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小戳文字 亲~你确定你一直在看的嘛 那你干嘛不收藏呢 放心啦不会怀孕的 跪求收藏啊亲~~票子有木有~有木有~ 推荐有木有~~~有木有啊~~~ 看都看了!还差这两下嘛!!! 超级大么么给你们~~~~ 正文 《残花》完结了,打滚~~~~~ 话说太后风颜大怒,看看身边的宫女们说“小勋子儿的《残花》写完了没有,哀家还等着看呢” 宫女回应:“听说今天刚写完,还没来得及给你呈上来呢!” 太后一拍椅子,大吼一声“来人,摆驾陌上香坊,老娘去亲自去看!” 小太监:“摆驾陌上香坊” 威~~~~~~武~~~~~~~ ????????? ??????? ~O(∩_∩)O不好意思串戏了,乱码了。 呵呵和大家开个小玩笑 经历了两个月的时间《残花》终于完本 或许我太投入到自己编织的这个故事里,在一次次情节上演的时候,自己总是第一个被感动,有时候觉的跟一个傻子一般,对着自己写的这些东西皱眉掉泪。 这个故事并不多么的浮躁,我也希望大家能够耐心的看完,毕竟字数不多。 当然我也承认我是个新手,对于词语的修饰不是那么的尽善尽美,在这也向大家表示歉意的还有错别字,尽管我已经检查过,但依旧有疏漏。 在这也要感谢催文的人们,我想你们一定我的忠实粉丝,玟勋心里好高兴,好高兴的,也希望你们喜欢这个结局. 还有在这我要感谢我的编辑陌桑、七章。 我这个人嘴挺叼的,就是要么不说话,说话你们都得给我听着,不听着老娘就要把矛头指向你了,你就等着我的口水淹死你吧。因为老娘不说没用的话。 编辑大人们,陌上的朋友们受苦了,我并无坏心恶意。 首先感谢【七章】,是你,在我精神错乱.更年期.大姨妈的时候这么耐心的和我斗嘴吵架,要不是因为你,估计我这个文也不能这么快完结了,深鞠躬。 再次深鞠躬感谢【陌桑】,我的御用编辑哈哈,是你把我带到陌上,你就跟一老妈子是的,任由我折腾,大半夜的还给我上课,讲解写作,我扑怀里蹭蹭,桑偶爱你哦~ 感谢看文的亲们╭(╯3╰)╮挨个扑怀里蹭。 【自己的一点小感触】 人生是一种承受,我们要学会支撑自己。任性的生活的同时也要任性的让自己过的更好。 即使跌倒了姿势也很要豪迈,人们总会觉的生活太繁琐,有什么理由坚强呢?但是你又有什么理由让自己不坚强呢! 第一卷 第一章 进行时 —看守所 进 行时—看守所 T市的看守所临时女监室里,两个妖娆女人在肆无忌惮的议论被新送进来的我。 “看!新来的,脸蛋张的不错呢!” “是呢,这主儿犯了什么,也栽这儿来了” “谁知到呢!不然你问问” “切~你怎么不问问!” 我听着两个女人像两个相见恨晚的神经病碰到一起,热火朝天的聊着身不关己事情。我脑子里嗡嗡的,犹如数万只苍蝇乱飞。真想狠狠的把这些苍蝇抠除我的脑子,用及其痛快的手段,将它们碎尸万段。 潮湿的地面让我感到窒息,抬头看看高高的小窗户,如此之小的窗户布满铁凌,好似一个罩着黑布的铁鸟笼,敞开一扇帘供主人喂食,自然这样的笼子里不会有金丝雀的存在,也许是主人嫌弃这只鸟的难看,才蒙上了黑黑的布。 窗户把雨声带入我的耳朵,老天爷看到我了吗?是在为我哭泣嘛?这些我都无从所知,或许只有这样想,我心里才会感到舒服与畅快。 女人不知廉耻的打断了我的思绪“姐妹儿,犯了什么事?啥时候出去?”我抬头抛出一个很冷的眼神,想证实我并不想理会她的问题,不知道这主儿是好奇心太重还是真的闲的太无聊,仿佛只能在挠墙和同我聊天之间必须做一个选择,明明看出不想理睬,却依然不依不饶,这让我想起了刚审讯我的瘦警察。 “姓名” “柳静” “年龄” “23” “知道为什么被抓吗?” “打架!” 桌子被瘦警察敲的大声的低吼了声,我不由的激灵,其实并不是因为害怕或者胆怯,是身体本能的接受突如其来的高分贝的声音,而做出的条件反射。 “打架说的轻巧,你那是聚众斗殴知道吗?这严重影响了T市的城市形象” “呵~”我很无奈也很蔑视的笑了这声,这似乎惹怒了瘦警察,他起身想离开桌子,估计是要走过来对我恶狠狠的批判,但是他并未得逞,当他起身的那一刻,旁边一直沉得住气的胖警察拉住了他,提醒他不要这么激动,男子愤愤的又坐了回去。 很滑稽的组合,一个肥头大耳油光满面,则另一个骨瘦如柴眼眶深陷,真不知道这俩人怎么能够凑到一起,如果脱了这身带着警徽的皮,也充其量只是两个说相声的为博得场面效果而凑到一起,以便于人们更加的记住他们,我看着不由的想发笑。 对于这样的画面我并不感到恐慌和惊讶,因为我知道那个油光满面的胖子会给我找到各种的理由和借口把我从这个鬼地方弄出去,果不其然,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胖子附耳和瘦子说了说了些什么,之后便告知我被拘留10天,所以现在被关在这个潮湿冒着恶心的腥味的监室里。 我一直对女人的无视,此时或许是她不耐烦,“算了,我还是找一个长嘴巴的说会话的!”说着转身走去另一个人那里。然后我继续发呆,她们继续闲聊,或许是我真的也无聊了,不由的开始听她们在讲些什么,也或许这是我的天性,喜欢明目张胆的去窃听别人的讲话,以便于得到更多信息,我也不知道这些信息是否能为之所用,但是很久一前就开始有了这样的习惯。在更多无聊的日子里,我总会想起某个路人的一个举动或者一个奇怪的神色,再或者奇怪的言行,这些并不能牵动我的心情,只是会填满我孤独或者无聊时的大脑空洞,不让我感觉那么的无力。 我走到两个女人的身边,不是我想加入她们的谈话,也不是被她们的谈话内容所吸引,而是我的烟瘾犯了,许久以来抽烟变成了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依赖和心理的需求。 “姐妹~有烟吗?”。 这时刚和我搭话的女人表现出一副高傲的样子,看我一眼接话“你会说话啊!我以为你是哑巴不会说话呢?”这话一出两个人发出一阵贱贱的笑,我及其讨厌的声音,这使得我浑身毛孔扩张。 我轻笑一声,挥出重重的拳头打在那人脸上,旁边的人被我的举动吓呆了,死鱼眼直勾勾的盯着我。而被打的女人呆了一秒钟后开始边倒脏话边向我撕扯过来,我们扭打在一起,跟两个疯子是的乱扯,而她更像一个刁妇是的乱吼,我享受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表现我的感受,所以我集中精力对付面前的这个刁妇。 似乎是声音招来了警察,两个警察把我们从厮打中扯开,一个胖警察从门外进来,还是那个警察,那个审讯我的胖子。他进来看了我两眼,又看了看被我打肿脸的女人,指了指我“把这个人带出来”就这样我被带到另一个监室,这里面没有人,而我很荣幸的享受了单间的待遇。 胖警察支开了旁边的人,现在只剩下我和胖子在“你就会给我惹事儿,刚才怎么回事!”胖子竭力但是很小声的说道。 “给我支烟!”胖子点了支烟递到我的手里,我接过来猛吸了一口,因为刚刚的激战我也有点疲累,我靠在墙上眼睛微闭慢慢的吐出烟气,“还是这个味道,你给我带了烟?”我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油腻的男人问道。 胖子吁了口气“你最好安分点,在这熬一宿,明天早晨就可以回去了!” “为什么是明天,我现在就要离开这里”我抽着烟看着他,我很不情愿呆在这里,我及其不想呆在这样的地方,总感觉自己像一只难看且丑陋的大猩猩呆在笼子里等待游客的观赏。 “好了好了~胡闹到此为止吧”说完他丢下一盒烟走了出去,门上了锁。 他走之后,我并没有没完的吵闹,因为我知道这里真的不是胡闹的地方,而是静静的抽烟。 可能很多人看到这,想问究竟这个胖子是谁?和我又是什么关系!亲属,亲戚还是朋友,都不是,他是我的男人,哦不!再或者说我是他的情人。 一个公安局长的情人,想到这些我卑微的笑了,我不知道为什么笑,因为我的卑微,还是自己骨子里透露出来的贱人气息,我说不清楚,似乎只有吸进呼出的烟气才能表达出我内心的孤独,或许我的体内所有的器官都已经腐败,腐败到我自己都失去了知觉,而它们却由内而外的透漏着我身体的肮脏,我恨这幅皮囊,也恨带给我这幅皮囊的人。 第二天,我被保释释放,自然,这是胖子的功劳,我喜欢这样称呼他,走出公安局大门口我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狠狠的丢掉只抽了半截的烟,虽然熬了一宿身体疲惫到极点,走出那个让我窒息的小房间此刻觉得神清气爽。 转身看到路边停靠的警车,不由的凑了过去,我并不是要做些什么让人大吃一惊的举动,只是为了在车玻璃窗前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装容貌,玻璃反映出我的影像,披散着的头发也因前一天与女人的激战变得凌乱,衣服上带有那种潮湿的让我恶心的味道,我把脸凑近玻璃窗整理头发,尽量的使其恢复原有的状态,我不得不说我很俗,俗到很注重自己的外表,因为我不喜欢被别人投来异样的眼光,有也只能是嫉妒或者羡慕又或者爱慕,我享受那样。 正在我认真梳妆的时候,玻璃被摇了下来,“走吧!上车回家收拾~”对此我并没有惊讶,他会出现一直不会让我感到意外,可能是对他太过于了解的原因,我慵懒的打开车门上车,坐到驾驶位的后排座,这是我一直以来可以也是必须坐的位置,有很多原因,客观的讲,这是警车,还是公安局长的车子,我还是一个来路不正的女人,自然要懂得躲藏,主观的讲,我有强迫妄想的症状,老觉得自己会死于意外,可能随时都会死,所以坐车的时候不管是谁的车我都会坐在司机的后排坐,因为这会让我安心。 回到这个远离市区的的住所,这里并不富丽堂皇,普普通通的小区住房,其实对于房子我很是知足,因为在老家我只能睡在黑漆麻乌房间和泥土堆起来的炕上,我对物质的要求并不高,但是那也要看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对于赠予我一直都是很苛刻的挑拣着,因为那是我的本性,从那个让我这辈子就甩不掉的女人那里学来的本性。 “一层、两层、三层……”我依旧和平时一样,每上一层都会说出楼道里附有广告的楼层提示牌上的楼层数。胖子也气喘的和我爬着楼梯,这点,在我的心里一直都是他爱我的象征,陪我爬楼梯,就这么简单。不是我喜好爬楼梯,前面说过我有强迫妄想的症状,当然坐电梯也算在内。 “哎~哎~”到了十一层胖子弯着腰在叫唤。 “没体力就去坐电梯,没人强迫你爬楼梯,你那身肉是钱堆出来的,别一不小心损失了一大笔钱!”我一向都是这样对他说话。 我也觉的自己很过分,如果同样个性的人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我会毫不考虑的挥拳打向他的眼睛,但是他不是,他溺爱我,如同我的父亲。 “好了好了,快开门……累死了”胖子没和我吵吵什么,这是他一贯的作风,他现在心里最在意的是进去要用什么样的姿势在哪里休息。 第一卷 第二章 进行时 —回居所 进行时—回居所 进到屋里,我边迫不及待一件件除去我身上发着让我恶心味道的衣服,一边冲进卫生间。我是边走边把衣服丢在地上,这并不是我邋遢所致,因为我真的讨厌那股味道,才会迫不及待的将它们剥离我的身体。 温热的水顺着我的头慢慢的淌下来,爱抚着我的全身,很舒服。镜子里的胴体也慢慢变得的模糊,似乎镜子承载不住上端积攒的水珠分量,水珠从上到下的抹开一溜清晰,许久以来我都没有认真的观察自己的身体,就在这一瞬间出现的窄小清晰里,我却清楚的看到我的身体,肤色以及器官。也可能这是男人的致命穴,喜欢优美的身段与性感的身形,我也不得不为创造出我的人而感到敬佩。我试着用手滑去那层蒙雾,却看到了我不想看到的东西。 之后一双大手抚上我的胸部,我的腰感觉到他的肚皮的爱抚。他的手很柔软或许他也感触到我胸部的柔软,不急不慢,柔中又带有让人不能自已的强韧,我不得不说他是玩女人的高手,我转过身子看着他那猪头一般的脸,眼睛眯成一条缝,或许此时他的眼神中传达着迷离激情与本能的兽性,但是我却丝毫看不到。 他强有力的手臂把我从地面托起,此时我身在他的怀抱,我不得不说这会儿我真的很想把头发弄干,然后美美的睡一觉,但现在似乎不能让我如己所愿。作为对他的奖赏我默许了这一切的发生。 这些并不为难我,我说过我太了解他,他的一切,他的所有。我知道这个男人的底线,所以在我刚刚开始有点兴奋的时候,他却翻下我的身体,倒头睡去。 此时我爬起来弄干我的头发,回到床上,身体倚在床头上,点了支烟,习惯性的长长眨了下我的眼睛,来缓解我的疲劳,这似乎是我对干涩的眼睛最好的恩赐,一直以来我都会让我的身体到达极致的状态,不吃不喝也不睡,不是我没有这些足够的条件来做到这些,是因为我不想在梦里又回到那黑白的世界。 我就这样坐着,不想过去也不考虑未来,因为那没有必要,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它也承载着我飞速的向前跃进,由不得我多加思索便带我跨过了两个多世纪。 说道时间这不得不让我想到岁月这个词,岁月和时间是同样的概念吗?我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想到的问题,岁月只是就人而论,岁月承载着人们的感情,它是世间万象的载体,可以容纳世间一切酸甜苦辣的是岁月。而时间呢,它包含岁月在内,他不会因为岁月里的感情留恋而驻留,或者返回重演,时间衍生了岁月这个名词,而此看来时间远远比岁月来的无情。 “你没休息会?”胖子醒了,懒懒的问了句。 “你睡醒了?”我凑到胖子的脸前轻轻的啄了一下,我知道这会使他感到愉快。 “艾呦~我的大宝贝”说着伸过手臂把我揽了过去,他的嘴巴要激烈的想和我的脸触碰,当然我现在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为什么?因为我不喜欢,我用手挡住了他袭来的嘴和脸。 “怎么了宝贝~”他也被我的拒绝而感到疑惑。 “这几天我弟弟要从老家过来,你最好别在我眼前晃”我吸掉手里烟的最后一口,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 “你弟弟要过来,过来干嘛?又有什么事?”胖子悻悻的躺回去。 “没事就不能过来了?你没事也在家陪你那个黄脸婆几天,我的事你少管!”我没好气的说。 可能是胖子习惯了我的冷嘲热讽,也习惯了我随时都有理由的缘故“好好好~都听你的” “你巴不得回去陪你老婆吧?”我停顿了一下“不过无所谓,怎么说也跟你过了半辈子的女人,你也应该偶尔的临幸她几次”他对我的依顺成了我一直以来,吃定他的原因,对他的不冷不热或者说忽冷忽热,导致他不离开我的原因,我懂得拿捏火候,但是我也懂得取舍,所以我不留恋任何人。 “回头我打些钱到你的账户,毕竟也不能寒酸了,车库的车钥匙我给你留下,你可以随便使用,但是注意安全,还有别惹事”胖子习惯了叮嘱我这些安全类的东西,这并不表示他胆小,而是谨慎小心而已,这一点也比较尽我心意,因为我怕死,很怕。 我没有回应他的话,也许这是我接受别人给予钱财唯一光明正大的表达方式,默许代表了我的接受。 钱这个东西谁都喜欢,当然我也爱,很爱,在我还没有劳动能力的时候就有了钱的概念,钱可以给我带来自尊,带来直挺的腰杆,带来内心的虚荣满足,带来舒服的日子,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都信奉那句狗屁不通的‘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虽然我是女子,但也认为靠自己的劳动没有挣不来的面包,后来我才明白,钱不单是用双手和汗水来赚的,而是靠脑子和胆量。 胖子起身去客厅穿衣服,因为激情以前他的衣服也脱在了客厅,我没有挪动身体半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他起身告诉我他要出去的时候我也只是轻嗯了一声,因为现在我觉得自己累了,折腾了这么久身体终于有了反应,我的眼皮沉到我自己控制不了,我应该休息了。 “衣服要送干洗吗?”胖子走之前在客厅里喊了一声,因为之前进屋我就把衣服脱到地上,或许是我真的太困了,没听见他的话。他干脆一件一件的练起来,抱着我的衣服走进卧室摇了摇我,“衣服我送去干洗吗?”他又重复了一遍,我听见了他的问话,但还是依然没有挪动一点身体,甚至连眼睛都没挣开“不用了我自己处理,你去吧”。那身带有让我恶心气味的衣服我并没有打算再穿,我准备丢掉,如果直接让他丢掉的话,依他的性格肯定会说“哎呀这是新买的,还是最新款的名牌,你以为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我听够了他这些假惺惺的话语,所以才没让他拿去洗。 其实我并不喜欢心思比女人还细腻的男人,况且还是身形这么魁梧的老男人。男人的细腻总会让我联想到懦弱,起码在我的词典里是这样定义的。 胖子出了门,我也昏昏的睡去,身体的反应只能让我好好休息,除了这个原因还有的就是我必须好好休息的原因是弟弟要来,我必须保持精神的状态去见他。 第一卷 第三章 进行时 —接弟弟 进行时—接弟弟 这一觉我睡了一天一宿,电话叫醒了我,我闭着眼睛去摸索手机,可是该死的手机好似在和我作对,论我怎么划拉都摸不到,当时心中就有股无名之火,我蹭的一下坐起来抓抓头发,表现我的烦躁,然后目光开始搜寻着手机。 “该死的胖子,手机放在离我这么远的地方”我用嘴咒骂着胖子。手机放在靠近床的衣橱的格子上,我倾着上身去够手机,因为我实在懒得动地方,当我触到手机边缘的时候想试着一把抓过来,却没成想手机不听话的从格子上落下来摔倒地上,崩掉了电池。我再次用双手狠狠的抓了抓头皮,强调我的烦躁,没有办法我只得起身把手机装好,又坐回到床上,“他娘的,到底谁扰了我的清梦”,想和对方大吵一架的计划已经布置完毕,我开机检查未接电话的主人。手机显示已经有8个未接电话都是弟弟打来的,心里咯噔一下,赶忙按下返回键看看手机上的时间。 九点半,弟弟打来了3个电话,十点弟弟打来了2个电话,现在是十一点,我赶忙拨通了弟弟电话。 “喂~柳震嘛?” “是的,你是姐姐?”他询问的口气说道,弟弟的声音比上次我见到他变得更加的附有磁性,或许是他真的长大了,已经开始变声了。 “嗯~你在哪里?” “我在车站的候车厅,我一直在给你打电话可是……”弟弟可能是着急了,他急于的在向我告我自己的状。 “嗯~刚在睡觉没听见,你在那在等会儿,十一点半我会到那里接你” 电话挂断,我起来开始刷牙洗脸,之后我坐在镜子前,准备给我这张虚伪的脸画个淡淡的妆,因为我大可不必用更多的粉来遮盖我这张脸,那是老女人的做法,为了掩盖他们的妇女气息,但却总是物极必反的效果,而我不用那样,因为我年轻,富有光泽和弹性,这就是最好的掩饰,掩饰我的虚伪。 虚伪我想我拥有这样的技能,但更多的时候我会选择公然的表现的我的意愿,不会让自己受委屈,因为从长久以来我学会了这样,容忍可能是每个人都有的生活态度,我也有过,只是容忍对于我这种记忆良好的人来说是一种折磨,折磨我抽紧的神经,所以我开始练就不去容忍和包容不该包容的东西,不包容的有很多,别人的自身的错导致到关联到我的,我绝不会容忍。 但这并不是说我没有气度,自然在需要的时候我会很大度的接受一切情理之外的东西,那个时候我的虚伪发挥了效应。很多人觉的我这样的思想可笑,可笑吗?哪里可笑?你虚伪吗?我不想过问,我只知道我虚伪。 我换上轻便的白色远动装,梳起了马尾,这样的装扮自然要配上一双运动鞋才显得干净利索与整洁,一切准备完毕我站在镜子前看看自己的着装,甩掉了平时的御姐形象,穿成这样,白皙的皮肤让我显现的像有钱人家的一个大小姐,或者富二代什么的,因为我附有那种气质,我认同。 打开车库的门,我钻进车里,发动车子去接弟弟,我不喜欢开车,因为我缺少一名司机,我认为开车是很危险的,自然这也是存在我脑子里的强迫妄想所带来的症状,我不得不小心的开车,来避免那些纯纯欲动的不确定的危险因素。 15分钟后我来到了车站小心翼翼的把车停好,走去候车厅,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车厅的人并不多,我一眼就看见了远处坐在椅子上的弟弟。 “柳震~这边” 弟弟听见喊声也抚了抚眼镜开始东张西望的找寻我的踪影,我知道弟弟的视力肯定是又下降了,可能是没有及时更换新的眼镜的原因,目光没有在我这边定格,没办法我只能选择离他更近一点所以我走了过去。 当距离拉近了弟弟仿佛看见了我,流出喜悦的表情和白白的牙齿,起身朝我走来,他总是那么爱笑,每当他对我笑的时候,我总感觉自己还有亲人的,不是孤身一人,但这种感觉总是短暂的。 “姐姐”弟弟是个内向的人,不喜欢废话也不喜欢啰嗦,这点是我们两个继承了爸爸的唯一优良的遗传,弟弟脸上挂着汗珠,现在随是入秋季节但是燥热的天气还是舍不得离去,也可能是弟弟背上的书包太大的缘故,我强行摘下了他的书包抱在怀里,“走~去车上吧”我喊着弟弟一起走出候车厅。 我看到弟弟出了候车厅四处张望,我突然想到这是弟弟第一次到我所在的城市来,可能是出于新奇的心态的原因,忍不住去看这座城市所能看见的景观。 车子启动,忙碌的车道上也多了我的足迹,我关上车窗,打开空调,“你饿不饿?”我用余光看看坐在副驾驶上的弟弟,作为姐姐我还是尽到了该有的问候。 “不饿!在车上吃过东西!” “那找地方先住下?”我询问的口气,因为我没想过带他回我的住所,这会让那个女人从他的嘴里套出那些,而过来纠缠我,即便我再不承认那个女人,但她也是我的母亲,麻烦总是每个人嫌弃的,我也同样。 “嗯~”弟弟声音很小,我转下头看看他,不用想拿脚趾甲也知道他脸上那样的表情是有心事的。 “有有事和我说吧!”我知道弟弟一向开不了口说些他认为难以开口的事,这点他也秉承了我们那个懦弱的父亲。我也明白老实的弟弟曾经和我身在同样的屋檐下生活,然而他比我幸运的多,选择了晚一点来到这个世界上,我灰色的童年都在他还没有记忆的无知生活里步履维艰的行进。 我恨他们,恨他们为什么带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恨他们不负责任不记后果的将我带到这个世界,而又恶狠狠的把我腌渍,无辜单纯的我也伴随那些腥臭的腌渍而成长,那些痛苦也伴随着我走过了很多年,直到现在我终于做到装聋作哑充耳不闻。 第一卷 第四章 忆童年 —弟弟出生 忆童年 腌渍过程的初始与一个已经成熟的年代,90年代。在一般的城市这并不是一个让人有记忆深刻,或者有着残酷历史事件的年代,随着中国已经进入一个发展中国家,这个时候的人们也开始了丰衣足食丰富业余娱乐的年代,各种的信息传播工具也在这个年代开始泛滥的崛起。 这一年我五岁了,屋外下着雪,邻居一个接一个的拎着几个鸡蛋,或者几块画布,以及果子类的东西踏进我家的门槛,他们是来向我家道贺的,祝贺炕上躺着的这个女人,也就是我的母亲生了个儿子。 这是父母一直期盼的,在农村没有儿子是让人们瞧不起的,没有儿子也人们被称为‘绝户’。 就在我出生的那一年,和我同一年出生的孩子的都是男孩,而我却偏偏是个女孩,我给父母带来的不是新生的快乐,而是一个‘绝户’的前兆,自然当时新生的我并不懂得这些,在以后成年的日子里我才懂得‘绝户’的意思是什么。 让我感到些许安慰的是,他们并没有在起初孕育出我的时候,就把我做掉,因为当时父母并没有结婚,父母是自由恋爱,这在80年代也不是值得赞扬的,就在我的父母的家长都反对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却有了我,自然我就成了他俩婚姻的拉扯线,注定将他们拴在一起,之后的一年里母亲十月怀胎生下了我。 对于命运的安排,我相信是天注定的,注定我的父母不能成为‘绝户’,我站在铁架的沙发的努力的跳着,因为坐垫是很有弹性的,那时候的沙发是软弹簧的,我喜欢这么玩,扶着椅子背用力的跳着,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用力,真羡慕那会儿的我,单纯的只想在沙发上蹦的更高。 人们的笑声也打断了我的兴致,我回过身子靠在椅子背上看着来往的邻居,以及坐在炕上和母亲说笑的邻居,我并不知道他们心中的祝贺或者喜悦,只是看着,我只知道母亲又生了个小弟弟,我也高兴,让我高兴的是那些大人们送来的好吃的东西,这是让我兴奋的事情,看着我身边的方桌上放着的那些食物,我咯咯的笑着,这引起了坐在炕上的表姑姑的注意。 “静静你傻笑什么呢!”我被突然的喊声叫的有些慌了神,我不知道为什么慌,甚至有点害怕。 “过来静静,看看你的小弟弟” 我并没有乖乖听她的话走过去,因为我不认识她是谁,女人可能是见我没有反应开始爬下炕向我走过来,我害怕,想要跑,但是似乎来不及了,因为屋子空间的窄小我被一把抱了起来,女人抱着我放到炕上,她也爬了上来。 “凑过去看看你的小弟弟”女人再次重复着那句话。 我看着女人满脸的笑容,感觉到她并没有恶意,于是看看母亲朝她爬过去,当我看到母亲身边的被子里裹着一个紫红的小人的时候我下了一跳,他额头上的血管那么明显,好像稍有不慎的小伤害就会喷血出来。看到这儿我吓坏了,连忙躲开,躲开这个可怕的东西,可是炕上堆满了被子和衣服,还有坐着的人,我害怕,于是哭了起来,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可能是我的哭声惊扰了正在熟睡的弟弟,吭吭的几声后弟弟也哭了起来,但是他的声音远远比我的刺耳,父亲似乎听到了屋里的哭声,从外屋走了进来,我看见父亲进来,觉得碰到了救星,伸手去招呼他抱我,父亲把我抱下了炕走到外屋,我也如同找到了安全感是的停止了哭声改为抽泣。 “呵呵小静静吓坏了~”我听到屋里的人和我的母亲在说话,似乎这一切都是她搞出来的,不得不说几句话来安抚我的母亲。 “没事,这孩子打小就爱哭,没事哭够了就不哭了”说着还边“嗷嗷嗷……!”发出哄孩子的声音哄我的弟弟。 母亲说的话我一字不落的听在耳朵里,那一瞬间,我感觉炕上躺着的这个小人让我的母亲变的不在意我,现在回想起来其实那都是些小事情,父亲哄着我在灶台边烤火,锅里烧的不是饭而是水,因为那是的家里取暖只能靠灶台把炕烧热,“静静,煮鸡蛋吃不吃”爸爸为了哄我不哭,拿着一个鸡蛋在我的眼前晃悠,当然我的回答是“吃”因为那个时候并不是每天都能吃到鸡蛋这么富有营养的食物,我想吃所以我也没有迟疑。 家里就这么人来人往的混乱的过了几天,终于开始平静下来。之后的一个月里,我一直被半夜的哭声吵醒,然后也跟着一起哭,不知道为什么哭,没有缘由的,可能就是因为想哭而哭,这样的回应似乎激怒了母亲,每当我和弟弟都在半夜里嚎啕的时候,母亲总会把灯打开然后朝我后背就是一巴掌,她习惯性的这么干,“你弟弟小,不懂事,你跟着添什么乱”然后抱起弟弟喂奶,而我只能静静的委屈流眼泪,我知道我如果在出一点声音,我就会再挨一巴掌,可能在我5岁的心里就学会了察言观色。 也因为这个,我在忍受了几个月以后,搬到同在一个屋檐下的奶奶家睡,房子是连着的,不过就是奶奶和爷爷同我家不走一个屋门而已,母亲和奶奶的关系并不好,但是奶奶也喜欢男孩子,在母亲生了我之后母亲和奶奶的关系就推到了风头浪尖,奶奶总是找借口挑拨父母的关系,当然这是我懂事以后,母亲挑拨我和奶奶关系的时候说的,关于事情的真实度我没有去纠查,因为我在母亲和奶奶之间,我相对还是比较依赖奶奶的。 原因很简单奶奶不会动手打我,而且奶奶的橱柜里总是藏着好吃的,当然这些好吃的都被我慢慢的偷光,奶奶也不是把好吃的赞起来拿给我,而是始终藏起来,5岁我学会了第二个能力就是攀爬,在几个小凳子罗在一起的自制梯子上,找寻我想吃的好吃的,直到现在奶奶前几年过世,我都不知道她那些好吃的是给谁留的。 之后不久的一个早晨,爸爸冲进奶奶的房间,把我从被窝里拉起来帮我穿好衣服抱着就往外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看见爸爸着急的样子,当时的我似乎也明白是有事情发生。爸爸抱着我跑到屋后的玉米杆垛时停了下来,把我从怀里放下来“静静,你坐在这别动,现在有人来查妈妈,要把妈妈带走,你只要躲在这就没事知道吗?”我点头答应,心里却害怕的极点,我没有办法不害怕,我才五岁能承受的东西太少了。 爸爸走了之后我哭了,但没有出声,就在那时我学会了一丝丝的坚强,虽然我承认我是爱哭鬼,慢慢的我哭累了倚在玉米杆垛旁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冻醒了,当我实在忍不住想要走回近在百米的家时,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朝我走来,我想跑,却迈不动步子,因为我的腿长时间蜷缩加上冷,已经麻了。 “小朋友,你在这干嘛?”。 当时没想那么多“我出来玩!”。 “你家在哪里,这么冷出来玩什么”。 “我是来走亲戚的,我奶奶回家拿东西了,我在这等着”我不知道怎么就说出这样的谎话,可能是我的年幼单纯的脸骗过了那几个人,男人直起腰来“那你等吧!我们走了”我点点头看着他们朝我家我方向走去,我站在那里愣愣的看着他们的背影。 后来才知道那些穿着利整的人,是查计划生育的人,当然那一劫母亲躲了过去。我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爸爸要把我抱出家门,当我知道的时候我正看着躺在炕头熟睡的弟弟,为什么丢在大街上的人是我而不是他,我恨他,这种想法在我年幼的心里缠绕着。 第一卷 第五章 忆童年 —赤脚大夫 忆童年—赤脚大夫 父母的争吵在我的记忆里从来都是无休止的,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母亲就会吵父亲,之后就是锅碗瓢盆的灾难。母亲习惯了把碗摔的粉碎,我和弟弟都吓得躲到一边,这一年我7岁,弟弟2岁。 父母吵架成了家常便饭,每天都会有奇怪的声音出现,那就是家里能摔出声响的东西被摔在了地上,家里本身就穷的叮当响,更多的时候都是母亲找事打架,因为她看不顺眼的事太多,多数是为了钱的事,“我是瞎了眼才嫁给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你给我滚!” 而每次父亲都是沉默不语,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出去喝酒,喝多了总会在外人面前出尽洋相,每次因为酒醉打架,母亲总会在院子里大喊大叫“这日子没法过了,不过了都不过了”引得邻居上门来拉仗,久而久之邻居也就都抱着看笑话的态度,都躲在自己院子里听着。 每次我无意看到别人家院墙上都拔着脖子拉的很长,眼睛往我家看的时候,我脸上总是腾腾的冒火,那个时候我知道这就叫丢人。 父亲一直以来都是忍耐的那一方,不管母亲怎么闹,为什么闹,他都不说话,直到母亲闹够了,砸够了,骂够了,父亲只是在抽烟。 我一直以来都是认为,这是父亲对母亲爱的包容,很久都是这么认为的,可是这样的爱把这个女人惯坏了,她变的变本加厉,也变的懒惰起来,整天无所事事的闹病,连一顿饭都不会给自己男人和孩子做来吃的女人,当我知道离婚这个词的时候,我总想试着和父亲说让他和那个女人离婚,至于我就跟着父亲或者奶奶,我想远离那个泼妇,但是这也仅仅是幻想并没有让我得逞。 那天,母亲因为什么和父亲吵吵我不知道,但是这一架打到了晚上的一点,这也是第一次打架到这么晚,两个人把屋里能摔的都摔了除了那台黑白电视机,因为这是我家最值钱的东西,我被争吵惊醒,母亲躺在被窝里还在骂着父亲,听着她闹,父亲似乎也急了眼,转身出去外屋拿来一根擀面杖,跟棒球棍的那种,抡起来就要砸母亲,当时我不知道是本能的还是怎么回事,惊人的速度从被窝里跳出来,也就一秒钟,我光着身子伸开手臂挡在了母亲的前面“爸爸~别打了”我看着父亲,动作戛然而止,母亲哭了起来,这场战斗也就落下了帷幕。 那是我最后一次拦住父母的打斗,因为以后的日子里我自顾不暇,因为我稍有反应,换来的是一顿狠狠的毒打,当然那个女人是罪魁祸首,我不喜欢那种脸上火辣辣的感觉,也不想第二天被小伙伴问我脸是怎么搞的,所以父母的争吵在我眼里成了生活的奏鸣曲,他随时随地的都会响起。 那之后的几天爸爸选择出外打工,目的就是为了多挣点钱。 父亲不在家我也到了要上学的年纪,我和附近几个邻居的几个孩子在一个家长的带领下去了学校,一起去的还有两个男生一个女生,因为我们是最后几个报名的学生,学校的桌椅已经坐满,没有我们的位置,领着我们去学校的是二子的父亲。 二子的父亲是村里赤脚医生,在村里数的上鬼精的人,蛮会算计的,村里人见了他都有所谦让和礼貌,在那个时候当然没有现在看病这么方便,什么医保那时候根本没有这样的名词,一般一个村子富有的,也就有两三个赤脚医生,所以在当时村里大夫成了香饽饽,所谓赤脚医生自然是没有医师资格证行医的大夫。 这个人我并不陌生,因为他总是来我家串门,和父亲总是聊到很晚,在当时我并不喜欢这个人,因为他总是给我感觉像一个坏人,而且人很油,总觉的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时候并不理解人们对医生的看法,所以我对他一直都是冷眼相对,然而我的态度也正中了后来发生的事情,他不但不是好人还是个勾引别人老婆的奸夫。 大人教小孩子礼貌的第一章就是对别人要尊称,就是对长辈要叫点啥!因此从我懂得了礼貌的这个时候,各种叔叔、婶婶、七大姑、八大姨的这种名词也堆积了起来。 而对于这个赤脚大夫我无论什么时候看见都不会喊他点什么,而且总是恶狠狠的看他几眼,就因为这个母亲总是打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她有那么大的气,以至于拿铁锹追着我跑,要拍我,教育的方式有很多种,但是她是极端的,以至于不顾我的死活。 我才7岁,当然大人总是跑不过小孩子的,因为小孩子跑的时候会无意识的转弯,我不是在讲冷笑话,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女人拿着铁锹在追我半天没得逞之际,她索性把铁锹向我扔了过来,我确定她很正常不是疯子,但是她对我这般恨之入骨又是为什么,我不懂也不想懂,我只想逃,也只能逃,除此之外我无力以对,当然那个铁锹没砸在我的头上,不然我真的呜呼哀哉了,现在我真后悔当时为什么躲开。奶奶出现我躲在奶奶的身后,不敢看那个让我畏惧的女人。 大夫和老师协商自己搬桌子来让我们四个用,老师同意了这个办法,而也我如愿以偿的进了这个学前班和一年级同室的教室,和我一起上学的二子是男生和一春是兄妹关系,他两个比我大两岁,也就是赤脚医生的子女,另外一个男生则是和我同年的出生的江涛是我的邻居。 在那个时候我比起学校的其它女生而显得出奇的瘦小,也许是营养不良的原因连头发都是黄的,自然也留不起来长头发,当然也没有当时女生盛行的头发装饰‘虱子’。可是上学远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的美好,我的时间被安排的满满的,我不喜欢那些嚼舌头的小女生,她们总是很多的事,女人就是女人生下来就是咬舌头的货,怪不得女人的嘴总是很厉害,这是他们从小修炼的结果。 这些让我没有办法应对,因为我烦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每天晚上回去要表现出很勤快的样子在灶台边做饭,其实我并不想那样,因为不这样我就会被那个称作母亲的人劈头盖脸的一顿抽。我也想放学回家就有人给做好热乎乎的饭菜,狗都不嫌家贫,何况我是个人,当然我不介意饭菜的好赖,但是那都是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的情节,因为那个女人天天说这里难受不想动,那里不舒服要休息,父亲在的日子,都是父亲在给我和弟弟弄吃的,而她那个我畏惧的女人,总是在我一趟趟把饭菜收拾好放在桌子上,才下炕不要脸的凑过来。 第一卷 第六章 忆童年 —奸夫淫妇 忆童年_奸夫淫妇 父亲出门以后自然我负担也加剧,农活也就落到家里人的身上,爷爷奶奶并不会给我家加添双干活的手,拔草上肥料等这种活我都的去做,背着我比我自身重一倍的化肥袋子,这远远超出了我的负荷,我每次都憋的脸通红,弟弟还小他并没有劳动能力,所以这些事情他自然干不了,但是没有人看管的他每次也是坐在地头等着我们一起回家,弟弟很乖,可能他生来就学会了察言观色以免向我一样被打,但是仅有乖巧是不够的,他也会偶尔的被母亲的兽性大发遭到牵连,我从那时候开始同情我的弟弟而不是更多的恨,因为这个女人根本没有身为人母的慈爱。 7岁的那年夏天,父亲出门之后,那个赤脚大夫还是依旧的来我家串门,我很奇怪为什么父亲走了他还来,印象中他给过母亲一本书,记得当时还说过一句话“给你本好书看看”我当时并没有觉得奇怪,但是我讨厌这个人,他的笑让我毛骨悚然。 我总是在放学回来的时候看到母亲躺在炕上看那本书,看到我便把书收起来,然后会给我一个我猜不透的笑脸。 做晚饭后,我准备把热好的菜从大锅端出来的时候,碗很烫,我弄撒了菜,却被懒洋洋下来炕的母亲看见,一巴掌拍在我的耳朵上,脑子嗡鸣着,我回头看着她,她开始谩骂“你傻吗?热就不会弄块布包一下吗?吃~吃什么吃”说着把撒了半碗的菜碗端起来摔到地上,菜汤溅到我的腿上,星星点点的开始炙疼,我没敢再说一句话,因为我害怕再次被打。 生活就这么继续着,没有坏只有更坏,我和二子偷学骑自行车摔倒,砸到了胳膊,疼痛难忍的我去找母亲,母亲带我去大夫那里看,大夫说要去医院看,可能伤到骨头了,母亲一边责骂一边把我带回家里帮我换下已经弄脏的衣服,但是她是粗鲁的,我摔伤的胳膊被她拽的咔咔响,我当时疼的眼泪掉下来,然而这几颗不争气的眼泪换来的是一个有力的耳光。 我的胳膊折了!打着厚厚的石膏,这个夏天的雨特别多,我总是吊着打着石膏的胳膊在雨淋的大街上,走回那个我胆怯的家,没有人会在雨里接我回家,我也没有伞,因为我家从来都没有那种东西。 时间总是不停的带着我白天与夜晚的运转着,转眼间冬天到了。 那个可恶的大夫依然每天晚上都来我家串门,每次我困到不行他都不走,等我睁开眼的第二天,我都不知道他前一天晚上到底什么时候走的,这天我也犯了倔劲儿,一直等着他走,直到12点多他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弟弟在炕上睡着了,我也侧着身子躺下,假装睡觉的闭着眼睛,很久我都在仔细的听着他们的谈话. “孩子都睡了?”大夫起身看看我,我感觉到光被挡住了一下,估计是过来确认一下我有没有睡觉,我继续假装睡觉没有出声也没有动。 “睡着了吧……”母亲回话道,但是语调里听的出她的兴奋。 “我去撒尿”大夫不知廉耻的说着。 “嗯~去吧”母亲应答着男人,语气透漏着温柔与缓和,这是我没想到的,这是我从认识她来第一次感觉她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我心里不禁的有点高兴,我以为她开始变的缓和起来。可是我错了。 接下来我听到大夫在窗户外撒尿的声音,似乎母亲也听到了“你在哪里就乱尿?” 大夫没有说话而是走进屋里来,我让眼睛睁开一丝丝的缝隙,我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做,或许是出于好奇。 接下来的事情是我难以预料的,大夫撒完尿并没有好好的把裤子提起来,而是裸露出他那让人恶心的器官,那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看到了男人独有的生殖器官。 大夫关上屋门便搂过母亲开始亲起来,但是他亲的不是嘴而是母亲的母亲的胸部,他利索的将母亲的上衣退去,而母亲也开始抱住男人,退去男人的裤子,就这样两个人在我的观看下表演了我从没有看过的激情大戏。 可能是母亲的贱人基因遗传给了我,那个时候我已然懂得了男女之事,而且也懂得他们两个是在偷情。 我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是站起身来质问还是继续躺在那里看着这出真人激情大戏,当然畏惧母亲的我选择了后者。 自那以后每天晚上他依然来我家,我却不会在他走以前睡觉,可能是母亲还懂得一点点的礼仪廉耻,并没有在我赶大夫走的时候对我大发兽性,也可能是想在大夫面前表现出一个贤惠女人的姿态,这点我无从所知,我无数次的在心里骂那个大夫,也无数次的骂那个让我畏惧的女人,我无处发泄,我知道这是不光彩的事,我知道这种事不能声张,但我总是忍不住的看到大夫就会破口大骂他,除了这些我做不到别的,毕竟我才7岁。 在后来的某天打扫房间的时候我无意找到了那本母亲总是在我看到就藏起来的书,它被丢在柜子底下。我翻开看看,好多字都不认识,于是我赖着奶奶给我买了字典,在没弄明白书的内容的时候,我总是在奶奶的房间里翻找着字典来查这些不认识的字,一个多月的时间我终于通过各种的途径弄明白这是一本黄书,我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大夫会送给母亲,因为那是挑逗我母亲的方式。 当我知道这一切不该知道的时候,我想过很多种方式要提醒母亲,因为我想让她收敛,可我总在母亲的凶神恶煞的眼神下屈服,我不敢,真的不敢,我怕她会把我活活的打死,我没有反击的能力,我无数次在梦里做到了我现实中不敢做的事,警告了那个女人要收敛,但是之后看见的则是一个血淋淋的我的尸体,我怕,怕梦境变为现实,就在那个时候我有了强迫妄想的症状,因为我怕那个画面血淋淋的尸体。 第一卷 第七章 忆童年 —殴打一春 忆童年—殴打一春 转眼间我10岁了,弟弟5岁,他已经懂得一些东西,会粘着我带他去玩,可以无论我怎么甩都甩不掉的追踪我的行踪,父亲这个时候依旧出外打工,家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对于母亲偷情的事我总是耿耿于怀,这在我幼年的心里成了一个挥之不去的第一个大事件,它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我,那样的画面总是出现在我的脑子,尽管我百般的阻挠这样事情的再次发生,可是似乎我的努力没有一点成效,就在我半夜被尿憋醒的时候,却听见脚的那边有人说话,他俩又睡在一起,我试图去摸索弟弟,却发现弟弟的光着的身子晾在外面,不知道晾了多久他的肚皮冰凉,弟弟因为感冒睡觉总是像喉咙里有小猪一般乱拱一样,发出呼呼的声音,呼呼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证明弟弟没事,我慢慢的将弟弟揽了过来,因为我这边有被子,当我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后,听见母亲小声的浪叫,我知道他们的大戏又开演了,男人也不由的发出些许的声音,我确定这是大夫。 此时的我已经比7岁时长高了很多,但我依旧是总被同学欺负的一个,因为我怕惹事,怕被他们的爸妈找上我的家门,怕母亲当着外人的面狠狠的打我,因为这是我总结出来的经验,不去惹事就表示着可以在家里安全度日。 所有的这些让我恨之入骨的事情终于爆发在我和一春的身上,那天一春来找我,她是有求于我,“小青,让我抄抄你的数学题吧” 我看见大夫家的每个人都不顺眼,甚至可以用恨之入骨来形容,这会儿她却舔着脸向我哀求。我一怒之下打掉了她扶在我胳膊上的手“不借,自己想去,借给谁也不借给你”。 一春是一个脑子很笨的女孩,比一般人都笨,和她的父亲相比根本就不像是一家人,可能正是大夫心眼坏,老天爷开眼给了他女儿一副愚笨的头脑。 我的这个举动吓呆了一春,她的模样有点委屈,我握紧了拳头控制自己,她同时还很不情愿的撇白眼,我知道这个白眼代表的是些许的不情愿和鄙视,我抓起了她的衣领用力推了出去,一春比我壮我的多,胆子却比我小的多,在我推到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便跨上了她的身体,坐在她的身上乱打一气,想还手的一春在我的身下一点力气都用不上,那时把所有的恨,所有的侮辱,都通过拳头表达出来,一春在我身下哭了起来,我也停下了动作,而并没有起身,她开始骂街,小孩子骂街总是那句“操你妈”因为这是最好学的一句,当我听到这句的时候我又开始用力的厮打一春,往死里打,因为那句话再次惹怒了我,彻彻底底的惹怒了我。 不知道打了多久,大夫把我从一春的身上拉下来,这个时候在身边的还有母亲,我知道他俩肯定是在某处刚偷情回来,我被大夫拉下一春的身体后恶狠狠的看着大夫和母亲,一春也好像看见他父亲来了更加大声的哭喊着,说我欺负她。 “怎么回事,怎么还打起来了”大夫似乎有点生气的问道,我想他是看见被我打肿脸的一春才心里来火和我说话有点冲。 母亲一把也拉过我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候我不惧怕任何人,因为我打红了眼,似乎又是理智在作怪,我开口道“他骂我”。我在表明不是我自己的原因,我要为自己开罪。 此时一春好像听见了我的话,不服气因为毕竟是我开始找事的,他觉的自己委屈又不会解释,自然就又骂了那句“我操你妈” “你们听到了?”我愤愤的甩开母亲的手。 “春~回家”大夫没有回应我,而是喊了一声一春转身走,并没有拉起躺在地上的一春,或许是一春给他丢人了,再或者是心里有愧疚,毕竟他是我母亲的奸夫。 看到自己的父亲并没有给自己出气,一春也快速的从地上爬起来跑去追她的父亲,可能是不愿意在我面前逗留,哪怕一秒钟。 见此情景我再也按耐不住我的沉默,“别让我看见你,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整死你为止,还有你那个该死的爸,等我有能力了,一起整死!” 我知道他们听见了我的话,因为一春怯懦的回头看我一眼,然后拉着她父亲的衣服继续走。 他们走之后,我一直恶狠狠盯着他们消失的胡同口,我没有看母亲是什么神色,也不知道她的想法,她回应我的永远都是暴力。 她开始吼我“你个死丫头~”说着要伸手打我,平时的我会躲开这种有前兆的暴力动作,但那天我没有,火辣辣的疼在我的脸上翻滚,我抬头看看她“你打吧,你很喜欢打我是嘛,那你打死我好了!”。 我用一直以来都不敢注视她的那种眼神回应她的暴力,我看到她的眼神在逃避躲闪,因为她似乎唤起了内心的一点点妇道,一点点羞耻之心。 那之后的不几天父亲回来了,这次回来是长久的,我为之高兴,父亲在家工作。我和弟弟的日子也就好过一点点,也仅仅是一点点,父亲总是懦弱的,在每次母亲对我们姐弟俩拳脚相加的时候,父亲总是没来阻拦,我不知道是他懦弱还是因为心疼那个恶毒的母亲,因为母亲心情不好就会拿我和弟弟出气,她总是找得到理由,能挑出我们的毛病,来缓解她的手痒。 那个时候,我恨除了我弟弟以外的所有人,也可怜这个柳家的传后人,我可以躲的开,我庆幸的除了童年还能展翅远飞,脱离他们的魔掌,但是他躲不开,他要守着恶毒和懦弱的两个人度过半生的时间,那是我10岁的想法,缺少了该有的天真灿漫,更早的开始了考虑未来的生活。 我每天都在盼望着长大,盼望着自己更强,盼望着自己离开这些我恶心厌恶的人,我很用功的学习,但是我毕竟是个孩子,想的总是很片面,事情总比我预想的来的更糟糕,他们不会这么简单的成就我的童年。 第一卷 第八章 忆童年 —月经初潮 忆童年—月经初潮 想要变强就要懂得更多的东西,所以我相信知识改变命运,我更加努力的学习读书,学前班、一年级、二年级、……转眼我到了小学六年级,而大夫的两个子女分别在二年级和四年级就被我落下来。我学习好,每门功课都是班里最好的,当我站在讲台上听着老师的表扬,手里拿着奖状换来的却不是回到家父母的一顿好饭的打赏,可能我用辛苦换来的成绩,在母亲眼里一文不值,好多次在墙角或者柜子底下都能看见写着我名字的奖状,它们已经在那里堆了好久,成了蜘蛛的家,这一年我12岁。 这个夏天我开始自己一个人住,家里唯一的三间房子,分给我一间,这是我主动提出来的,因为爸爸晚上总是爱看那些聊斋之类的电视剧,电视剧开始的序幕声音让我感到害怕,我觉得自己住好过于听到那种声音。 第一天搬出父母的房间,自己躺在爸爸为我做的竹片床上,每每反动身体的时候,床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9点钟我还是听到了那个幽远的序幕声,这令我更加害怕,因为没有人睡在我的旁边,之后屋里的老鼠挪动脚步的声音,蚊子乱飞的声音,让我既烦躁又害怕,这一夜我失眠了。 这一年弟弟也开始上学,家里的负担变重了,父亲不得不找了份挣钱更多又累又脏的体力工作来做,而母亲天天吵嚷着爸爸挣钱太少,瞎了眼才看上他,她嫌弃这个家的贫困,但是他总是那么好吃懒做,在她的头脑里没有工作这个词的概念,她除了天天躺在炕上之外什么都不做,起码的扫地都要年幼的弟弟来做,弟弟和我一样,从有了行动能力的时候就开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因为超出他负荷的事情,我总是会抢在他的前面,我不想弟弟把我受的苦、受的难、受的委屈再来一遍,我现在才觉的那会的我真的很有爱,很善良。 父亲因为繁重的工作每天总是很劳累,没有更多的心思来照顾我和弟弟的起居,衣服是我从七岁开始就懂得这是自己该做的事情,洗家里所有人的衣服变成了我完成作业后的替代娱乐唯一事情,我早晨总是起不来,更别说有热乎的早饭了。在许多个冬天,前一天晚上穿着棉衣躺下早上猛做起身子背上书包就跑去学校,我总是最后一个到学校的学生。 而母亲的懒惰也是在与日俱增,也许是她在炕上躺的时间太久的缘故,身体的机能也慢慢的退化,她开始吃/用各种的药,家里总是充斥着膏药的味道,我讨厌那个味道,瓶瓶罐罐也堆满了我写作业时用的家里唯一的柜子。 不得不说的这个时候我长大了,我变的更高更有力气,具有反击的能力,母亲对我的兽性也开始收敛,因为这个时候的我不但不会躲还会反击,她与大夫的奸情也截止到我和一春打完那架就再也没有下文,这也归功与父亲,因为他天天在家,母亲也没有机会,这一年村里人开始有人用起了叫做大哥大的东西,那都是常年在外务工的人们从外地回来才能买的起的东西,而我家连起码的座机电话都按不起。 代表女生进入青春期不得不说的一个东西——它叫做‘月经初潮’。和所有女生一样,它没有征兆的袭来我的身体,那是五一前的一个上午,我坐在教室里听着语文老师在讲课,和平时一样当老师提出问题的时候我很自然的把手举起来。 “就这几个学生总结出来了吗?还有没有?“老师询问着在座的每一个学生。 “好吧,柳静你来说”老师喊着我的名字。 我站起来把我知道的统统倒出来。 “好~柳静的回答很准确~坐下”当老师都不知道在一节课堂上夸我的第几次的这一次后,同学们朝我看来,而我也适应了她们的那种眼神,我表现是一副高傲的样子,不屑于他们,因为背后总是传来几个女生的议论。 “你瞧她那个样子~!!!”。 “是啊!得意什么啊”。 “就是!!!”。 “嘘~小点声,会被她听见的!!!” “怕什么~!” 这样话我每天都有听到,尤其女生,他们嫉妒,但是他们并不是把这份嫉妒放在努力改变成绩上,而是天天在背后用尽心思的挖苦编排我,我没有女生的好友,因为我不喜欢长舌妇,每天到此也就打住了议论,但今天不同,接下来的议论让我感到不知所措。 “喂喂~你刚有没有看见柳静的屁股~” “什么啊~屁股又什么好看的,你变态啊,看人家的屁股” “不是啊!她的裤子上有血唉!” “啊~不会吧” 因为在那个年头例假这种东西总是很晚才会袭击它的主人,我也成了一个特殊的例子,我没见过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听到她们的说话我慌了,我似乎感觉下体黏黏的,下意识的我开始收拾我的书,我把所有的书都塞进书包里,然后背起书包就跑出了教室。 出来学校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放下书包,保持身子不动的转头努力看向自己的屁股,果然是血,我懵了也有点害怕,我要回家,回家换裤子,这是那会脑海里出现的第一个想法。 学校在外村,要走五六里路才能回到自己的村子,此时已是中午,我顶着五月暑夏的太阳往家里走。 我一路上想了很多,首先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明白,其次我就是想到,回家要怎么隐瞒,我不知道怎么了,会不会死,如果我快死了,我也不会让母亲知道,那只会让她开心吧,我一路都在想对策,但是害怕的心理使我头脑混乱。 终于我急匆匆的冲破了大门,当我正要推开关着的外屋屋门的时候,却听见了异样的呻吟,我脑子瞬间空白,这个呻吟是……母亲难道又和那个奸夫勾搭成奸?现在是白天,总不会那么大胆,我想着,我却没有进去。 我怕我再次看到那个让我憎恨的人,那个时候我还考虑到母亲的颜面,我如果闯进去,母亲会何等的尴尬,要该怎么收场呢。我也恨当时怎么能那么理智的考虑母亲的处境,各种的因素鬼使神差的让我这一刻在门口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