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求你放过我 深夜,张家的宅子里一片寂静,唯有楼上的主卧里时不时传出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娇吟,让人忍不住羞红了脸。 主卧宽敞的大床上,沈以晴感觉自己宛如一个破布娃娃,随着张靳昀的动作不断摇摆着身体。她感觉到全身的酸软,可是张靳昀显然还没有结束的意思,他正在兴头上。 沈以晴心中难堪,但是又没法拒绝张靳昀,只得默默承受着他的索取。 直到她实在忍受不住不了这种屈辱,出声求饶道:“靳昀,你……你放了我吧!我实在不行了……” 张靳昀闻言并未停下,反而是拍了拍沈以晴的身体,压着她又换了一个动作,丝毫没有顾及到她的难过。 他突然开口,即便在这种时候,声音还是一样的冷清,整个人没有沾上几分情欲的气息, “沈以晴,这么久了,难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这么对你吗?” 张靳昀这话一出,沈以晴的身体虽然还是火热的,但是她的心像是冻入了十八层冰窖。这个问题,她虽然好奇却一直在尽力逃避,却不想,这一次竟然是张靳昀主动提起。 整整五年,从她嫁进他们张家开始,她的日子就没有一天是好过的。每次圆房后,她都会遭到他的百般折磨,受上一身的伤,可第二天早上起来,冰冷冷的床上却只剩下她一个人。 沈以晴不是没有委屈的,嫁进张家以前,她也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怎么进了张家,日子就过的这般凄惨。 她想过联系父亲替她做主,但是张家防御森严,宛如是铜墙铁壁,她出不去,自然也联系不到父母,可沈母沈母也没有主动给过她消息。 时间久了,沈以晴开始隐隐察觉到不对,她不敢去深思,这日子已经很辛苦了,假如父母再出了什么事,那在这深宅大院里她最后一丝希望也会彻底破灭。 张靳昀见她始终不回话,动了气,就在身体上更加卖力的折腾她,沈以晴吃痛,挣扎了一下,反而被张靳昀压的更死。 沈以晴无力的轻喘着,一双大眼睛里满是空洞和绝望,这一切到底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精疲力尽时,她的思绪飘回了那年那场梦一般的初见。 他穿着一身军装,身姿挺拔,清隽的面庞在阳光的照耀下被反射出柔和的光芒,身上的锋利冷硬也像是被带走的一干二净,跟现在这个如恶魔一般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为什么?”沈以晴的问话很是苍白无助,语气里带着满满的脆弱让人心疼,但这并不包括张靳昀。 他忽然停了动作,直起身,俯视着沈以晴,气势逼人。他笑了,笑意里透出几分危险和邪气 “沈以晴,我有个好主意,能让咱们玩的更尽兴,要不要试试?” 张靳昀起身穿了裤子,冷冷的看着瘫软在床上的沈以晴,俯身将她抱了起来。 沈以晴僵硬,就这样被他抱在怀里,她没有感到一丝的温暖,反而还有些莫名的危机感。 张靳昀转动房间内的一个装饰花瓶,光滑的墙面上突然弹开一道门。沈以晴吓了一跳,这个房间她呆的日子不少,但是对于这里的机关,她是一无所知。 张靳昀抱着她直直走进了那道门,通道里阴森森的传来些许凉意,让沈以晴忍不住往他的怀里缩了缩。 尽头处,沈以晴看见一道人影,垂着头,看不清楚面容,她被缚在架子上,手脚被铁链紧紧的缠住,从她身上滴落下来的血液落在地上架子上,有的已经干涸行成褐色的血迹。最触目惊心的是她全身上下竟无一处完好的皮肤,整个人血肉模糊。 沈以晴被这样可怖的情景吓到了,心中惊异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时候被送进来的,她竟是半点都不知道。 “她……是谁啊?” 张靳昀笑了,说话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凉意,他给了沈以晴一个不敢置信的答案:“怎么,连你自己的亲妹妹都不认识了?” 沈以晴一听顿时呆住了,她看着那个被架起来惨不忍睹的人影,呼吸一窒,怎么都不敢相信那是活泼可爱的沈以沫,她挣脱张靳昀,扑了过去,整个人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惨白了起来, “以沫,以沫,你怎么会在这里!以沫,你醒醒,醒醒,我是姐姐啊……”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小心翼翼的摇晃着沈以沫,只是面对着沈以沫满身的伤口,她几乎是无处下手,只能扯着沈以沫血迹斑驳的衣襟,。 面对这样的妹妹,沈以晴心痛到无以复加,眼眶里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声音哽咽。 “精彩精彩,真是好一出姐妹情深的戏啊!”张靳昀看着这幅场面,竟然一脸兴味地鼓掌道。 沈以晴看着张靳昀漫不经心的样子,想到沈以沫的惨状,想到自己日日夜夜来收的折磨,心中的悲愤和怒气顿时涌上心头,她大吼道:“张靳昀你畜生!” 张靳昀听后,不怒反笑,他残酷的说, “畜生是吧,沈以晴,那我就彻底畜生一回。既然是你们沈家欠我的,那索性就你们两个一起还吧。今天,我要你们姐妹两个人好好伺候我!” 张靳昀的话像一道晴天霹雳直直的砸在沈以晴的心上,她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本来就被他折腾的心力交瘁,现在还经受了这样的打击,她整个人虚弱的不成样子。 如果她的理解没有错,张靳昀的意思是她这些年里所承受的折磨,现在竟然还要以沫跟着她一起! 正文 第二章 你们姐妹两一起玩 沈以晴霎时间就慌了,以前张靳昀的折磨再如何残酷,再如何花样百出,她都能忍,可是如今竟然还要搭上自己的妹妹! 她咬了咬牙,她已经脏了,不能再让妹妹备受牵连。 不得已,沈以晴噗通一声跪在了张靳昀的面前, 苦苦哀求道:“靳昀,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以沫她是我妹妹,你不能这么对她。” 可是她的卑微并没有换得张靳昀的一丝怜悯,他轻蔑得俯视着她,伸手把她从地上扯了起来,拉进怀里, “既然这么不想让妹妹来,那你就自己先先享受享受。” 感受到张靳昀的掌心抚过自己肌肤上带来的温度,沈以晴的心中并没有一丝的温暖,反倒像是被毒蛇缠上,从骨子里不断渗出凉意。 她奋力挣扎,想挣脱张靳昀的禁锢,沈以沫还在这里,她绝不允许沈以沫看见丑恶的一幕。 但张靳昀的手臂如同钢铁一般,任她怎样动作,也没有丝毫松动。 沈以晴发现以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抗拒张靳昀,心中绝望,愤恨得骂道:“张靳昀,你不是人!” 张靳昀笑的邪佞,对沈以晴痛斥充耳不闻,加速了手上的动作,拽下沈以晴的裤子,一个挺身边便在这个阴森森的暗道中要了沈以晴, “沈以晴,怎么样,舒服吗?还说我不是人吗!” 张靳昀的粗鲁让沈以晴吃痛,加上心中的羞耻感,她并不愿意配合他, “张靳昀你个畜生,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的反抗稍有成效,张靳昀的动作被打断了,他抬起头,面色狠厉得警告道, “你最好别再挣扎,不然……相信我,你会更痛。” 沈以晴被他语气里的戾气吓的一呆,更多的是心中涌起的悲凉。身体在张靳昀的运动下开始逐渐的发热,心却是截然相反。 她看着埋首在她身上运动的男人,突然间明白,他从来是不爱自己的,甚至,自始至终只是将自己当做一个复仇工具。 一边的沈以沫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眼前这副场面,交叠的两具躯体,张靳昀粗暴的动作,沈以晴似痛似欢的声音,都让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瞬间瞪大了双眼。 她想挣开缚住自己的铁索去就姐姐,晃动间却使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裂开。疼痛和心中的委屈崩溃的哭出声来,叫声凄惨, “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没做。好疼啊真的好疼,我想回家……放了我姐姐,放了我吧……” 沈以沫的呼声反而更刺激了张靳昀的兽欲,他大掌一挥,彻底撕裂了覆在沈以晴身上的衣服。 衣服的碎片散落在地上,沈以晴赤身裸体的躺在地面上,全身颤栗,她的尊严已经被践踏到了尘埃里,一丝不剩。 但是这场劫难对于沈家姐妹来说,还只是一个开始。张靳昀忽然抽离了沈以晴的身体,起身朝着沈以沫的方向走了过去。 沈以晴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张靳昀站在沈以沫的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上下打量了一番,脸上流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 “啧,这清汤寡水的小白菜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嘛。我还是有点兴趣!” 他一边说着一边上手想褪去沈以沫的衣服,沈以晴看见,不顾自己一身的狼狈,奋力得想支起身子,她声音尖利的喊道: “靳昀,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妹妹吧,以沫她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你又什么怨恨就冲着我来,你放过她吧!” 张靳昀停下动作,眯着眸子危险的看着她, “沈以晴,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求饶,你还真当你是张夫人呐!呵,你只是我张靳昀的一个玩具,根本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沈以晴木着脸,不管不顾得乞求道:“我没有讨价还价,我只是求求你,放过我妹妹,只要你肯放过她,让我做什么都行……” 她心如死灰,她已经算是家族的耻辱了吧,这般卑贱的屈服于一个男人,以至于连累了妹妹一起,父母应该会恨死自己。 可是她更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妹妹被侮辱,所以即便委屈求全,她也要保住妹妹。一时间,沈以晴心中酸楚,她开始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非要嫁给他。 张靳昀放开了沈以沫,饶有趣味得看着她,吩咐道:“那你爬过来吧。” 沈以晴直挺挺的爬到了张靳昀的身边,他又命令道:“跪下!” 她听话的跪坐在他的脚边,眼神像是一摊死水,不再有丝毫波动。 匆忙间她回头看了一眼沈以沫,面对这样的场面,她双眼猩红,全身不断颤抖,整个人散发着浓重的悲愤。 正文 第三章 屈辱 沈以晴垂着头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寒气渐渐蔓延至全身,她瑟缩了几下,心里十分清楚,张靳昀叫她过来,虽然没有明说让她做什么,但她亲口应下了让他为所欲为,自然是该做让他喜欢的事。 这三年来,张靳昀不止一次将他下面的东西塞进她的嘴里,强迫她服侍,用尽各种各样的办法羞辱她,可是她始终都没有屈服。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她必须自己主动,让张靳昀满意,否则他不知道会如何折磨沈以沫,甚至还可能让她死在这儿。到那时,父母也会恨死自己的。 沈以晴越想越揪心,心头像压了一块巨石。沈以沫一个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现在都能被抓到这里来,可见这些年张靳昀的势力已经扩散的多么庞大,谁又能将他如何,她没得选择! 她苍白着一张脸,跪在地上,看上去很是乖巧温顺。 张靳昀看着她这副听话的样子,一脸乐意的对着沈以沫道, “小姑娘,看清楚了吗?看清楚了,回去记得告诉你爹,这就是他千方百计送上我床的贱女儿,真是贱得令人发指!” 沈以沫气得全身发抖,她瞪圆了一双眼睛,倔强的说:“你这个恶魔,我姐姐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她是无辜的,我们家的人才不会听信你的鬼话!” 谁知道沈以沫这话一出,张靳昀反倒像是被刺激了一般,面色狰狞的吼道, “她无辜?那我的父亲不无辜吗,当年为了救你父亲,平白丢掉了一条性命,还有我的妹妹,她难道不无辜吗!还有我全家,呵,灭族之仇,所以你又凭什么说她沈以晴无辜。” 张靳昀这一番话吼得沈以沫哑然,她眼睁睁得看着张靳昀转过头对着沈以晴厉声说:“怎么,还要我教你该怎么做??” 沈以晴虽然木然,但真当这屈辱的一幕开始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眼眶含泪。 她颤抖着一双手解下张靳昀的裤子,心中羞耻,并不想直面自己的低下,合上眼睛,她心一狠刚想张着嘴迎上去,却被张靳昀捏着下巴制止了。 “睁开眼睛!我要你记住这耻辱!” 沈以晴不想服从他的命令,她已经卑微到这个境界,他还是再三逼迫。骨子里最后一丝硬气,迫使她没有听从张靳昀的命令。 但是很快的,张靳昀又冷笑着说道:“沈以晴,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你的妹妹……” 面对这样的威胁,沈以晴只得服从他的命令。尽管她不是很明白张靳昀前面几句话的意思,但还是能听出张靳昀在指使她的时候语气里报复的快感,并且他刚刚跟妹妹说灭族之仇,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竟是一丝也不清楚。 所以,让她和妹妹遭受这一切的源头究竟是什么?沈以晴很是迷惑,她努力的用大脑回忆张靳昀这些年跟她相处的情节,有没有透露出一些讯息,却发现所有的事情宛如一团乱麻,她云里雾里,什么都不知晓。 不管事实是什么,沈以晴心神俱疲,已经没有力气再去顾及张靳昀的想法,不管是报复还是恶意,总归不是爱,而她对他也快爱不起了。 见沈以晴恍神,张靳昀不耐烦的催促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 沈以晴哆嗦着唇瓣扬起头,面前的巨物已经坚硬如铁,直挺挺的对着她的脸庞,散发着浓重的热气和腥气。 她将它含进嘴里,巨大的硬物将她的嘴巴涨满,撑的她的酸涩,张靳昀还在不断的挺进,口水无法控制的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整个人狼狈非常。 张靳昀摇动着胯部不断得在她的口腔里撞击,脸上的表情很是餍足,他一边动作着,一边还有空闲偏头讽刺道, “啧,含真紧!沈以沫,回去记得如实告知你父母,他们的宝贝女儿到底有多贱!” 沈以晴还在机械般的吞吐着,张靳昀伸手抚上她的小脸,突然说:“我说到做到,放过你妹妹,不过……”从此以后,你得一直伺候我。” 然后在她的嘴里释放了高潮,沈以晴在张靳昀拿出他的东西,摔落在地上,满脸的泪痕。张靳昀说的伺候就是她刚刚所承受的耻辱吧,不分日夜的任由他践踏,每个一丁点自尊的活着。 沈以晴胃里泛起一股恶心,她的食道里还含着张靳昀刚刚泄的东西,烦着腥咸的气息,她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接着还不停的干呕。 张靳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表情危险,“你这是,嫌我恶心?” 正文 第四章 自杀未果 面对张靳昀黑如炭墨的脸色,沈以晴心中胆怯,她生怕就这么把自己这这么长时间的努力毁于一旦。 一口气卡在胸腔,不上不下,再加上胃里不断泛起的呕意,沈以晴十分难过,她感到视线逐渐模糊,沈以沫担心的面庞,张靳昀坚毅的轮廓,都渐渐淡去,她的世界陷入了一片漆黑。 沈以晴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长到她不愿意醒来。睁开眼睛,她睡在房间的大床上,身下的触感绵软舒适,就好像她先前经历的折磨都没有发生过,不过黄粱一梦。 但身体传来的不适清楚的告诉她这并不是梦,她的喉咙肿痛,,下体也有种撕裂般的痛楚。 沈以晴双目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心头绝望,那些凌乱的画面,羞辱的声音还在回放,如果今后她的人生都将是这么度过,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想到了死,只有死了,父母和妹妹不会因为自己再受到伤害,而自己也不用再感受被深爱的人折磨的死去活来的绝望。 沈以晴眼中泛起一丝微弱的光芒,死了就能解脱了。身体恢复了些力气,她起身下了床,屋子内很是冷清,只有几个下人在活动。 她轻合上房门,把床单拉起来,甩到房梁上,搬了凳子来站到上面,打了个死结。 沈以晴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浅笑,张靳昀,这个让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终于是要和他说再见了。其实这一路来,她从来没有真的怨过他,即使他对她再过分,但只要一个微笑一个眼神,她满腹的委屈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所以她从来没有质问过他,也没有发过一句牢骚。只是,沈以晴清澈的眸子中溢出了浓浓的悲伤,自己这一腔深情也不过是错付,他就算知道自己死了相必也是高兴。 沈以晴带着满心的伤感,心一狠,踢掉了脚下的凳子。在她脖子被勒的生疼,眼前泛黑时,房门被推开了。 几个佣人鱼贯而入,把她救了下来。沈以晴大口呼吸着,感受着这种宛如新生的感觉。服侍她的贴身佣人春梅扑了过来,趴在她的身边哭的死去活来。 “夫人,你怎么能这么想不开啊,万一没得及救下您春梅可怎么办啊……” 沈以晴扯开一抹虚弱的笑容,刚想开口安慰春梅。 张靳昀突然健步而入,一身煞气,他走到她的面前,竟然直接拽着她的衣领将她拎了起来,抵在墙上,整个人宛如发疯一般,面色狰狞。 张靳昀恶狠狠的盯着她说:“沈以晴,你要敢死,我就让你妹妹陪葬。” 他歇了口气,情绪无法控制的狂躁,他凑近和沈以晴近乎鼻尖贴着鼻尖,冷笑道, “这才到哪里,就受不住了。沈以晴,你要知道,我的父亲和妹妹可都在死在你父亲的手里,所以这些,都还只是开始!” 张靳昀转头对着还立在房里佣人们大吼了句:“愣着干什么,都滚出去。” 在佣人们都落荒而逃后,张靳昀笑的邪气,捏着沈以晴下颌,拿出一小盒液体,给沈以晴灌了下去。 沈以晴无法控制的吞咽了下去,她惊惧的问:“你给我喝了什么?” 张靳昀的眼中闪过报复的快感,冷酷得说:“自然是春药,既然你这么相死,那我就让你体会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觉!” “你……”沈以晴眼里闪过害怕的情绪,平时张靳昀的每一次索取都要他生不如死,现在吃了春药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没容的她多想,神智逐渐迷糊,她感觉到身体似乎在渴求着什么,伸着手想够,却触到了一具温热的躯体,像是生在沙漠的人见到了一汪清泉,几乎是急不可耐的就黏了上去。 这一夜,沈以晴缠着张靳昀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刚破晓,两人才将将歇下。 沈以晴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她记起朦胧见张靳昀似乎在她耳畔说了句他还有事处理,先走了,温柔的像是她做的梦。 揉了揉酸胀的眼眶,她感觉自己全身像是被车碾过一样,没有一丝的力气。脑海里钻出昨夜零碎的画面,忍不住羞红了脸。 “夫人,您醒了没?” 门外传来轻扣声。 沈以晴张了张嘴,却感到嗓子干涩,根本无法出声,春梅见始终没有声音,便直接推了门进来。 “夫人,您醒了,快来吃点东西吧。” 春梅端着几碟饭菜,说道。 沈以晴想支起身子,却发现跟本没有力气,春梅看着她这幅虚弱无力的样子,忍不住抱怨道, “夫人,你下次一定不能再想不开了,春梅好害怕!还有少帅他也太过分了,你都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回,他还这么对你,”春梅说着眼里含了泪。 沈以晴点点头,安慰她:“放心,我以后不会再想自杀了,哪怕是为了妹妹,我也会好好活下去。” 正文 第五章 沈家出事了 当晚张靳昀没有回来,沈以晴翻来覆去了一夜,清晨的时候做了个决定。 春梅一大早来服侍她洗漱的时候,她轻扣着桌子思虑了一下,叫住她,“春梅!” 春梅正准备出去,听到转身走了回来,问道:“夫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沈以晴脸色郑重,她招了招手,“你过来,我有事要吩咐你。” 四下打量了一下,见门是紧闭,才勉强开口,就这还压低了声音, “你去帮我查探一下沈家现在的情况,有没有出什么事。” 沈以晴觉的自己既然要活,就不能一直坐以待毙,张靳昀抓来妹妹肯定不只是为了折磨和威胁她,他肯定还有别的目的,最大的可能就是威胁父亲。 那他威胁父亲的目的呢,沈以晴抿了抿唇,脑子里灵光一现,难道,他是要父亲卸下官职。 春梅出去打探消息后,沈以晴坐立不安的等待着,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过了几个小时,春梅回来了,沈以晴几乎是迫不及打的得拉住她,“怎么样?” 春梅的脸上有丝担忧,她迟疑的道:“沈府的人都在说沈小姐死了,沈家上下都在祭奠。” “什么!”沈以晴满脸震惊,她抓着春梅的手急迫又问道:“你确定他们都这么说?” “是的夫人,我托了人偷偷潜进去,还看见了沈小姐的灵柩和灵堂。” 沈以晴暂时冷静了下来,想冷静的思考究竟是怎么回事,妹妹自然不是真得死了,她拧着眉,相必这也是张靳昀的计。 春梅见她脸色不对,以为她是在为沈以晴的逝去难过,安慰道:“夫人,逝者已逝,您也不要太难过。” 沈以晴回摇了摇头,“我没事,对了,我父亲怎么样,你有没有听到他的消息。” “沈大人……他们都说他因为黑发人送白发人,思忧成疾所以自请卸职了!” 这个像是一道万钧雷霆狠狠得砸在沈以晴的身上,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张靳昀的目的竟然真是要父亲卸下官职。 “那军权呢?”她突然激动了起来,心中抱着侥幸她父亲掌管着几十万军队,单单卸下官职并无法动摇他的地位。 春梅眼神闪烁,“已经移交给了少帅,是沈先生亲口说的。” 沈以晴的心里防线一下子就崩塌了,她不停得告诉自己不能难过,事情也已经发生,她再悲伤也只会亲者痛愁者快。 像是被抽掉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她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春梅,你下去吧。” 傍晚的时候,张靳昀回来了,他走进房间,看见沈以晴倚在床柱上,神情茫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敲了敲门,沈以晴被惊回了神智,看见他的一瞬间竟是硬生生上演了一出变脸计。 “靳昀,你回来啦?”脸上的表情充斥着欣喜和期待。 张靳昀蹙眉,显然很是不适应,冷漠的“嗯”了一声。 沈以晴丝毫没有被打击到,下了床走到桌子前,笑意温柔,“回来的路上时间挺久,渴了吧,我给你倒点茶。” 茶水缓缓注入茶杯,热气升腾,让沈以晴无法看清他的轮廓,但沈以晴能清楚的听到他的声音,“你有什么事,快说?” 她倒水的手一顿,面上不动声色,仍旧笑意满满,她把茶杯推到张靳昀面前,“先喝茶。” 张靳昀没有动,眸光犀利的盯着她。沈以晴莫名心虚,但更多的是伤感和无奈,她想自己这般献殷勤,张靳昀的心里肯定更觉得骂自己贱了,但她必须这么做。 “靳昀,”她的声音柔的像是要溢出水来,“我就是想知道,以沫她怎么样了?” 张靳昀的脸色微沉,他嘲讽的回答:“放心,只要你乖乖的,你妹妹就不会有事。”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沈以晴的心情低落了下来,一时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就慌不择口的说了句:“我已经完全遵照你的话,可是你不还是逼迫父亲卸了官职和军权,张靳昀你真小人!” 张靳昀彻底黑了脸,他怒视着沈以晴,“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违背我的命令出了府?” 沈以晴暗暗后悔,可是既然已经维持不了表面上的平静,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好好问问他。 她满脸淡然的直视着张靳昀,“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没有出府,但也自有办法知道。张靳昀,你究竟对我父亲做了什么?” 看着她一副无畏的模样,张靳昀气的直接砸了茶杯,他站起身气势逼人,“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卸了官职是你父亲罪有应得,至于军权,呵,你一个妇道人家,你懂什么。” 沈以晴难得硬气一次,强撑着道:“我是不懂,但我知道父亲的职位一直坐的稳稳的,这次是卸职他们也说是因为妹妹的离开。你我心知肚明以沫在谁的手里,如果不是你卑鄙无耻的威胁,父亲怎么可能卸职。” 张靳昀的眸子充斥着怒火,危险的眯起,“沈以晴,你尚且自身难保吧,有闲心理会别人,不如想想该怎么讨好我,会让你的日子好过点。” 话音刚落,就甩门离去。 正文 第六章 接二连三的屈辱 张靳昀离去后,沈以晴坐在凳子上脸色灰暗,她很是后悔自己的不理智,惹怒了张靳昀,万一他拿妹妹出气怎么办,担心之下她开始想着该怎么弥补。 但令人惊奇的是,傍晚的时候,张靳昀还是回来了。沈以晴趴在窗子看见他的车驶进院子,心头竟有些许雀跃,整理了下仪容,蹭蹭蹭的跑下了楼。 张靳昀正在换鞋,抬头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显然气性还在。沈以晴迎了上去,他也没有搭理的意思,径直从她身边擦过去了餐厅。 沈以晴脸上的笑容有些尴尬,可即便被甩了脸子,她还是得低三下四的讨好,跟着去了餐厅,把饭菜端出来,一样一样的在张靳昀面前摆器。然后给他布菜。张靳昀看着她忙碌着,面上的冰山有微融的迹象。 沈以晴看在眼里,舒了一口气,连忙再接再厉献着殷勤。整顿饭吃下来,张靳昀的心情很是不错。 沈以晴没动几筷子,却没空理会腹中的饥饿,她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凑上前去给张靳昀轻按着太阳穴,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道:“靳昀,你什么让我回家去看看吧,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回去看过爸妈了,真的很想他们。” 她的声音轻柔的像一摊水,脸上的表情楚楚可怜,很能激发男人的心疼,但能被这样轻易动摇的显然并不包括张靳昀。 他张开微合的眸子,眼里闪着似乎能洞悉一切的光芒,嘲笑道:“沈以晴,这么久了,你居然还没打消这个念头,你觉得我可能轻易放你出去吗?” 沈以晴闻言面色一僵,她抿了抿唇瓣,竟然出声反驳道:“可是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低三下四的伺候了你这么久,你堂堂少帅,如果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以后你还怎么在军中立威。” 张靳昀挑了挑眉,表情兴味,他忽然抬手将站在他椅后的沈以晴一拉,她救顺势倒在了他的怀中。 沈以晴惊魂未定的靠在他的臂弯里,小心的打量着他的脸色,心里疑惑他想做什么。张靳昀看着她这幅受了惊吓的模样,嘴角竟难得的勾起一丝浅笑,伸出手指摩挲着沈以晴光滑的脸蛋。 他粗糙的指肚抚在脸颊,沈以晴恍然间有种莫名的心安。 半响,张靳昀神色莫名的开口道:“我的以晴真是胆子大了,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还学会威胁我了。” 他挑了挑眉,“这三个月,如果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考虑下你说的话,放你回家。” 沈以晴听后不喜反怒,三个月,她等不及了,家里面出了这么多的事,她现在就想回家看看父母。大失所望后,她忍不住抱怨道:“张靳昀,你言而无信!” 他没有在吭声像是没有听见她的低咒,她也不好再自讨没趣,于是一夜无话。 张靳昀第二天清晨驱车离开,之后几天再没有回来过,沈以晴庆幸之余却又隐隐有些失落。 春梅端着午餐进来,一脸的愤懑,看着沈以晴闲适的坐在塌上看书,不平的道:“夫人,您还有心情在这看书,这都几天了,自从少帅将那个女人带进府中,就夜夜跟她宿在一块儿,您一点也不着急吗?” 沈以晴放下书,双眸里泄露出的情绪却没有她面上那样平静,她叹了口气,说道:“他是少帅,自然是他想去哪儿便去哪儿,我就算着急,有用吗?” 虽然同春梅这样说,可沈以晴自个儿心里清楚留给她的时间真的不多了,自从张靳昀将他副将的女儿白薇薇带了回来,她就再没见过他一面。她想回家,就必须过张靳昀这一关,所以必须有所行动。 压下满心的不情愿,她稍微打扮了一下去,前去张靳昀的房间。 房门微掩着,门口也没有人看守,沈以晴犹豫了一下,就推了门进去。可没有想到,映入眼帘的场景却是让她心脏瞬间胀痛。 张靳昀压在白薇薇的身上,健壮的身躯上下起伏着,身下的白薇薇脸色通红,时不时娇喘几声,让人骨头一酥,场面情色。 沈以晴立在原地脸色难看,一时之间不知进退。这时候白薇薇看见了她面上闪过一丝得意,她故意大声提醒道, “少帅,您快停下,夫人来了,别让夫人生气……” 沈以晴羞囧,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尴尬的场面,正准备转身离开,张靳昀冷酷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怎么,不想让我放你妹妹了?” 正文 第七章 没收军权 一出口就紧紧的握住了她的命脉,沈以晴不得不停住脚步,转过身,神色不甘的继续欣赏眼前这个糜乱的场面。 她的心绪翻涌,张靳昀全然不知晓,就算知晓相必也不会理会,他盯着她看了半天,脸上突然涌现一种恶趣味的笑,沈以晴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现在,把你的衣服脱了!”他的眼神里流露出赤裸裸的欲望和恶劣,沈以晴看的清楚,所以即便知道反抗无用,她还是不想轻易认输。 “我不要,张靳昀,我不是你的奴隶,就算受制于你,我也有我的尊严。” 被拒绝的张靳昀觉得丢了面子,他拉下脸,低吼道:“沈以晴,你真是胆子大了,居然敢拒绝我,谁给你的勇气!” 沈以晴张了张嘴,神色间有些瑟缩,她想到以往的折磨,缓了口气, “不小心打扰了你们是我的不对,我这就离开。” 张靳昀却是不依不饶,他冷声道:“真是有骨气,不把你爹和你妹的死活放在心上了吗,沈以晴?你爹刚卸了官职,相必是有很多人虎视眈眈呢。” “你……”沈以晴呼吸一窒,他打心眼里厌恶这种被人钳制的感觉。 但她无法反抗,只能认命得闭了闭眼,伸手欲解自己前襟的扣子。张靳昀看着,忽然变了脸色,大骂道:“让你脱你就脱啊,别一副无辜的样子,看上去真贱!” 沈以晴的手僵在了那里,神色惨白,完全不知道是该继续还是停下。白薇薇神色里充斥着满满的幸灾乐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只是让两人同时愣住的的,是张靳昀毫无征兆的穿上裤子翻身下床,走到沈以晴的跟前将她打横抱起,紧贴着张靳昀温热的胸膛,她整个人都傻住了。 张靳昀抱着她大步出了房间,后面白薇薇的几声呼喊都被全然无视。在沈以晴整个人都还懵着的情况下,她已经被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压在了床榻上。 “你……要干嘛?”她反应过来自己处境危险,声音干涩的问道。 张靳昀没有出声,直接低头堵上了她的嘴,将她没说出的话尽数吞没,大手深入她的衣内关上的房门内一片春色。 云雨初歇后,沈以晴感觉自己的身子近乎没有了知觉,满身的淤青和痕迹。张靳昀倒是很平静,拿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渍,居高临下的看着沈以晴,一脸蔑视, “不是要我上你吗?现在满意了吧,沈以晴,你还真是贱!” 看着沈以晴这幅半死不活的模样,张靳昀没有一点肇事者的愧疚,反倒一脸厌恶的离开了。 她离开后沈以晴虽是满心空洞,但也是有种逆来顺受的绝望,睁着眼发了会呆,就麻木的陷入了沉睡。 又是几天过去,沈以晴在房间里悠闲的看着书吃着水果,心情尚还不错。 这几天张靳昀没有出现,她的生活十分清净,只是很快的,就被打破了。 白薇薇突然推了门进来,沈以晴有些惊讶,虽然心里不怎么欢迎,但也不能直接赶她出去,只能询问问道:“白小姐怎么来了,有事吗?” 白薇薇却是笑的一脸天真,嘴里的话却是毫不留情的恶毒, “姐姐,你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看书,看来还不知道,你的父亲已经去世了吧。” 沈以晴彻底的傻了,她的脸色极速的暗了下去,哆嗦着嘴唇,“你胡说,不可能!” “呵,这种事情我还能骗你不成!”白薇薇笑的嘲讽。 沈以晴目眦欲裂,神情疯狂,她站到白薇薇面前,大力的摇晃着她的肩膀,叫喊着:“你胡说,你骗我……” 白薇薇被晃的不耐烦,见房门合紧,就毫不客气的将沈以晴推到在地,然后蹲下压着沈以晴,面带不屑的俯视着她。沈以晴挣扎着,她很不习惯这种低位的感觉,在张靳昀面前是一回事,可白薇薇仅仅只是一个副将的女儿,有什么资格这么对她。 一击击中,白薇薇脸带得意,又放出了另一击,“对了,忘了告诉你,是少帅要的你父亲的命。” 沈以晴闻言浑身冰冷,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心底最深处慢慢碎裂,她不再挣扎,就平瘫在地板上,双目空洞,整个人迷漫着一股死气。 可白薇薇仍没打算轻易放过她,她看着沈以晴这样,竟然轻笑了几声,嘲讽道:“你父亲就算曾经是巡阅使又怎么样,他还不是被搁置,没收了军权,现在还被自己的亲女婿给害死。当然你也没有好到哪里,什么张夫人,我看不过是少帅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罢了,真是可怜呐!” 正文 第八章 回府 白薇薇满意的看着眼前这样狼狈的沈以晴,掖了掖耳边的碎发,踩着高跟鞋转身离去,留下的只有支离破碎的沈以晴。 “父亲?”沈以晴猛的打了个寒颤,空洞的眼神中擦过一丝光亮,爬起身来就向门外跑去,过于匆忙甚至狠狠的摔倒在地,换来的也只有路过丫鬟的偷笑。 不顾掌心被石子磨破的刺痛,沈以晴爬起身来就向书房跑去,这个时间张靳昀一定在书房。 果不其然,沈以晴一道门口就听见了张靳昀的声音传出,究竟说什么沈以晴没有听清,但是父亲的名字却是她死死抓住的。 那时候真的什么都没有想,直接推门进去了,后来沈以晴想到的时候,也有一些后悔。 这突如其来的开门让书房里的张靳昀和副将都愣住了,门前的沈以晴发丝散乱,衣服上脸上还有灰土,一点也没有少帅夫人的样子。 “张靳昀,我父亲……”沈以晴感受到了张靳昀的不悦,却已经没有心情去恐惧,唇瓣颤抖着,只希望眼前的人告诉自己都是假的。 “你父亲?”张靳昀支着脸颊,唇角一抹玩味的笑意,一字一句说的格外清晰,“死了啊。” 晴天霹雳落在了沈以晴身上,她的身子不稳的向后踉跄了几步,扶着门才稳住身。 眼眶将滚烫的泪水蓄好徘徊,模糊了沈以晴眼前的视线,最终还是落在了面前的军靴上。 下巴被捏的生疼,强逼抬头和张靳昀对视,看到了就是他张狂的笑容:“真是大快人心啊,沈以晴,你知不知道报仇之后的感觉有多好?” “我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你也替我高兴,对不对呢?”温热的指腹摩擦过沈以晴泛白的嘴唇,张靳昀的脸上是沈以晴从没见过的温柔。 “张靳昀,你不是人……”沈以晴伸手就向张靳昀打去,反是被他钳住了手腕,骨头碎裂一样的疼痛也抵不过心口上的刀割。 “我不是人?”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张靳昀一把将沈以晴甩开,冷冷的笑着,“那你是什么?” “我想回家看一看……我想去看看我父亲……求求你……”低垂下头,沈以晴哽咽着。 “你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张靳昀坐了回去,看到了沈以晴被眼泪浸染出的眼眸,里面的傲气让他想要马上撕碎。 “少帅……我求你,让我回去……让我回去……”什么尊严,什么骄傲,她沈以晴的一切都已经在遇到张靳昀的时候被撕扯的干干净净。 缓缓的跪了下去,沈以晴爬到张靳昀的脚边,轻拽着他的裤脚,卑微无比。 “都已经是死人了,你也没有什么去看的必要了。”不知为什么,张靳昀感受不到一点低声下气的乞求,“你还是乖乖的在这里呆着,说不定你那伟大的父亲还能给你托梦呢。” 抬起头来,沈以晴将眼泪吞的一干二净,将目光转移到了他腰上的匕首,笑了出来:“我现在一无所有了……你把我杀了好不好?” “一无所有?”张靳昀逼迫着沈以晴看着自己,将腰上的匕首摘下放在桌子上,“不,你还有你最亲爱的妹妹啊。” “以沫果然还活着,她在哪!”猛的抓住张靳昀的袖口,沈以晴像是看见了希望,“她在哪?你把她关在哪?你对她做了什么?” “所以啊,你要好好的活着,活着接受你的痛苦,不然,你那宝贝妹妹可就会很悲惨啊。”张靳昀拍了拍沈以晴的脸颊,笑得灿烂,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眼神,卑微不堪,“看你这么可怜的份儿上,你回去看一看也好。” “真的?”沈以晴惊喜的看着张靳昀,生怕是自己听错了。 “不过为了你的安全,我们一同回去。”张靳昀说道,“去收拾一下,别给我丢脸。” “好,好。”不管什么条件,只要能回去,沈以晴绝对都会答应,忙站起身。 眼前的沈府早就没了当初的辉煌,匾额上挂着白绫,甚至在车里,沈以晴就已经能听到里面的哭声。 颤抖的下了车,沈以晴的眼泪早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你最好什么都不要说,哭一哭就可以了。”被环进一个炽热的胸膛,张靳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要为你的妹妹着想,知道么,我亲爱的夫人。” 沈以晴自然知道张靳昀的意思,点了点头就挣开他的怀抱,走进沈府。 每走一步都是煎熬,沈以晴看着父亲照片上灰白的脸,心脏狠狠的抽痛着,为什么这一切会变成这样? 才刚刚在堂中站定,迎接沈以晴的不是什么他人的安慰,反倒是一个重重的耳光。 “沈以晴,你这个扫把星还有脸回来!”母亲尖锐的声音响彻耳畔,让沈以晴觉得脸上的疼痛更甚,连带着心头。 正文 第九章 是女儿不孝 本就寂静的灵堂将佟月如的声音无限放大,沈以晴垂着眼眸,看着面前的红木棺材,上前要跪在前面,却被佟月如一把推开。 “滚开!你不是我们沈家的人!”佟月如的嗓子已经哑了,却还是声嘶力竭的吼着。 “母亲……”沈以晴张着嘴,尝到了泪水的苦涩,“我,我对不起……” “你算什么东西,你给我滚!”眼前的佟月如一下子苍老了很多,沈以晴一抬头就可以看见她两鬓的白发和眼角的皱纹。 记忆中的母亲,永远都是那个高贵美丽的人,温柔贤淑,现在已然变了个模样。 沈以晴环顾了一周,所有人都冷眼看着自己,嘲讽看戏,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小丑,供人取笑。 “沈夫人。”张靳昀握住沈以晴的手,让她的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张靳昀上前一步同沈以晴并肩,唇角轻轻的勾起:“她是沈家最后一个姓沈的人了,来看看她的父亲,有错么?” 他停顿了一下,周围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他们身上,张靳昀继续道:“本帅的夫人,还轮不到其他人指手画脚。” “好啊,看来是我错了啊。”若不是身旁的丫鬟扶着,佟月如很可能被气昏过去,她攥得指关节发白,冷笑道,“沈以晴,你这个少帅夫人做的可真好,我们这小庙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沈以晴紧咬着下唇,噗通一声跪在棺材面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原本光洁的额头顿时红肿起来。 “爹,女儿不孝。”甚至连话也不敢说出来,沈以晴心中念着,最后看了一眼照片上父亲的脸,起身就走。 从此这沈家,便再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了。 沈以晴看着身前肩膀,一瞬间觉得眼前的人为她阻挡了一切的风雨,手掌上的温度愈发的滚烫,烫的沈以晴心尖颤抖。 可是这让人眷恋的温度在出了沈府的那一刻就骤然抽走,眼前人停了下来,熟悉冰冷的声音响起。 “看见了吧,沈柏禹死得透透的了。”转过身来,沈以晴看的就是张靳昀优美的侧脸,“真是大快人心,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还会认为这是他的诡计呢。” 沈以晴难以置信的看着张靳昀,他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方才的感动与心安全数不见,都忍不住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张靳昀怎么可能那么温柔。 “是啊。”沈以晴笑了,温婉如春日微风,“我现在什么都不是了。” 同张靳昀擦肩而过,坐回车上,沈以晴的表情淡然,冷眼瞧着沈家的门楣离自己越来越远。 街道上卖报的孩子到处叫走,黄包车夫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对着身后的客人憨厚一笑。 “我要去一趟军部。”车到一半,张靳昀开口道,“你自己回去。” 见没人理会,张靳昀一下子捏住了沈以晴的下颚,强迫她转过头来,直视着她死水一样的眼眸:“你最好乖乖的回去等我。” “好。”沈以晴不会逃,因为张靳昀不会给自己这个机会,自己就是他手掌心蚂蚁,没有丝毫反抗的力量。 汽车的尘土飞扬,渐行渐远,沈以晴站在十字口处,显得迷茫无助。 “让开让开!”身后传来了男人的怒喊,沈以晴一回头就被人撞了个踉跄,脚下的高跟鞋没站稳,崴在了地上。 “没长眼睛啊,站在路中间找死!”那个黄包车夫咒骂了一声就跑走了。 回到张府的时候,沈以晴整个脚腕都肿的不成样子,素白的旗袍上全是灰土,原本就在门口盼着的春梅吓得不行,忙迎了上去。 “夫人,你这是……”狼狈的样子让春梅也不免得心疼,“少帅呢?明明你们是一起出去的啊。” “我累了。”摆了摆手,沈以晴一瘸一拐的回到了房间。 直到整个人跌在床上,沈以晴才卸下一切的伪装,放声大哭。 父亲走了,母亲也不认自己,妹妹生死未卜,张府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正想着,沈以晴的思绪便被一阵破门声打断,她抬眼看去,是张靳昀。他看起来很是生气,沈以晴还没有反应过来,张靳昀如同魔怔了一样便走过来,三两下便撕掉了她的衣裳,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 “张靳昀……疼……我疼……” 沈以晴被张靳昀压在身下,手指紧抓着床单,身子被撞得不断向上,泪水沾湿了眼角,可是这般的可怜在张靳昀眼中就是欲拒还迎。 “闭嘴!装什么装,你不是最喜欢这样么?看,你现在很爽呢。” 抬起沈以晴的一条腿,正好捏住了她歪伤的地方,让沈以晴痛叫一声,张靳昀皱了眉,却丝毫没有停下身下的动作。 一夜春光,对于沈以晴来说,就是恐怖的噩梦,第二日醒来身上全是青紫的印记,甚至伤口。 正文 第十章 隐瞒怀孕 白天在府上呆着,晚上被张靳昀无休止的折磨,让沈以晴憔悴得不行,整个人都病殃殃的。 “叫出来,嗯?”张靳昀粗糙的指从沈以晴的腰际向上滑,惹起她一阵鸡皮疙瘩。 沈以晴双手被捆绑住吊在房梁上,全身赤裸,无尽的羞耻感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死死咬着下唇来坚守自己最后的尊严。 “这时候装清纯了?自己什么德行还没有自觉么?” 张靳昀捏着沈以晴的脸,在她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咬痕,让沈以晴全身一颤。 抬头看着张靳昀,眼中带着祈求。 “你好像,有什么要求我的。”张靳昀笑着,贴着她的脸颊,语气暧昧异常,“说说看。” “求求你,放了我……”沈以晴眼中溢出泪水,“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张靳昀扶着沈以晴的腰,一个挺身,“那这样呢?” 痛嘤一声,沈以晴的眼泪珠串似的下滑,全身都在疼,连带着昨夜前夜的疼痛。 沈以晴一声不吭,让张靳昀一下子失了兴致,猛然抽身,解开将沈以晴扔在床上。 “怎么不继续了?”沈以晴哑着嗓子,看着手腕上的磨痕笑道。 冷哼了一声,张靳昀已经穿戴整齐,只留给沈以晴一个背影,抬步要走,却被沈以晴叫住。 “张靳昀,放了以沫好不好?”沈以晴忍着全身的刺痛爬起来,“她是无辜的,你放过她好不好?” “沈以晴,真佩服你这样的坚持不懈。”张靳昀嘴角撮起笑容,“只要你们沈家还有一个活着,我就不会放过,知道么?” “张靳昀,我父亲死了,军权也在你手上,我们沈家已经一无所有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几近咆哮着,沈以晴紧握着拳头。 “明日我要出征,乖乖等我回来知道么?只有乖巧的宠物才会让主人喜欢。” 转身冷漠的离开,关门的声音狠狠的砸在沈以晴的心头。 “为什么……为什么……”沈以晴紧攥着床单,孤单无助。 “你说什么?母亲她病倒了!”得到这个消息,沈以晴眼前一花,若不是春梅眼疾手快一把扶了上来,沈以晴真的会一头栽倒。 “夫人,当心身子啊。”扶着沈以晴的身子,完全感受不到一点重量,就像是骨头架子,春梅担忧的说道,“你可不能再倒下了。” “我,我没事。”深吸一口气坐回了沙发,沈以晴的指尖却还是忍不住的颤抖起来,“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就是,应该没有多久……”春梅说的支支吾吾,也像是不知道具体情况的样子。 “不行,春梅,你赶紧去。”话还没说完,沈以晴一下子就昏倒在地,春梅呼唤自己的声音也逐渐的模糊了。 “大夫,我们家夫人怎么样了?” 看着大夫紧缩的眉毛,春梅急得不成样子,时不时的还看向门外,生怕有人来看见这偷偷请来的大夫。 “夫人她怀孕了。” 刚一醒来,沈以晴就听到了这句话,一下子僵在那里,瞪着一双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不过夫人身子太弱,若不好好调理,这孩子恐怕保不住。”大夫收回手,将一旁药箱收拾好,“在下为夫人开一副方子调理身子。” “大夫。”沈以晴一下子攥住大夫的袖子,面色苍白得吓人,将手上的玉镯子塞给大夫,“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药方我会让春梅去取,你也不要说来过张府见过我,好么?” “夫人放心,今天之事不会让其他人知道。”大夫捏了捏玉镯,收到了袖子里,转身告退。 “夫人,你这是为什么,要是少帅知道这个孩子,一定会很开心的啊。”春梅不理解的问道。 “白薇薇在府上,如果知道了这件事,你觉得……”话还没有说完,外面就传来嘈杂的声音。 “怎么那么吵闹?”春梅出了一步,却被一巴掌狠狠的扇了回来,沈以晴瞪大了眼睛,看着一步步靠近的白薇薇。 “你来做什么?”下意识的,沈以晴退了一下,被子下的手悄悄的捂住小腹。 “当然是来看看我的新侍女在干嘛。”白薇薇笑看着沈以晴,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地说道,“沈以晴,你终于落在我的手里了。” “你疯了!放开我!”沈以晴头皮发疼,挥手要拍开白薇薇。 “沈以晴,靳昀说了,现在你来伺候我。”白薇薇拖着沈以晴就往床下拽,身旁跟着的侍女拦着春梅,甚至拳打脚踢。 “现在,我是你的主子。”很满意沈以晴恐慌的表情,白薇薇红唇一扯,轻声说道。 张靳昀,你怎么可以这样? 沈以晴的手慢慢收紧,自己一定要护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