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撩妹记得带伞 第1章:撩妹记得带伞   泌尿外科VIP诊室。   我换好衣服准备下班,偏偏这时门外响起接待病人的提示语。   接着就传来‘咚咚’敲门声。   我从新套上白大褂,端起杯子抿了口水,说:“请进。”   一位模样挺帅的男人走进来,看见我,明显一怔,就像我不该出现在这儿似的。 我假装没看到,接过病例写下就诊时间,随后签下自己的名,问他:“哪不舒服。”   他没应,反而说:“我需要一位男医生。”   我合上病例,剔了他一眼,很认真地说:“承先生,你看病这么矫情,以后撩妹就把套戴上。”   说完,我单手抄入口袋, 另只手指了指屏风后面那张床:“去那,把裤子脱了躺好。”然后,我转身拉开抽屉,拿出一副橡胶手套准备戴。   他脸色一黑,冷瞰着我,“脱裤子?”   闻言,我白眼珠子都要翻到地上,“你不脱,我怎么检查?不检查我怎么知道你为何不举?”   “不举?”他呲了呲嘴,眸光突然阴冷地吓人,他一把掐住我胳膊,很生气地把我拽到屏风后。   他扯开腰带,又拉开裤子拉链,漏出里面微突的黑色内裤,抓着我的手就放在弟弟上。   “好好检查,别误了诊!”承夜阴柔地勾起嘴唇,慢慢地说。   我还没反应过来,手就覆在他那个地方,掌心传来炙热的温度,让我一下子就红了脸。 “混蛋,放开我!”我挣扎抽回手,结果又被他摁了回去,一来二去,这个该死的男人竟起了反应。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突然‘哦’了一声,然后…… “流.氓!!”我抽手,扬起一个大嘴.巴子就抽了过去,可手腕被他紧紧攥住,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抽回自己的手。 我简直要疯了,完全处在暴揍状态的我走到桌旁,拿电话就要喊保安。   就在这时,同事小刘推开虚掩的门,跑到我跟前,急得直跳脚,“苏医生,刚才那位病人呢?”   我没说话,黑着脸微抬下巴,示意她那个混蛋就在屏风后。   小刘一怔,瞥了一眼屏风,然后可怜巴巴看着我,语塞片刻才说:“苏医生,都怪我,走神分错了诊,承先生挂得是外科。”   见我惊得长大了嘴.巴,她身子一倾,急忙道歉:“苏医生,对不起。”   不等我开口,她像逃命一般就窜了出去,只留我一人在风中凌乱。   “苏医生,手法真好,一下子就治愈了我‘不举’的病。”承夜从屏风后走出,摸根烟点燃含在嘴里,半讽刺半调.戏道。   我剔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没说话,毕竟有些心虚。   后来因为气氛太尴尬,我拿起他的病例,准备轰他离开,“出门,左转,第一个门就是外科诊室。”   他猛吸一口烟,碾灭烟蒂,突然拽住我的胳膊,一下把我壁咚在墙角,瞥了眼我的胸牌,呲了呲牙说:“苏沫,你不觉得,咱们还有笔账没算?”   说完,他抬起我的下巴,逼我与他目光对视。   我眼皮一抬,刚好对上他湛黑冷森的眸子,四目相对,不知是不是刚才暧.昧的原因,我望着他这张英俊的脸,脸竟然红了。   连忙转过头,问:“你想怎样?”   “我当然想……”他话就说了一半,嘴角不由得缓缓勾起,就跟即将要讨到糖一样,笑得让我心里直发怵。   我有些好奇,仰脸等他说,哪想到,他一只大掌突然扣住我的后脑壳,低头就……   “唔唔唔。”   那种触电般的感觉,几乎让我忘了反抗,等反应过来时,立马用手使劲捶打他的胸口,他像早料到一般,然后紧紧扣住我的手腕,使我无法反抗,只能任他霸道撬开我的唇,疯狂索取。   我使劲挣扎,结果还是无济于事。   在我窒息前,他终于离开我的唇,再开口心情似乎很不错:“你碰我一次,我吻你一次,咱俩扯平了。”   他不要脸的一句话,彻底把我点燃,刚要开口骂,诊室的门又被人推开。   一进屋,小刘就睁大了眼,说了句:“你们……”接着就捂眼跑了,临走前嘴里还喊着:“苏医生,你们继续,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我伸手想拦,顺便解释一下,可为时已晚。   我望着离去的背影,气得脑袋直冒烟,可这个男人像个没事人一样,自顾自地走到一旁坐下,与我大眼瞪小眼互看着对方。   他问我:“你常给男人这样检查?”   我翻着白眼,没搭理他。   他又说:“以后扒裤子这种事让别人来。”   “我乐意,要你管?”本身就火大,他一个渣男竟还管闲事,此刻不怼他怼谁:“渣男,我数三个数,再不滚,我报警了昂!”   因为惹到某位重要领导,我才被发配到这做门诊,本想就这样浑浑噩噩到退休,哪想到,第一天坐门诊就让我遇到这样一个渣男。   命运多舛,说的就是我这种倒霉鬼!   他站起,手夹着一张名片,伸到我面前,说:“既然你那么乐意,不如我们私下约个时间,好好深度交流一下肢体语言,嗯?”   闻言,我彻底炸了,拿起名片撕得粉碎,然后砸在他帅气地脸上,“渣男,别以为长得帅,就觉得小手一挥所有女人就会扑过去。哪怕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我去搞拉拉都不会找你,所以请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   他抬手抠抠耳朵,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临走前,他又放了张名片在我桌子上。   我看都没看一眼,随之丢入了垃圾桶。   因为这件事,我心塞郁闷到推掉了男友的约会。   回到宿舍,我一头扎入浴室,不停地反复清洗自己,特别是我的手,还有被我搓得有些微肿的嘴唇。   而就在这时,我接到了闺蜜的电话,她张口就说:“苏沫,快看手机,你出名了!”   “呃?你说什么? ”我擦着头往外走,然后拿起了手机。   此刻,单位群里都在议论白天我在诊室发生的事,有人眼红羡慕,也有人冷言冷语骂我闷骚。   而群里发言最多,最活跃的莫过于今天与我搭班的小刘。   她说:“我第一次进去,就看见地上有一团用过的纸。” 正文 第2章:他的误会伤了我的心。 第2章:他的误会伤了我的心。   她又说:“后来,丰主任着急下班就让我去催病人快过去,大家猜,我又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苏医生正搂着人家脖子亲的正起劲,还把手往人家那里放!”   看到这,我取下手腕上的皮筋,火速把头发扎上,趿拉着拖鞋就上了楼。   “刘凤,你给我滚出来!”我脚踹着门,满脑子都在想等下要怎么收拾这个嘴欠的女人。   门开后,刘凤立刻把手机对着我,在群里搞起了直播,“你们快看,还真是苏沫。”   她斜了我一眼,手机依然对着我,“苏沫我告你不要胡来,我这可录着像呢,你只要动手打我,我立马打110报警。”   本来只想找她理论理论,可她倒好,一心竟想让我揍她,既然她开口要求,岂有不满足她的道理。   ‘啪嚓。’   我挥落她的手机,毫不客气地上前揪住她的头发,一巴掌甩过去同时,接着就是一脚,“不打烂你的嘴,我都不姓苏!”    “啊,打人了,救命!”   刘凤捂脸鬼哭狼嚎,动静大到不一会走廊就站满了围观的人。   “贱女人,我看谁敢救你!”我把她胳膊扭到腰后,用力折着,“刘凤,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造我谣?”   “你骂我骚,到处勾.引男人开房。我倒挺好奇,你刘凤能有多干净?你真以为你当某领导的小三,大家就不晓得?”   被我揭了老底,刘凤面子有些挂不住,她憋红了脸,连忙反驳:“你,你……你说我当小三,你有证据吗?”   接着,她挣几下手臂,转头看我,突然笑得十分阴毒,“可我有你的证据,有你在办公室与病人搂搂抱抱调.情的视频。”   我用力把她头摁倒墙上,抬手正要揍她,突然有人从后面握住了我的手腕。   回头一瞥,我眼珠子睁得老大,因为我看到何琛黑着脸,无比清冷地看着我。    “阿琛。”我下意识松开刘凤,伸手要去抱他,想用他温暖怀抱抚慰我心里的委屈。   然而——   他推开了我,走到刘凤跟前,冰冷道:“我是律师,刚才你们的对话我都录了音,若你无法提供真实证据,我有权代理 我女朋友告你诽谤。” “当然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我录音,作为起诉你的有效证据。” 听到何琛的话,我当时就觉得他帅到爆炸,更有种想要托付终身的念头。 再看刘凤,她身子明显一颤,一副怕得要死的表情。 然后,她哆嗦着嘴皮子,说:“我,我,我有,你等着!”接着,她跑到宿舍门口,捡起手机在手里捯饬了一会,接着递给了何琛 何琛接过,当看到视频里面的画面时,冰冷的脸瞬间黑到极致。 我脸还没凑过去,就听到何琛愤怒的吼声:“苏沫,这个男人是谁?晚上爽了我的约,是不是因为他?” 说完,何琛把手机伸到我面前,眼底溢出的怒火,像是在谴责我对他的‘背叛’。 我当时一愣,淡定下来后,我瞥了眼,很平静地问他“你信吗?” 我以为何琛会搂住我,会很深情地对我说:“宝贝,我怎么会信呢?” 然而,他的表情,瞬间让我从天堂掉落到地狱。 那感觉就像心口被人狠狠扎了几十刀子一样,痛得血流不止。   “苏沫,视频都录了,你让我说什么?说你没劈腿,你自个儿信吗?”他的话那么笃定,让我觉得可笑的同时,心口更是痛到麻木。   “呵。”我仰脸冷嗤一笑,心里头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总之,我就觉得,一个平时忙起来连女朋友都可以不要的男朋友,现在却因为贱人的三言两语而质问我。     他凭什么?   我看着何琛,明明委屈却还赌气,“你既然看到了, 也省得我编谎话在继续骗你。对,我不仅劈腿,我还给你带了好多绿帽子,所以,何琛,我们分手吧。”   “苏沫,你说什么?”他烦躁地扯掉领带,拽着我就要走。   我扬起胳膊甩开他的手,定定的望着他,“何琛,你又何苦呢?监控我这么久,难到你都不觉得累吗?”   何琛有点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随之讥笑道:“怪不得,最近总找不到你,原来你早就想跟我分手,是吗?”   “呵,看来还真被鹏子他们几个猜中。”他冷笑着,但他的声音宛如匕首狠狠扎向我的心,“你果然背着我去勾搭男人。开始我还不信,如今看来,我真他妈的傻逼一个!”   “我真是瞎了眼了,竟然用三年时间去追求你这个面色清纯无邪,骨子里却浪荡不要脸的女人。”   面对何琛的羞辱,我差点没绷住,挥拳揍了他。   可理智提醒我,与其放弃一段爱情,也不要跟一条疯狗理论。   因为他不配在占据我的心,哪怕一点点。   见我不予理会,何琛十分冷漠地说:“苏沫,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但愿有一天你不会后悔今天所说的每一句话。”   闻言,我脚下一顿,可也就两三秒而已,随之踩着台阶下了楼。   ......   第二天,我刚进办公室,就被请去领导办公室喝茶。   因为昨天的事,领导废话扯了一大圈,这才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递给我。   我一看,先扣除我半年奖,再写份认错检查,然后把我调到后勤协助发放医院广告。   我有些震惊,甚至难以置信,“冯主任,你们都不去调查,凭什么这样处理我?”   冯平光挥挥手,示意我出去,“这是院里决定,我只负者通知。”   我心里有气,可又不得不接受现实。   回到办公室,我挨个把东西放到收纳箱,可这时,我听见有人啧啧啧吧唧着嘴。   刘凤依着门框,语气尽是嘲笑:“苏医生,你这是去哪?怎么,被开除了?”   说完,她小人得志捂嘴一顿狂笑,然后走来,伸手就打翻我的收纳箱,   又故作惊讶大喊道:“哎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端起喝剩的半杯水,对着刘凤泼了过去,也说了句:“不好意思,手抖,我也不是故意的。”   “苏沫,你,你……”刘凤用手擦拭脸上的液体,结果不小心擦掉了半截假睫毛。   我抱着手臂,看她像个脑残一样,她捏着睫毛胡乱往眼上贴,一时没忍住,我就笑了出来。   听我一笑,刘凤丢掉假睫毛,咬着牙说:“苏沫,你真以为昨天的事,没人指使我,我会主动找你麻烦?”     ” 正文 第3章:怎么会是他! 第3章:怎么会是他!   我疑惑看向她,“你想说什么?”   “苏沫,我实话告诉你,指使我这样干的人其实就是你男盆友何琛。怎样,意不意外,惊不惊喜?想不想知道,他为何要这样?   她把脸凑过来,勾着嘴,笑得很是阴毒,“因为他勾搭上了院长的女儿——陶姿。所以,自然要想办法甩掉你这个包袱。”   我震惊到长大了嘴巴,一时难以消化刘凤嘴里的话。   或者,还有几分怀疑。   她似乎很满意我现在的表情,于是,她又继续放料:“听说再过几日,何琛就要与陶姿订婚,也难怪,何琛这么着急找上我。哦,对了,据说你爸把你妈搞大肚子后就不见了踪影。现在又轮到了你,啧啧啧,你们母女还真是可怜。”   闻言,我一个眼神横过去,那刻,我想我脸色一定特别狠。   不仅狠,我更是一把将刘凤拽过来,对着她脸‘啪啪啪’就是几巴掌,紧跟着拽住她头发,硬是把她拖到安全出口。   像刘凤这种人,你要不好好揍她一顿,她根本就不懂什么叫道德底线!   踢开门,我拽着她头发用力一甩,刘凤的头一下子就磕在台阶上,磕破的伤口,止不住往外淌血。   “啊,血,血,苏沫快给我止血,我……我,我不想死!”刘凤手一碰到血,就惊慌失措大喊,一副她快要死的模样。   我蹲下,故意把手摁在她的伤口处,“刘凤,你在敢侮辱我妈一句,大不了,我一命抵一命。”   刘凤被我严厉的语气,吓得浑身直哆嗦,老半天才抖着嘴皮子说完一句话:“都,都是,都是何琛告诉我的,他说,他说……”   到最后,何琛说了什么,刘凤都没有讲出来。   而我,一口气从七楼跑到医院大门口,拦车就直奔何琛律师事务所。   “我找何琛,何琛在哪?”一到公司,我推开挡路的前台,直往里奔。   可是,不管我怎么喊叫,何琛都没有出面见我。   我当着众多人的面,撂下一句话:“何琛,你要不给我个解释,我就天天来这闹。”说完,我举着凳子狠狠砸向一扇玻璃门,扬长而去。   只是刚出电梯门,一个警察突然上前把我胳膊扭到腰后,然后‘咔嚓’一声,给我带上了手铐。   “苏沫,现有证据证明你故意伤害她人生命安全,现请跟我去一趟警局,协助调查。”另一位警察亮出警官证,说。   被带上警车,我望着窗外风景,却不料,我早已是别人眼中的景色。   到警局,我看到刘凤以及站在她身旁的何琛。   刘凤一看见我,猛地起身绕到何琛身后,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我,“警察,就是她,就是这个贱女人把我打得脑震荡,流了好多血。”   “我要告这个贱女人故意伤害,我要让她蹲监狱!”   “你再骂一句试试!”我挣着上前,却被警察给拎了回来,“苏沫,这是警局,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我深吸口气,调整呼吸,一个眼神剔向何琛,“你来干什么?”   我当时还心存最后一点信念,信他不会赶尽杀绝,把我往死里逼,可是……   他说:“我是受刘女士委托,到这为她提供法律帮助,并为她争取应得的补偿。”   闻言,我‘呵’勾唇冷笑着,看着有些狗急跳墙的何琛,我心里有句曹尼玛,不知当不当讲。   也就在那一刻,我终于什么都明白了。   警察把我押在审问室,不停地反复提问题,直到敲响午夜的钟铃,这才把我暂时关在一间小黑屋。   这期间何琛进来看过我一次。   他一进来,语气倒也不客气,他说:“苏沫,你就老实在这待着,过了这几天,我会想办法把你保释出去。”   “为什么。”我抬头,看着他。   何琛被我盯得有些烦躁,“别问那么多,总之,等你出来后,我会给你一笔钱作为补偿。”   说完,他头也不回头的走掉,不知为何,他突然又停下脚步,像似在犹豫什么, 过了好久才开口:“苏沫,你还是辞职带着你妈离开这里吧。”   “再见。”我靠着墙,缓缓闭上了眼睛。   半小时后。   一名警员打开门,冲我喊:“苏沫,有人保释,你可以走了。”   期间,警察还跟我说:“保释期间不许关手机,不许离开私自出市,必须随叫随到,若是违反一次,后果很严重。”   我当时脑子里在想,保释我的人是谁,所以,无论警察说什么我都一味的点头示意明白。   刷选一圈人,脑子里突然蹦出‘老妈’两个字,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老妈心脏不好,而且还有轻微阿尔茨海默病,这万一要……   到保释厅,没看到我妈,我急得不行,上前逮住一位警察,就问:“警察,我妈呢?就是保释我的人,她在哪?”     “什么你.妈?保释你的人是他!”   顺着望去,我瞪着眼珠子愣在了那里。   我走过去,垂着脑袋,闷了声:“怎么是你。”   我收回目光,今天这个男人衣服风格跟上一次有点不一样,若不是他那张脸,我差点就没认出来。   他把脸凑近我,近到鼻尖差点低到我的:“不想二进宫,就老实配合我。我可是以你未婚夫名义保你出来的。”   他的话让我一怔,还没回过神,他忽然搂住我的腰,当着几位警官的面把我带出了警局。   我后背僵着,觉得离警局远了些,这才挣着从他怀里逃出。   “那个,谢谢你。”说完客套话,我转身离开。   他忽然拽住我,“等一下,你.妈在我这。”   我一听立马紧张起来,话里话外都带着慌乱,“你把我妈怎么了?她在哪,在哪呢?”   “她没事,就是受了一点刺激,我让朋友先送她去宾馆休息了。不过你妈,倒是对我这个女婿充满了好奇,拉着我的手,不停地问东问西。”   他斜了我一眼,扬唇一笑,邪魅无比,“阿姨还说,你能找到我这样优秀的男朋友,一定是老祖坟冒了青烟。   话一顿,他看我时眼神多了一丝暧.昧。 正文 第4章:沫沫,我的病又犯了。 第4章:沫沫,我的病又犯了。   闻言,我脸色刷黑下来,剔了他眼,“我妈逮谁都说好,前几天,大街上有个臭要饭的,我妈还夸人家长得像个明星。”   这妈还真是亲妈!   他说是我未婚夫,她老人家还真信。   我长得挺好看一姑娘,怎么可能找一臭流.氓当未婚夫。   真要了命!   他挑眉,故意拉长声音:“哦~是吗?”   话音顿了下,他从裤兜掏出样东西,递到我面前,“阿姨说,这是你家传家宝,她老人家还说,这东西,只传女婿,不传儿。”   “喂,你拿来! ”我一看,跳着脚,伸手就去抢。   够了半天,我连玉佩绳子都没碰到,还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记住,我叫承夜,不叫喂。”他把东西塞入口袋,看着我,一字一顿道。   我咬着唇.瓣,恶狠狠瞪着他,突然疯了一般大喊:“你到底要怎样,才会把玉佩还给我?”   “跟我去宾馆,然后……”   “混蛋,臭流.氓!”不等他说完,我上前一个大嘴.巴子呼过去。   手腕被他紧紧攥住,我痛得额头直冒冷汗,到最后我都咬牙硬挺着。   “跟我去宾馆,是看阿姨。”承夜在我耳边低声说:“怎么,你想睡我?”   “胡说什么!”我捋了捋头发,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然后低头轻啄了一下我的脸颊。   我惊得,抬头,一眼就撞入他深邃的眼底。   到后来,我连自己怎么上的车,都全然不记得了。   我想,我中了他吻的毒。   到宾馆,他牵住我的手,又在我挣扎时,低沉地说:“见到你.妈时,她老人家哭成了泪人,说你犯罪被警察抓了起来。”   然后,他斜了我眼,“她年纪大了,你最好不要在她面前瞎折腾。”   听到这,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就飙出眼眶。   承夜握紧我的手,眸光闪过一丝温柔,“放心,我不会拆你台。”   我翻着白眼,没应声。   当我推开门,进入房间时,我那悬吊的心,终于可以落回肚里。   走到床边,我轻轻帮她掩盖好毛毯,陷入沉睡中的老妈,突然攥住我的手……    “沫沫,是你吗?”老妈缓缓睁开眼,看到我,她用力掐我手臂,嘴里还念叨着:“死丫头,吓死我了!晚上有个女人打电话给我,说你打架蹲监狱了,让我拿钱去公安局。”   我抱住她,声音有些哽咽,“妈,我不是跟你讲过,那都是骗子,我怎么可能会打架呢?”   我妈推开我,随后看向承夜,“多亏碰到我女婿,不然还真被骗了。”   她掀开被子,拉着我走向承夜,“这么晚了,你们快去休息。”说完,她把我手往承夜掌心一放,接着就把我们推到门外,并当着我们的面关上了门。   “妈!”   我刚要喊,紧闭的门又突然打开,只见我妈瞅我几眼,然后却看着承夜问:“你们带身份证没?据说这里没证件不许开房。”   我:“……”   承夜:“阿姨,我们住你隔壁。”   “那你们快去休息。”我妈挥手,却没有要回屋的打算。   “妈,你快进去,别冻感冒。”我磨蹭着。   结果,我亲妈说:“没事。我看着你们进去。”   我:“……”这是我亲妈吗?   “阿姨,晚安。”承夜把手揽在我腰上,然后掏出磁卡打开了门。   一关上门,承夜把我抵在墙壁,手贴在我唇边,不让我说话,他却勾着唇说:“别闹,快去洗澡,一会儿我们床上来。”   “你胡……”我瞪他一眼,刚要说,承夜就用手捂住了我的嘴。   “唔唔唔!!”   我奋力挣扎,直到外面传来‘哒’的关门声,承夜才松开手。   “你妈刚才在外面。”   他扯掉外套扔在沙发上,摸根烟叼嘴上,盯着我问:“因为什么?”   “要你管!”我在他对面坐下,随手拿瓶矿泉水,仰脸准备喝。   他突然站起,倾身上前抢了去,然后扔进垃圾桶。   换了瓶新的,递给我,“喝这个,那个有药。”   我剔了他眼,没接。   谁知道这瓶会不会也被下了药。   他拧开瓶盖,喝了几口,“怎么,你也会怕?”   我翻着白眼,还是没搭理他。     “再见。”   搁心里默数几百个数,心想着,我妈这会该睡了,我现在过去,肯定不会扰到她休息。   承夜瞧我一眼,嘴角略勾起,不急不慢送我三字:“一会见。”   “神经病!”一晚上诸多不顺,早就让我没了好脾气,只是一拉开门,我瞬间就傻了眼。   我万万没想到,我妈竟搬了把椅子堵在外面,看见我,二话不说起身就把我推入了房间。   看到我,承夜喉咙里滚着笑,“怎么,后悔了?难不成你想……”   “你是不是跟我妈说了什么?”我冲过去,瞪着他问   如果他没瞎说,我妈怎么可能会这样反常,要知道她……   有时候连我,都会记不得。   他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又喝了几口水,慢慢地说:“阿姨说,她想抱外孙,我就点点头,答应了。”   “你!”我气得一时说不出话。   用了好几分钟,才让自己平静下,“我妈得了阿尔茨海默病,也就是老年痴呆,她现在待你如亲儿子一样,或许明天就忘了你是谁,更不住她自己说了什么话,干了什么事。”   “你是说,今晚的春宵今晚做?”他胳膊一伸,把我拽到他腿上坐下,接着就把唇凑近我耳边,有意无意吹着炙热的气息,“沫沫,我的病又犯了,急需你治疗。”   “臭流.氓,放开我!”我用手推他,挣扎着要走。   他用手指划过我嫣红的唇.瓣,然后勾起我的下巴,“沫沫,你在乱动,搞大了它,你真得灭。”   他缓缓低头,逼得我不得不往后仰身,直到‘咔嚓’!   “哎呦,我的腰!”   长时间不锻炼,猛地往后一仰,竟伤了腰。   话音刚落,承夜伸手就把我抱起,然后走向床边,将我放下。   我转过头看他,“你干什么?”   他斜了我一眼,没应声,只是独自解开衣袖扣子,向上挽了几公分,露出胳膊后,走到一侧,猛地就掀开我的衣...... 正文 第5章:自动脑补画面 第5章:自动脑补画面   “别动。”见我扭动身子,他把手放在我腰上一按。   “痛痛痛痛!!!!”   仅一下,就把我痛得嗷嗷叫,听见他鼻音发出的笑,我回头怒视他。   接着,他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一时间那酸爽的痛,让我又大喊起来:“痛痛痛痛!!!轻一点,轻一点!!!!”   我越喊,他反而更用力。   可能是我喊得太大声,不多时就有人‘砰砰砰’砸门。   “让你叫。”承夜剔了我眼,嘴角含着一抹邪肆又暧.昧的笑。   他这么一说,我竟自动脑补了‘叫’的画面。   我把脸埋在枕头里,乖乖闭上了嘴.巴,心却砰砰砰跳乱了节奏。   承夜刚打开门,就闯进来几个人。   这时,有人喊:“苏沫。”   闻声,我一骨碌坐起来,惊愕瞪大眼,“郑阿姨。”   “苏沫,真是你!”何筱爱眼瞪得比我还大。   刘凤盘着手,挑起眉笑道:“何琛,我没说错吧,其实被耍的人是你,你还偏不信。”   刘凤的冷嘲热讽,让我清楚明白,她们的出现定然会掀起狂风暴雨。   担心会惊扰到休息中的老妈,我忙走到承夜身边,还没说话,他就紧紧握住我的手,低语:“梁山,带阿姨去吃宵夜了。”   闻言,我猛地松了口气,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目光。   我冷冷看着何琛他们,“你们来干什么。”   “捉奸啊,难不成给你送套?”刘凤围着床转了一圈。   何筱爱扶着郑淑茹坐在沙发上,随后冲过来,推了我一把,“苏沫,我哥平日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真贱!”   说完,她猛地推了我一把,若不是承夜扶住我,我定然会撞到后面的桌子上。   “给我滚!”承夜似乎很生气,而他这么一吼,自然招来了他们的目光。   何筱爱有些怕,可又碍着面子,挺着下巴,问:“你,你谁啊,凭什么让我滚!”   “筱爱。”何琛把她护在身后,回头瞪她一眼。   沉默一会的刘凤,从床边绕过来,临近我身边,她‘哎呦’酸了一句,踩着高跟走到何琛旁边,“何律师, 他就是苏沫的姘头。”   刘凤不见回应,极其夸大的又将诊室那天的事,说了一遍。     “苏沫,这可是真得?”一直沉默不语的郑淑茹,横了我一眼,问。   承夜斜了我一眼,手很自然揽着我的腰,慢声甩了句:“你有什么资格,审问我的女人?再不滚,一会就得从这爬出去!”   承夜浑身溢出一股阴冷的寒气,哪怕是我,也被他的语气惊到。   毕竟,他在我眼里曾是那么猥琐不着调。   承夜剔向他们,冰冷道:“还不滚?”   姜来是老的辣,就在何琛他们有些退缩时,郑淑茹开了口:“怎么,翅膀硬了,就忘了你当年的救命恩人?”   “没有。”我回答的很冷漠,不是不愿承认,而是不愿回忆。   要知道,这么多年以来,她郑淑茹用这一句‘救命恩人’压迫了我多少年。   若不是她,我怎么会……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呼吸,看着郑淑茹,挺直了脊梁骨说:“郑阿姨,错的不是我,所以你想听什么?”   “你跟野……”何筱爱对视承夜,吓得又改了口,“你跟他,床都上了,怎么可能不是你的错。”   我皱着眉,“说了,没有。”   刘凤跟着瞎起哄,“大半夜,孤男寡女待在一间房,斗地主也不够人手啊!”   说着,她又绕到床边,一会掀被子,一会吧唧着嘴,“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你苏沫真行,床单都皱成这样,还嘴硬死不承认。”   我察觉到承夜的变化,急忙伸手拉他,“我可以。”   我明白他是看不惯这帮人欺负我,可我一点都不想让他搅入这趟浑水,毕竟他今天已经帮了我不少忙。   我把手机往承夜怀里一塞,很认真低地说:“里面有电视剧,你戴耳机看一会。”   承夜选了一处离我较近的私沙发坐下,耳机往耳朵里一塞,接着剔了我一眼,说:“十分钟。”   我点点头,没说话。   这一幕落入何琛眼里,完全变成了秀恩爱,他自傲以为,用阴毒手段毁了我的清白,以后不管他结婚与否,我都会心甘情愿跟着他,哪怕是见不得光的小三。   可惜,他打错了算盘,他不知,我此生最恨的就是不钟情且又劈腿的男人。   何琛正要说话,承夜突然摘掉耳机,起身,一拳就砸在了何琛脸上,“王八蛋。”   太突然,我愣了好半天,才急忙上前拉架,可承夜愤怒到红了眼睛,他推开我,接着一拳又一拳狠狠揍着何琛。   拉不开架的郑淑茹,突然把矛头指向我,她逮住我头发,用力撕扯,嘴里还骂我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很快,何筱爱以及刘凤就加入了爆打我的队伍,不知是谁,竟用修长指甲刮花了我的脸,那时,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一股力气,几下就把她们通通推了出去。   我顶着乱糟糟的头发,顾不上扯破的衣服,捂着脸疯了一样大喊:“何琛,我操你妈!”   我压抑的怒火,一下子全都涌出心口。   快速走到何琛面前,扯下项链,我手狠狠砸在他的脸上,“何琛,老娘他.妈的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你,给我滚!”   吼完,脸一通,我禁不住呲牙嘶了声痛。   话音刚落,承夜上前捧住我的脸,有些动怒地问:“谁伤的!”   听他紧张我的语气,也不知哪根筋抽了,我眼泪当时就掉了下来。   “艹!”承夜喉结上下一滑动,立刻掏出自己手机,“清人!”   紧接着,他又补一句:“让梁山上来。”   不到一分钟,十几个带着黑色墨镜的男人,冲入房间,乌压压全站在承夜身后。   紧随其后的,还一个姑娘。   她一进来,就喊:“小叔,你伤哪儿了?”   在屋里走几步,她轻楞了片刻,诧异地喊:“何琛,你怎么在这?”   随声望去,我看到那个姑娘,走到何琛面前,她小心翼翼擦去何琛嘴角的血,“谁打的?”   我不知,何琛对她说了什么,总之她看我时,目光很不友善瞥了我一眼,然后冲承夜抱怨:“小叔,他是我男朋友,你凭什么打他!”  正文 第6章:别哭,你还有我。 第6章:别哭,你还有我。   闻言,我当场愣住。   她是陶姿,即将与何琛订婚的姑娘,同时还是承夜的侄女。   我偏过头,冰冷看着承夜,嘴.巴抿了半天,突然心酸到说不出一句话来。   也是,他们才是一家人。   那我就厉害了,我就是那只任他们戏弄玩耍的猴子。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我激动得推开承夜,歇斯底里大吼。   “你听我说。”他微微一皱眉,但他看着我时,似乎有着难隐之言。   恼羞成怒的我,根本就听不进一句话,我拿起他喝剩的半瓶谁,就往他脸上泼,“混蛋!”   承夜抹去脸上的水迹,走过来,然后二话不说扛起我就走。   倒挂在他后背的我,清清楚楚看到,包括何琛在内所有的人,看我的目光全都充满了讥讽,甚至有人捂嘴笑出了声。   我承认,当陶姿喊承夜小叔的一刹那,我就败得一塌糊涂。   这时,陶姿拦住承夜的路,强烈要求我与承夜向何琛以及他家人道歉。   我乐了,他们不是一家人吗?怎么还道歉,这戏份演的也太奥斯卡了吧?   “老实点!”   承夜照我屁股上就打了下,看都不看陶姿一眼,扛着疯狂踢腿挣扎的我,上了电梯。   直到电梯门关上,他才把我放下,却又把一条胳膊揽在我肩膀上,不让我动。   他一只手插进裤兜里,摸根烟叼嘴里,只抽了两口,电梯门就开了。   我冲出去,却又被他拽住了胳膊,“大半夜,瞎跑什么?”   不等我说话,承夜拽着我就走,把我塞进车里后,才屏息看着我,“苏沫,不管你信不信。这句话,我只说一次。”   我捂住耳朵,侧脸看着窗外,拒绝与他有任何交流。   承夜手一伸,捞住我脖子,逼我与他对视,可当我抬眸看他时,他却又抿嘴不说话。   他把车子当飞机来开,没多大一会,车子便停在一家高档酒吧门口。   以前从不来这种场合的我,一进去竟然迷恋上了这里的醉生梦死。   “喝!”承夜启开瓶酒,搁我面前。   我盯着酒杯看了一会,一想到这几天受的委屈,我端起,扬手一口气就喝干净杯子里的酒。   “咳咳咳。”   酒太辣,一入嗓子眼就把我辣的直咳嗽。   甚至咳出了眼泪。   那天我像个拼命三郎一样,疯狂的往肚子里灌酒。   期间,我喝的迷迷糊糊,指着承夜就骂:“王八蛋,你说,诊室的视频,录音,是不是你……你录的?”   “不是。”承夜回答的很干脆。   听到这句,我拼命用手捶去打他,醉言醉语大喊:“怎么可能不是你?你害我失去了一切,你赔……你赔我。”   说到最后,我缓缓趴在桌上,哭成了泪人,“错不在我,为什么,他们还这样欺负我。”   承夜轻轻把我揽在怀里,低头,轻吻我的发丝,“别哭,你还有我。”   说完,他捧着我的脸,低头就吻了下来。   他的唇,有一丝干甜,甜到令我流连忘返。   我主动攀上他的脖子,然后又挪位坐到他腿上,总之,我借助一切可能的机会,去索取他唇里的那点甜。   后来,他把我抱起,我不知去了哪,过了没多大一会,我就躺在了一张大床上。   我潜意识伸手去勾他的脖子,可他却说我醉了,接着就要扯掉我的胳膊,嘴里还说着让我乖乖入睡的鬼话。   记不清醉梦里说了什么,承夜听到后突然扯掉我的衣服,倾身就压了下来。   后来,我们像连体婴儿一样,死命纠.缠。   直到,我昏沉入睡,却又被尿憋醒了。   我潜意识伸了一下腿,碰到有体温的东西后,我心里咯噔一下。   接着,猛地一回头,我惊慌失措捂住嘴巴,生怕发出声音会惊扰到挨着我睡觉的承夜。   我把目光渐渐挪到床边,一地的衣服,以及用过的卫生纸,还有……   成年人的我,深知昨夜发生了什么。   可还是,不愿面现实。   我忙掀开被子,谁知他手臂一伸突然把我捞了回去,他的脸紧贴着我的后背,鼻尖洒出炙热的气息,如同蚂蚁一般撩得我浑身有些燥。   “咳咳。”我故意干咳几声。   没得到回应,我才敢稍微动一下。   可该死的是,无论我怎么使劲,都无法掰开他搂着我腰的手臂。   令我始终没料到的是,在我回头刹那,那个被我误以为睡着的承夜,此刻正睁着眼。   他腿一蹬,半靠着床背,慢声吐了句:“苏沫,你强了我。”   “咳咳咳,你……你……你胡说什么。”本想骂他混蛋的我,听他这么一说,我差点就被自己的唾沫给呛死。   他一条胳膊压在我身上,伸出另条胳膊捡起地上的衣服,举起,晃了几下,“你看,证据。”   呃!!   这烂成几条的衬衫,确定是被我撕的?   应该不会吧!   自我否定时,我偷偷用手指摸了一下指甲,结果,竟然,真残缺了一块。   即便如此,我还是坚定否决,“怎么可能,一定是你,是你……”   我急得小脸通红,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他,我虽与何琛谈过恋爱,但这的确是我的第一次。   “自己听。”承夜拿过放在床头的手机,点开录音器,“让我亲一下,嗝……你又不吃亏,嗝……大,大不了,我……”   我一听,连忙伸手去抢手机,“我喝多了,说的醉话,不算数。”  他嘴角一勾,“既然你不承认,那干脆拍几张照片得了。”   “承夜,你混蛋。”我急了   他划开相机,举高,对着我和他,“看你难过,我才陪你喝酒,结果你倒好,把我吃干抹净,又死不承认。我要不不拍几张照片留着,日后,我去哪儿讨公道。”   “不是,我……我当时喝多了,我……我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抱着他手臂要去够手机,可我却忘了当时自己身上可是没一件衣服,恰好,他为了躲避我,手臂一挥,手就落在了我胸口处。   承夜趁机在我胸前抓了把,逗我说:“手感不错,就是......” 正文 第7章:被逼着撒谎。 第7章:被逼着撒谎。   他不安好心靠过来,补了句:“小了点。”   我瞪眼愣在那,就连刚才被他揩了油,也因为太突然,忘了反应。   然后,我就听到他喉咙里溢出一阵浅笑,直到这时,我才蓦地回过神。   我气炸了,张口就说:“你才小!你全家都小,你是我见过男人里面弟弟最小的一个。   我环手抱胸,觉得他流.氓至极,像他这种长得帅又多金的男人,定然少不了女人。   若真是这样,回医院我就去做个HIV检查,别染了病,还浑然不知。   承夜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呲着牙,一瞬不瞬盯着我,“你确定?”   我正要说,他突然又阴沉不定甩了句:“事关男人的颜面,苏沫你必须给我说清楚。记不起没关系,我可以让你在感受下弟弟的大小。”   我一听,当时就怂了,愣是吭哧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突然,承夜把手放在我腰后,把我吓得,连喊几次“你大,你的大,你的巨大无比。”   承夜的嘴一勾,笑得很是阴险,“知道就好,别喊出来。”   “……”我抽搐着嘴巴,在心里把他臭骂八百遍。   承夜起身下床,侧脸瞥了我眼,“跟我回家。”   我愣了。   天马上亮了跟他回家几个意思?难不成他又想占我便宜!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承夜抓起枕头砸在我头上,“苏沫,你脑袋能不能干净些?”   抬头,我睁眼瞪着他,却在下一秒又捂上眼,“不穿衣服,你在我面前晃什么?有病啊!”   说完,脑子里就开始浮现他光身的画面。   我想,我病了,还挺重!   “你不是男人见多了,怎么,你也会害羞?”承夜斜我一眼,拉上裤子拉链,胳膊一伸,猛就拽掉我身上的被子。   “混蛋,拿过来!”我气得牙龈直痒痒,却又拿他没办法。   他把衬衫塞在裤腰里,又从沙发拎起件裙子,隔空扔给我,背过身对我说:“我不喜欢等人,但我很愿意帮女人穿衣服。”   对着他后背挥了几下拳头,才拿起裙子往身上套。   迟迟不见我说话,承夜一回头,刚好看到我伸着胳膊正奋力拉后面的拉链。   “笨死。”他走来,抬手‘呲’一下拉到顶,顺手又帮我捋了几下头发。   接着,他把唇凑近我耳边,“这样看,也不小。”   “你——”我回头打他,却一眼撞入他深邃的眸子。   我别过头,不再理他,转身去了洗手间。   甩着手出来时,我看他在打电话,一副他很忙的样子,于是我趁机溜了。   结果刚走几步,他突然从后面扯住我的手臂,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身体已被他抵在墙上。   “非要惹我生气?”他两个手臂撑在墙上环住我,俊脸缓缓靠近我,距离太近,仿佛只要我一踮脚,我便能吻上他的嘴。   我咽了咽唾沫,一本真经道:“天都亮了,我要赶紧回家,要不然我妈醒了见我一夜未归,会杀了我的!”   他扬唇一笑,又朝我凑近了一些:“苏沫,你撒谎的样子,美极了。”   说完,他揽着我的腰,把我带进怀里,低头就吻了下来……   “小叔。”   承夜还没吻到我,就被陶姿吃惊的喊叫打断。   陶姿冲过来,手指着我,话却对着承夜说:“小叔,你找谁不行,为什么偏要找她这种女人?你知不知道她这种贱女人攀上你,就是为了钱。奶奶要知道你与这种女人纠缠不清,她肯定会暴跳如……”   或许没人告诉她,像我这种女人特别讨厌被人用手指着,且又脾气很不好,而且又是那种能动手就不会吵吵的人。   我把她扯到我跟前,不等她开口,扬手一个大嘴巴子甩过去,“小姑娘,你骂谁贱呢?你在高贵嫁得也是老娘不要的男人。。”   用力太大,打完,我手都麻了。   我甩着手,剔了承夜一眼说:“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小叔!”陶姿拉住他,仰起被我打肿的脸,哭得梨花带雨地说:“小叔,你忍心看姿儿被打而坐视不管吗?”   说完,陶姿瞪着我,一副要把我生吃的模样,“苏沫别以为勾引了我小叔,工作就能保住,我告诉你不可能。等我上班,我第一件事就是辞退你,苏沫,你给我等着!”   一听要与她成同事,我心里多少也有些烦躁。   后面,我干脆说:“我求你快点把我辞退,这样我就可以拿到一大笔违约金,如此一来,我还要感谢你八辈祖宗,真得。”   每次一提这件事,我心里就有些难受。   当初我已留在某市的一家三级甲等贵族医院,却被郑淑茹一哭二闹三上吊给逼了回来,最后她又用我妈逼我签了一份终生合约,在用换来的这笔钱供何琛以及他妹妹上学。   “苏沫,你!”陶姿气的直跺脚,转身抱着承夜胳膊,直晃,“小叔,她欺负我,你到底管不管?”   承夜挥掉她的手,走向我。   他语气颇为严厉,“陶姿,记住她是你小婶,以后在出言不逊,下一个打你的人就是我。”   陶姿愣了半天,回过神,看向我时她眼底一闪而过一抹嫉妒的眸光。   我也愣了,虽说与他意外发生了点关系,但我压根不想与他再有进一步发展。   所以,他嘴里的小婶子是几个意思?   我年纪轻轻,我可不想一夜之间辈就涨了一倍,成了大妈。   再说了,我也不想嫁他。   “那个……”我正要说话,承夜突然打断,眼神有些凶,语气更是粗暴,“闭嘴,没个长辈样。”   说完,扯着我手臂就把我拽进电梯,本脸严肃地说:“以后别总动手打人。”   “你以为我愿意?”我抽出手,眼睛都要翻到地上。   可能看出我的不高兴,他没在说话。   可电梯一开,他很自然把手揽在我腰上,那感觉就像我们早已是恋爱很久的爱人。   我被他硬拖着上了一辆车,刚上车,我的手机就叮铃铃响了。   瞥了眼号码,我心里冷笑一声,随之扔在一旁不理会。 正文 第8章:做人不要太卑鄙 第8章:做人不要太卑鄙      我没接何琛电话,却在下车时看到他与我妈站一起,看样子是要打车离开。   我不知道何琛找我妈干啥,但我知道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想到这,我迅速下车,冲过去的同时,一把拽过我妈护在身后,臭骂何琛,“混蛋,你要带我妈去哪?何琛,我警告你,你要敢伤我妈一根手指头,我豁出命也会跟你死磕到底。”   何琛没说话,我妈倒是气得不轻,“死丫头,把我扔这你去哪了?多亏我记得琛琛电话,要不然我还回不了家了。”   我一听,知道我妈又忘了昨天发生的事,我既无奈又庆幸她不记得了承夜。   想着,我刚好能趁着这个机会,从承夜眼皮底下跑掉,也就没解释。   我拽着我妈边走边说:“我昨晚加班,你又丢了钥匙,所以我就把你安排在这住了一夜。”   说实话,从承夜身边越过,我好怕他会把我拦下,然而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后来过了好久,我才知道,那天承夜之所以任我离开,而是因为他又替我教训了何琛。   到家,我妈像念紧箍咒一样不停地在我耳边夸何琛。   直到她说累了,躺在摇椅上睡着,我的耳朵才暂时得到安生。   刚搬个凳子守在我妈旁边,家里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她倒也不是找事,但语气却特别强硬。   她说:“苏沫,今天我来是想通知你,房子我要卖,今天你必须房子给我腾出来,否则。”   她一顿,又加重了语气,“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我走到外面,瞅了眼我妈,然后才把目光落在郑淑茹脸上,“这房子是我妈的,你凭什么说卖就卖?”   “就凭这个!”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一个本子打开,递到我面前。   我一看,眉头深深皱着。   我不解,家里好好的房子怎么突然间就变更了户主,而我还全然不知。   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我瞪着怒火的眼,拳头握得嘎吱嘎吱响,“郑淑茹,做人不要太卑鄙。”   郑淑茹冷冷一笑,不急不慢甩我句话:“当初,你跟琛儿在一起,所以我才留着房子给你们住。现在,琛儿马上要结婚了,我当然要卖了给他添置一套新的房子。”   说完,她又提醒我句,今天必须搬走,不然她就会找人把我们的东西扔出去。   那一天,我再次感受到人心薄凉,以及内心的无助。   跑到隔壁,借来一辆电动三轮车,想着先把东西搬到宿舍,过度几天。   然而,东西才搬了一半,郑淑茹又回来了,身后却多了几个人。   她领着人转了几圈,把人送走,拉着脸又回到了屋子里。   她踢我的东西,嘴里还骂我:“苏沫,你还真是个扫把星,有你在,不管什么事都会沾上晦气。”   我拿着胶布,挨个把箱子封上,至于她说什么,我全当放屁。   见我不吱声,她反倒厉害了,抬腿就踢翻了我好不容易整理好的东西。   我妈被惊醒,她一睁眼看到乱糟糟的客厅,先是一怔,然后以为家里遭了贼,喊着让我报警。   “吵死了,喊什么喊。”郑淑茹还像以前那样,对我妈态度一贯专横。   不管何时,我妈见到郑淑茹,都会露出一副特别惊恐地目光。   我过去,把她揽在怀里轻拍着后背,告诉她不用怕,然后把她送到隔壁邻居家,请她们帮忙照顾。   再回来,我走到桌前,自顾自倒了一杯水喝,解了口渴,我故意把杯子弄地上,落地就碎的玻璃渣划破了郑淑茹的腿。   假装没看到,又开始不慌不忙整理东西,勾唇听郑淑茹呼痛的鬼叫,心里甭提有多高兴。   苏沫,快拿消毒药水。”刚喊完,她像似突然明白了什么,脸色一变,恼羞成怒地指着我问:“苏沫,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   我用嘴咬破胶布,随手丢在一旁,“是你不长眼睛,非要往那站,怪我喽?”   “你!”郑淑茹气得紧咬着牙关,漏出一副要把我生吞的模样,“苏沫,别急,你苦日子还在后头。我倒要看看你苏沫能有多能耐。”   我剔了她一眼,笑得很无所谓,“放心,你欠我的,迟早有一天我会双倍讨回来。”   她手指着我半天,气得声音都抖了,“苏沫,你给我等着!”   说完,她拎起包,匆匆走掉。   我对着她背影翻了几个白眼,弯腰继续收拾东西。   可没几分钟,隔壁王大妈火急火燎跑来,半弯着腰喘了半天才说:“苏沫,你妈,你妈她……”   闻言,我心里咯噔一下,丢下东西,撒腿往外跑。   一下楼,我看到我妈不知为何而伤心流涕,郑淑茹则站在一旁冲着人群喊,我们人品到底有多恶劣,甚至出言不逊侮辱我妈。   这一幕,瞬间撩起我心底积压多年的怒火。   我冲过,二话不说拉住郑淑茹手腕用力往上一掰,目光凶狠瞪着她:“你在敢骂一句试试?对,你曾经是救过我们一条命,可这笔账,早他妈的就还清了。这几年,你全家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苏沫挣得,所以请你在这骂之前,先摸摸自己的良心,到底谁才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胡说八道!”郑淑茹气扭曲了脸,反手拎包用力砸我的头,待我松手,她扬手一巴掌甩来,几乎同时,我妈推开了我,那一巴掌结实落在了她脸上。   我整个人都愣了。   “妈。”我冲过去,扶住我妈,当我抖手去碰她微肿的脸时,我心都要碎了。   我脸一侧,瞪着猩红的眸子,咬着牙一字一顿,吼道:“郑淑茹,你他妈的不是说我没家教吗?今天,我就没个给你看看。”   说完,我上前就与她扭打一起,论打架郑淑茹不是我的对手,可论歹毒郑淑茹略胜一筹。   她大概没料到我会给她来真的,所以,我用力一推,她人就侧倒在地上。   她鬼哭狼嚎一声,抬手拽我头发,硬是把我从她身上扯下来,伸手就去挠我的脸。   我妈看我吃了亏就急忙上前拉架,可郑淑茹像个泼妇一样,骑在我身上不停地撕扯我衣服。   我真是第一次遇到打架脱衣服的架势,所以,顿时乱了手脚。   “贱婊.子,跟我动手,你嫩了点!”郑淑茹抬屁.股又猛地坐我肚子,巨大冲击力,差点没让我吐出来。 正文 第9章:跟我动手,你嫩了点! 第9章:跟我动手,你嫩了点!   “   我妈看我痛得眉头直皱,她心疼的眼泪直往下掉,边拽着郑淑茹衣服,边替我求情:“郑淑茹,沫沫她还小,你就饶了她这一次吧。”   郑淑茹非但没停手,反而更凶残去挠我的脸,直到……   我妈扔下砖头,又将我从地上扶起,再回头时,她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不止,嘴里更是不停地念叨:“沫沫,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郑淑茹倒在血泊中,一动不动,而我一身伤痕也没好到哪里去。   人群中,不知是谁报了警以及120。   没多久,警察带走了我妈以及我。   我没想到,正是因为这场闹剧,彻底改变我与我妈的命运。   时常想起,我内心就会自责懊恼以及悔恨。   我恳请警察让我见见我妈的时候,承夜带着几位律师出现在我面前。   他的出现,让我看到了希望,也瞬间红了眼。   承夜大步走来,脱下外披在我肩上,然后把我紧紧搂在怀里。   他轻拍我后背,安抚我:“对不起,我来晚了。”   闻言,我哭了。   承夜弯腰打横抱起我,强势地说:“这里交给他们,你需要休息。”   我挣扎,死活不愿离开。   我不能独自把我妈扔在这,哪怕见不到她人,我也得守在这里。   她有阿尔茨海默病,时常记不起任何东西,万一警察问起来,我也能替我妈解释一下。   正想着,颈后突然一阵痛,要说的话还没出口,我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我脑袋晕晕的,就像身体被掏空了一样,浑身充满了无力感。   “醒了?把这个喝了。”   循声望去,我看到推门进来的承夜,他把碗放在床头,伸手帮我把头发捋在耳后。   见我不动,他端起喂我喝,而我脸一侧,抖着嘴皮子问他,“郑淑茹,她怎样了?”   昨天警察告诉我,她人重度脑出血正在抢救,现在人应该救过来了吧。   “抢救虽及时,但医生还是宣布了脑死亡,也是就植物人。”他把手覆在我掌面,紧紧握着,“医院那边,我打点好了,伤者家属那边,有点小麻烦。”   说完,他扣住我后脑壳,猛地把我摁在他怀里。   “都怪我,是我害了我妈。”我哭得很大声,嘴里反反复复念叨这一句话。   我仰脸,看着承夜,流泪问:“我妈会不会被判死刑?会不会,你告诉我,会不会!”   承夜抹去我的泪,“我会想办法,先把阿姨保释出来,其余等一会见到律师再说。”   承夜的话让我瞬间停止哭泣,我点点头,掀被子就要下床。   他伸手拉住我,沉默片刻才说:“先去医院。”   闻言,我愣了下,然后点点头。   到医院,我拒绝了承夜的陪伴,一个人乘电梯到达ICU重症监护病房。   没想到,刚出电梯就有好几个人把我围住,大骂是我害死了郑淑茹。   他们把我推搡到病房,何筱爱看到我,刚冲过来,一脚就把我踹倒,并踩着我后背。   她脚一点点用力,张嘴就骂:“苏沫,把我妈害成这样,你还有脸来?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贱女人。”   说完,何筱爱对着我就是一顿狂踢。   我抱着头蜷缩成一团,忍着身体上的痛,任她撒气。   如果打我能让他们撤诉,十顿我也愿意挨。   何筱爱累得直喘气,她左手掐腰,右手擦汗捋头发,接着,她咬牙切齿盯着我说“苏沫,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以及你.妈,我告诉你,这官司到哪打,你.妈都得蹲监狱。至于你,更不得好死!”   当时,我扔掉所以骄傲与自尊,在那诚心诚意恳他们,“筱爱,只要你们撤诉放过我妈,你们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撤诉?”何筱爱蹲下,与我目光对视,“行啊,你跪下,给我磕几个头,我考虑一下。”   “怎么,不愿意?刚才还不是说为了你妈,你什么都愿意?”何筱爱看我一怔,一只手勾起我下巴,用力拍打着我的脸,“苏沫,你只要磕,我马上打电话给我哥,让他撤诉,毕竟咱们曾是一家人。”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咬牙说出。   换做以前,我早打的她满地找牙,而如今,我只能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我抬眼,语气颇淡,“何筱爱,我希望你说话算数。”说完,我从地上爬起,正准备跪的时候,病房的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   承夜黑着脸进来,一把将我从地上捞起,二话不说拽着我就走。   “苏沫你是不是疯了,嗯?我让你来医院,是让你过来走个场,谁让你给他们磕头了?你真不会天真的以为,你把头磕了他们就会撤诉?”   看我呆滞点点头,承夜恼得一拳砸向我左脸边的一侧墙。   他掏出手机,接通说句话,举手机放放我耳边,里面传来的声音让我惊愕又落寞到极限。   沉默片刻,我仰脸望着承夜,抿嘴想说话,可字卡在嗓子里却又说不出来。   承夜轻叹口气,猛就把我又捞回他怀里,他说:“走,溜一圈。”   不等我回过神,承夜牵着我的手,从走廊这头到那头,期间凡是路过有人的地方,他都会刻意停一下。   开始,我不懂他为何这样做,直到见到律师我才明白他的用心良苦。   我冲他挤了个笑,然后又像丢了魂的木偶一般,坐在那出神。   当警方再次驳回我要见我妈的诉求时,我彻底崩溃了。   也就在这时,我接到何琛的电话,他说他要见我。    我想都没想,拎着包就直奔去了何琛指定的咖啡馆。结果却在半路被承夜拦下。   他扯着我的手臂,有些生气,“苏沫,你知道何琛为什么要见你吗?”   我摇头,心跟着抖一下。   “想知道吗?”承夜掏出烟盒,抽一根叼在嘴里,点燃后才问我。   我轻咬泛白的唇.瓣,半响说出一个字:“想。”   只有我自己知道,当时心跳的到底有多厉害,又有多恐慌。   承夜连吸两口,随即扔掉烟蒂,伸手就把我拉上车,有些恨铁不成地说:“好,我今天我就让你看一下,你所求的人,他到底有多想毁了你。”   何琛的阴险歹毒我领教过,但这一次却彻底刷新了我对‘阴险歹毒’四个字的认知。   承夜领着我从后门进入咖啡馆,一进去,便有人把我们安排在二楼一个雅间。   起初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当灯一灭,我瞬间瞪大了眼睛。 正文 第10章:跪下,给我磕几个头。 第10章:跪下,给我磕几个头。   诺大屏幕,我可以清楚看到何琛的一举一动,他在花瓶偷放了隐形摄像头,又在衣袖藏了录音笔,甚至还安排了几个人围在他四周。   我还看到,他给了服务生一包白色的药。   可想而知,只要我人踏入咖啡馆,不管我说与不说,他何琛都不会放过我。   啪嗒一下,灯亮了。   我方才看的一幕,也瞬间消失无影无踪。   我攥紧了几乎没知觉的拳头,缓缓抬起头,还是说出了那句,我想见他的鬼话。   承夜剔我一眼,没说话,只是脸色有些难看。   “看看自己到底有多蠢。”   我接下承夜隔空扔来的文件,只翻了几页,我激动地上前抱住他。   我把脸贴在他胸口,哽咽地说:“承夜,谢谢你。”   承夜伸手把我拉开,语气还是那么凶,甚至有些动怒,只是嘴角稍微弯了下,“平时看你挺聪明,怎么一遇到事,就蠢得像头猪。”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今天入了何琛的圈套,神仙也救不了你妈。”   我咧嘴笑,笑到最后,我又扑过去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又说了句:“谢谢。”   我灰暗的世界,从那天起,因为承夜的存在而温暖无比。   承夜接了一通电话,丢下我,带着律师下楼去见何琛。   他们谈了很久,久到我挨着沙发昏昏然然睡了一觉,醒来,承夜还是没回来。   我有些急,刚拉开门,一个男人就来到我跟前,恭维传达了承夜走前的交代。   于是,我又回到了房间。   一小时后,门外终于传来脚步声,我拧开门,迫不及待往外冲,一头就入了承夜的胸膛。   他轻哼着笑,长臂一伸,就已把我圈在他的怀里,“这么想我?”话落,他手臂一收,又将我拉近他的怀。   我的脸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他这么一问,差点让我乱了节奏的心从嗓子眼跳出来。   “我,我没有。”我低头反驳,鬼知道,当时我多有心虚。   我脚步往后退,低头红着脸不敢看他。   “是吗?”承夜勾唇,笑得一脸坏样,一步步把我逼到背靠墙。   我一听,乖得像个小女生一样不停点头。结果他又问我:“那你为啥不敢看我,脸还那么红。”   说完,他一条胳膊抵着墙,俊脸猛就凑过来,薄唇差点就吻到我的脸,“可我想你了。”   他的话让我为之一怔,我还没回过神,他已经轻啄一下我的唇。   我睁大眼,而他却在我耳边柔声说:“苏沫,何琛愿意签谅解书,律师同时向法院递交阿姨病情鉴定报告,法院一旦采取,即使判了刑,我们也可以递交保外就医申请。”   一听‘判刑’我鼻子一酸,最后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   承夜捧着我的脸,抬手为我擦去泪水,又低又稳地说:“苏沫,这是最好的结局。”   我何尝不知,可心里对我妈的内疚只会日渐增长,且又折磨着我。   忍了半天眼泪,我在他怀里轻点头,抽搐半天,抿了几个字:“我知道。”   我以为事已就此,然而。   第二天承夜就接到律师电话,何琛反悔了。   相对比我的六神无主,承夜倒显得平静许多,他像早料到一般,很淡定切断了来电。   他丢下手指尖的烟,骂了句:“靠,得寸进尺。”   我跑到楼上,又火速冲下来,递给承夜一张卡,“不够,我再去凑。”   承夜站起,一只手插.进裤兜里,把.玩着手里那张银行卡,打趣道:“赔了嫁妆,你拿什么嫁我?”   我的心砰砰直跳,实在没料到承夜会这样问我,以至于我酝酿半天也没答上这个问题。   承夜瞧我脸红像个小媳妇,浅笑的弧度愈加浓烈,“难不成,你又想反悔?”   说完这句,他用鼻间抵着我的鼻尖,暧.昧气息瞬间蔓延整个房间……   一紧张,我脱口而出:“我没有。”可一说完,对上承夜狡黠的眸光,我才知自己应了什么。   承夜轻刮我的鼻梁,咧嘴笑着说:“这才乖。”   我红着脸瞪着他,实在不知说啥,索性选择了沉默,省了又被他占便宜。   承夜放开我,扬手招来一旁的石管家,“让梁山,白冬,丁九来一趟。”   他朋友要来,我当然选择回避,可刚起身,承夜又把我按了回去。   他眼皮一抬,瞥了我眼,“老实待这,哪也不许去。”   我偷偷试探:“我在这,不怕你朋友说瞎话?”   承夜闭眼缓缓靠在沙发上,“他们巴不得。”   我似懂非懂的哦了下。   仅过了十分钟,家里的大门就咚咚咚直作响。   我瞅了眼承夜,他举着手机正打电话,石管家又被他支出去,一时间房间只剩我一个闲人。   开门,理所应当换成了我。   我刚拧门,房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连着进来好几个人。   可一看到我,他们像看见鬼一般,个个张大嘴里,几乎是同时,喊了句:“卧槽!”   “承夜,转性了?保姆都换成女的了。”其中一个,上上下下打量我好久,才举步走向承夜。   “就是身材差了点。”可一坐下,嘴里又蹦了句:“不过也还好。”   接着,另外两个人依序坐下,虽不至于大呼小叫,但也没少偷瞄我。   他们的目光,像欣赏动物园大马猴似的,令我非常不爽。   我抱着手臂靠着门,剔了他们眼,然后瞥了眼承夜,“你们谈,我出去趟。”   “怎么,不高兴了?”刚转身,承夜突然攥住我的手腕,直接把我带进他怀里。   我回头瞪他:“你喜欢当猴?”   承夜勾唇浅笑,并收紧手臂,不着调哼了句:“那收费?”   “……”我嘴一抽,脸色更是黑成锅底。   他搂住我坐下,郑重其事与他们介绍我:“苏沫,我的女人。”   “丁九,梁山,白冬。”接着,他又依序对我介绍他们。   “你,你女人?”丁九瞪得眼珠子像似要掉出来。   他还要说什么,统统被承夜一个眼神剔回去。   后来,他们开始讨论生意上的事,而我就像听天书一样,困得我直磕脑袋。   承夜把我头摁在他肩上,贴着我耳朵,低声说:“睡一会,等下喊你。”   “不是吧,这样虐单身狗也太不地道点了吧。”这下换梁山开始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