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江上北望   大风起兮云飞扬,安得猛士兮守四方?……我站在邺城的城头临风北望,一时之间心潮起伏、思绪飞扬;紧旁我身侧站立的郭嘉、贾诩、以及侧后的典韦也是情绪有些激荡的溢于言表。思想起即将重又跃马疆场、砺兵驰骋异域,不由得心中大生迎风长啸、睥睨天下之感。   回想起近半年来整合天下大局的整个过程,让本就因历史的不断改变而已经根本无法把握住主脉络的我更加对世事的变化无常感到惊叹、产生了梦幻中也似的不真实的感觉......。首先是怒火中烧的曹操挟愤统军驰援兵败汉中的夏侯渊。在进军陇西的途中就已经得到夏侯渊被孙策斩杀并全军覆没的准确消息,使本就愤懑异常的曹操更加的激愤、痛惜不已。因而也就首次的没有听从自起兵之始就跟随在其身侧、受到其绝对信任的戏志才的规劝,执意的挥军疾进兵临南安城。   而这时的孙策早已经清理完了汉中的夏侯渊的残兵败将,已经统军出阳平关进驻南安城汇合了大将郝昭;一心一意的整顿城防、修缮城池、好整以暇的等待着矢志要为丧命的夏侯渊报仇的曹操的大军到来。   怒火中烧、气急败坏的曹操率领大军很快的就兵抵南安城。两军在南安城外经过了数场大战之后,曹军毕竟实力强劲、再加上许褚的悍勇、于禁的治军有方,曹军渐渐占据了上风,压制得孙策只好退据南安城据城死守。孙策在大将郝昭、韩当、朱然、朱治等的配合下,经过了月余艰苦、惨烈的城池攻防战,南安城仍然巍然屹立在曹军面前。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以往一直横行天下、予取予夺的一代枭雄曹孟德现在可能是走到了人生辉煌的尽头?近两个月的南安城大战毫无进取的烦躁、加之之前的夏侯渊兵败汉中的镇痛、再加之来自于徐州军凯歌频传的巨大无形压力,使曹操一直处于焦躁不安、心力交瘁的状态之中,由于忧心操劳过度使曹操在军营中头痛病大肆发作,辗转枕榻间几天后竟然嘴斜眼歪的变成了一个不能说话的‘半痴呆’了!(也许就是现在的脑出血病吧?否则,原历史华佗为啥要给曹操开颅?)   屋漏偏遇连阴雨!曹操的倒下本就已经使曹军内部人心惶惶的处于了半混乱状态,好在还有曹操起家时就跟随在其身侧的戏志才在尽量的控制局面、主持着全军的大小事务、封锁着曹操病重的消息、希冀过些时日曹操的身体能够好转起来。但令人没想到的是:原本就性情孤僻、身体羸弱的戏志才在巨大的压力面前坚持了没有几天竟然也倒下了!而戏志才倒得比曹操还要干脆!在某一天晨起戏志才没有起床亲兵因事进寝帐禀报时,戏志才身体已经冰凉梆硬的一命呜呼了!   曹操的病重、戏志才的去世彻底使西征的曹军众将处于了茫然无计、无所适从的状态,在另一位随军参军荀攸的主持下众将勉强商议出‘马上给许都留守的荀彧、刘烨等报信、大军立即退回三辅’这个没有办法的办法。虽然曹军在最大程度上的封锁了消息,但可能是南安城中的孙策也有些预感到曹军内部出现了巨大的变故。因而,在曹军撤军时还遭到了孙策倾城而出的衔尾追杀,使曹军损失惨重。   在曹军戚戚惨惨的从陇西退军的同时,以麹义为主将,华雄、凌统为副将的徐州铁骑此时已经兵临了洛阳城下,而徐州军的主帅周瑜所统领的大军主力也突破了夏侯惇、毛玠、淳于琼的阻击打到了许都的近郊。另外,我急调而来的以文聘为主将的荆州军也已经抄近路兵抵了武关之下,随时准备着对以韩浩为曹军主将的武关发起攻击。   这还是以南阳为指挥中心的各路军马的分布态势,而我已经传令调集的其他各路军马的行动也相当的迅捷;毕竟从徐州起兵始上上下下就一直以曹军作为最大的假想敌。七八年的时间了!此时一旦动手就好像是已经设计好的程序一样的在按部就班的运行着。   首先是早就屯军于壶关之外的张绣、韩暹、韩猛接到青、冀大都督贾诩的军令以后,气势汹汹的兵压壶关,大张旗鼓的打造攻城器械,造得声势浩大的就好像要马上要开始进攻并州一样;吓得驻守壶关的乐进几次的派快马分别向许都大本营和驻守太原的李通求援。   而赵云和高览统领的冀州铁骑则来得更是进军神速!在驻守黎阳的刘延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冀州铁骑已经趁夜色诈开了黎阳城门,铁骑一拥而入;曹军河北的第一道防线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换了主人。   同样,分别以徐晃、太史慈为主将兵出徐州的两路大军也在稳步的推进,现在已经攻入了兖州腹地,两路大军分别距离兖州也就在二、三百里左右,曹操的起家根基兖州拿下的时间已经指日可待。   然而,这时坐镇南阳的我却接到了探马紧急传来的‘曹操在陇西军中一病不起、从此可能就要成为了废人,以及戏志才军中亡故曹军已经开始撤军。’的消息。惊诧莫名的我不由得对同样是感到惊奇不已的郭嘉脱口叹道:“多年的拼命争斗难道就要这样‘雷声大、雨点儿小’的结束了?世事的变化可真是令人惊叹哪!”同样已经琢磨明白下一步方略的郭嘉笑道:“好、好、好!如此的结束也真是上天眷顾主公、也眷顾天下苍生啊!如此,主公就可马上下令各路军马停止攻击、原地驻军待命。我等现在就可与许都的荀彧、刘晔等坐下来好好谈谈此后的天下大事了!呵呵!”   随后的事态发展自然也就一路的顺畅了!我紧急传令各路军马暂时停止进军的同时,亲自携同郭嘉赶到了许都。在荀彧、刘烨等万般无奈的放我入都觐见献帝刘协后,我也在刘协‘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一再絮叨‘皇兄终于来救朕了’的不断感激涕零的话语声中初步同刘协确定了由刘协颁布诏书传檄天下全面停战、以及今后朝廷如何管理的初步模式。当然,刘协首先封我为了关中王、大司马、大将军总督天下诸军事。其目的昭然若揭,把我封在关中,就是想让我把曹操的根基彻底的连根拔除、一丝不留。   明白刘协内心想法的我在接受敕封的同时,内心里也对一代枭雄曹操的凄惨下场感到由衷的同情。因而,我也就借机谎称为了避免再使天下大动干戈,可免去曹操的一切官职后令其家眷、子嗣等迁归故里;为了安定曹操原来旧属之心,过往之事也就不要再行追究了。刘协虽然心有不甘,但在我的一再相劝下也就只好点头认可了。   接着我又向刘协进言:由于我本是武人出身,并不擅长治理国家;加之天下大局并未完全的平静,域外的蛮夷势力也在不断的觊觎我大汉的富庶和康宁。因而,朝廷原来的各级官吏可继续的各安其职;同时我也向刘协推荐徐庶、程昱、诸葛亮等可入朝协助刘协管理国家。而我自己则马上就要离开许都入驻冀州的邺城,前往主持几个月之后的对幽州用兵。   为了免除刘协对我有篡位自立之心的怀疑,我还向刘协保证:陶商只适合于在战场上马革裹尸的为家国守卫疆土。所以,在平定了现在残存的最大一股割据势力袁绍之后,陶商将随后对大漠深处的蛮夷势力用兵;在陶商在域外开辟出一片天地之后,陶商将永驻域外来抵御外虏、守护大汉边疆。可能此后就会永无还朝之日了!此后的大汉天下就要靠万岁的亲力亲为来署理。唯望万岁以天下子民为重、以江山社稷为重!   在徐庶、程昱、诸葛亮等到来之后,我把他们同荀彧、刘晔等聚到一起略作交代:要求众人首先要把整合天下各地的所属关系作为第一要务,一切的军政事务均要划归朝廷统一管理;同时也要相应的处理好各地拥军在外的原曹军将领的安抚工作,尽快的修缮好故都洛阳、早些奉帝还都等等……。交代了个大致的框架以后,我随后也就向刘协提出辞行了。   无论是真情还是假意?反正在刘协一再的挽留被我拒绝、执意的坚持上路之时,刘协率领着百官泪流满面的送了一程的又一程,还一再的絮叨:“皇兄走好!务必要时常的回来看朕。否则,朕会因思念皇兄寝食难安、茶饭不思的!大汉的天下也不能没有皇兄的扶保啊!”生命铺就的帝王之路、鲜血染红的御座龙椅!真话、假话姑且听之吧! 正文 第二章 大乔临邺   从一定意义上来说,我不顾汉室朝廷刚刚趋于稳定百废待兴的局面一走了之,实际上是有些私心在作祟;但同样也是出于为了整个天下的大局和有利于家国的良性发展考虑。   首先就私心上来说:我自身本就是一个秉性偏于惫懒之人,极其的不耐烦过于繁琐的军政要务和那些仿佛‘脸上蒙着一层面纱’也似的为官之道和权谋之术。因而,也就极想尽快的逃之夭夭!而另一种私心则是有鉴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一直痴心不改坚持的一个信念,那就是中华民族百年以后即将迎来最凄惨、最悲凉的‘五胡乱华’时代;既然已经提前预知了可能要出现的历史悲剧,现在自身还有能力尽量的加以阻止这种局面的产生,唱点儿高调讲:作为民族的一员,就要义无反顾的宁可血染疆场,也要竭力的把‘五胡乱华’的潜在隐患给铲除殆尽;这也是我来到这个时代应该责无旁贷担负起的责任和义务。民族的危亡高于一切吗?   而就有利于家国天下的正常发展来讲:我也并不崇尚那种以超时代的生产力水平来强行促进社会的飞速进步和发展。自然界有他自己本身的运行规律,只有循序渐进才能使社会良性的发展,过于的强为很可能会起到适得其反的效果;因我所具有的一些超时代的知识和理念已经有些在潜移默化中灌输到了徐州所属的头脑中,现在最好是让他们来在逐渐消化的同时去自由发挥,这样做才是比较合理的。   再有一个最大的、也是这个时代不容篡改的固有理念就是:现在是处于帝王当政、以在民众心目中神圣无比的皇权来统治一切的时代。而作为几乎是一手遮天、一直以来有着无往而不胜神话的我来说,现在在天下人的心目中的威信已经高到了无以伦比的地步;而无我自己既不想、也不愿去当那个皇帝而受到一些繁文俗礼的羁绊。   既然如此,我还莫不如以一种隐隐中的‘太上皇’的姿态保持一种神秘感,在对朝廷的一切军政大事不闻不问的情况下,也在遥遥的以一种无形的威慑力来显现着自身的存在。无论是任何野心膨胀的人想起刺儿来祸乱天下,他首先必须要想到的是:还有一位无所不能、战无不胜的御封皇兄、关中王陶商在坐拥重兵扶保着大汉天下。那他也就只好就压抑着贪念、控制着野心先蛰伏着了!   就朝廷本身来说,徐庶、程昱,诸葛亮等已经入主了中枢。在我这些年刻意的扶持和推崇下,秉性忠厚的徐庶已经隐约间成为了我在军方的代言人;现在朝廷有徐庶总揽军务,也不用太担心会有大的军变发生。再加上原曹cao阵营中的、本就对汉室朝廷怀有着无上忠诚之心的荀彧、刘晔等的从旁协助,以及配以程昱的冷酷和强硬、诸葛亮的睿智多谋,想来以献帝刘协为首的朝廷多受些累也会使大汉天下逐渐的走向正轨。如果饱受磨难已经长大成人的刘协这时再没有励精图治之心,那可就真成了‘扶不起的阿斗’了!那他也就只好等着让我来重新换人了!至于现在的我自己,还是先让我去纵马大漠疆场、快意驰骋异域吧!   至于朝廷对于目前天下大局的掌控和战略部署,由于我已经把包括徐庶在内的、早已经习惯了‘我撂下所有事物就一走了之’的原车骑将军府的所有长吏一锅端的移交给了朝廷,再加上有原曹操所属的从旁配合;想来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一切也就会运转自如了。   尚存的主要不安定因素已经不多。现在陶应已经正式的挂上了‘镇南将军’的头衔坐镇西川了,目前西川的局势还算稳定。而最需要严加监控的关中则由于我已经被敕封为‘关中王’,原周瑜所统帅的南阳驻军自然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进驻、接收长安了。由于有睿智、严谨的周瑜就近监视,想来汉中的孙策暂时也不会有任何的异动;待我平定了幽州的袁氏之后开始进兵大漠之时,再把孙策所部调到北方的战场,孙策这个隐患也可以迎刃而解了。   至于那位大汉皇叔刘备,现在张飞已经身在邺城,我又已经急调赋闲在徐州的关羽等人也前来邺城参加对幽州的用兵;想来‘刘大皇叔’被我调走了左膀右臂只剩下‘光杆儿司令’似的一个人,也无能再翻起大浪了!   待天下局势再平稳一些,现在还都居住在徐州的诸位老人以及家眷等再一起迁居由陶应坐镇的西川,我的一切后顾之忧也就完全的没有了。那时,我也就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的、一心一意的集中河北青、冀、并、幽四州的实力东征西讨,灭匈奴、击乌桓、逐鲜卑、荡两羌……。为后世的子孙创下一个不朽的基业!   然而,当惯了甩手掌柜的我,却恰恰忘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来说本身应该承担的责任和义务!由于半年多来浑浑噩噩的东奔西忙,却把自己一帮花团锦绣也似的媳妇给忘到脑后去了!现在我和陶应各自的一个儿女已经开始‘呀、呀’学语、蹒跚迈步了,而早已从江东回到徐州的马秀鸾也大腹便便的有孕在身了;甄宓由于我担心她年龄过小,在我刻意的加了万分小心的情况下才没有让她怀上;再加上已经快要临产的孔芙(红儿),以及身为陶府大妇、关中王王妃的糜贞已有了娇儿,这几个勉强还能安心的呆在徐州。但连房都还没有圆的的蔡琰、貂蝉、大乔(乔璞)、郭馨看到一天乐颠颠的没事找事做的甄宓、以及大腹便便的马秀鸾又何能不着急上火哪?   这不,可能又是‘鬼机灵’甄宓出的好主意?安排四个还没圆过房的闺中姐妹一个个的分别从徐州前来邺城陪我。肯定又是甄宓成心同我搞怪!第一个不安排别人,偏偏安排我最不熟悉、甚至从认识连话都没说上十个字的大乔第一个来?我也只知道大乔性格比较恬静,其他的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几乎是忘得差不多了。按我以前的经验,这类性格的女性大多倔强、坚韧得就像俗语所形容的‘一根筋’;这可真要了命了!咋也连个熟悉的机会和过程也不给?小妖精!等我再见到你看我咋收拾你?   我虽然在心中半疼爱的暗自咒骂着甄宓,但事到临头还得面对不是?所以,今天也就是借着出城接大乔的机会,我强拉着整日里忙得头昏脑胀、一年也很少有一点儿空闲的贾诩出来散散心。至于郭嘉、典韦这一文一武两个‘跟屁虫儿’,可能也就是我在同媳妇睡觉时才不跟着我吧?典韦这个‘大狗熊’可能还时常的听我的房也说不定?   护送大乔前来的车队还没见影儿,我也就拉着贾诩等上到了城头来个‘临风远眺’,也是借机舒缓一下近来紧绷着的神经和有些略感疲惫的身体。做人难、做个有志向、有抱负的人更难!已经走到了现在这一步,行百里半九十了!当然必须要往下坚定地走下去决不能止步。望着遥远的天际我又不知不觉的又走了神儿。这时,身后却传来了典韦粗重的嗓音:“主公!远处的车队可能就是主母她们来了……?" 正文 第三章 精英汇聚   让典韦粗重的话语声把思绪拉回现实的我有些自嘲的轻笑了一声:“呵呵!商又神游天外了。”边说边举目顺着典韦*的手指指点的方向望去。而站在我身边的原本就身体羸弱、长相其貌不扬的贾诩现在仍是一副‘吊瓜脸’的表情、话语中不带一丝感情的接话道:“贾诩此生万分感念上苍赐给自己这样一位英明、睿智的主公!主公表面上对任何事都无可无不可、实则内心里随时都在细加斟酌、左右权衡的少年老成的心性也是让贾诩誓死相从的一个主要原因哪!”   还没等看清典韦指点的车队的具体情形的我被贾诩的话音又转移回了注意力,斜睨到贾诩总给人一种高深莫测感觉的眯缝着一双细目、目无表情的惯常做派我心里不由得产生了一种嬉戏、调侃的想法:勿怪甄宓小妖精说你是‘阴险鬼’!说两句恭维话也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也就是心态略有些放松才有这样嬉戏的想法,实际上说起来贾诩这几年可真是做到了那一句名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如果不是原有的记忆里知道贾诩可以活到八十多岁,我还真的有些担心贾诩‘风一吹就能飘起来’的羸弱身体会有马上倒下的可能?独自的以孱弱的躯体担负着袁氏势力根深蒂固的青、翼二州的军务、政务,以强硬的魄力威压住了袁氏势力的蠢蠢欲动,贾诩确实功不可没呀!   由于现在已近开春,远远地居高远望只见有些空旷的原野上有一支几百人的行列逶迤的向邺城的方向行来,中间还隐约可见的参杂着车驾、马匹。渐渐地临近而清晰起来,第一个首先映入眼帘的竟然是行进在最前面的一匹高头大马上端坐着的一具伟岸、高大的身躯?虽然还看不清具体样貌,但由于古人的身材有些偏矮,两米来的身高使我心中自然就想到了在这个时代所唯一见到过的一个人:竟然是关羽?我以为秉性高傲的他还得‘磨蹭’些日子才能来哪?他怎么随大乔的车队一起来了?嘿嘿!没演成‘过五关斩六将’的戏码,他咋还先来一出‘千里走单骑’了?这也不搭调啊?护送大乔?我这不是扮演成他‘大哥’了吗?呵呵!   虽然心里有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臆想,但我还是很兴奋的说道:“关云长来了!君然(典韦)快先行去迎接!商派人去安排接风的酒宴,随后也同文和、奉孝二位先生一同出城去迎候。”在典韦粗声应诺快速的走下城楼之后,我又吩咐侍卫安排给关羽接风的酒宴,顺便也要延请近来一直腻在一起的张飞和马超、以及关羽看着最顺眼的赵云;接着我也就携同贾诩和郭嘉一同出城前往迎候。由于现在受身份所限,我确实不好像以往一样的出城十几里的去迎接某一个人。也得在属下们面前摆摆样子、装装酷不是?   我同贾诩、郭嘉下马站立在邺城的城门口处迎候着已经渐渐临近的车马队伍。说起来现在的邺城也真是热闹!不夸张的说已经达到了将星云集、精英荟萃的地步!首先是整合了天下乱局的徐州‘一柱双辅’中,除一柱徐庶已经进入朝廷中枢以外,双辅之二的左辅右弼郭嘉,贾诩均在邺城。而天下的十大武将‘双龙八虎’中的我这个‘智龙’、‘忠虎’典韦、‘顺虎’赵云、‘狂虎’马超、‘暴虎’张飞、再加上现在已经来到的‘傲虎’关羽,邺城中竟然汇聚了一龙五虎;也只有‘变龙’吕布在并州的河西郡、‘烈虎’庞德在西凉、‘暮虎’黄忠在西川、‘痴虎’许褚现在可能已经变成了周瑜的属下在长安。如此的实力、如此的阵容不把苟延残喘的蜗据在幽州的袁氏踏为齑粉那才叫怪了?   “哈、哈、哈!主公说得真对!真是关将军到了!哈、哈……!”随着年龄的增长现在越来越会说话的典韦隔着几丈远已经抢先嚷嚷起来。又有些走神儿的我讪然的一笑连忙示意贾诩和郭嘉和我一同上前去迎接关羽(当然也包括自己的媳妇大乔)。这时关羽庞大的身躯已经甩蹬离鞍的跳下了战马,双手抱拳向急步上前的我洪声的说道:“关羽奉朝庭之命前来麾下听调!这里见过关中王千岁!”   现在虽然已经不是夷陵道上‘荆蜀大战’时双方处于敌对状态的时候了,但‘江上易改、禀性难移’!一贯狂傲自负的关羽仍然话语中有些生硬的带着些许‘粉子味儿’的自称是‘奉朝廷之命’。只要来了,你爱说啥就说啥吧!我心里想着嘴里却说道:“哈、哈、哈......!终于把云长将军盼来了!云长将军快不必多礼!商早已奏明当今圣上:刘皇叔乃国之栋梁应居于庙堂之上;而关、张二位将军乃不世的勇将,自然应该为国来征战沙场。故而,商才奏明圣上举荐刘皇叔入朝而征调关将军前来邺城参与对幽州的用兵。商不知关将军来得如此之速,否则亦早已通知翼德将军一同来迎候了。走!关将军快随商入城,想来酒宴已经摆上就等着关将军入席了。”边说我已经伸手拉住了大我手一号的关羽小簸箕也似的大手就往城内让。   “无敌侯……,不,关中王千岁且慢!王妃尚在后面的车里。”可能是由于我的过于热情,弄得关羽觉得自己‘驴脸瓜达’的表现有点儿尴尬,所以连对我的爵位称呼也弄了个稀里糊涂的。   “多谢云长将军一路护送拙荆前来邺城!不过以后云长将军也不必太过于的客气,想怎么称呼商就怎么称呼好了。”我含笑对关羽说着却没放开关羽的大手,转头刚要招呼车队进城再说;身后已经燕语莺声的传来了娇媚的语音:“贱妾见过夫君!”转过头来的我只见身裹着一袭碎花斗篷的大乔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在深深的施礼,一张精致绝伦的俏面上宜喜宜嗔的的满含着喜色。由于现在还未开春,天气也有些凉,所以大乔才外罩了一件大大的斗篷。   我这里拉着关羽的大手好像有些无所谓的笑着点头说道:“啊!贤妻一路劳累了!先进城歇息、用饭,商还要先行给关将军接风;容后再行相见叙谈。”说完我又挥了挥手,招呼车驾上前让大乔上车。其实,人到了一定的位置有些事确不能完全的由己。我倒是想同媳妇坐在一起唠唠,以便沟通一下夫妻的感情。可是,在古代女性的地位本就要低于男人,而在关羽这种绝对的‘大男子主义’的人眼里女性更是等同于物件;我如果我撇下他去同大乔说个没完,关羽心中肯定的有一万个的不随心!所以我也只好先冷落一下大乔,以先接待这位‘关二老爷’为主了。   众人一路高谈阔论的刚刚进入邺城城内,兴奋异常的张飞已经纵马如飞的赶来接他的二哥了。当然,关羽见到他三弟与见到我的表现大相庭径,让我都有些龌龊的怀疑这哥仨是不是‘同性恋’者了?   接着在督府大堂大摆的接风宴更是闹腾得一塌糊涂!关羽、张飞、马超、赵云、典韦这些绝世悍将们凑到了一起,动不了刀枪就比拼起了酒力;最后连我也给拐带得喝了个稀里糊涂的难辨东西!反正当我睁开眼睛时夜幕已经降临,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送回的居处。 正文 第四章 蒹葭伊人   渐渐的清醒过来的我感到大脑异常的沉重。身体刚刚轻轻的挪动了一下,一阵剧痛从头上袭来,肚腹中还有了强烈的欲呕感觉;“哎呀!”我不由自主的叫出了声,接着就又是一阵激烈的咳嗽。我这是怎么了?不就是灌点儿酒吗?不至于难受成这样呀……?   正在懊恼的在内心里思忖的我耳边这时却传来‘悉悉、索索’的衣袂扫动声,接着帐帘也被挑了起来:“夫君酒喝得太多了!看都醉成啥样了?璞儿扶夫君起来。夫君喝些茶醒醒酒!”在娇媚的话语声中床头也出现了大乔那张精致绝伦、红晕罩面的俏脸。   我呲牙裂嘴的试着摇了摇头,又是一阵的剧痛。只好轻轻地推开大乔伸过来的纤纤柔夷,有些虚弱的苦笑着说道:“不行!头痛得太厉害!嘴里还想吐。就这样先躺一下吧!”由于两手的肌肤相碰,大乔的玉面更加的嫣红了:“那,那璞儿去给夫君倒些茶喝!”大乔倍感娇羞的扭娇躯反身去几案上拿起茶杯、茶壶给我去倒茶。重新说明一下:大乔名乔璞、小乔名乔珏。   我原本就与大乔说过话的次数都有限,当初也就是因为老乔玄和老陶谦的坚持我才无奈娶了大乔;但由于‘荆蜀之战’毫无征兆的爆发,使我也仅是举行了婚礼连房都没同大乔圆就匆忙的赶赴了江东。因而,现在虽然名为了夫妻却无夫妻之实,陡然的角色转换虽然因我已经是过来人也没有太多的不好意思,但总是感觉到有些别扭。但大乔毕竟还是个尚未经人事的千娇百媚的黄花大姑娘!我如果表现得过于冷漠难免会在其心里产生凄楚、哀痛的感觉;出现这样的结果咱也于心不忍哪?因而,我自己的内心里也有些柔肠百结的难以自处。   我这种动不动就神游天外的个性现在越来越严重了!可能也是这些年随时都在面对着强大的压力所养成的习惯,在大乔反身倒茶的空隙我又走了神儿。不知不觉间我用手支着床榻抬起了上身,一阵巨痛又从头部传来,我不由自主“哎呀!”的又叫出了声,身体也重重的又倒在了床榻上。   “夫君小心!头又痛了?快让璞儿来扶你。”我的惊叫声吓得站在几案前倒茶的大乔娇躯一颤,滚热的茶水淋到了大乔的手上;大乔边急忙的放下茶壶、茶杯,边甩着被烫到的纤纤玉手边转身扭娇躯迅速的扑奔到我的床榻前,惊慌、心疼的表情溢于言表。   我苦笑了一声:“呵!没想到千军万马没让商皱一下眉头,这么一点儿酒却把商放倒了!真是咄咄怪事?”边无奈的说着话,我也在大乔的一双柔夷的轻扶着欠上身靠到了床榻侧壁,感觉异常沉重、镇痛的头颅也斜靠在壁角;大乔边轻扶着我、边又体贴的把两只软软的枕头塞到了我的背后垫在了腰间。   “夫君一定口渴了?璞儿去给夫君端茶!”大乔红着俏面、娇羞得纤纤玉手有些不听使的微微颤抖着安置我靠好后,就边娇声的说着边扭躯又去几案上端茶。在大乔娇臊的忙碌着的同时,我也瞥见她的一双白皙、纤巧的玉手已经有些殷红;肯定是刚才因我的惊叫让茶水给烫到了!我心里不由得产生了丝丝的愧疚。   大乔小心的轻移莲步端来了一杯清茶。在我皱着眉头伸手要接时,大乔已经轻颤着玉手挡开了我的手:“夫君别动!动头又会痛了。璞儿来喂、喂夫……!”随着红晕涌现,大乔殷红的樱唇翕合间声音因娇臊而已经难以听闻,但娇躯却已经欠翘臀半坐在了床榻上,一只玉手端着茶杯、另一只玉手已经把小勺盛着的茶水送到了我的口边。   我虽然没有太多的不好意思,但毕竟是首次同大乔身体、话语相互之间如此的接近,因而也有些好像身体不适也似的别扭之感。而大乔则就更加不堪了!精致的俏面殷红如血,娇躯、玉手还在不断的抖动,一勺茶水有半勺都要洒在了大乔给我围在颌下的巾帕上,连她自己也不由得更加娇臊的喃喃的娇语:“璞儿太笨、笨……!”不过,大乔这时的表现却让我有些感到精致的玉雕美人似的她已经灵动了起来,比以往见到时的感观鲜活了许多!   喝了两口的我见大乔实在是有些娇臊难当,受她的影响也使我感到极其的不自在;就轻声的说道:“好了、好了!商喝足了,不喝了。”说完就示意大乔把茶杯去放到几案上。   在目送着大乔轻移莲步送还茶杯的时候,我望着大乔婀娜的背影心里不由得暗生感慨的同时,偶然瞥见房内地上有一盆炭火燃烧得正旺,加上身上已经有些见汗,我猛然反应过来头疼欲呕的原因所在!这时候北方夜晚的天气还很凉,富贵人家自然是要使用炭火盆来取暖。可是,那也得通风啊!肯定是因为大乔怕羞把所有的门窗都给关得严严实实的了!再加上酒精本就有吸收‘一氧化碳’的功效,我这一定是让大乔给弄得俗语所说的‘煤气中毒’了!我说咋还没喝上两口水就见汗了哪?原来是房内捂得太严实了!   想明白了其中关节的我还不好数落大乔,就斟酌着词句对已经放下茶杯转过娇躯的大乔说道:“璞儿去吧门窗开开一些,商有些憋闷了!”正往我床榻前走的大乔俏面瞬间殷红如血、期期艾艾的娇声说道:“那、可是、那个璞儿听说圆、圆房……有人会听房。璞儿害、害羞……。”“噗嗤”我笑出了声,却又牵动着头上一阵丝丝的痛。就只好进一步解释道:“璞儿可能是不知道?室内放着炭火盆需要通风,否则人就会中毒。商现在头痛欲呕可能就是因为门窗关得太严了!”“真的?那、那璞儿的罪过可就大了!夫君严重吗?璞儿……”大乔惊叫出声的同时,惶急的小跑着赶忙打开了房门和顺手的窗子。我赶忙安慰道:“璞儿别急!打开一些就可以了,也不要全打开。商也没事,透透气就会好了。”嘴上说着,我心里却在怨怼着:就会好?我这脑袋象被插进了根棍子似的痛,没个三五天是不会好的!   不过,抬起头望到开门窗回来的大乔一脸懊恼、惊慌的模样我又内心不忍的说道:“璞儿别着急了!没事的,透透气上也就好了。璞儿也忙半天了,坐下歇吧!”   在我往床里挪了挪身体的示意下大乔柔顺的‘嗯’了一声欠翘臀侧坐在床榻的边上。这时我才完全明白了今天为什么看到大乔比以往鲜活、灵动了许多的原因,原来今天的大乔已经完全摘去了头上的钗簪,一头柔顺的秀发只是用一根彩色的丝带绑扎着,搭在坐着的大乔高耸的酥胸上的秀发已经耷拉过了柳腰。此时的大乔娇躯也没像以往似的裹得那么严严实的密不透风,而是外罩了一袭粉红色的轻纱,内里的彩色亵衣也隐隐可见。不过,内里的亵衣还是完全的着住了肌肤,可不是露肉!大乔宛若精雕细刻也似的俏面上,一双纯净的大大杏眼望着我满含着痛惜和愧疚的表情。   我见大乔还是在有些自责,就含着调笑的意味转移话题似的说道:“以前听说璞儿能歌善舞!商却无缘亲眼所见。今日璞儿何不给商歌舞一番?也让商这个‘夫君’欣赏一下‘娇妻’的才艺?”   没想到我的话马上就让大乔振奋得眉飞色舞:“哎!璞儿没同夫君成婚前就已经为夫君准备好了!璞儿现在就给夫君边舞边唱早就准备好的诗经中的‘蒹葭’!”在我为大乔深情款款的娇语感动莫名的同时,风光旖旎的我的寝房中也传出了天籁也似的清幽歌声、以及伴随着歌声我连连喝彩的‘叫好’声。 正文 第五章 郎情妾意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大乔舒缓、轻盈、妙曼的舞姿恍若徜徉于烟波飘渺的天际之外的凌波仙子,粉红色的轻纱舞动间就如踩踏着祥云、彩虹而来;伴随着仿佛天籁之音的悠远、清幽、柔美的歌声令我一时陷入了沉醉、痴迷之中不可自拔、不能自已的喃喃道:“霓裳为衣、云相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又能几回闻?好、好!商的娇妻璞儿真是才艺双绝呀!”   说实话,大乔在清歌曼舞方面确实有着超凡的造诣!本就是个音律方面纯‘力巴’的我对其中的内涵根本就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但即使是这样,也同样被大乔的倾情表演所吸引去了所有的注意力。‘行家看门道,力巴看热闹’!我这个看热闹的都给弄得迷醉其中,自然就可以想见大乔在这方面的能力了。   寝房内本就是夫妻二人离得很近的独处,而大乔边表演还在把注意力全部的倾注在我的身上。因而,我的喃喃自语的赞叹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被她听了个一清二楚。原本就性格偏于恬静的大乔得到了倾心已久的夫婿的夸赞以后,一时也表现出了小女儿的娇俏之态的停止了清唱羞红着俏脸娇声的絮语:“此歌、此舞璞儿已经习练了经年,是专门准备来表演给夫君看的。夫君说好,那此后璞儿就日日的跳给夫君看、唱给夫君听!”娇臊的絮语着的大乔已经‘飘’到了榻前。   听着大乔话语中满含着深情的隐晦表白,我心生感动间不由自主的探手拉住了大乔纤细、修长的玉手,在大乔瞬间俏面殷红如血的娇羞中我另一只手已经揽住了大乔的柳腰,往前探着身体把大乔柔软、轻盈的娇躯揽在了怀里,大嘴还在大乔嫩滑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初次经历被男子搂抱、亲吻的大乔仿佛失去了自我一样的娇臊得全身轻颤着、仿佛没有了骨骼支撑似的瘫软在了我的怀里,姣好的臻首低得要埋进了高耸的酥胸,天鹅也似的玉颈已经红到了根部。   我轻搂着大乔,在已经可以感觉到体温的大乔的脊背上轻轻抚摸着。时间仿佛凝固了似的沉寂了一段之后,大乔羞涩、茫然的心态可能也有些平伏,伏在我胸口上的姣好臻首也发出了喃喃的声音:“璞儿、璞儿还没给夫君、夫君表演完哪!璞儿还给夫君准备了《诗经》中的《伯兮》没唱哪!”随着心态的平伏,大乔的羞涩也渐渐地缓解,话语也逐渐的连贯起来。   我轻揽着大乔的娇躯笑了一下自嘲的说道:“呵呵!璞儿的多才多艺商已经领教了!在这方面商确实是个‘门外汉’,自己都感觉大有‘焚琴煮鹅’之嫌!呵呵!再说璞儿一路上车马劳顿身子也早就疲乏了。”已经开始适应我怀抱的大乔声音高了几分、有些不由自主的辩解、表白道:“璞儿一点都不累!几年了!璞儿等得好辛苦啊!夫君就让璞儿给夫君演完吧?”由于有些急迫大乔话语说得有些直白,话音刚落就又娇臊的把姣好的臻首深深的埋进了我的胸口。   “好、好!璞儿要演就演吧!不过,璞儿从徐州赶到邺城多日的旅途劳顿身子也肯定很累了!也就不要再跳舞了。就让商这样搂着璞儿,璞儿在商的怀里给商清唱一曲吧!”大乔娇柔的调整了一下有些不适的坐姿,低着臻首不敢看我的柔顺的娇声说道:“嗯!那璞儿就这样唱给夫君听。不过、不过璞儿有些害羞!怕唱不好?”   我笑着把大乔的娇躯扶正鼓励道:“唱吧、唱吧!靠在商的怀里也可以歇歇!商也可以近一些的听到璞儿的娇美声音。”边说我已经把大乔的娇躯轻移成了面朝外、背靠在我的胸口的形态,双臂也自然的环抱在了大乔的柳腰之上。坐姿的变化、加上温热的一双大手覆盖在了神圣的肚腹之上,使大乔俏面又是一阵的潮红、娇躯一阵的瘫软轻颤。   又是瞬间的相互沉默之后,在我的‘璞儿快唱吧!商在等着听哪!’的半真半假催促下,大乔又噏动着嫣红的樱唇放开了天籁也似的歌喉:“伯兮朅兮,邦之桀兮;伯也执殳,为王前驱。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愿言思伯,甘心首疾。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愿言思伯,使我心痗……。”   这首《伯兮》的清唱同大乔边舞边唱《蒹葭》时的意境又有不同,《蒹葭》是以清幽、淡雅的少女怀春、少男索求给人一种悠然、清凛的纯洁向往。而这首《伯兮》则让大乔略带凄婉的清唱衬托出少妇对出征的丈夫柔肠百结的思念之情;其实,这也是随着感情的沟通,大乔在隐晦的表白着对我的绵绵情意。在陶府诸媳中,大乔是仅次于‘郭大懒虫’(郭嘉)的妹子郭馨内向得少言寡语之女,是一种恬静中带有着淡雅的秉性;如果不是数年的心愿得偿,也绝不会表达出这样虽然隐晦但亦不乏热情的表白!   伴随着大乔凄婉中略含哀怨的柔美清唱,我的双臂也不由自主的把大乔温软的娇躯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前凸后凹、柔柳轻摆的完美玲珑娇躯也几乎是完全的融入了我的怀抱……。锦帐衾暖春色浓,玉浪澎湃红潮涌;只知琴瑟相偕时,桃花辉映凰与凤……。   虽然大乔来到了邺城使我重新体验着本就是新婚燕尔的柔情与缠绵,但偏于懒散秉性的我还是尽力的控制着自身的情感纠缠,同贾诩、郭嘉等一起加紧了筹划进兵幽州、尽快的清除袁氏余孽的步骤和准备情况。但来自一封关于幽州内部情况的紧急探子密报,却让我一时气得火冒三丈的在内心里连连的骂‘娘’!   这封密报是原来就由郭嘉和陶应掌管的、潜藏在袁氏内部多年的探子从幽州紧急派人送来的,密报中出人意料之外的提到了我一直遍寻不到、耿耿于怀的一个人:半年前在陇西之战中为了躲避曹操盛怒之下的追究、凭空消失了的‘鹰视狼顾’之相的年轻司马懿。   从密报中不太详尽的只言片语中可以大略分析出:司马懿在同蒋奇一起兵败南安后逃出,可能是估计到了由于自己的献计所致而使夏侯渊身陷汉中即将全军覆没。为了逃避曹操盛怒之下对他的追究,奸猾的司马懿绕路经安定、北地两郡境内逃往了大漠。也不知司马懿是怎么同现在已经因西部大首领慕容风的猝死而已经占据了中部、西部两大部族首领之位的轲比能混到一起、沆瀣一气的?探子只是探知司马懿已经来到了幽州治所所在的蓟城,并促使袁氏同轲比能达成了联盟协议。司马懿答应袁氏:如果袁氏受到攻击,鲜卑的中、西部大首领轲比能会率铁骑支援幽州。奸猾、诡诈、阴狠的司马懿竟然投靠了鲜卑?看来大汉与大漠的蛮荒夷狄之间的大战要提前开始了!我不由得暗自思忖着。 正文 第六章 战云密布   司马懿的卖身投向鲜卑族未来的一代天骄轲比能、甘当蛮夷胡酋的爪牙和帮凶,必将对今后整个汉胡之间的总体态势产生深远的影响。想来依靠着司马懿诡诈多谋的能力,轲比能整合各个鲜卑部族、进窥弹汗山王庭鲜卑大王的宝座的进程也会加快、时间也会缩短。   而对于我想要在有生之年尽量的削弱各个蛮夷势力的实力、限制各个蛮夷势力的发展、避免百年后‘五胡乱华’局面出现的理想来说,司马懿的卖身投靠给轲比能则是一个潜在的绝大危险和障碍!因而,所谓时间就是一切!我也必须要尽量的加快准备的步伐,在轲比能尚未完全完成对鲜卑各大部族的整合、蛮夷内部还在你争我夺的狗咬狗的时候,对大漠中的各个蛮夷势力进行雷霆一击,尽可能快的把即将形成为一个整体的大漠鲜卑打个支离破碎之后,再逐个的或铲除、或远逐;才能为后世子孙打下一个安定、平稳的社会发展基础。只有这样,我才不负上苍把我送到这个世界、又让我拥有了无上的威信和权力的恩惠;而我自己也不枉来这个纷乱的世界走这一遭!   当然,攘外必先安内。目前首先要抓紧时间准备和实施的还是要尽快的剿灭蜗居于幽州的、现在最大的一股割据势力袁氏。否则,如果不能尽快的解决幽州的问题,让袁氏同大漠的蛮夷势力真正的联起手来,也就几乎是等于把大汉的幽州拱手送给了蛮夷势力,也就把汉胡之间的战火引到了大汉的内陆。这样一来,如果长期的缠战下去,对国计民生就会造成无法估量的损失!   由于一封来自于幽州探子的密报,使驻节于邺城的汉庭大司马、大将军府的所有属吏开始紧张的忙碌起来,各项军令用快马穿梭似的送达到各个屯军大营和各个辎重、军械供给衙门;稍稍平静了的几个月的战火又将被点燃。   我首先传令给路途较远的、因中原大局的陡然逆转而推进到兖州腹地后又分别退回徐州的下邳和琅琊的徐晃所部和太史慈所部,令两支大军汇合后合二而一马上向冀州的渤海郡开进;令统帅着徐州军特种军旅(弩车、投石车、横刀军等)的吕蒙待两支合二而一的大军开拔后也随后开拔向渤海郡进兵,吕蒙所率之军同时也要负责整个北上之军的粮秣、辎重等的押运。至于原来作为徐州军大本营的徐州,此后就完全归属了朝廷管理,原来负责政务和城防的陈群和徐荣等继续的署理原职,并向朝廷负责。   从徐州出发的这支北上大军到达渤海郡后将同张辽、管亥所部汇合组成北上大军的侧翼偏师,等待接到统一的进军军令后,将同北上大军的主力形成犄角之势经幽州的彰武、范阳等地直叩幽州的治所所在蓟城。我同时传令:这支以步卒为主、挟兵十万余的偏师将由张辽出任主帅、徐晃、太史慈出任副帅来统一管辖。   而同时驻扎在徐州下邳由颜良统率的徐州铁骑则要赶到邺城同北上大军的主力会合后,跟随北上大军的主力一同兵进幽州。我之所以几乎把所有的铁骑都集中在了邺城,就是想凭借铁骑的凶猛和迅捷从正面强力的突入幽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尽快的解决幽州战事,以免因拖得时间过久而再出现大的变故。   由于曹操毫无任何征兆的突然倒下,使朝廷对原来曹操所属各地的驻军大将的整合和安抚方便了许多、也简单了许多。由于原曹cao所属的各地驻军将领本就是以朝廷的名义任命的,原来他们只是所要负责的对象是曹操本人而已。所以,随着曹cao的倒下,这些统军将领也自然地归属了朝廷的管辖,甚至连任何的移交手续也不用办理。本就是朝廷的军旅吗?   其他地方的驻军由于同北方的战事关系不大,我也自然没有那么多的闲心去过多的关注,就让朝廷去慢慢的捋顺吧!而并州则是地处于北疆、且还处于同蛮夷势力接壤的前沿;因而也是我需要密切的关注和加强管辖的。   而目前并州的局面也特别的复杂,从一定意义上来讲是存在着三股势力:其一自然是原来曹操的所属、现在已经是朝廷直属的李通、乐进所部所占据的并南,也就是并州的绝大部分的富庶地区。其二则是令人想起来就有些头疼的、以前被我推荐为镇北将军兼河西太守、都督北方八郡诸军事的温侯吕布所部。现在吕布所部占据着以河西郡为大本营,触觉分别覆盖着北地、代郡、定襄、云中、上谷、朔方、五原等边郡,已经形成了涵盖整个大汉西北边郡的一股绝大势力。而最令人感到处理起来颇要费一番手脚的则是第三股势力,那就是武帝时内迁入河套地区的南匈奴;从大汉出现纷乱的局势始,这个种族就没太消停过!时常的内侵来烧杀抢掠,并还曾出任过鲜卑内侵的帮凶这样一个不光彩的角色。   对于原曹操所属的李通、乐进所部,处理起来相对要容易一些。二人当年与我也同在冀州战场上并肩作过战,当时虽然是摄于曹cao的军令而对我唯命是从,但毕竟我所指挥的整个河北大战取得了辉煌的战果,二人对我也没有太多的抵触情绪。现在只要我以大司马、大将军、都督天下兵马诸军事的头衔对二人下达军令,作为同是朝廷将领的二人想来也会尊令行事。   而对于吕布这个桀骜不驯、傲气冲天的‘活大爷’!我则是他在天下间唯一一个有所顾忌、勉强还能听从一些调度的人。需要‘顺毛捋’的吕布现在虽然还有些利用价值,但就其‘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极其善变的本性来说,想要他‘消消停停’的不‘起刺儿’则有些难!而现在与我当年纵横天下同时代的人已经所剩无几,对于吕布这个人从内心里‘既恨又爱’的我还真有些不忍心让他就此的从人们的记忆中抹去,现在也只好视以后的发展情况而定了。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对大汉的最大近邻南匈奴这个蛮夷种群我是从内心里想要尽早的铲除。不知那个所谓的左部帅、右贤王刘豹现在年龄多大了?刘豹这个南匈奴的首领是百年后‘五胡乱华’的首恶刘渊的老爹,如果我现在提前把刘豹从人世间给清除,那么刘渊这个‘五胡乱华’的首恶也就不会出生了!据探子的探报:现在南匈奴的单于已经是刘渊的爷爷呼厨泉了。再不想办法尽快的动手,一切也就有可能还会发生!   思前想后间令我不由得感叹:入局难出啊!仅仅就并州一地的乱七八糟的事就不知道要什么‘驴年马月’的能处理完?我想领着一帮花枝招展、千娇百媚的媳妇过消停日子的愿望得什么年月能实现哪? 正文 第七章 方兴未艾   当然,对幽州上层的渗透工作现在也在紧锣密鼓哦的进行着。首先是一年以前就预布的伏笔早已经有了结果,在卢植老大人的儿子卢毓的从中撮合下,屯军渔阳郡的原公孙瓒的旧属鲜于辅和阎柔已经允诺在朝廷大军对幽州发起进攻时,二人会配合朝廷的大军倒戈相向的从侧后对袁氏发起偷袭。这样一来,我原来设计的利用水军偷袭泉州港的计划也就没有必要再实施了。‘窝里反’的效果当然要好于没有绝对把握的从水路的长途远征!   另外,由于河北大战时投过来的颜良同现在在幽州的文丑私下里从未间断过书信来往,现在再以势大如天的实力为靠山对文丑进行策反,原本对袁氏就已经有了贰心的文丑在大军压境之时投过来已属必然。而作为目前俨然已经成为袁氏第一大将的文丑的倒戈,也必然会对袁氏的军心和士气带来沉重的打击,造成袁氏内部军心离散的局面。   这样一来,从幽州所属外郡到幽州的高层内部均让我给事先埋下了‘定时炸弹’。也就是等待爆发的一刻到来了!不过,对于河北三小将我现在拿他们还是没有任何的办法。沮鹄本就是倔强的沮授的儿子,暂时就不必妄想了!牵昭和田豫现在也都在幽州,但我一直也没有寻找到招揽二人的突破口;现在也只好等待开战以后再视具体的情况而定了。   对于现在袁氏在幽州的实力也不能太过于的掉以轻心!毕竟袁氏在河北经营多年,有着根深蒂固的潜在基础。自冀州大败以后,袁氏败逃到幽州的兵马、以及随后相继收拢到的逃回的败兵,被袁绍等带到幽州的兵马也有六、七万;而高干所部则是几乎完整的从并州退到幽州的,因而高干退到幽州的所辖兵卒也有七、八万;再加上袁谭、沮授原来所属的、并没有一点儿损失的幽州所属的五、六万兵卒,现在袁氏在幽州的兵马亦要超出二十万有余。所以,现在袁氏的兵马除了在士气上稍有些低靡外,在数量上亦不容人小觑!在实力上也有殊死一战的能力!   由于徐州在起兵之始就秉承着我的意愿实行着军政两条线的大政管理模式,现在的朝廷框架又基本上是以原车骑将军府的属吏和原曹cao的旧属所联合组成的。但出于对大局稳定的考虑,从一定程度上来讲还是得以徐州的原有管理模式来延续到整个朝廷。况且,以常年的代行车骑将军事的徐庶为首的徐州干吏已经入主了朝廷中枢,并还起着主导的作用;对于整个天下全局的管理自然也就不能脱离徐州原有的管理轨迹。   由于黄河以南的大局已经基本上趋于稳定。因而,朝廷现在对黄河以南的各州已经逐步开始了全面的规范管理。现在以徐庶、荀彧、刘晔、程昱、诸葛亮、甚至还包括原车骑将军府的田丰、顾雍、陈琳等已经秉承着我所交代的‘以安定为主、只做小范围调整’的原则对黄河以南的各州主官已经进行了初步的安排,报请献帝刘协核准后并向我进行了通报。   从南到北各州的主官具体安排基本如下:由于以张任为主将的南下大军很轻松的就收复了由士燮兄弟割据的交州,交州的主官也就以南下的官佐来组成了:张任出任了交州都督,而年轻的陆逊则出任了交州刺史。最富庶的扬州则更要坚持稳定的原则了!因而,也就继续的维持原来的格局,张昭继续的出任扬州史,鲁肃继续的出任扬州都督。   荆州则在刘表的坚持推荐下,由刘表的大公子刘琦出任了荆州刺史,而与献帝刘协关系极其密切的刘磐则被委任为了荆州都督;刘表从此之后也就退居到了幕后。豫州继续维持着阎象为刺史,但由于周瑜已经统军坐镇关中,朝廷也就委任了一直驻守两淮的凌*出任了豫州都督。至于我起家的根本之地徐州,则继续由陈群来出任刺史,而一直以来驻防徐州的徐荣则被委任为了徐州都督。   原来曹操属地的官佐也并没有做过多的调动。兖州由满宠出任了刺史,夏侯惇出任了兖州都督;司州(司棣)则由董昭出任了司州刺史,曹仁出任了司州都督。   益州的刺史华歆继续的留任,陶应则被任命为了益州都督;而孙策占据的汉中暂时也在名义上归属益州管辖。唯一由原有的两大势力联合出任官佐的则是雍州(关中),钟繇出任了雍州刺史,周瑜出任了雍州都督。   不过,由于关中是我的封地,又有周瑜这个原徐州的少帅出任雍州都督,此后陶家在中原的根基可能就要由徐州变成了现在的雍、益二州了。但就我本身的想法来说,还是想尽早的离开中原,以便使中原尽快的脱离在我的阴影笼罩下的状态。既然不想当皇帝,我就不能总是以仿佛是‘太上皇’一样的身份存在;否则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作用就有可能就会由镇慑天下大局安定的力量变成引起天下局势动荡的根源。这一点我还是相当的明白和清楚的,‘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呀!   由于黄河以南的局势尚不稳定。因而,以刘协为首的朝廷也就未对河北作以具体的安排,只是由刘协下旨委托我这个关中王在河北‘便宜行事’。因而,现在青、翼两州的刺史孙乾和陈登也就继续的留任,贾诩也继续的兼任着青、翼两州的大都督。至于并州,我已经分别给原曹军阵营的李通和乐进、以及并北的吕布送去了信函,要求双方现在要继续的维持现状,待我解决了幽州问题之后,再对并州的格局进行一下合理的调整。   在给吕布的信函中,我还请求吕布对河套地区的南匈奴就近监视。并言:待中原大局完全稳定后,我会亲自与他相商对于这些一直窥视着中原大地的蛮夷如何的处理。就目前的天下人来说(也包括献帝刘协),桀骜、狂傲的吕布也就还能稍稍买我点儿帐!其一方面是摄于我庞大的势力,另一方面也是由于我在武力方面可以同他不相上下。因而,不管我的具体想法与看法如何,吕布自己则时常的吹嘘我乃是他在当今之世的唯一‘知己’。而对于其他的人,吕布这个‘活祖宗’是一个也没有放在眼里的!   大汉的一十三州现在还有个汉、羌混杂的凉州未进行整合。由于马家父子对凉州的羌胡有着巨大的震慑力,加之现在不管是朝廷还是我本人也没有太多的闲暇来考虑偏远的凉州。现在凉州也就只能是继续的维持现状,由我那个老岳父马腾先继续署理着。 正文 第八章 兵指幽燕   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天下局势总体趋于稳定、整个朝廷的管理框架逐渐的在重新回归到皇权至上的固有模式的同时,作为从即位起就历经了种种的磨难、承受了种种的屈辱之后才首次掌管大权的汉帝刘协在享受着至高无上的权利所带来的快感的同时,由于以往所经历过和看到过的尔虞我诈、杀戮血腥太多,心性也已经磨练的得常的老成和坚韧。可想而知:近十年的时间里随时的命悬一线之间、随时的见到亲族、近侍、嫔妃被杀被砍、随时的准备着承受着常人都无法想像得到的侮辱和蔑视,能够坚持等到我挟兵匡扶成功;如果再不成长为一代贤明的帝王,也早就变成了一个呆傻、疯癫的废人了!   作为一个我这种秉性的人做不来的、要承担着给亿兆生灵、子民创造一个较安定、宽松的繁衍生息环境的一代家国帝王,需要的不是如何的宽和仁厚、也不是如何的嗜血严酷,最重要的则是要处事严谨、公正的能极其睿智的洞察一切的真伪、明辨一切的对错来给这样一个庞大的国度掌好舵、把握住正确的行进方向。说白了,也就是要在万千的幻像中拨开重重的迷雾、寻觅出并确定走上唯一的一条正确的坦途。更简单的一种评价就是一个字:累!   帝王的睿智也要体现在其对臣子们的恩威并施上。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只有相对的适不适应时代的发展趋势和是否有利于家国的良性运转。但帝王毕竟也是人,也要有七情六欲和自身的喜好;这一点也是应该能够让人理解的。而初掌大权的刘协,就对原来曹系的将佐、官吏咋看不顺眼!恨不得一股脑的都来个扫地出门。这也就是我考虑到要秉承‘稳定’为主的原则,在离开京城时‘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求刘协以家国天下为重、坚持人尽其才的原则,而不能因以往的一些积怨而影响到刚刚才出现的和平曙光!刘协才‘捏着鼻子’继续的任用了原来曹系的大部分将佐、属官。   而作为已经失去了绝对核心的原曹系将佐、属官来说,虽然以往同我处于敌对的状态,但对我并不‘戴有色眼镜看人’的以往惯常做法从内心里感到佩服。因而,现在我也就成为了他们在朝廷的‘保护伞’和唯一依靠,现在的所有原曹系将领、属官自然也基本上是唯命是从的俯首听命于我。其实,这也与当初我与曹孟德相互之间一直保持的‘实为对手、也是知己’矛盾统一的关系分不开,曹系的将佐、属官因此也对我没有太多的抵触情绪。   当然,有看着不顺眼的,自然也就有看着顺眼的。汉帝刘协对拥立其重新掌理大权的徐州系将领和官吏就特别的青睐和信重,在敕封我为‘关中王’之后,也对原徐州系的所属进行了大肆的封赏,弄得爵位‘满天飞’的我都弄不太清那位将军、那位官吏具体被刘协给封了个什么爵位?就连原黑山黄巾的张燕和杨凤也被毫无例外的给封了个‘亭侯’,就别说其他的徐州系将佐、属官了!而这个时代也还仅有‘王’‘侯’两种爵位,弄得我来到邺城后一聚将升帐心里就有些别扭的自嘲地想:嘿嘿!我这不成‘猴儿王’了?下面有一个算一个,全是些大小不一的‘猴儿’了!   话又说回来,在任何的官场中,缺乏的都是忠厚、坦诚之心,充斥在其中的几乎都是诡诈的权谋之术。刘协如此的作为也许也不乏‘叼买人心’的原因!但我自己既然不想滞留在中原朝廷上高层过久,因而对这些也就‘懒得’太过于的关注。未来的大汉帝国也需要一位成熟、老练的帝王来掌控一切,刘协能够‘恩威并施’的尽快进入角色这也是我所期望的不是?   张飞在荆蜀大战所表现出来的不凡能力,使原本就对他有所偏爱的我对他更加的另眼相看了!再加上刘、关、张三兄弟本就是在幽州起的家,并也曾数年的在幽州助公孙瓒抵御袁绍的进攻,而张飞的故居还是在幽州的涿郡。因而,此次北上进击幽州的袁氏,我也就首先把统率前军的主将锁定在了张飞的身上。   不过,张飞现在虽然成熟、睿智了许多,但毕竟还是勇猛有余而军略不足。荆、蜀大战之时这个‘张三黑子’演绎出了一折‘二张配合默契、相得益彰’的精彩戏码,那么给他换个搭档想来也一样会演得不错?而现在邺城同样还有一位在军略上与张任相较‘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张姓将领:张颌。那就让这个‘张三黑子’重新导演一出精彩的戏码吧!   心里确定了前军主将的人选,我也就马上的传令:由张飞出任主将、张颌出任副将统帅一万铁骑和一万步卒出任北上大军的先锋,近日就马上出发向幽州进军;大军主力挟铁骑五万、步卒七万随后开拔。   我这样的安排其中也不乏出于要全面、综合的使用将领的原因。现在在整个大军中各系将领‘五花八门’的!既有原来跟随我徐州起兵的众多嫡系将领、又有投过来的原河北袁氏的故将、还有关、张兄弟这一双西川悍将;更有甚者,还多出来一位一直‘赖着不走’的、有着‘神威天将军’之称的西凉悍将、我的那位大舅子马超、马孟起。因而,我必须要‘一碗水端平’的因才任用,而不能因厚此薄彼的在大军内部引起不必要的矛盾。其实,一方面是由于我自身本就是当今之世的绝世悍将,另一方面也是由于我在地位超脱的情况下仍能以极其公正之心来坦诚相待,才使这么多桀骜不驯的无敌悍将聚集到我的旗下还能心情愉悦的甘受驱策。(说句闲话:为了增加本书的娱乐性,阚虓在不牵强附会的情况下,在鏖战大漠时将尽量的把这个时代的十大无敌悍将‘双龙、八虎’聚到一处,演绎出一场‘打斗’的精彩画面。)   整个北上大军加在一起(也包括张辽、徐晃、太史慈等率领的偏师)大约此次征战幽州总共投入了二十五万的大军,其中包括铁骑近十万、特种军旅(投石车、弩车、横刀军)近两万、其余的则为步卒。动员了如此大的声势,我一方面是想要以雷霆万钧之势迅速的解决幽州的战事,另一方面也是想借此机会磨练一下全军的配合、为下一步征战异域锻炼将领和兵卒。   由于中原现在也正在向逐渐平稳、安定的方向发展,大军的北征也基本上没有了任何的后顾之忧。因而,我也就仅是让驻守邯郸的魏延所部适当的就近监视局面比较混乱、还需进一步整合的并州;而原来驻守馆陶的臧霸则早已经率军同邺城的大军合兵一处了。而一直以来坐镇青、冀二州、*劳得精疲力竭的贾诩,这次也第首次违逆了我想让他在邺城休息一段时间的想法,坚持一定要跟随前往北征。本就说话刻薄、直白的贾诩这次说得更是不留余地:“贾诩在青、冀二州几乎是杀得血流成河!此后只有一直的跟随在主公身边才能求得寿终正寝。主公不是想要让贾诩不得好死吧?”贾诩也就差没说‘卸磨杀驴’了!说得我哑口无言的也只好同意他随我一同北征。 正文 第九章 名花争艳   我驻节邺城不久大乔就来到了邺城,由于近来忙于的调兵遣将、准备大军的出征、商议具体的进军方略等时间过得飞快,现在就是大乔来到邺城的时间也已经快一个月了。而已经被选定为前军主将的张飞和张颌也已经确定于三天后就率军开拔,进军幽州、剿除最后的割据势力袁氏的大战正在缓缓地拉开帷幕。   来到邺城以后,我也曾出于礼节(实际上也是应该要做的)前往甄府作以拜候。目前甄宓的大姐已经随我那位连襟梁习前往了巨鹿郡,梁习也早已被贾诩荐为了巨鹿太守;而三个女儿中最聪明、最娇美、也是最小的甄宓,按张夫人(我的那位岳母)的话说就是:跑出去寻自己的丈夫(去徐州找我),一年多了、连婚都成了!却一趟也没有回邺城的娘家。死丫头野得可能把她的老娘都忘了!现在也只有二女儿甄姜同赵云成婚后还一直的住在邺城,还能时常的回到甄府来看望、问候一下母亲张氏。   由于我整日的忙碌,担心以前总是同一大群的闺中姐妹们在一起的大乔感到寂寞,我也就把大乔介绍给了赵云的夫人甄姜;让大乔同甄姜时常的走动来往。由于甄宓不在邺城,我也让大乔无事时可同甄姜一起去甄府代我多多看望一下张氏;同侍一夫的闺中姐妹的母亲,大家出身、颇为知礼的大乔自然是爽快的答应了。   然而,由于忙得没有一刻的闲暇时间,按我自己给自己找的台阶下的说法就是:太忙!事无巨细的难免会有疏漏。这不,我把‘小妖精’甄宓来信千叮咛、万嘱咐的一件事就彻底的给忘到脑后去了!   我刚刚同郭嘉、贾诩等商量大军开拔后的一些具体的进军方略,同时也派快马紧急的赶往渤海郡送信给张辽、徐晃、太史慈等约期两路大军共同分路兵进幽州。外面的侍卫传报说:甄府的下人有事求见。甄府的下人进来后禀报说:三小姐今日已经同几位王妃一起到达了甄府,请王爷前往甄府会面。“什么、什么?宓儿已经到了甄府?她什么时候来的?她来做什么?几位王妃?还有谁同她一起来呀?”我惊异的向下人有些‘白痴’的问道。边不由自主的脱口问出、我心里边思忖:这也不像‘小妖精’以往的做派了?喜欢腻在我身边的她咋还先回甄府了?她又搞什么花样、又把谁给领到邺城来了?现在大军马上就要开拔了。她来搅什么乱哪?   一连串的问题萦绕在头脑中的我,这时却有些意外的听到了本没抱他能答上来希望的甄府下人比较明确的回答:“三小姐同哪几位王妃一起回来的奴婢就不知道了。但明日乃是家主夫人的寿诞,三小姐是回来给夫人祝寿的。”由于没日没夜的连续忙碌,这几日我忙完了不是住在军营、就是住在府衙的根本也没回到宅院,也有好几天没见到大乔了。否则,大乔也会提醒我张氏的寿辰临近了。   我有些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真是忙昏了头了!你回去禀报说商随后就到。”打发走甄府的下人后,我有些尴尬的对郭嘉和贾诩讪笑了两声:“这次商可出大丑了!连岳母的寿辰都给忘到‘爪哇国’去了!这、这还得马上准备寿礼呀?”原本就时常的同我说笑的郭嘉挪揄道:“呵呵!主公这次就等着吃最机灵、聪慧的小王妃的排头吧!”听郭嘉说到甄宓的机灵、聪慧,我不由得反应出甄宓没来府衙找我的另一个可能原因:她可能还是有些怕阴狠、多谋的贾诩呀?   带着临时搜罗来的、也不知合不合用的一大包寿礼,我在典韦率领十几名侍卫的随行下穿过大半个邺城赶往了甄府;甄府和府衙本就各自处于邺城城内一南一北的方位。   离远就看到高门大户的甄府正门已经大敞四开。虽然我是甄府的晚辈,但由于我的身份在大汉天下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而且隐隐还遥控着整个朝廷的运转,俨然是身份凌驾于皇帝刘协之上的‘太上皇’。如果不是我以前的一再叮嘱‘商烦这些繁文俗礼’,甄府几乎得来个‘净水泼街、列队相迎’!虽然我之前已经有言在先,但由于现在甄府已经知道我要前来,在大门四开的同时,现在家里的主事之人必然也已经等候在庭院之内,准备随时出门迎候到达府门前的我。   “嗬、嗬!”已经渐渐的临近甄府、正在纵马缓行间不断四处打量着邺城街容的我被身后典韦粗哑的轻笑声所吸引去了注意力。当我转首探寻似的看向典韦时,典韦粗大的手指却含笑一指甄府的方向:“主公快看甄府的侧门!一定是小王妃有些等不及了?”我顺着典韦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在甄府侧门的半开掩映间一个娇小的身影在不断地探头探脑。“这个调皮鬼!”我有些爱怜的轻声笑骂着,一磕坐下‘青花骢’小跑向甄府的方向。   人与人的缘分、情感有时确也是说不太清楚、想不太明白?我与‘小妖精’甄宓的关系就存在着‘亦夫亦妻、亦兄亦妹、亦红颜知己’的这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水乳交融的关系。与‘小妖精’甄宓相处在一起的我就是感到心情特别的愉悦、思维特别的敏锐!反之聪颖剔透的‘小妖精’甄宓只要见到我也就别想让她能轻易的离开。这也许就是古人所说的‘相濡以沫、举案齐眉’吧?   当‘青花骢’小跑着临近府门,侧门已经被一只白皙的小手推开,一身彩色衣裙的‘小妖精’甄宓已经在一声‘大哥’的娇呼声中小燕子一样的飞奔出来,身后隐隐还传来了可能是张氏发出的慈爱的斥责声:“宓儿慢点儿!都已经是王妃了!还这样的……。”异数就是异数!早已经成为‘小妇人’的甄宓现在还一直沿袭着以前对我‘大哥’的称呼没有改变,而我也对这种夫妻之间的另类称呼亦听之任之的感到特别的亲密。   我迅捷的翻身跳下了坐骑,弯腰张手把本就没多少重量的扑过来的甄宓给拦腰抱在了怀里。“大哥可想死宓儿了!”紧紧的拥入我的怀里的甄宓娇喘着真情的絮语。但目前这种真情流露的表达方式对于这个时代来说毕竟极不相容、且‘有伤风化’,随即感到有些表达过分的甄宓就些羞怯的边往地下挣脱、边娇声地说:“大哥快把宓儿放下!否则宓儿又要挨母亲的骂了!对了,大哥快看!琰儿姐、秀儿姐、馨儿姐都来了!”   我放下甄宓不由得抬头瞧过去:只见飘逸若仙的蔡琰、妖娆妩媚的貂蝉、清丽可人的郭馨正莲步轻移的走来……。我心里忍不住哀叹:这马上就要打仗了!咋还都来了?不知道‘战争让女人走开’这句话呀? 正文 第十章 甄府寿宴   “姐姐们快来见过夫君!”在还牵着我的衣袂的甄宓恍若起哄也似的娇笑着招呼声中,蔡琰、貂蝉、郭馨娇颜嫣红的联袂敛衣施礼:“贱妾见过夫君!”现在是在甄府的大门外,我当然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相问她们一小帮撇下两个‘大肚婆’红儿和马秀鸾不管却跑来邺城的原因,也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说道:“各位贤妻不必多礼!我等可入府再行叙话。”在随后出府迎接的已经年过四旬、却恍如刚刚接近三十岁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张氏的礼让下步入了甄府;典韦和侍卫们自然也把礼物抬近了府内。   “你们只留下带着孩子的贞儿和挺着大肚子的红儿、鸾儿在徐州无人照顾。咋都不声不响的来邺城了……?”刚刚进入甄府大堂落座我就有些带着责怪的语气向众女问到。“哎呀!大哥你还不知道呀?红儿姐早就就生了!是个好漂亮的女孩儿呦……!”还没等我的话说完,同我在话语上没有太多忌讳、我落座后一直紧贴着我站立的‘小妖精’甄宓就已经抢过去了话头:“女孩儿可像大哥了!还没满月就像大哥似的总爱皱起小眉头。咯、咯!还有啊!现在麒儿(我同糜贞的儿子陶麒)已经可以在庭院中跑了!可淘了!每天不是爬树、就是上墙的,贞儿姐说同大哥小的时候一样。咯、咯……!”   我郁闷的在心里想:我满院子跑的时候糜贞在没在她娘的肚子里都不知道?她上哪能知道我淘不淘气啊?不过,让聪颖的甄宓百灵鸟似的一阵叨咕也确实冲淡了有些尴尬的气氛。这时坐在侧座上的张氏溺爱的数落甄宓道:“宓儿都已经为人母(儿子、女儿的庶母)了!还整天这样叽叽咯咯的不住嘴儿?也不怕惹人笑话?也不怕给王爷丢脸?”   让张氏数落得甄宓白皙的小脸有些发红的撒娇似的辩解道:“才不是哪!宓儿不是见到大哥高兴才说了这么多的话吗?再说了,大哥不许埋怨姐姐们和宓儿!宓儿和姐姐们也不是自作主张来的邺城,是父亲大人让宓儿回邺城给母亲祝寿时把几位姐姐也带来的。父亲说了:岁数也逐渐大了,待过段时日就要和边叔父一起去西川二、二弟那里养老了。可是,大哥这些年对当今圣上和朝廷所立的功劳太大了!大哥不想滞留在中原是最对的了!否则,陶家就有可能由匡扶大汉天下的最大功臣变成朝廷的‘眼中钉’!所以,父亲打算让所有的儿媳、孙儿等都跟着大哥以后一起离开中原。所以,宓儿和几位姐姐就先来了,待红儿姐满月以后也会同贞儿姐和鸾儿姐一起来邺城的。”   甄宓殷红的小嘴儿翕合间仿佛爆豆一样条理清晰的说出了来到邺城的前应后果。不过,由于她的年龄要小陶应七、八岁,所以提到陶应时所称呼的‘二弟’有些别扭。   人老尖、马老滑、兔子老了枪都打不到!历经了数十年的宦海沉浮、看遍了乱世纷纭年代世态炎凉的老陶谦也把我最后的出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由于一时见不到面,关心儿子未来的老陶谦可能也是再借着这个聪慧、机灵的儿媳来间接地传话给我。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说:只有我离开中原,才能免除朝廷及刘协对我怀有自立之心的担忧。同样,只要我这个‘关中王’存在一天,陶家就会安安稳稳的居于巴蜀之地,他老人家也可以‘消消停停’的颐养天年。至于没办法的父子分离?为了陶家的兴盛和延续,那也就只好无奈的接受了!   我有些歉意的望着还侍立在哪里的蔡琰、貂蝉和郭馨笑了一下:“商有些错怪几位贤妻了!”惹来妩媚妖娆的貂蝉娇俏的一皱琼鼻娇‘哼’了一声丰腴的樱唇微撇嘀咕道:“表哥越来越霸道了!把军旅的令行禁止都用到我们姐妹身上了!”弄得我一阵的讪然无语。我同貂蝉这种‘子虚乌有’的表兄妹关系,可能这一辈子是更正不过来了!   虽然年龄很小,但机灵、聪慧的甄宓又随着角色的转换扮演起了甄府主人的身份。在我满含宠溺和张氏满含慈爱的目光注视下,甄宓娇小的身体穿花引蝶似的一阵忙碌,张张罗罗的给还在因我的到来而一直侍立一旁的蔡琰、貂蝉、郭馨设坐、上茶。一切安置落定之后,甄宓又面面俱到的眨动着一双会说话似的大眼睛看着我娇声的问道:“大哥只顾着自己来,咋没把璞儿姐也一起带来哪?宓儿多日没见到璞儿姐想得很哪!”   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唉……!大哥整日里的这种情形宓儿还能不知道?最近因要进兵幽州,商又已经忙得晨昏颠倒了!商也已经多日的未回居处了。今日得报你们来了,才想起岳母人的寿诞临近了;因而也就从府衙直接的赶到了甄府。你的璞儿姐可能不是在居处、就是在同赵夫人在一起吧?”   甄宓大眼睛翻了我一眼嘀咕道:“大哥一点儿也不知道照顾好璞儿姐!”接着就吩咐下人去我的居处和赵云的府址把大乔和甄姜接来甄府一聚。这时,侧坐相陪的张氏趁势说道:“今日既然宓儿和几位王妃都到了,还又派人去接璞儿王妃和姜儿,就莫不如派人把子龙也换来?家里人也刚好在一起聚一聚。就当是既给几位王妃接风,又提前一天给老身过寿诞了。免得明日尔等男人们忙于国事脱不开身,还得为老身这无所谓的寿诞耽搁时日。”在我点头认可后,张氏又派下人匆匆的去城外屯军大营请赵云前来甄府。   随着大乔和甄姜的相继被接来、以及赵云的快马赶到,冀州第一豪富家族甄家的当代家主、寡居的张氏的祝寿之宴提前一天就在亲族内部开始了!   由于只是亲族内部的家宴,甄家也就没有再延请其他的外人。现在州府上下大部分都正在为即将开战的进军幽州作着紧张的战前准备,各级官吏也无太多时间和空闲来甄府给张氏祝寿;想来也就是在明日的正式寿诞之期才会有人前来。而同甄家有所往来的富户、故旧、相邻等,则也是要在寿诞的正期方能到来。   虽然由于繁忙各级的官吏来得不会太多,但明日张氏的这个寿诞肯定也会办得奢华、隆重,甚至可能也会达到人声鼎沸的壮观场面!就是为了照顾甄宓的颜面,我明天也必须前来略作停留;并且我的一群花枝招展的媳妇也会从始至终的留在甄府捧场。原本就是冀州第一豪富家族的甄家,亲朋、故旧等本就很多,再加上现在有了我这个炙手可热的‘关中王’女婿,想不成为世人趋之若鹜的焦点也办不到。其实,这本也就是从古至今的豪富之家所一贯秉承的生存之道:官富一体。   亲族内部提前开始的家主寿宴参加的人并不是很多,也就是我带着一群千娇百媚的媳妇、再加上赵云和甄姜夫妻在甄家家族内部的数位叔伯作陪下正式开始的。作为寿宴的主角寿星张氏在我的坚持下自然是连谦带让的被推到了首位(我所坚持的就是:亲族内部没必要以身份来排座次。),而甄宓则当仁不让的抢着当起了司仪。   不过,这一场酒宴下来却把我给累得够呛!为了姐妹之间的融洽,大乔和甄宓自然是把成婚之后到现在还没圆过房的蔡琰、貂蝉、郭馨三人抢先安排到我的身边。貂蝉这个‘便宜’表妹尚可,毕竟原来在徐州陶府就经常的说笑、嬉闹;但蔡琰和郭馨这两个正统的古典美女加才女坐在我身边、又是在公众的场合,自然要秉承‘行不言、食不语’的古训。这样一来,我除了只能是埋头的大嚼、仰头的猛灌,自然也就没有太多的话语来说了?并且还得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来个‘不苟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