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诱惑！ 正文 我妈去世早，对她我没有一点的印象，而我爸做生意，全国各地到处跑，一年我都见不到他几次。之前我跟着奶奶长大，但是我十一岁那年，奶奶去世了。 那一年，我搬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我爸把我交给了一个女人，她是我爸的姘头。其实她的年纪也不大，从她看我的眼神里，我能够感觉出她对我的厌烦。 我爸让我喊她小妈，每次我喊她的时候，她的表情怪怪的，好像是觉得我可笑。我爸对我也不太关心，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陪了我三天，就去外地了。 当天晚上，家里就来了一个纹身的男人，他当然是找小妈。我坐在一旁看电视，但是年纪小，他们没有把我当人看。他俩疯狂的吻在了一起，连五分钟都没有到，他们身上的衣服都快脱光了。 “你……你看什么看？快滚回自己的房间！”毕竟是女人，小妈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那一年我十一岁，懂得不多，可也不是傻子。小妈和别的男人脱光衣服在一起，我心里挺不舒服的，觉得她对不起我爸。 “等我爸回来，你做的这些事情，我会说的！”我站起身，嘟嘟囔囔的说着，朝着自己不大的房间走去。 可是我这一句话闯下了大祸，连衣服都没有穿，小妈揪着我的头发，就把我拽到了外面。她给了我一脚，然后进屋就把门给锁上了。 我在外面叫了一个多小时，可是小妈好像没有听到，根本就不搭理我。不过我知道，她肯定能够听到，因为她在房间里的叫声，我在外面听得真真切切。 我爸离开的第一天晚上，我就住在了外面。记得特别清楚，那时候是冬天，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醒过来之后，已经是几天之后了。 从小我身体就不太好，那一次我得了一场大病。留下了病根，只要天一冷，我就总是咳嗽。 小妈的事情我再也不敢管了，她的私生活特别的乱，后来我渐渐地明白了，小妈就是指着这些男人养着她。也就是我爸回来的时候，小妈能够安稳一些。 对于这些事情，我爸是知道的。有时候我想告小妈的状，我爸就对我说一个字：滚！ 眨眼间，我跟着小妈生活了五年多，但我和她没有任何的感情。小妈对我非打即骂，有好几次我想要还手，不过我都忍住了，对她动手我还缺一个勇气。 后来小妈在街上开了一个发廊，当然不是真正理发的地方。她的小发廊里面有几个化着浓妆的女人。而且岁数都不小了，我看见她们就觉得反胃。 我尽量避免和这些女人接触，但是她们接客人的时候，还是会来我住的小院做坏事。街上就是一个门头，连个二楼都没有，她们只能来小院做。这些年查的严，院子被小妈给全部租下了，这样能安全点。 这天我都快睡着了，突然听到院子里有哭哭啼啼的声音。我顿时睡意全无，窗帘撩开了一点，趴在窗户上，我看了个究竟。 小妈手里拿着一把扫帚，正在毒打一个年龄不大的小姑娘。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了，忍不住疼痛，不停的大喊大叫。 “方平，别偷看了，给我出来！”把扫帚扔在地上，小妈冲着我的房间喊。 估计这个女孩是小妈店里的小姐，没有年轻的女孩撑场子，小妈根本就赚不到多少钱。我本来不想露面来着，但是小妈叫我，我还是穿上个大裤衩，走出了房间。 小妈不自爱，她的身体我看过老多次了，也没觉得有啥意思。可是躺在地上的小姑娘，她和我算是同龄人，身上什么都没有穿，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把她拖屋里去吧，给我看着点，别让她给跑了。这小表子还是处呢，给你玩了呗！”小妈一只脚踩在女孩的脸上，特别轻蔑的对我说。 小妈的事情我不想管，更不想帮她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儿。可我看着地上一丝不挂的姑娘，心噗通噗通的乱跳，居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小妈一直看不上我，冲我一声冷哼，抓起女孩的头发，就把她拖到了我屋里。我红着脸也随着进屋了，时不时的用眼睛的余光看她一眼。但小妈这个点还挺忙的，她出去之后，就把门给锁上了。 “你爱咋玩就咋玩，但是别让她跑了，知道吗？”小妈不放心，锁门的时候嘱咐我。 我都懒得搭理小妈，要不是我爸每个月给她打钱，我早就被她撵到大街上去了，更别说让我上学了。 房间里就剩下了我和那个女孩，她双手抱胸，缩在一个角落，脸上还挂着泪痕，看上去特别的可怜。小妈下手可真狠，女孩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我看着都直咧嘴。 “你叫什么名字？”很长的一阵沉默之后，还是我开口了。 “哥，我……我叫薛燕，你……你把我放了行吗？我……我真不想做那个……”女孩说着话，眼泪又掉下来了。 其实我还真有点儿心软了，她落在小妈手里，这一辈子就毁了。可如果我真把她放了，那么接下来倒霉的就是我了。虽然我老早就想和小妈翻脸，但是如果我真得罪了她，我也就等于无家可归了。 我耷拉着个脑袋，就没有说话，薛燕也没有抱多大希望，在角落依然小声的哭着。孤男寡女，而且薛燕身上一点衣服都没穿，我又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我憋得挺难受的。 “你要不上床上来吧，地上多凉啊！”实在是憋不住了，我近乎喘着粗气试探薛燕。 有好几次我都想强迫薛燕，可毕竟是年龄小，我始终没有那个胆量。我就想把她骗到床上，那我再和她进一步，也容易一些了。 薛燕一开始没有说话，时不时的偷看我一眼。她这个样子还真挺带感，勾得我心里火烧火燎的。 “哥，你想干啥，我都满足你。就是求你，把我放了行吗？”突然，薛燕站起身，走到我跟前，然后她直接跪下了，抱着我的双腿，苦苦哀求我。 薛燕的话我没有听清楚，她这次没有用手挡住自己，她的身体我反而看了个一清二楚…… 正文 第二章 无法拒绝的条件！ 薛燕是故意诱惑我，我承认被她勾搭的有点儿神魂颠倒。她的胸很小，还没有发育好，但我还是用眼睛的余光一直偷看，这对我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 “哥，我求求你了，把我放了吧，我是被她骗来的。我不想乱搞，但是给你一个人，我愿意！”依然哭着，薛燕说完话，就站起身，然后她压在了我的身上。 “你……你别闹，我……我……”我有点儿语无伦次，流了一头的汗。 薛燕其实对那事好像不太懂，但也知道满足我裤裆里那玩意，手放在了我的裤衩上动作特别粗鲁。她趴在我身上，到处乱肯乱亲的，而我光这个膀子，被她弄得心里更痒痒了，真想和她立即发生点啥。 我的理智是想把薛燕推开，她的条件我无法满足，不敢和她发生关系。可是我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四肢无力，连把她推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哎呀……哎呀，你行了！”突然，我叫了起来，直接把薛燕给推开了。 实在是太兴奋了，又有点儿紧张，薛燕的手一直放在我裤裆那块，她不懂得啥叫温柔，我受不了这种刺激，直接喷出来了。可是薛燕还在用手给我摸着，反而动作加快了不少,我当然受不了了。 “哥，我……我弄疼你了吗？对……对不起……”薛燕给吓坏了，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恐惧。 “没……没有，那啥……你用被子盖一下吧！”我咧着嘴，不知道该和薛燕说些什么。 裤子里全都是那玩意，粘在身上挺不舒服，我想清理一下，但是薛燕在一旁，我也不好意思换裤子。薛燕被喷了一手，可能也是觉得脏，手稍微抬着，不知道往哪里安放，见状，我就把一旁的一卷卫生纸递给了她。 “哥，谢谢你……”薛燕擦了擦手，卫生纸又不知道往哪里放了。不过她也没有在乎，看着我，用另外一只手抓着我的胳膊，继续可怜兮兮的求我：“哥，我……我才十五呢，把我放了吧，我给你磕头都行！” 薛燕的声音还是哽咽，但她的眼泪并没有流下来，她的眼泪差不多都快流干了。不过薛燕的话，我听到了心里，她才十五岁，比我还小一些，真不该承受这种苦难。 “我……我做不了主，要是把你放了，她能打死我！”我沉思了许久，终于说出了拒绝薛燕的话。她听完之后，慌乱的不行，又要给我下跪。我拦住了薛燕，心里一急，皱着眉头说道：“你别总让我为难啊，我这里有电话，你不会报警抓她吗？” 这是我情急之下的话，其实也是我真心所想。我这辈子最讨厌，最恨的人绝对就是小妈，我经常在想，她咋不出车祸死了呢？ 小妈强迫薛燕做小姐，她这就是犯法，如果她被抓起来，我也等于解脱了。我有时候都想要举报她从事卖 淫活动，可是我胆子有点儿小，始终是鼓不起这个勇气。 “你……你说什么呢？我……我不敢有别的想法，就是……就是想走……”薛燕把下唇都快咬破了，小心翼翼的对我说。 薛燕肯定是多疑了，以为我是在故意考验她之类的。我还真没有这种想法，如果她拿起手机报警，我绝对不会阻拦她。不过当听完薛燕说的话，我也不知道为啥，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我和小妈肯定没有一丁点儿的感情，怕她出事，只是我不知道以后自己的命运。毕竟我在这个地方生活五年了，没有美好的回忆，但也已经全部熟悉了。 “那你就别为难我了，我也没有办法了！”我无可奈何，往床上一趟，不太想搭理薛燕了。 “哥……你……你这是看着我死，好！我就死在你面前！”我逼着眼睛，没有看到薛燕的表情，但她的声音之中充满了绝望。 我顿时一惊，睁开眼睛，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可我的动作还是晚了，没想到薛燕脾气这么倔强，她一头就撞在了墙壁之上。我立即下床，跑到她跟前，薛燕的脑袋上面流出了不少的血，不过她人应该没什么大碍。她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心里委屈，再一次支支吾吾的哭了起来。 “你这是干啥啊，有这个必要吗？”我站在薛燕一旁，低头看着她，生怕她还有轻生的念头。 “哥，我求你了，把我放了行吗？你就不能做做好事吗？”薛燕抬着头，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 薛燕头上的血流在了脸上，她抬头看我按说会异常恐怖。可是我并没有感到丝毫的害怕，反而她说话的腔调和无助的表情，让我的心里就是一动。 成长的环境有关，我不是什么好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变得比任何人都要自私。不过这一次我真的心软了，我无法看着薛燕被人糟蹋！ “你快走吧……”我朝着门口走去，然后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虽然小妈在外面把门给锁上了，但这完全就是虚设，别说是我了，就是薛燕都能够把门给踹开。我站在门口看着她，薛燕好像没反应过来，蹲在地上傻乎乎的看着我。 “咋了？你到底走不走？”我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不耐烦的问她。 其实我现在比任何人都心慌，我把薛燕放了，小妈回来之后，还不知道她怎么收拾我。而且最近这半年，我有点儿不服小妈了，她要是训斥我，或者对我动手，我肯定和她翻脸。 “哥，谢谢你……”薛燕眼睛通红，用手擦了擦脸上的血，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房间。 “回来……”我看着薛燕的屁股，忍不住笑了。 薛燕刚在我一侧走过去，离着我也就一米多的距离。我喊住她，薛燕很明显打了一个哆嗦，她的这个举动，更加确定我应该这样做。 “你别害怕，披上件衣服吧，不然你逃不了！”我眼睛依然盯着薛燕的屁股，平静的对她说…… 正文 第三章 一人做事一人当 虽然看前面的话，薛燕是个太平公主，不过她光着屁股背对着我，身材还是挺标志的。趁着薛燕还没回过头，我用手摸了一下裤裆那玩意，我又有感觉了。 薛燕听了我的话，站在原地迟疑了得有三十秒，但是最终还是慢慢的回过了头。刚才我把她的身子看了个遍，可是现在她又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双手捂着下面，侧身不让我看到她的胸。薛燕这个样子，反而无比的诱惑，我舔了舔发干的舌头，真想问她刚才说的话还算话吗？我挺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她。不过我都做了好人，再说这种龌龊的话，我脸皮还没有这么厚。 “穿上吧，我就这点儿钱，你都拿着吧。你叫薛燕对吧？！”把衣服找出来，我回过头对薛燕说。 我没啥零花钱，但是我爸来的时候，多少能给我留点钱。舍不得花，我也攒了几百块钱，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挺想帮薛燕的，四五百块钱全部塞进了她的手里。 “哥，你……你叫什么？”薛燕把衣服穿好，声音又有点哽咽了。 薛燕挺容易哭的，不过这一次应该是被我感动的吧。她已经穿好了我的衣服，当然不合身了，可总比光着屁股强得多。薛燕就是我生命的一过客，马上她就要走了，我居然有点儿舍不得。 “方平！”裂开嘴笑了笑，我对薛燕说。 “哥，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薛燕一头扑进我的怀里，声音里充满了倔强。 薛燕在我怀里有十几秒，从来没有一个女孩这样依赖过我。原本我还不好意思抱她，但是随即，我好像是情不自禁一般的抬起了手，就想要去抱住薛燕。 我要去抱薛燕的时候，内心真的没有任何的杂念，反而心里暖暖的。但，最终我并没有抱到她，薛燕突然在我怀里离开了，然后头也不回的下楼，渐渐地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 我自嘲的笑了笑，内心凄凉，说不出个什么感觉。 躺在床上，我满脑子都是薛燕，这一别就是永别，她会用多久的时间把我忘记呢？或许，她现在已经把我忘了吧。不过我没有太久的感慨时间，薛燕离开还不到半个多小时，小院里就传来了一阵嬉笑声。 是小妈和她店里的小姐，而且还有男人的声音，我也没有多想，不知道是那个小姐领着客人来过夜了。我越来越紧张，躺在床上没动，想要装作睡着，什么事情都和我无关。 小妈租的这个小院是二层楼，店里的小姐住在一楼，只有我和小妈住在二楼。可是她和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几乎就要到门口了。 “我可告诉你，要是长得不漂亮，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这些年我对你够照顾的了，你他妈给过我什么？”男人的声音我听得清清楚楚，他冲着小妈大声的嚷嚷。 “哎呦，虎哥，这次你放心吧，不但人漂亮，还嫩着呢，保证你满意！”小妈陪着笑，说话的同时，她已经把门给推开了。 当我听清楚男人的声音，我的腿肚子都有些发软。对于虎哥这个名字我不陌生，他在我们这片说话最好使，我见过他动手打人，反正我没见过比他下手狠毒的人。偶尔我也去小妈的店里帮忙，我听那些小姐们说，虎哥还杀过人。 我不是傻子，从小妈和虎哥的对话中，我有了自己的判断。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小妈是想把薛燕献给虎哥，有他罩着，小妈店里能减少很多的麻烦。 可是薛燕已经被我放了，小妈肯定会把责任推开我，依照我对虎哥的了解，他能够把我打死。我吓得胆战心惊，大脑一片空白，想不出一点儿对策。 “哎呀，门怎么坏了？方平，那丫头呢？”小妈一进门就咋呼，拉开灯之后，皱着眉头问我。 “啊……我……我不知道啊，睡着了……”我好像刚睡醒的样子，瞪着睡眼朦胧的眼睛对小妈说。 我不知道自己的演技怎么样，但是应该不会太差吧，在这种环境下成长，我唯一学会的生存技能就是伪装。不过我心里有多紧张，只有我自己知道，虎哥要是识破，那我就完蛋了。 “草泥马，小比崽子跟谁俩呢？门都被踹坏了，你能没听到动静？我看就是你把她给放了！”虎哥用手指着我，把我被子撩开，直接要对我动手。 我的演技绝对没有问题，可虎哥是老江湖，我根本就骗不了他。我用手捂着脑袋，但还是被他从床上拖了下来，给了我两脚，我觉得肋骨都快要折了。 “哎，哎，虎哥，虎哥！你先别动手，方平这孩子睡觉死沉，以后我给你踅摸个漂亮妞！”小妈拉住虎哥，在一旁低三下四的说道。 小妈的举动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我抱着脑袋抬头看她，虽然她并没有看我，可小妈的确是一脸的着急。我有些想不通了，小妈怎么会帮我说话呢？她怎么会维护我呢？她以前最大的心愿，不就是希望我死了吗？ 不过当时我没机会考虑那么多，虎哥挣扎着要打我，而小妈始终陪着笑。我也从地上站起来了，耷拉着个脑袋，一脸的恐慌。如果我知道虎哥会凭空冒出来，也许我不会把薛燕放了。 “你这个臭表子，你他妈到底想要干啥？”虎哥本来对小妈还算客气，小妈拉着他，虎哥打不到我，他突然情绪失控了。一只手猛地抓住小妈的头发，虎哥指着她骂道：“我草你妈，你们联合起来玩我，是不？你再敢一句废话，老子弄死你！” “虎哥，他还是个孩子，有啥事你冲我来。那个……那个……我陪你吧？”小妈得罪不起虎哥，她还是在努力讨好着。 从来没有想到小妈居然如此维护我，说实话，我的确是被她给感动了。可能还是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虎哥对我动手，我潜意识里就是挨着，但，他对小妈动手，我看不下去！ “呵呵，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你能早点陪我，我不得疼你啊？”虎哥一只手掐着小妈的下颚，贱兮兮的说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别难为我小妈，那个女孩就是我放的，你想怎么样？”突然，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冲着虎哥大声喊道！ 正文 第四章 捅了虎哥 有句话叫做日久生情，我一直以为自己恨小妈，甚至希望她出门被车撞死才好。可那只是内心的一个想法，如果小妈真有什么意外，最伤心的人肯定是我。 我想，小妈也是一样，平时我俩不怎么沟通，她看我就是一脸的嫌弃。可在我出事的时候，小妈还是拼了命的维护我，保护我，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我的平安无事。现在想一下，最近这一年，小妈好像一直在迁就我，只是以前的记忆太深，我始终无法原谅她。 “呵呵，小子，你跟谁俩呢？我让你一会儿……”虎哥见我敢出言顶撞，松开小妈的手，就要再次对我动手。不过他并没有上前一步，小妈已经把手放在虎哥的裤裆上了。倒吸了一口凉气，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虎哥一把把小妈拽进怀里，喘着粗气说道：“哦……你这个骚狐狸，你要是早这样，哪有这么多事儿？” “虎哥……我……我陪你，别难为孩子！”小妈其实很懂男人，她的手一直未从虎哥的裤裆上拿出来。 虎哥对于小妈的表现很满意，他嘿嘿笑了两声，然后直接把小妈拦腰抱起，甚至都没有看我一眼，抱着小妈就走出了房间。我双手握拳，想要做些什么，但是脑袋乱哄哄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虎哥面前，我狗屁不是，他甚至都没有把我当人看！ 小院里的房间，都是用木板隔开的，基本上挡不住噪音。小妈的房间又在我隔壁，所以，虎哥和小妈在房间里的动静，我听的一清二楚。 小妈还是在努力讨好虎哥，极力的配合着，好像她真的很想那事。但是我却从心底清楚，自从在街上开了发廊之后，小妈除了和我爸上过床之后，再也没有陪任何男人睡觉。 我有好几次从床上站起来，想要去阻止虎哥玷污小妈。但是每当我走到门口，又退回来了。小妈不惜用自己的身体息事宁人，那是因为我们惹不起虎哥。如果我冲动的话，说不定反而会弄巧成拙。 还是和生长的环境有关，我很少落泪。可是听到小妈哼哼唧唧的声音，我的眼眶忍不住红了。我他妈就是一个傻逼，薛燕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把她放了？ 如果我不知道小妈还关心我，她被虎哥玷污，也许我还会觉得解气。可是现在我已经全部明白了，不知不觉中，我和小妈在一起五年了，已经是最亲近的人了。 “啊……虎哥，你想怎么玩都行，这样我受不了！”突然，我听到小妈一声惨叫。 当时我脑袋特别的乱，听到小妈撕心裂肺的惨叫，我几乎是下意识的跑到了门口。这时我小妈惨叫连连，她好像是哭了，我又朝着她的门口跑了几步！ 虎哥目中无人，他羞辱小妈居然连门都没有关。我一眼就看到了被绑在床上的小妈，她身上一丁点衣服都没有穿，浑身都在颤抖着。而虎哥不知道从哪里整来了一根蜡烛，蜡油毫不留情的滴在了小妈的身上！ “滚！”虎哥听到了动静，猛地回过头，冲着我大声吼道。 “看什么看？啊……快……快滚蛋……啊……”虎哥手中的动作没停，小妈声音颤抖着，偶尔发出一声低吼。 若是放在平时，小妈骂我，我会当场和她顶嘴，她被别人玷污，我更不会去管。但是现在小妈撵我走，她分明就是怕我受到牵连。也许是我想当然了，不过无论小妈内心想的是什么，我都看不下去了。 “把我小妈放了，我让你放了她！”我朝着虎哥走了两步，红着眼冲着他喊。 虎哥是我们这片的老大，就算在整个县城，敢招惹他的人都不多。我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清楚，我更不是跟虎哥装逼，但是我已经豁出去了，反正我不能看到小妈遭这种罪！ 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我也活够了！ “你想干什么？快滚蛋！”还未等虎哥反应过来，小妈就撕心竭力的，绝望一般的冲着我怒吼。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但是再也没有勇气和虎哥对抗。他没反应过来，倒不是说虎哥的脑子慢，只是他没有想到，我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子敢对他吼。 “哎呦，我还就喜欢有脾气的！”虎哥突然莫名其妙的笑了，然后一步一步朝着我走了过来。 小妈四肢都被拴啤酒的绳子绑着，她挣扎着，哀求虎哥不要动我，但是她却动弹不得，而虎哥其实也没有看得起小妈，还是笑吟吟的走到了我面前。先前的勇气好像土崩瓦解，看着虎哥，我情不自禁的退了一步。 “小子，你刚才说什么？”虎哥到我近前，没有立即动手，一只手放在耳朵上，表情更是嚣张至极！ “你……你把我小妈……”我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说道。 “我去你妈了个逼！”但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虎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然后往下面一拽，用他的膝盖狠狠的就磕我的脑袋。 虎哥下手歹毒至极，用膝盖顶了我脑袋足足有十几下，他这才把我松开。我整个人浑身软绵绵的躺在了地上，鼻子里，口腔里不知道流出了多少血。我大脑一片空白，但是小妈的哭喊声我还是听到了，如果不是听到她的声音，我可能直接就昏死过去了。 “小比崽子，你给我放聪明点，信不信我弄死你？”虎哥用手指着我，呲牙咧嘴的对我说。 “虎哥，别……别了，还是孩子呢，甭管他，你想干啥就干！”小妈忍住哭声，可是却无法忍住声音的哽咽。 可能还是见我年纪小，虎哥真的就不管我了，立即捡起地上的蜡烛，点上之后，就朝着小妈走了过去。我慢慢的恢复了直觉，小妈忍着不想发出声音，可是蜡油带来的疼痛感，她根本就控制不住！ 我心里比谁都明白，他是社会上的混子，我惹不起他。可是虎哥凌辱小妈，对我下毒手，我大不了和他一命抵一命！ “虎子，我草泥马，老子杀了你！” 虎哥根本就没有在乎我，他的注意力全部在小妈身上，我什么时候从地上爬起来，他都不知道。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把水果刀，拿起来，我猛地朝着虎哥扑了过去…… 正文 第五章 被兄弟出卖！ 我不是什么胆大包天的人，但也不是懦夫。可能也是和年龄有关，在这一刻，别说虎哥就是一个混子，就算他是天王老子，我也敢和他拼命！ “方平……”小妈几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撕心裂肺一般的喊出了我的名字。 但，为时已晚，我一刀已经捅进了虎哥的腰间。血顿时就流了出来，我也毛了，松开了手中的刀子，我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两步。虎哥慢慢的回过头，他呲牙咧嘴的看了我一眼，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直到现在，虎哥都不相信，我居然敢捅了他。 “小子……小子……你……你他妈有种……”虎哥晃晃悠悠的朝着我走了两步，但我飞快的退后。不过他身上流的血实在是太多了，轰的一声就躺在了地上。在昏死过去之前，虎哥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送……送我去……去医院……” 当时我已经完全吓傻了，大脑一片空白，所以，我并没有觉得虎哥的话搞笑。相反，我还真想送他去医院，可又一想，他要是真死了怎么办？那我不就被警察抓起来了吗？ “方平，你是想把我害死吗？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小妈在床上，一边哭着，一边绝望一般的对我说。 “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心烦意乱，冲着小妈大声嚷嚷。 一直没有依赖过任何人，虽然我大脑一片混乱，还是自己在想解决的办法。可我吓得浑身哆嗦，根本就想不出个所以然，不过最终，我还是有了决定！ 我要去自首！ 虎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现在对于我来说，他什么身份我已经不在乎了。我把人捅了，肯定要承担法律责任，就算虎哥是一个乞丐，我也逃脱不了法律的严惩！ “你回来？干什么去？先把我绳子松开！”想到这些，我就想去警察局，但我刚走到门口，小妈就喊住了我。 “我……我……我去自首了，你别害怕！”我跌跌撞撞得到走到小妈跟前，然后把她四肢捆绑的绳子松开了。 “啪！” 小妈刚一恢复自由，就狠狠地给了我一个耳光。我顿时勃然大怒，想要问她为什么打我。可是当我看到她满脸的泪水，一句话都说不出了，我能感觉得到，她在关心我。 “拿着！先出去躲两天，千万别去自首，知道吗？你还真想坐牢呀？也不要露面，我会随时和你联系！快走，快走！”小妈塞给我一把钱，就往门口推我。 “我……我走了你怎么办？”到了门口，我回头问小妈。 “给我滚！”小妈又是吼了一嗓子，还在我肩头上打了四五下。 我看了看小妈，又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之中的虎哥，然后转身毅然决然的离去。可是当我跑到楼下，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已经是凌晨，大街上空无一人，我像是疯了似得奔跑。以为自己很坚强，眼泪和我绝缘，可是今天晚上，我把这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 把小妈一个人扔下，等于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她了。其实我不想逃避的，可是刚才小妈的眼神让我感到恐慌，怕自己会再一次闯祸，我不敢再去违背她说的话。 小妈的社会经验太丰富了，她不让我自首，肯定有她的道理。当时我虽然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决定，但我还是打算按照小妈说的去做。 我的性格比较冷，在学校的时候，不管是谁，没人敢惹我。可是我的朋友不多，有点儿像个独行侠。不过毕竟在这个小县城待了五年，我还是交了一个朋友。 他叫张伟，我俩从初中就是同学，已经认识快四年了。小妈让我找个地方躲一下，我自然就想起了张伟。 我渐渐地冷静下来之后，一边给张伟打着电话，一边就朝着他家的方向走去。张伟睡得太死了，我给他至少打了十几遍电话，等他接起电话的时候，我都快跑到他家了。 “大哥，你干啥啊，大半夜的，你……”张伟接起电话，传来了不耐烦的声音。 “别废话，快把门给打开，我闯祸了！”我四处看着，直截了当的对张伟说。 等了足足有五分钟，张伟才把门给我打开。他是单亲家庭，跟着妈妈生活，不过张伟妈人特别通情达理，我半夜吵醒他们，她也没有说什么。 “你到底咋了？这……这是血吗？”来到张伟的房间，他看清我身上之后，呲牙咧嘴的问道。 我还真的没有注意，裤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了血。有可能是薛燕的血，也有可能是虎哥的。不过我没有在意，点上一支烟，喝了一杯水，对张伟没必要隐瞒，我就把事情的经过大体和他说了一遍。 我说的时候，张伟目瞪口呆，时常说一句卧槽。当我告诉他，我把虎哥给捅了，他用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虎哥在我们这一块名声实在是太大了，没有人不知道他。 “卧槽！卧槽！卧槽！方平，你是不是疯了？你是不是想死？”张伟揪着头发，他好像还有些接受不了！ “别说了，睡吧！”我也没有客气，直接躺在了张伟的床上。 张伟在我耳边嘟嘟囔囔个没完，我被他吵得根本就睡不着。其实我也没有丝毫的睡意，不知道小妈怎么样了，我想给她打个电话问一下，但是现在静下心来，我反而怕了，连给小妈打电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我迷迷糊糊的刚睡过去，就被手机给吵醒了，拿起手机一看，是小妈的电话，我急忙就接了起来。还没等我问小妈，她就先问我怎么样，我想了想，就对她实话实说了。 随后小妈就对我说，虎哥就是流的血多，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小妈让我在张伟家里藏好，她已经通知我爸了，等我爸回来之后再处理这事。 我完全乱了方寸，小妈说啥我也答应。等她对我说完之后，我问虎哥的人有没有难为小妈，她并没有回答我，而是直接就把电话挂断了。 还是挺担心小妈的，我打算晚上偷偷溜回去看一看她，可是到了傍晚，张伟领来了几个纹龙画虎的人。 “小比崽子，以为找不到你了吗？”领头的一人，从地上捡起一块转头，直接打在了我的头上…… 正文 第六章 二十万！ 当看到张伟领着这些人走进院子里，我就有了防备，那个领头的从地上捡起转头，我更是皱着眉头往后退了两步。可是他下手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我往一旁躲闪，但还是被他给打中了。 “草泥马，还敢躲？弄死你！”这人说着话，一脚又踹在了我的肚子上。 我直接被他一脚给踹在了地上，想要站起来，他的脚踩在了我的脸上。我稍许挣扎了两下，但是随即就不敢动了，他们七八个人，只要我稍微一动，就会有人踹我。 “哎，你们干什么？怎么跑我们家来打人？”听到动静，张伟妈从屋里跑了出来。 “妈，这是大兴哥，你别管！”还未等领头那人说话，张伟耷拉着个脑袋，扯了他妈衣服一下。 我的脑袋上面流了不少的血，不知道被他们踹了多少脚，我浑身上下都像是散了架一般。可是听到张伟的话，我把目光转向他，在这一刻，我心痛无比，身体的疼痛，我已经感觉不到了。 领头的那人就叫大兴，他是和张伟一同走进的小院，可是我没有想到张伟居然真的出卖了我。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他不是我最好的兄弟吗？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 可同时我又觉得正常，张伟一向自私自利，他的心里只有自己。不过不管怎么说，我都无法释然，从今以后，我没有张伟这个朋友，相反，他是我的仇人！ “把这小子拖走吧！”瞥了一眼地上的我，大兴对他的小弟说道。 “哎……哎……”张伟妈想要阻止，但是最终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变成了一声长叹。 我头上流下了不少的血，甚至挡住了视线，但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张伟。可能是心虚，他连看我的勇气都没有。不过他的小动作，我却给看清楚了。 张伟妈人好，她原本想阻拦大兴把我带走，可是张伟却拉住了她的手。张伟妈于心不忍的看着我，但还是决定听从儿子的话，眼睁睁的看着我被大兴他们带到了车上。 大兴这个名字我不陌生，以前我就知道他是混子，不过我不知道他是跟谁混。我不是傻子，大兴一见我，就对我下死手，他应该是虎哥的人了。 “小比崽子，连虎哥都敢捅，我看你是真的活腻歪了！”把我扔在车后面，大兴点上一支烟，嘟嘟囔囔的骂道。 大兴开的是一辆金杯，车里坐着七八个人并不显得拥挤。而我躺在最后面，没有人注意到我，有几次我都想破窗而逃，可是车速飞快，我没有胆量跳下去，估计大兴的人，也不会给我这种机会。 “那小子叫啥？张伟是吧？真他妈操 蛋，居然出卖兄弟！” “嘿嘿，大兴哥，这种真小人不能小看啊，那小子有种！” “草，不就是一个小孩子吗？还能上天？” “……” 大兴和他的小弟，在车里聊得热火朝天，他们忽视了我，反而话题全部都围绕着张伟。我不敢插话，但是却听了个明白。 我一直知道张伟很有想法，他比一般同龄人成熟，这也可能是我和他成为朋友的原因。正因为如此，张伟考虑的比较多，虎哥是什么人，我们都清楚，张伟不想惹祸上身。 张伟的人际关系比我广泛的多，他联系不到虎哥，却通过朋友联系到了大兴。张伟出卖我，他失去了一个朋友，但是能够得到大兴的庇护，在谁看来，这都是一笔划算的交易！ 车行驶了近一个小时，脑袋上的血干了，我也多少恢复了一些力气。大兴居然把车开到了一个乡镇上面，我的恐惧感也油然而生。突然想起，小妈店里那些小姐的话，虎哥杀过人！ “滚下去吧，能不能自己走？”大兴把车开进一个大院，回头冲着我骂骂咧咧的说道。 “哥，我……我能走，求你……求你把我放了吧，求求你了，这些钱都给你！”我被大兴的人揪着头发，从车里拖了下来。 在这陌生的环境，我实在是吓坏了，身体不停的发抖，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哭腔。我没有逃跑的可能，但是突然想起，我兜里还有小妈给的几千块钱，我全部掏出来，双手捧着，祈求大兴能够放我一马。 大兴的确把钱给收下了，但是并没有放掉我的意思。我也是被吓得糊涂了，如果稍有一丝理智，我也能够想到，大兴怎么会放掉我呢？ “虎哥，怎么样？我牛逼不？这小子被我抓来了！”大兴率先走进一个房间，然后踹了我膝盖一脚，骂道：“跪下，妈的，要不是你小子，我虎哥能遭这种罪？” 一进入房间，我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虎哥，他正在输液，但脸色还是煞白。这个大院看上去挺空旷的，肯定不是医院之类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住院。不过这也说明，如小妈所说，虎哥的伤势其实没有多么严重。 “我草泥马……咳咳……弄死这小子……”虎哥一看是我，眼睛立即瞪得溜圆。 估计之前大兴并没有告诉虎哥，他把我抓住了。虎哥情绪激动，立即就想下床，不过毕竟身上有伤，还没等从床上下来，他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不大的房间里面，除了大兴他们，还有虎哥的两三个小弟。这近十个人冲过来，对着我好一阵拳打脚踹。我双手抱头，苦苦求饶，可还是被他们打的鼻青脸肿，鲜血直流，连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虎哥，还打吗？我看他快不行了！”大兴一只脚踩在我的脸上，点上一支烟，笑嘻嘻的问虎哥。 我觉得大兴的话并不夸张，他们要是再打下去，说不定我真的死了。虎哥没有说话，只是冲着大兴他们摆了摆手，然后从一旁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喂，郑乐，你那个小儿子在我手里，弄二十万来，我就把他放了。对了，你可以报警，试试谁倒霉！”虎哥只对着手机说了一句话，然后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我被打的奄奄一息，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但是我还有一丝理智，郑乐就是小妈的名字…… 正文 第七章 毁容！ 躺在地上，我渐渐的失去了直觉，其实和昏死过去差不多。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一个女人在喊我的名字，我这才把眼睛慢慢的睁开。 这个女人自然就是小妈！ “方平，你……你……你怎么样？”小妈看着我，身子抖得和筛糠似的，在刹那间，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没……没事，你……你干嘛要来！”我咬着后槽牙，赌气似的对小妈说。 虎哥心狠手辣，在这偏远的乡镇，他不会轻易放过小妈。面对虎哥，大兴等人，我的确是恐慌，希望有人来救我，可是我宁愿死，也不希望这个人是小妈。 可能还是年纪小，我一肚子的倔强，想要把所有的事情承担起来。但，我却什么也做不了，在看到小妈之后，我居然支支吾吾的哭了起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成了我的主心骨！ “虎哥，你……”小妈见我遍体鳞伤，她哭的都话都说不清。不过她还是站起身，倔强的继续对虎哥说道：“你……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里是十一万，钱我给你，剩下的九万，以后我……我会给你……” 我双拳紧握，咬牙切齿，如果有机会，我真想和他们同归于尽。小妈的店里根本就赚不了多少钱，就这十一万，估计她得和别人借钱了。 我们已经被逼到了绝路，再往前走一步，就是死路！ “草，心疼了？咳咳……老子昨天被捅，你咋没有心疼？”虎哥不以为然，瞥了一眼大兴他们，眼珠一转，说道：“那啥，九万块钱我也不要了，还不知道你哪辈子能给。反正你就是卖 比的，让我兄弟们爽爽呗？” “虎哥，帅！这小娘们还真有味道！”听虎哥说完，大兴的眼睛都亮了，就要对小妈动手。 小妈今年才二十六岁，打扮的花枝招展，人长得更是标志。大兴长得跟一坨屎一样，像他这样的小混子，能够和小妈发生点什么，他就算死也值了。 而且我捅了虎哥，他们料定我们不敢报警，他们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大兴直接一把就把小妈搂在了怀中，对着她又亲又啃，虎哥他们看着，在一旁哈哈大笑。 在这些人的眼中，我就是个孩子，他们没有人看我一眼，视我如空气。可是他们都忘记了，虎哥就是被我给捅了！ 面对这么多混子，我的确害怕，怕的要死，怕的求饶，甚至都能够吓哭。但，我也有自己的倔强，他们动我，我算是认了，祸是我闯出来的。 可是大兴要欺负小妈，除非先把我杀了！ “大兴，我和你拼了！啊……”我从地上站起来，狠狠的一拳就打在了大兴的脸上。 刚才我昏死了过去，不过休息了这一个多小时，我的力气也算是恢复了一些。而且我正在气头上，我给大兴的这一拳，力量其实一点都不小。 大兴正抱着小妈，他挨了我一拳，踉跄的往后退了两步，连同小妈也跟着上前。不过我并没有放过大兴，把小妈推开，我像是疯了似的就朝着大兴扑了过去。 “快点拦住他，这小子疯了……咳咳……”虎哥在一旁大声喊道！ 我并没有疯，而是想要和大兴同归于尽。他被我一扑，我俩统统摔在了地上，不过是大兴的身子朝下。我双眼通红，咬着牙，挥拳就想要打他。 可是我这一拳并没有打在大兴的脸上，他的小弟已经抓住了我的手。这一刻我完全失去了理智，小妈在一旁的哭喊声，我全然不顾，卧下身子，一口就咬在了大兴的脸蛋上！ “啊……我草你妈！”大兴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我把全身的力气，都放在牙齿上，大兴的脸蛋上面，立即流下了鲜血。如果没有人制止住我，估计我能够咬下他一块肉，但是不知道是谁，一拳打在了我脖子后面，我被打的一怔，身体打了个哆嗦，同时也松开了大兴。 “老子弄死你！”大兴骑在我的身上，对着我就是狠狠的几拳。 正常情况下，我脖子后面挨了那一下，应该是要昏厥过去的。不过大兴立即打我，身体的疼痛，反而让我保持住了冷静。 我被大兴给骑在身上，他的那些小弟，反而打不到我了。我并没有服他，而是挥着拳头和大兴打，只是浑身无力，除了让他更加气愤，根本起不到别的作用。 “草泥马，我是真给你脸了！”大兴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的，他浑身都在发抖。 大兴还真是个暴脾气，或者在我这种人手中吃亏，他会比平时更加气愤一百倍。说完那话之后，他直接从身上掏出了一把刀子。 “大兴，你想干什么？想死是不？”见大兴掏出刀子，虎子立即呵斥他。 当看到大兴手里的刀子，我看了一眼已经哭成了泪人的小妈。我真的不怕死，反正从小到大，都没有人疼我，我这样的人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可是现在，我真想活着，因为在这个世上，我已经有了牵挂。 “虎哥，我不傻，为了这小子，我不会把命搭进去。不过，我要让这小子见点血！”说着话，大兴一咬牙，直接在我脸上划了两刀。 “啊……你有本事杀了我呀……”我像是疯了似的呐喊。 大兴用的力气不少，我的嘴唇都被开了个口子。这种疼痛我忍受不住，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好像再一次有了力气，我居然把大兴从身上翻下去了。 “妈的，把这小子给我按住，今天我整死他！”大兴从地上爬起来，对他的小弟说道。 一阵疯狂的宣泄之后，我再次安静了下来，身体已经严重透支，我除了喘着粗气，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要我不死，虎哥不怕事大，他反而在床上喜滋滋的看着这一幕。 “虎哥……虎哥……你让我干啥都行，放了他吧！”小妈被几个人拉着，她根本到不了我近前，她能够做的，也只有苦苦哀求虎哥。 “滚！咳咳……”虎哥都没有看小妈一眼，然后冲着大兴扬了扬手，说道：“大兴，来啊，你小子就是机灵！” 正文 第八章 我爸回来了！ 大兴冲着虎哥嘿嘿笑了笑，在房间里转了两圈，踅摸着找什么东西。拿起几个袋子，可是他摇了摇头，然后又放下了。 “这包还行！”突然看到了小妈的包，大兴从地上捡了起来。 把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大兴一步一步朝着我逼近。离着我还有一米的距离，他从身上掏出一个打火机，直接就把包给点找了。 “妈的，你不是牛逼吗？把老子都给毁容了，今天我就彻底让你残废！”大兴说着话，蹲下身子，直接把包对准了我的脸。 大兴并没有把包放在我的脸上，可是小妈的包，只是皮革的，那些皮革化成浓水，滴在了我的脸上。这种疼痛，我无法用任何的语言来形容，简直就快要窒息了。 死，对我来说，都已经成了一种奢侈。 可是我却不能痛快的吼出来，也无法看到大兴狰狞的那张脸。我双眼和嘴巴下意识的紧闭，避免皮革渗入。只不过连五分钟都没有到，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大脑一片空白，我再一次昏死了过去…… 当我醒过来之后，已经是在医院里了。小妈就趴在我一旁，可能是太劳累了，她居然睡着了。我身体这才叫散了架，没有一个地方不疼。我的整张脸，连同脑袋，全都缠着纱布，只留出了一张嘴，一个鼻子，一双眼睛。 我昏死过去之后，虎哥他们怎么对小妈，我还无从得知。但，我清醒之时发生的事情，我全部都记得，脸上除了挨了两刀，我还被滴了皮革。 我的这张脸，彻底被毁容了！ 正值青春期，就算是成年人，谁不在乎自己的长相？在我看来，大兴还不如杀了我，那样我反而痛快一些。 “方平，你醒了？”小妈睡得不踏实，我刚醒过来，她就醒了。她可能是想要抚平我的心情，滔滔不绝的说道：“大夫说了，你没什么大碍，就是身体有几处骨折，疗养几个月，就没事儿了……” “小妈，那些畜生没把你怎么样吧？”还未等小妈说完，我就打断了她的话。 ， 反正我就这样了，生死还真的重要吗？我所有的努力，就是为了不让小妈被玷污，如果我的努力白费，就算死，我也死不瞑目。 小妈知道我担心这事儿，就急忙把经过和我说了一遍。其实也简单，我昏死过去之后，虎哥他们也没有了兴趣，让小妈快点把剩下的九万块钱准备好，然后就让我们离开了。 在那偏僻的乡镇，很少有出租车，至于小妈如何把我送到医院，她并没有和我细说。但我也能够想到，她不足一百的体重，把我弄到医院，肯定也是吃了苦头。 “方平，小妈是过来人，你……没必要……”小妈想要表现的喜庆一些，可是我都被毁容了，说着话，她的声音再一次哽咽了。 “别说了，值得！”我眼睛看着屋顶，平静的说道。 祸是我闯出来的，本就该我来承担。值了，真的值了！ 小妈怕我有情绪，时时刻刻陪着我。但她一个人，总会有点事情去办，在小妈上厕所的时候，我硬是从床上下来了！ 小妈没有受到伤害，我即便是被毁容了，也没有关系。可是我的确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一辈子当个丑八怪，还有什么意思？ 既然如此，那我就去死！但是那些我的仇人，我在临死前，不会让他们舒坦！ 可能还是年少轻狂，在这一刻，我内心无惧，只想报仇！不管他是虎哥，还是大兴，他们什么身份，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只是我被打的太严重了，估计腿是骨折了，我根本就走不快。而且我满头，满脸的缠着纱布，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周围不少的人停下脚步看我。 “方平，你去干什么？你还想怎么样啊？”还未等我走出医院，我就听到背后有人喊我。 这人是小妈，她去厕所，对我都不放心，所以，我还是被她追上了。小妈本来挺倔强的，五年的时间，我几乎没有见到她哭过。可是家庭的巨变，让小妈成了一个软弱的小女人。 “你别管我了，行不？”我没有停下脚步，一瘸一拐的朝着医院门口走去。 “方平，就算我求你了，你大慈大悲饶了我吧，咱别闹了行吗？”小妈拉住我，哭着祈求我！ 看到小妈这个样子，我的心都碎了。她现在就好像是慈祥的母亲，而我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她管不了我，除了哭，还能怎么办？ 但，我也有自己的委屈，我是一个把相貌看的极重要的人，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敢照一下镜子。我怕自己接受不了，怕自己会崩溃！ “小妈，我……我……你要把我逼死吗？我就是要把虎子杀了，把大兴杀了！老子不怕死，从来都不怕！”突然，我情绪失控，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住。 我这一嗓子，用了全力，喊完之后，居然有种虚脱的感觉。周围的人围着我指指点点，我如同疯子，要不是小妈拦着，我会连这些看热闹的人也给骂了。 “方平，我已经通知你爸了，他……他快回来了，你等他回来，咱们报仇！你听话！”小妈还是拉着我，尽量心平气和的对我说。 我爸？他绝对是我最怕的人，从我记事起，不知道挨了他多少次打。可是他个头不高，身体偏瘦，平时也不太爱说话。我一直觉得，他也就是敢动手打我！ 所以，我对我爸不抱有任何的幻想！而且我也已经习惯没有他了，更是从来没有指望过他！ “我等他干什么？谁也不等！”我直接甩开小妈的胳膊，就朝着前方走去。 四周围满了人，我还未从人群之中穿过去，突然迎面走来一人。他横眉数目的看着我，没有一句废话，一脚就踹在了我的肚子上面。 “废物！”他看着我，冷冷的吐出了这两个字！ “爸……”看着他，我喃喃的叫道…… 正文 第九章 搬家 我已经一年多没有见他了，我被整成这个样子，他一句关切的话都没有说，反而以见面就对我动手。不过我也已经习惯了，从小到大，他从来就没有关心过我！ “你怎么一来了就打孩子？你看他……”倒是小妈急了，对着他嚷嚷。 “你给我闭嘴！跟我来！”我爸依然横眉竖目，冷冷的对小妈说道。 小妈嘴角动了动，但终究没有再敢多说一句话。而我从小就怕他，被小妈扶起来，乖乖的跟在了他的后面。 可是我心里充满了委屈，我走路一瘸一拐，满脸缠着纱布，我爸不是没有看到。如果他把我当儿子，总该说几句关心我的话。 “哎，你到底想去哪里？方平还有伤，不能到处乱跑！”走到医院门口，小妈实在是忍不住了，尽量心平气和的对我爸讲。 “废话真多，他这不是还没死吗？回家！”我爸头也不回，然后就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小妈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我冲着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对牛弹琴了。不单单只是我怕我爸，小妈也是如此，我爸以前回来的时候，小妈没少挨他的打。 现在我和小妈更亲近一些了，真想不通，她年纪轻轻的，怎么会看上我爸呢？他是长得真没有男人样，顶多也就一米六的个头，跟个瘦竹竿似得，最可气的是，三脚都踹不出个屁，和他在一起，空气都好像是凝固了一般。 坐着出租车，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出租的小院之中，这一番折腾，我出了不少的虚汗。小妈扶着我上床，好一阵忙活。可是我爸都懒得看我一眼，就是坐在床沿上，一根接着一根的吸烟。 “喂，你说句话行吗？你打算怎么办？方平这孩子倔，你是知道的，要不……要不给他换个地方？”小妈坐在我一旁，试探着问我爸。 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我爸一句话都没有说。小妈的话说完，我顿时看向了我爸，虽然我没有想过依靠他，但也想听一下，他到底打算怎么样。 父亲这两个字，对任何人来说，都无比的神圣！ “你怎么废话越来越多了？”我爸站起身，皱着眉头看着小妈。随即，他终于瞥了我一眼，眯着双眼说道：“欺负我儿子，就得死！” 说完这话，我爸转身走出了房间，小妈想去追他，但是被我爸给呵斥住了。 我爸这句话，只是在气愤之下说出来的，他要是敢杀人，打死我，我也不相信。我耷拉着个脑袋，眼圈有点红红的，有他这一句话，对我而言就足够了。 “小妈，他去干什么了？你要不出去找找他？”过了有十几分钟，我试探着对小妈说。 我爸的话让我感动，可是他比我矮了一头，如果他去找虎哥等人，基本上和送死没有什么区别。我和我爸关系一直不咋地，他性格冰冷，又很少见到他，几乎没怎么沟通过。 “方平，你放心吧，你爸出不了事。我怕的是他把事情闹大，咱们……咱们说不定要换个地方生活了！”小妈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回头苦笑着对我说道。 我就是一怔，小妈的话让我感到不可思议。我爸能怎么把事情闹大？难道他还真敢杀人？ 其实我还真不如小妈了解我爸，小时候我跟着奶奶，他几年回不来一趟。后来奶奶去世了，我就和小妈生活在一起了，以前对小妈有敌意，她和我爸是怎么认识的，我都不是太清楚。 我追问了小妈几句，她含糊的回答我，只说我爸肯定能给给我报仇。可是不管我怎么询问，关于我爸的事情，她都没有多说。 天渐渐地亮了，我爸已经离开了几个小时，实在是太疲倦了，中间我睡了两三个小时，但睡得并不踏实。可是等我醒过来之后，我爸还没有回来，我也越来越着急了。 “方平，你放心好了，你爸……”见我担心，小妈还是在一旁劝解我。 “吱！” 小妈的话还没有说完，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进来的人正是我爸，他还是老样子，面无表情，嘴里叼着一根烟，不过他浑身都是血…… 这一晚我爸到底做了什么，我并不知道，可是不难想出，他肯定是找虎哥算账去了。我爸这一身血怎么来的？难道他真的把虎哥给杀了？想到这些，我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如果在冲动之下，我也敢杀人，只要是人都有可能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可如果是寻仇的话，谁有胆量杀人？ “爸，你去干嘛了？”我从床上跳下来，急忙问我爸。 “别问这么多！”我爸并没有回答我，而是把目光看向小妈，说道：“事情已经办完了，你俩跟我走吧！” 小妈早就猜到了，她准备了不少的行囊，但我爸什么也没让她拿，拉着她的手，就走出了房间。我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听到小妈在楼下喊我，我才一瘸一拐的朝着楼下走去。 坐在出租车里，我不时用眼睛的余光看着我爸，对他实在是太不了解了，他好像是个谜团一样。一身的伤，昨夜又没有睡好，我和小妈躺在出租车里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小妈给叫醒了，已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我问小妈这是什么地方，她告诉了我地名，后来我在网上查询了一下，离着我原来的地方，只有一百多里地。 “我给你交了半年的房租，剩下的事情你想办法吧！”到了住的地方，我爸都没有坐下，直截了当的对小妈说。 这是一件楼房，的确比我们之前住的地方好。可是小妈现在没什么钱了，之前她给虎哥那十一万，已经耗费了所有的继续。如果我爸不留钱，估计我们就得挨饿。 “好！”小妈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爸。然后她一脸期待的看着我爸，带着笑说道：“我只希望你多住几天，好不好？” “不行，我马上就得走！还有一件事情，方平的伤好了，你要让他上学，我不想让他走我的老路！”我爸点上一支烟，斩钉截铁的回答…… 正文 第十章 再次见到薛燕！ 我爸真的是无情无义，像是下达命令一般，说完他想要说的话，转身就离去了。而小妈自嘲的笑了笑，然后坐在了床上。 我爸就这样离开了，一分钱都没有给我和小妈留下。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只有在附近的诊所输液，吃的饭更是简单，说出来别人可能不会相信，有时候我们就吃馒头和咸菜。 受的伤比较严重，营养又跟不上，我长了一场大病，足足有半个月的时间，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小妈没有钱，很多时候，她只能在我额头上放一块湿毛巾，然后在一旁摸着眼泪。 这种局面持续了近一个月，突然有一天，小妈买了一大堆营养品，还说等两天就领我去复查。我是真的馋坏了，可是那天我反而滴水未进！ 因为我明白，小妈找到工作了，是不正当的工作。我爸把我交给了小妈，我不知道他是什么心理，可是我却感到无地自容，是我拖累了小妈。 毕竟要生活，我又无能为力，只能够接受了小妈在夜场工作的现实。我也旁敲侧击的询问过，她现在到底做什么，小妈却避而不答。 我和小妈的关系，的确变得融洽了，就算是亲妈，又能够怎样？可同时，她也和亲妈一样，有些话题，她肯定不会告诉我。 如果不是小妈的陪伴，我想，我未必能够撑下来。当我看到自己那张脸的时候，我只觉得生无所恋，是小妈天天陪伴着我，度过了那段时光。 渐渐地我也接受了自己毁容，除了接受，我还能够怎样？难道真的死吗？我……我不放心让小妈一个人生活。 或许，在这个时候，我已经对小妈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了吧。只不过她是我爸的女人，而我又毁容了，只能够把所有心事藏在心中。 眨眼间，我们在这所城市，居住了快一年了。而我像个废物一样，天天躲在家里，只靠着小妈养我。有时候我也想要出去工作，可是想起我这张脸，我顿时没了任何的勇气。 这天小妈没有去上班，晚上她做了几个菜。虽然小妈已经二十七岁了，但我却觉得她越来越漂亮，想那事的时候，我也会拿着她的内内偷偷做坏事。 “方平，你的身体早就恢复好了，不能一天天憋在家里了，你看你现在都胖成什么样子了！”小妈给我夹了一块排骨，笑嘻嘻的问道。 “额……我……我会找工作的！”我耷拉着个脑袋，脸顿时就红了。 近一年的时间，我已经成了一个废物，胖了不少，身子却越来越虚。小妈的话让我惭愧的不行，而且她说的在情在理，如果我不死，的确该出去工作了。 这些道理我都明白，可是一想到我这张脸，要面对许许多多的人，我始终缺乏勇气。心情顿时低沉了不少，低着头，没有了食欲。 “你才多大啊，干什么工作？我是说你该去上学了，学籍啥的我都给你办好了！”小妈噗嗤一声笑了，看着我说道。 上学？听小妈说完，我也笑了，不过是一种无可奈何的笑。小妈的话就是在搞笑，我已经离开学校都一年多了，上学两个字早就在我脑海中消失了。 不过我的心里的确一动，虽然之前我在学校不是什么好学生，但我学习成绩不差。如果没有那场变故，以后说不定我还真能够考上大学。 但，现在一切都变了，我注定和学校无缘！ “小妈，你别闹了，你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会去找工作的！”吃着饭，我淡淡的回答道。 小妈的话让我心里乱糟糟的，我是真的想要答应她。上学和工作相比较，我更希望是前者，我从来都没有工作过，对于陌生的事物，人总是有一种恐惧感。 “方平，你还记得你爸临走之前说的话吗？他都走一年了，等他回来之后，要是见你没有上学，他……他会打我……”小妈抓着我的胳膊，有点对我撒娇的意思。 我爸离开的确已经快一年了，他走之前的话，我也没有忘记。小妈期待的眼神，我内心的渴望，都迫使我迫不及待的答应她，只是我已经是她的拖累了，难道还要继续依靠她吗？ “小妈，谢谢你，以后……以后我会报答你！”看着小妈，我郑重其事的说道。 我实在是拒绝不了小妈，她开的这个条件，对我而言，实在是太具有诱惑力了。出去工作，我已经想了很久，始终鼓不起勇气，但我也不能永远做一个闲人，上学最起码我能有一件事情去做。 小妈好像还有点意外，她的心情本来不错，这下更开心了不少。她告诉我，已经全部都办好了，明天我就可以入校。我也同意了，其实我更想在家里待一段时间，只是这样的话，我实在是说不出来了。 这一宿我彻底失眠了，我这幅死样子，会得到什么样的对待呢？ 第二天早上，小妈就带着我来到了一中，后来我才知道，在这个不大的县城里面，一中是最好的学校。而且我算是外地生，要交不少的借读费。 当我出现在校园之后，立即引起了一阵轰动。学生们围着我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双手攥成了拳头，有几次我真想告诉小妈，这个学我不上了，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方平，别让小妈失望，好好学习！”离开学校之前，小妈眼神复杂的看着我，温柔似水的对我说道。 “嗯……”我重重的点了点头，在心里下定了决心。 小妈一走，办公室里就剩下了几个老师。一开始他们看我，还挺怕的样子，但见我低头不语，呆头呆脑的，那些年轻的老师，居然和那些学生一样，对着我指指点点。 “老师，你们笑什么？能领我去教室吗？”我突然抬起头，对那几个老师说道。 我从来就没有怕过老师，在之前的学校，如果说是我打老师，那是吹牛逼了，可也没有老师敢惹我。而且新学校的这几个老师，他们实在是可恶，拼什么对我品头论足？这他妈算什么老师？ 在这几个老师里面，站出来一人，估计她以后就是我班主任了。她也没有跟我说啥，就走出了办公室，我自然跟在了她的身后。 早自习刚刚结束，走廊里围满了人。我想要昂头挺胸，可实在是鼓不起勇气，虽然有班主任在前面带路，但依然有不少的学生小声的议论。 “方平哥哥，是你吗？”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一旁有人喊我的名字。 我只觉得奇怪，怎么会有人认识我？回头一看，她居然是薛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