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引子   引子顺德年间,长孙无忌掌管天下,勤政爱民,经常性微服私访体察民情,故在一次体察民情途中对一民间女子一见钟情,将此女子接入宫中,破格册封为贵妃,俗称再世妲己,拥有着妲己那般绝世容颜,却无那篡权夺位之心,一心相夫教子,之后诞下一男婴,也就是之后的仁王爷,当今对上最宠爱的儿子,却无法让他继任皇位。   之后一年,开国功臣文造学家中,一个女婴在同一年诞生了,女婴容颜其丑无比,刚出生的女婴就连个哭声都没有,哪怕是接生婆再努力的打她,也依旧只听得见她狂妄的笑声,接过孩子的人在见到这个孩子的容颜时,眼中便产生了厌恶。   还未见到孩子的三夫人,对这个孩子的出生满怀期待,眼中的希望让文造学感到一丝为难,当接过孩子之后,三夫人的脸上并没有一丝厌恶,反而是一丝心疼,跟三夫人的绝世容颜相差十万八千里,与家中的两位姐姐也并无一处相似,甚至有人怀疑这个孩子不是文造学的。   对于这种传言,文造学夫妻二人光明正大,孩子是他们的,绝不容许他人说任何闲话,哪怕是一种安慰的话也不行,对于这个孩子的出世,文家受到了不少的嘲讽,就连当今圣上也知晓此事,连夜派人来慰问,则日便亲临文府看望这位丑颜的女婴。   “文丞相!这是文家三小姐?”皇上宠溺看着自己手中那个被人称为丑颜的女婴,似乎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丑陋,女婴一直冲着皇上笑着,一点都不怕生。   “回皇上的话,这是微臣的三女儿!让皇上见笑了!”文造学似乎有些无奈,女儿长得这般容颜,做父母的只有认命,今后为女儿寻得婚事就成了他们担心的问题了。   “不知是否取名?”皇上疑惑的问着一旁正满怀担忧的文丞相。   “小女还未取名!”   “那朕来帮她取个名可好?”皇上对于文丞相的回答带着点意外,毕竟孩子早已出生数天,至今还未取名似乎有些不妥,尽管这个女婴长相极丑,不过她笑起来的样子还是真他见过的婴儿中最为奇特的一个,心中便升起了对她的喜爱。   “若小女得到皇上的赐名,是她的福气!微臣谢皇上隆恩!”皇上的话似乎让文丞相感到诧异,没有想到皇上竟会如此重视自己的女儿,虽然长相上过不去,不过能够受此隆恩,是她的福气了。   “文家二女?文绘然、文星然?味然如何?”皇上仔细思考着文家前二女的名字,微笑地给出了这样的一个名字。   “畏然?文畏然?”文丞相似乎没有真正理解皇上取名味然的意思,对于这个名字百思不得其解。   皇上知思的笑了笑,拍着文丞相的肩说:“是文味然!味道的味!不是畏惧的畏!朕是希望味然可以如朕、如文爱卿一般懂得民间其苦,懂得朕与文爱卿所做的一切!”皇上又看了一眼自己怀中的女婴,眼中寄予了所有的希望,温柔一笑。   “皇上英明,微臣谢皇上为小女赐名!”文丞相似乎没有想到皇上竟会如此的深思熟虑,就连自家女儿的姓名也是如此考虑周道。   “想必现在令文爱卿担心的事情应该不止这一件吧!”皇上早已看透了文丞相先前那种呆滞的表情意味着什么,女子终究是要嫁为人妇的,可现如今这文味然长相如此丑陋,别说是嫁人了,就算是出个门可能还要忍受他人异样的眼光。   “皇上的意思是?”文丞相有些疑惑的看着皇上,这皇上真知道自己所担忧的事情?   “朕在此承诺,待味然十有五年,朕将她许配给朕的三皇儿长孙格修,如何?”皇上看着手中对着自己嬉笑的女婴更看更喜欢,一点都不介意她的长相,这女子长大定是个豪放的女中豪杰。   “这!皇上,小女这般容颜如何配得上当今皇子呢!请皇上收回成命!”听到皇上对自己的承诺文丞相固然高兴,但是冷静的他一旦想到自己女儿的容颜,若真嫁了过去,只怕会丢了皇室的脸,自己可以丢得起这个脸,可是皇室不可以。   “怎么?朕喜欢味然,想要她做朕的儿媳妇,还要问过天下人的脸色是不是?味然虽长得难看,不过朕喜欢就可以,相信苑儿(三皇子的母亲)也一定会喜欢这个儿媳妇的!”皇上对文丞相如此贬低自己的女儿有些生气,何况这个女儿还是皇上亲订的儿媳妇呢。   “那微臣就谢皇上隆恩!”文丞相有些无奈的看向皇上怀中正嫣然一笑的女婴,不知这张容颜对她来说是福是祸!   待文味然垂髫之时,文家——一个柔美的女子脚上正伏着一个小女孩,女孩睡得正熟,女子眼中带着一丝宠溺,温柔抚过她的额头,这一抚惊醒了正熟睡的女孩,一抬上脸上那一个难看的胎记正如牌坊一般高高挂在了女孩的脸上。   “然儿!”一抬头便见到母亲那张慈祥的笑容,满足感与愧疚感一瞬间涌上了她的心头,有这么一个美丽的母亲对她来说是幸福的,而自己的这张容颜让美丽的母亲忍受一切的嘲讽都自己的错,这个女孩正是当初的那个女婴——文味然“娘!”尽管如此为了不让母亲担心,文味然甜甜地叫着,引来母亲温柔一笑。   “然儿,再过几年你便要许配为人妻了!”说到这里文味然的母亲也是知道当初皇上对自家女儿的承诺的,不过看到女儿如此单纯的样子,长得又如此……若真嫁过去了,可是会吃苦的。   “女儿不嫁人,女儿这辈子都不嫁人了!一辈子陪在娘娘的身边可好!”文味然很快就理解了母亲说到那句话时的为难与担忧,这不是一个九岁孩童该想到的事情,可是文味然却偏偏比同龄孩童想得更多。   “傻丫头!”母亲满足笑着。   待文味然十有四年!   文三夫人得重病临死前——“然儿!……娘快要……走了!……记住娘的一句话……若今后你的夫君……不爱你……一定要……毫不犹豫的离开他……不管后果有多严重……找一个爱你的……你爱的……那样的……才最幸……福!”说完,文三夫人满足地带着笑意离开了文家,留下文味然一人呆滞地坐在床上,没有一丝眼泪留出来,一同陪伴在旁的文丞相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离开,泪止不住喷涌而出。   文味然在五天后终于认清文三夫人已经离世的消息,也在那一天文味然开始懂得如何哭泣,失去亲人的滋味让她痛不欲生。   而文三夫人死前对她说的话让她此生铭记在心——找一个爱自己的,和自己的爱人!那样才幸福!  正文 赐婚1   传闻京城文丞相家三小姐刁蛮任性,整日胡作非为,其实容颜可与远古中华始祖黄帝之妻嫫母相媲美,汉王子渊《四子讲德论》中云:“嫫母倭傀,善誉者不能掩其丑。”嫫母虽丑但其为人贤德,内助有功,皆爱百姓爱戴,而文三小姐相貌奇丑无比,其德行更是嚣张跋扈,仗势欺人,在京城早已是声名狼藉。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丞相文造学之女文味然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太后与朕躬闻之甚悦。今仁王爷年已弱冠,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值文味然待宇闺中,与仁王爷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汝许配仁王爷为正王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办,择良辰完婚。布告中外,咸使闻之。钦此。”太监一声钦此,底下的人无不心花怒放,这家里的小祖宗终于可以出嫁了。   “味然谢主隆恩!”接旨的正是文家三小姐文味然,可是听起来似乎不是那么的开心,双手有气无力的接过圣旨。似乎无意去理会这门婚事,拿到圣旨看宣旨的公公离开了,便随手将圣旨一丢,慵懒地坐在了椅子上,看着底下一群冒着虚汗的奴才。   “本小姐要嫁人了!你们很开心吧!”文味然的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眼中释放出一丝阴森的讯息。   “我们都舍不得小姐的!”识相的奴才看着小姐的脸色一点一滴的变化,但颤抖接过三小姐的话,勇敢地述说着自己心中的“不舍”。   味然满意地听到了自己想要听到的回答,突然站起身来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大步地向那些个奴才走去,抽出身后的皮鞭在地上狠狠地一抽,所有的奴才猛然一惊,头上不断有虚汗冒出。   “是吗?既然这么舍不得本小姐,那么就在本小姐离开前再陪本小姐再玩几回合?”味然的皮鞭正在奴才们面前不断地抖动着,潜意识中暗示着他们拒绝的后果。   “那是奴才们梦寐以求的!”几个奴才眼泪都快落下来了,却还是很坚强地说着自己心中极不情愿的想法。   苹果、梨、桃子、柿子、核桃一个个都随风摇曳着,微微地在颤抖着,这些水果下面的正是刚才那个应声复合文味然的那些奴才,一个个止不住的颤抖,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啪!”那一声声鞭子抽打地面的声音吓得顶桃子的奴才都尿出来了。   “哈哈哈哈……他都尿了!”围观的奴才看着那一已经泛黑下身止不住笑出声音来,却不知此时的文味然拿着皮鞭正指着那个带头说话又瘦又高的奴才,轻轻地向他招了招示意他过来。   迷茫地朝着自家小姐走了过去:“小姐有何吩咐!”   “去!把他换下来!”味然嘴角扬起一丝残忍的笑意,“啪!”又是一鞭子抽打在地上的声音,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奴才早已吓的大小便失禁了。 正文 赐婚2   同样是一泛黑的下身衣服,却没有得到同样的好运,听着那一声声皮鞭抽打地面的声音,奴才腿软的跪了下来:“三小姐饶命!三小姐!奴才知道错了!三小姐!”最后一声三小姐消逝在了空气中,被堵上嘴巴的奴才硬是被绑在石柱子上,一个奴才在文味然的示意下将核桃放在了那个奴才的头上。   双腿发软的“站”在柱子前,睁大眼睛地看着文三小姐向着他走去,拼命地摇着头。   “不要动哦!你要知道本小姐的鞭法还没有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这万一一不小心就直接打在了你的脸上,嘶!还真是疼啊!”文味然冷笑着看着面前那个正在拼死挣扎的奴才。   扬起鞭子狠狠地向着那个奴才头的核桃撒鞭去,所有的人都为他感到悲哀,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片刻过后,没有预料之中的惨叫,睁开双眼一看,眼前一个男子用「美男子」来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皮靴。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   “你!”看呆了的味然突然反应过来那男子手中正握着自己要挥向核桃的皮鞭,他的容颜让味一时语塞,双颊泛起一丝红晕。   “王爷恕罪,小女被自幼被老夫宠坏了!才会如此放肆,然儿!还不见过仁王爷!”来人正是文味然的父亲文造学,文丞相在朝中的地位及声誉都是非常显赫的,就连当今圣上也是非常尊敬他的,可就不知怎么会生出个如此怪异的女儿,不仅长相怪异,就连性格也出奇的怪异,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都没有,任由自己怎么都说都不起作用。   “仁王爷?好像在哪儿听到过这三个字!”味然完全没有把文丞相的话放在耳中,整句话就只听到了仁王爷这三个字。   “文味然?果然奇丑无比啊!”眼前的这个王爷说出来的话似乎有些对不起他这张俊美的脸,果然人不可以貌相,海水不可以斗量。   “仁王爷?我未来的夫君?是啊!本小姐的这张脸,丑吧!以后王爷可要天天面对这张脸了呢!”一点不想输给这个毒舌王爷。   “见了本王还不行礼!”终于还是拿出了自己的身份。   “哟!王爷万福!小女子先行告退了!”文味然终于还是将父亲将的东西按步就摆地全部拿了出来,在这个王爷面前行了一个标准的礼。   “慢着!”仁王爷一把扯回了正要离开了的文味然,一脸厌恶的看着那张已经丑的惨不忍睹的容颜,拿出丝巾擦了擦自己的手,随即命令下人将丝巾丢弃。   而这一切都是文味然的眼前进行着的,就连傻站在一旁的文造学都有些看不下去的,自己的女儿当真有那么的糟糕吗?   “王爷!然儿有做错什么吗?您这样做什么意思?”文造学愤怒地看着那个外界传闻性情温柔,为人善良的仁王爷如此表里不一的对待着自己的女儿,哪怕她再丑也是自己的女儿,容不得一个外人这样羞辱。  正文 赐婚3   文味然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原来以为父亲只是一个懂得纸上谈兵之人,但今日之举着实让文味然大开眼界。   “爹,不必跟仁德具全的仁王爷计较些什么,今日之事若我们强出头恐怖明日定会被天下人所唾弃!得不偿失的!是不是?仁~王~爷!”少了平时的刁蛮多了一份冷静的文味然所说出来的话令所有的人感到震惊。   “好个文家三小姐!”仁王爷满含笑意地看着眼前这个桀骜不驯的女子,虽然长着一张奇丑的容颜,却没有平常官宦人家的女儿那般娇气,柔弱如水。   不再看身那眼前的文味然,淡然地给了文造学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而眼中的深邃却令人感到害怕。   “仁王爷!”文造学没有看懂他眼中的所要释放含意,仍固执的想为女儿讨回一个公道,“若仁王爷嫌弃小女,老夫可联名上书,请求皇上退回婚事!”文造学的话想出没有想就直接脱口而出,而脸上的固执却着实的感动了身后的文味然。   难得平静如水的文味然轻轻地挽过父亲的胳膊,对着文造学笑着摇了摇头,示意他万事不要冲动。   对于面前的这个仁王爷,文味然似乎对嫁给他毫不在意,其实根本就当这婚事不存在。   “退婚!那可是要满门*斩的!还希望文丞相您不要忘了!开国功臣之女的婚事不能由父母做主。”仁王爷好心的提醒着文造学,这时文造学的脸上刹白。   文味然看着那张得意的脸孔,没有了刚才的冷静愤怒地甩起了手中的皮鞭,当头就是一鞭,看得文造学心中一惊,赶忙上前阻止意外的发生。   “然儿!”文造学对着文味然大声一吼,脸上的愤怒夹杂着一丝害怕,生怕文味然的皮鞭会真的伤到仁王爷,对于这一鞭文味然还是有把握的,刚才能够单手截住她那么奋力的一鞭,此时也定可以躲过这一鞭子。   “爹,上书退婚吧!若有事然儿一力承担!”说完收回皮鞭头也不回的从仁王爷的身边擦肩而过,仁王爷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那泛着寒意的背影,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刁蛮任性。   “文丞相,上书退婚之事你可要考虑清楚,这不是文味然可以独自承担的!本王今日之举也只是想看一看这文三小姐到底刁蛮任性到什么程度!今日之见,呵!”说着说着,仁王爷的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文造学蓦然地看着眼前笑得有些异常的仁王爷,心中思虑起他刚才所说的话,这上书退婚可不是小事,这可以正大光明的在抗旨不尊,这后果并不文味然想得那么简单,单评文味然一人不足以抵上全家老小的命。   看着仁王爷远去的背影,文造学自言自语地嘀咕着:“此事还得再斟酌一下!”满地的碎片,奴仆们费力的打扫着,自从小姐出世的十六年来没有一天不是在打扫碎片的日子中度过的。丫鬟奴仆们皆以为是小姐是因为自己的容颜才会有如此暴躁的脾气,尽管如此但小姐的心还是善良的,并不似外界传闻那样凶残、刁蛮、不近人情。  正文 偶遇   文家三小姐经当今圣上的赐婚许配于仁王爷,丑女嫁人?嫁得还是当今最具风度的美男子,集权位与容貌于一身的仁王爷长孙格修!文家三小姐的事一夜之间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热点话题,几日内未出闺阁的文味然对外界的事情浑然不知。   天空澄碧,纤云不染,远山含黛,和风送暖,正如文味然的心情,逝去了前几日仁王爷来访的阴霾,走出房间的文味然慵懒的伸着懒腰,对着明媚的阳光浅浅一笑。   “来人!本小姐要出门!爹问起来了,就说我不在!”文味然早料到今日是试嫁衣,办嫁妆的日子,趁着天气不错,便决定偷溜出门,大声地对着门外的丫鬟说着。   看着镜子里面那张被人所厌恶的脸孔,文味然淡然一笑,拿出汗巾轻轻地占上水,抹上抽屉里面的药,慢慢地擦拭着自己的脸庞。   片刻过后,同一面镜子里面一张绝色的容颜出现在文味然的面前,细细地看着这张已经被隐藏了多年的容貌,似乎永远都看不厌,却又如此讨厌这张脸,它注定祸国殃民。   半个时辰之后,文味然的房间内——白衣胜雪长发,简单的束起。言笑吟吟,好似翩翩浊世白衣佳公子,风姿特秀,爽朗清举,笑起来额头上还有好看的美人尖,好似谪仙下凡。   满意地看了一眼镜子的自己,完全不一样的文味然,拿好一直保存着的折扇,打开窗子向四周看了看,无人经过,文味然便大胆的从窗口跳了出来,蹑手蹑脚地走向那后门。   刚走到集市上的文味然,风度翩翩吸引了许多女子的爱慕,背后尾随都不比仁王爷少。   “武艺比式!得胜者,可在凤仪阁说出一心愿,凤仪阁定为你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台上一个长相憨厚的中年男人大声的说着自己在台上的意义。   文味然不禁被这场武艺比赛所吸引了,自从拜师之后一直都未曾跟任何人比式过什么,今天可是个好机会啊。   没有想太多,直接上了比式台,台下一番嘲讽,文弱书生竟也想参加这武艺比式,这还不是找死吗?   文味然淡然地笑了笑,一个手拿宰羊刀的屠夫立刻跳上来了,不屑地看了一眼面前这个柔柔弱弱的男人,嘴角扬起子一丝讽刺的笑意。   拿起大刀直接冲了上去,口中那声“啊”喊得是那么的有气势,却在文味然伸出一脚之后,轻易地下了台,重重地砸在了路中央。   “哈哈……”台下的人皆指着那个屠夫哄然大笑。   “我来!”同样是一个文弱书生,手拿折扇,对着文味然妩媚一笑,身上的汗毛立刻在他的笑意下竖了起来。   “娘娘腔!”文味然依旧停在原地不曾动过,无形之中一道身影正向她迅速的冲了过来,折扇无声地打在了文味然的肩膀之上,那一丝痛意提醒着文味然切不可以小瞧眼前这个男人,打开折扇,在他得意之时同样快速的瞄准了他的劲后用力的一击,那个妩媚的男人就此倒在了台上,台上女子的叫喊声、欢呼声此起彼伏。   比式半天快要过去了,文味然一直保持着第一的优势,还仍有不甘心的人前来找死,看着那一个一个被扛下台的人,已经没有人敢于上来较量了。   “如果没有英雄前上来较量这位公子的话,那么这场比式就由这位公子胜出了!”又是那个自称是裁判的人。   “我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文味然的耳边浮起,回头一看文味然惊呆了,似乎没有意料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他——仁王爷。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所有的人都奇迹般地跪起来向仁王爷请安,就连文味然也迫于无奈地跪了下来。   “免礼!公子比式开始吧!”声音温柔到甚至让文味然怀疑那日在自己有中所见的仁王爷与今日谦谦有礼的仁王爷是否是同一个人。   “公子?比式可以开始了吧!”又是那种温柔的声音,台下的女子欢呼雀跃着,其目的都是为了仁王爷,尽管知道他即将成亲,却还是有大胆在台下向他表明心意的女子。   “好!开始吧!”文味然终于决定打开折扇子,眼中的严肃是刚才比式时前所未有的,台下一片寂静,仿佛都期待着这场美男对美男的比式。   仁王爷笑着走向文味然,迅速地将文味然的发束轻轻扯下,如瀑布般的秀发就在比式还未开始的那一瞬间就这样暴露在了众人的眼前,文味然惊慌失措地看着仁王爷,眼中的恨意不断地充斥着文味然那张绝美的容颜,台下仍是一片寂静,似乎没有人想到一个如果美丽的男人,竟然会是一个女子假扮的,这下轮到台下男子的摇旗欢呼了。   京城里面许久没有出现如此绝色的女子了,仁王爷眼中的震惊似乎并不比台下男子来的少,一上台便早已看出这个男人定是女子扮的,却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美丽的女人。   文味然在所有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施展轻功迅速地离开了比式的舞台,仁王爷留恋的望着那一抹远去的身影,而那张俏丽的脸庞却印刻在了他的记忆里。  正文 迎娶   一个月内,文味然武艺比式的事情流传与京城之内,成为京城的一段佳话——绝美女子与仁王爷的比武对决。   同样的一个月里面,京城的另一段笑话也同样流传盛火——文家三小姐文味然将于四月初九嫁于仁王爷,丑女嫁美男。   成亲的当天,文味然看着那张不管怎样打扮也不会漂亮起来的容颜笑了笑,在喜娘的吩咐下披上了凤冠霞帔,盖上了喜帕,走着平时不走的小碎步,较淑女的风光的从文家嫁到了王爷府内,皇上亲自证婚,仁王爷想跑也是跑不了的,一脸忧愁地和某个极丑陋的女人就这样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紧接着送入了洞房。   外面欢呼声一片接着一片,讽刺的笑意同样一片接着一片,仁王爷待皇上离开之后便将新娘独自遗弃在了落花居,自己却走进了人们所不知的酒池肉林,而早已料到这一切的文味然并未在新房等待着仁王爷的到来,而是自己换了身衣服直接出门去找吃的了。   三个月下来,文味然始终悠闲自得的过着自由的日子,没有任何的打扰,就连最初的几个奴婢也被她撤了出来,原因是她们害怕她的容颜,甚至可以说是不敢接近她,干脆就直接把她们给撤了自己也落个清静。   日复一日的过着同样的日子,这天文味然在院子里面闭着双眼晒着太阳,一脸享受着阳光的沐浴,嘴角扬起了淡淡的笑意。   一个身影迅速地移至到她的身边,在她的身边停留了许久,却不见躺在椅子上的文味然察觉,“喂!女人!仁王爷在哪儿?”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的耳边,反应了片刻后惊地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双眼防备地看着他。   “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文味然满脸排斥的看着面前这个同样拥有白晰脸庞的男人。   “你就是格修娶的那个丑妻吧?”男人打量着面前这个没有一丝畏惧自己的文味然,瞬间对这个女子充满了欣赏的意味,不过这张脸确实不能入正常人的眼。   “你是谁?”不回答就是默认了,文味然着实的开始讨厌这个男人,眼中虽然没有厌恶,却不知怎么着,那种目光看得她有些许难受。   “我!大嫂!我是景望!今天来打格修,有些事情,能不能叫他出来?”男人嬉笑着没有了刚才的正经。   “呵!大嫂?就凭我这张脸,他可能住在这里吗?”文味然无奈地向他摊开了双手,示意他要长孙格修住在这里是不可能的事情。   景望有些同情地看着面前这个大方的女人,或许她不不知道自己的府中还有个酒池肉林的存在,竟然还可以过得如此的惬意。   “那大嫂!我改天再来看你!我叫景望!”说完便迅速的离开了,不落下任何痕迹,文味然怪异地看着那个离开的背景,默默地摇了摇头,继续开始自己的阳光沐浴。  正文 为人妻   早已忘记有正妻这回事的长孙格修,似乎没有想多,自顾自的在自己的另一片天地里面享受着自己的快乐。   “大哥!”一声大哥彻底地把长孙格修把回到了现实生活中,回过头景望一脸孩子气的嬉笑。   “什么事!”说着便用左手拉过来一个全裸的女子,手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身上一抚,女子yin荡一叫,满脸春光荡漾着,毫不顾忌在景望面前扭动着身躯。   “大嫂!她~”一声大嫂惹来了长孙格修厌恶的眼神,用力的推开了身边的女子,阴沉下来的脸仿佛在告诉景望此时若再提及大嫂这个人,必死无疑。   “好了!我说了你别生气啊!大嫂!这个人我去看过的!其实除了长相过不去以外,其他的都还是不错的!”景望大胆地说着,似乎这次来找长孙格修就是这了这件事情,只见过一面的人,景望竟然会冒死为她说话。   “你喜欢?你拿去吧!”文味然对长孙格修来说就是一件拿出没有用的废物,可以随时就扔掉。   “你说的!”景望完全被他不在意的态度给气疯了,这可不是外界为了唯持形象仁德具全的仁王爷啊!   “嗯!没别的事可以走了!”长孙格修不再去看向那个景望而是继续沉醉在自己的酒池肉林中。   景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长孙格修,他那种玩世不恭的态度到最后肯定会害死他的,景望离开后,长孙格修依旧保持着他想要保持的态度。   早已为人妻的文味然仍旧在院子里面晒着太阳,而再一次出现的景望却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大嫂!”景望激动的看着面前这个纹丝不动的文味然,试图把那个“沉睡”中的她吵醒。那张脸早已不再是两人沟通的障碍了。   文味然在慵懒张开了双眼,看着这个行为怪异的景望,却也始终毫不在意。   “怎么这么快又来了呢?景大公子!”文味然淡然地问着。   “你知道太阳为什么这么红吗?”景望竟然无语到这种地步,而他此时脸上的表情却依旧坚强勇敢的没有改变。   “……”   “你知道马为什么会跑得这么快吗?”   “……”   “那你知道为什么天会这么蓝吗?”   “……”   “大嫂!你这样不回答我会很没意思的!”终于景望忍不住了!   “那是你的事情!我没有说要回答你啊!”说守便直接越过了景望回到了自己的屋中。   同样的对话日复一日的在落花院不厌其烦地上演着,每天早上准时出现,每天下午准时的离开。   “景望!女人的命运都是这样吗?”难得的开口让景望感到意外的开心。   “什么命运啊”   “嫁给夫家,过着守活寡的日子!”文味然望着天,这几个月来她无时不刻不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日子虽然一天一天的过着,现在都这般无聊了,未来的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自己将如何度过呢。   “呵呵!还以为你不在乎呢!”景望自嘲着说,再看一眼面前的文味然,仿佛没有过去那般冷淡了。   “我长得丑陋吗?”文味然有些寄予希望地看着景望,眼中的失落却逐渐地在浮现着。   “已经长得这么丑陋了,竟然还要去问别人,笑话!”那个已经多月没有出现的声音此时正巧出现在了落花院,景望嬉笑着看着朝自己走来的长孙格修。   “哟!某人舍得出现了?”文味然有些怒气憋屈着的说。   “怎么!王妃见了本王还不行礼?”文味然显然没有预料到他竟然会这样的话来压抑自己。   “王爷有让王妃行礼的资格吗?”文味然不服气的说着。、“怎么,本王怎么就没有让王妃行礼的资格了?”这奇了怪了,今日长孙格修竟然会在文味然面前说这么多的话,平时就算是个仁慈的好人,却也不见得会这么多话的,还是跟一个丑女说。   “王爷夜夜沉醉于酒池肉林!如果是那个仁德兼备的仁王爷,本王妃没准还会行礼,不过眼前这个衣冠禽兽不是本王妃行礼的人!”文味然的冷嘲热讽让景望瞬间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这么多天来还没有见过这样的文味然呢“然儿!要不我改天再来找你!”一声然儿引起了两人不一样的反应,文味然的震惊一直以来他都只称呼自己为大嫂的,就在刚才也是以大嫂尊称的,怎么现在就这样了呢。   长孙格修的震惊中略带着愤怒,似乎没有预料到竟然会发展的这么快,都已经叫上然儿了!是不是如果自己再不出来,她就可以直接在王府里面偷人了。   “好!“文味然沉默片刻机械地吐出这样一个字,景望却没有马上离开,当着长孙格修的面走到文味然的面前,伸出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那种相爱的人之间的暧昧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长孙格修的眼前,“我走了!”声音是如此的温柔。   在文味然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的离开了,留下来的两人沉默了片刻后,文味然回过了神,看了一眼长孙格修震惊的眼神,没有理会便直接回了房间,将门给关了起来。   “碰”门壮烈的牺牲在了某个人的脚下,刺眼的阳光直接笼罩文味然的整个房间。   “你做什么!”文味然愤怒地看着眼前的这个极具破坏能力的长孙格修。   “这里是我的房间,你是我的王妃,我当然是要住在这里!说!是不是景望跟你说的!酒池肉林的事情!”迅速的移到了文味然的身前,掐住她的下巴,愤怒地说着。   文味然痛苦的挣扎着,从未如此窝囊的被一个男人这个质问着,文味然的心中充满了恨意,眼中流露着出的不屑似乎更加激起了长孙格修的不满  正文 夫之本份   王府之中,落花居之内,主房间内的文味然与长孙格修始终维持着一个动作,文味然的脖子似乎已经有些僵硬了,长孙格修的手也已经快定形了。   “还不肯说是吧!”长孙格修对文味然的固执感到意外,眼中的邪恶瞬间滋长起来,一直蔓延到了文味然的身上,一身细皮嫩肉的文味然除了脸丑了点,身体的味道应该不错吧,长孙格修贪婪地盯着文味然的身体。   “你要干什么!”文味然被那种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眼中充满了防备。   “然儿!本王当然是要尽相公的本份喽!”那一声然儿与景望叫她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景的然儿是充满了阳光般的温暖,而长孙格修的然儿充满了地狱的冰冷,甚至可以说是令人窒息的称呼。   “本王妃消受不起!”文味然趁长孙格修不备时,将他反手压在地上,眼神中得意似乎在告诉着长孙格修,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算什么男人。   “你这个丑妇,你还是个女人吗?”长孙格修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地上了,而文味然直接解开腰带将长孙格修的手绑了起来,将他安放在椅子上,将其眼睛蒙住,找来另一套衣服给自己换上。   “我是不是女人不需要你来证明!相公大人!”那一声相公大人叫得是如此心甘情愿,因为某个王爷正被她绑在椅子上面。   “你个丑妇,竟然绑着本王,小心本王要你全家CAO斩!”长孙格修整张脸都处于极度扭曲的状态,口水星子横扫一大片。   “本王妃的全家好像也有王爷相公大人你的份哦~”文味然翘着二郎腿,一边毫无形象的啃着苹果,整张丑陋的脸也放大的呈现在了某个只爱美女的仁王爷面前。   “你个丑妇,你没有资格嫁给本王!”仁王爷有些语无伦次,但“你个丑妇”这句话却也始终不变地挂在嘴边。   “唉!王爷相公大人您能不能换个词骂骂!本王妃听得有些腻了!你的口水都飞溅出来了呢!”文味然悠闲自得的啃着苹果,直接无视了某个王爷的愤怒的想要杀死人的眼神。   “你这。。。。”   “丑妇对吧!我已经知道了,王爷您不需要提及这么多遍的!本王妃的记性是很好的!”文味然有意无意的搭着话。   “你不要后悔!”仁王爷似乎没有别的话可说,黑着脸看着文味然津津有味的吃着苹果,那吃相实在不敢恭维啊,没有一丝大家闺秀的样子,大口大口如男人一样啃着苹果,那苹果汁还飞溅四周,包括仁王爷的脸上。   “哇!好怕怕啊!本王妃要是怕你,文味然三个字就倒过来念!”文味然不屑地说着,对面前这个被自己五花大绑的男人完全没有在意多少。   “好!有种!”此时的长孙格修的嘴角扬起一丝阴险的笑意,无谓的看着面前这个悠然自得的文味然,心中盘算着他的计划。   房中的两人,一个黑脸,一个白脸,没有任何奴仆的落花居,似乎再也没有往日那般清静了。 正文 陪妻逛街   长孙格修搬进落花居的事情京城众人皆知,所有的人都好奇一个如此丑的女人是用什么样的手段来迷惑京城权位与美貌并重的男人,论性格吧!刁蛮任性!论相貌吧!别人是只可远观不可近看也!她是不可远观更不可近看也!论学识吧!女子只要懂得琴棋书画,可是她吧,却只懂得舞刀弄枪的!京城人皆是满怀好奇之心。   “然儿!”那个熟悉的声音在长孙格修搬进落花居客房的之后,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了,对于这个声音长时间没有出现,文味然还是很不习惯的,如今这个声音出现了,当然文味然的脸上是充满笑容的。   “景望!你好多天没有来了呢!”文味然自然地跟他说着话,脸上的笑意如此不加掩饰,刚巧起床的长孙格修经过这里,便看到大清早亲亲密密的两人,眉间一皱,对于景望的到来他并不反感,反感的是景望一来某个丑女就会大展其令人作呕的笑颜。   “景望!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长孙格修故意非常大声的从文味然的背后说着,视线不屑地绕过了文味然。   “我来找然儿!大哥你继续休息吧!”景望显然没有意思要跟长孙格修继续搭话的想法,那声然儿似乎听得他有些难受,对于景望这种重色轻友的作法长孙格修有些恼火,色吧!这个女人压根就没有可以让人色起来的想法,真不知道景望是怎么想的,怎么会看上这个女人。   “找我?什么事情?”文味然显然没有注意到自从那天开始景望对她的称呼早已改变,不似过去那般陌生,然儿的亲密度可比文味然三个字来得浓呢“你嫁进王府已经有好多天了!好久没有上街了吧!”景望正大光明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   “你带我去逛街是吗?”文味然显然没有想到景望竟然会如此贴心的想到她想要做的事情,本来还在烦着长孙格修会不会同意呢!现在看来真的是天助她也!   “已经梳洗过了吧!我们走吧!”说完景望便下意识的想要牵起文味然的手,带她出门一旁被忽视掉的长孙格修莫名的听着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对话,是如此的轻松,如此的不跟他着边。   “慢着!本王也要去逛街,一想到本王已经好久没有上街了!是不是王妃!”长孙格修不怀好意地看着面前两个准备离开的人,听到长孙格修的话两人同时停下了脚步,疑惑地打量着他今天的装扮,一丝嘲笑的意味在空气中散发着。   “你就打算穿这一身出门吗?王爷您不嫌丢脸,本王妃都想找个地洞直接钻进来去了!景然我们走!”看着长孙格修一身寝衣,似乎没有那个意思要跟他们出门一般,听完文味然的话景望也不再理会后面的长孙格修。   文味然的话着实的气到了长孙格修,再低头看一眼自己身上的穿着,气得无话可说,便立刻回房换了衣服,进行了简单的梳洗,冲出了王府,文味然和景望的身影早已埋没在了茫茫人海中了。 正文 三人行必有我妻焉   街上人来人往,若是换做别人在这样的大街上,定找不出来,但换得文味然,那脸上的特殊别说是找了,找都不用找立刻就是别人眼中的焦点,所以长孙格修并没有花得太多的时间。   眼前的景望和文味然的背影放在一起,只要不看正面,定会说这两人是绝对,一个个从背后走着的人小声的议论着前面走着的文味然和景望。   一直跟在背后的长孙格修越听越恼火,现在好了,敢正大光明的红杏出墙了,让他仁王爷的脸面往哪放啊。   “文味然!”长孙格修愤怒的声音出现在了他们两人的背后,可文味然去没有回头去理会后面的这个人。   “景望!我们去那边看看吧!”文味然笑容可掬的冲着身边的景望说着,完全忽视了一直跟在后面的长孙格修,从未被当作透明人的皇室贵族怎能忍受这种窝囊气呢。   施展了自己的轻功,直接飞身到了他们两人的前面,直至现在他们才肯正面的正视长孙格修这个人。   “丑妇,这大街之上,竟然敢当着自己夫君的面和别的人谈情说爱,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正大光明的红杏出墙,让我们皇室的脸面何存!”都把皇室的脸面给搬出来了,不过这对于文味然来说并不算什么,皇室?皇室算什么,一个束缚别人自由的地方。、“哟!王爷你跟上来了!那就一块儿吧!景望我们走!”完全没有理会那个皇室的尊严,任由皇室的尊严就在后面苦苦的跟着,大街之上仁慈王爷的形象还是要继续保持的,所以文味然是吃定了这长孙格修定不会在这大街之上跟自己大呼小叫,才如此轻松和景望一同逛街。   “文味然!你有种!”长孙格修在他们两人的身边默默地跟随着,完全没有插上话的余地,如同局外人一般在这个大街上闲逛着。   “仁王爷!形象最重要,可别因为我一个‘丑妇’而毁掉你多年积累下来的完美形象!”文味然偷笑着劝告着身后有冲动要在这人来人往大街上暴发的长孙格修,看着他的脸铁青铁青的,一种成就感荣升上了心头。   “然儿!”走在前面的景望忍不住叫了声文味然,这声音温柔如水,就连跟在后面的长孙格修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他们此时的队伍呈现的是典型的一字形,景望带头走在前面,文味然走在中间,跟在最后的便是那不识相的长孙格修,他们逛街非要来插上一脚。   “怎么了?”文味然下意识的反应了过来,眼中的茫然让长孙格修想起了一个人,那天比武时被自己戳穿身份的那个女子,女子的眼睛跟文味然有些相似。   “看什么看!”文味然这才发现就从刚才景望叫自己开始长孙格修就一直盯着自己看,忽然想起了那天比武的事情,心中一惊担心的他是否发现自己就是那天的那个女子。   “你跟我来!”说完长孙格修立刻拉着文味然走进了一家绸缎庄,蓦然好奇的景望也一同跟随而来,心想这长孙格修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跟随进店后便不见长孙格修的人影,这也倒让文味然和景望落个清闲,两人一同在这绸缎庄开始挑选做衣服的料子。   “丑妇,把这个戴在脸上。”刚一回来的长孙格修拿着一条面纱,放在文味然的面前,见文味然还不动便自作主张的为文味然将面纱戴了上去。   那双水灵的眼睛在这张面纱的作用下,已经不是一点点的相似了,长孙格修疑惑地看着文味然,若不是这面纱遮住了脸庞,这文味然还没有这么耐看。   同样看着这样的文味然景望瞬间有种惊呆了的感觉,戴上面纱看不到脸的文味然给他一种飘渺、捕捉不到的感觉。   “长孙格修,你没事要我戴面纱干嘛!”文味然显然没有反应过来身边的两个男人看她的眼神与过往有些不同。   “丑妇,你有没有什么姐姐或妹妹的,还没有在京城被人知晓?”长孙格修有些迷茫地看着那张容颜,一个极丑陋的人怎么会是当日那个绝色倾城的人,两个极端的人根本就不能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