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章:最大的伤痛   从思考中醒过来,刺刀没有再想其他的,他无法忘记队长在按装在越野车上U导弹的控制按钮时那种痛苦与不甘,也无法忘记队长在当爆炸波袭来时用自己的身体挡在洞口的情形,更无法忘记队长叫自己好好活着的郑重表情,但现在自己连还能不能活着都不知道,如何再悲痛,如何再想其它的,一切为了活着,因为自己身上还活着其它的队友,自己还要为天灭报仇。   想到此处,刺刀开始再次打量周围的环境,但结果还是让人沮丧,四周除了沙子还是沙子,虽然顶部有部分墙体,但是离刺刀所在的方向也是很远的,不过也亏这个墙体,顶部的沙子才没有掉下来。将灯光投向自己所处的下方,刺刀更是沮丧,这他妈的还怎么让人活,为什么没有让我在这次爆炸中死去,该死的,现在一个人苟活着,有什么意义。   “队长”刺刀轻轻的呢喃着,失血过多的刺刀,不一会便深深的昏迷睡了过去。   “酋酋长,不好了,不好了,天神降下了惩罚,他把西边的木元绿洲给夷为了平地,您快去看看啊。”一个腰间围着草裙,上半身涂满花纹的老者,跑向在沐浴阳光的酋长。   “哦,我最亲爱的尙巴特,你应该稳重一点,瞧您都是抱孙子的人了,怎么还这样,这会给您最爱的孙子留下不好的印象的。”一个看起来很健硕的男人,微笑的看向跑来的老尚巴特。   这个叫尚巴特的老人心虚的看向周围,在确定自己的孙子不在附近时,便一把拉起部落酋长,“哎呀,都什么时候了,酋长,你听我说,我们部落西边的木元绿洲被天神给夷为平地了,赶快带领我们部落最勇敢的勇士去看看吧。”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酋长接近愤怒的说道。老尚巴特听了不禁一愣,接着又想起刚刚来的情形,不禁有些郁闷,心里腹诽的说道:“我想说,你不是还叫我慢点吗?”想了想又说道:“尊敬的酋长,根据今天早晨到西边取水的部落汉子回报,木元绿洲如今已经成为一片死洲。”   “我们的勇士还怎么说?”酋长也从最初的惊讶中恢复过来,想起刚刚对老尚巴特的态度,不禁有些歉然的望了老尚巴特一眼说道。   “勇士们说,哪里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象征,全被死亡笼罩,无边的大地已经成为了一片灰色。”想了想,老尚巴特又面带惊恐的说道,“难道是天神降下了惩罚来警示我们吗,还是说,我们的部落,已经被天神所厌恶。”   “闭嘴!”酋长看着已经被吓傻的老长老,心里不禁有些叹息,以前意气风发的长老,如今竟然会如此沉不住气,“昨天听到的那声巨响,是从木元绿洲那传来的吧。”不知是提问还是自言自语,没有等老尚巴特说话,酋长目光炯炯的看着老尚巴特说道,“现在命令部落的勇士集合,我们一起去观察一下,但愿是外面那些大国无聊的跑来逛逛,不会到我们部落来。”想起上次来的一群很奇怪的人,酋长的心理就有寒气上升,他们之中只是一个人没用武器,便把部落所有的勇士都打倒了,心里不禁有点犯凉,但想到后来那群奇怪的人对部落的侵犯,酋长心里便止不住的愤怒。   “他们是魔鬼”酋长低声的嘶吼着,那一次部落所有年轻貌美的女子都遭到了迫害,而酋长的父亲,也因此而离开了人间。想起父亲,酋长虽然已经很大年龄了,也不禁眼眶有点微红。   “酋长部落的勇士已经集合了,您看?”老尚巴特看着情绪有点激动的酋长,有点担心的问道。   “恩你再去把部落的姑娘们都藏起来剩下的事我来解决吧”酋长看着老尚巴特吩咐道。   “是的,酋长。”老尚巴特,说完后,便转身迅速的离开了。   “勇士们,前几年的事大家应该还记在心里,现在,你们将陪同我去观察我们西边的木元绿洲,也许会有危险,大家想好再去。”酋长说完后威严的看向部落中的勇士,再看到他们每个人坚强的眼神后,酋长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那么,勇士们,拿好你们的武器,我们出发吧。”   一行四十多人浩浩荡荡的开向了西边的木元绿洲。但当酋长他们到达后,所有人都能被现场的场景吓了一跳,深深的吸了口气,只见入目的全是灰色的,或者已经成玻璃形状的沙粒,而且地面到处都是或大或下的沙坑,满目疮痍来形容这里也不为过。   这难道真是天神的惩罚,而不是外面国家的入侵吗?也许只有天神才能造成如此可怕的破坏力吧。在这位酋长的眼中,见过最可怕的破坏力便是以前看的巨型沙尘暴,那次沙尘暴把部落的男子永远的带走了,并且让部落的人很久没有吃到粮食。那次的破坏也永远的成为了部落最大的伤痛。 第一卷 第2章:吃惊   “大家快点检查一下,看下是怎么回事。”酋长冷静的下达了命令。   众勇士得令后便四散的开始观察,但寻了一上午也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看着陆续回来报告的部落勇士,酋长心里有点欣喜,又有点恐惧,对于未知的事物,人们总会本能的感到恐惧,现场没有看到任何有关人的踪迹和能够证明是人造成的痕迹,这让酋长心里感到不祥,难道真是天神的愤怒吗。   “不好了酋长!”酋长看向这个跑来大声喊叫的年轻人,不满的说道,“阿东,怎么回事?”   “酋,酋,酋长,和我一起的撒库掉进沙漏里了。”这个叫阿东的年轻人,气喘嘘嘘的说道。   “怎么回事,我们边走边说。”酋长听到此,心里不禁也有些着急,拉着阿东的手便向前跑去,众勇士听闻阿东掉进沙漏里心里也很是着急,有的回去拿救人的绳索,有的则跟着酋长向阿东掉落的地方跑去。   而这时,阿东也开始给酋长解释,原来一开始,阿东和撒库一起向东边探寻,在回来的路上,撒库看到一个闪着金属光泽的长杆,于是想把它从已经固态的沙子中取出,使了九牛二虎的蛮力才把它拽出,还未来得及高兴,只听脚下的沙板开始龟裂,还未来得及逃跑,便掉下了沙漏,而阿东听到撒库的惊恐声后,后头才发现,撒库已经掉下了沙漏。而阿东想救又没有办法,便回去寻找到了酋长。   酋长听闻后不禁有些生气,说道,“这个撒库,总是这么的爱贪便宜,和他那个贪财的父亲一样。”众部落勇士听道酋长的埋怨不禁感到好笑,但想起撒库现在生死未卜,那份笑意却又隐藏了下去。   等到了撒库掉下的地方后,到场的众人不禁吸了口冷气,往下看竟然是一个巨大的空洞,而且深度大家也不敢肯定,因为下面全是昏暗的。   酋长试图喊撒库的名字,可惜喊了半天也不见回答,众人的情绪也开始有点焦急,这时有人说道,“酋长,我下去吧。”   酋长看着这个主动要求下去的勇士,不禁有些迟疑,不是不想救撒库,而是,在不明白情况的情况下贸然下去,安全就没有了保证。   这时,酋长看到部落中有人向这边跑来,有男有女,大家听到回去拿绳索的部落勇士说撒库掉下了沙漏,便全跑来了过来,希望能帮上忙,撒库的父亲更是一脸焦急的看向酋长问道:“酋长,我的儿子怎么了,没有事吧?”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接着看向众人吩咐道:“大家靠近这里也不安全,相反还会把地面再次的踩塌陷,往后靠一点,给我们点空间,让我们更好的救助撒库。”众人听到酋长的吩咐,便迅速的让开了距离。而这时酋长也开始安排了怎样救助撒库,首先用绳索拴着部落勇士其中一个人的腰,将他放下去寻找撒库,同时绳索的后面一端集结着众人,当众人感受到沙漏中有人使力向下拉的时候,便开始向上拉动绳索,从而把人给救出来。   当酋长把任务分配好后,便开始行动起来,当把一个勇士放下去后,众人开始焦急的望向洞内,终于过了好大一会,众人开始感到有人在拉绳索,于是酋长一声令下,众人开始使劲将人拉了上来,但来了上来后众人却吃了一惊,因为这根本不是撒库,也不是刚刚下去的勇士,而是一个长着黄皮肤,有着一张英俊如刀削般的脸蛋,身上却穿着无比破烂的绿色衣服的年轻人,如果不是脸上太苍白,身上太多血迹,也许大家会认为这是一个木乃伊吧。   酋长由最初的震惊回过神来,赶紧跑到洞口边,大喊道;“摩尔塔,赶紧再找找,刚刚救上来的不是撒库。”酋长说完,又跑回被众人围起来的年轻人身边,吩咐旁边的两个勇士,把他给抬回了部落中自己的房屋,便又组织救人行动。   当酋长把人带回部落的时候,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房屋已经被部落的人民围得满满的,清咳一声命令大家散开自己走了进去,进去后酋长发现这个年轻人已经被清洗了一遍,也换上了部落的衣服,只是身上的伤痕让酋长很是心惊,幸好部落的萨满已经开始为他疗伤,有的部位敷上了草药。   “尊敬的巫师,他没有事吧?”酋长小心的问道。   “恩,没有太大的伤,只是流血过多而已,多休息几日便好。”这名被酋长称为巫师的老人淡淡的说道。接着又道,“准备点稀饭,他应该快醒了。”   “是的,尊敬的萨满巫师。”酋长回答后转身向后吩咐刚刚巫师命令的话语。果然在酋长刚刚吩咐好后,就看到床上的青年开始慢慢的恢复意志,先是手动了一下,后来便看到青年整个眼睛开始睁开了。   “你怎么样?”酋长关心的问道。   但回答他的是一双空洞的眼睛,酋长接着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来自哪里?”可惜,回答他的还是一双空洞的眼睛,酋长失望的看向了巫师,忽地,只听耳边传来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声音。   “我是谁,我来自哪里?为什么我什么都记不得了?”说完,这个年轻人又深深的沉睡了下去。 第一卷 第3章:天神的惩罚   这.......这难道真是天神的惩罚,而不是外面国家的入侵吗?也许只有天神才能造成如此可怕的破坏力吧。在这位酋长的眼中,见过最可怕的破坏力便是以前看的巨型沙尘暴,那次沙尘暴把部落的男子永远的带走了,并且让部落的人很久没有吃到粮食。那次的破坏也永远的成为了部落最大的伤痛。   撒哈拉沙漠正好位于赤道,每年都享受着阳光最强烈的照顾,但晚上又是另一番情形,冷的让人无法接受。这里人民的皮肤都是黑色的,偶尔看到街边游走的白色或其他颜色肤种的人,也大都是来此旅游的游客。   非特洲的鲁尔沙国内,一个完全人工建造的绿洲里,一群身穿黑色西服的,年龄不等的,有着白色或者黑色,甚至还有黄色和褐色的人种,有次序的站在一个类似于上个文明期,在西方存在过的古老黑暗城堡。虽然现在外面有着四十多度,但屋里还是相对凉爽,只有二十多度。每个人的脸上都绷的紧紧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前方一个高大的屏幕。而屏幕中放的赫然是一个组织正在强攻一个地下基地。   在这些人的最前方站着一个老者,穿着笔者的黑色西装,苍老的脸上是岁月没有磨损的威严,将头发梳的纹理甚是清晰,衣服没有一丝褶皱,环顾了一下四周,威严的说道:“有谁可以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回答他的是声音在四周碰撞的回音,下方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因为每个人都明白,如果回答的不满意,迎接的将是暴风雨般的打击。   “没有人说话吗?”老者看向下方的人群眼里充满讥讽,不知道想到什么,随后又失望的说道:“组织上面已经问下来了,事情发展到现在竟然没有人告诉我,各位四天了,听好,是四天了,虽然是因为天灭把卫星给屏蔽了,给我们的调查造成了困难,但你们的办事能力让我怀疑,但我很难相信这件事会发生在我们组织里,西尚罗,现在我命令你立刻去查清楚这件事,并且将这件事谁该负责上报上来,组织需要了解情况,至于天灭,哼,务必把漏网之鱼给我捉住,大家也看到了,刚刚视频里面有个家伙幸运的躲开了导弹袭击,他既然是幸运儿,那么就把他抓住,让他到组织基地里面当幸运儿吧。”   下方众人听到组织基地后,明显的齐齐打了个冷战。对于那些本来对这件事抱有侥幸态度的人也不禁捏了把冷汗,想不到组织的科技能力越来越先进,在导弹袭击的情况下,还有摄像头能够记录东西,既然那个基地有,那么,自己家里也不安全啊,回去得找找。   今天的阳光比较强烈点,在早晨的八点多,阳光已经笼罩在整个菲尔拉沙漠。强烈的温度,让人们望向远处就像地面着火一样,不断的形成热浪式的波纹,向四周扩散,又耀武扬威的扑向地面的一切。虽然现在的科技已经很强大,可是对于自然,人们却没有任何办法去修改甚至控制只能顺着自然,做些适当的改善,最起码,现在的环境已经比上个文明优越了很多倍。   最起码的是,那些低于海平面的国家不用整天想办法到别的国家租个大厦,把整个国民接进去。而且,夏天也不必担心把鸡蛋放在马路上直接烤熟了。   “尊敬的巫师,那个年轻人还好吗?”酋长看着霸占自己床的年轻人,心里很是郁闷,本来这小子是不可能睡在我床上的,但巫师又说他身体受伤严重,不宜翻动,于是自己的床就没了,看着床里面带血的厚重皮革,和他身下的占有血迹的冰蚕薄棉,酋长心里不自觉的揪了一下,嘴角扯了一个难看的笑容,小心的向巫师问道。   “按说现在没有多大的事了,但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还没有醒。”说完巫师又皱着眉头把手搭在这个年轻人的手腕处。谁知刚刚把手搭在年轻人手上,便立刻失去重力向床上倒去,没有来得及惊呼,巫师干瘪的颈子便被一双有力的双手卡主,当巫师反应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和他年轻的时候遇到过的最毒的毒蛇的一样的眼神。巫师的眼中充满惊恐,他发现他无法开始呼吸,满脑子都是那冰冷的充满杀气的眼神。   “你想干什么?”年轻人问道。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回答他的却是越来越紫色的脸孔,这时旁边的酋长也反应过来,愤怒的叫喊道:“停下来,你在干什么?你知道他救了你的性命吗?”   年轻人不知道面前这个穿着草裙,上半身都是花纹,甚至脸上的颜色都看不到,都是各种五颜六色涂料的大叔在叫什么,但还是在面前大叔的指手画脚下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在明白救自己的人被自己掐在身下的时候,更是汗颜的松开了手,其实到现在这个年轻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自己感到有人碰到自己便条件反射式的出手制服是怎么回事,完全是下意识的出手,这让他很郁闷。   “额,这个,这个,呵呵,对不起啊。”在明白自己做错后,立即松开了双手,并向躺在床上直喘粗气和刚刚对自己说着莫名其妙语言一个装扮的老者,尴尬的道歉。 第一卷 第4章:不能冲动   “年轻人做事怎么这么冲动.........”巫师过了半天终于缓过了气,面色不愉的看着坐在他面前的年轻人,但当巫师看到他很无辜的看着自己时才想起,自己和他根本沟通不了,于是很是苦恼的站了起来向酋长说道,“我这把老骨头差点交代在这里,我还是回去配药吧,你和他沟通一下,我走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剩下酋长一个人在和床上的年轻人大眼对小眼。   经过刚刚的事情,酋长对和面前的年轻人沟通已经失去了期待,所以很干脆的用最古老的语言和他比划,而床上的年轻人也则很是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大叔笨拙的掰着手指头,向自己诉说着一开始的经历。   终于在酋长浪费了半天的时间比划后,床上的年轻人终于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其实在一开始醒过来的时候,这个年轻人一直在想自己是谁,可是除了大脑头痛如蚁撕,实在是想不起任何有价值的东西,现在终于知道自己之前发生的一点事情,心里也很是高兴。   而这个青年则是在上次大爆炸侥幸不死的刺刀,虽然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了,但在刺刀心里并没有太多可惜,不知道为什么,刺刀很喜欢这种大脑里什么也不装的感觉,这样人很轻松,而且刺刀也不想回忆起以前的事,对于以前,刺刀有种很痛恨却又很悲伤的情绪充斥,虽然说是失忆,但何尝不是刺刀自己对自己的记忆封锁。   就这样,刺刀开始在部落入住,而部落在一开始对刺刀抱有好奇和那么点戒备,如今对刺刀也是像对待家人一样。本来酋长是想让刺刀在伤养好后就让他走的,可是巫师的阻拦,使刺刀的入住成为了铁的事实。至于巫师为什么留住刺刀,可能也只有巫师自己清楚。   “尊敬的巫师,这几天我总是心神不宁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个黄小子住在我们这里,我总是在半夜被噩梦惊醒,我预感到有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酋长忧心忡忡的向巫师说道。   “你也感觉到了吗?唉,我也是啊。”巫师面带忧色的说道。   “那?”酋长有些迟疑的问道。因为酋长不敢肯定这种感觉,也不敢肯定巫师是不是还会继续挽留那个年轻人。   “我们搬走吧。”巫师有些无奈的说道。   “什么!!!???您在说些什么您知道吗?我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您却为了黄小子叫我们都搬走,这坚决不行!”酋长近乎咆哮的叫嚷道。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你想想,上次的事情肯定不是偶然,那么肯定会有人来查探,只要查探,那么我们的部落就不可避免的被骚扰,甚至为了保密,我们的部落都有可能会永远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既然如此,我们还不如变被动为主动,这样我们的生存也大些,已经耽误好几天了,相信那些想来侦探的人也快来了把。”巫师细声的解释道,巫师也明白这件事对酋长的震撼。所以,巫师很是细心的向酋长解释其中的利于弊。   酋长听完巫师的解释后,像是重新认识巫师一样,虽然心里已经认可了大半,但总觉得有点不情愿,心里有点不甘。想了想说道:“尊敬的巫师,天神会保佑我们的,没有这么严重吧。”   巫师听酋长说完后说道:“如果真有天神,那么以前我们部落就不会被那些禽兽侵犯了。算了,你是酋长,你自己想想吧。我先走了,我们的黄小子最近有些受部落的姑娘欢迎啊。”话未说完便转身走了,也不理身后有些愣住的酋长。   “算了,不想了,下午就搬走吧,搬到西商绿洲和塔尔部落联合。”想完后,酋长有些郁闷的想到巫师,为什么巫师今天好像不一样了,真是奇怪。说完自己摇了摇脑袋,自言自语的走向他口中的黄小子所在的地方。   最近刺刀过的很充实,他感觉自己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离自己受伤才过了四天,伤竟然奇迹般的好了,问别人,别人说那是巫师的神力帮助了他。所以刺刀现在很好奇巫师到底是什么人,虽然不是太信什么神力,但是随着这两天的接触刺刀却越来越迷惑,巫师的身上像是总有一层层的迷雾,想看却总也看不清楚。   经过这两天的熟悉,现在刺刀已经可以熟练的和部落的人交流,刺刀对于自己这种恐怖的学习能力没有深究,因为他知道,他的能力一定和以前有关,对于以前的事情,刺刀选择逃避。   对于部落的人叫自己黄小子,刺刀很无奈,但也没有反驳,毕竟自己叫什么自己也不清楚。整天和这个叫蒙森部落的人们在一起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刺刀很满足,也没有想过改变什么,也没有想过离开。对于巫师强问自己是谁,以前是什么,刺刀选择沉默,因为刺刀知道自己身上虽然有秘密,但这秘密自己都不知道。   搬迁的事情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所有的一切对于刺刀来说,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到来,会给部落惹来如此大的麻烦,刺刀也想过自己走,但是部落巫师却说,现在不管你走与不走,我们部落都要搬离这里,这是情势所逼,与你无关。所以刺刀便在下午和部落中的人一起搬离了这里。 第一卷 第5章:日久见人心   部落中大多数人在听闻要离开这里显得有点惊慌,但更多的是不舍,有些人不想搬离,但在酋长和巫师双重的压力下还是含着泪离开了这个他们生存了几辈子的地方。   一路上的辛酸暂且不提,且说在酋长的安排了,两个部落开始合并,但是刺刀却偷偷的做了一个决定。   “黄小子,没有人叫你走,这里的每一个子民都是被天神所眷顾的,你留在这里没有人会对你表示不满。”酋长语气很是真诚的说道,并且心里很是不满的想到,难道这小子因为自己的把我的床弄脏了,而不好意思了,心里编排不已,虽是乱想了一下,心里却是真的不舍得让眼前的黄小子离开这里,虽然只是短短的相处几天,但眼前的黄小子把自己闺女的心给弄走了,如果这一走了之,那自己还不会被自己给女儿杀了。   都说日久见人心,此言果然不假啊,刺刀心里有点开心也有点不舍的说道,“酋长,放心吧,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既然你要走,我也不留你,毕竟古老的语言中说过,强扭的希尔花是不会香的太久的。但,我希望你临走的时候对巫师说一下,毕竟巫师对你还是蛮好的,而且他好像有话对你说。”说完后酋长便转身走了,刺刀很无语的看着酋长的背影,刚刚还说舍不得走,现在放了一句话就走了。这......人心还是很深很深啊。   “你来了啊。”刺刀刚刚进巫师的屋里,看见的就是巫师的甩着背影在很深沉的捣弄做东西,唉,果然是巫师啊,行事就是不一样啊,自己刚刚到他屋里他就知道自己来了,而且一看就知道巫师正在研究学术。   “听酋长说您叫我来有事是吗?”刺刀恭敬的向巫师说道。   “是的,找你确实有点事,你等我下。”巫师看着刺刀说道,说完后自己把刚刚倒弄的药往屋外端。   刺刀看向巫师手中拿的东西有点眼熟,于是问道,“尊敬的巫师,您能告诉我您手里拿的是什么吗?我看它颜色深沉不是凡品啊。”刺刀说完后意犹未尽的咂摸了一下嘴。   巫师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说道,“这是给门口野貊吃的粗粮,怎么,你对它有兴趣?”说完别有意味的看向刺刀。   “啊,额,呵呵,貊吃的啊,呵呵。恩恩,您快去吧,我等你。”说完自己向屋里走去,好像对眼前的饰品有着学者般的喜爱。   巫师好笑的看向眼前的年轻人,唉,有时很是童真,但为何有时眼睛会出现那种与年龄不相符的悲伤,他身上有着太多故事,而这故事,也许注定就是他一个人的秘密。也许,是因为他自己的失忆有关吧,都醒了好几天了,他都没有问我任何关于恢复记忆的事,他也在逃避吗,想到此,巫师脸上显露出焦急和一丝忧虑,但随即又想到,他自己的事还是自己解决吧,自己尽人事吧。   “黄小子,在这还好吗,听听酋长说你要走了是吗?”不给刺刀说话的机会,巫师又说道:“既然要走,我也不拦你,但希望你记住,这里是你永远的家,这里有着你的朋友,你跟我来一下,我有东西给你。”不理刺刀的反应,自己先向前方走去。   刺刀有点纳闷,怎么巫师算准自己一定去的一样,但自己好像就得去啊,别的不说,就为了他救了自己自己也得去啊。于是跟着巫师向前方走去,没有走多远,巫师停在了一个仅比马棚住的地方好点的地方。刺刀知道这是部落简陋的储物场所。虽然心里疑惑,但刺刀没有说什么,既然巫师带自己来这里,那么肯定巫师有自己的打算。   “带你来这里是因为这里有你的东西。”巫师面色平静的说道。   “有我的东西?”刺刀有点疑惑的问道:“酋长不是说救我上来的时候,我身上什么也没有吗?”   “是的,看到你的时候确实什么也没有,但,我现在要给你的是我们部落很久以前流传下来的宝贝,放心,这件物品对你没有任何强加的要求,只是想赠送给你。但我希望你能接受,之所以给你,是因为你是黄色皮肤的人,而就在你进入我们部落的时候,它发过一次光,很强烈的光,当时我和酋长都感到惊讶,虽然当时不在到为什么,但遇到了你我明白了,所以我想这个东西肯定与你有关系,就算没有关系,我相信,它与你也有莫名的关系,这也是我一开始反对酋长让你离开的原因。”说道这里巫师已经在一个破旧的箱子里拿出来一个用皮毛包的严严实实的包裹,郑重的看了刺刀一眼,然后轻轻的极其缓慢的一层一层揭开了毛皮。   刺刀看着巫师严肃的表情,也收起了脸上轻松的表情,变的严肃。   仿佛时间静止了一样,两个人在破旧的储物室里,像是进行世界最庄重的事情一样,连呼吸都开始变缓慢而且悠长。   终于还是打开了,刺刀有点郁闷,看巫师庄重的表情还以为是肃穆重要的动呢,原来不过是一个很平常的手镯,扁扁的,有着像象牙般的颜色,中间却有一条血丝贯穿,要说特别之处,那就是手镯的中间是一个很小巧的龙头,但是卡在里面血丝之下,外面象牙之内。 第一卷 第6章:特殊意义   不平凡的外表下,隐藏的是不平凡的内在,最起码刺刀是这样认为的。   “这是......?”刺刀有点迟疑的问道。   “这是很久以前一个古老的国家,流传到我们这的,我们的祖先始终保留着它,对于他的传说太多,我也不一一解释了,以后你自己看吧,等会给你本书。”看到刺刀有点疑惑的眼神,巫师又说道:“放心,那本书是用外面广为流传的语言所编写的,你能看的懂。”   看到刺刀还有点疑惑的看着自己,巫师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解释什么了,之所以给你这个,是因为你是我这些年唯一看到的能够引起这个手镯的人,而且,经过这些天的观察,我发现你也不是什么奸邪之人,再说,留着这东西这些年了,也没有什么大的用处,故给予你,希望你能够发现他的用处。”   刺刀听完巫师的讲述,心里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触,因为巫师也说了,这只是因为各种原因而给自己的,并不是什么有着特殊意义。   默默的拿过巫师手里的手镯,开始没有感觉到什么,但当真正拿在手里时,刺刀忽然想哭,一种来自心灵最深处的孤独,突然充斥在这间小小的储物室,巫师震撼的看向刺刀,虽然心里早有预感,但是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过了半响,房间里的那种透彻心扉的悲伤,在突然间消杀于无形中,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你还好吗?”巫师有点不确定的问向刺刀。   “应该没有事吧。”刺刀有点木木的看向巫师,接着又问道,“您还好吗?”   “嗯,还好。”   “现在这么办?”   “额,我也不知道。”   半个小时后......   “真的没事?”巫师不确定的问道。   “真的没有事。”刺刀突然想哭,因为现在一看就知道一开始巫师说的全是废话,他肯定知道会发生,但是却没有告诉刺刀,刺刀有种很明确的理解,自己被下套子了,而且是一个表面上看很平和安静而且慈祥的老人下的。   “既然没事你走吧。”巫师有点不甘的说道,然后愤愤的离开了储物室。   “这,这算什么啊。”刺刀有点哭笑不得的望向巫师的背影。刺刀突然发现,这个部落除了酋长比较有特点,原来巫师也是一个妙人。   刺刀走了,除了临走的时候牵了一匹骆驼,带了点水喝必要的食物,同时把自己的东西都带走,没有打扰任何人。   “他走了?”一个有点沮丧,有点无奈的声音问道。   “是的,尊敬的巫师,他走了。”酋长面带尊敬的看着巫师。   “唉,走了也好啊,不然我们的部落会有天大的麻烦啊。”   刺刀骑在骆驼背上,漫无目的向前走去,本想再回到部落发现自己的地方看看,但终究还是没有回去,一是怕有外人发现从而给部落惹来麻烦,二是自己终究还是不想研究过去,回到过去。刺刀对于自己现在的心态很喜欢,那种心灵的平静让人始终都是那么的安详。   刺刀决定一人一骑行走在这满是沙的世界,游走与非特洲,见识见识一下这个世界,最起码现在这个世界对于自己来说还是很新奇的。   就这样,刺刀故事也开始正式启程了。   每天看到的都是黄沙,刺刀现在已经没有最初的兴致,心里对黄沙竟然产生了恐惧感,刺刀知道,如果再让自己的恐惧感扩散,那么自己也会沦为这几天早晨看到的那些死黄羊的枯骨一样。离开部落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刺刀只是在偶尔想回去,但大多数还是在思考自己以后怎么办,抿了抿因为饥渴而干裂的嘴唇,刺刀有点渴望的看向自己的水壶,但随即又打消了自己的想法,都走了五天了还是没有看到绿洲和水源,这点水还是留在以后喝吧,也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拍了拍水壶,刺刀的目光由最初的游离到坚定。   忽地,一声悠远而且穿透力很强的狼嚎在平地里响起。   “唉,本来想省点水的,现在看来是泡汤了。”刺刀自言自语的说道,不再犹豫,打开了水壶盖一口将剩下的水喝干。刺刀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然后从腰间拿出在本来衣服里的一把军刺。这把军刺整体红色,刀柄是最好的红楠木而做,刀柄前端浮雕着用古老的华文写的“刺刀”两个字,很奇怪的是刺刀一看到就立刻叫出了名字。刀柄长不过十厘米,刀柄处有着很好的抓捏感,不容易脱手,刀柄往上,则是长二十厘米长的刀身,刀身前方是微微向上的翘起,刀背是一排的背刺,给人一种狰狞感。   一开始刺刀也很惊奇自己的衣服竟然会有这么一把好刀,不确定是自己的还问了问酋长,在得到酋长的肯定答复后,刺刀便将这把刀给收藏了起来,一直未用,想不到今天还是用到了。   一刀在手,走遍天下。刺刀忽然有这种感觉,再次拿起这把刀,刺刀的心里不免热血沸腾,心中豪气顿生,看着眼前大概四十多头的野狼,心中竟也不在害怕,忽地,刺刀竟然说了句让他不敢相信的话“老兄弟,我们开始吧!” 第一卷 第7章:单挑群狼   没有多想,刺刀看向远方渐渐逼近的狼群,嘴角抿紧,目光里充满了杀气。“畜生们来吧,让我了结你们的性命。”说完不给狼群合围的机会,自己首先冲了出去,狼群对于眼前的猎物不退反进不由有点楞住了,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就有一条狼结果在刺刀手中的军刺之下,看着死在自己眼前野狼眼中的那份嗜血只逐渐消退,刺刀心里竟然涌起了兴奋的感觉。   将刀从杀死的野狼颈部拔出,鲜血飞溅,成了一个完美的弧形掉落在地下的黄沙中,不一会便被地下的高温蒸发,留在沙子上面的是褐红色,在这孤僻的大漠深处,这种场景竟然说不出的美丽。   杀戮在继续。刺刀的杀戮彻底的激发了群狼的野性,头狼仰天长吼一声,顿时群狼加快速度开始围攻,力求以最快的速度把眼前的猎物杀死在自己锋利的牙齿下。   “吼!”刺刀愤吼一声,将身后的一条野狼刺杀于刀下,摸摸有点发凉的后背,刺刀有点后怕,自己还是太大意了啊,要不然这次自己的命就送在这条畜生爪下了。   一个横刺,将手里的军刺送入眼前飞来的野狼的脖颈处,狠狠的一搅,野狼呜呼一声,便没了性命。刺刀擦了擦迸射入嘴角的鲜血,回头一个狠刺将准备偷袭自己的野狼杀死。继续向前冲了两步,躲过旁侧野狼的前扑,将军刺狠狠的插进了一头野狼的眼眶,将刀一带,红与白的杂物,夺眶而出。   战斗没有持续的太久,就在刺刀以为自己将命不久矣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粗狂但很有规律的呐喊。刺刀回头一看,不由的有点欣喜,不管是敌是友,最起码自己不用死在这群畜生手中。刺刀倒吸一口冷气,原来就在自己回头的那段期间,一头野狼看刺刀分神,狠狠的将嘴合在刺刀的手臂上,“啊!”刺刀痛呼一声,立即反转手中的军刺由上而下的刺入野狼的颈部。   其他的狼闻到血腥味更是前仆后继的冲上来,完全不管身后将要到达的人群。眼看刺刀将要淹没在狼群里,后面的人群呼喊声音更是大而怪异,妄图能将狼群喝退。但效果并不是太理想,群狼虽是迟疑了一下,但在头狼的一声呼喊下,群狼更加不要命的向刺刀冲去。   刺刀心中苦涩不已,这世界太疯狂了,狼发起疯来比人还猛。刺刀的双手不断的挥刺,渐渐开始麻木,身上已经开始被鲜血染红,整个人开始有点虚脱,刺刀知道,如果情况再不改善,自己将死在这里,想不到前一秒钟自己还抱有幻想,下一秒自己已经快要死在这里了。   终于就在后面的人离刺刀还有五十多步的时候,刺刀再也坚持不住,昏倒在地下,群狼一阵欢呼,就在群狼想再次进攻结果眼前的猎物时,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动不了了。只见地下的猎物身上发着金色的朦胧的光,虽然微弱,却坚强的将地下的人护在里面,任凭群狼强攻就是不动分毫。   看着越来越近的人群,终于头狼高呼一声向左侧跑去,群狼亦是一忽儿过。而就是群狼离开的时候,刺刀身上的绿光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刺刀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再一个封闭的屋子里,环顾四周,除了一张床,一个窗,别无他物。“自己还没有死啊,两次没有死,看来自己的命还在真大啊,不过,暂时看来自己的处境不太妙啊。”刺刀自言自语的说道,说完后又疲惫的躺在了床上,突然刺刀一下从床上翻了下来,摸了摸腰间再仔细的看了看屋子,不由的骂道:“他妈的,东西都被拿去了。”说完后还不放心,又再仔细的摸了摸身上,颓然的坐在了床边。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语言,随着声音结束,门口传来一声解锁的声音,刺刀不由好笑,“看来还是很看重自己的啊。”没有理门外的人,刺刀合身躺在了床上,既然把自己救了回来,那么自己现在的安危也不必担心啊。   门开开了,刺刀眯着眼看向门外,门口走进了一个下身围着蓝色布的老年人,但脸上却没有涂写东西。这让刺刀忽地想起了在部落中救自己的巫师,无奈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部落中的人过的怎么样。   “年轻人怎么叹气啊?这可不是好表现啊。”老者面带笑容的看向躺在床上的刺刀。本以为这里和部落里的话不一样,自己还可以沉默面对,但当这个老人开口后刺刀痛苦的发现,自己好像还得接受他们等会所要说的条件。   过了半响,刺刀淡淡的说道:“已成阶下之囚,又何谈好的表现。”好像没有看到眼前的老人一样。   老人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故意忽略刺刀所说的话,说道:“难道你不知道尊敬老人嘛?或者说,你应该请我坐一下吧。”   “这是你的地方,我有权利发言吗?”说道这里刺刀有点气的看着面前的老人,但又想到如今自己安全还得不到保障,还不到自己叫板的时候,于是就服软的向床里面蹭了蹭,留了个位给老人坐。老人也不客气,面带笑容的坐下。 第一卷 第8章:条件   “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还是希望你别介意,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老人看向刺刀说道。   安全???是的,把自己禁锢在这里确实安全,要不是眼前是人老人,刺刀保不准要上去和他理论一番。没有理老者,刺刀开始思考这里面的文章,无聊的看向房屋的屋顶。   老人等了半响没有看见刺刀有任何反应,不由的有点无奈的说道,“不管你信与不信,但现在我来告诉你的是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不知道你想听那个?”说完老人饱含意味的看向刺刀。   “您觉得我有选择的余地吗?”刺刀没有选择,而是反问了老者一句,不是刺刀装酷,而是刺刀很明白老者说这句话的意思,摆明了说,小子,不管你选不选我都要告诉你接下来的命运。   果然,眼前的老者说道,“好消息是你可以离开这里,我们不会为难你的,而坏消息是,你的那个手镯和那把刀我们族长很喜欢,所以做为我们救你的代价,你没有权利要回。”   “你们有什么权利这么做?”刺刀愤怒的看向眼前的老人。   “孩子,我想你得明白你目前的处境不是吗?再说了,这是一笔很公平的买卖不是吗?”老人好笑的看着刺刀,然后接着道:“你可以叫我希尔曼爷爷,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可以告诉我吗?”   名字?刺刀有点困惑的想了想说道:“我没有名字。”   “孩子,名字不可以告诉我吗,我以最真的心带你,但不希望你对我像对待白痴一样好吗?”这个叫希尔曼爷爷的老人郑重的向刺刀说道。   刺刀有点痛苦的想到,我叫什么?我到底叫什么?想了半天没有想出来,转而又很释然的想到,幸好没有想到,如果自己想到,那么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我叫潜游。”刺刀郑重的说道。忽地,刺刀又突然想到,自己的东西还在这老东西那里,不免语气有些冷的说道:“那把刀可以给你,但那手镯对我有着特殊的意义,不可能给你的。”   “这件事我不能做主,你还是和我一起去面见酋长吧。”说完自己先行走了出去。   刺刀想了想,起身随着老者走了出去,在闲谈中刺刀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昏迷了三天了,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叫做瓜发族,刺刀听了不由一笑,这族名还真是,没话说啊。只听希尔曼继续说道,当他们救到自己的时候手里紧紧的拿着一把刀,浑身都是鲜血,本以为死定了,但是当时酋长发现,还有呼吸,于是便带回了族里。   不知不觉中刺刀已经和希尔曼到达了族长大帐。   “你先等会,我进去通报一下。”希尔曼说完便进去了。   “哦,你醒了吗?还好吧?”刺刀还没有进达族长大帐,便听闻一个大汉平地起雷般的声音。   刺刀有点郁闷的看着眼前向自己走来的大汉,自己一米八的身高在他面前完全没有可比性,没有多说的话,刺刀单刀直入的说道:“刀可以给你,但手镯必须给我。”   这位大汉便是这个族的族长了。   大汉有点郁闷的看向眼前的年轻人,听希尔曼那老家伙说叫什么潜游的家伙,这名字还真是难听。   “如果你想重新得到他们,你必须答应我几个条件。”族长狡猾的向刺刀说道。   “什么意思?我有点不明白。”刺刀有点糊涂的看向眼前的族长,对于他的名字,刺刀没有任何想听的打算。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现在摆明自己会被他当枪使,至于为什么自己会被选中,刺刀还真是纳闷了,这一切仿佛就是一个套,而自己就是主动进入这个套的人,但刺刀还是不解,时机为什么这么的巧合。   仿佛看穿了刺刀的心思般,族长先不回答刺刀的话,而是自言自语的说道“你可以叫我莫山族长,也可以叫我莫山大叔,之所以选中你,是因为你出现的实机在是很巧合,而且前几天你的表现让我们刮目相看,自己一个人竟然可以杀死三十头狼,天神在上,我还没有遇到过如此让人惊讶的勇士,所以我自然而然的想到,让你去帮我解决我到现在还没有解决的事。”叹了口气,这个叫莫山的族长,又接着说道:“我用这种手法我也觉得很不光荣,但这关乎我们全族的命运,我不得不出此下策,还希望你能原谅。”说完满脸愧疚又充满希翼的看向刺刀。   刺刀没有立刻回答族长的话,他在思考这件事背后的意义,这个族里,竟然没有一个敢完成这个任务,那么自己又何德何能去完成它,而且这个族长好像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完成一样,这就值得让人深思了。   “我帮你们完成任务后,你们能够给我什么,我想我还不值得为了那个手镯而轻视自己的生命吧,再说了,那个手镯对我来说,只是一件很有纪念的东西而已,而那把武器,呵呵,相信没有人会为了一把没有生命的东西而放弃自己的生命吧,况且你也说了,这个任务很是危险,倾你们整个族的能力都不能完成,那么你又为什么这么相信我这个外人一定能够完成,这件事处处透露着诡异,我不能答应。”说完刺刀酷酷的转过头,想立刻离开这里。 第一卷 第9章:你可以确定么?   局面在刺刀说完的一瞬间陷入了寂静,而刺刀在这时候才有空打量自己所处的环境。   刺刀发现这个族里和布局和以前蒙森部落的布局差不多,都是大大的草垛为顶部,墙体是厚厚的泥浆围成,具有冬暖夏凉的功能,目测一下刺刀发现大概有一百多顶草屋陈列,刺刀不由得为这个部落的强大而感到惊讶,忽地一股凉风吹来,刺刀明显的感觉到浑身一爽,环顾四周刺刀发现,这里的部落竟然是坐落在一个山的顶端,而且这座山正好有个盆地,将这个部落包围了起来。一阵叫喊声传来,刺刀发现左边竟然竟然是用云桥连接到另一个山崖的部落,刺刀可以肯定,他们是一个部落,那么这个部落就相当的大了,难怪能守住这块宝地。   但转瞬刺刀又想到了,既然这么大的部落都难以完成任务,那么自己完成又谈何容易,心里不由得又再次坚定不去接受这个难以完成并且会给自己带来生命危险的任务。   而这时,莫山族长也从思考中醒来,有些歉然的对刺刀说道,“也许你必须得接受这个任务了,因为在你昏迷的过程中,我叫巫师在你的药里混入了一种毒药,说是毒药其实也是救人性命之药,就是因为你喝了这个药,你才恢复的这么快,但副作用是,你的身体潜伏了一种可以让你健康的活过一个星期,不被万毒所侵,但一个星期后,你将会浑身溃烂而死,目前这种药的解药只有我和巫师知道。”   刺刀浑身发冷的看向面前刚刚还豪爽大笑的大叔,这一秒与眼镜蛇何异。   刺刀没有再说别的话,因为面前的族长已经把自己吃的死死的,刺刀冷冷的说道:“你就不怕我把你杀了?”说完刺刀忽地想起,既然莫山已经把事情告诉了我,那么,他还会怕自己把他杀了吗。   果然,莫山族长冷漠的说道:“我既然告诉了你,就已经做好了被杀的准备,况且,如果我不能解决这次的危难,那么我全族人的性命都将消失,我还怕什么。”   “为什么会选择我?”刺刀问道,这是他一直疑惑的地方。   “现在别的我也不说了,我就给你说明一下情况吧,就在半个月前,我们的部落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说起这个不速之客,莫山面色不由一阵惊恐,接着咽了咽口水,说道,“它不是人,它是恶魔,它浑身都是冰块,长着双头,嘴里却能喷出无数的毒水,而那种毒水已经让我们的部落死去了六十多人。虽然我们部落已经全线抵御,但情况却越来越糟糕,就是救你的那天,我们部落组织了两百多人的队伍前去绞杀那个怪物,可是结果却让人心碎,部落两百多个勇士回来的时候却只剩九十多个勇士,而且个个带伤,两百多个勇士啊,回来就九十多个了。”说道这里莫山竟像小孩子似的嚎啕大哭,旁边的希尔曼巫师听了心里也是悲伤,自己把他们当成了孩子,就在一夜间死了那么多,心中悲伤,一时之间竟是老泪纵横。   刺刀在旁边也不由得有点悲伤,怨恨也小了点,但心里对莫山的做法却是不能原谅,等莫山大叔和希尔曼爷爷哭声小点后,刺刀想了想说道:“我对于你们族内的遭遇我很同情,但这不能成为你们对我下毒的理由吧。”   “我们也不想,但是那个怪物已经记住了我们部落的气味,所以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啊。”莫山有点难过的说道。   “别的我也不说了,说吧,你们需要我做什么?”刺刀有点无奈的说道,莫山已经把话说道这个地步了,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呢。   “其实,我们需要你帮我们协助一下,前次我们去发现那个怪物正在守护一个东西,我想我们在前面引开怪物,以前我们也想过自己引开,可是这头畜生聪明的紧,每次都不离开巢穴三公里,于是我们也没有了办法,而你味道和我们不一样,我希望你能够把他守护的东西偷走,并且带到此处南方十公里的一个地方,如此这般这样......”   “你确定可以吗?”刺刀狐疑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可不可以,对于此我也只能寄托与神明了。”莫山有点难过的说道。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们根本没有理我的死活?”刺刀语气冷淡的说道,并且很不友善的盯着莫山的颈部。   “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一开始说的已经为你想好了后路,你到那个地方后,旁边有个小道你可以从哪里逃跑,放心,那里可以容纳一个人的身位,但那怪物却不可以通过,到时你是绝对安全的,然后我就可以实施我的那个计划了。”莫山满怀信心的说道。   “好,我就信你一次,但现在你先叫人带我熟悉一下环境,我可不想到时出现什么意外。”刺刀看着莫山都有点担心的说道,对于不熟悉的环境,刺刀可不敢相信莫山说的话,莫山连坑自己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好怕的,自己要是莫名其妙的死了,那才是遗憾来。   “好的,我这就叫人带你去。”莫山显然很是高兴的说道,然后到一边叫来一个部落中的人,带领刺刀行了去。 第一卷 第10章:准备计划   行了一段路,刺刀在那部落中人的带领下,来到了预先的位置,观察了一下环境,刺刀发现此处果然是打蒙棍的最佳场所,来到的是一个外表锥形的山谷,底部面积也就四五十平方,由下往上看是一个巨大的不规则圆形,直径为六七米,山谷的入口处也只能并排进入两三个人。在那部落大汉的带领下,刺刀终于发现莫山所说的小道在那,小道完全是天然的,里面长满棱角,刺刀仔细观察一下发现,那些特别大的棱角已被人工磨平,自己亲自走了一趟,终于可以肯定,这条路是通的,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早在莫山将自己救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安排了此事,看来这个计划莫山很久以前就已经开始想到了,就不知道如果这件事成,是自己救了莫山一族还是莫山一族救了我,无奈的一笑,刺刀对跟在后面的人说道:“我们走吧。”   如今万事俱备,只等明日结果了。   第二日,莫山带领一百多人浩浩荡荡的前往他口中怪物所住的地方。刺刀远远的吊着,在等莫山他们将怪物引出来后自己偷偷的潜入里面将东西偷出来。   行了二十几分钟,众人终于到了那怪物所住的地方,莫山大声号令,众人开始有次序的向前推进,并且将手中的武器高高举起,杀气弥漫,众人之听一声震天之后,如炸雷般在耳边响起。来不及思索,将手中的武器狠狠的丢在前方,由于这次是吸引怪物,所以众人立刻开始有次序的倒退。   而这怪物也开始向众人追去,刺刀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怪物,只见此怪物,全身为冰,头长双颈,状似古麒麟,一双铜铃大眼,让人眼望生寒。刺刀来不及思考,看准时机立刻向它洞里跑去。   来到洞里一股难闻的怪味扑面而来,差点让刺刀窒息,再往洞中行去,忽地一股幽香迎面袭来,让刚刚适应不了臭味的刺刀,难过的咳嗽了起来。刺刀知道时间的宝贵没有仔细看东西一把攥住,发狂的往洞外跑去,在还距那埋伏地三千多米的距离时,刺刀忽地听闻身后一身狂吼,刺刀打了一个激灵,立刻更加快的向前跑去。原来这畜生追了众人没多远,像是有灵性的立刻转身像洞里跑去,任凭众人在身后挑衅,竟是不理。来到洞中一看,东西已不在,大吼一声,闻了闻空气,立刻发足追了出来。   刺刀心里不爽的想到,如果这次自己没事,自己一定要把莫山的头颅给拿下来,该死的,竟然说万事俱备吗,为什么自己还是听到身后有怪物的叫声,转瞬刺刀又想到,大难不死必有厚福啊,不由的得意的笑出声来,回头挑衅的看向怪物,这一看,刺刀吓的差点趴在地上,原来大家都低估了这怪物的能力,这奔跑的速度,乖乖,刺刀吓的面色有点苍白,因为刺刀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这怪物追上的时候及时的到达目的地,想到此处,刺刀更是卖足了力气狂奔起来。   此处暂且不提,且说莫山带领族人看见那怪物回身不再理会他们,于是当即改变主意不再追赶,立刻往回赶去,开始准备计划,力求一击毙命。   “快点,快点!”莫山不停的催促,“大家快点准备把石头都堆好,等会在潜游把怪物引进来的时候,大家就把石头推下去,速度一定要快,不然等那畜生回过神来,我们就危险了。”莫山说完看了一圈说道,“莫尔黑,等会你一定要在那怪物入洞的一瞬间把洞门口用网兜的石头都给我放下去,一定要把那怪物的退路堵上。”莫山严肃的看着莫尔黑说道。而莫尔黑也知道此时情况的严肃性,没有多说别的话,用坚定的眼神看着莫山说道,“族长放心吧,我一定会看准时机把石头放下的。”   莫山这才放心的吩咐其它的事情,莫山一点也不担心那畜生到这后会顺着山道爬上来,因为在莫山他们上来之后,已经把通往山下的唯一道路用巨大的山石堵上,而莫山也带了绳索方便等会下山。   刺刀现在情况很不妙,因为那怪物离刺刀已经越来越近了,刺刀现在连回头都不敢,害怕回过头看到的是那怪物快出血的眼睛。   “呼!”一声轻响,一串水箭拖着长长的尾巴,从刺刀的身边擦过,“妈呀!”刺刀很是没有形象的大叫一声,在生死时刻,刺刀大脑一片空白,忽地某些片段从脑海划过,一个宁静的夏日中午,在一个古色天香的院子里,一个男孩正在很辛苦的练习刀法,从表面上看,这个男孩也才十五六岁,虽然脸上充满了稚气,但也遮不住嘴角的那一丝倔强。   “小商,快点来吃饭吧,别信你爸的话,这么热怎么练啊,快点来吃饭。”一个面色温柔的妇人很是生气的说道,但就是生气,也遮不住脸上的温柔,也有种让人不敢拂逆她意思的能力。   “好的,妈妈,我一会就好,马上来。”说完这个叫小商的男孩再次练习了几遍,休息了一下,往屋里走去,就在这个男孩将要踏进客厅的时候,忽地感觉到脚上有个东西,低下头一看,一个黄不拉几的癞蛤蟆正有趣的坐在自己的脚上,无辜的看着自己,“妈呀!”一声长吼划过本来宁静的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