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你叫什么名字? “嗤——” 寂静月色下,一辆黑色低调的X型汽车,一个猛的急刹车在别墅前面缓缓停下的同时,别墅里宛若有一声压抑的吼声蓦然在上空划过,打破了原本属于夜的寂静。 “笃笃笃。” 随着整齐的脚步声,早已在别墅面前排列整齐的医生保镖快速的迎了上去。 “人到了吗?”一道苍老的声音蓦然响起。 车内汇报人员坚定的点了点头,“这次一定没问题。” 与此同时,后车厢被蒙着眼绑着手脚的白夕沫顿时明白了! 协议! 意识到这个词语,黑暗中,秀眉微微一蹙,唇角微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 听着外面的动静传来,白夕沫反而咬了咬唇,闭上眼。 很快后车厢终于被打开,蒙着眼全身被禁锢的她也被抬了出来。 打量了昏迷中的女人一眼,长者沉重的叹了一口气,“希望这次不会错。” 喃喃了一句,他深沉的眸光落在面前的别墅,像是终于下了什么决心摆了摆手,示意手下把人送进去。 一阵颠簸,就在白夕沫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颠出体外的时候,抬着她的一群人终于停下了脚步。 后车厢里。 久久没有动静,就在她考虑是不是可以睁开眼打探情况的同时,原本悬空的身体蓦然失去了重心,像货物一般被随意抛出。 意料之中的痛感很快传开,白夕沫的心里是奔溃的 什么鬼,既然是协议,虽然他们就是金主,不过有这样对待女人的吗? “唔……”忍不住的低呼出声,发出声音的白夕沫心下一惊,连忙闭上嘴。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才蓦然发现自己已经被松开了禁锢,而且诡异的周围似乎还有一阵阵粗烈的喘息掩盖了她这一声低呼:“唔……啊…” 压抑而痛苦。 终于受不了好奇心的驱使,她缓缓睁开了眼睛。黑暗中,只是依稀可以看到一抹模糊的轮廓。但,只一眼,她的心还是不由得轻颤了一下。 只见不远处有一个模糊欣长的轮廓正趴在不远处,是一个男人,一个好看的男人…… 房间里一阵阵诡异喘息声便是从他那里发出。 没事的,说不定他就是和自己达成神秘协议的人,只是睡一觉,别怕! 这么安慰着自己,白夕沫咬咬牙,缓缓站起了身子,她试探的走向他,想要看清面前的人 “那个,你没事吧?” 她伸出手指小心的戳了戳他,只是不等她反应,却被一股力用力的拽去,那个一把搂住了她的腰。 白夕沫一边惊讶,一边撑着一侧的桌角想要挣脱他,站起身。那人确实更加用力的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 白夕沫在幽暗的怒视着他,“你干嘛,放开我!” 清脆的嗓音明显添上了满满的不悦,只是面对她的质问,男人只是搂得很紧,除了剧烈的喘息,没有发出一点其他的声音。 “你……”她有些慌了,声音里染上了些许轻颤,“没事吧?” 灼热的气息喷出毫无遮掩的落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引起她一阵不自觉的颤戾。 “别动!”一道磁性冰冷的嗓音蓦然传出,带着绝对的冰冷,不容置疑。 精致的小脸一阵抽搐,昏暗下,她只知道一个身形挺拔高大的陌生男人正趴在自己的上方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 像是打量,像是探究。 “你,你是谁啊?”压抑着内心的纠结,她问,“也是被绑架的吗?或者……或者……”是和我达成协议的人? 疑惑的话语没说完,趴在她上方的男人原本剧烈的喘息似乎平复了很多,只是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弯下腰去,捏着她的下巴,声音低沉:“你的男人!” 邪魅冷傲! 听着这样的话语,白夕沫有些嫌恶的蹙了蹙秀眉。 这个男人是不是太傲娇了?她的男人?他脑袋是不是有坑,知不知道她是谁就敢妄言是她的男人。 “唔……” 一股霸道的力蓦然传来,打断了她的所有思绪模模糊糊间,她只是觉得她被他的力道捏得有点疼。 “啊,轻点……” 清晨。 “要死了。”长长的羽睫轻轻的颤了颤,纤长的手指微微一动,精致瓷白的小脸上顿时染上一抹通红,“嘶——”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白夕沫差一点就忍不住的抽泣起来。 什么鬼?太!痛!了! 昨晚的一幕幕蓦然的涌入脑海,白夕沫也在同时不可置信的睁开了眼,“啊,完了,完了!”她低呼的同时身侧也蓦然传来男人的一声冷哼。 浑身一僵,她后知后觉的仰头,下巴蹭过男人坚实的胸膛,蹭得男人浑身一僵。男人微微颔首,看向怀里纠缠了一夜的小女人,幽深的眸子闪过一抹深沉 这个女人,他碰了,重要的是他有了反应! 冷眸掠过一抹深沉,冷硬的轮廓似乎忽然柔和下来。 与此同时,刚好抬眸的白夕沫也恰好看清了面前的男人。顺着坚实的胸膛向上,棱角分明的脸庞俊美淡漠,绯薄的唇微微抿着,墨黑的眸子异常深沉,却没有一点温度。 “南宫夜寒?”忍不住的喃喃出声,白夕沫倒吸了一口凉气。 南宫夜寒,整个K市哪怕是整个G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难道昨晚那个人就是这个强大到逆天,暗爵集团的直接控股人,就是昨晚不顾她的感受和她纠缠了一夜的男人!就是那个她卖掉自己的对象? 呆滞的眨了眨眼,白夕沫只是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相对于她的惊讶,男人却只是饶有兴致的把玩着她的头发,俊美的脸上一片冷漠,眼睛里却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这个女人,很特别。不仅成功近了他的身,对于她的接近他没有厌恶的感觉,甚至不自觉的被她吸引沉迷。 “你叫什么名字?” 低沉磁性的男声蓦然传出直接把白夕沫逼回了现实。 她飞快掀开被子向身下看去,然后又一脸惊慌的捂好。 天呐,一丝不挂! 正文 第2章 做我的女人 所以说她真的和这个逆天的男人睡了一晚?咳,纠缠了一晚! 想要这里,白夕沫又侧头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你…你……我……你……” 结结巴巴良久却始终找不到一句完整的话语,最后她只能咬着下唇,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身旁这个男人身材逆天,颜值逆天,背景逆天,连,运动能力都这么逆天,根本就没有理由和她达成协议吧?难道是她记错了? 根本就不存在什么买了自己一夜的神秘人? 昨晚她只是安静的走在路上,然后被人莫名其妙的绑架,被人丢进黑暗的房间,看到一个趴在地上痛苦喘息的男人,最后被这么男人……那个啥。又或者只是她睡着了,梦游,最后借着迷糊,把这个男人给强了? 脑海里蓦然闪现出昨晚自己疯狂蹂躏男人发丝的片段,脸顿时烧得通红。 歪着脑袋,白夕沫越想越心虚 最后只是转而弱弱断定这个男人,只是传言禁欲冰冷,十有八九就是找个女人随便可以上的那种。 嗯,对,就是这样的! 白夕沫在心里暗暗的对他鄙视了一番,才再次愤愤不平的侧目看向他,粉唇不悦的吐出两个字,“流氓!” 话音落下,直接翻身下床,来不及害羞,飞快的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贴身衣物,一件一件的穿好。 她完全没有看到自己身后,男人一双深沉的冷眸紧紧的凝视着她,“女人,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她的味道,他很满意。 低沉淡漠的磁性嗓音带着几分慵懒,几分可怕邪佞,白夕沫一惊,这才幽幽的转身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 “我……” 对上深邃的冷眸,白夕沫一瞬间僵持住了,莫名的有了一种不知所措的奇怪感觉。 这个时候,她还应该告诉他名字吗?虽然说这个男人很逆天没有错,可是不管怎么说仔细说来,吃亏的那也是她!只要他把应该给她的报酬给她就可以了! 眸子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他,白夕沫微微一愣以后,迅速和他保持距离,澄澈的水眸闪烁了一下,抓住衣角的手指紧紧收紧,“有必要吗?” 她和这个男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吃亏的是她,这个时候她没有追究他的任何责任,他就应该感激涕零了,他还问她,她的名字? 昨晚的一幕幕浮现眼前,在莫名被炒鱿鱼失落回家莫名被挟持之后,这个男人就空降在她的世界了。她唯一存在的记忆也只是和他纠缠的片段 所以,不管她怎么仔细回想着,她依旧觉得关于昨晚的一切,都应该随风飘散!即使这个男人很逆天,也不是应该和她有过关系的人! 想到这里,白夕沫深吸了一口气,打算迈步离开。脚步只是微微一动,身后却蓦然传来一股力,毫不犹豫的把她向后拉去! 猝不及防的,白夕沫再次对上让男人宛若冰冷寒潭的眸子,他只是静静的睨着她,一股莫名的寒意就从脚底涌向全身,冷冰冰的。 性感薄唇邪佞的笑容好看却更让她不寒而栗,“女人,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磁性,邪佞! 白夕沫浑身一僵,明明想要挣脱束缚,身体却像是坠入深渊,冰冷僵硬。 这个男人只是简单的一个质问,就让她浑身失去了控制。 “做我的女人。” 淡漠的话语落下,忽视怀里小女人眸底的惊慌,南宫夜寒只是颔首缄封了她的唇…… “不,不要。” 吻,狂乱,霸道,却又极尽缱绻,像是要把她深深的按入他的体内。 白夕沫慌乱的想要挣扎着,唇被禁锢着,只有细碎呓语溢出,耳畔却在同时响起男人暗哑的冰冷嗓音,“想让你弟弟安然无恙,就别再挑战我!” 弟弟! 短短两个字就让白夕沫蓦然一怔,“弟弟”这是她唯一的死穴,不过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知道? 难道他真的就是和她协议的那人?浑身僵硬住了,她却依旧是倔强地一动不动,想要以此阻挡他的进攻,可惜却是枉然。 就在她几乎以为自己就要在下一秒窒息身亡的时候,男人终于松开了对她的禁锢,绯薄绝美的唇角噙着一抹弧度: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做我的女人。” 磁性,冰冷,确实该死的好听。白夕沫再次一愣,澄澈的水眸满是不可置信 这个男人疯了? 做他的女人?不是传言这个逆天的男人冰冷禁欲,十有八九是个gay吗?他却不厌其烦的第二次让她做他的女人?重要的是,她自认为没有倾国倾城,也不至于让人神魂颠倒,昨晚的莫名绑架,是她第一次见他,不至于让他一见钟情吧? 话语落下,男人深沉的眸光再次落在她的身上,带着兴味,带着探究: 这个女人的味道很好,他喜欢,而且…… 似乎想到什么,南宫夜寒蓦然蹙眉,修长的手指伸出,淡然自若的穿上一侧的衬衫,侧目,看着白夕沫的眸光有了些许变化,不过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是淡漠吐出几个字 “穿上衣服,到大厅找我。” 话音落下,没有一点犹豫,直接迈步离开。 白夕沫:“……” 当房门被重重关上的一瞬,白夕沫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穿上衣服? 弱弱颔首,浑身再次僵持住了,视线落在自己只穿着内衣的身体上,一股难言羞愧如一张无形的网快速的笼罩住了她。 所以说,刚才她就是这样和他说话的! 呆滞了良久,她才后知后觉的找回自己的私信我,眸光落在自己面前唯一一件宽大的衬衫上。 白夕沫:“……” 咬了咬唇角,白夕沫没得选择,她只得将宽大的衬衫套在身上。 雪白的宽大衬衫套在娇小的身子上,长度刚好落在大腿中间的位置,只是袖子对她来说有些大的不像话,白夕沫索性直接将袖子卷起,一切看起来都刚刚好,只是宽大的衬衫却充斥着男人独特的清晰味道,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他禁锢在怀里,完全的包裹住,让她很不自在。 微微挑眉之后,白夕沫才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过走廊,下楼。 正文 第3章 你味道很好,跟我结婚 抬眸看去,男人熟悉的俊美侧颜就蓦然出现在眼前,南宫夜寒慵懒的倚靠在沙发上,双腿淡然的交叠着,只是一个随意的动作,却依旧掩饰不了男人原本的矜贵优雅! 一看就不是好人! 不悦的撇了撇嘴,白夕沫在男人的身侧站定,唇角只是微微一动,刚要开口说话,下一秒,一个冰凉的物体直接抵在了白夕沫太阳穴的位置! 白夕沫浑身一怔,只是粉唇缓缓的勾起一抹动人心魄的笑,“这是什么意思?” 她快要炸毛了,这个男人一定有病!莫名其妙的把她绑架了,就算了,把她那啥了,也姑且不计较了,一下楼,还拿枪指着她! 对于她的质问,南宫夜寒却不紧不慢只是依旧紧紧的睨着她,与此同时,一侧一名身板结实穿着笔直西服,脖颈系着黑色蝴蝶结的老人却蓦然开口,“白夕沫,身高165cm体重41kg。原白氏唯一千金,父母双亡后,跟着唯一的低智弟弟随舅舅生活,却饱受排挤,不得不外出打工以支撑弟弟每月必要的治疗费用……” “等等!”白夕沫终于忍不住的打断他,水眸微微闪动,紧紧的看着沙发上慵懒自若地男人,“你调查我!” “需要调查?”南宫夜寒终于饶有兴趣的抬眸,只是幽深的眸光冰冷意味深长,不自觉的散发出来的气势更是让人不敢直视。眸光落定,他却良久才微动薄唇微动,“夕沫,你的味道很好。” 夕沫,味道, 白夕沫怔怔地看着他 她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了,这个男人竟然这样直呼她的名讳,而且这句话她怎么觉得这么的……!什么叫做“味道很好”?这样说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吧? 无视她的呆滞,话音落下,男人只是淡淡的摆了摆手,原本抵在她头顶的枪这才挪开,一侧那名类似于管家的男人也才向她递出一份文件,同时开口,“白小姐,你的味道符合我们的要求,所以,签字吧。” 白夕沫:“……” 又是味道,什么鬼? 颔首,狐疑的嗅了嗅,白夕沫并没有闻到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味道,抬眸疑惑的看了看他,才微微颔首,看向管家手中的文件——隐婚协议。 几个大字蓦然浮现眼前,白夕沫呆滞了,更是不可置信的看向面前的男人,“你要和我结婚?” 南宫夜寒的嘴角只是噙着一抹饶有兴致的笑,却依旧是没有开口,只是一侧的管家自己补充,“白小姐,你没有拒绝的理由,不要忘记你还有一个弟弟。” 声音不大不小,却轻易的抨击了白夕沫埋在最深处的禁忌。 这个男人太强大了,只要她忤逆他,随时可以死无葬身之地。 略强的扬起小脸,纤白的手指微微收紧,嗓音有些微颤,白夕沫依旧努力的平缓声音,开口:“为什么是我?” 世界那么大,女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她? “我不是已经给了理由了吗?”磁性冰冷的嗓音,每一个字都透着慵懒,却霸道的不容置喙! 因为她的出现,她的味道轻易的平缓了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的怪疾?因为她是他发作之后,唯一一个可以靠近他的人?因为她是唯一一个靠近让他觉得不厌恶的女人? 想到这里,南宫夜寒忍不住微微蹙眉,冷峻的脸庞闪过一抹深沉,但只是一瞬,却掩藏的很好,终于忍不住,白夕沫先是一愣,随后想到他刚才说过的,你的味道很好。 What?这就是理由?因为她味道好,所以他要跟她结婚? “南宫夜寒,你有没有搞错?反正我是不会答应的。” 她才不想这么随便就决定自己的终身大事。 虽然舅舅平时并不会管他们,不过如果他们有危险,他应该不会袖手旁观。 对于她的拒绝,南宫夜寒出乎意料的不恼不怒,薄唇甚至微微勾起,饶有兴致,“夕沫,你很快就会改变想法,我们拭目以待。” 她的身世,她已经调查过了,他保证她很快就会后悔 慵懒,甚至带着些许宠溺的话语,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白夕沫:“……” 所有的话语都被噎住,精致的小脸苍白一片,顿了一下,粉唇忍不住的勾起一抹嘲讽,以他的势力,他有资本任性,不过她没有兴趣陪他玩。 想到这里,原本苍白的小脸蓦然变得清冷,“不。”淡淡的吐出一个字,白夕沫变得淡漠起来,“南宫夜寒不是所有人都必须城府在你的脚下。” 找到神秘人,只要拿到钱,她相信只要治疗得当,她的弟弟一定会恢复正常! “呵。”嘴角噙上一抹嗤笑,冷峻的脸庞浮现一抹冰冷,南宫夜寒冷冷的收回视线。 一侧老管家顿时了然,适时开口,“白小姐你还会来的。” 白夕沫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虽然满满的笃定,不过在看见南宫夜寒的态度后,她却无法完全的放松下来。 “总裁。”白夕沫身后蓦然传来一阵冷硬的声音,“您和季小姐约定的时间快到了。” 白夕沫蓦然一惊,后知后觉的回头,看向开口说话的人。 和老管家一样的笔直西服,系着黑色的领带,冷硬的五官棱角分明,属于俊美的外表却因为一丝不苟的恭谨神色染上了满满的冷寂。 对于她的打量,男人的脸庞没有一点波澜,只是眸光深沉恭谨的看着沙发上的男人。 看着他,白夕沫忍不住的撇撇嘴:如果她没有记错,这个男人就是刚才拿枪指她的那个! “冰块男!”忍不住的嘀咕一句,白夕沫撇撇嘴,故意挑衅的睨着他。 可是面前的男人却始终只是恭谨的看着南宫夜寒,表情没有一丝起伏。 白夕沫:“……” 南宫夜寒也没有再看她,只是蓦然起身,修长挺拔的身子蓦然直立在白夕沫的面前,高大给人强大的压迫感,起身的一瞬,眸光淡漠的撇过她。 白夕沫以为他会开口说点什么,男人却只是薄唇微启,淡漠的向他身后的男人吐出两个字,“陆森,走了。” 正文 第4章 请去公司见他 南宫夜寒的话语落下,直接迈步走出,只是一瞬,白夕沫身后的男子也跟着恭谨的迈出了脚步。 陆森? 白夕沫歪着脑袋,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离开的身影,咬住唇瓣,也随即迈步, 既然大家都已经离开,作为外人,她就更加没有理由留下了。 脚步一动,一侧老管家似乎有感应一般,再次递出手中的文件,“少夫人,签字吧,这种机遇可遇不可求。” 机遇? 白夕沫掩饰不了内心的嘲讽:可遇不可求?她可以不要吗? 像是看出她的犹豫,老管家继续状似无意的开口:“少夫人,您的弟弟今年有十五了吧?这个年纪,正常的孩子说不定也有个小女朋友了。” 白夕沫:“……” 老管家的话语慈祥,却让她觉得异常冰冷。自从父母去世后,弟弟就是她唯一的寄托了,而且他的话虽然夸张,不过也不是没有道理,弟弟也应该有自己的人生了。只有最好的治疗,痊愈的可能才会加大。 想到这里,澄澈的水眸再次掠过一抹深沉,白夕沫看向老管家一脸笃定,“就算没有你们,我弟弟也可以接受治疗。” 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神秘人应该把钱打给她了,想到这里,白夕沫没有在犹豫,迈步离开。 呼一口气,顾不上身体的不适,白夕沫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就打算回家。 脑海里被喜悦充斥着:弟弟有救了!他会受到最好的治疗! 碰—— 刚刚到达自己熟悉的小房子,房间里忽然就传来了花瓶碎裂的声音,心下一惊,白夕沫不由得就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刚刚进入房间,白夕沫就被面前的景象惊讶到了,一片狼藉,角落是还在瑟瑟发抖的弟弟 “安安!”白夕沫压抑住自己的不安,第一想法就是看弟弟有没有受到伤害。虽然已经十五岁了,不过智力低下的弟弟不过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 “姐姐!”看见白夕沫,白安安就直接扑到了她的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舅舅好凶好凶,他,他拿走了姐姐的卡,安安害怕。” 卡? 心,一惊,不安的感觉很快涌现过来: 她的钱!那张卡是自己和神秘人交易时自己报的卡,神秘人给的钱就在里面! 来不及思索舅舅为什么会知道她有钱,白夕沫的第一想法就是过去把自己的东西要回来。不过只是一瞬,她就弱了下来。 她怎么要?如果那么容易就可以要到,当初就不会被赶出来了。 心烦意乱的同时,一股清新的气息也在同时涌入鼻翼,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南宫夜寒的衣服。 手指再次收紧,脑海忽然之间就浮现出男人冷峻的样子,现在以及…未来,也许只有那个地方才是自己的一方净土了。 抱住弟弟,白夕沫再也忍不住,终于无声的大哭了起来,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女孩子,发生这种事情,她就算再神经大条也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情绪。 哭累了,白夕沫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地板上,冰凉的感觉顺着薄薄的衬衫一点点的深入皮肤刺入毛孔,打了一个冷颤,她连忙爬起,直接去了浴室,她要洗掉那个男人的味道,洗掉那个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 洗断和以前的牵连,她应该高兴,从现在开启,弟弟会受到最好的治疗。 白夕沫在浴室泡了三个小时,简单的换上属于衣服,才觉得好了一些,出了房间,看见蜷缩在一旁的弟弟,“安安,过来。”白夕沫努力的扬起一抹笑,“在家里乖乖的,姐姐出去一会,很快就回来。” “不要。”想起昨天的事情,白安安还是有些害怕,“舅舅好可怕。” “不怕不怕。”轻轻的拍了拍弟弟的后背,白夕沫只能拿出自己平时安慰弟弟的杀手锏,“姐姐出去给你买糖,很快就回来了。” 听见糖,白安安才松开了抱住白夕沫的手,乖巧的点点头,“好,姐姐不能骗安安。” “好。”伸手宠溺的揉了揉白安安的脑袋,白夕沫的眼眸不易察觉的涌起一抹苦涩。 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就像南宫夜寒所说的,她还是来到了这里,南宫别墅!空气中似乎随处充斥着男人的气息,这让她很不自在。 想到自己要过来求他,她就浑身不自在。想要立刻转身离开,不过一想到白安安她就生生的止住了脚步,南宫夜寒是现在唯一可以帮助她的人了! 正文 第5章 脑子有坑的男人! 看着面前的别墅,白夕沫呼了一口气,抬起手,刚想要敲门,门却率先被打开了,佣人看见她并不意外,反而恭谨一笑,“白小姐。” 白夕沫:“……” 所有的动作不禁一僵,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开始肆意蔓延,她紧紧的盯着面前的佣人,心也控制不住的剧烈波动。 她做好了一切准备,就算南宫夜寒嘲笑她,她也顾不上了,想到今天早上自己还那么笃定地拒绝,如今更觉得难堪。 “怎,怎么了吗?”喉咙忍不住的一哽,白夕沫放下了停在空中的手,改而紧张急切的看着佣人。 恭谨一笑,佣人只是开口:“少爷让您准备一下,一会有人接您去公司。” “公,公司?”白夕沫说话都不利索了,呆呆地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 南宫夜寒的公司不就是暗爵吗?为什么让她过去?他怎么知道自己会来!而且,时间点还这样的准确! 白夕沫动了动嘴角想要开口问点什么,一侧佣人却已经率先开口,“您准备一下。” 漫长的反射弧之后,白夕沫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的抓住佣人的手:“我为什么要去南宫夜寒的公司?你和他说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他商量。” 佣人:“……” 看着这样的她,佣人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很无奈,只能转而恭谨的开口,“白小姐,车子已经在外面等候了,到了公司,有什么事,您就可以和少爷说了。” 话音落下,不等白夕沫再开口,她已经被请出了大门。 出门的第一眼,白夕沫就看到了冷着脸,不苟言笑的陆森正恭谨的等候在一辆黑色炫酷汽车的一侧。 五雷轰顶,白夕沫顿时有了一种被雷劈中的感觉 她是不是太倒霉了? 要去见南宫夜寒就算了,来接她的还是不久前还拿枪指着她的男人! “那个……”白夕沫努力的扬起笑容,嘴角的笑容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谄媚,“陆森,你家总裁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知道自己现在很欠揍,很狗腿,可是比起接受南宫夜寒的低气压,她觉得这根本就没什么! 而对于她的努力讨好,一侧陆森却一直保持着一开始淡漠的态度,顿了一下,蓦然从身后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她。 隐婚协议。 正是自己不久前看到那份。 粉唇微微的抿了抿,像是思索,很快就转而变成了嘲讽,顿了一下,她直接伸手接过文件,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没有一点犹豫,眸光中甚至闪烁着冰冷。 南宫夜寒喜欢自己的味道,自己需要他的势力,又或者从另一个方面说他在帮助自己,她没有理由拒绝。 这一次她没有再问为什么,陆森有些惊讶,不过却没有开口问什么,只是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微微侧身,为白夕沫打开车门,“少夫人,请。” 与其他人不同,陆森虽然叫着她“少夫人”却很明显只是为了应付,他并不承认她,又或者说这个世界只有南宫夜寒才能让他真正的承认。 想要继续询问的话语被噎在喉咙,精致的小脸不悦的嘟起,白夕沫只能闭嘴,不情不愿的进入车厢。 一路平缓。 车直接在暗爵的大门处缓缓停下,对于这个随时随地出现在财经头条的暗爵,白夕沫说不上陌生。所以对于它的恢宏大气,她也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讶。 陆森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对她的反应有些惊讶,却只是一瞬,便恭谨的走到了她的面前带路。 一路上,有不少人和他们,不准确来说是和陆森问候的人,不过他却没有一点停留,直接迈步向前。作为炮灰的白夕沫更是没有理由停留,只是低着头走在他的身后。 直到陆森在一扇紧闭的大门前停下脚步,修长的手指在门上轻轻的扣动了一下,房间里传来一声清脆的,“进来”之后,他才打开了房门。跟着他的脚步,白夕沫也才进入了房间。 但脚步只是刚刚迈入,白夕沫就被面前的一幕惊讶到了,脚步不自觉的一僵,眸光紧紧的落在南宫夜寒对面的女人身上 季清!清纯玉女,四小花旦之一的——季清! 精致瓷白的小脸上小巧立体的五官,一头亚麻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洒着,凹凸有致的曲线,只一眼就让人这个让人感觉被上帝眷顾的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所有的动作都呆滞住了,白夕沫良久都没有找回自己的声音,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忘记反应。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沙发上轻轻的敲打着,冷峻的脸庞看不出一点情绪,只是淡然的看着他面前的女人。 南宫夜寒的神色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不过很明显,他面对季清的表情不是冰冷的,甚至是带着些许柔情的。 柔情? 白夕沫被这个词语吓到了,像他这样的男人也会有柔情温柔的一面吗? “过来。”终于注意到她的存在,南宫夜寒向她淡淡的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即使不满,白夕沫也只能迈开脚步,坐在他的身侧,精致的小脸一阵僵硬。 幽深的眸光紧紧的落在她的脸上,南宫夜寒蓦然伸出食指轻挑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白夕沫一颗心有种失控的跳动起来,她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想要挣脱他的禁锢。 南宫夜寒却只是饶有兴致的侧目看向一侧怔看着他们的季清,“她怎么样?” “她?” “我?” 异口同声,同样的惊讶,同样的不知所措。 季清精致瓷白的小脸在一瞬的僵硬之后,扬起一抹好看的娇嗔笑容,“夜寒,你的人我怎么敢用?” 明明是带着责备的娇嗔,可是在她的身上演示出来却没有一点让人不舒服的感觉,甚至觉得赏心悦目。 白夕沫也顿时反应过来,脑海里浮现出自己不久前刚刚签字的那份协议。隐婚的意思就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和她之间的关系,想到这里,白夕沫小巧的唇连忙扬起一抹弧度,回答,“季小姐,你误会了,我和南宫夜…总裁没有关系。” 冷峻的脸庞没有浮动,男人勾唇玩味一笑,“是的,没有关系。”说话的同时,宽大的大手却伸向她的身后,饶有兴致的捏抚着她的腰间。 酥麻的触感传来,慢条斯理的抚摸着她,宛若电流,一点点的刺激着她,白夕沫的小脸顿时僵硬住了,但是为了不让季清看出异常,她却是半点都不敢动弹。 南宫夜寒落在白夕沫身后的大手饶有兴致的来回滑动,抬眸看着季清的眸子里却依旧一片淡然。 “你就是白夕沫吧,你愿意做我的助理吗?”季清扬起嘴角,打断沉默,率先开口。 她知道她? 白夕沫有些惊讶,不过转念一想,也许是他告诉季清的,也就没有犹豫,直接点点头,“愿意。” 话音落下的同时,白夕沫顿时觉得腰间一痛,一股刺痛蓦然传来。 白夕沫:“……” 愤愤不平的侧目却对上男人一张冷峻带着邪肆的脸庞,他身上霸道且强势的气势笼罩而来,顿时她就弱了。 可是她却不知道为什么。 不是他让她过来的吗?不是他问季清她怎么样的吗?她同意做季清的助手也是他同意默认的了吧?他捏她干嘛? 有病! 白夕沫摸不清这人想要做什么,只是知道他身上那强大的气势让她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只能弱弱的移开视线。 “很好。” 南宫夜寒饶有兴致的勾唇,傲然宣布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季清的助理。” 正文 第6章 出轨吧总裁! 小脸一阵抽搐,白夕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南宫夜寒,你脑子有坑吧?既然本来就让我当,那刚才我答应时你捏我干嘛? 虽然心里腹诽,但面上还是要保持微笑啊。 “好。” 季清蓦然一笑,唇角的笑容璀璨迷人,“夕沫,以后就请多多关照哦,工资方面我已经和夜寒商量过了,就按照比例分成给你。” “工资?” 本来是以为南宫夜寒闹着玩的,结果说到工资,白夕沫开始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你刚才说工资?” 也就是真的让她当季清的助理?拜托!季清诶!国内最红的女明星之一,她的身价有多高,南宫夜寒肯定最清楚吧,助理这么重要的工作,怎么能随便安排给她呢。 看着她,季清有些失笑,再次重复了一遍:“工资按照比例分成给你。” 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白夕沫吞了口口水。 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这样看着她,这个女人就这样不自觉的吸引着他的视线,幽暗的眸底闪过一抹深沉,他直接勾起白夕沫的下巴,清冷霸道的嗓音同时溢出,“你不需要工资对吗?那我帮你保管可好?” 呆滞的眨了眨眼,白夕沫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却碍于有人在场,不敢反驳。 谁说她不需要工资了,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更没有白打的工,他不知道吗? 没有工资,她怎么有动力努力工作? 白夕沫很无奈,想要开口反驳,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况且南宫夜寒现在看她的表情完全是一副对待听话宠物的样子,她不敢想象自己反抗以后,会是什么样子。 “对,对啊。”白夕沫艰难的扯出来一个爱哭还难看的笑容,“我相信总裁会帮我好好保管的。” 虽然她现在确实需要一份工作,但是苍天啊,保佑南宫夜寒大发慈悲把工资还给她! “白助理,好好工作。”像是满意她的表现,南宫夜寒终于收回了对她禁锢的大手,只是绝美的冷峻脸庞却扬起了一抹深沉的弧度,更是让她不寒而栗。 “白助理?”对面的季清同样一笑,歪了歪脑袋,疑惑柔情的看着他。 对上她的视线,南宫夜寒没有停顿只是自然慵懒的别来了眸光,唇角微扬,“白助理这个称呼迟早都要用,就当提前练习咯!” 话音落下,男人缓缓直起身子,简单干净的白衬衫,黑色长裤,在他身上却有极尽奢华的即视感,幽深的眸光再次掠过坐在沙发上不明所以的小女人,南宫夜寒单手插在口袋里,忍不住的唇角微扬。 这个女人,不仅有用,而且比想象中要有趣很多! 季清直到南宫夜寒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视线里才缓缓的收回眸光,看向白夕沫嘴角上扬起一抹娇羞的笑,像是害怕她误会一般,连忙开口,“你别他看平时冷冰冰的,可他总是这样,喜欢开玩笑,其实他人很好,你千万别介意。” 清脆的嗓音传来,沐宁沫也蓦然回神,看着对面的季清灿烂友好,丝毫不矫情的笑,内心不自觉的对她产生了几分好感。 她和传言一样好相处,一点都不矫揉造作。只是听着她的话语,白夕沫忍不住的撇撇嘴 南宫夜寒这个人什么时候好了?到底是什么鬼? “好。”面对季清紧张友好地笑,白夕沫只能扬起一抹灿烂的笑表示同意。 听见她的回复,季清松了一口气,同时从一侧翻出了几分文件,递到了她的手中,“夕沫,这是工作流程你先熟悉一下。” 说到工作,白夕沫的神色不禁认真了几分,眸光流转,淡淡的认真点头,“嗯!” “季清!”寂静空间忽视自门外传来一阵呼喊,声音落下,一名戴着鸭嘴帽的女生出现在她们的视线。 看到白夕沫的一瞬间,她似乎有些惊讶,不过只是一瞬,却掩饰的很好,直接走到了季清的身侧,笑的一脸灿烂,“南宫夫人,我们该进行下一个拍摄了。” 南宫夫人? 听到这四个字,白夕沫不由得诧异的看了季清一眼:她结婚了?对方也是姓南宫的?不可能吧?整个G国姓南宫的并不多,除去已婚的年龄不适合的长的磕碜的更是少的可怜。 “小雨!”季清的小脸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她警告的瞪了说话的女孩一眼,眸光异常认真,“我和夜寒只是朋友。” 白夕沫:“……” 身子不受控制的微微一怔,内心深处更是诡异的泛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白夕沫说不出自己现在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原来她们说的是南宫夜寒?可是和南宫夜寒结婚的是她呀……虽然这个婚姻并不是她愿意的,可是忽然被人这样说,还是有点怪怪的。 等等,我在想什么,我疯了吗? 白夕沫摇了摇脑袋,想要摆脱奇怪的感觉。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南宫夜寒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她巴不得他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呢!她会有这样感觉,不过是因为以为原本是自己的东西被夺走了,不开心而已! 想到这里,白夕沫的神色放松了很多,嘴角也不禁的扬起一抹笑,“总裁,他对你确实很特别。” 收回警告的视线后,季清的脸上浮现一抹无奈,只是摇了摇头,“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说话的同时她又直接挽上白夕沫的手臂,同她微微一笑,亲热道:“走,我们去熟悉一下工作环境。” 还没来得及反应,更未来得及开口,白夕沫就直接被季清拉着走出了房间。 她看得出季清提到南宫夜寒的时候明显是有点不一样的,就凭她纵横各种大小泡沫剧的经验,她笃定,不简单! 但这有什么关系呢,虽然季清这算是觊觎别人的老公了,然而她不在乎!她巴不得早点脱离苦海,对,严格来说,如果南宫夜寒有需要,他出轨也没问题,她绝对会乖乖配合。 说不定,他有了喜欢的女孩,就会放过她了。更说不定会因她的撮合,不仅放过她还会免费帮她的弟弟治疗!给她那个讨厌的舅舅一点教训! 正文 第7章 在我眼里,他很好 越想越高兴,白夕沫的嘴角也忍不住的扬起灿烂的笑,“嗯!我要好好工作!” 不仅要好好工作,她还要好好的抱住了这条大腿。 “在我眼里,他很好!”季清没头没尾的忽然开口,似笑非笑的勾唇。 “什么?”诧异的侧目,白夕沫下意识的侧目,却看见季清精致的小脸俨然又是满满的认真,只能收回视线。 广告拍摄现场,导演远远的看见她们就急忙的赶过来,笑的一脸谄媚,“季清你来了,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嗯。”微微一笑,季清只是直接点了点头。随即脱下外套递给了白夕沫。 还未在状态里的白夕沫一愣,连忙伸手,却还是控制不住的诧异的看了导演一眼. 和她想象的,怎么不太一样?这个导演的态度是不是太好了?这样的情况,像是几乎就要贴上来了一般,很狗腿! 也许这就是演艺圈里的大腕吧?连导演都要敬上三分的人。 “卡!”还陷在思绪里,拍摄那边已一锤定音。白夕沫抬眸看去只见高光打影下,女人动作优雅娴熟的摆弄出最后一个姿势,她的手中是一款当下知名的饮料,随意的几个动作就更勾勒出手中物体的诱人,整个画面越来越丰满,即使隔着屏幕也活灵活现,尤其是液体顺着天鹅般的脖颈缓缓的滑动而下…… 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那么诱人,更是可以看出季清对这种东西处理上的熟悉程度。 “导演,可以了吗?”在导演的话语落下之后,季清才擦掉了溢出的液体,对着导演认真一笑,点点头,迈步向白夕沫的方向走来。 “怎么样?”季清扬起笑容,浅笑的拉了拉白夕沫,精致的小脸有些不加掩饰的璀璨。 “很好,完美!”白夕沫真心的点点头,脸上还带着残留着掩饰不了的惊艳,“比在电视上看到的更加好,我第一次知道只是喝饮料都有这么多的姿势学问,如果继续演下去,下面你会怎么演。” 季清眨了眨眼,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声音轻软的说道:“继续下去我估计只能吃瓶子了吧。” “噗……”听着她的调侃,白夕沫忍不住的失笑出声。 精致瓷白的小脸带着灿烂的笑,就是一侧的季清也忍不住的微微失神:这个女孩子的笑容太过于干净,干净的让人不忍玷污,如果…如果……他也被这样的笑容吸引,她要怎么办? 弯腰嬉笑了好一会,白夕沫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失态了,连忙起身,窘迫的吐了吐舌头,“我的反应太过激了,对不起啊……” “没事,这样的你,很真……” 季清的话语还未完全落下,一侧一道清冷恭谨的嗓音就蓦然响起,“少夫人,总裁让我来接你。” 听到陆森的声音,白夕沫真真实实的吓了一跳,同时侧目看向季清,发现她脸上疑惑的神色,连忙对着陆森使了一个眼色,小脸浮现一抹窘迫才对着季清一笑解释,“陆森真喜欢开玩笑,呵,那么我就先回去了?” 没有理会她的尴尬,陆森只是继而恭谨的看向季清,板直身子开口:“季小姐,总裁为你准备的车辆也在门外等候了。” 听见声音,季清这才收敛了脸上的惊讶,转而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好,工作都结束了,我们都回去吧。” “嗯嗯。”发现她并没有注意到刚才陆深的话语,白夕沫松了一口气,连忙点点头,跟着季清的脚步,迈步走出。 拍摄现场的大门停放了两辆黑色的轿车,很明显分明是接送她们两人的。 到了大门处,陆森没有犹豫,直接走到了其中一辆的一侧率先为季清打开了车门,“季小姐,请。” 季清的眸光带着深沉却不着痕迹的掠过了另一辆汽车,又看了看站在原地无聊的打着哈欠的白夕沫,顿了一下,才弯腰坐入车内。 看见季清上车,白夕沫扬起笑容对着她招了招手,才歪着脑袋往自己身侧的车里看了一眼,从她的角度看向里面并不能看的清楚,不过依稀知道里面有人! 小脸的笑容顿时僵住了,白夕沫欲哭无泪看了看属于季清的那辆车已经开走,她只能撇撇嘴,伸手打开车门。 不出所料南宫夜寒就坐在车内,只是即使她已经打开车门,他也一直在翻着手里的文件,从头到尾,眼皮都没抬一下。车厢里很安静,安静得让让她头皮发麻。 即使前面还有一名司机,可是下意识的她抵触和他独处。 她轻轻的咬了咬下唇,刚要试探性的问她能不能走路回去。磁性冰冷的嗓音已经吐出,“还不上来?” 白夕沫:“……” 所有的话语就这样噎住了,弱弱的咽了口口水,她只能转而点头,闷闷的,“哦。”了一声。 坐入车厢,白夕沫还是下意识的往窗外看了一眼,确定陆森不会上车之后,才收回视线。 也是,季清那么重要的人,他当然要派最得力的助手接送,只是她很诧异,这个男人不是应该出现在另一辆车上吗?和她在一起是什么梗? 一路上,车厢里出奇的安静,安静得让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会成为一种打破平静的罪过,南宫夜寒也一直微微颔首,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存在一般。 “多此一举。”白夕沫撇了撇嘴,忍不住的嘀咕了一声。 她根本就不用什么接送,这样她要怎么和季清解释?有小助手和大明星都有专车接送的服务吗? 歪了歪脑袋,白夕沫安静的靠在车窗上,眼睛有些无聊的四处乱转,“多此一举了?”清冷的嗓音蓦然响起,同时她的面前冷峻的脸庞蓦然凑近! “啊!”吓了一跳,白夕沫不由得惊呼出声,看着近在咫尺的冷峻脸庞她好一会才回过神,轻轻的咬了咬下唇,“没有,我什么都没说!” 这个男人是顺风耳,她的吐槽这么小声他都能听的清楚? 正文 第8章 只要我想要,都会是我的 “是吗?”男人饶有兴致,冷峻的脸庞甚至没有丝毫浮动,“说谎的女人看起来似乎也别有一番风味。” 磁性的嗓音带着暗哑,满是危险的气息,白夕沫变得慌张局促起来,澄澈的水眸染上了惊慌对上男人幽深冷眸的一瞬,她就后悔了。 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她不过是那渺小到不能再渺小的尘埃,随时都可能直接消散在风中,她想要反抗,可是却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有狂妄的资本。 “我……”白夕沫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小脸有些微红。“你什么?”南宫夜寒依旧眸光阴恻,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白夕沫欲哭无泪,如果早知道这个男人的听力这么好,她保证安安静静地,一声不吭!面前男人对她来说就宛若一头侵略性十足的野兽,明明抓住了她却不急着享用,偏偏一点一滴,兴味十足。 白夕沫瑟缩了下,抬眸弱弱的看着他,“我是开玩笑的。” 大丈夫,不,小女人能屈能伸,为了摆脱困境,她忍了! 南宫夜寒,不久前她只知道世界上有这样一个逆天的男人,可是现在却成为了他的隐婚妻子,她很惊讶,不给她时间反应就算了。这个男人能不能不要摆出一副随时随地就会把他吃了的架势? 他说他喜欢她的味道,她没用香水,如果把她用的那款沐浴露介绍给他,他是不是就可以放过她?想到这里,白夕沫紧紧的咬着下唇,试探性的看了看面前的男人 确定他脸上出了兴味并没有任何不悦的神色,才缓缓开口:“那个,你洗澡用沐浴露吗?” “怎么?你要帮我?”邪肆的磁性男声一字一顿从薄唇间吐出。话音落下,他直接一把禁锢住她的腰肢。 没有一点征兆,“不要!”白夕沫下意识害怕的挣扎。 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语,南宫夜寒只是紧紧的禁锢着她,甚至将她的腿抬起抵在自己的身上,再缓缓的按向自己,贪婪的嗅着属于她的味道,带着惩戒的意思,“夕沫我只说一次,永远不要对我说不!” 冷峻的脸庞带上了些许嗜血的味道,睨着她,幽冷的眸子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被他包裹着,周身氤氲开他的气息,白夕沫有些害怕,原本要开口说的沐浴露话语也噎在了喉咙,只能安静的蜷缩在他的怀里。 禁锢着她,男人的手依旧不带一点犹豫的一点点收紧,目光狠辣,像是真的要把她彻底的揉进体内。 “不说了,不说了,放开,好痛,真的好痛……”白夕沫疼得快哭了。 她以为自己的话落下,他就会放开她,但是她的话音刚落,腿倏地被人最大限度的拉到,一股撕裂的疼痛传来,“啊!”白夕沫再也忍不住的痛呼起来,“放开放开!” 这个男人想要她残废吗? “痛吗?”南宫夜寒微微眯眸,带着欣赏的意味睨着她,性感的唇掀开一抹绝美的弧度,“你这态度我不喜欢,夕沫,男人不是这样取悦的。” 冷寂的话语宛若从地狱最深处传来,冰冷刺骨,白夕沫很不满,水眸似灼烧的烈焰瞪着他 谁要取悦他了,这个男人有病! 像是没有注意到她的视线,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只是径直的顺着她身体的柔软曲线游走,优雅缓慢,像欣赏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最后停在剧烈起伏的心口,长指落在樱色印记上辗转流连,“要用这里。” 白夕沫的呼吸变得有些沉重,害怕地看着他,她感觉自己的力量在这个男人面前根本就如同蝼蚁,他只要轻轻的动动手指,随时可以置她于死地!而且,他手指停留的地方……太私密! 挣扎不过,白夕沫整个人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跨坐在男人身上,车辆依旧缓缓向前,她开始绝望地闭上双眼。 反正这种事情她也经历过,不过是再经历一次,有什么好害怕的。 良久,意料中的疼痛没有接踵而至,男人只是禁锢着她,将她抱在怀中,贪婪的呼吸着。 在她诧异的同时,霸道阴冷的嗓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只要是我想要的,都会是我的!” 白夕沫:“……” 听到蓦然响起的声音,她在男人的怀里扑闪着羽睫,身上不断压来的力道也停止了,南宫夜寒只是依旧禁锢着她,没有下一步动作。 没有了危险,学乖了的白夕沫即使不满不舒服也就乖巧的趴在男人的怀里,一动不动。 对于他开口说出的话语,她没有开口回复,更没有反驳 只是有些无奈 像他这样的天之骄子,他想要什么,会走得不到的吗?在他的世界里,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是炮灰吧?所以,她要学会的只是在南宫夜寒这场大爆炸里更好的保护自己,让自己不至于粉身碎骨。 嗤—— 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 司机像是有什么意识一般,车只是平缓,稳稳地在一栋别墅的大门前停下,即使很平缓,但是停车的一瞬,白夕沫还是下意识地睁开眼,但只是刚刚睁开眼,原本把自己禁锢在身上的男人蓦然松开了她,直接跨步下了车。 白夕沫:“……” 忽然得到自由,眨眨眼,白夕沫侧目看向高大修长的身影,眸光有些微闪,很明显,男人的衬衫似乎被液体浸湿,紧贴着紧实有力的后背,散发着独特男性荷尔蒙的性感。 看着她的后背,白夕沫不由得歪了歪脑袋,很疑惑 很热吗?这个男人怎么会流那么多的汗?还有,他特意到拍摄现场去和她同乘一辆车就只是为了抱抱她? 看着修长的双腿就停顿车外,没有动弹,良久,白夕沫才反应过来,周围的环境……不是南宫别墅,而是舅舅家! 对这里本能的产生了害怕的心理,白夕沫不由得又多看了男人一眼,他为什么突然带自己来这? 白夕沫拍拍心口,这才迈步走出了车厢,“呼……”脚刚刚落地的一瞬,她就控制不住的低呼了一声,弯腰摸了摸痛到不行的腿。 正文 第9章 我的女人满意我就满意 不管怎么说,这个男人有病,还病的不轻,只是闻闻,闻就闻吧,扯她的腿干嘛!扯残废了,他负责吗! 在原地嘀咕了一会儿,一道夸张的嗓音忽然传来,“南宫总裁,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这是舅舅白豪庭的声音,听着这个声音原本放松的白夕沫全身有不由得紧绷起来,呆在舅舅家,被折磨的恐惧感蓦然席卷而来。他们的面前正匆匆的跑来两人舅舅和舅妈张楚,两人走进后看见她之后明显愣了一下,像是没有反应过来。 白夕沫只是看着他们,就觉得讨厌,明明心里阴暗,还天天挂着一张笑脸。 南宫夜寒慵懒地站立在那里,理所当然的接受着白豪庭和张楚的讨好,墨黑的眸子顿了一下侧目向身侧僵硬的女人,饶有兴致,“听说我的女人丢钱了?” 南宫夜寒的女人? 听着这句话,舅舅白豪庭看向白夕沫的神色里不禁的多了几分探究,这个没用的侄女还真的榜上了大款?所以今天是来回报他的? 想到这里,他连忙上前,一边毕恭毕敬地向南宫夜寒低头,一边热情的拉住了白夕沫的手,“夕沫,你看看你,南宫总裁要过来,也不提前通知我们一声,舅舅也好准备一下呀。” “舅舅?”南宫夜寒声音慵懒,特意淡然的撇了一眼白夕沫。 被白豪庭拉住,她只是觉得浑身不舒服,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奈何动弹不得。 南宫夜寒站在一侧,瞥了他们一眼,眸光意味不明,嗓音淡漠,“我女人的手。” 一惊,白豪庭连忙松开对白夕沫的禁锢,脸上有些僵硬,白夕沫侧目漂亮的水眸浮现一抹感激。 虽然一贯不喜欢他强势,但此时的强势无疑帮了她大忙。 “南宫总裁,进家里坐坐吧,你还没吃过夕沫的拿手好菜吧?我让她给你做。” 一侧张楚也连忙应和,“是是,南宫总裁快请里边坐。” 夫妻两人恨不得把腰弯到地上去,南宫夜寒宛若帝王般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又侧目看向白夕沫,墨黑的眸子里饶有兴趣,“夕沫,你说我们要进去吗?” 白夕沫瞬间僵硬了,动了动身子,刚要摇头,却蓦然想起那天小房子里的满片狼藉,缩在角落的白安安,自己辛苦凑到的治疗费…… 想到这里,白夕沫忍着不满,点点头,“嗯,夜寒,我们坐坐吧。” 声音里出奇的软糯。 就是原本高冷矜贵的男人,眸子里也不易察觉的浮现了一抹深沉。 进入大厅后,白夕沫低垂着头,南宫夜寒却是淡然自若。很自然的拉着她就直接在沙发的主位上坐下。 这个位置! 是白豪庭一贯的专属位置,平时在家,除了他自己,没有人敢动。曾经不明所以的白安安就曾不小心坐过,她还记得当初,他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样子……想到这里,自然垂放在身侧的手蓦然收紧成拳。 原本只是细微的一个动作却还是轻易的落在男人的眼中,熟悉的清冷嗓音却在同时蓦然响起,“过来。” 白豪庭听见声音连忙上前,“南宫总裁,你有什么吩咐?” “钱是你拿的?”南宫夜寒轻描淡写。 白豪庭不由得愣住了,蹙眉。 谁拿了钱,南宫夜寒的心里一定早就有数了,现在他还问他,不过是试探,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侧目看向白夕沫,这丫头给南宫夜寒喂了什么蛊,居然能让他出头。 想到这里,白豪庭蓦然干笑一声,“呵呵……夕沫是我的侄女,她的钱自然是我的。” 听着他的话语,白夕沫却快炸毛了,她的钱凭什么是他的?她又不是他的奴隶! 不过很快,她就转而扬起一抹微笑,“舅舅的言下之意也就是,我的钱是你的,你的钱也是我的?” 脸上一僵,不过在这样的气氛下,白豪庭只能顺着白夕沫给的台阶往下走,“是,是的,就是这个道理。” “很好。”南宫夜寒淡淡抿唇,随即微微颔首,看着怀里的女人,眸子里的宠溺不加掩饰,“夕沫,看起来你还挺有钱的?“ 一个白氏,一个白家,虽然这样的势力对于他来说不屑一顾,可是于整个K市来说已经是不错。 “南宫总裁,您……”白豪庭嘴角抽动。 白氏是他和白夕沫共同拥有的,自从白夕沫的父母死后,不管是白氏还是白家就全部是他的,他自然不会松手,可是面对南宫夜寒,他却不敢反抗。 南宫夜寒依旧不屑一顾,看向怀里的女人,就像不相信一般,“口说无凭。”随即又像是探究一般看向白豪庭,“你说是吗?” “是!”皮笑肉不笑的扬起一抹笑,白豪庭只能顺从的点点头,有些紧张,却依然故作镇定的站立。 “所以应该签订协议,难道我的女人应该吃亏吗?”南宫夜寒不悦的动了动唇角。 白庭豪已经害怕了,屏住了呼吸,“不,不应该。”话音落下,他连忙招呼一侧的佣人去拿来纸笔。 看着面前的白纸黑字,白夕沫愣了一下,眸光有些紧缩。 面前的正是白氏和白家的财产分割,一半一半,虽然有一半本来就是自己的,不过现在只要她签字,真的就要回到自己的手里,她还是有些紧张。 重要的是,这些居然是南宫夜寒帮她得到的! 看见她的停顿,男人薄唇却再次悠悠的吐出两个字,“还不签字?” 白夕沫:“……” 皱了皱鼻头之后,呼了一口气,她用力的握住了笔,轻轻的写上自己的名字。 南宫夜寒慵懒的倚靠在沙发上,看着她的样子,似乎很享受。 “满意吗?”南宫夜寒淡淡挑眉,大手再次伸出,再次搂住了她。 该死的,这个女人的味道出奇的好闻,前所未有,似乎只要她出现,就能莫名的平复他内心的躁动。她是第一个,不,第二个可以这样接近他的女人…… 像是陷入了回忆,墨黑的眸子似乎瞬间变得深沉起来,泛着悠悠的光。 再次被禁锢,扣在了男人的胸口,白夕沫想要松开,不过现在她却只能依靠他,故做娇羞的点点头,“嗯。” 正文 第10章 听话的女人才有魅力 “好。”话音落下,她的身子很自然的就得到了自由。 南宫夜寒慵懒地坐在沙发上,脸上的神色意味不明,菲薄的唇间微微一动,直接侧目看向白豪庭高慢地睨着她,“我的女人看起来很满意,这次就放过你。” 冷冽的话语磁性冰冷,慵懒却更显嗜血,没有一点感情。 “我……”即使吃亏的是他,但是这个时候,白豪庭依旧是控制不住的弱了下来,“谢谢南宫总裁。” 一侧的白夕沫很惊讶。 事情真的就这样解决了?这么简单? 在她不知所措的同时,南宫夜寒却蓦然又优雅地伸出了手搂住了她,“夕沫,这里太闷了,我们回去吧?”嘴角的弧度异常邪肆,顿了一下他直接握住了白夕沫的手,不等她回复,直接拉住她起身,长指轻轻的摩擦着她的指尖,“夕沫,你满意就好。” 他的嗓音极尽宠溺,白夕沫愣住了。 南宫夜寒果然有病……不过他却是真的帮了她。 如果不是他,她一辈子都不可能从舅舅的手里拿到这些他只是动动口就可以拿到的东西。 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白豪庭本满是讨好的脸上渐渐的失去血色,就像是被冰冻住了,完全忘记了反应。 回到车内,男人微凉的指尖才转移,缓缓的抚过她光滑的脸颊,“听话的女人才有魅力。” 白夕沫:“……” 有魅力个毛线!她不需要,也不想要! 可是想到他刚刚做的那些原本闪烁着晶莹怒火的水眸一点点的暗淡下来。紧了紧手指,她没头没尾的吐出两个字,“谢谢。” 似乎对于她的反应很满意,南宫夜寒只是示意陆森开车,邪肆的眸底又掠过了一抹深沉。白夕沫看着面前的男人,他刚好落在最亮的背光处,在她的角度上宛若神坻,高高在上、触不可及。 欣赏着她的样子,前所未有的乖顺,明明是他想要看见的样子,南宫夜寒定定地看着她,控制不住的冷眸却有些深沉起来……只一瞬,男人便长臂一捞直接将人捞进怀里。像是不愿探究忽然之间出现的诡异感觉。一只手禁锢着她,不易察觉的男人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病态的满足。 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白夕沫浑身僵硬,感受着男人有规律起伏的结实的胸膛,即她努力的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太多,可是心跳就是控制不住的有些失去了节拍。 微微的蹙起绣眉,她有些恼怒的咽了口口水, 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才转而移开话题,“你,你为什么会帮我找工作?” 这真的很奇怪,南宫夜寒为什么偏偏就是对她这样的特殊?难道真的就是因为她的味道?她怎么就从来不知道自己味道竟这样的神奇? “不喜欢?”南宫夜寒的心情似乎不错,微微垂眸看她,嗓音磁性好听。 那天他原本真的只是照例去看看季清的,可是在听见她说自己需要一个助手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居然鬼使神差的就出现这个小女人的样子!不是因为季清,只是担心她一个人在家会无聊会胡思乱想,这个女人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一个控制他发病的工具,他居然会这样在乎她的感受。 “不是。”白夕沫不敢想象自己如果惹怒这个男人回事什么后果。自然也就不敢轻易的尝试。咬了咬嘴角她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满控诉,“只是既然是工作是不是应该来点动力?” 工作自然就是因为工资,如果连工资都没有她又为什么要去受罪?她白夕沫可不是圣母。也不是谁都可以轻易指示的好吗? 南宫也寒微眯双眸,“动力?” 邪肆的话语落下之后,“嘶~”腰部靠下蓦然就传来一阵刺痛,白夕沫不由得低呼一声,颔首看向落在自己身上不安分的大手,水眸染上了一丝不悦,不过很快就消失无形。精致的小脸掩饰住羞红剩下一片清冷,怒目看着他,“你干嘛!” 她和这个男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就是现在她依旧有点蒙圈,讲真她真的完全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为了她的味道可以不惜和她隐婚,甚至是直接答应帮她医治她的弟弟? 还有,他不是很厉害很逆天吗?如果一个味道就对他有那么多的作用,他为什么不让他的团队研制一款香水?到时候他想怎么闻怎么闻绝对不会有人会觉得膈应! 但是关于这些,她现在都不敢问,她想要的就是依靠这个男人的力量让自己在乎得人幸福。 冷峻的脸庞满是说不出的认真,“动力。” 白夕沫:“!!!” 嘴角抽搐了一下,白夕沫囧了。 她真的不知道外面关于这个清冷禁欲的传言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他,他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贪婪的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那嫩好看的嘴角微微勾起,“是不是感动的不知所措了。” 一股气流从脖颈忽然之间涌过,白夕沫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羽睫不由得轻颤起来。 “姐姐,我要姐姐!” 车子已经停下,静谧间,她似乎听见一道无力的响声出现打破了沉寂,原本还呆滞的白夕沫瞳孔猛然放大,顾不得南宫夜寒是不是会生气,只是一下子挣脱了他的禁锢从车上下来,直接冲入别墅。 只见大门处一名身材瘦小的清秀男孩正被两名黑衣保镖禁锢着,纯真的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只能按照自己的本能呼喊着自己最信任的人。 “安安!”世界就像是瞬间安静了,白夕沫就像忽然之间发狂了一般,只是直接冲上去疯狂的拍打着抓住弟弟的黑衣保镖,“你们想干嘛!快放开他!” 只是不管她怎么努力,禁锢住弟弟的两名黑衣男子就像是雕像一般,没有一点要放开他的意思。 南宫夜寒从她的身后走近,慵懒瞥了他们的方向一眼,眸光意味不明,看不出任何的情绪,“白安安,真是一个好名字。” 白安安,白夕沫唯一的死穴,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的想要帮她保护这唯一的死穴。他的女人,怎么可以被其他人抓住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