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浴火重生 第一章 浴火重生 深山有人家, 成名百余载。 只因年少英雄起, 惹下灭门灾。 上下悲声恸, 金银无处埋。 痛思己过已为晚, 热血洒尘埃! 几句闲言引出一个故事,犹如一缕细小的炊烟慢慢地弥漫,虽不能惊天地泣鬼神,却是环环紧扣耐人寻味,亲情、友情、红颜之情窅然于纸,幽默搞笑层出不穷,兵法战策场面宏大!要解其中妙,不读不知道。 ………… 深秋的夜晚很静、很冷,天空中悬挂着明暗不同的星光,这些明暗不同的星光,犹如人间形态各异的眼睛,这些各怀心事的眼睛共同看着一个目标。 这个目标静悄悄的,这个静悄悄的目标在不同星光的盯视下,显得是那样的毫无生机。毫无生机的目标愈发显得是那样的阴森恐怖,阴森恐怖的目标掩映在苍松翠柏之中显得又是那样的威严。 呵!好大的一处庄园! 这处庄园位于太行山西麓,是大户人家董文所建,号“董文阁”。 董文,是当地的大户人家,只有一女许配给行走江湖的快刀手——虎吟。虎吟行侠仗义深得董文的赞赏,董文夫妇谢世后将家产全部留给了虎吟。 看! 庄园大门的对面,有座高大的壁墙,青砖对缝绿瓦盖顶,最醒目的还是,那壁墙中心倒立的大红“福”字。 黑钢玉铺设的台阶,直通到两扇朱漆大门的下面,朱漆的大门虽然有些脱朱,仍未失去当年的华丽。门面上排列有序的紫金大帽钉,在星光的辉映下闪着细小的光亮。更有那鎏金的一对门环,那门环穿在用白银打造的兽鼻之中,黄白相衬着实醒目。 顺着大门往上看,门上方的门斗中,悬挂着一块御赐的牌匾,牌匾上“董文阁”三个烫金的大字虽然脱金,字迹依然可辨。 大院前后三层院落,错落有致的房屋,勾心斗角雕梁画栋的廊檐,泛着光的琉璃瓦,显示出往日的富有。 唉! 昔日富有,繁盛如市的大庄园,今下大门紧闭,院内鸦雀无声让人望之生畏! 静! 院内除了不眠虫的叫声,静得让人毛骨悚然,视之伤魂。 噫! 幽深的大院内,除了富丽堂皇的高矮建筑,就是那杂乱无章的荒草。不!还有,仿佛还有很多怨魂,在不同的角落触摸着,哭泣着,寻找着,寻找着属于自己的残肢断体…… 是啊! 昔日的庄园仍然存在,却失去了当年的生机,一年一度的杂草横躺竖卧的压着时令的嫩绿布满在每个角落,嫩绿为亡魂送出温馨的清香,不眠虫唱出不同的音符诉说着此处的不幸,倾唱着这里的衰竭…… “娘!” 寂静的夜空中,雳声传来这撕心裂肺的呼喊。整个大地为之一震,空气仿佛一下子被冻结,闻不到了草香,听不见了虫叫,似乎都傻在了原地,又似乎在寻找这叫声的来处。 果然! 从远处的上空“唰!”,闪来一道白影,这道白影形如流星飞逝,快似闪电的龙驹。又像只硕大的雄鹰,瞪着一双光亮如珠的眼睛,盘旋着,寻视着这片荒凉的宅院—— 再看这道白影,一个急坠,只见一位穿白挂素的小伙子,生息皆无地落在了这片宅院的最高处,如珠的眼睛审视着,揣测着这片荒凉的宅院,虎目中流出了难以描述的泪——- 他颤栗着身躯,双手捂着胸口: “爹!娘!您的孩子回来了,您们在哪里?!” 他猛然间疯狂的喊叫: “盖天立!你在哪里?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十五六岁的他,顿足捶胸的哭着、喊着,哭的感天动地,喊得声嘶力竭! 十五六岁的一个孩子又能如何、又能有什么作为呢?他,则是与众不同。他得到了仙家门传,是匡世的奇才,救危的英雄。他泪和血的呼唤,方圆数里传来回音,浑厚的内力迭荡着山谷。他哭喊了多时,举泪眼环视着属于他的家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默想着当年的惨状,钢牙咬的“咯咯”直响,泪目中仿佛看到了全家临死前的惨境…… 董文阁遇难 十五年前,十五年前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阴雨天,呼呼的山风,吹得树上发黄的树叶离枝飘零,半死不活的蒿草,被零零星星的秋雨浇得垂头伏地,董文阁的人们,沉睡在梦中显得是那么的安逸,可是,董文阁周围的墙上,布满了黑衣蒙面之人。这群来路不明的黑衣蒙面人,一个个屏住呼息,一个个手中紧握着杀人的利器,一个个瞪着蘸绿的狼眼,悄无声息的伏视着,毫无警觉的董文阁院内。 “杀!杀他娘个鸡犬不留!” 宁静的深夜传出这惨无人道的‘狼嗥’,伏在四周墙上的黑衣蒙面人,一个个就像是被训服的野兽,“嗷嗷”的怪叫着,“噌噌”地跳进院内,亮起携带的灯球火把,展开了一场灭绝人性的杀戮。 董文阁内熟睡的人们,不明就里的被喊杀声惊醒,慌乱中冲出房外,一个个遭到蒙面刽子手的围攻逐一倒下! “杀!不能放跑一个!” 一位黑塔似的蒙面人,怒不可遏的叫骂着,喝斥着。 “杀呀!不能放跑一个呀!” 所有的黑衣蒙面人在黑塔人的喝斥下,挥舞着杀人的利器,疯狂的大叫着:“杀!杀!杀!” 这伙黑衣蒙面人从前院杀到后院,又从后院杀到前院,刀剑并举如虎淌羊群。杀人者,不分男女老少犹如砍瓜剁菜,被杀者哭爹叫娘血肉横飞。 狠!毒!惨! 这场屠杀可谓惨绝人寰!毒如蛇蝎,狠似豺狼!令人目不忍睹。就董文阁二百多口人频临灭绝的一瞬间,空中突然地划来一道白光,这道白光奇快无比的,从一死妇怀里掠走了一位正在啼哭的婴儿,向东方一闪即逝。 白光一闪即逝,在场杀人红了眼的目击者,皆被这道白光惊的肝胆俱裂,有的人,不由自主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更有甚者,将自己的手指放在嘴里使劲的咬了下去。 “你们都傻啦!有什么,有什么?快干活!留下一个活口我让你们全家都不得活!” 一声雳喝,惊恐万状呆若木鸡的黑衣蒙面人犹如当头挨了一棒,惊恐中抡起手中的刀剑,将董文阁喘气的全部斩尽杀绝,董文阁内,所有的贵重财物被洗劫一空,这伙黑衣蒙面人,幽灵般消失在茫茫的夜幕之中。 敬请您关注,收藏,不胜感激。谢谢! 正文 第二章 初出茅庐 第二章 初出茅庐 东海仙岛 东海仙岛花似锦,出类拔萃不凡同。如火如荼的月季花,随风摇曳凤抖翎。娇柔肥嫩的大牡丹,粉白黑绿色不同。沁人心脾的茉莉花,蜂蝶绕枝舞不停。绕藤攀缠的牵牛子,朵朵点头迎宾朋。龙眼树雪桃林、梨杏满坡,更有那枣粟并列,橙柑椰橘丛。蔷薇百合迎面笑,芙蓉兰菊斗芳容。首乌人参千年短,琥珀茯苓过百冬。黄芪山药杜仲下,五花小蛇蜿蜒行。大石榴开口笑,桑仁如珠耀眼明。还有哪,獐鹿珍禽满地跑,白鹤拍翅仰颈鸣。狮象虎豹轻身过,还有跳兔问安宁。再看哪,碧水如镜的潭水中,鸳鸯相偎依,水禽穿行中。翠莲斗妍不让道,龙蛟逞威鲤鱼跃。龟鳖潜水底,服气闲睡觉。黄花鱼胆最小,溜边随虾绕。放耳听过去,百鸟随凤叫,密林松在啸。展目遥视人入画,古木琅林石崖俏。冬不知寒夏无署,一年四季百花笑。 午时的娇阳,穿透茂密的林叶沐浴着诱人的画卷,照在了一位鹤发童颜的仙翁身上。仙翁通身素服,一手背于身后,一手拈着须髯,慈眉善目的立于高大挺拔的苍松树下,满面含笑的看着一位十五六岁的孩子,在绿荫荫的草地上窜高伏低的练功。只见练功之人: 身轻似春燕,落地俏无声, 抬手提足走,呼呼疾生风。 双手走八门,脚下游龙腾。 招招心边起,来去且无形。 练就天罡功,鬼神为之惊。 立下宏图志,青史传美名。 仙翁看着练功的孩子,手捻着须髯不住的点头。再看那孩子,陡然一式‘怀中抱月’收招定式站稳身躯,冲仙翁一个鬼脸欢快地望着仙翁。仙翁慈爱的向他招了招手: “锦毛虎,来来来,休息一下,陪为师说说话。” “是,师傅!” 锦毛虎答应一声,脚尖一点地面,“噌”地蹿到了仙翁面前,躬身用自己衣袖,拂去仙翁身后石块上的微尘,天真无邪的捧着仙翁的胳膊笑说: “师傅您请坐。” 仙翁满意的点了点头,微笑着坐下笑道: “锦毛虎呀,你知道你今年几岁了,姓氏名谁?” 锦毛虎见问未加思索的撒娇道: “师傅,您怎么忘了,弟子今年一十六岁,姓锦,叫锦——毛——虎——” 仙翁微笑着点了点头,尔后又摇了摇头,若有所思的说道: “孩子,你今年一十六岁不错,可你却不是姓锦,锦毛虎这个名字是师傅给你起的。 ” 锦毛虎闻听此言心中不由的一愣,随机又笑问: “师傅,您老又给弟子开玩笑了,不姓锦,那弟子姓什么?对了师傅,弟子怎么从来没听师傅说过,我姓什么叫什么。” “那是因为你的年龄尚小,为师没有对你讲吧了。” 锦毛虎听仙翁如此一说,他靠近仙翁蹲在仙翁身侧,小心翼翼地问道: “师傅,您?您今天是怎么啦?您老的脸色有点不对劲,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仙翁叹了一口气,抬手抚摸着锦毛虎的头,语气深沉的说道: “孩子,你已经长大成人了,你也该知道你的身世了!” “我的身世?” 锦毛虎听仙翁字字血、声声泪的讲完了自己的身世,真乃心如刀绞,肺如剑穿,肠如钩搭一般,虎目泪蒙,热泪扑涑涑滚落下来,抬脸望着仙翁不知如何是好。 仙翁看着锦毛虎心里承受着莫大的痛苦,他的面部虽无变化,心里却是十分心疼自己一手养大的宝贝徒弟,他拍了拍锦毛虎肩膀,轻轻爱抚着锦毛虎的头语重心长的说道: “当年也是为师晚到一步,未能阻止这场无有血性的屠杀,而常常耿耿于怀。” 锦毛虎抬起泪眼,摇晃着仙翁的膝盖肯切的问道: “师傅,这一伙到底是些什么人,他们于我家有何怨仇,为什么他们要将我家赶尽杀绝?!” 仙翁像是有些疲倦,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缓慢的说道: “杀你全家的是——喋血帮的帮主盖天立所为,至于是何怨仇,将来你会明白的。” 锦毛虎信誓旦旦、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的师傅,弟子将来一定会查清楚的!” 仙翁深情地看着锦毛虎没有言语。 锦毛虎强压了压心中的怒火,双眼含泪问道: “师傅,盖天立现在何处?” 仙翁抬眼向远方望去,手捻着须髯悠悠的说道: “喋血帮,十年前突然在中原销声匿迹,后来听说隐居到了南海一带,从此再也未涉足中原。最近为师得悉,盖天立唯一的宝贝女儿离开了南海来到了中原,隐名埋姓的在江湖上走动,所以……” 仙翁在远处收回目光望着锦毛虎,锦毛虎不解的问道: “师傅,这与咱们有什么关系吗?” “有,为师我想让你即日离岛,顺藤摸瓜,寻仇江湖!” 锦毛虎闻听师傅让他离岛,心中一酸流下了眼泪: “师傅,弟子从小随师傅长大,从未没离开过左右,弟子虽然报仇心切,可也不忍心离开师傅。师傅,弟子深知艺业未成,只怕是报不了仇反被仇人所害,师傅……” 锦毛虎泪流满面的望着师傅表白着自己,仙翁闻听挑眉一乐,说道: “孩子,你能这样想,为师我很高兴。第一,你有一份孝心,不愿一人舍师傅而去。第二,你领悟到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道理。不错,人生在世,不可高估自己,更不可轻视敌人。为师既然让你离岛,对你就有九成九的把握,如有什么不测,也会有人帮你。” 锦毛虎听到此言有点蒙圈,他擦了一把眼泪,望着师傅急不可待的问道: “师傅,弟子从小在此长大,眼中只有师傅一人哪里还有其它的人,谁还会帮我呢?” 仙翁满意的一笑,流露出自豪的神情: “你的三位师兄弟呀!” 锦毛虎如坠云烟,指着自己的鼻子急切的问: “师傅,您说我?我还有三位师兄弟,那!那!他们人呢?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师傅,您叫我三位师兄出来,让我们现在就认识岂不是更好,师傅,我要见我的三位师兄。” “孩子,你现在见不到他们,他们早在三十年前,就下山自立门户去了。好啦,我们不说这些,你随为师来。” “来”字还没落地仙翁已飘身向北方驶去。 锦毛虎一看仙翁已不见了身影,纵身跳向空中,紧随其后追赶下去。口中喊叫: “师傅,等等弟子!” 哪里还有师傅的影子,师傅已是绝尘而去。去了哪里…… 敬请您关注,收藏,不胜感激。谢谢! 正文 第三章 神器在握 第三章 神器在握 “师傅,等等弟子!” 锦毛虎跳进空中,一边追赶仙翁一边高声喊着。 仙翁并没回身而是越奔越快,师徒二人凌空飞步行走在树梢之上,快似流星急如闪电,衣衫带动着风声“吱吱”直响。 树木山石在眼前消失,前面出现了滔滔的海浪。 师徒二人恰到好处的落在了海岛的边缘之上,脚下是块丈许的悬石,悬石下绝壁连海,大海一望无际。 一望无际的大海浪花滚滚,咆哮的海风掀风鼓浪,波涛翻滚摔向悬石,发出“轰隆轰隆”的巨响,震得人心慌,吓得人发抖…… “此处如何?” “波澜壮阔!” “锦毛虎!” “弟子在!” “今天为师要送你一件兵器。” “多谢师傅!” “你先不要谢为师,此兵器在崖壁下海水里面,确不知你有没有本领拿到。” 锦毛虎腰板一拔,胸膛一挺,信心百倍的回答道: “师傅请放心,弟子决不让师傅失望!” 仙翁看到锦毛虎胸有成竹的样子高兴得点了点头,心平气和的说道: “好,为师给你一柱香的时间,取得上来,为师送你,取不上来,你就只好空手而归了。” 锦毛虎向仙翁一拱手,信心十足的说: “好吧师傅,请您老计算时间吧!” 仙翁又一次点了点头。 锦毛虎得到了仙翁的默许,兴冲冲的跨步到了悬崖边缘,将自身衣服收拾的紧身利索,从上至下无有半点绷挂之处,冲仙翁又是一抱拳,仙翁再次点了点头,锦毛虎走到了悬崖边上,看了看翻滚的海浪,毫无惧色的纵身跳下悬崖。 好一个锦毛虎,跳下悬崖之后一个空翻,头下脚上像一锭千钧的钢杵,速度奇快的坠向海浪。 就在离海浪丈许的时候,锦毛虎下落的速度突然减慢下来,坠入水中竟没溅起半点水花,就像那千钧的钢杵紧贴着水面沉了下去。 仙翁站在悬崖之上,看到锦毛虎入水的身法满意的笑啦,笑的是那样的开心,又是那样的心满意足。 怒吼的江水突然窜起一条白色的水柱,这条水注螺旋上升犹如一条出水的蛟龙,上升到三丈多高时现出了锦毛虎的身形。 锦毛虎站在水柱之上,像蛟龙出水般射向崖顶,轻飘飘的落在了仙翁面前,随手抽出插在腰带的物件,恭敬的呈到仙翁面前: “师傅,请您过目,是不是这一件?” 仙翁赞许的点了点头: “是的,你看一看是否满意?” “是,师傅!” 锦毛虎答应着将手中之物细细端详,剥开包裹的油布,不由的惊呼: “噫!师傅,这是……” 仙翁双眼放着异彩,自豪的笑说: “是一把剑,是一把蛇形弯剑。” 锦毛虎双手托着这把弯剑,目不转睛的盯着这把弯剑,惊奇的脱口而出: “是一把剑,是一把蛇形弯剑?” 细看看这把剑: 剑把呈蛇头,七寸安护手。 黄金巧手做,猫眼镶里头。 双眼各一颗,得心又应手。 蛇口含宝石,闪光人羞瞅。 鳄鱼皮剑鞘,波浪随风哮。 仙翁看到锦毛虎看得如痴如醉,笑说: “锦毛虎,何不一试。” 锦毛虎如梦方醒的答应了一声将剑身握住,一摁剑舌“嚓”的一声响,好家伙: 铮铮声脆响,剑动泛红光。 龙吟配虎啸,霞光射万道。 剑身曲线长,赤光烁烁亮。 亚赛日出火,又似夕阳妆。 锦毛虎抽出剑身舞了个剑花,剑光与阳光互映立现霞光万道瑞气千条,不由的脱口而出: “果然是把好剑!” 锦毛虎话音还未落,人随剑走,剑随人动,红光闪闪已将锦毛虎裹住。只见他,越舞越快,再看哪,剑光暴长。起初,草伏在石崖上,树枝“呼呼”作响。到后来,风起云涌飞沙走石,树身随剑晃动,碗口粗的树枝“喀嚓嚓”随风而折. 锦毛虎怀着惊喜舞了一盏茶的功夫陡然收招定式,周围的一切恢复了平静。地上的残叶断枝仿佛得到大赦,无力的、痛苦的蠕动着,却不能离开,让他们伤魂的地方。伏在石崖上的小草,动了动抓麻沙石的手脚,懒散的,对滚到身边的石块说:‘石头大哥,今天的暴风雨来得这么突然,你知道是什么缘故吗?’。石块动了动摔伤的腰,苦笑了一下说:‘诶!世道变了,原先是风雨欲来风满楼,我们都还有一个躲闪的机会,像现在这样的突如其来,还真的叫人防不胜防。’碗口粗的树枝,怨声不忿的插嘴说:‘可不是吗,你们犹怕谁来可怜我们呢?’揉搓着腰的石块气愤的说:‘谁还会可怜你,都是你们招来的祸!’。树枝委屈的说道:‘你,你为什么这么没有同情心,怎么能怨我们呢?’有几块大小不一的石块异口同声的说道:‘是你们树大招风!’…… 诶!这该怨谁呢? 闲谈怪论不在笔下,且说锦毛虎收招定式跳到仙翁近前,感激的眼神望着仙翁,心喜若狂的说道: “师傅,这的确是一把好剑,确实非同凡响!!!” 仙翁会意的一笑,故问道: “怎么个与众不同?又是怎么个非同凡响?” 锦毛虎反正的审视着手里的蛇形弯剑,惊讶又兴奋的说: “师傅,此剑它通灵,是一件万年难遇的神品!” 仙翁眉心一展故作不解的问: “唷,是吗?它是怎么个通灵法?” 锦毛虎如获至宝的双手托着弯剑,百思不得其解的答道: “师傅,弟子心有所思,此剑就象知道弟子的心思,弟子有所想,它就于弟子配合的恰到好处,可说得上是天衣无缝。” 仙翁“噢”了一声笑说: “是这样,这件兵器你用的合手也是你的造化,好吧,为师就将此剑交给你了。” 锦毛虎闻听仙翁将这么好的宝剑送给了自己,忙跪地叩头,口中直说: “多谢师傅,多谢师傅!” 敬请您关注,推荐、收藏,不胜感激。谢谢! 正文 第四章 师徒情怀 第四章 师徒情怀 锦毛虎得到仙翁赐给的宝剑感恩不尽,跪在地上“邦邦”磕头,仙翁心疼不已,他看着自己一手养大、有情有意、知情达理、无傲无慢的锦毛虎,心中甚是安慰,不忍心的双手搀起锦毛虎: “孩子,不要如此,快起来,为师还有话说。” 锦毛虎顺从的站起身来,一手握住宝剑另一手挽抱着仙翁的胳膊,两眼深情的望着仙翁,依偎在仙翁身侧,仙翁抬手抚摸着锦毛虎结实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孩子,为师令你离岛,除了让你为全家报仇以外,你还要帮为师办件事。” 锦毛虎闻听师傅之言未加思索的说: “师傅,您说吧,弟子一定不遗余力的去办!” 仙翁满意的点头说道: “很好,你离岛后,要替为师寻找一把非同寻常的剑。” 锦毛虎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忙问: “师傅,什么剑?” “师傅让你寻找的那把剑,叫‘血灵剑’,什么时候找到,什么时候给为师送上岛来,办得到吗?” “办得到,只要它在这个世上,弟子一定会找到它,找到后我立刻面呈师傅,绝不会让师傅失望!”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记住,你初离荒岛,面对的是,千奇百怪的人生,你要审时度势,要行侠仗义,凡事要用心用脑,什么事,都不要操之过急,急,则生乱。不可义气用事,义气用事就会失去判断能力,更不可怠懒、疏忽,怠懒疏忽就会一事无成……” 锦毛虎一边听一边点头称是,一边揣摩师傅话语的深切含义。 仙翁边说边注意着锦毛虎的表情: “孩子,该说的师傅都说了,师傅也没什么要吩咐的了,因为师傅我了解你,也更相信你,你可以走了!” 仙翁说完欲转身离去,锦毛虎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师傅……” 仙翁站住脚步心知肚明的故问: “还有什么事?” “弟子还有一事不明想问师傅。” “你说吧。” “我的三位师兄……” “噢,原来是这件事,你起来为师我告诉你。你三位师兄的具体情况不用为师对你细说,你到了中原以后,遇到什么困难,或者有什么难题,他们会主动与你联系的。” 锦毛虎站起身来,望着仙翁仍是不放心的试探着问道: “师傅,弟子只想知道三位师兄的名号,或者是……” 仙翁知道锦毛虎的脾气,打住了锦毛虎的话: “我告诉你你记住了,你大师兄是:‘千里东海渺茫茫,一日往返两边阳。追风赶电前引路,脚不沾尘身不忙。’你二师兄是:‘仙岛鲜花香四季,雨露日洒枝叶丽。娇柔笑迎多情客,醉死仙翁迷死姬。’你三师兄是:‘摘花枝不颤,进屋没动静。似猫比猫快,夜半学鼠声。’都记住了吗?” 锦毛虎默记于心,心喜的答道: “记住了!师傅,但不知三位师兄怎么能认识我。” 仙翁自以为豪的笑道: “因为你手中有蛇形弯剑!” 锦毛虎若有所悟的“噢”了一声,撒娇的抓住仙翁的胳膊,双目含泪的说道: “师傅,弟子初次离开您老人家,不知世道的艰辛,更惦记您老无人照应,也不知弟子此去何时才能返回仙岛,弟子真是于心不忍……” 仙翁拍了拍锦毛虎的肩膀: “孩子,你放心的去吧,师傅的身体好着哪,你看看师傅体壮如牛,还没到要人侍奉的时候。” 仙翁嘴巴说着,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锦毛虎,轻打咳声话锋一转,关切的说道: “孩子,为师真的有点不放心你,你从小跟我住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生活了十几年,这十几年如一日,这十几年没见过生人,不知道如何与陌生人相处,不知道人间的善恶是非,不知道世间的坎坷,江湖的险恶。孩子,你离开师傅后,要自己学会生存方式,要自己学会随机应变,要自己学会审时度势。不要被人欺,也不要欺软怕硬。遇到恶人,该杀即杀,能放则放。放下屠刀能为己所用者,就是你的帮手,笑里藏刀者莫近,近者伤身。时刻的照顾好自己,保护好自己,要知道进退,万不可逞强,赌一时之气,切记,切记!” 锦毛虎听着仙翁推心置腹的教导,双目含泪泣不成声的说道: “师傅的教诲,弟子刻骨铭心永不敢忘,还望师傅多多保重自己,不要让弟子牵挂!” 仙翁望着锦毛虎的表情,听着锦毛虎由衷的话语,心里感到一阵阵的热,抬头向西方望去: “好啦,话说千遍不如一锤定音,锣敲千声都是耍猴的把戏。咱们师徒的话语,到此为止,锦毛虎!” 锦毛虎灵机一动未加思索的答道: “弟子在!” “距天黑还有三个时辰,这三个时辰之内你必须到达对岸,先去董文阁看看,看看那里发生的一切,对你是有启发的,记住了吗?” “记住了!” “好!,你可以启程了!” 仙翁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人,已经没了踪影。 敬请您关注,推荐、收藏,不胜感激。谢谢! 正文 第五章 不谙世事 第五章 不谙世事 锦毛虎知道师傅人已远去,纳空拜了几拜,口中念叨着祝福的话语。看了看手中心爱的弯剑,将弯剑插入后腰板带之中,正了正身上的衣服,提足射向空中。 锦毛虎飞行在树梢之上,轻如燕雀快似灵鹫,杯水之间到了仙岛西边的尽头落下身躯,他望着一望无际、波涛汹涌的海水,想到自己将要离开生活了一十六年的仙岛,离开朝夕相随的恩师,想到自己就要面对千奇百怪的人生。想到这些他不由的热血上涌,一股眷恋之情在心里升腾起来,深情的环顾着四周,注视着同自己生活了一十六年的一草一木,山禽异兽,他情不自尽的弯腰捧起一捧沙石,放在鼻前亲吻了多时将沙石纳入怀中,口中念着: “师傅,再见吧!仙岛,再见吧!” 锦毛虎怀念了多时,远眺一望无际的大海,眼中海浪滚滚波涛翻涌,耳边的海风呼啸呜呜的直响,海风推着海水向石崖狠狠的摔来,发出劈雷的响声。偏中的太阳照在前呼后拥的浪尖之上,给大海增添了美色,也给锦毛虎提了醒,他想到了对岸,想到了对岸的茫茫人海,想到了对岸的仇人———盖天立。他想到了仇人盖天立不由的热血沸腾怒火中烧,浑身上下生出无穷无尽的力量,他立时勒了勒腰间的英雄板带,随手摸了一把腰上插着的弯剑,平静了一下紊乱心情,口中念道: 五灵朝天聚,化气化轻风。 气风随念起,烟雨不留声。 锦毛虎念已至此,杂虑屏退,顿感身轻如无飘飘欲飞。他稳定心神定准方位,脚尖一点地面“嗖”地腾身而起,一步跨进大海的上空,展开了自己的绝学--凌空飞渡。 呵!真俊的功夫! 锦毛虎得到了仙家的真传,化风化气已经到了武学的至高境界,他自由自在的飞行在大海的上空,像一只大鸟张开了他那结实有力的膀臂,掌握着自身的平衡和高度,闪电般的向太阳落山的方向飞驰而去。 “好!很好!” 仙翁站在仙岛的高处,看着锦毛虎飘身飞进大海的上空,手拈须髯赞不绝口,满意的笑啦,笑的是那样的舒心,又是那样的惬意。 锦毛虎飞翔在大海的上空,俯视着浪尖上一只只搏击浪尖的海鸥,他的心中似乎有些触动,也有些感悟,他猛的省悟到,在浪尖上行走的人是不容多想的……。他平息了无妄之想,目集前方奋力飞行。他看到了,他看到了海的尽头,看到了黄色的土地,金色的沙滩,他惊喜的庆幸自己,在金乌平西之时越过了千里海面。 锦毛虎异常兴奋的踏上了软绵绵的沙滩,站在了蕴育万物的沃土之上,兴奋的心理使他在沙滩上欢呼跳跃。他兴匆匆的向前奔跑,涛涛的海浪声被甩的愈来愈远。他一边奔跑着,还不时的哈腰在海滩上捡些海螺、贝壳之类,天真无邪的飞奔着、戏耍着。 锦毛虎越过海滩,看到遥远的地方有一所破落而又不整齐的村落,房屋相连大小却是不同,树木参杂却没有仙岛的姿容。他再往前走,看到了很多人影在晃动,他好奇心起,弃却手中的海螺、贝壳之类,飞快的向村落冲去。 锦毛虎冲到了村庄的近前突然煞住了飞跑的脚步,因为他看清了眼前的一切,看到了村子上的人们,穿红配绿与自己不同,看到了人们,指手画脚的在评说自己。他感到了,也看到了他们与自己不同,显得格外的不协调,更觉着不自然。虽说是不自然,他还是迈步向村庄走去。 村镇上的景物与仙岛大不一样,他既感到好奇又感到陌生,他不时的东张西望,偶尔与他人的目光交织,他总是抱以一笑,他认为这里的人是善良的,对他没有什么恶意。 他一边走一边看一边思索,就在这时,一股诱人的香味钻进了他的鼻孔。这股香味对他的诱惑太大了,他忘了人们还在看他,忘了自己眼前的窘境,也忽落了别人在说什么,提鼻奔香味走去。 “咕噜”,“咕噜”。 锦毛虎的肚子咕噜、咕噜的一声连一声的响个没完没了,口中的馋涎顺着口角直往外流,肚饥难忍香味诱人,他顾不得很多,迈开大步闻香而去。 香味是从“情怀小吃店”里传过来的。 情怀小吃店 “情怀小吃店”的幌子,立在三间破草房的门前随风摇晃,在摇晃的幌子下散放着几张破旧的桌子,桌子的周围摆放着几条缺腿少梁的长凳,靠东边的桌子上,围坐着五位乡土大汉没命的吃着喝着,每个人的近前堆放着随身挑携之物。草舍门前的笼屉里,冒着热腾腾的白烟和扑鼻的香气,灶膛内的火,呼呼的燃烧着,灶膛内不时的发出“劈里叭啦”的响声。 锦毛虎急速走着,确定了香味的方向是从笼屉里散发出来,他旁若无人的直奔笼屉。到了近前,刚想伸手揭开屉盖,身后传来: “客官慢着!” 这突如其来的叫声把锦毛虎吓了一跳,他忙将伸出的手缩回寻声望去,只见一位伙计: 二十上下不挂零, 眉目清秀眼似灯。 穿青配皂围裙扎, 手甩毛巾脚如风。 “慢着,慢着,小客官您不要亲自动手,这种侍候人的事情,是由小的我来做的。” 锦毛虎听到喊声甩头看到一位伙计向自己跑来,缩回伸出的手,咽下一口欲出的口水向后退了几步,抱欠的冲伙计一笑。 伙计到了笼屉前将手中的毛巾往肩上一甩,双眉一挑冲锦毛虎笑说: “小客官,这粗活是我们下人干的,你先找个坐位坐下,我这就与你盛香喷喷的包子” 锦毛虎无奈走到靠东边的另一张桌前,刚要坐下,却看到那五位吃饭的主正在边吃边端详着自己,他感到怪怪的,但又感到无话可说,不好意思的将头低下,双眼看着自己的脚尖。 “小客官,你的包子来了,请慢用。” 伙计一阵风似的跑过来,动作利索的将包子放在锦毛虎近前。锦毛虎闻听忙抬起头观看,只见伙计用荷叶托着的五个包子放在了自己面前,伙计面带笑容,不安分的眼神,不住的上下打量着锦毛虎。 锦毛虎冲伙计回以一笑,也不多看伙计一眼,伸手抓起一个包子送进嘴里。 香!真香啊! 是啊,半天吃不上饭的人都有这种想法,有道是:渴时一滴如甘露,醉后添杯不如无,饿时吃糠甜如蜜,不饿吃密也不甜。锦毛虎他也是如此,他飞跃东海几个时辰水米未进,当然是饥不择食了。他一边吃着一边琢磨,这东西怎么这么好吃呢?他感到,这也是他由生以来吃到的最香、最好吃的东西了。五个包子转眼不见,他咂了咂嘴,下意思的摸了一把肚子,打了个嗝,感到肚子里舒服多了,气力也增加了很多,舔着嘴边遗留下的残渣,抬眼看到伙计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再一看吃饭的那几位客官,他们也用不同的目光看着自己,他看到别人用不同的目光看着自己心里老大的不痛快,心道:这些人怎么搞的吗? 是的,他那里知道世人都有一颗好奇的心,没看过的新鲜,没听过的新鲜,没吃过的新鲜,没玩过的新鲜,锦毛虎的一举一动他们感到更是新鲜。 锦毛虎对他们的举动甚是不解,因为他在这之前没见过第三个人,第二个人就是他的师傅,今天这十几只眼睛,同时用不同的目光看着自己,看的自己毛骨悚然,他不但不理解这些人为什么会这样看着他,他真的有些吃不消了,只见他头一扬忽地站起身,抬腿迈步就要离开,却被目不转睛的伙计伸臂膀拦住了去路。伙计似有挑衅的问道: “客官,这就要走啊?吃饱了吗?笼屉的还有再来几个吧?!” 锦毛虎突然感到不好意思,拱了拱手说道: “谢谢小哥,我已经吃饱了,你为何拦我不让我走呢?!” 伙计展齿一乐说道: “你走可以,拿五文钱来!” 锦毛虎不解的问: “拿五文钱干什么,什么是五文钱?” 伙计嘴一撇,怪模怪样的说: “钱是什么?钱是白花花的银子,黄灿灿的金子,也就是说……,你在我们这小店里吃饭,就要给我们银子和金子。” 锦毛虎纳闷的问道: “银子,金子能当饭吃。” “嗨!”你这小屁孩说话这么气人,不给你点厉害,你也不知道马王爷长着三只眼睛,伙计说到这里卷起袖子,露出来疙疙瘩瘩的腱子肉……,祸事了! 敬请您关注,推荐、收藏,不胜感激。谢谢! 正文 第六章 出手伤人 第六章 出手伤人 伙计被锦毛虎问的个瞠目结舌,支吾了两句,不乐的撇着嘴,一手掐腰一手指着锦毛虎,虎假虎威地说: “你……,你……,你这小屁孩,你是真的不懂,还是给我装糊涂想蒙哄过关?” 锦毛虎摇晃着小脑瓜小声的说: “吃你点东西怎么还要银子和金子,这是什么规矩?” 那几位吃饭的客官听到后暗暗发笑,伙计听到后气的五官挪位,用手点指着锦毛虎说道: “你说的是什么话?好哇,看不出你小小年纪竟是个老滑头,吃完饭不付钱还说是什么规矩,哼!你也别管是什么规矩,吃饭掏饭钱,过河付船钱这是天经地义合情合理的事。 这规矩呀,这规矩是老天爷定的,你有本事去找玉皇大帝评说去,啧啧,我看你也去不了罢。所以,你今天在这里吃了饭就要掏了钱再走,你们大家说对不对?” 伙计说的手舞足蹈,吃饭的几位随声附和,围过来看热闹的人更是希望有热闹可看。 伙计一看有众人为他撑腰,为此,伙计他腰扳一挺脖子一拔,趾高气扬的看着锦毛虎,心道:这孩子别看年岁小,长相确实与众不同,穿白挂素的衣着虽不华丽却不是一般的人家能够穿的起的,背后的东西更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拥有的,也许…… 伙计想到这里立时换了一副笑脸,皮笑肉不笑的说: “小客官,没银子没关系,你先将你背后的东西押在我这里,我会为你妥善保管的,你回家取回银子我再将你的东西还给你,此事就这么定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人之常情,也是自然的规律,所以这位伙计也许是见财起意,看中了金子上镶宝石的剑把,欺负锦毛虎还是个孩子,嘴里说着,伸手就抢锦毛虎背后的弯剑。 锦毛虎一看有人竟然抢他的宝剑,这还了得,他无意中抬臂一挡伙计的手,耳轮中就听到“喀嚓”一声脆响,那伙计“哎哟”一声就像离了弦的箭“嗖”的一声飞出一丈开外,“扑通”一声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哭爹叫娘喊个不停。 这突如其来的祸事将近前的五位吃饭的客人怔住了,他们只看到伙计动手拔锦毛虎的剑,没有看到锦毛虎动手打人,更没看到伙计是怎么‘飞’出去的,周围观看热闹的人就更是傻了眼。 店内的老板伙计闻声跑出店门,看到门外怔住的乡里乡亲,听到一丈外伙计的叫喊声,寻视着眼前的一切,看到了与众不同的锦毛虎,转身对身边的伙计喊道: “快去,快去,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看看小李子怎么啦,躺在那里穷嚎什么?” 三位伙计不明就里,懵头懵脑的跋腿向哭爹喊娘的小李子跑去。 老板的目光停在五位吃饭的客官身上,双手抱拳似有敌意的问道: “各位朋友,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锦毛虎刚要解释事情的原由,一位大汉却是抢先拱手说道: “段老板,此事是这么回事。” 大汉反过身来一指锦毛虎说: “这位公子来你店里吃饭,吃完饭不知付钱就要走,小李子向他索取,也许是他真的没钱,也许是他真的不懂吃饭还要付钱这个道理,所以小李子……,小李子他要求这公子将背后的物件留下,我虽近在咫尺,却没理会小李子为什么会‘嗖’的一下子飞了出去那么远,小李子是不是会轻功?” 大汉转向另一位伙伴问道: “老范,你看清小李子是怎么飞去的吗?” 老范是大汉的同乡,也是小店里的常客。听得同乡相问忙上前抱拳答道: “段老板,实在是抱欠的很,我离得虽近在咫尺,确没看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叫我说呀,要明其中事还要问来人。” 老范嘴里说着眼光就落在锦毛虎身上。 锦毛虎一边听着老范说话一边考虑为什么自己一碰那位伙计那伙计就“飞”了出去,心道:好汉做事好汉当,何累他人遭祸殃。他想到这里向前跨一步冲段老板一抱拳,刚想开口说明情况却被段老板用手式止住,他端详了一下锦毛虎说: “小朋友,吃饭本应付钱,但伙计向客人索取财物是不对的也是不应该的,事已至此看在你还是个孩子的份上我也不追究责任了。小朋友,我没别的意思,你能否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吗?” 锦毛虎自知理亏,一听有人问到他的家乡居住,他的眼泪不由自主的夺眶而出,悲从心来。 段老板一看锦毛虎突然泪流满面,一股垂怜之情油然而生,伸出他那温暖而又结实的大手拍打着锦毛虎的肩膀安抚的问道: “小朋友,你为何难过?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变故?” 段老板说到这里感到不妥忙改口说: “小朋友,对不起,我不该问你家乡居住,但我对你却有一种特殊的感觉,也就是说有一种莫明其妙的亲切感,我只想知道你是哪里人,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做点什么,你能否告诉我你的家乡居所吗?不方便的话我也就不再问了,你可以走了。" 锦毛虎听段老板如此一说,他突然开口说出了惊天秘密,吓得段老板面如土色…… 谢谢您的关注,推荐、收藏,不胜感激。谢谢! 正文 第七章 亲人相逢 第七章 亲人相逢 锦毛虎听着段老板的话,看着段老板的表情心里好像似油烹汤煮,哽咽的说: “大伯,刚才的事的确是我不对,我不是有意而为,实在是对不起,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董文阁的人士……” 锦毛虎不知天高地厚的说出董文阁三个字,不由的怒火中烧,再也说不下去了。 段老板闻听董文阁三个字不啻于晴空响了个炸雷,他心中一惊,脸色骤变的问道: “小朋友,你说什么,你说你是董文阁的人士?!” 锦毛虎看着段老板既惊慌又关切的神色,百般不解的答道: “是啊,大伯,你知道董文阁吗?!” 段老板见问更是吃惊,悲怆的‘唉’了一声,然后失魂落魄无力的摇了摇头,极度难过的说: “是的,我知道董文阁,可董文阁十五年前惨遭血洗,据说无一人幸免,你怎么说你是董文阁的呢?” 段老板说到这里猛地看向锦毛虎,急不可待、又半信半疑的问道: “小朋友,你说你是董文阁的,你到底是董文阁的什么人呢?” 锦毛虎看着段老板不安的神色,心里不知所以,更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带着不安的神情上下打量着段老板,只见这老板: 头扎逍遥巾、方面大耳,眉目明朗五绺垂。上身天兰团花袍,滚裆马裤合身停。腰系黄绫丝绦带,斜打结下飘灯笼穗。一双抓地虎快靴,纳底纳帮绣勾云。五短身材车轴汉,满面忠厚杀气隐。五十开外岁不大,眼角眉间堆愁云。 锦毛虎将段老板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遍,心里也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故不加防范的问: “老人家,你这么了解董文阁,又问我是董文阁的什么人,难到你与董文阁有什么渊源?!” 段老板见问双目一亮,语气加重的说: “不错,我与董文阁的确有渊源,你能告诉我你是董文阁的什么人吗!?” 段老板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锦毛虎。 眼是心灵的窗口,话是相与的契机。 锦毛虎用同样的目光看着段老板,连自己也说不清自己是出自什么心理,他凌厉的目光,扫视了一下身周之人,朗声说道: “我是虎射的儿子——虎威!” 围观的人不知虎射是谁,固此,谁也没有在意锦毛虎说出的话。段老板则不同,他听到虎射二字犹如睛空又响了个霹雳,一惊之后全身不规则的颤粟起来,双手从身侧抬起,二目含泪泣声叫道: “虎威——我的孩子!……” 段老板嘴上说着踉跄上前伸手欲抓锦毛虎。锦毛虎本能的后退躲避,疑惑的看着段老板。 段老板没因锦毛虎的躲避而止步,泪如雨下的哭泣着说: “孩子,我是你的伯伯,孩子,我是你的伯伯——段-克-明,孩子,我是你的伯伯呀!…………” 锦毛虎越发糊涂了,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他不敢否定段老板是不是自己的伯伯,他审视着段老板的表情,从段老板的表情上没看出有丝毫的做作,他故惊愣在那里…… 段克明快步上前握住了锦毛虎的手,对周围的乡邻乡亲惊喜的叫道: “乡亲们,这是我的侄子,是我失散多年的侄子,你们都请回吧,改日我请各位喝酒,去吧,去吧。” 段克明说完一转身冲店内高喊:“夫人,夫人——” 此时的段克明心理像燃起了九盏莲花灯,脸部的年伦向后退却,看上去年轻多了,真的! 围观看热闹的乡邻,吃饭的客人皆为亲人相认而高兴,乡人们相互议论着渐渐的离去,吃饭的客人没因老板的忙乱而忘记付钱,却是主动的将费用放在桌子上,挑携着自己的物品,于段老板打着招呼踏着黄昏说笑着离去。 段克明拽着稀里糊涂的锦毛虎,口中高喊着“夫人”冲进店内。店内的夫人正同三位伙计一起料理着受伤的小李,猛听到段克明高呼大喊,着实又吓了一大跳,忙丢下手中的活计,急呼呼的、跌跌撞撞的向门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岔气的答道:“来啦,来啦!” 夫人虽说是跑,因她那三寸金莲行走不便,这一着急,身子摇晃的更加厉害。出了门外才看到段克明牵着锦毛虎冲进院内,生气的叫嚷道: “嗨唷唷你个死老头子,我心你也被打坏了呢,大呼小叫的真是吓死个人……” 夫人一眼看到了锦毛虎,脚下不稳嘴也颤抖的说:“你,你,你怎么和他在一起,你抓住打伤小李的凶手了?……” “什么,什么呀!哈哈哈……”段克明牵着锦毛虎的手到了夫人近前,摆着手打断了夫人喋喋不休的唠叨,哈哈的大笑起来。 夫人被段克明的笑声怔住了,无趣的打了段克明一巴掌,气问:“死老头,你笑什么笑……”接着用颤抖的手点指着段老板:“伙计伤成那个样子你还有心笑个不停,我看哪,我看你是疯了!” 段克明听着夫人的数落,仍是笑个不停:“哈哈,夫人,夫人哪,这就叫不打不相识,老太婆你知道这打人的孩子是哪一个吗?” 夫人糊涂的问:“哪一个?” 段克明止住笑声,将锦毛虎推到夫人近前拍着锦毛虎的肩膀,郑重其事的说:“他,就是董文阁的后人——虎射的儿子——虎威!” 夫人闻听大吃一惊,急转身前后左右看了一遍,看到身后有一位伙计在听他们说话,忙向伙计一摆手令其退下,带着几分惊恐跨步到了段克明近前,探手摸了摸段克明的前额,压低声音说:“死老头你也不发烧呀,为什么说起胡话来了,这大逆不道的话可不是说着玩的,你……” “你什么呀你……”段克明止住了夫人的话,他这般如此如此这般的说一遍,夫人听了段克明的话,望着锦毛虎两眼发直惊呆在那里,口张了几张似有话说可什么也没说出来…… 锦毛虎听到段氏夫妇的对话,想到他们肯定与董文阁有渊源,故上下打量了一下夫人,只见夫人: 四十六七岁,白净面皮富贵尊,发纂高挽两边分。紫色团花袍,领口倒勾云,走的全是金银线,绣的皆是万寿纹。圆口软底绣花鞋,杏绒裤直垂脚跟。 再看这位夫人,木呆呆地望着锦毛虎,泪,再也止不住了,扑簌簌如断了线的珠子,稀里哗啦滑落下来…… 这就是心灵的呼唤,这就是亲情的爱怜! 夫人落泪无语的走到锦毛虎近前,上下打量着这苦命无妈的孩子,伸手牵住锦毛虎的另一只手,悲从心来亲同己生、又恰似久别重逢,亲热的不得了。 这正是: 初次相见许与真, 只因深处连着根。 枝枝蔓蔓八方散, 一脉相承永相亲。 谢谢您的关注,推荐、收藏,不胜感激。谢谢! 正文 第八章衷肠再续 第八章 衷肠再续 段克明看到夫人认下了锦毛虎,高兴的说道:“夫人,快领孩子后堂休息。” 夫人默默地点点头,段克明放开锦毛虎的手,高声喊道:“伙计,点灯、打烊,炒菜、备酒。” 随着伙计的应声,段氏夫妇拥着锦毛虎进入后堂,段克明一边热情的让坐,一边点燃了烛火,昏暗的室内顿时明亮起来。 锦毛虎借着灯光一扫室内,室内陈设简陋,对门的一张桌上摆放着饮水之具,桌两边各设一把脱了漆的太师椅,地上散放两条长凳子,墻上的梅兰竹菊四条幅也不知出自谁手,看画面,却不知烟薰火燎多少年。东西各有一套间,套间门上挂着门帘,东套间的门帘上绣着“鹤鹿同春”,西套间人门帘上绣着“喜鹊登梅”。他看着室内陈设的一切,心里不住的嘀咕:他们与自己是什么关系呢? 段氏夫妇看着锦毛虎,打心里往外喜欢,锦毛虎被俩位老人看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奈不住的问道:“二位老人家,但不知你们与董文阁有什么渊源?” 段克明见问,就像似梦中惊醒,忙说道:“快坐下说话,坐下说话。” 锦毛虎客气的坐在长条板凳上,二位老人各自坐在“太师椅”上。 段克明望着锦毛虎打了几个唉声,悲从心生的说道:“孩子,这些往事你是不知道的,我和你爹是姑表兄弟,简单的说吧,也就在你过满月时,我和你大妈带着你姐姐段红玉到董文阁吃过喜酒,所以我知道你的名字,可时过不久,董文阁出了祸事,唉!……总算天不绝后,虎家留下了后代香烟……孩子!” 段克明说到这里,抖抖颤颤的将身站起,蹒跚的到了锦毛虎近前,锦毛虎也忙站起,四支手握在了一起,段克明说: “孩子,你是怎么得救的,快告诉伯伯恩人是谁,我要当面重谢,孩子你快说。” 锦毛虎听出了端倪,不由的双腿一曲跪在地上,口称:“伯伯,伯母……”泪流满面。 “快将孩子扶起来。”段夫人款动金莲急迈碎歩扑向锦毛虎。 三人哭声一片,锦毛虎一边哭,一边将师傅如何搭救,抚养成人传授艺业,如何回董文阁祭祖,报仇雪恨之事概述了一遍。段氏夫妇听后百感交集,祈祷苍天有眼,得到了神仙的救助。 锦毛虎悲悲切切的擦了一把眼泪,泣不成声的说道:“伯伯、伯母,孩儿归心似箭,现在就要赶往董文阁,以慰籍董文阁亡去人的在天之灵。” 锦毛虎说着欠身离坐,二位老人见状皆是大吃一惊,夫人抢话说:“孩子,什么事也不忙于一时,你看外面天已大黑又无月亮。况且你又不知道路径,从这里到董文阁少说也有千里,这黑的夜你往那里找,到不如明天一早让你伯伯备车和你一同前往岂不是好吗?”, “是呀,是呀!孩子,你伯母说的对,不如……”段克明还没说完,锦毛虎执拗的摇了摇头说:“谢谢伯伯、伯母,二老的好意孩儿心领了,可孩儿归心似箭,更不想有半点的耽搁,伯伯、伯母,孩儿我脚程快,又善于夜行,请二老不要留我,我今晚一定要走的。” 段克明看到锦毛虎去意已决,知道强留也不是办法,心中非常的难过,联想到当年董文阁的悲惨遭遇悲从中来,上前拉住锦毛虎泣声哭说:“孩子,你虽然功夫了得,可你岁数还小,孩子呀!世道险恶人心难卜,还是让伯伯陪你一起去吧……” 锦毛虎很是感动,握住段克明温暖的手说:“谢谢伯伯,你年岁已高,跟着孩儿餐风露宿孩儿心里更不会安宁,您放心,孩儿我办完事马上回来看望二老,恳求二老保重身体孩儿这就告辞了!”锦毛虎说完就要走时,门外传来:“老板,饭菜备齐,何时用餐?” 段老板闻听,像似来了救星,马上答道:“马上送过来吧!” 段克明喜忧掺半的对锦毛虎说:“孩子,再忙也不在一顿饭吧,酒菜备好,吃些再走吧?” 锦毛虎看到段克明真诚的挽留,也无话说,点头道:“好吧!” 后堂内酒菜摆上,虽没有山珍名醇,却也是杯盘罗列,老少三人围坐在桌前,谁也没有大吃豪饮的兴致,锦毛虎从未喝过酒,对辛辣之物也不感到亲近,胡乱吃了一些起身告辞,并嘱托好好的款待受伤的伙计。 段克明看到锦毛虎非走不可,忙到里间屋取来五十两银子,锦毛虎虽知吃饭要付钱,却没将银子全收下,只拿了一块装进衣囊,下余的再三不收。 段氏夫妇,一边一个拉着锦毛虎的手边走边说的送到了村外,洒泪话别。 “伯伯,伯母,你们回去吧,孩儿走了。” 锦毛虎话音未落已不见了身影,二位老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心里是喜还是忧…… 这正是: 亲人相逢泪湿襟, 离别好似骨肉分。 何日再见无约定, 倚门垂泪盼天明。 谢谢您关注,推荐、收藏,不胜感激。谢谢! 正文 第九章 拜祭亡灵 第九章 拜祭亡灵 锦毛虎含泪说完一番亲情别离的话语,不忍再看段式夫妇难过的表情,狠了狠心,脚尖一点地面,“嗖”的射向空中。段克明及挑灯的伙计,只觉得眼前一晃不见了锦毛虎,举目往上一看,夜空中的白影己看不清楚,双手做成喇叭形状放在嘴边,对着锦毛虎远去的方向高声喊道:“孩子——保重——” 空中传来锦毛虎的声音:“伯伯、伯母,你--们--保--重--!” 段克明妇夫又喊了多时已听不到回音,妇夫俩只好返回店中不在笔下赘述。 单说锦毛虎空中展开绝学——凌空飞渡,睁着一双光亮如珠的眼睛,瞄准了方位向董文阁飞驰而去。他飞驰在空中计算着时间,看到了他的家园——董文阁。 他轻轻地落在了董文阁最高的房脊之上,哭喊了多时,看着董文阁凄惨的景象,想到爹娘临死前的惨状,想到了自己离岛的目的,想到了在茫茫人海中如何寻找自己的仇人,不由得悲从心生,眼泪再次湧出,呼唤着爹娘的亡灵,飘身落进院内。 他本想在院内走走看看,怎奈荒草遍地根本无法行走,他手扒荒草走了几步无奈之下一提气又窜上房顶,提足飘身围着董文阁转了三圈,依旧落在原地。 他似乎有些累了,收腿盘膝坐在房上犹如老僧入定,一天,二天,三天……,五天过去了,他仍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稳如山岳,他整整坐了七天七夜,这七天七夜他没离开董文阁。 第七天的早晨,冉冉升起的红日刚刚离开地面,锦毛虎突地睁开了他那光亮如珠的双眼,环视着他家的凄凉景象,望着满院的残砖破瓦和那些东倒西歪的荒草,他“噌”地将身站起,钢牙咬得“嘣嘣”直响,双手紧攥,恨恨地自语道:“盖天立,我与你不共戴天!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锦毛虎自忖多时,检查了一下自身所带之物,“噌”地窜起飞身离开了董文阁。 乾隆五十六年的一个夏天 西湖美景独天下妇孺皆知,每逢春秋,游客多的更是不可胜数,上至达官贵族,下至庶民百姓,南腔北调的讲说着各种不同的语言,指手画脚的评说着西湖美景。 大千世界包罗万象,美不胜收的地方也有藏污纳垢的场所。那些拉圾臭味相投,所以,它们就设法往一块聚,它们聚在一起发酵出更多有害物质,又借机遁出寻求它们合适的场地到处泛滥。 的确不错,在平湖秋月的曲廊尽头,有几位贼头鼠脑的“游人”凑在一起,他们的目光不是欣赏大好的美景,而是在观察,在观察“净污”使者来了没有,他们一边观察一边交流着各自的害人伎俩,传授着更毒、更无人道的害人之“道”。 他们的耽心不无道理,就在他们,窃窃私语的不远处,逗留着一位十八九岁的年轻小伙。 只见这个小伙,衣衫褴褛补丁片片,赤脚垢面蓬头散发。他坐在游人少的地方比比划划,一手抠着脚丫子逢里面的臭泥,一手紧握着,用五颜六色的破布条缠绕着的“打狗棍”,前仰后合的嘻笑着,不时的还自言自语着。 他总是走走停停怪态百出,总是与那些窃窃私语者若即若离,他总是在窃窃私语者不同的角度出现。看得出来,他的耳朵于众不同,他的耳朵总是在不规则的颤动。 是的,可以这么说。他虽然怪态百出,可他的耳朵却没有闲着。也就是说,他一边乞食一边玩景,更进一步的说,他是在听那一伙伙“拉圾”的窃窃私语。他的大脑像一部处理分析仪,他将传来的声音加以辨别,辨别这些声音出至谁口,说的是谁又是什么内容,与自己有没有关系,有没有利害冲突。 他就这样,天南地北的听,居无定所。他白天听,夜晚也在听。他不管你住在什么地方,何等的高深大院,破庙残窑,你只要是窃窃私语,他只要认为,有听的价值,都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他听去。他不但听,而且听的还很仔细,他总怕听错了误伤他人。所以他总是不辞劳苦的跟着你听,你走他就走,你停他就停。可以说,他听了很多很多鲜为人知的“秘密”。也怪,谁也没发现过理会过,脏兮兮的一个小叫花子在听自己所讲的“秘密”,也就是说,他们的那些不可告人的肮脏秘密。 所以,可以肯定的说,他与众不同,他的所做所为的方法,的确与众不同。就是与众不同,他别出心裁的,用五颜六色的布条缠绕着一条“打狗棍”。这条打狗棍就是与众不同,好看是好看,就是观之不雅。 他为什么不将那些累赘的布条扯去呢? 他认为还不到时侯,他清楚的知道,不到时候是不能扯去的。 为什么呢?因为有很多狗,狗眼看人低,只是看到你手里,拿着的破棍有没有杀伤力,没有杀伤力,它会嗤之以鼻,不消的咬你。 是的,他想过,自己若是一辈子不把那些布条扯去,那些狗眼看人低的狗,一辈子都不会来咬自己。 他能做的到吗?不尽其然!必要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的将布条扯去。因为,他很想让狗来咬他,他认为打狗也是一件快事。 是的,的确不错,打狗的确是一件快事,有的狗太令人讨厌了。所以,他下定决心,不光要打狗还要杀狗。在他心里形成了一种新的想法,只有杀了它,才不会令人讨厌! 一点不错,该死的狗,不能让它活在世上扰人心乱。天下之大,咬人的狗之多,况且还有很多的疯狗,不早动手何时才能杀的完呢。他毅然决然的,扯去了他那缠绕了三年之久的布条,露出了杀狗的利器!!! 这正是: 被人偷窥不知晓, 设下陷井等你跳。 谢谢您关注,推荐、收藏,不胜感激。谢谢! 正文 第十章 弯剑出世 第十章 弯剑出世 好家伙!江湖被轰动了! 一位白衣少年,手使蛇形弯剑神出鬼没,一个月的时间,在弯剑下丧命的“疯狗”已有一百多条。 谁这么狠? 白衣弯剑侠——锦毛虎。 锦毛虎为什么这么狠?难到他不知杀人偿命,欠债需要还钱吗?杀人是因何事?是仇杀,还是江湖纷争? 他,是替天行道,杀的不是人,全是到处咬人的狗。 是狗,是一些该死的、害人性命的疯狗。 哦!咬人的狗都不是好狗,不是好狗就该杀!杀的好! 哎!听说福建崇安有一条无人敢惹的老狗,咬人虽不露齿但要人性命的狗,可恶极了! 是的,弯剑侠锦毛虎已经打听到了它的老巢,它的末日不远了。 福建、崇安 崇安城外,山接山、山连山,山山不断。 见其面不识其背,万里景色茫茫,犹如神龙见首不见尾绵绵无尽。 奇峰高耸小峰互映,峰峰现剑削斧劈之形。 前岭连着后岭,岭岭曲折蜿蜒环抱。 满山遍野的茶树,犹如绿色的海洋,散发出来的清香令人心旷神贻。 “看!”密密麻麻的茶丛中,飘闪来一条白色的人影,只见他: 穿白挂素,净似瑞雪,微尘不愿落。 俊脸透粉,哪吒如何,凡体肉胎脱。 黑发垂,纂插金簪。 瞳孔亮,如电光,摄魂胆。 平息风波,腰际弯剑摸。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风靡江湖、匪人闻风丧胆,风流倜傥的白衣弯剑侠——锦毛虎! 锦毛虎为了密查老狗吴义的罪证,辗转大江南北来到了吴义盘桓之地——崇安。 锦毛虎穿行在茶丛中,忽听得有打斗之声,急忙煞住脚步辨别了一下,他准确的听出在东方百丈以外的打斗声,心道:什么人在此打斗,还有女人的声音。 不好!他想到这里,脚尖一点地“嗖”的射离地面,一个起落已到了打斗现场。 打斗场内,四个彪形大汉围着一位娇柔女子,一边杀着,还污言秽语的调笑着。 那女子虽是杀法骁勇剑招惊人,竭尽全力想快速冲出战圈,无奈她一次遇到四位高手,且是杀人不眨眼,横行乡里的淫棍。 却显得技不如人而明显的败北,虽有逃跑之意,可她又如何能轻易逃脱的掉呢? 看得出,这四个彪形大汉,没打算要这小女子的命,只为另一番目的困住这位女子,只待她精疲力尽之时,他们就会轻而易举的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锦毛虎突然的出现,打斗的五个人却是没有发现。 他抱肩而立泰然自若的站在了一丈左右,满脸不屑一顾的一阵冷笑。 这笑声对五位打斗的人来说,不啻于晴空响了个霹雳,脖子后直冒凉气。 五位打斗之人,惊恐万分之际同时跳出战圏,齐刷刷的目光射向锦毛虎。 锦毛虎看着面前五个人,可以断定这四位臭男人是一伙的。这四位是什么人呢?一目了然,不是善类、更不是好东西! ‘江南四怪’,就是他们四位。 真可谓天不管他们,地不收他们,这些年可把他们逍遥坏了,横行乡里到处杀人越祸,奸淫邪盗无恶不作,啥好抢啥啥恶做啥。 他们自认为有本钱,什么本钱?就是他们各自练就的绝活——特异的杀人功夫,一个人打不赢二个,二个人不行三个。 也就是说,他们从来不折帮,比一个娘生的还亲,为什么?臭味相投吗。 不然怎么有狼狈为奸、一丘之貉的词语呢! 你可别说,他们四个人联起手来还真是‘所向无敌’,不然的话他们怎么能够活上三四十年呢? 是的,这一点真的不错,他们四人联手可不是一般的高手能应付的了的,因为他们,个个都是顶尖的高手。 唉呀不好!他们四怪大概是昨晚没做好梦,也该着他们今天倒霉,遇到了一生中不该遇上的人。 是不是悚人听闻?非也!他们遇到了他们的克星——行侠仗义,除恶务尽的的弯剑侠,‘江南四怪’就此除名。 不为可怜! 人若是知难而退,是最明智之举。 太难了!真是太难了,为什么? 虚荣心作怪,都想当“英雄”,不做狗熊。 他们却忘了大将难免阵前死,瓦罐难逃井边破这个道理。 竟然去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大“英雄”。 他们四怪就是“英雄”,是不是英雄一看便知。 切记!江湖人,应做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可他们呢,人到了近前竟浑然不觉,这就等于被人捅进了一刀,刀已经拔出才知道是一样的。 他们都是江湖人,知道这可是犯了大忌…… 五个人,九只眼睛,惊恐万状地盯着泰然自若的锦毛虎。 锦毛虎则用鄙夷的目光,扫视着四位凶悍的强人。 这四位接到了锦毛虎不是善意的、冷如冰霜的目光,皆不由得心中发颤,脖子后“嗤嗤”直冒寒气。 你也别说,就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四位凶汉之中就有一位不知死活胖子挺身而出,只看他长得: 头如蒜臼腹似斗,四肢短粗鲇鱼口。瞪着一只蛤蟆眼,出口伤人惹人揍。 只见他,摇了摇与肚子连在一起的蒜臼子脑袋,一只手拎着“哗啦啦,哗啦啦”响的乌金打造的索命链子,另一只手提着比自己脑袋还大三圈的亮银锤。 瞪起仅存的一只蛤蟆眼,捣药杵似的两条又粗又短的腿下,生出两片鸭子的脚,吧嗒吧嗒的向前蹭了蹭,吊着一副公鸭嗓子呲出一嘴大黃牙,比没毛的秃尾巴狗还横的冲锦毛虎叫嚷道: “呀!呀——呔!你是哪里飞过来的不知死活的野鸟,站在那里碍着爷爷我的眼了,知趣的话,干柴烧水——滚开!凉锅贴饼子——溜吧!该到哪里下蛋,趁早找个地方趴着去,如若不然,小子!你来看……” 锦毛虎没等独眼虫放完狗臭屁,“呸”的一口唾液随声而出,就见这口唾液明晃晃、亮晶晶直奔独眼的鲇鱼嘴。 龟孙子独眼正在卖狂,“嗖”的一声,那口唾液不偏不倚可口而满,噎的个独眼虫一翻白眼,一拔脖子“咕咚”一声,满口热乎乎的、粘抓抓的一团东西咽进肚内。 他立时感到咽进去的非是常食之物,那东西在胃里翻腾,想吐又吐不出,顿时恼羞成怒,吼叫一声:“你去死吧!”。 这正是:死到临头还卖狂,以为阎王是老乡。白刃血染抛父母,妻儿无靠奔他邦。 敬请您关注,推荐、收藏、打赏,不胜感激。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