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旅途遇傻 徐哲没有想到,自己刚下山就遇到了一个绝色美女,就坐在他对面。 她身穿浅灰色的职业短裙,短裙腰身狭窄,将她翘铤的臀部包裹的严严实实,上身是一件薄薄的黄色衬衫,领口解的很开。热情火辣,是徐哲对这个女人下的定义。 徐哲所在的包间是一个软座四人间,包括徐哲在内,已经坐这三个人,只剩徐哲旁边的座位,那个美丽的女人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径直座在徐哲旁边。 她一句话没说,直接闭着眼睛假寐起来。 空气中飘来一股,淡淡的清香,幸运的和美女坐在一起,徐哲心里有些小激动。 这么一个美女,使包间里原本沉闷的气氛骤然一变,一个打着瞌睡带着金丝眼镜的男子瞬间来了精神。 “嗨,美女。” 眼镜男满脸堆着笑意,跟美女打起了招呼。 那女人,眼睛微张,淡淡的瞟了一眼男子,没有说话。 “我是东海医科大学的教务主任,家父是新科地产的高管,不知能否有幸认识一下这位小姐。” 他话说的信心满满,每次当他说出他的身份之时,那些表面高冷的女人无一例外都尖叫着投怀送抱。 但是这次他没能如愿,女人就像是没听到似的,眼睛都没睁开。 “呵呵。” 眼镜男讪讪笑道。 看见女人对自己没什么兴趣,眼镜男将目光转移到了默不作声的徐哲身上,希望换个话题能引起女人注意。 他转头对着徐哲问道,“这位同学,你是去东海读书的?” “不是。我是去东海工作的。”徐哲坦然的答道。 “农名工?” 看着徐哲的穿着,他语气中不自觉的带着一丝鄙夷的味道。 徐哲斜着眼睛瞟了一眼眼镜男,没有说话。 看见徐哲不说话让男子更加来劲了,装出一幅叹息状:‘唉,这几年经济不景气,你们的日子吧,也过的不容易。” “我前几天看报纸上说什么,沿海地区大批工厂破产,大量民工失业返乡,我看你倒是不错,能在众多农民工中脱颖而出到东海去。工作落实好了吧?” “如果没落实,我爸是新科房地产的高管,来我家工地,搬搬砖,抗抗水泥还是不错的,正好你身体瘦弱还可以锻炼身体,一举两得。” “这样每个月我给你三千,包吃包住,不至于让你为了饭吃而肯蒙拐骗……’ 眼镜男也越说越来劲,“怎么样小伙子,待遇不错吧。换作其他工地可没这么高的薪水,你也不用谢我,这都是我该做的,谁叫我人民的教师呢。” 说着做出一副你小子赚到了的样子,伸出手就要拍徐哲的肩膀。 见男子的手朝自己伸过来,徐哲不慌不忙,反手扣住男子手腕,他修长的手犹如虎钳一般,任凭男子怎么拉拽都无法挣脱,眼神中透露浓浓出不屑。 “就你这逼样也想泡妞。你没看到人家美女理都不理你吗?”徐哲用力抖了抖手腕,将眼镜男甩在座椅上。 徐哲在骂着眼镜男的同时,还小小的拍了一下寒紫依的马屁。 “你胡说。”眼镜男指着徐哲说道。 徐哲冷笑道:“哼哼,我胡说,就你这样子,年纪轻轻头发溜溜,大热天还穿着个长袖,面色发白,虚汗溢体,一看就是纵欲过度,我估计是肾亏吧?” “二十七八岁长着个三四十岁的脸,说的好听呢,是你长得成熟,说的不好听呢,你就是未老先衰,自己心里一点逼数没有,还有逼脸泡妹子。” 徐哲指着那男子就开始一顿臭骂,将家乡方言,和网络用语完美的结合,把眼镜男骂了个狗血淋头,而且还不带个脏字,突出了极高的国骂造诣。 眼镜男气急败坏的争辩道,“你放屁,我昨天晚上还大战了三百回合,我怎么可能是肾亏!” 任谁被说肾亏都会很气,特别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男子面容极度扭曲,脸色通红,额头上布满汗珠,身体被气的直哆嗦,咬着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明明我已经掩饰的很好,他怎么能一眼看出我肾亏?一定是碰巧。”戴眼镜的男子心里不住的想到。 “三百回合,你确定?” 徐哲斜着眼漂了一眼男子,用嘲笑语气问道。徐哲的话语好似有直穿心灵的力量,让对方的心脏直抽搐。 “你——你——”眼镜男捂着胸口半天没说出话来。 “傻逼。”徐哲冷笑着说道。这种货色,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如果不是他将自己牵连进来的话,他才不会浪费口舌来干这种没任何意义的事呢。 看着徐哲不善的样子男子朝着窗边上靠了靠,不再看徐哲一眼。 见男子唯唯诺诺的样子,徐哲冷笑两声,将头转到窗外,不在关注男子。靠在椅子上嗅着空气中的清香,进入梦乡。 正当徐哲,迷迷糊糊准备跟和寒紫依羞羞哒之时,一段广播,将徐哲从美梦中惊醒。 “各位乘客请注意,1号车厢有位乘客突发疾病,现在还有4小时才能到东海,情况十分危急,希望懂医术的朋友伸出援助之手,能尽快与乘务员联系。” 正文 第2章 庸医误人 播音连续报了好几遍,乘务员们焦急的在车厢内询问,从紧张的气氛中可以感觉的到,那位病人恐怕病的不轻。 听清是有人生病,情况危急,徐哲定了定神,摇了摇迷糊的脑袋,起身准备过去看看。就在这时,一个令人不舒服的声音在次响起。 “乘务员,乘务员,我是医生,我是医生。” 刚才被徐哲戳破痛处的男子伸着脑袋高声朝着走廊边上的乘务喊道。 “那太好了先生,十分感谢你能出手相助,请跟我到这边来。” 说着引领着眼镜男朝着1号车厢走去,途中眼镜男回头瞟了徐哲一眼,仿佛是在跟徐哲显摆。 1号车厢是贵宾车厢,听说整节车厢都被人包了下来,在通往1号车厢门口两个穿着黑衣的彪形大汉一左一右的把守着大门。 从那凌厉的眼神和站立的姿势可以看出是受到过专业训练,并非是花架子。 徐哲说明来意,便被放行进去了。 一打开房门一股华贵的气息铺面而来,就像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因为没去过高档地方,他也就只能想到用总统套房来形容眼前的景象。 整整一节车厢,经过精心装饰,设施极为奢华,地上铺着一层地毯,走在上面,像是走在棉花上面一样柔软,甚至还在原本就狭窄的车厢内,改建一个厨房,极尽奢华。 “万恶的资本主义。”徐哲心里吐槽道。 他不得不感叹有钱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连坐个火车都像是皇帝出行似的,二十几个保镖,前呼后拥。 朝里面走去,各种彪形大汉随处可见,将整个房间把守的严严实实。他们警惕的看着徐哲。徐哲只要稍有异动,他们就将一拥而上。 朝里望去,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生躺在床上,她闭着双眼,嘴角咬着下嘴唇,眉头紧紧的憋着,身体微微颤抖,车厢里开着空调,但从她额头上不停滚汗珠上可看出她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女孩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那张因生病而苍白的脸色,让人忍不住想去去帮助她承受。 “你也是医生?”一名大概40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健步如飞的走上前来,举止之间透露出强烈的压迫感,狐疑的看了徐哲一眼,用略带质疑的语气问道。 “我是中医。”四个字说的铿锵有力,言语当中透露出对于中医深深的自豪感。 “那好,请您尽快救治我家小姐,治好了必有重谢。” 听到徐哲是中医,看着他年轻的样子中年男子还是有些怀疑,但是情况危急,多一个人多分力量,现在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中医现在这么不值钱了吗,随便拉个人出来都是中医。王管家,快将他们赶出去。” 先徐哲他们一步进来的眼镜男讥讽道。他对徐哲,只有满满的恨意。此时他手里拿着听诊器,蹲在女孩床前,正在为女孩坐着诊断。 回头看见徐哲进入,他怒火中烧。 对于眼镜男的话,王管家有些不喜,但是现在他是唯一一个能够证明的医生,同时看着徐哲这么年轻他也有些不相信,只好伸出手做出送客的手势请,徐哲他们离开。 “不好意思,如果你不能证明你自己医生,那么我也只好请你离开了。”王管家说道。 车厢里的保镖听到王管家的话,徐徐的向着徐哲逼来。 “好小子,年纪轻轻就招谣撞骗,今天算你倒霉,竟然敢骗到我们王家头上。”其中一个保镖摩擦着拳头,恶狠狠的说道。 医道遵循缘分,对方不让你医,不相信你的医术,那是你和病人的缘分没到,但是徐哲还是决定本着医德在提醒他们一下。 “庸医误人,你们好自为之。”说完,徐哲转头就向门外走去。 正文 第3章 黄疸破裂 “等等,把话说清楚,你能看出我家小姐得的什么病?”王管家看见徐哲满脸自信心里也有点吃不准。 原本徐哲很不爽王管家一行人的态度,但是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孩痛苦的样子,和作为一个医者的责任心,徐哲还是决定留了下来。 “当然。” “我怎么能确定你不是信口一说?”王管家说道。 “你是不是,78月份梅雨季节,肩胛骨下方就疼痛难忍,” “何以见得。”王管家嘴上说着,心里却暗自心惊:“这件事除了老爷知晓外,没人知道,那小子是怎么知道的,难道真是有些本事?” 从进门开始,徐哲就发现王管家静若伏虎,动若飞龙,缓若游云,疾若闪电,只是在手臂晃动之间有一个轻微的停顿。 开始徐哲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直到刚才王管家抬手的刹那脸上浮现的疼痛微表情。 虽然被王管家掩饰的很好,但是徐哲从小就练习眼力,说是一副火眼金睛也不为过,王管家刹那间的微表情还是被徐哲看在了眼中。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首先就是个望字,从您走路的样子,和脸上闪现的表情,我敢断定您后背受过伤,只是不敢确定在哪。” “但是刚才您抬手时暴露了受伤的位置,如果我所料不错,你肩胛骨曾经受过严重的外伤。”徐哲眉毛一挑信心满满的说道。 “可有治疗之法。”王管家试探的问道。 “当然有。”徐哲信心满满的说道。对于这种外伤他还真没有放在眼里。 “好,好,果然英雄出少年。你只是看了几眼,便说出伤处,果真了得,我对刚才的轻慢向你真诚的道歉。”王管家边说边对着徐哲深深的鞠了一躬。 “人之常情,不必这样。”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王管家鞠着躬说道。 周围的保镖看着这一幕,面面相觑:剧情跌宕起伏,我们的心脏受不了啊。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道歉。”王管家对着发呆的保镖喝道。 “对不起!”刚才几个想动手的保镖说道。 “好,那我接受你们的道歉。” “你也别叫什么王管家了,就叫王叔吧。”王管家砰砰的拍着徐哲的肩膀,拍的徐哲双腿发颤。 王管家还要靠徐哲治伤,他对徐哲极为客气。 “好了好了,王叔,您老这力气,是要把我拍散架吧,我还是先为小姐治病吧。”徐哲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索性就攀交情叫起了王叔。 本来眼镜男设想徐哲被赶走的剧情不仅没能发生,反倒让徐哲攀上了王管家这个高枝,眼睛男不甘道:“就算你真是中医又怎么样,年纪轻轻能学到什么医术。” 对于眼镜男这种小人,徐哲连看都难得看。 “你闭嘴。”徐哲斥道。 “赶出去。”王管家冷冷的看了眼镜男一眼,一名保镖会意马上走过来,像是抓小鸡一样的把眼镜男丢到车厢外面去了。 那名保镖拍拍手,冷冷的说道:“你这个半吊子医生,既然敢到太岁头上动土,找死。” 眼镜男见王管家已经完全站在徐哲一边,他深知自己再无翻盘的余地,只能用怨恨的眼神盯着徐哲。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徐哲早已被眼镜男杀死不知多少次了。 早在进门之时徐哲就已经知道女孩得了黄体破裂,女孩眼神苍白乌青,似有阴气缭绕,下腹明显剧痛,这种症状和黄体破裂符合。 多发于14~30岁的年轻女性,有人称之为"青春杀手",由于跟宫外孕症状很像,也是因为这个病发病率太低的原因导致很多医生也不熟悉,经常会有医师误诊。 徐哲虽然从小跟爷爷学习医术,但是由于清平乡左邻右舍都很熟悉,有人患上了妇科病也怕人知晓,瞧瞧来找他,因而徐哲妇科疾病接触的不少,这才一眼就看出是什么问题。 知道病灶,徐哲急忙先开王媛的衣服。 经过仔细的观察,他发现王媛臀部位置有血液的痕迹,因为王媛穿着红色的裙子,在加上身体是平躺着的,恰好把那血液遮挡住,粗看之下很难发现。 徐哲心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你们,把我的药箱拿过来一下。”徐哲回头对着身后的保镖喊道。 “能确定是什么病么?”王管家问道。 “黄疸破裂,不过现在还不是特别严重。”他谨慎的说道。 “有生命危险吗?” “还好发现的早,没什么危险,要是时间在长一些,就不好说了” 正文 第4章 扁鹊神针 “呼”听到啊没有什么危险,王管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无儿无女,看着王媛从小长大,即使王媛不是他女儿,但是却胜似女儿。 在跟王管家说话的途中徐哲手下的工作也没有放下,打开药箱,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药碾,虎撑,刀,针袋等中医器具。 徐哲将针袋打开,大大小小81根金针摆放其中,金针也跟寻常金针不同,在针尾铸有一只喜鹊,做展翅欲飞之状。 他深吸了口气,运气拿起金针,向王媛肚子位置刺去,细如发丝的金针在徐哲手中崩的笔直。 手起针落,一连串行云流水的操作,王媛的肚子上瞬间扎满27根金针,看的周围的人也目瞪口呆。 而徐哲的手并没有停下,依然用手弹着金针,金针颤动,随着金针的颤动,王媛紧皱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徐哲不停弹动着金针。 众人的心也随着金针颤动而颤动起来,耳中仿佛响起嗡嗡的针鸣之声,当徐哲弹到最后一根,针鸣陡然消失,一切归于平静,只剩下目瞪口呆的众人,奇异的现象,让人匪夷所思。 “你们怎么了,怎么都跟见了鬼似的。” 徐哲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摊坐在椅子上,看着身后目瞪口呆的众人。 王管家毕竟是经过大场面的人,很快摆脱金针引起的共鸣。 他起初觉得徐哲也许只是医术高明,直到徐哲使出扁鹊神针后那种匪夷所思共鸣,以及那扎针时凌厉的气势,使得徐哲的形象在他心中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小姐没事了?” “我以扁鹊神针将郁结的血气疏通,她过一会就会醒来。”摊坐在椅子上虚弱的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代表王家谢谢徐兄弟仗义相助,以后在东海市无论遇到什么麻烦请直接来找我。在东海的地头,我们王家还是可以说上话的。” 王管家的语气里透露出无与伦比的自信与骄傲。 “好的,那就先谢谢王叔了。”他声音很小,显得有气无力。 徐哲由于施展扁鹊神针耗费了太多的精力,他躺在沙发上沉沉的睡去。 扁鹊神针,是徐哲祖传针法,从战国时期流传下来,一共九针,一针一重天,九针逆生死,相传扁鹊施九针,叫那阎王莫上门。 这充分说明了扁鹊神针的强大,但是施展扁鹊神针,必须以气行针,因此扁鹊开发了一篇功法,名叫“扁鹊心经”。 扁鹊心经相传是扁鹊通过模仿鸟鹤的动作,以达到人与自然融合的一种气功功法。 扁鹊神针极为消耗真气,徐哲的心法修行的并不到家,施展不了几针。便会由于力竭而陷入脱力状态。 徐哲慢悠悠的睁开眼睛,已经到了下午,从窗外依稀已经可以看到,东海市的轮廓。 放眼望去,纵横交错的交通,构成了城市了血脉和骨架,推动着这座历史悠久的古城大踏步的迈向国际化大都市。 这里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一旁的金贸大厦,在夕阳的余晖之中,散发出金色的光芒,直冲天际,反射的阳光让他睁不开眼睛。 “砰”房门被推开,王管家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我家小姐已经醒了,这次真是谢谢你了徐老弟。”王管家恳切的说道,看得出他十分感激徐哲。 “没事,治病救人,是医者的本分,我相信每个有良知的医生都会挺身而出的。” 徐哲淡淡的说道。 “不管怎么说,还是得多谢你,这个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希望你能收下。”说着王管家拿出一张20万的支票,硬塞到徐哲的手里。 “这个太多了。”徐哲双手连连摆动,拒绝了王管家的好意。 “这哪行啊,你不仅救了我家小姐的命,还有我的肩伤也要麻烦你,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不行,最多收200块。”徐哲说道。 “真的只要200?”王管家满脸诧异的问道。 “只要200。”他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好小子,不为财帛所动,那这张卡你拿着,在东海王家的产业消费全部免单。” 正文 第5章 寒紫依 王管家拍着徐哲的肩膀说道。他见没法说服徐哲也就没有强求,于是便拿出一张金属卡片强行塞到行针手里。 这张卡片样子十分普通,上面没有花哨的装点,只是在卡片中间印上了一个王字,普通的有些令人不敢相信。扔在地上都没人捡的那种。 “好的,那谢谢王叔。至于你的肩伤,我在林氏医馆,相信在东海你找我也不难,你随时可以来找我”他顺手将卡片收到包里。也没太当回事。 “好。” 半小时之后,徐哲站在东海火车站的门口。 东海是一座国家历史文化名城,拥有深厚的近代城市文化底蕴和众多历史古迹。 早在宋代就有了“东海”之名,是中国重要的的经济、交通、科技、工业、金融、会展和航运中心,是世界上规模和面积最大的都会区之一。 “啊,终于到站了,好累啊。”从火车上出来的徐哲站在车站门口伸了个懒腰。 寒紫依拉着个行李箱,从车站里走了出来。 车站门口,一辆白色的宝马X5准确的停在寒紫依面前,从车里下来了一个男,“紫依,真巧,在这里遇见了。” 男子年纪大约二十七、八岁左右,蓄著一头短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 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性感,尤其是搭配在一起之后,更显尤其出众。 徐哲作为一名帅到惊动党的帅哥,每次见到有人比自己更帅而且还比自己有钱的时候,他就压抑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想上去就在对方脸上揍上两拳。 不巧,宝马车上的男子正属于此列 听到男子的声音,寒紫依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左右看了看,径直走到徐哲面前,将手穿过徐哲的臂弯,在徐哲耳边轻轻说道:“帮我一个忙。” 徐哲也不是傻瓜,他瞬间就反应过来,收臂一弯,将寒紫依搂在怀里。没想到徐哲会上手,寒紫依身体微微一顿,但是很快恢复回来。 “徐清风,你怎么会在这。”寒紫依不悦的说道。 “哦,这位小哥是谁啊。”徐清风好似没有听见她的话,自顾自的说着。 “这是我们的事,和你没什么关系。”寒紫依憋了憋嘴,不屑的说道。 “适合我没什么关系,但是紫依,你找个挡箭牌,也要找个上档次点的吧,就这种款式的,我都不想正眼看他。”徐清风看着徐哲不屑的说道。 见徐清风将矛头转向了自己,让徐哲很不舒服,都是两个眼睛一个嘴,凭什么就不拿正眼看我? 徐哲看着徐清风讽刺道,“哦,眼睛长在屁股上当然不能拿正眼看人,都是倒着看的。”“没想到,紫依你的眼光这么变低了,找的挡箭牌也太差劲了。” 徐清风轻蔑的笑着,指着徐哲对寒紫依说道。丝毫没有因为徐哲的话而影响自己。 寒紫依火辣的性格暴露开来,指着徐清风说道,“徐清风,我跟你明说,我是不会喜欢上你的。你真当自己貌比潘安?人见人爱?” “寒紫依,别以为我不敢动你。”徐清风寒声说道。 “那我就等着看你的表演。”寒紫依无所谓的说道。 徐清风气的浑身颤抖,指着寒紫依和徐哲,放狠话,“好,你有种。我们走着瞧!” 随后他转身离开。 临走之时眼神中充满了仇恨,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正文 第6章 不靠谱的林师兄 与寒紫依分开,此时的徐哲正提着行军包一个人走在东海的街头,他给师哥林春天打了个电话。 “师哥,我东海市了,快来接我。” “八筒,别慌别慌,我胡了,哈哈,这下子你们还不放血。” 电话里传来噼里啪啦打麻将的声音,以及林春天得意的笑声:“师弟啊,我这边还有病人走不开啊,你自己去临海路288号找个叫林氏医馆的诊所吧。” 正在得意的林春天说话声戛然而止,三秒过后传来。“喂~喂~,师弟我这里信号不好就先挂了,记住临海路288号。” 知道自己露馅的林春天急急忙忙的挂断了电话。 “额~~”徐哲脑门上浮现出黑线,有些无语。 九月的华夏早已立秋,“秋老虎”的威力开始初现。 太阳虽然已经下山,但是经过高温炙烤的沥青路,好似个保温桶似的将太阳的能量完全保存了下来,依旧散发着阵阵热浪。 细看之下能够看到一阵阵青烟从路面上冒出,徐哲觉得放个鸡蛋上去都能烤熟。 煎熬的等待了十几分钟,终于在徐哲盼星星盼月亮之下终于等来了一辆出租车。 “临海路288号。”徐哲说道。 “好嘞。”司机爽快的答道。 此时正是下班时间,街道上拥挤不堪,各种型号的车像密密麻麻的蚂蚁一样缓慢地向前爬着,只是在字典中看到的“川流不息”一词今天算是找到了注解。 经过3个小时如蚂蚁般爬行,徐哲终于站在了临海路288号门前。 可是迎接他的不是热情的拥抱,而是黑漆漆的大门,此时时间已经到了晚上9点,林氏医馆早已关门。 不过,门上还贴着一张纸条:“徐哲师弟,见字如见人,因老弟电话不通,久久未至,兄甚为担心,导致精神不振,只得回家休息,明天兄定大摆酒席为你接风洗尘。” 纸条的右下角还画了个丑萌丑萌的笑脸。 徐哲很懵逼:这就关门了?狗日的林春天! “砰”徐哲气愤的踢了卷帘门一脚。 徐哲很苦,被忽悠来了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说,连师哥也不靠谱,手里握着打车剩下的80块钱。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作为东南,经济文化中心的东海市,素有“不夜城”之称,临海路也不例外,霓虹灯闪耀着璀璨的光芒,将整个临海路衬托的灯火辉煌。 10几分钟后,在徐哲问遍了临海路几乎所有的酒店价格之后,徐哲站在了一家名叫满堂红宾馆的门前。 这家小宾馆在临海路这条繁华的街道上显得很不起眼,没有霓虹灯的招牌,没有亮堂的前厅。 只有一个昏昏欲睡的中年妇女,趴在桌上上打着瞌睡,见徐哲进来中年妇女立马来了精神。 “小伙子,住店啊,标间一个人50,两个人150,豪华间一个人150,两个人300,双人间有惊喜哟。”中年妇女朝徐哲甩了一个媚眼。 徐哲心里想到:握草,难道双人间有那种服务? 想着口袋里打车剩下的80块钱,徐哲很心痛:“那要一个标准单人间吧。” 听到徐哲只要个单人间,老板娘顿时没了兴致,慢吞吞的拿出房卡:“2楼左转11号。” 徐哲倒也不管老板娘高不高兴,自顾自的拿起房卡朝房间走去。 房间不大,布置的真的很“简约”,大约10个平米左右,一台大头电视,一张床,一个电风扇,连个空调都没有,不过里面倒是也算干净。 徐哲躺在床上,期待着晚上可能出现的真人秀表演,就压抑不住内心的期待,翻来覆去怎么睡也睡不着。聚精会神的听着宾馆里发生的动静。 “二狗,这次我们可赚大发了,这么漂亮的女人,平时可想都不敢想啊。”一个男人的声音传进了徐哲的耳朵。 正文 第7章 悲剧的泥鳅 “是啊,泥鳅,这次真他妈走了狗屎运。” “这个小姑娘可真水灵,唔说侬们两个小赤佬,要是出了事可别连累到唔。喏2楼18号。”老板娘操着个东海话说道。 想象之中的激情表演并没有出现,倒是听到,两个男人的声音。从话语中可以判断出,应该是小混混之类的人。 虽然徐哲还是个初哥,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是并不妨碍徐哲向国外学习些专业姿势。 徐哲打开房门,就见到,两个头发染的花里胡哨的小青年,带着个年轻女子朝着走廊尽头的房间走去。 她身材很好,一身包裙,完美的衬托出玲珑有致的身材,高高盘起的发髻,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她脚步飘忽,应该喝了很多酒,即使隔了好几米,徐哲依然能闻到她身上的酒味。 虽然看不清全貌,不过从背影看起来应该还挺漂亮的,摇摇晃晃的被两个小青年带着往前走。 “握草,也不知道去个高级点的地方,祝你们遇到个背影杀手。”徐哲心里捧腹道。 徐哲兴高采烈的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期待着激情表演的开始。但是激情表演没等到,倒是等到一件让他愤怒的事情。 “二狗,你的药可真行。”其中一男子带着兴奋的说道。 “废话,这可是捡尸神器的升级版,三步倒,只要喝下一滴,管他酒量多大,都得倒。” 灯火辉煌之地,必有藏污纳垢之所。 听到这里徐哲明白了,这两个花里胡哨的小青年,是用药迷昏将人迷晕,还要下药玩乐。作为一个有医德的医生,可不仅仅只是治病的,他怒不可遏,翻身起床朝两人房间赶去。 “砰”真气灌注于脚部,房门应声而开。 此时,出现在徐哲眼前的是,两个一米八左右的男子,其中一个拿着个白色玻璃瓶,里面装着白色的粉末,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们看见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尽皆楞在原地。 乘两个小混混愣神之间,徐哲箭步上前,一把将白色粉末夺在手中。 “胆挺儿肥啊。”看着徐哲显得瘦弱的身体,泥鳅丝毫没将徐哲放在眼里,完全没有想到就是这么一具身体,却一脚踹开了上锁的房门。 “哈哈哈”二狗也一脸戏谑的看着徐哲。 “老子的好事都敢打扰了,老子先让你先给开个瓢!” 说着泥鳅顺手抄起一根板凳朝徐哲头上砸来。可他的手才一台起来,接着啪的一声,他只感觉到自己的手似乎是被一只铁钳夹住,再也动弹不得半分,手中的凳子也掉在了地上。 泥鳅抬起头,见到徐哲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心里不禁有些发虚:“这小子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你是谁老子?” 徐哲操起右手就是一耳光。瘦弱的身体却爆发出巨大的力量,泥鳅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被徐哲抓在手里的泥鳅,高声对着二狗喊道,“二狗,你还傻愣着干什么,点子扎手,赶紧抄家伙。” “抄家伙是吧,我让你抄家伙。” 徐哲一边说着,手里也没有停下,巴掌不停的朝着泥鳅的脸上招呼。 泥鳅的声音很大,,整个宾馆都听到这边的动静,纷纷走出房间,向着徐哲这里望来。看见发生斗殴,也没人出来阻止,反倒全都露出看热闹的表情。 “这小子有点料啊,既然一只手就将泥鳅制服。” “这下子,泥鳅可惹上了铁板了。” 各个房间里的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好似很乐于见到小混混挨揍。 正文 第8章 为民除害 外号二狗的小混混色厉内荏的吼道,“小逼崽子,快把泥鳅放了。” 他拿着把蝴蝶刀,随着手腕的抖动,蝴蝶刀飞快的画着刀花。不管他厉害不厉害,光凭只这手蝴蝶刀耍的,徐哲也要说个服字。 “在不放人,不要怪爷刀下无眼。”二狗手里晃着刀嘴里说着威胁的话语。 可能是徐哲随手就制服了泥鳅,给二狗带来了极大的威慑,二狗只是在原地耍着蝴蝶刀,色厉内擦的说着狠话,并没有实质性的动作。 泥鳅大声喊道,“武功再高,一刀撂倒,二狗,捅他。” 此时的泥鳅,一只手被徐哲反扣着,动弹不得,脸色胀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徐哲大巴掌呼的。嘴角处还挂着丝丝血液。 “啪”这次迎接他的不再是大巴掌,而是坚硬的混泥土。 他被徐哲重重的甩在地上,顺便踢了一脚,这一脚直接把泥鳅出2米远。脸与砖墙来了个亲密接触,血水带着一颗白色的东西,从他的嘴里彪射而出。 “哎哟,我的牙啊!”他一手捂着腮帮子,一手撑着凳子缓缓站了起来。 眼神怨恨的盯着徐哲,散发着阵阵恶意,他也从口袋中摸出一把蝴蝶刀:“损子,爷爷让你指导马王爷有几只眼。” 由于泥鳅牙齿被呼掉,说话的时候呼呼的漏风,不认真听,还真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泥鳅朝二狗使了个眼色,两人以前一后的,围着徐哲转了起来。 “小逼崽子,看招。”二狗举着蝴蝶刀向着徐哲扑来。 徐哲身体向着右边一侧,轻描淡写的避过二狗的刀,这时,泥鳅见徐哲的注意被二狗吸引,瞅准机会,蝴蝶刀向前一刺,刀锋直指徐哲肺部。 徐哲只感一股冷风从背后袭来,犹如芒刺在背,他脚下侧步一滑,身体往后一倒,倒在地上,堪堪避过了,泥鳅的刀锋。 这一刀刁钻毒辣,就像毒蛇捕猎,在徐哲分神之时突然发动,纵使徐哲也感觉到了有些心悸。 见没能刺中,泥鳅刀锋一变,顺着徐哲下落的方向刺来。二狗也没闲着,手里挥舞着蝴蝶刀,就冲了过来。一前一后的刺向徐哲。 徐哲反应速度极快,向着旁边一滚躲开二狗的攻击,右手操起地上的凳子,反手就向着泥鳅头上砸去。这一板凳徐哲打的势大力沉。 “砰”木凳子的四分五裂,泥鳅好似被打懵了似的,直挺挺的站在原地,手停在空中,握着的蝴蝶刀掉落在了地上。血顿时从泥鳅头上冒了出来。 “啊,你个小逼崽子,老子弄死你。” 看见泥鳅被徐哲打倒在地,二狗发了疯似的挥舞着蝴蝶刀,向徐哲冲了过来。 徐哲一个跨步,来到了二狗的左边,一把抓住他左手的肩膀,用力一拧,发出咔嚓一声,肩关节已经脱臼,二狗的惨叫声这才响起。 “哈哈,小兄弟打得好。”舔雪糕的胖子,满脸笑意说道。 “他们的人缘这么差吗,好像他们被打你们很高兴似的。”徐哲疑惑的说道。 “这两小子,总干些没品的事,没谁看的起他们。”胖子抖动着300斤的肥肉说道。 “不像我,正儿八经的自己泡,从不用手段。”他甩了甩大背头,转头回到了房间。只留下一个风搔的背影。 眼见没热闹可看,宾馆中的人群逐渐散去,大多数人临走时还不忘夸奖徐哲为民除害。 见众人散去,徐哲转身走进房间,泥鳅瘫软在地上昏迷不醒,二狗缩在角落慑慑发抖,看向徐哲的眼神中只剩下深深的恐惧,在也找不出半点狠意。 “滚。”二狗如蒙大赦,一只手扶起泥鳅跟逃似的飞快的出了房门。 徐哲的目光落在那女人身上,突然他皱起了眉头。 “她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难道是酒精中毒?” 正文 第9章 酒精中毒 徐哲赶紧走过去查看,她脸色越来越白,体温也很低,皮肤湿冷,嘴唇呈现黑红色。 徐哲把手放在她胸口上感觉了一阵,她的心跳在不断加快。 “果然是酒精中毒。” 徐哲迅速抱起女人的身体,将他拉倒床边,让他头靠在床边偏斜过来。 随即又找来水盆放在她面前,一只手重重的点向女子的中脘穴。 “呕——” 女子胃部的蠕动,吐出一大口酒来,徐哲并没有停下动作,连续按压着中脘穴,继续催吐,女子胃里的东西不断被吐出来,脸色也好了很多。 “还好酒精没有完全融入血液,进行了催吐应该没什么大碍。下面只要将她体内的酒精逼出来就好。” 徐哲搽了把汗,房间里充斥的酸臭为让他皱了皱鼻子,看着杂乱的房间,徐哲抱着女子朝自己房间走去。 女子还是昏迷着,不过他运气好,遇上了徐哲这个有原则的人,不然今天她非**不可。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心中默默运行扁鹊守心经,强行忍住心里的燥热。翻手拿出一根金针,他立刻进入一入定的状态,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穴位之上,此时眼前的美女只是一个病人。 刷! 他屈指一弹,金针准确的落在中脘穴之上。 咻,咻,咻。徐哲手里不停,运气出针,转眼之间,建里穴,中突穴,内关穴,公孙穴等几处大穴。转瞬之间,尽皆布满了金针。 他施针疾如闪电,手起针落之间,每次都准确无比,没有一丁点的拖泥带水。犹如机械一般精准,迅捷。 随后,他将真气凝于指尖,有节奏的屈指弹动着金针,随着一次次的弹动,原本静止的金针,突然有节奏的颤动起来,发出一阵悦耳蜂鸣之声,仿佛拥有生命一般,演奏着慷慨激昂的乐曲。 金针缓缓颤动着,徐哲的真气也悄然进入女子到身体当中,加速血液循环,刺激着女子的汗腺。 她的身体渐渐开始发热,肤色变成诱人的粉红色,没过一会儿,针尖上布满了细细的汉珠。 突然女子身体当中升起白雾,那是由于酒精蒸发引起的升华现象,阵雾气伴随着酒香,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女子体内的酒精被徐哲用真气成功逼了出来。 她脸色也渐渐恢复到正常肤色,不在显得那么苍白。 眼见女孩面色恢复,徐哲放下心来,心道没什么大碍。 这才仔细打量起她的容貌来,由于一直在忙于处理中毒,根本就没来得及仔细的观看看女子一眼,对于背影杀手徐哲还是很好奇的。 正文 第10章 倒霉的苏宣 她长着一张瓜子脸,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高高盘起的秀发,给整个人增添了一分清冷的意味。 看着女子无恙,徐哲不再看女子一眼,治疗花费了太多的体力,他随手抓起一床被子胡乱的盖在女子身上,然后他倒头就睡。 丝毫没有美人在旁难入眠的情况,跟个死猪一样,不一会儿,就传来他呼哧呼哧的呼噜声。 而此时,苏宣却很难受,被真气催发的汗腺,让她燥热难耐,还被徐哲盖上了一床被子。 就像个保温层将体温锁在被窝里,瞬间汗水顿时密密麻麻的布满了身体,热的苏宣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脸色阴晴不定,充满了纠结,想要离开,又全身无力,估计走不了多远就会倒在地上,被不知道什么人捡去;想要打电话,电话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唉,真是二十多年的霉运碰到一块儿。” 幽怨的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始作俑者,她决定奋起反抗,轻轻的将被子踢下床去。 第二天一早,徐哲大早上就起来了,可能是太累了,苏宣到现在也还没醒,看着眼前的睡美人,徐哲心里跟吃了苍蝇似的。很后悔没有收到诊疗费。 看着苏宣并没有醒来的意思,徐哲写了张纸条放在苏宣身旁,拿起行李,跟老板娘打了声招呼,匆匆往林氏医馆赶去。 匆匆行走的徐哲脸色越来越冷:“林春天,你完了。” 满江红宾馆。 苏宣渐渐从噩梦中醒来,想到昨天的经历,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对于苏宣来说,简直就是场噩梦,先是被两个小混混轻薄,差点失身,但是在危机关头,一个男人犹如白马王子从天而降。 哪知王子医术虽然高明,但是突然来了一出被子蒙头杀,还被白白看了自己胸。真是20几年的霉运撞到一起了。 苏宣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睛,四处打量了一下,见徐哲不知去向,心里大舒了一口气。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她不尽对徐哲产生了一丝好奇。 女人就是这样,容易对神秘的男人产生好奇心,就犹如一只猫,连自己也不知道会何时陷进去,不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决不会善罢甘休,即使知道可能撞得头破血流也在所不辞。 而徐哲就完美的符合神秘的所有要素,武力强大,医术高明,为人正直。苏宣心里不尽有些期待起与徐哲的再次见面。脸上浮现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 突然一张纸条映入了苏宣的眼帘,那是一张药方,起初她还觉得很温暖,但是药方下写的一行字却让苏宣气的牙痒痒。 “美女你好,你昨晚酒精中毒,这张药方或许可以帮到你,桌上有早餐,记得吃早餐。” “昨晚为了救你,情急之下看了你的身体,如果你硬要以这为理由,以身相许的话呢,我就吃点亏,勉强把你娶了。” “最后一句,诊疗费我就给你免了,房钱也不用你出,你赚到了。你也不用找我,我是雷锋。”结尾处,还有一个栩栩如生的雷锋头像。 “什么叫勉强娶了我,追我的起码有个加强连。最好别让我找到你,要不然一定要你好看。”苏宣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恨恨的想到。 林氏医馆。 林春天正拉着个躺椅,老神自在的躺在大门口,沐浴着出升的太阳,想着今天可以洗白多少人的时候。 完全没有想到徐哲正在杀气腾腾的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