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皇上,你竟然要?1 第一章皇上,你竟然要…… 砰—— 一个身穿紫色罗衫的女子慌乱的跌倒在地,眼神清丽,只是那慌乱的模样,发丝遮住了大片的脸颊,甚是凄楚。纤细修长的玉手,也不知何时沾上了血迹,鲜红鲜红的、很是艳丽,头也因刚才的撞击而流血不止,那艳丽的颜色如带血玫瑰般的炫目 …… 可她还来不及起身,准备再逃开他的魔爪时,却发现那高高在上的皇帝他已抓住她的衣衫,令她再也逃不开…… “皇—— 上, 不……要……” 女子披散着头发,衣衫也早已凌乱不已。 她楚楚可怜的祈求着对面身穿黄色龙袍的俊逸男子,那凄楚的脸上竟是点点血迹 ,鲜血顺着脸颊缓缓地滴下,沁湿紫色的罗裙。就像是绣上的红色花朵,艳丽中透着诡异。女子流泪的模样看起来甚是无助、甚是凄楚。 那扬起了头,也瞬间低垂,只想他会善心的放了自己…… “不要?哼!朕今日非要你不可,呵!朕倒是要看看,当七弟知道你不是清白之身,他会如何……哈哈……” 身形高大的男子,大笑中带着阴狠、犀利,伸长手臂便去捞在对面战战兢兢的女子。片刻之后,女子已被截住。 她听后,又羞又怒,脸色也越加的苍白。他怎么能说的出口? 难道他就不知他此番的试探会让她陷入哪般境界么?一个女子没有了清白,她还怎么在夫家存活?难道他都不在乎他人的名节么?他到底还算不算皇帝啊? 一想到他不管不顾的后果,见他脸上的势在必得,她慌乱了。双唇也不住的翕动着,想要说什么,终究是吞进了肚里。努力的挪开身子,不让他有机可乘。脸上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弄花了她本就娇美的脸颊。终于,她怒视着对面的男人。昂起头,大着胆子,道:“皇上真是可怕,也让人胆颤。明明将民女指给了西王,此时却要对民女用强。民女斗胆,敢问皇上,你置西王与何境地?” 她握紧拳头,如果他逼迫了自己,她会玉石俱焚,谁也别想得到她的身子。她看似柔软,骨子里却有股坚毅。 “呵?西王?哼,他不过就是先皇的一个野种,也敢配称王? 朕不过是想瞧瞧西王的反应,大胆民女岂敢不从?” 他哈哈大笑着,似乎是听到了莫大的笑话一般,眼眸一眯,不怒自威,令对面的忍不住的颤抖。俊脸上早已冰冷一片,看不出那笑意竟是从何处而来。他眯眼,像是看傻子般的看着她。那目光中有势在必得,霸道的令人喘不过气。 他说完,也不顾那个女子的反应,伸手一捞,她便再次倒在他的怀里。望着怀里那个一直抗拒的女子,他怒了。 要知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是殷朝最高的统治者,在四国之中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岂能让她一个相府不受待见的三小姐,如此再三抵抗。深邃的眼底是不容他人忽视的霸气,一个附身…… 女子望着那赤红的双眼,也深知今夜她难逃一劫了。只是留下的是不甘心 ,她虽不识得西王,也不存在守身如玉的说法,却深知一个失了身了的女子是不被夫家所认可的?呵,与其这般,受到西王等人的白眼及厌恶,还不如彻底的保全名节。 此时她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肆意狂笑的男子。大笑着,冲向了那正冒着热气的炭炉边—— 砰 砰…… 坚决、毫不犹豫以头撞之…… 血浆从她的额边流了出来,越流越多、也越流越快。像是江边的溪水一般湍急,她的身子也缓缓的倒了下去,瞪大双眼,似乎还死不瞑目。 听到声响的侍卫、太监、宫女一一的冲了进来,望着地上那个全身是血的女子,都忍不住的倒抽一口气。这…… “全都出去,一元留下……” 在众人呆愣之时,男子理了理他有些凌乱的发丝,漠然的开口。声音冰冷犀利,语气尽是王霸之气。仿佛那倒在血泊之中的人,不是因为他一般。无情、漠然的令人心凉…… 一元回神,转身亦是冷冽的开口:“今日之事,若是传了出去,全都满门抄斩,你们可都听清楚了?” “是,奴婢明白……” 众人都一一的表示知晓,然后慌忙的退了出去。深怕晚了,会被后面的人给当场抄斩了。 正文 第2章 皇上,你竟然要?2 此时,偌大的寝宫,只留下一元和那个面目冰冷、眼神犀利的皇帝。以及那早已奄奄一息的女子,还有这满室的血腥气息,悠远的充斥整个朝华殿。 “皇上,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一元先前的镇定、先前的冷静全都不见,弓着身子走向身穿黄色龙袍的皇帝身前,低着头——有些担忧、慌乱的问着不发一言的皇帝。 这还是一元第一次出现慌乱的神情,毕竟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便是西王爷的王妃,身份高贵,早已不是那个不受宠的相府三小姐了。 “该怎么办,便怎么办!她死也是那个人的妻子,朕倒是要看看他的正妃在成亲当天便死去,第二天便办丧事。朕的那个好弟弟会如何应对呢?朕倒是非常的期待他如何说服天下百姓他克妻、如何向朕细说好好的一个人嫁他第二天便离去的事实……” 他深邃的眼中,闪出了那摄人的光芒,嘴边是那不易觉察的笑意,悠远且绵长。那话中的意思,他倒真像是无辜的样子,若是不知实情的人,定会以为他是无辜的…… 说完,他大踏步的离开,高大颀长的身材,消失在这红色的天地里。有些嫌恶的皱眉,这朝华殿的气息太过的恶心,让人不喜。 “是, 是,奴才明白了……” 一元颤栗,点点头,便转身吩咐起来。 夜风吹了起来,哗哗的声音,带走了最后一片枯叶、最后一点的气息,独留下那有些静谧的瞬间…… “一元——”已走到殿外的男人,停住,低声唤道,沉思片刻。身子都未转,淡淡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把她的清白之身给朕想办法的破了,朕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此事你知朕知,否则……” 言毕,身影早已消失不见。那悠远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一般。似乎那威胁的声音像是幻听一般,虚幻的很。 哼!你以为你死了,就能保住名节了?休想——只要是朕想做的事,还没有人敢违背。那挺直的背,像是他此时做的决定般坚决。 …… 说完,再不停留。 一元呆住,这——硬着头皮呐呐的点头,却不知陛下早已离开,根本就不知他的动作是如此的为难。 陛下是一点余地都不留吗?要知,三小姐此时已经断气,陛下的目的也已经达到。可如今——三小姐拼死保护的贞洁?哪怕死了,也不要让她保全吗? 陛下还是要让她五马分尸,永不超生吗?要知,殷朝的制度是失贞的女子那可是要五马分尸的。现在陛下不仅算计了西王,就连相府三小姐也是在他的算计之内,所谓一箭双雕,做的可是滴水不漏…… 罢了,主子吩咐,自己也得从命才是。帝王无情,并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总管可以去评论的。 只是陛下说清白之躯只得他知,自己知。想想,自己一个太监还怎么去要一个女子的身子。 唉……叹息着,这事也只有趁人不备方能下手了。而这朝华殿还有几个人得闭嘴,哪怕他们只知晓个大概。转身出去,让先前的几个人收拾起凌乱——他冷冷的一瞟,这几人倒是认真,只是命不久矣。 叹息着,也开始谋划起来…… 而此时,那早已没有生息的女子,手指微微的颤动着。可此时殿内一片忙碌,忽略了那细微的变化。 片刻,朝华殿里一片祥和、安定,恢复了平日里的尊贵、严肃。没有先前的血雨腥风,若不是极淡的血腥味,会让人忽略掉先前的一切不过是人们的幻想罢了…… 正文 第3章 本王免你不拜1 次日,喜气洋洋。相府门前人潮拥挤,门庭雀跃。要知,今日可是相府三小姐出嫁之日,淮城百姓皆齐聚此地,只为了那一睹芳容…… 此时,人员喧哗、人头攒动,只因西王府的花轿已经前来,长长的队伍,一眼望不到边……可那坐在那高头大马身上的男子,一身的黑衣与这一府的红色相比,显得是如此的另类、如此的格格不入。 那清冷的面容,还有那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气息,也让人不敢轻易的靠近,更不用说与之交谈了。他那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的是疏离与无情——要知他堂堂的暗卫首领何时这般光明正大过了,居然光明到替主子完成娶妻的地步啊。那微皱的眉,表示出此时的不满来。可再不满,王爷的命令也不会随意的更改。 他乌黑的眼珠随意的一看,吓得大街上的人更是鸦雀无声,不敢在私下议论。他那大爷似地往那相府一站,不知的人还以为这家在办丧事呢。 “呜呜…… 老爷,你看这如何是好啊?玥儿此时都昏迷不醒,这——要如何去完成这繁琐的婚典啊……” 一中年女子呜咽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着,泣不成声。她那庄严、高贵的装束,在刚刚的抽泣声中,变得有些凌乱。双肩也不住的颤栗着,很是惹人怜爱。 虽是人到中年,可那白皙肌肤没有半丝的褶皱,美丽妩媚依旧,看不出她的年龄来,成熟的韵味在哭泣时,更添了一分说不出的韵味来,美的惹人怜爱。 “如云,别哭了。这大喜的日子,你这一哭,也太是晦气了……玥-儿,她今日不管是离去,还是昏迷,都得出嫁。你可明白?” 身穿褐色长袍,腰别玉带,若不是那发间的点点苍白,定是很难想象他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人。那眉间的凝重、话语中透着无奈及伤感,都说明着他这个身为父亲的无奈,可语气里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强硬、霸气。 叫着女儿名字时有着明显的停顿,许是有些不自然。那个叫如云的中年女子,嘤嘤哭泣着,自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细微的变化。 他乃是殷朝万人之下,让人敬仰的一朝宰相柳义正。手上有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倾天本事,可此时女儿受了委屈。他这个当爹爹的,却是不能做主。哪怕曾经他几乎是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女儿的存在。 唉,他叹息着。昨晚女儿奉召入宫,回来便是这般模样。待人检查,清白之身已毁。他是个男人,自然知道昨晚女儿的身上青青紫紫,代表了什么。为女儿惋惜的同时,亦是满腔的怒火。可再大的怒气又如何呢? 只因那个人是殷朝权利最高的人,他的手腕作为臣子的他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呢?无奈的叹息一声:若是不知好歹的不按那个人的方式去做——就这样说了女儿的贞洁已失,有人信还好?无人信?呵,女儿还没有体面的婚礼,更别说丧礼了。 若是传出去,他柳府的女儿就甭想嫁个好人家了。既如此,还是乖乖闭嘴,再说三女儿也许都活不了,他又何必为了一个已经不在的女儿,去挑衅圣上的权威呢。 罢了,女儿是活,是死,他都只能闭嘴。只因这是对她最好的方式,身为臣子的他自是能揣摩他的心思。 中年女子闻言,停住那低低的呜咽声,抬头像是沉思般——然后破涕为笑,眼中一闪而过的恨意,却是无人可见。 老爷说得对,无论女儿如何,今日都得出嫁。与其伤悲的嫁出去,让人看了心烦。还不如开心的嫁出去,至少女儿此时还是在的。思及此,便开始忙活起来,女儿虽然不受宠爱,但却是极其的乖巧孝顺,也从不争东争西,为她这个娘亲省心不少。 要知,曾经的她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侍妾,更是在这相府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怎么可能不会明白眼前的男子早就不会是她的寄托,凉薄的很呢。与其靠他,还不如让女儿自生自灭的好。 哪怕她再次的得到老爷的另眼相看 ,也是因为三个月前。那诏书到来之际,女儿奉旨成婚。相爷在得知他那个平凡的三女儿即将成为西王妃之后,便大喜……自然想起了自己,想起了他还有那么一个女儿的存在。 当然,不会再扔在那无人问津的后院了。此后,这相府才有了她们母子相依为命的身影 。曾经的住处也恢复了柴房的面貌了……呵,想着,也许没有女儿的成亲,她现在依旧什么也不是的在柴房苟延残喘吧。 想想,就心酸的很。 梅如云回神,敛去眼中的不满情绪,开始上下的安排。女儿命苦,竟在成亲之前被人毁了清白之身,此时还昏迷不醒。若不是那一丝薄弱的气息,她都忍不住的哭嚎:“这是丧事,还是喜事了?” 可她终究不敢,女儿不管是生,是死,她都担忧……何况,她本无权无势,她的话根本就没有人会听。 唉,想想就心酸。女儿不仅仅是她唯一的依靠,还是她在这个世间唯一的亲人了。 擦干泪水,僵硬的安排一切—— 相府又恢复了忙碌,那忙碌中着也充斥着有条不紊,可见梅如云并不如表面所看到的那样怯弱、无能。可惜屋内的男子一脸心思都不在这,自是没有发现他四夫人的表现…… 梅如云安排好一切之后,便让玥儿靠在梅如云的肩上任由着喜婆梳妆。片刻之后,新娘的装束也梳理完毕,脸色虽依旧苍白,此刻看着倒是有些病态之美。小小的鹅蛋脸,眉不点自黑,唇红润诱人,肌肤晶莹剔透,高挑的鼻更是为那五官增添不少的看点,令人忍不住的想要多看几眼。 五官虽不精致,但自有一番美丽韵味,犹在。消瘦的身影,令人想要护在身边,好好的安抚。小家碧玉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 梅如云摸着女儿的脸颊,像是看不够一般。直到喜婆来催,她才抽回手,转身哭泣…… 女儿此时也被喜娘背了出去,留下一个红色的背影。殷朝是有这样的习俗的,新娘子在出嫁之日是有找喜娘背着出门的。说是大吉大利,永不沾娘家的福。 一见新娘现身,门童便点好早已准备好的鞭炮,噼噼啪啪的 砰砰的……响起来。 新娘背到哪里,哪里就迅速的点起鞭炮,一副喜气洋洋,好不热闹。 喜娘把新娘子放进了喜轿,有些怯弱的望着接新娘子的黑衣男子,见他冷冷的点头,便转身,笑容有些僵硬,然后大吼一声:“起轿——” 正文 第4章 本王免你不拜2 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起轿,便朝着西王府的方向走去,淮城的百姓没有了先前的压力,也有说有笑的跟着迎亲的队伍,去看个热闹、图个喜气…… 只见,那相府门前,挂满了无数的红色灯笼,上面贴了金色的喜字,甚是高贵惹眼。而那大门之上挂着硕大的金铃,眨着金色的光芒、那复杂的样式也象征着这家人的尊贵身份以及那富贵之气。门前铺着红色地毯,那触目的红却是如此的富贵、喜气。一眼瞧去,像是望不到尽头的红。 还有,那大红色的嫁妆让十辆马车尾随其后,浩浩荡荡的从偏门出发,好不壮观。那大大小小的箱子也用马儿拉着,满满十车,也不知箱子里面装了些什么,让人不免好奇这家人的阔绰。 不过,有这样想法的人,大多是外来经商的人。毕竟,看到路过一车车的嫁妆,还有那众多的送亲之人,定然是以为皇家嫁娶呢。还有那马上散落在外的绫罗绸缎,不止百匹,颜色鲜艳华贵,每一匹都是珍藏之物。 柳玥虽不受待见,可相爷自不会在嫁妆上让她没脸,给的虽不是极致的好,但也不比那些官家小姐少一丝一毫,自是阔气的令人眼红。 前方吹着喇叭,身后打着锣鼓、一步步的走向西王府。围观的百姓也跟着凑趣,都准备去西王府讨杯喜酒喝。 此时,轿中的新娘,一把扯开了搭在头上的喜帕,一张清丽中带着娴熟、柔弱的脸颊上,是那双楚楚动人的眼眸,那红润的嘴唇,如樱桃般诱人。那脸上的血渍,也早已被清洗干净,还画着凝重且完美的妆容,虽不绝色,但自有一番芳华。那眼底分明是得意,是笑意,她像是个偷了腥了猫儿一般,迅速的盖上喜帕,嘴角有着愉快的笑意,俏皮可爱。 其实,她早已清醒。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完全陌生的‘父母’。说多了,怕错——说少了,又怕不对。所以,干脆装晕,蒙混过关。 不错,她是21世纪的柳玥,是一缕孤魂。在现代,她因清洗阳台而不慎掉了下来,在那二十几层的高空下,她摇摇欲坠的飘呀飘,飘到了这古代,见到了那个刚烈的女子撞上丹炉的那一刻,想要惊呼出声,竟是发现她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发得出半点的声音。 而她,便拥有‘她’的躯壳,而真正的柳玥在撞上丹炉、血流成河,早已香消玉殒了。而此时自己的魂魄便附在了她的身上,成了这古代的柳玥、相府的三小姐。 这真不知是造化,还是命本就如此呢。她柳玥以另一种方式,在异地重生了,她依旧是柳玥。当感觉到那身体能够活动的那一瞬间,她是多么的欣喜。她活过来了,也感觉到生命的奇迹是这般的奇妙,让人不得不对活着,心存感激。 只是如今的柳玥美丽且聪颖,比在现代的自己要年轻不少…… 当然,她以后再也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柳玥,更不会为了所谓的贞洁而不要性命的柳玥。此时的柳玥,她要的只是活着、简单的活着…… 还记得, 昨夜她刚刚才穿来的那会,便动了动手脚。真真的感受着生命奇迹般的复活,甭提自己有多高兴了。也许失去过,才会懂得生命的重要。 呵,就是不知道那个真的‘柳玥’;有没有意识到这种感觉呢……呵,就算她明白了,她也已经不在了。此时说这些,也已经晚了。 虽有些不习惯这幅身体的羸弱,但也知道她无从选择。无意间的瞥见,她竟然和那个撞炉的女人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便是她的五官更精致、更加的惹人怜爱。 哼!也难怪皇帝得不到便要毁了,一想起皇帝,手不由得的握紧,该死的,他怎么能那般的为了羞辱西王就侮辱自己、毁灭自己。她绝不会这么善了。何况,她还是一个无辜的女人,他怎么能?指甲已经嵌进肉里,可她丝毫不觉得痛…… 正文 第5章 本王免你不拜3 昨夜,她迷迷糊糊的醒来,又抵不过身体的疲倦便又沉沉的睡去…… 清早,她听着外面热闹的声响,窸窸窣窣的,自是醒了过来。顾不上身体的不适,强行起来。她一定不能让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她来达到任何的目的,哪怕皇帝都不行。若是他非要利用她,她不介意让他失望透顶…… 想了想,一定要按部就班的循序渐进。沉着冷静的掐着太阳经,疼痛从头顶传来,是如此的剧烈。可她不能管,任由它疼痛,昏昏沉沉的左右摸索着,好不容易从包里掏出从现代带来的一小瓶安眠药(因长期睡不好,安眠药便一直不离身)倒出两粒,吞下。 这样,就可以让自己短暂的休克——还好,她在现代便对经脉的一些事情,甚是感兴趣,不然此时还真找不到该怎么让她昏迷了?就如死去一般,让人无法怀疑…… 或许她足够的冷静、也足够的稳重,不然她真会大吵大叫,把相府弄得不可开交。而她,也一切主张:既来之,则安之。 只是,唯一不明白的便是她竟然拥有了‘她’所有的记忆,拥有了她的性格。至于为何会这样,她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的。 她唯一清楚的就是真正的三小姐命丧黄泉;而自己,却安然的活着……为她,自也是为自己,绝不会让人肆意的欺凌。 自然她是恨那个害死‘古代的柳玥’的皇帝,若不是他的强求、他的私欲,自然也不会让她冠上‘不白之身’。 冠上这样的名声,可是把她逼入了绝境,一旦证实,她就是死了,也会被人刨出来鞭尸,可见那个人的狠毒。 这也让她不可原谅,到底她和他是有多大的仇恨,才会如此待她? 她也暗暗的发誓她会找那个最高权利的男人去报仇血恨,不管她是现代的柳玥还是已经离去的柳玥,她都是恨他的…… 此时, 轿中的新娘那俏丽的脸上,竟然是一腔怒气、皱眉咬牙的模样甚是凶狠。像是想到什么似地,悄悄的吐着舌,她再次俏皮的一笑,这也好,直接的嫁人,也不用面对相府的人,那里也不是什么简单之地。若是她传来,没有赐婚这一事,她得哭死的去和相爷的女人去斗,想想就可怕的很。 像是想通一般,对她王府的生活,充满了期待。但前提是,她此时可不能被他人发现她已清醒的事儿。有些后怕的拍着胸口,还好此时在轿子里,无人看见。 挂好红盖头,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暗自的沉思…… 迎亲队伍经过了数条街道,终于在西门府门前落下。 碰——碰——碰——碰…… 鞭炮声一声高过一声,滴落在地上,满满的一片红。也让人不由得被这样的喜气所所染,个个脸上都带着最幸福的笑意,忽视了先前迎亲的惧惮…… 接着,喜娘便开始说了很长一段的吉利话。琅琅上口,句句入耳,也是这般的喜气洋洋……脸上有着高人一等的倨傲,面无表情的说着,无人靠近她身边。 她说完,转身便吩咐起了另一个背新娘子的女子,背人入府。一切都是那么的按部就班,一切都是那样的理所当然……而她,则走在身后,嘴里说着新人走到西房、新人走到偏厅、走到中厅,从此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西王府门前贴着各种喜字,大小不一。每一个喜字都是精心剪裁,可见皇家婚礼的细致。红红的颜色,处处散发出浓重的喜气,奏着声乐,丝丝入耳。 大红布也挂在那牌匾之上,好不庄重繁荣。脚下竟是红色的毛毯,铺了数十米。可见,阵容之强大。 新娘子挂着喜帕,自然是看不见其阵容的。但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还有那喜帕下青丝飞扬,人人都在暗自的想象那喜帕下的新娘的容貌,是美丽还是端庄?柳府三小姐她可是从未参加过宴会,也从未在人前亮相,自然对于她的容貌,淮城的百姓无不好奇…… 喜娘背着新娘跨过了几个高高的门槛,意为一入门槛之内,她便是他的人、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终于,来到了殿堂。这周围早已喝的是红光满面,交头接耳的宾客。有些彬彬有礼,有些交头接耳,好不热闹的探讨着,叽叽喳喳的倒是无法听清其内容了。 正中是那个一身红衣的新郎官,胸前别着个大大的花瑾,那如沐春风的笑容、那温柔的神情,还有那高大的身躯、那俊逸无比的脸颊,凤眸深沉,无人知晓他在想着什么。 手里握着酒盏,似是没有发现喜娘身上的新娘。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这般的优雅高贵,都显示着主人的尊崇身份,他邪魅的凤眸,让人深究,可却无人敢去直视。 他不悲不喜,若不是那胸前大大的花瑾,都让人怀疑他只是一个参加婚宴的宾客,婚典似乎与他无关,一样。他淡笑着望着杯中的美酒,没有人能够清楚他的想法。 喜娘尴尬的立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望着旁边的人。 此时,喧闹的宾客也停住了交谈,抬起了头,低声议论着: “看,那就是新娘……” “哦?就是那个柳府的三小姐?” …… 在欢闹声中,他回神。像是才发现喜娘已经接来了新娘般,凤眸带笑,却无半丝的温度。转身,凤眸深深的望着那个在喜娘背上的妻子。 那凤眸转过万千的情节,终究淡然,淡淡的开口: “今日便免了那繁文缛节,本王要和诸位一醉方休……” 正文 第6章 本王免你不拜4 他的声音是如此的邪魅、动听的令人忍不住的驻足聆听,话语也是如此的无关紧要……这般淡然的语气,也只能说明他不看重这个王妃,或者说王爷在不满。 至于在不满什么,底下的人都是人精,自然不会多嘴,只有把猜到的想法都烂在肚子里,独自好奇。 同样的,王爷那不重视的声音,倒是令在场的那些未婚女子纷纷仰头,眼冒桃花的乱抛飞眼,好不热闹。一旦接触到那温柔的目光,皆纷纷的低下,一脸的羞涩…… “王爷,王妃已到,要不——还是先完成礼节罢?” 先前那个领头的喜娘走到了他的身边,硬着头皮的低声说着。声音细若蚊叮,若是不细听,还真听不清楚。 她有些艰难的靠近着那高高在上的王爷,低声问着。自是忽略了他先前那大不敬的话语,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哪里还有先前的目中无人呢。 “本王说了,少了那繁文缛节。本王今日就免了新娘子的跪拜之礼,即刻送入洞房等着本王吧。哈哈,哈哈……” 他冷冷的一瞥,好脾气的重复先前的话语,没有不耐,但细听,明显的感觉到语气比之先前要重的多,还有一丝不容拒绝的霸气。 他说完,率先的哈哈大笑起来,风度翩翩又带着那仪表堂堂。但他话语中分明是不满的语气,也是不羁,甚至于言语都有些轻佻。场中却无人敢附和他的笑声,皆都心照不宣的低头喝酒,当作不知。 “这……” 喜娘为难的左右看着,低着头,不敢再忤逆他的话。先前她还可以大着胆子去问,可此时她哪里还敢呢? 要知西王看似温和,实则内敛阴狠,无人敢去谋逆他的意。他那不经意的话语,实则已经是在暗自的警告了。若是她还不知趣的话,相信她定会死的很难看。何况西王不是那个没有实权的九王爷,她自是不敢放肆的再去挑衅了,哪怕她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她也没有那个胆子。 也许在她人面前,她还有几分薄面。可在西王面前,她只是个奴才,是条狗。主子一个不顺眼,那是随时都可以去处理她的,何况还是她惹怒西王的情况下,皇上他定不会为了她,而去和西王对着干,让朝中的大臣笑话的。 对于这一点,喜娘可是了解的很呢。 看着喜娘的犹豫,南宫熙的眉不经意的微皱。很快恢复正常,依旧漫不经心的解释着:“她是拿了圣旨的王妃,不行跪拜之礼,依旧是本宫的正妃。嬷嬷,你又在担忧什么呢。而你,也大可这样去禀明皇兄,相信他不会怪罪与你的…… 来,咱们接着干杯!” 他爽朗的笑着,语气温和、随意,但话语中竟是冷冽、不满。看似是解释,然却是不满的警告,如若不然,他不介意大开杀戒的。 他那漫不经心的话语似乎在说,他不过是奉了旨意娶得女人,他现在娶了,还能怎样。 “是,奴婢遵旨…… ”喜娘闻言,颤抖着低低回应。转身,声音依旧高亢、依旧高高在上,像是随时都在宣誓着她那高贵的身份一般。 “送入洞房……” 新娘由喜婆背着走向了后院,那红色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大厅之中,像是从没有来过一般。那背上的新娘,唇角飞扬,喜不自禁。 大厅依旧是酒杯碰撞声、说话声连绵不绝,很快的恢复了先前的欢声笑语,似乎也并没有新娘到来一说。 南宫熙一杯酒再次的下肚,丹凤眼冷冽的一瞟,那个红色身影消失的方向。呵,想要他娶一个残花败柳,还当是宝来养着、供着。他南宫熙,可做不到呢。娶她,都已经是不得已为之的事情,想要他的恩泽,做梦去吧…… 底下众说纷纭,相府千金不拜之礼,算什么王妃。还有人在低声议论,相府三小姐不贞之说,虽是小声。但以讹传讹,也传遍了整个淮城,但这毕竟是后话了…… 正文 第7章 无敌夫君 好吓人1 月半时分,晚秋的月牙带着那一丝的哀愁挂在半空,有气无力的伸腰看着人间…… 西王府依旧灯火辉煌,喜气洋洋。宾客也大多告辞,带着醉意走出了王府——步子混乱,却依旧说着无厘头的话语以及今日的见闻。偶有清醒的大人,摇头叹息,率先走了出去。深怕听到明日朝廷之上,某个大人醉死街中了…… 王府内依旧充斥着喜气洋洋的气氛,淡淡的,挥之不去…… “爷,已经戊时了……”贴身侍卫无夜低声说着,有些心急的望着自家王爷那酣睡的睡眼。他现在实在是怕了啊,这主子白日就让他去迎娶了王妃。夜里他自然也是怕主子让他去洞房啊,要知主子不在意那个女人。自然是怎样侮辱她,爷都不会放在心上。可爷他不在乎,自己在乎啊。 “好,他们都散了啊?”南宫熙起身,望着空荡荡的大厅,微皱着眉。声音中也带着沙哑,醉醺醺的问着。 “是的,爷他们都散了……您看,要不要去……”无夜颔首,还没有报告完已见到自家主子摇摇晃晃的走向了后院。 “那好,那本王这就去会会那个不贞之人……”他睁开那迷蒙的醉眼,眼里竟是浑浊,瞬间凤目中有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步子凌乱的走在大理石砌成的石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昨夜看似风平浪静,可他那二哥却忍不住寂寞,深夜召唤了他那新婚妻子。亥时召唤,丑时才从宫里出来。至于,在那朝华殿里发生了何事,无人知晓。 探子来报时,他那凤目中转过万千的情绪,却不得不承认他和她的王妃有了肌肤之亲……否则,他不明白他高高在上的皇兄深夜召唤他的王妃,是为了什么? 相信不会是秉烛夜谈国事吧? 毕竟, 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该干什么,他心里自是明白的很。既然,你要让本王难堪,那本王亦不会让她好受。哼!南宫熙自是不知朝华殿的点滴,以一元的本事,想要瞒住一些事情,自是可以做到的。自然,他不知晓那个女人也是如此的无辜。等他日后知晓时,想要弥补,已经晚矣…… 对她,没有立马杀了就已经是给了宫里那位的面子了。 自然, 在他的眼中,她就是个如此不要脸的女人。更是个让他不得不防,也不得不娶的女人。 他摇摇晃晃的起身,脚步虚晃的走向了清云殿。凤目中竟是淡笑、温和,似乎那刚刚的犀利、阴狠不复存在…… 他的西王府有着宫里的人,他自然是要小心处理的。稍有风吹草动,他都一清二楚。既然,他喜欢监视,便让他监视——只希望到时,他不会后悔这般浪费时间来听那些无趣的事。 碰——一脚踢开门,转身语气冰冷的说着:“都出去吧……” 他摇摇晃晃的走进了清云殿,带着几分醉意的说着。拿眼望着一室的艳丽,心中不由得讽刺。很好,布置的倒像是婚礼。冷冷的望着那不为所动的几人,脸上的温和早已不再。 喜娘抬头望着他,那温和的脸上竟是凤目犀利、眼波冰冷。只消一眼,便让人心底发毛。她颤抖着双肩,然后诺诺的点头,带领众人慌乱的离去。 为了小命着想,她还是快些离去的好。 南宫熙见众人都离去了,大步走向她,一把扯开了她的喜帕。那动作是如此的粗鲁,没有任何的温柔,也没有半点柔情。他此时哪里还有先前的摇晃、先前的醉意呢。 “本王不会宠幸你这个水性杨花、身子肮脏的女人,哼!同样的,你也休想引诱本王,否则别怪本王手下情…… ” 他冷冽的望着那个身穿红衣、小脸精致的女人,淡淡道。一看到那一身红,就像是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他被带了‘绿帽子’,那艳丽的色彩也就像是在讽刺着他什么。 听到此话的柳玥有片刻的呆愣,那柔弱的脸颊瞬间变得苍白。这就是她的夫君给她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毫无感情的羞辱,哪怕是羞辱,她也很高兴,终于…… 正文 第8章 无敌夫君 好吓人2 可以不要和他同床共眠,她高兴的很呢,收敛悲伤,不再显露一点情绪…… 至于,柳玥她会不会计较没有拜堂,就不是真正的夫妻。不好意思,她还真不在意。何况他先前都没有给她任何的颜面了,说不定明天这淮城还指不定怎么编排自己呢。 既然他都不管她的名声,她还在乎有个什么意思呢? 自然,她都不计较,她不在乎繁文缛节,毕竟两人不熟悉。同样的,对于不了解昨夜的情况,会误会在所难免。这些她都理解,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感觉…… 至于他羞辱人的话,她心里还是有些介怀的,他们今天算是第一次见面,居然如此直白的说话,至于这么伤人吗?她得罪他了吗?她也是政治联姻的受害者,好不好?凭什么就他有脾气啊?当然这些话,也只能心里想想…… 呵,只是他凭什么这么说她啊?他有了解过自己吗?就这么判定了她一定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就笃定了自己会去勾-引他吗? 勾——引,他的评价给的竟这样的轻松,就这样的判了一个人的死刑。呵,她还真是见识了。若是他这般的武断,那与传言中的果断不是自相矛盾吗? 传言西王暴戾、果断,做事狠厉。表面看是一个邪魅中带着温柔、内敛中又有些无能的性子。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那不过是他的表面,真正的他是个魔鬼的化身,狠辣中带着淡淡的笑意,而你还沉浸在那笑意里无法自拔时,你已经踏进了棺木里,以后想要后悔,已经晚矣。 尤其是近几年,他的羽翼渐丰,已经褪去了他的伪装以及他懦弱的装扮。此时的传言便是他做事雷厉风行,无数次把皇帝的暗杀摧毁,可依旧活的好好的,还经常面带微笑的把皇帝气的要死。 自然,这样的一个男人能够简单吗? 她身为深闺中的女子能够了解的自是有限,具体她还真就不清楚。也许他还真和传言不一样呢。 然,她对他也不抱什么希望,除了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舒服之外,她不会去在意他到底怎么对待她。她在意的只会是在意她的人,其他的人与她何干呢? 柳玥为自己感到不值的同时,也觉得‘她’为了贞操而丧命实在是显得有些草率,甚至是有些愚蠢。 看来,这古代的女子把那层膜比她想象中的要重,亦是为了它,不惜牺牲性命…… 可惜,她不是曾经的柳玥,哪怕在乎也不会为了它而轻生……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柳玥听到他这般说话,呆愣片刻,便瞬间回神。强忍住心里的欢快,敛去眼中的情绪,俯身低低开口道: “小女子谨遵王爷的教诲,定是不会再次的污浊了王爷的眼……” 笑话,她是21世纪的柳玥,怎能被他的若有似无的言语所打败。何况,她也不习惯和陌生人欢爱。现代亦是,在这里更是如此。再者,她还真没有那层膜了,与其让他心里膈应,还不如什么都不发生的好。 至于是怎么消失的,她也想不明白。 还记得当时她的魂魄附在那个‘柳玥’身上时,虽有听到那个无情的皇帝吩咐那个什么一元还是二元的,让他把她的清白之身给破了。 可她清楚的知道,那个人并没有按照皇帝的吩咐来。至于是为什么,她不清楚,想来也只有日后看到他,方能问个明白了…… 可今早她分明的听清爹爹和娘亲的对话,说是她的清白早已不在。自然,她不明白她的清白之身怎么就突然没了。而她深信爹爹是不会说谎的,看来她的清白消失也许和那个什么一元的有关了。 她可是记得他有喂她吃了一粒药,而她自是不能让他知晓她已清醒的事情,自不会吐出来让他怀疑了…… 那粒药,她是吞了下去的。至于有没有毒,她自是不知晓,就这样任由它在肚子里,她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看来她要想办法去弄清楚那是什么了,疑惑不解着的目光带着些许坚定,一闪而过。 罢了,以后有机会入宫再说。 此时,若他真要强来,自然会发现她‘不白之身’,也许她还真的成了他嘴中的肮脏及水性杨花的代名词了。 现在,可以不用洞房,她自然是大喜的…… 南宫熙眯着那双好看的丹凤眼,打量的望着身前的女子。她若说是委屈,却瞥到她眼底的那丝笑意。不免暗自的猜测她是不是皇兄派来的细作,也是不想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只想留在西王府得到情报? 凤眸倏的变得凌厉,若是如此他绝不会放过她…… 可她话语里尽是委屈、语气里里也尽是不甘,那样的明显他就是想要忽视,都不行。 哼!他怎么此时有些看不明白她了呢,眼中的杀气尽显…… 面对这样的一个人,他只想除掉。 随即摇头,成亲第二天就突然死去,那他还真不好向天下交代呢。罢了,暂且饶她一命。 只是,她竟然敢?竟敢顶撞他,不屑他。呵,该死的女人,她有什么资格不屑他,一想到那是不屑的目光,他便有些怒火中烧。 “既然皇兄都谬赞与你,那本王倒是要试试……”他欺身而下,一步步的靠近着她的身子。说这话时,何尝不是在暗示她是不洁的。 本想不和她有任何的身体接触,可触及到她眼中的笑意时,他该死的不喜。而此时触及到她那有些不解、惶恐的眼神时,他却相当的高兴。原来,他依旧有邪恶的心灵…… 她惊恐的抬头,她不明白他眼中的嘲讽、话中的意思是什么,只是,他走向她,干嘛?忍不住的后退着——直到退到床板上。 “啊……” 柳玥大呼一声,人早已倒在了那红色的锦榻上,如小鹿般乱撞,他想要干嘛? 他不是不和她同房么?那这是? 此时的柳玥不由得大喝着,太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最可怕了。喜怒无常的男人,更是伤不起啊。 “看来,王妃已经是迫不及待了呢……” 见她倒在床榻上,他眼中竟是嘲讽,有些嘲笑说着。优雅的解着他的衣衫,人也以暧-昧的姿势坐在她那娇弱的身子之上,双手放在她身子两边,不让她有机会逃离他的控制。 俯身,朝着那樱红的小嘴吻去,霸道且毫不温柔…… 柳玥此时是真的慌了,若是此时她还看不明白他要做什么,那她就白活几十年了…… 只是,他不是不让自己勾-引他吗?那他这是什么? 是他在勾-引吗?呜呜,可明知哪他这是在勾 引,可想来也没有任何人为她主持公道的……只因,公道在于他,他会说他的不是吗? 呜呜,只能该死的认了…… 双手依旧大力的在推拒着他,脸颊早已涨的通红—— 正文 第9章 无敌夫君 好吓人3 “王爷,小女……子,很脏……不适宜……适宜伺候您……” 柳玥用手好不容易推开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人,有些颤颤宠巍巍的说着。 她此时都快哭了,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说话不算话,可这才隔多久,难道就可以忘记了? 可她不知的是,此时她那柔软的声音,在那有些醉意的男人眼中却是一种难言的诱-惑。 果然,听到此话的男子,拿开阻碍自己前进的双手。他低头,越加霸道的吻着她,眼眸赤红且冰冷。大手一抬,用力的撕碎了那代表喜气的红衣。不消片刻,她便身无片缕的出现在他的眼底。 她不是清白之身,身上却有股迷人的芬芳,心也渐渐的乱了…… 他微醉的神情此时却有些清醒,凤眸直视她,似在沉思是要她?还是不要? 意识也很清醒的知道他此刻是如此的想要她,非常的想要,手根本就停不下来。望着她那眼中的惧意、脸上的害怕,还有那双不安分的手一直在推拒,甚至是双脚的不安分,都令他越加的冷冽、动怒。 她欺人太甚,怪不得先前说不会宠幸她,她会如此的愉悦。原来,在她的心里却是这般抵触他的,不想他靠近他,也不想和他同房。 哼!一想到她是抵触他的,他便怒了!他的自尊不容许他人这般的去抵抗,更何况这女子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哪怕不在乎她,也不会允许她的身心都不在自己的身边。 哼!你越是抵抗,本王就越加的想要你!其实,男人都是那般的思想,越是得不到的,才越是好的。 其实,南宫熙先前是准备不要她的,可看到她的庆幸、还有她嘴角那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时,他便改变了主意。他要她,她越是不想他碰她,他便要。 南宫熙眯着那有些微醉的眼,心想着她昨夜指不定是在那个人身边是多么的欢愉呢,可现在却装的那样的清高,那样的高高在上。 还真是水性杨花、表里不一的女人。 呵,难不成她心里想要嫁的是皇兄而非自己?一思及此,眼底更是嘲讽、不屑。 柳玥此时的挣扎、捶打,却在他的眼里变成了撒娇、娇羞的迎合之意。他低头望着那张泪眼模糊的脸颊,楚楚动人的模样倒是清秀。她不是最美的女人,可骨子里却有股清丽的劲儿,让人不忍忽视。 而她也不过如此,表面推拒,心里却是巴不得别人这样对她呢。女人,果然都会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可谓是炉火纯青。一思及此,眼中不屑的,硬是不管不顾的强迫—— “啊……” 她哭了出来,刚才的痛意太过的痛彻心扉,想要忽视,都有些不太现实。微微的眯起那本就赤红的双眼,刚刚她差点痛的要晕死过去,想起她曾经的辉煌,哪里受过这等待遇啊。 要知道,21世纪的她是个让人胆颤的总监,是他人眼中的‘无情师太’。若是有追求自己的人,看到那冰冷的面孔,也都望而止步,哪里还敢迈出一步呢。 自然,她在现代是没有经历那人生中的第一次。自然,此时的她不知那又痛又欢愉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可此时,不管是今生来世她柳玥都是第一次。而他,却如此霸道的占有,如此不怜香惜玉的索取,她自然是痛的…… 她昏昏沉沉的,时而清醒,时而又痛的晕死过去。若不是那坚强的意识,让她咬牙撑住,此时她怕是不管不顾的昏昏欲睡起来,眼中有着明显的恨意…… 正文 第10章 无敌夫君 好吓人4 柳玥一张秀气的小脸,早已变得酡红。那迷离的双眼,有着点点泪珠,挂在脸颊上别有一番风味。 南宫熙一次又一次的折腾,他像是要不够她似地,也像是个从没有尝试的男子一般兴奋。哼,送上门的女人,不要白不要。 此时,月牙早已偷偷的躲进了云层,深怕被人看到它的偷窥……屋内红烛依旧,那帷幔内若隐若现的身影,彼此纠缠在一起,发出暧-昧的声音…… 柳玥早已昏睡过去,望了眼那个不知疲倦的男人叹息着。罢了,他爱怎么折腾随他了。只是那双腿早已痛的麻木,身上那燥热的温度也让人难以承受,身边萦绕的气息也让人作呕…… 身上除了累,就是痛,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触觉。也许睡着了,他便会放过自己吧。她如是这般想着,眼睛也似千金般睁不开…… 南宫熙望着那张睡着了依旧在流泪的脸颊,心有一瞬间的疼。罢了,今日就绕过你了…… 起身,简单的收拾了自己,便依偎着她心满意足的闭眼…… 天明,柳玥才缓缓的痛醒了,然后有些艰难的爬了起来。 回头,望着身边那个依旧安睡的男人,他长得甚是耐看,一张比女子都还要好看的脸蛋、比女子都还要光滑的脸颊,那妖孽般的长相,应该说是极品了。最值得的人关注的是,他有一双好看的凤目,长长的睫毛因他的一眨一眨的而上下煽动,却是如此的迷人。可他,却有着一颗比孟婆都还要狠毒的心,想要用痛苦来使他人忘记一切…… 自然,柳玥是不会忘记这种痛苦的,同时她也没有任何的心思去欣赏他的五官相貌,哪怕他的确是长得很好。对他,她现在是恨得。 昨夜,她分明看见他对她的厌恶,对她的不屑。可昨晚,他却是强要了她,而且还是如此的粗鲁、霸道。他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要了她,柳玥不清楚,也不想去了解…… 而她,也不会自以为是的以为是自己的美貌打动了他,才使得他碰她。 可面对如此残忍的西王爷,她没有半点的好脸色。昨夜他给的耻辱、她会慢慢的还他。柳玥暗暗的发誓,心中恨恨的想着。 她坐在了床边,蜷缩着双腿,把头埋进了双腿之间,双手有些受惊的抱着膝盖,颤颤巍巍的不知所措——到底怎样才能逃离他? 此时,却是无意间瞥见那鲜红,此时却甚是清晰。她疑惑,清白之身明明破了,那腿上的血迹又作何解释? 哪怕他吩咐那个太监破她的身,她依旧相信他是毁了她的清白。不然,爹爹不会那样说她的清白已经不在。 可如今,那明明不在的清白又是怎么一回事?不会真的是那个太监给的药,然后骗过了所有人?也许她的清白还在,而那个男人也没有毁她的清白。 尽管如此,她对他都是恨……若不是他的召唤,眼前的这个男人就不会这样的对她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 摇头,她不想再想,只想离开。在这个以男人为天的时代里,她没有任何的反抗。而她,更不想再发生昨夜之事…… 此时,倒是想起那个同样粗暴的男人,果然是亲兄弟,连粗暴程度也是如此的如出一辙,让人不得不赞叹…… 在这里,他是她的天 ,这些都是她无法去改变的事实,也知道凭己之力去改变,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她明白,也有自知之明。 对于,她不在乎的人,她一直都是忽视的态度。至于该怎么和他相处,说实话柳玥还没有想好。 毕竟,太突然了…… 自然,她会小心翼翼,也会隐忍的去得到她想要的一切。然后弄明白那个太监到底给她吃了什么,若是无事她便会想尽一切办法离开…… 无疑昨夜他的粗暴、残忍,的确是让她对他充满了恐惧、也充满了害怕。 她的夫君,好吓人,真的是好吓人……如鬼魅般反复无常,霸道阴狠,猜不透、也看不穿。明明是来警告她的,最后却说话不算话的要了她。这让她羞愧,也让她不满。泪水便无声的流了下来,滴在腿上,滚烫滚烫的…… 此时的屋内却是一室旖旎,满是血腥的刺鼻气息,充斥着屋内的各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