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靠山村,白银沟 靠山村,一个不小的村子,离县城远的没有边了。因为离县城太远,村子的大小比镇子小不了多少。村子里虽比不得城镇,该有的药店、医馆、酒楼、客栈等无一不全。因为这里山高路险,野兽又多,官役轻易不敢来。又没有常设官府,却也落得自在。因为靠山,采药的,打猎的,收药的人特别多。特别是那野猪岭的后山,采药的、打猎的总能有些收获,那里岭深林茂,上年头的药材比别的地方多些,自然野兽也多。往往采药的和打猎的一起进山,相互有个照顾。 而这个靠山村虽然靠山,却有紧临着一条不能算是官道的官道。那条道路是高山那头一个叫作白银沟通向外界的唯一出路,那里树深林密,山高路险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去处。白银沟,一个盛产白银的深谷,因出产白银而出名,只是白银沟早以被官府看的死死的,出产的白银只能上交到国库之中,并有重兵把守,而且还雇用了一些江湖上的高手,寻常之人哪怕是会飞檐走壁,也未必能将偷采出来的白银偷出来。然而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总会有些淘银人不顾性命去以卵击石。然而世间的事有时候偏偏不是铁板一块,不然就不会有联系,不然就不会有故事。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说的一点不假,任何事不可能作到铁板一块,白银沟自从引入一些江湖高手后,就开始有了坚守自盗有故事。 靠山村,由于靠着这样的一条如同白银铺起来道路,常有人因靠着这样的一条路发了大财。强盗,自古都有,也许从盘古开天劈地以后就有了,而强盗通常分为两种,一种强盗是因为强,所以盗,不但盗,而且抢。这一种是通常人们口中的江洋大盗,叫作明盗。明盗一般名声奇大,而且作案后,往往会炫耀一般的留下自己的大名,或是留下属于自己独有的印记,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名号一般;而另一种自然是暗盗,而这种暗盗的作法也明盗最为不同的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哪怕是一点点的线索也不想被别人知道。这种强盗作案后,往往销声匿迹,是官府最为头痛的案件,作案的人可能是流窜到了这里,打劫了财物,马上离开,从些无影不踪,也可能就是当地的人,白天下种干活,晚上约上兄弟,或者是父子,就把活儿给干了,哪怕是发了大财,第二天照样下地干活。根本就看不出有任何有别于从前的生活一样。 靠山村,不但靠山,而且临着这样一条可以发家的路,靠山村自然有人打起这条路的主意。想靠近这样的一条路,然而自然不那么容易,必须顺着陡峭的崖壁上去,然后爬到山底,近乎一条绝路。 靠村子里有户姓钟的猎户人家,家有两子一女,大儿子小名叫根子,十二岁。小儿子山子,八岁,女儿叶子四岁,乡下人,没有什么见识,起个土点个名,求个好养活。 这家里有五间草房,一间侧厢房,后院中一片菜地。菜地中一块用树枝什么的圈起一块,是这家的女人总出没的地方,那是她精心饲弄的一片药田,这是根子家里除了根子爹打猎之外的一项收入。这些小苗都是根子他爹上山打猎的时候,遇到的一些山药,便移植到家里的药园里。 根子在家里年景好的时候也在私塾里上的一段时间的学,倒也认识不少的字,也算是这有村子里少有的几个识几个大字的穷人家的孩子。因为家里又多了两个孩子,根子爹实在的有点供不起了,也就只好委曲一下这个大儿子。本为想要把根子送到靠山村里唯一的大户,朱大户家里去作事,然而又怕根子在朱大户家里受气,于是只好自己咬着牙一直让根子富闲在家里。 而村里也有像根子这样大的孩子去朱大户家里干个长工什么的,然而朱大户那里并非等闲之地,常听说有孩子因犯了点小错,就打个半死送回家里。让这些人家又气又恼,又没有办法,谁让朱大户有势力,听说朱大户家里有个致亲在城里作大官的,而且把持着白银沟出产白银的押运黑白两道通吃,是村中其他村民不能招惹的。 而富闲在家里的根子时常跑去私塾那里去看看,有时跑到私塾的窗外,听听私塾里的先生讲了些什么,有时候还能学到几个新的字,根子便十分满足。一来二去,根子一点点认识了不少字。然而自从朱大户接管了私塾,清退了不少穷人家的孩子,根子也不能再去私塾了,留在私塾的都是村里过的相对富余一些的村子,当然还有朱大户家里的小少爷。 根子小时候,根子的爹爹总给他讲一些打猎遇到的故事,如今他十二了,又上不了私塾,为跟他爹上山的事,几乎天天提,他娘总是觉得孩子还小,这么早就上山怕孩子有危险,根子爹挺长时间也没有答应。但是根子爹架不住根子老去磨,总算答应下来。根子爹答应根子带他上山,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本想让他多上几年私塾,不想孩子像他那样,一辈子都窝在这靠山村里。只是家里的条件实在是供不起啊。根子又是个懂事的孩子,自己老大不小了,总不能老让爹养活自己吧。 根子见爹爹答应以后带他上山,可是上山得有刀叉什么的武器啊,时不时的向他爹提起这事。“爹爹,今天不上山了,给我打把刀吧,明天我也要跟你一起上山。” 根子爹望着外面对根子说道:“今天看这天怕是要下雨了,爹今天不上山了,走,爹带你去你张大爷那里,让他给你打把小刀吧!”根子爹说的张大爷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有时候也上山,看到有含铁的石头就拣回来,然后炼成铁,制作成各种兵器卖给材里子的村民,算是这个村子里少有的一个懂得铁矿的开采和煅烧工艺的人。根子听到爹要给他打把刀,看来上山的事,爹真的是同意了,心里挺高兴的,一路上满脑子都是这上山打猎的事,以前都是他爹算给他听的,这一次看来自己也要亲自实践一番。 张大爷的铁匠铺离根子不是太远没有一会就到了,根子看铺子外头的横梁上挂着一些铁器,而屋里地上满是石头,也有一些炼好的铁块,散乱的堆在地上。而那些石头中一些还带着铁锈的印记,就拿出几个看着:“张大爷,这石头我见到过。”根子爹不太相信,“根子,别乱说,你山上都没有去过,上哪看到过这种石头。” 根子带着山里孩子特有的红脸蛋子,一本正经的说道:“真的爹,前几天你走后,我一人一也没有意思就偷跑到后山上玩看到的。那石头中间也有这样的铁锈,真的爹。” 张大爷听到后对根子说:“根子,回头你带我去看看,我今天给你免费打把小刀,怎么样?” 根子心里高兴,那是那种石头真是张大爷需要的那种,他爹就能省点的银子。“谢谢,张大爷。” 张大爷把出一块已经炼好的铁锭子夹在一把铁钳子上,放在炉火里一会的工夫就把那铁锭烧红,然后拿出,放在一个铁镦子上,把锤子不断的煅打,然后再一次的煅烧,再拿出煅打,一点点的一把小刀的样子就出来了,然后把小刀放在水里退火,不断的发出“嘶嘶”的声音,然后再次送进炉火里焙烧。反复几次后,那块铁锭子已经有了刀的形状。张大爷就把小刀放在一个架子上,用脚蹬一个木板,随着板被踩下去,拉起来,架子上的石头圆片就转了起来,小刀的刀刃那就一点点的磨光磨亮了,又装上了护手刀柄后,配上刀套后,递给根子,“根子,看看,怎么样?”根子看看这一尺半左右的小刀,刀身有着暗纹,锋利无比,野牛皮作的的刀鞘,不住的打量着。打量一会,把那把属于他自己的小刀斜插在腰间,对张大爷说道:“谢张大爷,走,我带你去看看我说的石头,过几天我上山有了收获给你拿点山货来。” 张大爷被根子拉着向外走去,回头对根子爹说道:“根子爹,我和根子过去看看啊。”说着就和根子出了铁铺,根子爹自己回家了。根子带着张大爷七转八拐的走向根子说的看到过那种含铁的石头的地方,指的地方果然有那种含铁的石头,“张大爷你看看这是不是那种石头,我没有说慌吧!”张大爷看着这里这么多石头,自然是是十分的高兴,摸了摸根子的头说道:“根子没有说慌,这真是我想找的那种石头!你先回去吧,我背几块回去!”根子看看张大爷说道:“张大爷,我帮你一起背几块下山吧!没有事的,我都长大了,明天要是天气行的话,我还要和爹爹上山打猎了!”说着带着孩子特有的那种憨憨的笑容,张大爷把系好的石头选了一块小的,给根子背上,自己背了半篓的石头,深一步浅一步的向山下走去。 正文 第二章亮相 根子与那张大爷一步步的向山下走去,上山相对容易, 而下山就不一样了,根子人小,走起来就慢一些,张大爷虽然背着一些矿石,还是得走走停停等等根子。 “啪啪!”两声鞭声响过,从山坡的那一头跑过来一群山羊,头羊的头上系着一条红绫。“是朱大户家里的羊!”根子心里暗道。自从根子被朱大户的家人强行从私塾外赶了出去,根子对朱大户家的恨便一点点的埋下了。 看着一群羊顺着山坡上来,根子便对张大爷说道:“张大爷,您就先走吧,我要跟放羊的狗娃耍一会再回去!” 张大爷自然不会多想,狗娃也是村子里的穷人家的孩子,和根子一样大,平时他们就能玩到一起去,可是自打狗娃他爹去世了后,狗娃他娘没有办法,这才让狗娃在朱大户家里干起了放羊的差事。 “好,记得早点回家啊,根子,那我就先下山去了。”张大爷背着矿石深一步浅一步的向山下而去。 根子站在山坡上,远远的看见狗娃赶着羊群而来,心里发坏的想把羊群怎么给处理掉,想着朱大户看到一片片如同白云一样的山羊一片片的倒在山坡上,必然心痛的要死,想着那朱大户心痛的样子,根子嘴角便微微翘起。 山风吹到根子身上,根子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突然想到铁蛋因为偷偷吃了块朱家少爷吃剩下的鸡块便被打的惨样,刚刚有复仇的念头便随着那阵山风,吹的无影无踪。 “根子,你站在这啥乐什么啊?是不是想到了我们朱文秀二小姐?就你那黑不粗留的,和我差不多的穷头命,还是别作那癞蛤蟆吃天鹅的梦了啊。哈哈!” 根子一听这话,随回嘴道:“你个黑狗娃,是你自己想吃天鹅肉了吧,我劝里啊,还是省省吧,朱家是什么人家,那朱大小姐也能看上你!还是醒醒吧!” 根子和那个叫狗娃的孩子你一句,我一句的在打着哈哈,像着大人,开开成人的玩笑。那朱家的二小姐朱文秀,十一岁,长的白白净净的,说话娇娇滴滴的,心的也不像朱家的其他人那样可恶。有时候和村里的穷小子也能说上几句闲话,自然成了这些穷小子心里的仙子。 根子正和狗娃说笑,根子的身边突然响起了马铃声,回头一看,只见一位身着白裙的女子骑着一匹银白色的高头大马,向根子的方向冲了过来,一边喊道:“让开,快让开!”一边扬起马鞭,打在白马身上。 “大小姐!”狗娃有点吃惊的叫道。而那大小姐看都没看狗娃一眼,从根子与狗娃二人的中间穿过。 只听那白马发出一声尖声冲了过来,根子与狗娃赶忙向一边滚去,这才躲了过去,然而还没有站好身子的根子突然发现冲入羊群的那位女子向后仰,失声叫了一声“啊!”便从马背上跌了下去。根子看到后,心中一喜,然而就在根子想放声大笑的时候,根子突然听到一些混杂的蹄声,那声音不是很熟,但是根子还是分辩出来了,是群狼,因为听到那蹄声到看到狼群不过几个呼吸的工夫。 根子转身便跑,一边跑一喊道:“狗娃快跑,是狼群!” 根子一边跑一边想,山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的白狼,以前的时候,听爹爹说,山里的狼都是灰色的,而白色的狼爹爹可是从来都没有说过。难道是从别的山上跑过来的。 早听说过山里的狼都有自己的领地,一般轻易不会让别的狼群进入自己的领地,如果有别的狼群进入,那将引发两个狼群间的大战,最终胜利的一方自然就得到了领地,而失败的一方只能另寻其他的地方作为领地。根子边跑,边回头看看,只见那群白狼并没有把根子列为它们的捕食对像,而去继续向那白衣女子的方向而去。根子有些奇怪,这群狼怎么专挑女的追,还是个漂亮的女的,难道是看上这个大小姐了。根子处于对朱家人的厌恶,有点兴灾乐祸的想着。根子开始并不知道这位女子是谁,但听狗娃叫“大小姐”,根子便猜到了八九分。 根子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了下了,额头上的汗一点点的一冒了出来,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根子的心嘭嘭的跳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用手背在额头上抹了一下,然后让汗水从自己一手上滑落到一棵根子没有见过的植被上,那上面还结了一个红艳艳的果子,果子看起来很重的样子,把那小树压的都有点弯了。红艳艳的果子在太阳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娇艳,又发出阵阵的清香。 可是在根子看着看着,那红艳艳的果子一点点变紫,而变紫的果子所出了的香气更加的浓烈,根子闻到果子的香气后,便感觉神清气爽。根子一把把那果子摘了下来,然后根子一握住那果子后,果子便变成了汁液,就是变成了汁的根子忍不住去尝一下,那汁的味道。 根子伸出舌头舔一下,只舔了一下,根子便要把手上的汁液全都吸到嘴里,那种味道,是根子从来没有感觉到的,说不出。有人说有种声音好听的,就像绕过房梁,几日不消,根子感觉这种味道就是那种感觉。 吸干手上的汁液后,根子感觉自己身上的疲倦一扫而净,远远不是这一点,根子感觉身上充满了力量。这倒底是什么果子,根子环顾一下四周,看看还有没有这样的果子,而让根子意外的是,非但没有找到那种果子,就连自己刚才摘过果子的那棵小树也枯黄的如果死了多少年似的。 根子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以为是自己作了个梦,然而手上虽然被自己不知舔过多少遍还有一些那种香的迷人的味道,根子确定那不是个梦,是真实发生的事。根子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然而一个白影,飞快的向根子这边移过来,白影的身后便是一片白影。根子确定前面和白影就是狗娃口中的大小姐,而后面的白影自然是白狼。当那大小姐冲向根子的时候,根子突然发现那大小姐身的上白裙已是星星点点的血迹,不知是她的还是白狼的。白狼很快便追了上来,将根子与那大小姐围了起来。大小姐手里的长剑刷刷一下,行云流水一般摆出一个要出手的架势。根子只是拿着一把尺许的小刀,伸向前方,在那大小姐看来不过是菜的不能再菜鸟的动作,一看就没有练过任何的功夫。 大小姐看不上根子这样的菜鸟,在那大小姐眼里,根子不过是不名一钱的穷小子,就算有把力气也不过也是蛮力,与她这样,经过名师指点过的,根本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甚至与根子这样的人一起斗群狼,自己都感到屈辱。然而没有办法,群狼已经把他们二人围在了一起,这是她没有办法逃避的,更没有办法选择。那是个穷文富武的年代,只有富人才能学武,穷人想都不用想,因为穷人找不到,更请不动真正的高手,哪怕是懂几手粗深功夫的一般都被富一点的人家请去看家护园了。还有一点,穷人觉得让孩子学几个字更实惠一些。还有就是对当官的人的羡幕,希望孩子有一点能与他们这样的官宦或是大族为伍,成为人上之人。 群狼与根子二人对持了一段时候后,白狼在头狼的尖叫之下,突然冲着根子二人,而让根子与那大小姐意外是这次那些白狼的袭击对像变成一根子而非那个白衣的大小姐。那大小姐愣一下,并没有去帮一下根子和意思,转身向山下而去。在她离开的同时,那大小姐手里的长剑突然甩向根子。望着那大小姐的身影,根子心里不知道滋味,本来看到那白影冲向自己的时候,自己本可以趁着体力充沛的时候溜走,然而时兴起,冲动一下,没有想到竟能给自己造成这么大的麻烦。好心遭雷劈,根子这下可算是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根子看到大小姐的那只剑转眼间便来到了根子的眼前,剑尖闪着寒光对着自己的面门,根子此时正抓着的头狼挡在自己的身前,然而就在根子正要移动头狼的时候,突然发现,那把剑的剑尖与剑柄位置突然一换,斗转星移一般,根子一只空手,不知怎么了,竟然一把不偏不倚的正好抓到那把剑的剑柄,顺势学着那大小姐摆出要出手的架势,没有想到,这样一个花架子一般的动作,先是剑尖挑中了头狼的气管与脖子上的动脉,根子把那头狼摔了出去,然后回身让剑从自己的右臂下窜出,双腿交叉微蹲,剑尖窜出的同时,一只飞跃而来的白狼只好被剑尖划到肚皮,整个给个头白狼来了个开膛破肚。 正文 第三章离梦经 然后,右腿顺艳舞势一扫,身子也跟着转了半圈,而在根子转这半圈的同时,剑刃又恰到好处的正好划到一只白狼的脖子上的动脉之上,血喷了根子满脸都是。根子来来去去,总是这几下,然而随着根子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个动作之间的衔接越来越纯熟,其威力也变得与那大小姐的那种只当作亮相、耍酷的动作比起来,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可能就是当年创造出这一招的祖师也没有想的到,这一招本就是只图个亮相的招式在根子的手里会有如此大的威力。 根子的这一招使用,气势如虹,而且其所用的力道,与一般的江湖好手比起来,往往有过而不及之处。不知道的还以为根子是什么功夫世家的公子,打娘胎里出来的时候就会用这一招。 然而狼群的头狼虽然早以被毙,但是很快,狼群中的二头马上升格成为了头狼,眼见着一只只自己的族狼被根子所毙,头狼似乎明白了一些,连连嚎叫,而那群狼似乎听懂了新升格上来的头狼的意图,将根子图起来,围而不攻,只要根子冲向那里,群狼就会迅速跟上去,将根子再次围了起来。 眼见着太阳一点点的西下,离那西边的山头也不过一丈高,天很快暗了下来。根子这时候已经明白了新进的头狼的意图,它们是像在天黑的时候把根子干掉。 根子想到这,冲一个方向奔去,奔跑之中,手里挥动着长剑,把自己包裹中剑光之中,虽然只有那简单的亮相的那一招,根子从看到到现在已经用过了百余次,而且屡试不爽。根子从山坡上一点点的移动到了山下,又从山下一点点的移动到了另一个山头,那山头的半坡上有个山洞,那是根子前段时间,不能上私塾的时候,偶然间发现的,山洞的洞口不是很大,甚至可以说十分的狭窄,只容一人通过。 说起来狼这畜生十分有意思,如果在没有头狼的时候,往往因为饿了肚子,会把自己死去的同伴也当成食物给吃掉。然而有头狼的时候却十分服从头狼的命令,甚至不顾性命的奋力拼杀。 根子因为进过那洞中一次,虽然没有太深入,但也十分熟悉的爬了进去。很快找到了一根木棍,并掏出随身的火石等物,把那木棍引燃,作为火把,又在那洞口生起火来,挡住狼群,以防狼群说冲了进来。根子对狼等野兽怕火的性格十分熟悉,就像是猎人的后代,与生俱来一般。 根子作好了这些后,一个人慢慢的在火把的光亮照耀下一点点的深入洞中,根子慢慢的顺着石壁深入,感觉到洞中十分的干燥,并有前人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 而那洞壁上所刻画的一幅幅人物的造形许许如生,如同真人摆着各种的动作映在上面一般,根子拿着火把十分仔细的看着洞壁上所刻的人物,然而洞壁上的人物却在根子的眼前一点点的模糊起来,慢慢的消失在根子眼前,根子也没有来得及去体会那些人物造形的真正含义。根子快跑几步想去看看前方是不是还有这样的人物造形,而在根子走过的时候,那些人物造形图还是像他在刚刚发现的一般光彩照人,但是没有过多久也一点点的变的模糊起来,根子来不细想,只是记下了起初的几幅图的姿势,但是始终领会不到其中的含义。 而在根子一点点的深入的根子所看到的那样图画消失的更快,甚到在根子走到没有多久,那些图画便一点点的消失的无影无踪,如果石壁上什么都没有一般,这些图画不知是用什么颜料图画而成。 在那洞的尽头,根子发现一个石台上放着四个把掌大小的小人,小人摆着四个姿势,如果自己刚刚进洞发现那石壁上的图画上的人物的动作,小身没有穿任何的衣物,身上一道红线和一道蓝线分别位于那些小人的身前身后的中央,而在那两条线的印痕中还有密密的针眼大小的小洞,根子觉得这几个小物十分有意思,伸手拿起,眼了一会,便收入怀中。 再四下看看,再也没有任何的东西,只有一些被风刮进洞中的枯树枝,根子拾了一起,点起一堆火,便在刚才放着四个小人的石台上睡下。睡梦中的根子梦到那石壁上的所画的内容如同在他的脑子里完整展现了一遍又一遍,不知道怎么了,睡梦里的根子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那梦里图画里的小人的动作吸干他所有的气力,完全不是自己昨日吸着那奇怪的红果时所感觉到的那种精力充益的样子。以为自己是着了魔,或者这个洞里有妖怪。 当根子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看洞口阳光射入洞中的样子,根子心道:“坏了,一个晚上没有回家了,如今已是晌午时分了,不知道狼群退了没有!”根子费力的从那石台上挣扎的爬了起来,无力的走向洞口,向洞外望去,洞外的群狼早已不见踪影。根子出了洞后先去了自己杀狼的地方,去把自己斩杀过的那些白狼皮拔了下来,背在身后,然后找了个小河边自己洗了个澡,把身上沾上的狼血洗去,也把身上的衣服也洗了洗,在凉干衣服的时候,根子在河滩上竟然又眯着了,睡梦中,根子再一次梦到了那石壁上的画面中的小人,而自己也在按着那小人的动作一遍遍的重复那小人的动作。根子在睡梦中梦到自己双膝盘坐在一块石头之上,按照山洞中石壁上的动作,一遍遍的安照石壁那几副图的顺序,根子感觉自己的丹田处有一薄薄的气流在缓缓的动转,而随着根子动作越来越熟练,运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根子感觉自己的丹田的气流也一点点的变厚,那气流一点点的化为两条气流,两条气流在根子的丹田处的中心缓缓的运转,一点点的随着根子一次次的运转那几副图的动作,根子丹田处的两股气流也一点点的变粗变厚,一点点的转向两个方向,在根子的身前与前后,分别冲进两个离丹田最近的两个穴位,根子直感觉那两个穴位在那两股气流一次次的冲击之下,突然崩溃,接着那两股气流接着又在丹田与那两个穴位之后的穴位间游走,同时并入转运于那几幅图画所行成的存入丹田处的新气之中,接着冲击其它的穴位。 在根子连续冲击三对穴位后,接着冲击第四对穴位,然而冲击的过程啊已不像之前冲击那三对穴位,让他全身百骸无一处不舒服,而冲击第四对穴位是,给根子也带来的苦楚也是前所未有的。当根子醒来的来时候,根子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掏空了一般,完全没有梦里那种百骸舒展的感觉。根子被连续作同样的梦感到不解,以前常听人说,总作同样的梦是因为有妖魔附体,所以根子在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跑到河边,看看自己是不是变成妖魔的样子,在发现自己的样子正常的不能正常后,总算可以把心安在肚子里。 自己无力的看到水中的自己还是原来的样子以后,根子回忆起梦中的感觉,好奇的用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摸了摸,而当根子把手放在丹田的时候,根子的身体突然一震,这下可是把根子吓了一跳。根子除了感觉身体震了一下之外,根子还感觉自己的丹田处突然一阵巨痛,不只是丹田而是由丹田向梦中那第四对穴位这一带都是巨痛。 这是怎么会事,根子被自己小丹田处的巨痛吓了一跳,是不是自己生病了,可是生病会一下子变成这样了!不是说都是小病养成了大病吗,这样的话,根子早早就听根子他娘说过。根子一下子想到,自己是中毒了,是自己刚才吃的那个果子之后,这才痛的。 完了完了,根子想到是自己的肠子烂掉,是刚才杀狼的时候用力过大,把本来就是中毒烂掉的肠子能伸坏了。根子捂着肚了,蹲在地上,好一会。然后自己慢慢的站了起来,这时根子感觉全身都轻飘飘的,好像感觉自己整个身子轻盈了好多,而丹田及丹田通向那第四对穴位的地方也是舒服极了,像是自己梦中冲击第一到第三对穴位的感觉。 根子再试着把手放在小腹的丹田处,没有什么感觉,舒坦极了。根子用力摁了摁自己的肚子,也没有什么问题,这才有点放下心来。根子暗道,今天进城是来不及了,明天进城去看一下。如果真是得了不治之症,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只是那样会让自己的父母悲伤一段时间,如果只是一般般的小病,那么就不必但心什么,谁还没有个小病,不过是吃几副药的事,如今自己有本事杀狼还能让自己饿死不成,不过是弄些狼皮也能换点买药的钱。 正文 第四章英年早逝 然后去摸了摸自己洗过的凉干的衣物后,衣服早早的就干了,根子迅速穿好,然后才顺着熟悉的小道回家去。等根子回到村里的时候,远远的听到一窜悦耳的马铃声,根子顺着那马铃的声音望去,只见一个白衣女士好奇的看向根子,那女子正是昨日与根子一道被群狼围起来的那位大小姐,只是座下的白马换成了一匹颜色极好的枣红大马。而在根子看向那位大小姐的时候,马上的大小姐也在好奇的打量的根子。那表情十分奇怪,又充满了疑问的样子。 根子看到那大小姐,眼神之中满是鄙视,不自觉的向那大小姐的身后唾了一口,可是就在自己向那位大小唾了一口唾液的时候,骑着高头大马飞奔的大小姐竟然如果看到根子小动作一般停了下来,调转马头,慢慢的走了过来,在根子身先停了下来,对根子说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那群狼你都杀光了,还是……” 根子看看那马上的女子,然后道说道:“我叫什么名字,不宵你知道,一个能背弃伙伴的人,有什么资格知道我的名字。”根子转身就走,不想与那女子再说下去。可是根子走了几步后,竟然发现那女子还跟在自己的后面,根子停了下来,把背后打好卷的狼皮放在地上,选了两张还算得上干净的狼皮铺开,自己半躺着眯着睛眼看看西下的太阳。 只见那女子从马上轻轻一跃,落到地方,如同一片叶子一般。然后说道:“我只想知道你那天是怎么逃出来的,能不能和我说一下。” 而这时的根子也是满是狐疑,为什么那群白狼本来是追那女的,可不知怎么当根子与这位大小姐被围起来的时候,那群白狼却只攻根子而舍弃之前它们追赶的大小姐,于是根子问道:“那就先回答我一个问题,那天那群白狼为什么追你?好像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里有白狼。”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在山里转转,本来都没有什么事,只是转着转着,便发现有两头白狼围个一棵非常艳丽的花,那花所散发出来的香味让我着迷,想把那花摘下来,可是当时有两白狼围着那花转来转去,一刻也不离开,所以我就把身上的弓拿了下来,两只箭十分准确的结果了两头白狼,就在自己要去摘那朵很香的花的时候,突然一只白狼临死嚎了一声,这一声响起后,便听到了一群狼的嚎叫声,转眼间那群白狼便冲了来了,我一见那一群狼,心里有点怕,只好骑上马就跑了。后来就遇到了你。” “一棵艳丽的花?还散发着让你着迷的花香?”根子突然想起自己在那石头上坐着的时候看到的那个紫果,也是有着让他神清气爽的香味,难道那果子会是那种花的果实,可是那两只狼为什么要围着这样的一朵花啊。 “对啊,那种花香,闻着就神清气爽!”大小姐确定的说。 根子听到这些,有点明白了,自己所吃的紫果有可能就是那种花的果实,只是这群狼为什么不去吃了别的肉食,而非要去守护着一朵花,让根子怎么也想不到。接着根子说道:“我叫钟如林,遇到那群狼后,先杀了几只,你看这些就是狼皮就是斩杀过的白狼皮,后来我就退到了一个山洞,至到今天晌午才出来。好了,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有我就走了?”说着根子就站起身,把狼皮卷吧卷吧,背在他自己的身后。 “等一下,我叫朱文锦,朱家的长女,以后有事可以来找我!” “好吧,我叫钟如林。如果你要有什么事,也可以找我!”根子无语的说着。 回到家的根子自然少不了母亲的数落,盘问为什么没有和张大爷一起下山,为什么没有早点回家,为什么一夜未归,根子自然不会把昨天遇到的事,全都告诉他的母亲,只是含糊几句便过去了,因为母亲今天还有别的事要作。也不会因为根子一夜未归就放下手里的活不去干,因为根子之前也有去玩伴家里玩野了,便睡在临居家里的时候。 根子自己去厨房找到一点吃的东西,胡乱吃上几句,然后回家自己的小屋倒在床上,掏出四个小人摆弄了一会便沉沉的睡去,睡梦中,根子还是作着那奇怪的图画中的动作不如何时,根子突然醒来,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一轱辘爬了起来,把怀里的那四个小人从窗口扔了出去,然后像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地一般,接着睡下,然而接着作那奇怪的梦。 一连几天以后,根子发现自己还是作着这样的梦,而自己除了作这个梦外,身上也没有其他的变化,而这几天自己是不是着魔了这事一直困挠着他,根子甚至发神经的自己照着镜子看看自己的光着身体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变化。而身体也没有什么变化,如果更要说有变化,那就是根子这段时间好像状了一些。一天没有再疼,两天没有感觉,三天也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慢慢的根子好像也忘记了自己生病了的事,一点点的淡忘了这件事, 这一天根子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感觉,而这是的疼痛的时间也相对上一次长了很多,那种疼痛让根子再一感觉自己将要不久于人世,根子突然鼻子一酸,眼泪流了来。一方面是因为根子自己想到自己要死了,为自己而难过,另一方面,根子是在为他的父而流泪,根子想那将是父母最为悲痛的,白发未生子先死!可是如果自己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也,自己这一生也是太没有意思了,自己也得去看回医生,听听城内的大夫怎么说,万一自己命不该绝被城里的大夫治好了呢。 根子决心去城里看看医生,听听医生怎么说,就是治不好,自己死的时候总应该自己得的是什么病,也好让自己死的明白,就是去了阴朝地府,那里的小鬼大鬼,还有什么中鬼问起自己来,自己也好跟人家说说,自己是什么死的,害的是什么病,是被那紫色的毒果给毒死的,还是早已得了不治之症,只是自己傻没有察觉。根子甚至想,在自己死后出殡后,自己小时候的玩伴会不会去自己会不会到自己的坟头去哭天抹泪。想着想着,根子突然笑了起来,根子突然感觉自己如果死了并不是一件多可怕的可,但是今年才十二岁,是不是有点太早了点,能算是英年早逝吗? 这时候根子感觉自己肚子又不痛了,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舒坦。但是根子这时也决心去趟离家最近的县城千府城里去看看大夫,就是得了不治之症,那也认了,反正必须去看看。何况根子的远房姑夫就是个大夫,虽然是远了点,总也算是个亲戚吧。去年,根子跟着他的父亲就去给他的这个姑夫送过一些山货什么的。自己去一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但这事不能让他的父母知道,可是那姑夫如果真知道了他得了不治之症后,那怎么也该让根子父母知道自己得病的事吧,也就是姑夫知道了,相当于根子的父母也知道了。想到这,根子觉得去他姑夫那去看病有点不靠谱,还是打别的医生看一下,如果没有问题,就早早的回来,就要是死了,也死到外面,一了百了。根子想到这,一下子跳了起来,收拾一下这几年弄到的山货,就上路了。 离根子也在的村子最近的城市就是吉安城,那是这个州的州府所在。根子连续走了几天,总算进了城。吉安城实在是太热闹了,比那教书的先生说的还要热闹一倍,根子看什么都有意思,就连那饭店里的小伙计哟喝的都比村里的小饭店声音大,就别提其它有意思事了。根子在城市转了转,看到一家收山货的,根子随着身上的山货去当了几两根子,就准备去找家医馆去看看,自己倒底是得了什么病。 “伍哥,看山猫,那小子这阵子发大了,不知又要瞄了谁家的坟头了。”根子听着路边几个人议论着,心想,山猫这家伙干这种缺德的事,顺着说话的两人目光,瞅了瞅那个叫山猫的人匆匆离去。 “山猫这小子,这几天我看他动不动就去望春楼,听到这小子还在那包了个小婊子。要不,晚上我们在城外干他一票,说不定也能捞他百十两银子,也够哥几个乐呵几天的了!”说着那个被称为伍哥的人瞥瞥旁边的几个年轻人。 路过一间酒馆的时候听到,“王掌柜,这个月的保护费是不是该交一下,二十两。”一个小酒馆里传出来的声音,是当里的帮会向店铺要保护费,总听人说起过,今天总算见识到了。“虎爷,二十两,上月不是十八两吗?怎么又涨了!虎爷,你老在我家也没少吃饭,你看是不是……” 正文 第五章又有钱了 那个王掌柜发现比上月多了,问了一下,那个收钱的人马上变口道:“二十五两。”这一转眼就多出五两,王掌柜没有再还口,老老实实的拿出银子交上去,嘴里还说:“慢走啊!虎爷!慢走啊!”心里也不知道怎么骂人呢。 等那人走向下一家的时候,王掌柜嘴里“呸”的一声。嘴里一边叨叨着:“这买卖没法作了!老于,把这桌子好好的擦擦啊,还有那个敝头,赶紧收拾一下啊,一会又来客人了。要是不想干,早点滚蛋。要是我的小店干不下去了,你们几个一个个的都得上大街上要饭去!哎!我说四蛋,你能不能快点啊,有点眼力介行不行,服了,我怎么就收了你们这一群废物!快点快点的!” 就在根子走出那间当铺的时候,根子被一个人进门的人撞了一下。“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 那人对着根子诚恳的道谦,根子道也不好说什么。可是根子走着走着,手不自觉的向他揣着那五两银子的兜兜摸了一把,而在根子摸到那兜兜的同时,根子的脸色一下子阴了下来,完了,那五两银子不见了,天啊,怎么会事,根子使劲的再掏了掏,然而掏出来的只是他上兜兜的布面,怎么了这是,根子又掏掏别的兜兜,然而没有意外的,空空如也。根子慌了,看看地上,看看身后。除着来来回回的人影,和那些别人留下来的脚步,什么也没有,怎么了,我的银子呢。 根子有点懵了,慌了。刚刚到手的那几两银子呢,怎么就不见了。对了对了,自己在那当铺的时候被一个人撞了一下,不对是那个人吧?根子飞快的那么间山货店而去,然而到了那间山货店的时候,只有坐在当口里的小厮与掌柜,还哪有那个偷东西的人影啊,根子跑了过去,对那掌柜说道:“掌柜的,刚才的出去的时候撞到的那个人呢?” “早走了,是不是刚才的银子不见了?”那掌柜的问道。 “对啊,你怎么知道我的银子不见了?那可是我的救命钱!”根子连忙问道。 “怎么知道,那是个惯偷,又是雄虎帮的人,我们这里的人都知道,那一个都是我们这样的人惹不起的主。小哥,我看你也是个老实人,所以才和你说这么多,算了,认倒霉吧!” 根子听了这话,只感觉自己眼前一黑,险些晕倒。根子无精打采的一步步的移出了那间当铺。自己出来找大夫救命的,没成想刚换的钱就变成了别人兜里的钱了。这事根子是越想越气,人海茫茫,自己去哪去找刚才偷自己钱的人。 可是没有了钱,还怎么去看病,根子漫无目地的走了,不知不觉,根子慢慢的出了城,天一点点的黑了下来,根子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责备自己才好。根子无精打彩的,一步步的向前挪着。 只见一个人影在月光的照映下,一身的黑衣,在一个突出的小山包上站着,时不时的垂直拉起一个杆子,那杆子好像还很长,然后又突然松手,那杆子一下子就冲了下去。只听到一声闷响,那长杆子一下子冲了进去,再也没有拉出来。这时那位黑衣人从空地里又拿起一个一半尺来宽的半月铲来,在那地方挖了一会,随着所挖的洞一点点的深入,那人也慢慢的钻进那洞中。 这时根子慢慢的已经挪到了那个黑衣人所在的山包的附近,无精打采的根子步子很轻,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到任何声音。然而一阵飞鸟不知道被什么惊起,吓了根子一跳。根子警觉的看看四周,也许是根子作为猎人的后人,所特有的警觉,哪怕是身患绝症时,他的敏感还是没有降低。 根子一闪躲到一颗大树后面,然后四下的打量着四周。难道是月亮悄悄的挂到了树稍,惊动了山鸟?很快根子就否定了自己刚才那种奇怪的想法,因为根子的耳朵里听到了一点点异常的声音,“噌噌”“噌噌”的声音,根子顺着那声音的方向根子看到一个人慢慢从土里钻了出来。怎么有点像白天那个盗墓的山猫啊,不会是他又得手了吧,自己刚刚被偷了银子,如果能从这家伙的身上弄点银子,正好可以补上他偷的那五两银子,自己救命药也有了着落,根子心里寻思着,想到这,根子感觉一下子来了精神。人就是这样,如果一下子陷入了绝地,又柳暗花明,那精神上巨大的反差下,往往会有意思不想到的效果。根子决定吓他一下,“吼”根子学着虎叫,倒也是唯妙唯肖。随着根子的一声虎吼山林的刚刚陈静下来,又一次飞鸟走兽,乱作一团。 在山里长大的孩子,天天的不是学鸟叫就是学兽叫,根子学虎叫还是很在行的。有一次根子和村里的玩们玩捉迷藏,差一个怎么也找不到,根子学着虎叫想把那小玩伙吓出来,但是他们一起玩常了都知道谁善长什么,不会轻易的中招。最后那小玩伙还是没有出来,结果村里不少的人以为老虎进村了,冲出不少拿着枪棒的村民。 那个有点像山猫的人一听,这虎啸的声音好像就在不远的地方,吓的抬脚就跑,根子看着那人连滚带爬的,心里有些高兴,“吓死你,让你盗挖人家的坟。”山猫自然不知道是根子学的,听到“吼吼。”虎的叫声又在不远的地方想起,那个人跑着跑着,一脚踩空,倒在地上,扒起来也不管盗墓得来的东西,没命的向山下连滚带爬的跑去。 根子走进山猫摔倒的地方,看到一个布包,夜里也看不清有什么东西,抓起来,摸着那布袋仿佛有锭大银的样子,根子掏出来看了一眼,是锭二十两一锭的大银锭,一下子看到这么多的钱,根子的心脏不自觉的狂跳起来,至于还有什么东西,根子已没有心思再去看了,便把那布带系在短褂内的腰间。 如今又有了银子,根子对自己的生命又燃起了对生命延续下去的希望,根子转身便要向城内的方向走去,而就在这时根子被眼前的异象突然吃了一惊。这时一轮圆月挂在树梢,如果只看到这些根子不是会吃惊的,根子吃惊的是无数的光点,如同一个个萤火虫一般的小光点从四面八方向一个方向聚集,而且聚在一起的小光点不断的钻进那个叫山猫盗墓时挖的坑道中。根子好生奇怪,想过去看看,其中的原因。根子想到这里突然感觉自己很像一种叫狍子的动物,人们都说这狍子叫傻狍子,不是因为它真的傻,只是因为这种动物太好奇,往往没有它什么事,但是它听到了什么动静就好奇的想过去看看,往往自投过网。 根子胆子很大,一半是天生的,一半是跟父亲打猎练出来的。特别是根子想到自己马上也像这墓中之人一样,将会躺在别一个地方。现在如果进去那墓里看看,根子觉得就像是村里来了个生人,总得去拜望一下村子里的其他邻居,起码离自己比较近和几家。所以根子犹豫了一会,慢慢的走近,不过他可不想像狍子那样自投落网,一看是那山猫挖开的洞下有个东西,根子更没有急于爬进去,而是在那洞边看了好一会,也没有什么动静,那些萤火般的小光点还是如刚才一样不断的向洞内聚着。像是根本没有根子什么事似的,当根子不过就是一个看客,或是根本就是视根子如无物,萤光般的小光点不断的下落,进入山猫子所挖的洞中。 根子捡起身边的两个小石头,顺着洞扔了进去,也不见有什么声音,夜里静得像掉根针都能听到声音似的。根子慢慢的顺着洞爬进去,借着月光,根子发现棺木里放着个有着两个瓶口的小瓶放在一本书上,一个口是淡绿色的一个口是金黄色的,外型有点像“丫”的小葫芦状小瓶,除了上面有两个口外,最有特点的当数瓶身了,那是一个上窄下宽的瓶型,下面还压了本书本样的东西。 这两样东西明鲜是被人从棺木中掏了出来,放到棺材盖上的。而那些萤火般的小光点还是不断的落入小瓶的淡绿色的瓶口中,根子看了好一阵,那光点才一点点的停了下来。根子好生奇怪,山猫昨天怎么没有都给带出去啊,肯定是不怎么值钱吧。根子寻思着,看了一会,根子用手指甲碰了一下那个小瓶,也没有见有什么反映,只是在小瓶的一侧表面有点湿润,像是结了一层淡淡的露水,根子哪管这些,毫不客气的把小瓶和那本书装进自己的兜里。 正文 第六章命不久矣 根山看看除这两件东西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对那个棺木上施了一礼,小声说道:“老人家,你不要怪我啊,如今呢,也是身怀绝症,如果我过段时候就死了,我到了下面的时候,也会找到你,再把这两件都东西还给你,如果我命再长一点,两个东西我就多替你保管一段时间,反正你也用不上了,放在您老人家这里,就是浪费,不如就送给我吧,我还念你个好,等将来,我发达了给你多烧些纸钱什么的!如果你指望我多烧一些纸钱给你啊,你就保佑我多活个几十年,这样我就可以多多的给你送上一些纸钱了,你老呢,在下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总之不用愁没有钱花了。对了对了,一会我出去的时候就会把这里洞给堵上,以防再有人再来打挠你老人家的清静。”根子在那棺木边上作辑了好久,这才爬了出来,然后把那山猫子挖的洞的堵上。 根子没有多一会便走到了城下,看着城门这时已经关了,根子没有办法,只得在城门边上找个地方躺下,根子这一次没有睡,不是他不想睡,而是他不敢,生怕自己刚刚走手的东西再被哪个该死的小偷瞄上了。 根子斜卧着,半倚着城墙,看着天空中的星星。时不时的挥动着一个手臂,驱赶着要叮咬自己的蚊虫。根子时不时无聊的看看四周,看看护城河畔偶尔走过的行人。看着看着,根子发现一个身影,让根子一下子站了起来,那身影走路畏畏缩缩,与白天在药店撞在自己身上,让自己身上偷走根子救命的几两银子的那个人很像。 根子看见那人,一下子来了精神,悄悄的跟了上去,只见那在东拐西拐,拐进了城外不外的一个叫白虎堂的庄子内。只见那个庄子修建的十分的气派,两层高高的叠楼上悬着一个银漆图画而成的三个大字“白虎堂”。 看着那人进门后,天一点点的放亮后,还是没有出来,根子并没有再等下去,根子转身向城内而去等根子走到城门的时候,发现城门已经大开,根子几步走进城内,可算是找到了一家医馆,里出外进的人还是不了,应该是口碑极好,医术高明的,不然不会有这么多人进进出出的。而且根子在城内转的时候跟人打听过,这家医馆里的牛大夫医术最为高明。 根子虽是个山里的娃子,但是这件事的判断还是十分正确的,看着进进出出的人流,根子确定,牛大夫应该是位医术十分高明的。可是根子没有想到这里坐诊的大夫也确实是这城里最有名的名医,却号称小病不治,胡之牛。进进出出的人多数都是在别的医生那久治不愈的病人转到这里来的,而且这位胡之牛还有一个嗜好,要看别人的脉案和药方,并向病人指出其中的不足之处或是谬误。哪怕不是久治不愈的病,病人只要是去过别的医馆拿到了别的大夫开的方子和脉案,到了这里,也能得到这位胡之牛很好的医治。 而根子走进去的时候,胡之牛看看坐在案桌对面的根子,然后说道:“可有脉案医方,拿出来放在一边。”说话的时已将自己的手搭在根子的左手腕口问脉之处。可是根子没有什么脉案啊,不过根子听说这,大夫一般都是号完脉之后才会有脉案,然后在开医方,根子更不知道那胡之牛这样的嗜好,便说:“不是大夫,脉案不是……” 胡之牛看看根子,脸色极为难看的对根子说道:“还是去别的医馆看看吧!”说着便袖子一摆,接着说道:“下一位!”牛大夫说这话有两层意思,主要是根子没有什么病,小病不需他来医治,第二根子没有别的大夫的脉案和医方,犯了胡之牛的忌会。 然而这话在根子听来,那却是给他下了死亡判决一般,最高明的大夫让自己去别的地方再去看看,说明自己已经没得救了,只怕自己真的命不久矣。对于自己还能活多久,根子心里是一点点的底都没有。一个月,两个月,也许只有十几天。 根子不打采的从医馆里出来,竟然被人以极快的速度撞了一下,把根子撞得一个列趄,而在根子眼睛的余光还是看到那个人的样子,这一看不要紧,正是之前根子遇到的那个小偷。而把根子撞的一外列趄后,那个小偷也没有好到哪里,也被根子撞的向后退了几步后,这才站住。 “是你!”根子认出了那个小偷。 那个小偷打量着根子,是乎也认出了根子,而今天所遇到的根子,好像比那几天又结实了不少。别看只有十二岁,可是被根子撞到后,给那小偷的感觉就行是有着十几年功底的人给他的感觉。那小偷的身高并不高,只比根子这个十二岁的小孩子高出半个多头的样子,而看起来也不过比根子大个三四岁的样子。那小偷见根子认出了他,转身向城外跑去。根子见那小偷跑了,便追了上去,谁知根子的奔跑的速度远在那小偷之上,没过多一会,根子便追了上去。根子如今也是身怀巨额财富,从那捡来的除了有几锭银子之外,还有十几个金锭。之前的那五两银子根子还真没太放在眼里。只是见那小偷明明比自己高大,特别是听之前的当铺掌柜的说那人是雄虎帮的人,本不想惹祸上身,而如今在两人撞到一起,生命对他来说也不过是活一天就攒着的事。对生命都这样的人,就更不会把那五两银子看在眼里。而那小偷竟然自己转身就跑,这根子感到十分的意外,只想追上去问个究竟。根子对自己奔跑的本事还是十分自信的,村子的孩子弄在一起天天在山里玩闹的时候,没有比根子能跑的孩子,就是比自己大上几岁的,也往往不是自己的对手。 在根子追上那小偷之后,问一句:“你干嘛呢?跑什么呢,这样速度还好意思跑啊?”根子的本意是想问一下那个为什么跑,然而这样的话听到那小偷的耳中,便感觉十分的刺耳,怎么感觉根子是在戏弄于他。 “你丫的说什么呢,找死!”那小偷突然从腰间拿出两把尖刀,说着便攻向根子。根子一看,自己说的话也没有什么啊,只是想问问他跑什么呢,这有什么的,你跑这样慢,还不让别人说啊。根子心里这样想的,一见那人的两把尖刀对着自己攻来,自然也不能束守就擒吧,连忙摆出那位大小姐长剑亮相的动作,让根子没有想到的是,这招对白狼有效,对付眼前的这位小偷也同样有效。 一招下去,正好将兜里的短刀架在了那小偷的脖子之上,这下让根子和那小偷都吃惊不小,根子没有想到那招竟然有这样的威力,而那小偷没有想到的是眼前小子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家伙,难道是对手惊龙会的高手?心里想着,可是嘴里却在说:“哎,这样兄弟,轻点轻点,误会啊,之前的事真是误会,不知小兄弟竟然是位高手,看兄弟的身手有点像苍擎派的路数,不知兄弟师承何门!” “什么师承啊,路数啊,这招还是我前几天杀狼的时候现学的呢,不瞒你说我就会一招!”说着说着,根子被那人左一个兄弟,又一个兄弟,把根子说的不好意思起来,完全没有想到这是那小偷被刀架在脖子上的应付之言,便把架在那人脖子上的刀缩了回来。然后接着说道:“如果两天前的时候,遇到你,那五两银子,你还真的还我,可是现在还是算了吧,就当是认识兄弟的见面礼了!”对于江湖上的那一套,根子确是一点也不懂,只当那小偷不过是比自己大岁的玩伴罢了。见根子把那把架在自己脖子的刀撤掉,小偷突然感觉根子这样的江湖菜鸟有点意思,没有想到根子是这样的好糊弄,难道是哪个久居深山的高人的后世子孙,出来历练的?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还真不好把这位怎么样,应该说自己还真不该对这小子怎么样,一般来说,世家子弟出山历练,都会跟着一个江湖老手,在暗中保护。想到这位小偷环顾一下四周,想看看是哪个高手在暗中盯着他,然后又感觉自己的行为好笑,既然能派出江湖老手在暗中保护,自然不会让他轻易的发现。 “兄弟高姓大名?之前的事多有误会!还请兄弟原凉!”小偷问道。 这句根子听懂了,和自己攀交情嘛,还高姓大名呢,哈哈有意思,于是说道:“兄弟姓钟!不知兄弟高姓大名?”根子也学着那小偷的语气说道。 “原来是钟兄弟啊!”小偷见根子微微眯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看来这位对自己的敌意已去了大半,于是接着说道:“兄弟姓于,于小海,钟兄如果不弃,那我们去酒馆坐坐。” “去酒馆,还是算了,兄弟还有别的事,不就去了,有空我们再喝吧!”根子心道,酒有什么好喝的,喝到嘴里辣辣的,如果要请客,还不如去吃点别的。所以根子婉转的拒绝了于小海请他去喝酒的想法。 正文 第七章老丐 “钟兄弟既然还有别的事要是办,那真是太可惜了,改天,改天一定的与兄弟不醉不归!”于小海对根子熟络的说道,显的十分的婉惜不能与根子一同喝上几怀。 根了接着说道:“那兄弟就先行一步。”说完转身向回家的方向而去。根子对于那小偷于小海的客套的那套是一点也没有认清,反而感觉自己在城里交下的一个朋友,认了一个兄弟,突然就有钱了,根子对那于小海前几天偷了自己五两银子的事,早已抛到九霄之外。 而那于小海场面上的事自然比根子有见识的多,对着根子转身而去的身影,说道:“钟兄弟,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再聚啊!” 于小海那不过是雄虎帮下面七个堂口之一白虎堂的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人物,虽然身手一般,但是轻功还算可以,在白虎堂也算得上是中下游的好手。只是有一个毛病好偷,不是因为他里的缺钱,只是一个嗜好。 有人嗜赌,有人嗜酒,而这位于小海偏偏嗜偷,而他的师傅在江湖上的高望极高,号称铁臂苍龙的肖一鹤。所以于小海仗着他师傅的名号,在白虎堂混的还不错。大大小小的头目看在他师傅的面子对这位于小海也是客客气气,让于小海只掌管码头上十几个苦力的闲职。 根子自然不知道那于小海心里是什么想了,根子自己在城里把城里人多的馆子吃了个便,自己这样一个将死之人,能吃到这样多的好吃的还是对的起自己,到了阴朝地府后,也有了向别人炫耀的资本。 这天根子来到一家叫福客居的馆子,找个了个靠着窗口的位置坐了下来,点了几个像样的小菜,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 根子吃着吃着,只见是只黑黑的手从窗外伸了进来,伸向根子所在的桌上一盘香辣羊排。根子看到到后,笑嘻嘻的把那盘香辣排移到一边,只见那只手在那盘香辣羊排的位置上下左右来来回回的摸了一个遍后,一个黑黑的额头从窗口探出,接着是两只圆溜溜的小眼,当那双小眼看到香辣羊排的位置后,旁若无人的把手再次伸过去。 然而根子看着那黑手,又悄悄的把那盘菜再一次移开,而那双黑手同样在那位置一下摸了一会,再次探出头。看看根子笑笑,根子看看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丐,根子招了招手,让他进来。 然而在那老丐走进福客居大门的时候便让小伙计挡住了,根子转头看着那老丐,破烂的衣衫下还有一些被人打便体鳞伤的新伤口,对那小伙计说道:“不用拦了,那是我请来的客人,放心好了,不会少了你银子。” 只见那老丐笑嘻的小路小跑,在根子的对面坐下来,拿出筷子夹起一块羊排放在嘴里慢慢的咀嚼起来,吃的享受的样子,可是没有多一会,便没有之前装出来的斯文,便开始狼吞虎咽把桌子上的菜品一扫而光。 然后伸出一只手指,伸出自己的嘴里,把塞在牙上的一块肉丝抠了出来,放在牙间又开始嚼了起来。一边用那双小眼打量着根子,打量了一起,便站了起来。 酒足饭饭之后的老丐,一边打着饱嗝,一边走着,走到根子身边的时候,突然在根子肩摸了一把,便慢慢的走出了那家福客居的馆子。而根子在这几天在城里的客栈内住的时候,夜上也同样作着那样的梦,只是没有想到感觉到一点点的疼痛的感觉。 而至从根子遇到那考丐之后,只要根子出去,到哪个馆子吃饭,根子总能遇到,如同约好一般,而且每一次都是根子前脚到了,点好菜,那老丐便后脚就到了。对于老丐天天去蹭根子的饭食,根子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自己这个一个将死之人,难道有人能够陪着自己,哪怕是这样一个老丐。只是有一点根子对那老丐有点疑虑,那就是每次见到老丐的时候,根子都会发现那老丐身上有着的新伤,不过细想一下也没有什么,他这样一个老丐,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说不定又去哪偷食的时候被人打的。可是老丐除了早上没有和根子一起吃饭,只有这一顿就让老丐饿成了这样?根子以为老丐这样可能就是因为早上那顿饭就让别人弄成了这样。所以随后的几天,根子早上出门的时候寻个地方吃点东西的时候,也是点了两份的量,可是老丐只有在午餐和晚餐的时候才会准时的出现。 又过了几天,根子的小腹也没有出现那种疼痛的感觉,虽然根子还是一天天的作着那个山洞中石壁上的图画的梦,根子一点点的就淡忘了自己生病的事,想想自己偷偷的从家里出来已有十几天了,是时候回家去看看,就算是自己这几日回光返照,也应在临死前去看看自己的父母,就当是跟他们道个别,或是临死前在他们身前尽尽孝心。而在这几日中根子偶尔翻看一下自己从那墓穴里带出来的的那本兽皮书,看看书名叫做“梦引凝气决”,制书的材料和平时根子见过的纸不太一样,像是一种兽皮似的,却有着如纸一样的质感。 书共有十二层,根子大概的翻了翻,在第三层后面夹着引力术,第六层后面夹着火球术,第九层后面夹着敛息术,根子看着里面那些不太懂的话,看着里面的内容,心想这个莫不是一本变学戏法的书。 根子进城的时候看到过,杂耍的就有会变戏法的。拿出空盘子,用手在空中一抓,嘴里喊声“来。”盘子里就会多出点东西,这可能就是引力术;也有嘴对着火把一吹,大团大团的火就从嘴中冒出,这个就是火球术,没错,根子十分确定。根子再往后翻了翻,根子看到一页熟悉的图画,根子本来半躺着的身子一下子坐了起来。根子万万没有想到那两页所画的正是根子在被白狼所围逃到那个山洞中避难时发现的石壁上的图画,而且在那四十几个画面的旁边还有两列小字,说这些图画所记载的是一门叫作离梦经的心法,是根子在梦里可里修习的功夫。 而根子再去翻看那本兽皮所制成的书本,看着叫作梦引凝气决的文字的内容,让根子感觉自己就像在私塾里听着教书先生讲古时经集一般的语言,根子十分的好奇,私塾里的教书先生怎么从来没有讲过呢。根子相信,有一天自己也会学会,那样自己岂不是比那私塾里的先生还有学文了,学会了连教书先生都不会的经集。而且那里还有一些杂耍等变戏法的巧门,这让根子感觉十分的感兴趣。因为好奇,根子没有事的时候就翻翻看,偶尔也按着书上小人摆摆不同的姿势。这一天根子作了一个新的梦,睡梦中,梦到书里的小人,盘腿作着,又感觉那小人就是自己,在那小人的身前摆着一本兽皮书,书中中的内容确是梦引凝气决的内容,一次又一次的背着凝气决第一层的文字,然后不断的更换着手势,便感觉自己的小肚子那里来了一气在小肚子那扎下了根。 随着后几天根子总在梦里遇到一个白胡子老头,那白胡子老头,一身宝兰色的长衫,有点像一个教书的先生,又不太像自己教书先生,根子记的教自己的先生是一个黑胡子的中年文士。这老头一遍又一遍的让根子背着那些文字,而且指点根子背下来的文字的意思,让根子按着他的恣势一遍遍的作着奇怪的动作,双腿盘坐着,双手合十。而根子却一次次的感觉小肚的气越来越多。在两个月后,根子又梦里作着那奇怪梦,轰的一声,小肚子一收一放中,感觉舒服极了。而小腹原本有点胀,经过这么一下,根子又感觉肚子空荡荡的。 而有点奇怪的是这一夜根子没有再作之前根子怀疑被妖魔附体让其肚子疼个半死的梦。而在奇怪的是自己开始作另外一个奇怪的梦那个白胡子老头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慈祥。又过了几天,根子的小腹也没有出现那种疼痛的感觉,根子一点点的就淡忘了自己生病的事,只是自己由梦到离梦经转到了梦引凝气决。两者之间也差的就是多了一个慈祥的老头如果一个教书先生那般在督促着自己。而当根子醒来的时候,根子想想自己偷偷的从家里出来已有十几天了,是时候回家去看看,就算是自己这几日回光返照,也应在临死前去看看自己的父母,就当是跟他们道个别,或是临死前在他们身前侍候他们几天,端茶倒水的,也不枉自己为子,尽尽孝心。 这天根子又走进一间包子铺,这时候的根子好像已经喜惯了自己在点吃食的时候,多点一份,甚至是对那老丐有一种说不清的依赖。根子有时候对自己的行为感觉好笑,一个莫名其妙的老丐每每自己吃饭的时候老丐都会如约而至,而且这些天根子都是在城内东南西北的一通吃,并没有丝毫的规律可言,可是偏偏老丐每每在根子点好饭食之后便能赶来,而且时间把握的很好。 正文 第八章奇怪的绿液 这一天也没有例外,根子所点的包子端上来不久,那老丐便笑嘻嘻的走到根子所在的桌子上坐好,十几天来不知是什么时候那老丐好像已习惯了和根子一起下馆子,有时候还主动点一点酒。 在根子吃过以后,根子看看那老丐,然后轻轻的说道:“老伯,今天怕是我最后一次请你老吃饭了,一会吃完了,我就离开这座城市了。”根子看看那老丐,接着说道:“如果你老感觉我还可以为你作些什么,那你老尽管说,虽然我不能确定自己还能照顾你多久,但是有我在的时候,我一定让你老感觉有个依靠。” “我只想一直跟着你,不知道你是否有愿意。”听到根子要离开,有点不舍,只是轻轻的说道。 “跟着我?也行,跟我回家吧!”根子想想还是带着老丐回家了,除了带老丐回家,根子实在想不起自己应该怎么去照顾他,自己都是一个将死的人,就是身上的钱财这几天虽然花了一些,还是有一些的,可是钱花有了的时候,不如让他跟着自己回家,凭着父母的善良,收留这样一个无依无靠的老人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再说就是自己身上现有的钱财也够家里改善一下生活的。 “跟你回家?”老丐是乎没有想过,多少犹豫了一下,还是很高兴的答应下来。 于是吃饱之后,老丐便与根子一起离开了那他包子铺,准备去往根子的家。 就在这时,根子突然听到:“钟兄弟,好久不见,怎么进城也不与我联系了下,让兄弟好生想念啊!” 根子转头一看原来是于小海,便说道:“原来是于兄弟,一向可好?” 再看了看在站根子父亲身后的那个不起眼老丐,本想略过,然而稍稍打量之下,于小海吓了一大跳,于小海回疑起师傅当年给他们讲的一段事来:说那是二十年前,铁臂苍龙的肖一鹤刚在江湖上行走,那时候江湖经验尚浅,被人用毒暗器所伤。后来虽然力毙那个仇家后,但是因为毒气攻心,倒在一间破庙里,被路过这里的的一个老丐也救。当肖一鹤醒来的时候看到那老丐全身是伤,左耳垂上有块青斑,而且是个葫芦形的,不过肖一鹤可以确定老丐那些伤都是些皮处的伤,看样子是被人用棍棒之类的东西打的,然而看到老丐以内力将肖一鹤所中的毒逼到指尖,然后用内力,透过肖一鹤的身体,将毒血从肖一鹤的指尖逼出。当时,肖一鹤就确定,那老丐的内力之深厚远在其师之上。所以在那于小海看到那老丐左耳时,吃惊不小,世间总不会如此巧的事吧。 根子见那于小海愣住了,转头看看身后,自己父亲与那老丐一点点远去,也没有什么可看的,再看看旁边,一个身着白衣,手里牵着一匹枣红大马的女子,是朱家的大小姐。 根子转过头笑笑看看于小海,然后说道:“于兄弟,于兄弟,想什么呢?”说着在于小海的臂头拍了一下。 于小海这才愣过神来,不好意思的对根子说道:“没什么,没什么,钟兄,我突然想起点事来,有机会我们再聊!那兄弟就告辞了。对不住,对不住。” 于小海走后,根子与老丐一起回到了家,根子家的房屋不是很多,所以根子也得好让那老丐与根子一起居在偏屋之中。根子回家之后,父母自然要寻问一下根子这半个月都干了什么,根子并没有把自己得了不治之症的事和父母说,只是说去了趟城,结实了几个朋友,所以一时候才没有及时回到家。然而以后的一段时间里,家里突然多了很多的客人,却从侧面印证了根子所说的结识了一些朋友的事,根子的父母已深信根子所说的结实一些朋友的事。而除了于小海来过之外,还来了一些朋友,多是江湖中的豪侠,有的说是于小海的朋友,听于小海说根子是个讲义气的哥们,前来结交根子。有的说是根子家里的七八杆都打不着的亲戚,论起来根子父亲也都能对得上,只是好多年没有联系亲戚,后来一点点的生分了,可是远亲的后人如今过来走动起来,让根子家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而这些客人的到来让根子和他的家人都感觉有些奇怪,每每这些客人到家,除了要和根子或是他的父亲聊聊或是叙旧之外,还要见一下根子从城市里捡来的老丐,所带的礼品中,更有一些礼品是送给老丐的,像是在打赏老丐一样。 慢慢根子还发现一点不寻常的事,这些来的客人所一口带来的礼品中除了一些精致的吃喝之物和上品的衣料之外,更有大量的银钱之类的黄白之物。一段时间下来,根子虽然对钱财没有多少感觉,但是猜想那绝不是一个小数目。 刚开始的时候,根子的一家人还觉得有点莫名奇妙的担心,说起来这些人怎么会这么集中的来根子的家里,有一些要论起来,也确实是根子家里长年不走动的亲戚,然而时间一长,根子父母也就一点点的习已为常,必竟根子如今节识了城内一些有头脸的人物,城里的亲戚知道,前来攀个关系也是太正常不过的事。而根子以为那些亲戚长年不走动,如今走动起来,其中不乏有帮会中的人。说起来还是醮了于小海的光,现在的于小海已是堂堂白虎堂的当舵人。 根子家里所来的人中有一位更是让根子莫名奇妙,那人便是这里最大的富户家的大小姐朱文锦。朱家的大小姐来的目的是感谢根子的救命之恩,并向根子的父亲提出一件让根子父母完全没有想到的事,那就是要拜根子的父亲为义父,拜根子的母亲为义母。当那朱文锦提出这件事的时候,根子他爹差个把喝在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根子的娘更是没有想到,生生的愣在那里。像是自己的耳朵出的问题,一向看不起像根子家这样的穷苦人家的朱家大小姐,竟然屈尊来到根子家里,并向根子的父母提出这样的请求,不管是根子还是根子的父母都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在那朱文锦再次一字一句的说完后,根子的父母互相望了一眼后,才兴高彩烈的答应了下来。 对于根子的父母来说,一下子多了个这么大又美丽的女儿,自然是十分高兴的,特别是那朱文锦的出身,朱家那可是这一带数一数二的豪门大户,攀附豪门大族,那可是当时最时髦的事,不只是穷人,就是一些官宦的人也是如此。 就在根子父亲认下朱文锦之后的第二天,朱大户竟然亲自上门,要与根子的父亲结为异姓的兄弟,一连窜的奇怪的事,找上门,让根子一家百思不得其解。而后一段时间,那朱大户竟让出根子家前面二十几亩块来,为根子家盖起一座让根子及其家人想都没有想过的豪宅大院。而且这大院竟然把根子家里原来那几间屋子与药院围在其中,让原来的那几间屋子成了豪宅大院中的一处奇景。 对于根子家里一连窜让人吃惊,又大跌眼睛的事,村里的人好生奇怪,就连根子的二叔和三叔也感觉其怪,同样是根子家的外房亲戚,怎么自己家里一个远房亲戚都不去呢,竟然如此的厚此薄彼? 好在根子的娘想的周全,拿出一些财物送于根子的二叔与三叔家里,说是那些亲戚给的,让根子给送去。除这些之外,还有件事让根子感觉十分莫命其妙,就是根子爹每每下山打猎回家就去了那老丐的房间里,可是没有几天根子就知道了,那老丐按摸的手法一流,在根子体验后,根子感觉父亲总去老丐的房间去按摸也就再正常不过了。老丐还是原来的模样,还是时不时的打身上弄了一些外伤,而且往往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时间一长,根子渐渐的也喜欢到那老丐的房间里,去让老丐给自己按上几下,每次让那老丐按完之后,根子都有不同的感觉,有时感觉自己的浑身充满着力量,有时又感觉自己所有的力气被掏空,但身上却没有一处不舒服的。渐渐的根子习惯了老丐身上的新伤,也习惯了那老丐的按摸手法,特别是在自己打猎回来的时候。 “大少爷,像这样出去送点东西的小事,您就交给我就行,怎么还亲自去送啊!我虽然是老了,但也不能就干这点活啊。老爷,他是个好人啊,真是好人啊!”这个说话的老头就是根子和根子爹进城的时候捡回来的那个老乞丐,留在根子家里看看大门什么。 正文 第九章毒药 根子心里有事,惦记着药院的事,没有心思和这老头细聊,一边跑一边回头对这老头说道:“没有事的,我这不是年轻嘛!”然后一溜烟的走了出去,把从山里打下的野物给邻居一一送过之后,向药院跑去。 老丐也不知什么时候对根子称乎变成了“大少爷”,这样的称乎让根子自己感觉十分的别扭,什么大少爷的,自己不过是个要死的人,还在乎什么别人怎么去称乎自己,如果自己命不好死在那老丐的前面,那根子也想好了,会让父母可是二弟、小妹好好的对待那老丐,让其在有生之年得到好好的照应。 根子急急忙忙的去往药院,是因为根子有偶然间发现在月圆的时候,小瓶就会吸引很多光点进入小瓶之中。而就在前一天,根子在那小瓶吸收了很多的光点之后,根子偶然间摸了一下小瓶绿色部分上的水滴状的纹路,这一摸不要紧,从那小瓶的瓶口中一个子喷出了一滴淡绿色的液体,还好根子自己并有沾上分毫,然而那滴液体却偶然间正好喷到一根干黄的竹子根上,其实喷到那根干黄的竹子上倒是没有什么,主要是那根竹杆下面是他母亲培养已久的金姜藤,插上竹杆就是为了让那金姜藤可以顺着竹杆爬上去。而这根金姜藤是花了根子娘不少的心血,虽然现在根子家里就是那些客人所带来的财富不说是富甲一方,那也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并是根子娘对药园的重视程度依然没有减弱多少,隔三差五的就来看看。 虽说根子知道自己可能命将不永,但是根子活一日就不像上自己的母亲为这样的事费心,所以根子照看起药院还是很用心的。而当根子无意中把那小瓶中的淡绿色的液体喷到那竹根下的时候,根子那是非常担心的。 本来根子可以一直看着那喷到淡绿液体会让那金姜藤有什么变化,然而,根子爹突然想让根子与他一起去打猎,根子考虑到自己命不久矣,所以在父亲提出让他去打猎的时候,根子当既答应下来。所以根子在回家的时候,就要去药院子里看看,药院中的药物是不是出事了,特别是他母亲最为上心的那根金姜藤。所以在忙完去给邻居家送些猎物后,便急冲冲的跑进了药院。 而当根子走进药园的时候,根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根子揉揉眼睛,然后又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后,这才确定不是自己的眼睛花,而是眼前所看到的是真的。 根子看到是那根早已干黄的竹杆竟然变的翠绿翠绿的,这才一天的多的工夫竟然还长了五六片碧绿的大叶子,还不只是这点变化。就连根子最为担心出事的金姜藤的茎叶之上也呈现出一些细细的金色的纹路,那是只有年头很久的金姜藤才会有的纹路,而长在那金姜藤边上的草药也粗了不少,好像是上了年份似的。根子想试着拔起那根竹杆看看其根,又怕伤了爬在其上面的金姜藤,只好把那根竹杆下面的土一点点的拔开,然而看到的却是,下面还长了毛根繁密,根本不像是一根枯黄的干棍插在那长出来的样子,天啊,不会吧,怎么还起死回生了。眼前这的一切都是真的。根子感觉自己是在作梦似的,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根子想想,这也太奇怪了吧,天下还会有这种事,要是真是那样,不但自己的小命有救了,就是皇帝老子也不得不过来求自己,想着这美事,根子傻傻的笑了起来。接着根子又想到,如果那皇帝老子问我这神奇绿液从哪来的,如果说出是小瓶里装的,那皇帝老子还不得把这小瓶抢去啊!不行不行。 呆了半天,根子缓了过来,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大不了偷偷的给自己的父母兄弟,外加上叔叔两家人用点。挠了挠头,跑到兔圈抓了只兔子要想先给弄死,想想不对,要是把兔子打死了,这瓶子液体灌不进去,小兔子不是活不过来了,还白白搭上个小兔。根子又把抓来的兔子放回了药院里。根子痴痴的坐在药院子中,想的头的大了,太阳一点点的躲进西边的群山之中,吃晚饭的时候到了,根子又想到一个办法,只是天黑了,只能得天亮了再试试了。 第二天,根子去看看药院的草药还都是好好的,而且成年份的药还多了一大片,只限在根子插草棍的一小块范围,根子心里想看着这草药长的是好,就是不知道这药效怎么样,会不会有毒啊,根子心里一点底也没有。到了中午,根子直奔那兔子圈,抓了只兔子,用皮绳栓在药院不远的大树上,兔子被那火火的太阳晒的快躺在地上,被太阳晒个半死。 根子看着,这下好了,找个盘子,装点清水,然后拿出小瓶,往那盘子里的清水中滴了一滴小瓶中的液体,放在兔子边,兔子见有清水可以喝,开始的时候还是伸伸舌头舔舔。清凉可口的冷水,一会就让那晒的半死的兔子有了力气,爬起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喝了起来。根子看着,心想这药水入成还是有点作用的。不然那晒的半死的兔子能站起来吗!喝干了那盘子里的水的兔子,散欢的在院里的一跳一跳的跑着。 根子这下可高兴坏了,可是接下来的一幕让根子的眼睛都直了。没有多大一会,正在跑的兔子突然倒在地上,两眼一点神也没有,漠然的瞪着,不过还保持着原来想要跳跃的姿态,接下便摔一下来,根子摸了摸小兔的脖子,小兔子还有心跳,只是一动不动。根子心道这可能是药放的太多了吗,本来都好起来的兔子,突然就成了这样。 根子又试了小一半剂量的兔子喝后,不过是欢快的跳跃的时间多少能长一点,然后,和那只兔子一样,成了有心跳不能活动的半死兔。这哪是什么能起死回生的药,分明是一种把活兔子变成半死标本的毒药。根子没有把那兔子扔掉,而是把那几只半死兔埋进药院的一角,就是根子插草棍的地方,当成肥料。 再抓一只,小心的把那液体倒在兔子身上,不让兔子的嘴接触任何一点绿色的液体,可是小兔子一点反应都没有,根子看呆了,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兔子会起死回生,起码会比原来壮实一些。看来这小瓶里的液体只能植物有效啊,要是动物喝下那就是具半死尸。对了,看看那草药有没有毒,这里可是有三七,这种止血的伤药。 根子又抓来一只兔子,弄断兔子的腿,把药园里靠近那个起死回生的干草边上的那株上了年份三七用石头捣碎付在的兔子断腿上,然后又在那条腿上用布条缠好,再绑上两条小木棍,防止小兔子的腿长歪了。就是被根子捣碎,流出来的三七的法液,根子也抹在菜布上,喂给另外一只小兔子吃,然后单独养起来。那上被根子弄断腿的小兔子,开始还是瘸的,一拐一拐的走,可没有用下一刻钟时间,就活蹦乱跳,好像恢复了的样子,成年份的药力那可是惊人啊。根子不敢想象,而且心里也是有点担心,这可是用小瓶淡淡的绿液摧生出来的草药,万一那兔子会中毒,会像刚才那样变成半死的风干兔,就是今天不成那样,说不定明天,或是后天也会变成那样的。如果还有传染性,那可就完了。根子思来想去,没有把那服上三七兔子送回兔子圈,而是单独养在圈子外,用绳栓起来。吃过晚饭去药田转了一圈,便回屋看看那书凝气决第三层。 第二天根子去看看那兔子,活的还是挺好的,喂了点草,也许是因为弄的那几只小兔子成为半死不活的像风干似的而愧疚,也许是地弄伤这只小兔腿的愧疚,或许是处于对这只兔子的好奇,根子对这只兔子格外的照顾,三天两头的喂喂这只小兔。 对于短时间有了那么多的成年份的药,根子的母亲自然说不出个所以来,根子在征得母亲的同意,他带着几棵去城里去卖。根子自己自然不没有告诉父母这些成年份的药的来源,只说是自己偶然发现的。药院那么大,根子补上几棵小苗也不是什么费劲的事,再说补苗的事,根子小的时候就干过。看到药院的草药有的地方苗出得密一点就得向草稀的地方移苗。根子背着采药的竹篓进城去买,进城去卖药,根本想,村子里有药店,离家太近,如果是吃坏了,都是邻居,说不过去,也怕有了问题将来找上自己。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根子认为城里的药店这种成年份的药都卖给有钱的,有钱的人,多数是为富不仁的。根子第二次进城,根子经过那个货栈的时候,听到货栈的伙计笑嘻嘻的对掌柜说:“那老虎皮刚收上来,让城市张万富张大财主家的公子看上了,非要买,结果卖了一百多两。” 正文 第十章遗书之密 根子心里就是对富人的作法看不惯,看不惯富人欺压良善。说起来自己的家里如今也算得上是个富户,但是善不善,心得在中间。这是根子娘总说的话,虽然家里有钱,和平时也没有什么两样。根子路过一个饭庄时,正好看到那个掌柜被人收了二十两的护费,低眉顺眼的把收保护费的人送走,回头就对店里的不明所以的小伙计发威说道:“你吃我的,住我的,这点活你都干不好,这个月的工钱就别拿了,要是下个月还干不好,继续扣。” 根子进了城,看到街上有人在变戏法,根子看了一会。根子对个变戏法的佩服的五体投上,三个瓷碗,一粒蚕豆,明明是在第一个碗中扣着,那个变戏法的用手一指,嘴里大喝一声:“走!”在次掀开那第一个碗,碗中的蚕豆已不异而飞;看热闹的有说在第二个碗里的,有的说是在第三个碗里的。等那个变戏法的把两个碗掀开后,那粒蚕豆没有在任何一个碗里,蚕豆凭空不见了;那个变戏法的再次把三个碗扣在一边,嘴里大喝一声“来!”还有一个小木棍敲了敲第三个人碗,掀开一看,果然在第三个碗中。根子心道,这样的戏要不了多久,自己也能会的,想着想着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想起自己所患的绝症,连被人称为神医的人都不给自己看,说明自己病的很重,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挺到学戏法的时候。 根子看了一会,便走进一家离那变戏法不远的药店,对掌柜的说:“成年份的药材,你们怎么收。”掌柜的看看根子,心想能有什么成年份的药,十年二十年就不错了,懒散的对根子说:“成年份的,拿来我看看!”根子在药篓里拿出一根,放在柜上,掌柜的看着那根成年的山参,抬起头,左手扶了一下眼睛,对根子说道:“天啊,这药可能是上百年了,小哥,还有吗,这根我出价二百两,怎么样?”根子心情不是很爽的根子,便不愿意说话把山参往竹篓里一放就往外走。 “小哥,等一下,你别走啊,二百四十两吧,再多我可拿不出来!”那药店的掌柜把根子拦了下来,一脸真诚的说道。根子想了想,卖谁不是卖,这一会工夫就多了四十两银子呢。 又拿出刚才拿出的那根药,接着拿出两棵其余的,都是一样年份的草药,而对于到底能卖多少根子还是不是特别上心,根子想知道的是能不是像正常这样年份的草药一样的卖产。掌柜的拍拍根子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小哥,一共给你七百五十两,怎么样,交个朋友嘛,以后你有这种年份的药只管来我这里,我一定给你最公道的价格。” 根子道:“好吧,以后我要是还能挖到这样的一定送给你这来,掌柜,就七百五十两吧,拿钱,我好赶回去!我爹爹和两个叔叔还在外面等着呢!”根子有意说根子爹和两个叔叔在外面等着,是怕这掌柜的明里付了钱,暗地里又通过帮会的关系把钱弄回去。这种事,根子虽然没有亲见过,可是早早就听人说起过。 “小兄弟,这银票你拿手,你们一起也有不少的人来吧,都是采药卖药的?”掌柜的拿银票过来,随口问道。 “都是些打猎的,能采到这样的药全是运气,要是掌柜你出的价公道,以后,我可以让他们也来你这里卖!”根子接过银票,贴着身放好。然后出了门,听到那掌柜的一声奸商特有的笑声,根子知道卖少了。根子心里说,“吃吧,最后吃死你个奸流鬼”然后那掌柜向身旁的一个伙计使了个眼色,然后就回到柜上。 那个伙计从后门出去,小半天才回来。走到掌柜耳边耳语了几句,掌柜抬手就给了那个伙计一个耳光,“废物,连个十几岁的孩子都追上不,你还能不能干了!” 根子拿到钱后,一溜烟的出了城,没有留恋药铺附近那个变戏法的,向他们村子的方向而去。根子是怕人家看出这药的破绽,毕竟这不是真正的上了年份的山参,而是他催生出来的,鬼知道会不会像刚才变戏法似的再变回去。如果那个掌柜或是伙计知道根子有这种想法才跑的,非得气得大口吐血不可。而那个伙计带着人出来,根子早就出了城。那个伙计自然是没有想到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会这么快的出了城,以为根子会在城里别的地方转,便分头找了起来。这样南辕北辙在城在瞎转的自然不会找得到根子。 转眼间,冬天来了,根子凝气决第三层开始三个月了,背下来已不是问题,根子总是在夜里梦到在那个肩宽臂长的白胡子老先生的指点下,根子气聚在自己的小肚子那,一天天的聚一天天的聚,根子希望有一天作梦的时候小肚子再来一下那一放一收的感觉,可是天天重复着作着那样的梦,这一天还是没有到来,根子从在梦里感受两次那种感觉的美妙后,耳朵变得特别灵,一段时间里,根子以为自己出了什么毛病,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根子没有其它的不适,渐渐的就没有把那当会事。 在这冬天里,根子家里出事了,也不能说根子家里前事了,是根子捡来那个老丐出事了,他死了,死的十分的平静,而在根子整里那老丐的遗物时,根子发现一封遗书,不但知道了那老丐的身份,还暴露了那老丐身上的其中秘密。 老丐本名叫杨放,正是一手创立势力范围遍布大江南北的十余个城市的惊龙会的奇人,对起江湖中传说他自创的离梦心决,不过是他在一个修仙人的身上得到的本叫离梦经,只是因为他修习之后,虽然让其功力大增,但是他同时发现自己生命的流逝的过快,但他要成为仙人,所以他并没有停下来,幻想自己如果继续修习下去会返老还童,但是并没有因为自己幻想的就放纵生命的流逝,而是想尽各咱种方法来延缓这一不利,于是他翻阅了大量的医书之后,发现一种奇果能对延缓生命会有奇效,工夫不负有心人,他总算在生命耗尽之明遇到了那种奇果,但是他采食的机会没有掌握好,没有在那奇果成熟之后再采食。而没有采食那种紫色果汁的后果就是每隔几天,皮肤就会奇痒无比,开始的时候还能通过自己抓来解决,可是一点点的,抓痒已不能解决,只能通过棍棒加身才能解决,特别是这位杨放武功奇高,棍棒加身的位置也是正好是其身上最痒的地方。 而当他看到根子的时候,他发现根子身负的内功就是自己所修习的离梦经,而且根子的心地极好,于是杨放就想自己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自己一身的内功如果不传下去,那将是自己毕生的遗憾,特别是他想起,在他运功出了问题的时候,他的徒弟竟在惊龙会所在的嘉海城的总舵内出手偷袭他,将他一手创立的惊龙会霸为已有,如果不是他凭着一身绝好的内功,强行运转龟息功,只怕自己早已不在这世上。所以当后看到根子有意收留他的时候,他就顺便答应下来,每天都给根子按摸的时候便把其毕生的内功传给了根子。虽然他知道这样会加速自己的死亡,但他并没有放弃。信中并没有提到让他为自己报仇这事,只是提到那个弟子叫作秦阳! 另外还交待了一件事,那就是雄虎帮是他这些年经营的一个暗子,其当家的总瓢把子正是他当年救下的铁臂苍龙肖一鹤!所以根子家里前段时间不段的人来,那就是老丐通过于小海安排的,也正是于小海为什么忽然之间成为白虎堂的掌舵人。 这封遗书是给根子的,除了遗书之外,根子得到了一本银麟手的武学绝技,和另一本养宠本记。另外还有一枚雕着虎头的黑玉牌,那是作为雄虎帮真正当家人的唯一凭证,并在给根子的遗书中交待的很清楚。 而对于根子没有在修习了离梦经后没有出现他那种生命加速流逝的事,杨放并没有说的很清楚,只是告诉根子离梦经后面的几层千万不能再修习下去。并将根子作为其关门弟子的身分告诉了于小海,让根子必要的时候可以与于小海联络,更可以以其关门弟子的身份去雄虎帮的总部去找肖一鹤。 根子看到这些愣了许久,万万没有想到,一个豪不起眼的老丐就是曾经威名赫赫的人物。还一手创办了两个大型的帮会,可是这两个帮会之间却是势同水火,而为作那杨放的关门弟子,根子自然听明白那杨放的意思,就是灭了惊龙会如今的当家的秦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