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尽现狰狞面目 A市,一栋显得有些陈旧的小别墅里,春色一片。 天空,在狂风乱舞的夜色里,大片大片的雨水洗礼着大地。 卧室的窗户打开,阵阵大风卷着窗帘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像是吹打的声音,可伴随着里面传来缠绵,一声高过一声…… 室内灯光刺眼,折射下来映衬在一男一女的身上,男人已经步入中年,女人如水如花,一脸精致妖娆的五官,妖孽十足。 时间相吻,风吹拂而过,掀开一缕深灰色的窗帘,一抹娇弱的身躯在雨中矗立。 何千夏,父母早逝,当年,据警方的结论,那是一场意外的车祸造成的,那次车祸中父母,以及舅妈都受难。 从此,舅舅搬进这栋别墅里,何千夏被舅舅抚养。 舅舅对何千夏一直忽冷忽热,不论是父母在世的时候,还是现在,看她的眼神中都有着几分莫名的感觉,似暗藏着些许不为人知的秘密。 失去亲人,何千夏没有了父母,她很珍惜这份亲情,所以,对于舅舅她并没有去多想什么,反而尽量懂事,凡事都听舅舅的话。 在这个周末,何千夏撒了个善意的谎言,她对舅舅说去同学家里玩,要明天才能回来,而舅舅也是欣然应允。 可中途,何千夏却折了回来,她满心欢喜的想回到家给舅舅一个惊喜。 只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个把小时她就满十八岁了,自从父母去世以后,舅舅担着抚养她的责任,六年的时间,她终于成年了,她想在正式跨入十八岁的那一秒,对舅舅说一声谢谢,说一声舅舅,这么多年,你辛苦了! 却没有想到,回到别墅,还未来得及进去,耳边便听到了那高低起伏的呻吟声。 这种声音可以说是陌生的,但也可以说是熟悉的,何千夏骤然想到了电视剧中那一幕幕男女欢爱的情节。 她的心跳下意识的加快,这是男女欢爱的声音? 不免,脸色有些惊慌的染红。 何千夏想要抬腿离开,可更多的是站在原地,因为她清晰的知道声音传来的方向,不偏不倚正好是主卧室,而主卧室是属于爸爸妈妈的房间。 那一年,爸爸妈妈去世后,何千夏便给那间房上了锁,她希望这把锁能够锁住对父母回忆的点点滴滴,不希望被人侵犯,破坏。 舅妈去世多年,舅舅有了新的女人再正常不过,何千夏无权干涉,也不会去干涉。 只是,父母的房间她却不会允许任何人入侵,即使是现在抚养她的舅舅,她也不允许! 水眸稍冷,耳畔边听着那一声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何千夏心中复杂万千,她抬腿,一步一步的靠近那通透的落地窗。 窗帘又一次被大风掀起,室内灯光通透,引入眼眸的一幕让她彻底呆住了。 床上,俨然是热辣的一幕。 一男一女,两人姿势极为暧昧…… 这个男人是她的舅舅,是她唯一的亲人,这么多年里,舅舅对她的态度时好时坏,阴晴不定,但对于这个亲人,这个唯一的亲人,何千夏还是依赖的,还是敬爱的。 而那个女人,何千夏不认识。 但看起来却觉得面熟,不知道在哪里见到过,只是,是在哪里呢? 浓密金色的大波浪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丝丝缕缕都热辣得迷死人,浓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丰厚的双唇,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万种风情…… 那热情的动作,妖娆的身姿,可谓是娇媚十足。 这样热辣的女人,围绕在身边,就是一枚炸弹,是一枚让男人狂野的炸弹,能够在不经意间便成功掀起男人最原始的兴趣。 男人被女人的那份娇媚所吸引着…… 刘东来,她的舅舅,这个平日里总是一脸冷淡对着她的长辈,这个对她看似有一种反感,却又抚养她的人。 他仿佛是注射了在奋剂一般,五官的轮廓上无不写满了激动的神采。 室内荡起一层又一层的糜烂之光,随着风吹起的浅绿色窗帘,两人的春色若隐若现在这外面的女孩眼中。 何千夏黑色的水眸中不觉极为刺眼,如果是在其他地方,舅舅要找女人她绝不会反对,也不会有任何异议。 但,在爸爸妈妈的这张床上,看着眼前这一副春色图,她不禁觉得反感。 原本,还满怀欣喜的心,这一刻,渐渐凉了下来! 她站在雨中,水眸冷冷,雨水在漆黑的夜色下,滴答滴答的往下垂落着,耳畔边传来男人女人的调笑声…… 这些暧昧的话语听到何千夏的耳畔里,让她心中翻滚万千,恶心的很。 唇边,已然是她深深陷入的贝齿。 正文 第二章:礼物? 女人娇媚无比:“亲爱的,你喜欢我吗?” 男人低低一笑:“喜欢,宝贝,我不喜欢你喜欢谁呢?” “那你爱我吗?”女人唇边的声音如小黄莺一般。 “爱……!” 她波浪般的卷发飘在空间,,如海浪般翻滚,显得更加的野性美,她挑唇:“那你想不想娶我?” 刘东来陶醉在女人的柔情之中:“当然想,我迷人的小妖精!” 美目下,凝着男人早已经痴迷于自己的神情,女人唇边荡漾起得意的弧度,“真的吗?那你什么时候娶我呢?” 听闻这句话,刘东来也是顿了一顿,似在犹豫,又似在想着什么。 女人红唇递进,在他耳边低语:“你在犹豫,证明你不爱我……!” 刘东来视线扫了一眼墙壁上挂着的时钟,唇边微微上扬,哄着怀中的美人儿:“爱,我怎么能不爱你呢,宝贝,我爱死你了,要知道我每一分每一秒都想娶你,抱着你这个迷人的娇妻!” “只是,时间还差一点,现在已经是晚间二十三点了,等进入午夜十二点,那个麻烦精就正式满十八岁了,到那一刻,我就可以将姐姐姐夫出事前留下来的钱取出来,而后,我就将她赶出这个家,然后用那笔钱风风光光迎娶你入门!” “东来,这就是你为什么要抚养她的原因?”女人挑唇询问,眼眸更是一缩,满满的都是欲望“遗产里有多少钱呢?”。 “一百万!”刘东来阴笑着说:“要不是为了这一百万的遗产,你以为我会去抚养那个麻烦精呢,我只不过是想安抚着她,因为那笔遗产注明了必须等她到十八岁才能取出,所以我只能耐着心,等到她十八岁的时候,就将这笔钱占为己有!” “你真精明,只是,到时候你打算给她留多少钱呢?!”女人试探性的询问着。 刘东来一脸绝情:“我抚养她这么多年,怎么着也花了些钱,这一百万当然得作为利息还给我,又怎么会留一分给她呢!” 何千夏小小的脸颊被雨水冲刷着,雨虽大,落下的雨滴打在脸上自然会生疼,可此时,她却疼的痛不欲生,仿佛天空落下的不是雨点,而是刀片。 是那种尖锐到极致的刀片,在一刀一刀的凌迟着她脆弱的心,好痛,好痛。 十八岁,她对舅舅感恩,可舅舅却给了她如此肮脏的成人礼。 “可是,你在她年满十八岁的这一天,将本该属于她的钱占为己有,这个生日礼物会不会太残忍了些?” “残忍?”刘东来眸色微眯,稍稍透出的光芒中划过一道道复杂且诡异的深邃,鼻间亦是冷哼一声:“跟有些事比起来,这根本算不上残忍!” “有些事?”女人似有好奇:“还有什么事会更让她觉得残忍?” 刘东来又是冷哼了一声,他的眸光划过女人娇嫩的肌肤,眸色又渐渐由那份复杂转为原本的欲望:“算了,不说这些了,别扰了兴致!” 女人眸色中稍有疑惑,但并未着急深究。 下一刻,她红唇如蜻蜓般在男人脸庞上,扰得男人心中一阵痒痒。 她娇笑着启唇,却故作担忧:“东来,到时候你不会是刀子嘴豆腐心吧?因为,毕竟你也抚养了她这么些年,等到你赶她走的那一刻,不会看到她痛哭流涕的样子,就心疼,心软吧?!” “不会,我对于那个麻烦精怎么会有半点心疼,她性格那么孤僻清冷,不讨喜,我看着她就烦了,再说,即使心疼也是疼你这个小妖精啊!” 话语稍微停顿了几秒,刘东来又似想到了什么,他的语中带了几分不屑与讥笑:“自姐姐姐夫去世以后,这间主卧室就被那麻烦精上了锁,还不让人随便进来,哼,我还就是喜欢进来,而且要和我的宝贝在这张大床上缠绵……!” 这些话,如针扎一般,狠狠的扎在何千夏的心里。 在流血吗? 是的,唇边,那白皙的贝齿已经陷入唇瓣,唇皮咬破,猩红的血液顺着雨水滴落下来。 这个作为她唯一亲人的舅舅,担负着抚养她的责任,原来不是因为亲情,不是因为感情,而是因为钱,因为遗产。 因为父母在过世之前留给自己的那笔遗产。 那时候她虽然不懂事,但却记得那笔遗产若她没有满十八岁,是不得取出的,是做了遗产公正的。 所以,这个舅舅才会抚养她,目的就是因为钱。 这些年,何千夏对于舅舅的话是听从的,是乖顺的,而她十八岁的时候,也就是明天,舅舅若是让她取出那笔钱,她也一定会照做。 因为,她不知道这背后的舅舅,竟然有着这样肮脏的一幕。 舅舅,这两个字真是可笑。 不是亲人吗,不是妈妈的弟弟吗,为什么现在不念及亲情,不是真心的抚养她,而是因为钱,因为谋划。 明明是有着那么肮脏的目的,可在外人看来,在何千夏看来,这个舅舅是好的。 但,现在,被她听见了,被她识破了。 原来,舅舅的嘴脸是那么的恶心。 她很想大叫,很想进去吼他们,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其实,仔细想一想,他这些年抚养自己,却从不给自己好脸色看,从来都是一脸的严肃,甚至,那眼神中还不经意的流漏出嫌弃的目光。 原来,是这样的一个原因。 只是,他为什么要将女人带回这里,这里明明是她的家,是爸爸妈妈的家,舅舅虚伪的嘴脸肮脏了家里,肮脏了了她的眼,也模糊了她的眼。 她想冲进去质问他,可是,一瞬间,嗓子像是被什么窒住一般,苦涩的说不出话来。 小小的拳头五指握紧,静静的站在那里,许久,许久,随着室内那二人的声音渐渐高吼,渐渐小了下来…… 终于,泪水干涸了。 何千夏嘴边泛起嘲笑,是深深的嘲笑,讽刺:“这世上,亲情是什么,真实的面目是什么?都只不过是表面伪装的美好,撕开面具后的肮脏!” 记得,十二岁的那一年,父母的那场事故,让他们永远分离,舅舅在医院里,温柔的抚着她的发丝:“千夏,从现在起就让舅舅来照顾你,好吗?” 当时的何千夏扑进舅舅的怀抱里,大哭一场,然后和舅舅一起回到了家。 舅舅是她唯一的亲人,告诉她,会好好照顾她,当时,那是何千夏唯一的安慰。 只是,假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原来,舅舅讨厌她,只是因为钱才照顾她。 好讽刺,那一刻的千夏觉得舅舅是唯一的依靠,可是现在想起,却是觉得心中一阵阵恶寒不止。 舅舅,这个唯一的亲人,竟然用这样的一种方式来狠狠的伤害着她。 如果不是返回来,那副嘴脸会什么时候露出来呢? 十八岁么? 还有半个小时? 这是她步入成年后的第一份礼物? 将父母留给她的钱占为己有,并无耻的将她赶出这个本该属于她的家? 如此生日礼物,的确是残忍的吧? 而他们刚刚的对话,还有更残忍的事?这又指的是什么呢?还有什么会比这跟残忍? 多少年以后,当何千夏发现舅舅口中所说的,那“残忍”二字所指之事时,她是痛的多么的歇斯底里…… 正文 第三章:无比讽刺 只是,这一瞬,何千夏她已经没有了心思去想。 此刻,此刻,她的心好痛,好痛! 何千夏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着,拥有这样的一个亲人是不幸的,而唯一的一个亲人都被她看穿,都让她绝望,那么,这世上还有什么温情? 温情?就是一份多么恶心,多么无耻,多么残忍的生日礼物…… 哈哈哈,真讽刺! 何千夏没有冲进去撕破这亲人的嘴脸,因为她还小,即使撕破了,也不一定能够斗得过这个男人。 他能够隐忍这么多年,抚养着她,都只是为了那笔遗产,或许更多。 那么,如果何千夏点破这一点,那么他又会用另外的什么方法来对付她呢? 好可怕。 何千夏咬牙,这一瞬,她选择了隐忍,她忍住了这口气,忍住了这份冲动,却并不代表她会无动于衷。 现在的她还不能做什么,还没有能力能够改变什么,可是,终有一日,她的羽翼丰满了,有能力了,她一定会发起反攻,会让这个人面兽心,这个无耻,这个只为得到钱而靠近她的亲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她流下痛苦的眼泪,这泪水,是孤寂的。 但是,总有一天,这泪水,她要让他们来流,要让这对可耻的男女后悔,悔不当初,痛哭流涕…… 如果,舅舅是真心待她,那么,十八岁以后,也就是明天,那笔钱她心甘情愿的给他。 只是,现在撕开了舅舅的这层面具,她剩下的只有恨,是深深的很。 唯一的亲人,原来就是这么对待她的。 一步步的朝着后面退去,不知道是雨水太滑,还是夜色太黑,心口太苦涩,亦或者是不加小心的缘故,何千夏“啊”的一声惊叫,脚下一滑,跌在了雨水里。 额间骤然传来一阵疼痛,像是被什么划了一下,何千夏伸手扶着额头,感觉手部黏黏的。 她心中一慌,手垂下,放至水眸前,是猩红的血迹。 视线看下去,借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原来,刚刚滑落地上的时候,额头磕碰到鹅暖石上,划出了一道痕迹,不过好在并未严重,只是流了少许的血水。 何千夏并没有惊慌,仿佛这一瞬,她是冷静的。 取下背包,她从里面拿出备用的创可贴。 没有了父母,她是孤寂,是清傲的,可也是相对同龄人是稍显独立的,所以,她的书包里从来都准备着生活必备的了创可贴,以及一些感冒药,以防止意外的发生,没想到在这里却碰上了用场。 创可贴止住了小小划伤的口子,血止住了,可止不住流血的心,何千夏起身,飞奔到路面上,她突然像是发疯的怒喊:“这道伤疤此时让我刻骨铭心,而以后,我会让你们痛的刻骨铭心!” 这个年龄,本该是快乐的年龄,本该是花季的少女。 可,失去父母,撕开舅舅丑陋的嘴脸,感觉不到一瞬亲人的暖意,这一刻,她的心死了。 随之翻滚而来的是一颗冰冷的心,凉凉的,冷冷的…… 离开后的何千夏没有听到那对男女后面的对话,若是听到,也许她的心会更加的承受不了。 本来就痛,若是知晓了那事情背后的真相,她会崩溃,彻底的崩溃! 飞奔出别墅较远的距离,她站在路面上,这里是郊区,而这条路面上不会如市区那般有着来来往往的如数车辆,相对显得安静了许多。 雨水洒下,滴落在何千夏的身上,脸上,额头。 刚刚的跌倒弄疼了她,奔跑在路面上,脑海中嗡嗡嗡的响个不停,一度又一度的出现着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一幕,那一幕活色春香,还有刚刚听到的那一句句刺耳的话语,那些无情残忍的对话。 是那般的恶心。 雨水落湿的睫毛,迷蒙了双眼,也迷糊了路面,如雾缠绕—— “吱……!”突然,路面传来一阵紧急的刹车声。 一辆豪华的名车骤然停了下来,这相隔的距离之近,似乎都贴到了何千夏的身上,她尖叫一声,本能的瘫在了地上。 然而,差点被撞倒也并未让她害怕,反而是一双水眸泛着极为冷艳的光芒。 如刀,寒光入侵。 这个十八岁,看来还真是让她刻骨铭心,先是之前的那一幕,而后是这样惊险的一幕,看来,是上天注定了要让她记住这一刻。 狠狠的记住这份恨意! 人对她好,她必会对人好。 但,若是别人对她残忍,那么,她必定会加倍奉还! 可是,现在,她是真的还太嫩了,什么都不能做。 唇边,何千夏荡起一声声酸涩的苦笑:“哈哈……哈哈……!” “喂,小姐,这下雨天的,你在这里发什么疯呢?”车身来探出一个脑袋,男人不耐烦的声音扬起,语气中仿佛带着倒霉的意味,他开口:“你要是发疯,也选个僻静点的地方,别站在这大马路上挡路啊!” 被如此讥笑,何千夏本就不好的心情更是糟糕到了极致,她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发狂的叫嚣:“我就是发疯,我就是要在路面上,我就是要挡着你的车,怎么样,你拿我怎么样?” 仿佛是未曾预料到,挡在车身前的少女会这般歇斯底里,车内的男人摇了摇头,薄冷的唇边微微勾起。 那弧度,魅而冷! 他咒骂了一声:“疯子!” 继而,他启动引擎,车身朝着道路的另一面开去,仿佛这个举动是不屑,是懒得理睬。 男人咒骂的声音传进何千夏的耳畔里,她挥舞着双手:“我是疯子?你们男人都是疯子,你们才是疯子,都是虚假的疯子,恶心的疯子,骗人的疯子……!” “神经病!” 男人冷冷挑唇,继而驾驶着车远远离去。 后面,已经听不清何千夏在谩骂着什么,他滑动车身就飞驰而去,然,视线却不经意的瞟了眼后视镜。 镜子里,何千夏突然脱掉外衣,疯狂的在雨中甩着:“骗子,都是披着伪装的骗子……!” 水花在衣服上飞洒着,激起一层又一层的浪花,何千夏里面穿着的是一件淡蓝色T恤,外围有水花激荡着,而上方照射下来的路灯,更是在她身上折射出一圈又一圈的光芒,如一层轻纱覆盖下来。 远远看上去,就如一朵娇艳欲滴的花,笼罩在雨雾水花中,惊艳中带着纯净,美不胜收。 男人脚下一个刹车,他的眸看着镜子里反射而来的那一幕,女孩甩衣服疯狂转动的一幕。 唇边,突然带着一抹邪魅:“稚嫩的小女孩,却散发出了一种天然的狂野美,似乎很有意思……!” 正文 第四章:如果你不懂得 骤然间,他竟意外的调转了车头,朝着何千夏往返回来,那速度极快,又以极快的速度飞驰停顿在何千夏的身边。 看的出,这个男人车技很好。 何千夏双眼看着停在身旁的这辆车,这是一辆亮眼,华丽,优雅,尊贵及神秘的豪华名车。 而此时,副驾驶位上的车门被男人打开,他偏头看向何千夏,性感的薄唇轻轻一勾,淡漠的弧度悠悠扬起,显得优雅至极。 “上车!” 两个字至他薄唇间吐出,惜字如金,却是低沉沙哑,致命好听。 如美酒,香醇留香,令人不自觉的沉沦其中,不得自拔! 而这一刻,何千夏才看清了男人那张英俊的脸颊。 做工精良的西装修饰着男人高大结实的健硕身材,他看上去很年轻,也就二十三四的样子。 发丝墨黑,些许扫落额间。 五官如雕刻般精致,好看的薄唇抿成一条线,神情淡漠,却精致般优雅。 隔着朦朦胧胧的雨水,视线看上去,魅的如一幅画,一道景。 也不知为何,男人的那‘上车’两字,就好像是一道填补剂,瞬间填进何千夏的内心深处,仿佛此刻的她是一名无处可去的流浪者,却在此时找到了一处栖息之地。 暖意,莫名袭来! 她没有亲人了,父母死了,唯一的亲人,那个舅舅却是只为了谋算钱财。 一瞬间,仿佛世间没有了温暖一般。 何千夏鼻头一酸,眸光与男人对视。 男人墨染的眸光看着车外的女孩,一头黑色的中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斜斜的刘海适中的刚好从眼皮上划过,长长的睫毛稍微敛下,被长睫毛盖着的双眼烁着难掩的忧伤,泛着水的眼睛如瀑布,让人想一探究竟。 小巧的鼻子高度适中,粉色的小脸染上了苍白,湿润的嘴唇在雨水的侵染下,闪着纯净的光泽。 稚嫩,纯净。 美的恰到好处,纯的如花似水。 湿润的发丝盖住了额头的创可贴,也打湿了身上穿着的蓝色t恤,应着雨水,是那样的贴身。 短袖露出的肌肤柔滑稚嫩,如牛奶般白皙,如玉般润滑。 他薄薄的唇角往上不经意的弯了弯:“果真是迷人……!” 路面上的何千夏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生涩青春,却又在那小小的曲线上勾勒出一抹妖娆的弧度。 男人眸光微缩,脑海里回荡起刚刚女孩疯狂甩动衣服的一幕,心中激起一潮浪花,唇边用低到连他自己都听不清的声音呢喃:“如果把她……,她是不是也会那般疯狂呢?” 想到此,男人喉结动了动。 是冲动…… 尝遍了三珍海味,看着眼前这稚嫩般的小草,偶尔吃一吃素,未免也不是一件坏事。 他挑唇:“上车!” 再度发出的这二字,相对前面的二字多出了几分不容人拒绝的意味,带出一抹强势,一抹霸道,一贯的尊贵。 春天虽已经渐渐布上温暖的气息,但在这样的一个下雨天里,阵阵春风席来,拂在何千夏湿透了的t恤上,不免觉得有些冷。 这样的冷意再加上她心口的冷,那份痛,一瞬间,理智仿佛处在真空的状态。 忘记了所有,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找一个地方温暖一下自己。 思绪里,已然顾不得去观察什么,也没有去想,其实,眼前的男人只不过是个陌生人。 她不认识,但,现在这重要么? 她苦笑,唇边淡淡一挑:“好,我上来!” 身子,顺着男人打开的车门便坐了上去。 这样毫无防备的举动不禁让男人稍稍一惊,他挑唇:“你从来都是这么不设防?随便上陌生男人的车吗?” 刚刚在后视镜里看到何千夏脱掉衣服的一瞬,那忘乎所以的甩动衣服的姿势,是惊艳的,是特别的,不免让人生起一丝好奇,于是他破例的调转车头,更是让一个陌生的女孩上他的车。 何千夏还在滴水的睫毛有些迷离,她转眸看了眼眼前的这个陌生男人,唇边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未曾开口。 她想解释? 可是,对一个陌生人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更何况,自己都已经上了他的车,解释又有什么意义? 敛下睫毛,何千夏沉默不语。 男人漠然的视线扫向眼前的女孩,那眉目中显然又多出了一丝轻佻。 是讥笑。 女孩的节操,在他讽刺的眼中碎了一地。 或许,现在的人,不论是女人,还是女孩,早已经对于这些不在乎半分。 更者,她都不知道被人上了多少次了。 所以,才不会在乎这些! 不觉有些反感,他刚毅的眉峰轻轻挑动,唇边的弧度微微扬起,看似不着痕迹,却是极度的深邃。 她看上去青涩单纯,浑身散发着一种天然的纯净美,是一种花骨朵的美,美的不张扬,却在青涩中又难掩其魅,绝对是能够瞬间吸附人眼球的。 可是,眼前,他的眸冷冷一收,目光嫌脏的扫视过她的衣物,她身上带上来的雨水,明显的弄脏了他的车。 他并不是爱车如命之人,可纵然如此,被一个外来入侵者弄脏了车,还是多少令人动怒的。 看着被弄脏的车,他不禁冷热勾唇:“小东西,你弄脏我的车了,你身上的衣服滴水也就罢了,可手上那件衣服不知道处理一下再上来吗?然道你不知道你的衣服有多脏吗?” 何千夏敛下眸子,脸上漠然,仿佛没有听到男人的这句话一般。 坐上车,她也只是鬼使神差,如娃娃般,麻木的坐下,仿佛只是觉得这里暂时可以避一避风雨。 仅此而已! 处在云端中的人,向来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享受惯了被人讨好,而这一瞬,却被人当做了空气。 显然,他被挑战了极限。 怒火渐渐在唇边溢出,他讥冷的声音传出:“如果你不懂得处理,我想我不介意‘帮’你!” 这个‘帮’字,他咬的很重。 正文 第五章:没有耐心 而他的身子似也朝着她偏了过来,仿佛在告诫着她,带着威胁之意。 “呲啦……!”许是心情本就糟糕,再被人威胁,何千夏心中一怒,她抬手便将手中那件脱下的外衣甩到了男人身上。 拉链的金属物在甩过去的间隙撞击上玻璃,发出细小却尖锐的声音,伴随着何千夏幽冷的声音传出:“现在,你的衣服也脏了,要帮你也先帮帮自己再说!” 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女孩竟敢如此与他叫嚣,将脏衣服甩在了他的衣服上,男人大手一伸,将衣服从窗户上狠狠甩了下去。 回过头来,他漠然的眸子间划过肖冷的光芒。 似杀气泛起! 在他的车上,她却似乎当做是在她的地盘里,随意妄为。 大胆挑衅,傲慢回嘴。 而且,极其傲慢。 他冷冷勾唇:“好,很好!” 她眉目冷然,不为半分所动,看着车窗外,心思重重且冷意连连。 侧面看上去,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恢复雨前淡淡红粉,薄薄的唇瓣娇嫩欲滴。 隔得较近,他的视线看着她。 只觉得她似青果,让人想采摘。 他唇边的弧度渐渐收敛,冷笑间演变为一抹邪恶。 骤然间,他脱掉西装外套,里面,黑色的衬衫如野马脱缰而出,带着一股黑色的狂野,似侵略的色彩! “我脱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说话间,他动作极快的探出双手,握住何千夏的衣摆处,作势就要往上面掀起来,何千夏猛然一惊,她挣扎,手脚并用,想要挣脱开男人的禁锢。 只是,男女的力量区别太大。 他的话讥笑深深,而他的动作亦是危险至极:“如此嚣张的本性,我便让你体会一下嚣张的后果!” 何千夏心中一阵小鹿乱跳,刚刚的自己被情绪所冲昏了头脑,被男人按住,她才惊醒过来,此时的她,身处险境! 她被动的呼吸着属于男人的气息,好闻的淡淡麝香气息强势的将她包裹。 陌生而好闻,好闻而又危险。 她脸色暗淡了下来,口里惊慌无力的尖叫,大喊:“放开我……!” “放开你?”男人冷哼一声,更是讥冷的挑唇:“小东西,按你的话说,我先帮了自己,将外衣脱了,而现在,自然是要帮你,也脱掉这层肮脏之物才行,你说是不是?” “不要……我要下车……!” 何千夏一阵口干舌燥,心跳仿佛要穿过皮肉弹跳而出,紧张的情绪充斥着大脑的每一处神经。 此时的她,害怕到了极致。 “不要?现在说什么想要下车,既然上来了,还装什么纯?” “你……!” “自己主动贴上来,有这份勇气,就要有这份魄力,做了鸡还要立牌坊,你以为我有兴趣陪你玩呢?!” 男人讥笑一声,唇边泛起的全部都是讽刺。 “你才是鸡,你全家都是鸡……!” 或许,何千夏的脾气的确是有些暴躁了,这花骨朵般的年龄还是太稚嫩了,不懂得凡事都要想一想再做,什么话都要想一想再说。 黑眸,凹陷下去! 他冷如阎王般的声音响起:“你这般的口尖舌利,看来需要给你一点教训才是!” “你给我滚……!” “该滚的人是你,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个女孩,被雨水冲刷的太过于狼狈,而被挑开的发丝间,露出那额间贴着的创可贴,依稀还能看见那血迹流淌过的痕迹。 “啧啧!” 他冷笑一声:“看来受的伤害还不小,难怪这般冲动,没关系,我这就来安抚你这受伤的心灵!” 何千夏一个惊慌,身体又是一阵挣扎,却不料越是挣扎,越是撞进男人宽大有力的怀抱。 一瞬间,她怔住。 充满男性气息的身体好闻至极,让人致命沉沦,仿佛如那涂着蜂蜜的刀刃,让人忍不住想要取舔食,却最后只能是刀刀致命而死。 刚刚的一晃神,何千夏心跳莫名的加快。 仿佛,那气息,是一个漩涡,让她陷入进去,舍不得走出来! 这样的异样让何千夏心中慌乱一片,她这是怎么了? 不是应该反感,觉得恶心吗? “你轻点,弄疼我的伤口了……!”心思一下子陷入空白,何千夏缓过神来,她脸色竟然染上了一瞬红润。 不察觉的,声音竟然不似怒吼,更似撒娇? 欲擒故纵? 一瞬间,男人的脑海中浮现出这四个字,他唇边勾笑:“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方式?以假乱真,以真乱假?果然是够手段!” 何千夏心中一窒。 他看着她,精致的下巴,白皙的脖子,纤细的香肩…… 仿佛,这一切都青涩的可爱。 她错愣,唇边低低的发出声音:“我没有勾引你……!” “几岁了?” 突然,他挑开视线,眼神漠然间扫着一抹灼热的气息,看着她,让何千夏本就染上少许红润的脸颊更是犯上几多红云。 “十八岁……!” 这个时间段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吧?那么她的确已经十八岁了。 一瞬间,被男人注视的尴尬,何千夏不觉更加的口干舌燥。 这个年龄的女孩,还太小。 但这并不影响她的美观,她的魅力。 花,不一定要绽放到最艳才吸引人,有的时候,花骨朵也是致命的,如罂粟,蛊惑人心的。 男人有些忍不住的想要占有眼前这个女孩,可似乎又突然想到什么,他讽刺的勾唇:“这是第几次了?” 闻言,何千夏脸色顿时一阵通红。 十八岁的她父母双亡,只有对自己忽冷忽热的舅舅,而舅舅重来都不曾教过她什么,不得不说,在这样的环境里,导致何千夏有种缺乏莫名的安全感,故而不喜欢过多的去接触学校的同学,于是,对于男女之事就更加不曾去接触。 所以,她是极为青涩的,故而,对于这样的问题明显是让她无比尴尬,以及害羞的。 看着女孩染上脸颊的红云,男人似乎并没有太多的耐心,似有深意勾了勾唇。 正文 第六章:五年以后 何千夏纤细如瓷的身子被扣在黑色的皮椅上,黑暗的底色与她白皙稚嫩的身体反差极大,深深的刺激着男人火热触动的感官。 她摆动着娇躯,唇边呜咽出声。 这身子小小,却诱人的可爱。 这声音,带着呜咽的哭泣,却倍加的引人怜惜。 这种事,他向来是没有多大耐性的。 从来,都是女人取悦于他,即使如此,他也不屑于去做太多的前戏,相对慢进度,他更喜欢掌控飞驰的一瞬,更喜欢狂野的长驱直入。 因为,那只不过都是发泄而已,是正常的需要。 女人,对于他而已不过是一件工具,不需要太多的感情,不需要其他的,只需要直奔主题,只需要那一刻的畅快。 反正,那只是一场成人间的游戏。 一场各取所需的游戏,他得到满足,他付出金钱,他向来大方,从不吝啬。 可现在,看着眼下这可怜的小人儿,他心中有一丝动容。 仿佛,生了怜惜之心。 竟然有些不忍,不忍太过快速的摧残这颗小草。 她太稚嫩了,掐上一把都能掐出水来。 被这样的视线直直的注视着,何千夏慌乱害怕不已,她顿时弱了下来,小脸一副楚楚可怜,梨花带泪的模样:“求求你,让我下车,可不可以?” 只是,她的楚楚可怜却并未引来他的怜惜之意。 下一瞬,他冷冷挑眉:“晚了” 说着,男人的动作便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 何千夏被陷入了极致的惊慌:“不要……!” 她用着最后的力气挣扎着…… 然而,却是回天无力…… 她害怕,她惶恐,她抽泣,她呜咽。 好无助。 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滴答滴答的往外流淌着,划过她的脸颊,下巴,脖子,凉凉的,滴在身上,有点疼。 而那泪水划过胸口,如要爆炸一般,疼的歇斯底里。 她怒吼,她尖叫着挣扎…… 为什么,为什么要欺负她? 一股莫大的委屈袭上心头,剧烈的疼痛不已。 随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何千夏从床上惊醒,似受了惊吓般迅速的坐了起来,薄薄的凉被随着她的动作滑至腰际,吊带的睡衣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体。 只是,早已被汗水浸湿。 她抚着心跳加速的胸口,唇边,急促地喘息着,发丝已经被惊吓的汗水打湿。 她又做噩梦了,又在梦里回忆起那一年发生的事情了! 她抬起头,伸手,抚摸上那额间小小凸起的疤痕,那里,是她永远的痛。 那一年,那一天发生的事,是她永远也忘不了的痛,如这道疤痕,永远留存,不会消失一般,深深的刻画在了她的身上,她的心里。 正式步入十八岁的何千夏,那一刻是预示着她成年的一刻,原本那一刻是美好的,对于一个女孩而言是极为有意义的。 因为那是一个跨越,是从未成年到成年。 那是她的花季,她的美好,她青春的年华,她追梦的年龄。 可是,十八岁的她却是迎来了如此残忍的痛。 她十二岁那一年,父母离去,只剩下唯一的亲人,与那个舅舅相依为命,却到头来发现舅舅照顾自己只是为了夺取父母留下来的遗产,那是多么的痛心。 而自己也不再是那冰清玉洁的自己,十八岁,花季一般的年龄,什么都还是憧憬的年龄,可是,她却仿佛已经败了,花还未最惊艳的开起,就已经被碾碎。 多么残忍! 多么讽刺! 相隔了五年,此时的何千夏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弱弱的小女孩。 她变了,她冷笑,时间在变,人也在变。 五年前,那个人面兽心的舅舅,那个肮脏的,欺负自己的男人,你们做好准备了吗? 五年的时间,变了的人,变了的心,可变不了的是那回忆,那梦中的记忆,是噩梦,如毒汁,紧紧的缠绕在她的手臂,她的心口,让她连呼吸都觉得是痛的。 那一刻,她亲耳听到了舅舅说的那些无情的话语。 更是,被陌生的男人按在了身下。 被他侵犯,被他揉捏。 十八岁,自己的身子就被一个陌生男人看遍,摸遍了。 是多么恶心的一件事! 午夜梦回,每一次她都被尖叫声惊醒,被噩梦惊醒,被汗水打湿,被泪水打湿,多少次,她想忘记,却无法忘记。 那么,便是深深的记忆。 记得,那一年,她说过,会让他们后悔,终有一日,那泪,会让他们来流,那痛会让他们来感受。 而这一刻,就要来临了。 正文 第七章:炫夜 五年的时间,改变了许多,五年前,何千夏是单纯得不能再单纯的女孩,而现在,她是成熟的,是知性的,是美丽的,是妩媚的。 蝴蝶破茧而出的瞬间,是撕掉一层皮的痛苦,这层破茧成蝶,不是死亡就是化羽倾国! 这些年,足以让她蜕变! 十一年前,失去双亲,何千夏就如跌入河流,浑身凄凉,她抓住了舅舅那根亲情的浮木,本以为那是她生活的安慰,却不知,在五年前看到舅舅背后肮脏的嘴脸,她伤心欲绝,更是遇到陌生男人毁了她的清白,她是彻底的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曾经,她一度低沉的想到过自杀,可复仇的意念让她振作了起来。 “滴滴滴……!” “千夏,他今晚会去‘炫夜’,你的机会来了!”正在何千夏沉浸在漫长回忆中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她昔日的同学,玩的最好的姐妹叶蓝熙打来的。 “好,从今晚开始,游戏正式开始了!”何千夏冷冷勾唇,那弧度极为冷艳,妩媚,妖孽…… “只是,千夏,你真的决定好了?”叶蓝熙似有担忧。 “蓝熙,五年的时间里,那一幕幕是我的噩梦,无时无刻不缠绕着我,而这五年的历练与准备,我是势在必得,从今往后,我会让自己成为他们的噩梦!” 她如花般的水眸,眼波潋滟。 只是,又仿若刀片,冷艳狠绝。 肖墨寒!!! 传闻,这个男人优雅冷酷,作风果绝…… 传闻,这个男人喜欢妩媚到极致,妖孽到骨子里的女人…… 而这些传闻都在何千夏之前的调查中得到了证实,为了接近他,为了达到目的,何千夏必须投其所好,让自己蜕变为能够吸引住这个男人的女人。 这些年,她做了很多准备,其中有一项那便是练舞。 一个女人在大秀舞姿的时候,是性感的,热辣的,妩媚的,是妖娆如狐狸般的,是极致诱惑的。 她想,如果她准备的好,一定会吸引住那个男人的目光,所以,她拜托叶蓝熙透漏出那个男人的行踪。 挂掉了电话,何千夏赤足来到化妆台前,她打开了化妆盒,准备精心的打扮一番,前往‘炫夜’跳舞。 炫夜,这是一个极致奢华的娱乐场所,几年前,为了赚取学费,何千夏曾经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在赚够学费之后不顾经理的挽留决意离开。 而今天,她重回那个舞台。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何千夏熟练的上妆,画眉,粘贴黑亮的假睫毛,涂抹妖艳的红唇,那张唇瓣如花般绽放,如水般光泽。 美? 是魅,是男人无法抵挡的魅…… 脱离了素颜的清纯,掩盖上了妖冶的性感,额前,碎碎发丝遮挡住了那小小的疤痕,其实,若是不仔细看,是看不出那疤痕所在的。 因为,那里,已经染上了刺青,是妖冶的花朵! 化妆完毕,何千夏微微勾唇,划出一抹满意的弧度,她起身,来到了衣柜前,在那早已准备好的着装里,指尖划过,取出了一套紧致的黑色皮衣。 高筒的皮靴,长达腰际的大波浪卷发,换上装,带上假发,加上浓妆艳抹的艳丽脸颊,这一刻,何千夏是无限惊艳的。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挑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黑色的皮衣很好的收身,她的腰肢很细,如柳条,胸前饱满,臀部挺翘,整个身形是最标准的S型曲线。 最重要的是,那皮衣是V型领,即使站直了也能看见那欲隐欲现的浑圆,若是稍稍一弯腰,那更是至上诱惑…… 一切都准备完毕,何千夏提着包包便朝着外面走去。 T市,魅惑的酒吧街上,各款名车间簇拥着一座奢华的建筑物,灯光闪烁跳跃下衬托出偌大的金色字体“炫夜”。 这是T市上流社会所齐聚的高级会所,每一个来此消费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这里有无数会员制的VIP包厢,里面的每一间包厢里无不洋溢出声声笑语,暧昧不堪,令人觉得面红耳赤,这些包厢呈现一个U字形,中间围绕着宽敞偌大的舞台以及可以容纳上千人的辉煌大厅。 每一夜,这个大厅里都是充满了尖叫声。 激情澎湃。 何千夏身姿妖娆的走近,视线在扫向里面的时候,撞进一间VIP包厢里,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似讥笑。 包厢里面,一个男人慵懒的斜靠在真皮的黑色沙发上,怀里如小猫儿般的依偎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一件超低吊带衣,只消稍稍一扯,那两抹呼之欲出的浑圆便可以尽情展现出来,看着可谓是让男人心跳不已。 男人脸上挂着淫笑,唇边满意的低吟:“喔,过瘾……!” 女人红唇轻挑,故作娇羞的一笑,语气更是娇喋至极:“讨厌,说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哈哈!”男人轻佻言笑,偏头看向坐在身旁两侧的女人:“宝贝们,那你们呢?” “严老板好坏哦……!”坐在男人身边的一个女人娇笑着抬起手,轻轻敲打上男人的肩膀,看似敲打,却更像是轻轻的抚摸,姿势撩人不已。 而另一个女人则伸出小手,端起桌上的酒杯,为男人殷勤的喂着酒:“来,姐妹们,咱们把严老板灌醉……!” “宝贝们,那你们讲我灌醉之后呢,是不是要‘占’我的便宜啊?” “讨厌……!” “哈哈哈……!” 三女一男的嬉笑场景,看上去尽显糜烂。 何千夏的视线稍稍停顿了一下,这样的场景在几年前她就早已经是司空见惯了,不觉惊奇,待抬腿要离开的时候,男人的视线却撞了上来,只见他眸色一暗,泛出色色的光芒:“宝贝,要是喜欢就快点过来……!” 何千夏心中冷然,她有不屑,更觉恶心,但唇边却是妖娆一笑,娇媚的开口:“不好意思,我还得去跳舞呢!” “跳什么舞,今晚爷包你了,你出个价吧,怎么样,小宝贝?”男人看着何千夏惊艳的打扮,不免色心大起,想要亵玩一把。 正文 第八章:如此正好 何千夏对于这样的话语虽觉十分反感,却没有表现出什么,现在的她早已经懂得在什么样的场所,与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 若是你恶语相向,非但气出不了还会自找麻烦,得不偿失。 而今晚她是有目的而来,不想做这些无谓的耽误。 何千夏对着包厢内的男人俏皮的眨了眨桃花眼,小手放在唇边轻轻一点,给予男人一个飞吻:“你们玩的尽兴,我先失陪了哦!” 与男人玩这些暧昧,她太擅长了,而男人也正喜欢她这样的,就好像欲擒故纵一般,最为撩人。 潋滟的眸子看着男人那痴迷的模样,何千夏转身,随即高傲的扬着头,朝着里面走去。 进了后台,何千夏进入准备状态,管事的经理名叫尹章浩,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极为肥胖,他看向何千夏,勾唇一笑,一瞬间,脸上的肉挤成了一团:“梦妮,几年前你离开了这里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为之失望,想不到几年以后你会主动给我打电话,说今晚出演,我记得以前你来炫夜跳舞是因为缺钱,现在呢,是不是也很缺钱?” 梦妮,这个名字是几年前何千夏在这里表演的时候用过的名字,在这样的一个场所里,表演完毕就可以领钱走人,所以,如果你不愿意登记详细资料,是可以不登记的。 缺钱? 何千夏睫毛敛下,现在的她缺钱吗?而她又是因为缺钱而来吗? 放在几年前是,可现在,不是! 何千夏的眼中划过一抹暗涌,只不过抬眼看向经理的时候,她已经恢复平静,她不想多说什么,淡淡挑唇:“是……!” 经理的目光放在何千夏身上扫视了一圈后,他唇边的弧度划过一抹复杂,继而挑笑:“那你来的可真是时候,今晚我们这里会来一位大人物,你可要抓住机会啊,要是被他看上,你就有大把大把的票子捞了!” 对于经理的话,何千夏冷冷勾唇,她的确是要好好表现,不然,怎么能够吸引这个男人。 要引起他的注意,引起他的兴趣,才好,不是吗? 看着何千夏突然骤冷的表情,尹经理一怔,似有看花眼的错觉:“梦妮,你怎么了?” “呃,没事,我只是在想……!”被尹经理唤回思绪,何千夏的脸颊恢复平静,荡漾起潋滟的魅惑,她点了点头:“的确如你所说,要抓住机会,不然,我不是白来了吗!” “哈哈哈……!”尹经理大笑,拍了拍何千夏的肩膀:“真是个小妖精,几年前你在台上表演的时候,男人的心都被你俘获了,几年以后,想不到你是更加的妩媚惑人了……!” 何千夏娇笑挑唇,这样的魅力,她绝对有。 前台,已经有好几批舞女在跳着大胆惹火的艳舞了,或扭腰,或提臀,或显胸露背。 无一不是热辣妖孽。 站在后台,帘布的后面,何千夏冷眼等待着前面一轮接着一轮的表演,而她的视线也透过帘布在寻找着大厅里的某一处。 视线,停顿在那最显眼,最尊贵的位置。 落入眼中的那张轮廓是如此的英俊,相对于五年前,这个男人更加成熟,散发着致命美丽,倨傲如昔,却倍加冰冷。 薄冷的唇,高贵的面容极其刚毅无比,五官轮廓如同是用一大理石雕精心镌刻而成,俊美得令人移不开眼睛。 英挺俊美的身材,姿势慵懒的稍稍斜靠,稍显休闲,却不难掩盖住那全身散发出来的冷漠暗烈的气质,是一种优雅的王者气势,高贵而疏离。 五年了,这个男人的轮廓无时无刻不印在何千夏的脑海里,相隔六年的时间,他稍有变化,可她却能够轻易认出他来。 可是,女大十八变,五年前的她和五年后的她,这个男人怕是早已认不出来了吧? 如此正好,她才能近一步的展开计划! 正文 第九章:叫什么名字 肖墨寒,肖氏集团总裁,拥有估算不清的巨额财富,肖氏旗下的公司涉及电子,珠宝,房产,娱乐等等行业,作风上,为人高贵优雅,放荡不羁,行事上,却是果断狠绝,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对于这个男人的资料,何千夏调查的很清楚,而他今晚的行程则是她的好友,蓝熙告诉她的,蓝熙是肖墨寒的首席秘书,所以对于这个男人的行踪安排是了如指掌。 看着那个男人坐在那里,如王者一般,而他身边站着尹经理,正在讨好的陪笑:“肖先生,不知您对今晚的表演是否还满意?” 肖墨寒性感的薄唇微微勾动了一下,他端起桌上的红酒杯,放在眼前似有似无的摇晃着,不着言语。 经理看到男人未曾表态,不免有些紧张,他满脸的肥肉都挤到了一起,堆笑:“肖先生,接下来还会有许多惊艳的舞蹈,我想,一定会让您惊喜的!” “哦?”肖墨寒挑唇,眉目都不曾多看经理一眼,仿若好奇,又仿佛是漫不经心一般:“是吗?” “是,是,是,肖先生……!” 正在这时,帘布被拉开,新的节目上演—— 何千夏跪趴在一张长方形的桌面上,被几个男人推了出来,胸前低下,几乎都要贴在桌面上,那两抹性感仿佛就要展现而出,臀部高高耸起,腰部朝下,精致的脸颊往前扬着,红唇微张。 那姿势迷人不已,让人不自觉的遐想翩翩。 而这仅仅只是前戏,桌面上赫然竖着一根钢管,她伸手,将自己的外套,那件黑色皮衣一扯,随着大厅内的尖叫声,黑色的皮衣被甩出仍在了下面一个男人的头上。 “啊……好香……!”那男人拿在手中陶醉的亲吻着,看在何千夏的眼里,她妩媚一笑。 站起身来,她双手握住钢管,身体向前倾过去,迎来男人们的口哨连连,继而她又满意的收回。 转身,她热辣的扭动着臀部。 许是觉得裙子有些碍事,她伸手一扯,将贴身的皮裙撕开一道口子,视线看上去若隐若现—— “哇……!” 男人们无不瞪大双眼,饱着眼福。 何千夏眼底划过一丝满意,她更大程度的扭动了起来,或是在钢管上大秀美腿,或是扭腰提臀。 尺度极大,给予男人们最惊艳的视觉盛宴。 气愤,也推向了高潮。 肖墨寒薄唇紧抿,他看着这个女人大胆的挑逗,极是动人,深邃的眸子稍稍眯起,这个女人的舞姿绝对是惊艳的。 能够站在长方形的桌面上,还能灵活的大跳艳舞,大摆迷人身姿,果然是尤物。 那傲人的身材火辣无比,精致的脸颊更是精致绝艳,酒红色长发大波浪的披泻下来,显得有些慵倦和叛逆。 脸上的表情妖孽无比,若细细一探究又发现实则冷若冰霜,细长的柳眉被她画上了深紫色,妖艳的眼影下,被长睫毛盖着的褐色双眼烁着勾人的光芒,却又似飘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光,以及,深藏着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用妩媚深深掩着。 这样的一个女人是吸引人的,是令人想要探究的。 尤其是那眼神中流转的东西,是令人好奇的。 何千夏狐媚的眼神飘过全场,在肖墨寒的身上停留了一秒,而这一秒,两人的视线相撞。 肖墨寒不禁锁紧了眸子,脑海中划过一张脸,与眼前这张脸似有相似。 心底,莫名的触动了一下。 只是,下一秒,他便收回了思绪,眸光大胆的看着何千夏,闪烁着占有的光芒。 台下,有多少男人为之心动,更有的是目不转睛,生怕错过了哪一幕,眼神中流漏着色色的光芒。 何千夏看着台下的这些嘴脸,心中冷笑,脸色却不为所动,依旧魅惑勾人。 只是,眼神却闪过冷艳。 看在肖墨寒的眼里,他不禁微微勾唇,这个女人和合他的胃口。 台上热辣表演,台下尖叫一片。 终于,在一阵高过一阵的欢呼声之后,何千夏完美谢幕,转身间,留给众人的是一个清冷的背影。 冷艳而傲然。 尹经理一直站在肖墨寒的身边,而他也一直在暗暗观察着男人的表情,当他看到肖墨寒盯着何千夏看的时候,心中燃起一片片激动。 毕竟,能够讨得这样的大客户欢心,那是很好的,尹经理堆笑:“肖先生,不知道您对这个节目是否还满意?” “她叫什么名字?”肖墨寒玩味的勾唇,眼中仿佛的确是荡起了兴趣。 正文 第十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梦妮,这个女人的舞姿极好,跳出的舞可谓是热辣无比,大胆性感!”尹经理热情的介绍着,心中已经是乐开了花。 毕竟能够让这样尊贵的大客户满意,那是很好的。 梦妮…… 肖墨寒勾唇,那笑充满了占有的意味。 舞台后方,何千夏尚未着急卸妆,也没有很快换下衣服,而是坐在镜子前等。 果然,不消一会儿,尹经理就走了进来,手里多了一张支票,他来到何千夏身边,眉开眼笑:“梦妮,你知不知道,你今晚的表现让多少男人陶醉,迷死了多少人,而且,最成功的是,你还引起了肖氏总裁肖墨寒的注意,他一向都出手大方,这不,你看看这支票的金额,多的都让人心动,只要你点头答应陪他一晚,这就是你的了!” 何千夏接过支票,美目往上一看,潋滟的眸光微收。 七位数,的确是出手不凡。 她唇边勾笑,在那张支票上印下一抹唇印,红红的,撩人至极,她微挑唇:“我今晚身体有些不舒服,尹经理,你帮我把这张支票退还给他,并替我说声抱歉,下次若有机会一定陪酒致歉!” “梦妮,这可是一百万,你就这么退了?”尹经理显然有些惊讶,这可不是小数目,他记得之前曾经试探过何千夏,她是因为缺钱所以回到这个舞台的,可现在却放着一百万的支票不要? “梦妮,你不是缺钱所以再次回到这里跳舞吗,这一百万都不知道够你跳多少次舞了,你居然不要,而且,你知不知道你今晚是在拒绝谁?” 来到夜店跳舞,何千夏本来就不是奔着钱来的,她是有着目的而来。 拒绝,只是为了接下来做铺垫。 她要闯进他的内心世界,要夺取他的心,然后再伤害他,让他也体会那种痛苦。 眉目收敛,何千夏流波转动:“经理,你只管将支票退给他便好,我先去换衣服去了!” 说完,何千夏抬腿便朝着更衣室走去。 欲擒故纵的游戏在此时上演,那是最好。 尹经理看着何千夏清冷的背影,心中不免有些怒意,嘴边低声言语:“不识抬举的女人,都离开几年了,再度回来是为了钱,而现在,这么一个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居然不要,装什么纯呢!” 想起几年前的何千夏,那时候她虽然缺钱,但从来都是卖艺不卖身,表演完毕就走,也不收谁的支票,陪过哪个金主。 没想到,几年以后还是如此。 尹经理有些失望,却又一瞬间,脸上浮出莫名的兴奋,这样的一个女人,是集妖媚与清纯于一身的女人,若是被压在身下肯定特别舒服吧? 想到此,经理下腹不觉有些肿胀了起来。 也罢,既然不去伺候金主,那么,他就先来尝一尝味道。 伸手,经理将支票递给了手下:“你把支票退回去,然后把阿妹找过去,让她好好伺候肖先生!” 阿妹是‘炫夜’最热辣的舞女之一,长相精致,身姿性感。 打发走手下,经理甩了甩满是肥肉的手,轻声轻步的朝着更衣间走去,嘴边几乎都要流出口水来:“小美人,我来了,等会我要好好体会一番你妖娆的身姿,那肯定美妙的不得了……!” 而更衣室里,何千夏穿着的黑色皮衣已经落下,修长的手指划过一条天蓝色的低胸连衣裙,刚刚穿上,便察觉到门口的动静。 细细一听,是开锁的声音。 她柳眉一锁,更衣室她是反锁了的,只有用钥匙才能开启,而刚刚外面经理命令属下去送支票的声音,她早已听见。 何千夏冷冷一笑,精致绝美的脸颊上泛起了丝丝寒意,如刀光,带着杀意。 在门打开的一瞬间,她抬腿便狠狠的踢了过去。 男人一个惊慌,偏开了头,细长的高跟鞋便从那脸颊边“呲”的一声,擦了过去,划过去的间隙,带起一条长长的血痕。 “啊……!”经理还来不及闪躲,何千夏又是一拳头挥了过来。 顿时,鼻血流了下来。 何千夏冷热勾唇,耳畔边似听到走廊间响起优雅的脚步声,她小小分心。 经理怒气冲冲,他抬手逮住机会就攥住了何千夏的手腕,伸手一拉,强行将她禁锢在怀中,毕竟男人和女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视线往下看去,不觉很是要命,这眼下女人深深的沟壑在吊带裙之中,若隐若现,魅惑的引人遐想极了! 虽然鼻头还十分疼痛,可看着这样香艳的一幕,肥经理不觉难耐的咽了口口水,喉结剧烈的滚动着:“真是迷人的小妖精,看的我嘴馋死了……!” 被捉住,何千夏也不挣扎,反而是伸出双手,勾在经理的脖子上,唇瓣浮动,妖媚的开口:“尹经理,早知道是您进来,我就不反抗了!” 这样的话语一出,肥经理显然被怔住。 但是,不过几秒,他唇边渐渐勾起了邪邪的笑:“怎么,小宝贝,你这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 何千夏在心中冷笑,欲擒故纵? 你,还不配! 但她却未曾表现出半分情绪来,唇边笑庸如花:“尹经理,你看,你鼻子刚刚都被我踢出血来了,我给你拿纸巾来擦一擦吧!” “好,好,有美人儿为我擦拭,我很乐意!” 何千夏娇笑着从经理的怀里磨蹭了出来,她走向桌子前,修长的手指从里面抽出几张餐巾纸。 她唇边扬起一朵甜美的笑花,脸色似泛起一瞬娇羞:“尹经理,那个,待会拜托你要轻点哦!” “轻一点?”经理下腹火热滚烫,脸上更是猥琐的笑了出来:“宝贝,我一定会温柔的,轻一点的……!” 何千夏心中冷笑,慢慢的走向男人,仿佛在打着节拍,数着时间。 指尖,刚要抵上男人的脸,却被经理一手抓住,他脸色荡起淫笑:“不用擦了!” “不用擦,血渍粘在脸色多不舒服啊!”何千夏挑唇,看着经理的这副肥脸,心中恶寒一片。 “舔!”经理厚颜无耻的要求:“用你的小舌头给我舔干净……!” “好……!”她乖顺的凑近他。 听闻,经理一脸振奋,如注了鸡血一般,挤满肥肉的脸掩盖住了那视线眯着的眼睛,迫不及待的贴近何千夏,只是,迟迟几秒都没有等来脸颊边的温热。 看着凑近的脸颊,何千夏冷哼一声,抬腿,便朝着男人那腹下狠狠的踢去。 毫无防备的突袭让经理躲闪不及,原本还是一脸享受以及满足的模样,却在下一秒变为痛苦的扭曲:“啊,TM的,你竟敢踢我……!” 冷然的视线看着在地上捂着命根子打滚的猥琐男人,何千夏勾起了柔柔的唇。 那笑,冷艳极致。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奉还,你,这样肮脏的嘴脸还不够资格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