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引子 清期末年,一个末落的王族—郎家,遭人陷害落个满门抄斩,护主家将临危受命,保护小贝勒爷郎珏出逃,即而展开了郎珏一生的传奇经历。郎珏一系列的奇遇使其获得了高超的武功、聪明的智慧、精湛的医术和凄美的爱情。一生的江湖漂泊,留下了可歌可泣的传奇故事…… 正文 第一章 王府施粥 清末某年,田地龟裂,禾苗枯萎,一片萧条之景象。百年一遇的大旱迫使人们赶往富庶之地—京城。一时之间京城聚来了各地前来讨生计的饥民。 在一座王府门前,人山人海,万头攒动,哭叫声、骂娘声、声、响成一片。王府门前支起一溜大锅,锅里热气腾腾冒着米香的气息,吸引着已经半月没有进米的饥民。地里的野菜再也找不到了,树皮草根也进了饥民之口,有人饿晕,有人饿死,尸体随处可见。 “小雪,走,到郎王府去,那边在施粥……”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手拉着一个脏兮兮的三五岁左右眼睛大大的小姑娘,随着人流向粥棚蹒跚走去…… “大家不要挤,大家不要挤,人人有份……”郎府的家丁站在高高的台子上维持着持续。“哎,说你呢,你挤什么挤,你没看到前边有小孩吗?” “大家排好队,不要挤……” “你个小兔崽子,能不能慢点喝……” …… “二总管,今儿来的人怕有上万吧。照这样下去库房的粮米也维持不了多久了……”王府家丁赵明小声对正在检查粥的中年人张辉良说道。 “这我知道,我得去禀报王爷,得着手再去购买一批粮食回来。也不知王爷上秦的关于赈灾的折子老佛爷批复了没有。再这样下去……哎—”二管家摇头叹息到。 “现在的粮食到处都在涨价,高的离谱。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粮。”赵明又说道。 “这些奸商,”总管张辉良一拳头砸在了旁边的柱子上说道,“老天怎么如此不开眼,忍心看着这些百姓饿死吗?这天也不知道能旱到什么时候……”总管张辉良说完扭身向王府走去。 正文 第二章 王子降生 二总管张辉良一进到院子就感觉有点不对,王府的丫环、婆子都在忙碌着,脸上都带着喜笑,把自个搞得一头雾水。正好大福晋的贴身丫环小兰正兴冲冲的从对面跑过来,一见到张辉良立刻放慢了脚步,怯生生的说:“二总管好!”“今儿是怎么了?我看府里上下有点不对劲。”张辉良问道。“是大福晋要生了……”小兰马上喜滋滋的说道。“真的?!”二总管有点不相信自个儿的耳朵,反问道。“嗯,我正要去告诉王爷呢。”小兰边说边加快了步子向王爷的书房跑去。 王爷姓郎,名浩天,字子钦,时年43岁,为人豪爽,仗义疏财,爱结交江湖侠义之士。娶有一妻二妾。妻子也就是嫡福晋皇甫紫涵,长相俊美,文采飞扬,一手古筝弹得是出神入化,使人听了三月不知其肉味。最大的遗憾是未能为王爷生得一男半女。也就是这样,皇甫紫涵才劝说郎浩天又娶了侧福晋。侧福晋凌飞燕,貌若天仙,一身功夫,最历害的是轻功,有“穿云燕子”之称。婚后次年为王爷生有一女,名曰郎雪莹,现年20岁,远赴东洋留学;为了郎家的香火,嫡福晋侧福晋力劝郎浩天再续弦,万般无耐之下郎浩天又娶了三福晋上官芙蓉,上官是名医世家,医术高明,最擅长用毒解毒。次年又为郎王爷生育一女,取名郎雪兰,现年15岁,现正就读于女子学堂。 此时的王爷郎浩天正在书房来回走动着,直搓着双手,激动之情溢于颜表,只见此人面如冠玉,朗眉星目,身着白素长袍,腰系玉带,一颗蓝色宝石嵌在正中,给人一种不怒自威之感。 能不激动吗?嫡福晋中年怀孕,从怀孕至今已十一月有余,按说已过产期了,可王妃未有生产迹象。只是近两月胃口大开,每日食量大增是以往的两倍有余。说来也怪,饭量见长,未见身体长胖,唯有腹部在一天天变大。只是腹内胎儿有些不老实,时不时拿自己的小手小腿在腹内挠两下蹬两脚,弄得王妃疼痛不已。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那次小家伙正在腹内乱蹬,王妃正在疼痛难耐之时,从王爷书房内传出的琴弦之音使小家伙一下子老实了,可当琴音一停,马上又不安生起来,王妃拿出自己的琴弹奏了起来,没想到小家伙又老实了,可当再弹第二遍时又不老实了,王妃只好另换曲子,没想到的是小家伙又不闹了。时日一久,王妃会的曲子弹尽了,只得请宫廷乐师前来为其弹奏,且不能重样。几个月下来再也请不来乐师了,因为小家伙所有的曲子全都听过了。 王妃试着读书来治小家伙,这一招还挺凑效,每当疼痛之时,王妃就念起诗词歌赋小家伙马上就老实了,从最初的《四书五经》到《汉书诗赋》、《甲申集》、《梅村集》、《板桥集》、《录窗遗稿》……王妃在江郎才尽之时,王爷又请了京城各大私塾有名的教书先生,为其朗读讲解,从诗词歌赋到天文地理再到佛教礼法,并为其请了两位洋人教其洋文。小家伙好象挺受用,就这样便安静下来了。 也找过宫廷御医前来诊治,说王妃身体无恙,腹内胎儿正常,只是迟迟不见生产迹象。郎王爷此日正在为赈灾之事烦恼,忽听王妃贴身侍女小兰禀报说王妃要生了,高兴的坐立不安。 “王爷,您要不要到娘娘寝宫去看一下?”王爷的贴身护卫陈仁走到王爷身前,躬着身子轻声问道。 陈仁,身材中等偏瘦,面白无须,不拘言笑,一双深遂的大眼充满了智慧,和人对视,让人感觉目光如刀,寒气逼人。好象你站在此人面前,被他看一眼就有种自己的衣服被他目光扒光的感觉。他有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一柄宝剑达到炉火钝青的地步。江湖人称“慧眼神剑”。 “走,过去看看……”郎浩天说完快步走出书房。陈仁跟在后边一起往王妃寝宫赶去。 还未走到寝宫王妃那嘶哑的叫声就传了出来,郎浩天听得一阵阵心疼 ,快步向寝宫冲去。“王爷—”郎浩天一进寝宫,十几个侍女、婆子一下子跪在地上给王爷请安。 “跪安吧。”郎浩天径直走到凤榻前,伏下身子看着爱妃,拿出手帕在爱妃的脸上轻轻的拭着汗珠。郎浩天看着爱妃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心如刀割。 “爱妃,很难受吧。”郎浩天怜爱的看着妻子轻声的问道。 “王爷,你来了。有你在我就感觉好多了。为了我们的孩子就是再疼我也受得了。”皇甫紫涵一只手轻轻握住郎浩天那只为她擦拭汗珠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深情的看着郎浩天。 平日里对这几位王妃疼爱有加,犹爱这位王妃。皇甫紫涵生性纯良,性格温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甚得郎浩天欢心。 …… 此时已是子时,天空忽然狂风大作,布满了乌云,伴随着隆隆的雷声。折腾了几天的小家伙突然安静了下来。 一道闪电过后,一道红光向郎王府落下,准确的说应是王妃的寝宫落下。 “啊—”随着王妃的一声长叫,“哇—哇—”和一声婴儿的啼哭,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降生了。 此时另外一处的一座无名浮云山的紫光道观里,玉虚上人正在夜观星象,只见此人须发皆白,一手持无量拂尘,一手拿罗盘,口中念念有词。随后慈目一睁:灵童降世,也该是我出山授业之时了…… “恭喜王爷,娘娘生了一个王子……”接生的婆子从寝宫出来喜滋滋的对正在焦急等待的郎浩天说。郎浩天快步走进寝宫,看着妻子身旁躺着的小生命,轻轻抱起来,高兴地说:“我郎家有后了,我郎家终于有后了……” “王爷,你轻点,别弄疼了孩子。”皇甫紫涵爱怜地看看郎浩天怀中的婴儿。一个粉嘟嘟的、闭着双眼,手脚乱动的小人儿在郎浩天手里挣扎着。 “哎?怎么他右手臂上有一红色印记,好象还有纹饰。”郎浩天奇怪的问道 “我看看,真的呀,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不是胎记呀?”皇甫紫涵发出一连串的疑问,并用手在肌肤上摸了摸那奇怪的胎记。只见那淡淡的红环和雪白的粉臂溶为一体,不仔细看以为真是臂上带有一玉环呢。可用手摸下来和肌肤一样光滑无二致。 “你见过这么奇怪的胎记吗?” “也是,没这么奇特的胎记。不过生下来除了接生婆你是第一个抱过他的人,也没人碰过他。难道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皇甫紫涵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王爷—”“王爷—”两声清丽之音自身旁传来。 郎浩天抬起头,看到了两位妾室,正是凌飞燕和上官芙蓉。“你们怎么来了?”郎浩天问道。 “我们听说大姐生了,过来看看。”凌飞燕说完一把抱过婴儿高兴的不得了,好象是她生的儿子似的。上官芙蓉凑在近旁用手轻轻抚着婴儿的肌肤,爱慕的不得了。 “等会走了我教他武功……”凌飞燕快言快语道。 “我教他医术……”上官芙蓉也不甘示弱。 “二妹三妹,等会走了再说,话还不会讲呢。”躺在床上的皇甫紫涵笑着和二位妹妹打招呼说。平时三人情同姐妹,虽说二人是妾,皇甫紫涵和郎浩天从没有把她们当小妾看。 “轰隆隆——”一阵雷鸣。 “哇,哇,哇……”婴儿大哭了起来,此时郎浩天,只觉得一根玉水柱向面上冲来,一股温湿的感觉浇了个满脸。 “尿了,尿了,快,快躲开……”凌飞燕忙不跌的说道。郎浩天急忙向旁边闪去,还是弄了个满脸。小家伙的水龙头正神勇的对着王爷面部开闸泄洪。 此时的皇甫紫涵、凌飞燕、还有上官芙蓉都强忍着笑,生怕王爷发火。 “哗……”大雨倾盆而至。 “下雨了,下雨了,下雨了……” “老天爷呀,你总算开眼了……” “下吧,下吧。我要回家……” …… 正文 第三章 雪儿入府 雨,打破了子时的黑夜,人们拖着无力的身躯在暗夜里奔走相告。落雨的狂喜对这些前来逃荒的人们无疑又给了他们第二次生命,因为人们看到了希望,看到了那龟裂的土地上长出了金灿灿的稻穗…… 郎浩天顾不得擦脸上的温泉,快步向府外走去。 刚到府门口,借着街灯,看到一群人正围在一起不知在看什么。从里边传来一阵阵稚嫩的嘶哑的哭声:“爷爷,爷爷,你醒醒呀,爷爷,爷爷,你醒醒呀。雪儿不要你死呀。爷爷,爷爷,你不要离开雪儿呀……” 郎浩天后边跟着陈仁和几个家丁向那群人走了过去。人们看到王爷过来马上闪开一条道,王爷走到跟前,看到一个老者已直挺挺躺在那儿,一个小女孩子,伏在老者身上哭个不停。 赵明不等王爷发话就伏下身子,用手在老者鼻子下放了放,感觉不到呼吸,又把手放在手腕上,已没了脉跳。 “王爷,他已经死了…”赵明躬身向郎浩天禀报道。 “哎—,把他找个地儿埋了吧。”郎浩天摇头叹息道,“王爷,那这小女孩怎么办?”二总管张辉良问道,顺手把小女孩拉了起来。只见小女孩的衣服全贴在了身上,身体在瑟瑟发抖,脸上布满了泪水和雨水,长长的睫毛下边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惊恐的看着周围的人。 郎浩天看着这张花猫似的小脸,心中产生一种怜悯之情,“把她带到府里换身衣服,再弄点吃的。”郎浩天对张辉良说道。 “是,王爷。”张辉良拉着小女孩的手就要向王府走。 “哇,哇——爷爷,爷爷。”小女孩甩脱张辉良的手又扑在了已死去的老者身上,死死地抱着地上的身体不肯撒手。 二总管冲赵明一使眼色,赵明弯腰来抱小女孩。又冲另外几名家丁一使眼色,几名家丁过去抬老者的尸体。 “哎哟—,你怎么咬人呀。”抱小女孩的赵明觉着手臂一疼,一下子叫出声来。只见小女孩一口咬在了赵明的手上,红红的鲜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小女孩一见到红色的鲜血,一下子停止了哭声,睁着惊恐的眼睛望着赵明。 “血,血,你流血了……”小女孩喃喃的说。 “乖,不怕。他们是带你爷爷去看病,爷爷是病了,等你爷爷病好了你们就可以再见面了。”赵明安慰小女孩道。 “你,你骗人,他们明明说我爷爷死了……”小女孩黯然的说话声越来越小,最后抽泣起来。 赵明在二总管的示意下抱着小女孩走进了王府,另外几个家丁七手八脚的抬着身体僵直的老者向郊外走去。 王爷郎浩天示意陈仁收起头顶上的黄牛皮伞。 “王爷,雨这么大,这……”陈仁迟疑道。 “我想在雨中走走,难得的一场大雨呀。百姓们可以再重整田地了……”郎浩天摆摆手,好象是在自言自语。 陈仁只得收起雨伞跟着王爷在雨地里慢行。街上随处可见的饥民,挥着短衫、汗巾奔跑着,欢呼着,好似暂时忘记了饥饿。廊檐下,亭榭里或坐或卧的人们眼里充溢着泪光,是在感叹命运的不济还是世道的不公? 郎浩天怀着沉重的心情在木然地走着。 ………… “王爷,该回去了。娘娘刚生下孩子……”陈仁为了体恤主子向郎浩天说道。 “走,回去吧。”郎浩天说道。陈仁忙撑起伞和郎浩天一同向王府走去。 正文 第四章 道长赐珏 这几天郎王府沉浸在喜庆当中,小王子的到来为王府带来了不少喜悦。 这日,郎王爷正在书房写折子,二管家张辉良进来禀报:“王爷,门外有位道长求见。” “道长求见?有什么事吗?”郎浩天一脸的疑惑。“他说是为小王爷测字卜吉凶的。”二总管忙躬身答到。 “走,带我去看看。”郎浩天放下手中的笔,跟着二总管出了府门。 只见府门外站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道士,只见此人白眉入鬓,三缕长髯飘于胸前,一身灰白色的道袍一尘不染,脚踏千层底穿云鞋,手拿玄柄白鬃拂尘,给人以仙风道骨之感。 “无量佛,郎施主请了。”道长单掌倒坚施了一嵇。“贫道玉虚,打扰施主了。恭喜王爷喜得贵子。”郎浩天忙拱手道:“多谢,道长请到客房一叙。”郎王爷把玉虚道人让进客厅,不等王爷吩咐侍女就把茶水端了上来。 “敢问道长在哪里清修?”郎浩天一边品着香茗,一边和玉虚道人聊着。“贫道在距此八百里外的无名浮云山紫光道观进修,法号玉虚字上人。贫道云游四海,近日到达京城,偶闻王爷喜得贵子便特来捣扰,望王爷切勿见怪……”玉虚上人略表谦意的说道。“道长言重了。象你这种高山名士郎某想请也请不到呀,何来捣扰之意呀。”郎浩天道,“看道长仙风道骨怕有百岁之龄了吧。”“贫道今年一百二十有余。”玉虚上人用手捋着雪白的胡子漫不经心的说道。郎浩天睁着惊讶的双眼望着玉虚上人。玉虚上人看着郎浩天惊讶的表情解释道;“贫道练功强身健体略有小成,所以身体较一般人硬朗,占星卜卦、奇门遁甲、五行八卦是我的一点小嗜好。” “此次到京,沿途听人讲郎王爷你施粥救灾,救了无数百姓,此乃大善大义之举,令贫道佩服。”玉虚上人说着拱了拱手。 “说来惭愧,郎某也是有心无力呀,还有很多百姓被活活饿死。”郎浩天一脸愧色的摇了摇头。 “王爷,我有个不情之请。”玉虚上人话语一转说道。 “道长请讲。”郎浩天放下手中的茶杯一双星目望着玉虚。 “能否把小王子抱出来让贫道观上一观,为他占上一卦。”玉虚平静的说道。 “百荷,去到娘娘寝宫让娘娘把王子抱过来。”郎浩天对旁边的一名侍女说道。 “是,王爷。”百荷扭身出了客厅,急忙向王妃寝宫跑去。 此时的皇甫紫涵正逗着儿子玩呢。只听小家伙“咯咯”的笑个不停,那粉嘟嘟的小胳膊在不断的舞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盯着这位美艳的女人,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娘娘,王爷让您抱上王子去前边客厅。”百荷走到王妃面前轻声说道。 “王爷没说去干什么吗?”皇甫紫涵问道。“前厅来了一位道长,他说想看一看小王子。王爷准许了就让我传话给您。”“小兰,收拾一下。我们到前边客厅去。”“是,娘娘。”小兰边说边收拾起来。皇甫紫涵舍不得让别人抱自己的儿子,亲自抱着儿子在百荷的带领下赶往前厅。 皇甫紫涵抱着孩子跚跚而来,进入客厅相互寒暄之后便坐在了王爷旁边。郎浩天抱过婴儿凑近道长让玉虚端详。只见此小儿生得是眉目清秀,粉装玉砌似的,一双大眼冲着玉虚看个不停,并伸出小手扯了扯玉虚的长白之须,嘴里“咯咯咯”笑个不停。玉虚伸手在婴儿全身上下用手一抚,一团淡淡的白雾随着手掌掠过婴儿全身稍纵即失,当抚到右手臂时略一怔,随手卷起婴儿的衣袖,一个形以古朴粉红色的的印记嵌在婴儿的手臂之上,似有图饰还有篆文,由于太过细小看不清楚。看了半天也没能明白是什么东西。 玉虚内心激动不已:想我玉虚寻遍天下,终于让我找到了有缘之人。“王爷,此子骨骼清奇,似有天生神力,过目不忘之异能,日后稍加雕琢必成大器。”玉虚按耐不住随口说道。 “噢?道长此言何解?”郎浩天问道。“刚才贫道用手抚过此子全身,感知骨骼根根具佳,左右百合互灵,且身具阴阳绝脉,是练功的奇才中的奇才。” 郎王爷与王妃听后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信玉虚的话。玉虚知道王爷与王妃不太相信也未做辩解,只是微微一笑。随手从怀里取出一块手掌大小的羊脂白玉,玉的表面有一幅图案,在白云与山峰之间有一个道观,图案门眉正中嵌有一颗手指大小的红色珠子,让人看着感觉是一个精美的饰品又好似一个信物。 “贫道初次相见,身无长物,就把此块玉佩赐与他吧。”玉虚说完把玉递了过去。 “道长,这怕不太合适,怎么能平白无故的收你东西呢。”郎浩天忙推却道,“贫道犹爱此子,就当是见面礼了。”玉虚上人又道。 “王爷,要不就收下吧。这也是道长的一片心意。”旁边的皇甫紫涵说话打了圆场。 “王爷,我们的孩子还没有名字呢。要不就让道长给他起个名字吧。”皇甫紫涵不失时机的说道。 “对,对,道长,小儿至今尚未取名,就劳烦你给他起个名字好了。 玉虚上人点首含笑,手捋白须,在堂上来回走着,来来回回走了几趟,目光落在桌上的白玉之上,不由得喜上眉稍。 “有了,就叫他珏儿郎珏吧。” “珏,二玉相合为一珏。翁伯以礼玉十珏以授仙童。好,好名字。”皇甫紫涵不由得点头赞道。 “哈哈,好,就叫郎珏吧。多谢道长赐名。来呀,设宴款待道长。”郎浩天心情大好,忙吩咐下人去准备宴席。 “郎施主不必客气,贫道闲云野鹤云游惯了,现心愿已了,贫道也该告辞了。不过贫道近日夜观星相王府几年之后有一劫数,假如有难就持此玉佩前往城北无名浮云山紫光道观找我。”玉虚说着把玉佩放在皇甫紫涵怀中郎珏的身上。 随之玉虚上人身形一晃便飘出府门之外。并传来玉虚那虚无飘渺之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福祸两相依,福依祸所至,祸依福所生,人心善为向,普渡众苍生……” 正文 第五章 雪儿为婢 再说雪儿被赵明抱进府中正好碰上吴妈,吴妈是府内洗梳的婆子,侍奉过大格格和二格格。“吴妈,快,给这小孩拾缀拾缀,再弄点吃的。”吴妈忙接过雪儿,抱着她向自己的卧房走去。 吴妈,现年五十多岁,伺候过老王爷,是个心底淳厚,热心肠之人。带着雪儿进入屋内帮着把她洗梳打扮起来。换上干净衣服,洗净小脸小手一个玉童呈现在面前,只见此女童柳眉杏目,樱桃小口,肌肤白似胜雪,一双大眼在长长的睫毛下边忽闪忽闪……吴妈看呆了,想不到世上还有如此俊俏之孩童。 “啊嚏。”雪儿打了一个喷嚏,接着鼻孔里流出了两行清涕。 “呀,你感冒了。来我看看。”吴妈为雪儿擦去鼻涕,把手放在她的额头感觉一下体温,“这么烫,我去找老李头给你熬碗姜汤去。来你先躺在床上。”吴妈着急的说着帮雪儿上了床,拉着被子帮她盖好接着出了门直奔伙房而去。 此时的雪儿躺在床上,脸泛潮红。进入迷糊状态,朦胧之中感觉爷爷向她走来,雪儿极力伸手想抓住爷爷。 “爷爷,爷爷,你等等雪儿呀……爷爷,你不要雪儿了吗?”梦中的爷爷没理雪儿,只是慈爱的看着雪儿,影像渐渐模糊起来,雪儿极力想伸长手可是怎么也伸不出来。 正在这时吴妈端着姜汤进来了,把姜汤放在床边的桌上,慢慢把雪儿抱起揽在怀里,一手慢慢用汤匙把姜汤灌进雪儿口中。 “乖,来再喝两口。”没等喝完姜汤雪儿就沉沉睡去。吴妈只好又把雪儿放在被窝里就开始整理雪儿换下来的衣服准备拿去清洗。 吴妈从雪儿的衣物里发现有一枚祖母绿玉板指,好似男人之物,板指内壁似有文字,吴妈也没去深研,随即又从衣物里发现有一柔软的牛皮纸,纸上边正面是一个幅图画,画上有一座大山,此山远看好以一个老君石像,只是嘴巴画得大大的有点不伦不类,两只眼睛空洞无神黑黝黝的。山的正侧面有一轮浩月,那张大嘴好象要把浩月吞下似的。 牛皮纸的背面有一赤裸上身的男子在盘腿而坐,有双手抚膝、有双手合十的、有双臂平伸的、有双拳紧握似括胸的,总有二十一幅坐姿之多,每幅图下有都有一句口决,在旁边有一坚行小字:混元霹雳内功心法。 吴妈也不太认识字,看到那些半裸图片,老脸一红也没再细看就把它折叠好和绿玉板指包在一起放在了小柜子里,以便日后还给雪儿。 清洗好雪儿衣服,看了看熟睡中的雪儿,又拿手拭了拭额头,感觉烧已经退了。刚好雪儿睁开了眼,雪儿看着眼前的这位婆婆,感觉有些亲切,象自己的爷爷,眼泪又无声的流了下来。 “乖,不哭。告诉奶奶你叫什么?”吴妈用手擦着雪儿脸上的泪水问道。 “我叫欧阳雪儿,随爷爷一起逃荒来到这里。没想到爷爷他……”说着说着雪儿又流下了眼泪。 两人正说间一个小斯提了一个食盒过来了,原来吴妈交代老李头为雪儿做的饭送过来了。雪儿看着摆在桌上的饭菜,闻着香喷喷的,这才感觉饥肠辘辘,端起碗就大吃了起来。一阵海吃,把送来的饭菜吃了个精光。雪儿打着饱嗝放下了筷子。 吴妈为她擦了擦小嘴说道:“你先跟我住这儿,过两天我带你去见见王爷和娘娘。对了,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呀?” “我,我没有家,一直跟着爷爷到处走。我记得很小时候我在一家大院住过很长一段时间,再后来那个大院失火了,我就被爷爷带出来了……”雪儿轻声说道。 过了两日吴妈带着雪儿去拜见王爷和娘娘,此日郎浩天正和夫人皇甫紫涵在逗着小王子郎珏嘻戏。 “启禀王爷,娘娘,我把她带来了。”吴妈躬身轻声说道。 “她就是那晚赵明抱她入府的小孩子?”郎浩天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小女孩,郎浩天此时感觉有点玉女仙童下凡之感,前后差别也太大了,难怪王爷有些意外。 “是的,她叫欧阳雪儿,今年三岁半……”吴妈把这几天从雪儿口中打听到的全报告了王爷。 “来,走近点让我看看。”皇甫紫涵冲着雪儿招招手,示意雪儿向她身边靠近。雪儿看了看旁边的吴妈,吴妈点头示意让她过去。雪儿小心翼翼走向王妃。 皇甫紫涵蹲下身子,用手捧着雪儿的脸仔细的看着,好象在鉴赏一件精美的瓷器。“真是一个美人坯子。” “王爷,要不我们收她做珏儿的婢女吧,刚好她岁数也不大,用不了多久珏儿也应要婢女服侍了。”皇甫紫涵直起身子向郎浩天说道。 “爱妃,那就依你。”郎浩天高兴的答道,“吴妈近段时间你教教她王府礼仪,再送她去王府私塾学学知识。” “是。”吴妈恭恭敬敬的答道。“行了,你们下去吧。”王爷一挥手让雪儿她们退下。 正文 第六章 被逼学医 二格格郎雪兰这几日刚好学堂不上课没去学堂呆在家里。此女生性好动,一刻也闲不住。今日又换上洋装,只见她头戴一顶格子鸭舌帽,把头发盘在帽子里,上身穿格子翻领紧身小西装,下身着紧身黑皮裤,脚蹬高腰黑色长筒靴,不认识的人一看以为是一翩翩佳公子。接着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副圆形镜片的墨镜架在了鼻梁上,转身轻轻拉开房门准备溜出去。 “兰儿,站住!”房间内传来母亲上官芙蓉的历呵之声。接着上官芙蓉从里屋走了出来。“你看看你象什么样子,过完年满十七岁了,怎么就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 “额娘,我怎么不象女孩子了?我只不过是想出去玩会儿,憋在屋里我都快闷死了。”郎雪兰撅着嘴低着头看着脚尖轻声的辩解到。 “你看你这打扮,走出去不定人们怎么说你。你阿玛看到了也会生气的。”王妃上官芙蓉走近郎雪兰的身边,随手取下郎雪兰鼻梁上架着的眼镜。“这东西我先替你保管着……” “额娘,我,你就还给我吧,要不然我不戴总行了吧。你就让我出去玩会儿吧。”郎雪兰靠在母亲身边,两手抱着上官芙蓉的左手臂,轻摇着撒着娇说道。 “前段时间我给你的《人体全身穴位图解》你都看完了吗?”上官芙蓉话题一转问道。“噢,啊!,我,我看完了。”格格郎雪兰脸一红小声说道。 “那好,我现在考考你,你答对三个问题你就可以去玩了。”上官芙蓉看着爱女的表情,心里就明白了个七八九,一抹笑意不经意的浮在嘴角。 “啊——还要考呀?”郎雪兰把嘴张得大大的能塞下一个核桃,心里想:这下穿帮了。不过嘴上却说:“好吧,那你就考吧。”说罢头一歪,强装自然的嘴角强挤出一丝微笑。 “你说人体周身有几处致命大穴?”上官芙蓉出了第一个问题。 “这个简单,人体有三十六处致命大穴,分为麻软、昏眩、轻、重各九个穴,若被重创会出现如下症状:百会倒在地,尾闾不还乡,章门被击中,十人九人亡,太阳和哑门,必然见阎王,断骨无接骨,膝下急亡身……”此时的郎雪兰得意洋洋,摇头晃脑的说着。 “为手足阳明,督脉之会,被点中后头晕眼昏,这是什么穴,在什么位置?”上官芙蓉提出了第二个问题。 “这,这个,是——是——气海穴……”郎雪兰这个了半天随便说了一个穴位。 “被点中后冲击腹壁,动静脉和肋间,破气通淤,身体失灵,这又是什么穴,在什么位置?”上官芙蓉提出了第三个问题。 “这,这——这是人中穴……”郎雪兰忙接口说道。 “你,你,真气死我了。你怎么现在连任脉和督脉都分不清呀,人中穴你答成气海穴,气海穴你答成人中穴真是丢老娘的脸,你还是不是上官家的子孙。若让你外公知道指不定怎么拾缀你。走跟我到药房去……”上官芙蓉气呼呼的带着象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郎雪兰走进了隔壁的一间宽敝的房间。 还没进门就闻见浓浓的药草气味,郎雪兰忙用手捏着小鼻子,跟着上官芙蓉进了药房。只见一排的药品橱柜,小药匣子上写着各种名字,什么当归、田七、车前草、人参、鹿茸、桑皮、白麻、地古皮、蝉衣、蟾酥、虫皮、金银花、野菊花、紫草、紫贝、紫藤、野木瓜…… 在靠近窗户边的书桌上放着几本厚厚的医书。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是线装本,书页有些泛黄。一本是《本草纲目》,一本是《看花识草品药》,一本是《毒经》、一本是《人体医理论》。在房间的另外一个角落的一个桌台上放有一些手术器械及各种器皿,一些器皿中还装有毒蛇、蜈蚣、蟾蜍、蜘蛛、蝎子之类,旁边的地上还有一个药碾和煎药用的砂锅。 郎雪兰看到这些暗皱眉头,很想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兰儿,过来今天你先看这一本。”上官芙蓉随手拿起书桌上的《毒经》送到了郎雪兰的手中,并把郎雪兰按坐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 郎雪兰极不情愿的坐在了桌子前,装模做样的看了起来。并不时拿眼角瞟着上官芙蓉,心里道:还不快走,还不快走。等你一走我也好溜出去玩了…… “兰儿,你在这边看着,我去去你阿玛那边。要认真看,不许偷懒。”上官芙蓉叮咛道。“知道了额娘。真罗嗦—走吧,走吧。”郎雪兰不耐烦的说,随扭头在那边偷着乐。 上官芙蓉走出药房,想想不对劲,又折回身来,把房门一关,又加了一把大铜锁。此时的郎雪兰,坐在那儿用心在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听到锁门声心里道:你锁吧,不是还有窗吗?嘻 嘻…… 郎雪兰坐了一会儿,屏住呼吸四周听了听没有什么动静,摄手摄脚站起来,走到门边贴在门口听了听,又慢慢走到窗子前,轻轻推开窗子,从窗子下边的缝隙往外望了望看没人,就用力把窗叶顶了起来,站在书桌上一条腿伸出窗外慢慢向下溜去。 “兰格格,你行呀,这么高你也敢跳窗?看来跟你侧额娘学的有两下子。你也敢跟老娘玩花活,你还嫩点。”刚落地的郎雪兰感到耳朵一疼,听到了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额娘,你轻点,你不是去……”郎雪兰一手赶紧放到揪耳朵的手上,一边问道。 “就你那点花花肠子,你以为老娘那么好骗呀,走给我回屋去。管家,管家,来叫人把这窗给我钉上………”上官芙蓉用手揪着郎雪兰的耳朵,把她又带回了药房。随即窗外听到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送到你外公那里去,让你外公教你。来把这杯茶喝了。”上官芙蓉说着把一杯白开水递给了郎雪兰。 “额娘,你千万别把我送到外公那儿,我这次真听你话,好好跟你学医。”郎雪兰接过水一饮而尽接着坐在了椅子上,看起了书。想到小时候因为不听话而被外公整治的惨痛教训,现在还心有余悸。 “好了,你看吧。我走了。”上官芙蓉说着冲兰儿莫名一笑出了药房随手又锁上了门。 此时的郎雪兰心有不甘,在药房内打着转儿寻找出门之法。“你别费心了,你先看看你手腕处是不是有条黑线?我在你喝的水里下毒了,活动越多毒发越快,你就安静会儿吧。等下你肚子会疼的,解毒之法在那本《毒经》里,等你自个儿把毒解了我就放你出来。”门外的上官芙蓉听到房内的动静朗声对屋内的郎雪兰说道。 郎雪兰听后大惊,一看手腕果然有条细细的黑线在慢慢向上臂蔓延着…… “额娘,你,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娘呀……”郎雪兰随即感到腹部一阵绞痛,马上翻开《毒经》按着症状仔细的找着解毒之法…… 正文 第七章 解毒之法 此时的郎雪兰看书比何时都认真,只见她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扶着医书,一字一句一行的焦急的寻找着解救之道。 神花,又名英雄花,原产地中海中部山区,二年生草本植物。全株粉绿色,叶长椭圆形,抱茎而生;夏季开花,单生枝头,朵大而艳丽,有红、紫、白色,向上开放。花早落,结球形蒴果,内有细小而众多籽粒 中毒症状:三大特点为昏睡,瞳孔缩小、呼吸抑制,中毒初期兴奋不安,头晕头痛、恶心呕吐,继则乏力,伴有紫绀,脉跳由快变慢而弱,终亡于呼吸衰竭。 解救之法:一、甘草十钱,防风五钱,水煎,早晚各服一次; 解救之法:二、半边莲三钱,万年青二钱,水煎,早晚各服一次 …… 曼陀罗,又名洋金花,产于西域,花开艳丽,叶有麝香味;花喇叭状气味独特;果上有尖刺,叶互生,叶呈卵圆形;花冠漏斗状,色泽白致紫色。此花有毒,浸酒治风,少倾昏昏如醉…… 一品红,全株有毒,茎叶里的白色汁液少许可致人死亡…… 南天竹…… 花叶万年青…… 彼岸花…… 含羞草…… ……… 郎雪兰一个个看下去,看得有点烦燥,感觉都和自己的症状不对。看着面前这本书里对这些花花草草鸟兽虫鱼的性状解注及医治方法,时而托腮冥想,时而皱眉抓腮。 就这样,三个时辰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郎雪兰现在感觉全身发热,肚子有点微微胀痛,不过没有先前那么痛了,汗水不由自主的从毛孔里渗了出来,郎雪兰脱下外套小西装,摘掉帽子,放在一边,拿着书在屋内边溜达边看,有点如醉如痴的感觉。 屋内“咚,咚,咚……”富有节秦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是郎雪兰那长筒的靴子后跟踩着木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门外的上官芙蓉得意的微笑着。 郎雪兰忽觉后肛一紧,一声闷屁,一团污浊之臭气一下子排泄了出来,扩散向了整个房间。郎雪兰一下子感觉周身舒爽。“好臭。”郎雪兰马上用手摄着鼻子,另一只手扇着面前的污浊之气。 只听得门外一阵开门的声音,门被推开了,只见上官芙蓉站在门口,笑盈盈地看着一脸窘相的郎雪兰。郎雪兰紧走几步,走到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把拉住上官芙蓉的手说道:“额娘,我看了那么久也没找到解毒方法,你就快告诉兰儿如何解毒吧。” “你现在肚子还疼吗?”上官芙蓉用手拨着爱女凌乱的云鬓,笑着问道。 “啊?哎——怎么不疼了耶。”郎雪兰此时才注意到肚子不知何时已经不疼了,急忙随手又撸起袖子一看手腕,那条黑线也已不见了。 “额娘,额娘,怎么会事,怎么会事……”郎雪兰觉着挺神秘又好奇,抬着手腕迫不急待的问上官芙蓉。 “其实这也没什么,只是为娘的一点雕虫小技而已。只要你以后跟着我好好学你也能做到的。”上官芙蓉平淡地说道。 “额娘,讲讲怎么会事儿……”郎雪兰央求着。 “你是不是才开始时感觉腹部绞疼感?”“对,一阵一阵的。” “那是因为我在你喝的水里下了一点巴丸粉精和球葱粉,此两种粉溶水即化无色无味,喝下之后会使腹阵疼,前者会聚腹腔内污浊之气,使腹部产生疼痛之感,并伴随体热,往复三个时辰后会使腹有气胀之感,浊气聚集完成便排出体外……”上官芙蓉慢慢说道。 “噢——我明白了,原来是两种粉末合在一起呀,我怎么说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和我中毒症状一样的解毒之法。下毒原来也可以配合使用呀。” “嘿嘿,以后我也可以……哈哈,不错,不错……”郎雪兰一手摸着下巴,在那里若有所思的嘟囔着。 “什么不错,不错,你可不许打什么坏主意。”上官芙蓉看着一脸坏笑的郎雪兰,出言警告说。“额娘,我怎么会打坏主意呢,我是在想到时候我也找个人试试,看看这招灵不灵,嘿嘿……”上官芙蓉看着郎雪兰身上有点想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对了,额娘我腕上的黑线怎么会消失不见了呢?”郎雪兰又接着问道。 “你不是刚才出汗吗?那黑色汁液随着你的汗液已排出体外了……” “啊,排出体外了?”郎雪兰有点不相信,扒拉开衣袖,看到手臂上呈乌黑之色,用手一搓露出了雪白肌肤。“这又是什么毒?额娘,你教教我。”郎雪兰紧接着道。 “这毒是关于毒虫的,等下次我再教你。现在你去洗个澡,一身臭味。洗完之后你可以去玩了……”上官芙蓉说着把旁边的衣服和帽子递给了郎雪兰。 郎雪兰扭着头用鼻子向左右肩嗅了嗅感觉还真有股怪味,由于刚才出的一身汗身上也挺难受的,听到上官芙蓉的这么说,如获大敕,忙抓起衣服,急忙向自己的房间奔去。 上官芙蓉看着远去的爱女,点头微笑着,心里道:鬼丫头,这只是个开始,以后老娘会陪你玩到腿抽筋,手发抖,看着老娘绕着走不可。随即两手拍了拍,拿出手绢掸掸衣角和裤角。锁上药房的门,扭着杨柳细腰向嫡福晋寝宫走去。 自从嫡福晋产下孩子之后,上官芙蓉三天两头过去逗着孩子玩,都有点嫉妒为什么那孩子不是她生的,只因为小王子太招人喜爱了。虽说才几个月大,可是已经会迈着小步走路了。嘴里能叫阿玛、额娘了。再过几天小郎珏就要过周岁了,府内正忙着办周岁宴,按排抓周事宜。 正文 第八章 抓周风波 此日,郎王府张灯结彩,人来人往。道贺声寒暄声不绝于耳,小孩在追逐打闹着,门口那讨饭的叫花子打着莲花落嘴里还不停的唱道: 郎王府真喜庆,张灯结彩把人迎 人人都念娘娘好,王爷有个好名声 贝勒爷好福气,生得玲珑美如玉 郎王府把门开,四海宾朋走进来,走进来…… “给,拿去。走吧,走吧。别在这儿唱了。”王府的家丁向唱莲花落的叫花子的饭钵倒了一些饭菜驱赶着他们。 “谢谢大爷,谢谢您了,谢谢您了……”要饭花子打着躬忙不迭的谢道。转过身去蹲在墙角的旮旯里狼吞虎咽起来。 今天是小贝勒郎珏的周岁之日,只见他今天打扮一新,一双小手在皇甫紫涵的牵引下,慢慢的迈着小步,时不时的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大姐,你松开手,让珏儿自个儿走一个试试。”离郎珏不远的门口凌飞燕冲着皇甫紫涵说道。 “这怎么行,他一直没自己走过,我怕他会摔跤。” “姐,不试试你怎么会知道他不会自个儿走,再说了,男儿那有不摔跤的,越摔越硬朗,你就让他试试,多摔几个跟头说不定就会走了。” “二妹,不带你这样的,这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当然不会心疼了。”皇甫紫涵嗔怪道。 只见凌飞燕蹲在地上,冲小郎珏一拍手:“来,珏儿,来侧额娘这边,让侧额娘抱抱。”小郎珏看到凌飞燕“咯咯咯”的笑着,猛一摔手挣脱了皇甫紫涵的手向凌飞燕跑去。 “啊—”随着皇甫紫涵的一声惊呼,小郎珏失衡的身子眼看着向地上跌去。只见凌飞燕来一个燕子抄水,一下子到了小郎珏的身边,随手一抄把郎珏揽在了怀里。 皇甫紫涵惊出了一身冷汗,用手抚着崩崩乱跳的胸口长出了一口气。 凌飞燕一口印在了小郎珏那粉嘟嘟的脸上,“珏儿,真好样的,来香一个。”凌飞燕把脸颊凑在了小郎珏的嘴边。小郎珏用柔软的唇吻在了凌飞燕的脸上,高兴的用手搂住了凌飞燕的脖子。 皇甫紫涵看着,心中有股淡淡的醋意,这个小没良心的……… ………… 客人越来越多,皇甫紫涵抱着小郎珏,带着侧福晋凌飞燕、三福晋上官芙蓉、郎雪兰还有郎珏的小婢女欧阳雪儿、皇甫紫涵的贴身侍女小兰及一帮子仆人、丫环向前庭走去。 前庭里边坐满了前来道贺的人,皇甫紫涵抱着儿子穿行在人群当中,不住和各位亲友打着招呼。径直走到了父母身边,父亲皇甫卓是翰林出身,年近六十高龄,依然精神矍铄,今日为了外孙的周岁宴特做打扮,只见他头戴黑褐色瓜皮小帽,一块蓝田玉嵌在正中,鼻梁上架一副圆形宝石近视镜,一对八字须,三缕灰白长髯飘于颌下,一幅老学研模样。 皇甫紫涵与父母见过礼,母亲张氏靠过来,伸手抱皇甫紫涵怀里的孩子,嘴里说道:“宝贝,来,让姥姥抱抱。”小郎珏也不认生,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张氏。大舅公皇甫天明,小姨皇甫紫烟,你抱抱,我抱抱,就这样小郎珏在亲友间被轮翻抱来抱去。 郎王爷郎浩天看看天色差不多了,吩咐管家准备抓周。 抓周又名试儿、拈周,是小孩周岁时举行的一种预测前途和性情的仪式,是小孩第一个生日纪念日的庆祝方式。 在王府大院的空旷之地,早已有家人摆上了抓周用的各种器具,设有香案。在大院的中央摆放着一个大大的案台,上边摆放着儒、释、道三教经书、笔墨纸砚、算盘、印章、钱币、花饰、花朵、胭脂、吃食、玩具等众多物件。 皇甫紫涵把小郎珏放在案台之上,满怀期待而又心情激动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案台周围人们都在默默的注视着台上的小把戏,没有人出声。 小郎珏爬在案台上,嘴里流着哈嗒子,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周围的人们,扭着头看了一圈,就是迟迟没有抓案台上放的东西。 半个时辰过去了,郎浩天心中开始焦急起来,皇甫紫涵也着急了,可是又不能出声言语。亲友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位小家伙玩的什么把戏。 正在这时,小郎珏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慢慢的一步步走着,眼看就要走到案沿了。郎浩天和几位王妃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郎珏会一不小心摔下来。在郎珏的面前有一本儒书,小家伙先用脚踢了踢,接着弯下腰坐在案台上用小手抓起来,在手里乱翻着,案下的人总算松了一口气。接着又抓起笔,用笔敲打着案台,随手把儒书往案台下一扔,又慢慢站了起来,把案台上的物件,用脚一件一件的向地上踢,最后走到那盒胭脂盒边弯下腰捡了起来,抱在手里,放在嘴边,用嘴啃了啃,此时又把手里的笔也给扔了,拿着胭指盒向皇甫紫涵这边慢慢走过来,伸手把胭脂盒递到了皇甫紫涵面前,皇甫紫涵呆呆地看着儿子的一系列顽皮动作,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 小郎珏看额娘没有任何表示,又把目光看向了旁边的欧阳雪儿,把手中的胭脂盒递到了欧阳雪儿面前,雪儿随手接了过来,小郎珏高兴的拍着小手,呵呵直笑。几位额娘惊讶的张着嘴愣愣地看着。小郎珏慢慢移到案边郎浩天的跟前,看着郎浩天,伸出小手向郎浩天的腰间抓去,一下子把郎浩天腰间佩带的短剑给抽了出来,只见此剑剑身乌油油的,中间略厚两刃薄如蝉翼,长一尺二寸,剑柄用黄金铸造而成两侧各镶有一颗蓝色鹅卵宝石,一条黄色剑穗系在上边,此剑名曰“古慧”削铁如泥,吹毛断发。是先皇康熙从南越国进贡而来赐与郎家祖上的,现传到了郎浩天手里。 剑光耀眼,在场的人一惊,只见小郎珏两手拿着剑摇摇晃晃的在案台上走着有点象喝醉酒的醉汉,把手中的剑东指一下西划一下,这可吓坏了台下的人,当剑指过来,人们往后一退,生怕刺到自个儿。 只听得“扑通”一声,小郎珏一脚踏空从台上摔了下来,紧接着,郎浩天只觉面部一热,用手一摸,一股血腥之味传入鼻子,紧随着传来一声狗的哀鸣。 “哎呀,我的儿呀……”郎王爷大叫一声,差点背过气去,皇甫紫涵也傻眼了,只见小郎珏满身满脸全是鲜血,手中死死握着那把“古慧”之剑躺在一条黑色的大死狗身上,狗的脖子处还在汩汩地流着血。只有小郎珏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珠还在骨碌碌直转。 皇甫紫涵发疯似的冲过去,抱着小郎珏,全身上下打量着,发现爱子没事,忙伸手要夺爱子手中的短剑,只见小郎珏死死抓住不放手,皇甫紫涵一时半会儿也没能夺下,感觉奇怪儿子的力气怎么会如此之大。郎浩天从惊吓中醒来,看看儿子没事,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皇甫紫涵忙命小兰一起带着几个仆女,凌飞燕、上官芙蓉也一路跟着向后宫走去,为小郎珏沐浴更衣去了。 经过刚才的惊险经历,生日宴也匆匆收场。郎浩天不住地向来宾道着歉,送着客人出了府门就这样一场宴席不欢而散。事后郎浩天一直没整明白那案台下边什么时候会钻出一条狗呢?儿子今天的抓周到底算是抓了什么呢? 不行,还得到后宫去看看,也不知道儿子受到惊吓没有。郎浩天这样想着,身后跟着贴身护卫陈仁一同向后宫走去。远远的就听到了王妃寝宫里传来悠扬的琴声,郎浩天这才把心放在了肚子里。一场风波就这样结束了……… 正文 第九章 顽子郎珏 小郎珏成了王府的宝贝疙瘩,几位王妃宠的不行。大福晋开始教他一些简单的文墨,三福晋为了想把自个儿的医术发扬光大,自然而然小郎珏便成了她的不二人选,每天给他洗药浴,把他泡在木浴药桶里一泡就是一、二个时辰,天天如此,从不间断。还教他一些简单的医理及用药之道,侧福晋也每天教他练习基本功——扎马步,小郎珏的身体在不知不觉发生着变化。 小郎珏也一岁半了,和同龄的孩子相比体格上要高出一头来,和四岁半的欧阳雪儿相比个头要矮上一头。现在跑起路来一般人还不一定赶得上,奶声奶气的小嘴求起人来嘴甜如蜜,骂起人来能把人气哭,顽皮捣蛋起来王府的家人危恐躲之不及。 “雪儿,我们今天出去玩好不好?”一个长相俊美的小孩拉着一个比他高出一头的女孩子说道。 “不行,娘娘吩咐了,你不能出府去玩,要玩就在府内。”这个艳丽如玉的女孩一本正经的说道。 “额娘为什么不让我出去玩呀,再说了,府内也没什么好玩的。” “你还说,还不是你,上次去玩你把田思祺给打了,人家田思祺的阿玛都找到府里来了。” “还不是那小子欠揍,谁让他欺负你。我看看你手还疼不疼………”小郎珏伸手拉住了欧阳雪儿的手。 只见雪儿洁白的手臂上有一块红红的伤痕。小郎珏把嘴凑到伤处用嘴吹了吹,“要不让我三额娘给你治治吧。” “不用了,现在也不疼了,过两天就好了。要不到我的房间,我给你弹首曲子吧。”欧阳雪儿拉着小郎珏的手说。 欧阳雪儿长相标志,聪慧伶俐,所以当初皇甫紫涵要收她作为郎珏的婢女,因经常服侍在王妃身侧,一来二去,耳熏目染,渐斩对古琴情有独钟,王妃闲暇之时指点她一二,雪儿也收获颇多。渐斩也能弹上几曲,虽说不太好,但也可以听。王妃就赐给她了一架用旧了的古筝,让她空闲之时自娱自乐。雪儿最近感觉琴艺大进,可又找不到听众,今儿就拉小郎珏让他去听自 己弹琴。 欧阳雪儿住的地房距寝宫不远,和吴妈住在一起。此处有两个房间,在一个小房间内,放置一张小床,床上的被褥整齐的摆放着,在旁边的架子上放着一架琴,琴上盖着一层绸布。欧阳雪儿拉着小郎珏坐在了旧琴前,伸出白如春葱玉指,拔弄一下琴弦,调试一下音调,张口唱道: “一叶小舟——江上漂流——风急浪高——舟随浪起—— 一位渔夫——身披蓑衣——为了生计——撒网捕鱼——” ……… 清亮的嗓音伴着娴熟优美的琴声,飘荡在这间小屋里。 “真好听。”小郎珏满目敬佩的看着欧阳雪儿。“是不是我额娘教你的?”小郎珏迫不及待的问道。“不是,是我以前在住过的地方听有人唱的,我就只记住了这几句。”雪儿黯然道。 ………… “珏儿,是不是你把蝎子放在小兰的被子里的?说!”皇甫紫涵气急败坏地问着小郎珏。 “额娘,我只是想试一下蝎子能不能在高温的环境下能不能生存,三额娘教我说蝎子只喜欢在潮湿的地方生存,我没想到它会蛰小兰。”小郎珏声音越来越小说道。 “你呀,整天就知道给我惹事。”皇甫紫涵的手指戳了一下小郎珏的额头说道。 ……… “哎哟。我说,赵明,你能不能快点,我要拉在裤裆里了。”在一茅厕的门边,只见吴亮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拍打着茅厕的门。(吴亮郎王府家丁) “哎哟,哎哟……你再等会,我现在拉的全身没劲,我这都是第三会了。”茅厕内赵明有气无力的说道。吴亮看看没有指望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急急忙忙向另一个茅厕跑去…… 躲在暗处的小郎珏,用小手捂着嘴在“嘿嘿”偷笑。原来是小郎珏从药房里偷偷拿出了一些巴豆粉,偷偷地放在了赵明和吴亮吃的饭菜里。 这天,郎王爷正在客厅,家人来报晋王爷求见,只见晋王爷拉着一个胖墩五岁左右的孩子,只见此子左眼乌青,说是被小郎珏打的,晋王爷是找郎王爷讨说法的。 此时的百荷正端着二杯热茶向前厅去,“百荷,来过来一下。”小郎珏叫住了百荷,“你把茶先放这儿,我额娘让你去一下。”百荷也没说什么就把茶放在了一个石墩上,急着向后宫跑去。 此时的小郎珏,走上前去,把杯子里的水一下子倒掉,又撩开衣衫,扒下裤子,掏出小鸟对着杯子就开始嘘嘘。又重新把杯子盖好,叫过躲在一边的小兰,让小兰端水过去。小兰看着这一切,惊得嘴张的大大的。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下去。 “走吧,跟着我走,我带你过去,到了不许说话。小心我的蝎子。嘿嘿……”小郎珏看着小兰狞笑着。小兰觉得后背凉嗖嗖的,只好跟着小郎珏向前厅走去。 “晋王叔,您来了。这不是晋升哥吗?对不起,今儿是我不对,我不该下手这么重,让你受伤了。为了表示我的悔意,我向您们二位敬茶。”小郎珏说着,从小兰端的盘子里端起一杯茶恭恭敬敬的递了上去,小郎珏装得有模有样,只见他双手把茶杯举过头顶,举在了晋王爷的面前。晋王看着眼前的小郎珏心中的气消了一大半,俗话说伸手不打笑面人,既然人家都敬茶认错了,若再计较就显得小家子气。便伸手接了过来,心里不由感叹:人有各种,种种不同,自个儿的儿子楞比人家大三岁,反倒让人家揍了,还揍了一个青眼窝。反而羡慕老郎生这么一个好儿子。 “晋升哥,您喝茶。”小郎珏把另一盏举在了晋升面前。郎王爷看着爱子,感觉儿子虽小这次做的还挺是那么会事儿。满意的冲小郎珏点了点头道:“珏儿,以后在外不许惹事,更不许打架,再有下次家法伺候。” “是,阿玛。”小郎珏老实的回答。眼睛却盯着看晋家父子手中端的茶杯。 晋王爷这时还真有点口渴了,端起茶杯“咕咚”一下,直接就把茶咽了,此时感觉有点不对劲,味道有点怪怪的,咂咂嘴说道:“这是啥茶,有个什么味?”晋升也端着抿了一小口直接放在桌上再也不喝了。 “这,这是新茶,是我们珏贝勒爷亲自……”小兰听到晋王爷问话惊慌的结结巴巴的说道。“是我亲自泡的,为了表示我认错的诚意我特地为您们二位准备的,怎么样?好喝吗?”郎珏赶紧接过话茬忍着笑说道。 郎王爷疑惑地看着小兰,小兰急忙把头垂得低低的,又看了看郎珏不知道儿子在搞什么名堂。 “啊,还,还行……”晋王爷不知如何回答随口答道。心道:难道老佛爷又赏给郎王府新品种的茶了?我以前怎么没喝过这种味的茶? “晋王爷,实在对不起,是我管教无方,犬子缺乏管教,以后我一定严加管教……”郎王爷赔着不是。 “郎王爷,你言重了,只是小孩间的一点误会,孩子调皮捣蛋那也属正常,谁没个年少轻狂时。哈哈哈,行了,我也该告辞。”晋王爷说着拱了拱手。 “陈工,你去送送晋王爷。晋王爷,恕我不远送了。”郎浩天对晋王爷拱了拱手,对一旁的护卫陈仁说道。 “是,王爷。”陈仁送着晋王爷向府外走去。 等送走了晋王爷父子,郎浩天转身问小兰究竟是怎么会事。此时的小郎珏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郎浩天听完小兰的诉说勃然大怒,拿出家训戒尺拉着郎珏的手抽打起来。并把他关在思过堂思过二日,思过期间不让吃喝。 郎浩天思量,该给儿子找个先生了,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不能再任他这么顽劣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