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嘬一口死了也值得 “也不知道那个乞丐怎么样了?唉……”秀芝叹了一口气,抱着怀里的媛媛坐在床上,一边给媛媛喂奶,一边想着白天的那个乞丐。 屋外的雨的确很大,瓢泼之势,伴随着电闪雷鸣,雨点击打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急促的很。 秀芝看着窗户,看着大雨就像是扑面而来,怀里的媛媛很安静,半岁大了,刚学会翻身,天天都得抱在手里,一刻都不能放下,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丫头。 媛媛的小嘴嘬着秀芝甘甜的乳汁,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一只小胖手还在秀芝的白兔上摸来摸去的。 “小坏蛋,吃奶还不老实,你这又吸又摸的想干啥。”秀芝宠溺的用手指点了点媛媛的额头,现在就剩媛媛陪着自己了。 ~~~~~~~~~~~ 倾盆大雨还在不停的下,一个男人此时正很悠闲的躺在豪华别墅的大床上,惬意的抽着烟,看着两团白色的皮球在眼前波浪式的晃动,胯下的坚挺感受着女人的紧致和滑腻。 “顾总……人家都累死了,换你在上面吧。” “你个狐狸精,这就嫌累了,老子今天很不爽,秀芝那个小寡妇咋就这么难吃到嘴里呢。” “顾总,你看你,搞着人家,还想着另外一只狐狸精,人家不依。” 女人还在撒娇,还在如一只雪豹一样的起伏跳跃,她要讨好身下的男人,用尽所有的手段,一定要获得这个男人的宠爱。 顾宏伟笑眯眯的看着女人,眼神中充满了鼓励,好样的,继续,别停啊,舒服着呢。 忽然电话响了,女人一边欢快的起伏,一边想伸手去床头柜拿起手机,却被顾宏伟一把给推倒在床上。 “告诉你了,我的东西别随便碰。”顾宏伟看了一眼仰躺着的女人一脸委屈的样子,告诫了一句,就拿起手机。 “喂,狗子啊,找我什么事儿?周末你们飞去云南,咋啦,又憋不住了?你妈的,管好你裤裆里那坨肉,我可告诉你,你玩儿归玩儿,你要是给老子坏事了,老子就把你大卸八块。” 顾宏伟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踢了女人一下,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坚挺,本来还有些忐忑的女人立刻换上了一副讨好的媚笑,乖乖的爬了过来。 ~~~~~~~~~~~~ 狗子被顾老大给骂了几句,也没在乎,跟顾老大从穿着开裆裤就认识,到现在二十多年了,没少给顾宏伟惹祸,每次顾宏伟都是臭骂他一顿,然后替他善后。 要说这狗子手上可是有人命的,替顾老大顶罪进过监狱,出来以后仗着自己跟顾老大的关系,现在自己手底下也收了不少的马仔,对外就标榜自己是顾老大身边的一条狗,在社会上混的人都尊称他一声:狗哥。 “不就是个小寡妇呢,有啥啊,大哥咋就这么稀罕,妈的,都是那个该死的乞丐,要不然老子现在已经在云南洗鸳鸯浴了。” 狗哥带着几个人冒着大雨,开车直奔理塘村,他们的目标不是秀芝,顾老大下令了,这个娇滴滴的小寡妇可是他顾老大看上的肉,谁敢碰就让谁死。 狗哥他们的目标是顾老大和秀芝都惦记的一个乞丐,顾老大恨不得乞丐死,秀芝则是关心乞丐在自己家地头的草棚子里会不会淋到雨。 ~~~~~~~~~ 齐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大祸临头了,蜷缩在草棚里,冻得瑟瑟发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可以清楚的看到齐盖身上的伤痕。 新添的伤痕,还有被狼狗撕咬的伤痕,就是今天挺身而出坏了顾老大的好事,顾老大当场就发飙准备废了他,幸亏是有县里的民警开着警车下乡办事,顾老大再嚣张也不敢当着警察的面杀人,齐盖这才逃过了一劫,却也被打的半死,还被顾老大养的狼狗撕咬的不轻。 就剩下半条命的齐盖此时就像一只死狗一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草棚子外面,雨很大,草棚子里几乎找不到一块能避雨的地方,冰冷的雨点滴落在齐盖的身上,这个世界似乎充满了绝望。 就是因为秀芝收留了他,还让他住在自家地头的草棚子里,算是帮秀芝家看着菜地,齐盖这才有了个栖身之处。 也正因为如此,齐盖才对秀芝知恩图报,才会在今天顾老大带人闯进秀芝家里意图侵犯秀芝时挺身而出。 挺身而出的代价就是身受重伤,就是现在躺在草棚子里还在想着美事儿。 齐盖有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任何时候都能笑的出来,伤痕累累了还笑着对秀芝说没事儿,不用去医院,其实,秀芝就是想带齐盖去医院也没钱。 乡下人,除了靠地里的收成,没有任何经济来源,丈夫在外打工意外死亡,连赔偿金都没有拿到,秀芝家的日子也不好过。 因此,齐盖就更加的感激秀芝,发誓要一辈子对秀芝好,帮她家种地,帮她家养鸡养猪,帮她家带孩子。 齐盖这也是一厢情愿,秀芝在他眼里就如女神一般的存在,可是,今天,他看到女神胸前的大白兔了。 浑身疼痛还被雨淋,如此悲惨境遇之下,齐盖还砸吧了一下嘴,想着要是也能像秀芝的女儿一样嘬着女神的大白兔,那滋味,肯定是美的冒泡了。 肚子很饿,这会儿就想着女神的白兔了,齐盖是个正常的男人,秀芝是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就连阅女无数的顾老大都对秀芝这样一个农村的村妇垂涎三尺,可想而知秀芝是个多么能引起男人欲望的女人了。 乞丐也是人,男乞丐也是男人,又不是太监,是个男人就会对女人有性致,更别说是对着千娇百媚的还在哺乳期的小少妇了。 实在饿的不行了,齐盖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去秀芝家里,嘬上一口,就算被秀芝打死了也值得。 勉强爬起来,看了看身上的破烂衣服,屁股都遮不住了,反正外面也在下大雨,没人看见,齐盖就这么哆哆嗦嗦的走出了草棚子。 刚走出草棚子,迎面就碰见几个人,手里明晃晃的砍刀,在暴雨中泛着白光,向齐盖砍来………… 正文 第2章老子家里有的是钱 齐盖原本不是个乞丐,不但不是乞丐,还算是出生在小康之家,父亲是庄门县政府的会计师,母亲是县教育局的秘书。 从小学习成绩优异的齐盖顺利的考上了重点大学,这可是全国知名的学府,就在杭州,齐盖学的专业自然是最热门的金融。 正在齐盖踌躇满志的准备考研的时候,一场大祸降临到齐盖父母的身上,齐盖的父亲因贪污挪用公款而坐牢了,母亲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心脏病突发,没抢救过来,等齐盖从杭州赶回家乡的小县城时,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 母亲的离世,更加刺激了在狱中的父亲,父亲疯了,被人送进了精神病院,暂时免于起诉。 齐盖去看望父亲,父亲连他这个亲生儿子都不认识,对着痛哭流涕的齐盖,嘴里就是反复的念叨母亲的名字。 家中的重大变故一度让齐盖非常的消沉,回到学校后,无心继续念书的他放弃了考研的机会,选择了毕业参加工作。 父亲的病情一直没有好转,法院还是判处了父亲无期徒刑,其实判不判都无所谓,父亲现在的样子在精神病院也得待一辈子了。 齐盖怎么也不相信,一向廉洁奉公的父亲怎么会贪污和挪用公款,还是数目非常巨大的,父亲被捕后,这笔巨款却始终没有查到。 县政府的人来了很多次,想从齐盖的口中得知巨款的下落,齐盖怎么可能知道,最后法院只好没收了齐盖一家的所有财产。 家里出事的时候,齐盖在上大学,父母的财产没有一分钱是属于他的,才刚大学毕业的齐盖就成了穷光蛋。 齐盖无家可归了,连番打击之下,到处找工作谋生路的齐盖一次在街头看见了有人行乞,似乎还有不少好心人给钱,只不过那个乞丐确实很惨,身体畸形,手脚残缺,在地上匍匐着不停的磕头。 无所事事的齐盖莫名其妙的跟着这个乞丐走了很长一段,看见乞丐累了在街边休息,还走过去跟乞丐坐在一起,想想自己现在一没工作,二没住房,仅剩的一点钱花光之后,自己也就跟这个乞丐差不多了。 这一坐可又出事了,不一会儿,齐盖和乞丐的周围就出现了几个身上有刺青的人,二话不说,架起齐盖就给塞进一辆小面包车里,还没来得及喊救命呢,齐盖就被打晕了。 等齐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绑在一间破屋子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手里正拎着一把大锤,冲着齐盖比划。 齐盖就是脑袋再不够用,也意识到了这是遇到传说中的丐帮了,这是丐帮准备收他做个乞丐了。 拼命挣扎、百般求饶,情急之下,齐盖说自己家里有很多钱,只要这些人愿意放过他,他可以拿钱给他们。 躲在另外一间屋里的戴着墨镜的男人一听齐盖说有很多钱,马上指示手下一定要逼问出钱财的下落。 齐盖只是缓兵之计,他哪里知道自己还陷入了一场巨大的阴谋之中,父亲贪污的那笔巨款,有人认定齐盖是知情者。 手机和兜里仅剩的几百块钱也被翻走了,反正齐盖就是想尽一切办法的拖延时间,先要求丐帮的这些个长老们把自己从架子上放下来,又说捆的太紧了要求放松一点,终于在傍晚的时候,这些人在隔壁的房间吃饭,齐盖瞅准了机会,挣开绳子,逃了出来。 逃出了破屋子的齐盖也顾不得分东南西北了,玩儿命的跑,也仗着齐盖是练过长跑的,一口气跑了一夜,天快亮的时候,齐盖钻进了路边的一辆大货车里,还是一辆拉煤的大货车。 大货车又开了大半天,傍晚的时候,齐盖实在饿的不行了,跳下车,朝着不远处的村庄走去。 这时的齐盖,真的像一个乞丐了,还是从煤堆里爬出来的乞丐,黑不溜秋、狼狈不堪的样子,正好就碰到了迷人的小少妇秀芝。 理塘村,齐盖是知道的,离他家的庄门县城几百里地,属于石门县,齐盖是摸进了秀芝家的自留地里准备偷着掰苞米的时候,第一次救了秀芝。 ~~~~~~~~~~~~ 秀芝抱着媛媛在喂奶,还在想着白天可怕的一幕,纠缠了自己很久的县城里的顾老大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闯进了她的家里,当着她孩子的面剥光了她,嘴里还恶狠狠的说着: “小娘们,老公都没了,这么大好的田地荒废了,今天就让老子好好给你松松土。” 就在秀芝羞愤欲绝的时候,乞丐出现了,拿着一根棍子打跑了顾老大,自己也给乞丐看光光了,可恨的乞丐,跟顾老大一样,看着秀芝的肉体也是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想到这里,秀芝的心里一阵子的热乎,随即又担心起来,不知道乞丐现在怎么样了,也幸亏是收留了他,不然,今天可就真的被顾老大给糟蹋了。 已经丧夫的秀芝不是没想过要改嫁,女人总是需要男人的,无论是生理上还是生活上,尤其还是在农村,男人那可就是家里的天。 寡妇门前是非多,自古不变,秀芝的丈夫刚死不到三个月,来给秀芝提亲的人可就排着队了,也是秀芝这身肉招人稀罕,别说秀芝是没了丈夫,就是丈夫在世外出打工的时候,也没少人打秀芝的主意。 秀芝是个娴静的性子,平日里温柔的很,丈夫是个孤儿,家里的叔伯给带大的,秀芝也是个孤儿,自幼就被丈夫的伯父收养,伯父是个残疾,终生未婚,无儿无女,就收养了侄子和秀芝。 等二人长大了,还由伯父做主,把秀芝嫁给了自己的侄子。 丈夫是个很勤劳的人,一心想着要让秀芝过上好日子,要跟秀芝一起好好的孝敬伯父,可惜天有不测风云,结婚不到两年,两人的女儿媛媛刚出生,丈夫就死在了异乡,连个说法都没有,更别说赔偿金了。 家里的天塌了,养父更是一病不起,不久之后就撒手人寰,秀芝也是个苦命的人,就剩下刚出生几个月的女儿媛媛相依为命。 要说色胆是包天的,秀芝家里有多惨没人管,秀芝这身美肉可是有很多人惦记的,顾老大还不是第一个。 正文 第3章放开那个女人,让我来 惦记着秀芝这身美肉的,理塘村的男人,凡是能进行正常性生活的男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惦记秀芝。 这些男人当中,最有势力的自然是村长李福田了,不过村长惦记秀芝,还真不是自己想霸占秀芝,村长想着让秀芝给自己的傻子儿子作老婆,这也算是打了秀芝的歪主意吧。 其他男人,没结婚的嫌弃秀芝是寡妇,还是个拖油瓶,只想着玩玩就算了,结过婚的更是能偷腥就偷一口,反正你秀芝这身美肉闲着也是闲着,何不贡献出来,当作是村里男人们的福利呢。 有了村长放话,也算是保护了秀芝,村长三天两头的领着傻儿子根发来找秀芝,起初秀芝因为感激村长替她赶跑了几个想占她便宜的无赖,也就对根发格外的好,秀芝本来就是个心地善良的。 有一天,村长就把根发留在了秀芝家里,到了傍晚也不来接走,可愁怀了秀芝,这要是让根发在这里住了一夜,可就什么都说不清了。 秀芝领着根发,把根发送回村长家,从一脸怒气的村长家出来,月亮已经升上了天空,大如银盘的月亮,还正是个十五的日子。 刚走到自家玉米地旁边的秀芝,就被一个男人从后面捂着嘴连拖带拽的拖进了玉米地里。 一边往玉米地深处拖拽秀芝,男人的大手迫不及待的在秀芝的身上肆意的揉搓摸索,一边还急吼吼的就要褪下秀芝的裤子。 本来走夜路就胆战心惊的,突然被人强行拖进了玉米地,把秀芝吓得差点尿裤子,平时自己这么晚肯定是待在家里锁好了屋门,任谁来敲门都是不给开,要是半夜了谁敲门都给开,怕是秀芝这身肉早就成了村里男人们的福利了。 就这么一次,秀芝晚上没在家待着,到村长家来回也就是一个小时的功夫,回来的半路上,就被一个男人给拖进了玉米地,可想而知,一身美肉的秀芝是多么的被村里的男人们惦记了。 叫不出声的秀芝死死的攥着自己的裤子,却感觉到屁股蛋上有凉风吹过,完了,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玉米地深处,难道我许秀芝真的要被这个都不知道是谁的男人给糟蹋了吗。 答案当然是不会的,正躲在玉米地里啃着嫩玉米的齐盖忽然听见哗哗啦啦的声音,开始还以为他偷玉米被人发现了,心想我不过是偷了几个玉米,又不是死罪,累的实在跑不动了,就抱着头准备挨顿揍算了。 抱着头等了半天,声音却没有继续往这边来,反而传来一男一女急促的喘息声和扭打的声音,齐盖小心翼翼的扒开玉米秆子走了过去,借着月光,看到了这令人流鼻血的一幕。 月光下的女人,衣不遮体,呜呜咽咽;月光下的男人,精赤的身子,还挺健壮,男人捉住了女人的两只脚,拼命的想掰开,女人死命的捂住重点部位,小声的求饶。 齐盖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不是在偷情,这是那个男人在犯罪;第二个念头就是这事儿得管,因为这个女人的身子可真白啊,可不能就这么让人糟蹋了。 于是齐盖就挺身而出了,手里还拿着两穗玉米,满脸的煤灰,出现在了正急欲入巷和拒绝入巷的男人和女人面前。 “住手,放开那个女人,让我来。” 这是齐盖在大学时跟室友们闹着玩儿的时候,经常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没想到今天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男人正使劲呢,就纳了闷了,今天这秀芝咋就这么大力气呢,没看出来啊,小娘们这两条腿夹的可真紧。 秀芝正在绝望,眼看着就要没力气了,咬着牙在试图抵抗男人的蛮力,男人身上烟酒的气味让秀芝几乎要眩晕了,秀芝想男人,可是却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跟男人发生关系。 齐盖大喝一声,黑炭一般的出现了,还来了一句:“住手,放开那个女人,让我来。” 说顺嘴了,直接就把让我来给秃噜出来了,还好齐盖反应快,马上改口。 “啊,不对,住手,放开那个女人,冲我来。” 这句话可就有更有意思了,齐盖真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老子可是直男,不是弯的。 月光下,地上的男人抬头看见了站着的齐盖,绝对的仰视。 “鬼呀。”男人惨叫一声,看见齐盖的时候,几乎吓晕了过去,手上一松,正好秀芝拼着最后一丝力气踢了一下腿,踹的这个结实啊,男人耳听到喀嚓吧嗒两声,感觉到胯下什么东西被踢折了踩碎了,一阵剧痛让男人居然没有被吓晕过去,反而来了力气,爬起来就跑。 正在绝望的秀芝忽然也看见了鬼一样的齐盖,极度绝望加上极度的惊恐,“嗷” 的一声,晕了过去,月光下,玉米地里,雪白雪白的一片。 什么情况,真跑了?人你不要了啊,真让我来啊,这怎么好意思,您太客气了。 齐盖,天生胆子大,想得开,家产都被没收了也没见齐盖要死要活的,看见个乞丐还没事儿跟了半天,结果差点被人敲断了腿给收进丐帮。 吓跑了那个犯罪的男人,地上还躺着吓晕过去的女人,而且……女人似乎没穿裤子,晕过去的姿势很优美,很诱人,齐盖都想变成那个犯罪的男人了。 想犯罪但没犯成的男人叫做李茂林,今年42岁,理塘村村委会的会计,也是个实权派,惦记着把秀芝骑在身下变成自己的玩物的男人中,李茂林的实力仅次于村长。 被秀芝踹了一脚,被齐盖吓的半死的李茂林跑出了玉米地才感觉到两腿之间剧痛无比,捂着裆一声哀嚎就倒在了地上,又不敢大声,就如一条癞皮狗一样的翻来滚去的,疼的钻心疼的要命,不会真给踢废了吧。 哼哼唧唧的呻吟了半天,冷汗都冒出来了,总算稍微好了一点,又怕被人发现,李茂林勉强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回家了。 玉米地里,可就剩下也想犯罪的齐盖和已经晕过去无法抵抗男人犯罪的秀芝了。 齐盖犹豫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管他呢,动手吧………… 玉米地里再次响起了“哗啦哗啦”的声音,很有节奏,很急促…… 正文 第4章劈你个外焦里嫩 秀芝想着那个玉米地里的月圆之夜,脸上一阵子的羞涩,媛媛吃饱喝足了,根本不管窗外的狂风暴雨如何肆虐,甜甜的、安静的睡着。 齐盖此时正在逃命,拼了老命的逃命,大雨之中,几个手执砍刀的人在他的身后紧追不舍。 濒临死亡的人往往会爆发惊人的潜力,刚才还重伤的几乎就要奄奄一息的齐盖此刻逃跑的速度快到令人乍舌,可惜的是,慌不择路的齐盖选择了一条逃往山上的路。 狗哥带着人紧追不舍,顾老大交待了,要是齐盖看到了明天的太阳,狗哥就可以不用看到后天的太阳了。 ~~~~~~~~~~~~ 精神病院里,齐盖的父亲忽然病情加重,原本只是疯疯癫癫的反复念叨妻子的名字,忽然大喊大叫着冲出病房,差点就冲出了精神病院。 “盖儿啊,盖儿,爹对不起你啊。”这是齐盖的父亲齐鸣被电棍击倒之前嚷嚷的一句话。 ~~~~~~~~~~~~~ 与此同时,正在屋里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回味那个月圆之夜的玉米地里发生的事情的秀芝,忽然不自觉的手上一紧,捏住了自己的红豆,雪白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嘴里含含糊糊的念叨着:“乞丐哥哥……乞丐哥哥……” 那天晚上,那个月圆之夜的晚上,玉米地里,也想着犯罪的齐盖和晕过去无力抵抗犯罪的秀芝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 一路跑向山顶的齐盖不时的回头,眼看着杀手越追越近,刚才濒死迸发出的能量已经消耗殆尽,奔跑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理塘村的西面是一条江,叫做玉壶江,玉壶江呈半圆形包围了理塘村,在理塘村西面靠南的地方,有两座山,玉壶江就从两座山中流过,这两座山因此也有个很通俗的名字,叫做玉唇山,就像是女人的那个美妙之处,常年溪流潺潺。 玉唇山的峰顶呈犄角之势对顶,正好在最窄的地方有一座小桥连接两座山峰,齐盖跑到了这里,不跑了,扶着木桥的栏杆,转回头,看着身后追过来的杀手。 大雨依然瓢泼,木桥之下一片烟雾,什么都看不清,齐盖咬了咬牙,冲着狗哥几人大喊了一声: “有种你们就来追老子。” 喊完,手按着栏杆,翻身跳下了木桥…… 狗哥几个人追到木桥上,往桥下看了看,当然不敢跟着跳下去送死,几个人订立了攻守同盟,就说已经把齐盖乱刀砍死,尸体扔进了玉壶江。 ~~~~~~~~~~~~ 九天之上,雷公、电母和东海龙王都在摇头叹息,这场大暴雨就是为了这个叫做齐盖的乞丐而专门安排的,眼看着齐盖从小桥上跳了下去,还不能使用仙法帮忙,怎么能不摇头叹息呢。 “唉……老君也不知道搞什么名堂,说是传了玉帝的旨,老君的药童犯戒,贬下凡间也就是了,干什么要处罚这么重呢。” 东海龙王一边不停的布雨,一边念叨着。 “老龙王,你这是发什么慈悲呢,本君要送给小徒一个大前程,自然不能这么容易都给了他,如今他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当过乞丐,做过小偷,被人打过,被狗咬过,被刀砍过,被雨淋过,被雷劈过,被水淹过,正是运势极其衰微之时,且看本君再送他一程。” “老君,等等,那个……那个……。”雷公吭哧了半天也没吭哧明白。 “哎呀……还是我还说吧,老君啊,我们两个看这小子够惨了,就没有拿雷劈他。”电母接过雷公的话头向老君坦白。 “什么,唉……你们两个啊,这个时候发什么善心,赶紧的,瞅准了,给老夫使劲的劈。” 可怜了从桥下掉入玉壶江中的齐盖,在水里被雷劈不知道是啥滋味。 关键的是,跳下了木桥的齐盖不但没死,掉进了江里,居然还保持着清醒。 “啊……贼老天,你是要折腾死我你才甘心啊,啊……好爽,劈老子个外焦里嫩吧。” 在江水中不断挣扎,不停的喝水还不停的被雷劈的齐盖,这个时候也不想逃生了,或许自己早就该死了,就是可惜了临死前没能去秀芝家里,嘬上一口,真是不甘心啊。 想不到玉壶江就是我齐盖的葬身之地,想不到我齐盖还是从玉唇山上跳下来的,这也算是回归了母亲的怀抱了吧。 已经被雷劈的昏头涨脑的齐盖不知道的是,九天之上,拿着拂尘的太上老君,手里浮动着一颗仙丹,只见老君用手指轻轻一弹,仙丹自九天落下,伴随着一道最重的天雷一起劈进了齐盖的身体。 “轰”的一声,玉壶江里炸出一股巨大的水浪,全身已经一丝不挂的齐盖被这股水浪从江里托起,扔进了岸边的一滩烂泥之中。 “徒儿,为师去也,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太上老君领着雷公、电母、东海龙王回天宫复命去了,理塘村雨过天晴,就在那玉唇山上,一道虹桥架起,彩虹的一头直落江中,天还是蓝蓝的,几朵白云飘过,空气格外的清新。 玉壶江边,茅草之中,烂泥之下,有一坨人形的物体在缓缓的移动,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是个人,这,就是那个倒霉的齐盖。 ~~~~~~~~~~~ 雨过天晴了,在家里憋闷了一天的傻子根发从家里跑了出来,老爹一直想把他送到秀芝家里去,根发真是搞不明白,秀芝家里有啥好玩的,在根发眼中,香喷喷的秀芝哪里有江边的烂泥塘好玩。 到了江边,根发发现,江水上涨了不少,河边的烂泥塘里稀泥更多了,就是今天的烂泥塘里已经有了伙伴了,以前跟根发一起来烂泥塘的还有村里的一群孩子,再就是这些孩子养的猫啊狗啊的,今天的伙伴可是个大家伙。 “嘿嘿,嘿嘿,你会在泥里拱,俺也会。”根发学着那一坨人形物体的样子,也在泥塘里拱了起来。 齐盖现在是欲哭无泪,手脚都不能动弹,此时的自己就是跟一滩烂泥一样,只能在泥里蠕动,想爬到干燥一点的地方去。 结果,来了个傻子,还在学自己的样子,你说气人不…… 正文 第5章狼吞虎咽的色中饿鬼 烂泥塘里玩耍的孩子越来越多,都是甩着泥巴互相打闹的,可怜刚爬到泥塘边的齐盖,又被几个调皮的孩子给拖回了泥塘中间,满身是泥的齐盖,被孩子们当成了另外一个跟根发一样的傻子而逗弄着。 在泥塘里滚来滚去的齐盖忽然觉得小腹之中窜起了一股热气,这股热气逐渐在体内自主的游动,游过双腿,齐盖发现自己的双腿会动了,游过双臂,齐盖发现,自己的两只手也会动了。 可是齐盖还是不敢起来,因为齐盖知道,自己是一丝不挂的,逐渐协调了身体机能的齐盖装作嬉闹的样子匍匐着爬到了根发身边。 “根发啊,对不起了,借你的衣服用用。” 心到手到,齐盖都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自己一伸手就点住了根发的穴道,扒下了根发的衣裤,穿在自己身上,然后解开根发的穴道,把根发推向正在玩耍打闹的孩子们,自己趁机溜之大吉了。 衣服是借来了,还是满身的烂泥,齐盖跑到玉壶江边的一个水塘里,跳进去连人带衣服一起洗了,齐盖惊奇的发现,身上所有的伤全好了。 日头晌午的时候,齐盖躺在草丛里晒着衣服,想着昨天被人追杀的事情。 在短短的十几天时间里,齐盖经历了人生当中的巨大转折,从家庭美满到家破人亡,从家破人亡再到一无所有,从一无所有又到沦落行乞,从沦落行乞到了被逼投江,投江也就算了吧,死了一了百了。 结果投江也不得安生,被滚滚天雷给劈的外焦里嫩、舒爽无比,这下子彻底劈开了齐盖的天灵盖,齐盖忽然想通了很多事情。 ~~~~~~~~~~~~ 一大早,雨停了,秀芝就抱着媛媛来到了自留地的草棚子,却没有找到乞丐,这个乞丐在这里住了不到三天,想不到,三天之内,救了秀芝两次。 那个月圆之夜的玉米地里,想要犯罪的齐盖最终选择了良心发现,闭着眼睛强忍着滑腻柔软的手感给他带来的刺激,替秀芝穿好了衣裤。 说实话,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啥都没干就帮女人穿衣服,脑子有病吧,真的很纠结,真的很蠢蠢欲动,真的很想不是帮女人穿衣服,而是把女人脱光了,好好的疼爱一番。 齐盖早就不是童子鸡了,有关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情,在大学的时候,齐盖就跟女朋友偷吃了禁果,要不是家逢巨变,此时的齐盖应该是在读研究生,女朋友也不会跟他分手了。 齐盖的前女友叫做余菲,比齐盖小一岁,现在已经开始读研究生了。 那晚给秀芝穿好衣裤之后,齐盖就抱起昏迷的秀芝一路疾奔出了玉米地,“哗啦哗啦”的很有节奏很急促的声音,正是齐盖抱着秀芝绵软的身子从玉米地里走出时碰到玉米秸子发出的,实在是不能在玉米地里多待了,软绵绵香喷喷的女人在怀里,这诱惑真的很难把持的。 渐渐苏醒过来的秀芝意识到了自己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却也感觉到了男人并没有把她怎么样,只是抱着她走出了玉米地,就站在那里,不知道要去哪里了。 秀芝感觉到自己的衣裤都穿好了,紧张害怕的心情被羞涩和感激取代,悄悄的睁开了眼睛,又看到了鬼一样的齐盖的一张黑脸。 “嗯……”羞涩的秀芝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下意识的就呻吟了一声,然后就感觉到抱着她的男人双臂颤抖了一下,似乎是想松开她,又赶紧把她抱的更紧了。 这个男人,还是很贴心的,这是怕一松手摔着了她吧,秀芝这样想着,心里不知不觉的就起了涟漪。 男人犹豫了一会儿,慢慢的将秀芝放了下来,让秀芝的双脚着地,秀芝这才赶紧用手扶着男人的肩膀站立起来,刚站起来,秀芝就迅速的移开了两步,与男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那个……姑娘,你没事吧,我……” 齐盖挠了挠头,月光下的黑脸还是有些恐怖,秀芝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这个男人笑起来牙齿挺白的。 “嗯……谢谢你救了我,你可以送我回家吗。”知道了男人不是坏人,秀芝硬着头皮请求男人继续做个护花使者,送自己回家。 “好的,那个,姑娘,你家里有吃的吗,我两天没吃东西了,刚才就偷了地里的几穗玉米,这才……”齐盖的意思是,幸亏我去偷玉米了,这才救了你,让你免于被人糟蹋。 秀芝自然听明白了齐盖的意思,脸上一阵子发热,小声说了一句:“谢谢。”就低头往家里走去。 齐盖就跟在秀芝的身后,偶滴神啊,真是要了老命了,月光下女人的背影也是那样的迷人,尤其是一扭一摆的臀部,真是让人有扑上去十指大动揉搓一番的欲望啊。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秀芝又犹豫了,刚才是惦记着家里才半岁大的女儿媛媛,想赶紧赶回家,可是,真要把这个素不相识的男人领回家吗? “那个……大哥,你能不能就站在院门外,俺家男人不在,不好请你进去的。” “没事,没事,啊,那你就是嫂子了,我叫齐盖,嫂子你看我现在的样子,你叫我乞丐也是可以的。” “嗯……我叫许秀芝 ,那个,乞丐大哥,你稍等一会儿……”秀芝把齐盖的自我介绍听成了:我是乞丐。 回到家里的秀芝,先看了看媛媛,还好出门以前喂饱了,现在还睡着呢。 再看看家里也没有什么吃的,就剩几张面饼,只能拿了面饼又去掏了几块泡菜,这才出门拿给了齐盖。 秀芝一个劲的道歉,家里实在没有什么像样的吃食,齐盖却是狼吞虎咽,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一顿饭,就是这个月圆之夜,忍住了没犯罪之后的踏实感和咀嚼泡菜面饼的美味感,还有月光下那个千娇百媚的小少妇的轻声细语、发丝轻飘。 想到这里,秀芝的眼圈红了,乞丐哥哥就这么走了?他可是受了很重的伤的,都怪自己,害怕被人说闲话,不敢留乞丐哥哥在家里养伤,乞丐哥哥怕是伤心了,离开这里了。 秀芝抱着媛媛对着草棚子失神的时候,齐盖已经悄悄的潜回了村里,躲在不远处看着秀芝的背影,心里暖洋洋的,秀芝还是念着他的。 正当齐盖准备走过去的时候,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开了过来,顾老大又来了…… 正文 第6章一口咬的你爽歪歪 狗子回来报信,人已经处理干净了,万无一失,昨晚瓢泼大雨,保管什么痕迹都没有,这回我看秀芝你这个小娘们还怎么逃出我顾老大的五指山。 奔驰车开进理塘村的时候,车里的顾老大捏着自己的手指头嘎巴嘎巴的响,这么个小娘们还让老子费了这么大劲,连续搭上两条人命。 一想起秀芝那身软肉,顾老大就觉得欲火焚身,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小娘们搞到手,非折腾个痛快不可。 秀芝看见奔驰车开了过来,心里的恐惧和绝望再次升起,不自觉的又看了一眼草棚子,这回乞丐哥哥再也不会来救我了吧,如果乞丐哥哥再来救我,我……我就让乞丐哥哥搬到我家里去住,再也不管别人说什么了。 不远处的齐盖已经猜到了昨晚追杀他的人是顾老大派来的了,心想,既然你这么想弄死我,我还跟你客气什么,今天就先在你身上收点利息吧。 打定了主意的齐盖并没有冲出去直接保护秀芝,而是尾随着慌慌张张抱着孩子往家跑的秀芝,也尾随着顾老大的黑色奔驰车。 自从从玉唇山木桥上跳进了玉壶江之后,遭了雷劈的齐盖发现,自己拥有了一种能力,这种能力到底有多大的威力,暂时还不知道,但是齐盖知道,对付几个地痞流氓是绰绰有余了。 顾老大得意洋洋的坐在车里,司机也嚣张的按着喇叭,吓唬在前面疾奔的秀芝,被顾老大一个大脖溜子给扇老实了。 “妈的,按什么喇叭,吓坏老子的女人,老子废了你。” 秀芝家的院墙很矮,本来农村人也没有锁院门的习惯,秀芝一路奔回了家里,反锁了房门,抱着媛媛在屋里瑟瑟发抖,昨天也是反锁了屋门,上了门闩的,都给顾老大给弄开了,今天这么做还是徒劳啊,乞丐哥哥,你在哪里啊。 秀芝低声的抽泣起来,顾老大是县城一霸,在理塘村也就村长的面子顾老大还能给一点,不过村长也不是傻子,凭啥为了个不相干的秀芝跟顾老大翻脸呢。 秀芝满含泪水的眼睛惊恐的盯着屋门,嘴里不自觉的念叨出了声音:“乞丐哥哥,快来救我呀。” 齐盖就在秀芝家不远处的墙角站着,看着顾老大指挥人在撬秀芝家的门锁,秀芝在屋里绝望的眼神和嘴里那一声:“乞丐哥哥,快来救我呀。”全被齐盖看在了眼里。 此时的齐盖,还顾不上诧异,自己为啥变成这样了,隔着墙也能看见能听见,不管变成啥样都行啊,能保护秀芝就行。 顾老大带来的大狼狗也狗仗人势的冲着紧闭的屋门狂吠,就是这条狗昨天把齐盖咬的不轻,齐盖坏坏的一笑,就你了,奔跑吧,史努比。 攥着狗链的顾老大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从小养大的狼狗居然掉头就给了自己大腿一口,不但咬了一口,还死咬着不放。 “我艹,快放开,妈的,疼死老子了……”顾老大那也是刀头舔血混过江湖的,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大,一身的戾气和狠辣还是在的,一边用拳头猛击狼狗的头部,一边大声呵斥。 顾老大的手下也顾不上撬门了,纷纷上前帮助顾老大扯住那条狼狗,有人就要使劲的拽。 “妈的……别拽,让它松嘴,一拽还不扯一块肉下来啊。”顾老大到底还是有些经验,尽管遇到了事情却并不慌乱,能混到县城老大的位置,的确不是白给的。 狼狗死死的咬住顾老大的大腿,就差一口就直接咬到命根子了,顾老大哪里知道这都是齐盖搞的鬼,几个人和一条狗就这么僵持着。 齐盖在一旁捂着嘴偷偷乐,没让狼狗直接一口给你咬废了还是老子仁慈。齐盖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说我就晃了晃手指,这条狗就冲上去了,要是对着人晃一晃,弄一群人痛扁顾老大岂不是更好玩。 于是齐盖又对着顾老大带来的几个打手晃了晃手指,结果没用,几个打手一点反应也没有,还在帮着顾老大拉扯狼狗。 顾老大不知道是急昏头了,还是豁出去了,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电棍,对着狗头就按了下去,就听见“嗷、嗷、嗷、呜”的几声惨叫,顾老大和几个打手还有那条狼狗全都筛糠一样的在原地跳起舞来。 齐盖一看,自己这也不知道是仙术还是法术还是特异功能的还不能指挥人,有可能是功力不够,那就先指挥畜生吧,手指一晃,那条大狼狗哆哆嗦嗦的就松开了嘴,这时,顾老大的手也松开了狗链子。 狼狗大概是受到电击之后比人缓的快,很快的,狼狗就恢复了清醒,一脸懵逼的看着躺在地上浑身颤抖的主人顾老大,张着大嘴的顾老大正在感受电击的舒爽,看着伸着舌头嘴角还有血迹的狼狗,心里这个气啊,妈的,回去就宰了你,炖狗肉火锅。 ~~~~~~~~~~~ 顾老大被手下的人抬上了奔驰,也顾不得是来干什么的了,赶紧送老大去医院,被狼狗咬了可不是小事,一个不小心有可能会得狂犬病的。 齐盖看着这些人都走了,才慢慢悠悠的从墙角转出来,走到秀芝家门口,敲了敲门。 “嫂子,是我,齐盖,我回来了。” 秀芝终于听到了她此时此刻最想听到的男人的声音,赶紧放下了媛媛,踉踉跄跄的跑到门口打开了门,看到门口的齐盖,哇的一声扑进齐盖的怀里哭了起来。 有点突然,齐盖对于女人并没有多少经验,而且齐盖也并不是再次以英雄救美的面目出现在秀芝眼前,自己会邪术还是自己知道就好,悄悄的帮秀芝解决了就好。 秀芝可不是这么想的,她更不知道屋外发生了什么事情,心心念念的就是乞丐哥哥快来救她,为什么秀芝一直把齐盖叫做乞丐呢? 这还要从齐盖第一次救秀芝说起。 在那个月圆之夜,站在秀芝家门口狼吞虎咽的吃着面饼和咸菜的齐盖,和满怀歉意却无论如何也不敢让齐盖进屋的秀芝,都在纠结。 正文 第7章睡你家里可好 那个月圆之夜,两个人都在纠结,齐盖纠结的是今晚睡哪儿,秀芝纠结的也是今晚让齐盖睡哪儿。 逃命出来的齐盖反正也一无所有了,就是想回自己原先的县城去也没钱买车票,靠两条腿往回走那也得走上五六天,没走到就饿死了,于是齐盖就想先找个安身的地方。 一直被人觊觎身体的秀芝也在活动心思,眼前这个黑鬼到底是乞丐呢还是乞丐呢还是乞丐?反正秀芝认定齐盖就是一个乞丐了。 “那个,你是不是没有地方住……?”还是秀芝扭扭捏捏的先开口了,认定了齐盖是个乞丐的秀芝善心模式启动。 这句话可以有很多层理解,齐盖最希望听到的后续是:那个,你是不是没有地方住,你可以住我家里,还可以睡我床上,还可以……睡我……。 这是多么美好的愿望,也是多么正常的愿望,千娇百媚的女人,誰不想睡? “嗯嗯,是啊,我没地方住,大姐啊,嫂子啊,今晚你看……?” 齐盖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眼巴巴的盯着秀芝胸前的骄傲,真大啊…… “那个,我家……” “可以,可以,有个地方就行。”不等秀芝说完,齐盖忙不迭的点头。 “那个,我家玉米地旁边有个草棚子,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去住在那里……” 一盆冰凉的水从头皮一直浇到脚指头缝,这跟想象的、期待的差距也太大了…… “啊……草棚子?” “那个,你要是嫌弃的话,那就算了……” 齐盖是哭笑不得,我是真嫌弃啊,好歹我也是堂堂重点大学的高材生啊,不是因为走霉运,也不会沦落到现在的境地,不过,再怎么悲惨,这个草棚子也太寒碜了吧,不过嘛,要是姐姐你陪睡那可就不一样了。 齐盖暗自腹诽,还真不能算了,看样子这句那就算了的后续就是:你自己找地方去吧。 “啊……不是,不是,行行行,草棚子是吧,大姐你带我去吧。” “那个,就是你刚才送我回来的那块玉米地,你找找,玉米地不大,也就十几亩,你绕着转一圈,肯定能找到,嗯……那个,太晚了,我回去了……” 秀芝说完,转身就回屋了,哐当一声关上了门,紧接着是落门闩和反锁的声音。 这样的夜,这样的月,多么的浪漫,黑鬼一样的齐盖真的是非常感慨人生的大起大落、大喜大悲。 ~~~~~~~~~~~~ 现在齐盖同样也在感慨,秀芝的身子可是真软和啊,比那天夜里从玉米地里抱出来的时候更软和。 肯定是更软和,秀芝整个人扑在了齐盖的怀里,还在一耸一耸的抽泣,啧啧啧,摩擦,摩擦,再摩擦就要起火了。 秀芝是实在扛不住了,已经要崩溃了,自从丈夫死后,养父也过世了,年轻的秀芝不是不想再嫁,现在早就过了那个立贞节牌坊、为丈夫守寡一辈子的时代了。 秀芝想再嫁,想找个男人好好过日子,可是,身边的男人都是只想着跟秀芝胡来,没一个是想娶秀芝的。 秀芝并不是贞洁烈女,秀芝非常需要男人,正当顾老大带着一帮手下撬门的时候,绝望的秀芝甚至都想着干脆就从了顾老大算了,这是人之常情,而不是秀芝自甘堕落。 只要还有希望,没有人会自甘堕落,这句话是真理。 还有一句话,救命的稻草,哪怕他只是稻草,在此时也是无比珍贵的。 齐盖就是那根稻草,对于秀芝来说无比金贵的稻草,哪怕秀芝认定了齐盖就是个乞丐。 乞丐能救命,使不愿被逼堕落的秀芝看到了能够正常生活并且保留做人的最起码的尊严的希望,还不赶紧抓住,死死的抱住。 此刻的秀芝,真的有想法把乞丐哥哥拉进屋里,把美好的身子给了他。 ~~~~~~~~~~~~~~ 乞丐救美,然后美女以身相许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不过,齐盖还真就搬进了秀芝的家里,住在了秀芝养父原先住的房间,这已经是秀芝豁出了脸面,目前所能做到的极致了。 村长李福田出现了,这个时候,李福田觉得自己再不出现,自己的傻儿子想娶秀芝作老婆可就要泡汤了,因此,李福田带着村委会的成员一起出现在了秀芝家里。 “秀芝啊,你东屋住的人你认识吗?你家亲戚?以前怎么没有见过呢?” 李福田在装傻,谁都知道那是村里新来的乞丐,李福田这么问,自以为很聪明,还挖苦了秀芝。 “是啊,村长,他是俺哥,从外地过来看我的,在我这里住几天。” 没想到,秀芝一点也不客气,顺着李福田给的杆子就爬了上来。 “胡说,秀芝你啥时候有个哥哥了,他不是住你家草棚子里的那个乞丐吗?” 村委会会计李茂林在一旁准备揭穿秀芝的谎言,如果是乞丐,那是可以送到收容所的去的,县里的收容所,然后,由收容所统一遣返。 “李会计,谁说我哥是乞丐了,我哥跟你要过饭了?我哥跟你们要过饭了?” “那你为什么前两天让他住你家草棚子?” “我乐意,我哥也乐意,不行吗?” 齐盖在东屋里听着秀芝理直气壮的跟村干部们周旋,心里这个乐啊,都说女人是个不讲理的动物,果然没错。 秀芝现在就在强词夺理,反正乞丐就是我哥,我哥就要住在这里,你们管不着。 “那村里来外人了,是不是应该去村委会登记一下啊,秀芝,你看,万一出点啥事情,也不好解释不是。” “不用我哥去,我跟你们去,你们等着,我跟我哥说句话就跟你们去登记……” 秀芝抱着媛媛就来到了东屋,把媛媛塞给了齐盖。 “哥,我去村里登记一下,去去就回,媛媛你先帮我看着。”秀芝大声说道。 紧接着秀芝把小脸贴近齐盖的耳边,在齐盖的耳边小声嘀咕。 “你叫啥名字?我说你是我哥,我姓许,你叫啥?多大?家住哪里?说远一点,省得他们真的去查。” 唉……贴身诱惑啊,还吹的齐盖的耳朵痒痒的…… 秀芝是故意的,在秀芝的心里,真的很想眼前的乞丐就是她以后的男人呢。 正文 第8章玉米地里搞事情 秀芝真的是想诱惑齐盖,这是女人的本能,当她需要这个男人并且认为这个男人能够保护她的时候,在心里、表情上、语言中、肢体动作时都会不自觉的有所表现,我们称之为勾引。 齐盖也不是青瓜蛋子,凑上来的香气还不赶紧把握,也是如法炮制,把嘴唇贴在秀芝的耳边悄悄说道。 “啊……我叫齐盖,齐天大圣的齐,盖世英雄的盖,今年23岁,家住……哦,说远一点啊,那就家住黑龙江漠河好了,那里是中国的北极村,老远了。” 秀芝脸上一红,这个乞丐哥哥真有意思,还真叫齐盖,难怪是个乞丐了。 “噗嗤,你还真叫齐盖啊,嗯……其他的交给我……” 秀芝是个娴静的性子不假,并不代表秀芝就是个柔弱的性子,千万不要小看一个女人在理直气壮的撒谎时的演技,那可是非常精彩的。 李福田一直以为秀芝就是个柔柔弱弱的小媳妇,自己耍点手段,不但傻儿子的老婆解决了,需要传宗接代啥的,傻子儿子不行,不还有我这个老爹呢吗。 要不说李福田能当村长呢,这脑子里的弯弯绕也比别人多一圈。 李茂林也觉得秀芝不过是个独守空房的小寡妇,能贞洁到哪里去,只要想办法上了一次,就肯定可以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很多次的。 这两个男人还真就都猜对了,可惜的是,齐盖出现了,被一群色狼逼的走投无路的秀芝义无反顾的扑进了齐盖这头色狼的怀里。 至少,齐盖这头色狼没有乘人之危,至少,秀芝觉得被齐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在身上扫描还是挺受用的。 ~~~~~~~~~~ 齐盖,男,23岁,黑龙江漠河人,许秀芝的表哥,来理塘村串亲戚。 “表哥,我回来了,饿了吧,我给你做饭去,你再帮我看一会儿媛媛。” 人逢喜事精神爽,秀芝也不是个闷葫芦,心里高兴了,话也就多了。 齐盖心里觉得很温暖,抱着媛媛也跟进了厨房,看着挽起袖子准备做饭的秀芝。 “秀芝啊,那个……我其实带身份证了,我家离这里不远,听口音也知道咱俩是瞎编的。” “瞎编的怎么了,我这不也是没办法了吗,不管了,你先在这里住下吧。” “哎……那个,那我就喊你妹子吧,有需要帮忙的吗?妹子。” “噗嗤,你不是喊我嫂子呢吗,齐盖哥哥,嘻嘻。” 秀芝调皮起来,那也是很可爱的,笑得很灿烂,从心里往外的灿烂。 饭食很简单,西红柿炒鸡蛋,炒青菜,大米饭,齐盖和秀芝却吃的很香。 “对了,表哥,你今天穿的衣服我咋这么眼熟呢?昨天你的衣服不是都被……” 秀芝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齐盖,齐盖的衣服上还有不少泥点子,但是却是一套八成新的衣服,这会儿正是阳历八月末了,虽说是单衣,看着还可不便宜。 齐盖可不知道村长前一阵子经常把根发送到秀芝这里来,心说,幸亏没让村长刚才看见,看见了一准儿知道是我扒光了他儿子的衣服。 “哦,我昨天在村长家院子里偷来的,嘘……你可别去告密啊……” “我说呢,这么眼熟,嘻嘻,晚上我给你找一套,别穿这身了,让村长看见可就麻烦了。” 秀芝说这话的时候,还拿眼睛打量了一下齐盖,齐盖立刻站了起来。 “怎么样,要不要拿尺子量量……表哥的尺寸可是不短哦……” 齐盖满脸的猪哥像,秀芝又岂会不知他动的什么歪心思,啐了一口,抱着媛媛回屋喂奶去了。 “那个,妹子啊,要帮忙吗……” “滚……” ~~~~~~~~~~~ 李福田回家破案去了,把村里今天在烂泥塘里玩儿的孩子都给找来了,一定要查清楚自己的傻儿子根发为啥几乎是光着屁股跑回来的,问了半天,根发也没说清楚衣服去哪里了。 孩子们倒是七嘴八舌的,说另一个傻子抢了傻子根发的衣服,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在孩子们的眼里,那么大岁数还跑去烂泥塘里玩耍的,肯定也是傻子。 啥有用的也没问出来,只好让这些孩子们都回去了,根发还把小伙伴们送到了门口。 “傻子,我们去玉米地里捉迷藏吧,玉米地里可好玩了,说不定还能碰到搞事情的呢?” “玉米地?搞事情?啥是搞事情?搞事情好玩儿吗?” “嘿嘿,可好玩了,白花花的,不过那要碰运气的,而且不一定是谁家的玉米地里呢。” “爹,俺要去玉米地里搞事情……” 李福田一听,这帮兔崽子,诚心骗我家这个傻儿子呢,骂骂咧咧的追到了门口,孩子们早就一哄而散了。 “搞什么事情,跟爹回家去。” “我不嘛,我就要去玉米地里搞事情。” “爹让你去秀芝家里搞事情,你咋不去,现在人家家里来人了。” “爹,秀芝家里能搞事情吗?我要去,我要去……” “去个屁,你现在去还能搞什么事情,回屋去。” 李福田气得踹了根发一脚,根发哎呦一声倒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二十多岁的大男人了,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非要去秀芝家里搞事情。 李福田的老婆不乐意了,拎着鸡毛掸子追着李福田满院子跑,倒是把根发又给逗乐了,坐在地上拍着手哈哈大笑起来,鼻涕泡都笑出来了。 “老东西,你就把根发给送过去,有便宜也不能让那个乞丐给占了去。” “也是啊,根发啊,跟你娘去屋里洗洗,爹带你去秀芝家里搞事情去。” ~~~~~~~~~~~~~~ 李茂林气呼呼的来到了妹妹李微丽开的小超市,反正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又不知道该冲誰发脾气。 “微丽,给哥拿一包芙蓉王,计帐上。” 李微丽今年二十九岁,嫁了村里的李福安,李福安是李福田的叔伯弟弟,年上得了一场怪病,三十出头头发就快掉光了,而且,床上也不行了,男人不行了,往往都是床上那点儿事。 “哥,咋啦,气成这样?李福田那个老东西给你穿小鞋了?” 正文 第9章秀芝已经答应了 李茂林看了妹妹一眼,自己这个最小的妹妹还不到三十岁,就没怎么下地干过活儿,在自己的关照下,开个小超市,一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勾着村里的男人们没事儿就爱往这里跑。 李茂林进来的时候,李微丽正跟薛得财聊的热乎。 薛得财今年五十岁,算是村里的有钱人之一,两个儿子都在县城里工作,每个月都给薛得财寄钱过来,薛得财的老伴已经去世几年了,也不搬去跟儿子们一起住,就待在理塘村,村里人都在传薛得财跟李微丽有一腿。 李茂林看见了薛得财自然没有好脸色,薛得财倒也识趣,打了个哈哈就跟李微丽摆了摆手,离开了超市。 “我说老妹啊,这个老梆子你理他干啥,都在传你跟他咋样咋样的,老妹你这眼光也太低了。”李茂林看着自家妹妹的胸脯,吞了一口口水,接过妹妹递过来的芙蓉王,撕开包装,抽出一根叼在嘴里。 “哼,德行,我能看上他,不过是随着村里的人传,让老梆子高兴高兴,不然他两个儿子孝敬他的钱还指不定塞到哪个骚狐狸的裤裆里去了。” 李微丽性格泼辣,啥都敢说,当着大哥的面儿也不避讳,跟薛得财故意腻歪,让薛得财看得见却吃不着,自然是抓耳挠腮的,没事儿就跑来献殷勤了。 “嘿嘿,要说是我小妹呢,这买卖作的划算,不过你可小心点,别一不小心把自己搭进去了。” “知道啦,咯咯,大哥你往哪儿看呢,自家妹妹你也想搞啊。” 李微丽看这大哥盯着自己的胸脯,心里得意,脱口而出了一句调侃。 李茂林听见小妹这么说,眼前一亮,狠吸了一口烟,就要伸手,吓得李微丽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大哥,你干啥,你……” “瞧你吓的,咋啦,大哥就真要搞你,你还敢不让啊。” 李茂林讪讪的缩回手,还真是邪欲上脑了,都是秀芝那个小娘们害的,差点对自己的妹子下手了。 自从前几天在玉米地里被黑鬼乞丐吓了个半死,被秀芝一脚给踢了个半死,李茂林担惊受怕了好几天,一是怕秀芝认出他来了,二是怕命根子真被秀芝给踢坏了。 秀芝那一脚可是真要命,李茂林就觉得裤裆里火辣辣的疼了两天,毛毛虫还是毛毛虫,一点要变成大棒槌的意思都没有,好不容易熬到第三天,疼痛逐渐消失,这才稍微的放心了,还能支棱起来,就说明没给踢废了。 齐盖没认出意图对秀芝实施犯罪的男人是谁,情有可原,本来就是晚上,虽说有月亮,但是着急忙慌之下,看不清在所难免,齐盖本来对理塘村的人也不熟悉,但是,秀芝也没认出来吗? 秀芝自然是认出来了,可是认出来了又能怎么样呢,报警?还是当众揭发李茂林?自己大晚上的在自家玉米地里被李茂林侵犯,说出去谁信呢。 秀芝选择了沉默,顾老大光天化日之下闯进她家里侵犯她,也没见村里的人出来打抱不平的,反而是自己无意中收留的乞丐救了她,这让秀芝对理塘村的人很失望。 这样反倒便宜了齐盖这个外来的,女人总是对自己觉得亏欠的又曾经舍身救过自己的男人会有一种依赖,或者说是秀芝真的很想就这样跟齐盖把小日子过下去。 李微丽可不知道大哥还打着秀芝的主意,还以为大哥真是昏头了,也没有太在意,咯咯一笑也就过去了。 “对了,妹夫病了有一段时间了,还没有起色吗?” 还有些尴尬的李茂林没话找话,却一下子戳中了李微丽的痛处。 “唉……县里的医院也去看过了,药是吃了一堆了,钱也花了不少,可就是不见好。” 李微丽叹了一口气,心情一下子糟糕了起来,还没法跟人说,自家的男人头发掉光了还是其次,关键是那事儿也不行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的李微丽可怎么忍受的了。 “过两天我去县里开会,到时候再找人给问问,家里又不缺钱,不行就去省城看看。” “嗯,那就谢谢大哥了,那啥,听说上面拨款下来了,要翻新村里的小学,大哥,你可得想着妹子啊。” “别提了,我去开会就是这个事情,李福田那个老家伙把上头拨的款都扣下了,还让我去想办法再多申请一些,妈的,这都什么事儿。” “这个老东西,缺德带冒烟的,活该他家有个傻儿子。” 李微丽也跟着骂了起来,李福田这个老流氓,昨天还跑到超市里来,趁着没人就对李微丽动手动脚的,自家叔伯弟弟家的媳妇都不放过。 李茂林从小妹的超市里出来,正好看到村长李福田带着傻儿子根发往秀芝家里去。 “村长,这是带根发上哪儿啊?” “茂林啊,我带着根发去他媳妇家里看看,秀芝脸皮薄,早就同意了跟俺家根发的婚事了,我让他们两个经常走动走动,也能增进增进感情不是。” 这人不要脸到了一定程度,的确是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李福田的老婆给出的主意,就说秀芝已经同意了嫁给根发,先断了村里其他人的念想。 李茂林心里大骂着,嘴上可不敢显露。 “恭喜村长老哥啊,根发要娶媳妇了,这可是咱村的大事儿,我得给好好宣传宣传。” “对对对,茂林你给宣传宣传,到时候还要你帮忙呢。” 李茂林心说,你让我帮啥忙,帮你傻儿子入洞房吗,这个忙我可以帮。 “行啊,没问题,那啥,村长你忙着,我还得去一趟咱村的小学,要想再申请一笔款子,还得去找找理由啊。” “要啥理由,就咱村的小学,你去拍几张照片,去县里给他们看看,不给钱就不修了。” 李福田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把县上拨下来专用修缮小学的款子给挪用了的事情,随口应付了李茂林一句,就带着根发走了。 看着李福田爷俩的背影,李茂林狠狠的啐了一口,什么玩意儿。 正文 第10章咱们去偷看吧 秀芝给齐盖找了一套自己老公以前穿过的衣服,齐盖换上之后,还挺合身。 “妹子啊,这衣服就是给哥哥我准备的啊,嘿嘿。” “去去去,再贫嘴你就还住草棚子去。” “别啊,妹子,草棚子里好多蚊子,咬得我全身都是包,你忍心吗。” “活该,谁让你贫嘴了。” “我错了,我错了,对了,妹子,哥哥我从庄门县跑过来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有了,手机也给弄丢了,你能把你的手机借我用用吗,我想给家里打个电话。” 齐盖的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好像来了这几天,就从来没有见秀芝手里拿过手机。 果不其然,秀芝的脸色也有些尴尬。 “我……我没有手机……,你要是想打电话,我可以找人去给你借一个……” 秀芝说完,低头就想往门外走,齐盖赶紧起身拦住了秀芝。 “那个……妹子,不着急,不着急,其实打电话也没用,也找不到人……” 秀芝看着齐盖的眼神黯淡了下来,有些着急,从齐盖几天前来到理塘村,秀芝一直以为齐盖是个乞丐,还真不知道齐盖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 但是秀芝又不敢问,两个人就这么站在院子里相对无言。 “嘿嘿,嘿嘿,秀芝,我来你家搞事情了。” 院门外传来了根发的声音,紧接着就看见村长李福田领着根发走了进来。 “这傻孩子,怎么什么话都说,秀芝啊,都是一家人了,你别往心里去啊。” 李福田和根发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齐盖和秀芝都没听明白,秀芝想着李福田的意思大概是都是一个村的,再说了根发什么情况,大伙儿不都知道吗。 “村长啊,快屋里坐……” 李福田也看见了齐盖,只是略微点了点头,就背着手走进了秀芝家的堂屋。 秀芝冲着齐盖吐了吐舌头,努了努嘴,看了一眼齐盖身上的衣服,齐盖也马上反应了过来,幸亏是把衣服换了,不然可就要坏事了。 “嘿嘿,嘿嘿,秀芝,咱们搞事情吧,他们说在玉米地里搞事情可好玩了。”根发傻笑着就要拉秀芝的手。 秀芝闹了一个大红脸,玉米地里?难道自己在玉米地里差点被人那啥了,当晚还有人看见,秀芝不禁又瞟了齐盖一眼。 齐盖一听根发说的话,也是一激灵,有门,难道说根发知道是誰意图侵犯秀芝的? 不过,现在还不能问,当着李福田的面,一旦根发把看到的事情都说出来了,秀芝的名誉可就完了。 齐盖不禁仔细打量了根发几眼,这一打量不要紧,还真被齐盖看出了一些问题。 这些天经历的事情,齐盖一直没有时间理清头绪,不过有一点可以齐盖可以肯定,那就是自己拥有特异功能了,究竟是咋回事儿,齐盖也没有想明白,难道是被雷劈过以后因祸得福了? 齐盖暂且把自己身体的变化归在了特异功能之列,剩下的以后慢慢想。 看了根发几眼,齐盖发现了根发的脑部有一团黑气,这是其他正常人所没有的,难道根发是个傻子跟这团黑气有关系? “嘿嘿,嘿嘿,秀芝你在玉米地里搞过事情没有,你带我去搞事情吧。”傻子根发拉着秀芝的手笑得很天真,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根发啊,别总黏着秀芝,你们以后的小日子还长着呢,要搞事情也不用去玉米地里啊,在家里就行啊。” 李福田看见几个人都没有进屋,转头招呼根发。 这回秀芝和齐盖都听出李福田的话音了,什么叫小日子还长着呢。 “村长,您这话说的,什么叫小日子还长着呢?” 秀芝有些着急,村长的想法她不是不知道,说实话,秀芝并不讨厌一点心机也没有的根发,每次根发来,秀芝都和根发有说有笑的,当然,跟一个傻子有说有笑的确不费脑子,总比一天应付那些想打秀芝主意的臭男人们要轻松的多。 “哦,说顺嘴了,说顺嘴了,你看看我,这几天总是麻烦你照顾根发,秀芝啊,现在你表哥来了,你不会就不管根发了吧。” 李福田背着手站在堂屋门口,笑眯眯的看着秀芝。 “哪能呢,村长,你太客气了。” 秀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确实,让根发经常过来玩儿那也是秀芝同意的,一是不敢不同意,村长的面子怎么都得给的;二是有根发在,其他的人也就识趣的不来骚扰秀芝了,当然只是白天不来骚扰,到了晚上,半夜三更的,秀芝家的门和窗户没少让人敲过。 “村长,根发这病是打小就有的,还是……” 齐盖适时的转移了话题,他一直在观察根发脑部的那团黑气,总觉得那团黑气有些奇怪。 李福田的脸色变了,他最不愿意被人当面提起根发是个傻子这件事。 “哥,你看看你,根发哪里有病了,根发是咱理塘村最帅最可爱的小伙子呢。” 秀芝急忙打圆场,一个劲的给齐盖使眼色,可是齐盖似乎没听见,也没注意到李福田的脸色,反而走到根发身边,还伸手摸了摸根发的头。 李福田正准备发火,这时,里屋传来了媛媛的哭声,秀芝赶紧就想进屋去看媛媛,却被根发拉住不放。 “嘿嘿,嘿嘿,秀芝,你带我去搞事情吧。” “来来来,根发,先跟哥哥玩儿,哥哥带你去搞事情。” 齐盖一看,用手揽住根发的肩头,在根发耳边又小声嘀咕了几句,秀芝离的近,听见了齐盖跟根发说的什么,白了齐盖一眼,挣脱根发的手就进了里屋。 “村长,屋里请啊,我妹子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多亏了村长经常照顾,我妹子可是说了,村长您可是咱村里的大好人呢。” 齐盖这时也注意到了李福田的脸色,打了个哈哈,小小的拍了一下李福田的马屁。 李福田尽管怀疑齐盖到底是不是真的是秀芝的表哥,不过,真是表哥倒还好了,近亲不能结婚,就不用担心秀芝屋里已经有男人了。 “你就是秀芝的表哥齐盖是吧,秀芝也是个苦命人,丈夫和养父先后离她而去,我既然是村长,照顾村里的人那都是应该的,只是秀芝这里孤儿寡母的,跟我家又非亲非故,还是有很多不方便啊。” 李福田这是想着办法要把秀芝给弄进自己家里去,齐盖可不知道李福田的心思,既然是秀芝的村长,自己在这里不知道要住多长时间,跟村长搞好关系自然是非常有必要的。 “嘿嘿,嘿嘿,咱们去偷看秀芝给孩子喂咂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