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章:外村来的寡妇   !#   在人迹罕至的山沟沟里,有这么一个村子,不管外界科技如何迅猛发展,村里依旧保持着上世纪四五十年代的生活水平。   “狗日的,他妈的赵小天要是人生的,老娘就就不是人!我说怎么好几天了鸡都不下蛋,感情都让这孙子给偷了,你个没良心的赵小天,真该挨千刀!”   大早晨的,佛爷村的马路上李婶就开始骂街,村民们一个个好言的劝着:“李婶,算了,可别叫那个祖宗听见,没拿你家鸡就不错了,知足吧,前两天王老头家的摇椅都叫他拿走啦。”   赵小天在家里一边摊着鸡蛋一边唱歌:“一个鸡来两个蛋,两个鸡蛋是早餐。”   听到大街上李婶的叫骂,赵小天哼了一声:“娘西皮的,你家下蛋那个鸡不是老子从隔壁村顺来送给你养的啊,做人要讲究知恩图报,拿你俩蛋咋啦,会下蛋了就不认娘了啊,你个没良心的。”   赵小天正嘟囔着,竖着耳朵怎么也听不见李婶骂街的声音了。   “不对啊!”赵小天心想,“平常骂街不骂够半个小时她不会罢休的,怎么今天就大发善心了?”这事肯定有蹊跷,赵小天赶紧放下手里边的煎鸡蛋,三步并两步的往大街上跑。   到了之后才发现,原来是王八庙村被大水淹了,全村人除了个女人全都死了,这女人逃难逃到了佛爷村,村民都不围观李婶了,改围观这个外来的女人了。   村民们呼啦一下把这娘们给围了起来,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有的说怪可怜的,收下来给村里边的诊所打个下手,有的光棍要娶回去当老婆,有的要拉回去当苦力,更有些恶毒的泼妇要把她当妖精烧死。   赵小天一听说这帮娘们要把她烧死,立刻来了兴趣,但凡是长的有点姿色的外乡人,这帮老娘们都说是妖精,动不动就烧人家,看来这个女人也应该不一般。   赵小天嘴里喊着让开让开,手拨着人群硬生生挤了进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女人脸上手上全是淤泥,脏的不像样,根本看不出个摸样,但是偏偏胸口的衣服被什么东西给刮破了,露出了白花花的大半个胸脯,要说这人如果脏起来真是要命,要不是因为这胸脯还真不知道这女人能这么白,那颜色就跟鸡蛋清一样,水汪汪的,看上去特别嫩。赵小天活了十八九年还没见过这么白的娘们。   村里那些光棍们一个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一个劲的盯着人家胸脯看,那女人就坐在路边上,任凭多少人围观也不动弹,估计是走的实在累了,连用手挡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赵小天眼睛贼,看见周围围观的人里有几个镇里的人贩子,这些人平常啥都不干,整天在穷村子里瞎转悠,遇到哪家饿的揭不开锅,就张罗着买人家媳妇买人家闺女。赵小天一看这还得了?赶紧奔到女人面前。   “本少爷我家大房大茅坑大,就是没有伺候我的丫鬟,正好来了个外来娘们,你就去我家当个丫鬟咋样?”赵小天说话的意思是询问,可是那股子傲气的劲儿好像跟地主似的,根本不给人反驳的机会。   见女人不说话,赵小天裂开嘴,露出雪白的板牙哈哈大笑,“你看,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走,本少爷回家当丫鬟去,管你顿饱的。”   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女人就要走,村里边的老大爷不干了,急急忙忙的说:“赵小天你个缺大德的,人家不是默认,这娘们的爷们让大水冲走,成了寡妇,刚跟我们这群人说了身世,气儿还没捯上来嘞,哪有力气同意当你的丫鬟。”   “去去去,边儿玩去!张大爷不是我说你,你个老不死的成天担心别人成没成寡妇,你自己个儿那倒插门的女婿跑了大半个月了都没个音讯,你咋不操心?人家成了寡妇管你鸟事,你闺女守了活寡也没见你这么着急啊。”   “你,你,你……”张大爷连说了三个你,差点被赵小天气的背过气去,一拍大腿唉了一声,坐在地上掏出烟袋巴巴的抽起烟,不再吭声。   “赵小天你别太过分了啊,我们这群光棍还指望能讨她当个婆娘呢,你说带走就带走啊?”一群二三十岁的光棍们这下可不干了。   “怎么着?”赵小天回过头一瞪眼,“村里边十个人里有八个是女的,佛爷村都快成娘娘庙了,那么多大闺女小姑娘等着嫁人你们咋不去提亲?摊上一个不要钱的你们眼红了是咋地?老子今天还就过分了,你们能把我怎么地?”说着也不等这群人反驳,拉着寡妇就进了家门。 第一卷 第2章:地主家的二世祖赵小天   !#   旁边几个镇里的人贩子都看傻眼了,这村子的人唱的是哪出儿啊?三四十人有二十几个老爷们,都只会耍嘴皮子,竟然让这个半大小子把人就这么带走了!   “老乡,跟您打听一下,这小子怎么这么狂妄呢?”说着蹲下身子,跟坐在地上的张大爷询问。   张大爷气哄哄的哼了一声说,“一听你口音就知道你不是本村的,告诉你,这赵小天不是人,是他妈个畜生。”   几个人一听不是人,愣了一下,嘴里嘀咕着,难道是妖怪?   旁边的李婶插话了:“妖怪?哼,这小子要是妖怪就好了,一把火烧死他!他是佛爷村的阎王爷,老赵家祖宗八辈子都是地主,家大业大,到了他爹这一辈儿败了家。他爹要把他娘给卖了,他娘接受不了自杀了,他爹眼见他娘上吊,一时间想不开,也跟着去了。留下这个赵小天,当时他只有六七岁,村里人见他孩子家可怜,让他吃着百家饭长大,没想到啊,村里人们十几年喂饱的就是个白眼狼,这小子长大以后别的没学会,学会了他们老赵家的傲气劲儿,成天游手好闲不干正事,整个儿一个旧社会的二世祖。家里除了个半亩地的空院子啥都不剩了,真是造孽啊!”   这几个人贩子一听,原来是个地头蛇,那可惹不起,只是可惜了到嘴的鸭子就怎么飞了,要是能卖到镇里,怎么说也能值个好价钱。   赵小天把寡妇带回家,寡妇饿的都快虚脱了,一句话也不说。一进屋,两个眼珠子盯着桌子上放着的鸡蛋就没眨过。赵小天一看这哪是寡妇啊,整个儿一个饿狼,转身拿了一个馍,倒了杯水给她。   寡妇二话不说拿起来就吃,没到半分钟,两个鸡蛋一个馍就没影儿了。把水也喝个一滴不剩,然后俩眼睛不再看鸡蛋,盯着赵小天不放。   赵小天一愣神,我靠,这是没吃饱,要吃人啊。   “还要不?”赵小天回过神来冲着寡妇说。   寡妇摇摇头,半天憋出一句话:“当丫鬟得顿顿管饱,吃不饱俺可不干活。”   赵小天差点被气死,这娘们是真没看出来他是在救她啊……听这话的音儿是要长住啊……不过转过头来想,家里多个佣人也不赖啊。   “去院子的井里打点水,把自己洗洗,脏成这样多丢本少爷的人,洗完了屋里有这几年没洗的衣服,都给洗了,要不晚上不许吃饭。”   寡妇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拎着水桶去井里打水去了。赵小天跟着她,问:“你叫啥?多大了?”   “丫丫,二十五。”寡妇一句多余的都没说。   赵小天点点头,头也不回的往院子外边走,边走边说:“我去赚钱了,看好门,别招了小偷。洗澡的时候别用凉水,否则你月事不调会更严重。”   丫丫心里纳闷:“他是怎么知道我月事不调的?”   按照赵小天的说法,去别人家摸个母鸡,偷个馍就算是赚钱了。   院墙外边,一个贼溜溜的眼睛盯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嘀咕着,“他妈的赵小天,你家也能招小偷?偷大门还是卸院墙啊,家里除了马扎以外,能搬得动的都让你爹给败了,方圆二十里的小偷谁不知道你家屋子里有回音啊!”   “宁绕村子一圈,不走赵家半边!这句话不是因为你这畜生啊?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娘们还真是白啊,不知道洗澡时候能看着不。”正嘀咕着,跐溜一下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佛爷村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一件事不到俩小时准能被村里那些嚼舌根子的泼妇传遍。赵小天走了没三步就能听见一阵窃窃私语:“听说没,赵小天抢了个寡妇回来,人家本来就是可怜的主儿,这回更没好日子,让那小祖宗拉回去当苦力了。”   赵小天装作听不见,对他来说今天还有大事要做,一下子家里多了一张嘴,口粮是个问题,可偏偏李婶家的鸡死活没蛋了,他等了半个多小时也没见屁眼里出东西。   正琢磨着,看见有人拎着篮子往山根下的佛堂走。赵小天一拍脑门,笨啊,今儿是初一,老王那婆娘肯定去拜佛了,贡品肯定是少不了的。一边念叨着,一边跟着老王婆娘往山根那边走。   半个小时以后,赵小天搬着个猪头高高兴兴的往家走。   从山根到家的路上,赵小天经过老屈家,看见村长偷偷摸摸的进了屈家的门。 第一卷 第3章:捉奸?讹钱!   !#   赵小天眼珠子一转,啥都明白了。   村长四十来岁了,老来得子,媳妇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本来是件喜事,可村长怎么看都是垂头丧气的,为啥呢?这要说起他家那位比母老虎还凶的婆娘,怀胎十月,自打怀孕那天就开始跟村长分房睡,急得村长上蹿下跳,好不容易熬过了十个月,那婆娘又开始坐月子,夫妻的那档子事又不知道拖到猴年马月去了。   村长媳妇怀孕期间村长可没少往老屈家跑,作为老屈家的邻居,屈凯夫又是赵小天发小,所以赵小天时常关心邻居家的一举一动。   老屈是村里的会计,但凡是被村长支出去算账,那这位英明的村长准是要来老屈家。   屈大婶成了村长的姘头已经是全村都知道的秘密,唯独老屈和村长媳妇不知道,一来呢,是怕哪年要是闹啥饥荒,村里分粮食会少分自己家两斤,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二来呢,老屈虽然人老实巴交的,可犯起混来是个不要命的主儿,谁都怕因为这事儿闹出人命来,所以全村上下都瞒着这两位,不敢明面上说,也就是背地里几个要好的念叨一下。   赵小天嘿嘿一笑,家里虽然多了个寡妇,可是这好事咋总是一件挨着一件呢,这不,赚钱的买卖又来了。   赵小天藏在老屈家院墙下十来分钟,估摸着这俩人也差不多该脱完衣服了,就放下猪头,大步流星的往屈家走,一边走一边念叨着:“屈大婶,凯夫在家吗?我找凯夫下河摸鱼去啊!”   嘴里喊着,脚底下步子却是越走越慢,这万一进去了,俩人还没穿好衣服可坏了计划了。   刚一推开屋门,屈大婶正好扣好最后一个口子,捏着兰花指把头发往鬓角后边一别说:“是小天啊,凯夫不在家,你下午再来呗?”   赵小天环顾一下屋子,没见着村长,难道是从后门溜了。转过头再一想,不对,屈家前两天下大雨把房子压了,后门堵住还没清理好呢,村长应该还这屋子里。   仔细一看,赵小天明白了。屈家屋子里有个放棉被的柜子,放在地上约莫有一米高。村子里家家户户都有这么一个实木的柜子,夏天用不着棉被的时候都把被子放柜子里,而且这种柜子都特别严实,怕被子招潮虫。   这时候炕上多了一套棉被,看来是急急忙忙的拿出来让村长躲在里边了。   赵小天嘿嘿一笑,跟屈大婶说:“哦,不在家啊,去西山种地了吧?”   屈大婶连连回答是。   赵小天一边说着,一屁股坐在了柜子上,俩腿晃荡着跟屈大婶聊天,说不出的自在。   屈大婶一看这可咋整,这木柜子本来就不怎么透气,让这祖宗一坐,更是一点缝儿都没有,但是又不好意思明说,毕竟这是不要脸的勾当。一边跟赵小天聊着家常,一边心里犯嘀咕,赵小天这是抽的什么风,跑这跟老娘说哪门子家长里短。急的屈大婶额头直冒汗,生怕村长在里边憋出个好歹来。   柜子不大,空气本来就少,赵小天这么一拖延时间,村长可受不了啊。没过十分钟,柜子里大口喘气的声音越来越大,外边的俩人听的真真儿的,可是赵小天还是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跟屈大婶聊天,像是完全听不见一样。   又过了几分钟,赵小天觉得村长估计够呛了,对屈大婶说:“婶子,大侄子求你个事儿呗?”   屈大婶心理边也不明白,但是一时半会也猜不出来,就说:“你看你说的,跟婶子还说啥求,有事你就说,是不是又没粮了啊?“   赵小天摇摇头说:“婶子你应该知道吧,我家多了个寡妇,现在正家当苦力呢。”   屈大婶点头。   赵小天接着说:“你也知道我家那情况,我一个人都吃不饱,咋能再养活个寡妇呢,再说了,我这还没娶媳妇呢,家里平白无故养个寡妇说出去谁还敢嫁给我啊。”   屈大婶表面上点头同意,其实心里边嘀咕:“就冲你佛爷村赵小天这几个字,估计十里八乡也没有闺女敢嫁给你。”   赵小天又说:“我就寻思着给这寡妇找点活干,也能贴补一下家用,你想啊,我是少爷,他是仆人,这是天经地义的嘛。可是咋这村里能有啥活让一个娘们干的?想了半天,终于让我想到了,村长家媳妇不是前两天刚生个胖小子嘛,这月子没人伺候哪行啊。屈大叔是村里的会计,跟村长走的亲近,我想求婶子跟屈大叔说一声,让他跟村长念叨一下,我家那个寡妇去给村长媳妇伺候月子,村长多少给五百块钱意思意思就行。”   赵小天连珠炮似得说了一连串,每次提到“村长”两个字的时候,总用腿蹬一下柜子。   屈大婶这才听明白,这小子原来在这等着我呢啊,五百块,简直是抢劫,要知道,老屈这村里当会计那可是高薪职业,每个月也就一两百。 第一卷 第4章:看光了自家的小寡妇   !#   但是屈大婶生怕村长这里边憋死,汗珠子都掉地上不知道多少滴了,只能应付着说:“行,也不是啥大事,我回头跟凯夫他爹说说,成不成我可不敢保证啊。”   赵小天一听,很是高兴,一下子从柜子上跳到地上,说:“成,婶子记着这事就行。时候也不早了,我得回家看看我家那寡妇掏完没,就不打扰婶子了。”   说着奔着门口就要走,屈大婶这才放下心,长长舒了一口气,刚才吓的她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正要放村长出来,就听见赵小天说:“对了婶子,我想起个好玩的事,跟你念叨一下。”   屈大婶已经这心里把老赵家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嘴里却笑着说:“大侄子你说。”   最后的说字已经有点咬牙切齿了。   赵小天嘿嘿一笑,说:“我记得前些年啊,隔壁的那个孙大傻炖了你家下蛋的母鸡,愣生生被屈大叔打的跟娘炮似的,要说那孙大傻,可真是个壮汉,一个人能抗两百多斤粮食,大气都不喘一下,打架更是打遍全村无敌手。可是这么横的一个人咋就让弱不禁风的屈大叔给打的不敢还手了呢?后来我总结了一下,对屈大叔有了个重新的认识,屈大叔这人老实是老实,可是别人不能碰他的东西,那是他的底线啊,你想,就因为一个老母鸡就能把孙大傻打的躺床上好几天下不来,这要是有人祸害他老婆孩子,他还不得杀人啊?”   赵小天说的时候还特意把“老婆”两个字说的很重,再看屈大婶,好像听出了啥,脸上的颜色苍白的吓人,额头慢慢地渗出一脑门的白毛汗。赵小天对她的这个表情很满意,又笑笑说:“婶子我走了,别忘了跟屈大叔念叨一下伺候月子的事儿啊,这事要是不成也没事,毕竟屈大叔也尽力了嘛,我还是得感谢一下的。如果真没成,我回头找屈大叔喝酒,念叨念叨咱家里边的事,你看,我都把下酒菜准备好了。”   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门口放着的猪头。没等屈大婶回答,赵小天已经抱着猪头走了。   屈大婶还愣站这门口,不知道寻思啥。等听见柜子里嘭嘭的响才回过神来,赶紧把村长放了出来,一看见村长,想起老屈的为人,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掉下来。   村长从柜子里出来,扶着墙大口大口的喘气,等气儿倒腾匀称了,气愤的说了句:“他娘个腿的,栽在这狗日的身上了。”   赵小天的心情格外的好,猪头到手不说,还能有五百块的入账。心里美滋滋的往家里走,正走着,就听见屋子里有呜呜的叫声,像是有人喊叫被捂住了嘴。   腾的一下冲进屋子里,眼前的事儿让他傻了眼……   赵小天一进屋,就看到无比血腥的场面,耳根子躺在地上,双腿跟死人一样的蹬着。   丫丫上身没穿衣服,左手拿着一块毛巾遮着胸口,可是那白花花的胸脯太大,毛巾顶多能遮住关键部位,随着丫丫一下一下的动作,一片白花花的不停在动,让人挪不开眼睛。   赵小天好不容易抽开眼神,只见丫丫居高临下,右手拿着一只鞋,啪啪的抽在耳根子的嘴上,耳根子嘴很疼,但是丫丫抽的频率太快,想使劲也叫不出声,只能呜呜的喘着,就像一只手捂在嘴上喊救命一样。   耳根子是平躺在地上的,双手摆出投降状,丫丫的两只脚分别踩在双手上,一边抽着耳根子的嘴一边哭,这个场景很不和谐,打人的人哭的凄惨无比,被打的人已经不成人样,嘴唇厚的跟两根香肠没有区别,嘴边血肉模糊,也不知道丫丫是被这场景吓到了还是怎么的,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赵小天被眼前一幕吓傻了,半天才缓过来,赶紧跑上前去拉开丫丫,说道:“你这败家老娘们,你打我耳根子叔干啥,他可是我的摇钱树,让你这一打成狗尾巴草了,赶紧回屋里把衣服穿上去,没大没小,耳根子叔要是有个三场两短,咱俩吃啥喝啥?”   丫丫一看赵小天回来了,哇的一声哭的声音更大了,抱着赵小天一阵抽泣。这一抱可不要紧,手里的毛巾忘了挡胸口了,上身毫无保留的贴住了赵小天的胸膛。赵小天长这么大确实没少偷看村里大姑娘小媳妇洗澡,但是这么赤裸裸的肌肤相亲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他心里一个劲的骂:“娘西皮的,他娘西皮的,这天这么热老子咋就没想到光膀子呢,穿个衣服干啥,隔着衣服都软乎乎的,这要是光膀子,得他娘的爽死。” 第一卷 第5章:原来还是清白之身呐!   !#   正骂着呢,就听丫丫说:“他……他趁俺洗完澡没穿完衣服想要欺负俺,俺的身子被他亲啦,俺要打烂他的嘴!”一边哭诉着,一边伸腿就要踢耳根子的脑袋。   刚要撒手去踢耳根子,赵小天急急忙忙的说:“你别动你别动,你这上身子都没穿衣服,你要是一动不就被我给看见啦,我告诉你,本少爷可不是省油的灯,万一兽性大发,等耳根子叔醒了,我能跟他合伙欺负你。你先别着急打,我现在把眼睛闭上,你赶紧去穿件衣服,一会再跟我念叨是咋回事。”   赵小天说的还真是实话,为了自己能有个完美的初夜,他无数次克制了兽性,当然了,这也完全取决于他偷看的大姑娘小媳妇们都没有丫丫白,要是真白成这样,他也不能肯定会不会成为真正的老爷们。   丫丫一听,跐溜一下蹿进屋里,一边跑一边喊,你别睁眼,千万别睁开。   赵小天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赶紧回答:“我没看!我没看!”心里却骂着:“他娘西皮的,好久没练了,这眼神咋还慢了呢?哎呀……这后背可真白啊!”   再看地上半死不活的耳根子叔,早就昏死过去了,手也被踩的破皮了,嘴也没法看了。赵小天摇摇头,冲着他说:“耳根子叔啊,你说你咋这么没素质呢,干啥也不能偷人啊,况且你还偷到本少爷家来了,你个臭不要脸的,还他娘的没成功,你说多丢人,多丢人!”说到第二句多丢人的时候,伸出一脚重重踢了他脑袋一下。   等丫丫穿好衣服走出来,赵小天这才好好打量这娘们,刚才被凶案现场吓的没注意,丫丫洗完澡之后更白了,再看那长相模样,活脱脱的一个仙女下凡,大眼睛小嘴巴瓜子脸,自打赵小天从娘胎里出来,就没见过这么俊的娘们。   尤其是哭着出来,真跟林黛玉葬花的时候有一拼,举手投足里说不出的诱人。   “你盯着俺看干啥?”丫丫问:“这个亲了俺脖子的人咋整?”   赵小天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连忙说:“我就纳闷了,你说王八庙村离佛爷村顶多也就三十里地,这口音怎么差这么大呢,能不能别总俺俺的,听着跟土鳖一样。”   “俺……俺从小就这口音。”丫丫已经控制住了眼泪,一屁股坐在炕上生气的说:“没法改!”   赵小天叹了一口气,说:“说说吧,你这老娘们为啥发狠打我耳根子叔?他亲你哪了?”   丫丫听到赵小天的话,委屈的说:“俺刚洗完澡,衣服还没穿利索哩,他就从后边亲了俺脖子一下,俺想着,这人肯定偷看俺洗澡来着,俺这身子都让他给瞧见了,让这狗日的给糟蹋了!”   赵小天气的差点乐了出来,无奈的说:“不就亲你脖子一下吗?这算哪门子糟蹋,你一个寡妇,你老爷们没跟你睡过啊,他这能算是糟蹋?”   丫丫瞪了赵小天一眼说:“俺不是寡妇,俺身子干净着哩,俺还没成亲呢。前阵子发大水,俺爹娘被大水冲跑了,俺逃难出来,半路上遇到一堆人贩子,追了俺好几天了,为了不让他们认出来,俺就拿泥巴把脸糊上了,到你们这村子里,好几个人见俺逃难出来,想要把俺拉回家当媳妇,俺就跟他们说俺是寡妇,在俺们村寡妇是不能再嫁的,谁知道你们村子的光棍都是王八羔子,见着不要钱的,连寡妇也想娶。”   赵小天一听都愣了,原来这寡妇不是寡妇啊,还他娘的挺有心眼儿,不过好像有啥不对劲的地方,猛的想起来,就问她:“那我把你拉回家你知道我是这救你啊?”   “俺当然知道。”丫丫说:“俺不是累的走不动才在你们村里歇着的,俺被村民围住了那帮人贩子就不敢来硬的了,俺要是一离开这个村,他们就把俺抓走卖了。”   “我靠!”赵小天忍不住骂了出来,本来以为这寡妇是个傻子,闹半天他娘西皮的是在耍老子呢。   赵小天又问:“那么多爷们要把你带回家你不走,还在那装傻,为啥我一拉,你就跟我回家了?”   丫丫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状态:“因为你说让俺来当丫鬟,还管饱。”   赵小天听到答案差点疯了,原来这帮光棍没说到点子上,要是说娶回家当丫鬟没准她就真答应了。但是话又说回来,这娘们心眼儿一个接着一个的,唯独对干活儿和吃饭情有独钟,真不知道到底是傻还是聪明。   赵小天又问:“那你就不想想,那帮光棍没准也是想救你,就拿娶你当个幌子使?”   丫丫摇摇头说:“不是,前两天俺跑的时候衣服给树杈子刮了,他们说的时候一直盯着俺胸脯看,就你说带我回家当丫鬟的时候是盯着那帮人贩子看的。”   “我靠!”赵小天又没忍住,“你这老娘们是人是鬼啊,咋啥事儿你都知道?”   丫丫俩眼直勾勾的盯着赵小天,一点表情没有的说道:“好多事儿不是俺想不出来,是俺懒得想。”   “比如呢?”赵小天下意识的说。 第一卷 第6章:赵小天坑蒙拐骗的账本   !#   “比如俺不知道为啥你一直抱着个猪头,俺也不想知道……”   赵小天很不服气,他不能容忍一个老娘们把自己的心思看个一清二楚,他目前的状态急需要发泄,一回头,看见耳根子还这地上躺着,咣当就是一脚踹这脸上,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你个臭不要脸的,叫你调戏良家妇女,叫你亲黄花大闺女,叫你傻!叫你傻!叫你傻!”   连说了三句叫你傻的同时,也踹了三脚,丫丫不知道他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耳根子,况且……她也懒得想。   赵小天踹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像是自言自语的说:“耳根子叔跟我走的最亲近,村儿里啥事他都知道,他还姓耳,所以大家都叫他耳根子。”   “耳根子叔平常没农活的时候就爬别人家墙头,哪家闺女发春了,谁家爷们打媳妇了他都知道,他谁都不说,就跟我一个人说。我拿着别人家把柄的时候总去要封口费,弄好了要个三两块钱,弄二两猪头肉,我们爷俩就在院子里喝酒。耳根子他爹是村里出名的老神仙,我这一身杀猪的功夫,玄门医术都是跟他爹学的,耳大爷还教我打太极,这回可好,我们主仆俩把耳根子叔给打了,这杀猪的功夫我还没学全呢,可咋整你说。”   丫丫还以为赵小天突然这么落寞是要诉说自己二世祖的悲惨故事呢,谁知道最后得到的是一句还没学会杀猪。   丫丫转头回屋里,背对着赵小天说:“这事儿俺就不追究了,你把他扔出去吧,不会杀猪没啥,不是还有俺呢嘛……”脚步没停的进屋去了。   赵小天哼了一声说:“有你?有你有屁用,知道的多,还不会杀猪,娘西皮的!”   说话的声音很低,好像生怕丫丫听见似得,话音刚落,深呼一口气,闭着眼睛说:“醒了就别他娘的听了,赶紧回家,给耳大爷把猪头拿回去下酒,兜里那四个馍留下。即使你用惊魂灵疗给她治月事不调,也不会用嘴吧?”   赵小天说完话就睁开眼看了一眼地上,猪头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四个馍,耳根子也不知道啥时候走的。   一边拍着屁股,赵小天捡起馍,冲着门口说:“也他娘的不知道你这功夫咋练的,要不你能爬人家墙头呢,娘西皮的,还不教给老子。”   赵小天拿着馍进屋的时候丫丫已经把粥端上了桌子,俩人吃着馍喝着粥,谁也不说话,晚饭就这么将就过去了。   赵小天吃饱以后跟丫丫说:“外边柜子顶上有种子,你去院子里种了,少爷我要温习功课了。”   丫丫起身去柜子顶上拿了种子去了院子。   赵小天一看丫丫出去了,赶紧跑到墙根,把砖抠出来,拿出一个小本儿,飞快的在小本儿的背面写上:讹村长五百元。   写完之后拿起来观赏,嘴巴子都裂到后脑勺了。正看着呢,就听身后有个声音:“你为啥要讹村长五百元?”   赵小天被吓一跳,回头看见丫丫精致的脸上带着一副呆滞的要死的表情正看着自己,赶紧把小本儿藏在屁股下边说:“讹他五百咋了,他欠俺的这辈子都还不清,这我看还少了呢!诶?不是让你种地去吗,你跑屋里干啥?要造反啊?”   丫丫抬手一指天说道:“少爷,大夏天的你让俺种地就够二的了,种子还是小麦,你见过谁家院子里种小麦的吗?这些都没事,但是好歹你别把种子炒了吧,要不您现在先吃点?估计种地里边肯定是糟蹋了。”   赵小天气的鼻子都歪了,本来想拖延时间不让她看见小本儿的,谁知道这娘们反应不是一般的快啊,一件事让她找出三件事挤兑自己。   哼!赵小天别过脸去不理她,但是忽然想到一件事,疑惑的说:“你咋知道我写的啥?你认字儿?”   丫丫点点头。   这可新鲜了,没想到佛爷村出了个会认字儿的娘们,真是稀罕。 第一卷 第7章:以后我管账   !#   赵小天一想,反正都让她看见了,再说这娘们精的跟猴一样,知道这些是迟早的事,就拿出小本儿,坐在炕上,一招手示意丫丫坐旁边。   赵小天翻着小本儿上的成百页纸给丫丫看,一边翻一边骄傲的说:“你看啊,这本儿分前后两边,前边呢,都是村里二百户人家的消费记录,后边呢,是本少爷的入账记录。”   丫丫接过小本儿一看,果不其然,上边详详细细记录每户人家粮食产量,母鸡下了几个蛋,谁家杀猪阉了几斤腊肉,谁家中午吃了几个馍。每页的背面写着入账记录,偷了谁家的摇椅,顺了隔壁村谁谁的鸡仔,当然了,最近两条是:拿回李婶家两个鸡蛋、讹了村长五百元。   丫丫很不明白的问:“为啥有的是偷,有的是顺,有的是拿回?”   赵小天说:“这你就不明白了,写偷:是为了以后还,写顺:是顺理成章,以后不用还,写拿回:是他还我的。”   “那李婶家的鸡蛋啥时候变成你的了?”   赵小天一脸炫耀的说:“你看啊,这个老母鸡,是我从隔壁村顺过来。喏,就这条就是。”说着指了指上一页的一行字:顺隔壁村鸡仔一个。“后来我送给了李婶养,这鸡后来能生蛋了,一只老母鸡,集市上大概三块钱,鸡蛋是六毛一斤,一斤是四个,所以我得拿回来二十个鸡蛋,我已经拿了九天,一共十八个鸡蛋,明儿再拿俩就够数了。”   丫丫表情依旧呆滞,没有丝毫震惊,接着说:“那为啥你拿了九天没连着拿,中间断了四天?”   “哦,那四天李婶的儿子发高烧,吃鸡蛋能补身子。”赵小天随口说道。   等赵小天把账本理清楚了之后,合上账本对丫丫说:“明儿村长就来咱家找你了,让你去给他媳妇伺候月子,一个月给你五百块钱,我这还有二百七十六块钱。”说着从墙缝里不知道咋的掏出一叠毛票来。   “估计你伺候月子这一个月,我还能挣二十多块钱,给你凑八百块钱,你就能找个村盖间瓦房,要是有余富的钱就买一亩地,找个好爷们嫁了,踏实过日子。”   丫丫本来呆滞的表情突然有一丝不自然,对赵小天说:“你这二百多块钱攒了多长时间?”   赵小天若有所思的想着:“估计有好几年了吧,干啥?”   丫丫一把抢过钱,揣在兜里说:“你这个败家子,攒了好几年就这么送给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你就不怕被骗?以后我管账。”   赵小天愣住了,这是哪出啊?反正都是给她的,拿走就算了。这时候丫丫刚要抢过账本,赵小天突然发现了不对劲,冲丫丫喊:“别动,你等等。”   丫丫正纳闷的时候,就听赵小天自己嘀咕:“不对啊,张大爷家半个月以前,每个月是吃十斤粮食。后来招了个女婿,每个月是二十斤粮食,他这女婿都跑了大半个月了,这个月咋还是二十斤粮食呢?”   “所以呢?”丫丫问。   赵小天一边穿鞋一边说:“你都知道了还问,这回你的二十四块钱有着落了。”   丫丫说:“你要出去干啥?”   这时候赵小天已经跑到了门口,回头说:“干我最拿手的事儿去,你赶紧睡觉吧,明儿早晨要是我没回来村长就来了的话,就让他等着本少爷。”   “你最拿手的事儿是啥?”丫丫冲着门口喊。   “捉奸!”   一边说着,一边在院子里找东西,不过一会,在东南角茅坑旁边挖出一块骨头。揣上骨头,一溜烟跑出门口没影了。   丫丫手里拿着一沓毛票,小心翼翼的数着。最大面额的也就五块钱,摞起来有十多厘米厚,她总觉得心里边很不是滋味。把钱来回来去的数了好多遍,最终确认赵小天是个白痴,明明是二百七十六块四毛钱,居然说成了二百七十六块,多给别人四毛钱都不知道,十足的败家子。 第一卷 第8章:破庙里的小两口   !#   赵小天连滚带爬终于跑到了张大爷家,隔着张大爷家二十多米就开始小声的喊,“黑子,别叫,兄弟给你送吃的来啦。”   没错,黑子是一条狗,一条普通的没法再普通的大黄狗,至于他为什么叫黑子,那就不得而知了,赵小天称自己是黑子的兄弟也不足为奇,城里那些富太太还总叫自己的狗是儿子呢。跟他们比起来,赵小天还算是不客气的了。   到了张大爷家大门口的时候,黑子一脸渴望的摇着尾巴翘首盼望,赵小天嘿嘿一笑,拿出带着茅坑味道的骨头扔给了黑子,一把抱起黑子就钻进了黑子的狗窝。   等了半个多小时,也不见屋里的灯暗下去,赵小天急的直吧嗒嘴,“黑子,这老不死的张老头咋就不睡觉呢,今儿可是初一,他不是应该在门口的祠堂睡觉吗?半个脑袋都掉进坟地了,居然还不早点享受一下蹬腿的感觉。你说是不是,黑子。”   黑子的狗窝本来就不大,一下被赵小天占了多一半,黑子在墙角啃着骨头,看都不看赵小天一眼。   赵小天啐了一口唾沫,娘西皮的,这年头,狗比人都没良心。   正骂着,屋里的灯暗了下去,赵小天不敢含糊,眼睛都不眨的盯着屋子的一举一动。   约莫着过了二十分钟,屋里想起了雷鸣般的呼噜声,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静悄悄的走了出来,手上还拎着个篮子,一步一步走出了门口,朝着北山去了。   赵小天嘿嘿一笑,终于等到你了,算着时间大概走了十几二十米,不动声色的跟了上去。临走的时候本来想跟黑子道个别,一回头黑子啃的正爽,骂了句,操!吃货。   果然不出所料,翠兰进了北山根下那个破庙。赵小天寻了个破窗户,蹲在了下边。   只听里边传来了两个人的对话。   翠兰带着哭腔说:“铁哥,你说你咋这么倔呢,都半个多月了,你老在这破庙里边也不是个事儿啊,不行回去跟我爹好好说说,这事儿也不是解决不了,你说行不?”   赵小天一乐,猜的没错,翠兰果然是给铁柱送吃的来了,张老头找了半个多月都找不到这个倒插门的女婿,这下可给逮着了。   凝神再听,铁柱说:“不行,说啥都没用,你大姐把我糊弄的不轻哩,当初说好了你家是招亲,可没说是倒插门啊,倒插门都是吃软饭的,我一个大老爷们,两个膀子有的是力气,哪能干这下贱的事儿?”   “铁哥你看说的,倒插门咋了,我对你啥样你心里不清楚吗?再说这事儿村里边又不是咱家这一户这样,咋能说是下贱呢?佛爷村本来就缺老爷们,大家伙都是招亲,在我们村招亲跟倒插门是一样的。”翠兰唉声叹气,很是委屈。   铁柱一听,也觉得说的过分了,可是老爷们的脾气上来停不下来:“咋是一样的哩?佛爷村招亲是十里八乡都知道的事儿,但是倒插门可不一样,这是要改姓的,我们老铁家里边人都死光了,就我一个爷们还不能给祖宗传宗接代,这大的罪过我哪抗的住哩,等我死了咋见死了的哥哥和我爹娘?”   赵小天一听,还没看出来,这铁柱倒是个铁铮铮的汉子,宁可天天饿着也不改姓。   翠兰着急的哭了出来:“那……那我家不也一样吗?我娘生了四个闺女,到我这是老五,我爹说一定要生个男娃接香火,我娘也因为生不出儿子着急,最后难产死了。本来我娘能活的,最后我娘还是保了我,我娘临死时候还冲着我爹问是男娃还是女娃。我爹怕我娘死的不安心,骗我娘说生的是男娃,我娘走的时候都是笑着走的。你说我家要是没个男丁传宗接代,我爹要是也走了,到底下咋跟我娘说?”   铁柱看见翠兰哭出来,于心不忍,安慰说:“翠兰,我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说明啥你知道不?这是老天爷安排的,咱俩这辈子没有夫妻的缘分。好在我还没占过你的身子,明儿一早我就出村,翠兰,你肯定能找个好人家。”   翠兰听说铁柱要走,更伤心了,铁柱就一个人,也不能掰成两半使,这事儿谁都没法,只能说自己命苦。   正哭着呢,听见庙门口有人嘿嘿笑。翠兰一回头,就看见赵小天半倚着门板子看着他俩。   “啊!”翠兰被吓一跳,惊的叫了出来,“小天哥,你咋在这呢?大半夜的你跑庙里来干啥?”   赵小天一边笑着一边走到俩人跟前蹲下,左看看翠兰,右看看铁柱,看了三四个来回才说:“你俩对对方都有意思,是不?” 第一卷 第9章:小天做媒人,破庙做洞房!   !#   铁柱从看见赵小天那一刻就不说话了,自打他进村那一天开始,就有无数个村民在聊天的时候骂他,也有无数个村民叮嘱过铁柱,不能靠近赵小天,更不能跟他说话,他就是个瘟神,只要有他在的地方肯定没好事儿,而且他随时都能扣出你兜里的两块五毛钱。   赵小天见俩人都不说话,冲着铁柱吼道:“娘西皮的,问你话呢,翠兰一个大闺女家的不好意思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装什么蒜,出声啊!”   铁柱被吓了一跳,挺着胸脯说:“我就稀罕翠兰咋了,跟你有啥关系!”   赵小天气的乐了出来,拍拍腿上的土站了起来,还没等说话,翠兰赶紧起身拉着赵小天的胳膊说:“小天哥,有啥事儿好好说,别打铁哥,铁哥跟谁说话都这语气,你别生气啊。”翠兰可是亲眼见识过赵小天发狠,全村谁都知道赵小天腿上绑着一个匕首,一看赵小天摸大腿以为是要拔刀子。   赵小天冲着翠兰一笑说:“翠兰妹子,全村儿我就看你顺眼,你知道为啥不,村里这些闺女里只有你背地里不骂我,我心里清楚着呢,你就稀罕这么一个爷们,我哪能打他伤你的心啊,我不是要动刀子,刚才蹲地上腿麻了,我活动活动。”   翠兰这才放下悬着的心,赵小天又对铁柱说:“我看你也是个汉子,你说的对,大老爷们,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哪能倒插门啊,这事儿包我身上了,我能让你不改姓,也能说服张老头让你俩成亲,而且张老头还能高兴。”   翠兰一听这事儿居然还有办法,立刻高兴出来,“真的?小天哥你别糊弄我,你真能让两家都满意?”   赵小天笑着对翠兰说:“我糊弄谁也不能糊弄我亲妹子啊,你说是不?”   翠兰一听,立刻笑开了花,拉着铁柱说:“铁哥,小天哥说这事儿他能办,他肯定能办,咱俩有救了。”   说着说着,又喜极而泣,一头扎进铁柱怀里哭了起来。   赵小天一看,这俩人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这就腻歪起来了,赶紧咳嗽了一声示意俩人。紧接着说:“时候不早了,赶紧脱衣服吧。”   “啥?”翠兰赶紧抱紧了身子,羞怒着说:“小天哥你说啥呢,这事儿你帮了我们,我俩一辈子感谢你,可是你咋能这样呢?我就算死也不能把身子给除了铁哥以外的人。”   “妹子你说啥呢啊?”赵小天愣了一下说:“我是让你俩脱衣服,跟我有啥关系,你俩今儿就在这洞房,我给你俩做媒人。”   铁柱听了半天也不敢说话,这会听说要让俩人在这洞房终于忍不住了:“你咋能这样哩,怎么说翠兰都是大闺女,我要娶也得明媒正娶的把她娶过门,哪能随便就洞房哩?”   赵小天气的半死,这俩人眼瞅就要被棒打鸳鸯了,还惦记着那些个俗气的规矩,一瞪眼,冲着俩人喊道:“放他娘的屁,谁说娶媳妇非得八抬大轿的啊!再说你他娘的一个穷小子都快倒插门了上哪整轿子去!今天你俩的事老子还就管定了,别他娘的跟个娘们似得,赶紧把衣服脱光了洞房,我去外边给你俩看着人。我告诉你铁柱子,今儿这洞房你入也得入,不入也得入!”   再看翠兰,已经被赵小天这霸道的一喊吓的哭了出来。赵小天最见不得娘们哭,只要一哭,再硬的脾气也没有了。   拍拍翠兰肩膀说:“妹子,哥在这村儿里啥时候说过瞎话?去年,我说要打折孙癞子的腿是不是打折了?前年,我说三天内让隔壁村的富户跪下求我,他们是不是第二天就跪了我家一院子?哥说能给你解决这个事儿准能给你解决了,你咋不信呢?”   “哥让你们在这入洞房肯定是有入洞房的道理,要不哥能委屈你在破庙里托付终生?哥也是为你好,乖,听哥的行不?”赵小天一看硬的不能来,就开始捅软刀子。   看见翠兰想了半天终于点了一下头,赵小天一看老娘们的都同意了,就冲铁柱说:“你他娘的赶紧帮翠兰脱衣裳,小子我告诉你,一会轻着点,我在外边听着,翠兰要是疼的喊一声,我就废了你那活儿!”说着也不理俩人,绕到破庙门口的大树下坐下了。   铁柱一听赵小天这话,都没敢吭声,一来是光听村民们说这小子的事儿听着都害怕,二来……俗话说的好,横的怕不要命的,赵小天以前的事迹确实是不要命的。不过他还是想不明白,为啥他跟翠兰说话柔声柔气的,跟自己说话就跟地痞一样呢……   正琢磨着,翠兰说:“铁柱哥,我信得过小天哥,我这身子,就交付给你了。” 第一卷 第10章:赵小天的锦囊妙计   !#   铁柱也挺难为情的,刚要说话,就听外边赵小天喊了一嗓子:“娘西皮的,老子说的话没听见啊!赶紧脱!”   铁柱本来全神贯注的准备酝酿语言,被赵小天这一嗓子当时吓懵了,唰的一下脱下了翠兰的外衣,就剩一个肚兜了。翠兰也吓一跳,下意识的刚要捂住自己的身子,就看对面铁柱俩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身子,看愣了。她心想,反正早晚是他的,还有啥可害臊的。一边想一边把手伸到脖子后边解开了肚兜。   要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是老话一点都没错,为啥早当家呢?因为心智早熟,往往女人只要心智早熟的身体发育也不晚,所以穷人家出来的女孩子一般情况下都比娇生惯养的丰满,翠兰就是这么一个穷人家的孩子。   当铁柱看见的那一刹那,什么正经的老爷们,什么非礼勿视都他娘的抛之脑后了,那俩眼睛就跟长了钉子一样看着,拔都拔不出来。翠兰也放开了,一看铁柱看自己看愣了,伸手把铁柱衣服给脱了下来,俩人从不动到冲动就用了半分钟,互相脱着对方最后一层布片儿。   铁柱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大闺女的身子,一股香味从翠兰的身上散发了出来,无比诱人,一把搂过翠兰,亲上了她软绵绵的身体。   一匹等了二十年的饿狼终于捕获了他的小白羊。   翠兰还是个处子之身,难免会感到疼,可是想起赵小天刚才的话,咬着牙憋着不让自己出声。   翠兰也说不出为啥,很疼,但是又有一种享受的感觉,铁柱抚摸着翠兰的身子,好像要把她揉碎一样,最后翠兰实在疼的受不了了,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这一声舒适的叫声也让铁柱彻底的得到了解脱……   过了几分钟,翠兰拉着挽着铁柱走了出来。   赵小天一看翠兰出来了,笑嘻嘻的跟铁柱问:“咋样,感觉如何?说来听听呗?”   翠兰羞愧难当,别过头不理赵小天。铁柱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一个劲儿的傻笑:“挺好的……挺好的……”   赵小天千算万算没有想到铁柱会说出这话来,一摆手:“算了,别他娘的说了,我这会正燥得慌呢,没心思听。”又冲翠兰说:“妹子,你俩的事儿也完了,这会天都快亮了,咱去找张老头念叨念叨去,把你俩成亲的事儿告诉他,我给你们解决了之后,你可得给我二十四块钱当媒人钱。”   翠兰这个时候哪还有主意,全都听赵小天的就对了,对赵小天说:“行,这事儿我爹接受了之后我给小天哥二十四块钱又有啥,不过小天哥,你还没说用啥办法呢。”   赵小天拉着小夫妻俩就走,一边走一边说:“我观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冲翠兰妹子你这大腚也肯定能生儿子,还少不了,估摸着得有五六个,到时候你们要是孝顺,就让其中一两个跟着张老头姓张不就得了。”   翠兰跟铁柱面面相觑,对啊,这么简单的办法咋就没想到呢。   不过翠兰还是有些担心,万一自己生不了儿子咋办,万一就生出一个儿子又咋办?   赵小天看出来翠兰担心的事儿,一拍胸脯说:“我告诉你能生肯定能生,这话我可不敢含糊,要是我看出来的那是瞎话,但是哥告诉你实话,你能生五六个儿子这事儿是耳大爷跟我说的,肯定错不了。”   翠兰一听耳大爷说的,当场就笑了,对铁柱说:“铁哥,我肯定能生儿子,你不知道,耳大爷是我们村最有威信的半仙,他说话很少,也基本不给别人算,但是只要他算了,那肯定准,这几十年就没算错过。”   皆大欢喜的结局就这么被耳大爷的一句话给一锤定音,要说这事儿确实是真的,耳大爷对赵小天念叨过,村里大多数生的都是女娃,唯独这张老头的老五丫头肯定能生儿子,还是五六个。   翠兰想了想,又说:“小天哥,既然耳大爷说了这话,你跟我爹一说不就行了?为啥要我俩在庙里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