有那么一段距离让你怎么追也追不到。季漠仰望着星空,厚厚的乌云渐渐散去。露出了这个异空间的神秘星空。四颗明亮的闪星,无尽浩瀚的宇宙。红色清丽的背影,亲切温文的脸庞,记忆纠缠不休,梦与现实,何初才是头。 第一卷 冲动的惩罚 第四章 神秘的小岛   第四章神秘的小岛   夜晚微凉的风在耳畔轻轻拂过,尹然竟出奇的睡梦沉沉。梦里,刀光剑影,尸横遍野,她站在战场中央看着满地的尸骨和血红色的大地,并不感到害怕,就像是在看一部战争片。血色夕阳下,一个身影从尸堆里爬了出来,面目已经被血液染透,难以分辨,他跌跌撞撞的立起身子,摸出了怀里揣着的东西,是那个——手镯!它正泛着诡异的光芒,印的那个人的脸异常恐怖,他在笑,从胸腔里发出的嘿嘿笑声变成了大笑,尹然突然发现,在他的笑声中,那些已经死去的僵冷的尸体都开始移动起来,一只没有眼睛的头颅向着她的方向飞来。。。   “啊!!!”尹然尖叫着醒了过来,浑身被冷汗湿透。季漠听到叫声便从树干上跳了下来。   “你怎么了?”季漠看着她满脸恐惧的样子焦急的问。尹然慌乱中抓住季漠的手,扑向了他的怀中。“尸体,尸体,好恐怖,还有。。还有。。。没有眼睛的头。。”季漠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僵直的身子慢慢舒展,他犹豫了一下,用手轻轻抚摸尹然的后背:“你是做噩梦了,睁开眼睛看看,是我,天都亮了,没有什么尸体。”   尹然颤抖的身体慢慢缓和了下来,她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男子,他的眸子深邃无波却让人觉得温暖,尹然眼角还有一滴眼泪,她抬手擦掉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趴在人家怀里,于是不好意思的慌忙站起身来。太阳已经出来了,天空澄澈碧蓝,尹然对着季漠淡淡的笑了一下:“谢谢你啊,可能是换了环境,睡觉不踏实。”   季漠看着她也笑了,这个女孩,脆弱的时候应该是不想让别人看到的吧。突然有种想保护她的意愿,不仅仅因为她是“同病相怜”的地球人。   突然一只雪白的兔子闯进了他们的眼帘,尹然惊喜的看着这团白色的小动物,它在草丛里蹦蹦跳跳,不时回头看看,并没有因为身边有人类而害怕的撒腿就跑。   季漠敏感的意识到,这个地球上才有的生物出现在这里,不是那么简单。或许,这个小岛可以带他们回到地球。只是,方法在哪里呢?他不得而知。这样的发现让他对于回去有了一些信心,当然他不会告诉尹然,除非他有足够的把握可以带尹然离开。尹然似乎也因为那个噩梦而暂时忘记了昨天晚上吵着要找回家方法的事情。   接下来的一个月,他们过着荒岛的野生生活,幸运的是岛上有很多的野生果树,他们不必为吃的发愁,喝的水也是小岛上一处山崖下的泉水。季漠每天带着尹然走遍整个小岛,除了苍天的大树和几处山崖之外没有别的东西。   无聊的时候,两个人会在一起谈天,季漠一改冷漠的脸孔,将自己环游世界的所见所闻奇人轶事都告诉尹然,尹然觉得充实了很多,他们经常会在一些小的事情上面争论不休。尹然则讲一些自己对于历史和生命的见解,她直言不讳的说季漠的出现改变了她的世界观,原来自己只是井底之蛙,世界那么大,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很久没洗澡,尹然觉得很不舒服,这天,阳光晴好,她趁着季漠出去摘野果就到山崖下的泉水里洗澡,她想自己要快一些,不能让季漠看到了,冰凉的泉水洗去了数日的疲惫,尹然躺在岸边有点昏昏然,一条白色的长着肉翼的蛇在尹然的身后缓缓的游了过来。。。接着,尹然只觉得腿上一阵刺痛便失去了知觉。   季漠抱着一堆野果回来了,他想尹然应该也饿了,于是加快了脚步。遍寻不到尹然,季漠有点着急,虽然这个岛上没有凶猛的野兽但是也有一些他们从未见过的生物。季漠大喊着尹然的名字终于在泉水边找到了一丝不挂的尹然,她躺在水里似乎昏了过去。季漠脸一红,但是当他看到水里一闪而过的白色水蛇时,他飞快地跑到尹然身边抓住岸边的衣服遮住尹然的身体,尹然的双腿上赫然有两个鲜红的齿印,很深,已经慢慢的发黑发紫。季漠毫不犹豫的咬开伤口将黑色的血液吸吐了出来。   他拍打了尹然的脸颊,又在附近找到了几棵草揉碎了给尹然敷上。过了很久,尹然才悠悠转醒,她的身边已经升起了一堆火,她觉得浑身冰冷冰冷,开始发抖,衣服不知何时已经穿上,顾不及那么多,她蜷缩着身体,季漠发现她的异状,伸手试探尹然的额头,很烫。尹然说冷,季漠将她抱近火堆,将她抱在怀里。   “尹然,再坚持一下,我已经抓住了那条蛇,吃了它的胆你就会好了。”季漠看着怀里的人苦涩的说。   尹然吃完蛇胆又昏睡了过去,季漠抱着她,心里疼痛难忍。   一个月的相处,两人的感情似乎在不为认知的渐渐改变着什么。夜再一次侵袭而来,季漠守护着睡在一旁的尹然,守护着篝火,也许是毒液残汁的吸入,季漠此刻头也是有些昏沉,但是还是一丝不苟的守护着身旁的尹然。   清晨一抹温暖的阳光照射在尹然的身体上,尹然幽幽转醒“好美啊,”水面上稀稀落落的长着几棵树,落叶纷纷如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投下斑驳的树影,光斑缭乱,如梦似幻,映着水面的粼粼波光,仿若天池从天而降,又像是银河中零落的闪闪星辰。尹然沉浸在这样的美景里一刹那的失神。   尹然这才发现自己正睡在一颗树的树干上,身体的周围被一些木头钉子所固定。一定是季漠生怕自己会掉下去而做的,想到此处心中不禁生出丝丝甜蜜。   看着熟睡的季漠,安静的脸庞,平常时的冷漠孤寂,睡着了的时候可以感觉到那颗消沉了许久的心。尹然不禁想起了一首歌“珊瑚海”,舒缓的旋律,没有丝毫的波澜。男主人公和女主人公手牵着手散步在浅滩上,面朝着大海,一直沉没在珊瑚海深处。   季漠这时候也醒了过来。第一时间他看了下不远处的尹然,目光交接,迎上了尹然炙热的目光,季漠第一次避开了,尴尬地转回了头。回想起来昨天那一丝不挂的玉体,虽然没有半点亵渎之意,但是还是另他血脉膨胀,不敢正视尹然。   “季漠,为什么变成这样?”尹然看着周围的一切说道。   “昨天晚上你睡着后,这个岛就开始慢慢的消失,直到今天早上为止就剩下这稀稀落落的一些树了。”季漠淡淡地道。   “这怎么可能,一个小岛怎么平白无故的消失了呢。我知道有漂移岛,但是岛消失还是第一次听到。”这几天发生的事太让尹然感到意外了。   “没什么好意外的。在我们那个地球上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19世纪,意大利西西里岛附近,一艘船在行进过程中所有的船员都亲眼看见海上突然长出了一个美丽富饶的小岛。”季漠解释道。   “那我们怎么办呢,总不能一直呆在这吧,这样下去我们会饿死的。”尹然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季漠站直了身子,向周围巡视了一番。然后身体如炮弹般弹起,脚下的树干在刹那间被强大的力量折断了。20米的距离眨眼即到,季漠一颗一颗的树跳着,每一次上去都会带下来一根腿粗般的树干。尹然被眼前非人般的能力吓呆了,抚摸着已经结出薄薄一层疤,一朵红云悄然爬上脸庞。   不一会,一个简易的木排就做好了。当季漠再一次触碰尹然的身体,并没有发生第一次触碰时的情景。季漠强健有力的手臂挽住了尹然的腰腹,肌肤之间的接触,尹然的脸再一次红了。   尹然害羞的依偎在季漠的胸膛上,砰然的心动,享受着腾飞的感觉。尹然的手很自然的搭在了季漠敞开的胸膛上,感受着那跳动的心脏,仿佛整个心都被虏获了去。等到季漠落在了木排上,尹然还云里雾里,沉浸在其中忘记了下来。   接下来的就是随风的漂流,就像季漠说的,在岛上一个月完全没有找到回家的头绪。现在岛消失了,目标也失去了,只有随着木筏漂流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一些线索。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如果在10天内还找不到岛屿的话,两个人都将葬身大海。饿了可以吃一些生鱼片,淡水成了他们最大的难题,但是他们别无选择。就这样季漠和尹然带着希望出发了,两个人也在默默间改变了很多。季漠不再那么的冷漠,尹然也不再那么的害羞,一切都是那么自然的发生着······ 第一卷 冲动的惩罚 第五章 宿命的相遇   第五章宿命的相遇   三天的漂流,季漠他们没有见到一丝小岛的影子,腥咸的海水只会让人觉得越发的渴。尹然的嘴唇已经变成了白色,并开始缓缓地龟裂开来,一开始两人还聊一些话题,现在已经再没有精神说话,干裂的嘴唇在哭诉着脱水的煎熬。   季漠现在是焦急万分,自己的身体已异于常人,有着非常人的忍耐力。可是尹然却还只是个普通人,看着已经因为脱水而昏迷的尹然,季漠心不由地一阵绞痛。想起了那个拥抱,想起那温文的亲切感,想起了师傅,血液的深处正在呐喊“就算血流尽了也要让尹然活着。”   季漠看着这茫茫地大海,如海市蜃楼般,却起不了任何作用。   宿命的轮回,也许千年前就注定他们相遇相知穿过迷茫未知的命运之轮,这一世是否会携手白头。。。。。。。   血液残留的亲切感,那如万蚁啃食般的骚动,季漠突然疯狂的大笑起来:“哈哈,我还有血,人渴了可以喝血!”嗜血般的双眼,季漠一把用指尖划破了手腕,迅速放在尹然的嘴唇上。   “我死了吗”天地间一片白,尹然站在这空白的空间内无助地四处张望着。远处的天空正在被渐渐染红,空间猛然一震,天地一线处突然涌来大量的血水,茫然不知所措的尹然一下子被冲走了,思绪也随之拉回了现实。   尹然疲惫的睁开了双眼,口中湿润的微酸,这个疯狂的男人在喂血液给自己,脑袋轰然一阵巨响,尹然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   “别动!别浪费我的血!”季漠一把按住颤动的尹然。   这个冷酷的男人如今居然为了自己甘愿舍弃自己的生命,尹然不停在心里呼喊着:”为什么?为什么?······“由于严重的脱水,尹然再也流不下一滴眼泪,痛苦纠缠的心,看着那张如今如此温柔的脸,尹然的心扉被彻底打开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季漠的鲜血过去狂暴,尹然在不多时就晕了过去,那幸福的一滴泪珠停在了眼角久久······季漠看着满足的尹然,头没来的一阵眩晕,缓缓地倒了下去,在那一瞬间,他想了很多:自己的师傅;追寻了师傅5年,终于从功法中了解到了以生命为代价的青春燃烧。当血液不再再生时,青春美貌将不复存在,所以自己的师傅离开了自己,那个绝美的女人为了不让自己的徒弟看到老去的自己毅然选择了离开。尹然,这个坚强的女子,不知为何自己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想去呵护,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他在想他们两死后也许会被好心人发现并将他们合葬在一起。   “咦,死老公,快来看,那有个木排,上面好像有2个死人。”说话的是一个俏皮的小女子。   湿可儿,印度湿家族中的公主。从小娇生惯养,也继承了大家族所特有的强横跋扈。典型特征就是满口脏话,得理不饶人。她有天使般嫩白的肌肤,大大的眼睛桀骜不驯,高挺的鼻梁总是带着贵族的骄傲。   “死猪婆,让开。你的水桶腰挡住我的视线了!”从湿可儿身后探出的男子叫道。   梵必天,印度罗门梵家族的公子,因为家族上与湿家有生意上的往来,所以上层人物从小就为他们俩订了娃娃亲。梵必天本文静,可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成天和湿可儿在一起,渐渐的也沾上了她的坏习惯。他一身黝黑的皮肤,瘦弱高挑的身形,桀骜不驯的眼神,典型的贵族子弟。   乘着小渔船,湿可儿趴在船沿上用力的张望着,眼珠子都蹦出来了。怎耐距离实在有些远,不满地嘟囔道:“死老公,去看看他们还活着没?”   梵必天回首瞪了一眼湿可儿.“说过多少遍了,别叫我老公,像你这么凶的女人谁要啊,谁娶了你就算倒了八辈子霉了。”可脚下却不含糊,屁股一撅,慌张地躲过了后面飞来的一脚,跳上了季漠的木排上。得意的梵必天还向着湿可儿直厥屁股,好像在说:你踢不着,你踢不着··哈哈!   本来梵必天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抱起女子的身体,然后丢下另一个男人的身体。但是当他看见男人右手腕上那条触目惊心的伤口和女子嘴角还残留的血迹,男子和女子紧握的双手时,他惊呆了,他不曾想到世界上竟还存在如此血腥的男子,不曾想世界上有如此伟大的感情,凝重的脸上闪现一丝尊敬之意,抱起男子的身体就跳回了船上。   湿可儿诧异地看着自己的老公,怎么回事,平常最喜欢风流的他,今天居然没有先抱女的,实在是太奇怪了。但再看男子手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仿佛明白了些什么,也就没再说什么。   “两人都还活着,只是严重的脱水了,死猪婆去把那个女的也抱过来吧。”梵必天看着这个男子,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很快,湿可儿也抱着尹然回到了船上。两人的心情都很沉重,彼此不发一语。炼金配合了这么多年,虽然没有性命生死之时,但也至少同患难了。如此震撼惨烈的一幕却从来没有体会过。   “好了,先救他们吧。”梵必天摇了摇水壶,水壶空空如也,“死猪婆看来我们的水又喝完了,再辛苦下吧。”   湿可儿欣然同意,将一只手伸进海里,一只手的中指伸进水壶里。梵必天则双手抵在湿可儿的背上,高呼一声:“梵必天的神迹!”一个淡蓝色的繁复的炼金法阵在湿可儿的背上旋转起来,淡蓝色的光晕也渐渐地笼罩了两个人,就这样两个人通过炼金,将海水的元素重组,等价交换来了淡水。   在一一给季漠和尹然喝了水后,两人满足地相视而笑。   是梦境还是现实,满世界的火山。炙热的热流烘烤着大地,燃烧着大地。空气在沸腾,土地在龟裂。五座火山围着一池火水。朦胧中可以看见一团蜷缩的身影。火红的衣服,娇柔的身影。那狂霸的气息再也不复存在。是师傅吗?画面刹那间流转,一副天地棋局,灰白两色世界。太极图在高空中流转、黑白两色子分布在棋桌上形成一个天地大局。一个娇柔的身影在棋桌上翩翩起舞,亲切温文,刺激着每一根神经,是她吗,我要守护的人吗?   “啊!”火光崩现。季漠爆发出一股强势的火色气流,浮在空中。双眼血色般,凶行必露,红色的头发无风自动。   梵必天和湿可儿正准备再给两人喂一些水,谁料男子突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气流,火红色的气流一下撕裂了小船,将湿可儿和梵必天推翻到了海里,而尹然则安然地躺在一块完好无损的木板上。   “噗····”梵必天吐出了嘴里的海水。懊恼的指着那个突然发飙的肌肉男嚷道:“啊,呸。你个肌肉男,刚救了你你就来精神了是吧。死猪婆,死猪婆你在哪呢,没事吧。”   而此时,季漠正处于一种奇妙的状态,自身一片火海中,狂霸的气流冲击着自己的身体。他想起了当年师傅每天让他去抵挡黄河水的冲击,原来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她的师傅早在那一天就预示了这一天的到来。狂暴地气流渐渐地开始了猛烈的旋转,强大的力量撕扯着季漠的身体。他开始渐渐的不支,汗水浸透了裤子,古铜色的肌肤被撕裂地渗出了鲜血。“师傅,我这是怎么了,走火入魔了么?”季漠全力地抵挡着,就当面临崩溃时,从季漠的天灵处飘出了四排金色的字“封之难进,怒之成魔,爱之觉醒,命运之安排”,十七个字被卷进了旋转的能量中,奇怪的是,能量不再狂暴,而是以一种和谐的流淌在不断改造着季漠的身体。一直闭着双眼的季漠突然睁开了双眼,两束火光直射远处。火色的世界猛然一震,四周的火色屏障上渐渐地显现出了一些金色字和一些图案“血之狂刀决:第一决、血之狂暴决,燃烧鲜血,压缩呼吸,通决境,狂暴。第二决,狂暴一刀,血之倒流于手,燃烧之于刀,凝释。第三决,蹦山狂刀决,逆之气,借大自然之气,一往无前,崩山裂地。第四决,无。其后是一些挥刀技巧的图案。看闭。这些文字自主导向季漠脑中。当最后一个金色字没入季漠头脑时,四周瞬间凝视一条直线,最终消失在天的尽头。   在外的两个人都看呆了,季漠浑身被红色的气流所笼罩如天神般漂浮在空中,沉重的压抑感让他们都忘记了重新将船恢复原样,而是静静地待在水里仰视那绝对的强者。   季漠缓缓地睁开双眼,放眼望去这个世界变得更加广阔了。每一丝元素地流淌他都能清楚地看见。他终于明白:当年刀圣在黄河中布下禁忌刀龙阵,以自己的生命为引,开启了一个异度小空间,打入季漠体内。以四句话为开启狂龙刀的秘诀。他的衣苯已经全教给了季漠。季漠缓缓地伸出右手只是做出了一个握刀的动作,眼前的空气突然撕裂出一道口子。猛烈的地之火伴随着一把透身燃烧着火焰的刀喷涌而出。刀身红色气流荡漾开来,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缓缓地显现了出来。狂龙刀伴随刀圣5000年,最后还是随着刀圣一起转给了季漠。   当季漠看见刀身上的红衣女子时,他彻底暴走了。他的师傅为了留给自己的徒弟一把真正的神兵,为了永远不离开自己的徒弟,选择了练兵,选择了将灵魂与刀共存亡。   ”师傅,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啊!”狂暴的气流瞬间席卷整个空间,周身的海面都在气流的碰撞下发出惊天的爆炸。季漠发疯似的向着远处冲去。   梵必天和湿可儿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们已经惊讶的说不出来话了。   “这··这··还是人吗!”梵必天连说话都有些犯愣。听着远处又传来连绵不断地爆炸声,相隔如此之远,梵必天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身边海水的震动。   睡梦中的尹然,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小漠漠有难,小漠漠有难····”久久缠绕挥之不去。   “不对。”梵必天心不由地一紧。   “死老公,怎么了。”湿可儿奇怪的看着自己的老公。   梵必天将手抵在了湿可儿的背上,一阵蓝色能量的流动。“没错。”这时候熟睡的尹然突然开始剧烈的摇起头来,嘴里不停地念叨:“小漠漠有难,小漠漠有难······”   “难道,小漠漠就是刚才那个男人。没错了,海水传达来前方死亡的气息,不止一个生命体的反应,而是一群生命的反应,走,我们去看看。”梵必天对着湿可儿说道。   “梵必天的神迹!”再一次的炼金,破碎的船身恢复了原貌。湿可儿和梵必天控制着船向着爆炸的地方驶去。 第一卷 冲动的惩罚 第六章 离散   第六章离散   随着距离的慢慢拉近,爆炸声的戛然而止。   “怎么了,怎么没声音了?”   湿可儿的询问,梵必天加快的划船的速度,生怕有什么变故。   “死老公,你看!”湿可儿指着远处地天空叫道。   季漠一袭流火染红了全身,手持狂龙刀悬浮在半空中,俯视着自己的猎物。   “啊!死老公,那是虎魔鲨!怎么会有那么一大群!”   季漠的下方,那成群的猎物。成群的如鲨鱼般的魔兽群聚在一起,正张开着血盆巨口,露出里面那森然的牙齿。虎魔鲨,海中绝对的霸主,全身被鳞甲所覆盖。鱼头处的向外延伸的触须连接着一个绿色的晶体闪闪如星,如虎般的獠牙锋芒毕露。   “这是怎么回事?虎魔鲨不是都单独行动的么?今天怎么这么多群聚在一起?”湿可儿惊讶地看着这一群嗜血的魔兽,在她看来今天虎魔鲨的群聚就是为了天上的那个男人。   季漠内视着自己的情况,左边的肋骨断了三根,情况是坏到了极点。刚承继了师傅的力量,还没有充分的吸纳就遇到了这般辣手的情况。本就愤怒的他在遇到成群的虎魔鲨向他袭来时,季漠发疯般的来去冲杀,等到清醒过来才发现虎魔鲨只死了两只,而自己已经没有多大余力去对付这些怪物了。   “死老公看见那边的尸体没,那个肌肉男居然杀死了虎魔鲨,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海面漂浮着两只虎魔鲨的尸体,绿色的液体散发着腐臭。   群聚地虎魔鲨拥挤着,绿色的晶体频频闪着光,嗜血的虎牙来回摩擦着发出地域地呼叫声。虎魔鲨在刚才季漠地冲杀下都有些胆颤,所以暂时没有做出任何动作。   死亡的气息弥漫整个战场。慢慢的聚集在一起的虎魔鲨双眼都成诡异的绿色,泛着妖异的光芒。面对空中王者之气的季漠,他们并没有退缩之意,毕竟他们是海中霸者。纵然师傅已经不在了,我也不轻生,但是命运如此,我也只有面对了。腾腾的火焰从季漠身上蹿起。他在空中成弓箭步,双手持刀在右,噌噌的火焰不断向着刀身涌去,燃烧的狂龙刀,炙热的心灵。他选择了一搏。   梵必天看着半空那个男人不断凝聚的力量,他在反复思量:到底要不要帮忙。   “血之狂刀决,第二决,狂暴一刀,释然。”随着季漠地释然。梵必天也对着湿可儿叫道:“死猪婆快!”“你要帮他?”湿可儿惊疑着转过身。梵必天一把将手抵在湿可儿的背上,“如果他死了,虎魔鲨下个目标就是我们!”梵必天接着高呼:“梵必天的神迹!”同时季漠也释然,丈许的红色刀芒带着冰冷地刺寒那地狱的咆哮,似一条双色龙向着虎魔鲨群冲击而去。只是在瞬间,双色蛟龙石沉大海,击起漫天水雾。虎魔鲨从瞬间消失又再度出现,季漠长叹一声:“师傅!”,回望那一眼小船上熟睡的尹然,一头栽了下去。   满世界的灰暗色,依旧电闪雷鸣的煎熬,内心阵阵地绞痛。“啊!”尹然猛然坐起。   梵必天在看见虎魔鲨群集体消失的时候,就知道不对了。再一次高呼:“梵必天的神迹!”海水开始迅疾地蠕动起来,似箭般载着船向着季漠冲去。   “喀嚓!”一眼就望见了那熄灭的刀,一眼就望到了那如神般的男子,这个在自己心中深深扎根的男子在这一刻从天上坠落下来,毫无生气般,一个历史结束了,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尹然内心呼喊着,拼命的抓着自己的肩膀,软弱的自己难道只能看着季漠被虎魔鲨吃掉。不,还差一点,小船乘在飞跃而起的浪尖上,就在这生死一刻的关头,尹然的小宇宙瞬间爆发,一跃而起,在梵必天和湿可儿惊讶的目光下,扑向了季漠。   画面在这一刻停止了,交接的双手,尹然含着泪将手镯套上了季漠的手腕上。空中美妙的舞姿,死亡的曼妙,尹然轻轻地相拥,“漠,我要带着我的小包包浪迹天涯去了。”交接的身体,尹然猛的将季漠向上推了一把,乘风越浪而来的小船正好从两人的中间穿过,接住掉下的季漠。看着这条承载了希望的船只,尹然悄然地闭上了双眼,下面是獠牙巨嘴的虎魔鲨,垂直下落,原来生命的坠落就是这么简单。   当小船飞跃过后的那一瞬间,湿可儿就哭喊了出来,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就决定的是去是留,她不能接受,那个女子让他们感动,让他们心灵遭到了巨震。看着船上沉睡的痛苦纠缠的季漠,手腕上赫然沉睡的手镯,女子唯一留下的就只有这个了。   虎魔鲨在吞了尹然后就成群地游离开了。这让梵必天和湿可儿长吁了一口气,兴叹虎魔鲨没有再过来追击他们,要不然他们俩也一样完蛋。   接下来的几天平静的海面一直吹着北风,梵必天他们也省了划船就仍着小船一直向南驶去。通过这几天的交谈,得知彼此的身份后,兴奋了好长一段时间。梵必天他们也向季漠讲述了如何从岛上居民得知虎魔鲨的信息的,船是如何来的,也教会了季漠一些那个岛上的语言。自从尹然离开后,季漠就再也没有任何表情,脑海中依稀还残留着那句:我要带着我的小包包浪迹天涯去了。当季漠问起尹然时,梵必天也只是编了一个谎言,说是尹然被一个全身包裹在雾气里的怪物抓走了,至于那句“我要带着我的小包包浪迹天涯去了”是在被抓之前尹然一直在季漠耳边念叨的,因为当时季漠你一直昏迷不醒,然后尹然就一直在你耳边说着:“漠,你再不醒来我就要带着我的小包包浪迹天涯去了。”梵必天确实有说谎的天分,季漠似乎也有些相信了,而湿可儿则一直沉默不语,看着虎魔鲨游去的方向,似乎生怕以后不记得这个地方,这个方向,这个伟大的女子。   “神秘人逃去的方向是哪边?”季漠突然的问道。   不等梵必天开口,一直看着虎魔鲨游去方向的湿可儿条件反射地一指南方,嘴里念叨:“那边。”   梵必天向前冲的身体停顿在了半空,不该让他知道的还是让他知道了。看着季漠坚毅的神情,梵必天知道季漠一定会要去那个方向的,他怎么可能放的下那个女子呢,可是叫尹然的女子明明已经死了,他很想就这样明确的告诉季漠:你的尹然已经被虎魔鲨吃了,就不要去找她了!但是他又怎么下的了口,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痕,难保季漠会因情而殉。   “那么我们就往那个方向去吧。”季漠淡然地道。   “你不是要去救你的尹然吗,怎么····?”梵必天惊讶地看着这个淡然的男子,他想季漠一定会激动地叫嚷着让他们现在往那个方向死冲,但是结果却不是如此。   “不要奇怪,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梵必天你也说过,虎魔鲨是单个行动的海中霸者,然而今天却群集于此,为了什么,我们暂时不知道。但是显然虎魔鲨是冲着我们来的,但是似乎行动失败了。”   “行动?”梵必天惊疑道。   “恩,从一系列现象来看,虎魔鲨是由那个神秘人*控的,当虎魔鲨失败后,神秘人就亲自出马,带走了尹然。他带走尹然的目的我不得而知,但是我知道尹然现在一定安然无事,尹然关系着整个事件的脉络,神秘人在没有得知全部的事情前,是不会将她怎么样的。”   “你指的事情是?”梵必天虽然知道那个神秘人是他编造出来的,但是虎魔鲨受人*控似乎这一点毋庸置疑。   季漠接着说:“你们看这个手镯,这是尹然祖传的手镯。”拿出了套在右手腕上的手镯,递给梵必天他们看,并说道:“我想你们应该也是被一道黄光拉扯进这个空间的,而从尹然那里我得知,黄光正是来源于这个手镯,也就是说和这个手镯有关的人都被扯进了这个空间。”   梵必天小心地接过手镯,触目惊心地庞大能量,梵必天颤抖地在一秒内归还给了季漠,额头已布满了汗水。“不得了,差点小命都搭上了,我只触及了一下边缘,那庞大的能量就差点把我的精神之海撕碎!”梵必天拉过湿可儿的手放于胸前惊魂未定地说。   “既然我们能在这个异世界相遇,既然我们都和这个手镯有关,既然我们现在都还没能找到回家的路。唯一的目标只有救尹然!”季漠慷慨激昂地说。   梵必天一抹脸,苦笑着,这个男人说了这么多,最后还是绕回来了,还是想去救他的女人啊!不过,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反正也没有目标,暂且可以抱着试试的态度。“恩,一起去救她吧。”梵必天笑着说。湿可儿也微笑着看着季漠,“尹然姐姐会没事的。”   正巧夜晚挂起南风,这让划了一天船的梵必天兴奋不已,看着坐在船头嘴里念叨着:“我要带着我的小包包浪迹天涯去了”的季漠,那痴呆的神情,无奈地摇摇头,看来这几天划船的苦力还得我来干啊,抓紧时间睡觉哦,长叹一声,靠着湿可儿就睡了下去。   夜如此,季漠喃喃地道:“何时我也能带着我的小包包和你相遇啊。”伴随着苦涩怅然地沉沉睡去 第一卷 冲动的惩罚 第七章 守门老人   第七章守门老人   一连七天的南风,盲目地追寻着,却找不到一丝踪迹。   刚吃过生鱼片的三人,躺在船里。湿可儿此时已经睡着了,趴在船沿上。胖嘟嘟的小脸,一双明亮澄澈的双眼,每次生气时涨的通红的小脸,卡哇伊的代名词。梵必天此时正依着船的一头,用不知哪变来的牙签剃着鱼刺,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每天都吃这该死的鱼,再吃自己都快变成鱼了。该死的,怎么这么多刺的,也就小日本好这口。”梵必天一身黝黑的皮肤,散发着健康的光泽,永世不变的劳改犯平头让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滑稽。慵懒的贵族气质却是再怎么遮也遮不掉的。   季漠坐在船的另一头,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自己静下心来的时候,就觉得特别孤单。尹然的被抓,手镯上还残留的味道,季漠发现自己深深地陷了进去。   天已近黄昏,太阳也无力地垂下了它的身躯。柔和的阳光照射在海面上,照射着梵必天他们。梵必天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这慵懒的时刻。突然眼睛一阵不舒服,黑暗强袭而来,梵必天猛然惊醒,看着还处在亮光下的季漠,黑夜与白天就在这一线之间。仿佛一道天然地帷幕将空间都分割了两半,神奇的世界,梵必天一下子看呆了。   突如其来的变化,光线的变化,湿可儿悠悠转醒:“死老公,怎么这么快就天黑啦?”擦着眼角,懵懂地询问者梵必天。   季漠似乎也发现的不寻常的地方。梵必天一指他们的身后,随着向后观望,湿可儿和季漠也惊呆了。小船依然在前进着被风推动者,灰暗的天空,灰色的海水,从中稀稀落落的冲天而起的灰色石锥。天外相隔一线,在他们来的方向,那边还是阳光明媚,海水碧蓝依然无尘。   恍惚中,石锥的排列仿佛有了规则,慢慢的形成了一个由石锥排列的甬道,两排森然的石锥让梵必天他们更加压抑了,虽然只是些石头,可是它的颜色,它的倾斜角度,给人带来的视觉冲击,让人不知不觉中跳入了一个石葬坑。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他们不得不打起12分的精神,谨慎地四处张望着,生怕有什么会从石锥后面蹦出来。   甬道的尽头那一点亮光依稀可见。季漠从船尾爬到了船头,紧张地盯着出口那道亮光,似乎再期盼那边就是神秘人的老巢。当季漠刚看见这般景象时,他就回想起了尹然对他说过的话:“天空一片灰暗,电闪雷鸣,到处是灰黑色的水,我看到一个漂浮在海上的铁笼,铁笼里居然还有个人,无数的雷电在劈烤着他。实在太恐怖了。”这里的景色和尹然看到的景象是如此相似,季漠回想着,这其中一定有着某种联系。   终于在经过最后两根石锥后,眼前顿时豁然开朗,一圈模样一样的石锥围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将外面隔了开去。中间一道冲天而起的光柱,将周围灰暗的石锥和灰暗的海水都染成了暗金色。光柱直冲天际,看不见尽头。“噢,赞美印度阿拉,这是什么样的神迹啊!”梵必天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如此壮观的大自然神迹,激动地嚎叫了起来。   湿可儿则更加着急,“死老公,快,快划过去,我要去摸摸!”   “不行。”没等梵必天行动,季漠就先下了命令。“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季漠皱着眉,看着这道奇怪的光柱,虽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但是似乎隐隐约约觉得这道光柱不是自然造就的那么简单。   几人不敢贸然靠近,但是那股柔和的气息却让他们久久徘徊不愿离去。   “呵呵,三个小娃子欢迎来到龙之遂!”似从天际传来的声音,那光柱的尽头,遥远地声音却清晰地传进梵必天他们每个人的耳朵里。   梵必天刚想发作,他最讨厌有人叫他小娃子了。抬头却看见了一位老人向他飞来。一个皱纹满布的老人,身着黄色大袍,一头披散的白发,身后醒目地白色翅膀飘落着零星的黑色羽毛。老人似天神般踏着光缓缓落下“孩子们,欢迎来到龙之遂。”老人又重复了刚才的那句话。但似乎能预知什么,老人将小娃子三个字改成了孩子们。   这时候三人才从震惊中醒来。望着这般神秘的老人,湿可儿忍不住的道:“天神老爷爷,你是不是这个世界的神啊?”梵必天拉了拉调皮的湿可儿,身怕出什么乱子。季漠则警惕地看着这个来路不明的老人。   “呵呵,可儿小丫头还真是心急啊!”当老人叫出湿可儿的名字时,大家再一次震惊了。   “啊,天神老爷爷,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啊!啊,太神奇了!”湿可儿激动地语无伦次了。   “孩子们,我是这个世界的眼睛,我可以看到这个世界每一个角落发生的每一件事。这里是龙之遂的发源地,我在这里守护着这个世界已有5000余年了。”老人慈祥地微微一笑,如沐春风般的感觉让季漠的防备之心全消。老人接着说:“我单名一巅字,在这个世界产生之时我就产生了。肩负着命运的你们来到这个世界,帮助我开启龙之遂的大门。”   季漠捅了捅梵必天,“诶,你对事物感知力强。”梵必天看着季漠眼角偷瞄那个神秘老人顿时明会了季漠的意思,偷偷释放出精神力。   “怎么样?”季漠看着满头大汗的梵必天,心想:感知一下有这么夸张吗。   “我··没事,绝对正义,也是绝对庞大!”梵必天心有余悸地说。   这时候季漠站了出来:“你说你能看见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那你知道一个被神秘人掳走的女子在哪里吗?”   老人会心的一笑:“我当然知道,而且我知道她的具体方位!”   “什么,你真知道,快告诉我她在哪!”季漠一下子变的激动起来,虽然并没有露出笑容,但是可以看出他那来自心底的兴奋。。   梵必天则诧异的看着老人,他亲眼所见尹然被虎魔鲨吃掉,怎么可能还生还人世。难道真的是虎魔鲨受人指使,虎魔鲨也只是吞了尹然而没有将其撕碎?一连串的疑问在梵必天脑海里生成。   “小伙子,要我告诉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老人还是一直保持着微笑。   “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季漠状若疯狂,尽管旁边梵必天在不停的咳嗽。   “好,那我就慢慢说来。这个世界自诞生有5000多年了,随着地球的不断破坏,这个世界也在不断的扩大当中。龙之遂连接着你手上的手镯龙遂,是开启永合的钥匙。”季漠看着自己手上的手镯,心想事情似乎没这么简单,头脑也清醒了许多“那么你要我们做什么?”   “第一,不要泄露我今天和你们说的话。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帮助夺回四大魔王手中的本源地量,也就是原本镶嵌在龙遂上的四颗宝珠。而且我可以告诉你们尹然是被其中一个魔王抓去的。宝珠到手后交付我,我将为你们开启回家的路。”   梵必天一把制止了想要说话的季漠,向前一步说:“你有这么强大的实力,为什么要我们去取,你自己取不就好了。”他想试探一下这个神秘的老人。   巅微笑着,“这就是为什么我只知道尹然是被其中一个魔王抓住的原因了,实力相差无几,他们已经可以凭借自己的实力来遮掩我的混沌之眼了。我虽然可以以一敌一,但是他们为了防备我,定了只要我去袭击他们的一个他们就会互相帮助,所以我只有拜托你们了。”   “可是,我们是他们的对手?”湿可儿非常担心。   “你们是被命运选中的人,潜力不可限量。最关键的是他们四个很自负,如果你们去的话,他们是不会联合起来的。”老人耐心地解释着。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拿不定主意,季漠虽然很想答应下来,但是毕竟不是他一个人。就在三人商榷不定的时候,老人又说:“只有拿回那四颗本源之珠,才能开启回家的路,地球也将恢复千年前的完整,到时候你们也成了救世的英雄。”老人的话语一下子说到了三人的心坎里,纷纷用激动的神情望着彼此,“我就要成大英雄啦,哇哈哈!”梵必天心想;“我就可以回家啦!”湿可儿想;“我就可以救出尹然了。”季漠想。   下定决心的三人决定接受这神圣的使命,在三人惊讶的神情下,守门老人巅幻化出了一艘比之渔船要大恨多的商船,梵必天更是呆立在了现场,没有任何的元素波动也没有遵循等价交换原则,平白无故的变出了一艘船。现在他终于相信老人所说的话,也许就如守门老人这般强大的四大魔王驱使虎魔鲨群是多么的简单,他开始相信尹然还存活在这个世界,也只有尹然还活着,他们才有回家的可能。   就这样三人踏上了征程。再目送老人重返天界时,老人指明了方向。南方,海贼王的所在地是南方魔王的必经之路上,如果得到她的帮助,也许胜算会大一些,然后三人就乘驾着商船向着南方挺进了。   回首,一切归于平静,灰色的海,灰色的天,灰色的石锥,一片消愁。 第一卷 冲动的惩罚 第八章 危机   第八章危机   “日大王,我们行进的方向不对啊,那边是中心禁地的方向啊!”   “该死的,我说过多好遍了,不要叫大王,船长就行!”   “是,日船长,可是······”挥手阻止了手下的担心。   巨大的船身长达20多米行进在浩瀚的大洋里,一根长达5米的钢筋铁刺直指云霄,象征着胜利的号角。巨大的骷髅帆布旗不落飘扬,背后一个血色的日字格外醒目,昭示着恐怖与死亡。   大陆四分各据一方,大面积的汪洋也是导致了海贼盛行的原因。日,刚崛起的新势力海盗。凭着自己一身的功夫渐渐在众海盗中占据了一定的位置。但是他不满足如此,他要登上那顶峰,他从小就是如此,为了达到那个最高峰会不择手段,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自负的他公然向海贼王小草帽提出挑战,结果显而易见他败了,彻底的失败了。但是他不会选择放弃,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丧失了斗志。所以他决定去历练,向着人生的最高峰努力,他选择了这个大陆最神秘的地方神之禁地,他希望通过在险境地历练使自己得到更进一步的突破,追求那至高的顶峰。   海风徐徐吹来,湿可儿站在船头迎着风,享受着飞一般的感觉。   “老公,过来抱抱我!”湿可儿想起了那部浪漫的电影《泰坦尼克》。   梵必天站在掌舵前,看着前方薄薄的雾气,心想:今个奇怪了,死猪婆居然没叫我死老公,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都多大人了还要抱,不害臊啊!“梵必天懒懒地道,好不容易占次便宜,机会不可多得啊,梵必天心里在暗笑。   ”死老公,你在不来,我叫季漠大哥揍你喽“湿可儿威胁道。   梵必天脸一下绿了。”这什么世道啊!“想着前一段时间季漠硬拉着他当陪练,那哪是陪练啊,就是给人家当沙包揍的,每次陪练下来脸都要肿上好几天。   船舱内,季漠静静地端坐在木床上,感受着体内流动的鲜血,每一个血液细胞都在呼唤着战斗。回想起冲杀虎魔鲨时的狂热,连季漠自己也不敢相信师傅传承下来的力量竟是如此的强大。刚解开封印的自己竟然就可以释放出狂暴一刀,但是那时也因为释放那一刀而耗尽了一切。季漠知道现在他还处在第一决的状态,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能迷失自我。他开始发现自己是自私的,总是为了自己想去追寻的东西而不顾别人的感受,追寻师傅追寻的5年却忽略一直等待自己的父母,追寻尹然的一往无前却忽略了同伴是否想和他一起冒险,想做什么就立刻去做了,虽然从来没有放弃过,但是这样做对吗。纠缠的思绪,痛哭的回忆,痛苦地拍打着床板,缓解着燥乱的心绪。   正往船头走的梵必天突然止住了脚步,凝重地看着远处。   ”死老公快来啊!“湿可儿催促着。   “死猪婆别闹,感觉不到前方浓重的杀气吗!”梵必天呵斥道。   “日船长,发现前方不明船只,样子像是中号商船!”站在旗杆顶端的一名手下拿着望远镜看见了远方的船只即时向日船长报告了这一消息。   “全速前进,截获所有物资,包括女人。”日船长阴沉的脸上闪现一抹肃杀之意。   海风徐徐的吹来,梵必天他们已经高度警惕到了极点。随着距离的不断拉近,那股肃杀的压力也越大。随着海平线交接处露出了一个钢筋的尖角,慢慢的一艘比他们船要大1倍的船只向着他们高速挺进过来。那鲜明的图案告诉他们遇上了海贼。整个船被钢铁锁链所包裹,让船只看起来无坚不摧。梵必天大吼一声:“死猪婆,准备战斗!”,湿可儿立刻摆出战斗姿势,但是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两人恐惧的心理,那鲜红的日字印在旗帜上昭示着死亡和恐惧,海贼的突然出现让梵必天和湿可儿心理紧张到了极点,两条微微发颤的腿和紧咬的牙关,除了上次为救季漠冲动下的勇敢,他们何时遇到过面对压倒性的实力下的战斗。   巨刺号并没有说遇到前方的船只而减速,而没有丝毫的停顿直往尹然他们的船只冲来。巨大沉重的压力,高速的烈风狠狠地抽打着梵必天的脸颊。“危险!”两人迅速的后跳,一声震天般的碰撞和清脆地破甲声,钢铁巨刺没有丝毫阻碍轻易穿透了他们船只的船头,船屑飘飞,两条船稳稳地扎在了一起。   海贼一个接一个的从海盗船上跳上了商船上,大概20人左右。每个人都穿着紫色的短袖,紫色的短发,连脸也看上去是紫的,虽然装束上很是搞笑,但是这时候谁还有心思笑的出来。   这时候一个年长的毛胡子站出来,高声道:“我们是日之海贼军团,如果想活命,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另外那个女的也要跟我们走!”   梵必天看着大胡子一指自己的女人,火气蹭蹭地往上串,“你说什么,休想!”   毛胡子脸一下子变的铁青,大吼道:“爷爷的,没要你们的命你们应该很高兴了。再说一次,把值钱的东西和那个女人交出来,要不然你们小命不保!”   “奶奶地,豁出去了。像你们这种毒人,一个个脸色发紫,总有一天都会被拉去做实验的。想要我交人没门啊!”梵必天大声叫喊着,驱赶着心中的怯意。   “找死!”毛胡子叫嚣着,就要往前冲去。梵必天也第一时间摆出了战斗姿势。他已经顾不得害怕了。   一只手瞬间拉住了毛胡子。当这个人出现时,所有的海贼们都向后退去。没有想象中凶悍的外表,小小的个子,和纵海贼们穿的是一样的衣服。唯一不同是衣服上鲜红的日字和那股肃杀之气。阴鸷的眼里是一片沉寂,却又似将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心里。   “想找死么,嘿嘿··”日缓缓地从海贼群里走出来。   冰冷的气息瞬间将两个人的动作都凝固了,阴冷的气息充斥整个甲板。一滴汗珠滴落,梵必天瞬间将手抵在湿可儿背上,大叫:“梵必天的神迹!”他知道如果再不动手的话,下场只有软腿后任人宰割。   甲板一阵剧烈的晃动,半截船头在瞬间消失。   “哦。有两下。”日轻轻一跃消失不见。而其他海贼在惊慌失措下全都落下水去,巨刺号的海贼急忙扔下绳子救落水的同伴。就在梵必天四处张望寻找日的踪迹的时候,一把短刃已经横在了他的脖子。“不可能,不可能····”喃喃地念叨着,梵必天失魂落魄地跪了下来,他第一次感觉自己是这么的弱小,他第一次感觉死神离他是这么的近,他第一次感觉到不能保护自己女人的痛苦,这一天他像孩子一样地痛哭起来。   日吃惊了一下,缓缓地收起了刀刃。“世界上没有不可能,像你这样懦弱的到是有一大把!”冷冷的一笑,看了看有些颤抖的湿可儿和不远处已经走出船舱的季漠。   季漠其实早就知道对方的强大,他只是想梵必天能够经历这么一场失败。他当然也知道是自己该出场的时候了,他就是这样,决定了的事就果断去那么做了。   看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背着刀的男人,那份沉稳,那份不输给自己的气势,他知道这个人并不简单。   “哭什么!”季漠对着痛哭的梵必天吼道,“男子汉大丈夫,这一次知道自己的弱小,没能保护自己的女人,下一次就该拿出点成绩给自己的女人看看。回头好好看看你的女人,她要比你坚强多了!”   梵必天啜泣着,慢慢地转头,看见了湿可儿不停下落的泪水和微微发颤的双腿,但是她还一直摆着那个战斗姿势。而自己却放弃了拼死一搏,跪在敌人的面前像孩子一般的哭泣。梵必天发现自己原来是这么的懦弱。   轻轻地走上前,季漠轻抚了一下梵必天的头发,“带着可儿妹妹回船舱内,这里交给我了。”此话一出,引起群贼奋起,日身后的海贼无不在谩骂:“妈的,那小子嚣张个屁啊!”“日大王撕了他!”“瞧你那身板,拿刀的力气都没吧!哈哈!”······只有日凝重地看着季漠,“闭嘴,你们先回船上去!”突如其来的呵斥,让海贼们都摸不到头脑,心中都在嘀咕:日大王怎么回事啊,那个背刀的人看起来很强吗,商船上不可能有打倒日大王这般的高手护卫啊。虽然每个人心中都在犯嘀咕,但是海贼们还是很听命令的全部回到了巨刺号上。梵必天也扶着尹然慢慢地走回了船舱。 第一卷 冲动的惩罚 第九章 兄弟的情谊   第九章兄弟的情谊   世界上有两种人是心心相惜的。一种是为了目标而忘记了自我,一种是为了找到那个忘记自我的人而忘记了目标。   金碧辉煌的大厅,和电影里的海盗船上的格局一模一样,银色的餐具,古老璀璨的吊脚灯和不知名的散发着阵阵淡香的古木。人人都说海盗们懂得怎么去享受,看来的确不假。很奇怪的是,餐桌上都是季漠喜欢吃的中式佳肴。当季漠问起这个事时,日只是淡淡的一笑:“呵呵,我的那个厨师就拿手这个。”惊的梵必天和湿可儿嚷着要去见那位厨师。结果得到日的回答却是:“哦,实在不好意思。那个厨师在把手艺教给我的手下后就游历去了,说是要去参加什么神之料理赛。”   晚宴上,梵必天和湿可儿都不敢多说话,因为日的那份威慑还在那。烛光映着银质的餐具上,一道道精美的菜肴随着优美的音乐一一呈现在大家的面前,气氛确实诡异到了极点。那一战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日和季漠大战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梵必天他们乘坐的商船到最后都化作了粉末。随着惊天的一声爆炸,季漠和日立在海面上同时看着对方放声大笑,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梵必天和湿可儿不曾想到这个失去了自己女人的男人居然第一次笑了,海贼们不曾想到这个冷血的杀人王从来没有中途罢手的男人居然在激斗一半的时候就和对方亲切的称兄道弟。这件事直到很多年后,人们才知道了这对后来成为生死兄弟的两人为什么在当时就如此心心相印。   当晚宴进行的差不多时,日突然冷冷的道:“梵必天是么,不要高兴的太早。今天我把你们尊为贵宾,说必定明天就把你们都杀了!”   “呃咳!”梵必天差点没噎到,拼命地喝水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还不停地偷瞄着日。湿可儿则被吓的花容失色。只有季漠还是忍俊不禁地吃着自己的菜,好久没有吃到家乡菜了,说实话季漠心里也是酸酸的,压根就没听见日刚才说的话。   看着面目表情的季漠,日皱了下眉头,心想:这家伙果然不怕我。看来做他老大没的戏了。“嘿嘿,开个玩笑。”日裂开了嘴,笑了起来。   梵必天看着这个冷血的男人,居然也会开起了玩笑,心想:这年头,身边的家伙一个比一个怪,日那家伙刚才实在笑的很假。   之后季漠和日讲了要去找四大魔王的事,又提议去南方顺便看看能不能得到小草帽的帮助。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日说了句:“随便你好了。”然后就回舱睡觉了,搞得手下们一阵无语,到底现在谁才是老大啊。最后大胡子不得已对着手下们说道:“既然日老大说了随便季漠大哥了,那么我们就听季漠大哥的随便的吧。向着南方圣水岛出发。”“吼!”海贼们大吼一声,兴奋地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   夜已深,满天的繁星。忽地一颗流星划过天际,季漠迅速闭上双眼祈祷。“在祈祷什么呢?”季漠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日。“没什么”淡淡地回了句。   “像你这种从来不笑的人居然也会做许愿这种蠢事。”日倚在船栏杆上冷冷的道。   “你知道的。”季漠没有多解释,只是简单地回了这么一句。   夜晚的海风吹拂着,那波澜不惊的一句,日缓缓地解开自己紫色的风衣潇洒地一甩而出。风衣飘扬入海,随着夜色慢慢消融。   “这么晚了出来不是为了把风衣丢掉吧?”   “呵呵,就只是为了丢掉风衣。”日冷冷的自嘲着,眼角的余光偷瞄着已经飞逝而过的流星,刚想起身回去。   “你的愿望我已经帮你许了。”季漠淡淡地道。   惊讶地看着这个默默不语的男子,日知道这辈子也许真的只有他最了解自己了。“原来你也知道的。”淡淡地回了一句,有些惆怅,消失的背影,日走下了甲板,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季漠看着渐渐消失的背影,望着星空还残留的那道流星划过的轨迹,怅然道:“同是寂寞的眼神,你我都是一类人啊。”   回到自己房间的日,仰面躺在了自己的木板床上,看着摇曳的烛光,回想起了儿时寂寞的时光:出生已经没落家族的日,早已经失去昔日辉煌的荣耀,每一处残破的琉璃告诉人们这里已经被人们遗忘。数千年的休整,这个古老的家族终于恢复了生产能力,依旧残破的瓦砾,依旧是每天像丢了魂似的家族的人们。就在这时,被认为是灾星的日诞生了。日出生那天这个古老的家族所在的整个谷内都被阴霾所笼罩着,日出生后也因为天生紫色的头发而被家族的长老们视为不祥。但是日自己不这么认为,他从小就有个抱负,他要让自己的家族重新闪耀起昔日的荣耀,他付出了比别人更多的努力而换来的力量却被认为是带给家族厄运的开始。所有的人都开始排斥他,所有的人都开始针对他。在同龄的孩子中,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他,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虽然父母还是依然爱着他,虽然有个女人还一直惦记着他,虽然此刻已经不能见到她了。日回想着,怅然失落着,一直是一个人的他终于在昨天,终于在今天把包袱的一半丢给了另一个人,另一个愿意和他一起承担的人。他发誓,他会拿生命去赌注,总有一天他会回去的。想着明天应该可以到达圣水岛了,想着在那里有一个他一定要超越的存在,也许在遇到季漠后就注定今后的路将是不寻常的。   隔日,巨刺号依旧行进在广阔的海洋上,目标海贼王小草帽,目标圣水岛。“太阳真好。”远处的岛上,一个带着草帽的人大大的伸了个懒腰,伫立在海滩上,望着远处的海平线,感叹道:“不死心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