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1:孤家带寡人   李寡妇洗澡不关门,那天晚上我…   老子叫杨过,咳,当然身份证上不叫这个名,而是叫杨果。   我是爷爷养活大的,小的时候爷爷经常给我讲神雕侠侣的故事,也是从那时候起我便发誓要做一个像杨过一样伟大的男人。   因为谐音,我又经常以杨过自称,一来二去的,村里人也默认了我这个名字。   我虽然如愿的从杨果变成了杨过,但杨过一样的侠客事迹,我却半点没有继承,反而走上了另外一条路。   一切的一切还得从十六岁那年说起。   十六岁那年的初夏,爷爷走了,是村里人帮着处理着后世。   因为穷,爷爷又病了好几年的缘故,我和爷爷辛辛苦苦攒下的那点积蓄早就花干了,我更是兑了不少外债。   按照村里的习俗,村里人帮忙打发爷爷,事后我是需要上门谢礼的。   可我穷啊,穷的叮当响啊,爷爷办事的烟酒茶还是从小卖铺赊的呢,我拿什么去谢礼。   没东西,但我有膝盖啊。   但凡在爷爷的后事上出过钱,出过力的我一家一家给人家上门磕头谢恩。   人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也得看情况而定,看跪的人是谁,如果是帮过你的人,我觉得值。   就这样,我从早上一直磕到晚上,终于只剩下了最后一家。   村西头,与村子有二里地的李寡妇家。   最后一个去李寡妇家其实并不是因为她家太远,而是这个李寡妇平日里经常撩我,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她是村长李富贵的亲妹妹,打心眼里我还是不太想与她扯上关系的。   因为爷爷的后世上,李寡妇又出钱又出力,最后还没有喝我家一口水,我就是再不愿面对她,也得去谢谢人家不是。   我浑,但我还不是不知道好坏的混蛋。   借着暮色,我拖着酸疼的两条腿站在了李寡妇家门前。   李寡妇本名李富丽,十八岁就嫁人了,二十三那年,她外出务工的男人死在了工地上,她从此成了一名寡妇,而且一寡就是八年。   八年,有不少人给她说亲,但最后都没能成,这倒不是没有男人稀罕她,相反,附近七里八村的光棍们都想娶她。   可为什么都没能成呢,主要原因吗有三点。   第一,农村人都迷信,说李富丽命太硬,克夫,谁娶了她谁倒霉。   第二,因为她和亡夫有一个九岁大的儿子缘故,她不想再嫁,只想给儿子招个上门爹。   第三,他男人死后,包工头赔了不少钱,她担心接近她的男人都动机不纯。   因为以上三点的缘故,李寡妇到现在还是一名寡妇。   老人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以前我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可那天却一下顿悟了。   其实对于女人我也不是一抹黑,心血来潮时曾看过村里不少女人们在河里洗澡,只不过这两年爷爷重病,天天需要人伺候,我没心思想这些罢了。   十六七,正是男人爱幻想,荷尔蒙冲动的年纪,我是一个健健康康的人,自然也不例外。   话归正题。   李寡妇家在村里算条件不错的,当然在不提男人的前提下。   三间正房,两间西厢房,大门也是最流行的铁门,上面还挂着一块天道酬勤的石匾。   门虚掩着,因为天还未完全黑,我又跪了一天的缘故,我也没有敲门,而是推开一条一人能过的缝后,直接走进了李寡妇家。   正房黑着灯,西厢房反倒是亮着微弱的光。   我曾经来过李寡妇家,知道这两间西厢房一间是厨房,一间是她专门用来洗漱的地方,而亮着灯的正是这间洗漱的房间。   话到嘴边的王嫂子(她亡夫姓王)三个字,被我生生咽了下去,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蹑手蹑脚的朝着那扇虚掩的门走了过去。   时值初夏,龙泉村的人们早就退下了厚厚的棉衣,穿上了凉快的薄衫。   透过门缝,我终于看清了屋中的春光。   李寡妇正蹲在地上,背对着门洗着头发,也许是怕弄湿衣服,也许是太热的缘故,李寡妇下身只穿了一件低腰裤衩,上身则只有一件裹胸。   因为蹲的太低,李寡妇又微胖,且裤衩子并不高的缘故,一些不该露的地方也露了出来。   我两只眼瞪的跟铜铃似的,想要看的更真切一些,可惜就在这个时候,李寡妇起身了,端起那盆满是泡泡的水,倒进了旁边的水桶里。   因为脸上有水的缘故,李寡妇几乎是摸着瓢往脸盆里舀水。   借着李寡妇舀水的空挡,我又好好欣赏了一番。   也不知道是她太丰满,还是洗头时来回起身的缘故,她的裹胸此刻滑落了不少。   本就气血上涌的我,很是不争气的咽了一大口口水。   我的两只手不知觉的抓在了门把手上,想将门缝再推开一些,看的真切一些。   然而就在这时,身后的大门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我便听到了李寡妇她儿子,米蛋的喊声。   “娘,我回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我如梦初醒,连忙缩回手,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却已经来不及了。   米蛋已经进了院子,看见了我。   “过哥哥?”九岁大的米蛋看见我后很是乖巧的叫了一声。   “米蛋放学啦。”我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因为夜色已经擦黑的缘故,米蛋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脸上的尴尬。   “米蛋回来啦!你在和谁说话呢?”屋里传出了李寡妇的声音。   “娘,是过哥哥!”米蛋说着推开了那扇门。   “杨过啥时候来的啊。”李寡妇捋起头发朝我望了过来。   四目相对,我这个尴尬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李寡妇却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朝我抛来了一个让我险些流鼻血的眼神。 第一卷 2:李寡妇病了   我更加尴尬,恨不得转身而去,可想想还没向李寡妇道谢之后,只能转过身舔着脸杵在院中。   一分钟后,李寡妇套上一件长衫走了出来。   “娘,我都快饿死了。”米蛋噘嘴道。   “米蛋,你先回屋做作业,娘这就给你做饭去。”   米蛋蹦蹦跳跳的进屋了,不一会正房靠西的那间屋子便亮了灯光。   李寡妇并未进厨房做饭,而是大有深意的看着我。   “咳,嫂子,我爷爷的后事上,你又是出钱,又是出力,连我们家口水都没有喝,我无以为报,给您磕个头。”我说着便欲给李寡妇跪下。   然而,李寡妇却一把拉住了我。   “杨过,这几年你伺候你爷爷,村里人都看在眼中,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人,互相帮衬一下不是应该的吗。”   “嫂子,不一样,若是没有你们的帮助,爷爷现在还在院子中停着呢,你就让我给你磕个头吧,这样我能心安一些。”我说着再次准备跪下。   “你真想谢我?”李寡妇再次拉住我道。   我本能的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早就来了?”李寡妇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啊,没有,也就是刚来,比米蛋早一步。”我眼睛躲闪道。   十六岁的我哪里是三十多岁李寡妇的对手,仅仅只是一个眼神,我便把自己出卖了。   “都看见了?”   “李嫂,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红着脸道。   “真是听不懂吗?那这是怎么回事。”李寡妇说着瞟了一眼我还未完全下去的帐篷一眼。   咳,我这个尴尬,想让他下去吧,可他根本就不听我的话,被李寡妇这么一看,顿时又扬起了不少。   被李寡妇点破,我也知道装不下去了,只能低头点点头,算是承认了自己的不良。   “好看吗?”李寡妇贴在我耳边小声问道。   我本能的点点头,而后又连忙摇了摇头。   “想不想摸。”   我依然先点头后摇头。   噗呲,看到我红到耳根的窘态之后,李寡妇噗呲一声笑出了声。   “李嫂,我,我先回去。”我准备三十六计,走为上,然而李寡妇却一把拉住了我。   “都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吧,就留在我这里吃吧,吃完再回去也不迟。”   我本想拒绝,可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咕叫出了声。   “就这么定了,不许走,我去做饭。”李寡妇说着给我放了一道电后,转身进了厨房。   我站在院中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就在我想要不要去和米蛋聊会时,厨房传出了李寡妇的声音。   “杨过,来帮我洗条黄瓜。”   “哦。”我木讷的答应了一声后走进了李寡妇家的厨房,厨房能走动的地方不大,只有细细的那么一长条,李寡妇指了指放在里面架子上的黄瓜后,便继续切起了菜。   本就不宽的通道,此刻被李寡妇占了一大半,我只能侧身通过,就在我侧身时,李寡妇却突然撅了一下,她这一撅不要紧,正好碰到了我的**。   嗯,李寡妇口中传出了一个怪异又有些压抑的声音。   “李嫂,对不起。”被闹了个大红脸的我,连忙道歉,并且挤了过去。   “小坏蛋,你的本钱又大了不少。”李寡妇回头幽怨的看了我一眼。   心跳如梭中的我完全没有听到李寡妇口中的这个又字,而是转过头抓起了那三根黄瓜。   抓着手中的黄瓜,我的心思却不在黄瓜上,满脑子都想的是刚才接触时,身体之中流过的一道异样感觉。   这道异样感觉很奇妙,像是电流击过一般,但却没有疼痛,而是一种说不出的舒坦。   “杨过,愣什么呢,黄瓜洗完了吗?”看出我走神后,李寡妇轻声问道。   “噢,这就洗。”我说着赶紧从水缸中舀起一瓢水倒在盆里,洗起了黄瓜。   没一会儿,我便把黄瓜洗干净送到了李寡妇的面前。   “杨过,你觉得嫂子怎么样?”李寡妇接过黄瓜看着我问道。   “好。”我不敢看李寡妇的眼睛,只能低头小声答道。   “哪里好?”   “哪里都好。”   “那你能帮帮嫂子吗?”   “嫂子对我有大恩,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忙。”我抬起头眼神坚定道。   “嫂子后背有点痒痒,你能不能帮我挠挠痒。”   “啊。”我有些为难道。   “怎么?你是嫌弃嫂子吗?”   “没有,我是怕别人看到会误会我和嫂子。”也不知道当时我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没事的,米蛋在做作业,我住的离村子远,平日里没人会来我这里的。”李寡妇说着配合的扭了一下背,仿佛真的很痒一般。   看到李寡妇这样,我只能硬着头皮伸出手在她的长衫之上挠了起来。   然而我却不知,李寡妇在转过头的那一刻,坏笑了一下。   挠了几下后,李寡妇的背扭动的更厉害了。   “杨过,你能把手伸进衣服里挠吗?这一点也不解痒啊。”李寡妇回头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道。   我真的很想拒绝她,可看到她那求助的小眼神,我的心软了,羞涩的低下头。   李寡妇看我默认之后,将自己的裙子撩了上去,这一撩,她洗澡时我看到的一幕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且这一次比上一次距离更近,看的更真切。   为了不让李寡妇看见我的丑相,我只能站在她后面,伸出手帮她挠痒痒。   在我手搭在她背上的那一刻,她果断的放下了裙子,将我的手遮挡了起来。   “是这里吗?”我一边挠着一边小声问道。   “嗯,再望上一点点。”   就这样我我给李寡妇挠起了背,她是解痒了,我却快要难受是了。   “嫂。”   “杨过,嫂子有点不舒服。”   “难道李嫂病了?”我哪里懂得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李寡妇生病了呢,只能按照她说的,给她轻轻的揉了起来。 第一卷 3:龙   我一揉,李寡妇浑身一个激灵,吓得我连忙停手,并且连连向她道歉,哪里李寡妇却骂了我一声傻瓜蛋。   被她这么一骂,我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发现我停下之后,李寡妇又催促了起来,没办法,我只能瞎胡给她按摩。   也许是觉得我按摩手法不给力,她竟然按在了我的手上,而且力度一下大了好几倍。   我傻了,跟个傻子似的任由她发落。   “杨过。”   嗯,李寡妇猛的哆嗦了一下,吓的赶忙抽回了手。   “娘,饭好了没有啊,我都快饿死了。”突然里屋传来了米蛋的声音。   “快好了,再等等。”李寡妇有气无力的说道。   “李嫂,你没事吧。”被弄的浑身难受无比的我努力克制着情绪问道。   “小坏蛋。”   “啊,你没有生病啊?”我有些不解道。   “生病?”李寡妇一愣,像是看怪物一般看着我。   我还以为李嫂发现了我身体的异常,连忙低了下头,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李嫂小声问道。   我点点头,主要是真的很难受,有种快憋炸了的感觉。   “***********?”   “啊,不用,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我连忙摇头道。   “小坏蛋,能让我再看一次吗?”李寡妇走到了身前,眼神火辣辣的盯着我问道。   “再看一次?”我皱眉,猛然想起了半年前的一幕。   “杨过哥哥,这道题怎么做啊。”门外想起了米蛋的声音。   米蛋的声音就像一盆凉水一般,将我体内的邪火浇灭了,我逃也似的跑出了厨房,拉着米蛋进了他家正房。   米蛋只是二年级的学生,虽然我家穷,但我好歹也上完了小学,教米蛋还是绰绰有余的。   将那道乘法题帮米蛋解开之后,我便坐在凳子坐回忆起了半年前的一幕。   半年前,村长李富贵,也就是李富丽她哥哥家的姑娘考上了大学,村里出了第一个大学生,身为村长的李富贵觉得面子上也有光了,在村里是大摆流水席。   作为村民一份子,李富贵又是村长,我当然得去帮忙,打杂啊什么的。   那天半下午,搬完东西的我被一阵尿意逼进了茅房,因为农村的厕所是露天,中午饭已经吃过,下午饭还未开席的缘故,我也没想那么多,掏出家伙事就是一通奔腾。   左右没人,我也懒得睁眼,所以就闭着眼嗤了起来,就在我嗤完睁开眼时,却被厕所门口站的一个人吓了一跳。   她正是李富丽,她直勾勾的盯着我的那里看,口中嘀咕了一声青龙。   我哪里懂青龙是什么鬼,提起裤子逃也似的离开了厕所。   也就是从那天之后,李富丽看我的眼神变了,以前她总是把我当小孩子看,那天之后,她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丝挑逗,而且我越是有意避着她,她就越来越大胆,甚至有一次上厕所还故意尾随我,若非我眼疾手快,恐怕又会被她看个精光。   就在我满脑子都在纳闷她说的那句青龙是什么意思时候,院子中传来了李富丽的声音。   “米蛋,饭好了,快和你杨过哥哥出来吃放吧。”   一听到吃饭,米蛋扔下笔拉着我朝着院中走去。   院子中,已经摆好了桌子,不是高桌,而是只有三十公分高的矮桌子,桌子上有三道菜,一个拍黄瓜,一个尖椒鸡蛋,一个炖排骨,以及三碗米饭。   看到有排骨,米蛋瞬间高兴的手舞足蹈,坐在了小板凳上。   农村的小桌子,是那种四方桌子,李富丽坐正面,米蛋坐在了东边,西边是电饭锅,我只能坐南边。   不用挨着李富丽坐,原本我还庆幸了一把,哪知在坐下之后,我才发现我庆幸早了。   李富丽对着我,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她一坐下,******************。   若是米蛋不在场,或者没有刚才厨房经历的一幕,我一定会好好的欣赏一下风景。   可现在的我真是有那贼心没有那贼胆,抬头吧,李富丽眼神火辣辣望着我,侧头吧,肚子饿的咕咕叫。   为了避免自己再出丑,我只能闷头吃饭。   然而李富丽却不准备放过我,她先是给米蛋夹了两块排骨之后,开始对我发难了。   她不停的往我碗里夹菜,还说什么你太廋了,多吃点之类的话,出于礼貌,我也是不停的抬头感谢对方。   就这么大点地方,她又坐我对面,而且两腿撇的那么大,我是不看也得看,看也的看。   色香味俱全的一顿饭,我却吃的是那么煎熬,起初我还能控制住自己,可看着看着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小**支了起来。   我不敢起身,只能一碗碗的吃着。   我的小心思如何能逃得过刘富丽的法眼,米蛋吃完饭还想在桌上赖会儿,可李富丽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冲了里屋。   “米蛋,今天表现不错,可以看半个小时电视。”   米蛋回屋了,我长长的出了口气。   “李嫂,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啊,以后地里有什么活,你招呼我便是。”我客气道。   “杨过,你真的不懂**之事吗。”李富丽盯着我问道。   “啊,听村里那些大人们说过一些,男的和女的那个啥后就会生孩子。”我小声道。   噗呲,李富丽笑了出来。   “李嫂,你笑啥,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没事,你等我一下。”李富丽说着回屋里拿手机去了,几分钟后她把她的那部没有按钮的时髦手机递到了我面前。   我虽然只有小学文化,但爷爷活着的时候,还是教了我不少字。   看到手机中的那篇关于**之事的记载后,我的脸不由的唰的一下就红了。   “李嫂,这个,咳。”我不敢再看下去了,把手机还给了李富丽。   李富丽接过之后飞快的敲击了几下,而后再次将手机递给了我。   手机上只有一行字。   “杨过,你真的是*龙吗?”   我哪里会用手机,只能开口问什么是龙。   李富丽收回手机飞快的打了起来,不一会,一个什么度娘的页面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看着这段文字,我终于知道*龙是怎么回事了。 第一卷 4:高大上   青龙,是古老神话中记载的瑞兽,灵兽,这点爷爷活着的时候,讲的故事中曾有提及。   然而李富丽给我看的却不是灵兽青龙,而是被称为*龙的男人。   关于*龙男,度娘中有两种说法,一种的阳毛贯穿上下,并一字横胸,而另外一种是没有一根阳毛。   若第二种说法属实的话,那我应该就是*龙不假了。   我顺着往下看,越看越吃惊,因为按照度娘中的记载,*龙男也被称为欲望男,一旦被开光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看完这篇记载,我的心不能平静了。   原本我还以为自己身体的反常是种病,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什么病,而是一种奇怪的体质。   虽然明白了自己是怎么回事,可却还是不明白李富丽让我看这些的意思。   李富丽显然看出了我的不解,她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后,夺回了手机,再次飞快的敲了起来。   又是一行字,只有四个字,我是白虎。   “白虎是什么?”我不由好奇道。   李富丽没有亲自给我解释,而是用手机给我做了回答。   看完白虎的介绍后,我的眼瞪的溜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没有改嫁了吧!”李富丽话中透着丝丝伤感。   “李嫂,这只是传言,不可全信啊。”   “传言,真的吗?那你说村里出去打工的,为什么其他人都没事,偏偏我家男人死了呢?”   “这。”我一时竟无言以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杨过,你现在能如实告诉我,你真的是*龙吗?”李富丽盯着我问道。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但我的情况和上面所说的第二种一模一样。”我如实答道。   “那就是了,你嫂子我命苦,这辈子想过的像个女人一样,只有你这样的人才能降得住。”   “嫂子,我。”   “你是不是嫌弃我生过孩子,还是个寡妇,而且也比你大不少?”李富丽追问道。   “没有没有,我没有嫌弃嫂子的意思,只是我我我。”我不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放心,嫂子也不是让你和我结婚成家,毕竟若真是那么做了,村里人指指点点是小,对你也不公平,我只希望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能给我温暖。”   “嫂子,此事太突兀了,你能让我想想吗。”   “嗯,杨过,嫂子这辈子可就只有你这么一个盼头了,你可不能看着嫂子人不人鬼不鬼的这么活下去啊。”   “嫂子,我回去好好想想。”   “嗯,去吧,记住关于我是*虎的事,可千万不能和任何人提起,不然我会被唾沫星子淹死的。”   “嫂子放心,我不会乱说的。”我说完起身朝外走去。   “我送送你。”李富丽说着拿起桌上的手电筒追了上来,快出大门时,她回头看了一眼屋中的米蛋,看到米蛋没有追出来之后,眼中闪过一抹疯狂。   我走在前面,伸手正准备去拉大门,突然李富丽从后面抱住了我。   “嫂子,你这是,会被米蛋看见的。”我慌忙道。   “杨过,让嫂子看一眼,就看一眼行吗?”   “这,不好吧。”   “杨过,算嫂子求你了还不行,自从半年前看了一眼后,我天天做梦都梦见他,你就让我看一眼行不行,不然我今天晚上会睡不着觉的。”李富丽央求道。   李富丽一这么说,我也不好意思拒绝。   “嫂子,就看一眼啊。”   李富丽飞快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农村,加上我穷的叮当响,哪里有闲钱买那些高级的皮带,只是用一个布条当着腰带。   这种布条腰带,虽然不高级,但他却胜在结实,耐用,最关键的是一般人解不开。   李富丽忙活了半天也没有解开。   为了避免这个时候米蛋跑出来撞见,我只能亲自出手。   刚一解开,李富丽便把手电打开照了进去。   “嘶。”真真切切的看清之后,李富丽被惊的吸了一口冷气。   就在我以骄傲的资本得意之际,李富丽看着我道。   “杨过,一下,就碰一下。”   就在我犹豫不决之际,米蛋的喊声再一次挽救了我。   “娘,杨过哥哥,你们去哪里了,我一个人害怕,呜呜。”一听到儿子的哭声,李富丽一边抓着我,一边大声喊道:“米蛋,我去送送你杨过哥哥,一会就回来。”   “娘,我一个人害怕,你在哪里。”接着是米蛋的脚步声。   李富丽没办法,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我,我哪里还敢停顿,飞快的系好了裤腰带,而后逃出了她家院子。   跑出十多步后,一束亮光照亮了我回家的路,我回头望去,看见李富丽正拉着米蛋站在门口,为我打着手电筒。   “杨过哥哥,拜拜。”   “别掉水坑里啊。”   噗通。   我一只脚踩在了水坑里。   哈哈哈,身后传来了李富丽的笑声,我不敢再看她,朝着家的方向狂奔而去。   突兀,今天的一切简直突兀了,尤其是李富丽对我所做的一切,就像一道挥之不去的梦魇一般在我脑海中回荡,如何也驱散不去。   关上木门后,我大口喘着粗气,想着这如梦般的一天。   “*龙,8虎,网上说的都是真的吗?可假的话,李寡妇他男人的事又怎么解释,我又怎么解释,难道我这辈子要死在女人堆了不成?”   “死在女人堆?其实也挺不错的啊,至少比当个光棍强啊。”想到村里一茬一茬下来积累出的三十多号光棍,我顿时觉得自己的思想一下变的高大上了不少。 第一卷 5:悬梁自尽   那一夜,我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李富丽的身影。   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迷迷糊糊中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我梦到我飞到了天上,身穿一身古装,正俯视着脚下的茫茫大地,突然一声闷雷之后,一条青色的龙从云海中钻出,而后穿过我的身体,游向了大地。   我发了疯的想要追上那条龙,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青龙,我如愿的追上了他,可他却逃走了,我一次次的想要靠近,但都被他发现而后离去了。   一名接着一名的女子,又或者长相奇特的灵兽被青龙霍霍了。   青龙的行为激怒了苍天,一个手持净瓶的仙女踏空而至,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而后那条龙便化成了一座山岳。   我亲眼目睹了一条龙到一座山的演变,看着梦境中的山岳,我猛然一个激灵,而后腾的一下坐起了身。   周围一片漆黑,我大口喘着粗气,梦境中的一切消失了,但我却再也没有半点睡意。   我卷缩在墙角,想着刚才的怪梦,也想到了爷爷给我讲的那个传说。   这个传说与我们龙泉村有关。   古时候,我们这里原本是一马平川,然而一天出现了一条龙,他为祸苍生,祸害了不少女子,苍天得知后派观音菩萨镇压了他,他化成了一座山岳,留下了一滴倔强不甘心的眼泪。   那滴泪便是我们龙泉村的由来,村后面那汪从未干涸过的山泉,村里人称之为龙泉。   当时我觉得这完全就是个哄小孩,给我们龙泉村弄的噱头的虚假故事,然而在做了这个奇怪的梦后,我的心第一次动摇了,因为我在梦中看到的山岳,就是环绕我们村子的那座形状奇特的青龙山。   我并未俯视过青龙山,但在青龙山下长大的我,可以说青龙山的每一寸我都熟悉,梦中青龙所化的山岳,与我们村子后面的青龙山一模一样。   天渐渐亮了,而我则还沉静在昨夜的梦中。   尿意唤醒了我,我下地穿上鞋朝着厕所奔去。   自从发生被李富丽撞见一事后,我便改了以前上厕所闭眼的毛病。   就在我完事准备收拾“地头蛇”时,却被自己变化的变化吓了一跳。   原文这里有很长一段的详细描写,因为些许原因,所有大家无法看到,不过大概意思就是身体上多了一条龙,类似与纹身一样,只不过位置有些特殊。   “错觉,这一定是错觉。”我喊着,用手掐着自己,掐着那条青经,然而除了钻心的疼痛之外,我所希望的一幕并未发生,青经没有褪去,反而暴起了不少。   这一刻,我知道,眼前的一幕不是假象,是真实的,昨夜的那个梦,让我身体发生了变化。   臭烘烘的茅坑边上,我却浑然不知,满脑子想的都是昨夜做的那个梦。   我很清楚的记得,昨天晚上在李寡妇家,她拉开我衣服看时,我还不是这样,可今天早上却变成了这样,能解释这个变化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梦中,青龙曾穿过我的身体。   “难道梦境中的一切也是真实的,这怎么可能?”   “可若是不可能的话,那这他妈有怎么解释?”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是我吗?我还是男人吗?”心中咆哮出最后一句话后,我愣在了当场。   我还是男人吗?我觉得我有必要验证一下。   起身扶着墙揉搓一番,结果没有一点反应。   看着蔫头耷脑的家伙,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这个方法行不通之后,我只能换另外一个方法,我闭上眼想着昨天在李寡妇家看到的一幕,我想,我努力想,想以此来刺激自己的身体,让他抬头,证明我还是男人。   我的脸都红了,可他却依然没有半点反应,仿佛一条死狗一般,一动不动。   我的心凉了,彻底凉了,一种生无可恋的念头,浮上了心间。   “苍天啊,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给了我希望,又毁了我,爷爷已经走了,难道我吃的苦还不够吗?”我站在茅坑边仰望苍天呢喃着。   没有人回答我,只有臭气萦绕在我身边。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屋中。   嘭。   我倒在了炕上,两眼无神的盯着房顶。   昨天我还因自己是龙,可以不用当光棍而骄傲得意,今天却来了当头一棒,如此惊天变化,我如何能接受的了。   这一刻,我想到了死,一个男人,却失去了男人的能力,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挣扎起身,跪在了爷爷的遗像面前,看着他那沧桑中带着溺爱的笑容,我一时竟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将自己抚养成人的爷爷。   “爷爷,过儿要去找你,你走慢些,等等我,我搀扶着您过奈何桥。”我给爷爷上了一炷香后,抓起一旁的草绳扔到了横梁上。   我决定以此来了结自己短暂的一生,去追随爷爷。   草绳被我打了个结,我爬上炕头,将自己的脖颈套了进去。   “龙泉村,再见了,记得我死后,葬在我爷爷边上。”说完之后,我双腿一蹬,将自己挂在了草绳上。   在草绳的拉扯之下,我的思绪开始停滞,视线也变的模糊了起来。   我的眼睛越来越模糊,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朦胧中,我看到了爷爷,爷爷急的团团转,骂我懦夫,混蛋,而我却苦涩一笑,没有解释。   我想解释,可我怎么和爷爷说,告诉他我失去了男人的能力。   爷爷的样貌从我的思绪中消失了,变成了李寡妇,她跪在地上哀求,可我却离她越来越远。   李寡妇又变成了一条龙,他朝我咆哮着。   看到这条青龙,我心中所有的愤怒,怨恨瞬间冲出了天灵盖,我想与他同归于尽,我想问他你为什么害我,可脖子的束缚感越来越强,我眼前一黑,所有的一切消失了。 第一卷 6:李襄   我死了,置身在一片雾蒙蒙的世界中,我不知来路,也看不见终点,漫无目的的飘荡着,就像一只孤魂野鬼一般。   一个男子从灰雾中走了出来,他皱眉审视着我。   “阳寿未尽,这不是给阴间添乱吗?滚。”男子骂了一声后,一脚朝我踢了过来。   嗡。   我的眼前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伸手不见五指,但却能听到一片慌乱急切的嘈杂之声。   “杨过,你醒醒啦,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想不通,做出这种傻事呢。”   “李襄,怎么样了,他还有救吗?”   “我正在努力。”   “昨天我看这孩子就有点不对劲,谁能想到他会想不开上吊啊。”   “快去找村长,让他开车带杨过去镇上抢救吧,说不定还能救回一条命呢。”   “村长说了,他的车不拉死人。”   听到这里,我这个气,一口气不顺,加上有人猛的按了一下我的胸口,我的眼前突然有了亮光。   噗,我吐出了一口卡在喉间,阻塞我呼吸的淤血。   在吐出这口淤血后,我眼前也出现了模糊的一幕,四五道身影正焦急的围在我周围盯着我看。   我用力的眨了一下眼睛,视线又清楚了不少,我终于看清了这些真正关心我死活的人。   一个是我邻居张婶,一个是她上卫校的女儿李襄,另外三个则分别是村里的留守妇女,红霞,宝霞和杏芳。   这五个人正盯着我看,尤其是李襄,眼中最是焦急。   看到我睁开眼,还能眨动眼睛后,几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张婶几乎是看着我长大的,平日里没少给我吃喝,所以对我也最为关心。   她擦干我眼角的泪水后,指着我的鼻子就是一顿骂。   “杨过,你是不是浑,你爷爷连头七都没过,你就这么想不开是不是,你有什么脸面去见他,还上吊,你长本事了是不是,你还是不是男人。”   “杨过,我们都知道你心里苦,可再苦也不能选择死啊。”   “欠我们的钱,我们也不打算让你还,你这是干嘛呀。”   “不为你自己想想,也为你爷爷想想,他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活大容易吗?你若是真死了对得起他吗?”   听着她们七嘴八舌的骂声,我的心里是又苦又甜。   苦的是我失去了男人的能力,甜的是,这个时候,居然还有人关心我的死活。   “杨过,你可以说话吗?”李襄蹲下身柔声问道。   我张开嘴,想说话,可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我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她。   “娘,你们别说了,杨过他刚醒过来,空气需要流通,而且也需要安静,我是学护士的,这里我一个人就可以了。”李襄打断训斥我的几人道。   “听我闺女的,她比咱们懂,咱们先出去吧!”张婶拉着另外三名留守妇女走出了房间。   家徒四壁的房中只剩下了我和李襄,以及爷爷的那张看着我的遗像。   李襄为我扇着,以此来加快空气的流通。   咳咳,我轻咳两声,脑袋的沉重感有消失了几分。   “怎么样?好点没有?”李襄小声问道。   “襄姐姐,能帮我把爷爷的照片扣过来吗?”   “你也知道对不起爷爷啊。”李襄嘴上说着,可还是帮我把爷爷的照片扣了过来。   李襄,是隔壁张婶的女儿,她比我大两岁,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我们关系好的没话说,从小就在一起和泥巴玩,因为她,我没少和村里的孩子打架,当然也没少挨揍,每次都是鼻青脸肿。   她说他长大了要当医生,再也不让我受伤。   我小学六年级后辍学了,她在上完初中之后,没有考上高中,只考上了卫校,虽然不是她所说的医生,但至少也还是能穿上白大褂。   虽然她外出上学后,我们很少见面,但我们幼年就培养出的默契感却一点也没有陌生,一个眼神,她知道我想要什么。   扣过爷爷的照片后,我心里长长的出了口气。   李襄一语不发的盯着我,我知道,她不说话是在等我说话。   门外一阵嘈杂声,我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村民们听到了我上吊寻死的消息后来看我了,最后都被张婶以我需要安静为由拦在了门外。   我感激的看了李襄一眼,结果却换来了她的白眼。   我想挣扎起身,李襄看到之后,将我按了下来,说我现在虚弱不能乱动。   没办法,我只能躺在地上,仰望着面前这个占据了我心中大半位置的女人。   “不准备告诉我为什么吗?”看到我迟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后,李襄气呼呼的问道。   “我。”我欲言欲止,不是不想告诉李襄我寻死的原因,而是我实在张不开嘴。   李襄是我喜欢了十多年的女孩子,我现在若是告诉她我废了,失去了男人的能力,她会怎么看我,虽然我肯定她会替我保守秘密,可我以后还如何面对她。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委屈,我的眼角一下湿润了,看到我这样,李襄的眼角也湿润了,泪水也眼眶中打着转儿。   “杨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你非要寻死,难道你忘记了我们曾经的约定吗?”   “我。”   “是因为欠村里人钱吗?”   我摇头。   “那是你得了什么绝症?”   我愣住了,而后无力的点了点头。   “你真的得病了,得的什么病?你为什么不问我一声,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一定有办法的。”   “别的病或许有办法,我的病恐怕没有办法。”   “怎么可能?外国连换头的手术都成功了,你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呢?”   “我得的不是普通的病,而是。”   “而是什么,你倒是说啊,吞吞吐吐的还是不是老爷们。”   “李襄,答应娶你的事恐怕我要失言了,我废了,失去了男人的能力。”我说着眼角流下了不甘心的泪水。   八九岁的时候,我们便彼此约定,等长大了,她做我老婆,我做她男人,可现在我却废了,我的心里如何能接受的了这个现实,我还有什么脸面见她。   “你,废了?”李襄毕竟是学护士的,懂的自然比我多,我话音刚落,她便瞟向了我。 第一卷 7:丢人丢大了   我已经沦为了废人,在李襄面前仅剩下了童年玩伴的那点尊严,我心里祈祷着她不要再践踏我这最后的尊严,给我留点颜面。   然而,李襄根本没有听见我的祈祷,她伸手就要解我的裤腰带。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哀求道:“李襄,求你了,不要看了。”   “杨过,我是护士,你是不是真的病了,你自己说了不算,而是要检查后才能知道。”李襄道。   “他太丑,会吓到你的,你还是别看了,给我留点尊严好不好。”   “我给你留尊严,你自己给自己留尊严了吗?就因为这点小事你就上吊自杀,值得吗?”   “这,这还是小事吗,一个男人若连男人的事都做不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有些不爱听了。   “杨过,你记住,活着可以改变一切,死了只能被人改变,还有,人当疲惫过度或者心情过于紧张的时候,肾上腺素便会停止向下体传导,往往在这个时候,人的生殖器官便不会亢奋,在生理上称这种情况为身体短暂休眠。”   李襄一通专业的解释说的我是云里雾里,抓着她的手也情不自禁松开了。   “放松,这种情况我见过。”   “什么?你见过,你看过别的男人?”我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条件反射的就坐了起来,抓住了她的肩膀。   “我们上课的时候,教授给我们讲过这种情况,还有视频教学。”李襄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道。   “噢。你们教授是男的女的?”   “女的啊。”   “女教授?现在这么开放吗?”我嘟囔道。   “不是开放,这是工作特性,学术研究,不懂就不要瞎说。”   “还不是一回事。”   “躺下。”李襄瞪了我一眼。   经她这么一说,我的心结也打开了不少,毕竟谁不想堂堂正正的做个男人,谁不想站着是男人,躺下也是个男人。   其实对于李襄看我身体,我并不反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反正小时候,她也没少拽着玩,甚至有一次还把我给揪肿了,足足叉着腿走了半个月才好。   我不知道是什么结果,也不敢去看李襄的眼睛,将头撇向一方,闭上眼,等着她给我宣判生死。   我的裤子被解开,而后褪下。   嘶,我听见了李襄吸冷气的声音,若是时间回到一天前,我一定会为此而得意,自喜,然而现在却只有苦涩。   大有啥用,龙有啥用,还不是死狗一条。   “放松,保持呼吸平稳,不要胡思乱想。”李襄压下心中的震惊说道。   我按照李襄说的,一点点将脑海中的乱七八糟的想法排了出去,而后调整呼吸,放松着身上紧绷的肌肉。   “很好,就这样,继续调整呼吸。”李襄说着,一只温暖而且颤抖的小手按在了我的**之上。   “襄,我是不是真的废了。”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还是没有起色之后,我闭着眼问道。   “我在书上看过很多***,但像你这样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我也不敢肯定,不过我还有另外一个验证方法。”李襄声音中透着意思羞涩。   “什么方法。”   “你闭上眼,不许看。”   我倒是想看,可没勇气看啊。   那只温暖的小手朝着下面游去,而后抓住了我。   在她抓住我的那一刹那,我身体莫名一个激灵,刚刚放松的身体,一下绷了个笔直。   就在这时,门嘭的一声被人撞开了。   门突然被人撞开,我吓的差点没尿出来,李襄更是松开我站了起来。   “你,你们?”李富丽站在门口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和李襄,显然她也没有想到会遇到这尴尬的一幕。   “李嫂,快关上门。”我虽然被突然闯入的她吓的不轻,可还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一边提裤子,一边让她关门。   就我现在这样,若是被村里那些长舌妇看见了,指不定得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呢,我孤家寡人一个,爱说啥说啥,可李襄不行啊,她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今天的事若是传扬出去,她还怎么见人,还怎么在村里抬头。   啊。   我反应快,李富丽反应也不慢,可还是被紧跟在李富丽身后的杏芳看了个真真切切。   一个大男人,下身被三个女人看了个精光,最可气的是我越是着急,裤子就越和我较劲,我怎么也提不上。   “怎么了怎么了?”听到杏芳怪叫后,院子中焦急等候的一帮留守妇女们齐齐朝着屋中涌来。   “别进去。”关键时候,李富丽拦下了她们,我也在这个时候终于把裤子提了上来。   村民们都不傻,尤其是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她们,虽然没有看见我的身体,但从我的动作中,她们早就猜到了什么。   一个个看我和李襄的眼神变了味道,甚至有尖嘴之称的大山媳妇更是阴阳怪气的祝贺起了张婶。   “张嫂子,恭喜你啊,啥时候办酒席啊。”   “大山家(农村称呼男人的媳妇时,有时候会在男人的名字后面加个家的后缀)你胡说八道什么。”   张婶脸色早已经铁青,愤愤的瞪了大山他媳妇一眼后,便欲叫李襄回家。   李襄这时也反应了过来,虽然她是学护士的,可毕竟只是个黄花大闺女,这种事被人撞见还被误会,她之前的镇定也彻底消失了,脸上又是焦急又是羞愧。   她真的很想解释,可想到这事涉及我的隐私后,她只能咬牙任凭这些长舌妇扣帽子。   “李襄,跟我回家。”张婶催促道。   “娘,我,我还没有给杨过检查完身体呢。”李襄红着脸道。   “他不活着好好的吗,还检查什么。”   “襄儿,你可是学护士的,快好好给这个傻小子检查检查,正好我们也学学怎么个检查身体。”大山媳妇一遍嗑瓜子一边道。   “事情不是你们想是那样,李襄真的是帮我检查身体。”我急眼道。   “我们想的那样?你倒是说啊。”一帮留守妇女起哄道。   “吵吵什么呢?”门外传来了村长李富贵的声音。   “村长来了。”   李富贵在龙泉村人送外号一言堂,男人们在家都没人敢得罪他,更不用说一帮孤儿寡母了。   他一开口,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并且让出了一条路。   李富贵挺着大肚子,背着手走了进来,嫌弃的看了我一眼后,又大有深意的看了李襄一眼。 第一卷 8:全村人都知道了   李富贵看不起我,我可以忍,但他看李襄的眼神却让我很是不舒服。   李襄在我心中绝对是禁脔,我不能容忍别人亵渎他,尤其是已经年近四十,传闻与村里不少留守妇女都有一腿的村长李富贵。   李富贵看了李襄一眼后,再次将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屁大个孩子就寻死觅活,你也就这点出息。”   “我。”我想顶撞他,可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毕竟李富贵说的是事实,可后半句话,我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   “你什么你,你爷爷的后事可是村里掏钱打发的,怎么你想以死赖账不成?”   “我,我没有。”我咬牙道。   “没有,那你好端端上他妈什么吊,还想给村里出难题是不是。”   “李叔,杨过他不是那样的人。”被李富贵当众指着鼻子骂,李襄看不下去了,挺身站了出来。   “不是那样的人,那是哪样的人,襄侄女,不是我看不起他,你看看他,浑身上下哪一点像个男人。”   “村长,你可不知道啊,刚才你进来之前,李襄可是在帮着傻小子检查身体呢,是那种检查哦。”大山媳妇道。   李富贵是什么人,走过的桥比我走的路都多,大山家话音刚落,他的目光便落在了我紧抓着裤子的手上。   “就你这种怂包小屁孩还勾引我侄女,信不信老子把你赶出龙泉村。”李富贵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你们都误会了,我们真的是清白的。”李襄突然大吼一声,眼泪都急了出来。   一看李襄委屈成这样,一帮长舌妇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李富丽心疼的看了我一眼后,伏在她哥耳边小声的说了句,也许另有隐情,我相信这两个孩子,他们就真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不会傻到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吧。   李富丽这么一说,李富贵也冷静了不少。   “襄侄女,到底怎么回事?你原原本本说来,若这小子真是趁机占你便宜,你叔我替你做主,打断他的腿。”李富贵摆出一副长辈的口吻道。   “我,我,他,他。”李富贵这么一问,李襄反倒犹豫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看着李襄憋的通红又慌乱的神情,我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我知道这个时候,我若再不站出来,替李襄澄清事实,那她以后在龙泉村就真的抬不起头了。   我上前一步,站在了李襄面前,眼神坚定的看着李富贵。   “我得了不治之症,刚才李襄是在帮我检查身体。”   “不治之症?老子他妈问你了吗?”我的举动显然激怒了李富贵,他骂了我一句后,一巴掌烀在了我脸上。   我这小身板,哪里能经得住又高又壮的李富贵这么一烀,当即便趴在了炕沿上。   “杨过。”   “哥,你怎么可以打人,杨过他还是个孩子,你就不能等他把话说明白吗。”李富丽生怕她哥再打我,张开双臂拦在中间道。   “反了天了是不是,你给我滚一边去。”李富贵瞪眼骂道。   “富贵叔,我可以告诉你真相,但你能不能先让大家都出去。”李襄捏着小拳头道。   李富贵眉头微皱,瞪了一眼拦在我面前的李富丽一眼后,对着身后的一帮留守妇女说道:“你们都退出去吧。”   虽然这帮好事的女人们都想知道刚才屋中发生了什么,但却没有人敢在这时候不给他面子。   半分钟后,一帮长舌妇退出了院中,屋中只剩下了我,李襄,李富贵和死死拦在我面前的李富丽。   “你也出去。”李富贵瞪着李富丽道。   “我不。”平日里很是听哥哥话李富丽,今天却一反常态的顶撞了他。   被自己的妹妹顶撞,李富贵气的当即便举起了手,可犹豫半天,最后还是没有落下。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俺娘过来给杨过送饭,正好看到杨过要上吊,便喊我过来救下了他,老天有眼,杨过命不该绝,他醒了过来,我问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做傻事,他告诉我说,他他。”李襄说着看了我一眼后咬牙继续道:“他失去了男人的能力,你也知道我是学护士的,我便给他检查身体,结果。”   “结果什么?”   “结果他好像真的不行了……”李襄说完低下了头,也不知道是羞涩还是不敢面对我。   “啥?李襄,你是说杨过废了?”李富贵显然没有想到这个结果,惊呼声也一下拔高了几分。   李襄不点头也不摇头,而是低的更低了。   “杨过,真的是这样吗?”拦在我面前的李国英回头看着我问道。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一头扎在了炕上的被子里抽泣了起来。   “哥,你冤枉他们了。”   “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李富贵瞪了李富丽一眼。   李富贵在我和李襄身上来回徘徊着,若李襄找别的借口,他肯定不相信,但关乎一个男人的脸面甚至名誉的事,他相信李襄不会信口开河。   其次,我上吊自杀村里人亲眼所见,若不是摊上这种没脸见人的变故,谁会好端端的自寻短见呢。   综合考虑之后,李富贵也相信了我已经废了的事。   虽然知晓了真相,但李富贵是何人,他可是龙泉村的天,他怎么可能给我这个他眼中的小屁孩认错。   “好了,别哭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哭有什么用,好死不如赖活着,以后做什么之前好好动动脑子,别再给村里添麻烦。”李富贵说完拉门而去。   虽然之前那帮留守妇女已经被李富贵轰到了院子中,可几个好事的却没有走远,尤其是刚才李富贵的那声惊呼,她们听的是真真切切。   随着李富贵背着手离开,院子里一下炸开了锅,都在说着我不是男人了,成了二姨子之类的话。   张婶看着我长叹一口气后,拉着李襄走了。   随着这帮长舌妇陆续离开,我以后做不成男人的消息十几分钟后便传遍了龙泉村的犄角旮旯,就连猪狗鸡鸭也知道了。 第一卷 9:我又活过来了   一时间,我成了全村人议论的焦点,嘲笑的,心疼的,站在哪个角度的都有。   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我始料未及,我不敢出门,不敢看村里人的眼神,就像一只受伤的刺猬一般缩在自己的窝里,死死的守着我最后的尊严。   李富丽害怕我再做傻事,给了村里半傻子大壮五块钱,让他坐在我家门口看着我。   看着空落落的屋子,我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这一刻,我又想到了死,想到这里,我猛然想起了迷迷糊糊间我看到的那一幕。   “阳寿未尽,这不是给阴间添乱吗,滚蛋。”这个声音像是一道惊雷一般在我的脑海中回荡,久久不息。   “连死都死不了,难道我这辈子只能这么苟且的活着吗,老天爷啊,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你居然这么对我。”我嘶吼着,尽情的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俺娘说过,好死不如赖活着。”坐在门口啃着馒头的大壮,一脸严肃的说道。   “可我是生不如死啊,现在成了这样,我还有什么脸见人。”   “死了就吃不上馒头了。”大壮嘀咕一句后,从怀中掏出一个馒头递到了我面前。   看着大壮手中脏兮兮的馒头,我一巴掌将其打飞了出去。   大壮没有生气,而是捡起馒头再次递到了我面前,一次,两次,三次,大壮锲而不舍的一次次把馒头送到我面前。   “吃饱了就不害怕了。”看我再次举起手,大壮终于开口了。   我一愣,手在半空愣了许久后,慢慢的抓在了那个早已沾满灰尘的尘土上。   看着手中的馒头,我心中突然前所未有的宁静。   我想到了爷爷,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闹脾气不吃饭,爷爷也是像大壮这般,那时候的我不懂,今天大壮的举动却唤醒了我自私的心。   爷爷已经走了,我若是也走了,还对得起爷爷吗,遗像可以扣过来,人生呢,也可以扣过来吗?   “嘿嘿,”大壮看我接过馒头后,傻傻一笑,而后自顾自的坐在门口吃起了他的馒头。   一个拄着拐棍摇摇晃晃的身影走到了我面前。   “阳泰爷爷。”看着面前的老人,我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凄苦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阳泰爷爷是村里辈分最高,年龄最长的人,若论辈分算,他比我爷爷还要高一辈。   “娃,你的事我听说了,老天对你们杨家不公平啊。”   “爷爷,我以后怎么办啊。”   “娃,你觉得你和大壮谁幸运?”   听他这么一问,我愣住了,我和大壮谁幸运,我一时竟然答不上来,我幸运吧,现在我却成了这样,大壮幸运吧,他却被村里人嘲笑戏耍了十几年。   阳泰爷爷看我愣神之后,自顾自的念叨了起来。   “古有杨家将为国捐躯,今有杨家娃上吊自杀,史有隋朝杨家大业,现有龙泉刺猬一只,上有飞天英雄,下有流泪懦夫。死吧,死吧,村东头还缺一杯黄土。”   阳泰爷爷说完之后,拄起拐棍离开了,他来不像是宽慰我,倒像是来给伤口上撒盐的。   然而这把盐却激起了我的血性,唤起了我生的斗志。   杨家将的故事,爷爷没少给我讲,历史上姓杨的名人从春秋战国到飞天第一人,所有姓杨的,爷爷给我讲过不下几百位,然而今天几百位杨氏先烈却救了我一命。   我蹭的一下跳下炕,将爷爷的遗像翻了过来,摆好之后,恭恭敬敬的给他上香,而后磕了三个响头。   “爷爷,过儿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也许我成不了像杨家将那样的大英雄,但我绝对不是一个懦夫,您曾经给我讲过司马迁的故事,他身残志不残,谱写下了旷世奇书史记,我也一定能找到属于我的那一碗饭。”   老人常言,大破大立,不破不立,死过一次的我豁然明白了生的珍贵,人的使命,不就是废了吗,那个什么教授不是说过吗,活着可以改变一切,死了只能被人改变,是遗臭万年还是万古流芳,你自己说了不算。   随着求生欲望被点燃,我饿了一天的肚子瞬间传来了饥饿感,大壮给我的那个,早已经脏的不能看的馒头被我塞进了嘴里,大口嚼着。   “嘿嘿。”看我吃的这么香,大壮笑了,笑的那么傻,那么真。   “大壮,还有没有,我没有吃饱。”我坐在大壮身边问道。   大壮摇头,两只手死死捂着自己的胸口。   “大壮,谢谢你,你才是整个龙泉村活的最简单最明白的人。”   大壮傻,但却不是傻的无可救药,在我诚挚的眼神下,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被揉搓的不成形的馒头。   “嘿嘿。”我学着大壮的模样笑了一声后,啃起了馒头。   死人不会想活人的事,因为他是死人,同样若是活人就开始想死人的事,那他与死人有什么两样,大难不死的我没有再想那些不着边际的事,而是考虑着当下的生活。   我还活着,活着便得吃喝,这么东家一口,西家一顿的也不是个事,虽然今天我很恨李富贵,但他有句话说个对,哭有什么用,事情已经这样了,好死不如赖活着。   现在我不仅要活着,而且还要活出我的精彩,瘦弱的身躯怎么了,照样可以撑起自己的一片天。   欠村民,欠村里钱怎么了,我有手有脚,一年还不清,十年还不清吗。   “大壮,天不早了,你回家吧。”   大壮摇头,说李寡妇花钱雇他看着我,他不能回家,最后在我拍着胸脯的保证之下,他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我家。   大壮走了,李襄却端着一碗饭来了。   我的事全村都知道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显然李襄也没有想到,想到村里人说的难听的话,李襄的心就一阵自责,她觉得她对不起我。   “杨过,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李襄低头道。   “没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种事情早晚一天会被人知道的,与其一刀一刀的割,还不如这样痛快一些呢。”   “你是不是很恨我。”看到我一脸平静之后,李襄流下了两汉自责的泪水。   “你救了我的命,我怎么会恨你呢。”   “你的眼神太平静了,平静的让我有些害怕。”   “李襄,不要乱想,我没有恨你,也不会再做傻事了。” 第一卷 10:我成了牛倌   我和李襄就这么在院子里默默的坐着,仰望着夜空中的星星,我想回到小时候,可我知道回不去了,我再是喜欢她,也给不了她幸福,她再是想履行当年的誓言,我也不会答应了。   我们的心还在一起,可现实却疏远了我们。   门外传来了留守妇女宝霞的声音,说张嫂子你守什么呢,杨过那小子已经废了,难不成还能把你家姑娘给怎样不成。   张婶没有答话,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后,隔壁传来了关门的声音,显然她这回对我是彻底放心了。   李襄怕我生气,想安慰我,却被我突然绽放出的笑容给看愣了。   她没有想到我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会笑。   “杨过,你变了,变的陌生了,变的让我害怕了。”   “人都是会变的,只不过早晚不同罢了。”我本想说我对你的情没有变,可为了斩断李襄对我的情,我只能装出一副冷漠的嘴脸道。   “杨过,我明天要走了。”   “好好上学,将来争取留在城里,嫁个好男人。”   “杨过,难道你忘记了我们小时候的约定了吗?。”李襄流着泪道。   “小孩子的过家家,你也当真,不早了,别让张婶担心。”我说着起身回了屋,而后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我的眼睛模糊了,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我是多么想把门外面的那个女人抱进怀中,可我知道我不能,因为我什么都给不了她,只会耽误了她,害了她。   “杨过,你混蛋。”李襄骂了一句后,跺跺脚离开了。   “我是混蛋,呵呵,我就是混蛋。”呢喃着,我跌坐在了地上。   昨夜是辗转反侧半夜才睡,今夜则是彻底失眠了。   就在我为今后的生计思虑万千时,村里也在说着我的事。   挑头的不是村长李富贵,而是他的妹妹李富丽。   村办公室里,坐着七八人,村长支书一肩挑的李富贵当中而坐,老会计李丙德,妇女主任张爱平等村里一众大小领导都在,除此之外还有李富丽和李姓老祖宗阳泰爷爷。   对于如何安置我,村里有着不同的意见。   妇女主任提议给我找个工地,让我跟工队,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免得待在村里给村里添麻烦。   老会计则说镇子上有个砖厂,让我去那里找个活干。   副村长说像我这样的干不了什么重活,出去指不定得死在外面。   就在众人都在为我的事头疼时,李富丽说话了。   “哥,前两天给村里放牛的二大爷不是把腿磕着了,没人放牛吗,要不让杨过给村里放牛吧,这样他一来能有点收入,二来村里的牛也有人给放,不用再圈家里了。”   听到李富丽的提议后,众人齐齐点了点头,但到底给我开多少钱,管不管饭,众人却拿不出个谱来。   毕竟这是现实问题,开多了吧,村民不愿意,开少了吧,我还不一定愿意呢,管饭吧,怕有人有意见,不管把,就我现在这样,牛能不能吃饱不知道,我反正的先饿死。   “这孩子命苦啊。”一直没有开口的阳泰爷爷叨叨了一句。   “这样吧,村里有牛四十多头,愿意交给杨过放的,负责管他饭,一星期轮一家,不愿意的自己想办法,至于工钱吗,就暂定六千,由各家均摊,另外老李你去镇上给他买两套衣服和鞋,免得他光脚丫子上山。”   第二天一大早,李寡妇推开门将村里的决定告诉了我,她还害怕我不愿意,特意给我分析一大堆对我有利的消息,什么不用做饭了啊,什么又可以挣钱啦,又可以为人堵住众人的嘴啦,什么家近就是一宝啦。   其实她完全担心过头了,就我现在的处境,温饱都是问题,能有个吃饭的地方我就烧高香了,还谈什么挣钱。   当然有收入更好,我可以还清村里的钱,免得以后在被李富贵以此给我上眼药。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我成了龙泉村的牛倌。   李寡妇说完这事之后,话题一转又提到了我的身体,显然她并不相信我已经废了的消息,毕竟头天晚上,她还亲眼看过,亲手摸过,那时候我正常的不能再正常,好端端的第二天怎么可能就废了呢。   这一次我没有给李寡妇机会,直接以我要去找二大爷请教放牛的技巧为由拒绝了她。   李寡妇也看出了我的为难,没有坚持,撂下一句一定有办法之后,回家去了。   出门的时候,我与李襄碰了个正着,我两足足盯着对方看了好几秒之后,我迈步从她身边走了过去,没有说一句话,就像插肩而过的陌生人一般。   看着我渐渐走远的背影,李襄再次留下了自责的泪水,而后咬咬牙捂着嘴朝着村口早已经等她的摩托车跑去。   一骑绝尘,摩托车消失在了村口,我从藏身之地走了出来,望着那一道飞起的尘土,我的眼角也湿润了。   我是多么的喜欢她,可喜欢有啥用,能当饭吃,还是能生孩子。   有一首歌唱的好,有一种爱叫放手,此时此刻,很是能寄托我的心。   我心不在焉的朝着老牛倌二大爷家走去。   早饭过后,正是村民们上地干活的时间,若是搁在一天前,我一定会挑人多的地方走,这样可以偷瞄几眼村里女人们的后堡,然而今天的我却只想躲着人走。   现在的我,在村民眼中就是个笑柄,话题,虽然我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也做好了面对流言蜚语,恶言相向的准备,可当真正面对时,心里还是会害怕。   龙泉村就这么大,二大爷家又住在村子中间,我没有飞天遁地的本事,就算再逃避也还是会遇上村民。   这不,刚走出十来步,便碰上了村里的长舌妇大山他老婆。   “杨过,杨过,他们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真的成二姨子了?”   我愤怒的抬起头朝着她望去。   “唉吆,你瞅我干啥,又不是我说的,我就的问问,你急什么,哦,对了,你爷爷过年前还跟我们家掌柜的借了三百块钱呢,这事你不会赖账吧。”   “放心,我就是砸锅卖铁,也会还给你的。”我咬着牙道。   “砸锅,你家还有锅吗。”   “你。”   “行了,老娘要去地了,一会该热了。”大山媳妇说着扭着扁了吧唧的屁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