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星 空   宇宙浩瀚,茫茫星空,万物随自然法则而衍生,无论是渺小如蝼蚁或浩大如星辰,对于宇宙与自然法则而言也不过是一粒微尘。   在这静静的星空之中,每一个星辰都跟随着自己演化后就存在的轨迹运行,若是一位得道高人能够驻足俯视星空,便会发现这星辰的排列与运行在冥冥中构成了一种难以言语的意境。   这种感觉很奇妙,好像有,又好像没有,这是一种悟!   自古无数得道高人都从其中悟的自己的道,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位能将这种悟留传后世子孙,因为这种悟只能根据自身而悟自身道。每每有修炼者到达一定境界就会在这星空中驻足体悟自己的道。   此时,也有五位修炼着在这浩瀚的星空中驻留。不过他们可不是在这里悟道的,如果现在有修炼着在旁观看,一定会很惊讶的发现,这五人中其中四人穿着同样的衣服,衣服后面都有一个难明的图案若隐若现,使四人看起来也似真似幻,显然这是衣服是一件法宝。   而另一人相对四人来说显然有就有些狼狈,头发散乱,气息微弱,衣服破裂且身体多处还在溢出血液(如果现在有一个凡人能够吞服一滴这人的血液一定会百病尽除长命百岁),一看就是伤势严重,随时都会神死道消的样子。   这时那四人中有着一张清秀面孔的修士且脚步明显比其余三人往前多迈半步的人开口说道:“逃啊,王目水,你不是很能逃么!为什么停下来啊”原来这受伤之人叫王目水。   王目水一介散修(散修,就是没有靠山的修炼着),此人也算是地才级别的人物(就是比天才低一级),八岁习武,二十岁集气,三十岁飞檐,四十岁走壁,五十岁在大山中无意进入一座洞府得到胎丹(又名脱胎换骨丹,可洗去凡尘增加寿元)和一本修真秘籍《混元真决》参悟二十年在七十岁时渡过三雷劫达至增寿境,从此踏上仙途,后又修炼三百年渡过六彩劫达至结丹,后又参悟三千余年《混元真决》渡过逆天九劫达至结婴。   对于散修能在三千余年达至结婴者亦算是人中龙凤。然就在刚刚渡过逆天九劫时遇到眼前几人,眼前几人见他一介散修又刚刚渡过天劫,所以起了杀人掠货之心,眼前几人皆是结婴修士。   本来王目水在平时凭借自己的法宝完全可以从眼前几人面前逃走的,虽然也是重伤,但还不至于走头无论,可眼下刚刚渡过天劫,正式虚弱的时候,在自爆了几件法宝后眼下已然是穷途末路!   王目水带着怒火焚天的眼神死死的盯着眼前几人,内心充满着不甘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看你们的服饰也算是正道门派中人,难道你们就不怕辱没你们的门派么”。   “住嘴”!!!   此是那左边第一个圆脸的人喝道。“就你一介散修也配提起我们的门派,哼!什么东西”。我们也不和你废话啦,交出你身上的法宝、秘籍、丹药、然后自毁经脉我们饶你不死,此时另一个留有八角胡子的人道。“自毁经脉。。。”王目水低头口中喃喃的念着这四个字。   突然王目水抬起头来眼中露出疯狂之色,口中狂笑“哈哈哈哈哈,你们这群王八蛋要我自毁经脉,哈哈哈哈哈,那就和我一起去死吧!”“不好,速退,他要自爆元婴”那四人中有着清秀面孔的修士吼道。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轰隆巨响,然后一阵强光袭来,以四人的结婴修为也不得不把眼睛闭上,就在四人闭上眼睛的哪一刻,从强光中激射出一点青光往下面的星辰落去,此时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青光从何处来又落向何处去。   而就在离强光二十丈外,有四条身影显现出来,正是前面那杀人掠宝的四人,“混蛋”四人显出身影后同时骂道,眼中尽是一阵后怕,此时四人面色都略有些苍白,其中三人嘴角隐隐还有血迹,王目水那突然的自爆虽然让为首之人提前预警,反应够快,但是同皆修士的自爆也难免让他们受到一些内伤。   “晦气”这是一个方脸的修士说到,对于王目水的自爆还是大大出乎众人预料的,因为王目水已经渡过了逆天九劫生出神识,虽然刚刚渡过天劫,神识也很微弱,但是就着微弱的神识已经可以保证就算被杀死后也能进入那茫茫轮回之中,而自爆则是用这缕神识引爆自身修为同归于尽的道理,神识自爆就意味着彻底的形神俱灭,连进入那轮回之中的资格都没有。   修着本逆天,与天地争命,与天地争资源!只要是脱离凡人的境界也就是自然法则允许的存在以内就为逆天者。   在渡过三色雷劫后到结出神识前被修士统称为“争命”,在这期间死了就是形神俱灭、烟消云散,连进入那茫茫轮回之中的资格都没有。   可是一旦生出神识后,就算被杀死也可以一缕神识入轮回,甚至一些传说一些渡过九九天劫的大修士还能在临死的一刻自封记忆,然后带着记忆入轮回重修,不过这只是传说,别说看大修士死去,就是平时看到大修士都相当的难!   “师兄,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这是刚刚那个刚刚那个圆脸的修士对着清秀面孔的修士道,经过短暂的调息四人都是气色见缓。   “哼,没想到他尽然敢自爆,他的储物空间也炸的粉碎,这次我们已经耽搁不少时间,现在还是先回门派再说”他用着一种盛气凌人的语气讲到,从这种语气一听就知道是大门派的弟子,说完后径直往虚空飞去,其余三人也默默跟上不在言语。   只是四人不知道王目水的想法,王目水一介散修修道至今好不容易修出神识,渡过逆天九劫还没有来的及享受“大好河山”,就被*着自毁经脉,茫茫仙途,一人三千余年的寂寞结果刚刚有资格与天争资源就又要被打回去。   这就好像一个小孩好不容易长大了,好不容易攒了钱取了媳妇都要圆房啦,结果皇帝一道圣旨下来要他当太监,更何况还不是皇上,只是几个流氓见他媳妇好看就要阉了他,他岂能甘愿。所以什么人做什么事,兔子急了还咬人了。   浩瀚星空在这四人离去后,此时又是陷入一片寂静,星空并没有因为此处的大战而停止运转,王目水的自爆对于凡人来讲也不过是一个惊天炸雷,茫茫仙途每天都在上演着无数的你真我夺,自然法则不会因为某件事某个人而显得仁慈,弱肉强食其实也是自然法则的一部份,依然是给人一种奇妙的感觉,似有非有。  正文 第二章 战国陨城 落凡尘   巍巍宇宙浩瀚星空中,每颗星球都在默默的随着自己的轨迹旋转,一颗被修真者称为天目星的星球也在静静的旋转着,这样的星球在着星空中存在着无数个,有名字的,没名字的等等。。。   天目星分为南大陆和北大陆,中间北一条宽广无比的海域隔开,由天目星外看就像是两个半圆凑在一块,中间的海域就是连接南北大陆的胶带一样,北大陆上一个叫战国的凡人国家。   战国建立于一千五百年前,战国的建立者名叫帅天,据史书记载一千五百年前天目星烽烟四起,正是世界格局大变动的时候,当时各路英雄豪杰揭竿闹革命,天下纷争。   帅天当时只是一个营帐中一个小小的火头军首领,由于才华横溢武功超群常常受上级的打压,于是在一怒之下斩杀营帐首领,然后在以一人之力拼杀死首领的五十三护卫,揭竿向天如天王降世般说道“想要争霸天下,留名千古者随我,贪生怕死如蝼蚁偷生,任人鱼肉者滚!”   最后全营四百二十三人战士无人离去。帅天就这样带着四百二十三人在这乱世之中谋生存,南征北战谋发展,历经十年征战建立了战国定都率天,同时史书将帅天称为战神,第一批跟随他的四百二十三战士称之为战将。   后又经历了整整十五年无休止的战争,北大陆渐渐的由帅天建立的战国,杨忠建立的商国和高羽建立的夏国形成三国鼎立之势,谁也奈何不了谁!   当然这只是史书所记,到底真假谁也说不清楚,毕竟过去了一千五百年,而凡人不过百岁而已,反正史书都是胜利者写的,也许只有修真者才有可能知道事情的真假。   时过境迁,如今战国的国主帅霸天也是一位不世出的圣皇,战国在帅霸天登基十年后国力铮铮日上,一路压过其余两国,现如今两国只有在结盟的情况下才能隐隐抗衡如日中天的战国,也许战国一统天下,称霸北大陆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霸天历昌运十五年战国陨城,陨城是战国的一个普通城市,薛礼是陨城威武镖局的总镖头。   现在他正在满头大汗在房门外不停的来回的走动,双手不停的摩擦,仿佛非要把这双手的老茧给搓下来不可,嘴中还在低低呢喃着“怎么还没有出来,怎么还没有好,到底是什么情况”,就这样来回的走动着,时不时还要在用脚在地上跺上两脚,要不是地板够硬恐怕早以被这个练过家子的壮汉给废了不可。   半个时辰过去了,终于在薛礼总镖头准备冲进去的时候,由房内传来了一声嘹亮的哭声“哇!!!”声音相当的嘹亮,仿佛在向门外薛礼报告一样,紧随着房内有传出吵闹声“老爷,夫人生了,是个俊公子”。   薛礼今年已经年近半百,威武镖局是从祖上传下来的,祖上好像还出个一个什么王名字叫薛仁贵,留下了一柄方天画戟和一本内功心法,薛家一直都是一脉单传,而到薛礼这一代也不知道是第几代,不过薛家威武镖局经过几代的发展在陨城那也是算的上数的主。   薛礼只取了一个老婆,在这男尊女卑的年代这是相当难能可贵,可是薛礼夫妇成亲二十五年漆下却无子祠,本以为从此薛家就要断根了。   可是谁曾想在他年近半百的时候薛夫人却意外怀孕了,这可是把薛礼给乐坏了,薛府全家在这一年里都在围着这个未出生的小家伙转,薛礼更是把威武镖局的生意全全的委托给自己的四个徒弟打理,而自己就在家里伺候老婆。   时不时还陪老婆做做的善事以此来感谢上苍,不巧本来是为了感谢上苍的才做的善事,结果确使得薛礼夫妇成了这陨城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对于此事薛武夫夫妇也很是理解,因为这个年代谁给好处,谁就是善人不管你是干什么,在受好处者的眼里你就是好人(这里可不是讲薛礼夫妇是恶人啊)。   今天是老婆临盆的日子,怪不得这个武夫在外面急得团团转哦!此时薛礼在听到“另类报告声”的时候早已冲入房内来到床边道:老婆,你辛苦了。   或许是因为生孩子用光了全身的力气,薛夫人只是投以浅浅的微笑。这时旁边一个年过半百的接生婆开口道:“恭喜老爷,贺喜夫人,今喜得一贵子”。   “来人,打赏”薛礼道,然后接着再道“府中所有人皆打赏”,顿时府里传来整齐的“谢老爷”这是接生婆道“老爷赶紧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这时薛礼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宝贝儿子“眼睛微闭,脸上的皮肤还皱皱的,不过确实红光满面,淡淡的两条眉毛隐隐可见将来的清眉秀目”。   薛礼上前从接生婆手中轻轻的接过儿子细细的思索大量着,突然薛礼这个武夫脑子好像开窍了,灵光一闪道:“仙雨凡花迷人醉,秋风一扫落凡尘”接着又道“我薛家代代单传,祖上皆是武夫出生,我也算是打打杀杀半辈子,我不想我儿走上我的道路,我只希望我儿能平平安安,平平凡凡的渡过这一生,就叫凡儿吧!”说完转头看向夫人道“夫人以为如何”。   薛夫人依然是浅浅的一笑,仿佛动作大了都会使得她牵引疼痛处,不过这一笑却是犹如百花齐放般,就连薛武夫都醉了(果然是生孩子的女人最美)。   这是怀中的小人传来低低的“嗯呀”声,好像是满意这个名字亦或者又不满意这个名字,不过谁也没有去深究这层意思,因为也没有谁能听的懂,也许只有我们的小凡凡才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哈哈哈哈”一道爽朗的笑声响起,确实薛武夫的笑声,他这一笑全府上下顿时充满了喜气洋洋过新年的气氛,错,应该说是胜新年的气氛。   时光飞逝春去秋来,一眨眼的功夫五年过去了,天地星辰依然在自然法则的作用下缓缓的流转,没有因为谁的存在谁的消失而改变。   而战、商、夏三国依然是鼎立之势,只是不同的是战国越来越强大,国力已经是空前的强盛,使得商、夏两国老大在国主的位置上是如坐针垫,但是了有没有什么办法,不管怎么变革怎么发展就是赶不上人家(这就像你坐汽车人家坐火车,你坐火车了人家已经上飞机了,等你屁颠屁颠上飞机了人家坐火箭了,等你终于可以坐火箭了,结果人家吃兴奋剂坐火箭啦,虽然我也不知道吃兴奋剂上火箭什么感觉,不过人家总的就是牛,你想咬人家都没戏。)。  正文 第三章 (二合一)   陨城薛府,此时薛府前院一帮镖师排排站的练着家子,一个个的拳练的那叫套路清晰,虎虎生威啊,喊声震天动地。   作为一个镖局,镖师每天的练拳训练那是必不可少的,因为“镖,金旁加票,五行中金是什么!金就是坚硬就是煞,从字面意思就能看出镖局就是在杀(煞)气挣银票挣银子挣女。。。   所以那是实打实的刀口舔血啊”所以每个镖师不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那至少也是一定一的高手,更何况是威武镖局这种传承的大镖局了。   “哈!!!”   这是一个很不协调且还略带稚嫩的声音响起(为什么不协调了,因为全国人民都已经打完收工半小时了,这时稚嫩的声音才响起。“略带夸张”),循声望去原来是薛府的少镖头——薛凡。   此时的薛凡已经五岁,皮肤白嫩眉目清秀,脸部整体略像母亲一样的带着一丝闺秀的感觉,可是如果仔细一分辨就可看出眉宇见也略现练武之人才有的淡淡英气。   “凡儿,你怎么不听话了,走跟我回去读书识字去。”这时一个略带怒气的声音响起,不用看不用想薛凡就知道一定是母亲“杀”过来啦!   “爹爹,救命”在听道这声音的同时薛凡一阵小跑往薛礼那里冲去,同时一阵爽朗的笑声响起,薛礼顺势就把小凡凡给抱了起来,这时满园的镖师们也笑了起来。   “哟,我们的小凡凡又是偷偷跑出来练拳的吧,”说话之人是薛礼的大徒弟名叫薛木,此人是个孤儿,是当年薛礼走镖的时候在路上捡回来的后并收为大弟子随薛姓。   “哼,才没有了,我只是,只是,我只是读书累了,出来走走。”薛凡这是趴在薛礼怀里小声的道。声音很小,就像这话说练自己也不相信一样。哈哈。。。众人又是一阵笑声。   “凡儿,快跟母亲回去吧,”薛礼开口道,“我不,爹爹我想练武,我喜欢练武”小凡凡央求的开口道。   “诶!”,当初给自己的宝贝儿子取个凡字,为的是将来能够不要像自己一样过着打打杀杀的生活,做个平平凡凡的富老爷就成,现在看来是错了,薛凡生性好动,聪明伶俐且练武根骨奇佳,说百年难得一见也不未过。   像今天这样偷偷来练拳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啦,刚开始的薛礼还会呵斥,后来久了也就难得管,只想反正孩子还小心性对练武只是好奇,等这好奇劲一过自然就会放弃。   “走,凡儿,随母亲回去”这是薛夫人走过来说道,薛凡的母亲是一个大家闺秀出生,不会半点武功,不过对于琴棋书画吹拉弹唱那是相当的有一手,年轻的时候追求着是从战国排到商国。当年也不知道薛武夫是怎么把她给“拐”过来的。   “我不,娘,爹爹我就喜欢练武,就喜欢练武么!”薛礼转头看向夫人,夫妇两这种彼此询问彼此商量的眼神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然这次却有种不同的意味在其中,薛武夫眼中多了丝坚定、决定,而薛夫人眼中却尽显无奈。   过了一小会儿薛礼道“夫人,算了”“好吧”薛夫人转身往后院走去,这是聪明的薛凡看着母亲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刚要开口却听道“凡儿,练武可是辛苦的紧啊,你还要学么”道嘴边的话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生生的咽了回去。   薛凡转头看着父亲道“要,要学,一定要学”这梦寐以求的的喜悦顿时冲淡了薛凡心中那母亲背影所给的感觉。“嗯”薛礼淡淡的点头,转身对一众镖师道“今天的练拳就到这里吧,现在你们自己练着,不过别耽搁了功夫啊”说完转身向书房走去。   院内一众镖师们听见后也是开始各忙各的,各练各的去了。此时书房内,薛礼坐在高堂上含笑看着薛凡,背后挂着一副画像,画像里画的是一个眉目清秀身穿白色战甲的将军,战甲胸口处有一颗咆哮的虎头。   仔细一看画者眉宇间尽然和薛凡眉宇间有淡淡的相似之处,背后披着白色的披风,手拿一柄方天画戟站在山头怒目眺望远方,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此时薛凡跪在薛礼的面前看着画像,深深的震撼了,这是对他幼小心灵的一种震撼,这个书房他从来没有来过,所以现在他是第一次看道这幅画像,那种不怒自威的感觉深深的记在了心里,同时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稚嫩的心中流淌。   “凡儿,为父在问你一次,学武很辛苦且贵在坚持,你可是还要在学”薛礼道,“要,我要”薛礼的话把薛凡从那种画像的震撼中惊醒道,虽然声音依然稚嫩,但是却多了些许坚定。   “嗯”这是薛礼面色一肃说道“你可知道这画像中人是谁”在薛凡有记忆开始就从没有见父亲这样严肃的跟自己说过话。薛凡轻轻的摇头,“这是我薛家祖先薛仁贵号称白虎战将”。   此时如果有外人听见薛礼的话一定会震惊的晕过去,不为别的,就四个字“白虎战将”这要是战国国人都知道这四个字以为这什么,这可是战国开国战神帅天的四大守护战将之一白虎天帅的称呼啊。   原来薛家尽然是白虎战将之后,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小小的陨城开了镖局,毕竟已经时过一千五百多年,一千五百多年不是一千五百多天,这样悠久的岁月不是区区凡人能够触摸的。   “薛祖归天以后留下一本名叫《猛虎决》的内功心法和一柄奇重无比的方天画戟”薛礼接着道。   此时薛礼从椅子上站起把小凡凡扶起后径直走道一个书架前,也不知道动了那个位置,突然传来低低轰轰声,书架向两边移开,书架后一间密室出现在小凡凡的眼中,薛礼回头看了一眼小凡凡,没有说话,不过眼中之意确实相当的明显,转头向密室内走去。   薛凡此时心中无比震撼,毕竟书架回自动移开后面出现房间的事情在他幼小的心里还没有想到过的,不过震撼归震撼,脚步确实没有慢半拍的跟了进去。   密室内四面都是都是由石头砌成的墙壁,空气也非常的干燥,在密室进门正对的墙壁上挂着一柄正在冒着寒气的方天画戟,那方天画戟的大小对于现在的小凡凡来说就是一个字“大”,从小在院子里也见过不少兵器,可是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兵器。   方天画戟的下方有个小石台,石台上面放着两本书,石台的下面是一个石床,石床上有个蒲团静静的放在那里,密室的两边也放了不少的书籍,书籍看起来虽然陈旧但是并没有灰尘。   整个密室给人的感觉就是“沧桑”,虽然密室保护的非常好保存的也非常完整,但是岁月的痕迹并不只存在眼里,也存在心里。   进入密室后薛礼没有说话,来道石床前静静的看这那方天画戟,薛凡也没有说话和父亲一样站在石床前看着那挂在墙上的“大家伙”。   许久,薛礼开口道“这里有两本秘籍,一本就是《猛虎决》一本却是艺技《方天画戟术》,上面就是薛祖留下的随身兵器,以后你就要在这里好好修炼《猛虎决》”,听薛礼话的意思好像没有要提起那本《方天画戟术》和方天画戟的意思。   对于现在薛凡来说也没有太在意,现在他心中相的是终于可以练武啦。薛凡在父亲说完话以后爬上石床来道方天画戟的面前,伸出白嫩的小手向方天画戟“抓”去,不对,应该是摸去,因为他的小手根本就抓不住。身后的薛礼看见,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有没有说出来,心中低低一声叹息。   这些对于薛凡确实没有注意到,因为他的小手刚一接触道这个“大家伙”一股空前的霸气横扫他的心田,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是霸气。   但是此刻确实深深的感触到,也深深的记在心里,同时一股熟悉的不知道什么感觉的感觉涌上心田,这中感觉很熟悉却有记不起来,薛凡脑中一回忆顿时知道这种感觉就是在书房看到那画像后那种说不处的感觉,只是现在感觉的确实无比的清晰,无比的实在,就是那种,那种,那种,对了“一柄方天画戟在手,天下任我行走”对,就是这种感觉。   此时薛凡心中能够无比清晰的感觉到,那是种威猛狂霸就是霸就是狂天下老子为第一的气息,虽然这气息对于年幼的薛凡来说还很陌生,但是这股气息就像种子一样的种在他的心田。   “从今天开始你每天就到这里来修炼薛祖留下的内功心法吧,”这句话说了薛凡以后的生活,同时也把薛凡从那狂霸的气息中给带了出来。   “是,爹爹”薛凡下意识的收回小手道。“嗯,你先看看心法,先把他看一遍牢牢的记在心里,等你记熟后我再为你讲解”薛礼说着,脚步确实往外面走去,很明显是要留下薛凡一个人在这里,修炼本就枯燥、孤寂,只有在枯燥和孤寂中方才能真正的锻炼心性。   对此薛凡并没有多加在意,虽然聪明伶俐但对于他这个“初犊”来说也无法理解这其中的“屁意思”,因为他只有五岁而已,还是个孩子。   现在薛凡心中正迫切想着赶紧看完那本秘籍后好找父亲为他讲解,至于上面的字认识不认识倒是不用担心,因为在薛凡三岁的时候薛夫人就已经开始为他灌输了看秘籍够用的文字。   薛礼出了书房来到后花园,此时薛夫人正坐在假山旁边的石凳上,薛礼从后面把手轻轻的放在老婆的肩,薛夫人抬起手就要打开他的手,可是却一把被薛礼大手裹小手的握在手心中,薛夫人脸颊微红低低的呢喃道“老不正经的”。   随后却听到一声“诶”的叹息,薛夫人对于他的叹息却是能深深的理解。“你都告诉凡儿啦”薛夫人轻轻的说道。   “嗯,该说的我都说啦,不该说的只有等他长大后就会明白,凡儿确实是一个练武的好料子,不过却是违背了我的意愿啊”薛礼一年无奈的表情说道,只是这无奈的表情中可以隐约看道些许的期待。   “算了,每个人的命运都有自己创造,既然凡儿选择了就随他去吧,或许这样才是凡儿的正确路途吧。”薛夫人此时也喃喃的道,仿佛在回答丈夫的话语却又好似在自语一般。  正文 第四章 研习 第一步   《猛虎决》为何人所创已经无从考究,就连薛家唯一将其修炼到巅峰的薛仁贵也不知道此书的来历,只是在薛家的辛密中隐约提到是薛家祖先在一次山中打猎是在一处山洞中拾到的,只是这种辛密的事情谁也无法了解到是真假,也许只有那位薛家先祖才知道吧。   石室内静静的半点声音也没有薛凡盘腿坐在蒲团上手中拿着《猛虎决》仔细的默记着,虽然腿“盘”的不好看,但是那至少也是“盘”,父亲的离开并没有在意,甚至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现在薛凡的的精气神完完全全的集中在秘诀上。   薛凡先把《猛虎决》拿在手中仔细的端详,从秘诀的书面一看就知道这本书存在了很长很长的岁月,书面的正中写着醒目且充满霸气的三个字。   薛凡端详了一会儿,收拾了一下心神,虽然薛凡从来没有看过别的什么秘籍,但是从小母亲在交其识字的时候就告诉他,读书要专心,唯有集中注意力一心一意才能够更快更好的记住书中的内容。   此时,赶情小凡凡把这些当成背书来做啦,翻开书面后的第一页,首先迎来的是更为沧桑的感觉,这是悠久岁月的气息,手指摩梭纸页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可是是个人用眼睛看就能知道是真的,纸页的材质完全不和书页的材质一样,如果说非要有个比较,那么最恰当的比较就是,一个是金一个是粪土,当然那个是金那个是粪土连小凡凡一眼就能看出来,很明显书面是别人后来加上去的。   第一页写着似真似幻的五个大字“力,武之根本,”翻开第二页写着“人生而柔弱,无妖兽之体魄。。。”就这样时间在薛凡慢慢的读书中悄悄的流逝,不知不觉已经是傍晚时分,然而薛凡就像不知疲倦一样在那里认真的熟读着。   这时密室在传来轰轰声后,缓缓的打开,原来是薛夫人来叫儿子去吃饭休息啦,在薛夫人看到薛凡坐在那里仔细认真的熟读着,心中很是不忍心打扰儿子。   但是心中更多的是心痛,毕竟薛凡今年才只有五岁,对与别家孩子来说现在可能还在尿床了。不过薛夫人知道,这是孩子自己选者的路子。   “凡儿,现在已经是傍晚了,该吃饭了,明天在来读”薛夫人道。   “哦,娘亲我在看会儿么”薛凡头也没回的随口道。   “诶,儿子,走跟妈吃饭去,读书练武讲究的是劳逸结合,你这样饿着肚子是无法认真记住秘籍内容的”。   薛凡这是才回过头看着站在门口的母亲道“嗯,好吧,听娘亲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有点饿啦,呵呵”说完薛凡猛的一下站起来,可是还没有站稳有从新的跌坐下去。   “啊”这声音是薛凡自己发出的,因为此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双腿麻木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于此薛夫人倒是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因为这种情况早已在她的意料之中。   “你个小笨蛋,坐在那里那么长时间一动不动的脚能不麻吗”说着便小步的来到薛凡近前,伸出双手一把把薛凡抱着怀里。   “诶,再过两年我就要抱不动我的乖儿子了”薛夫人把薛凡抱在怀中又似自语又似在向小凡凡说着,不过小凡凡倒是没有怎么在意,只是苦着脸道“呵呵,不怕等过两年凡儿长大了母亲走不动时,我就把母亲背在背上走”,说着就把头靠着了母亲的心口上,听着母亲心跳传来的“咚咚”声,这“咚咚”的心跳声此时穿在薛凡耳中似乎有了某种节奏感。   而此时薛夫人听这薛凡说出的话语时在心中就像是突然流入了一股暖阳。母子不在言语的出了书房。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每天薛凡都会早早的起来然后去石室熟读默记秘籍,刚开始的两天还出来吃饭,到后来干脆直接叫“下人”把饭送到密室去,当然这里的这位“下人”可不是谁都可以用的,因为她是薛夫人。   薛夫人每天给薛凡送饭,每天都会静静的坐在石床旁边默默的注视自己的薛凡,时不时薛凡还会问母亲一些文字,而这些落在薛夫人的眼里就是成长,自己宝贝儿子的缓慢成长。   时光一晃就是一月过去了,在这一月中薛凡不仅把《猛虎决》记的是烂熟于心,而且还把那本《方天画戟术》也记录心田,薛凡本来没有想要将《方天画戟术》记在心中的,只是在熟记《猛虎决》的某天突然想看看那本书。   可是当他一打开《方天画戟术》第一页的时候在也放不下,那上面文字很少很少有些页面上根本就没有文字,上面画的是一幅一幅“连环画”(当然对于薛凡来讲那个叫图案)。   《方天画戟术》是一本基本用图来诠释的,薛凡在翻开第一页后就被这些图深深的震撼了,一股脑门的心思全让这图完完全全的吸引了进去。要不是每天母亲进来送饭提醒他,或许他还有可能把《猛虎决》给忘了。   在薛凡从头到尾的看完《方天画戟术》的过程中,几次控制不住自己的跑去抚摸那柄方天画戟,要不是知道自己根本就拿不动,薛凡一定会拿下来舞他个三天三夜,可是他知道自己别说“舞”就是距离拿动它都还有很长的一段小路要走。   一个月的这天,薛凡一如往常的早早起来,只是又有别于往天一样的去石室看秘籍,而是来到平时镖师们练功的院子,而且早在前一天薛凡就从薛礼那里拿来三斤重的负重沙袋绑在了手上、腿上。   今天是薛凡正是练武的第一天,薛凡在熟记秘籍以后就去找到父亲为他讲解他不懂的地方,在父亲为其讲解后,薛凡知道了“力,武之根本”说的是咪意思。   但是知道归知道,知道和做到那是完全没有关系的两条平行线。练武之人在于什么?在于坚持,在于持之以恒的决心,在于吃苦耐劳的恒心,在于忍耐孤寂的悟(觉悟)心。   在一切准备工作就绪以后薛凡开始了武道生涯的第一步,此时薛礼也站在院子的台阶上,看着这个上苍送给自己的“老子”(老来得子简称老子)迈出坚实的一步,一股期待之色悄悄的爬上了薛礼的眼里。可是又有谁知道,就这个小小的院子诞生了后来让神也要仰望的存在,当然那是很多很多很多年以后的事情啦。  正文 第五章 坚实的一步(上)   “父亲,我准备好了”在薛凡一切就绪后来道薛礼面前。   “嗯,准备好啦,那现在你就围着这个院子跑步,先跑十圈”薛礼淡淡的到,语气中充满了冷漠。   听到话语时薛凡心里一愣,他完全能听出父亲的语气,那是绝对的严厉,就好像自己已经不是他的儿子,眼前的这位也不再是自己的父亲,就好像自己是一块生铁,而父亲确变成了铁匠。   而且还有一点让薛凡心里很奇怪,就是昨天晚上母亲对他莫名奇妙的说道“凡儿,这两天你看秘籍累不累啊,有没有对练武严烦啊,”虽然不知道母亲为什么突然这样讲,但是薛凡很是干脆的道“我很喜欢练武,而且我一定要把武功练的很好很好”。   随后母亲不再言语,静静的离开了薛凡房间,在走到门口时背对薛凡说道:“凡儿,选择了就要坚持下去,坚强而坚实的走好这条路”。   “嗯!!!”虽然对于母亲的话语不是很明白但是薛凡还是下意识的道。   而且今天一早也没有看见母亲的身影。   “还不去快去跑,还在这里愣着做什么”就着薛凡在这发愣的瞬间,父亲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薛凡下意识的迈开了脚步,围着院子跑去,此时的薛凡心里已经意识到父亲母亲已经发生了某种变化,只是这种变化是因为自己。或许这就是自己学武后第一件自己失去的东西吧!   此时薛凡已经开始围着院子负重跑步,薛府这个唯一的练武场地,面积还是挺大的,围着院子跑上一圈就有五百米的距离。   此时的薛凡虽然知道父亲已经不再以前那个溺爱自己的父亲,但是自己终于开始练武啦,心里除了疑惑剩下的就是喜悦就是兴奋。   可是在薛凡跑出三百米以后喜悦与兴奋不再,此时剩下的就是重,无论是手无论是腿就是重。和刚开始时的轻松惬意完全不同。   在薛凡继续的往前面跑出一百米以后,脚步依然开始有点紊乱,而且速度已经完全放慢。薛凡的心里已经准备停下脚步休息一下,毕竟薛凡只有五岁。   “不准停,给我跑快点,一圈都没有跑到你就这样,如果练不下去就趁早放弃,在回到平凡且充满的溺爱的日子”薛礼此时就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样,严厉的呵斥道。   薛凡在父亲的这一吼之下脑中猛然惊醒,什么想要休息,什么想要慢慢跑的想法一扫而空。特别是那句“趁早放弃”就像一瓢冰冷的凉水在薛凡脑海心田回荡。   双眼猛然的清醒,仿似力量有完全回到全身,而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再次迈开了前进的步伐一冲向前,在这一冲之下,很快就跑完了一圈。再次回到起点,此时的父亲依然站在那里,没有半步的离开。   在薛凡回到父亲的近前时,脚步没有停顿,可是速度确实略有放慢,抬头看向父亲,可是他没有看到父亲的微笑、赞许,更没有听到父亲叫他歇息一下的声音,看到的只是父亲一脸的冷漠,还有那眉心处淡淡的皱痕。   心中莫名的响起母亲的话语,还有就是父亲那在书房时一脸的严肃,忽然薛礼好像还记起了什么?父亲其实从书房后就在也没有抱过自己,从书房过后再也没有和自己在一起玩耍过。   看向父亲的脸庞,眼泪莫名的在眼眶打转,回头猛然的向前跑去。这一跑一滴眼泪随眼角飞逝,虽然有一滴眼泪落下,可是却没有听到他的哭声,这一刻薛凡仿似已经不再是五岁,小时很多的记忆在脑海中飞快的流过,就像是要消失,就像是要封存。   在见到薛凡跑过去以后,薛礼才缓缓的吐出一口气,仿似这口气很重,重到可以压倒这位大汉。   就在刚刚薛凡那滴眼泪落下时,他差一点就差一点就把薛凡叫住让他歇会儿,可是最后也只是嘴唇也只是微微的张了一下,没有发出声音,因为没有谁更比他知道,此时是薛凡的第一步,这一步迈到什么程度关系到薛凡一生最后的成就,所以他必须严厉,必须冷漠,必须收起他那慈祥的心。   此时薛凡已经跑出了很远,脚步是那样的坚硬,可是背影却略带淡淡的萧瑟。在那一滴眼泪落下后,随后在眼中被一片坚韧,坚持所代替。   练武最是能锻炼人的心性,人的智慧,人的意志,所以练武能达至高处者那一个不是心智坚定且人中龙凤的。   就这样跑着,薛凡在跑完第二圈的时候并没有在看父亲的脸颊,而他眼中的一片坚韧却实实在在的落在薛礼的眼中。   第三圈跑到一半时,薛凡再次感到那种重,不,是比刚刚更重的重。   三圈终点四圈起点,此时薛凡心中除了坚持,唯一能感觉到就是腿就像装了铅块,很重,重到已经是感到脚步轻浮。   此时薛礼的话语再次在耳边响起。“快点,跑快点,一半都还没有跑到,你就是这样练武的么?你就像这样慢慢的耗下去?如果是那你还是放弃吧”   “放弃,又是放弃,我不要放弃,我要练武,我喜欢练武,我不会放弃,我不会放弃的”歇斯底里的声音在心中呐喊着,就像是另一个薛凡在心中回答父亲的问话,此时的父亲不是父亲,此时父亲是铁匠,是驯兽着,是严厉镖头。   五圈完六圈始,此时薛凡心中什么想法也没有,唯有的只是一声呐喊“啊!!!”。   这声呐喊不是在心中响起的,而是薛凡实实在在的喊出口的,这是身体极限的呐喊,速度已经很慢很慢,现在已经不能算是跑了,因为现在的速度已经比走还要慢一些,无意中眼角看道父亲的脸,父亲嘴唇在动着,可是没有任何声音在耳中响起。   对于此薛凡已经不在意,而且也没有精力没有多余的力气在意,可是薛凡没有停歇,只是一直低着头往前“跑”着。   八圈完九圈起,此时的薛凡依然“跑”着,只是没有声音,没有心中脑海中没有呐喊声,没有余光看到父亲,好像父亲已经离开,一切一切一切都显的那么静。   在薛凡的眼中心中脑海有的只是跑到,就像这条跑到没有终点没有起点,有的只是跑,一直跑,不停的跑。   九圈终十圈伐,薛凡不知道自己跑了多少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完前面一圈一圈,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跑。   意识不再控制自己的身体,现在就像是身体在控制着自己的意识,心中脑海中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的杂念,没有疲倦,没有那铅块一样的重,甚至心神还莫名的感觉到一阵淡淡的惬意。   薛凡不知道这是他超越身体极限体现,此时薛凡无论是心性、体力、智慧都已经不再是五岁,虽然此时他依然是五岁的个子,五岁的脸庞跟在跑十圈前没有什么任何的差别,但是在薛礼眼中知道自己的儿子蜕变了。   距离十圈已经只剩下最后十米,薛凡心神依然是处于混沌中对于距离终点还有多远不知道,依然迈着轻浮的步伐缓缓向前驶去,只是现在步伐已经很不稳健,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一样,五岁的体力已经用的点滴不剩,唯有那坚持向前跑去不放弃的意志还在坚持着。   “五米,四米,三米。。。”此时最激动的就是薛礼,虽然叫儿子跑十圈,可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能够真的跑下来,因为当年他没有跑完十圈。   就在薛凡迈过最后一步落下十圈最后一个脚印的时候,脚下一个踉跄,身体向前倒去,只是身体并没有倒在地上,而是倒在薛夫人的怀里。   原来薛夫人早就已经来到了薛礼旁边,默默的注视着自己的薛凡,只是薛凡不知道。薛夫人美丽的脸庞早已经被泪水遮掩,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儿子。   对于这些薛凡不知道,他心中仍然是一片淡淡的舒适和惬意,此时只有薛礼才看到儿子嘴角边那挂着的一丝淡淡笑意。  正文 第六章 坚实的一步(中)   意识再次感觉到身体的时候,薛凡发现自己坐在一个木桶之中,木桶中的水刚好到他的下颚处。   木桶传来一股淡淡的要药香味,而且全身皮肤感觉暖暖痒痒的,身体的疲惫感已经消失了很多,说不出的舒服。   下意识一抬头,发现母亲正含笑的看着自己,眼神之中充满了欣慰之色。   “凡儿,你醒了啊”。薛夫人含笑的对薛凡道。   “嗯,娘亲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有什么水啊,我记得应该在跑才对啊”薛凡道。   “呵呵,你啊,早上跑步的时候晕倒啦,这是我们薛家祖传的秘制祖传的药水,体力透支或者超越身体界限后,在用这药水一泡就会减轻很多疲惫感,你现在感觉怎样啊?”薛夫人依然含笑的为薛凡解释着,只是目中的欣慰之色更浓。   “哦,怪不得我现在感觉全身暖暖痒痒的,呵呵,很舒服。”薛凡傻笑道。   “嗯,凡儿来把这些饭菜吃了”说着薛夫人就端着碗向他走来,看样子是没有打算让从木桶中起来,而薛凡此时也很不想离开木桶,因为那暖暖痒痒的感觉真的很舒服。   就这样母亲一口一口的喂着,而薛凡也就这样整个身子泡在桶里,留出一个脑袋在外面一口一口吃着可口的饭菜,薛凡明显感觉道这次自己吃的特别的多,基本就是以前饭量的两倍。   这时房门打开,薛礼走了进来。   “父亲”薛凡喊道。   “嗯”依然的冷漠,依然的带着严厉,薛礼淡淡的道。   随后在和夫人对视一眼后看向薛凡,而薛夫人也很有“默契”的端着碗筷走出了房门。   薛凡看着母亲的离去没有说什么,就像再次听到父亲那冷漠声音,看到那严厉的脸庞时一样,心中脸上都没有太多的变化。   “凡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这是薛礼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嗯,好多了父亲”。薛凡平静的到,此时他的语气不是五岁,薛凡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语气,很自然的就流露出这样的语气,薛凡不知道,可是薛礼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经过第一次的极限蜕变了,心中很是喜悦,可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这只是开始,现在你自己穿上衣服跟我走。”薛礼以绝对的不容反驳的语气开口道。   薛凡的嘴唇张了张想要说写什么可是没有说出口。然后从木桶中爬出来一个人穿上衣服默默的跟着父亲走去。   随后,薛凡心中并没有去计较走了多远的路,只是隐约知道他们出了府门,来到后山脚下。   陨城是一个很有独特气息的城市。它的独特就在于它的建筑结构,它不像别的城市一样建有宏伟的城池,城池的四周都有水渠环绕。它没有,陨城的整个结构很清晰,就是依山而建,城在山中,山中有城。   整个地势就好像是被天外陨石掉落时在地面砸了个大坑。什么样的地势决定了什么样的发展前景。所以陨城注定了是个小城,是个山城。   薛家威武镖局在陨城建有一个小小的驻扎地,那里就是接镖的地方,平时都有薛礼的四个徒弟在那里轮流坐镇,而薛府却是建在靠近城边的地方,平时镖师也是在这城边的府远练武。   薛府同样和陨城很多的府远一样依山而建,在府远的背后也有一座大山,这种建筑风格其实也是风水先生口中的“靠山位”。   以前薛凡也在府中的院子看到过后山的样子,不过那是的自己知道那山叫落日,山上有很多的鸟,还有很多的野兽,自己一个人不准去后山玩,这就是后山的记忆。   此时薛凡默默的跟着薛礼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后山脚下。   “此山名叫落日,海拔三千八百米,山顶常年积雪而且有雾气环绕,在山顶往下看是无尽的云海,每天黄昏时分,太阳下山是在山顶观看,可以看到太阳缓缓的落在云下,就好像是藏在了这茫茫的云海山脉中”薛礼好像自语又好像是在为儿子解释一样。   “在此山的山顶中心处有一口泉水,而你要做的是每天到山顶取上四袋的泉水到府院中找我,”说完从怀中拿出了四个羊皮水袋递给薛凡。   薛凡接过水袋抓在手里,而父亲接着又拿出四个负重沙袋道“把这个带在身上,以后除了洗澡外每天必须随时带在身上。”说完就把薛凡绑在双手和双腿上。   “父亲,你不和我一起上去么,山顶上面我从来没有去过”薛凡看着父亲为自己绑负重袋轻轻的道。   听到这里薛礼的手一顿,然后抬头看着自己这个只有五岁大的儿子,少顷伸出右手轻轻的抚摸儿子的头发和脸庞。   “诶,凡儿,练武是辛苦的,要想真真的练好武功就要一个人去面对孤独,然后战胜孤独,最后在刻苦和坚持中才能练好武功,这是你自己选择的道路,所以必须由你自己去完成,你明白么?”薛礼再次露出了慈祥的脸庞轻轻的道。   看道父亲的眼神薛凡第一次感觉道心中掀起了一层涟漪。那是种说不清的感觉,不是溺爱,不是失望,不是期待,是亲情血浓於水的亲情。此刻薛凡明白在父亲母亲眼中自己永远是他们痛爱的儿子。   “嗯,父亲,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我会刻苦,我会坚持,我一定会练好武功,因为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选择了我就会走下去,哪怕这不是康庄大道,但是我会跨步前行”。   薛凡第一次认真的对薛礼说出了自己的坚决。这份坚决在薛礼心中回荡,在薛凡心中回荡,字天地间回荡。   “嗯,凡儿父亲在府院中等着你”。说完薛礼情不自禁的抱住自己的儿子。   随后,薛礼向府院走去。默默的注视着父亲的离去,直到已经看不见父亲的身影后薛凡才转过身看着眼前的石阶。   “呼”薛凡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迈着坚硬的步伐向山巅跑去。一会儿时间薛凡身影消失在山中石阶上,停留在原地的唯有那份回荡在天地间的坚决。  正文 第七章 坚实的一步(下)   此时已经是下午时分,薛凡脚步坚实的向山顶跑去,这次父亲为他绑在身上的负重沙袋比早晨戴在身上的有多了五公斤,可是薛凡却感觉和早上绑在身上的三公斤沙袋一样的重量,对于此薛凡也是知道的,这就是突破身体极限是所积攒下的成就。   现在虽然父亲没有在旁边监督催促他,可是薛凡的劲头比早上的时候还要充足,脚步的速度没有一点放慢,心中没有半点想要偷懒的心思,因为他明白自己家每迈出一步都是积累、都是积攒、都是成就。   现在除了身体依然是五岁的身段,可是心思智慧已经在早上的极限突破中超越,心性也越发的坚硬。   练武,锻炼的不只是身体,同样锻炼的还有心性,虽然心性坚定着不一定就能迈向武道巅峰,可但凡是处在武道巅峰着一定是心性意志坚定着。   薛凡心中没有别的想法,没有去计算已经跑了多久跑了多高,还有多少的距离才能到达顶峰。   薛凡柔弱的身影与石阶两旁的大树显的那样的渺小,石阶两旁的风景相当的美丽,时不还有鸟叫声在回荡,对于第一次来这里的薛凡按理应该引起他很大的好奇心才是,可是薛凡没有对于这些没有留意,眼中尽是连绵不绝的石阶。   因为此时薛凡心中就像明镜一样的知道,他要做的是到跑到尽头去,尽头就是目的地,有石阶在就有脚步在。   一千米,薛凡感觉到体力大量的流逝,可是脚步依然的坚硬有力,速度也并没有放慢分毫的一步一步踏着石阶向上跑去。   一千五百米,薛凡感到全身酸痛,特别是手,自己能清晰的感觉到双手很重很重。   两千米,薛凡全身已经酸麻,脚步依然坚实可速度却已经大幅度的下降,手脚的感觉已经不是酸痛,是麻木,沉重的麻木。   不过薛凡虽然速度下降,但是并没有停,依然是迈着脚步跑着。   两千五百米、七百、九百米。。。   三千米,此时的薛凡的速度已经不能在算是跑,只能算是走,一个正常五岁孩子的行走速度都略有不如,全身酸麻也消失了,现在身体对于薛凡的感觉就是、就是。。。   对,就是负担。   现在薛凡全身的感觉就是负担,身体本来是上天赐予人最容易最先控制的“武器”,可是薛凡现在感觉到全身都变成了负担,没有那种挥洒自如的感觉,甚至心中想要把自己的手脚都砍断,抛弃自己的身体。   脚步已经轻浮,意识也略显混沌,就要放弃了,虽然意志坚定,可是身体似乎就要承受不起,就要放弃。。。   就在这时一股寒风迎面吹来,就算是快要精疲力竭的薛凡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蝉。   薛凡本来全身就被汗水湿透,而且由于已经接近身体的极限,意识也开始有点混沌,更没有精力去注意周围的环境变化。   此时一阵寒风吹借着这个寒蝉,薛凡的意识瞬间恢复了几分清明,下意识的抬头一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已经是白雪凯凯,抬头向上看去,山顶依稀就在前方。   “不远啦!!!”这是薛凡从上石阶后中在心中第一次丈量距离。虽然寒风迎面吹来,速度已经降到了最低。   但是薛凡并没有停下脚步,薛凡心中在上台阶的时候就非常清楚的告诉自己,爬也不能停,因为停就是放弃。   此时薛凡借着这股寒风,意识恢复的几分清明,而且已经看到终点遥遥在望,能够隐隐看到山顶的红芒,在这一系列的情况下,仿佛身体的疲惫减轻了一些。   薛凡抓住这次契机,深吸一口气,低着头眼中尽是蜿蜒的石阶脑中尽是那山顶的隐隐红芒,身体狠狠的往上冲去。   这一冲薛凡仿似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这一冲仿似把前面的寒风都冲散了,这一冲仿似瞬间“回光返照”般的挥洒最后的潜力。   一百米,两百米,五百米,七百五十米。。。   还有五十米,薛凡眼中布满了混沌之色,最后的一丝力气耗尽,最后的潜力耗尽,现在全身有回到了那种感觉,那种意识脱离身体的感觉。   薛凡已经再次到了身体的临界点。这最后的五十米就是一道墙,一个屏障,对于薛凡来说过去了这就是一道纸墙,一道纸屏障,前面的路就是康庄大道,前面的路就是一马平川,过不去这道墙这道屏障就是铜墙铁壁,就是钢铁牢笼,前面的一切都是白费,以后在取多少水,在登多少次山意义都不会太大。   薛凡没有停下脚步,对于这些道理他不懂,他现在只知道眼前就是山顶,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现在完全是坚定的意志,坚定的心性,还有那天地间的那份坚决在支撑着他的身体,一步一步的向山顶挪去,现在薛凡已经不能算是走更不能算是跑,就是挪,一点一点往前挪去。   最后三十米,二十米,八米。。。时间在随着他的脚步一点一点的流走,没有人去为他计算时间。   五米。   三米。   一米。薛凡左脚尖拌在了石阶的边沿,身子向前倒去,可是薛凡没有倒下,他的右手狠狠的搓在石阶上,掌心的皮也搓掉了一块,隐隐泛着血丝。   可是也就是因为右手的支撑使得身体没有倒在地上,一只手撑着弓下身子,口中喘着浓重的粗气,仿佛这一口气下去后,下一口气就在也上不来。   平复了一下呼吸,缓缓的收回了手掌,弓下的身子慢慢的直起来,薛凡再次的挪动了自己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踏在石阶上。   九步,五步,三步,时间缓缓流逝,薛凡缓缓前进。   啊!!!一声稚嫩的声音在最后的一步发出,声音虽然稚嫩可是却带着无比的气势,无比的坚决有力,无比的霸气在山岭中回荡,仿佛在这一刻宣告着他征服了大山,山中鸟兽听到这一声回荡在山间的“啊”时也为之一愣,纷纷抬头看像山顶。   就在薛凡吼出征服这座山峰的宣言时,他的脚步也无比霸气的落下最后一步。   “轰!!!”这次薛凡没有晕倒,清晰的听到脑海中什么东西爆炸的声音,迷茫混沌的眼神也恢复了几许清明。   在这声音响起的同时薛凡清晰的感觉到身体突然无比的轻松惬意,无比的欢快,对就是欢快,那种全身毛孔全身细胞好像在跳舞一样。   薛凡不知道这是他突破临界点,突破身体极限是所带来的感受。心神也因为毛孔细胞的欢悦也变得无比欢悦。   一股股暖暖的余晖映照在薛凡瘦弱的身体上,余晖在薛凡的皮肤上欢快的跳着舞蹈,甚至薛凡有种错觉,这些余晖好像钻进了身体里,变成了一股暖流气流,变成了一丝力量藏在了皮肤里。   不过很快那股暖流气流就消失在感知中,就连那丝力量也随之消失。抬头看向前方,原来是那落日的余晖,眼中清明尽复,没有半点的混沌之色,脑海心神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的轻松惬意,身体的疲惫也得道了最大限度的缓和,力量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恢复,虽然疲惫依旧,可是能够达到行走的速度。   山顶是一块平地,就好像被人用刀齐齐的“斩断”了山尖一样,山顶的周围都是悬崖,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悬崖下是什么。   周围都被层云海紧紧的包裹着,来到山顶感觉就像来到了天之上,四面也唯有薛凡上来的石阶那一条路能够来道这山顶,山顶的周围都被一些铁连包围着,显然这是为了防护一些上到山顶的人掉下去的。   山顶的中心处有一个很大石头,上面刻着“落日风动石”,石头随风轻轻的左右摇动,在石头的下方有一口小小的水池,石头每摇动一下就会有细细的水流流到下面的水池中,水池很小很小。   以薛凡此时五岁的个子比较,最多能放下三个半薛凡而已。可是水池的水并没有蔓延出来,无论积累多少个岁月池中之水都没有蔓延出来,很是怪异。   对于这些薛凡没有细想,虽然也有疑问在心中,可是想不通也就不想啦。   此时薛凡趴在水池边然后把头伸到水池里,狠狠的喝了几口池中的泉水,泉水到口里顿时有一股香甜在口中蔓延,然后随着喉咙流到胃里,到胃里以后水并没有冰凉的感觉反而是一股暖暖的感觉,不过这些他并没有在意。   在喝饱解渴后薛凡取出水袋,装上水往山下走去,薛凡并没有在山顶多留,因为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不知道自己上山用了多长时间,只是看到那落日能够隐约看出现在时间已经不早啦。   薛凡走在下山的台阶上,全身轻快无比,虽然只恢复了一丝力量,身体依旧疲惫。可就是这丝力量加上他刚刚突破界限的愉悦心情使得他感觉很是舒服。   薛凡并没有把水袋系在腰上,而是用他那小手一边提了两个,现在的他心神无比的清明,根本不愿放弃一丝修炼的机会,因为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迷恋上那种突破身体的极限感。   薛府,薛凡的房内放着一个木桶,和上午的木桶一样,里面依然传来了阵阵的药香。薛礼背手站在薛凡的房门前,眼神之中露出些许的期待,不过眉宇间却也有些淡淡的焦急。   薛夫人也在他的旁边,不过眼中确满是焦急,要不是薛礼的呵斥,薛夫人早就出去找薛凡去了。   自从薛礼从山脚回来后,薛夫人就一直在责怪薛武夫,因为本来计划是今天下午让薛凡就在院中练拳的,而去落日山是等薛凡有了一定的基础后再去的,可是当薛夫人满园找不到人的时候,看到薛礼从府外回来,连忙上去一问,这不问还好,一问薛夫人一下就“火”了,简直是要跳起来责怪薛礼。   薛家所有的下人看到这一幕都是直接神经短路,在他们的眼中这位平时温柔贤惠出生大家闺秀的太太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发飙”过,就连从小就跟这薛礼夫妇的大徒弟薛木也是当场一愣。   不过责备归责备,薛夫人并没有去找薛凡,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薛夫人一望在望三望还是不见薛凡回来就有些坐不住了,几次到府院门口都被薛礼呵斥回来。   此时已经是傍晚薛夫人在也坐不住了,薛礼也坐不住了,两人同时迈步向府院外走去。   就在他们快要走到府院门口的时候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眼前,薛礼夫妇都是为之一愣,这瘦小的身影不是薛凡又是何人。   薛凡下到山脚时,天已经黑了,然后他一路小跑回来,此时薛凡看起来有些狼狈,头发略微的散乱,脸上挂这汗珠,胸口随着他的喘气一上一下的起伏,手里依然拧着四个水袋。   在看到父亲母亲的瞬间小凡凡也是一愣。   “父亲娘亲,你们这是要去那里啊”薛凡茫然开口道。   在听道这声音的时候,薛夫人快步上前把薛凡抱在怀里,不过薛夫人没有哭而是开口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随后又是紧紧的把薛凡抱在怀里,根本就不给薛凡说话的机会。   薛礼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儿子,一丝笑容不由自主的挂在了薛礼的脸上。   随后,三人来到了薛凡的房间,本来薛夫人要把薛凡抱进房间的,可是薛凡死活都要自己走。房间的木桶早在薛凡刚进府院时下人就把热水打来把桶加满。   “父亲,这是山顶上的水”,薛凡站在薛礼面前把四个水袋往薛礼面前一送道。   “嗯,凡儿你做的不错,现在你把这袋中水到在木桶中吧,然后你就到那木桶中好好的洗洗泡泡”。薛礼坐在凳子上缓缓的道。   “好”,薛凡并不理解为什么要把水袋的水倒在木桶里,不过他却是乖乖的照父亲的话说的那样把水到在木桶中。   然后薛凡脱掉衣服,刚一脱掉衣服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在房间弥漫。   “好臭”就连薛凡自己都控制不住的脱口道。然后赶紧的捂住鼻子。   薛礼对此好像早有预料一样,并没有在意着股臭味,反而是淡淡的点了点头,随后走到薛凡的面前把薛起来放在木桶中。   顿时臭味一下就减少了很多,薛凡这是才知道原来这股臭味是自己身上散出的。   薛凡不知道这股臭味早上也在这他的房间回荡过,不过那是的他处于昏迷状态,并没有问到。   这时薛夫人从门外走来,身后的下人拿着可口的饭菜。进屋后下人把饭菜放下就出去了,而薛夫人用一个碗拨了些饭菜拿着筷子来到薛凡的面前,俯身准备午饭是那样喂薛凡。   “娘亲,我自己来吧”薛凡平静的开口道。   薛夫人一愣,看了一眼儿子,然后把手中的碗筷递给薛凡。薛礼在木桶旁边静静的站着看着自己的儿子。  正文 第八章 混境   薛凡吃过晚饭,从木桶之中出来穿好衣服坐在床沿。薛礼坐在凳子上喝着茶水,待夫人收拾好碗筷走出房间后。薛礼才转头看着坐在床沿的薛凡。   “凡儿,给我说说今天的感受”薛礼看着薛凡平静的道。   “嗯,没有什么感觉,就是在今天我在登上山顶的时候突然感觉脑袋中“轰”的一声”。薛凡略做回想的道。   “嗯,很好,不过你要明白今天只是开始”薛礼再次道。   “父亲,我知道,我明白的,我会坚持的”,坚决的道。   “嗯,那好吧,凡儿,你早些休息”说完薛礼也走出了房间。   在薛礼走后,薛凡并没有躺在床上睡觉,而是盘腿坐在床上,静静的回忆着今天所做的一切,一步一步的脚印在薛凡的脑海中就像是放电影一样的回荡。画面越来越快,瞬间就来到快要来到山顶处。“轰”那种爆炸的声音再次在脑中响起。   “对,就是这种声音”,薛凡低声喃喃的道。   慢慢的薛凡心中一片平静,这种感觉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心中什么也不想,这种感觉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可是了意识有非常的清晰。   渐渐的在薛凡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些画面,这些画面不是别的,就是自己在《猛虎决》上一幅一幅图画,那种拳脚挥舞的画面在脑海中连接起来,使得薛凡的意识好像在看电影一样,不过这是无声的电影。   看着这些画面,薛凡的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跟着这些画面练了起来,刚开始还略感生疏,不过在跟这练完一遍以后招式速度也越来越连贯。   第一遍,第二遍,第三遍,薛凡越练越快,越练越顺畅。   就在薛凡想要练第四遍的时候,突然脑海中再次传来一阵“轰”声,不过随后而来的不是那种轻松惬意的感觉。   而是痛,对,就是痛,那种深入骨髓,深入灵魂的钻心之痛,一下子薛凡就从那种状态醒来,然后双手抱头重重的向床边倒去,这一到就像是倒在了万千针上面,全身上下传来一阵酸麻疼痛的感,使得薛凡心中只想大喊,可是薛凡忍住了,全身大汗淋漓。   慢慢的时间悄悄过去,那种疼痛的感觉也在消失,不过薛脑海中还是有些隐隐作痛,而且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就连懂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这时薛凡看着自己依然盘着的双腿,心中充满疑惑,刚刚自己到底有没有练过《猛虎决》上的招式啊。   《猛虎决》由文字和图案组成,开页阐述的是“力,为武之根本”随后讲了一些练力的方法和使力的招式,刚刚在薛凡脑海中练习的就是招式。   可是自己仔细一想,自己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练过,因为脑海中留下的映像很是清晰,这种清晰的程度没有身临其境,亲身体验是不可能记忆这么深刻的。   薛凡苦想了好一会儿,可是依旧想不通,而且脑海中隐隐还在传来疼痛感,所以薛凡也就放弃继续最随下去,不过心中已经打定注意等力气恢复后就去院内试试。   力气在渐渐的恢复,可是薛凡也沉沉的睡去,今天的他实在太累啦,而且刚刚进入那种状态,特别的消耗灵魂。   薛凡不知道就是因为自己什么也不懂,所以才进入了修真界中传说的几种状态之一的“混“境。   “混”境传说是一种可遇而不可求境界,混,一切生灵万物之源头,无清无浊,无天无地,无他无我。每个进入混境之人的感受都不一样。所以在修真界也就是个传说,具体能得道什么好处没有人知道。   薛凡由于心中一片空白,所以不知不觉见体悟道这种境界,不过“混”境对灵魂和力量的消耗都特别的大,所以薛凡才会刚刚头痛欲裂,这还是薛凡在今天经历了两次极限突破灵魂力量也随之突破增长后才会只是疼痛。   如果要是搁在薛没有突破以前的话,此时的薛凡不死可能也会变成白痴。   一夜无话,人在睡梦中时间过的总是很快,常常你会感觉刚入睡,可是一看时辰却已过去大半天。   薛凡此时已经早早的起床来到了院子,身上的负重已经早早的绑好,今天他要练的依然是力,薛凡已经知道唯有一次一次的达到极限突破极限自己才能有所成就,经过一夜充足的睡眠,薛凡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那种脑海中的疼痛感也已经消失。   其实就在来到院子前薛凡就已经在房间中练过,现在的他能够完全的昨晚他是的的确确练过《猛虎决》的。今天早上薛礼并没有来看薛凡,而薛凡也没有在意。   就这样薛凡每天白天都在超负荷的锻炼身体,使身体一次一次的突破极限,然后再在家中秘制的木桶药液中浸泡身体,到我了晚上就在房中一遍一遍的练招式,薛凡有时也会盘腿坐在床上看看能不能在进入那种奇异的境界,可是结果确实坐在那里很容易睡着,对于这种结果他也没有过多的在意。   时光如指尖流沙一样飞快流逝,而薛凡每天都这样单调的训练中寻找着突破。又有谁知道未来超级强者就是这样默默的诞生着。  正文 第九章 战之始 雏之变   霸天历昌运三十年年末,战国都城率天,此时已经是临近年末,天空飘着鹅毛大雪,每家每户都是喜气洋洋灯笼高挂,完全一幅迎新年的气氛。   在率天都城中央有一片方圆万里的建筑群,周围都高大的城墙守护,只要是战国之人都知道,那里就是战国最高的权利指挥中心——皇宫。   此时皇宫大殿内,国主帅霸天威武雄壮,四平八稳的坐在金光闪闪的龙椅上,殿下有将军正在汇报着什么。   “陛下,现在我战国国力昌盛百姓安居乐业,军中将士个个都是摩拳擦掌,只要陛下命令一到我等皆愿为先锋征伐商、夏两国,为陛下一统江山之大业鞠躬尽瘁。”   说话之人是战国兵马大元帅名叫李威远,号称威远将军。说到此人不得不说此人的传奇一身。十五岁从军,二十岁就在军中崭露头角,三十岁当上战国左将军,三十五岁已经是战国兵马大元帅。   此人精通各种兵法战法且武功超绝,据说此人功力已经进入飞檐巅峰随时都有可能到达走壁境,今年是他当兵马大元帅的第五年,这五年里战国之军在此人手中战力铮铮日上,就连战国国师也说此人天生就是军中元帅。   “嗯”国主帅霸天淡淡的回应道。随后偏头看向在大殿内唯一一个坐在椅子上的道士。   此道士一身素衣道袍,静静的坐在椅子上,道士留有长长的胡须,不过从道士的脸庞上可以看出此人顶多就是三、四十岁而已。道士手中拿着一杆拂尘,坐在那里颇有一些仙风道骨的气息。   “国师,你认为我现在攻打商、夏两国有多大的胜算“帅霸天淡淡的问道。原来这位道士是战国的国师。   道士没有离开凳子,只是微微的谦了谦身子道“陛下,以你现在的国力和军队的战力对付商、夏两国可以说是摧古拉朽之势,两国没有半点的抗争余地。”道士说完顿顿了。   这是满朝的文武百官都是淡淡的点头,帅霸天没有说话依然看着国师。   “不过,就是商、夏两国的修士有些让人头痛,毕竟在修士面前,你这千万大军也不过只是沧海一粒”道士接着道。说完后国师看向帅霸天。   听到国师的话语,帅霸天也是把眉头淡淡的邹了起来。看到帅霸天陷入了思考之中,满朝文武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过了一会儿,帅霸天再次看向国师。   “在修士方面还要多多的仰仗国师才是啊“帅霸天再次开口道。   “嗯,既然陛下真要有心统一天下,那我也就只有回到山门禀明家师后才能向陛下回复”那道士依旧坐在凳子上淡淡的说道。   “那不知国师何时启程,我也好为国师设宴践行才是啊”帅霸天道。   “我现在就走,至于设宴等我从师门回来后也不迟”那道士说完后从凳子上起身,一步一步向殿外走去,每一步都给人虚幻的感觉,来到殿门外那道士并没有停,而是一步一步向着虚空走去。   “恭送国师”帅霸天淡淡坐在龙椅上淡淡的道。   看到这一幕满殿文武百官都是齐齐的一愣,随后齐齐吸了口凉气,这位国师的来历很是神秘,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只是在有一天他们这位陛下突然宣布这个道号灭元的道士为他们战国国师。   “今日朝议就到此处,等国师回来后就进攻商、夏两国,然后实现大一统”就在满朝文武一愣间,帅霸天的声音淡淡的传入了每一位大臣的耳中,声音不大可是每一个人都听见,就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这位战国“老大”武道修为。   这一个年末注定是忙碌热闹的,战国全国上下都在征集粮草和兵马。凡是在战国稍微有点权势之人都知道天下格局将要变了。   战国陨城。“师傅,最近到我们威武镖局投镖的人越来越多啊,大都是往大都城保送转运财物的”,一个年近四十岁的壮汉向一个年逾六旬的人说道,此人虽然已过六旬,可是并没有脸上并没有看到半点的老相,和那个四十岁的壮汉一样,特别是他的眼睛,给人一种很沉的感觉,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沉着稳重的气息。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威武镖局的镖头薛礼,此时的薛礼虽然已经六十多岁了,可是脸上确实没有半点老相。而那向他汇报之人正是他的大徒弟薛木。   薛礼的手中拿着一本账本,这是今年一年的的账目,上面详细的记录着每一趟镖的情况。   不过只要会看账目的人一看就能知道,在这年末这段时间的接镖数远远大于这一年的总和。   “嗯,我知道啦。诶,看来我们战国快要真真正正的一统天下啦”薛礼对此并没有表现的吃惊,很是淡淡的说道。   “就是,看来真的要战乱啦”薛木也随和道。   “父亲”这是书房门口站着一个身穿白色长衣的少年。   少年一米七五的个子,头发高高的盘起,眉目清秀又不失英气,脸庞虽略显消瘦但是可以看出一脸的坚毅,双目炯炯有神,一对眼睦清澈无暇,皮肤白帜却又不失健康,一身白衣素不静静的站在书房门口。   “嗯,凡儿,有什么事么,最经练功怎么样啊”。薛礼看到书房门口所站之人,眼中尽是欣慰之色的淡淡开口道。   这白衣少年就是当年五岁的练武的薛凡,此时他已经十五岁了。   “还不错,父亲,母亲说午饭已经做好了”。薛凡淡淡的道。   听到这“还不错”三个字,薛礼也只能摇头苦笑。早在一年前,薛凡跑来说要找他切磋,结果薛礼一定都不相信的自己尽然败啦,而且自己还一点都没有放水。   要知道薛礼的功力可是已经快要踏入走壁巅峰境,在凡人高手中已经算是个一等一的高手啦。只从哪以后每次薛礼问薛凡武功练的怎样时,薛凡都是淡淡的道“还不错”。   不过这十年薛凡的努力连薛礼也是暗暗的咂舌,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儿子有自残症。为此还薛礼还带儿子看过“心理医生”。   “嗯,知道啦”说完就向书房外走去,薛木和薛凡静静跟在他的身后,薛木对于这位少镖头也是自己的小师弟那也是相当忌惮,一年前他可是亲眼看见自己的师傅败在这位小师弟的手里。   (同志们,主角马上就要崭露头角啦,一定大大的支持哈。求收藏,求票)  正文 第十章 雏之变 叱咤之始   在吃过晚饭后,薛凡和薛礼还有薛木一起来到了书房。   “师傅,现在二师弟他们都已经出去走镖去了,你看这一趟镖我就放弃好了”薛木首先开口道。   “嗯,现在没有人手不够,你也要在镖局坐镇,看来这趟镖也只有放弃啦”薛礼淡淡的喝了口茶道。   “父亲,不知这次是什么镖”薛凡道。   “本来也没有什么,就是城东的邓员外要往临城运输点钱财,只是”薛礼淡淡的皱眉道。   “哦,只是什么”薛凡问道。   “只是邓员外的大小姐要随行,而且近来附近的匪寇不知怎的活跃了很多”。这时薛木接口道。   “噢,父亲你看要不我去吧”薛凡略作沉吟后道。   “不行,你从来没有出过陨城,也从来没有走过镖,而且你还只有十五岁。”薛礼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就是,少镖头再说陨城离临城距离可是不近啊”薛木也随口道。   “父亲,我都想好了,这趟镖我能走好,只要找几个知晓路的镖师一起随行就可以啦,而且我虽然只有十五岁但也不是谁都可以欺负我的。”薛凡看向薛礼辩解道。薛礼嘴唇刚动像要说些什么时薛凡继续道。   “再说,我们威武镖局不接的话放在陨城我想也就没有别的镖局接了,而且把雇主推向别的镖局,父亲你也放心吧”。顿了顿在道“而且,我今年已经十五岁,也是该出去走走啦”。薛凡缓缓的道,仿佛要出去走走早就在他的计划中。   薛礼双眼淡淡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眼中越来越觉得迷茫。   其实薛礼心里何尝又不知道,当自己败在儿子手下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薛凡不再属于自己属于威武镖局,而是属于天下。看了一眼薛凡眼中的坚定。   “诶,好吧,木儿你帮他安排一下,”薛礼淡淡的道,随后走出了书房。   “是,师傅!!”本来薛木还要在说些什么的可是看到师傅往书房外走去,在想想薛凡的实力也就放弃了,随着薛礼的脚步也走出了书房。   薛凡并没有出离开,依然静静的坐在书房,仿佛在思考怎样走好这趟镖。   “诶!!”在薛礼他们走出后有一会儿从薛凡口中发出淡淡的叹息声。其实薛凡也不是这么急着走出这个家,只是最近他练功仿佛到了瓶颈,不管怎么不要命的修炼也是没有半点的进展,所以才会生出了走出去的想法。   本来没有今天这个走镖的事情,薛凡也要向薛礼说出自己想要走出去的想法的。   薛凡起身来到书房的书架前,触动机关一阵阵轰轰声后,一间石室出现在他的眼前。   薛凡缓步径直来到方天画戟前静静的站在这里看着,仿佛就像在和方天画戟述说着什么一样,薛凡在这十年的时间里,把这间石室所有的书全部都看了一遍。   无论这里面的什么兵器他都是拿来练过手,唯有这柄方天画戟他从来也没有动过,虽然他他早已将那本《方天画戟术》烂熟于心。   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拿这柄武器练过手,不是说他拿不动而是随着薛凡的功力一天一天的增加越是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这柄武器的不凡,越是看不清捉摸不透这柄武器,仿佛他不是一柄武器,而是一个人,一个拥有霸气且活了无说岁月的人。   虽然薛凡知道它不是人,但是这种感觉确实又实实在在的存在。想现在这样站在这柄武器的面前已经不是薛凡第一次这样做啦,准确的说已经五年,在过去的五年中薛凡每个月都会这样的站在这柄武器面前“述说”。   一个时辰后薛凡一个人静静的回到了房间,盘腿坐在床沿上默默的运功,一会一股气流从的丹田升起,然后随着《猛虎决》的运行经脉运转一周回到丹田之中,就这样薛凡坐在床沿一遍一遍的在经脉中运转着内力,这是薛凡十年来第一次在房中运转内力,因为平时他都在落日山巅。   从十年前开始,薛凡每天白天都超负荷的锻炼身体,一次一次的突破身体的极限,晚上就在房中练习《猛虎决》中的招式。   在经过两年的锻炼后薛凡的身体力量几乎达到了极限,而且他的招式也练至巅峰,不过他也发现个问题,就是他的招式每次练完后都有脱力的感觉,不管的身体强度有多强。   后来有一天他晚上他把这一情况告诉了薛礼,随后薛礼叫他在院中练了一遍招式,便把薛凡叫到书房将《猛虎决》中的集气篇仔细的为他讲解了一遍。   集气,气,存于丹田,散于全身,散于天地;集,集全身锻炼之气,集天地之气。   从那以后薛凡每天白天依然超负荷的锻炼,晚上依然会在房中练一遍招式,随后薛凡就会一个人来到落日山巅,盘膝坐在地上运转内力采天地之气练功,到后来薛凡更是把身体浸泡在山巅泉水中练功。   在有一次薛礼看到后顿时吓了一跳,急急忙忙的把薛凡从水中叫起,呵斥他不准这样把练功,可是薛凡却是不以为然。   因为他在泉水中根本就感觉不到冷,而且每次练功的时候都会感觉到水中有一股淡淡的暖流渗透进入皮肤中,感觉就好像是在滋润他的身体一样,那是一种在母亲肚子中的感觉一样,而自己就是一个*的胎盘,虽然薛凡不知道在母亲肚子中的感觉。   但是冥冥中有股能力在引导他的思维往那方面去思索那种最原始的温暖怀抱。后来薛礼硬是掘不过薛凡和在知道在水中并没有什么伤害后也就随了他。   此后薛凡就这样在白天练力,傍晚练用力,半夜就在山巅修炼集气,储存内力。   再到后面薛凡的生活变的就这样的异常单调,修炼修炼修炼。。。   而且也再也没有问过薛礼任何武道上的问题,而是一个人慢慢的研究《猛虎决》对于此薛礼开始还会留意,后面看到儿子如此用功也就没有多问,心中想到当你不会的时候你总会来找我,就像以前一样。   直到一年前,薛礼和大徒弟在书房商量事情的时候,薛凡一年平静的来到薛礼面前,正待薛礼等着薛凡提问题的时候,薛凡说出了想于他切磋的想法。   当时把薛礼师徒都是弄的一愣,不过薛礼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眉头微皱的来到院子中,心中想着很久没有监督薛凡练武,没想到心性变得急躁啦,心中便起了趁机会教训教训之心而且眼中的轻蔑之色表露无意。   而薛木自然成了唯一的见证人,在薛木心中连想都没有想过薛凡会打赢薛礼。   对于师傅的武道修为,他,薛礼的大弟子还是相当有底的,对于他来说这就是场热闹,顺便看看小师弟的武道练到什么位置,看看能在师傅手中走上几招。   对于父亲的心态和轻蔑之色还有大师兄心中所想薛凡并没有在意,只是眼中依然平淡。   父子两在刚开始过完二十招后薛凡因为没有实战经验而吃亏,对此他并没有在意,只是在接下来的对招中慢慢的摸索着,而薛礼眼中轻蔑之色在经过二十招的较量后也是缓缓的收起,到后来薛礼眼中凝重也是越来越浓。   在接下来的经过两百招后,薛凡完全处于上风,整个就是压倒性的压迫着薛礼,而场外的薛木早已是张大了嘴巴。随后薛礼用上了全力与薛凡“战”在一块,而薛凡依然是稳如泰山般压倒着他,随后在一百多招后薛礼毅然的认输。   这个结果更是让观战的薛木差点晕了过去。后来薛礼就问了薛凡一句出全力没有,薛凡看着这位父亲淡淡的说了两个字:“六成。”听到这话薛礼到吸了口气,而薛木直接就晕了过去。   从此以后薛礼就很少问薛凡的练功情况,而薛木对薛凡直接就是投以对高手尊敬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