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县令的丑妻 今天是什么大日子怎么县衙门口挤满了围观的百姓,伴随着喧哗声鞭炮声锣鼓声同时在县衙问口响起。 一顶红色花轿出现在众人眼前,原来今天是县老爷成亲的大日子。县衙门口怎么可能不挤满人。 这是谁那么好命可以嫁给刚上任没半年的年轻有为的县令大人,这还用问:前两天许师爷才帮的县令大人到南方第一富甲风家提的亲,这事当时有多热闹呀!整个县城和邻县谁不知道。 “风家小姐听话那是南方第一美人跟县令大人可以说是男才女貌很好呀!”一个站在人群中看热闹的老汉开心的说着,这县令刚上任半年来到这里兴修水利还把那些坐牢的人带出去帮那些穷苦老人干活。现在很得民心。 站在那位老汉旁边的一个跟他差不多的老汉摇着头说:“老兄,这你就不知道了,这风家小姐以前确实是个水灵灵的美姑娘这说南方第一美人确实是当之不愧。”说到这里老汉的头摇得更利害了,“前些日子说是风小姐的未婚夫来提亲,风小姐死活不愿嫁给那家里妻妾成群的未婚夫自毁容貌。” “有这事,我怎么都没听说过。”老汉当然没听说,这人三天前才从下乡回来怎么可能知道这城里前些日子才发生的大新闻。 站在他们旁边的三姑六婆听到这些就生气,自家女儿不用打扮都比这毁了容的美人强上好多倍,这风家不就在南风一带有权有势了那么一点就可以强把没人要的丑姑娘嫁给县令,“这不说你们不知道那天这风小姐带着面纱跟她那未婚夫出门,那未婚夫一个不小心把风小姐的面纱给碰掉了,当场吓哭了好几个小孩子,听说那些小孩子事后都被家里人带去庙里收惊才恢复过来,大家可以想一下风小姐长得有多丑了。 一个身穿大红喜服,英伟俊俏的新郎,二十出头才华出众就是百姓口中的好县令楚飞鸿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的脸面看起来并不是很好。想也是被人设计成亲有哪个新郎倌会高兴到哪。 楚飞鸿这个新郎倌是在昨天深夜不更正一下应该说是今天子时才知道自己要成亲了,他不过是到了趟知府衙门三天回来他那个小他三岁的人精姑姑就给他订下了这门亲事。这分明就是算好的,成亲那天他才知道就算要退婚也来不及了,不过还好听说对方是南方第一美人出身大户人家也算是对他有个交待。 在楚飞鸿很小的时候他的那神算爷爷就说他娶的妻子是个丑八怪就因为这样他从小就立誓要娶天下第一美人为妻。现在看在对方是南方第一美人的份上他就委屈一点将就娶了她,到时带回去让他的爷爷看看,他说的丑妻在哪里。 风月就是风家大小姐,同时也是楚飞鸿口中的南方第一美人,百姓口中嫁不出去的老丑姑娘,同样一身大红喜服端坐在花轿里,沉重的凤冠在盖着红色盖头,这盖头特地做得比其他的长了那么一点就算拜堂的时候弯下去也不会有人看到她红盖头下那张自己都不敢看的鬼脸。 她的夫婿能够接受她这样一张脸代表其他人也能接受。想她风月是何其幸运因为自己不想嫁给那么不争气的未婚夫而自毁容貌,在她被未婚夫当众羞辱气愤又绝望到想寻短剑的时候遇上了他。 当时,风月绝望的只想到那大街上那些人说的话,在她想自杀的时候跟在她后面出去的楚飞鸿拦下了她。风月当时也不知道楚飞鸿到底跟她说了些什么。 只记得是自己问楚飞鸿:如果你真的那样认为美貌并不是最重要的那就娶我。每每想到这句话风月的脸想会不自觉的红起来,她一个很少跟陌生男子说话的大家归秀既然也会做出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情。 随着司仪一声礼成送入洞房,多少姑娘纷纷落下了悔恨之泪,丑女也能配才子而且还是个俊俏的大才子,好一颗仙草插在牛粪上白白糟蹋了。 风月也不知道自己在新房里坐了多久,四下人都静了下来,透过盖在凤冠上的红盖头依稀看到龙凤蜡烛已烧了大半,她的相公还没有进来,说不在乎也许他是在骗她的,这世上有几个男人会不在乎自己妻子的容貌。 门被推开了,风月以为是自己的相公回来心里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小月是我,大嫂。”风月的大嫂弦飞儿这个把事情弄成这样的惹祸精也跟了过来。 “大嫂?”听到弦飞儿的声音风月吓了一大跳,她不在风家怎么跑到了这里,她大哥知不知道她跑来这里的事?风月还真为弦飞儿捏了一把冷汗。 “秋芹,姑爷到现在都没进来?”弦飞儿问站在风月身边的陪嫁丫头秋芹。 秋芹摇了下头,不敢说话怕自己开了口会忍不住说些不该说的话。 “你先出去,我跟小月说些话。”弦飞儿把秋芹打发走,看着秋芹把房门关上,“小月现在又没人你把红巾拿下来不会有人知道的。” “大嫂,这个不合礼数。”风月的思想不是弦飞儿这个从二千世纪穿过来的人所能明白的。“大嫂,大哥知道你在这里吗?” “我是偷偷的跟着花轿一起来的,让他知道我还来得了吗?”说到自己的夫婿风伟,弦飞儿就有点……从没见过那么霸道不讲理的人过,还动不动就想要她抄什么女戒。 红盖下的风月额头上掉下了一滴汗珠就跟她想的一样,她大嫂最会做的事情就是让她大哥到处找自己的妻子。 “小月……”弦飞儿话到嘴边也停了下来,这话让她怎么说得出口,风月盖着盖头拜堂没看见,她这个站在外面的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跟风月拜堂的人和跟她回风家提亲的不是同一个人,而刚刚她已经证实了跟风月提亲的那个楚飞鸿是个女的。真没想到这古代也有比她这个从现代来的还疯狂的人。 算了,这些事还是让风月自己发现比提前伤心好那么一点,弦飞儿从衣襟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放到风月手上。 “这是?”风月不明白,弦飞儿为什么要给她这个。 “一天擦一次,一个月后你的脸一定能恢复得比以前还要花容月貌。”风月会走到这一步跟弦飞儿有着莫大的关系,所以她当然要帮风月恢复原貌。 “大嫂……” “谢谢就免了,我们是一家人,再说当初也是我让你用毁容药的,现在当然帮你恢复好。”弦飞儿一长串的话就是不想听风月那一声谢谢! 风月就是一个那么傻的丫头,这事本就是她这个做大嫂的给弄出来的她,她除了难过却从来没有说过一声不中听的话。 “大……”还想说些什么的风月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马上停了下来。 “恭喜新姑爷。”听到弦飞儿说道的话风月知道是自己的相公回来了,她刚才还在想着他不会回来没想到他真的来了。风月紧张又有那么一点期待。 楚飞鸿打发弦飞儿出去后拿起秤杆走到风月的面前把红盖头挑起来,看到风月的脸楚飞鸿直退到桌子边上坐了下来。 说什么南方第一美人符合他择妻的标准,那个麻烦精的话,他怎么就信了,不行他要休妻,他不要这个面目全非的妻子。 风月看到是个陌生男人穿着喜服坐在凳子上,怎么回事?对着楚飞鸿问:“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正文 第二章 真正的新郎 “我才要问,你这个丑女怎么会在这里。”楚飞鸿看到岁月面目全非的一张脸就生气的想杀了,自己家中那个专给人找麻烦的楚恋歌。有谁见过这样的人,连自己的亲侄子都骗。 听到,丑女二字,风月的心像被一把利刀深深的刺入自己的心脏,痛到没办法呼吸,女人的自尊让她强伤痛,留住自己仅剩的那一点自尊,“我相公楚飞鸿为什么没来?” 对,她嫁的人是楚飞鸿,眼前这个看起来表现有礼,实际一点礼貌都没有的人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他的话不应该伤得了她。 “我就是楚飞鸿,”楚飞鸿报出自己的名字,不屑的看着风月,这个就是楚恋歌所说的什么南方第一美人,就这种也能称得上美人,母猪都可以进宫当皇后了。 风月惊呆了,吓得差点从床上掉到地上,她用最后一点希望反驳,“不可能,我相公长得比你好看、有气度多了。”风月昧着良心说出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想也知道女伴男装的楚恋歌怎么可能跟纯男儿的楚飞鸿比。 他就知道楚恋歌那混蛋做不出什么好事来,楚飞鸿的脸变得更是阴沉,楚恋歌长得比他好看,这女人的眼睛一定是有问题,连男人都不懂得怎么欣赏,难怪会被他家的那个小魔女骗得团团转。 “不过,很可惜长得不太好看的在下才是真正的楚飞鸿,也可以那样说是你的新相公。”说到最后一句楚飞鸿好不甘心,为什么,他就娶了个丑妻。 “不可能,”风月大叫起来,她现在是不是又成了一个笑话,提亲的那个人明明说他是楚飞鸿,现在怎么又出来一个叫楚飞鸿的,那跟她提亲的那个又是谁? 前来寻妻的风伟在窗外看着里面的一切,怒气直逼脑门,要不是他的妻子弦飞儿拉着他,他早就充进来要楚飞鸿好看了。他风家的人不是其他人随便可以那样欺负的。 门内,风月无声的掉着眼泪,眼前这个从告诉她,他才是她的相公,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连自己的相公是谁都不认识,说出去谁会信。 美人垂泪那是赏心悦目,丑女流泪,他可不想理会。风月虽然没有哭出声音,但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流泪,楚飞鸿就是很不爽,加上看到风月面目全非的脸,他就更生气。 “要哭也先找个面纱来带上,难看死了。”伤人的话就那样自然而然的说出了口。 “楚飞鸿,闭上你那张嘴。”那天骗风月的楚恋歌一身女装出现在风月面前,火气很旺的指着楚飞鸿,她这个不孝的侄子。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他的父母现在不在这里,她这个做姑姑的帮他安排好一切,他还有脸在这里嫌弃人家姑娘,也不想想就他长成那个样子,也有脸来嫌弃风月。 拜堂前,楚飞鸿明明先用一根绳子把这个小自己三岁的姑姑绑在材房,不过,也对就那根绳子是不能把她绑得多久。 “你要嫁的相公来了。”楚飞鸿冷冷的对着还在流泪的风月说,指着刚进来的楚恋歌。 风月看着突然出现在新房里的楚恋歌,一身女装,高挑的身材该凸起的地方,高挺的在胸前,绝望的指着楚恋歌,“你真的是女人。” 原来,提亲那天自己的大嫂并没有骗自己,那个楚飞鸿真的是个女人,她的眼睛是不是瞎了,为什么自己连男、女都分不出来。风月绝望的笑着,她的这辈子就这样被她自己给玩完了。这是老天对她不安于天命的报应吗?如果,当初自己就那样糊里糊涂的嫁给卓天赐还会出现那么多另人啼笑皆非的事来吗? 楚恋歌缩着脖子点头,现在也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有点过分,不管了这些都是她那个神算老爹给害得:要不是出门前他在交待,哪天她一身男装被一个女子求婚,就用她那个专门想美女为妻的侄子的名义把这门亲事给定下来。 现在真是太好了,她把一个姑娘给害了,就她现在这个模样一辈子也别想得到楚飞鸿的爱,看来她老爹想抱曾孙只能找其他侄子了。 风月坐床上站了起来,青葱玉指指着楚恋歌,“你是女的为什么还要答应我的求婚。”她好恨,却不知道是该恨自己,还是该恨骗了她的楚恋歌或是爱捉弄人的老天爷。 楚恋歌觉得自己有错是一回事,承认错误又是另一回事,刚才还缩着脖子的她,听到风月的指责马上伸长脖子为自己辩白,“我说的是楚飞鸿要娶你,并没有说是我要娶你,这两都差距是很大的。” “你……你……”风月现在是泣不成声,她真的太委屈了,本是高兴的日子,对她来说却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风伟,风月的大哥从门快步入房间把自己的妹妹搂在怀里,轻拍着她颤抖的身躯。还是自己大哥的怀里舒服,风月安静的在风伟怀里声音的流着泪。 这男人也太嚣张了,当着他的面把他的妻子搂在怀里。更过分的是那个该死的丑女也没有推到,像话吗? 虽然他不想承认可他们也是拜过堂的,算起来已经是夫妻了,一个大家闺秀当着自己相公的面跟一个男人搂搂抱抱到底有没有把他这个做相公的放在眼里,楚飞鸿有一种自己东西被一个外人抢走的感觉很不舒服。 人就是这样,明明不喜欢贴上了自己的标签又不给其他人,别说给了就是碰一下他也会觉得别人侵犯了他的主权。对风月,楚飞鸿就是这样。 “你给我放开她。”楚飞鸿对着风伟叫到,完全不知道自己娶的是风伟的妹妹。 对风伟,楚飞鸿并不陌生,在南方的土地上有几个人不认识风伟这个人。就算在怎么牛也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就把别人的妻子搂在怀里,还搂得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风伟没有理会楚飞鸿,一个县太爷在他看来不算什么,对着自己的妹妹说:“小月,我们走。”他的妹妹是不可能任由他们这样欺负就算了,最好把自己的脖子洗干净等着他上门来算帐吧! “我不走。”风月哭着说到,从风伟的怀里退了出来,她不能就这样离开,全城的人都知道她出嫁了,新婚之夜跟着自己的大哥回去,外面的人会怎么说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她不为自己想,也不能自私的不为自己的家人想一想。路是她自己选的好坏都让她一个人来承担。擦干自己的眼泪,不在像以前那样软弱,什么都听家里人的,现在她最应该做的是多为他们想想。 “听到没有,她不想跟你走,放开她。”楚飞鸿对着风伟叫嚣,小月还叫得那么亲热,他这个做丈夫的都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想到这些,酸酸的东西就从坛子里不断的冒出来。 风伟一个做事很果决的人,除了他的妻子从没听过谁的话。 他不管自己的妹妹的反对拉着就想走,也没理楚飞鸿说的话。 在他的心里,只要听他的就行了,其他的都不要管那么多。商业霸主独有的霸道显露无疑。 当初就是自己太心软想着婚姻还是自己作主,就没有怎么管这事,谁知道他才不管,事情就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现在,他在这样放任下去,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他风伟什么时候改行当起猫来了。 正文 第三章 新娘的决择 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楚恋歌这个惹出这件事情的小脑袋能决绝和控制的事了。本以为楚飞鸿看到风月的脸后最多会不怎么理风月,谁知道…… 更让她想不到的事,人都要被带走了,她那个该死的侄子还在那里爱理不理的,一点也没有想把人留下来的意思。 今天,刚成婚,明天就传出新娘回娘家的事,这说出去能听吗? 楚恋歌走到风伟面前拦住不让走。她记得没错的话,自己的老爹说过,她这个侄子一生只有一段姻缘,还是不是很顺畅,现在要是把人给放走了,是不是代表着她的这个混蛋侄子,以后就要一个人孤独终老了。作为他的姑姑,她有这个责任不让这种悲剧发生。 风伟看了一眼一身女装的楚恋歌,好呀!骗了他的妹妹,还有胆出现在他面前的,她是第一个。 迅速出事捉住楚恋歌的脖子用力掐,他现在就送她到阎王那里忏悔去。让她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咳咳……放开!”楚恋歌用力想瓣开风伟的手却被他越捉越紧。在这样下去,楚飞鸿的悲剧人生还没开始,她的人生就提早结束了。老爹,你是不是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害死才甘心呀。楚恋歌帮心里叫着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神算父亲。 “飞……救……”救生的本能让她向楚飞鸿求救。 楚飞鸿把头转向一边当作没看见,终于有人做了一件,他从小到大都想做的事却又不敢去做的事。 现在,他怎么可能去救楚恋歌那个混蛋,风伟要是把人给掐死了,他一定会给风伟一个大红包当作感谢。 还要多烧丙炷高香感谢老天终于开眼了。 “大哥,你放手呀,在这样下去她会死的。”风月边瓣开风伟掐着楚恋歌的手边叫风伟放手。她还是没有办法可以那样无动于衷的看着一个人死在自己面前,而什么也不做。善良的人永远都不会跟别人计较那些伤害了自己的事。 “她骗了你,你还为她求情,值得吗?”风伟问自己的妹妹,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一个伤害了自己的人,就算在自己的面前死上十次,他也不会出现一点心软,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老天,怪不了别人。 风伟不但没放人,还加重了力道。伤害他妹妹的人就等于伤害了他,放过她,他又不是喝多了。 “大哥,你再不放手会出人命的。”风月真的不想自己的大哥,为了自己双手染上人血。上天有好生之德,她不想那样做,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怪不得别人。善良的人就是这样,所有的错都往自己身上缆。也不管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错。 风伟没有放开掐住楚恋歌脖子的手,却也已经减轻了力道。 “大哥,杀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有什么话还是先把她放开。”风月用哀求的声音对着自己的亲大哥说。“大哥,你要是真的把她杀了,这里是县衙府,你有没有想过家里的其他人,你可以走,不代表家里的所有人都可以跟你一起离开。” 自己的妹妹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风伟放开了楚恋歌就当给自己妹妹一个面子。不过,也不别想他会温柔对待,这个又不是他的妻子没那个必要,一把把楚恋歌推到了地上。 楚恋歌还真是推得不清,有谁被武功高强的风伟这样用力一推不受点伤痛的。 风月走过去把楚恋歌扶了起来。 这好说话也用不着到这个地步吧,楚飞鸿皱着眉目把一切看在眼里。对风月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好感。 看上那张脸,楚飞鸿马上又摇起头来,他在想什么?又不是疯了,他说过他的妻子一定要是个大美人。 楚飞鸿用力的甩着自己的头,把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从自己的脑海里甩掉。 楚恋歌可以说是,刚才差点就把小命给搭进去了,还好风月为她求情。 看来把风月娶回她们家是对的,心地那么善良,她很喜欢,说什么也不能让风月的大哥把人带回去。 楚恋歌不怕死的又走到风伟面前说到:“你不能把她带走,她已经嫁到我们楚家来了,现在是我们楚家的人,你不能说带走就带走。” 这样的勇气连老天都想为她捏把冷汗。 风伟摆出一张阎罗脸出来,好样的刚才没死成现在还敢过来,如果她害的不是自己的妹妹,风伟一定会为她的勇气拍掌就好。 提亲的时候没有吓跑楚恋歌,现在也一样不可能就这样把楚恋歌这个专门给别人找麻烦的人对吓跑:“你不要以为摆出一张恐怖的嘴脸就能改变风月已经是我们楚家人的事实。”说出来的话还有好么一点嚣张。任谁也看不出,刚才她就是那个差点被风伟掐死的人。 风伟冷冷的对着楚恋歌说:“不要忘了,你这样的行为,我可以为骗婚来可以告你。”风伟对官府没什么好感,不过用来骗骗人还是不错的。 可惜的是,骗其他人可以像楚恋歌这种人是骗不了的,她把楚飞鸿拉到风伟面前,“那你去告呀!县老爷就在这里。” 想告她,门都没有,就算风伟真的去告也告不了她,从头到尾,她都说是楚飞鸿娶风月,现在娶风月的人也是楚飞鸿,他们凭什么去告她。 把她当成三岁小孩不成。楚恋歌对风伟这种做法很是不屑。 风伟看了眼楚飞鸿,对着他说:“楚大人,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们一个交待。” 楚飞鸿看了眼风月,她的心地真的还算不错,可惜跟他择妻的要求相差太远。要交待的那个人也不是自己,他还想找个人给他交待呢? 他能这样跟风伟说完后,自己的脑袋还在自己的脖子上吗,为了自己的生命着想,还是说得婉转一点好了,“在下,昨天晚上回来才知道这件事,想到府上去把这件事说清楚也已经来不急,所以就想着先跟风姑娘拜堂。在下也同样是个受人欺骗的人。”楚飞鸿自认说的还可以。 “这个不是现在要拿出来说的问题,那么多少都知道了你跟小月成亲的事,现在你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风伟冷冷的说,他要的是楚飞鸿的交待,不是他的解释。现在解释这些也不能挽回所有的一切。 他是很想就这样认了这门亲,可是风月的样子他真的不能接受,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承认风月是他的妻子,对着风伟说到:“不是在下拜了堂不认帐,只是风姑娘离在下的择妻标准实在是相差太远,你们也都看见,我只是跟她拜了堂并没有对她做过什么,如果风大公子想带走就请便,要是有人怀疑风姑娘的清白,在下可以出来作证。” 楚飞鸿把话说得很清楚也很明白,这样直白的话却把风月的心伤个彻底。她丑关他什么事,用得着说得那么直白吗? 风伟听了楚飞鸿的话,对他点头说到:“你同样也离我们风家的择婿标准也很远,我也同意当这事没发生过。” “我不同意。”风月的大嫂弘飞儿的话插了进来。 “你有什么意见?”风伟、楚飞鸿同时对着她问到。男人说话女人最好少插嘴,两人心里有着同样的想法。 “当初,就算不是你去提的亲,可是去提的亲是你的姑姑,她当着我们全家人的面跟我们说:楚飞鸿会对小月好的,可现在呢?你给我说?”弘飞儿指着楚恋歌问。她弦飞儿从现在代混到古代还就没有吃过那么大的闷亏。想她就这样算了门都没有。 楚恋歌长这么大还没人对她大小声过,像来是她指着别人的鼻子骂,现在弘飞儿这样说她就算错她也不会认的。插着腰对着弘飞儿说:“去提亲的时候我是这样说过可谁能代表谁说话,这个你们也信。” 楚恋歌狠,弘飞儿也不是好惹的,她对着楚飞鸿说到:“楚大人,你是听到,也看到了像她这种行为算不算是骗婚,我现在要告她,你受不受理。” 楚飞鸿对着弘飞儿说:“如果你要告本官没有不受理的道理。” “楚飞鸿,你能那样对我,我是你的亲姑姑。”楚恋歌对着楚飞鸿叫。 “你现在是犯了法他有什么不敢的,要是他不敢我们风家就上知府那里告去。”弘飞儿可不是楚恋歌大声一点县令是她的侄子她就怕了。 “你们不要吵了。”楚飞鸿真是受不了这俩个女人,当事人都没有说话,她们俩在那里吵什么吵。 “你,要告她就问风月,她肯出来作证你才告得了楚恋歌,她是当事人,她也说要告本官会受理的,到时就是亲情也没得说。”楚飞鸿拿出他县令的威严来。 风月只听到楚飞鸿跟自己大哥说的: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那么多的人看见着她上了花轿,现在你们跟我说当没发生过,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不,她不要现在就回去,她掉不起这个脸风家也丢不起这个脸。 正文 第四章 守住最后的尊严 风月自己想了想,开口对着楚飞鸿和风伟说到:“像你们说的,当这事没发生过,可发生过的事怎么能当她没发生过,全城的人都知道我今天成亲,要是我现在回去,我的爹娘一定接受不了这件事,可现在楚大人又不想承认我是你的妻子,怎么说我都是回去自己家里从新再找个人嫁好一点,不过要我回去不计较这件事可以,要等三年后我才离开,这样我才能向我的爹娘好交待一点。” “你要等三年就三年,到时我写一份休书给你,让你回去从新找人再嫁。”楚飞鸿表态,如果现在就让她回去确实也有点难看。 想到这些楚飞鸿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家里的惹货精,弄成这样她满意了、开心了。就算想帮他找媳妇,也该早个美一点的。你看这是什么样子。楚飞鸿想到风月的脸,就不停的摇着头。 “不行!”风伟反对风月这样做。 三年后,他的妹妹就二十了,到时谁会娶个被夫家休回去的女人,就算有,那也不是什么好人家,小月现在回去过段时间等脸上的疤恢复好了,风家在这里的势力加上小月的美貌,只要说他风伟的妹妹要先婿嫁人,上门来提亲的人不知会多少,何必要待在楚家守三年。他坚决不同意这种损己的做法。 “我也反对你这样做。”弘飞儿这个做人家大嫂的也出声阻止自己小姑做傻事,没必要未了一个不会喜欢上自己的人浪费自己的青春,别人说什么那是别人的事,不去理就好了。 像弦飞儿这种从现代去到古代的人,不可能了解风月现在的心情。对她们来讲婚姻是一生一世的事情。一但成亲不管夫婿是好是坏,她们都会傻傻的守着,直到生命的结束。 像这样的社会一个被休离出来的女子,不但会被人看不起来,有很多时候娘家的人也会因为觉得掉不起这个脸而跟着断绝关系。 现在的社会,离婚就像喝水那样平常。弦飞儿也许在这种地方呆上一辈子也没办法理解岁月的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从这一刻起,她要变得坚强起来,不能在向以前那样,什么事情就等着别人为自己安排。错了,也只敢在心里怨别人。 风月没有理会自己大哥和大嫂的反对,迎上楚飞鸿的目光,说:“三年后,不是你休我,而是我休你。”她不会让一个那么嫌弃自己的男人休了自己的,是她不要这样的男人来做自己怕丈夫才把他给休了,不是她风月被人休,她只剩下这么一点尊严了,说什么也要把她守住。 她没有自己大嫂那样轰烈,可以在成亲的第一天,说出要放火烧房子的事情,也不会应该要别人把以前的妻妾全休的事情。 同是女人,她也只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做不出这种事来。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守住自己那一点尊严。 “从来都是男休女,没有女休男的道理。”楚飞鸿反驳风月的做法。他楚飞鸿会差到被一个丑女休弃的地步吗?这种事传出去,他还用不用出门见人。 “楚公子,你凭什么休我?七出之条我有犯过哪条吗?如果你不同意我也只能按我大嫂说的告你姑姑骗婚。”风月平静的说着,她知道楚飞鸿是不可能让他姑姑去做牢的,虽然她跟他们认识不是很久,但她就是知道。 楚飞鸿彻底无语了,他现在还是不要跟她说太多,三年后的事情谁知道,要现在不同意他家那个害人精就要被人告到坐牢了。这事要是传了回去他十条命都不够赔,谁让楚家两代只有她这么一个女的,宝贝得不得了,谁让他是没人疼没人爱的杂草,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只能先同意下来。“好吧,这些就按你说的。”楚飞鸿的心真的好痛,为什么每次楚恋歌惹出什么�最后倒霉的那个人都是自己。 弘飞儿想了想也出声支持风月的做法。“小月,大嫂支持你,女人也要有自己的坚持。” 现代来的女人,最重要的就是不被这个社会的男人欺负,看来在她的调教下,她的这个小姑还算有那么一点进步。孺子可教,弦飞儿满意的点头。 风月的大哥风伟还是不同意自己妹妹的这种做法,“小月,你真的不用这样做,大哥知道你是担心别人说闲话,你放心我不会让这些话传到你的耳朵里,爹娘那里他们也会理解的” 风伟说了那么多,目的只是想让自己的妹妹打消留在楚家三年,这种愚蠢的做法。 “大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今天那么多人都看见我上了花轿,被抬到了这里,如果我现在就跟你走,外面的人会怎么说,这些话你是可以不让它传到我的耳朵里可它会传到爹娘的耳朵里,我不希望他们再为我的事伤心难过。”风月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他的小妹总是为家人着想多过自己,他看了真的很心疼他这个妹妹,可她又听不进去,自己苦口婆心说了半天,到了自己妹妹耳朵里就全成了没用的费话,这让他能不心痛吗?自己好好一个妹妹就要这样委屈的留在别人家里,说不定到时还会被人欺负。他这个傻妹妹就算在这里被人欺负也会让他这个做大哥的知道。越是想到这些,风伟就越为自己妹妹的将来担心。 可是,就现在他再怎么说,他的妹妹也不会改变注意的,算了,姻缘天定就随了她吧。想自己和自己的妻子跨过六百年都还相遇。好、坏也只能等走到了才知道,不过,谁要是敢给他妹妹难看,他就一定会把那个人请出南方这块土地。 “小月,婚姻是你的,大哥尊重你的选择。”风伟无耐的向风月妥协,表示自己不会在干涉。 不是不想干涉,而是怎么干涉也干涉不了,何不成全她的一片傻心。也许,现在这个做法对大家都是最好的。 三年后,她真的会走吗?能走吗?三年说短不短,说也长是很长的,什么事情都可能在这段时间里发生变化。 风月没想到在自己的婚事上大哥是那样的包容着自己所做的傻事。她不能再让他们失望。 风家的人不能那么没有骨气,男人这个世上大把的,总有那么一天,她会找到一个可以跟自己交心的人。现在,她要做的是守住最后的尊严,不能让外人看风家的笑话。 对着楚飞鸿说:“口说无凭,我们现在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字据立好,以免将来有人反悔。” 楚飞鸿真的是越看越欣赏,风月的气质和做事的风格,可惜他们是有缘无分的那种,心灵的美,还是留给其他男人来发掘吧。 在他这里没有美貌来衬托,心灵再美都是枉然。 “楚恋歌给我去把笔纸拿来。”楚飞鸿对着他的姑姑大叫。立字嘛,没问题,他一定不会是那个将来反悔的人。 话说回来,要是不立过字据将来反悔的是风月那他可就麻烦了,楚家没有二妻之说。那他一辈子不都要对着个丑妻。 想到长远的,楚飞鸿也觉得立下字据才是最保险的做法。 楚恋歌真不想理他,可想到是自己,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还有她老爹那个神棍才会让风月走到这地步。乖乖的去把纸笔拿来放在桌子上。 一个女人有多少青春,三年后风月就成了老姑娘了,就算飞鸿没有跟她同房,她还是一个嫁过人的女人,行情怎么说都会受到影响,楚恋歌真的很想向风月道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又说不出来,还是以后再找时间吧! 楚恋歌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风月会不会理她。 正文 第五章 夫妻条约 “夫妻只做三年,相互约束条约。”风月对着执笔的楚飞鸿念了起来。楚飞鸿按风月念的开始写 楚飞鸿、风月双方都愿意只做三年有名无实的假夫妻,三年后男婚女嫁互不相干。 在这三年里,双方都要遵守以下条约: 一、楚飞鸿要提供风月个人住所一处,平常双方没有见面的必要最好不要见面相互打扰,以免给对方带来生活上的困扰和不便。 二、三年后休书由风月写,楚飞鸿不得有议。 三、如在这期间风月有喜欢的人,可以提出提前结束这种夫妻关系,当然在这样的情况下休书由楚飞鸿写,风月也不得有议。 四、三年里楚飞鸿可以随便娶妻纳妾,风月不能有任何意见和干涉。 五、双方都不能干涉对方的私生活,但也不能做出让对方名誉受损的事。 说完这五条风月就停了下来,对着楚飞鸿说:“楚大人,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楚飞鸿对风月说的那五条都能接受。想到,现在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关系在人前总要做点样子吧!就加上了一条,在家人和不知情的人面前要配合对方在人前做出一对恩爱夫妻的假象。 说完也对着风月说:“风小姐,在下说的这条你能接受吗?” 风月本来想反驳,但想想这样也不错,她不想让大哥和大嫂以后的家人知道这件事,让他们也跟着担心,这样楚飞鸿就得陪她回门拜见她的爹娘,在自己爹娘面前也有交待。 “我对这条也没有意见。”风月同意楚飞鸿加的这一条。 就这样两人开始了他们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 新婚一个月过去了,楚飞鸿都按着他们新婚夜所写的条约对待风月。新婚的第二天,风月就搬到了县衙后院的一个小竹楼里。 楚飞鸿从来没有主动来看过她一次。风月也平静的生活着。时间真的可以改变所有。 雕花铜镜前风月坐在那里,白色面纱取了下来。镜中一个皮肤光洁,别说伤疤就连一个毛孔都看不到。 眉如新月,柔情中带了点清雅。眸如星辰,闪耀黑白分明,一种淡然的气质自然而生。挺直的鼻子下朱唇不点而红。纤细的身上,并非瘦如材骨,纤细却又丰腴的身子,一种雍容华贵的气质自然生成。 南方第一美人,可以说是当仁不让。风月看着镜中的自己。没有恢复容貌后的半分高兴。 美貌真的能代表幸福吗?她美的时候卓天赐说最爱的是她,楚飞鸿看到她没有美丽的容貌左一句丑女,右也来一句丑女。这个世上真的就没有一个人能明白心灵美才是真的美吗? 如果只是因为美丽的容貌,等到有一天她年华不在,是不是就是她被扫地出门的日子。 风月每天吃饱没事做,最喜欢的就是坐在铜镜中看着自己的容貌一天天的恢复。现在已经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了。可又有什么用。 取来放在旁边的面纱带了起来。一会功夫,一个守门的护卫来报:门外有位弦公子找。 风月一时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什么弦公子。好奇心驱使她往大门方向去。 风月还没走到就看到自己的大嫂一身男装打扮在跟守门的护卫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弦飞儿今天没事就想来看看出嫁一个多月的风月,以前,风月没出嫁的时候,还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说话,现在自己的相公出门后,每天就是一个人在自己的落院里。再不出来她真的快要闷疯了。 风月还没来得及叫大哥,自己这个爱玩的大嫂就摆出一副难过的样子,对着走过来的她说到:“月儿,没想到我才出一趟门回来,你就嫁作他人妇,为什么你不等我。” 风月靠在自己大嫂肩上笑着摇起头来,自己出嫁的一个月来,她的大嫂还真是一点都没变,想玩那她就跟她玩一玩。 这要是换成以前,风月一定会正经的告诉自己的大嫂,让别人误会不好,在这里再多的人看到,都不会有人误会的。 成亲的那一天,谁不知道她是南方第一丑女,第二天,也不知道是谁出去宣传这事,整个县城的人都知道她已经被打入冷宫了。 所有的人都在等着看她哪天被楚飞鸿休掉,那她就好心点多做些事情出来给人说说,没有八卦的日子,那些吃饱没事干的人怎么过完这漫长的一天。 风月快被弦飞儿抱到快没办法呼吸了,想把人推开一点,“大……” 她的声音还没发出来完,就被比她的声音还快,还要大声的弦飞儿给盖了过去,“为什么?月儿,当初你爹娘就是嫌我长得不太高一直反对我们来往,你也一直对我不离不弃,你告诉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弦飞儿没有领到现代的金马奖真是很可惜,就她那副想哭又不敢哭,难过中又有点绝望,绝望中又还点了那么一点痴情的样子,不知道会感动多少少妇、少女的心。 弦飞儿的演出,那些衙役看得目瞪口呆,谁会想到他们的夫人都长成这样了,现在都嫁给了县老爷,都还有旧情人找上门来,看来他们大人一个不小心就要带绿帽了。 那些衙役脸上出现的是对楚飞鸿的同情吗?还是等着看好戏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一个巴掌拍不响,情郎都找上门了,风月这个痴情女不配合下面的戏可就没办法演下去了。 风月装出了一副决别的样子,对着自己男装的大嫂说到:“弘郎,你就把我给忘了吧!要怨就怨老天太无情,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总是不能相守。弘郎,如果还有来生我一定嫁作你妻,如今你还是回去吧!” 弘飞儿直想拍手叫好,风月太有演戏的天份了,这要是到了现代一定能红起来,不过太可惜了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去,更别说要把一个大活人带回去了。 “月儿,你不能那么无情的对我,就算做不成夫妻我们还是朋友,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我只要在你身边看着你幸福我也会觉得很幸福的。”两个痴情的鸳鸯在那些衙役面前上演着一出孔雀东南飞,看得他们好不心酸,有的心软一点的偷偷的拭去自己眼角的泪。 感叹着老天的残忍,为什么把那么有情的一对就这样分开,爱要是有错,那这个世上有谁没有错过。 “弘郎,我知道你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你对我的爱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如果连你提出的那一点点那么小的要求我都还拒绝你,我还是人吗?”风月更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弘郎,我知道你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你对我的爱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如果连你提出的那一点点那么小的要求我都还拒绝你,我还是人吗?”风月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手轻轻的拭去眼角不带半点泪水的泪水,心酸的话语,深深的打动着一颗颗铁汉的心,个个恨不得帮他们私奔。 “月儿,你就再陪陪走一回那条路吧!让我觉得你有陪在我身边,我们相处那么多年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还不清楚吗?”弘飞儿对着风月说着另人伤心的情话,伸出手去做出邀请的动作。 “弘郎……”风月把手交到弘飞儿手上。两人就这样从县衙大门并肩离开。 好一对痴情儿女,好一对无情的父母,为什么相爱的人要面对的却是生离,那些衙役在私底下你传我,我传你,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只有,楚飞鸿和楚恋歌两人还被蒙在鼓里。 正文 第六章 流言四起 楚飞鸿开从外面回来,在他半年的管理下,城里可以说是还算太平,偷盗、劫匪确实少了很多。水利兴修也没有被落下。这一些可以说都是他家那个害人精的功劳。 当初,楚恋歌知道楚飞鸿在为修水坝的事烦恼,朝庭没有搬下那么多款项却又要他做出那么多的事来。 那时楚恋歌只说了一句话:这个世上有些人是干活不用给钱,只要给他们吃好一些就行的,而这种人他们生来又没有几个干过苦力。 就因为这句话,楚飞鸿才想到了利用犯人来修水利,帮助那么孤寡老人修房屋。 楚飞鸿远远的就看到许师爷和一个衙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远远的看到他就停了下来。两人还用一种很同情的眼光看着他。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他家的害人精又闯了什么大祸,别人已经在大厅里等着他去处理了。这种他太熟悉了,他已经算不出这是第几次了。 楚飞鸿快步进入客厅,里面只有两个打扫的丫头,看到他进来,行礼的时候同样是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 不在大厅,那麻烦就更大了,楚飞鸿又来到楚恋歌住的飞歌楼,真是什么人取什么名,飞歌楼听起来都不怎么文雅。 每次,楚飞鸿进去这个地方就是楚恋歌又闯大祸的时候,所以没事楚飞鸿尽量不往这个方向走。现在他就更不想走这个方向。 因为有个丑女也是住在这个方向,看来这个方向真是跟犯冲,所以不用来也行的时候,他尽量不往这边跑也是情有可原。 “楚恋歌,你是不是又给我闯出什么�来了。”还在老远的地方,楚飞鸿就大叫起来,他真的快受不了了,三天两头弄一些麻烦出来给他。换了是谁,谁都会发疯。 “楚飞鸿,礼貌,注意点你的礼貌,请叫我姑姑。”楚恋歌也大开嗓门跟楚飞鸿叫嚣。什么叫她又给他闯祸了,她这段时候不都是很乖的,天天有出去,但都没有像楚飞鸿说的那样闯过什么祸。 楚恋歌有礼的时候,可以说是得礼不饶人,她飞跑出来,对着楚飞鸿的额头指去,“你给我说清楚,我什么时候给你闯过祸。”一手插腰一手指着楚飞鸿,气势汹汹的样子还真让人以为她才是本县的县令,楚飞鸿不过是个听她指挥的小斯。 楚飞鸿没好气的拍掉楚恋歌的手,“一点女子样都没有,难怪那么老都没有嫁出去。”现在这里没有家里的人,他怎么对楚恋歌,家里的人也不会知道,天高皇帝远就怎么一点好处。 “你说谁那么老嫁不出去。”楚恋歌最恨的就是别人说她老嫁不出去,她现在老了吗?怎么说也不过才十八,十八的姑娘一枝花怎么可能跟老字挂上钩。 楚飞鸿最近越来越不把她这个当姑姑的放在眼里,楚恋歌看着楚飞鸿就是一副长辈看晚辈的样子。 楚飞鸿和自己的二弟最讨厌的就是楚恋歌拿这种眼神看他们,不就是辈分大了那么一点,他们可都比她年长。 “姑姑,你说做长辈的有哪个不是老的。”楚飞鸿现在是一点都不怕楚恋歌,没有人撑腰的她不过是只病猫没什么好怕的,要担心也只是她在背耍的那些阴招。 “好女不跟男斗,说你为什么来这里找我。”楚恋歌比谁都清楚,自己这个侄儿没什么天大的事,不会来找她这个做姑姑的。 想来她真是命苦呀,得不到晚辈的一点关心就算了,这次,还被自己的老爹给狠狠的整了一次,现在好了吧,她已经一个月没有领过零用钱了。没钱的日子,她就是想出去干什么好事,给她的这个侄儿忙一忙都有心无力呀! 楚飞鸿差点被楚恋歌气到忘了正事,“你说,你是不是又给我闯了什么大祸出来。” “闯大祸,这段日子我连个小祸都没有给你闯,怎么可能闯了什么大祸。”楚恋歌对着楚飞鸿哇哇大叫,真是气死她了,楚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没大没小的侄子。 楚恋歌只会说别人,忘了自己就是那个没大没小的人。 “你确定没有。”楚飞鸿指着楚恋歌问,通常她说没有就是已经发生了很大的事,只是不想那么快让他们烦恼,等人上门再说。 “今天还没有,你在问下去很快就有了。”楚恋歌没好气的对楚飞鸿说,怎么她说实话的时候都没有人相信。自己真是不会反省一下自己,要不是自己常说谎话,谁会不相信她。 那就奇怪了,不是你闯祸,那为什么衙门的人都用这同情的眼光看着自己,楚飞鸿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楚恋歌问了起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而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就她这个姑奶奶不知道。那真是太过分了。 “没什么,记住最好不要给我闯出什么祸来,不然我马上叫人把你送回去。”楚飞鸿威胁的对楚恋歌说。 楚恋歌把头转向一边,她才不会怕他,想把她送回去,楚飞鸿慢慢等吧,她一�信回去,她敢保证楚飞鸿这个混小子,马上就得像供祖宗那样把她供养起来,不敢有半点怠慢。 楚飞鸿没没理楚恋歌,自己去找答题,今天早上他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才一天时间又发生了什么悲剧在他的身上。 楚飞鸿把许师爷叫到自己的书房问话。 许师爷最担心的就是楚飞鸿在这个时候找他,许师爷在心里算着,是要说还是不说的好。 “许师爷,这衙门今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楚飞鸿向来是个做事直接的人,对自己熟悉的人更这样。 “这个……”许师爷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出来真是太伤人心了,不说他的心里又不好受。 “这个什么?”楚飞鸿看着为难的许师爷,是不是有人让他不要对他说。楚飞鸿在心里想着。 “夫人……” “那个丑女,怎么了?”说到风月,楚飞鸿就觉得自己很委屈,他现在真的如他爷爷说的那样娶回了一个天下第一丑女,真是被他诅咒成功了,也不知道楚家那个先祖晚上会不会找他的爷爷算帐。 许师爷,拭着自己掉下来的冷汗,“今天,夫人的情郎到衙门来找夫人。”横竖都是说,许师爷说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姓楚的都不是好缠的主,许师爷开始为自己的将来担忧起来。 情郎找上门,太过分了,不知道她现在是他楚飞鸿的妻子吗,还弄得所有人都知道,有没有把那些条约看清楚。 “接着呢?”楚飞鸿才不会相信就为了那么一点,所有的人看到他就都用同情的眼光来看。 “夫人跟他出去,到天黑才回来。”许师爷知道楚飞鸿和风月的所有事情,说真话,他真的很同情楚飞鸿有这样一个姑姑。 “太过分了,”楚飞鸿用力的拍着书桌,“岂有此理,公然跟着情�私会,”楚飞鸿跑了出去,不用说也知道楚飞鸿要去什么地方。 楚飞鸿越来越生气,现在是不是已经有一顶绿帽带到自己头上了,虽然他没有把风月当成自己的妻子。可她现在就是他的妻子。说什么双方都不能做出让对方名誉受损的事情来。这才第一个月,她就忍不了寂莫私会情郎,就算她要会情郎也小心一点,为什么要弄得所有人都知道。 现在,不用说也知道,所有的人那样看他就是看到了他头上的那顶绿帽。 正文 第七章 初次起争执 风月和自己带过来的侍女秋芹两人一起挑选,今天风月和弦飞儿在梅花林里接的梅花。 “小姐,你真的打算跟大人这样过三年。”秋芹看着还带着面纱的风月,现在就她们两人她也不把面纱取下来。 “可能过不到三年。”风月的眉稍添上了一种叫做忧愁的东西。未来谁知道,现在做梦醒来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嫁到了县衙里。 “当然过不了三年。”楚飞鸿用力推开关着的门。看来底下的人传那些都是有根据的,情郎回来了怎么可能在这里过三年。 “大人,下次进门前请记得敲门。”风月平静的说着,楚飞鸿看不出她是生气还是没有生气。 “今天,来找你的那个男人是你什么人?”楚飞鸿问。 “小姐……” “秋芹,你先下去。”风月阻止自己的侍女把真相告诉楚飞鸿。她的事,他有什么资格来管。 秋芹起身离开,小姐的事,不是她这个做丫环的能管的,好坏也不是她能左右的。不过她真的不明白,姑爷只是嫌弃小姐的面容,现在好了只要给他看到不就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请进。”风月起身请站在门外的楚飞鸿进入。 楚飞鸿冷哼了一下,“我们就这样站着说就好了,你只要告诉我今天来的那个男人是你什么人就行了。”他一刻也不想跟这个女人站在同一块地方。她是他的耻辱,她让他成为了兄弟之间的笑话。 楚恋歌把楚飞鸿成亲的事写信回去告诉了家里,顺便把风月的面容大肆宣扬一番,没到两天他就收到了四封,对他被他们的爷爷诅咒成功,深表同情。 同情,不用看都知道他的那四个弟弟,一个个肯定是满面春风,外带笑容给他写的信。有这样的兄弟也难怪他会那么早就离开家,当起什么县令来。 风月也没有再请楚飞鸿进来,像这样的小竹楼怎么能装得下县令这种大人物,“大人都知道了还来问什么?”风月的声音还是那么冷静没有一点情绪的起伏。 “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楚飞鸿没想到,风月会一点都不隐瞒,问什么?你说能问什么?自己的妻子公然跟情郎出去,还好意思说他还来什么。 “捉奸在床,等哪天大人看到了再来指责也不迟。”又是一句让人听了,想掐死人的话。风月也很想跟楚飞鸿好好说话,可是一看到楚飞鸿她就想起,他带给她的伤害。 “现在底下的人都在议论这件事,我的名声严重受到影响,”说着楚飞鸿掏出他还放在衣襟里的合约,伸到风月面前,“不要忘了上面都写了些什么。” 风月看都没看一眼,“别人说什么,我可关不了,反正我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没做什么,没做什么他们会传成这个样子,最好记得你的身份,不要在这期间给我织绿帽,到时难看的只会是你。”楚飞鸿现在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头顶有一顶绿帽了。 “你有看到了吗?捉奸在床了吗?。”风月气到,没有半点名门闺秀的形像用手指着楚飞鸿。 “这就是名门闺秀,用手指着自己的夫君,出嫁从夫这点你最好记住。”楚飞鸿没想到,大家闺秀的风范就是这个样子。 在心里再次诅咒起楚恋歌来,他要的妻子是那种,他说什么,她就听什么,而不是这种他说一句,她就给他回三句,还用手指着他。 “请你离开,”风月现在最讨厌的就: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几句话,凭什么她的事全得听其他人的,自己只要像个木头乖乖听话好。她已经听了她爹十七年的话了,也过腻了这种活法。她说过她要为自己活。 楚飞鸿不但没离开反而走了进去,她是什么人想让他离开,他就乖乖离开,整个府衙现在都是他的,他想在哪里就在哪里。谁敢管他。 风月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看不出她这里不欢迎他吗?刚才他不是还摆出一副嫌弃的样子吗?现在又进来做什么? 楚飞鸿扣住风月的手腕,“记住,你不是我的妻子,不要动不动就命令我,女人最好听话的,免得将来连做小的都没人敢要。”楚飞鸿的话真的好伤风月的心。 “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夫君就请马上离开,我的事不用你管。”风月的话惹得楚飞鸿更是为气大。 “三年内,你的事,我都能管。”楚飞鸿霸道的样子,跟风月的大哥风伟有得一拼,刚才是自己说别人不他的妻子,现在又来一句三年内风月的事,他都能管,凭什么呀! 风月懒得跟之种人吵,他想管也要能管才行,风月无视楚飞鸿,坐下去继续挑选她捡回来的梅花。 楚飞鸿站在那里等了好一会儿,风月好像在捡黄金那么捡着她那些梅花。楚飞鸿越看火气越旺,走过去把桌子上的梅花全扫到地上。弄得满地都是梅花。 除了他家的害人精,她是第二个敢那样无视他的女人,他就不信自己会怕了一个女人。 “你怎么还没走。”这句话才是真正的导为线,他怎么还没走,话没说完他怎么可能走。 “以后,你最好不要把你的那些男人带进县衙,这里不是什么欢乐谷,可以让你们放荡。” “啪!”的一声响起,楚飞鸿的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风月的手还举在那里没有放下来。 “你敢打我。”楚飞鸿气得也举起自己的手。 风月也吓了一跳,听到楚飞鸿那样说她,火气一上,没想就打了下去,他不会,打回来吧! 看着楚飞鸿举起手,风月吓出一身的冷汗,冲动的代价就是自己,今天可能会被楚飞鸿打死。 楚飞鸿狠狠的放下自己举起的手,“你应该庆兴我不打女人。” 风月吓得说不出话来,楚飞鸿走了很久,她都还愣在那里,满地的梅花被风吹了起来。到处飞舞把一个小小的竹楼装饰成了梅花庄。 她刚才打了楚飞鸿,风月从小到大还没动手打一个人,现在她都还能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 她这是怎么了,当初卓天赐那样对她,她都没有生那么大的气。风月被现在的自己吓傻。 “小姐,这是怎么了。”秋芹在外面看见楚飞鸿脸上带着一个五指印离开,马上跑着回来。 风月还在自己的世界里,没醒过来跟本听不到秋芹叫她。 “小姐……”秋芹连着叫了好风声,风月还是没有反应,最后秋芹用手推了下她,才回过魂来。 “秋芹,我刚才打了楚飞鸿。”风月现在都还在颤抖。 “小姐,大人他走了,不在这里,你不用害怕。”秋芹把风月搂进自己怀里安慰。她家的小姐就算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孩。她的世界那么单纯,老天为什么要她面对这些。秋芹很为现在的风月担心。 “秋芹,我是不是变成了一个坏女人。”风月趴在秋芹的肩上哭了起来。 也许是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秋芹站在那里让风月靠。 “秋芹,明天你陪我到庙里去一趟。”风月哭完后,坐在椅子上看着秋芹帮她捡起地上的梅花。 “好的,等一下我就去准备一些糕点,明天我们拿去。”只要风月不哭,秋芹什么都可以听她的。 “秋芹,你有没有喜欢的人。”风月想起秋芹比自己大两岁都还没成亲。她是不是不该那么自私,也应该帮秋芹找个婆家了。 “小姐,秋芹一辈子跟在你身边。”秋芹从小就被家里人卖到风府当丫环,还是终身卖断的那种,她没有人生自由。像成亲这种大事,只有听风家人的份,就是她的父母都没有做主权。 “等你有了喜欢的人,一定要跟我说,我帮你做主。”风月从没打算要把秋芹绑在自己身边一辈子。 正文 第八章 烦恼的到来 在城外有一座能天后宫,那里住的都是那些出家的道姑,这里只奉天后一座神像,清幽的环境,四周栽的都是竹子,大道两边栽的是一些比较小的观音竹,可以给人清幽的环境,又不坐让他觉得太过阴沉。 很多小姐、夫人都喜欢来这里听老道姑讲道。老道姑是这里的宫主,一个四、五十左右的人,从五官上看可以看出她年轻的时候,一定长得很美丽。 听说,她是十年前来到这里,一住就是十年,这十年来,天后宫在她的带领下信众越来越多。 风月和秋芹两人就是来这里,听老道姑当经说道。老道姑像位慈祥的母亲帮人开解所有人生看不懂的难题。 风月在这里听了一天的经,心里舒服了那么一点,最后回去时还拿了一些关于道之类的经书。 老道姑送风月她们离开,“风小姐,万物都讲究个缘字,上苍那样安排自有他的道理,我们只要跟随、听随到时一切都明了。” “谢谢,宫主。”风月话别天后宫宫主,两人走着回去。现在她出门都带着在纱不会有人发现什么不对。 风月并没有注意到,在她们身后,老道姑的脸变得阴煞起来。那眼神就像一把利剑想要从风月身上划过。 听了老道姑的话,风月的心总算是平静了那么一点,也许真的像老道姑说的那样,想太多只会自我烦恼。 风月去天后宫的次数多了起来。她已经有三个月没跟楚飞鸿碰过面了,每天,她都是从后门出去。楚飞鸿也没有再来找过她。像他们这种关系,还是不要见好一点。风月在心里是那样想的。 快近年关了,楚飞鸿每天都忙到不行,一下是这样、一下又是那样,一个布告还没完成,另一个又来了。接着过完年,又要按税收的事情。他哪里有时候管风月在做些什么。 楚恋歌一身轻装,来到楚飞鸿的书房,她真的没想到自己的侄子,真的把风月晾在后院的小竹楼里不理不睬。 反正,她是很满意风月,所未山不就我,我去就山也一样的。所以,楚恋歌偷偷的给家里写了封信,成功的把自己七十多岁的老爷请出山。 楚飞鸿在写公文,听到有脚步声抬头看了一眼,无耐的放下手中的笔,楚恋歌来,他最好聪明的不要写什么公文,那是对楚恋歌这个长辈不礼貌。 “说吧,又闯出了什么祸?”一般不是闯了祸,楚恋歌不会出现在他的书房。 “臭小子,好像你发姑姑,除了闯祸就什么也不会似的。”楚恋歌走到楚飞鸿旁边,拍了下他的肩膀,其实楚恋歌最想拍的是楚飞鸿的头。她这是真的拍了下去,保证自己半年内别想在他手口拿一文出去。 “你自己说,除了闯祸找我外,你还什么时候,因为正事出现在我的书房过。”面对楚飞鸿的指控,楚恋歌吐吐舌头,一笑而过。好像还真是这样的。 楚恋歌把自己手中的书信放到楚飞鸿书桌上,“这次,我是为了正事来了吧。” “这是什么?” “笨呀!连信都看不出来,真不知道你这个县令是怎么当上的。”楚恋歌数落起来,可不管楚飞鸿爱不爱听。 等楚恋歌说完了,楚飞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费话,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封信,我问的是谁写来的。” “你爷爷、我老爹写的。”楚恋歌笑着又拿起书桌的信,拆开后,再伸给楚飞鸿看,希望他的心脏够强。 “爷爷,他来这里做什么?”啪!的一声,楚飞鸿狠狠的把信拍到桌子上,这下麻烦了,他的爷爷那个跟不上变化的人要来了,要是被他知道自己跟风月,现在的关系一定会把他念回自己娘亲的肚子里,好让他从新投胎。 楚恋歌阴阴的笑了起来,“当然,是来喝孙媳妇茶的。”楚恋歌才不会吓的告诉楚飞鸿,是她把人给请来的。要是让楚飞鸿跟风月自然发展,到时一定是劳燕分飞。为了不让自己的侄子孤独终老,她这个当姑姑的当然要出点力才行。 “这里没什么孙媳妇茶给他喝,你马上写信回去要他不要来。”楚飞鸿看了一眼,站在他旁边阴笑的楚恋歌,“是你叫他来的,对不对!” “老爹什么时候听我的过。”楚恋歌极力否认,这要是承认了等于把自己往地狱里送,就她这个侄子,跟他老爹那个古物有的一拼,女子就该不出闺房半步,没出嫁前在家里绣些什么当嫁妆,出嫁后没事就在家里等着夫君回来。 楚恋歌就是做不到这些,所以老是往外跑,这次是被自己的老爹念到快发疯了,在自己大哥、大嫂和老娘的帮助下才顺利逃了出来,跟在楚飞鸿身边。 其实,这些都是楚恋歌自己想出来的,她老爹要是不让她出门,她怎么也出不了家门,也不会在信中交待楚飞鸿的事。 “真的不是你干的。”楚飞鸿多少不会相信,楚恋歌的话能听,母猪都会上树。 “老爹是什么人,天机老人的得意门生,掐指一算,天地变化全在他手中,用得我找他来吗?”楚恋歌把自己老爹的能力搬出来,不过,这些在她这个侄子看来,这些不过是骗人的把戏,他是不会信的。 “那些只能骗那些无知的人。”楚飞鸿冷一声,他最看不顺眼的就是他爷爷和自己父亲那些专门骗人的神鬼东西。 很多时候,他真的不明白那些人是怎么想的,那么一点难事就去找他们,回来还不是自己决绝。 “反正,老爹来了,要是让他知道,你跟风月没有同房,还那么嫌弃人家,你就等着死吧。”楚恋歌坏心的提醒楚飞鸿,他的老爹坚持的就是什么结发一生到老的老观念。 楚飞鸿又瞪了一眼楚恋歌,“到时,你不说,他就不会知道。”话是这样说,楚飞鸿现在就开始烦恼了。他不想被念又不想对着风月。 这一切,还真是个大问题,“你说爷爷,没事来这里干什么?” “别问我。”楚恋歌就是有办法也不会跟楚飞鸿说。她想看的就是楚飞鸿难过的样子。还有两人不搅和在一起,下面还有戏看吗? 楚飞鸿气得把那封带给自己带来的烦恼的信,揉成一团掉到门外。好像要把所有烦恼带着这个纸团一起丢掉。 “再怎么弄也改变不了,你接下来要过的日子。”楚恋歌幸灾乐祸的笑着。 “没事,你就下去,别来烦我。”楚飞鸿对给他送来消息的楚恋歌下逐客令。 “不用你叫我也要离开了,晚睡的女人等于自毁容貌。”楚恋歌对楚飞鸿吐吐舌头。调皮又可爱的样子,楚飞鸿看着摇摇头。 他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把楚恋歌这个祸害,丢出去,会不会有那么一个男人想不开来接手这种祸害。 楚飞鸿拿起笔又放下,烦的什么公文也写不出来,烦呀!为什么来的是他的爷爷而不是其他人。 想到在自己爸爸没回来之前,自己都要跟风月相处在一间屋子里。丑女,他从小就立志要娶美女成婚。 现在如他爷爷的诅咒,他娶进了一个丑女,把人放在家里凉快也就算了,想到以后要天天见到就可以把楚飞鸿逼疯。 烛火一点点的燃尽,要写公文的人还在那里烦恼,没有写进一个字。看来楚恋歌带来的消息,给楚飞鸿带来的不只是烦恼,更多的是他对命运的抵抗。 正文 第九章 烦恼的开始 静静的竹楼里,四周除了花就是树,要么就是草地,这里只有风月和她的侍女秋芹两人住在这里。平常没事不会有人来这里。 成亲三个多月,衙门里谁不知道,县令大人对自己的丑不屑一顾。没有好处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会去做。 楚飞鸿就像当初说的那样只给风月提供一个住所,什么生活所用的,他都没有想过要给。也许他不是故意,只是没有想起来,这些也应该是她应该负责的。 风月现在很少去天后宫了,从那天秋芹告诉她,她们的米快吃完了,而楚飞鸿并没有叫人送过来。 直到吃完都没有人给她们送来,以前,每天都有人给她们送来一天的菜,刚开始是煮好了一顿一顿的送过来,后来直接把生的送来,再后来什么也没有了。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们成仙了,什么也不用吃了。 风月坐在绣台前一绣就两个时辰了,都没有起来过,还在那里认真的绣着那富贵牡丹图。 从楚飞鸿没有再给她们提供吃的和用的后,风月就开始了天天坐在绣台前刺绣的日子。秋芹说要回去问风伟和风祺要,风月又不同意,说什么嫁出去的女儿出去的水,没事不要回去问家里人伸手要钱。 风月一个从来没有自己赚过一个铜板的人,跟本不知道要怎么生活下去,刚开始,她拿自己一些手饰去典免强能过日子,久了,再多的东西也会有被她当光的一天。 有一天,她经过一家绣访,看到里面有人把东西放在那里寄售,她去了解了才知道,因来刺绣也是可以赚钱的。 她马上在那里,简单的绣出一副兰花图,老板看见风月的刺绣手工精致,马上就把她签成了他们绣访里的绣娘,还同意让她拿回家去绣,绣再送回来。 现在,她和秋芹靠着她刺绣得来的工钱勉强能过日子,这样的日子风月过得很满足,她一直想过自己赚钱养自己的日子,现在过的每一天,她都很快乐,她不再是以前那个不知道钱是怎么来,也不知道赚钱养家有多辛苦的千金小姐。 “小姐,你就坐下来休息一下吧。”在一旁看着她绣的秋芹,看不下去叫了起来,她真的不明白她家小姐到底在想些什么,家里有那么多钱,只要她开口,两位少爷和少夫人一定会给小姐,她偏偏倔强的不把自己的困难告诉家里人,所有的问题都自己一个人扛下来。 说什么,有能力养活自己的人才能活得有尊严。她真的不明白,要是有人想养她那她一定很乐意。 “还差一点就好了。”风月头能没抬起来过,她只知道绣完别人订的这幅富贵牡丹图的工钱就够她和秋芹两个月的生活费了。 “小姐,”秋芹走过去,把手按在风月要绣的地方,铁打的人,都是要休息的。本来赚钱这种事应该是她来做,谁知道她最怕的就是这些针线之类的小活,所以就风月一个人包起了养活她们两人的责任。 “秋芹,都说了我不累。”风月皱起眉头。米又快没了,买菜的钱也快没了,她怎么可能还有心情休息。 “不累,也要休息喝杯茶先。”秋芹把风月给拉了起来。要是小姐累坏了她要怎么跟少夫人交待。少夫人要她跟着一起来就是要她好好照顾小姐,现在成了小姐的分担,秋芹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你们都在呀!”楚恋歌一身男装出现在风月住的小楼里。 秋芹看着男装的楚恋歌好没好气的问:“你来这里干什么?”当初就是她把她家小姐害得这么惨的,还有脸来。 楚恋歌从风月新婚那天晚上没有出现在风月面前过,她怕看到风月责备的眼光,脸皮厚的人就是这样,没几个月就把自己所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满面笑容的出现在别人面前。 “秋芹,不得无礼。”风月责备秋芹两句,接着笑脸迎人把楚恋歌请了进来,“姑姑,你来有什么事情吗?”虽然,风月跟楚飞鸿并没有什么,可风月还守着自己的本分,对楚恋歌这个差点毁了她一生的人,有着长辈的尊重,也算按条约上写的做。 楚恋歌听到风月喊自己姑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叫我恋歌就好,别叫什么姑姑,我没那么老。”一方面是这个,另一方面她真的没那个脸听风月那样叫她。 “恋歌,你找我……”风月听话的改口,这些日子来风月是变了很多,有些性格是一生也改变不了的。风月怎么改都不可能像弦飞儿跟楚恋歌那样。她做什么多少得还是被道德约束着。 “小月,我来是想在楚飞鸿来之前通知你先。”楚家的人还真不浪费时间,都是那么直接的人。 “什么?” “我老爹再过几天就要到了,他并不知道你跟楚飞鸿之间的关系。”楚恋歌说谎不打草稿,就楚天恩还不明白他的孙子在外面的那些破事,不点破是因为人为的力量把两人拉到一起。 楚飞鸿的爷爷要来了,那他是不是会要求自己回房间去,风月想到这些问题就头大,她不想楚飞鸿看到自己的脸,她只是希望能跟楚飞鸿安然无事的过完这三年,三年后,管他是什么,她都可以自由了。 “你的爹来,关我家小姐什么事。”秋芹还真是没见过楚恋歌那么不要脸的人过,自己把人害成这个样子,现在又来说这些,不是想雪上加霜是什么。她家小姐善良好欺负,可不代表,她秋芹也是那么好欺负的。 风月皱起了眉头,这秋芹怎么老是说话那么冲,“秋芹,你去点茶过来。”风月只是想把秋芹给支开。放她在这里那她们可真的有的吵了。 秋芹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泡茶,她只是想帮风月出点气,换来的却是去泡茶给楚恋歌喝, 想来真气人,她家的小姐对她们那么好做什么? “还有多少天,来到。”心情平复过来的风月问了起来,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要是真的跟楚飞鸿在一个房间里住,想不被他发现她的秘密还真有点难。 “三天,” “就剩三天。” 楚恋歌点了下头,她就知道她那个侄子一定想着到时再来通知也不迟。看来这回又被她给说中了。 “也许,他不会来找我,也说不定。”风月乐观的想,三天后他的爷爷就来了,他还没来通知她,到了再来,谁能临时发挥装得出来。就像她回门那天,跟楚飞鸿就在很多地方让人发现不对。还好她那时用才成婚没几天所以不太习惯来解释过了关。 现在,他们成亲都快半年了,还用这种借口谁信呀! 楚恋歌看着乐观的风月摇头,“如果,我没猜错,他到最后一天的时候就会来通知你,并叫你把东西收好马上过去。”就楚飞鸿五兄弟他们有多少条根,她楚恋歌怎么会不知道。 风月沉默了,要是真的像楚恋歌说的那样她怎么可能应付得来,看来这个楚飞鸿太看得起她了。 两人沉默了下,楚恋歌开口了,“小月,那件事真的很对不起,我没想到飞鸿会那样对你。”楚恋歌终于把这两句放在心里快发霉的话给说了出来,现在就等着风月给她判刑了。 善良如风月,她早就把那些事给忘了,就像老道姑说的,万般都是缘,一切到了最后才能清楚。 正文 第十章 条约烦恼 还有一天就是楚飞鸿的爷爷到来的日子了,风月照样做自己的刺绣。楚恋歌来告诉她后,她以为过不了多久楚飞鸿就会来跟她提这事。 转眼两天过去了,别说楚飞鸿来了就连苍蝇都没有多飞一只进来,风月平静的心有那么一点期待,到底是期待些什么她也弄不清楚。 哎!好绣错了。风月拆起自己刚刚绣上去的线,这两天她已经不知道拆过多少回。心里老是想着为什么楚飞鸿还没来。怎么可能不把花绣成叶子。 坐在她旁边看她绣的秋芹偷偷的递自家小姐数过了,今天只绣了那么一会,这已经拆了第三条线了。外行的她看不出是哪里有问题,只知道这两天她家小姐老是把自己绣好的东西拆了绣,绣了又拆。跟本不知道她在做些什么? “小姐,这不是绣的好好的,你怎么又把拆了?”秋芹看不过去问了起来。 “绣错了。” “绣错,”秋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从风月会刺绣就一直看着她绣,从来没有看见她拆过一回线,每一份绣出来的东西都是精致到找不出一点瑕疵,怎么可能今天就老是说绣错谁信呀! “对就是绣错了。”风月把拆好的线放好,针放好,站了起来。看来她今天还是不要再绣免得绣多拆多。 “小姐要喝茶吗?”秋芹问了起来。 风月那两道好看的新月眉皱了起来,就在刚才她觉得秋芹好吵,她想安静一点,“秋芹,我累了想睡一会。” “那我去给小姐铺床。”秋芹跑过另一间房子里去,这小竹楼刚好一个小厅子,两间小小的房间,刚好够她们主仆一人一间。 同样的这两天楚飞鸿也不知道自己写了多少错别字,更另他气的是自己在公堂既然走神,这什么天理呀! “大人,这两天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许师爷关心的问,他从来没见过楚飞鸿犯过这样的错。 “没错。”楚飞鸿摇着头离开,对他是不舒服,他的心很不舒服,明天他家的老神棍就来了,他还没跟风月说过这事,想到要让她住在自己的房间里,心就像被块大石给压到透不过气来。 去吧,他不知道要怎么说好,不去吗?明天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他的口才想到这事就成了哑巴。 楚飞鸿在后院的花园里,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心一烦,满地都是残花。没一下子,满院子找不到一朵完整的花。 辣手摧花的人还不满足,又对那些鲜绿的叶子下手。 “这满园的花、叶得罪大人了吗?”一个温柔却又带着丝丝怒气的声音在楚飞鸿背后响起来。 风月自己在房间里还是烦恼到不行,所性穿好衣服想来后花园看一下今天才听秋芹说开得很鲜艳的牡丹。 她鲜艳、高贵的牡丹花跑哪里去了?风月远远走来一朵也没有看到,是秋芹骗了她?可地上的是什么? 风月总算看清了那些牡丹都去了哪里?楚飞鸿是个变态吗?这花开得那么好,他也下得了手对它们来个辣手摧花。 “呀!”听到有人叫自己,楚飞鸿才发现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满园的牡丹一朵也不剩就连叶子都有好几颗成了光头。 “这些都是我干的?”楚飞鸿疑惑的看着自己手上还留有犯案的证据,忙的把它掉丢想来个毁尸灭迹。 现在才来想到这些一切都晚了,风月就站在他的后面,又不是不长眼睛看不见。 风月看了眼楚飞鸿,心理很鄙视,“没想到大人是个做了不敢认的人。” 这……这女人,他什么时候不认了,他只是不敢相信自己做出这种事来,“这些花可以说都是我的,我想怎么对它们,谁也管不着。”楚飞鸿会那样说全是被风月以激的。 “那也是,只能怪它们命不好,哪里不好生长,跑到县衙后园来,就算县衙后花园也不可以,怎么就跑到楚飞鸿的。”风月摇着头蹲下去捡起一片红色的牡丹花瓣,“这花瓣多饱满,多鲜艳,要是一朵完整的花朵,那一定是花中之王。”随手放下让它随风离开。 “你来了刚好,我有事要跟你说。”楚飞鸿快要气到吐血了,说话的声音想和气一点也是不可能的。他不就只是一时不注意把花园里的花完给掰了,用得着把他说得像错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样吗? 风月对楚飞鸿的印象本来就不是很好,加上刚才看到他把满园的花都给掰了,还想不认识,那也就算了,说话还那么嚣张,对这种人,她才不要对他客气,跟他多说两句话都是对自己身价的贬低,“不好意思,我现在没空。” 楚飞鸿当没听到风月说的,“我爷爷明天过来,会在这里呆上一个多月才离开,请你今晚就把自己的东西搬过去我的房间。”命令式的口吻没有半点商量的意思,就像只是来通知就连一声好话都没有。 风月看了下地上的残花,“那是你爷爷,跟我没关系。”风月的口气同样不好,她才不想跟着过去,一个不小心自己可能就跟这地上的残花一个下场。 这女人好呀!上次回她家的时候,她怎么不说那是她爹娘,跟他没关系可以不用理,楚飞鸿气得把条约书拿出来,“看清楚了,第三条上写的是什么?” 风月看也没看,她当然自己那些条约得写了些什么,当初还是她念出来,他写的,可她现在就是不害怕跟楚飞鸿相处,这一地的残花,对一朵没有生命的花,他都下得了这种手,那他的人品一定没有外面说的那么好,风月先入为主把楚飞鸿想成了个大坏蛋,她不要担心掉胆的跟这种人相处在一起。 “我睡哪?”这条说不通风月又换一条,别想她会跟他躺在同一张床上。 “打地铺。”楚飞鸿在心里鄙视着,这个丑女别想睡到他的床上,那简直浪费了他一张好床。 “打地铺?”风月夸张的说,接着瞪着眼睛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楚飞鸿,“你是不是男人呀?”她长那么大还没见过一个男人小气到这种程度,让一个女的睡到地上,他舒服的睡在床上,他当她是傻瓜,还是没脾气的笨蛋。 “我是不是男人,不需要你来验证,想睡我的床,那是做梦。”楚飞鸿不可气的说,对丑女用不着那么委屈自己。还是一个脾气差的丑女就更不用了。 “没有床睡,我只住在自己的小竹楼里。”风月倔了起来,她不会再让自己吃亏半点。 这回换楚飞鸿瞪起风月来,想睡他的床,这女人没搞错吧,他的床她有那个资格睡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那是我的床。”楚飞鸿没有半点风度的叫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一遇上风月就成了一条暴龙。 “我去睡狗窝也不会睡你的床……”风月平静的回过去。 风月的态度彻底伤了楚飞鸿的男性自尊,多少女的想爬上他的睡都没有这个机会,就他这出众的仪表,渊博的学识,多少女的追捧。楚飞鸿的脸绿了起来。 “要是实话伤了大人的自尊,请别放在心上。”风月笑着对绿着一张脸的楚飞鸿说。 这何止是伤自尊,深吸了一口气,“那就般过来打地铺吧。”,如果想睡狗窝他也可以去找一个来给她。 以后,少跟这种女人说话免得把自己给气死。 “打地铺,就像你说的,那是做梦。”风月的话一出又回到了原点。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个女人到底想做什么?楚飞鸿没好气的问,“你想怎么样,”好吧,这次是他有求于人,下次她最好不要让你陪她回风家。 “把你的床搬走,把我的搬进来。”风月不急不慢的说出来。 “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