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章 怎么会舍不得? 白家晚宴,白鹿穿着精致的公主裙,躲在客房的床下紧紧抓着手里的彩气喷雾,娇俏的在床下翻滚,悄咪咪的捂着嘴等着给她的表哥表姐一个惊喜。
今天是她的成人礼,小姨也带着她表哥表姐过来了,他们肯定想不到,她居然藏在床下吓他们。
但她没等来表哥表姐,却等来了一对急不可耐的人。
“嗯~死鬼,干嘛,外面还那么多客人呢。”小姨的声音传过来,白鹿在床下只能看到一双高跟鞋和一双皮鞋纠缠。
“妖精,那顾得上他们啊?”男人的声音...居然是爸爸!
白鹿抓着喷雾的手都僵了,一点动静都不敢出,就听见床开始“嘎吱嘎吱”的叫,小姨娇媚的叫着,撒娇道:“你那个女儿可得快点了,我儿子今年都二十三了,她好不容易成年,婚事必须赶紧办。”
“白鹿那个犟脾气随她那个死妈,不会同意的,我听说,她好像在学校里有喜欢的学长。”林父喘。息着从喉咙里吐出来俩字:“麻烦。”
“她不愿意那就硬来,我跟我儿子说了,今天晚上不管她愿不愿意,生米都得做成熟饭,你也是,一点本事没有,我姐的遗产都留给了白鹿,还非说什么十八岁才能得,亏我们苦苦等了这么多年,这一次她和我儿子结婚之后,遗产咱们就偷偷转移过来,按之前讲的,得分我一半,听到没?”
“你个就认钱的妖精,非要榨干我吗?咱俩都好了十几年了,我不给你给谁?”林父剧烈的喘。息传来。
“我不是怕你舍不得那个女人的孩子吗?”
“怎么会舍不得?我看见白鹿那张脸就烦,留她到现在都是为了遗产,当初要不是迫于你家的威胁,非要让我娶嫡女,我怎么会放下你嘛...”
一句句话从床上飘到床底,白鹿趴在地上,整个人浑身冰冷,等到小姨跟林父折腾完了走出去之后,她才哆哆嗦嗦的从床底下爬起来,像是吓到了一样呆呆傻傻的坐着。
他们这样...怎么对得起妈妈?不对,爸爸刚才说,他不喜欢妈妈,是为了...遗产?
爸爸喜欢表姐却不喜欢她,她一直都以为是因为她不如表姐机灵懂事,所以爸爸才不喜欢她,为此她还格外粘小姨,行为举止也喜欢学着表姐,没想到...
一直到她的目光呆愣的落到床上的粘液上,鼻尖嗅到空气中那股腥味儿的时,整个人才猛的打了一个寒颤,与此同时一阵恶心翻了上来,她捂着嘴呕了一声,抬脚冲了出去。
但她刚冲出门,就撞见了表哥韩江!
“表妹,你怎么了?”韩江见到盛装打扮精致可爱的白鹿,眼底闪过一瞬间的淫秽:“表妹,你是不是累了?我来送你回房啊?”
“不,不,我不累,我要去前厅招呼客人。”白鹿想起刚才小姨说的话,她已经是个小大人了,一想到表哥要对她做刚刚小姨和爸爸做的事情,她就浑身发颤,以至于韩江刚触碰到她,她就失声尖叫:“滚开!不要碰我,滚开!”
“你,你知道了?”她这样的反应很容易让韩江猜测到什么,只见韩江狞笑一声:“那我就只能霸白硬上弓了,表妹,你放心,明天的头条新闻就是我们俩的婚讯,我会给你一个名分的!”
说完,他凶狠的扑了上来,狠狠地撕开白鹿的裙摆,在她的惊呼声中,把人直接裹夹着带进了一间客房。
第一卷 第二章 药效要发作了吗 酒店里,陆离寒刚处理完一天的工作,慵懒的回到房间里,坐在座位上打开笔记本电脑,似乎是渴了,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喉结上下一动,颇为性感。
他浑身透着雍容华贵的上位者气息,生的极为俊朗,身为陆家的长子,他用实力证明,他是当之无愧的继承人,这样的男人,如果能抱在床上滚一圈,以后就是飞上枝头...
突然,陆离寒抬眸,猛地把手里的水杯狠狠地甩到卫生间去:“滚出来!”
卫生间里藏着的女人踩着高跟鞋,笑的像是狐狸一样娇媚,扭着腰一步一步走过来,目光扫过那杯水的时候,嘴角勾了几分得意——被她下了强效药的水杯,今天晚上这事儿成定了。
“陆总,人家可在这里等了您很久了,您干嘛这么凶嘛...”女人靠过来,眼睛里像是带着钩子,媚得要滴出水来。
眼看着她都攀附到陆离寒的肩膀了,女人忍不住故作娇嗔的嘤咛一声,眉眼间都是得意,那群傻女人就知道傻兮兮的去做那些无用功,像是陆离寒这样的人,当然懒得看她们一眼了,她就不同,只要先爬上了床,她就有本事缠着陆离寒,她听说,陆离寒可是一个床。伴都没有的。
而恰在此时,陆离寒低下头,抬手,拉住了女人的手臂,他的眸子里闪着些许墨色的光芒,像是要将人吞噬进去的寒意。
女人心里一颤...药效,要发作了吗?
但下一秒,陆离寒直接把她从身上扯下来,丢到门外,并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冷冷丢下一句:“今晚我房里混进了人,处理掉,还有跟这件事有关的人,全都换一遍。”
他陆离寒最厌恶的,无外乎就是这些死命往他床上爬的女人!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外面的女人惨叫起来,她似乎知道等着她将是什么。
门内,陆离寒突然觉得有些燥热,很突兀的窜起来的热,他脚下一软,竟然直接跌倒在地上!
这一跌不得了,正好从床底看到床下藏着一个人!
“什么人?”
伸手一捞,那人就尖叫着被他拽出来。
是一团小小的白,穿着奶色的小纱裙,像是一头懵懂的鹿一般,头上沾着草屑,从床底下被拉出来之后尖叫着想跑,但那跑的出他的手?被他一拉,反而“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直跌进他怀里。
好死不死,她那只小手正摁在他要命的地方!
似乎是有些疑惑,白鹿还轻轻捏了一下,结果她眼睁睁的看这那人额头上青筋都跟着抱起来,像是要吃了她似的。
白鹿立刻怂的抱着脑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现在就走。”
她是从窗户跳出来的,跑出来之前还把表哥的脑袋打出血了,不知道表哥会不会死,她很害怕,一路翻窗户跑到这个酒店躲起来的,但此时这个男人眼神很凶,是讨厌她吗?白鹿怕了,让她下意识的想要跑。
陆离寒冷眼看着那个小姑娘跳起来,笨拙的想要跑,但跑了没两步磕碰到什么反而奔着他就摔下来,直摔进他怀里,一抬脸一脸惊慌的样子,岁数还小,但那股青涩劲儿却直直的逼到他眼睛里,比刚才那个妖媚的女人少了几分惹火,但却更让人想要蹂。躏。
“呵,好,很好。”
这帮人还学会了备用方案,一口气藏了俩,他不要都愧对了这帮人的美意!
陆离寒冷笑一声,抬手解开领带,丢到地上,转头将什么扔到墙上,发出“啪”的一声,准确无误的关掉了灯。
白鹿还跪坐在他身上,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她很不安,她这一整天都惊心动魄的,听到动静第一反应跳起来,但是,晚了。
她被人揽着腰抱起来丢到床上,一具火热的男性身体就这么压了过来。
第一卷 第三章 再叫一声 惊慌失措间,白鹿尖叫起来,但很快,他的吻就让她一步一步滑进深渊,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身上,单用一只手就控住她的两只手,黑暗里,“啪啪”解开皮带的这两声,尤为清晰。
白鹿浑身发抖,她是个小大人了,脑子里几乎立刻就闪过了今天爸爸和小姨做的事情,她尖叫着想反抗,但浑身无力,而那人俯下。身,压在她耳边丢下一句“记住,我是陆离寒”。
在那一瞬间,她透过月光,看到墙上的钟表,上面的指针一颤,十二点了,今日,是她的成人礼。
一闭眼,有眼泪从眼眸里滑下来——如果一定要遭这一劫,是他,比韩江好得多。
她的紧致和反抗同样让陆离寒不好受,他本不是会怜惜的人,但此时看她眼角垂泪,硬是忍了三分,哄着她放松些,但他越哄这人哭的越陆害,把他逼急了不管不顾的冲进来,那人反而又不哭了。
她的甜美紧致让陆离寒有些沉醉,动作越发凶猛,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和他身体里要爆炸的冲动。
一下接一下的巨浪拍在身上,白鹿只觉得浑身要被撕裂了一样的痛,但痛过后又有些不同的感觉,偏生对方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给她,逼得她嘤咛一声叫出来。
陆离寒僵硬了些,动作停顿下来,一只手扶到她脑后,沙哑的哄她:“再叫一声。”
白鹿却不肯了,咬着牙摇头。
她不肯,陆离寒就很干脆的起身,从床上站起来,把她带到桌上去放着,背对着她,换了个更直接的姿势凶猛的刺进去,继而隔几秒,出去,又撞进来,凶猛且尖锐,刚才只是一下,他就记住了她最敏感的点,现在每一下都在折磨着她的神经。
“不要...”白鹿被身后的震感逼得眼泪都要下来了,想要往前爬,却被他抓着腿又拽回来。
“你是喜欢这样?”他压过来,竟然忍着浑身的欲念,轻轻地开始抽动,不痛,还有些酥酥麻麻的舒服,但白鹿却怕得浑身发抖,因为她不知道那一下,他就会凶猛的撞上来。
她不答话,他就更凶猛的侵入,一次又一次,直逼得她最后哭着求饶。
那一晚,白鹿几次晕死过去,一直到凌晨,身边的男人才昏睡过去。
但白鹿却没有昏过去,她浑身都疼,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她痛的颤抖着爬起来,想要跑出去。
但她一下床,“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浑身的酸疼让她无力站起来,目光扫过四周,恰好看到地面上放着一团衣物,已经被撕碎了。
她也没有衣服穿了。
恰好此时,床上的男人要醒了。
她吓坏了,手脚并用的爬起来,穿上了男人的衬衫,很长,盖着她的大腿,她不放心,又披上了外套,做贼似的往外跑。
但她刚打开门,正听见门外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白鹿居然听见了表哥表姐的动静,他们似乎要过来找人,但保安不让进。
白鹿吓坏了,不敢从门走,转头就要翻窗户,结果翻到一半,被人提着脖领拽了回去。
“偷了我的金卡就想跑,胆子不小啊?”
白鹿一回头,就看到陆离寒冷眼看着她。
“我没有偷你的金卡。”白鹿想要挣脱他的手臂,却在挣扎中被他将西装脱下,他一抬手,就从西装里拿出一张明晃晃的金卡。
白鹿傻了,呆愣的看着金卡,小脸涨得红一阵白一阵,想要说一句“对不起我没看见”,但陆离寒的衬衫还穿在她的身上,她差一点儿就真得带着金卡跑了,让人无法反驳。
“滚。”陆离寒拽着她的手往门口甩了一下,眉眼中夹杂着几分说不出的厌恶。
他居然在于心不忍!
这张金卡是他的象征,打过他金卡主意的人是什么样的下场,没一个人不知道,偏偏,他刚刚居然在找理由说服自己,她说不定只是一个小姑娘,什么都不懂,不会像是那帮贪得无厌的女人一样缠着他。
“叮咚”一声,他手机响了,低头看了一眼,上面正是秘书查出来的人,今天晚上往他房间塞人的是白氏企业的人,他们现在正在跟白氏合作,不易撕破脸皮。
这样想着,陆离寒像是找到了理由似的,扔掉手机:“滚吧。”
而白鹿被他甩了一下,脚下一软直接跪到在地上,疼的小声呜咽了一声,但又怕极了喜怒无常的陆离寒,便忍着疼往门外跑过去。
她刚把门欠了一条缝,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表哥韩江的声音!
“妈的,这个婊。子把我脑袋都打开花了,是要杀了我!人都要杀了,老子怎么不能查你们宾馆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韩家的长子韩江!你不让我查,我就——”
“啪嗒”一声,白鹿惨白着脸关上了门,一扭头,就正对上冷这脸回过头的陆离寒。
“怎么还不滚?”陆离寒烦躁的把西装扔到椅子上,语气里隐约带着杀气:“别以为你是白家的人我就不敢把你——”
“噗通”一声,白鹿惨白着脸,含着泪冲过去扑在陆离寒的身上,几乎是挂在他身上,语气发颤,脸色苍白的恳求:“我不要出去,让我留下,求求你让我留下”
看这样子,是被白家威胁了?
陆离寒冷着脸,眼底里凝着寒霜:“你以为,我比那群人好说话是吗?求我,你拿什么求我?”
薄薄的月光下,白鹿的头正对着他的胸口,她不敢抬头,但陆离寒那刺人的眼神扫过来就让她浑身发颤,像是要把她剥光一样。
“对,对不起,我可以,像是刚才一样——”白鹿咬着牙,开始脱衣服,她把衬衣的扣子解开,往陆离寒的身体上靠,男性坚硬的胸肌和她柔软的皮肤贴在一起,莫名的让她浑身发紧,陌生的气息汹涌而来,她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这样,会让他高兴吗?
刚刚他好像很喜欢的样子,只要不把她丢出去,怎么样都好。
第一卷 第四章 让我留下 结果下一秒,她就被陆离寒掐了脖子,被他强迫的抬起脸来,她就正对上陆离寒一张铁青的脸。
“同样的招数,还想在我身上用两次?”
当他陆离寒是什么精虫上脑的人了?
白鹿一回头,就看到陆离寒冷眼看着她。
“我没有偷你的金卡。”白鹿想要挣脱他的手臂,却在挣扎中被他将西装脱下,他一抬手,就从西装里拿出一张明晃晃的金卡。
白鹿傻了,呆愣的看着金卡,小脸涨得红一阵白一阵,想要说一句“对不起我没看见”,但陆离寒的衬衫还穿在她的身上,她差一点儿就真得带着金卡跑了,让人无法反驳。
“滚。”陆离寒拽着她的手往门口甩了一下,眉眼中夹杂着几分说不出的厌恶。
他居然在于心不忍!
这张金卡是他的象征,打过他金卡主意的人是什么样的下场,没一个人不知道,偏偏,他刚刚居然在找理由说服自己,她说不定只是一个小姑娘,什么都不懂,不会像是那帮贪得无厌的女人一样缠着他。
“叮咚”一声,他手机响了,低头看了一眼,上面正是秘书查出来的人,今天晚上往他房间塞人的是白氏企业的人,他们现在正在跟白氏合作,不易撕破脸皮。
这样想着,陆离寒像是找到了理由似的,扔掉手机:“滚吧。”
而白鹿被他甩了一下,脚下一软直接跪到在地上,疼的小声呜咽了一声,但又怕极了喜怒无常的陆离寒,便忍着疼往门外跑过去。
她刚把门欠了一条缝,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表哥韩江的声音!
“妈的,这个婊。子把我脑袋都打开花了,是要杀了我!人都要杀了,老子怎么不能查你们宾馆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韩家的长子韩江!你不让我查,我就——”
“啪嗒”一声,白鹿惨白着脸关上了门,一扭头,就正对上冷这脸回过头的陆离寒。
“怎么还不滚?”陆离寒烦躁的把西装扔到椅子上,语气里隐约带着杀气:“别以为你是白家的人我就不敢把你——”
“噗通”一声,白鹿惨白着脸,含着泪冲过去扑在陆离寒的身上,几乎是挂在他身上,语气发颤,脸色苍白的恳求:“我不要出去,让我留下,求求你让我留下...”
看这样子,是被白家威胁了?
陆离寒冷着脸,眼底里凝着寒霜:“你以为,我比那群人好说话是吗?求我,你拿什么求我?”
薄薄的月光下,白鹿的头正对着他的胸口,她不敢抬头,但陆离寒那刺人的眼神扫过来就让她浑身发颤,像是要把她剥光一样。
“对,对不起,我可以,像是刚才一样——”白鹿咬着牙,开始脱衣服,她把衬衣的扣子解开,往陆离寒的身体上靠,男性坚硬的胸肌和她柔软的皮肤贴在一起,莫名的让她浑身发紧,陌生的气息汹涌而来,她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这样,会让他高兴吗?
刚刚他好像很喜欢的样子,只要不把她丢出去,怎么样都好。
结果下一秒,她就被陆离寒掐了脖子,被他强迫的抬起脸来,她就正对上陆离寒一张铁青的脸。
“同样的招数,还想在我身上用两次?”
当他陆离寒是什么精虫上脑的人了?
第一卷 第五章 放我出去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白鹿急了,生怕他这时候把她丢出去,眼泪又要泛出来,直抱着他腰不肯松手:“你是不是喜欢刚刚那个出去的姐姐的样子?我,我也可以的!”
她想学点刚才那个姐姐的声音和动作,但满脸都是眼泪,一张口就要哭,一点动静都学不出来,偏偏此时,门外有人“砰砰”敲门。
“有没有人?滚出来!”外面,保安在阻拦,韩江却对保安破口大骂:“就是这扇门,监控里那人就跑进这里来了,我告诉你,那可是个杀人凶手,你——”
“啪嗒”一声,门开的猝不及防。
陆离寒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对方见门开了,竟然要闯进来,那副不知死活的样子引爆了他最后一点耐心,他冷脸一脚踢上去,直跺在韩江胸口处,只见韩江“啊”的一声惨叫,一脚被踹飞出去,撞在走廊墙上,再也爬不起来。
“陆,陆先生,对不起,他是韩家的人,我,我不敢——”保安站在门口,浑身开始冒冷汗,从他见到陆离寒的那一刹那,他就知道,今晚他完了。
本来以为韩家大少已经是个难缠的角色了,没想到,这里头住的还有个要命的人。
陆家大少啊,那可是...保安眼睁睁看着陆离寒的眼眸扫过来,完了,完了,打扰了陆大少,他的小命不保了...
偏生此时,屋内响起了什么动静,似乎是翻窗户的动静。
眼前的人变了脸,门“砰”一声关上了。
“站住!”门内,陆离寒冲着又要翻窗户的小人儿怒吼一声,这一次白鹿又套上了西装,但那张金卡却被她端端正正的放在桌上。
身后的怒吼声传来,白鹿站在窗边一时脚软,直直的跌了下去!
一楼不高,只是窗户下面养着一团蔷薇花,她钻上来的时候被刮得头破血流,现在又要砸下去——
“你又想往哪跑?”陆离寒单手捞着那小人,不知是不是跑的太快了,一时间竟有些头脑上涌。
小人穿着一身衬衫和宽大的西装,堪堪盖住大腿,被他单手捞着腰,小脸儿侧过头来惊恐的看着他,月光下像是雨后青山般娇嫩清秀,她身下就是万般花丛,蔷薇争艳似的开着,赤足悬在空中,虚点在花瓣上,似乎是怕的,小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紧紧地皱成一团。
莫名的喉头发紧,陆离寒手上一用力,直接把人给捞了回来,不知是不是刚被冷风吹了,浑身都是冷的,被他一把揽在怀里,像是一团猫儿,抱在大腿上乖巧的要命。
“说话,想去哪?”陆离寒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着她的下巴,力道不重,兴许是这小姑娘怕的要死的样子取悦了他,他的语气都难得的柔软:“说清楚你是怎么进来的,进来要做什么,我就不怪你。”
话都堆到喉咙口里,白鹿却说不出口。
她自小就被母亲教的知进退,晓礼仪,家里那些丑事她想起来都觉得恶心,怎么能跟别人说?
“我,我就是走错了,我误进了...你放我出去,我现在就走。”
外面没动静了,韩江应该已经走了?她现在跑了的话...
但她想这些的时候,却没看到身后的男人越来越凉的眼。
第一卷 第六章 你想干嘛 “现在走,想去哪儿?”陆离寒察觉到她在动,却一点都不松手,反而把她抱得更紧:“就在刚刚,你动了什么东西?”
他看到书桌上的文件都乱了。
“我什么都没碰。”白鹿一脸茫然,她之前爬不出去,拿书桌垫过脚,从书桌上爬到窗户上的。
身后的人不说话了,白鹿被他箍在怀里不舒服,想要从他怀里挣脱,但她挣了两下都挣不开,反而越来越紧。
“你,你想干嘛?”白鹿紧张起来,因为她敏感的察觉到他身上那种变化,和之前一样,会很用力欺负她的。
“你不是说,我把你留下,你怎么样都行吗?”陆离寒抬手,慢条斯理的将她身上的衬衫一颗扣一颗扣的解开,这件衬衫在他身上穿时板正严苛,看不出一丝不同来,但穿在她身上,特别是一颗一颗解开的时候,就好像是将一颗芬芳的果实,等着他一点点采摘。
“不,现在不用了,我走。”白鹿手脚并用往床下爬,爬了一半被人掐着脚踝拽回来,和之前在桌上一模一样的手段。
“陆离寒,我都说了我要走了!”她尖叫起来,跳起来要跑。
设计上了他的床,拿他金卡不成,就翻了他的机密文件,现在万事大吉,转头想跑就算了,还偏偏顶着一张楚楚可怜的脸,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他还真没见过这么能演的人!
当时已经是凌晨两点,白鹿从最开始逃脱不成,到最后哭泣求饶,整整折腾到清晨,她哭得嗓子都哑了,最后昏昏睡去。
梦里,她梦到母亲。
母亲温柔地跟她说话,她想听母亲说什么,但什么都听不清,她就坐在母亲的病床边,看这小姨进病房的门。
小姨似乎跟母亲说了什么,小姨很高兴,眼角眉梢都是得意的喜气,但母亲很生气,母亲气得破口大骂,但很快,母亲眼皮一翻,捂着心脏不说话了。
她想叫小姨救救母亲,母亲有心脏病,不能生气,但小姨不去,反而笑着走过去,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母亲的脸!
不要,不要,母亲!
“不要!”白鹿尖叫着从床上弹起来,入眼却是一个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床,屋子里弥漫着男人清爽的气息,和她在昨天在陆离寒身上闻到的气息一模一样,阳光从窗外折射进来,照在她白皙的皮肤上,低头一看,她的身上满是痕迹。
昨晚...爸爸和小姨,表哥韩江,陆离寒...
在床上呆坐片刻,白鹿“蹭”的一下从床上翻起来,脚下是最昂贵的金丝地毯,铺满整个房间,她认识这地毯,之前爸爸特意花了三百万,就买到了三平方米的地毯,当做宝贝一样送给了小姨。
那时候她还以为,爸爸是体恤小姨,因为母亲的缘故,处处照顾小姨,现在看来...眼前浮了一层薄雾,白鹿鼻尖一酸,想起昨天那噩梦的成人礼,天都仿佛要塌下来。
恰在此时,门“嘎吱”一声打开,门口走过来一个女佣模样的人,直直的挺着背,三四十岁的年纪,眼眸扫过来有些刻薄,盯着白鹿看了几秒,直盯得白鹿后背起汗。
“换上衣服,先生在楼下等你。”女佣将一件衣服递过来,目光紧盯着白鹿:“别让先生久等。”
先生?陆离寒?
见白鹿没反应,女佣冷声警告:“别仗着先生宠你就乱来,要有分寸。”
白鹿突然想起昨晚,脸一白。
女佣见吓到她了,便软了语气:“你听话,先生就宠你,凭先生的能耐,你要什么没有?”
陆离寒,陆家大少...据说,是很陆害的人。
白鹿盯着地上的地毯,想起白家的现状,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大胆的办法。
第一卷 第七章 狐狸尾巴藏不住了 白鹿心里装着事儿,手脚利索的换好衣服,跟着女佣从房间出去,下了二楼,正在一楼大厅里正在看着笔记本的陆离寒。
听到动静,陆离寒抬起头看向白鹿。
裹着一身白色的长裙,因为身上有痕迹,所以领口都系的紧紧的,像是个小公主,怯生生的往他身前一站,但那双眼珠子却古灵精怪的转,像是打着什么主意一样,但现在却明显比昨晚胆子大,竟然悄咪咪的蹭过来了。
狐狸尾巴藏不住了?
一咬牙,白鹿蹭到陆离寒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十个手指头藏在背后搅啊搅,鼓足勇气似的:“陆离寒,你听没听说过...白家?城南白家。”
像是陆离寒这样陆害的人,如果肯给她做主,她一定能从爸爸和小姨的手里抢回自己家的公司,为妈妈报仇。
“白家?怎么?”
陆离寒正拿着笔记本的手一顿,一眼凉凉的扫过来。
“我,我就是...听说,白家最近好像...”
陆离寒看着磕磕巴巴的小人儿,嘴角扯出一丝笑来,转头把笔记本合上,丢到一边去,接过她的话茬:“今晚白家有个宴会,带你一起去?”
白鹿激动地脸都红了,以为陆离寒早就知道了她身上发生的事情,兴奋的手心都冒汗,一路乖乖的跟着陆离寒上车,驶向白家。
白家今晚,车水马龙。
白鹿跟着陆离寒进了白家的门,竟有些认不出来白家了。
别墅门外停着各种各色的车,里头张灯结彩,来往的佣人都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好像没有人发现她不见了,而她一眼扫过去,就看见林父跟一个中年男人正在说什么,态度恭敬,那中年男人脸上带着几丝淡漠,似乎并不把林父放在眼里。
但白鹿看不到这些,她的一双眼紧紧盯着林父,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攥住陆离寒的袖口。
反观陆离寒,一直冷眼看着她,从她进门开始的面色紧张,以及见到白先生时的兴奋——没错,白先生,正在和林父说话的白氏掌权人。
他们二人从一进门开始看的就是一个地方,只可惜,这个地方站着两个人。
像是这种场合,陆离寒是一贯不爱掺和的,但偏生今天鬼使神差的就来了——他记得之前接过请帖,今天是白家嫁女的日子,好像就是嫁给白家的嫡长子,按理来说,白家这样的小家族,根本不可能攀附上白家,但还有消息说,这场联姻,居然是白家提出的,不过这些陆离寒都不是很在意,他从始至终这双眼睛都盯在白鹿身上。
这小狐狸费尽心思想要来参加这场宴会,不就是想接着这个机会和白家的人接触吗?他给她这个机会!
想着,陆离寒大跨步的向前走过去,白鹿被他一带,脚下一个踉跄,眼看着越来越近,心里就慌成一片。
来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想要为母亲讨个公道,但真到了地方却莫名的开始害怕,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一样,一会儿林父看见了她,会做什么?她又该如何说?
“咦?陆少今儿居然来了,难得一见啊。”
有人见到了陆离寒,张口调侃,眼睛一扫,颇有些惊讶:“这个小姑娘是谁啊?”
还装?
陆离寒冷笑一声,单手把人揽着腰带过正脸来,直面着白重山:“是我新收的人,不太懂事,白董事长多担待。”
继而,他伸手带了一下白鹿的下巴,白鹿一颤,抬着一张雨后青山的小脸,无措的望着身前的两个人。
林父和白董事长同时脸色大变。
第一卷 第八章 长的好眼熟 林父是怕的,但白董事长却是惊的。
“这孩子,长的好眼熟。”白董事长竟然有一瞬间的沉浸其中,甚至抬手,想要摸一下白鹿的脸。
一只手不偏不倚的挡在他面前。
“白董事长。”陆离寒冷眼看着他:“这人是我的,你那里眼熟?”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唐突,白董事长后知后觉的尴尬的笑了一下,但一双眼还是在白鹿的脸上晃来晃去。
白鹿此时白着脸,目光僵硬的在四周转,却不是在看白董事长,而是在看林父。
林父也僵硬的看着她,心中满是恼怒怨恨。
韩江那孩子不是说什么都处理好了吗?白鹿又是从哪儿窜出来的?怎么还跟着陆少一起来的?今天可是要跟白董事长联姻的好日子!不能出差错啊...
陆少刚刚还说...白鹿是他新收的人?什么意思?
恰在此时,旁边有人掐着嗓子笑眯眯的走过来:“林远山,今儿可是你嫁女儿,你女儿林婉儿等你很久了,你还在这磨蹭什么呢?”
嫁女儿?林婉儿?
白鹿很惊讶,除了她,白家还有别的女儿吗?
她偏过脸去看,果然就看到一个女人穿着新娘服走出来,那张脸熟悉的要命,居然是...表姐韩雪!
白鹿脸色又白了几分,隐约夹着压不住的怒意。
在韩雪旁边,还站着一个和白董事长长得有几分相似的青年,青年脸色不太好看,隔着人海跟白董事长对视一眼,微微抿唇。
白董事长对他摇了摇头,继而对陆离寒说:“我先去看看我这儿子,陆少先坐,我一会儿来招待你。”
临走之前,白董事长莫名的看了一眼白鹿,林父匆匆跟着走了。
但白鹿根本没在意这个,她只觉得胸腔里有一股火在烧,白家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小姨欺负她母亲,表姐居然还要代替她的身份?凭什么!那都该是她的东西!
白董事长和林父走了,白鹿就跟丢了魂似的,连陆离寒把她带到角落里都没发现,一直到陆离寒不耐的掐了一下她的脸,她才回过神来。
“在想什么?”
刚看了一眼白重山那个儿子就跟丢了魂似的?难道她不是受制于白重山,而是倾心于那个白江?为了那个白江才接近他?所以被他碰一下都分外排斥,但偏偏又咬着牙往他身边凑?
若不是喜欢那个白江,见到新郎新娘又怎么会突然哪样生气?气得耳根都跟着红了。
越想,陆离寒的手越重,白鹿的脸都泛红了,眼底都跟着泛起了涟漪,她偏过脸,微微挣了一下:“痛。”
以后还有更痛的呢,敢算计他,哼!
“我,我要去洗手间。”白鹿心都不在他这,随意找个理由,在陆离寒淡漠的注视下跑掉了,顺着洗手间的路,翻窗户爬栅栏爬到二楼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这两天爬了很多次,所以手脚利索得很,一点动静都没出就翻到了楼上,恰好听见韩雪在哭,白鹿心尖儿一颤,顺势藏在了阳台的花盆后面。
“妈妈,你明明知道那个白江不喜欢我,你为什么还要我冒充白鹿去嫁给他啊?还给我起什么林婉儿的名字,难听死了!还有,这个白家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一定要娶白家的女儿?”
第一卷 第九章 揭穿假面目 “还能是什么人?不就是那个贱人之前的姘头。”小姨冷笑一声:“那个白重山,之前是白鹿那个死妈的姘头,后来分手了,还对那个死人念念不忘,他娶不了那个贱人,就让自己儿子来娶贱人的女儿,哼,真是恶心!”
“妈,我不想嫁过去。”韩雪气的直哆嗦:“现在白鹿失踪了不是更好?遗产都是咱们的了,为什么还要节外生枝去跟白家有什么关系啊?”
“你懂什么?白家多有钱你知道吗?你一旦嫁进去了,那可就是白家的大少奶奶!”小姨语句里都是欣喜:“反正白鹿那个蹄子不见了,谁都不知道你是谁,你以她的身份嫁进去以后,你就可以多多提携韩家了。”
“真的吗?”韩雪有点犹豫,但很快,她坚定起来:“好,我明白了。”
白鹿躲在窗帘后面,听得浑身发颤。
韩雪,她曾经最好的玩伴,视若亲姐姐的表姐!
双眼都因为愤怒而涨红,白鹿几乎现在就想冲出去狠狠地给他们两个大耳光,但她抑制了这种冲动。
不行,她不能这样出现,她要想办法夺回来。
对,白董事长。
她要去找白董事长,白董事长既然都肯让儿子娶她,那一定是真的爱着自己的妈妈,她要去找白董事长揭穿韩雪的假面目!
一扭身,白鹿翻出了窗户,又顺着栅栏往下翻,很利索的跳到窗内,还是洗手间,她要快点出去,找到白董事长。
但是,等等,好像有点不对...
视线扫一圈,依旧是洗手间,但是她总觉得哪不对,她刚走了两步,就听见里面的洗手间里传出来一阵暧。昧的声音,门还没关,白鹿恰好从门缝看过去,就看到一男一女在卫生间里面——
“啊!”女人恰好跟白鹿的视线对上,立刻尖叫着收拾好自己冲出去,而男人呢,扫兴的从门里走出来,看到白鹿时,很轻的嗤笑一声,走过来要揉他的头:“哪儿来的小白菜?清汤寡水的,看见什么了,嗯?”
白鹿呆呆的看着他:“你,你是不是叫白江?白重山的儿子?”
跟他说,和跟白重山说是一样的吧?
“我有一件大事儿要和你说!”白鹿急了,扒拉开他的手,一脸认真:“今天要和你结婚的那个女人不叫林婉儿,她是个坏女人,嫁给你就是为了你家的财产,她叫韩雪,她妈妈是我小姨,她们特别坏——”
白江脸上还带着笑,低头看她,心想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妹妹,估计是喜欢他,所以混进来特意找他的吧?不过这几句话也没什么用,白重山的话,就是死命令,不管他愿不愿意,都要娶。
不过,白家不是没有太太的吗?哪位林婉儿是个孤儿,母亲老早病死了,这姑娘瞎说也不找点别的理由。
“没事,我特别喜欢她。”白江嗤笑一声,嘴里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总共见了没半天的女人,长着一张苦瓜脸,他能喜欢到哪去?但还是要说的,总不能让着小丫头一直赖在这不走吧?
虽然他白大少一身的魅力,总让这些痴傻少女倾心苦等,但他这双辣手,真不想催这么嫩的花儿。
说完,他转身就走。
“你,你别不信!”白鹿急坏了,抓着他胳膊就跟着跑,结果刚跑出洗手间,她喋喋不休的话还没说完呢,就见白江突然站在原地,神色一凛。
白鹿同样觉得如芒刺背,她僵硬的回过头,就看到陆离寒就站在洗手间的不远处,冷眼看着他们,准确的说,是看着她。
那一瞬间,白鹿不知为何,惊得哆嗦着甩开了白江的袖子。
第一卷 第十章 何必急于一时 “嗯?上洗手间?”陆离寒轻轻浅浅的问。不知为何白鹿却觉得,如坠冰窟。
她想开口解释,偏偏又不知道该如何说。难道,要告诉他,她才是林远山的女儿,那个在婚礼上出现的,是她小姨的女儿?
这种话,说出去谁会信呢?
“我……”白鹿艰涩的开口,只说了一个字,就没法儿再说下去了。
陆离寒一把揽过她的腰,将白鹿禁锢在身边。“和白大少认识?”他似乎是没有想要听白鹿的解释,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带着轻轻浅浅的笑意。
这种笑,让白鹿不禁脊背发寒。
“我……不认识。”白鹿吞了吞口水。
白江站在一旁,轻笑出声。“原来,这位小姐是陆少您新收的啊。”刚才他确实听说了陆离寒带了女伴来,只是没想到,居然是眼前这个小白菜。白江再次打量她。看起来清清纯纯的,似乎还没成年的样子。
“第一次带出来,打扰了白少的兴致,实在失礼。”两个男人之间的对决,周围温度骤降。白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想要挣脱陆离寒的束缚。怎料他却越来越用力。
白江大笑起来,“陆少下次还是得看紧点,不然这小白菜到处跑,撞见什么不该撞见的事,确实不太好。”白江心里有些疑惑。
他原本以为,这个女孩子是因为喜欢他才混进来的。不过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联系她刚才的话……
“这是自然。”
白鹿只能看着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丝毫插不上话。可是偏偏……
如果今晚韩雪真的和白江结婚,那么以后小姨傍上的就是白家了。她想替妈妈报仇,今天的婚礼就绝对不能进行下去!
想着,白鹿心一沉,用力挣开陆离寒的怀抱。“白大少,我刚跟你说的都是真的。”她一脸焦急,生怕白江不相信自己的话,“因为,我才是林远山的女儿!”
众所周知,林远山只有一个女儿,不过大家都从来没有见过,也不知道她的名姓。
陆离寒脸色沉的厉害,阴郁的仿佛下一刻狂风暴雨就要来临。白鹿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陆离寒已经得罪,白江不能娶韩雪,绝对不可以!
白江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儿。随后嗤笑一声。“小姑娘,你还是跟着陆少先回家吧。”他轻轻拍了一下白鹿的脑袋,随后,转身离去。
此时此刻,就只剩下陆离寒和白鹿。
白鹿回头,心中一片慌乱。
她在思考,应该怎么和陆离寒解释。还有林远山的事,又应该从哪儿说起。
“走吧。”陆离寒微微眯眼,揽过白鹿的腰,大步朝外边走去。
他在生气。
白鹿很肯定,陆离寒在生气,而且已经气到极致了。她咬咬唇,“那个……我是……被他们陷害的。”她小心翼翼的开口,生怕陆离寒不相信自己。
“嗯。”这一声,几乎是从喉间发出来的。
白鹿只觉得更吓人了。她腿都软了,若不是有陆离寒在旁边做支撑,她恐怕现在早就跌倒在地了。
“喜欢白江?”
陆离寒冷不丁的开口,吓得白鹿一震,随后迷茫的抬眼,看着陆离寒,“嗯?”她刚才没有听清他刚才的话,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了。
陆离寒却以为她刚才的反应是因为被自己说中了心事,心情更加郁闷。连带着脸上都阴郁了好几个度。他的步子加大,白鹿穿着高跟鞋被他揽着,不得不快步跟上他的步伐。
见陆离寒不开口,白鹿也不敢再开口了。只能忍着脚上的疼痛,心里却慌乱的厉害。
白鹿和陆离寒出去后,才知道这场婚礼已经暂停。至于原因,白家那边只说长子微恙,婚礼推辞。
白鹿提着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来。婚礼没有继续就好,以后对付起小姨来,就容易许多了。
若是今天真让他们傍上白家,白鹿还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做。
韩雪和韩母气急。
她们好不容易才等到白鹿失踪,他们可以取白鹿而代之,却没想到一场婚礼,居然突然出现了这种问题。
白家突然叫停,连理由都说出来了,偏偏他们却找不到任何机会予以反驳,只能看着这场婚礼就此停了下来。
“妈,你不是说一切都处理好了吗?”韩雪扯掉头纱,不开心的责问到。
“我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韩母心里也有气,只是没有像韩雪那样表露出来。“不行,我一会儿去问问林远山。”想着,韩母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明明白家大少身体好好的,没什么毛病,白家为什么会突然叫停?
“不用去了。”林远山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韩母提着的心也算是落了一半。
“韩江不是说他都处理好了吗?怎么白鹿还会出现?”林远山现在心里很不平静,“而且还是跟陆少一起出现的!”一想到白鹿傍在陆离寒身边,林远山的心就突突的疼。
“你说什么!”韩母震惊的看着林远山,“白鹿那小贱人又出现了?”
昨天的事没成功,他们不小心让白鹿那个小贱人给跑了。本以为会安生几天,没想到她居然会在自己女儿的婚礼上出现!
韩母眼底燃起熊熊怒火。说什么,她都不会让这个小贱人破坏了自己女儿的婚礼的。
“那个小贱人现在在哪儿?”
“你想干什么?”林远山单看眼神就知道韩母想要干什么。他斥责的看了韩母一眼,“她现背靠大山,你最好别胡来。”
“怎么?你心疼?”韩母讽刺的看着林远山,“那个小贱人是你的女儿,难道雪儿就不是你女儿吗?”韩母压低声音,说着,将韩雪推到他的面前。
林远山揉揉眉心,“现在,不是好时机。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何必急于一时呢?”
“妈,爸说的对,我们现在,还不能动她。”韩雪听了半天,也明白过来了。“等陆少玩厌了,白鹿那个小贱人没有了依傍,才是我们的下手时机。”韩雪攀着韩母的肩,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