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背景资料 第一章 阿林山字码   这是中国最早的一座典狱,辽塔下的一座典狱。   典狱长,就是我。站在监狱的高墙下,青砖的高墙下,我发现字码是在三天前。我在这儿当典狱长已经三年了,今天才发现这个字码,就刻在墙上。   我是不断的做梦,才来到这面位于北面,蒿草过顶的监狱北墙下,这是枪毙人的地方。都说怨气大,所以没有人来,我做为一狱之长更不可能来了。可是梦不断,就是那样梦,让我来到这儿,才发现了这些字码。这些字码我完全不认识,那是一种奇怪的字码,我解释不清楚。   回到办公室已经是半夜了,梦里告诉我,要我夜里去,我就去了,这个奇怪的梦竟然真的就给我了一个惊吓,那是什么字码?   我点上烟。来典狱之前,就听说过,典狱是一个邪恶的地方,传说也是种种。就是闹鬼这件事,我也听了无数个版本,但是我从来不相信,世间有鬼。   我站在窗户前抽烟,突然,一张脸就贴到了窗户上。这是二楼,虽然不高,也没有可能一个人把脸贴到窗户上,我惊得倒退了几步,那张脸压在窗户的玻璃上,变了形,看不出来是谁的脸。   这张脸不过就是瞬间的事,几秒钟,我定魂之后,推开窗户看,没有梯子之类的,就是速度再快,也没有可能,更何况,这是典狱,大墙高五米多,电网,没有外人可能进来。   对于发生的这些奇怪的事情,我无法解释,此刻我相信了,关于典狱的种种传说,有可能是真的。   我家世背景很深,父亲有钱,而且盘根错节的,让我当上了典狱长,当上典狱长的时候,我只有二十二岁,这绝对是一件轰动的事件。   在这个地方,我也是手里命无数,我也是不想沾上血,可是来到这儿,也许是身不由己,或者说,这个地方的一切传染了我。   我想想,不禁哆嗦了一下。   我睡下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两点了,不过就一个多小时,我被惊醒,又是那个梦,让我去监狱的北墙下。   我惊醒后,就起来了,那些字码我看过了,深深的刻在墙上,来了三年,竟然没有人提过,那会是什么字码呢?   我再次去了北墙那儿,在大墙的灯光下,那些字码清晰的就在墙上,我摇头,站了二十分钟后,就往回走。然而,就在我要走出这片蒿草的时候,听到了声音,咳嗽的声音,我站住了,回头看,什么都没有。   我有点慌了,回到办公室,我掏烟,竟然发现,烟没有了,我想,也许是掉了,在抽屉里拿出烟来,可是打火机竟然也没有了,那是我最喜欢的,是我妹妹黄媚给买的,那种刻着一个男人图案的油打火机,是英国产的,我挺看重的,放到里怀,然而也没有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丢的,我清楚的记得,出去的时候就放在怀里,我的记性非常好,知道没有记错,发现这样的事情,让我知道,恐怕以后诡异的事情就要出现了。   我不相信是丢了,把衣服脱下来翻,没有找到打火机,竟然在里怀里兜里翻出来一块东西,泛着白,我看了半天,突然就大叫一声,把东西扔出去,东西打到玻璃上,又落到地上,我认识,那是手指骨,是手指骨,没有错,因为我很熟悉。   在典狱里有一个刑罚,断指,对于犯了错误人犯人,就用孔剪,把犯人的手指剪掉。   孔剪,中间有一个孔,两边是压手,手指头伸进去,两边的压手一压,手指头就断掉,当然,这不是我发明的,在这儿,刑罚达上百种,种种残酷无形,这都是以前留下来的。   当然,我在这儿三年,也发明了三种残酷的刑罚,最初,也是想让别人知道,我也是聪明的人,不希望有人用上,但是,我只是这么想,发明之后,几乎三天两头的,就会有犯人在我的发明之下,残废,丧命。   最残酷的一种刑罚就是扒脸,这是我发明的。   扒了多少犯人的脸,我都不记得了,我不想这样,可是下面的人,觉得我发明了,不用,似乎就是对我的不尊重,我也不好说什么,发明了,就是要用的,我感觉到自己把自己玩了,可是没办法,已然这样了。   我觉得自己会有报应,三年来都很平安的度过了,没有想到,三年过后,真的就来了,我最担心的事情就发生了。   字码,玻璃上的脸,那无形的脸。   天亮了,我起来,这又是新的一天。   但是,意义却完全不同了,我可以感觉得到,三年来的那种安稳,都过去了,诡异的事情应该开始发生了。   典狱死了三个典狱长,连着死,我是第四任,到底能不能坐住,我最初也是担心的。但是,三年来,我依然活着,我觉得我是可以压住邪气的人,可是现在看来,这邪气强大,恐怕是压不住了。   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要把这些字码破解出来,把副典狱长叫来了。   “那大墙上有字你知道吗?”   “什么字?”   看来是不知道,我把自己记来的字,递给了副典狱长,他看了,手就哆嗦起来。   我就知道,这里面有事情了。   “怎么回事?”   “这个,这个,曾经出现过,就是上任典狱长死的前一个星期,然后就消失了,他死的时候说过,阿林山字码,大概是阿林山,这个音,不知道对不对,当时我也在场。”   我的汗下来了,我来的时候,也听过一些传闻,什么字码的,我也没有在意,在这个典狱里传闻是实在太多了。   这个阿林山字码又是什么字码呢?   我不知道,没有听说过,就是副典狱长也没有听说过。   我锁着眉头,感觉一切都是非常的奇怪。   天亮了,我在床上睡了一会儿,一个多小时后起来了,我知道,在牢房里,有一个房间,是一直锁着的,说是闹鬼,有哭声,有笑声,反正是这样说的。   我来这三年来,进牢房的次数是有限的,不超过五次,这儿的牢房是平房,是绕回式的,从这儿能绕一圈回来,牢房是一间挨着一间,铁门,有门牌号。   这里阴气森森的,就是炎热的夏季你进来,瞬间就感到刺骨的阴风包裹上来,不禁的就会打一个哆嗦。 第一卷 第二章1033牢房床上的尸骨   我和副典狱长进了牢房,那个一直锁着的牢房,就在西北角那儿。   我走到那儿停下来,看着门。   “打开。”   副典狱长一激灵。   “典狱长,这个,这个钥匙找不到。”   “砸开。”   “这个,这个最好不要打开,说是闹鬼,我确实也是,半夜来的时候,能听到这里面有哭声,有叫声,惨叫声……”   我瞪了副典狱长一眼,副典狱长没敢再多说话,让跟在后面的狱卒,找锤子把门锁砸开。   “典狱长,这个门听说有十年没有打开过了,是不是……”   “废话,你害怕吗?”   副典狱长摇头,他是害怕,但是不能说。   门被砸开了,狱卒站在一边,不开门。   “把门打开。”   他们都不动,我发火了,一个狱卒才把铁门拉开。   我心里也紧张,但是,还是走到了门口,可以看到里面,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还有沙发,柜子,桌子上摆着一个本子,笔放在一边,没有盖上帽儿。   我细看的时候,看到那被子是铺开的,似乎里面睡着一个人。   我看了一眼副典狱长,这货已经吓得腿都在哆嗦了。   “熊货。”   我走进去,立刻就感觉到了冷气,比外面还冷,不禁的打了一个哆嗦。   我走到桌子那儿,看了一眼,当时就呆住了,那上面竟然是在大墙上看到的阿林山字码,全是,我没动,心里吃惊,这个码儿在这儿出现了,看来我是找对地方了。   我没动那个本子,走到床上,我确定了,被子下面应该是睡着一个人。   “你们进来。”   副典长和狱卒进来,站在门口,就不往里走了。   “过来,把被子掀开。”   我此刻也感觉到了紧张,往后退了两步,把位置让出来,副典狱长,看了两个狱卒一眼,一个狱卒慢慢的走过去,腿在抖着。   被是一点一点被掀开的,整个人都蒙在里面,连头,被子被掀开了,露出来的是头,头颅骨,那个狱卒大叫一声,就跳到了一边,我也是吓了一跳,没有想到,果然是人,死了多久?这个地方十年没有打开过,这个人已经变成了尸骨。   我走过去,把被子拉到了脚下,他愣住了,这个人的双腿没有了,看骨头的位置,应该是了刑罚,把腿给心里砍掉了,我摇了摇头。   “十年前的档案还有吗?”   “一般只保留五年,不会有了。”   我出来。   “找把锁头,把门锁上,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进这个房间。”   我背着手回了办公室。   我琢磨着,阿林山字码会在那儿出现,那么那个死去的人会是谁呢?这个牢房十年没有打开过,我是相信的,那被子,桌子上,那灰的厚度就知道有多久了。   我闭上眼睛,想着这阿林山字吗,副典狱长进来了。   “典狱长,有一个人应该知道这个事情,就是老林头,典狱在的时候,他就在。”   老林头我知道,林松,是最老的人,牢头,管着牢房,权力不小。   “把他叫来。”   林松来了,站在一边。   “过来做,我们聊聊,随便的,不要紧张,你出去吧!”   我说完,把烟给老林扔过去。老林没坐,也没有去拿烟,在这儿谁都怕我。   可以看也来林松很紧张,都知道,我没事是不会叫人到他办公室的,如果叫了,多半不会是好事。   林松不知道自己会犯什么错误,在典狱呆着的人都知道,在典狱就像在刀尖上舔血一样,很危险的。   “老林,你不用紧张,你是典狱最老的人了,我有点事问你,就是那个1033号牢房,那个人是谁?”   林松一哆嗦,我看在了眼里,看来老林是真的知道这件事。   林松说话很小心,在这儿,我就是法律。   “1033号牢房是十年前的一个典狱长。”   我一愣,典狱长?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典狱长。   “怎么死的?”   “这个……”   “好了,晚上我请你出去喝酒,五点。”   林松出去了,我琢磨着,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我想不出来,典狱长被人砍掉了腿,活生生的就扔在那儿死了?那被里有血迹,虽然经过十年了,也能看出来,那是大量的血迹。   晚上,五点,我开着车到门口,林松已经等在那儿了,他上了车,我没有说话,开着车奔了一家馆子去了。   我这个地方是没有人不认识的。   我们进了包间里,菜就往上端,我总来这家馆子,知道我爱吃六个菜,从来没有变过样儿。   酒上来,林松给我倒上,然后给自己倒上。   我们喝酒。   “林松你不用紧张,把知道的告诉我就行了。”   林松能不紧张吗?他知道我的手段。   “狱长,那个人叫任生,当年出这事的时候,是一个副典狱长陷害的,任生有一个妹妹,相当的漂亮,我看到过,确实是漂亮,副典狱长就看上了,任生的妹妹任小花十八岁,副典狱长姓刘,刘民,一个资本家的儿子,他跟任生提亲,但是遭到了拒绝,因为任生和公署的郭副市长关系是相当的好,他是想和郭副市长的儿子联姻,所以没有答应,但是这样就留下了祸根。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刘民家的复杂关系,刘民家跟当时的伪公署的市长那关系就不用说了。”   “喝酒,慢慢聊。”   我举起杯来,我知道这些事情,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复杂。   “而且,任生挡了刘民的升官之路,那天,刘民就设了一计,让犯人逃跑,一共跑了十六个犯人,都是重犯,这一下惹恼了上面,刘民当天半夜,就把在办公室里的任生弄到了1033牢房,砍掉了腿,扔在那儿,把门封上,汇报说,任生逃跑了,任生死没过七天,任小花来收拾父亲的东西,她不知道父亲已经死了,就是在当口,已经是典狱长的刘生就把任小花带进了牢房,任小花看到了父亲的尸体,就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发生了,任小花当时就撞死在了1033牢房。”   我听到这儿,心想,这个刘民是真够狠的了,竟然下得去这个手。   “随后,任小花的尸体就放进了床下面,你可能没有发现。”   我听到这儿,差点没TMD的把杯子扔了,床有床单子挡着下面,真的没有看到。 第一卷 第三章 在监狱里失踪的妹妹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   “那个阿林山字码是什么?”   林松停了一下,把半杯酒喝了,犹豫了一下说。   “那是诅咒码。”   我一惊。   “仡佬族的阿林山诅咒码。”   “什么样的诅咒?”   “编码不同,有着不同的诅咒,这个我也是听说过,这个阿林山码我也没有见过。”   “任生会?”   “听说是会,但是没有见过。”   我想,那肯定是会了,因为那桌子上的本子,就是任生写上去的,编出来的码,那就是一个诅咒。   看来,任生被送进牢房的时候,并没有当时就弄死,而是要了笔和本子,应该说是留下遗书什么的,然后编了这个诅码,我分析着。   这件事真的就没有错,确实是这样。   林松也只知道这么多了。   “这样,明天你当副典狱长。”   林松一愣。   “不行,我无能无德的。”   “我说行就行。”   我早就想把这个副典狱长给弄掉了,他有这个权力。   林松心里并不高兴,他知道,伴在我黄秋林的身边,做错一件事情,弄不好就丢了性命。   我回家,媚媚黄媚就缠着我,媚媚今年十八岁了,长得漂亮,公认的漂亮,这个女校毕业的黄媚,一直就没有出去工作,她缠着我就是想让我跟父亲说出去工作,我一直没有同意。   我的母亲也是一个温柔的女人,在家相夫教子的。   我半夜还没有睡,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的一棵大树,那天那张脸,是怎么贴到窗户上的,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这是让我害怕的事情,那天没有跟林松,也是不想让林松知道得太多。   第二天上班,我就宣布了,林松当副典狱长,这并不新鲜,随时换人,在这个典狱已经不新鲜了,随时杀人也不新鲜了。   我让林松带着去了1033号牢房,门打开,我们进去,林松掀开了床单子,一个尸骨就在下面,我锁了一下眉头。   “你看看,这个本子上写的?”   我要拿起来。   “不要动,不要动,千万不要动。”   我一惊,没有敢动。   林松走过去看了半天说。   “是阿林山诅咒码,没有错,这是一个诅咒,编完的了,不能动,动了诅咒就灵了。”   我的汗就下来了,我在大墙上抄的就是这东西,那也是一个诅咒吗?   我们出来,我带着林松去了大墙那儿,那些字符没有了,原来刻得挺深的,没有了,我的汗就下来了。   回到办公室,我把自己抄下的阿林山码递给了林松,他看了半天说。   “你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我就说了,林松的汗都下来了。   “这个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说。”   “死的几个典狱长,在死的时候,都发现了这样的字码,后来被烧掉了,我想应该是……”   我腿都软了,果然,果然是没有能逃脱掉,我以为自己可以,我来当典狱长的时候,不少人劝,不能来,那儿有一个诅咒,谁也逃不掉的。   “这个编码你看不懂吗?”   我火气挺大,声音也提高了不少。   林松的汗一个劲儿的流着。   “这个我真不知道,但是应该是有人知道,这个码总是出现,应该是某个人所为,这个人应该就是在典狱里。”   “好了,你出去吧!”   林松出去,已经是一裤兜子汗了。   我知道,自己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看来这个诅咒是到了自己的身上来了,自己能逃脱掉吗?我不知道,更多的是恐惧,那1033号牢房的任生,任小花,简直就是让我受不了。   那任生懂这个阿林山诅码,他死的时候写下了一个诅咒,那会是什么呢?下一任典狱长死吗?林松说过,动了那个本子,诅咒才会生效,那又是怎么样的一个诅咒呢?   林松说,这个懂阿林山字码的人在典狱里这个我却不这么认为,这个人会是在什么地方呢?   这里关着八百多犯人,这八百犯人中的一个人吗?   在这座典狱的后院中,关着十名重犯,我接手的时候,他们就一直关在这里,一直关到他们死,这十名犯人每天活动的范围就是后院,后院他们种上了菜,还弄了一个水池子,他们每天就是做这些事情。   我转到了后院,十个犯人在伺弄着菜,他们看到我,都站起来,靠着墙。   “典狱长好。”   “好,你们的菜种得不错。”   他们不敢多说话。   “谁在这儿时间最长。”   “老王头。”   老王头把手举起来。   “好,你跟我来。”   老王头有六十多岁了,干瘦,他跟着我的身后。   在接见室的一个单间里,我问。   “我直接问你,阿林山字码你懂吗?”   老王头一愣。   “我听说过,传闻很多,但是我真的不懂。”   我听完,觉得自己挺可笑的,就是懂,他也不能说,这是诅咒,死典狱长的一个诅咒,谁会说呢?   我让老王头回去了,我进办公室,妹妹黄媚坐在我的大椅子上翻东西。   “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告诉你,以后不要来这儿吗?”   “在家里可着没有意思,你也不跟爸爸说让出去工作。”   “好了,呆一会儿就回去,听话。”   黄媚噘嘴。   这个时候有人敲门,我喊一声进来,进来的人是我的助理周光,小长得帅气,跟我年纪虽然差不多,但是在典狱的时间却很常,十八岁就到了这儿,他很懂事,我一直很喜这他。   “正好,周光,你带着媚媚出去转转,然后送回家,必须给我保证安全。”   “是。”   周光带黄媚出去玩不只是一次了,几乎每个月都得几次,我对周光很放心,也有意想把妹妹嫁给周光,周光家的背景虽然不是很好,但是到底也是知识分子的家庭,我不喜欢权贵,妹妹嫁到那样的人家,只能是受气,当一个招牌罢了,这点我还是想得挺明白的。 第一卷 第四章 扒脸   但是,我就是没有想到,这次却出事了。   这次黄媚没有让周光带着上街去玩,而是让他带着进牢房,他从来没有带着她进过牢房,因为是男犯监狱,怕出事,可是黄媚就是磨他,他受不了,就同意了。   “记住了,千万不能跟狱长说,不然我就要滚笼子了。”   滚笼子是一种刑罚,人钻到笼子里,把笼子封死之后,扔到一个坑里,坑里点上火,人滚来滚去的。   周光带着黄媚进了牢房,谁知道,这便是不归之路。   周光绝对想不到会出事,不然打死他也不会带着黄媚进牢房的,这牢房他进来过不下千次了,没有想到竟然会出事。   周光走在前面,黄媚走在后面,这个位置正是犯人洗澡的一个浴室,很大,很空,浴室有一个房间,很小的,做什么的周光也不知道,反正来的时候,就在那儿,里面摆着一个铁箱子,一米五高的样子,似乎从来没有打开过,生着锈。   周光虽然进监狱,但是很少进牢房,他觉得牢房不干净,也不吉利。   周光回头的时候,发现黄媚不见了,他愣了一下,这是回廊式的监狱,有可能是黄媚跟他开玩笑。   他叫了几声。   “媚媚,媚媚,媚媚……你不出来我可走了,这儿可闹鬼。”   黄媚依然没有出来,他往回走,拐过转角,没有看到黄媚,他有点慌了,跑起来,几圈了,依然没有看到黄媚,他进了洗浴间,也没有看到黄媚,这里没有地方可去的。   他跑出去,问守卫,看到黄媚没有,他们都摇头,说黄媚没有出来。   “马上叫人,叫人,所有的人,给我找。”   狱卒进来,开始找,没有找到,这不可能,这里所有的地方都找了,没有,上百的狱卒都在找,竟然没有找到,他有点慒了。   周光是真的傻了眼了,把黄媚给弄丢了,那可不是滚笼子的事情了,弄不好就是蛇坑,那里养着上千条的毒蛇。   他不得不跟我汇报了,我听到这个消失,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冷汗是一个劲儿的冒,然后就跳起来,把桌子上的杯扔到了周光的身上。   “你就是头猪,还不快点给我找人。”   我进了牢房,四处的找,真的就没有找到,我知道,这儿找不到,那是黄媚出去了,可是守卫是一直盯着门的,牢房的门是四道的,道道有守卫,如果出去,他们是能看到的,从大墙跑?那更不可能了,没有一个犯人可以从大墙上跳脱掉的,何况还有狱卒在岗楼上。   岗楼上的狱卒也没有发现什么情况。   我这回是傻了眼,出了牢房,站在典狱的院子里。   “难道阿林山诅咒开始了吗?我在大墙上抄下来的阿林山码是一个诅咒吗?”   我感觉到腿软,晃了几下,周光一下扶住了。   “对不起……”   我摆了一下手说。   “没事,跟你没有关系,找人吧!”   三天过去了,黄媚没有回家,在典狱里也没有找到,真是奇怪得在命了。   我就认定了,那是一个诅咒,诅咒开始了。   我问了林松,关于前几任典狱长死的情况,似乎情况都不太一样,诅咒大概也是不一样的。   这个可恨的阿林山诅咒。   这个时候的周光,在牢房的浴室里,他这些天来,一天就在牢房里,他相信,黄媚就在牢房里,他爱着黄媚,也知道我的意思。   他觉得问题应该是出现在浴室里,因为黄媚就是藏起来,也没有其它的地方可藏。   他注意到了那个箱子,铁箱子,锁着。   “叫人来,搬出去。”   铁箱子很重,搬到了院子里。   “砸开。”   周光已经要疯了。   铁箱子砸开了,周光一愣,他以为里面会有很多的东西,没有,只有一个盒子,用塑料封着,显然是怕受潮了,什么东西?   周光把盒子拿出来,把塑料拆开,竟然还用蜡封着,看来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这东西放在那儿多久了?谁放的?不知道,林松也不知道,摇头,他只知道,那箱子一直就在那儿,这点他是肯定的。   周光刚要把盒子打开,我就过来了。   “到我办公室。”   周光抱着盒子到了办公室。   这一切我都在办公室的窗户那儿看到了。   盒子放到桌子上。   “把林松也叫来。”   林松来了,我问了问,他也不知道情况。   “那就把盒子打开。   盒子上面有一把小锁,周光一扭就开了。   盒子打开了,他们都愣住了,是一个日记本。   除了这日记本什么都没有,我没动,诅咒让我感觉到了害怕,这东西竟然在那里放了那么多年,竟然没有人想着打开看看。   林松把日记拿出来,打开了,上面是一些文字,文字中偶尔会有阿林山码出现。   “应该是阿林山码的应用,可是这些字我不认识。”   我接过去看,那些字真的不认识,是什么字呢?   周光看了半天说。   “这是仡佬族最古老的文字,懂得人应该是很少了。”   周光知道这些字是仡佬族的,那是他爷爷曾经弄过来一本这样的书,但是不认识那些字。   “给我找,能懂的。”   我一直没有回家,我的母亲知道这事了,天天就是哭,她不敢去典狱,我从来不让她去。   周光回家找爷爷,他爷爷不懂这些字,但是告诉他,在城北,有一家是仡佬族。   周光找到了这家人,七口之家,最老的老爷子九十八岁了,他问了一下,老爷子表示懂得。   周光知道,也许看懂了那日记,黄媚就会出现了,找到黄媚,就没有事情了。   周光把老爷子带到了典狱,进了办公室,老爷子坐在椅子上,看着日记。   他点头。   “我能看懂。”   老爷子说完这话,竟然头一低,不动了。   我心一惊,周光过去碰了一下,老爷子倒下了。   “死了。”   我大惊失色,到是不是怎么给家属交待的问题,那是诅咒吗?看懂了就死了?还是瓜熟蒂落了呢?   “叫狱医来。”   检查,没有查出来死亡的原因,看来是诅咒,是。   我认定了。   “你和林松把这事处理好。”   我到这个时候才回家,我知道,也许一切都不可挽回了,从我抄了那个阿林山码开始,我后悔来典狱,没有听人劝说。   我到家,母亲还在哭。   “好了,别哭了,没事,能找到,能找到……”   我说这话都没有底气,我太累了,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一卷 第五章 脸皮蒙棺   半夜我醒了,进了客厅坐下,看着妹妹黄媚的照片,我火就上来了,这个周光,你说你带她去什么地方不好,非得进牢房,这回可好了。   我实是在睡不着,坐立不安的,去了典狱。   办公室里,他站在窗户那儿看着,这个典狱挺大的,但是想找一个人,并没有那么难,就那么多地方,可是就是找不到,媚媚就这样的失踪了,在典狱里。   我想,应该是那个诅咒,那日记上写的到底是什么呢?   有阿林山字码,有其它的文字,这是一种解释,关于诅咒的解释,可是认识字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周光进来了。   “你还没睡?”   我问了一句。   “我的责任,找不到我怎么睡得着呢?”   “你天亮之后,找仡佬族的人,不管什么方法,一定再找到,把这本日记弄明白。”   “我已经派人去找了。”   周光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他就是想不明白,黄媚会去什么地方呢?藏在某一个地方了吗?   周光睡着了,在沙发上,我把衣服给周光盖上了,这个小伙子确实是不错,只是在这个地方生活,跟魔窟一样的典狱。   我来了之后,看到这里的情况,也是有后悔之意。   周光醒了,我已经在监狱里面了,我绕着大墙转着,希望再发现点什么,但是什么都没有。   上午十点多,找到了一个仡佬族的人,说懂得仡佬族的文字。   我们在办公室里,那个仡佬族的人看着日记,不时的锁一下眉头,看来是看明白了。   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人也会死,他担心的诅咒。   这个人并没有死,放下日记,摇了一下头说。   “我看不明白。”   分明就是看明白了,竟然说看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你看明白了。”   那个仡佬族的人沉默了,半晌才说。   “我确实是看明白了,这是一个解释阿林山字码诅咒的一本日记,一共是十三个诅咒,全写在上面了。但是不能说,说了我就会死。”   周光站起来说。   “你可以写。”   “就是不能透露出去。”   我看了一眼周光,周光说。   “那你可以走了,我送你出去。”   周光并没有把这个人带出典狱,而是带进了牢房里,关在了一间牢房里,告诉狱卒,看守好。   周光再回办公室,我说。   “不管用什么办法,给我弄出来,十三个诅咒,太可怕了,在这个典狱里,死典狱长,我想这个就是一个诅咒,看看还有什么诅咒。”   “我担心他是不会说出来的,说出来就会死。”   “你是干什么吃的?”   我有点恼火。   “我想这诅咒应该是某一个人会的,懂得,这个仡佬族看不懂阿林山字码,但是能看懂日记中写的解释的字,我昨天查了一下资料,在典狱最早的时候,有一个犯人关在了天字号,就是西侧的那个牢房时,那是一间水牢,现在不用了,那个人死在那儿,记录上说,没有人敢接受,不是送饭,都是在上面吊下去,说靠近的人就会生毒疮,慢慢的死掉,这是记录上记录的,真的假的不知道,我想是不是那儿有什么问题?”   “那就过去看看。”   “我想,我还是先派狱卒过去看看,如果没事我们再进去。”   周光派狱卒过去看,狱卒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周光的汗都下来了,那间水牢在地下室,那道门已经很久没有打过了,没有想到,记录中的事情,竟然是真的事情。   周光跟我说了,我也是目瞪口呆,过去这么多年了,怎么还发生这样的事情,也许周光说得对。   我和周光进牢房,看那个仡佬族的人,他害怕,紧张,恐慌,我看得出来。   “你说了,或者是写出来,我就放你出去,你还能拿到一笔钱。”   他不说话,紧闭着嘴。   “周光,你看这张脸,真有特点,我喜欢。“我站在这个人的面前,他恐怖,害怕,紧张,那种表情我是见得多了,这是人的正常反应,在监狱里,是可怕的。   “这张脸真不错,沧桑,我喜欢这种感觉。”   我说完,看着周光。   周光知道我的意思,每当我这样说的时候,他就懂。   我有一个嗜好,或者是怪僻,这个也不是生来就有的,而是来到监狱的第二年,这让我摆脱不了。   我发明了扒脸,确实也是让我矛盾了一面时间,痛苦了一段时间。   我收到第一张脸的时候,让我吐了两天,那个扒人的狱卒,专门就干这事,有两个人,他扒下来的第一张脸,放到盘子里,盖上黑布,给我端来了。   我当时心里是十分的恐慌,但是我装着镇定。   黑布打开了,我激灵一下,尽管经过处理了,很干净,但是我还是被吓得一激灵。我摆手,让他拿走。   他说这是好东西,然后转身走了。   我吐了一地,恶心,就这事,几天我都没有吃下去饭。   但是,我奇怪的是,那个狱卒说这是好东西,什么好东西?一张扒下来的脸皮,会是什么好东西?   我问周光,我的助理,他告诉我了。   “古代有人皮灯笼,人皮书,那是难得一见的东西,狱卒说是好东西,大概指的是这个吧!”   周光走后,我坐在那儿发呆,这也太让我接受不了的。   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对这张已经处理过的脸皮,就有了兴趣,我再去那个房间里去看那张脸皮的时候,竟然没有再吐,反正有一种欲摆不能的感觉。   那天,我就琢磨着,我要用脸皮干什么。   在这个典狱里,有一个规矩,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是每一任典狱长,都要给自己备一个棺材,一个意思是升棺发财,一个意思是镇邪避恶。   最初我是不喜欢的,周光还是找了最好的棺匠,给我打了棺材,那棺材很漂亮,高棺厚板,是北方最好的红木打出来的,随着时间,那红木越发的暗红,而且在棺两侧,还雕刻着两幅图案,一个是阎王,一个是判官,这个意思,不说自明。 第一卷 第六章 毒人   我想到了用脸皮蒙棺,我的这个想法,只告诉了那个狱卒,扒脸皮的那个狱卒,他没事的时候,帮我做了蒙棺,到现在已经有了十二张的脸皮,蒙在棺材上了,顶部已经蒙了一半了,每天他都会用人油擦拭,非常的光亮,有着一种神秘的感觉,我越发的喜欢,几乎每隔几天我都要去看看,不然我就感觉到不舒服。   我现在越发的喜欢脸皮,尤其是这种沧桑的脸皮。   周光把扒皮的那个狱卒叫来了,那个狱卒拿着一个小皮袋子,卷着的,这个人不知道我们要干什么,哆嗦着,看着我们。   狱卒把小皮袋子展开了,里面是一把把的小刀,各种开关的,至少有三四十把,把把闪着寒光。   这个男人似乎一下明白了什么。   “别说。”   这个男人害怕了,周光示意,狱卒离开。   我看着这个男人,他冒着汗。   “那是阿木山码,有十三个诅咒,咒咒凶险,咒咒灵验,但是不能说出去,谁说了,也样是受咒,我求你们了,放了我,放了我,我真的不能说……”   这个男人竟然嚎啕大哭起来,我在这儿看到男人的哭,不在少数,恐怖,恐慌,害怕,紧张,尤其是在用刑的时候。   其实,我并不想扒掉这个男人的脸皮,毕竟我留着他还有用。   扒掉脸皮的人,就会被扔进蛇坑,蛇坑里面有上百种的毒蛇,扔进去,不过就向十分钟,人就成了骨头了。   我需要这个人告诉我这十三个诅咒,我要逃脱这些诅咒,找到妹妹媚媚,也让我摆脱,死典狱长的这个邪恶的事情。但是,我能不能做到,我不知道。   “周光,这事你来处理。”   我转身走了,我从来不用多说,周光就能理解我的意思。   此刻,妹妹的失踪,已经让我在最大的火头上了,我拉着脸,进了办公室。   我等着周光的消息,整个典狱翻了个底儿朝上,依然没有找到媚媚。   我担心是媚媚出事了。   周光一个多小时后进来了。   “狱长。”   他摇头,看来这个诅咒比扒皮还恐怖,似乎让我明白了一个什么道理。   这个仡佬族的人,懂得阿林山码,那么除了他,还有人会懂的,既然他不说,那么留着也没有用。   “扒脸。”   周光脸上的肌肉,明显的抽动了一下,他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知道。   扒脸是在一个房间里,专门的,那个扒皮的狱卒已经准备好了,那个仡佬族的人被套了上一个布罩,只有脸露出来,那三十多把小刀摆在桌子上,人绑在一米多高的一个架子上。   这个仡佬族人的眼神是慌乱的,表情古怪,我坐在一边,这是我第一次看扒脸。   扒脸狱卒看了我一眼,我点头,他就开始工作,非常的专心。   他拿出笔来,很熟练的在脸上画了一圈,很轻,很温柔,那应该是下刀的线,整个一张脸。   刀下去,速度很快,这个扒脸狱卒丝毫不害怕,甚至有一种享受的表情,似乎在做着一件艺术品一样。   血出来,马上就被棉球吸掉,从上往下扒,一点一点的,皮扒得很薄,那手法让我都有点吃惊。   仅仅二十分钟,一张失皮就下来了,马上就泡到了药水里。   那个仡佬族的人,此刻,才惨叫起来,应该是用了什么麻醉药一类的,现在过劲儿了。   我差点再次吐了,我第一次看到被扒完脸的人,转身我就出去了。   一直没有停下来找媚媚,已经扩大到了整个市了。   那张脸皮拿来是第二天,我看着,那是我熟悉的一张脸皮,很完美,看完了,我摆手,狱卒把脸皮拿出去,去蒙棺,我不知道,这个棺材蒙完需要多少人的脸皮。   周光四处的找仡佬族的人,但是没有认识阿林山码的,或者说,就是有人知道,也没有敢说。   黄媚是彻底的失踪了,不能总找黄媚,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情,我怪周光,但是我没有说,除了这点,周光还是很优秀的。   新进来一批犯人,一百零三个犯人,蒙着头,周光点名,入册,到此,整个监狱的犯人达到了一千零三个人了。   他们所犯的罪行,也是五花八门的。   我不太听回家了,因为媚媚的失踪,让我的母亲精神不太好,整个的哭,再不说笑。   我感觉那个家已经不是家了。   周光晚上带着菜和酒进来了。   “狱长,又没回家?”   我没说话,点上烟。   “那阿林山诅咒怎么样?”   “已经启用了毒人。”   在这个监狱里,我养了二十个毒人,绝对的听我使唤,因为他们每天需要我给的毒品,他们不敢不听我的。   这二十人毒人,就是我的眼线,我的眼睛,典狱里发生什么事情,我都知道,他们之间互相的都不知道是毒人,其它的犯人更是不知道。   毒人传回来的消息,周光都整理出来给我看,都是没大用的东西,没有一条是关于媚媚的,关于阿林山咒码的。   周光跟我提到了一个人,这个人从典狱成立的时候就在这儿了,有二十一年了。   这个犯人是杀人,但是没有死刑,可能是另有原因。   这个叫孙力的男人,已经六十多岁了。   我也知道这个犯人,那么来说,这个犯人应该知道很多事情。   “把孙力提出来。”   孙力来了,看着这老头,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感觉。   让他坐下一起喝酒,他半天才坐下,紧张。   “孙力,你在典狱呆了二十一年,想不想早点回家?”   孙力一愣,汗就下来了,每当这个时候,想出去的条件,比死都难。   “我已经老了,回去也是给儿女带来麻烦,不如就死在这儿。”   “不,每一个都向往着自由,你也是。”   我说完,孙力捂着脸哭了。   那天喝酒,我跟孙力谈了条件,他所从来典狱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然后我申报放他出狱。   孙力答应了,要了笔和纸,我竟然没有想到,他还会写字。   谁都渴望自由,有些人为了自由,把命扔在这儿了。   我等着孙力的资料,希望能在这儿发现一些什么。   那天装作,报警铃大作,然后就是枪响。我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典狱不跑人才是奇怪。   副典狱长林松匆匆的跑进来。   “狱长,六号哨和五号哨之间,从大墙上跑人了。”   “跑出去了?”   “现在已经派人出去抓捕了。”   “好,一定要抓回来。”   我等着,一直到天亮,外出去的警车疯子一样,回了典狱,那个逃犯被抓回来了,关小号里。 第一卷 第七章 隐人   林松进来了。   “狱长,我失职,犯人抓回来了,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这个你不知道吗?按典规处理。”   跑出去的犯人,抓回来都要加刑的,看情况而定,再有就是值班的狱卒,都会受到处分的。   早晨,我回家看看母亲,看样子是疯了,我找人照顾,摇头,这让我更加的想知道这个阿林山码到底是什么样的诅咒,我相信,媚媚的失踪,就是跟这阿林山码有关系。   孙力的资料拿来了,写了整整二十页,很认真,字也很秀气。   周光说。   ”狱长,我已经全部看了,基本上都是我们掌握的,只有一条,我们不知道。“周光把资料拿过来,翻到一页,那十几行字已经划上了红线。   我看着,看完,不禁的冒出一身的冷汗来。   孙力写着的是,在典狱里,有一个隐形人,就在这一千零三个犯人之中,他没有在典狱的记录里,没有他的名字,没有他这个人,就是说,这个人是不属于一百零三个犯人里的人,算上他,就是一百零四个人,我的冷汗都下来了,这怎么可能呢?   这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   ”我问过孙力的,他说不知道,这个隐人就在典狱里,似乎左右着什么事情,非常的神秘,知道他的存在,但是却看不到人,他没有见过。“我确实是非常的吃惊,这个隐人至少在典狱里,已经是十二年以上了。   ”那些毒人也不知道吗?“周光摇头。   “那养他们干什么?一群没用的东西。”   其实,这个毒人是有用的,多少次的暴狱,都是这些毒人即时汇报,才没有出了大祸。   “明天半夜清监,让所有的人都到位。”   我就不相信,找不到这个人,高墙,电网,只要他在这里,就无法逃出去。   我隐约的感觉,这个人跟媚媚的失踪有关系。   周光和林松站在操场上,一千零三名犯人被集合到操场上,开始点名,然后其它的人清监,我想,这个隐人十二年之久,这回应该是露面的时候了,我到是要看看,这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然而,没有查到,就像媚媚一样,失踪了,就在典狱里,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完全的就慒了。   天亮,犯人回监舍,一无所获,周光和林松就站在我对面,看着我。   隐人,十二年之久,没有在册,混迹于犯人之中,可是那个人会是谁呢?他又是怎么隐藏的呢?犯人一千零三个人,不多一个,不少一个,那个隐人又是怎么回事呢?   再次把孙力叫来,他说隐藏就在监狱里,似乎控制着什么,谁也不知道隐人在什么地方,是谁。   我是相信孙力的,因为媚媚的失踪,我才相信,我也相信,媚媚还在典狱里。   我并没有放了孙力,这个人不能放,暂时不能放,他也许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我开始琢磨着这个隐人,周光派出去找懂阿林山字码的人,陆续的回来了,一无所获,一切都陷入了让我恐怖的境地了。   我想起来,在窗户上的那张脸,压扁的脸,你看不出来长得什么样子,我不禁的一哆嗦,那张脸就是隐人吗?二楼,没有梯子,上来,而且还能速度的逃离,真是让我想不出来,这个人的本事有多大。   我感觉到紧张,紧张我就想喝酒,让周光弄了酒和菜。   我独自喝酒,我不想看到周光,以前觉得周光很完美,现在看着就开始别扭了,也许是他把媚媚给弄丢了的事情。   我喝到半夜,感觉有点醉了,想睡的时候,我都习惯的在窗户前站着看看,南面的窗户可以看到操场,犯人的宿舍,东面的窗户就是可以看看到山。   我正看着,听到敲玻璃的声音,东面窗户,就是出现那个压扁脸的那个窗户,我下意识的把枪就摸到了手里,从媚媚失踪后,我枪就不离身了,我猛的转身,看到了那张脸,我开枪了。   寂静的典狱,瞬间警报就拉响了,周光冲进来。   我看了一眼窗户,周光冲过去。   “狱长,打中了。”   我没有想到会打中,其实,我的枪法一般,来典狱的时候,我还不会开枪,后来在典狱的南靶场练习会的。   我过去看了,是有血,但是打中的绝对不是要害。   典狱紧急集合,查找受伤的犯人,一千零三名犯人,没有一个是受伤的,一直折腾到天亮,我就明白了,那个受伤的人就是隐人,一直在典狱呆着,他是怎么隐的呢?   我是实在想不出来了。   周光站在一边,眼珠通红。   “好了,你去睡吧,很久没回家了吧?”   “我说过,不找到媚媚,我是不会回家的。”   周光动用了各种关系,典狱里面,外面,一直没有停下来找。   我知道,看来一切的麻烦事都要来了,诅咒,隐人,反正让我感觉到,我每天都在三九天的冰冷的河水里。   毒人突然报告了一个消失,在典狱的西侧,仓库的位置,发现了两滴血,我跟周光就过去了。   我们过去的时候,两滴血迹竟然被人擦掉了,但是匆忙,依然是能看清楚,我看了周光一眼。   “看来这个隐人,似乎在典狱里有强大的一个网。”   周光这样说,就看这血迹,被擦掉了,我就知道了。   这个隐人更让我害怕了。   “叫人来,把仓库包围。”   这个仓库是一个老仓库,放着破床,破椅子,还有杂物,乱七八糟的东西,事实上,就是废弃的仓库了。   仓库被围了起来,我走到门前,看着锁头,竟然是新的,显然,这里并不是没有人进来,我看了一眼周光,周光火了,把一个库管叫过来,那是一个五十来岁的犯人。   “怎么回事?”   “噢,新来的犯人有的床没有,前两天过来找床,锁头打不开,换了新锁。”   犯人我是绝对不相信的,他们编八的能力,绝对让你挑不出来毛病。   “先别开,换的什么床,在什么地方换的,周光,你让他带着你去看看。”   那个库管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我就明白了,他是要说谎。 第一卷 第八章 典狱黑暗的仓库   库管带着周光,他在要路上想出来办法。   周光十多分钟后回来了,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狱长,他在说谎,人我关小号里了,回头处理。”   “那是什么人换的锁?”   “这个他不肯说,他说说了也是死,不说也是死,反正是一死。”   我锁了一下眉头。   “砸开。”   仓库的门被砸开了。   里面并没有我想得那样,全是灰尖,而是很干净,看来是总有人在这里面住。   周光带着人先进去的,二十多分钟后,出来了。   “狱长,可以进去了。”   我的枪就在腰上,事实上,我也紧张,这个人也许就在仓库里,没有查到,这个仓库很大,杂物太多。   我进去,慢慢的往里走,周光一直在我的左侧上位,举着枪。   有一个吊灯,旁边有一张床,铺是卷起来的,看来是有人住,而且可以肯定,总在这儿住,隐人,我冷笑了一下。   “周光,把这里的东西都清理出去,拿到外面烧掉。”   我出去,坐在椅子上,东西搬出来,已经是中午了,倒上油,烧掉。   再进仓库,一无所有,我四处的看着,什么都没有发现。   “周光,派几个人守在这里。”   我知道,除了这个地方,其它的地方几乎没有可能再藏人。   我回到办公室,其实,我的火气已经很大了,那血滴虽然只有两滴,但是可以肯定,这个人跑进了仓库,竟然没有翻到,那么他需要治伤。   “周光,控制住药品,现在犯人有病,一律看着把药吃掉,犹豫是消炎一类的药品。”   整个典狱此刻已经是非常紧张的时候了。   我又做梦了,又是那个梦,大墙,又是大墙,我把周光叫来了,跟着我一起去了大墙,我以为又能看到阿林山码,这次并没有,那么让我到这儿来干什么呢?   这个梦是怎么让我梦到的呢?或者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摇头。   回到办公室,坐在办公室,点上烟,周光出去了,我感觉到浑身疲惫。   周光早晨进来,我在沙发上睡着了。   “狱长,你看这个。”   周光把一个东西摆到了桌子上,我激灵一下。   那上媚媚的项链,是玉的,那是最好的玉,软玉,媚媚从小就戴着。   我站起来,拿着项链。   “是媚媚的。”   “在我办公室的门上挂着。”   我看了一眼周光,这个意思是说,媚媚还活着,其实,我根本就不指望着媚媚还活着。   “看来媚媚还是在典狱里,可是在什么位置呢?”   我也不知道了。   “把林松叫来。”   林松进来了。   “林松,你知道这个典狱有二十一年多了,有没有什么暗道,地下室一类的建筑?”   “没有,这个我可以肯定,或者有,我不知道。”   我一听,就来火了。   “你干TMD的什么吃的?给我查。”   林松的汗下来了,他找了孙力,还有毒人,彻底的调查,都说不知道。   这个隐人是怎么藏在典狱里的,媚媚又会在什么地方呢?   我几乎是要发疯了。   林松下午进来说,孙力要见我。   我翻了一眼林松,让他来。   “他说到牢房。”   孙力因为在典狱呆了二十一年,已经有了一定的势力,是牢头一类的人物了。   “**。”   我骂了一句。   我进牢房,这是孙力一个人住的牢房,进去了,孙力竟然坐在那儿没动,林松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你找死呀?”   孙力冷笑了一下。   “我单独跟典狱长谈。”   我看了一眼林松。   “老林,在外面等我。““狱长……”   “没事。”   我坐下,孙力说。   “我要喝酒,吃菜。”   我想,这是孙力要跟我说什么重要的东西。   让人拿来酒菜,坐下喝酒。   我是耐着性子,没有一个犯人敢跟我这样,就是对周光也没有人敢,如果要是没有媚媚的,诅咒,隐人,孙力恐怕早就被扒了皮了。   “典狱长,谢谢你给我这个面子,今天我也跟你聊天知心的话儿。”   “老孙,我没有放你,因为还有一些事情,我需要你的帮忙,这事过去,我就放了你。”   “我明白,你的妹妹没有了,当然会这样了,我能理解,就总的来说,你来典狱,当这个狱长,人还是不错,别看你发明了刑罚,那也是身不由己,我理解,你来了,我们的日子比以前好过多了。”   我不说话,看着孙力。   “喝一杯。”   孙力跟我碰杯,我依然不说话。   “老黄,我知道你不高兴,跟一个犯人喝酒,掉了你的身份,但是今天这酒,你一定要跟我喝。”   孙力到底是什么打算,什么想法,我不知道。   他叫我老黄,虽然我只有二十多岁,显然这也是一种尊称吧!在这儿没有人敢,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叫,这也是我第一次听到老黄。   “老黄,今天我可以解释你一些你想知道的问题,当然,我并不是全知道,至少我可以知道一部分。”   “谢谢你老孙,你说完,我立刻就放你出去。”   老孙似乎对自由失去了一种向往一样,也许在这儿年头久了,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人就会有一种依赖了,他在这儿是一个牢头,说实话,不缺吃不缺喝的。   “首先是隐人,这个隐人就在犯人中间,某一个犯人就是隐人。”   “谁?”   “我只能说到这儿,再说媚媚,她还活着,就在典狱里。”   “在什么地方?”   “我只能说到这儿。”   我真想一枪就打花了他的脸,但是我得忍受着。   “再说阿林山码,那是诅咒,没有错,典狱有一个人懂,而且会做诅咒,就是用这个阿林山码。”   “谁?”   “我只能说到这儿。”   我锁着眉头,这个老孙头知道的真多,肯定是还知道很多。   “老孙,你这就不够意思了,知道就说,我们是朋友。”   “哈哈哈……我老孙朋友很多,但是从来没有这么大官的朋友,今天我高兴,谢谢老黄。”   孙力把酒干了,又倒上了。   “今天这酒,恐怕就是为我送行的酒了。”   孙力的话让我一惊,我心想,今天你不说,我就让你死在这儿,他看透了我的心思了吗?   此刻,我都怀疑,这个孙力就是那个隐人,那个会阿林山码的人,那个把媚媚藏起来的人,我谁都怀疑。 第一卷 第九章 采尸人   孙力最终只是把话说到这儿,也许他是真的不知道,也许他是真的知道,不说。   “老孙,我答应放你,喝完酒,就放你,我派人开车送你回去。”   “不必了,我自己可以走回去,你肯定很奇怪,我今天为什么告诉你这些?”   我是奇怪,犯人在这里,出卖消息,那是不利不做的。   我摇头。   “老黄,这么多典狱长了,你总体来说,还是一个好人,所以我说了,因为我要出去,我老母亲昨天去逝了,我要回去尽最后一孝。”   我看着孙力,我没有见过孙力的家属。   “这样,你是一个孝子,那好,我送你回去,有什么困难就说出来,我会帮你的,我们是朋友。”   我这样做,想感动孙力,希望孙力把没有说完的话,告诉我,那非常的重要,现在孙力在我面前,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我不能扔了。   我们喝到天快黑了,孙力说。   “我得走了,你真的放我?”   我点头,我带着孙力走到操场,我站住了。   “我走过操场,就可以出去了,那边我已经告诉他们了。”   孙力点头,一步一步的往操场走,穿过操场,就到了最外面的一道门。   “狱长,真的放了他?”   周光在我身后面说。   “对,我要放了他。”   周光可能是不理解。   “找人盯住他。”   周光此刻明白了我的用意。   然而,意外发生了,让我和周光都是目瞪口呆,孙力走到操场的中间站住了,他不走了,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是在犹豫,要不要把没有说完的话告诉我呢?还是其它的什么原因呢?   “怎么了?”   周光说。   “过去看看。”   我没动,依然站在那儿,天黑下来了,只能看到孙力的一个黑影子,站在操场的中间,周光把枪掏出来了,他是紧张,也是害怕。   周光走过去,碰了孙力一下,孙力竟然直挺挺的倒下了,我就知道出事了。   我跑过去,孙力是七窍流血。   “把狱医叫来。”   狱医来了,把孙力抬到医务室,我回办公室。   一个小时后,周光进来了。   “怎么回事?”   “狱长,原因没有查出不,不是中毒,也没有外力击打,似乎是某一种奇怪的力量。”   我哆嗦了一下,首先我想到的就是阿林山码。   周光也意识到了什么,站在那儿紧张。   “坐下,孙力最说的话我告诉你。”   周光坐下,屁股在沙发上没敢坐实,我说了孙力最后的话。   “媚媚活着?隐人就在犯人中间,犯人中有一个懂阿林山码的?”   周光重复着,汗就下来了,他擦了一下汗。   “狱长,我马上就调查。”   “你不要惊动任何人,利用毒人来调查。”   “我明白。”   周光是一个聪明的人,他理解我的意思。   这一夜,我依然是没有睡好,早晨醒来,浑身不舒服,找了药吃了。   我不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只有等,等结果,毒人能不能带来好的消息,我不知道。   我再去仓库,那里把守的狱卒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孙力的死,也是太蹊跷了,他跟我喝酒的时候说,也许这是最后一顿酒了,他的话并不是冲着我说的,那个时候我就是想,他不说我就弄死他,我以为他看透了我的心思,原来他是另有所指,看来孙力是知道很多。但是,都说了半句,看来孙力也是想点到为止,而不至于把命丢了,没有想到,就这样的,命还是丢了,而且完全就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我想,如果是这样,那我的命,不就如同人家的命一样了吗?我以为,只有我可以控制着这些犯人的命,谁知道,还有人可以控制着我的命。   我想到这儿腿软。   我坐到沙发上,抽着烟,看着门口。   周光匆匆的进来了。   “狱长,毒人死了一个。”   我激灵一下,毒人是一个绝秘的事情,只有我和周光知道这二十个毒人。   “是意外吗?”   “我看不是。”   周光带我进了医务室,这个毒人的死法跟孙力是一样的,我没着眉头出去了,看来这个力量是来自典狱的某一个地方,这是在跟我说,你什么事我都知道。   那么冲着我来是为了什么呢?   前几任的典狱长都莫名其妙的死了,为了什么?就是冲着典狱长来的吗?   我摇头,实在是想不出来原因,但是我感觉到了更可怕了。   这个秘密的力量来自隐人吗?还是阿林山林码?或者说,他们原本就是一体的。   我知道,一切都开始了,或许,那些典狱长也经历了这些。   现在看来,在典狱里,我就是透明的,所有的一切,他都能看到,知道,而我却对他一无所知。   周光也意识到这点了。   我跟周光到外面喝酒,告诉周光,仓库那边把守的人撤掉,追查的事不追了,一切都按原来走。   “狱长,媚媚……”   “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周光一下就懂了,我的意思是,看着松,实则紧,那么毒人是没用了,这个人这样做,看来是掌握了这种情况,那么只有我和周光观察了,林松至于现在是什么情况,也是让我紧张。   我决定试探林松,看看能不能为我所用。   现在我不得不小心了,毒人失去后,这让我觉得很孤单了,周光我是绝对相信的。   我把想法跟周光说了,他点头。   他给林松设了套子,就林松而言,他不是傻子,在这儿混,傻子恐怕早就死了。   周光让毒人给林松提供了一个关于阿林山码诅咒的信息。   然而,林松并没有传回来。   我和周光等着林松来告诉,那个信息连着媚媚的信息,但是林松三天了,都没有说。   “周光,林松不可以相信。”   “再等等,也许他顾虑着什么。”   一个星期后,林松依然是没有把信息传递回来。   我和周光是在监狱的一个审讯室里和林松见面的,周光说有一个重要的犯人要审,让林松过去。   当林松到了地下室,周光把大铁门反锁上的时候,林松似乎明白了一切。   我们不说话,林松肯定是会解释的。   “我正在调查,我想有一个结果再告诉你们。”   林松果然是很聪明。   “可是你没有调查,你没有一点行动。”   林松冒汗了。   “我没有调查,一个犯人的话,怎么能相信呢?我没有相信,所以没有告诉你们,我从来不相信犯人的话。”   “林松,你的解释很没有力度,也无法让我们相信,你可以现解释。”   我瞪着林松。 第一卷 第十章 神秘的力量   林松低下了头,半天才说。   “我确实是知道这事,我没说的原因也是有很多,我知道,在你的身边随时有可能……所以我就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我就没有说。”   林松这样说,确实是听着合情合理的,我看了一眼周光。   “老林,狱长把你提到副典狱长的位置,那是对你的相信,可是你却这样做。”   “我确实是害怕,阿林山码,没有一个典狱长能逃脱掉的。”   这似乎是林松的真实想法,周光的冷笑让我看出来点眉目来。   “老林,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你搅到了什么事件之中,这点我很清楚。”   “我没有,我只是不想,惹上太多的麻烦事情,我怕死,我上有老,下有小的。”   林松这样说也是可以理解的。   “老林,你在监狱也是老人了,这里面的很多事情你是最清楚的,有一种强大的势力就在典狱里,而且你是其中的一员。”   林松的脸当时就白了,惨白色,我看出来了,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林松看来说对了,才会让林松脸色惨白。   “我没有。”   林松有气无力的说。   “没有?那么你发现了那血滴,为什么有意的用脚去擦掉呢?”   我看了周光一眼,他竟然没有说。   “我,我……”   周光叫人进来。   “把老林关于小号。”   林松被押出去,周光说。   “狱长,我并没有看到什么他有脚擦血的事情,我只是猜测,果然是,那么说,老林……”   “审。”   周光夜里在小号里,林松要铁笼子里,大灯烤着,熬鹰,不打你,不骂你,就让你不睡觉。   我希望林松能说出来实情来,然后我让他离开监狱,老林在监狱生小心翼翼的生存着,只为养一家人,确实也是不容易。   然而,就在林松第二天夜里的时候,死了,七窍流血。   我意识到了,这种强大的势力,已经在监狱的任何一个地方了。   我和周光坐在饭店的包间里。   “周光,看来我们是麻烦了,似乎整个监狱,只有我们两个是一起的,其它的人都是那伙势力的。”   “我也感觉到了,现在怎么办?”   周光也有点慌乱了。   周光一直是很沉稳的,没有想到,他此刻也这样了,其实,他很年轻,这样的表现已经让我非常的满意了。   “周光,现在我们的毒人,都被知道了,现在我们需要解决的就是诅咒,阿林山字码诅咒,还有隐人,我觉得这些事情都是从这儿来的。”   “是呀,可是我们解决不了,在典狱,是有一个可以使用阿林山字码的人,可是这个人会是谁呢?”   “我回去宣布你是副典狱长,我们尽快想办法,知道更多的消息,更多的线索。”   “可是,这种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了,似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就林松在笼子里,二十四小时有人看着,都会死。”   “你二十四小时看着了吗?”   周光摇头。   “那不就是了,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神,没有什么破不了的力量,你想办法,我也想。”   这天我回家了,我的母亲半疯状态,看来找不到媚媚,她永远也不会好了。   这一夜我几乎是没有睡,因为我要找到人,找到更多的线索,就典狱里的人,除了周光,我不敢再相信任何人。   第二天,我早早的去了典狱,我不想再发生大的事情。   坐在办公室里,看着那扇窗户,实在是让我感觉到不安。   周光进来了,眼睛通红。   “没睡?”   “睡不着,找不到媚媚,我就是睡不着,我总是听到媚媚在叫着,救我,救我。”   周光坐下,点上了烟。   周光不抽烟,甚至是烦烟味,现在也抽上了,看来他是确实是爱媚媚的,从媚媚失踪,他一次家也没有回。   周光一连失踪了三天,这让我非常的恼火,难道他是发现了什么危险跑了吗?   周光第四天早晨才回来,进我的办公室,胡子都出来了,头发乱七八糟的,他从来没有这样过,从来都是干净利索。   “你这是怎么了?”   “典长,我没有跟你说,我去找人了,给我弄点吃的。”   “我让狱卒弄吃的来。”   周光是狼吞虎咽的,他吃饭的时候,从来都是文静的,看来是真的饿了,我也没有急着问他。   周光吃完,喝了一大杯水,点上烟说。   “狱长,我找到了采尸人,四个人,他们明天就到,让他们进到典狱里。”   我激灵一下,关于辽西采尸人,我是知道的,他们是十分诡异的一个族类,这个族类生活在辽西的某一个山里,谁也不知道,研究是住在什么地方,也许是游林的那一族。   采尸人,以采尸生存,他们采尸到底干什么,没有人知道。关于辽西采尸人的传说太多,也确实是让感觉到害怕。   “你是怎么联系上采尸人的?”   我有点紧张,没有想到,周光会和采尸人认识。   “这个,我太爷还活着,我就磨我太爷,他最终给我联系上了四个采尸人。”   “他们在典狱里能不被发现吗?”   “采尸人可以做到,到底怎么有做到,我太爷也有说,我说了这种情况,他给我出的主意。”   “这样,那就试一下。”   “不过有条件,他们需要尸体。”   我愣了一下,看着周光,尸体?尸体想在,要典狱里,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好,明天正好进来十个犯人,就一同进来。”   “好,我晚上再出去一趟,跟他们联系好。”   第二天,拉犯人的车进来了,十四个犯人,在操场上站了一排,我看不出来,哪四个人是采尸人。   周光点名,检查犯人带进来的物品,一切跟往常是一样的,没有什么不同,安排犯人进了牢房后,周光进了我的办公室。   “狱长,名字后面点了点的就是采尸人。”   我细看,才看到那细微的点儿。   “以后怎么办?”   “他们发现情况,会汇报的。”   我期待着,采尸人在这里能有所发现。   我也很清楚,每一个在这里呆过的典狱长,大概都是想尽了办法,在最后要死的时候,挣扎着,我跟他们也许没有什么区别。   我不知道,这次的努力,会有一个怎么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