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上学!?   “老大!”   “老大,回来了。”   刚从我那辆心爱的顶配敞篷宝马车上下来,一众小弟就谄媚着跟我打招呼。   我摸出根香烟,小狼崽子立刻凑过来帮我点燃。   深吸一口,吐出浓烟,爽!   我赞许地看了小狼崽子一眼,不愧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小弟,这眼力见没谁了。   我大步流星进了‘夜不归’,这间夜总会是龙门的大本营,也是南陵最好的休闲会所,没有之一。里面的技师,妈妈桑跟我都熟,一个两个都风骚地朝我抛媚眼,勾的我心痒痒,要不是惦记着正事早把她们按进小黑屋鏖战一场了。   我顺手在技师领班海丽屁股上捏了一把,痞笑,“女侠,待会一战到天明啊。”   海丽笑的花枝乱颤,白皙胸脯上下震颤,“战就战,怕你啊。”   “小浪蹄子,洗干净屁股等我...”   我朝她嚷嚷,乘电梯直达七层,推门进屋,就看到老大和蛇爷两个老不正经的正在那下象棋。   老大,霸天虎,龙门老大。   大蛇,绰号蛇爷,龙门大参谋,老大的左膀右臂。   “老大你找我。”我谄媚地笑,“蛇爷。”   “嗯,小狂来了。”蛇爷朝我笑笑。   老大特酷,头也不抬,只是摆摆手,“等会,我快赢老蛇了。”   蛇爷冷笑,“就你那臭棋篓子,想赢我,呵呵。”   “真的啊,那我得观战一下,这么多年了,跟蛇爷下棋你就没……”我凑过去,一看棋盘我就愣了,心说我操,老大你这迷之自信是哪来的,人蛇爷有双车俩马一炮,你被吃的相士都不全了,卒子也被啃光了,怎么看也不像是能赢的局面。   我正寻思着,就看到老大沉底的车啪啪啪连续吃掉蛇爷的相士,最后顺带着把老将也给踹飞了。   “赢了。”老大说。   蛇爷不能忍,当场就怒了,破口大骂,“我操,老虎,你这什么车,还他妈带连击的啊?!”   老大丝毫不觉得害臊,还挺得意,“咋地,我这不是一般的车,叫连击车,以一敌百,是不小狂。”   我尴尬癌差点犯了,仰头看天花板,当没听见。   蛇爷把棋盘一摔,骂骂咧咧,“再跟你下棋老子跟你姓!”   老大叼起根雪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老蛇同志,不是我批评你,这么大岁数了,怎么就输不起呢,你这样可是交不到朋友的哦。”   “滚你丫的!”   蛇爷把门一摔,气哼哼走了,我在一旁笑的肚子都快破了。   老大果然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老大摆摆手示意我坐下,然后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红本子按在桌上。   我眼睛一亮,顿时就笑了,“哟,老大,还没到年底呢,你就给我发福利啦,这啥,房产证?你终于肯给我买别墅了,唉,这让我情何以堪,老大你对我实在太……我靠!”   把那本子拿过来一看,我顿时懵逼了。   东城第一高中……录取通知书?   “啥意思啊?”我晕乎乎的。   老大斜睨我,吞云吐雾,“我记得给你找过家教补习啊,虽然后来都被你打跑了,可你应该认识字吧?高中录取通知书。”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这是干嘛?”我有种十分不祥的预感,警惕道:“老大,你该不是要让我去上学吧?”   老大咧嘴笑,脸上的刀疤跟着一起抖动,比哭还难看,“我怎么说来着,我们家小狂最聪明,懂得举一反三,还有半个月开学了,你收拾收拾,差不多了就去东城吧。”   我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老大,你吃错药了吧,好端端的上什么学啊我?”   老大甩手就是一巴掌拍我脑袋上了,呵斥:“妈的,没大没小!怎么说话呢?”   我被老大扇的晕乎乎,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捂着脑袋叫:“老大,为啥啊?你不给我个理由,我……我他妈不去!”   老大眼睛一眯,迸射出两道寒芒,嘴角一咧,阴阴道:“不错,翅膀硬了,敢跟我顶嘴了,太久没修理你了是吧。”   我瞬间就软了,我知道老大吃软不吃硬,从小到大我挨了他多少次打都记不清了,赶紧赔礼道歉,凑过去给老大捏腰捶腿,“我不是那意思,呵呵,口头禅,老大,呵呵,您……别往心里去。”   老大态度果然也软下来了,语重心长说:“时代不同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单纯靠打打杀杀过日子了,没有文化迟早得被社会淘汰,咱们公司就属你最年轻,最有潜力,不送你去学校深造,送谁去?”   老大,高中而已,那跟深造能扯上半毛钱关系吗?现在大学生都找不到工作好不好?心里是这么想,可我不敢顶嘴,只能顺着老大的话说,“您说的这些我都懂,我也很顺应时代潮流啊,你看我微信,陌陌玩的多溜,我都用摇一摇把上好几个妹子了,你要让我学知识,没问题,我明天就去高中聘几个美女老师回来教...”   老大哼唧一声,“这事就这么定了,甭跟老子废话,不给老子完完整整的读完高中,别回来。”   哪跟哪啊就定了!?   我硬着头皮说:“我……不去。”   我他妈有病才去学校呢!我在南陵有车有房有小弟有妞,每天这个场子坐坐,那个场子玩玩,小日子过的比神仙都舒坦,我去学校干嘛啊?让我跟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坐在一起学习?光是这么一想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老大转头看我,目光阴鸷而冷酷,“真不去?”   这事关乎我未来的幸福,绝不能松口,我狠狠咬牙,“不去!打死也不去!”   老大哗啦从抽屉里掏出一柄菜刀,“那行,既然你不听老子的话,那老子就打死你,你知道我,说一不二。”   “别,别别!”   我眼前一黑,脚一软,噗通就给老大跪了,死死抱住他的腿,鼻涕眼泪混成一团,全蹭在他裤腿上,“老大……呜呜……别这样……呜呜……我真的……真的不想上学啊……我……呜呜……舍不得你啊……呜呜……”   “不想上也得给我上!”   “不……要……啊……”   就在我跟老大纠缠不清的时候,蛇爷阴沉着脸回来,见状一愣,“你们爷俩干嘛呢?” 正文 第二章 到东城了   我多机灵啊,见老大软硬不吃,赶紧跪过去抱住蛇爷的大腿,“蛇爷……呜呜……你求求老大……别让我去上学啊……我不是学习那块料啊……”   蛇爷眉头一皱,“说什么呢?上学?老虎你发什么疯呢?好端端,上什么学啊?”   老大喝道:“大蛇,你甭给这臭小子说情,不管怎么说,这个学他都上定了。”   打从我记事起,蛇爷就一直像母亲一样照顾我,每次犯错误老大打我,他都立场坚定地站在我这边,今天也不例外,他凝眉道:“老虎,有事说事,你先把刀放下,瞎嚷嚷什么。”   老大忽然冷笑起来,“大蛇,你几个意思啊?”   “什么几个意思?我就是让你把刀放下。”蛇爷针锋相对。   “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不像话了,对我出言不逊也就罢了,做什么事都跟我唱反调,你他妈的是不是想造反啊!?”说着,老大咣一声把菜刀砍在桌上。   我靠!那是黄花梨抠出来的桌子啊!   我一下就愣住了。   这……什么情况?一向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老大和蛇爷竟然因为我动了真火?   “随你怎么说,小狂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强迫他干自己不愿意干的事,我就是不同意!”蛇爷冷哼。   “不同意?究竟你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老大勃然大怒。   “老大你就屌啦?要是没有老子给你出谋划策,你能有今天?”   “你他妈的,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   眼看老大和蛇爷的争吵越来越激烈,就要一发不可收拾,我心中震颤,脑袋一热,起身拦在中间,大叫:“老大!蛇爷!你们别吵了!不就是上学吗!我去还不行吗!?不要因为我这点破事坏了你们之间的和气啊!”   我是个孤儿,出生不足月就被父母遗弃在垃圾桶里,是老大和蛇爷一把屎一把尿的将我养大,我不怕打,不怕痛,最怕他们争吵。因为……他们对我来说,就跟亲生父母一样,哪个孩子希望见到自己的父母吵架?   话音落地。   屋内鸦雀无声。   老大忽然变的很平静,“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我没逼你。”   蛇爷也笑了,“我怎么说来着,小狂这孩子,重义气。”   说完,两个老东西和好如初,跟没事人似的开始摆棋子儿下棋了,蛇爷还说呢,“老虎,我让你车马炮,你别玩赖。”   老大点头,“必须的。”   “靠!有你们这样当长辈的吗!?联起手来演戏给我看!什么意思啊!”我气的肺都要炸了。   “男人的话,泼出去的水,需要什么尽管提。”老大幽幽道。   “还说个毛……线啊我!”   我把门一摔,出去了。   妈的,阴沟里翻船了,算计不过两个老东西。   以小狼崽子为首的一群小弟正在门口等我,见我出来都围上来问我,是不是有好事。   我没好气的拍了小狼崽子脑袋一下,“好事个屁,都滚,老子想静静。”   “是。”小狼崽子急忙掏出对讲机,“让静静技师过来陪老大,立刻,马上。”   我:“……滚!”   “是!”   一群小弟双手抱头,由小狼崽子带队,滚了。   我欲哭无泪,帮他们集体起了个日本名——缺心眼子。   晚上,我心情不爽,抓了几个能喝的小弟跟我去酒吧,席间我把要去上学的事跟他们说了。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他们竟没笑话我。   小狼崽子沈浪说:“老大,上学多好啊,你干嘛苦大深仇的?”   我瞪他,“好个屁?”   海丽笑笑:“上学好,我们现在年纪大了,想上学都没门路,学校里的小妞各个年轻貌美,还清纯,不是我这种残花败柳能比的,说实话我都快羡慕死你了。”   大肥也说:“说的就是啊,以老大你这长相,这气魄,这气势,想泡什么妞没有啊。”   听他们这么一分析,我忽然觉得很有道理,“这么说……上学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了?”   众人齐刷刷点头。   我摸了摸嘴唇,“沈浪,给我订机票,我明天就去东城,然后大肥,你把我的车运过去。”   众人狂倒:“要不要这么快啊!不是还有半个月才开学……”   “不能让东城的妹妹们在寒夜里寂寞的哭泣啊。”   第二天一早,我在老大,蛇爷等一票老大,小弟的陪同下背着单肩包前往机场。   在机场,老大帮我正了正衣领,眼眶有些湿润,我知道他其实舍不得我。   “老大,我一定会努力泡妞……不,努力学习的。”我表态。   老大没说话,蛇爷过来拍我肩膀,语重心长说:“出门在外,学习还是其次,最重要是好好保重自己,被人欺负了别傻乎乎的跟人硬碰硬,记得打电话回来,别忘了,咱龙门有三万兄弟给你撑腰呢。”   我感动的眼泪就要掉下来了,“蛇爷……”   蛇爷捏去眼角泪水,平静道:“去吧。”   我三步一回头的走向乘客通道。   老大远远叫道:“好好学,每个月我都会往你卡上打两千块钱生活费。”   “知道了,老大……等等!”我一愣,“啥意思?我有钱,不用你们的生活费。”   蛇爷朝我慈笑,“你的银行卡和车暂时由我们保管,等你高中毕业再还给你,你一个高中生,开跑车上学不像话,再有,卡里有太多钱,老大怕你学坏。”   我是真急了,“我靠,你们是不是耍我啊?不让我开车就算了,没收我银行卡算哪门子事啊?怕我学坏?靠!我从小跟你们生活在一起,我他妈还有学坏的空间吗?再说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别说一个月两千块,两万也不够花啊喂……我,我他妈不去了我。”   “滚!”老大像头老虎似地冲过来,一记风神腿把我揣进了乘客通道,疼的我呀,眼泪都快出来了。   下午三点,飞机准时抵达东城。   来接我的是个小黄毛,一脸谄媚的笑容,“狂少,以后你就住我那,咱先回家休息,晚上我摆酒给你接风洗尘,吃饱喝足,咱们去嗨厅泡小妞去。”   我眼睛一亮,心花怒放,拍拍他肩膀,“不错,上道,和我胃口,以后你就跟我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小黄毛挺识趣的,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一口一个老大,叫的我相当舒坦。 正文 第三章 梦缘酒吧   没什么废话,坐上小黄毛那辆不知多少手的破烂面包车我们就家了。到家一看,我心里就四个字——哎呀我操。   这他妈哪是给人住的地方,脏乱差我就不说了,地方还小,里外加起来不过六十个平方,跟他妈鸽子笼似的。   不是我挑剔啊,我之前住的地方虽然不是老大那种级别的庄园,可好歹也是三百多平的顶复式,就这我还嫌小呢,一直缠着老大让他给我买别墅。讲道理,住惯了那种地方再让我住这里,真心接受不了啊。   小黄毛挺机灵的,看我脸色不好,忙问老大你怎么了?是不是嫌这里脏乱,你别生气,我马上收拾。   我对小黄毛第一印象不错,也不想为难他,就朝他摆摆手说:“别麻烦了,今晚住酒店,东城最好的五星级酒店在哪?”   小黄毛脸色一变,有些为难的说:“老大,那个……如果住五星级酒店,虎爷给的钱,恐怕……不太够啊。”   我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了,“说什么屁话,你是我小弟,你见过哪个大哥花小弟钱的?走!”   我大手一挥,小黄毛立刻带我去了国贸,据说是东城最好的五星级酒店。   进去一看,装修还凑合,富丽堂皇的,不过跟我们总部夜不归比就差远了,不够气派。   唉,出门在外,只能将就一下了。   来到前台,一个小脸蛋有些圆的服务生甜甜地问我,“先生您好,有什么能为您服务。”   我把银行卡递她了,拿手指了指价格表,“给我开间总统套房。”   圆脸服务生愣了一下,看我的眼神很是崇拜,我心说至于么,不就是一万三一晚的总统套房么。   一万三,那他妈也叫钱?都不够我吃餐宵夜的。   俗话说的好,只要钱到位,玻璃全干碎。   入住手续办的超顺利,几分钟后圆脸服务员就毕恭毕敬亲自带我们上楼了。   乘电梯的时候,我故意挨着小圆脸,右手在她屁股上轻轻捏了一把。小圆脸脸腾一下就红了,把身子往旁边侧了侧,不敢吱声。   我见状心说有戏,就问她有没有男朋友,我刚到东城人生地不熟,那天你有空了带我去逛逛呗。   小圆脸哪里敢接我的话茬,把我跟小黄毛送进总统套房,就撒丫子跑了,要多可爱有可爱,跟夜不归那些勾勾手指头就往我身上扑的小浪蹄子们完全不同,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靠,这里这么大啊……”   小黄毛大呼小叫,然后把自己摔进了沙发里,幸福的满脸都是泪水,“老大!不怕你笑话,我这辈子还是头一次住总统套房呢。”   我笑笑,没说话。把行李包扔床上,连上酒店WIFI,拍了几张超嚣张的照片给老大发了过去。   别看老大五六十岁的人了,手机玩的特别溜,马上就有视频聊天请求过来了,张嘴就骂:“我操,你在酒店?你哪有钱住酒店?”   我嘿嘿直笑,嘴里叼着烟,比划了一个剪刀手,故意卖萌气他。   蛇爷凑过来,皱了皱眉头,“你还留私房钱了?”   我看老大被我气的脸都绿了,心情那叫一个舒畅,“蛇爷,这话可是你跟我说的,永远不要把鸡蛋放到一个篮子里,当我傻啊,把钱都存在一张银行卡里。”   老大骂上了,“老蛇,瞧瞧你干的好事,教他什么不好,教这个!”   蛇爷很冤枉,“我靠,这也能赖到我头上啊?不是你当初让我这么教他的嘛?”   我嘿嘿的笑,“那啥,老大,蛇爷,你们二老注意身体,我先挂了哈,坐了一天飞机,累了,睡会我准备晚上去泡马子呢,拜拜。”   “臭小子,老子让你去东城是上学,你别给我乱……”老大气急败坏。   别乱来?   靠!   我要是不乱来,那还是我吗?   挂断通讯!   手机扔掉,我往床上一躺就呼呼大睡起来。   这一觉睡的我异常舒畅,直到天快黑了,我才摸着干瘪的肚皮醒过来,刷牙洗脸,捯饬立正了就一脚踹醒躺在客厅沙发上酣睡的小黄毛,让他带我找地方吃饭。   我这个人对吃其实马马虎虎不那么讲究,两个人的话,平均消费一人五千就差不多了。   小黄毛一听差点没给我跪了,“哥,你真是我亲哥……我,我这辈子也没吃过那么贵的饭店,撑死了三千,那还得是一群人吃……你让我去哪找啊。”   “怂玩意,童年是怎么过的。”我骂咧。   眼看小黄毛是指望不上了,我就跑到楼下勾搭小圆脸去了,不知这妞什么毛病,一见我就脸红。   唉,我不就捏了你屁股一下,你至于么,纯情也要有个限度啊。   跟她一打听,得了,东城最豪华的酒楼距离这里十万八千里,开车往返得一个多小时,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万一堵在路上就糟心了。   “其实……其实我们酒楼的饭菜味道也很好,能排进东城前五……”小圆脸羞涩的说。   “是吗,有没有你美味?”我痞笑。   “呃……”小圆脸不敢搭茬了,把脑袋一埋。   小圆脸介绍的不错,这里的饭菜味道确实不错,也不贵,我开了瓶洋酒才勉强花掉四千多,让我不由发自肺腑的感慨,真他妈省钱啊。   吃饱喝足,休息了片刻我们就去酒吧了。   七八点钟,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不得不说,小黄毛带我来的这间梦缘酒吧,档次还是可以的。   这时场子里的人不是很多,我跟小黄毛在吧台找了个位置坐下,边聊天喝酒边寻找猎物。   “老大,那妞你觉得咋样。”小黄毛很积极地帮我物色。   我瞄了眼,然后就开骂,“你这什么狗屁眼光,都丑成马了,下得去口么你?”   小黄毛挠挠头,“丑吗?我觉得挺好的啊……那个呢?”   “太胖!”   “这个总行了吧。”   “太瘦,抱起来硌得慌。”   “老大,我马子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   “是吗,哪呢。”   我转头一看,我操,差点没把我给吓死。我总算明白,小黄毛为啥看谁都是美女了,跟小黄毛的马子相比,就刚才走过去的那个140多斤的大胖妞都是他娘的倾国倾城好不好。 正文 第四章 搬家   我笑的眼泪都快下来了,重重拍了拍他肩膀,“兄弟啊,真是难为你了。”   小黄毛一脸哀怨低声说,“现在这时代,能有个妞就不错了……女人嘛,关上灯还不都一样,是老大你眼光太高了。”   此时我的注意力已经没有放在小黄毛身上了,因为距离我不远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个女人,正在喝酒,比羊脂白玉还要细腻柔滑的右手夹着根纤长的香烟。   受到老大他们的熏陶,我从十三岁就开始接触女人,上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可一点不夸张的说,像眼前这样的货色,我真的很少见,光看侧脸和身段就能打九十分,尤其那双修长的大腿,说句流氓点的话,够我玩一年。   我咽了口吐沫,果断买了杯要价988的鸡尾酒,端过去。   如此级别的美女,如果不能跟她一起看第二天升起的朝阳,那是会抱憾终身的啊。   可偏在此时,横生枝节,一个中年胖子抢先下手,端着酒杯坐在了美女身边。   靠!   我心里顿时就骂开了,日你娘的死胖子,老子看上的妞你也敢抢,嫌命长了是吧?我正琢磨着是给他一记电炮飞脚还是一酒瓶,忽然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哦,妈的,我是来泡妞的又不是找茬打架,脑筋微微一转,就已经有计划了。   我端着鸡尾酒过去,对那极品美女笑道:“宝贝,这是你朋友啊。”   极品美女正脸比侧脸还要美,好像从漫画书里走出来的一样,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炯炯有神,她现是愕然,然后饶有兴趣地盯着我。   她没说话,中年男人却是有些坐蜡了,讪讪一笑,“啊……美女原来你在等人啊,那不好意思。”说完他就走了。   呵呵,算你识相。   我一屁股坐下,将鸡尾酒推给极品美女,很绅士的说:“美女配美酒,认识一下,我姓张,嚣张的张,狂,狂人的狂,张狂。”   极品美女没搭理我,自顾自拿牙签戳了个圣女果扔进嘴里,轻轻咀嚼,吃完了才开口,“你倒是挺机灵,不过很可惜,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谢谢你帮我赶走那只苍蝇。”   啧啧,还跟我喘上了。   我对待美女,尤其是极品美女向来是非常有耐性的,于是问她,你喜欢哪一款?巧了,我在老家绰号百变小神龙。   极品美女抽了口烟,“你多大啊?”   我拿手比划了一下,很老实的回答,“差不多这样吧,二十厘米。”   极品美女愣了下,然后咳咳的咳嗽起来,半晌才笑道:“你还挺幽默啊,我问你年龄,谁问你那个了。”   我笑说:“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了,今年二十四,老男人了。”   “你有二十四岁?”极品美女打量我,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怀疑。   我笑笑,“我承认长的是比同龄人嫩了点,没办法,天生的。”   极品美女不说话了,将烟头熄灭,“就算你真二十四岁也没用,我讨厌比我岁数小的男人。”   靠!   失策!   早知道我说二十八了,反正都是吹牛逼。   极品美女把酒推还给我,淡淡一笑,转身要走。   我赶紧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有些恼然,“干什么?”   我是知道深浅的人,赶紧把手松开,笑道:“美女,你别误会,我就是想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你,要不,留个微信?”   “下次,如果我们有缘见到再说吧。”   极品美女走了,我叹了口气回到原来坐的地方,出师不利,让我有些小纠结。   小黄毛正跟他马子玩大话骰拼酒。   怎么说呢,小黄毛马子丑是丑,却挺能玩的。   小黄毛凑过来,傻乎乎道:“老大,你是不是看中那妞了。”   我斜睨他,“是看中了,咋地?”   小黄毛贱兮兮的笑,一翻手掌,夹着一包粉末递给我,“催情粉,下次再见到,撒到她酒里,只要药效一发作,保证乖乖就范,任你摆布。”   我直接给了他后脑勺一下,“你把老子当什么人了?老子是流氓,不是他妈的迷奸犯,强奸犯。”   小黄毛赶紧闭嘴,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我们喝到快凌晨才散场,小黄毛和他马子回家了,我呢就挂了个自称大三学生的妹子回酒店,这妞长的比极品美女差远了,不过整体来说也还不赖了,能有80分,尤其床上功夫,相当熟稔,搞的我很爽。   第二天一早,我拍了拍她屁股,塞给她一千块钱让她走人,权当叫了次小姐。小妞走时还挺不舍得的,问我能不能互相加下微信,这样方便以后切磋。   我当然没给,开玩笑,老子的微信是普通人能加上的吗?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你能出现在老子的好友名单里,说明你已经很牛逼了。   中午小黄毛来找我,我们俩一起去找房子。   并不是说住不起总统套房,主要原因在于我不喜欢酒店那种氛围,住个三五天还行,长住我会郁闷的,我还是比较喜欢有个属于自己的狗窝,哪怕是租的,哪怕脏乱差呢,那好歹叫个家,长住酒店算什么意思。   逛了两个多小时,跑了两家房产中介,后来我看中了一间,小区景色挺漂亮,距离学校也不远,最主要是地方大,够宽敞,十一楼顶复式,两百六十多个平方,五气全通,自带简装修,年租七万。   有人肯定会问了,你为什么喜欢住顶楼?原因其实很简单,老子的习惯是踩着别人。   一口气签了一年的合同,搞定后我就带着小黄毛去逛商场买家具,折腾了足有三天,狗窝总算建成。   我往真皮沙发上一躺,打开85寸壁挂4K高清电视看了起来,真他娘的舒服,这十多万没白花,要是这时再有个小美妞来帮我做个口活那人生就圆满了。   说到妞,不由又想起那天在酒吧遇见的极品美女了,心里有些痒痒。看时间差不多,我就颠颠的跑去酒吧守株待兔去了。   在酒吧瞎混了几天,大学生,白领,女强人上了好几个,愣是没再见过那极品美女,不知道她是不是换地方了。一想到以后都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她,我有些悻悻然。 正文 第五章 英雄救美   闷闷的喝了杯啤酒,小黄毛忽然轻推了我一下,“哎,老大,你看那边,是不是你要泡的那马子?”   我顺着小黄毛手指的方向一看,不由心花狂放。   我靠!   果然是那个极品美女!   这叫什么?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我正想去跟她搭讪,就看到一个西装笔挺,穿的人模狗样的男人笑眯眯地走了过去,坐在极品美女身边。两人明显认识,有说有笑的样子看的我那叫一个妒火中烧。   妈的,什么叫不喜欢年纪小的,明明是外面有了姘头嘛。   我气呼呼转过脸,却在此时,几个头发五颜六色,带着耳钉的小混混走过来拍了拍小黄毛的肩膀。   “黄毛哥,好久不见啊。”   “哎呀,这不是狼狗哥么。”小黄毛跟这群混混认识,看样子还很熟,跟我介绍,我心里正不爽的,直接懒得搭理,连哼都不哼一声,点了支烟在那抽。   叫狼狗的那个混混有点不爽,打趣道:“黄毛哥,你这位兄弟有点傲气啊,咋地,瞧不起我啊?”   我冷笑,差点没把酒瓶子砸过去,瞧不起你?你他妈算什么东西?浑身上下有半点值得老子瞧得起的地方吗?   小黄毛赔笑脸说:“狼狗哥说的什么话,这是我老大,他脾气就这样……那啥,来来来,狼狗哥喝一个。”   狼狗摇头说:“酒就不喝了,找你有点正事,咱们借一步说话?”   “老大,那啥,我先去一下?”   “去你的吧。”   小黄毛离开不一会就回来了,帮我倒了杯酒,“不知道今天又有哪个小妞要遭殃了。”   我问他怎么回事,小黄毛就把事情跟我说了,原来狼狗找他要那种催情粉。   “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也干,不怕遭天打雷劈啊?”   我虽然是流氓不假,但却是个很有节操的流氓,像这种下三滥的事绝对不干,一来是有自己的原则,二来丢不起那人,缺吃了还是缺喝了,要卖这种害人的东西?   小黄毛脸一下就垮了说:“老大,你这次真冤枉我了,我哪能卖这种东西啊,这本来就是狼狗给我的,我一直揣身上没找到机会用,他是找我要回去的。”   我哦了声,不再这个问题上纠缠,扭头一看,小妞身边的男人不见了,只剩极品美女一人在那喝酒。   我寻思着要不要趁机过去撬一下墙角,眼角余光一扫,我就瞧见在右侧洗手间的方向,一个很隐蔽的角落,之前跟极品美女喝酒的男人笑呵呵的拍了拍狼狗肩膀,狼狗则递给他一包什么东西。   我操,厉害了,这么阴损不要脸的招都能想出来。   我怼了小黄毛一下。   “我日,不会吧?”小黄毛也瞠目结舌,“这……这他妈也太巧了,感情狼狗要催情粉是……”   我瞪了他一眼,让他闭嘴,心里稍微一转就想到了完美的解决办法。   催情粉的效果真不是吹的,男人下了药不到十分钟,极品美女的小动作就变多了,一会擦汗,一会捂头,男人见时间差不多了,就搀扶着她往外走。   我给小黄毛打了个手势,果断跟了过去。   不多时,男人将宝马车停在一间宾馆楼下,扶着极品美女就上楼了。   我让小黄毛在下面盯着,快步跟上,很顺利就摸到了男人的房间门口,门锁是刷卡的电子锁,没有专门的开锁工具弄不开,不过这难不倒我,我敲了敲门。   连续敲了好几次,里面终于传来男人不耐烦的吼声,“操,妈的,谁啊?”   “先生您好,客房服务。”我说。   “老子没叫客房服务。”男人道。   “是免费赠送给您的牛扒与红酒。”   “妈的,好吧,你等等。”   男人围了条浴巾走过来开门,门一开,我直接就是一脚踹了过去,不偏不倚就揣在他小弟弟上,男人顿时嗷的一声捂住小弟给我跪了,我怕他声音太大,引起其他房客注意,又是一脚踹在他脸上,这家伙哼了声,白眼一翻昏死过去,鼻血喷了满脸都是。   我不理他,把门关上往屋里走。   床上正躺着那名极品美女,她的衣服已经被人脱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半开的黑色胸罩和一条黑色蕾丝三角内裤,整个人处于一种迷乱状态,手脚乱动,嘴里更是发出不明意味的呻吟。   我咽了口吐沫,在她胸口捏抓了几下又狠啄了几下,过足了手瘾嘴瘾才帮她穿上衣服,搀着她往外走。   她一个劲儿的往我身上靠,还算丰满的胸脯挤压着我的胳膊,软软的,很有弹性,特别舒服。   出了宾馆,上车。   小黄毛眉飞凤舞道:“老大,英雄救美,这招高啊!”   我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心情岂是一个舒畅能够形容的,“少废话,去国贸。”   “啊?国贸?你不把她送回家?”小黄毛一愣。   我莫名其妙,“送回家干什么?我他妈费心巴力,好不容易才逮着这么个机会,我把她送回家?我有病啊我?”   国贸酒店,总统套房。   极品美女在喝下我帮她喂的凉白开以后,已经不那么折腾了,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我躺在她身边,拄着下巴看她。   美,真美。   身材也无可挑剔,身上连一丝赘肉都没有,笔直修长的大腿,柔滑的就跟用玉石雕刻出来的一样,那胸,那小腹,那屁股,那腰,那脚丫……不摸了,再摸我真怕自己一时忍不住兽性大发把她给强了。   掩上房门,我躺在大厅沙发上看电影,看惯了家里的85寸,再看宾馆的这小电视真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第二天,天蒙蒙亮,我听到从客房传来一阵嘀嗒嘀嗒的脚步声,我坐起来点燃支香烟,朝那看去。   极品美女双臂环胸,头发凌乱的跟鸡窝似地,她茫然地打量着屋子里的一切,最后才看向我,目露惊讶,“是你……”   “早上好。”我很礼貌的跟她打招呼。   极品美女不知想到了什么,尖着嗓子大叫:“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笑着弹掉烟灰,“我对你做了什么?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记得了?”   极品美女凝眉,“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好像在酒吧,跟俊少……”   “再仔细想想?”   极品美女摇头,说自己记不清了。   我微微一笑,“我告诉你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吧,那个叫俊少的家伙……” 正文 第六章 司徒冬夏   我将事情始末跟极品美女全盘托出。   当然!   我不可能告诉她,我英雄救美后顺便在她身上揩了点油当利息这种事。   极品美女听罢往沙发上一坐,柳眉微蹙,“丁俊!你真是畜生!流氓!算我眼睛瞎了,竟然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出来了。”   我默不作声,就在旁边抽烟。   极品美女抿了抿嘴唇,说了声谢谢,然后跟我要了支香烟。   我帮她把香烟点上,偷瞄了她一眼。   真他妈漂亮,举手投足完美无瑕。   极品美女可能抽不惯我这种劲儿大的烟,抽了几口就给掐了,我递给她一瓶矿泉水,她犹豫了一下。   我笑的不行,“放心,没下药。”   这句话可戳到极品美女的痛处了,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接过水咕嘟咕嘟喝了半瓶下去,她喝的有点急,漏了几滴下来,水珠就沿着她的下巴脖颈滑落到那两条深深的沟壑中去了。   “好看吗?”极品美女瞪我。   “好看。”我下意识回答。   “看够了吗?”   “还没,等会。”   极品美女气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流氓!?”   “开个小玩笑,别当真。”我笑着收回目光,心说你还别在我这装纯,你身体哪个部位老子没摸过没亲过。   “你真把丁俊给打了,他伤的严重吗?”极品美女话锋一转。   我奇道:“怎么着,你还担心那种人渣?”   极品美女摇头说:“我不是担心他,我是担心你,丁俊背后的家族很有势力,你打了他,他不会善罢甘休。”   我就冷笑了,什么他妈狗屁丁俊,什么狗屁家族,别招惹老子,招惹了,老子断了你三条腿再把你们那狗屁家族的所有女人都卖到红灯区当小姐,一百块一晚的那种。   想是这么想,话不能这么说,我怕把极品美女吓着,就温和一笑,“没关系,东城这么大,只要我低调点,他未必能找到我。”   极品美女点头,“那倒也是……哦,对了,我还没做过自我介绍,我复姓司徒,名冬夏。”   “司徒冬夏。”我点头,“好名字。”   “好听吗?我觉得一般般。”司徒冬夏撩了下鬓发,立刻有一股香气钻进鼻孔,不是洗发露的味道,是女性身上特有的香味。   我暗笑不已,长成你这样,就是叫王钢蛋也一样美的冒泡啊。   “司徒小姐,你住在什么地方,我送你回家吧。”我很绅士的说。   司徒冬夏笑笑,“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嗯……张先生,昨晚,谢谢你了。”   “不客气。”   我把司徒冬夏送到门口,找来大堂经理帮她叫了辆计程车,绅士地帮她拉开车门,护送她上车。   司徒冬夏前脚刚走,小黄毛就凑过来,原来这小子早就到了,怕打扰我好事,一直躲在柱子后头偷瞄,真挺机灵的。   “老大,成了?爽不爽?”小黄毛笑的那叫一个猥琐。   “成什么?”   “那个那个啊。”小黄毛做了个相当下流的手势。   我拍了他后脑勺一下,笑骂:“你小子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玩意,老子根本没动她。”   小黄毛不解:“啊?您这什么套路啊?不动她,带回酒店干嘛?”   “我靠,不带她回酒店,她怎么知道是谁救的她?真当老子是雷锋?不,就算是雷锋做好事也留名,不然谁知道他叫雷锋啊。”   小黄毛有点被我打习惯了,挠着头皮说:“我还是不懂啊,感情您带她回来,就为了让她知道,是你救的她?”   我刚加了司徒冬夏的微信,心情很是愉快,就笑呵呵说:“你懂个屁,老子这叫欲擒故纵,越是想上一个女人,就越要表现出不想上她的态度,钓过鱼吧?”   小黄毛点头。   我接茬说:“鱼要是咬钩了,你不能太快起钩,得在水里慢慢遛它,越大的鱼越是这样,等它没劲儿了,你再一鼓作气把它钓上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明白不?”   小黄毛脸上写满了钦佩,“老大您真是情圣啊!”   “全世界都知道的事你就别拿出来说了,饿了,吃东西去。”我大手一扬。   酒店自助餐厅,随便点了些吃的,我给司徒冬夏发了条微信,“美女,到家后给我回个信息。”   司徒冬夏估计手机没电了吧,我等了会见没动静就不管了,问小黄毛昨晚那个叫狼狗的家伙是什么来头。   小黄毛跟我说,狼狗是在梦缘酒吧那片混的小流氓,靠收附近几个学校学生的保护费过日子,没什么真本事,不过听说他哥挺厉害,是东城一个比较出名的老杆子,蹲过苦窑。   老杆子是黑话,老流氓的意思,一般也指比较厉害的混混,再往上就是真正意义上的黑帮份子了,那还有另外的称呼,比如角头,马仔,头马,这个以后再说。   小黄毛问我,是不是看狼狗不顺眼,他有几个兄弟在道上混的很灵,可以帮忙揍他一顿,保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查不到咱们身上。   我笑着说,老子感谢他还来不及,要是没他跟丁俊联手要迷奸司徒冬夏,我哪有机会跟她近距离接触,我可不舍得揍他,随口一问。   吃过早饭我就回家了,躺在沙发上看电影,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手机叮咚一声响了,我激动的一把抓过来,结果一看联系人,我就恼了,妈的,不是司徒小妞,是小狼崽子沈浪,问我在东城过的习惯不,没有我的日子,他的生活都失去了色彩,看天空都是灰色的。   我就骂了,没有色彩是因为你丫天生色盲,看天空灰色是因为PM2.5,有事别找我,没事也别他妈找我,给老子把威风伺候好了就行,要是老子回去发现威风瘦了,看老子怎么修理你。   ‘威风’是我养的比特犬,是我十岁那年老大送我的生日礼物,跟我感情相当深厚。   沈浪回了个‘老大您放一万个心’的图片就潜水了。   我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摔,继续睡觉。   睡了不知多久,我坐起来伸懒腰的时候发现司徒冬夏已经给我回信息了,有两条,一条是告诉我她已经平安到家,一条问我在干什么,两条信息相隔半小时。   鱼儿咬钩了。   我精神一振,给她回信息,“不好意思美女,刚才公司开会,不让开手机。”   司徒冬夏回信息速度很快,“是哦,你是干什么工作的?”   我立刻给她回:“嗯,餐饮行业,我是部门的总经理。”   瞎吹呗,总不能直接告诉她,我是流氓头子手底下有一千多号小弟吧。 正文 第七章 约会   司徒冬夏发来个惊讶表情,“这么年轻就当成部门经理啦,你很厉害啊。”   我谦虚的回道:“还行,混口饭吃吧,你呢,是做什么职业的?”   司徒冬夏笑呵呵道:“我是高中老师。”   “难怪你身上有种很独特的气质。”   “什么气质?”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腹有诗书气自华。”   别看我是流氓,为了泡妞我委实读了不少书,该怎么拍马屁讨女人欢心,在这个地球上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任何一个女人都希望被人赞赏,司徒冬夏也不例外,被我夸的甩出一个脸红的表情,“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文采的……”   毕竟是第一次聊天,所以我们的聊天内容还是很正常的,无外乎聊些职业,兴趣爱好之类的。   跟极品美女聊天,时间过的就是快,不知不觉已经到晚上了,我试探的问她要不要出来一起吃晚餐,我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司徒冬夏意料之中的拒绝了,说出了昨天那档子事,心情有些烦躁,未来一段时间都不想出来。后面还补充了句,你是不是很失望,不想跟我聊天了。   我笑笑,知道她在试探我呢,直接施展我的魔鬼聊天学,“夏夏,你在胡说什么,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色狼吗?男人跟女人之间难道就没有纯洁的友谊了,非得发生点什么不可?你要真这么想,就太让我失望了。”   司徒冬夏过了好半天才回信息,“你真特别,跟我以前认识的男人不一样。”   我呵呵一笑,“我没觉得自己特别,普通人一个,夏夏,我先去吃饭,待会聊。”   “好的,回见。”   结束聊天。   我溜溜达达出门觅食,找了间装修不错的酒楼吃了一顿,吃饱喝足,回家洗澡,没给司徒冬夏发信息,看了会电影就睡了。   我很明白,对付司徒冬夏这种女人,一定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太热情或者太冷淡都不行,得采取温水煮青蛙的战略方针,得给她一种错觉,哥有自己的事业,有你没你一样过的很好,千万别以为地球围着你一个人转。   接下来几天,日子过的比白开水还平淡,每天除了看电影,就是跟司徒冬夏发信息聊天,身子骨都快生锈了。   这天,我正大汗淋漓地举哑铃锻炼二头肌,司徒冬夏发信息给我问我干嘛呢,我当然回她说我在公司,她紧跟着问我忙不忙。   我里明镜似的,这明显是在刺探军情啊。要是早几年遇到这种情况,我肯定傻逼逼的回她不忙,可现在不同了,哥是老司机,我立刻给她回,忙的脑袋都快冒烟了。   司徒冬夏甩给我个委屈的表情说,在家待了好几天,快闷死了,本来想找我陪她去爬山,既然忙就算了吧。   我冷笑了声,足足过了五分钟才给她回话,今天白天肯定没戏,不如咱们晚上去,我刚到东城没几天,人生地不熟,正好缺个导游,不知美女是否赏脸。   司徒冬夏那边也愣下,说晚上的话爬山太危险,我们去唱歌吧。   我回话,行啊,没问题,那我一会下班给你信息。   好哒!   啧啧,这么快就卖上萌了。   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我该干嘛干嘛,一口气做了五百个‘飞鸟’(健身动作),洗澡,回屋睡觉去了。   下午小黄毛受我委托,去电脑城带了台Xbox回来,我就跟他打游戏,一直玩到晚上,把我给累的啊,眼睛都他妈红了。   有人会问了,你怎么不买电脑,怎么不玩网络游戏。   在这里我简单解释一下吧,其实我以前是不玩Xbox的,很沉迷网络游戏,但后来出了那件事以后我就基本不碰了。   要是没记错,那是四年前的事,当时我十三岁,特别爱玩英雄联盟(应该没人不知道这游戏吧),有一天,我玩游戏玩的好好的,莫名其妙蹦出来个小傻逼骂我,说我乱带节奏技术菜什么的,我这人的脾气是没火也能着,被人无端挑衅岂有不怒的道理,顿时火冒三丈,跟他对骂,骂到最后我说了句,你他妈的敢把家庭地址发过来老子算你狠。那小傻逼就笑了,咋地,现在什么年代了,还玩网黑?老子敢骂你就不怕你来找我,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家住....当天我就打飞的过去了,把那小傻逼逮了个正着,我直接把他双手砍了,然后当着他和他父母的面浇上汽油烧了个干净。   老大知道这事后把我关进小黑屋美美的抽了两个多小时,一边抽一边骂,你小子长本事了是不是?就因为这点屁事,你砍人家双手?你咋这么能够呢?啊?   我当时反驳,他无缘无故骂我,说我死全家什么的,我不能忍,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认错。   老大就骂了,我操,你他妈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我跟你说的是砍手这个问题吗?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被逮着咋办?人生地不熟老子想捞你都找不着人,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你要再敢自己去,老子打断你的腿,你那几百号小弟白养的啊?哪有遇到事自己出手的道理?随便叫几十个人过去不就把事办了....后来我就没怎么玩网络游戏了,毕竟网上大多都是些只敢骂人不敢说地址的怂逼,我这种脾气被骂了不找回场子真是浑身难受啊,何苦花时间找气受。   言归正传。   我给司徒冬夏发微信说已经忙完了,我们在哪见。   约好地点,我打扮立正就出门了。   说到打扮问题,我这里必须为广大单身男同胞提个醒,甭管长相丑美,胖瘦,有钱没钱,跟女人约会穿衣一定要立正干净,这是一种最起码的尊重。   什么?你说你情愿撸一辈子也不刮胡子,操,那当老子在放屁。   来到KTV门口,司徒冬夏已经到了,她戴着黑框眼镜,穿着无领衬衫,下面是很短的包臀热裤,一双大长腿不知勾的多少狼友们心神荡漾。   说实在话,司徒冬夏今天的打扮很随意,但就这样,我也得给她打95分。 正文 第八章 暴揍绿毛龟   “走吧。”我朝她一笑。   司徒冬夏也笑了笑,“怎么坐出租车来了。”   我叹气,“别提了,这不是新公司嘛,配车还没到,破面包车我又不想开,太跌份了。”   司徒冬夏没说话,跟我进去了。   KTV装修的还不错,大厅沙发上坐着几个小混混都二十郎当岁,痞里痞气的,见到司徒冬夏,其中一个绿毛龟吹了个口哨,眼神十分淫邪,使劲盯着司徒冬夏的屁股。   司徒冬夏眉头一簇,低声说真讨厌,东城小流氓小混混越来越多了。   一群傻逼,这要是在南陵,你们都得给老子跳南陵江去,我冷冷地撇了他们一眼,不再理会。开了间小包,又叫了瓶洋酒,饮料,果盘什么的。   进了包房我们就开始唱歌。   司徒冬夏的嗓音很好,不过唱歌技巧就欠奉了,不吹不黑,要说难听不至于,但要说好听……也达不到那标准,毕竟人无完人。   相比之下,我的唱歌技巧就要好太多了,毕竟是在各个场子里熏陶出来的,一首死了都要爱把司徒冬夏唱的惊呆了。   很快司徒冬夏就从被调戏的愤怒中走了出来,乐呵呵的,唱累了我们就坐下休息,放首轻音乐,然后喝酒聊天,玩大话骰。   司徒冬夏紧贴在我身边,捧着饮料朝我笑,“想不到你唱歌这么好听。”   我谦虚说:“还凑合吧,太久没唱了,一上来就是高难度,嗓子都有点劈了,丢人了哈。”   司徒冬夏笑了,“快得了吧,你要是唱歌凑合,那我唱歌还能听吗?”   我笑,“你唱歌也很好听啊,但我敢肯定,你不是音乐老师。”   司徒冬夏愣了下,然后哈哈大笑,拿小粉拳捶了我一下,“张狂,你怎么这么讨厌!变着法的嘲笑我?”   我见时机刚刚好,就包住了她的粉拳,后者一愣,呆滞了一下,本能地把拳头缩了回去,俏脸酡红的说,“呃...我们发展的是不是太快了。”   我赶紧端起酒杯,“抱歉抱歉,我一时没忍住,我先干为敬,你千万别生气。”   显然司徒冬夏是个很传统的女人。   是我有点太急了。   唉,这其实不能怪我啊,谁身边坐着个极品美女都会忍不住吧。   司徒冬夏摇头说,“没事...那个,天有点晚了,我们要不走吧?去吃点东西?”   我当然没二话,去前台买单。   谁成想,我俩刚出包房就遇见先前大厅里那几个小流氓了,绿毛龟喝的醉醺醺,正双手扶墙在那叼着香烟故作潇洒呢,见到司徒冬夏,他眼睛顿时就是一凝,邪笑着说:“美女,这么快就要走啦,要不要去我屋里坐会?”   司徒冬夏压根不搭理他,目不斜视的往前走。   “喂,我们老大跟你说话呢,没听见啊。”   绿毛龟的两个手下冲过来,推了我一下,剩下的那个扯住司徒冬夏的胳膊,“来嘛,喝杯酒,又不会掉块肉,咋地,怕我们强奸你啊?我们不是那样的人。”   “你给我放手!再不放开我报警了!”司徒冬夏也不是好惹的,对准那流氓胯下就是一脚,疼的那小子嗷的一声,捂着蛋蛋就给跪了。   “张狂,我们走。”   司徒冬夏拉住我,快步往外走。   绿毛龟见小弟被打,哪里肯就这么放走我们,顿时凶相毕露,大骂一声,猛地拔出腰间的刀朝我比划,“操!打了人就想跑,哪有这种好事?给老子进去,不然别怪老子对你们不客气。”   被人拿刀指着,我们有什么办法,只能乖乖进去了。   包房里坐着十来个人,男女各占一半,见到我们都显得有些诧异。   被司徒冬夏踹到蛋疼的小弟脸色铁青的蜷在沙发上骂道:“臭婊子,你他妈的想让老子断子绝孙是吧。”   我看了司徒冬夏一眼,她显然没料到自己一时冲动会造成这种结果,脸色很难看,她咬了咬嘴唇说:“谁让你拉扯我……大不了,我赔钱!”   绿毛龟狞笑,“赔钱?行啊,十万。”   司徒冬夏愣了下,“十万!?我哪有这么多!”   “没有?没有就用身体来偿,欠债肉偿,听说过没有?”绿毛龟笑的那叫一个淫邪,周围人也跟着笑,满嘴喷粪,粗言秽语不绝于耳。   我拉了司徒冬夏一把,让她站到我身后,笑呵呵对绿毛龟说:“这位老大,不就是十万么,我赔。”   绿毛龟微微一怔,“你确定?”   十万,毕竟不是个小数目。   “你先去大厅等我,乖。”我朝司徒冬夏使了个眼神,后者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很听话的出去了。   绿毛龟疑惑,扬了扬刀,“小子,我警告你,别想耍花样,十万是你自己说的,少一分都不行。”   “我说你妈个逼!”   我早憋不住了,一把抢过绿毛龟手里的刀,对着他大腿就是狠狠一扎,只听嗷的一声,匕首几乎是齐根没入了肌肉,我用力一拔,血顿时就涌出来了,一脚将绿毛龟踹翻,我反手一刀飞出,钉在一个手持啤酒瓶要砸我的小子手腕处。   “啊……”又是惨叫。   一群小逼崽子眼睛都红了,我怕个卵,扑上去就是一记左勾拳右勾拳,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险。——好吧,歌词不算。   直拳!勾拳!摆拳!鞭腿!侧踹!   嗯?啤酒瓶哪来的,不管了,我砸,砸,砸,再砸!   好些天没运动了,这一架打的我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前后不到五分钟,解决战斗,扫了眼满屋的伤残人士,和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妞们,我正了正衣领,用纸巾把手上的血迹擦干净,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你真给了他们十万?”   大厅,司徒冬夏急的团团转,见我出来,赶忙迎上来。   我笑着搂住她的小蛮腰,“咱们先走,一会再跟你解释。”   我们飞快上了出租车,开出去很远,我见到一大群保安从KTV冲出来,指着我们叫嚷。   司徒冬夏也见到这一幕,嘴巴呈O型张开,惊讶道:“你……你都干了些什么啊?” 正文 第九章 一垒   我笑着说,“没干什么啊,只是打了他们一顿而已,别紧张,没事的,你不是饿了吗?咱们去哪吃宵夜?”   司徒冬夏瞠目结舌,“你还有心情吃宵夜,我吓都吓饱了……”   我哈哈大笑,“可我饿了啊。”   美食城人不少,生意兴隆。   我跟司徒冬夏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些烤串,又叫了几瓶啤酒就开吃开喝。   司徒冬夏用一种特疑惑的眼神瞅我,纠结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问我究竟是干嘛的,刚才屋里可是有十几个流氓,我认识的公司金领不少,但没有一个像你这么能打的。   我喝了口啤酒,知道又到了施展泡妞神功的时候了,我叹了口气,默默的说:“我不是故意瞒你……我是担心告诉你真相,会把你吓跑……”   司徒冬夏歪着脑袋没接茬。   我停顿了下,“我……十六七岁的时候当过地痞流氓,那是一段很不光彩的岁月。”   司徒冬夏皱了皱眉说:“那是以前的事了,你现在不是学好了么。”   我叹气,“是学好了,可当流氓时候纹的身还在……”   说着我就把衣领往下扯了扯,露出一小片纹身。   我努力表现出厌恶的情绪,只给她看了一眼就重新遮住,“我知道你要嘲笑我,没关系,尽管笑好了,现在后悔也没用,时间倒不回去了。”   司徒冬夏习惯性的抿了抿嘴唇,“只要你以后学好就可以了……谁还没有个不光彩的过去。”   我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脸上故作悲痛,“你不嫌弃我?”   司徒冬夏摇头,还轻轻握了我手一下,“别胡思乱想,都怪我,好奇心太重,不应该打探你的过去……”   我捏掉眼角绷不住的眼泪,“好了夏夏,我们吃东西吧。”   “嗯!”   吃饱喝足,我把司徒冬夏送回家,意外发现,她家距离我住的地方竟然很近,乘出租车的话也就一个起步价。   这叫什么?猿猴的大便!——猿粪啊!   “小狂,那……我们微信联系?”司徒冬夏有些恋恋不舍。   我特绅士的点头,“好,微信联系,晚安。”   “晚安,谢谢你今天的招待。”说着,司徒冬夏就要往屋里走。   我知道,在某些特殊的场合,男人必须主动。   “等一下。”   “嗯?”   我一个箭步迎上去,不等司徒冬夏反应过来,我已经一把揽住了她的蛮腰,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   司徒冬夏眼睛本来就很大了,受到这么大的刺激瞪的更圆了,跟猫头鹰似的,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妈的!   这女人真是极品,嘴唇好软,好香,好像嫩豆腐。   过了足有十秒,就当我打算用舌头撬开她牙齿跟她来一段缠绵舌吻时,她嘤地一声推开我,后退好几步,捂住嘴。   我赶紧装出一副手足无措的表情,“对…对不起…我…对不起……”   司徒冬夏咬了咬嘴唇,什么也没说,红着脸冲回了公寓。   真纯!   一垒达成,我哼着酸曲溜溜达达的回家,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临睡前我给她发了条信息,“对不起……你真的太美了,我没忍住……自从见你第一眼起,我就被你深深的迷住了,你知道吗,见不到你的那几天,我的生活失去了色彩,天空都是灰色的……”   沈浪的酸话被我直接COPY过来用了。   发完消息,等了会,见她不回,我倒头就睡。   第二天起床,看手机,司徒冬夏回信息了,内容是:那是我的初吻……你……会对我好吗?   “我会用尽一切对你好!”——在我彻底吃了你之前。   司徒冬夏回信息速度很快,“我昨天一夜没睡,我以前从没试过跟比我年纪小的男人交往……你是个特例。”   我给她回信息,“夏夏,我还不知道你多少岁呢。”   “26。”司徒冬夏说。   我掰着手指算了算,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五赛老母,女大九……我操,我他妈没事算这个干屁啊,我又没真想娶她当媳妇。   “爱情是跨越年龄,种族,甚至是性别的,别看我只有24岁,但我心态比同龄人成熟很多。”我回。   “你今天……有空吗?”   “还不知道,看看下午公司忙不忙吧。”我继续吊她胃口。   “好吧,那我们微信保持联系。”   “嗯,我刷牙洗脸,准备去公司呢,你赶紧睡个回笼觉,女人休息不好,皮肤衰老的快。”   结束通话,我去找饭店吃早餐,吃饱喝足,我就回家继续玩我的Xbox,期间司徒冬夏又给我发了几条信息过来,我都是隔了好久才回话,伪装成自己很忙的样子。   下午两点多钟,我给司徒冬夏发信息,“总算忙完了,累死我了,夏夏你晚上有空吗?我们出去玩吧。”   司徒冬夏发了个笑脸过来,问我想去哪。   我说无所谓,你选地方吧。   司徒冬夏想了想,说去看电影好不好?今天正好有个好莱坞的爆米花电影上映,她想看很久了。   我当然不会拒绝,点头答应下来。   在去电影院跟司徒冬夏碰面之前,我逛了圈商场,花6800买了组化妆品,不是说我小气,只买便宜货,而是通过我的观察,司徒冬夏的中性皮肤最适合这种化妆品。   嗯,你问我怎么懂这些?   靠,当我这几年在女人堆里是白混的!   女人要的是什么?   爱情!   但如果在能拥有爱情的同时也有面包,那就更好了啊!   我对女人出手从来都很阔绰。   来到电影院,司徒冬夏已经先到了,我把化妆品递给她,笑嘻嘻说:“送你的礼物。”   司徒冬夏打开一看,惊讶的不行,“啊,这个牌子的化妆品我知道,很贵的,要好几千呢,怎么能让你破费啊!”   我就笑了,“什么钱不钱的,在我眼里,你是无价之宝。”   嘿嘿,好久没说这么肉麻的话了,牙差点没酸倒了。   司徒冬夏一开始不肯要,但经不住我的死磨硬泡,最后还是把化妆品收了,然后任由我牵着她的小手走进放映厅,不知羡煞了周围多少男人,他们看我的眼神都是绿油油的。   嘿嘿,羡慕去吧。   司徒冬夏选的这部电影还行吧,剧情一般,胜在特效惊人,要不也不能叫爆米花电影。   从放映厅出来的时候司徒冬夏小声跟我说,“我手都被你攥出汗了,我去趟洗手间,放心,我不跑。”   我呵呵一笑,这才松开她的小手。 正文 第十章 你,滚后面去   接下来几天,我跟司徒冬夏的感情意料之中的急速升温,亲亲抱抱,成了家常便饭,只差最后一步了。   事实上要不是昨天刚巧司徒冬夏来亲戚,我肯定能把她吃干抹净,失望是有的,但我并不着急,都走到这一步了,吃掉那是早晚的事。   这天,司徒冬夏很早就醒了,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笑眯眯的看我。   我迷迷糊糊的问她,才七点,这么早起来干嘛?是不是肚子又疼了?我待会请你去酒楼喝早茶,顺便买几盒正宗阿胶回去补补血。   司徒冬夏甜甜一笑说,以前来那个我通常都会疼的死去活来,昨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疼了一小阵。你神经啊,哪有一大早跑去酒楼吃饭的,这里又不是南方城市,没有喝早茶的习惯。   我嘿嘿的笑,抱住她又是一阵乱亲乱摸。   过了好一会,司徒冬夏推开我说:“好了,不要闹了,今天开学,我得回学校上课,中午一起吃饭好不好?”   我想了想说:“我看公司忙不忙,不忙的话我去学校找你。”   司徒冬夏嗯了声就美滋滋的走了,我呢就把印着‘滚一边去’字样的眼罩往脸上一戴,继续跟周公女人约会。   开学?   关我什么鸟事。   蒙头大睡了很久,手机叮咚叮咚乱响起来,拿过来一看,是老大。   “老大!”   “你在哪呢?”老大开门见山。   “在家睡觉呢。”   老大张嘴就骂,“我操你个小逼崽子....今天九月一号,你他妈不去上学……信不信老子今天飞东城砍死你!”   我吓的一个激灵,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他妈学生,赶紧跟老大保证,马上去学校,让他消消气,岁数不小了,别再把自己气出个好歹。   好不容易把老大劝住,我不敢怠慢了,赶紧刷牙洗脸,撒丫子冲向东城第一高中。   来到学校正好是十点了,赶上课间休息,我溜溜达达往里走,眼睛四下里踅摸,不看还好,越看我越火,心里狂骂,妈的沈浪,妈的海丽,忽悠我?不是说高中女生各个年轻漂亮,青春洋溢么?你们眼睛都是瞎的吧!?   年轻是年轻,青春是青春!可她们的长相跟漂亮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啊!一个个都跟没长开的土豆地瓜似的,又丑又黑,至于胸和屁股就更不要提了,前后都是飞机场啊有没有!不看脸我都分不清哪是胸哪是屁股啊!   在心里恶狠狠的骂了句我操,就跑到大厅询问一眼镜,高一三班在哪个方向。   小眼镜应该是高二,或者高三年级的吧,挺拽的,看了我一眼,问我怎么开学头一天就迟到。   要不是先前老大在电话里告诫我,不准打架,一旦发现我惹事就飞来东城砍我,以我的爆脾气早一脚踹他脸上去了,你他妈谁啊?戴个值日生袖章,真把自己当成一棵葱了是吧?   我说:“你他妈跟我这废什么话?知道就说,不知道就闭嘴,老子迟不迟到关你鸟事?”   小眼镜估计没见过我这么狂的新生,噎的够呛,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位同学,你是高一新生吧?”一个甜甜的声音从后面传了出来,我转头一看,嗬,是个长相中等偏上,但挺可爱的小妞,文质彬彬的。   我笑嘻嘻的过去,“是啊,家里有点事,来晚了,高一部怎么走?”   小妞朝我笑笑,伸手一指,“从这直走,过了篮球场就是高一部。”   “谢谢啊……嗯,陈琳师姐?”   小妞挂着学生证,上面写着高二(一)班,陈琳。   陈琳微笑摇头,“师弟你太客气了,这是应该的。”   妈的,瞧瞧人家这态度。   恶狠狠地瞪了眼小眼镜,再送给他两根中指,我晃晃悠悠朝高一部走去,途中手机响了,司徒冬夏发信息问我干嘛呢。我就瞎编呗,说在公司忙呢,焦头烂额,头发都着火了。你呢?工作顺利不。   司徒冬夏发来个委屈表情说还是跟以前一样,闷的要命,不过今年学生的整体素质不错,有好几个尖子生在班上,看样子挺好教的。   眼瞅着来到走廊,我就给她发信息说我要开始忙了,待会联系。   司徒冬夏嗯了声,说最喜欢我这种有事业心的男人了,加油。然后还发了个飞吻的表情,勾的我心痒痒。   高一一…高一二……高一三班,嗯,到了。   进屋。   屋里的小傻逼们正三五成群的聊天,见到我都微微一愣,但也没什么特殊表示,毕竟今天是新生报到第一天,学生相互间很多都不认识。我目光一扫,就在前排看到个特漂亮的女生,扎着双马尾,大眼睛水灵灵的,旁边有两个满脸青春痘的男生在跟她说话。   “你也是我们班学生啊?”其中一个男生看了过来,朝我笑笑,“陈晨,东六中毕业的。”   我扯了扯嘴角,“张狂,外省的。”   陈晨笑了笑说我去,你这名字好嚣张啊,然后一指后面,“后面有空位置。”   我没理他,拍了拍正缠着马尾美女聊天的男生肩膀。   这男生的脸很黑,跟黑炭似的,粗声粗气的问我,“干什么?”   我指了指后面,“你,滚后面去,这位置归我了。”   我说话声音不大,但还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唰!   教室里一片寂静,黑炭瞪大了眼睛,掏了掏耳朵,不怒反笑,“你他妈知道我是谁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就笑了,“好话不说第二遍,赶紧滚。”   黑炭不是自己混过,就是家里有人是混混,相当果断决绝,也不跟我‘你瞅啥,瞅你咋地’的对骂,直接就是一拳砸了过来,相当专业。   可惜,他选错了对手,我一把包住他的拳头,抬脚一踢。   我为了不伤人,已经尽量收着力气了,可就这样,黑炭还是被我蹬飞了五六米,他在一片惊呼声中坐倒,然后滑出去很远,用一种不可置信地眼神盯着我。   我不理他,坐下朝马尾女生一笑,伸出手,“你好,我叫张狂,以后我们是同学,请多多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