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古怪小孩 白云飘渺,露出洞洞蓝天,大地苍茫,耸起座座古城,白云之下,古城之外,有一个小镇,龙岩镇,镇虽然不大,但是到也有不少人,而在镇上一家客栈几个中年人正围在桌旁谈笑风生。 其中一名男子说道:“老张,听说你家孩子被选中了。” 老张傲然,道:“那当然,小林给我争了口气,太和门两位高人还夸耀说,他资质过人,出不了几年就能成武士了。” 众人都暗暗羡慕,却不见旁边另一张桌下有一男孩,身材瘦弱不堪,脸色蜡黄,小手已经申到桌上拿了几个馒头。 正当小孩要从桌下悄悄溜走时,小二发现一个身影从桌下爬过,急忙叫道:“小杂种,又是你,多少次了,今天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说完冲将上来。 小孩见有人发现,不在犹豫,起身就跑出客栈门外,随即没入人群当中,那小二急急冲出,也随着没入人群当中,小孩转头一看,顿时大惊,骂道:“老杂种,我不就是偷了几个馒头吗,追我干嘛。” 小二气急,奋力追出,小孩跑进巷子当中,他也跟着跑进,两人在巷子里穿来穿去,奈何小孩身小,人又狡猾,小二始终抓之不到,没多久小二就要放弃,传头回去,岂料小孩“嘻嘻”的笑声传了出来。 接着,小孩从小二不远处探出头来,用手指扒着眼皮,吐着舌头,道:“臭东西,死乌龟,抓不到我吧!” 小二咬牙切齿,顿足怒道:“小畜生,我要扒了你的皮。”说着发足便追,小孩扭头就跑。 这一跑,小孩就跑出了巷子,刚要再跑,却闻到一阵臭气扑鼻,侧头一看,赫然是一粪池,小孩嘴角泛起一阵诡异的笑容,而此时小二已经追了过来。 待小二过来时,却看见小孩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小二疑惑,喃喃道:“这小鬼怎么了?” 一言甫毕,缓缓走向了小孩,走到离小孩四五步时,蓦地里,右脚落空,“啊呀”一声大叫,跌了下去,原来粪池已经被小孩用干草盖住,上面散漫细沙,小二只顾着小孩,却着了他的道,掉进了粪池中。 小孩马上爬气,往粪池一看,呵呵大笑,而小二半身过池,浑身粪便,奇臭无比,骂道:“狗杂种,老子上来要你好看。” 小孩大笑道:“你没上来我就走了,你怎么让我好看,还是我让你好看吧。”说完解开裤子,尿水冲在小二头上,然后提裤就跑。 小二被他尿一冲,面目狰狞,恶狠狠道:“我要杀了你,我······” 此时,正在一座破屋里,里面横七竖八,杂乱不堪,而刚才的小孩则在一堆乱草当中,咬着偷来的馒头,自语道:“我本来不想偷的,可是好几天没有要到了,难道是乞丐增多了,不好要了。” 摇了摇头,不去想这些,当务之急,明天怎么不,想着想着,落下了泪,叹道:“父亲母亲,怎么不带我一起走,一起死了,到有个伴,不过好死不如赖活。” 可能是累了,想了一会儿,小孩窝在草丛中睡了过去, 小孩叫陆臣风,大约十岁,原本住在青风镇,不过就在三年前,青风镇疾病蔓延,凡中病者都咳血不止,丹田聚血,凝而不散,进而经脉凝血,镇外之人称之为血魔附身,青风镇立刻被隔离,直到年余之后镇外之人发现青风镇全镇之人都死了,但是却发现还有一个小孩没死,所有人视之若蛇蝎,敬而远之。 在被人驱逐一年之后,陆臣风辗转来到了龙岩镇,不过也只能暂时住在这里,忍饥挨饿,他也想去寻找工作,但是别人看他年幼,有瘦弱,没有人要他。 这种日子过了许久,他没有办法,只能够偷东西,用来填饱肚子,又很多次差点被抓住,不过陆臣风跑的快,每次都溜了,但是也有一些时候被抓住,还好那些人看他年纪小,没有和他计较,放过了他。 次日,风和日丽。 陆臣风醒来,忽然听见“咕噜咕噜”的响声,捂着肚子,苦笑道:“好不争气的肚子。” 站前来,拍了拍身上的稻草,走出了破屋,不一会来到了大街上,心想:“今天还要不到,又要去偷了,不知道那家好偷些,昨天那家已经不能偷了。” 走在大街,正在想着今天怎么过,不料被人一撞,倒在了地上,还未说话,那人嚷道:“狗东西,瞎了你的狗眼,没看见我在前面吗。” 陆臣风回骂道:“狗东西,你眼睛才瞎了。’ 那人一听,顿时大怒,拉出腰间的皮鞭,抽打上去,皮鞭过处,疼痛之极,他欲在打,不过就在这时传来一道苍老声音:“算了吧,他只是个孩子。” 这欲要打陆臣风之人脸皮乌黑,身材魁梧,不过听见之后却是马上住手,说道:“既然李老开口,那就饶过他吧。”说完拂袖而去。 “那恶霸好生嚣张,要不是他哥哥在太和门,他早就被人剁了” “是啊,是啊。” “李老精通药道,与人治病不收分文,实是天大的好人,镇上多少人受过恩惠,量那恶霸也不敢放肆。” 大街上此起彼伏的仪论声不断,显然都看不惯那人的恶行。 李老来到陆臣风身边,看了看叹道:“脸色偏黄,营养不足,身体太瘦,食不果腹,一定受了许多苦。” 而此时,陆臣风看看着老人道:“谢谢你,老爷爷。” 老人和蔼笑道:“可跟我回去,在外面终究不是办法。” 陆臣风喜到:“真的吗?” 不过随即有道:“老爷爷,算了吧,别人都说我是血魔附身,我不想害你。”说到这里脸上一阵黯然。 老人笑道:“你说的可是青风镇之人,被血魔附身而死。” 陆臣风看他不怕,奇怪道:“老爷爷,你不害怕我吗?” 老人叹道:“世人不明就里,道听途说,苦的却是别人。” 老人又道:“跟我会去吧。”说着拉起陆臣风。 而陆臣风对老人感激无比,被他拉住,亦没有拒绝,一股暖一油然而生,他性格就是如此,别日对他好,他就对比人好,别人侮辱他,他就要十倍奉还。 李老携陆臣风回到了自己家里,本来,陆臣风以为里老人能够喝退那人,必然身份不弱,却没想,眼前的房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颇为朴实,进入里面,更只有两室一厅,还有一个厨房。其中一室却是空的。 好像看出了陆臣风的疑惑,李老说道:“我早年又个儿子,他就住在空屋里,可惜她和她的母亲。”还没有说完,就欲落泪,不过想到陆臣风在身旁,只好强忍住。 陆臣风顿时明悟,劝道:“老爷爷,你别难过。” 李老闻言,心想:“好个善良的孩子。” 这一路来,李老也知道他的名字,并且询问路臣风过往,当听到他的生事悲惨,亦是感慨万千,更加关心与他,并且好好安排了住处。 安排好陆臣风之后,李老又给他做了些许饭菜,看他吃的津津有味,当下亦是心喜,最后在他睡着后方才离去。 而陆臣风对李老的关心颇为感动,对一个失去父母的小孩来说,关心无疑是最重要的。 而另一边,那个恶霸已经走到了一条小巷,嘴里喃喃道:“老东西,什么都要管,要不是我有所顾忌,老子连你也打,唉不过他都怎么老了,我看也活不了多久了。” 然而,就当他自语时,蓦地里一道黑影闪过,恶霸被一个麻袋套住,随即三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把他按倒在第,纷纷用脚踹了上去,恶霸惨叫连连,踹了一会,三个少年快速的跑出了小巷,而恶霸叫喊道:“狗杂种,别让老子知道你们是谁,否则老子瑶你们不得好死。” 他的叫声很大,不过却没有人听见,即使听见,别人也不会理他,毕竟他打过的人太多了。 时光如梭,陆臣风已经在李老家里生活数月,而在数月当中,陆臣风渐渐融入这种生活中,李老对他宛若亲生孙子,又教他药道之理,而且陆臣风那蜡黄的脸也恢复了部分,消瘦的身子亦不再如此。 在这些日子当中,陆臣风也有了一些朋友,他也颇为享受这种生活,总算不用颠沛流离,可以静静的过这平凡的生活,不过陆臣风问过李老,自己到底生了什么病,李老虽然行医多年,却也只能够说个大概,陆臣风是被一种毒物侵入丹田,导致血液凝聚于丹田,至于究竟怎么医治,李老却没有办法。 正文 第2章 血聚经脉 陆臣风叹道秋飞肃杀,落叶飘零。 院落里,陆臣风看着满地的落叶,时儿叹气时儿皱眉,而就在这时李老的声音响起:“唉,也许还可以也说不定,太和门有许多武道前背,或许能治好这种病。” 陆臣风转身,笑道:“老爷爷你回来了,我没事,你放心。” 李老活了一把年纪,如何不知他强颜欢笑,又道:“你不必如此,有些事说:“老爷爷曾说过我不是什么血魔附身,乃是得了绝症,丹田聚血,经脉也在开始聚血,注定不能习武,我能够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了吗。” 李老抬头看天,道:“我研究药理,虽然只能治部分小症,但是,我却知道上天既然让一种病出现,就必定有着他相应的治法,万物相生相克是大道。” 转头看着陆臣风,道:“我不是武者,虽说你的经脉有问题,但是或许是我说错了,你仍然可以习武。” 陆臣风心想:“今天就是太和门招弟子的时间,如果能够习武,当然很好,倘若不能,对我也没什么,不过是在伤心一次罢了,我又何惧。” 看着李老,陆臣风点头道:“老爷爷你放心,我会去试一试,即使不行也没关系。” 李老闻言,喜道:“这就好,如果真的不行,我传你一身医术,也不输于习武。” 李老的医术虽然只能够救一些普通病人和一些境界低的武者,但是用来生活却已经绰绰有余了。按李老所想,陆臣风只要能够学会他的医术,将来好好活在世上是没有问题的,任何时间,任何地方,这个世间都是需要医师的。 与李老交代好之后,陆臣风快速的赶往了太和道场,太和道场是镇上的圣地,每年都在那里检查新人,一但被选中就可以在那里接受教导,一月之后,在次测试,第二次过关就能够到真正的太和门去成为弟子,因为初试是测试能不能习武,二试则是给你修炼武技,一月之后看悟性,练会则说明悟性好。 武技是武者赖以生存的根本,一般而言,领悟的越早,表明悟性越好,就越能够说明武者天赋,当然,天赋又分两方面,另一方面则是经脉粗细程度,越粗则说明吸收元气的速度越快,修炼也就事半功倍,而经脉细的人往往非常慢,这也注定了他们这一类人没有太大成就,除非又非常大的奇遇。 当跑到太和道场时,已经沾满了人,偌大的广场共有千名孩子,而广场中央则是一座方形建筑,太和门就在里面测试。 一些孩子还在窃窃私语,毕竟都是孩子,都对测试有好奇之心,不过陆臣风并没有参与到其中,他想快点知道自己能不能通过测试,因此挤过人群,不断前进。 挤过人群,陆臣风连忙排到队伍后面,心想:“这样等法,要到何年何月,怎么不多设几个地点,难道习武之人都很笨吗。”他终究是个孩子,不明白宗派选人是各处寻找,人手本来不够,怎么可能多设地点。 这一等便是两个时辰,途中他还经常看见步少人垂头丧气的走了,心想:“他们正常人都不行,我又怎么能行。”想到这里又一阵心酸。 不过随即又想:“他奶奶的,就算天塌下来又怎么样,不就是测试不过吗,我还可以学医,老爷爷还不是受人敬仰。” “快点,该你了,磨磨蹭蹭。”正当他发愣时,屋内传出一不耐烦的叫声。 陆臣风抬头,就看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脸色满是不奈,他连忙说道:“是,马上就进去。” 虽然嘴上恭恭敬敬,但是陆臣风心中却想:“操你奶奶的,武者就了不起了,总有一天,老子要骑在你头上。” 陆臣风快速进入屋内,里面没有什么摆设,只有一个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见到他,陆臣风知道他就是检测之人,是太和门弟子,不敢造次,恭敬道:“见过大人。”在镇上,普通人都称他们为大人。 中年人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冷漠道:“快点过来申出手,不要废话了。” 陆臣风虽然恼怒他语气冷漠,但是却不敢说什么,当下走上前,申出双手。 中年人见他申手过来,也抬起自己的双手反握住,陆臣风顿时就感觉一股热流从手上涌入,随着他的经脉,那股热流就要涌人他的丹田,不过就在这时,那股热流却戛然而止,不在进入,这种变故,也是令中年人一惊,突然加大了元气的输入。 半晌,中年人松开双手,邹眉道:“丹田聚集了那么多淤血,竟然不会死,好奇怪的丹田。” 看了陆臣风一眼,中年人不在冷漠,道:“你还是回去吧,好好活几年。”说完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 陆臣风怔怔的愣了一会,虽然不知道他刚才的古怪动作是什么意思,但是听他说出自己病情,丝毫不差,却也明白他恐怕真的不能习武,心理既是伤心,亦是叹道命该如此。 不过,出来之后,看到一些小孩高兴异常,心里还是不是滋味,毕竟谁都希望测试通过。 一路直接走回家去,并没有在像以往去找其他人玩耍,心想自己若是看到其他人被选中,高兴庆祝,也徒增伤悲,还不如会去静一静。 来到门口,当陆臣风离门不远时,却看到李老站在门口,秋风时起,吹起他的长袍,整个人却更显苍老。 陆臣风看着老人,不忍李老为他担忧,远远的就笑道:“老爷爷,外面风大,还是赶紧进家里吧。” 李老笑道:“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够撑几年,事情怎么样了。” 陆臣风道:“老爷爷,不能习武我就跟你学医,没关系的。“ 李老叹道:“今后就跟我学医吧,或许你自己能治这病也说不定。” 陆臣风走过来,拉着李老的手,嬉笑道:“说不定医术好了,弄出个药来,老爷爷长命百岁。” 李老笑道:“好,好。”两人说边说边走进了屋里。 回道自己屋内,陆臣风则是一阵长叹:“都说习武的人身分高,而且别人不担心生老病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是能够习武,帮老爷爷多活些年月该多好。” 虽然陆臣风不能够习武,但是内心却充满渴望,他从小受人打骂,最不想的就是给别人欺辱,而且老爷爷虽然懂得药理,身体还算不错,但是毕竟不是炼武之人,活不了多久,老爷爷对他很好,他真的很想报答。 他心中想着怎么才能够让他习武,不过想来想去,就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来,想到去找什么神丹妙药来吃了,或许能够治好自己的病,也许就能够练武了,又想道又什么前辈高人前来相帮助,最终也能够练武,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另一边,李老却在屋内负手踱步,想着到底怎样才能够治好陆臣风的怪病,时而摇头,时而点头,看来是在为陆臣风的病困扰。 想着陆臣风的病,李老喃喃道:“是不是要加入活血草,又或者加入散血叶,不对,应该往药方中加入通脉粉。” 李老又不断摇头,想了许多药材,都被他一一否决,觉得还是不能够救治陆臣风。 虽然以前听说过这种病,但是却没有真正见过,所以他也不能够深入了解怎么治疗,不过他却把这种病想的太简单了,即使见过无数次,他也未必能够医治好。 而另一边,刚才测试陆臣风的中年人却想着陆臣风的丹田,他的旁边,还有一人,这个人大概三十岁左右,面容消瘦,中年人看着他道:“章师弟,人应该够了吧。” 章师弟说道:“已经够了,这个镇上的人天赋勉强可以。” 中年人目光凝重说道:“你还记得几年前发生的血聚丹田吗?” 章师弟脸上露出恐惧,说道:“师兄为何又此一问。” 中年人叹了叹气道:“今天又一个孩子就是得了这种病,看来还没有全部死掉。” 章师弟惊道:“怎么可能,竟然没有死,那种病可是连师父都束手无策。” 中年人肃然道:“我想他也活不了多久了,得了那种病,是活不了多久的。” 章师弟点头道:“应该是吧,以前那个小镇的人就全部死了,即使师傅和几个长老去了也无济于事。” 中年人又道:“不过,这件事要禀告师傅他们,说不定师傅又什么想法。” 章师弟连连称是,不过陆臣风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够活多久,而李老也不知道,虽然他是医师,但是对于连境界高深的武者都不能够治愈的病,他也只能够望洋兴叹。 太和门的掌门当年面对陆臣风这种病也没有办法,中年人想道:“师傅也许一直耿耿于怀,我把这件事禀告上去,待师傅来看一看,也许师傅还会赏赐于我,到时候我就不用干收弟子的活了,唉,不过宗派离这里太远,我要是把那小孩带去,说不好他在路上就死了,还是不带他去了,留一个弟子在这里看着他,但愿我回到宗里,他还没死。” 正文 第3章 有神丹吗 “老爷爷,我这就去了。”说话之人正是陆臣风,李老欲要传他医术,便让他先去药铺熟悉熟悉药材,药铺老板与李老颇为要好,让陆臣风去,李老其实也是要别人指点他。 陆臣风按照李老给的路线,没隔多久就找到了药铺。药铺很大,药柜鳞次栉比,而药铺里人却是不多,只有一个老人,老人此时靠在椅子上细细的观看一本书,手中还缓缓翻着,甚是悠闲自在。 陆臣风走到店里,躬身说道:“老先生,是李老爷爷让我来,我是来看药材的。” 老者抬起双眼瞅了瞅他,说道:“就是你这小子,老家伙就会给我找事。”说着从身后拿出一本书,递向陆臣风。 陆臣风连忙申手去接,在接过来之后,陆臣风问道:“老先生,这本书有什么用啊?” 老者好似生气了般,道:“这可是我自己弄的,里面有很多药材的注解,有许多都是别人不知道的,你可别给我弄丢了,不然我不管那老东西说什么,都饶不了你。” 陆臣风这才知道这本书的重要,于是严肃说道:“老先生放心,我定然不会让它丢了的。” 老者淡淡的点了点头,又道:“你就去寻把椅子,看一看这书,药材也可以去看一下,没事就不要叫我了。”说完又继续看书。 陆臣风知他言语虽淡,但是心却不坏,也不计较,当下就寻了张椅子坐下看书,期间他还不时看了看药柜中的药材,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多的药材,顿时赞叹不已。 陆臣风也渐渐被这部医书吸引,他的记忆力很好,虽然只看了一遍,但是却也记住了大部分,相信不要多久,他就能够全部记下来。 时间飞快,陆臣风看看时间不早,于是便起身告辞,那老者亦不挽留,陆臣风就出了药铺。 当走出药铺时,顿时觉得学医亦不差,至少可以治病,救人救己,不过没有走出几步,蓦地里听见惊恐声。 “不要出镇子,外面出人命,死了好多人。” 陆臣风转身看去,就看见有几个人跑了过来,而刚才的声音就出自他们。 而就在这时,一些好事之人问道:“出什么事了。” 那几人喘着大气道:“外面······外面好多人······打架,好像挣什么······什么宝贝。” 有人问道:“会打进镇来吗?” 这一说,所有都惊恐万分,忙道:“快点通知其他人,躲在家里别出来,快,快。” 众人都相继跑回家,不过陆臣风却追上一开始跑来的几人,拉住其中一个人的衣服,急问道:“有神丹吗?” 那人一愣,道:“神丹?不知道,小孩快点回去,如果那些人进来就糟糕了。”说完不管陆臣风,就跑掉了。 陆臣风次时站在原地心乱如麻,想道:“宝贝是不是神丹妙药,不然不会有人抢的,他奶奶的,管他有没有,他们打他们的,等他们都死了,我就把宝物拿了。” 脸上一脸坚毅,转身朝镇外跑了出去,他终究是个小孩不知道世俗的危险,他也不想一想,怎么可能所有人都死了,宝物留给他。 此时,镇外不远处,密林当中有二十多人,人虽然很多,却分成两派,只见左首十六以身穿白衣的年轻人为首,而另外四人则是身着青裳为首。 而看形势,则是那十六人围住另外四人,但见一身穿白衣的年轻人开口说道:“拿出来吧。” 而其中一个青衣人冷笑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叫我们拿出来。” 那白衣年轻人问言也不怒,道:“阁下莫非认为你等四人能带那东西走吗?” 青衣人嗤笑道:“我们好不容易夺来的东西,到想便宜你们。” 白衣人淡淡道:“刚才你们杀人夺宝,我们当然也行。” 青衣人怒道:“我们乃天云宗的人,你若敢抢,那便试试。” 白衣人冷笑:“天云宗又怎么样,难道我会怕吗?” 而在白衣人身后,一人小声道:“少爷,他们是天云宗的人。我看。”不过,还不待他说完,那白衣人哼了一声,他便不敢出声。 青衣人看他有恃无恐,便道:“你到底是那个门派的。” 白衣人笑道:“不落于你天云宗便是,我四圣阁做事还不怕说出。” 青衣人大笑,道:“好,好,好,好个四圣阁,凭你们我看不能把我们都留下吧,到时,我天云宗到要个交代。” 白衣人冷哼,道:“你威胁我,都上,不能让他们跑了。” 白衣人话刚落,他身后十六人都亮出兵器,纵身而上,而青衣人亦是把手一摆,大喝:“不想死,就拼命。” 顿时,青衣人就抽出大刀,劈向那白衣人,而他身后三人亦是仰了上去。 白衣人见青衣人朝他劈来,不甘示弱,亦是挺剑而上,刀剑相交,两人都是后退一步,虽然只是过了一招,两人都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实力如何,都不在小觑对方,而这时,青衣人纵身向上,离地飞向空中,双手握刀,喝道:“天地裂。” 喝声未停,但见一青色刀芒呼啸而来,气势好不惊人,而白衣脸上凝重,单脚猛然蹬地,侧身闪上空中,避过刀芒,在看地上,刀芒过出,数十丈长的痕迹斗然出现,四周更是灰尘四起,气浪翻滚,一圈一圈卷向周围。 而此时,陆臣风早就来到,不过他不敢靠近,只得躲在远处观看,虽然不能听见,当时却能够看见,不过这时,陆臣风却张大了嘴巴:“这就是武者,他奶奶的,太不可思议了。” 另一边,白衣人于青衣人隔空相对,狂风突起,两人衣服翩翩,脸上无喜无忧,空气都好似凝固,好一会儿,白衣人才手握长剑,迈步而出,转眼间便来到青衣人身前,一剑刺出,一股白色剑气迅疾刺向青衣人。 青衣人喝道:“来的好。”手上亦不落后,大刀劈向白衣人,他使的这套刀法乃是天云宗天级下品刀法《斩地破天》 武者武技分神天地人四级,每级上中下三品,青衣人能够获得天级武技,亦是立下莫大功劳,才被赏赐,要知道在天云宗,只有积累贡献才能够获得奖励。 大刀劈向白衣人,刀过之处,破空之声不绝,一道数丈刀芒压向白衣人,而白衣人身法灵活,每每险避,不过白衣人剑法奇快,手中长剑也不断挥舞,剑气纵横,刺向青衣人周围,青衣人只能够挥刀劈开剑气,但见空中黑影闪动,好似鬼魅,迅捷快速,刀光剑影,漫天四射,两人都尽全力在厮杀。 只见剑气过出,木屑纷飞,刀芒过出则树木断裂,两人缠斗的身影时而交错,时而分开,身法都非常飘逸,斗得三十余招,青衣人却突然闪到了身旁大树之后,伸手抓住一把树叶,猛的一撒,树叶好似钢针,笔直射向白衣人。 白衣人冷哼:“雕虫小技。”手中利剑刺出数剑,却见青衣人撒出的树叶都被白衣人刺中,纷纷飘落到地下。 刺落树叶,白衣人一步跨出,随即长剑劈向大树,但见一道十丈剑气横飞而过,刷的一声,大树齐齐断裂,而青衣人已经侧身闪过剑气,与此同时,一爪抓住断裂的大树,一脚踢了上去。 只见大树轰然冲向白衣人,白衣人后退数步,不过手中长剑未停,刷的一剑,剑气把大树劈成两半,不过就在这时,裂开的大树后闪出一道黑影,只见黑影踏着半块大树,冲向白衣人,刀光一闪,一道刀芒猛然砍向白衣人, 这个人影就是青衣人,那道刀芒好似猛虎扑向猎物,转眼就到白衣人头颅上方,白衣人脸色骤变,连忙从拿出一块玉简,猛的捏碎,只见青光大现,随即一块十余丈长的青色盾牌赫然出现,把白衣人照住,但听当的一声,刀芒砍在了盾牌之上。 刀芒轰然碎裂消失,化作点点星光,而盾牌则是慢慢变成虚影,直至消失,看着盾牌消失,青衣人惊道:“青龙盾!” 白衣人冷冷说道:“逼我拿出青龙盾来,我今天誓要杀你。” 话音一落,白衣人猛的掠出,长剑刺向青衣人头颅,青衣人急急后退,一刀劈开剑气,也冷哼道:“谁杀谁还未必。” 言毕,一掌打向白衣人,由元气形成的青色掌印呼啸而出,白衣人向后一跃,一指点出,一股白色元气刺向掌印,但听碰的一声,刺破掌印,射向青衣人,青衣人连忙横刀一挡,指力打中刀身,逼得他连连后退。 白衣人看见他后退,讥笑道:“天云宗的《青云掌》不过如此。” 青衣人怒道:“《青云掌》的威力,岂是你能知道的,我看你四圣阁的《九劫指》才是不堪一击。” 白衣人笑道:“那就再来!”说着就冲向青衣人。 而在地上,两人的手下依然在激烈打斗,不过却是一面倒的形势,白衣人手下太多。 正文 第4章 传送阵盘 陆臣风双耳若雷鸣,气血翻腾,只因他不习武功,武者炼气分九层,九层过后,长气力,增体魄,方成武士,方能抵抗这种武者对决,陆臣风并不习武,此时才表现如此。 天空中,两人依然相斗不休,却见白衣人青衣人对接一掌,白衣人退后数步,而青衣人却被掌力所震,被打了下来,青衣人落地之时,更是双脚托出两条数丈长的痕迹,可见一掌之威,竟然如此之强。 而下方其他人战斗已毕,显然,青衣人手下已经败亡,这时,有的人说道:“少爷与哪人还不能够分出胜负,我们要不要上去帮忙。” 另几人笑道:“少爷境界比我等都高,我们去帮,岂不帮了倒忙。” 其余诸人都齐声,道:“没错,没错。” 又都举目而观,显然他们都无法参与进去,武者欲到武宗才能元气外放,成为武王才能够御空飞行,而众人境界不够,参与亦是徒增伤亡。 在看青衣人,虽然此时自知元气输于对手,但是亦不想就此忍输,又再踏地而上,一声长啸,手中刀芒顿现,砍向白衣人,白衣人长剑当胸,随即长剑横劈,剑气电射而出,与之相碰,但见剑气过出,刀芒轰然消失,显然白衣人剑气略胜一筹。 而白衣人不做停顿,快步而上,踏空而行,宛若神人,转瞬就临敌身,挺剑,欺身而上,刷刷刷三剑,招招直指要害,剑法迅疾,好不伶俐。 青衣人本身实力就略输于白衣人,现在却只能守多攻少,被动还招,只见白衣人快剑刺向青衣人左臂,而青衣人回招格挡,但白衣人掌风又拍向他的胸口,青衣人却被逼回掌,如此反复,白衣人剑刚过,掌又到,青衣人已是元气不足,快要不堪抵挡。 不过就在这时,青衣人好像下定什么决心一般,一边化解白衣人招式,一边拿出一粒血红色丹药,咬了咬牙,张嘴仍了进去,白衣人看他拿出丹药来,心里冷笑:“垂死挣扎!” 然而,下一刻,当白衣人看见青衣人眼睛时,好像想到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事一般,后退出去,惊道:“融血丹!你竟然吃了融血丹。” 而此时,青衣人眼睛中充满血丝,全身好似渗出血一般,好似一个血人,白衣人知道,“融血丹”是一种融化自身精血,化成力量,短时间使自己的力量爆增,不过人的精血,何等珍贵,一旦消耗,想要补回来,将会无比艰难,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会服用的。 此时,青衣人猛的冲向白衣人,速度快了不止一倍,白衣人骇然,使出全力闪避,然则,还未避开,青衣人一刀已经劈向他,比之以前更加霸道,白衣人急忙用剑格挡,但听当的一声,白衣人被砸入地上,沙尘滚滚,白衣人被淹没其中。 待沙尘过后,白衣人一身狼狈,站在一个沙坑之中,嘴角溢出鲜血,看着空中的青衣人冷冷道:“你找死!” 话音一落,白衣人从腰间拉出一条银色细线,线的两头又各有一个勾子,拉出细线,白衣人把它勾在了剑柄之上,另一头勾在了剑头上,用来剑头上有一个细小的洞,恰好能够勾住,勾好之后,一把剑顿时变成了一把弓。 而这时青衣人又向白衣人冲了过来,不够,白衣人不闪不避,冷哼了一声,左手用元气护住,随即握住剑身,右手猛的拉起细线,白衣人咬了咬牙,再用力拉紧,顿时剑弯如弓,而一支元气化成的箭骤然出现。 白衣人对这青衣人猛的射了出去,箭过之处,狂风倒卷,呼呼作响,青衣人骇然,猛然后退,同时惊叫道:“太上箭!” 太上箭乃四圣阁天级上品武技,以无形元气凝聚有形之箭,伤人与千里之外,可谓箭中一霸,有人常言:太上箭出,鬼神退避。 虽然青衣人速度奇快,饶是如此,还是没有避开,只见数丈长的箭轰然刺向青衣人,青衣人急忙劈出一刀,这一刀是他用尽全力的一刀,他服用“融血丹”的药效几乎耗尽,才能够劈出这一道数十丈长的刀芒。 刀芒于箭相碰,轰的一声巨响,空中光芒刺目,层层扩散,整个天地都好似要崩塌一般,当两者撞出的光芒都消失无形之时,青衣人却被震退数十丈,鲜血狂喷,衣服碎裂,头发散乱,宛如乞丐。 不过,白衣人这一招却也不能够再用,在不伤害自己的情况下,他只能够用一次,看着青衣人受伤,白衣人心知他现在可能还不如一开始,不再犹豫,挺剑冲了上去。 而青衣人心中惊道:“此人所使乃是四圣阁天级中品太上箭法,如果不是顾忌反噬之力,只要他再使出一箭,我一定被他所杀,不使出最后一招,我实难活命。” 青衣人见他冲向自己,不及多想,大喝一声,同时奋力打出一掌,而白衣人亦没料到他还有如此气力,加上自己是上冲之势,没有准备,猝不及防之下与之相对一掌,顿时倒退百步开外。 青衣人奋力一掌,不做停留,低吼:“百刀动天!” 与此同时,挥刀而出,这一挥,却好似没有先前之刚猛,不是挥出一刀,而是或上或下或左或右,一共百刀,每刀都有数十余丈,而青衣人神色痛苦,显然这时一种先伤己,在伤人的刀法,但见青衣人身前百道刀芒顿现,好似佛光普照,劈向白衣人。 白衣人大惊,怒道:“该死,竟然拼命。” 不过白衣人并没有后退,而是长剑当前,手腕转动,而同时剑气在他前方霎时出现,亦不是一道,而是飞快聚集出数百道,并轰然刺向刀芒,而白衣人则吐出一口鲜血,显然这也是一种伤己伤敌的剑法。 瞬间,刀芒剑气临近,只见剑气与刀芒相碰,顿时碰碰作响,相碰之处,好似要把虚空撕开,光华一闪而过,刀芒消失殆尽,余下剑气则刺向青衣人。 青衣人一脸骇然,实时没有料到自己拼死杀招却还是被人所破,他没有想到白衣人竟然学会这招“分光错影”。 剑气贯身而入,青衣人被带出数十丈,身体轰然坠地,口中更是鲜血狂喷,浑身好似一个血人。 陆臣风内心狂跳,青衣人就倒在他身前,刚才剑气纵横,刀芒横飞之时,他已后悔不该来此,索性并没有被伤,他正在想法子逃走,不料青衣人就倒在他身前,他虽然见过,但是眼看此人死法之残忍,几欲作呕,担心被人灭口,更是吓的双腿发抖,站不起身来,心想:“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不过就在这时,那个死尸却诡异的动了动,眼睛突然睁开,竟然与他对了个正着,陆臣风吓仰面而倒,颤声道:“别看我,不是我,不是我······” 青衣人却竭力道:“小······小兄弟,这·······里。”说完指了指自己胸口。 陆臣风结巴道:“你···你,要我干什么。” 青衣人又竭力,道:“盘,按···按红···红的。” 还没有说完就不在说了,陆臣风却急道:“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叫了几次都没有回答。 陆臣风喃喃自语:“什么红的,他指了他的胸口。”说着爬向了青衣人。 另一边,白衣人恨恨说道:“可恶,害得我受伤。”说着擦了擦嘴上的鲜血,又抬头看了看青衣人飞出去的方向,大步跨出。 而陆臣风则是爬到了青衣人身旁,在他的胸口找到了一个圆盘,圆盘中心又一颗红色的珠子,盘上布满了奇怪的文字。 回想起青衣人的话,陆臣风明白那人说的红的,就是指红色的珠子,只不过,那人叫他按红色珠子干什么,他却不知道,不知道该不该按。 想了一会儿,陆臣风还是按了下去。 伸手按在了红色珠子之上,初时没有变化,陆臣风大感奇怪,不过圆盘突然飞离他的手掌,顿时吓了陆臣风一跳,只见圆盘缓缓升起,突兀的从珠子发出一股红芒,射向天际。 而这时,白衣人已然临近,看到红芒大现,又看到一个小孩站在圆盘之下,怒道:“小畜生,你找死。”说着电射向圆盘。 不过就在这时,红芒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从圆盘上发出金光,金光浮现,变作一道球状光幕,笼罩住四周,并不断扩大,直到十丈,陆臣风进入光幕,白衣人亦是被笼罩而入。 白衣人的手下大惊,没有料到会如此,纷纷奔来,不过光幕瞬间变小,骤然消失不见。 这些人,慌道:“怎么不,少爷不见了,我们死定了。” 众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说道:“我们还是先会去禀报,宗里的势力太大,我们跑不了的。”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快速离开了此地,只留下满目疮痍,面目全非的战场。 正文 第5章 古老墓穴 陆臣风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双眼朦朦胧胧,刚要睁开眼睛,却浑身疼痛,如此又昏了过去。实则是他不会武功,阵盘传送需得以元力护体,这才使他昏死过去。 而白衣人则是在他不远处,仓促之间惊慌失措,才与他一样被阵法所伤,以至昏迷,横倒在地。 传送分两种,第一种就是阵盘,而第二种则是阵法传送,阵盘的制作需要阵法师刻入阵法进去,而且制作的材料也颇为珍贵,可以说,制作阵盘非常困难,即使非常精通阵法的人也未必做的出来,相较而言,阵法要容易的多,只不过阵盘比较方便,传送一般较远,而阵法则相反。 阵法传送只需要在地表坚固的地方刻下阵法,然后在所有阵眼中放入元石,如果有人要使用,即可开启,不过只能够定点传送。 不知多久之后,白衣人身体微动,缓缓睁开双眼,双眼睁开之后,就看见自己躺在一个巨大的石台上,双手撑地而起,举目四看,更是看见石台前方有一道大门,大门高达数十丈,人与之相比,宛如蝼蚁,而且大门竟然大开,门内幽幽森森,好似没有尽头。 白衣人看到之后,不惊反笑:“果然,如此墓穴,定有奇宝,天佑我也。” 转目扫向石台,却看见一个浑身血迹的人,原来正是开启阵盘的小孩,当下想到:“阵盘应该还在这小畜生身上,还得靠阵盘才能出去。” 想着就向着陆臣风走来,凝望片刻,躬身出手在陆臣风寻找起阵盘,不过却没有找到,心想:“是不是被藏了起来,不对,他一直昏迷,却如何藏匿。” 又在搜索片刻,仍是不见,又想:“需得把他弄醒,在询问一翻,否则无法离开此地。” 当下拉起陆臣风,右手扶身,左手抵背,缓缓输入元气而入,没多久,陆臣风就感觉浑身暖阳阳,呻吟一声,陡然转醒过来。 陆臣风只觉眼前渐渐清晰,不过凝目一看,身前却是那白衣人,心里一惊,道:“你···我怎会在这里。” 白衣人冷冷道:“别废话,先前你拿的圆盘在哪里,交出来。” 说着还紧紧的抓着陆臣风的胸口衣服,将他提了起来,双眼恶狠狠的盯着他。 陆臣风慌乱,道:“我不知道,它不在我手里。” 白衣人闻言,怒道:“小畜生,竟然把它弄丢了。”说着啪的一声打了陆臣风一记耳光。 陆臣风嘴角溢出鲜血,咬着牙,他从来没有恨过别人,即便当年别人视他若蛇蝎,敬而远之,他被迫流浪他也没有,只有今天,白衣人无故打他,才使他产生了滔天的恨意。 陆臣风对他怒目而视,心想:“此人今天恐怕不会放过我,圆盘,对,他如此重视,我何不骗他,哼,等老子将来弄死他。” 白衣人看他怒目而视,欲要再打,不过陆臣风突然面色一变,说道:“圆盘被我藏起来了,你还想要吗?” 白衣人却大笑:“死到临头,还想骗我。” 陆臣风深知,一定要他相信,否则自己必死无疑,于是又道:“那个人给我圆盘时,告诉我怎么把他藏起来,你是找不到的。” 白衣人一惊,心想:“他会开启阵盘,难不成也可以藏起来,算了,先不杀他,等我取了里面宝物在说。” 当下放下路臣风,狠狠说道:“你可别想耍什么花招,把圆盘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陆臣风却道:“拿给你,你会放过我吗,除非我觉得安全,否则我不会给你。” 白衣人怒道:“你······”还没说完就看见陆臣风一脸坚毅,心想:“先缓缓,待会在收拾他。” 于是不再多说,就走向大门,陆臣风宛若无物般被他提起。 陆臣风初时只顾应付白衣人,此时抬头一看,见到如此高大的门也顿时骇然。 马上,白衣人已经来到了大门前停住,心想:“大凡墓穴都有危险,而且此墓非凡,必然更加如此,到底进不进去,富贵险中求,拼了。”于是踏步进入门内。 陆臣风见他进入这大门之内,又看门内好不阴森,已经心惊,但奈何身不由己,也只能够随着白衣人而入。 入门而暗,只模糊看见一条幽深通道,白衣人会武,因此黑夜亦能看清,而陆臣风则不然,却只能看见身旁一丈之物。 白衣人提着陆臣风前行很久,两人都不知何时才是尽头,却突然发现前方亮光渐现,白衣人大喜,连忙奔向发光之处,可是刚到光源处一看,却发现两人前方是一堵厚厚光墙。 白衣人停下脚步,不敢再向前去,放下陆臣风,冷冷道:“进去。” 陆臣风看他竟然叫自己去试,怒道:“你自己怎地不去,难道你不要圆盘了。” 白衣人冷哼一声,道:“小杂种,叫你去你就去。”说着双手抱住陆臣风,将他丢了进去。 “啊!” 陆臣风一声惊叫,不想白衣人真的把他丢了进去,全然不顾圆盘之事,而此时,陆臣风就感觉好像进入流水里面一样,光墙竟然如此诡异,心想这回死定了,不过很快陆臣风就从光墙另一边跌了出来,显然没有危险。 白衣人看见陆臣风进入光墙之后没有危险,当下不作停留,一个纵身,自己也进入了光墙,但是,下一刻,白衣人立刻发觉不对劲,他的意识徒然迷失,慢慢的发现自己好想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般。 陆臣风落地之后,发现自己无碍,满是欣喜,转头一看却发现白衣人站在光墙中一动不动,表情甚是痛苦。 陆臣风先是一惊,然后大喜,笑道:“臭杂种,操你奶奶的,王八蛋,你也有今天,可恨我不能够亲手弄死你,我······” 他实在痛恨白衣人,就连平日也没有一刻不停的骂过一个人,过了很久,陆臣风终于骂累了,才终于停了下来。 停下之后,心想:“不知道他能不能出来,要是出来我就惨了,不行,得赶紧走。”心念至此,立刻朝着通道深处跑去。 也是陆臣风幸运,这是一个专门对付武者的阵法,陆臣风不是武者,因此没有被阵法所困,否则他也回被困在其中。 不过,当陆臣风跑向通道没多久,就遇到了麻烦,他的前方出现了五个通道,这一下,陆臣风顿时茫然无措,不知道要走那条路,走错他又担心会遇到危险,想了一会,陆臣风终于决定走向最中央的一个通道。 走进通道,没多久陆臣风又遇到同样的五个通道,陆臣风咬了咬牙,还是走向了中间的通道,这一次陆臣风依然没有危险,陆臣风暗暗松了口气,然而同样的情况又再次出现。 这一次,陆臣风还是走中央,不过就当他进入之时,一股血腥之气飘了出来,陆臣风抬头一看,却见自己前方是一片血海,纵横方圆数十丈,而血海对面才是出口。 陆臣风一怔,随即脸色一变,就要退回去,哪知就在这时,血海掀起大浪,浪过之后,一只血色乌鸦猛的冲向陆臣风,陆臣风侧身闪避,没想到身后不知道何时又出现了数只血乌鸦,陆臣风忙着躲避,不料碰的一声,掉在了血海里。 血乌鸦纷纷冲进血海里面,追着陆臣风而去,陆臣风在血海中无法呼吸,而去被血腥味熏得几乎昏倒,连忙从血海中爬出来,不料血乌鸦不仅在血海中追他,血海之上也有一大片,口中发出难听的怪叫声。 陆臣风不停的用手拍打,不过,血乌鸦好似跗骨,不断的冲到他脸上用嘴啄,鲜血从陆臣风脸上流出,只不过他一身都已经是血,到底哪些是他的血却不得而知。 血乌鸦分别从血海上下攻击,陆臣风虽然拼命游向对岸,但是浑身上下还是被啄出无数伤口,陆臣风失血过多,神智已经渐渐不清,如果不能够出去,他坚持不了多久。 而就再这时,血海中又传出一声嘶吼,血乌鸦一听,纷纷飞走,陆臣风本以为没事了,岂料血海却不断翻滚起来,不多时,陆臣风看见一颗头颅伸出血海,头颅于乌鸦无异,不过却异常巨大,好似一块巨石,然而另一边却又从血海伸出一条大尾巴,好似蛇尾,显然是这个怪物的,它的身体还在血海中,不过光尾巴就又五六丈。 陆臣风一脸骇然,而怪物又缓缓没入血海中,随即陆臣风就被它一尾扫中,陆臣风顺着血海表明,好似飞石一般射出,啪的一声,血水四溅,落在数丈之外,口中鲜血狂喷。 而这时,怪物游向了陆臣风,就要吃了陆臣风,不过当它游近时,却突然发出惨叫,用来陆臣风喷出的是丹田里面凝聚的毒血,怪物被毒血所伤。 岸就在旁边,强忍着伤痛,陆臣风游了过去,当爬到岸上,走入出口时,陆臣风身体摇晃了几下,就倒在了地上。 其实,哪些血乌鸦只是普通的,而有尾巴,没有翅膀的那个怪物却是个变异,非常厉害,如果不是陆臣风丹田又毒血,陆臣风已经被它吃了。 正文 第6章 无名男尸 幽暗的通道中,陆臣风浑身是血,许久他才醒来,休息了很久才决定继续走下去。 陆臣风一路沿着通道走,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再次看到了光亮,不过他却没有着急跑过去,白衣人的经历还历历在目,虽然适才光墙没有给他造成伤害,但难保这一会自己不会无碍。 缓缓走了过去,却是没有看到任何威胁,当下不在迟疑,立刻进入。待得进来之后,顿时豁然开朗,好似又从回到人世间一般,环顾四周,映入眼帘的则是一个广阔的殿堂,四面挂满了无数拳头大小圆形光球,殿堂里面的光源亦是从圆球发出,殿堂中央却突兀的耸立着一块几丈长的石碑,碑上刻写着一排排文字,银钩铁画,刚劲又力,细看之下又好像无数雷电在闪耀。 陆臣风并不识得石碑文字,想来应该是不知多少年前的文字,亦可以看出它的年代悠久。 绕过石碑,陆臣风又看见一道门,然则,此门却无前者之大,已然大开,陆臣风却是心中甚奇,不知为何这里的门都不关上。不过他也猜不出为什么,索性不去想,径直走入门内。 来到门内,陆臣风却骇然失色,不禁退后了几步,而看陆臣风前方却是一张石床,石床被光幕笼罩,而光幕之内,床上则是躺着一个年轻人,那人身穿蓝衣,双手抱胸,脸如白纸,双目紧闭,相貌俊朗,好似在熟睡一般。 陆臣风眼看那人脸如僵尸,毫无血色,心中大惊,差点转身就跑,但是他从小见过死人太多,当年他的父母与全镇的人都死在他面前都见过,瞬间就平心静气,但是却是不知该不该进入,只能站在门口左右为难。 想了一会儿,陆臣风觉得后退无路,于是一咬牙,大步走入,进入之后,环顾四周,却在也没发现有门路,心想:“看来没有出路了,莫非要再这里陪着他。” 他指的自然是那面如白纸的蓝衣人,颓然之下,坐在地上,怔怔出神,好一会儿,看着蓝衣人叹道:“这里无粮,亦无水,过的数天,我怕真的要再这里陪你了。” 而正当陆臣风在叹气时,另一边,白衣人依然被困在光墙里面。不过,白衣人此时七孔流血,而鲜血流出瞬间就变成了无数光点,慢慢的他的身上亦开始流血,也同样变成光点,当真是骇人听闻,不多久白衣人轰然粉碎,全身都化成了光墙的一部分。而光墙里好是从没有人一般。 而陆臣风则全然不知,却看着蓝衣人在想:“这人难道在这里很久了,他死了吗,如果死了,他究竟死了多久,他的身体怎么一点事也没有,好奇怪。” 好奇之下,陆臣风走进光幕,但却不敢再向前去,只是盯着蓝衣人看,越看越是心惊,除了脸色过于苍白,他几乎和活人没有什么区别。 在光幕前徘徊良久,陆臣风一咬牙,跨步走了进去,当进入光幕之后,并没有发生什么,顿时松了口气,又朝蓝衣人走了过去,但是陆臣风却没有发现当他进入光幕时,光幕与地表接触的地方迅速亮起红光,立刻旋转一周,紧接着,石床红光大作,蓝衣人亦被红光包裹。 陆臣风骇然,立刻就想退出去,可是红光瞬间充满整个光幕里面,陆臣风亦是被卷入其中,红光耀眼,陆臣风下意识捂住眼睛,然则,当陆臣风再次睁开眼睛之时,发现自己被红光托起,正向蓝衣人飞去。 陆臣风惊叫:“放开我,放开我,怎么回事,我不是有意的······” 陆臣风被惊吓之余,顿时变得语无伦次,可是他的身体还是不断向蓝衣人靠近,无可阻挡,马上光幕中的两人就相撞在一起,而陆臣风更加恐惧,当两人相撞时,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好想融入蓝衣人一样,全身好似粉碎一般,疼痛之下,顿时昏了过去。 在陆臣风昏过去之后,他的身体也缓缓和蓝衣人相溶,渐渐的,变成了一个人,漫漫的又回到了石床之上,而蓝衣人的相貌则不断的变化,时而是陆臣风的相貌,时而又是蓝衣人的相貌,不断的交替变化着,光幕则再一次回归平静。 一天、两天、三天······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最终,蓝衣人的相貌已经停止了变化,而此时的蓝衣人不是他自己的相貌,亦不是陆臣风的相貌,本来陆臣风年纪尚小,相貌稚嫩,而蓝衣人则是青年模样,而此可的蓝衣人竟又七分像蓝衣人,三分像陆臣风,宛如十五六岁的少年,然则,那张脸还是苍白无比,只不过不在那么没有生气,仿佛重病一般。 而此时蓝衣人的手上佩戴的戒指却闪闪发光,这些光芒缓缓笼罩住他,瞬间蓝衣人就消失在石床之上。 与此同时,在一片广阔的森林之中,一粟红光闪现,片刻之后一个蓝衣人出现在空中,当红光消失之后,蓝衣人顿时从空中落入地下,不过依然昏睡不醒。 可是,森林的许多生物都被惊到,当中,就有许多魔兽寻路而来。 不久之后,蓝衣人身边来了一头魔兽紫瞳蛮牛,它身高数丈,形如牛,瞳孔为紫色,浑身布满鳞甲,正在走向蓝衣人,而当它来到蓝衣人旁是,它的身体瞬间变小,慢慢的化作了一个身穿黑袍的中年大汉。 中年大汉看着蓝衣人自语道:“莫非刚才的红光是他弄出来的,那发出红光的是什么东西。”说着就躬身,手伸向了蓝衣人。 然则,当他的手刚要碰到蓝衣人时,突然红光大作,那中年大汉顿时一惊,待要后退,却发现红光更快,瞬间射到他的身上,那看似无害的光却把大汉推出数丈之外,而大汉身上则是浑身鲜血。而红光则慢慢缩会,渐渐地收回蓝衣人手上的戒指之中。 中年大汉捂胸爬起,看了看蓝衣人,不敢再做停留,转身化作一只数丈大牛,马上消失在了密林深处,而此后不久又有魔兽到来,无一例外,都被红光吓退。 一天之后,蓝衣人身体微微颤动,随即缓缓睁开了眼睛,此时正是白天,烈日透过茂密的森林照射下来,他的眼睛顿时被刺的疼痛,他迅速的用手遮住阳光,另一只手撑地,欲要站起来,那知却一个踉跄又倒在了地上。 蓝衣人自语:“身体怎么没一点力气,发生了什么事?”声音带着虚弱和无力。 转目四顾,却看见四周密密麻麻都是大树,每一颗都有数百丈高,好似更古存在一般,而周围布满了无数灌木,自己却躺在灌木空隙当中,不禁大感奇怪:“这究竟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震惊过后,忽然看着自己的衣服,又再次大惊,马上坐了起来,拉着衣服反复看了不知多少次,双眼迷茫,怔怔出神。 没多久,好似发疯一般爬了起来,往森林里面乱冲,而大部分魔兽都不敢接近他,仿佛之前被红光所伤的恐惧还没有消失一般。 他边跑边慌乱的说道:“没有,没有,怎么会没有······” 他好似无休止的跑着,时而跌倒,时而爬起,亦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第一次笑道:“找到了!”而且快速冲了过去。 而他的前方却是一条小河,他迅捷的跑到了河边,忽得跪在河岸上,双手撑地,看向了河面,而河水当中则出现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相貌,他脸色苍白,眉清目秀,双眼中却带无比的震惊,随后又露出了迷茫。 他突兀的倒在了河岸上,面向苍天,自语道:“那时是真的,我真的溶进了他的身体,那么我现在又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思索很久,却慢慢的流出了泪水,忽得站起来狂吼道:“啊······老天爷,告诉我,我究竟是谁,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叫声惊得树林里鸟兽皆乱,而在大吼之后,他又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河水还在不断的流淌,好似这天地间没有什么那个影响它一样,而河岸上昏迷的人在这和水的映衬下,是那么的孤寂。 又一天后,他醒了过来,不过此时他却笑了,喃喃自语:“我还是陆臣风,身体不是,但我还是我,何况我活着出来了,我还在乎其他的干什么,唉,只不过我怎么长大了,我现在还真是个怪物啊。” 忽然又想到了老爷爷,陆臣风又是一阵伤感,叹道:“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老爷爷,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老爷爷怎么了。” 看了看四周,突然苦笑:“这是那里,我怎么出去啊。” 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污渍,凝目看了看周围,邹眉道:“这可如何是好,树林太大,怎么出去。” 虽然不知怎么出去,但还是沿着小河走了下去,心想:“说不好,这条河的尽头就是出路。” 这一走便是两天,期间只能找些野菜来吃,索性他有这种经验,到也不怕。 正文 第7章 吞噬大法 而第三天,此时陆臣风则是坐在大树之下,手里拿着一本书,或者说是一个盒子,像是书本一般的红色盒子。盒子则是陆臣风从自己衣服里面发现的,只有手掌大小,他两天前就发现了,但是却不知道是什么。 “这应该是蓝衣人的东西,它有什么用呢?”陆臣风看着手中的盒子自语道。 看着盒子,不一会就收了起来,却是邹眉,想道:“我的力气好像变得好大,难道与蓝衣人有关。” 不过很快就笑了起来:“哈哈,管他呢,我的丹田恢复了,可以炼武了,管他蓝衣人做了什么,都没关系,他奶奶的,只要我没事就行了,其他的不管了。” 然则,大笑过后,却又想:“这炼武究竟怎么炼啊,听说要打坐,还要干什么,唉,究竟干什么,不管了。” 想到打坐,陆臣风盘膝而坐,有模有样的打起做来,却不知打坐之后又该干什么,一时左右为难,不过他却对自说:“什么都不要想,平心静气。” 陆臣风没学过武,却不知练武还要功法、武技。打坐不久就颓废的叹了叹气,在次拿出那个盒子,心想:“我怎么那么笨,学医要有医书,炼武自然也要有本书。” 拿着盒子使劲,却还是翻不开,就想放弃,不料盒子里出现一股吸力,他身上的元气好似流水般涌入盒子当中,当下大惊想丢了盒子,盒子却如同一体,粘在了他的手上。 当他身上的元气被吸了一大半时,盒子终于停止吸收,正当陆臣风松了口气是,盒子金光大作,一股光束射入他的头部,没入不见。 陆臣风大惊,可是马上又露出惊喜,他识海当中出现大量金色文字: 吞噬大法,化一切为己用,增自身之元气。 ······· 看到神秘盒子出现的着些文字,陆臣风立刻按照要求盘膝而坐,眼观鼻,鼻观心,内视丹田,经脉开始运行,顿时在他的周围元气氤氲。吞噬大法开始运行,吞噬一切,这一切包括了天地元气,也包括了其他,只不过现在他吞噬的是元气。 氤氲的元气在他的周围包裹着他,他的身体好像无底洞般吸收着元气,从经脉到丹田,在从丹田散发到全身,不断的洗涤着他的身体,本来失去的元气很快就补了回来,马上又积累起来,缓缓增多。 武者炼气九层,是不断的吸纳元气,锤炼自己的身体,积累到一定程度,则会发生蜕变,这种蜕变是身体的一次飞跃,彼时武者的强于常人十倍,识海亦是常人的十倍,而此时则称他们为武士,而且武士还会诞生神识,不用眼,亦能够看清周围事物,而随着境界提高,神识亦不断变广。 而武士不断吸收元气,不断积累,前辈先人则把这个过程叫作力变,积累到一百个炼气士之力,识海亦是炼气士的一百倍为极,过后是力的改变,不在是肉体的力量,而是天地的力量,称为武宗。 其实当与蓝衣人融合时,陆臣风的身体已经是武士,但是他的识海没有发生蜕变,不能运用这种力量而已。 一天之内,陆臣风不断的吸纳着元气,而奇怪的是他的身体不吸收元气,元气则是不断被识海吸纳,使识海不断的蜕变,不久前他的识海已经产生了神识,他的身体本来就拥有九十七个炼气士之力。而识海蜕变之后,他身体里的元气突然倒流回到他的识海,从九十七个炼气士之力下降到八十个炼气士之力。他的识海本身就有外界元气的住入,再加上这些元气,使得他的识海增加到炼气士的七十五倍,使他的力量与识海趋于平衡。 又过了许久,当陆臣风的力量与识海都达到炼气士七十九倍是方才停了下来,还没有睁开眼睛,陆臣风就感觉到周围五丈之内的一切,这让他惊讶异常,心想:“这就是武者拥有的力量吗?” 马上站起来,忍不住向身旁大树一拳打去,轰的一声大树上就出现了一个拳印,而陆臣风则被震退了几步,手虽然疼,但是却非常高兴,心想:“原来还真的可以修炼,看来那个盒子是个好东西。” 兴奋之余,陆臣风立刻就在大树之下,或拳打、或脚踢,毫无章法的乱打一通,不过很快就累了,坐在树下休息起来,喃喃道:“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方得找到出路才行,不能困在这里。” 在树下不久,寻了一个方向,不做迟疑,马上就开始寻找出深林的路。 在树林里漫无目的的寻找着出路,对陆臣风来说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大凡这种森林都是魔兽纵横,频繁活动的地方,一不小心就会遇到魔兽,稍有不慎就会命丧魔兽之口。 走在茂密的森林之中,陆臣风心想:“看来这里没有人来,一点人迹都没有,究竟出去的路在哪里。” 抬头看了看那些高大的树,突然有一种危机感,邹着眉头,想:“究竟怎么回事,好几天了,一直觉得不安。” 而就在这时,不远处的灌木传出“沙沙”之声,陆臣风凝目看去,却见灌木丛中一双禄色的光点,倒退一步,脸色凝重,惊道:“有魔兽。” 看着那双散发着禄光眼睛,陆臣风马上知道这就是一头魔兽,很可能跟了他几天,使得他这几天都心神不宁,但不知这头魔兽的级别。魔兽分九级,四级化形,彼时,魔兽强大无比,比同级武者强得太多,不过陆臣风可不知道怎么判断魔兽等级。 那头魔兽好像知道陆臣风发现它一般,亦不在躲藏,旭的一声就从灌木中跳了出来。它身形修长,体长两米,全身乌黑,形如豹,四肢强健,这是一种以速度见长的魔兽行云豹,不过陆臣风并不知道,他看到魔兽出来时,变的心惊胆战,他何时面对过魔兽,此刻岂能不惊。 行云豹并不管陆臣风的心情,他只把陆臣风当做猎物,不等陆臣风反应,行云豹已经扑向陆臣风,而陆臣风看见行云豹扑来,速度之快,另人惊叹,又另人恐惧。慌忙之下,一个侧身,滚了出去,险而又险的避过行云豹的利爪。不过行云豹落地之后,宛如弹簧,拔地而起,一个转身,在此扑向陆臣风,獠牙吐露,满脸狰狞。 陆臣风转头一看,心中顿时一惊,不及多想,运行元气,一掌拍向行云豹,行云豹岂是他的掌法能够打到,但见黑影闪动,行云豹已经躲开,同时一爪抓出。陆臣风见行云豹躲过一掌,又向自己攻了过来,连忙一掌打向地面,轰的一声,反震之力顿时把自己震离地面,避过一爪。 行云豹怒急,长啸一声,在此扑将上来。陆臣风被反震之力震起,又看到行云豹扑上来,心知这样下去,自己一定被他当作食物不可,心中大感焦急,奈何他空有力量而不会用,危机来临,蓦地里,看到株株大树,一咬牙,奔向了身旁的大树,抓起树藤,奋力往上一拉,心想可能逃过一劫了,不料,大腿突然一阵剧痛,但是,还是没有放弃,使劲拉住树藤,终于爬上了大树,而一看大腿,上面出现了数条血痕。原来是他在上数时,行云豹已经来到他身边,跳起来把他抓伤了。 低头看着树下,此时行云豹还在树下,不断朝他咆哮,露出森森獠牙,显然不想放弃。陆臣风冷冷的看着行云豹,原本苍白的脸上更加苍白,喘着大气怒喝道:“该死的,老子早晚把你剥皮抽筋,不,老子要你生不如死,死了救活再让你死······” 骂了许久,终于骂累了,就坐在树杈上休息,索性行云豹天生不会爬树,不然陆臣风真的就无路可走了。 很快,行云豹不甘的走了,但是,陆臣风并没有下来,如果行云豹在上面地方等着他,他可没办法在躲过一次。 在树上,陆臣风小心的拉开裤子,裤子已经被抓烂,而他的大腿上赫然是四条深深的血痕,鲜血还在流淌,树上都是血迹,索性陆臣风是个武士,武士可以自己运功疗伤,虽然陆臣风不知道要怎么做,但是他无意间发现当元气流过伤口之后,伤口的血不到一会儿就停止流出来了,虽然伤口没有愈合,但是至少没有流血,不及多想,马上闭目开始疗伤。时间匆匆,经过一天晚上的疗伤,伤势总算稳住。 在树上一个晚上,全身疼痛,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危险之后,陆臣风又拉着树藤下了树,不过却把他的腿弄疼了,只能强忍着伤痛,下树后,陆臣风亦不敢过多停留,马上警惕的离开了。 走了没多久,终于发现一个湖,不过陆臣风却没有贸然过去,他学会了警惕。先是看了看周围,然后用神识扫过湖边,这才过去。 遇到行云豹之前,陆臣风都不知道怎么运用神识,最近才摸到了窍门,否则他之前就不会让行云豹离他那么近了,受到攻击了。 来到湖边,把伤口先了先,还好他知道一些药理,在树林里采了些药材敷了上去,又喝了点水,心想:“如果再呆下去,早晚都会变成魔兽盘中餐的,怎么办呢。” 想了许久,还是没有办法,于是只得重新上路。不过,走了没有多久,就发现有一个死人白骨,陆臣风心中大喜,有人就说明至少应该离外面不远了。 走近白骨,陆臣风发现白骨身上的衣服已经没有,显然已经死了很久,不过在一柄刀,虽然已经锈迹斑斑,但是有武器,就等于多了一种保命手段。 正文 第8章 林中激战 在树林中走了不久,陆臣风却听见“轰轰······”的声响,不禁邹眉,心知如此巨大的声响,只有三种可能,第一就是魔兽在打架,第二就是人与魔兽在打架,第三则人与人打架,不过第三种可能小一些。没有谁会跑到大树林深处打架。 “去还是不去,如果过去后是魔兽打架,那么自己就完了,但是如果又人,说不定就能够出去了。”陆臣风边听着声音,边在想。 思索片刻,陆臣风心知这种机会如不把握好,可能就在也休想出去了,于是寻着打斗声轻轻走了过去。 当来到一片高大的灌木时停了下来,因为透过灌木陆臣风看见真的是一个人在与魔兽打斗。 只见,在灌木前,有一个中年人,眉清目秀,双眼炯炯有神,而他的手中握着一把长枪,他的前方则是一头魔兽,比中年人高出半身,全身鳞甲,形似人猿,两颗獠牙露出口来,双爪尖利,说不出的凶戾,被人称为鳞甲人猿。 此时,他们的周围是一片空地,而地上横七竖八的树枝,显然这里经过激战。 中年人的步不断的移动,显然在寻找下手的时机。而人猿身上有了数条伤口,此时却是有点胆怯了,不敢率先进攻。 中年人不等人猿反应,脚下骤然变快,好似一道鬼影,杀将上去。长枪呼呼作响,枪头迸发出银白色枪芒,如闪电般刺向人猿,一看就要刺中,人猿双脚蹬地,一个纵身,不但避过,而且更是扑向中年人,双爪如斧劈,压向中年人。 可是,中年人速度迅捷,如燕子飞空,一个侧身,避过双爪,手中长枪又至人猿面部,人猿长啸,收回双爪,握住长枪。中年人大喝:“畜生,找死!” 说着手腕一转,长枪突然震开人猿,一枪刺向人猿,人猿大惊,身体靠后一滚,躲过了致命一枪。不过,中年人岂能够放过这种机会,箭步而上,右手握枪猛刺,这是以元气外放之法,刺出一道枪芒。 枪芒势不可挡,破空而过,贯体而人,不过却没有伤及要害,人猿暴怒而起,双眼血红,显然他进入狂暴,魔兽一旦面临生死危机,就回发狂,战力飙升,这才是魔兽的可怕。 人猿仰天狂啸,做出虎扑之式,猛向中年人扑将过去,中年人心知那一枪没有刺死人猿,自己更没有退路,只能挺枪而上。 长枪刺出,但见枪芒闪烁,数十道破口而过,刺向人猿,人猿亦不闪避,双爪格挡,速度极快,枪芒顿时消失,只余一道刺破人猿左肩,鲜血涌出,但人猿竟是不顾,拼命攻向中年人。 中年人只得握枪格挡,被逼得连连后退,退至树旁,左脚蹬地,右脚踏树,跨入空中,一枪刺向人猿头颅,人猿转身单臂猛拍,中年人一枪落空,颓然落地。 不过,人猿不甘示弱,一纵而上,利爪抓向中年人,中年人右移而避,变枪为棍,横打而出,霸道凌厉,人猿被一棍扫翻。 中年人欺身而上,又是数道枪芒,不过人猿已然站起,大掌猛拍出去,然则,却没有完全挡住,顿时被刺的鲜血淋漓,中年人又一掌打出,霎时温度骤降,却是中年人打出一个掌印,竟然使气温大变,只见元气构成的银白色大掌迅疾压至,人猿亦是打出一掌,但是两掌相碰,人猿手掌突然被冰寒所袭,层层冰晶包裹住人猿手掌,没有停止,又迅速扩散,立刻人猿手臂全部冻住。 人猿退后几步,双眼凶戾,手臂猛烈的在树上撞,中年人看他欲把冻结的冰撞碎,不在迟疑,快步跨出,左手拍掌,右手握枪而刺,人猿只得回手抵挡,轰隆隆之声不绝,只见人猿又与中年人攻守数回,人猿身上鲜血与冰晶满布,而中年人亦是受了伤。 人猿虽然受伤,但是戾气不减,好似视死如归,欲要玉石俱焚,但见人猿不顾中年人,爪爪抓向要害,而对中年人的长枪却不管不顾,立刻临近中年人。中年人面色凝重,心知人猿想同归于尽,只得且守且退。 只见人猿不断的狂攻,满地都是他的鲜血,而中年人不断后纵,身法钟灵秀丽,稳而快速,而守亦无缝,顿时人猿攻而不过,不过中年人胸口起伏,大气喘喘,显然元气不支。 而陆臣风一脸黯然,回想起那死去的白衣人,才发现白衣人的武功之高,非自己能敌,能够脱困,全属侥幸,在看这中年人武功亦是很高,自己岂能与之相比。不过有想来日方长,自己未必不能赶上,心念至此,好受多了。 看到中年人喘着大气,陆臣风心知中年人快支持不住,想要出去帮忙,却又不敢,别人或枪或掌都是了得,自己空有力气,而不会用,岂能帮别人,出去会给别人添乱也说不定,心中犹豫不决。 眼看中年人遇险,陆臣风一咬牙,从灌木后跃出,纵向人猿,人猿此时发狂,只是猛攻中年人,没有注意身后,亦不知陆臣风到来,陆臣风心知机会稍纵即逝,不及多想,挺刀而上,虽不懂武技,但是却使劲劈出,这一劈以身压刀,力道足有八十几个炼气士之力,刚猛异常,呼啸而至,碰的一声劈在了人猿头颅上。 在看人猿,头颅之上一道狰狞的裂痕,鲜血狂喷,中年人大喜,双手握枪猛然捅出,长枪贯胸而入,中年人快步上前,又是双掌,顿时人猿发出一声哀嚎,轰的一声翻倒在地。 中年人看了看眼前帮他的人,却是个少年,虽奇,还是说道:“多谢少侠相助,大恩不言谢,待少侠与我回去,定厚礼以报。” 陆臣风一愣,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别人叫他少侠,连忙说道:“前辈,少侠可不敢当。” 中年人哈哈一笑,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少年郎英勇不凡,当得起少侠二字。” 陆臣风也不在多说,问道:“前辈怎么会与这魔兽斗起来呢?” 中年人却是说道:“少年,我叫水天,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叫我水大叔,叫前辈见外了。” 陆臣风亦是觉得很好,于是说道:“那我就叫你水大叔了,我叫陆臣风,水大叔就叫我臣风好了。” 中年人这时才回答:“我是为了一株药材,才与他争斗起来的。” 陆臣风有些不明白,问道:“难道药材是他的?” 中年人看他不像作假,但时又觉得奇怪,这种常识他怎么都没有,不过还是说道:“凡天材地宝,都有守护之人,这只鳞甲人猿就是看守的魔兽。” 听中年人一说陆臣风才明白过来,他没有这方面的常识,还以为中年人见多识广,却不知这是武者的基本常识。 正在这时,中年人问道:“臣风,难道你也跟随家人出来寻找药材。” 陆臣风摇了摇头,道:“我是自己进来的,没有家人。” 中年人大惊,道:“这森林危险异常,你一个人怎么会进来!” 陆臣风这才反应过来,只能乱说:“我和家人走散了,无意间走进来的,现在在找出去的路。” 中年人这才明白,笑着说道:“那好,你可以先和我在一起,我知道怎么出去,像你这样找,很难找到出路的。” 陆臣风闻言,高兴道:“谢谢水大叔。” 中年人看了看地上的魔兽,说道:“你稍等一下,我处理了这头魔兽,咱们就走。”说着已经开始动手。 当水天处理好魔兽之后,陆臣风跟随着水天来到了另一个地方,从水天那里陆臣风知道不止水天一人来到这里,水天的家人也来了一些,陆臣风还得知水天的家在白云城。 走了没多久,陆臣风与水天就来到了目的地,离着很远,就能够看见有几个人,而对方也看到了他们。 来到近处,陆臣风终于看清着几个人的面貌,共有四人,三个三十岁左右的,和一个十七八岁国字脸年轻人。 看到陆臣风和水天一起过来,四人都比较差异,不知这个少年为何会与水天一起过来,正在这时,那个年轻人看见水天身上鲜血,连忙问道:“大伯,你怎么受伤了。” 水天摆了摆手,道:“无碍,多亏了这位少年,是他救了我。” 四人讶然,陆臣风的修为只是武士,他们不知道陆臣风是如何救水天的,他们知道水天是武宗,怎么会被一个少年所救,不过他们不会去问,只是奇声说道:“谢谢这位小兄弟,我们一定好好答谢你。” 陆臣风谦虚道:“水大叔自己就能够脱险,在下只不过略尽绵力罢了。” 而这时,水天道:“臣风不必谦虚,我辈习武之人当有恩毕报。” 说着又转头看着另外四人,道:“现在还是快点出去,这次进入太深,恐怕会遇到强大的魔兽,不能够久留。” 四人点了点头,其中一个留着大胡子的说道:“老爷已经收集好药材了吗?” 这三个三十多岁的人,显然都是水天的家仆,一般实力弱小的人都选择加入实力大,资源多的家族,这样才能够有好的修炼条件。 水天叹了口气,道:“没有那么好收集的,剩下的不要也罢,现在先返回城里在说。” 水天又看向陆臣风,道:“臣风,先到白云城,我在想办法帮你找你的家人。” 陆臣风心里觉得骗人不好,他的父母也从小教导他不能骗人,但是现在他不得不乱说,他不敢说出自己的秘密,但是水天要帮他寻找家人,让他陷入两难。 当下只能随口应道:“那谢谢水大叔了。” 正文 第9章 途中遇袭 陆臣风一行人就踏上了回城的路,回途之中不免有些小的危险,不过,对于他们一行人来说也没什么麻烦。而陆臣风则是知道那个年轻人名叫水易,是水天弟弟水战之子,而水天还有一个弟弟水冀。不过,最重要的是他明白了许多关于武道的问题,原来他自己没有修炼武技,所以不懂得运用元气。 在这几天当中他不断的问水易,还有水天问题,也终于了解了很多东西,他自己竟然是武士修为,不过,水天他们却奇怪他怎么什么都不懂,为什么还修炼到武士境界,他们知道陆臣风一定有自己的秘密,不过他们不会问,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聪明人一般都不会问别人。 行走到第五天时,陆臣风终于离开了森林,好像会到从地狱会到了天堂一般,随后,陆臣风跟着水天一行人开始回水家,水家位于白云城,想要到达,必须横过三座城,分别是灵明城,乌宁城,炎虎城,而过三城则需四天左右。 今天,就必须赶到灵明城去住客栈,否则又要睡在野外。在水天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了城中,城市很繁华,陆臣风只是小镇镇民,何曾见过这些东西,不由的笑容满面,左顾右看。 在城中找了一家客栈,陆臣风和众人吃过饭后,就回到房中去了,盘膝而坐,陆臣风心想:“吞噬大法应该是一门功法,就不知他是什么级别。” 他从水天口中得知有武技和功法,而且还有级别之分,但是他不知道他的功法是什么级别。 想了一会,叹了叹气,喃喃道:“没有武技,我的功法不是白费了吗,看来还得去找武技来修炼,现在还是修炼功法在说吧。” 而在水天房中,水天坐在椅子上,他的一边则是水易,水易对水天说道:“大伯,这个陆臣风好奇怪,空有武士修为,但是常识一点也没有。” 水天闻言,道:“我看他不想装的,或许是在森林了找到了什么灵药,吃了也说不一定。” 水易笑道:“大伯,哪有那么容易找到的灵药。” 水天皱眉,道:“先观察一阵,他救了我一次,在怎么说我也要暂时收留他。” 水易肃然,道:“大伯放心。” 不过这些陆臣风都不知道,他正在修炼功法,可是此时他却感到非常奇怪,不断的运行功法,但是却没有第一次的效果。 “到底是怎么回事,上次功法的效果怎么那么巨大,不对,我感觉上次我身体力量在流入水易所说的识海,接着我就产生了神识,但是这是为什么。”陆臣风自语道。 清早,陆臣风一行人再次上路,走了一天之后才到乌宁城,而到达之后,水天却单独把陆臣风叫到了屋里,陆臣风不知水天是何用意。 在水天房里,水天对陆臣风说道:“臣风,我知道你没有修炼过武技,我这里有一部《天罡刀决》,你可以拿去看一看。”说着递给了陆臣风。 陆臣风一愣,道:“不行,我怎么能收呢。”陆臣风知道一本武技是很贵重的,他心里虽然想要,但是不能收。 水天脸色故意一沉,道:“我说过要报恩,这点东西还不足以报恩呢。” 陆臣风心知他一定要自己收,于是道:“那我就收下,不过以后再要我收下什么,那是万万不能。” 水天笑道:“这就是了,不过单送这一本武技,那我的这条命也太轻了吧。” 陆臣风道:“能够认识大叔你就是天大的好事,怎么还敢要什么回报。” 接下来,水天又给了他一柄刀,比他捡到的那柄不知好多少倍,这让陆臣风欣喜若狂。 水天不知道陆臣风会推辞,不要其他回报,不过这也让他觉得陆臣风不是见利忘义的人,消除了一些戒心。 从水天房中出来,陆臣风就回到了自己房中,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武技,武技第一页写着“人级上品天罡刀决”,而后面则是刀决的修炼方法。 武技看完后,陆臣风终于知道了元气应用的技巧,不过想要学会武技,那是不可能的。 在房间里,陆臣风手握大刀,按照武技不断的练习,总算熟悉了刀决,不过却摸不到刀决的精髓,还好这是人级武技,不需要过多的领悟,如果是地级武技,蕴含意境,那么则需要的是领悟。 武技分四级,人级只是空有技巧,属于凡,而地级蕴含意境,感悟之后,可以引发先天元气淬体,使武士突破到武宗,能够元气外放,而意境大成,则可以控制元气,御空飞行,人们称之为武王,所以要想又机会成为武王,必须拥有地级武技,品级越高机会越大。 水天有地级武技,但是那是家族传家之宝,他不可能给陆臣风,所以只能给陆臣风人级武技,不过这些陆臣风并不知道摆了。 陆臣风房里刀锋作响,此时,他还沉浸在刀决的修炼当中,第一次修炼武技,让他兴奋不已,几乎忘了休息。 “刀决共有十二式,现在应该炼得差不多了,就不知道威力怎么样。”陆臣风站在房中,说里握着刀,暗暗猜测。 炼了许久之后,陆臣风终于倒在了床上,一直到第二天出发上路,这是他们要经过的最后一个城,过了城后,行走一天就能够到达白云城水家。 又开始了上路,不过路上陆臣风也不无聊,他向水易请教许多问题,自己受益良多。 晚上,众人到达了炎虎城,城中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众人来到了一家客栈,客栈很大,众人则是住在了楼上。 而众人并不知道,在客栈外面有十个人,手持兵器,其中一个说道:“打听到在那几个房间了吗?” 在其身后的一人道:“打听好了。”说着拿出一张纸来。 那为首一人则是接过纸,看了看,然后递给了其他人,说道:“每个人都把上面的房间记下。” 过了一会,为首一人向其他人摆了摆手,道:“一号房交给我和老二,二号房交给老三老四,三号老五老六,四号老七老八,五号老九,六号老十。” 显然在这些人当中为首一人自称老大。 说完之后,十人翻过客栈的墙,身法轻灵,不发出一点声响,直奔陆臣风他们而去。 不一会,十人就来到了客栈内,此时已经漆黑一片,而他们沿着楼梯缓缓而上,不一会就上了楼来到陆臣风一行人所住的店,而陆臣风他们则是没有发现。 武者虽然有神识,但是只有刻意集中识海之力,才能够像眼睛一样探查事物,而且消耗识海之力,需要吸纳元气才能恢复,而陆臣风他们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这样,并且这十人武功亦不弱,不可能让他们发现。 十个人来到陆臣风他们所住房间后停了下来,可是就在这时却“咯吱”的响了一声,是开门的声音,一个面容瘦弱的中年人从门内走了出来,他是住在陆臣风他们旁边的,不知为何走了出来。 中年人转头一看,看见了那十人,惊疑道:“你们是?” 那十人也看向了他,其中那老大冷哼道:“该死!”说着手中一柄飞刀射向中年人。 还未待中年人反应过来,飞刀已经插入他的脑门,中年人赫然倒地,不过刚才的声音却惊动了水天。 水天听见门外有动静,立刻从床上纵身而起,长枪已然在手,同时喝道:“什么人?” 门外,那老大说道:“兄弟们,只能来硬的了,分头上。”话音一落另外几人就分别向其他房间奔去。 而此时水天已经跑出门外,看见其他人奔向其他房间,大喝道:“易儿,小心有贼人!” 这一声大喝,整个客栈的人全部惊醒,纷纷夺门而出,顿时灯火通明,而水天看向他那老大和老二说道:“你门是专门为我们而来?” 但是那两人并不答话,两人均持剑而上,刷刷两剑刺出,水天见两人不答就上,双手握枪,怒目而上,枪法密不透风,老大和老二攻而不入,三人皆是武宗,顿时剑气、枪芒横飞,楼道里木屑四溅。 而客栈里普通人纷纷逃出客栈,会武功之人则是一边旁观,或是离开了客栈,显然不想插手此事,惹一身麻烦。 正文 第10章 客栈激战 但见老大挥剑刺向水天右侧腰部,老二则攻向左侧,一右一左,顿时攻得水天措手不及,水天换单手握枪,一枪一掌分抗两人,顿时不落下风。 老大心知他只是武宗后期,而老二却是初期,水天则是武宗巅峰,境界越高,对武技意境的感悟越高,武技的威力越大,想杀死水天定肯定不易,因此并不着急。 另一边,水家三个仆人则都是以一对儿,虽然三人都有八十几个炼气士之力,但是对方是两人,更何况对方力量也有七、八十炼气士力,而水易于陆臣风则是分别对付一人。 陆臣风此时只能只守不攻,而且是拼命,他只炼了一天的武技,要不是那人只有七十力,陆臣风已经成为剑下亡魂了。 楼道里,陆臣风手握大刀,用起天罡刀决的守式,且守且退,不是不想用攻式,而是找不到出手机会,而刺杀他的人就是那老十,是十人中最弱的一人。 “嘿嘿,看你还能挺多久。”老十阴笑道。 陆臣风咬着牙,突然加大力量,一刀挡开老十的剑,咒骂道:“挺你个头,臭杂种,操你奶奶的。” 老十也不怒,挺剑再刺,同时笑道:“哈哈,待会我抓到你,会好好伺候你的。” 正在这时,老十突然一惊,连忙退后,却是水易赶来,一枪刺向他,走到陆臣风旁边。 水易看着陆臣风问道:“没有什么事吧。” 陆臣风见水易来,也松了口气,道:“还好你来了。” 而在水易身后,老就喝道:“老十,这小子好生了得,小心了。” 原来刚才水易在与老九打斗,看见陆臣风不敌,摆脱老九,一个纵身,长枪刺向老十,解救陆臣风。 水易看着自己与陆臣风被两人夹在中间,亦不着急,而是淡淡说道:“我看两位还是一起上吧,免得我费时间。” 老九和老十怒笑:“小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说着两人一起纵身而上,说中长剑刺出,水易挥枪格挡,挡住老九一剑,手中枪往后一拉,枪柄又把老十的一剑挡住,枪法柔而不乏刚猛,顿时持剑两人被纷纷震退。 老九老十也不禁喝道:“好枪法!” 不过两人又刺了过去,而陆臣风则退与水易身后,无从插手,三人转眼攻守数个回合。 另一侧,水天还在于另两人打斗,只见水天被逼入房中,而那两人也跟了进去。 房内,老二向后刺出数剑,道道剑气射向水天,而老大又从前面挥剑劈向水天头颅,水天左掌挥向身后剑气,银白色手印隔口而出,与剑气相碰,而右手拔枪怒刺,数十道枪芒仰着剑气而去。 “碰碰碰······” 无数声响动,顿时剑气与枪芒消失不见,而水天又是一枪刺向老大,老大奋力往后一跃,不过老二利剑已至,削向水天腿部,水天亦不闪避,双腿错开,剑刺空而过,当水天再次合腿,长剑已被夹住,水天脚步一扭,老二剑即脱手,而水天又一脚踢出,老二大惊,双手合掌硬接,然则,水天先发制人,老二顿时被一脚踢出,轰然撞在墙上,口中亦喷出鲜血。 老大看见老二受伤,怒啸一声,如老鹰搏兔,飞纵而上,刷刷刷刺出三剑,抢身而过,单脚勾住地上的剑,身随剑动,来到了老二身边,转递出剑给老二,看着水天道:“阁下枪法果然了得,不过伤我兄弟,你也得死。” 说着两人又欺身而上,此时两人剑法更显阴狠,招招歹毒,水天长枪虎虎生威,亦不惧两人玩命拼杀,转眼之间三人又拆了数招,不过老二本来就受伤,打斗之中却忍不住咳嗽。 但见水天与老大相对一掌,老大退后数步,而水天退后一步,但是却又一拳打向老二,老二骇然,立刻退后,拳风呼啸,房中椅子被轰成碎片。 水天心知只有把老二先击杀,才能够全心全意对付老大,因此箭步而出,掌印呼啸而至,老二连忙仰上一掌,不料被一掌震出窗外,而水天如鬼魅,飞窗而过,老大看见水天追老二而去,不及多想,也纵身而出。 而客栈之内,水家三个家仆已经伤痕累累,其中一人被打落楼下,而且还在与两人恶斗。 在说陆臣风,此时水易也开始不敌,要不是陆臣风从旁偷袭,水易已然落败,正斗酣时,水易双肩一抖,长枪旋转,逼退两人,未等两人反应,纵身握枪做棍,向下打去,这一打,却是打向老十,老十心知不能用剑格挡,急忙蹬地后退,不过水易却突兀的变打为刺,老十左肩被贯穿而入。 而老九却被陆臣风挥刀拦住,显然陆臣风的刀法大又进步,这也是水易敢如此进攻的原因,水易也惊叹陆臣风领悟刀法之快。 不过,水易不想恋战,他知道陆臣风毕竟刀法还不流利,而自己打斗以久,体力渐感不足,在刺伤老十左肩之后,退到门旁,拉住陆臣风,迅捷的进入房中,同时说道:“从窗户逃走。” 老十疼得哇哇大叫,再看见陆臣风而人跑入门内,大喝道:“老九,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说着当先跑人房内,老九见他进入,马上也奔了进去,两人进房一看,陆臣风二人已然不见,凝目而看,发现窗户大开,对视一眼,同时说道:“跑了。” 老九冷冷说道:“跑不了,追!” 说话同时,已经飞出窗外,老十亦跟着跳了出去。跳出窗外,两人看见有两个人影,不多想追了过去。 而陆臣风与水易则是不断逃跑,陆臣风边跑边看向水易,说道:“易大哥,水大叔他们怎么办?” 水易听他关心水天,不由一笑,道:“不用担心,我大伯不会有事,我们先走,免得连累大伯。” 陆臣风道:“那我们逃到哪里?” 水易叹了叹气,道:“先不管那么多,甩开他们在说。” 回头看了看,拉紧陆臣风的手,飞快跑出,同时说道:“先别说话,他们在后面。” 两人慢慢没入黑夜当中,而老九老十还在后面紧追不舍。 如此追逃了很久,陆臣风与水易远离了客栈,但不知到底跑到了什么地方,二人来到了一座破败的古城。 两人看了看城门头,却看见“失落古城”四个大字,字迹已经模糊,而看城墙也颇为陈旧,没有任何迟疑,两人都进入了古城,因为后面两个阴魂不散的人在跟着他们。 城中,到处都破破烂烂,商铺,或者住房都早已倒塌了一部分,而大街更是脏乱不堪,阴气森森。 陆臣风惊道:“易大哥,这个城好像没有人!” 水易皱了皱眉,说道:“先别管这些了,找个地方躲起来休息一会,不过既然他们跟来,就在也别想出去了。” 陆臣风疑惑道:“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埋伏他们。”他本就聪明,水易没说,就被他猜了七分。 水易笑了笑,并没回答,不过陆臣风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两人快速的躲进了一栋烂房里面。 不一会,老十与老九都赶了过来,二人来到城门口也停了下来,老十已经包扎好了伤口,不过脸色不是很好看。 老九看了看古城,说道:“老十,他们真的进去了吗?” 老十笑道:“你不是怕进去吧。” 老九微怒,道:“放你娘的屁,这种地方还吓不到我。” 老十肃然道:“那就走,今天定要抓到他们。” 说罢,当先走进城去,老九也跟着走了进去,不过两人进城之后,都相视一眼,老九道:“好古怪的城,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老十也是一惊,不过镇定道:“没事,先找到他们在说。” 说着两人开始在城中搜索起来,而陆臣风而人则是在一栋破房当中,月光照射下,里面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断木,陆臣风与水易就坐在断木之上,透过墙逢,刚好可以看见外面。 陆臣风看着外面,道:“已经进来了。” 水易冷笑道:“来的好,臣风你去引他二人过来,我在着里做几个陷阱,到时,嘿嘿。” 陆臣风问道:“这里可以做什么陷阱?” 水易指了指地上的断木,说道:“就用它们,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陆臣风见他信心十足,而且他从小就颇为调皮,捉弄人他最在行,于是说道:“我这就去。” 水易却突然道:“小心,引不过来没关系。” 陆臣风朝着水易点了点头,轻声飞掠出去,向着老十两人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