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章:今天是逃不了   此时的寒冰儿正和兰儿走在路上,这时古刹里突然传来女子叫喊声。   “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我。”   可是女子的叫喊没有起任何作用,衣服的撕裂声不断传来,却没有听到女子的哭喊声。这样的情景,让寒冰儿想起那不堪的往事。   那时的她还没有穿越,那时的她还是个叫深雪的女孩。随着深雪慢慢长大,养父看自己的目光不再是一个父亲该有的,他的眼中充满的欲望,甚至在养母不再的时候,常常做出越矩的动作。即使都被深雪躲过,但也只是暂时的。   记得那天养母去了朋友家,晚上才回来。这无疑给了她养父一个机会,一个欺辱他的机会。因此李利根本就没有走,随便找来个理由留了下来,于是屋里只剩下深雪和他。   男人对于女人无非两种一种是爱一种是侵犯,而李利正是后一种,他只是想得到深雪的身子罢了。   看着在洗碗的深雪李利说道:“深雪,不用忙了,过来坐。”   此时的李利在一步一步诱导猎物进自己的陷阱,而且还是个未经世事的猎物,更激发了他的欲望。   深雪知道今天是逃不了,所以趁李利不注意的时候,将水果刀藏在裤子后的袋子里。   收拾完这一切,深雪走进准备走进自己的房间。在开门的那一霎那,李利抓住深雪的手,暴露目的,无耻的说道:“雪儿一个人不寂寞吗?要不要我陪你啊,让你更加快乐。”   此时的深雪只觉得恶心,冷冷的说道:“不用。”   可惜无耻的人自然对于这些无所谓。李利知道自己的老婆到晚上才会回来,所以无所顾忌的将手放在深雪的腰上,甚至更放肆的在深雪的背上游走着。   还恶心的说道:“不要再装清高了,你养母故意将你放在李总那,你是不是被李总给上了,是不是觉得舒服。当然李总哪能和我比,我会让你更舒服。”   深雪在等一个机会,这样的李利她没有把握可以解决,只有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解决。   于是深雪任由李利将她抱进房间,这是举动更加让李利觉得验证了自己的想法,于是讽刺的说道:“就因该这样,虽然你被李总上了,但是我不介意。”   说完将那令人作呕的嘴巴贴上深雪的唇,手在深雪的身上游走着,在深雪的胸前揉搓着,似乎不满足于有东西束缚着,顿时只听道,“嘶嘶”衣服撕裂的声音。   看到深雪胸前,无疑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性,立刻扯下深雪的胸衣,将手覆上了。从脖子一直到胸前。手在继续向下延伸,在解深雪的裤子。深雪觉得是时候了,于是双手攀上李利的脖子,而在李利看来是深雪在邀请。   李利无比恶心的说道:“怎么,这么快就等不及了,看来你骨子里就是爬上床的料,等会会让你更加想让我要你。”   在李利忙于脱深雪的衣服时,深雪将李利的头埋于胸前,一只手在拿准备的刀一边说道:“既然你这么认为,那我不得主动取悦你,让你更开心吗?”   忙于解脱束缚李利,自然没有看见深雪眼中的狠厉,还在继续的索取。   深雪拿着刀从后面狠狠的刺进了李利的颈间。   此时李利不敢相信的抬头看着深雪,就那样直直的倒了下去。这时推门进来的养母看到这一切,顿时叫了起来,深雪速度极快的将刀刺向了养母。这是她应得的,她一次一次的想将自己卖给别人。   做完这一切,深雪冲进浴室,将淋浴开到最大。她觉得恶心脏,狠狠的搓着身体,直到搓红为止。 第一卷 第2章:求求你,饶了我   寒冰儿将爷爷给的玉竹吊坠从铁盒里拿出来戴上,穿上衣服,整理好自己。接着躺在沙发上,拿着一把水果刀割向自己的手脉。她看着天花板,上面出现了爷爷的笑脸,爷爷似乎在向自己招手,她就这样对着爷爷笑着笑着。   男子恶心的笑声和恶心的话语让寒冰儿回到了现实。寒冰儿示意让兰儿去看看。   兰儿身形一闪看到一男子在欺负一女子,顿时将那男子摔一丈远,做完这一切立在寒冰儿身旁似在等待寒冰儿的行动。   寒冰儿看着眼前女子,虽被羞辱但没有一滴眼泪,没有像大多数女子那样哭喊。觉得是个不错的苗子值得塑。   抬眼看了一眼那女子,面无表情的说道:“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拿剑杀了他跟着我,二是拿剑杀了他被人通缉。”   这时那被羞辱的女子才抬头看着寒冰儿。当那女子看着身着一袭白衣,袖口绣着墨竹,头发随意挽起的寒冰儿,怔住了。那样的装束在别的女子身上看来毫无美丽可言,恐怕只有这女子才适合这身装扮,除了她,恐怕再无他人能够相配。是那么的随性,是那么的洒脱。   平淡如水的眼眼眸中没有一丝温度,周身散发着一股寒意,而就是这样女子,让她毫无犹豫的选着第一种。   于是摇摇晃晃的而起,拿起兰儿递来的剑走向那男子。   那男子被逼得一步一步往后退,极为害怕的说道:“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那女子没有任何犹豫,挑断了那男子的手筋脚筋,狠狠说道:“我定让你求生无路求死无门。”   看到这一切,寒冰儿的眉挑起,嘴角显露一丝弯度,表示很满意她的做法。   于是转身就走,冷冷丢下一句,“兰儿,处理好一切。”   兰儿高兴的说道:“是,小姐。”这么说小姐这是接受了这女子,就知道小姐会如此。   扶着那女子,兰儿高兴的说道:“小姐认可你了,换好衣服我们就去和小姐会合。”   这名女子就是寒冰儿身边的霜儿。   走过寺庙,寒冰儿来到没输之下。时间在她脸上不断地摩擦,使得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寒冰儿自己知道,此时的自己只有惋惜和恨。这些年,她再怎么忘记所有,唯独这女子却无法忘记,因为是她给了自己第二次温暖。   拂去墓碑上的落叶,顺着墓碑坐下,寒冰儿将脸贴在冰冷的墓碑上,幽幽的说道:“我又想起了你,却怎么也忘不了。”   那时以为自己会流血而死,却不想灵魂却来到这里,来到她的身边。   当时的自己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里。还未反应古来,只听一个声音在喊什么夫人小姐醒了。   再次睁开眼,一清雅秀美的女子在看着自己,她(沈梅)喜极而泣(曹乐悦的母亲,曹景秀的二夫人)“悦儿,好孩子,母亲对不住你,是母亲对不住你,醒来了就好,母亲一定保护好你。”   说完边用绣帕擦拭着眼泪,边吩咐下人准备食物。   这样情景,让深雪不知所措愣在那,好一会才说道:“你是?”   深雪的话让沈梅愣在了那里,心想难道碰到石头上悦儿失去了记忆。于是急忙查看寒冰儿的后脑勺,后来一想也罢,忘了也好,忘了就不会和大夫人(凌柔月)对着干。   沈梅微笑着说:“悦儿,没事,我是母亲啊,没事,好好休息,以后母亲慢慢告诉你。”   此时此刻,寒冰儿不知道自己该有怎样感觉,是哭还是笑?什么结果都想过,却没有想过穿越。罢了,如今到这里还能怎样,没有了所谓的坐牢,自己还算个自由的人。 第一卷 第3章:不明物体,躲进衣柜   慢慢的,在丫头喜鹊的口中知道,这里是盛翎国,自己的”父亲”是个三品文阁(在盛翎国:宰相叫:国阁,一品:吏阁,二品:武阁,四品:兵阁,五品:尚阁。各个阁下设立下部等等)。   而寒深雪慢慢的知道所有的事情。这个清雅秀美的女子,本是正夫人,却被陷害挤下去,也可以说,曹景秀为了大好前程而抛弃她。所以再怎样的美好事物,在前程面前都不是什么。   这样深雪更加厌恶除了外公以外的男人,因为所有的男人就如同李利那样让人恶心。因此她改了自己的名字,以后她要以寒冰儿的身份活下去,只有冬天的冰冷,才会让她记住所有的一切。   现在的她有的只是对清雅女子惋惜。她是坚强的也是可悲的。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丝毫没有让寒冰儿感觉到她被抛弃,依旧每天和寒冰儿说说笑笑。这样一个女子没有让寒冰儿受到一切世俗的烦扰,每天只是和她说说话、读读书。   日子就这样安静的过着。不管寒冰儿有没有说话,沈梅依旧在那静静的说着。久而久之,寒冰儿也会说些话,或者回应沈梅。可是一切的一切,自那天起在发生意想不到的变化。   “悦儿,今天去灵愿寺去还愿,你可去?你好久都没出去了,今天陪母亲去去可好?”   “如果不喜欢中途把你放在竹院可好?”   寒冰儿不忍决绝沈梅的任何要求,于是点了点头。她对于沈梅口中的竹院有了一丝丝的兴趣,因为爷爷家的后院也有一片竹林。   马车在缓缓的行驶着,一如寒冰儿此刻的心情。若果不是帘外飞过的景物,寒冰儿依旧不相信自己来到了古代。   过了不久到了那分叉地,沈梅让马夫先回去了,她牵着资金及的手走到了竹院。这里素雅整洁,竹香四溢,配得上沈梅这女子。   “悦儿,你在这里等娘,这里只有娘和你知道,以后娘把你带出来住这里可好?”   “只可惜娘错过了一个爱自己的人选错了人,这是他留给我的,而我却辜负了他的情。”   此刻的她似在怀念,似在叹息,似在无可奈何。   沈梅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泪水,温柔的说着:“好了,娘去去就回,你在这里好好呆着。”寒冰儿只是点了点头。   推门而进,房间内的摆设简单而不失大方。寒冰儿缓缓的躺在软榻之上,这里让寒冰儿静了下来,让寒冰儿可以喘息,让寒冰儿放松了下来,就这样慢慢的睡了。   在梦中寒冰儿回到了和爷爷在乡下的日子,屋后是一片竹园,此时的她正听着爷爷讲故事。可这一切被自己的父亲破坏了,父亲强行拉走自己,爷爷被推倒在地,自己也被惊醒了。   此后,寒冰儿经常一个人来到竹院,来寻一份宁静。这天,正在沉思中的冰儿被一声细微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吱,吱……”后院的门边传来些许动静。   “谁?”冰儿疑惑的问道。   寒冰儿缓缓的走到后院门边,小心翼翼打开门。门还未全开,一个不明物体倒在了冰儿身上。   寒冰儿嫌恶的欲将他推倒在一旁,可是实力太悬殊,根本没能推动。好在他醒了,也省了她的力气。寒冰儿欲说将话,那男孩(莫言殇)鹰眸顿寒,立刻捂住冰儿的嘴,拉她进了自己的房间,躲进衣柜。   没多久就有一批黑影人进来了,在房间内胡乱翻找着。听到脚步声正走近,莫言殇摸上腰间的暗器,在等待刺客开门,将他一招毙命。这时外面突然一声响,将所有人吸引了出去。过了不就感觉所有人都走了,寒冰儿没有理会莫言殇,推开他,拍了拍衣服走了出来。 第一卷 第4章:拿开你的脏手   莫言殇看着那丝毫没有畏惧的女孩,顿觉得新奇。遇见如此场面,而且还是对着陌生人,一般女孩恐怕早就哭了。   随即走出衣柜,鹰眸盯着冷言说道:“不想死,就别说今天见过我。”   看着地上的血,寒冰儿这才发现他流血了,顿时皱着眉不悦的说道:“把你的脏手包起来,别弄脏了房间。”   这句话让莫言殇原本就冰冷的脸,顿时黑道极点。瞬间来到寒冰儿面前,掐着寒冰儿的脖子冷冷说道:“再说一遍?”   寒冰儿自然也不是好吓唬的,他冷她比他更冷。因为在莫言殇的手掐着她脖子的时候,就触犯了她的底线。此时的她全身泛着浓浓的寒意,怒声说道:“拿开你的脏手。”   听到这句话,莫言殇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冷笑着说道:“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和本王说话的人,也是最后一个。”   寒冰儿无比讽刺的说道:“是吗?这么说我得感谢你抬举我。”看着毫无畏惧却不失霸气的女孩,莫言殇决定放了开她,自顾自坐在椅子上看着她。   看着她站起来走出门外,莫言殇阴鸷的说道:“你去哪?”   “不会卖了你,你还不值得我这么做。”   说着自己走了出去,却不知道应该走的是莫言殇。莫言殇觉得自己应该去找莫言晨,却莫名的留下来。当然那群黑衣人不足畏惧,即使受伤了也死不了,他只是想躲个清净。   走到床上躺下,只觉得满床竹香,很舒服很想睡,意识到这点莫言殇很不高兴,这是自己最不喜欢的感觉。于是立即起身,但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嘶”倒吸一口气。   走出房外的寒冰儿站在院子前看着这里的一切,这里和乡下的环境很像,只是这多了一条湖,她就沿着那竹桥走到了亭子里。   莫言殇无聊的走出了院子寻那女孩的影子。却没有寻到。在转身回屋的时候,他瞥见了那女孩。   此时的她,让莫言殇感觉到冷寂,那女孩的周围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比那湖中的水更冷一筹。一袭白衣在风的吹动下一起起舞,如绸的青丝随着发带飘起,胜似仙人,可惜那娇小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没有九岁女孩该有的表情和天真,有的只有深沉。   莫言殇不知何时站在冰儿身后就那样静静看着她。第一次他没有讨厌女人,第一次想了解一个人。不悦的皱了皱眉,但是依旧冷言问道:“你叫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回答他的是冷冷的几个字而已。   说着走了出去,因为她的嗅觉很好,她闻到沈梅身上的梅香,她不想沈梅看见陌生男子在此,让她担心。   正准备说话的莫言殇被寒冰儿的话堵了回去,愣愣的看着她。走到桥头,寒冰儿回头冷声说道:“记住,原来是怎样,走也得恢复原样。”   第一次有人这样命令莫言殇,莫言殇觉得她挑起了他的耐性,挑起了他的好奇心。他一定得查到她的一切,让她服从自己。却不知这辈子都栽在这小女子的手里,而且舍不得打骂一分,当然这是后话。   在那次回来的途中,寒冰儿救了一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女孩。她看中了兰儿的不屈性格,所以同意了沈梅的说法,让她服侍自己,并给她取名兰儿。离竹屋那天已经过来半个月,今天注定不平常,因为传闻中的大夫人来了。   “妹妹,这几天老爷不在家,姐姐闷得慌来找妹妹说说话,妹妹不会怪姐姐来得唐突没说声吧?”不得不说凌月柔美,可是一张脸被扭曲了,显得很丑陋。 第一卷 第5章:赏你娘俩全尸   比起凌月柔的胜券在握,沈梅更显得小心翼翼,笑着回道:“不会,姐姐来妹妹自然高兴。”   凌月柔继续着:“前一个月,听说悦儿落水了,姐姐我没时间过来,今天的得空了,就过来瞧瞧。李妈,把那颗药丸给二小姐服下,这样小姐身体才好得快,去。”   寒冰儿看见凌月柔眼中闪过的狠厉,顿时就知道不会是好东西。可是她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即使躲过了,受苦的将是那给自己温暖的女子,于是毫不犹豫的仰头服下。   凌月柔看到寒冰儿冰儿服下就松了一口气,露出胜利的笑容,妩媚至极的说道:“这样姐姐我就不打扰了,在走之前姐姐有几句话和妹妹单独说可好。”   “姐姐说哪里话,妹妹乐意。”沈梅心里在想凌月柔到底给悦儿吃了什么,应得很是无力。   凌月柔附在沈梅的耳边说道:“沈梅,你始终斗不过我,刚刚只是开始,接下来更精彩。我给你女儿吃的是毒药药。呵呵,当然不会要她的命,只会让她痛而已,记住第一次毒发是在明天,是明天一天到第二天早晨。哦,还得每月十五一次,而且不能打晕,否则毒素入脑而死。记得到时来求我,或许我会赏你娘俩全尸,哈哈哈。”   沈梅愤怒的看着凌月柔,控诉着:“为什么,我都让了你,你还要这样逼我害我。”   凌月柔挑眉讽刺的笑了笑,“错就错在你和我爱上同一个男人,你的存在只会让我就觉得碍,他只能爱我一个,所以你必须死,好戏还在后面。”   沈梅只觉得自己没用,呆坐在地,泪流满面,只能眼睁睁得看着凌月柔离开。寒冰儿看到这一幕,自然知道自己猜对了。果然是毒药,只觉得自己无力阻止这一切,很是不甘心,那一刻心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寒冰儿屈身上前,搂着沈梅淡淡的说道:“不用哭了,毒我会解,下午我自己去竹院,后天回来。可好?”   沈梅绝望的心里顿时升起了一丝希望,抓着寒冰儿的袖子问道:“娘怎么不知道你学了医术,你怎么学的?”   寒冰儿替沈梅将额前的秀发整理好,笑了笑,“我又不是所有时间在您身边,我不是总出去吗?在外面遇到一个老头,他医术很高,我都学会了,自然也会解毒。”   沈梅半信半疑的,“真的?”   寒冰儿甜甜的对她笑着说道:“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   沈梅听她这么说觉得也是,悦儿自小都没有骗过自己,在寒冰儿的搀扶下走向床边。   “睡一下,明天你睁开眼就会看到悦儿。”替沈梅盖好被子寒冰儿就离开了。   在快走出大门之前,寒冰儿对后面的喜鹊淡淡说道:“照顾好夫人。”   喜鹊连连点头,坚定的说着:“是,小姐,喜鹊一定照顾好夫人等你回来。”   交代完这一切寒冰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看来又是无眠的夜晚。   走进竹院,寒冰儿一怔,那天的男子还在,而且在自己进院的那一刻他正打开房门。寒冰儿没有理会,拿着东西走进了隔壁的房间。将所有东西准备好,寒冰儿坐在椅子上想着这里发生的一切,看来注定明天会奋战一天。养父母的打骂都挨过了,爷爷死都挨过了,甚至人都杀了这算什么,战胜这一切,自己才不会像现代那样柔弱的活着。   寒冰儿似乎想到了什么走到大厅,来到大定却看见那人如此悠闲的在那喝着茶。   冰儿冷言道:“你的伤好了?”言下之意是回到你自己的地方。 第一卷 第6章:正是痛苦来了   莫言殇边喝茶边说道:“时候到了,我自会走。”   寒冰儿面含冷意的说道:“不管晚上和明天你听到什么都不准进隔壁房间。”莫言殇没回答,继续喝茶。   到了晚上冰儿自己一个人在竹林前站着,自言自语道:“爷爷,你说冰儿一开始是不是就应该随你去了,那样这种种就不会发生是不是,即使发生了也看不见是不是?和您在一起的时候冰儿觉得活着好,至少有你疼我。可是离开你冰儿觉得自己除了你没人要了,是多余的了,爷爷,你幸福吗?幸福?呵呵,被气死的还会幸福吗?爷爷,冰儿一定会活下去,好好的活着,为自己活着。”一首音乐在竹笛中响起,吹笛之人却忘记了所有,忘记了这里还有一个人。   “爷爷是否和冰儿一样习惯了寂寞,甚至习惯了一个人?今晚爷爷别来看冰儿了,冰儿又要一个人战斗了。”说着说着走回自己房间,回头对她竹下的人命令道:“回到你该去的地方。”   莫言殇玩味的道:“如此和本王说话,就不怕本王杀了你。”   寒冰儿顿觉好笑,冷冷说道:“我寒冰儿还没有过谁,要杀的话趁现在,否则就闭嘴。”   莫言殇这时在想着她所说的名字,寒冰儿果然冷。   子时到了,也正是痛苦来了。   寒冰儿慢慢在床上蜷缩起来,汗在她脸上如雨而下。她时刻告诉自己,忍住忍住忍住就好就好,没什么,可是多年的恨,还是没有那么容易忘记。于是就这样喊了出来,自己过了十几年非人的日子,日夜得时时刻刻的防着别人。这样的日子她受够了,可是来到这里,还得继续这样活着,她真的不甘心很不甘心。   “啊……啊……,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我恨你们,我恨……你们,恨……你……们。”这是寒冰儿懂事以来第二次哭泣,一次是爷爷去世,一次是现在。   而此时正准备休息的莫言殇,听到声音怔住了。这声音理包含了痛苦、压抑、不甘还有恨,让他不由自主的来到冰儿房间,推开房门,那一幕深深的刻在莫言殇心里,甚至在以后的日子里一想到就心疼。   推开房门,看到的是女孩自己绑着自己的脚、一只手,身体蜷缩在一起。手脚都是血,嘴里塞着布,血就那样从嘴角流出将布染红了。莫言殇身形一闪来到床边,还未走近,就被那叫声叫停住了脚步。   “你……出去,出去,出去……啊,没……听……到吗?”莫言殇像没听到,继续走到床上看寒冰儿。   莫言殇怔住了,就算他看见很多场面。这场面他还没有见过,还是被怔住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你怎样了?”   寒冰儿有气无力的说道:“没…………事,你……出去。”   莫言殇道:“愚蠢,我从不喜欢欠人,还你公平。”冰儿感觉讽刺,很讽刺,公平,这世界有吗?   “哈哈哈,公平,这……世界……有公平……吗?有公平……我怎么好在这活着,还这样的活着。公平……你怎么在这……怎么被追杀……公平,我怎么死不来……来到这……哈哈哈。滚,滚远点。”   莫言殇怒道,“别废话。说,还要痛多久。”   冰儿没有回答,莫言殇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说。”   冰儿也不是肯服软的人,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最后竟是莫言殇败下阵。他第一次不忍心,语气缓和了点,“到底什么时候?”   “明晚子时。”说完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会熬不过。 第一卷 第7章:跟着我,我护你   莫言殇震惊道:“什么?”   “死……不了,跳楼都死不了,何况现在……呢!”   “你……你,能不能点睡穴?”莫言殇在这女孩身上感受得到绝望,甚至说脸希望都没有了。   “能……能就这样……一直睡下去……”寒冰儿笑着说着,好像说的不是自己。莫言殇本来放松的心情一下子又提上去了。   莫言殇为寒冰儿擦嘴角的血,把她抱在怀里。寒冰儿感觉这个怀抱很温暖很安全,和爷爷的怀抱很像,似乎痛淡了一些。   “和你说个故事可好?有个女孩生来就被父母抛弃了,只有爷爷要她。本以为会这样一直下去,可还是敌不过现实的丑陋。小女孩被强行带回家后不久就被亲生父母卖了。在养父母家本以为会好好下去,可是养父母突然间有了自己的孩子,于是他们就抛弃她不喜欢她。不知何时她在养父眼里就是一盘菜,养父想吃了她。一天终于养父等到了机会,将她带进房间想强行要她。她就那样任由养父为所欲为,终于她等到一个机会,用自己准备很久的那把刀杀了养父。正好养母回到家看到这一幕,她毫不犹豫的杀了那个想把她卖给老头子的养母,然后自己自杀了。怎样故事可好听?哈哈哈。”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了,寒冰儿自顾自的说着,不管莫言殇听不听,痛苦的笑着。   即使莫言殇自己怎样冷漠,听到这些也无法无动于衷。他好看的眉皱在了一起,至少自己没有如此,况且还是一个九岁的女孩。他心中充满了困惑,她只有九岁,可为何会这样说,还杀了成年人,这让莫言殇不明所以。于是被莫言殇抛弃已久的心疼和几种情绪,就这样出现了。   眼前的女孩有着和自己一样的气息,他想让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跟着我。”莫言殇不知为什么自己会说这句话,可是自己的心就是这样,想保护这个女孩。   “去……哪都一样,哪……都……一样……”寒冰儿绝望的说道,于是就这样说着说睡着了,忘了疼痛,忘了一切,第一次睡着了。而莫言殇就这样看着冰儿,自己心里想保护这第一眼看见就喜欢的女孩,这个外表冷漠,其实对一陌生人却如此的竹香女孩。   清晨竹香飘入,鸟声清脆。   一天一夜莫言殇的手臂都僵硬了,可看到怀中的女孩乖巧的躺在自己的怀里,很开心。而昨夜的一切,还在脑中盘旋无法忘却。怀中的女孩在扭动着,睁开眼睛,就这样彼此看着许久。   冰儿连忙起来,可是全身无力又倒在了莫言殇的怀里,顿时很不爽。   莫言殇紧紧盯着寒冰儿问道:“你是什么人?”   “你不必知道。”说着起床走到铜镜旁在脸上涂抹胭脂,让自己看上去正常些,做完这一切摇摇晃晃的走出去。   莫言殇突然急了,拉住她冷冷说道:“你这是干什么?身体还没好往哪去?”   “去死,你不是说了吗?怎么想自己动手?”   莫言殇气急道:“你……你,疯了。”   冰儿空洞的看着远方,“是啊,是疯了才会认为一切会好,却不知是另一个痛苦的开始。”   莫言殇看到面前女孩如此,她不希望她如此。从她对自己说完她自己的故事之后,于是坚定的说道:“跟着我,我护你。”   冰儿愣住了,第一次有人说这句话,不管出于什么,自己很开心。   “不用。”她不能就这样离开,那女子还在等她回去。   莫言殇摘下母亲送给留给她的玉佩,他的心里想着自己一定会见到她,自己会和她牵在一起。 第一卷 第8章:终于撑不住了   “这是我母亲给的玉佩给你带着,以后会用得到,见到它的人自然知道。”莫言殇强行戴在冰儿脖子上。   莫言殇玩味的说道:“你我自会再见。”   冰儿脚顿住了,只是那么一会儿即刻恢复了,头也不回继续走。   刚到房间就看到喜鹊急忙而出。   冰儿冷言呵斥喜鹊的如此失礼,“怎么了?如此匆忙?”   喜鹊急道:“二小姐,大夫人把兰儿带走了。夫人去了寺里,他们就进来带走了兰儿。”   “我们去大夫人那。”   凌月柔不愧是凌国阁的女儿,住的地方是如此奢靡。此时凌月柔穿着华丽的衣裙,踱着美人步,缓缓的走到寒冰儿面前。   寒冰儿直说主题,冷冷的问道:“兰儿呢?”   “哦,那丫头弄脏了我的衣服,正教训她呢?”凌月柔理所当然的说道。   “衣服脏了,洗一下就是,何必难为一个下人,而且还是个八岁的孩子。大夫人不满意可以换新的,教训完了,人是否可以放了?”   再美丽的女子脸上只有狡诈和邪佞,只会让你毛骨悚然,比如现在的大夫人。   凌月柔拿着手帕遮着唇角,笑着说道:“悦儿这是哪里的话,大娘这是帮你教训那丫头,现在给你就是。来人啊,去把兰儿带去来。”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   “娘,放了那贱丫头可行,让那贱女人的孩子把这一小篮辣椒吃了,我就放了。”曹妃笑着说道。   凌月柔得意又虚伪的呵斥道:“妃儿,不得无礼,再怎么贱,那女人的女儿也是你姐姐,况且你姐姐怎么会替一个丫头如此。如果当真如此,那真是贱了。”   冰儿寒冰儿冷眸扫向凌月柔道:“想骂我不必如此,想弄死一个人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寒冰儿走向曹妃,冷冷的看着,毫不犹豫的拿起辣椒就吃。   看着寒冰儿,凌月柔更觉得他们母女不能留,否则自己的地位就会不保。自己地位没有了,妃儿也会被压下去。   喜鹊急忙阻止道:“小姐,不能吃啊,小姐。”   冰儿低声说道:“喜鹊,你认为他们是真的只因为兰儿吗?他们今天的目标是娘,只不过今天娘不在,娘在结果也一样。”   喜鹊定在那里,认可了寒冰儿的话,“可是……可……”   “不用可是,听我的。”   人人都说女人毒起来未必输给男子,这话我早就信了,今日才见识到什么是更毒。   寒冰儿忍着一股刺痛,吃完了所有辣椒,将篮子往地上一扔。冷冷的盯着凌月柔说道:“兰儿该放了吧。”   曹妃得意又嫌恶的说道:“娘,贱就是贱,放了吧,正好妃儿好饿。”   凌月柔笑了,柔柔的摸着曹妃的头道:“好,来人,放了。”   兰儿完好的出来,看见自家小姐如此。顿时红着眼睛问道:”小姐,你怎样了?”   寒冰儿看着凌月柔,冷冷的笑道:“没……事,走。对了,你想杀人不必如此,要杀也高明点,这种愚蠢之极。”   听了这话,凌月柔的脸顿时狰狞起来,“你……当然,过几天你就知道了什么叫做高明。”凌月柔觉得不能放过曹乐悦,这个女孩活着对她就是威胁,在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出了院子,冰儿终于撑不住了,倒下了。   兰儿这时才知道小姐是为了救自己,才会如此。心疼的说道,“小姐,兰儿命贱,犯不着小姐和夫人如此对我。”   冰儿责备道:“谁生来命贱,都一样,活着就好。不要告诉我娘,就说我发烧上火就好,喜鹊可知道。” 第一卷 第9章:这样急着找男人   喜鹊哭着应道:“小姐,我知道。”   “好了,回去吧。”   寒冰儿躺在床上想着这发生的一切,看来凌月柔等不住了,她来始出招了。   意识到这寒冰儿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惊起对着门外忙着的喜鹊说道:“夫人回来没。”   喜鹊虽是曹景秀派给沈梅的丫头,可是这些年,喜鹊将一切看在眼里。是老爷对不起夫人,夫人和小姐太可怜了。在准备药物时眼睛哭的红红的,不想让小姐看到,背对着寒冰儿说道:“没有。”   这让寒冰儿顿时感到不安,这是时她心中紧紧的揪起,肯定有什么发生,会让自己很痛,很痛。   “来啊,把二夫人和小姐关在这里,严加看着,出了事,你们脑袋就不用留着了。”此时凌月柔的呵斥声在屋外响起。   自那天回去后,寒冰儿一直忍着,没有去找大夫。即使找了,也不会有人来,就这样一直在昏迷中度过。而那清雅秀美的女子没有回来,她很是担心。直到早上外面的吵闹声让她清醒过来,院外有辱骂声、有嘈笑声。   只听到男子的辱骂(曹景秀):“沈梅,我知道自己亏欠你,可你不用这样急着找男人。看来你也未必是喜欢我,只是爱我的权势罢了,罢了罢了,看来里面的贱种也未必是我的。柔儿,一切交给你了。还有,明天把那贱种除了,怎样做,你看着办,我看着碍眼。”   沈梅绝望的说道:“曹景秀,你不是人,悦儿是你亲生的,你为什么这样对她。”   曹景秀面无表情的来道沈梅的面前,说道,“亲生的,是吗?”   沈梅被推倒在地,下巴被曹景秀紧紧的捏着,男人无情的话飘进寒冰儿的耳中。   “是吗?在我之前,你不是和刘青亲梅竹马吗?连汉子都偷了。更何况,有谁知道你和刘青是清白。”   沈梅彻底绝望了,冷冷的笑道:“曹景秀,你果真像我父母说的那样忘恩负义,为了前程什么都可以不认。可我却不听父母的劝诫,非得嫁给你,活该落到如此下场,活该。我只希望永远别让我又遇见你,死后多喝碗孟婆汤,彻彻底底忘记,忘记。”   曹景秀只是顿了一下就走了。   沈梅绝望了,直到进屋都没注意到寒冰儿的异常,一直到晚上才看到床上的寒冰儿。   看着虚弱的寒冰儿,沈梅来到床前,摸着寒冰儿额头急急说道:“冰儿,你怎么了?冰儿,你说话呀?冰儿?喜鹊,小姐怎么了?”   喜鹊跪下,愧疚的说道:“夫人,小姐为了救兰儿,被大夫人逼着吃了一篮辣椒。夫人,是喜鹊没用保护不了小姐。”   沈梅哭着,流着眼泪跪在喜鹊面前道:“不怪你们,是凌月柔太狠毒。喜鹊我有件事求你,你一定得帮我,我跪下来求你了。”   “夫人,你这是干嘛,我答应你就是了。”喜鹊一边说一边急着扶起沈梅。   沈梅把发生的事说出来,“凌月柔诬陷我与别人有染,还说小姐不是老爷亲生的。我这几日是被她关了起来,明日她必定会来处死我。明天我把小姐和兰儿藏在床板下面,等过后你把他们送走。你是老爷那边人,她不敢把你怎样,求你了。”   喜鹊哭道:“夫人,我答应你。是老爷不对,就是你不求喜鹊,喜鹊也会帮夫人。”   冰儿此时感觉恨透了这种感觉,她发誓能活着必定百倍千倍还上。   寒冰儿忍着疼痛努力的说道:“活下……去,活……着。”   沈梅儿起身抱着寒冰儿,绝望的说道:“悦儿,娘也想活下去,可是娘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娘也不能活下去。娘不死,你就不能活。让娘好好看看你,明天娘就走了。娘只顾着先解脱自己,你要原谅娘的自私。” 第一卷 第10章:跳下了绝断崖   看着虚弱不已的女子,寒冰儿心疼的说道:“没……关系,您……开心……就好。”她不愿她勉强的活着,即使活下去也是痛苦的。确实,活下去的往往是最痛苦的。   第二天,寒冰儿在缝隙里就那样看见沈梅,她被灌了毒药而死。她就这样看着,沈梅微笑着看着自己缓缓的倒下。她终于在这背叛的爱情中解脱了,而冰儿却没有离。她让兰儿先离开了这里,让她在竹院等着自己。   冰儿化了沈梅的骨灰,逃到了凌愿寺,把骨灰撒在了梅树下。希望她下辈子遇到一个爱她不会负她的男子,也为她找个寄所。   最终还是逃不了了,寒冰儿被逼到绝断崖。在崖边,冷冽的风吹起寒冰儿的青丝,似乎风也在为她呼啸。   冰如寒霜的脸上此时充满怒意,冷冷说道:“回去告诉凌月柔,我沈乐悦不死,他日定让她生不如死。”纵身跳下了绝断崖。   数日之后,莫王府……   “查到没?”   “回王爷,我们查了,没有此人。”   莫言殇怒道:“看来你们真的是太闲了,以至于连最基本的都做不了,该怎样,不用我教你吧?”   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一个大活人就没了?莫言殇此时心里百般着急,那个女孩,他想立刻见到她。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如此,却不知一别多年。   绝断崖下……   孟墨正纳闷着,“都这么多天了,咋还不醒?难道我医术退不了。这丫头看来对莫小子很重要,不然怎么会把他娘的东西给她。看来我得好好计划了,好好整整那小子。”   其实在没有看见那块玉时,孟墨是不打算救了寒冰儿的,是准备将她直接扔出去。   在孟墨纳闷的时候,寒冰儿已经醒了。冰儿想说话,只觉得嗓子很干,唇也很干。   扯着嘶哑的嗓子问道:“你是谁?”   看见寒冰儿醒来,孟墨才不觉得自己的医术退步了。顿时高兴的不亦乐乎,笑着说道:“丫头叫我老头子就好,你现在在绝断崖底。等你身体再好些,我给你解身上的毒。”   冰儿毫不犹豫的说道:“不用了。”   “开什么玩笑,这毒虽不至死,但也痛个半死,为何不解?”   “不用。”寒冰儿依旧是那两个字。   之后的日子里,寒冰儿的冷淡让老头受不了。本来老头就是个老顽童,遇到不说话的头都大了。所以他想了个办法,就是不厌其烦的天天来烦寒冰儿。   “丫头,好歹我救了你。这么多天了,好歹你也说说话呀,你想闷死老头啊。”   “唉,你就可怜老人家吧,啊。”   寒冰儿没有回头,依旧躺在床上看着外面,“您会武功吗?”   “会。”   “教我。”   “教你行,那老头子有什么好处呢?老头子我可不白收徒弟。”   “做饭。”冰儿想了想,自己能拿出来的只有这了。   “丫头,你能多说几句吗?多说几个字,老头都被你急死了。”   “行。”   “丫头,你的身体很弱。即使给你治好了,但是无法根治,得好好调养。你的胃伤的很厉害,不能吃任何刺激食物,你可明白?所以对你来说,学武功不容易,路很长。”   “我可以。”   “好,有出息。”   自那以后,孟墨似乎故意难为寒冰儿,做一些寒冰儿身体无法承受的极限。即使这样,寒冰儿还是坚持了下来,因为她有要做的事没有完成,所以还不能倒下。   寒冰儿将电视里军人练习的情节和自己想的方法结合,天天不知疲倦的练习着。寒冰儿的拼命,让孟墨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