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这只是个开始 昏暗的房间,阴森可怖,魔鬼的气息在她耳边萦绕,空气中,残冷,嗜血,连呼吸都带着刀割一样的难受。 撕裂的疼痛蔓延到苏莱的身心。 她被抵迫在欧式风情的壁画上,长发散落,遮掩了她巴掌大的小脸,紧咬着牙,承受着极致的痛楚。 “啊……” 牙齿一松,没有任何前奏的撞击,撞开了她的声带。 男人如刀的手掌捏着她的下巴,冷静而凶狠:“苏莱,你装什么清高?忘了以前在我身下怎么发骚的么?” 黑曜石般的深邃眼眸里没有一丝的温度,如同深不见底的冰渊。 高大的身躯泰山压顶一样,将苏莱尽数笼罩。 “江意迟,不要这样对我……”苏莱眼眶里面雾气氤氲,她想忍着不掉落,可终究,泪水还是滴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不要?天生的骚货,都已经泛滥成灾了还说不要。” 江意迟冷冷一笑,撕啦一声,将她胸前的障碍物瞬间粉碎成了布片,手掌如刀一样,划开了她的身。 苏莱的心被划碎了,碎成了渣。 曾经这双手是世界上最温柔的,现在,却成了最可怕的令她发怵的魔掌。 他可以在顷刻间,毁掉一切他想摧毁的。 半敞着衣领,精实的肌肉上,疤痕累累,重重叠叠,即使在昏暗中也掩盖不了那疮疤堆砌的可怖。 苏莱秀眉一蹙,伸手要去抚触,手腕一紧,被江意迟狠戾的捉住,就势按压在了她头顶上的壁画上。 狼腰再次一沉,发狠的凌迟,残花一样的身驱痛苦的颤抖着。 苏莱痛叫着,绝望的看着天花板上的那一道暗芒。 “对,就这样叫起来,知道么,这样我才觉得解恨,过瘾。”他与她耳鬓厮磨之际,眸色一狠:“尤其想到江凌风在隔壁,听着你放荡的叫声,我就特别开心,贱人,你当初嫁给他的时候,想不到有这一天吧?”江意迟钳制她下巴的力道猝的加狠加重。 “对,我没……想到……”她没想到,她深爱的男人三年后再次出现,却是化身厉鬼,将她踩在炼狱中狠心践踏。 以前那个江意迟去哪里了? “记着,这只是个开始。”江意迟的眼睛里冰冷一片,什么都没有。 他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没有任何温情的撞击,撑开,占有。 直到把她折磨的精疲力尽。 抽身,苏莱体力不支的倒在地上,江意迟恢复了之前的衣冠楚楚,无情决绝的离去。 一滴泪落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苏莱苍白的脸埋在地上,双肩抖搐着,她的心好痛,痛的快要窒息。 蹬蹬蹬。 清脆尖细的高跟鞋由远及近,朝这边走了过来。 苏莱将残破的衣服拾了起来,套在身上,吃力的站起身,双腿一软,摇摇欲坠,她扶着墙,忍着火辣的疼痛,才勉强站定。 “江意迟把凌风带走了!凌风行动不便,身上还有伤,江意迟一定会找地方折磨他!”婆婆王雯尖厉而焦灼的声音响在了寂静昏暗的卧室。 苏莱不做声,只是看着王雯,嘴角划过一丝冷意。 王雯走上前,啪的一巴掌,扇在苏莱的脸上。 苏莱踉跄后退,倒在了墙壁上。 正文 第2章江意迟那个杂种 “苏莱,原来你在江意迟眼里什么都不是,害的我白白在你这儿浪费时间!” 王雯踏着高跟鞋,在苏莱的面前踱步,看着苏莱,眼睛里闪过一丝嫌弃。 她本来以为,江意迟是为了苏莱才回来的,于是她把苏莱送进了这间属于江意迟的书房。 希望苏莱能睡服江意迟,叫他放过凌风。 可是没想到,这个苏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江意迟尽管上了她,凌风还是照样被带走了! 江意迟那个杂种!当初为什么没在岛上被折磨死!为什么突然回来夺走凌风的一切! 王雯恨的牙根直痒。 猩红的蔻丹手指揪搅成一团,看着从地上艰难爬起来的苏莱。 “苏莱,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把凌风从江意迟那边救出来,这一切都是你惹的!” 苏莱冷冷一笑:“三年的时间,究竟经历了什么,才能把一个有血肉的人变成无情的厉鬼?以前江意迟不是这样的,我很好奇,三年前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三年前,他出了车祸,那一刻,她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得知他被及时抢救了过来,她黯然的世界有了一丝光明。 只要他活着,只要可以和他呼吸同一片天空的气息,她就觉得做的值。 可是,他回来了,却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他回来后,轻而易举的把江泰各大股东笼络在手心中。 一夕之间,江凌风涉嫌洗黑钱被人指控,成了众矢之的。那晚,江凌风跑路想去国外躲避一阵,然而就在昨天,满身是血的江凌风却被江意迟带回来了,他说江凌风走水路的时候遇了海盗,等他赶去救江凌风的时候,江凌风已经奄奄一息。 江凌风的双手被剁掉了,变成了哑巴。 真的是海盗干的吗? 这其中的缘由,细极思恐。 苏莱的脑海中浮现出了江意迟那张狠戾森冷的脸,变的越发清晰。 苏莱脊背嗖嗖发凉。 王雯掩过眼中的那一抹慌乱,红唇一抽:“那个杂种一直都是咬人的厉鬼!江泰公司是凌风的,他凭什么要夺走?苏莱,你别跟我阴一句阳一句,你要是不把凌风救出来,就别想看见你儿子!” 苏莱心头一沉,攥着拳头,上前一步,情绪激动:“你把北北弄哪儿去了?有什么你冲我来!不要伤害北北!” 王雯鼻翼哼的一声,尖厉的声音想在昏暗的书房:“我不伤害他,但是,如果我儿子死在江意迟的手上,我就把你儿子丢进大海里喂鱼!苏莱,不信你试试!” 王雯说完,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苏莱咬牙,手指掐进了皮肉内,无尽的愤恨填涨了她那双忧郁的眸子。 北北是她的心头肉,她不能叫王雯伤害他! 第二天,江泰公司股权变更上了头条。 江意迟顺利成了江泰的实际掌权人。 原江泰公司总裁江凌风因为涉嫌洗钱,卷了各大股东的资金,而被法院起诉。又因为江凌风伤残惨重,暂时取保候审。 电视上互联网上报纸上,全部都在讲江意迟。 钦佩他睿智果敢,在弟弟江凌风面临危难之际,将他解救,也及时救了整个江泰,把松散的人心又重新笼络了回来。 苏莱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屏幕上出席各大场合的江意迟,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他在不似之前那样温润如玉,有的只是冷酷,那种冷酷令苏莱入骨的寒心。 时间的侵蚀,在他脸上留下了深刻般的稳重,如生来就矜贵一样,叫人不易靠近,浑身上下,散发着成功男人运筹帷幄的资本。 苏莱失神,凄然的一笑。 她思念了三年的男人终于回来了,可是,明明就在眼前,却又相隔十万八千。 “啊!江意迟那个杂种!当初为什么不死!他为什么还活着!”婆婆王雯像是间歇性精神病发作一样,在楼下的客厅摔东西,尖叫着。 苏莱回过神,关掉了电视,走到衣橱旁换了衣服。 她穿的是一件连衣裙,米白色的,裙摆上面点缀着小小的清新的小邹菊。苏莱拿着那件衣服,搂了片刻,套在了身上。 苏莱来到江泰九楼的总裁办公室,映入眼帘的一幕令她心口一痛。 正文 第3章真是恩爱呢 她看见了她的妹妹苏宛筠。 苏宛筠穿着黑色的性感吊带,低低的领口,露出了一大片刺目的雪白,一晃一荡的,甚是性感,精致的高跟鞋在空气中调皮的翘起,躺坐在江意迟的大腿上。 她纤俏的手勾在江意迟的脖颈上,一头电烫的波浪卷风情的摇摆着。 另一只手拿着办公案上的葡萄,送到江意迟抿闭如刀的薄唇旁。 江意迟勾着凌冷的笑,捏着叶宛筠的下巴:“用嘴喂我。” 他说时,犀利的视线越过苏宛筠,看着站在不远处的苏莱。 力道一沉,攫住了苏宛筠的细腰。 “嗯……意迟哥哥,你好坏哦……” 苏莱的心沉沉的痛痛的,比刀割一样难受。 “阿莱,你吃。” “意迟哥哥,你这几天为了公司的事情一直操劳,你吃。” “你不是要考研么?多吃水果补充维生素,而且还抗疲劳。” 他温润俊雅的面庞露着如沐春风的微笑,趁她无意张嘴,将那颗鲜红甜润的葡萄喂进她的嘴巴里。 那是一个宁静温馨的下午,两人坐在一处,苏莱穿着米白色的小皱菊连衣裙,长发随意的扎在脑后,趴在书桌上写论文,江意迟在她旁边敲打着键盘,正为公司处理一些棘手的难题。 苏莱咀嚼着葡萄,心中比蜜还甜,她拿着一颗葡萄,期待的看着江意迟:“意迟哥哥,你也吃。” 江意迟停止了敲键盘的动作,侧眸,勾唇:“你用嘴巴喂我我就吃。” 苏莱脸色通红,低头,将葡萄咬在唇齿间,仰着脸,凑近他。 江意迟黑晶石一样的眸蒙着一丝深情,抬起她的下巴,低首,葡萄和唇一起被他吃了去…… “意迟哥哥,是你叫姐姐来的吗?你们要是有事情谈,我先离开好了。”苏宛筠幽怨的看着苏莱,红唇嘟着,一副委屈十足的样子,依依不舍的离开江意迟的怀。 江意迟那双眼睛里寒风料峭,捉住苏宛筠的手腕:“宛筠,你是我秘书,就应该随时候在这里。去给你姐姐倒杯茶,乖。”他拍了拍苏宛筠精致漂亮的脸蛋,声音如冰霜一样薄凉。 苏宛筠高兴的搂着江意迟,亲了一口,便去给苏莱倒茶。 苏莱看一眼苏宛筠,眼中闪逝着一抹担忧。 “弟妹比我想象中来的还快,看来,为了我弟弟,你把命都能豁出去了?”江意迟交叠着双腿,捏着黑色镶钻打火机,咔嚓一声,燃起火焰,点燃一根雪茄。 烟雾下,如雕塑般深刻立体的五官阴晦不明。 锐目微眯,他看着那一身米白色的小皱菊连衣裙,幽眸比之前还要沉冷几分。 苏莱吸吸鼻子,低垂着眸看着自己的手,沉静的说:“江凌风好歹是你的弟弟,放过他一码,现在江泰已经属于你了,他成了一个废人,已经没有任何力量跟你对立……” “啧啧,真是恩爱呢,弟妹和凌风的感情真是惊天地泣鬼神,你也说了,他是个废人,我又怎么可能跟一个废人过不去呢?而况,他还是我的弟弟。”看着她一脸忧忡的样子,看着她那么紧张江凌风,强烈的妒恨在他腹腔窜涌,直到填满他的身心。 该死的女人。 她用她无辜的眼神欺骗了她,和江凌风一起算计他,以后,他在也不会被她这张嘴脸蒙蔽。 苏宛筠倒了一杯茶放在苏莱旁边的茶几上,踏着高跟鞋,绕到江意迟的身后,蔻丹手指各搭放在江意迟的阔肩上,娇嗲的开口:“可不是吗,意迟哥哥,我姐姐和姐夫特别恩爱,都结婚好几年了,还要去宾馆开房玩一把浪漫呢。” “宛筠,请你住口好吗?” 苏莱清楚,苏宛筠是故意的。 “江总,我请求你,大人大量,放了江凌风,让我带他回去。”北北在王雯的手中,她必须要把江凌风带回去,要不然,王雯不会放过北北。 她看着一脸冷漠的江意迟,卑微的恳求着。 江意迟眼中掠过一丝残忍:“凌风在我这儿好的很,不信你听。” 咔嚓,他将打火机燃开,随即又灭掉。 “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在苏莱的耳边回荡,震彻了苏莱的心。 正文 第4章两面三刀的贱人 苏莱心头一沉,循声看去,抬头,看见对面的幕布上出现了江凌风惨叫的画面。 江凌风的手脚并没有被绑缚,他蜷缩在地上,浑身不住的抽搐,不时发出了一阵比一阵撕裂的叫声。 他像一只蚯蚓一样,捂着肚子,痛苦至极。 苏莱第一个反应就是江凌风不能死。 江凌风死了,王雯就会折磨北北! “江意迟!先放了他!”苏莱声音颤抖,带着万般的祈求。 江意迟捏着苏宛筠漂亮的脸蛋,嘴角残留着残忍的笑:“我又没束缚他,是他自己趴在地方起不来的。你那么紧张,是不是巴不得跳进幕布里把他带走啊?” 苏莱所有的矜持在这一刻全都被江意迟消磨掉了,她上前一步,泪流满面:“如果江凌风死了,王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孩子!意迟哥哥!我求你,让我把江凌风带走!让我拿他去交换我的孩子……” 啪! 苏莱走近江意迟之际,脸上狠狠的挨了一巴掌。 江意迟打了她。 苏宛筠吓的直哆嗦,后退到了落地窗旁。 苏莱的脸麻木了,心痛却越加的清晰! 她摇摇欲坠的身体还没有站定,被江意迟拽了去。 “听着,不准叫我意迟哥哥,在我面前说话最好小心点。” 意迟哥哥…… 苏宛筠这样叫可以,但是苏莱不行。 从苏莱口中叫出来,江意迟的心猛烈的一恸,过往的记忆像是毒蛊一样钻入他的灵魂深处。 苏莱两眼绝望的看着江意迟:“那你要我怎样?我跟你下跪可以吗?我跪下来求你可以吗?”她说时,膝盖一软,向他下跪:“江总,我求你,放过江凌风。” “呵呵。”江意迟笑的叫人脊背嗖嗖发凉,捏着她下巴,力道深重:“你可以带走江凌风,但是,要靠这里。”他修长如竹的手指点了两下额头:“靠你的智慧把他从我这里带走。” 他深邃的眸子里,是一望无底的寒潭,深不可测,却又残冷至极。 苏莱没有智慧,她也没有时间耗下去,王雯只给她一天的时间,一天过后,她带不回江凌风,王雯就会要北北的命。 “北北是你的孩子,江意迟,北北是你的孩子!”苏莱只有说出北北的身世。她以为,江意迟会因为北北是他的儿子而有所动容。 但是,她错了。 “你以为我会信么?苏莱,你跟我的时候,就和江凌风搞过,南市的人谁不知道?”江意迟干净的手指夹着雪茄,吞云吐雾。 三年前,他刚接手江泰,江凌风处处跟他作对,暗地里陷害他,在他最孤立无援的时候,苏莱和江凌风的性丑闻闹的满城风雨,他要求她给一个解释,她却一个劲的狡辩…… 江意迟认为,苏莱这么说,只是想要他放了江凌风。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以为他还会相信她的鬼话么!为了江凌风,连这种恶心的谎言都敢编。 “不是的!为什么你不相信我!” “一个两面三刀的贱人,哪点值得我相信?嗯?”他轻浮的挑起她的下巴。 苏莱无力的凄笑:“你到底想要我怎样?你说,只要你说,我就能做到。” 如果可以用死来换取儿子北北的性命,哪怕让她去死,她也义无反顾。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留在我这里,只要你有本事把江凌风带走,我就收手。” 正文 第5章你在乎的,我就想毁掉 苏莱知道,江意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江凌风的,一天的时间对苏莱来说如流星闪逝一样短暂。 但是,为了北北,她无论如何都要分秒必争。 江意迟不准苏莱离开他的视线,他走哪里,苏莱必须跟着,而且苏莱还必须穿着他定制的女仆装。 苏莱端着一杯咖啡,递给江意迟。 江意迟接过去,优雅如竹的手故意一抖,咖啡尽数洒在了他黑色的裁剪有致的裤子上。 咖啡杯打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意迟哥哥!你没伤着吧!”苏宛筠发狠的推开苏莱,忙掏出了纸巾,替江意迟擦拭着洒在裤子上的咖啡。 江意迟越过苏宛筠,看着苏莱:“叫她擦。” 江意迟的声音透着不容抗拒的命令,苏宛筠爱他,但是也怕他。 只好退到后面,一脸嫉妒的看着苏莱。 苏莱和她同母异父,从小,妈妈爱苏莱,什么事情都想着苏莱,给苏莱买漂亮衣服,上最贵的学校,把苏莱当公主一样宠爱着,长大后,苏莱又成了男人们抢夺的稀罕物,所有人都围着苏莱转。 她恨苏莱。 苏宛筠捏着手,恨恨的看着苏莱。 苏莱低着头,拿着纸巾,替江意迟擦拭裤子上的咖啡。 “都脏了,换掉。”江意迟低垂着眼眸,沉声命令。 苏莱抬眸,和江意迟幽冷的视线交织:“请江总先把裤子脱下来。” 江意迟低首,勾着她的下巴:“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奴仆,奴仆要做什么,你不知道?” 苏莱咬唇,眼眶里蓄着满满的泪,忍着不掉落一颗,颤抖的手替他解开了裤带。 “不愧是婊子,解裤带解得这么熟练。” 头顶上传来江意迟薄冷的讥讽。 苏莱不做声,只默默的为他脱下裤子。 猝然,江意迟绊住她的脚,她一个不稳,身体朝他怀里倾了过去。 腰间一痛,被有力的大掌牢牢攫住,一个按压,她被迫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想男人想成这样,果然够贱。” “江总,先放开,还有人。”苏莱看着站在一旁满眼喷火的苏宛筠,皱了皱眉,抵触着江意迟。 江意迟修长的手游移到了她的脑后,纠缠着她的长发,发狠的一拽,她不得不仰着脸和他对视。 “当初勾搭江凌风的时候,是不是也用欲擒故纵这一招了?” “我没有……” 苏莱别开脸,扭动着身体,却被他发狠的捏着下巴。 “贱就是贱,还有必须装清高么?” 那双眼睛凌骇的像是一把尖刃,直戳苏莱的心窝。 “随你怎么想,你不就是想当着宛筠的面羞辱我吗?”苏莱那双眼睛里清冷一片,缓缓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撩开裙子,露着令男人血脉喷张的美好地带。 “你尽情羞辱我好了,江意迟,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我的儿子。” 她凄然的一笑,攀着他的肩。 “苏莱,你在乎的,我就想毁掉。” 他勾唇,狼腰重重的一挺,撕裂的痛楚蔓延到了苏莱的身心,她皱蹙着秀眉,承受着江意迟最极致的惩罚。 就那样当着苏宛筠的面,在沙发上要了她。 一切回归平静,苏莱环抱着胳膊,躺在沙发上,两眼空洞。 江意迟西装革履,高大挺拔的他如王者一样站在苏莱的旁边,优雅的抬手,慢条斯理的系着袖扣,言语无温:“把衣服穿上,陪我去个地方。” 苏莱动了动身子,皱眉。 像是被拆了骨头一样,疼痛难忍,她咬牙,支撑着起来。 正文 第6章陪陪他们 苏莱跟着江意迟来到了一家休闲会所。 她低着头,艰难的行走,每走一步,带动着身体火辣辣的疼痛。 她咬唇,一直隐忍着。 纸醉金迷的会所,奢靡高档,所到之处都透着浪漫唯美。 不过,风月气息也很浓。 江意迟无论走在哪里,都是光芒的聚焦点,很快,那些女人的视线全部都迎了上来。 有的花痴有的着迷。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靠近。 江意迟总是给人一种清冷的疏离感,正是这种疏离,却又极具魅惑。 踩着异国情调的亚特兰蒂斯地毯,苏莱随江意迟进了一间奢华包房。 里面灯光昏暗,却看见有几个女人在跳钢管舞,女人披着波浪卷发,穿的性感妖娆,将气氛烘托的暧昧至极。 苏莱进去后只觉的一股冷气扑面而来,她环抱着胳膊,定在那里。 “迟哥,这妞是你新找的?看起来不错。” “就是一脸苦相,不太好。” 两个男人坐在红色真皮沙发上,晃荡着高脚杯,看着站在那里的苏莱。 其中一个男人却不语,看着苏莱,眉头一皱。 江意迟点燃一根烟,看着苏莱,冷冷的一笑:“过来。” 苏莱缓缓的走过去,站在江意迟的旁边。 “倒酒。” 江意迟命令。 苏莱为他倒了一杯酒,亲自递给了他,然后,又默默的立在了江意迟的旁边。 江意迟端起来,浅尝。 “这从哪儿找来的小姐,拨一下动一下,一点都不灵活。” 陈佑半调侃的说。 江意迟的眼睛里薄凉一片:“她是我的奴隶。” “奴隶?”肖鹏飞和陈佑异口同声。 只有坐在一旁的封铭深不语,看着苏莱,眼中闪过一丝怜悯。 “迟哥,你这奴隶好像不太情愿侍候你啊?”陈佑调笑。 “不太情愿我不知道,但是她必须侍候。”江意迟掸了掸烟灰,挑眉:“阿佑,我弟弟那个案子你办的怎么样了?还搜集了什么证据?” 陈佑回答:“我已经查过了,他还干了好多违法的事情,在海关那儿,我查到他走私违禁品,证据确凿,迟哥,要不是你替他兜着,他早就死翘翘了。” 肖鹏飞又继续说:“在加上伯母的死,足以可以送他进监狱判死刑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包庇他?” 苏莱心头一沉。 江意迟手指夹着香烟,鹰眸掠过一丝沉痛,慢条斯理:“其实我更喜欢让他生不如死。” 肖鹏飞和陈佑不作声了。 “苏莱,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怎么样?”江意迟突然对苏莱开口。 “江总请说。” 苏莱知道,他肯定又要折磨他了。 但是,她永远都不知道,他下一秒会怎样折磨她。 此时,陈佑和肖鹏飞这才知道,她是江凌风的妻子苏莱。 那个三年前背叛江意迟的女人。 包房里的空气一下子凝固了起来,变的异常紧张。 “你不是救人心切么?我给你一个机会,陪陪我这几个兄弟,我就放了江凌风,怎么样?” 他那清冷的眸掠过一抹试探。 苏莱咬唇,昏暗的灯光下,那双乌眸噙着屈辱的泪水。 封铭深和肖鹏飞以及陈佑三人有些不忍看。 “意迟,还是算了,你的女人我们可不敢碰。” 陈佑耸耸肩。 “不过一个婊子,什么时候成我的女人了?”江意迟换了一个坐姿,一只手狂放的搭在沙发上,嘴角一抽搐,视线在苏莱的脸上横扫:“过了这次,你就没机会了。” 苏莱吸吸鼻子,将泪水吞饮进肚子里:“谢谢江总,我会好好利用这次机会。” 现在已经天黑了,一天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哪怕在屈辱,她也要挺过来。 为了北北,她做什么都可以。 她强颜欢笑,朝陈佑和封铭深走过去,一只手搭放在陈佑的肩膀上:“三位哥哥,你们想让我怎么陪?” 江意迟面色无波,那双眼睛却宛如一把杀人刀一样,捏着高脚杯,指甲泛着青白。 正文 第7章苏莱,你真贱 苏莱的主动令陈佑等人有些心慌,若是换作别人,他们或许还可以调侃一番,然而,这个女人是江意迟的,他们不敢冒然与她纠缠。 光是江意迟那双眼睛,就足以能把他们杀死。 然而,封铭深却突然捉住了苏莱的手,冲她温润的一笑,对江意迟说:“意迟,既然话已经出口,就不要后悔。” 苏莱一个不稳,倒在了封铭深宽阔的怀中。 她本能的抵着他,却被他拥的更紧。 江意迟心口一扯,抿闭的薄唇勾着一丝冷笑:“怎么会?” 他磁性的嗓音有些低哑,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苏莱绝望的笑了,她不在反抗,勾着封铭深的脖子,在他耳畔轻轻的说:“哥哥,我们去另外一个地方……” “好。”封铭深一个提离,将轻巧的她横抱了起来,朝包间外走去。 她在江意迟的眼中只是一个婊子,他把她当成了一件廉价的东西扔来扔去,怎么会对她心生怜悯? 苏莱被封铭深抱出去的时候,凄然的看着江意迟,她的心好痛,痛的抽搐,像是被刀割一样的难受。 他不是江意迟,他是送她下地狱的恶魔。 陈佑和肖鹏飞想要劝封铭深,可封铭深不给他们机会,抱着苏莱离开了包房。 “迟哥,铭深跟你开玩笑呢,他不会动苏莱……” “一个贱人,真当我稀罕?”江意迟打断了陈佑的话,高脚杯里的拉菲红酒一饮而尽。 “那是,迟哥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肖鹏飞连忙附和着,为江意迟又倒了一杯酒。 江意迟扯松了发紧的领带,有些烦躁的起身…… 车厢内很温暖,可苏莱的心像是浸泡在寒冰中,早已经冷到麻木。 她环抱着胳膊,看着前方的霓虹灯。 封铭深把买来的热奶茶递给了她:“喝了它会暖和些。” 苏莱吸吸鼻子,看着车载器上的时间,摇头:“我不喝。”她缓缓的解开了上衣,冷清的眸和封铭深的眸相撞:“开始吧,我不想浪费时间。” 封铭深脸色一红,别开视线,为她套上了外衣:“你不要多想,我不会强迫你。” 苏莱一怔,乌眸中掠过一丝感激,看着封铭深问:“那你带我出来做什么?” “我只是想帮你解围,说实话,意迟这样为难你我看不下去。” 苏莱鼻翼一酸,凄楚的笑了。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封铭深知道她有难处。 “谢谢,你帮不了我的。”苏莱欲要下车,胳膊一紧。 封铭深揪住了她:“我能帮。” 苏莱看着他那笃定的眼神,心中滋生起了一种跃跃欲试。 “你真的能帮我吗?” 封铭深加以肯定的点头,绅士的一笑:“尽管开口。” * 苏莱下了车。 和封铭深先后折回了会所。 苏莱去了洗手间,对着镜子,缓缓的洗手,她看着自己那张苍白的面庞,心中惴惴不安。 封铭深真的能成功吗? 她失神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忧忡蔓爬在眉间。 倏然,一张寒风料峭的深刻面庞映入了她的视线。 她心头一紧,转身之际,啪的一声,洗手间的灯被灭了,眼前一片黑暗。 有力的大掌握住她的腰,将她发狠的抵迫在洗手台上。 熟悉的薄荷气息在她周身萦绕,笼罩。 她的下巴被钳制,魔魅的声音像是地狱爬出来的恶灵,在她耳边幽深回荡:“苏莱,你真贱。” 狼腰发狠的一沉,苏莱痛苦的蹙眉。 正文 第8章助她 占有的力道有增无减,极致的疼痛蔓延到了骨髓深处。 黑暗中,苏莱残花一样的身躯任其摧残,她的纤指探进质感极好的西装内,在江意迟宽阔的脊背上抓挠着,透着无尽的恨。 “欲求不满的婊子,看来封铭深并没有使你快乐?”即便是在黑暗,依然掩盖不了他那嫉妒到发狂的深邃眼眸,像是一把利刃,似乎要戳穿她一样。 “你不要那么龌龊,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的声带被江意迟撞击的断断续续,透着婉转的哀求:“江意迟,痛……求你,不要……停……” “是不是跟每个男人在一起你都这样求他们不要停啊?呵呵,苏莱,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他每说一个字,在她的身心上加重力道的研磨,凌迟。 他恨她,恨不得让自己的满腔怒火把她焚烧殆尽。 他不顾苏莱的央求,肆虐一样的在她身上开疆扩土,掠夺着她身上的每一个血液和细胞。 苏莱已经不想在解释了,什么都不想解释,她的解释在他看来就是狡辩。 她闭着眼睛,承受着他手段狠辣的侵吞,只希望这炼狱式的惩罚快些过去。 江意迟低吼一声,近乎疯狂一样攫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毁天灭地一样,令她晕眩,又如同惊涛骇浪一样,将她这无根的浮萍撞击的摇曳生姿。 平静过后,江意迟像是丢垃圾一样将苏莱丢弃在地,苏莱险些滑倒。昏暗中,江意迟高大的身影渐行渐远,苏莱颤抖的双手打开了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打通了,苏莱低声开口:“宛筠,你在哪里……” 江意迟回到了包间,依旧是面色无波。 封铭深为江意迟倒了一杯酒:“意迟,没想到那个苏莱还挺刚烈的,死活不让我碰,没办法,我这人也不喜欢强迫,也就没有如你所愿。” 江意迟不语,端着酒杯,在手上缓缓的晃荡着,眯眼,看着封铭深,片刻,抿一口,浅尝:“不舍得了?没想到你还挺怜香惜玉。” “也不是,反正用强没意思,玩起来也没什么情趣。”封铭深点燃一根烟。 江意迟嘴角冷冷一抽,那双眼睛越发深谙无底了。 江意迟将封铭深为他倒的酒一饮而尽。 “意迟,你打算就这样一直禁着江凌风么?” 封铭深开口,问江意迟。 江意迟缄默。 他不说话的时候,比说话还要叫人紧张。 陈佑和肖鹏飞暗自替封铭深捏了一把汗,这姓封的,总是在试图挑战江意迟的底线。 封铭深皱了皱眉头:“只是,有件事我必须要跟你说一下,江凌风得了艾滋,不能继续留他了。” 封铭深是医生,国内权威性医学家,也是江意迟的死党。 他自创了那种致使骨痛的药物,注射进了江凌风的身体里,使江凌风痛不欲生,那种骨痛的药物,即便痛的在狠,外表却没有一丝的伤痕。 所以,这也是之前为什么苏莱看见江凌风蜷缩在地板上痛苦抽搐的原因。 江意迟听了封铭深的话,薄唇一勾:“依铭深的意思,该怎么办?” 封铭深皱眉思索:“先带他去医院进行隔离。” “嗯,就这么办,铭深,你回去安排吧。”说时,江意迟看了看手表,起身。 突然脑袋一沉,头重脚轻了起来。 “哟,迟哥,今儿怎么这么不胜酒力啊?” 陈佑和肖鹏飞忙起身扶着他。 封铭深则是捏着酒杯,无动于衷,而是越过江意迟,看向了包房外面的苏莱,朝她使了一个眼色。 苏莱站在门外,和苏宛筠并肩。 “他喝醉了,你扶他回去吧。” 苏莱低声对苏宛筠说。 苏宛筠是她打电话叫来的,她知道,只要跟江意迟有关的,苏宛筠一定会来。 苏宛筠看着苏莱,半信半疑:“你会那么好心?” 正文 第9章打击 苏莱就知道苏宛筠不会相信,微微勾唇:“既然不愿意就算了,我扶他回去,然后和他一夜春宵,说不定还能怀上孩子。” 她故意激怒苏宛筠。 苏宛筠见苏莱作势要进去,一跺脚,将苏莱推到了一边,踩着精致的高跟鞋,先一步走了进去。 好不容易和江意迟有了更近一步的亲密机会,她怎么可能放过? 苏宛筠扶着昏沉的江意迟离开了包房。 陈佑和肖鹏飞也跟着离开了。 包房里面就只剩下了封铭深和苏莱。 封铭深走过去,低声对苏莱吩咐:“意迟这一觉恐怕要睡到明天晚上,你先准备一下,然后去医院等我。” 封铭深告诉了苏莱医院的地址,便匆匆离开了。 苏莱默默的记住了医院的那个地址,怀着紧张和惴惴不安离开了休闲会所。 她趁着江意迟昏迷的时候回到了江家,她担心王雯伤害北北,便承诺,夜晚一定会把江凌风带回来。 王雯给了她三个小时的时间。 * 苏莱去了封铭深指定的医院。 月色下,她看见封铭深提着一个行李箱站在停车场那里正等着她。 苏莱加快步伐走了过去。 封铭深打开车门,苏莱上车。 “江凌风就在这个行李箱内,他暂时被我注射了镇静剂,不会醒过来,你带着他赶紧回江家,救孩子要紧。” 苏莱一脸的感激:“封先生,谢谢你。只是,我带江凌风离开,你怎么向他交代?他不会迁怒于你吗?” 那个他,指的是江意迟。 封铭深笑了笑,启动了引擎:“我骗他说江凌风得了艾滋,他承诺让我随意处理江凌风,所以你就不用担心我了,其实意迟是受的打击太多,才变的这样极端,他心眼不坏的。” “打击?”苏莱听到这,心口猛烈的一抽。 那双乌眸有些酸涩。 忧伤的看着前方的霓虹街巷。 “哦,其实也没什么,你不要多想。” 封铭深有些掩饰的一笔带过。 江意迟最大的打击恐怕就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背叛他,嫁给了他的杀母仇人。 而那个女人,就是苏莱。 封铭深不想叫苏莱过分的自责内疚,便也没有详细说明。 黑色迈巴赫融入了黑夜中,朝江家的那个方向行驶了过去…… “封先生,谢谢你,就在这儿停车吧,我自己回去。” 行驶在离江家不远的林荫道上,苏莱叫封铭深停车。 封铭深透过后视镜看着苏莱:“我在送你一程,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 行驶了一段路程,封铭深停车,帮苏莱把行李箱搬运了下去。 他要亲自看苏莱回家他才放心。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走近江家的铁栅门,苏莱越是清晰的感受到那种阴森幽冷的气息萦绕而来,脊背嗖嗖发凉。 担心北北受伤害,她和封铭深告别,加快步伐,推着行李箱回到江家。 直到苏莱娇小的背影完全不见,封铭深才放心的离开。 苏莱打开一扇门,一股冷意扑面而来。 客厅,坐着几个穿制服的警察,正拿着笔在做笔录,王雯则是一脸紧张的回答着他们的问题。 江意迟坐在对面,交叠着双腿,干净优雅的手中夹着一根烟,烟雾缭绕下,那张阴鸷严刻的脸令苏莱感到惊悚! 他不是已经昏迷了吗? 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她亲眼看见他昏迷,然后她打电话叫苏宛筠把他扶回去了…… 苏莱紧紧的捏着那个行李箱,手心冒出了冷汗,脚步像是生根一样定格在那。 正文 第10章他的狠 在看见江意迟的那一刻,苏莱知道,她无论做什么,都逃脱不了江意迟那双犀利如刀的眼睛。 警察做完了笔录,抬头看见愣站在那里的苏莱。 “江太太,听说江先生失踪了,你知道他的去向吗?” “江太太的行李箱里装的是什么,请容许我们打开看看。” 两个警官一人一句,带着逼供的口吻质问苏莱。 王雯小心翼翼的看一眼一语不发的江意迟,捏着手,欲言又止。 苏莱强装镇定,回答那两个警察的问话:“这里装的是我的一些衣服。至于我先生,他受了伤,正在养病的。” 她说完,看一眼冷若冰霜的江意迟。 江意迟吐了一个烟圈,凝重着眉头,漆眸定格在了苏莱的秀脸上,低沉开口:“事关凌风的安危,弟妹还是老实交代吧。” 苏莱捏着行李箱上的拉杆,手一紧。 江意迟眼角略一抽搐,薄冷的唇清浅勾起,隐过一抹残忍。 两个警察走上前,将苏莱推进来的行李箱意欲打开。 王雯捂着胸口,心险些提到了嗓子眼。 因为她知道,苏莱的行李箱内装的是江凌风,苏莱用了这个办法把江凌风从江意迟手中救了出来,可是,苏莱的一切行动都被江意迟看在了眼里。 江意迟带来了两个警察,说是调查江凌风失踪的事情,实则就是要把江凌风重新带回去以养病的名义再次禁足! 王雯现在不敢和江意迟作对,江泰乃至江家上下全部都是江意迟的人,她公然和江意迟对立,只会以卵击石。 此时,两个警察打开了行李箱。 行李箱内,江凌风蜷缩着身体躺在了里面。 伸手试探他的鼻息,却发现身体已经僵硬! 江凌风死了。 王雯发疯一样扇打着苏莱,不停的撕扯着她的衣服,一个劲的要苏莱还她儿子江凌风的命! 王雯被江家的佣人拉开,才终止了这场恨之入骨的撕扯。 苏莱冷冷的和坐在沙发上的江意迟对视,单薄的身躯有些摇摇欲坠:“江意迟,这就是你的圈套吧,你真狠。” 苏莱纤弱的手被冰冷冷的手铐束缚,她因为涉嫌害死江凌风,而被逮捕。 江意迟叹了一口气,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内:“没办法,我必须为我死去的弟弟讨一个公道,苏莱,是你害死了他。” “不!你明知道不是的!江意迟!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苏莱冲江意迟嘶吼,泪水糊满了脸颊。 江意迟那通红的深眸疾闪一抹痛恸,很快消失不见:“把她带走吧。” 这一刻,苏莱终于明白了,他借了她的手害死江凌风,一瞬间把她变成了杀人犯!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狠!为什么要对她这么狠? 她爱他啊!当年嫁给江凌风也是为了他! 苏莱捂着脸,泪水顺着指缝流溢了出来,那颗心痛的快要裂开! 痛过之后,她似乎已经麻木了,两眼空洞的看着警车外面的林立大厦,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苏莱被带去警局的时候,昏迷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躺在了医院的病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