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穿越咨询   穿越还需要咨询?是的,现在干什么不都有说明书吗,穿越也不例外。   “好无聊啊,然。”我躺在摇椅上摇啊摇,然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电视。   “这大热天能干什么啊,还是看电视吧。”然盯着电视说。   我和然是同学,今天放假我俩又都是懒人所以就窝在宿舍看电视。   “我听说有一个[穿越旅行社]要不咱们去看看?”然眼睛发亮看着我。   “反正也没事干,去就去!”我和然起身向旅行社出发。   [穿越旅行社]“穿越旅行社!好~”我盯着颇有古风的匾额,一阵冷风吹过,我打了个激灵。   “好诡异!”然点点头进去了,旅行社里面全是古香古色的家具装饰。   “请问两位需要什么帮助”迎面走来身着山水画旗装踩着花盆底鞋的女生。   “我们是来穿越的”然看看那女生说。   “好的,请跟我来”我们跟着她走进一扇古铜色的门,屋里全是复古装饰,服务人员全是清一色清装女。   “请坐,主管马上就到”   刚坐一会儿就由山水画旗装女给我们上茶竟然用的是一次性水杯,太简朴了吧不是应该有什么青瓷杯吗?随后走进来身着牡丹花旗装的女人坐在我们面前不停的划着手里的ipad,有一眼没一眼的瞟我们。   “我是负责穿越的主管,请两位先填一张表”   主管发给我们一人一张表,可是..这张表怎么这么像面试时填的履历表啊!不管了填吧。   填完后主管划着手中的ipad说“我们家的穿越分灵魂穿与肉身灵魂一起穿,先灵魂穿试用一个月然后你再选择魂穿还是一起穿,噢对了我们家这试用一个月是免费的因为假期期间搞活动。”   我们家什么我们家什么怎么跟小福卖衣服似的,试用?怎么跟上岗工作似的还要试用期?我看看然,然竟然很认真的在听!   主管又说“试用期到你们会自行回来,期间不能离开你们所在的时空。试用期过后选择魂穿还是一起穿,当然也可以选择放弃穿越。”   主管看看我们接着说:“试用期后选择魂穿者费用一年二十万因为你的肉体有我们保养是需要付费的。选择肉身灵魂一起的一年三十万因为我们要维持你的肉身和你所在空间磁场的吻合,这是高科技所以贵点。这些听明白了吗?”   我们互相看看然后点点头。   “现在呢我们家只开通了五帝、商朝、三国还有架空,请问你们要去哪个时空?”主管说完松了口气,然后拿起水杯喝水。   然皱着眉头说:“没有别的吗?现在不是流行什么清穿啊明穿啊”   主管不屑的看看我们:“你不觉得现在清穿明穿的人太多,那里都是现代人的旅游胜地了,你穿过去还有个什么劲儿啊!整天面对现代人说之乎者也啊,不如自己组团去故宫旅游还省钱了呢。”   “主管说的对啊!”我赞同地点点头。   然纠结了:“那五帝?听姥姥说解放前的生活就很艰苦何况是钻木取火的年代,别磨灭了咱们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商朝呢?看封神榜就知道那里的神啊鬼啊精啊,咱们对付不了。三国呢?就那勾心斗角整天喊打喊杀,咱的小身板受不住啊”   我无奈的说:“那就架空吧。主管,我们要是好姐妹不过亲姐妹就算了省的以后分家产闹矛盾,世交、闺蜜就行。”然点点头同意。   “好吧,噢对了,那个空间的一天相当于咱们这的三天所以在那个空间你们可以呆上两个月。切记!不要透露你们是现代人。”主管严肃的说。我们再次同意点点头。   “好吧,跟我来。安置一下你们的肉身”主管轻车熟路的在前面带路。   跟着主管来到一个长满植物的房间,地上墙上和屋顶都布满绿色的藤蔓只有石头连起来的小路供人行走,小路旁有各种奇异的花,不远处还有水流的声音,最明显的是屋子中间有一棵两人才可抱住的大树,大树的两边有两张藤蔓编织的床。   天啊!这哪是屋子啊这就是迷你花园啊,我看向然,她好像很满意似的。   “这是绿色屋,最天然无毒害,对你们的身体有调理的作用,你们躺在床上就可进行时空穿越,穿越期间不会有人打扰你们的,你们大可放心”主管刚说完,然就迫不及待的跑过去躺在绿色的藤蔓床上,我也跟过去躺下。   “各部门都准备好了吗?”主管对着嘴边的麦克风说,一会儿点点头看向我们俩。   “好,两位跟着我说的做:闭上眼睛,放松身体,放松你的肩膀放松你的下巴,想着你是一朵白云很轻很轻很..轻..”   主管不快不慢的说着,我的眼皮很重,脑袋眩晕似的往下陷,意识也跟着慢慢消失了,然后..?      正文 复姓世界   “大姐!”   大姐?是叫我吗?头晕晕的有点想吐怎么像是脑震荡的症状啊,我睁开眼睛,坐起来四周瞧了瞧,深红色的花木床,身边的人都是古人?这的确是古代!可是我是谁呢?应该说是附谁身上了?   “大姐,你不会摔傻了吧?”眼前出现一个英俊少年,担心的看着我。   “大小姐你醒了!我去叫夫人”一个小姑娘跑出去。   “你是?”我看着眼前貌似十几岁的小孩。   “我是你弟,丞淅啊,你这脑子不会真的傻了吧”他伸手戳了戳我脑门,然后来回摇晃我的脑袋。   “去去一边呆着去,没事也被你摇的有事了”我拍掉他的手,一记白眼送给他。   “淅儿,这是你姐别没规矩”走进来一位雍容华贵的漂亮阿姨,身后是刚刚跑出去的小姑娘。   “我的媛啊,你没事吧,走路总是不看这会儿摔疼了吧”漂亮阿姨坐在我面前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   难道这位漂亮阿姨是本尊的娘?应该是位慈母吧,我笑着看着她,她也会心的笑了。   “姐,不是我说你,你摔倒就摔倒吧还把皇甫姐姐拉下去”丞淅愤愤的说。   “你皇甫姐姐是谁啊”自己的姐姐不关心倒是为外人打抱不平了,继续白眼。   “淅儿,你怎么回事,你姐姐刚醒,让她好好休息,以后再说”漂亮阿姨给丞淅打一个眼色让他闭嘴。   “娘,你可一直把皇甫姐姐当亲女儿的,何况皇甫姐姐还没醒呢”丞淅着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众叛亲离”了。   “请问皇甫姐姐是谁?”我打断他们的争论,这都谁跟谁啊我还没弄清楚呢。   漂亮阿姨和丞淅对望,然后疑惑的看着我。。。。。。   事情是这样子的我本家是公冶,祖上是当官的,最高的可能是丞相,从父亲公冶乾这辈就开始从商了。家中有一妻一妾,一儿两女,我是老大公冶梓媛今年十六,老二是我的双胞胎弟弟丞淅,老三是十五岁的妹妹达奚。   我和丞淅是正室所出也就是漂亮阿姨生的。达奚是二姨娘所生,不过二姨娘生下达奚就过世了典型的难产。还有皇甫家,据说是贵族,和我们公冶家是世交。   前几天我和皇甫家的小姐出去春游时下雨了,冒雨跑到家门口时我滑倒了顺带着拉了一下皇甫小姐结果全摔倒在地。这些就是我的小丫鬟小央说的。   原来我们是这么穿越的啊,再看看我,虽然我的身材娇小但是眼神是很凌厉的。嘿嘿,整体还是可以的。   我在床上躺了五天,有人伺候就是好虽然有点闷,来到这还没见到然呢不知道她在哪是不是和预期的一样。   “媛啊媛”声音很是嘹亮。   这声音有点熟不会是然吧,说曹操曹操就到啊,一个蓝色身影瞬间出现在眼前,除了眼神声音其他就是另一个人了,四个字形容:小家碧玉型的。   “你多大了”我问她,看着然变小了还不适应呢。   “十六啊,不说这个了那个你怎么还在床上,我都逛了三天了,找你吧他们说你病还没好呢,快起来出去玩”然拉起我就要走。   “等一下,我还穿着睡衣呢,我换件衣服”我来到衣柜前打开衣柜,搜索着。   “大小姐,我帮你吧”小央端着茶水进来说。   “不用,你忙你的去,让然给我看看穿什么合适”我看看坐着喝茶的然,然点头。   “是”小央就出去了。   “然,这件白的会不会显胖啊”我拿着一件浅白色衣裙罩在身上说。   “嗯,白的显胖,那穿黑的,黑的显瘦”然瞟了瞟我说。   “大白天的,穿什么夜行衣啊,这件粉的怎么样”我又拿了件衣服说。   “行行行,快点吧,天都快黑了”然着急的想去玩便让我赶快穿好衣服出去。   大街上“我听说这是个复姓世界几乎没有单字姓氏。你看,那个乞丐他姓左丘还有那个他姓百里”然指着墙边的那两个睡着的乞丐。   “你连乞丐都不放过啊。。。”我惊讶的看着然,她这几天不会这么无聊吧。   “我都一个人逛了三天了无聊嘛就做了做好事给他们俩钱,顺便问他们的名字啊”然噘着嘴怪我不出来和她玩。   看我没理她又接着说“我跟你说啊,这个空间有三个国家:鲜于、即墨、皇甫。咱们是皇甫国地理位置不错所以很富饶,鲜于嘛草原地带,即墨常年冰雪”   “即墨常年冰雪?怪不得寂寞呢”国家的名字起的还真有意思,那然的本家是何许人呢?   我看看她,她接收到信息说“贵族呗,我爹皇甫宗是皇帝皇甫仁的弟弟,是个王爷。最有特点的是我们皇家都是一夫一妻制而且实行计划生育呢。我爹上班的地方军机处还有女同志呢。”   “这到底是现代还是古代啊”我有点泄气了。   “这种制度只适用于皇家,你爹不是娶了俩吗”然很无所谓的样子。   “啊!你奶奶个腿儿,长没长眼睛啊”然揉着被碰到的胳膊。   “对不起,对不起,姑娘你没事吧”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连忙道歉。   “姑娘?”书生男看然看着自己发愣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   然回过神来,柔声细语的说“敢问公子贵姓啊”   我看着然反常的温柔,不会是一见钟情了吧。   “在下欧阳风”书生作揖道。   “西毒欧阳锋!”我和然惊讶的异口同声。   “风雅的风,欧阳风”书生看着我两夸张的表情解释道。   我说呢多儒雅一人啊咋起这一名啊。   “哦,你好,我是公冶梓媛,她叫皇甫然”我指指又发花痴的然。   “公冶小姐,皇甫小姐,好”书生再次作揖道。   “叫我然就好”然脸红的低着头说。   “好的,皇甫小,哦,然,你刚刚说我奶奶的腿怎么了?”欧阳风问。   “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然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风儿啊,快来扶一下我”一个老太太在不远处扶着墙说。   “怎么了奶奶?”欧阳风跑过去扶住老太太问。   “我的老寒腿病犯了”老太太面带痛苦的揉着腿。   “然看你的乌鸦嘴,心爱人的奶奶可是受罪了”看着远处的老太太安慰的拍拍然的肩膀。   “这可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没说”然解释道。   “对不起二位,我和奶奶出来买东西谁知奶奶她腿疾犯了,我得先走了”欧阳风跑过来告辞。   “奶奶没事吧”然很关心的样子问。   “没事,回去休息会就没事了”欧阳风回以安心的微笑说。   “那你赶快扶着奶奶回去吧”我看了看墙边痛苦的老太太说。   “我们下次见”然看着欧阳风羞涩的说。   “好的,那告辞了”说完欧阳风扶着老太太走了。   “喂,人都走了,不用看了”我用手在她眼前晃晃。   她把我的手打下来叹息道:“唉,就这么匆匆一面,他能记住我吗?”   “就您那害羞的表现谁不知道你对他一见钟情了,不过你做的有点过了噢”   “难道让我说:喂,我喜欢你啊。现代还可以,古代不把人家吓坏了啊,再说古代不都这样吗!”然转身继续往前走。      正文 一“面”之缘   [当新生的“她”遇见旧时的他们,相逢却不相识,他们是静观其变还是一言点破?]   “这儿还挺繁华啊,东西还不错”我拉着然来到一个首饰摊,在这样民风淳朴的地方逛街心情特别的好。   “那是,这可是我们皇甫脚下,京城哎!”然很骄傲的说。   “哦”我看向旁边摆着各式各样的面具摊,我虽然一向对鬼神的东西感兴趣但因为没见过什么神啊鬼啊所以不相信神鬼论。   “这个面具很特别啊”我拿起一个纯白色的面具只是只有半个,而且眼眶周围是一个鲜红色欲试而飞的蝴蝶,让我爱不释手啊。   “是啊,这个是有灵性的”老伯慈祥的样子看着我说。   “喂,啊!鬼面具!媛,你没事吧,这可别招来什么东西啊”然紧靠在我身边左看看右看看没发现什么异常才松了口气。   “姑娘只说对了一半,它不只能通灵并且只有身上具有正气者才能掌控它,反之它能控制你”老伯一本正经的说。   “这么神?这种东西能拿到明面上卖?抵制迷信,发扬科学。然,你皇帝伯伯做的不够到位啊。”我才不信呢,拿过那个蝴蝶面具戴上。   “大姐,这是古代。再说,大伯你知道科学是什么吗?”然转问大伯。   “不知道”老伯很茫然的摇摇头不知道我俩在说什么。   “也是,看这个怎么样”我戴好面具转向然问她。   “喂,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然伸手要把我脸上的面具拿下来。   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有着魅惑磁性的嗓音“感觉怎么样?”   “不是吧,这么灵?然,我听到有人问我怎么样哎”我很激动的四处寻找发声体。   “他就在你身边”然没好气的说。   “什么!”我转过头看到一个高我一头多,英挺剑眉笑眯眯的眼,浑身散发着浩然正气。可是鬼不都是很飘逸寒气逼人的吗难道鬼也有这种类型的?   看着他脚踏实地样子不像啊,问问不就知道了,于是呼吾曰:“汝是何许鬼也?”   “他是人也!”然把我的面具摘下来,我看着眼前这个堂堂正正的人然后怒视老伯怎么古代人做生意也不老实啊,我正要找老伯算账。   那个人指指我戴过的面具说“老伯,我要了这个”。   “我说,你知不知道先来后到啊,这个面具我要了!”我立刻把那个面具抱在怀里,都忘了这面具是假的根本没有什么灵性但是我喜欢这个蝴蝶面具。   “你没有付钱就不属于你。”这时一个身着白衣的人飘逸的走过来。   我和然同时感叹这个邪魅男比女人还妖媚简直比潘安还宋玉,从我们身边走过的女性都在发花痴的看着他还有惊呼声声声“悦”耳啊。被惊呼声震醒的我怒瞪邪魅男虽然他的光芒很伤眼但是我相信坚持就是胜利。   “喂,跟我抢东西,我可是上面有人的,然,上!”我碰了碰还在发花痴的然。   “咳咳!是啊,我可是皇亲国戚,跟我们抢东西你可是要吃亏的,如果你们现在走的话我可以考虑放过你们!”然拍着胸脯说。   “看来这位姑娘很喜欢这个蝴蝶面具。算了薄欧兄,君子不夺人所爱”正气男笑着和邪魅男说。   “好吧,既然拓跋兄无所谓那我也不和这小丫头计较了”邪魅男微笑中带着一丝诡异看向我。   “小丫头?你个小屁孩儿说我小丫头,我会跑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我瞪着他,在现代我可是23了看他的样子还不到20吧,竟然这么无视我!   “在下已过二十二,难道姑娘比在下还大?”邪魅男好笑的看着我。   然拉过我在耳边说“你现在16不是23”我顿时哑言。   “薄欧兄失言了,姑娘莫怪。在下和薄欧兄还有事就不奉陪了,希望姑娘玩的愉快”正气男向我赔礼道歉然后拉着邪魅男就走。   “回头见,小丫头”邪魅男邪气的笑着不忘回头和我道别。   “回你个头见,以后最好不见邪魅男”我怒喊道,可惜他们已走远估计听不到了。   “行了,别为一个面具把逛街的心情弄糟糕了”然安慰我说。   我看着手中的蝴蝶面具突然想起来还没找那老头算账呢,这么大年纪了还出来骗人等我转过身找卖面具的老头时人和面具摊早没了呢。   “好了,回家吧天都黑了”然无奈的拉着我往回走。   “清晨早起心情好,啦啦拉...”我哼着歌伸伸懒腰呼吸着新鲜空气清凉还有花香。   古代的环境就是好蝴蝶翩翩飞,鸟儿喳喳叫,咦..那是什么?我来到假山旁边蹲下看着整齐的小队伍。   “原来是蚂蚁啊,你们在干嘛在搬家吗?我帮你们搬”我从一只蚂蚁身上拿下它们的食物然后放到附近的蚂蚁窝里,这蚂蚁还挺识趣掉头再去搬其他的食物。   丞淅来到大姐的院子看到自己的大姐蹲在假山旁边自言自语很是纳闷,自从大姐那次摔倒后脑袋受了点伤连性情都变了,虽然现在的大姐没有以前温婉可人但是现在的大姐比以前开心多了,大家都是看在眼里希望大姐过的快乐不要像以前那样伤心。   丞淅快步的来到梓媛身边好奇的问“大姐,你在干什么?”   “没看见我在帮蚂蚁搬家吗?”我抬头看看丞淅然后低头继续帮蚂蚁搬家。   “大姐,你没事吧帮蚂蚁搬家”丞淅把我拉起来然后伸手摸摸我的额头然后再摸摸自己的额头。   “哎呀,你懂啥!这叫帮人一事胜造七级浮屠”我打掉他的手蹲下来继续帮蚂蚁搬家。   “这句话是这么说的吗?”丞淅很疑惑看着帮蚂蚁搬家的大姐,自己的大姐何时有了孩童玩性了。   “额,好像不是。对了,你找我有事啊”我拍拍手终于搬完了,看着发愣的丞淅。   “噢,爹叫你去前厅呢”丞淅恢复神态说。   “嗯,知道什么事吗?”我爹?自从来了没见几次不知道这位“慈父”有何事。   “不知道,可能是大姐的婚事”丞淅眼神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很是低落。   “什么!不是吧呜呜..弟弟啊,你可要帮姐姐啊,姐姐不想这么早就成亲”我拉起丞淅的胳膊一顿哀嚎那叫惊天地泣鬼神啊,我可不想刚来就从一个大门不出掉到二门不迈同样悲惨的大宅门里,虽然事实并非如此。   “只要大姐不愿意,弟弟定劝爹给大姐退婚的”丞淅眼神坚定的说。   “真是个好弟弟啊”我感激的抱住丞淅,丞淅拍拍我的肩膀表示安慰我。   此时觉得有个弟弟真好,什么事都站在姐姐这边,无助的时候弟弟在身边就像有了依靠,心里暖暖的,这就是亲情吧。       正文 命中注定   [当记忆回归,她究竟是古代的一代佳人还是穿越来的一缕芳魂?]   我和丞淅各怀心事往前厅走去,还未走近就听见一个女人在哀求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也只是哀声叹气。   “老爷,就没有别的办法吗?让媛儿远嫁鲜于身边没有亲人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受欺负了只能忍着。老爷,你想想我们的媛儿得有多可怜啊”那个女人低声哭诉着。   “夫人,为夫也不愿媛儿远嫁,当初先父让我从商我本不愿但是仍然放弃了仕途开始从商,谁知还是不能逃脱命运的安排。”男人回忆着往事,字字心酸的说着。   我听着他们的谈话应该是漂亮阿姨和“慈父”,看来他们对这个女儿是很疼爱的,不过也不会扯上“命运”这么严重吧,我疑惑的看着旁边的丞淅。   丞淅忧虑重重地然后叹气正视我说“爹是因为大姐的出生才放弃官位的,我朝历代都是和外邦联姻巩固势力的,只是联姻的对象不是皇室中人而是官宦之家的小姐,皇室不愿自己的女儿远嫁外邦只能牺牲在朝官员的女儿所以爹不愿大姐成为皇室的牺牲品才弃官从商的。”   听到丞淅的这些话,我十分的感慨这真是位慈父,在尊崇着“士农工商”这个理念的古代,父亲愿意放弃自己的志向为了女儿的幸福,这是多么伟大的父爱啊!   “可是媛儿曾经为了他离家出走,现在是他来提亲的这也是老天注定他们要在一起”慈父很是伤感但又有一丝安慰的说。   “媛儿也是从那回来后一直闷闷不乐郁郁寡欢的,自那次摔倒起便不再提起拓跋勾似乎从没有过这样的人……”   听到拓跋勾三个字我的头突然很疼脑中不断的有影像浮现模糊不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痛,根本就听不进去他们下面说的是什么。   “姐,你没事吧”丞淅扶住快要倒下的我焦急的问。而我的头越来越痛脑中的影像飞速的转动,慢慢的一个白色身影出现一直在对着我微笑,还没等我看清他的脸他就消失了。   丞淅把我扶回房然后去请大夫,小央则扶我躺下盖好被子然后倒了杯水给我喝“大小姐,感觉怎么样了”   “好点了,你出去吧,我休息会儿”我现在只想安静的睡一会儿便让小央出去了。   小央刚出去便听到丞淅带着大夫来,小央说大小姐休息了,然后丞淅和大夫便走开了。   我闭上眼眩晕的感觉再次袭来渐渐的进入梦境,梦里出现一对相拥的男女他们的脸上都戴着面具,那个面具和我从正气男手里夺回来的面具惊奇的相似,而且他们脸上的面具拼起来竟是一只红色的大蝴蝶!   我惊讶的同时看到相拥的男女手牵着手带着诡异的笑向我走来,恐惧感席卷我全身我想往后退可是脚像是被定住一样不能动,他们慢慢的靠近,近在咫尺的瞬间一道刺眼的光射来..当我再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是床上的丝绸布幔,我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一场梦。   我坐起身看到了梳妆桌上的蝴蝶面具,好奇促使着我把它戴上,我走到桌前拿起蝴蝶面具回想着老伯说的话这个面具是有灵性的,虽然上次戴它没有效果但是它像极了梦里的那个蝴蝶面具。   我戴上蝴蝶面具相拥的男女再次浮现,我的警惕性也再次提高,他们依旧手牵手向我的方向走来同时脱掉他们脸上的蝴蝶面具,看到他们的面容我身心聚震,那男的竟然是正气男,而女的居然是我。不,不是我,这是原来的公冶梓媛!   忽然镜头转变,公冶梓媛独自坐在湖边哭泣嘴里一直重复一句话:拓跋为什么你不肯接受我?   难道以前的“我”离家出走,回来后郁郁寡欢是为了正气男拓跋勾?我摘下面具看着镜中的自己发呆,原来的公冶梓媛应该很爱正气男的,但是正气男没接受公冶梓媛情意,那这次正气男来提亲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正气男回心转意发现自己也喜欢公冶梓媛?我对着镜中的自己叹气,现在的公冶梓媛已不是原来爱你拓跋勾爱的死去活来的公冶梓媛了。   “媛儿,你没事吧”漂亮阿姨疾步飞奔到我面前随后进来的是慈父和丞淅还有几个丫鬟随侍。   “娘,我没事不用担心”我扶着漂亮阿姨坐下。   “我听淅儿说你是听到我和你爹的谈话才晕倒的?”漂亮阿姨和慈父都投来询问的眼神。   我瞪了一眼丞淅,干这事都有他。丞淅看到我瞪他,他只能低下头忏悔以后再也不干费力不讨好的事了。   “女儿啊,如果你不愿意大可告诉爹,爹绝不勉强你的。”慈父一向疼惜女儿受了委屈怎可再勉强呢。   “是啊,虽然皇上下旨赐婚了但是只要你不愿意我和你爹就算抗旨也不会委屈我女儿的”漂亮阿姨拉过我的手紧紧地握着。   都说孩子是父母心里的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摔了。可抗旨的结果都知道是不会好过的,我怎忍心让放弃志向的爹和委曲求全的娘再次受苦呢。虽然他们不是我的父母但是我已深深感受到他们对女儿的爱。   “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极!如若无父我为何怙?如若无母我为何恃?爹娘是要我做个不孝的女儿吗?!”我跪在他们面前哭着说父母的养育之恩做女儿的无以为报如果在连累父母受苦那就是做子女的不孝。   “媛儿啊,我的好女儿”漂亮阿姨也跪下来抱住我哭。   慈父也是满脸泪痕的看着我很欣慰有这样的好女儿。   “大姐,呜呜呜”丞淅被感动的哭了。   旁边的丫鬟也被感动哭得稀里哗啦,她们眼中的大小姐是个孝女。   从那天以后我这个孝女的名声算是传出去了,也从那起我忙起来了这是为了两个月后公冶梓媛准备的婚礼到那时估计我已经回现代了这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媛,准备的怎么样啊”然跑进来看到我正在整理衣物。   “我也不用准备什么,都是漂亮阿姨和慈父准备呢”我整理好衣物,着一身轻装坐在然面前。   “你确定你要嫁给鲜于国王子拓跋勾那个正气男?”然很了解我,一见钟情可以有但是以身相许是不可能的。   “最近脑子里总是浮现‘我们‘在一起的画面,很开心虽然不知道正气男为什么要躲避。而且两个月后我们回现代了公冶梓媛也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这样我们也算是成就了一段佳话吧”我把我作为媒婆的计划说出来,然却不说话了皱着眉头深思中。   “我们来这里是玩的却还没玩就要回去了吗?我不要回去~去~去~去….”然仰天大吼,回音四起天空中一群乌鸦飞过。。。。。。。。      正文 渐入心扉   [看到他惆怅自己也难过,是愧疚吧…而她的忧伤又牵动了谁的心?]   “这是谁不想回去啊?”走近来一个身穿淡黄色裙子的小姑娘,鹅蛋脸很俏皮但是语气很是霸气。   “你谁啊”然不服气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   小姑娘抬眼看了一下然也不回答只是把手中东西放到我面前然后说“小妹听说姐姐要远嫁鲜于国了,要知道那种荒凉的地方哪有咱们皇甫国的东西好,希望姐姐到了那不要委屈了自己。这个是小妹的一点心意”小姑娘旁若无人的只是自顾自的说。   “谢谢,达奚妹妹”我也迎合的说着,不想和一个没娘的小丫头计较。   然看到小丫头没把她放在眼里很是生气但是也不好在这发火毕竟这不是她家。   “那姐姐休息吧,小妹告退了”小丫头说完也不等别人说话转身走了。   然立刻火冒三丈冲着门口就喊“谁家的孩子这么没礼貌啊,居然当我是空气,见到长辈不知道行礼啊何况我还是郡主呢真是目无尊长………”然一直骂道口渴才坐回来喝水。   “行了,别和一个小丫头计较了,有失你郡主的身份”我忙帮她倒水给她消消火。   “这家里到底谁是老大啊,你怎么就能忍呢”然为我抱不平道。   “郡主您就别动气了,二小姐从小没有娘亲,老爷可怜二小姐所以什么事都依着二小姐,其实二小姐每次看到大小姐和夫人在一起说笑聊天时都会在自己的房间哭的。”站在旁边一直看着的小央说。   “我说小央你到底是谁的丫鬟啊竟然胳膊肘往外拐!”然这气没处发就转向小央了。   “我…”小央被然训的无话可说只得低下头站在那。   “好了,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若不是达奚不想让别人看不起也不会这样霸道的,郡主有着宽广的胸怀何必容不下一个小丫头呢。”我好说赖说终于然的气算是消了点然后非拉着我去逛街,为了不让然的星星之火再燃起来我也只好奉陪了。   <大街上>我和然刚出府没走多远,然盯着不远处怒气再起“那不是那个臭丫头吗”   我看向然指的地方有一个黄色衣衫的小姑娘在给跪在地上的乞丐施舍钱币。   “她有这么好心?那个乞丐怎么贼眉鼠眼的,臭丫头给钱他们好像不是特别喜悦。”然说着那个两个乞丐一个东张西望一个则是深情的看着达奚已经远走的身影,很是奇怪。   “那不是百里和左丘吗?”然指着前不久刚问过名字的乞丐。   我顺着那个百里看向地方的发现一个很熟悉的面孔向他们传递信息然后消失在转角的路口。   “他们看起来不像是乞丐,眼里没有看到钱的贪婪好像更不在乎过客给他们多少钱,他们只是再应付而已”我对然说着我的发现,然却像看到什么吸引人的东西高兴的跑走了。   我好奇的跟上然才看到从眼前的药铺走出来的欧阳风,然忙上前打招呼“欧阳公子这是给谁买药呢?”。   欧阳风看到我们也很高兴的和我们打招呼然后神情黯淡下来说“这是给祖母拿的治腿的药。”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事说“对了,听说公冶小姐和拓跋兄要成亲了,在下先恭喜了。”   我听到这话苦笑的说“谢谢,只是欧阳公子认识拓跋勾?”   欧阳风道:“拓跋兄,薄欧兄都是在下的好友,现他们都暂住在我的家里。”   然一直花痴的盯着欧阳风听到拓跋勾在他家里就要去说是拜访友人说白了就是要去欧阳家里联络感情。欧阳风听然这么说也很乐意邀请我们去,我也就盛情难却了。   我们穿过繁华街道然后左拐右拐又进了一条热闹的大街上,再往前走了一刻钟就看见欧阳府了,看这建筑装潢应该是个大户人家,欧阳风在前面引路和讲解也偶尔有下人跑过来行礼,我们是绕过假山穿过花园走在过廊里边欣赏边啧叹这古朴优美的山水花卉。   欧阳家在皇甫是数一数二的人家,欧阳的父亲曾是皇上幼时的伴读,在几年前欧阳的父亲因病去世了母亲在那一年也过世了,现在欧阳府就只剩下他的祖母和他自己了。   我们跟着欧阳拜访了他的祖母然后来到他家后院找拓跋勾,刚进后院就看见薄欧手拿一本书坐在树下的石桌前发呆,思绪不知早飞到哪里去了。   “薄欧兄,怎么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听到欧阳的声音,薄欧回过神来看到公冶梓媛一行人的到来尤其是公冶梓媛眼里放光,心情顿时高兴起来。   “小丫头,你来了啊。”薄欧欢喜的看着公冶梓媛。   皇甫然很是费解薄欧看向媛的表情但是媛似乎不领情。   “我是来找拓跋勾的!”我看着薄欧叫我小丫头很是不爽你还老头子呢。   薄欧看到梓媛这么直接明了本来高兴的心情一下子很低落,也没再说什么便告明拓跋勾的所在处。   我来到荷花池站在不远处的一棵树旁静静看着站在荷花池边的拓跋勾满脸惆怅的望着池里盛开的荷花吟道“凤凰双双对,飞去飞来烟雨秋,而如今,凤去了,凰空留。”   伤感的拓跋哪里还是当日街上和我说话的直爽正气男。看着忧伤的拓跋我的脑中有模糊的影像一直在不断的浮现,看到现在的拓跋我的心隐隐作痛,如果是原来的公冶梓媛应该会更痛吧。   “丫头,怎么在这傻站着不过去呢?”薄欧走到梓媛的身边看到梓媛望着池边的拓跋神伤很是心疼。   听到薄欧叫丫头也不想再和他争,只是看着拓跋有很多疑问,便问薄欧:“你给我说拓跋吧。”   薄欧很是奇怪的看向一直望着拓跋的梓媛说:“你应该比我了解他啊。”   “那你为什么还喜欢我,你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吗?”我反问,我要是知道我就不问你了。   “那个..这个..”薄欧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说,这次与梓媛相遇和以往大不同可就是不知道如何说。   “我和以前不一样了,而且在街上与你们相遇也没认出来你们而是把你们当做陌生,不似以前的温文尔雅的公冶梓媛了。”我转头看向薄欧说出他的疑虑。   薄欧很惊讶的看着我,我继续道:“公冶梓媛既然把你们当做陌生人最后却同意了嫁给拓跋,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所以才让百里和左丘装作乞丐监视公冶府,看看公冶府在搞什么鬼!”   当初看到的熟悉面孔就是刚进后院看到薄欧发呆才想起来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薄欧被人说中了他的计策而且是个小丫头很是没面子。   “如果是我失忆了后来记忆又恢复了呢,并不是公冶府在搞鬼。你会相信我吗?”我没有回答薄欧的问题而是反问他。   “我相信!”他坚定的眼神让我很有安全感。   “谢谢”我微笑看着他,真的很感谢他相信我。      正文 不虞之隙   [误会常常有,但是解释并不代表会相信,她该如何是好呢?]   “嘶~”薄欧抬着胳膊使劲甩了甩,很难受的样子。   “你胳膊怎么了?”我问。   薄欧听到我的询问停止了动作然后笑呵呵的说:“没事,可能是刚才看书一直一个姿势久了,胳膊才会有点麻疼。”   你那是在看书吗?分明是在发呆。再说麻疼也不至于这么久看他的脸都快疼的扭曲了。   “把胳膊伸过来。”我说。   他听到我的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很乐意的把胳膊伸到我面前。我让他屈肘,然后找到他肘内侧天骨鹰嘴与肱骨内上髁之间凹陷中的小海穴(就是胳膊肘外侧突起的骨头旁边的凹陷处)轻轻按压一会儿。   看着他很是享受的样子就想恶整一下,想了想还是算了咱是个善良的人。   “怎么样了,好点没有?”我问。   “嗯,好多了,你怎么知道手麻的时候要按这里?”他看向我按揉的地方问。   “这是一个可以暂时缓解肩肘臂疼的穴位,至于我怎么知道的,忘了。”其实咱也是久病成医的,平时趴在桌子上压着胳膊睡觉,血液循环不好就特别的麻,按揉一下小海穴马上见好。至于怎么知道小海穴的,咱真的是忘了。   薄欧诧异的看着我,一副怕我给他整残了的表情。   “你们在干什么?”拓跋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我立刻松开薄欧的胳膊要解释的时候,薄欧说:“我胳膊麻了,她帮我揉揉。”   完了,就薄欧说的拓跋肯定认为我们有奸情的,我猛瞪薄欧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刚才帮你,你这是恩将仇报吗!薄欧没看我,一副没做亏心事不怕拓跋看的表情。   拓跋看了我们一眼,面无表情的转身走了。看到拓跋要走我忙上前拉住说:“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出于好心而已!”我十分委屈的看着他。   “是吗?那你对我呢?是不是也是同情的呢?!”拓跋立刻从面无表情急速升为被戴绿帽子的嘲笑。   看着拓跋这么疑心,为了让他安心,我用尽全力表现出最深情的表情望着他说:“容华一朝尽,惟余心不变!”我都这样表示忠心了应该相信我了吧。   “惟余心不变吗?为什么那天在街上你却装作不认识?”他压制好久没问是一直不相信梓媛会变心,现在只想得到一句相信梓媛的理由。   “如果我说我失忆了,前不久刚刚恢复记忆呢?”我小心翼翼盯着他,就怕他不相信我。   结果他还是冷哼了一声道:“你还要用多少无稽之谈来搪塞我!”   我真替原来的梓媛惋惜,你那么爱他,他却不相信你。   “既然你不相信我,为什么还要娶我?”他都不相信自己的妻子娶回去那“我”不是每天在悲哀中度过啊。   他缄默了然后神情忧伤的从我身边走过,瞬间凄凉的气息弥漫四周。看着他的背影我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梓媛你是怪我伤了拓跋的心吗?   “他是因为一个承诺。”站在身后的薄欧看着事情的发展他一个外人无从插手,等到拓跋走了才来到公冶梓媛身边,他既不想看到梓媛伤心也不想拓跋伤心,虽然自己也喜欢梓媛但是他不会用卑劣的手段得到梓媛,也不想失去拓跋这个朋友所以他选择默默守护这两个人。   “什么意思?”我看向薄欧,难道这不是两情相悦的事只是一个承诺才把两个人绑到一起?   薄欧像是看出我的想法,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我道:“当初拓跋来皇甫国进献贡品曾在公冶府小住,你对他一见钟情,到拓跋要回鲜于国时你还为他离家出走跟他来到了鲜于国。”   薄欧看看梓媛没有表情,继续道:“这一年里你紧跟在拓跋身后他去哪你也去哪,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帮他,他再是木头也会被感动的。一年后你突然说你要回家还要拓跋答应去公冶府提亲,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嫁给他。他当时没有答应可是在你走后,他就求鲜于国国王赐婚,结果你却把他当做陌生人!”   “你不是即墨国的人吗?怎么对我们的事这么了解?”我眯着眼睛看着薄欧,严重的怀疑他是偷窥狂,不过曾经的“我”好像很勇敢嘛,为了爱大胆去追。   “我当时游历在皇甫国遇上你们,也在公冶府住了一段时间然后跟着拓跋去鲜于国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一个你,最后就一起走喽。不过你不是都恢复记忆了吗?怎么这些都没记起来吗?”薄欧很是怀疑梓媛的记忆到底有没有恢复。   “……”我还是因为受了刺激才记得喜欢拓跋,其他的就更别提了。   “你好像在帮拓跋,你不是也喜欢我吗?”我赶紧转移话题。   “喜欢不等于要得到,更可况你也不喜欢我啊。”薄欧不喜欢藏着掖着所以有什么就说什么。   “恩,都是大实话!”   我们相视笑了,薄欧这个人还不错,性格直爽,胸心广阔,为朋友两肋插刀,两个字形容就是可爱的人儿啊。   <公冶府>晚上躺在床上盯着床顶的纱幔久久不能入眠,想着今天拓跋和薄欧的话。原来的公冶梓媛是深爱着拓跋的,如果不是我的贪玩来到这个时空,可能拓跋和梓媛已经幸福的在一起了。   如果我是原来的公冶梓媛,在街上第一眼就能认出他。如果我是,一定不会让他如此悲伤。如果我是,他一定会很快乐。如果我是……   可是,我已经不是原来的公冶梓媛,不仅没有让他感觉到幸福还让他一直误会伤心。   我的到来就是个错误,原本应该幸福的两个人现在却在互相猜忌互相质疑,如果不是当初的梓媛毅然决然的下定决心让拓跋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迎娶她的话,那我岂不是破坏了一段佳话,难道原来的梓媛有预感要发生这样的事吗?   也是,如果不是你有先见之明我想两个月后我离开了,你看到这一切会有多伤心多恨我啊!我很自责,这并不是我所想要的,眼泪不住的流下滴落在木枕上,在这寂静的夜晚眼泪落在木枕上的声音格外的大,像是在感叹曾经两个有情人如此曲折的感情。      正文 重归于好   [人这一生有一半的时间都在错过,无论是人还是事。]   “媛,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皇甫然走进屋看到发呆的公冶梓媛,就连她进来都没有察觉。   “你来了,我在想我们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要结束这段异世旅回现代了,可能再也见不到这些人了,我想我会想他们的”看着窗外的落叶徐徐地飘下,天气也慢慢的在转凉,正是离别的时节不免让人有些伤感。   “嗯,到鲜于国的时间正是一个月,那个时候我们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和他们告别”皇甫然想着欧阳风白衣飘飘的背影很是舍不得离开。   “我们只是旅行过客,这里不属于我们。不想了想多了只会徒增烦恼。对了,你找我干什么?”我轻轻拍拍脸让自己精神起来。   然回过神来笑嘻嘻的看着我,感觉到很浓的阴谋味道,我起身要走结果被然拦住按坐下来。   “小央,把本郡主的盒子拿过来。”听到皇甫然的喊声,小央拿着一个棕色的小盒子就进来了,然后转身又端进来一盆水。   “郡主,准备好了。”小央站到旁边说。   “我新发明的面膜试试呗,效果很不错的!”然说着从小棕盒里拿出一碗黑糊糊的东西放到我面前。   “你拿我当你的小白鼠啊,我不干!过两天就要启程去鲜于国了,万一过敏了起红疹,你让我怎么见人啊”我把面前的碗推开,前几天还听说然拿下人练手结果第二天人家脸上都带着红疹“上班”那叫一个惨啊。   “这次我保证绝对不过敏,这是经过‘几万’人民验证过的。这种面膜当然现在是叫面浆,都是有草药熬成的,针对于过敏皮肤者用的。有利而无害的”皇甫然说的头头是道并期望的看着面前这位“小白鼠”。   “那我就试试?”虽然还是心有余悸,但是朋友是用来相信的。   接着然让我洁面后躺在贵妃椅上然后在我脸上开始涂那黑糊糊的面浆。然说这面浆有保湿、美白、滋润为一体的功效,可以改善面部机能使其坏死的细胞可以重生。虽然有点夸张但是并没有草药味道而是很清香。   “然,你这里面放的什么啊,很香,有牛奶吗?”我问。   “没有,牛都在田里干活呢谁给你弄牛奶,更何况喝的都很少还能给你浪费做面膜啊。这是由大枣水还有几味香草熬制的。”然一边往我脸上涂一边说。   “哦”没有牛奶吗?那人家都用牛奶洗澡是从哪里弄来牛奶的?   “好了,一盏茶的时间就可以洗了。”然说着边洗洗手然后坐在桌前开始吃糕点。   小央可是忙了,一会儿端茶倒水一会儿又去厨房拿糕点,这丫头到底是哪家的人啊全去伺候她了。   “喂,把这当你家了,连我的丫鬟你都使唤。”   “哎呀,不要那么小气好不好。”皇甫然笑嘻嘻的说,又拿起一块糕点放到嘴里。   等然快把桌上的糕点吃完的时候,时间也到了,洗完脸还别说感觉脸比以前光滑了好多,照了照镜子也比以前白了许多,效果还是不错的。   我笑呵呵的走到桌前把剩余的糕点往然面前一推说:“您接着吃,不够还有。”   然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虽然嘴里塞满了糕点不能说话但是指了指其他的空盘子,我马上对小央说:“快,给郡主再端几盘糕点。”   小央听到我的吩咐,立马小跑去厨房了。   “姐,咦?皇甫姐姐也在这啊。”正在享受美食的我们,突然听到从门口传来丞淅的声音。   “噗”丞淅突然造访让正在海吃的然喷了一桌。   “咳咳…能不能来的时候带点声音啊!”然愤怒的斜了一眼丞淅没好气的说。   “额,好吧,下次来现在门口叫两声皇甫姐姐。”丞淅向然道歉。   “……”   “弟弟,你找我啊?”我赶紧打破僵局。   “嗯,拓跋大哥找你,在咱家花园。”丞淅说。   拓跋找我会有什么事呢?昨天闹得不愉快难道今天是来向我道歉的?   “哦,我去看看。”说完我就往花园走,思前想后也不知道他找我干什么。   来到花园,看到的依旧是他的背影,在阳光照耀下他的背影还是那么的凄凉孤独,我走到他身边问:“你找我?”   他转过身正好挡住那刺眼的阳光,脸上没有表情:“我们还是不要成亲了。”   “为什么?”我悚然一惊。   “难道让我娶一个不爱我的人吗?这样对你对我都是折磨。”他冷淡的说。   “你为什么就是不听我解释呢?”我真是痛心疾首,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深爱他的人,难道那个承诺也可以这么轻易的丢下吗!   “亲眼所见,你心里已经没有我了!”他冰冷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   我深呼吸调整一下情绪不然我会气爆的,他怎么这么倔强:“有时候亲眼所见往往是最容易让人相信的谎言。你可还记得我们的蝴蝶面具,那一对蝴蝶面具是我们在面具店自己做的。你说这一对蝴蝶面具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即使在我失忆的这段时间仍然把它放在身边,虽然不知道它是怎么来的但是我知道它对我很重要,直到我记起你。”   我看着拓跋的表情慢慢变得柔和。继续道:“可你却再三误会我,不让我解释。拓跋,我们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后悔好不好?”   我已泣不成声,已经不知道是被自己感动还是被公冶梓媛的执着而感动。   拓跋拥我入怀紧紧的抱住我,低哑的声音说:“对不起!”   就三个字让我瞬间释然,他还是爱公冶梓媛的,他还没有放弃公冶梓媛,我松了一口气,终于把他留住了,靠在他结实的胸前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很是温暖。   恍惚中,时光停滞,岁月静好。     正文 玄尘道观   [戏中人,石与花,溪花弄影。]   在临近去鲜于国的日子,皇甫然拉着众人去[玄尘道观]求前程姻缘。   “据说这[玄尘道观]曾是皇家重地,自皇伯伯继位以后这个道观就无人问经了。”皇甫然带领着大家来到山脚下说,遥望山顶的道观还真是望“观”兴叹。   “这山高耸入云,云雾缭绕,一望无‘观’啊!”欧阳风感叹道。   “你确定这是皇家重地?[玄尘道观]?”薄欧仰头寻找着道观的影子问。   “确定,欧阳风、丞淅你们说是不是?”皇甫然看着那两个本地人问。   欧阳风和丞淅皆点头表示肯定。   “[玄尘道观]曾为皇帝炼制丹药,自现在的皇帝继位后就禁止宫内有丹药出现,所以道观就被搁置了。”丞淅给大家讲解道。   “看来皇帝还是开明的,不迷信啊!”我说。   “这么高的山,我们还是快点上山吧,到山顶天也就黑了。”拓跋望着直上云霄的山说。   我望向无尽头的台阶,黑线一大把,这不是折腾人吗,我一个懒人爬这么高的山,天黑?就怕第二天也到不了。   “我不去!”   众人看向我,看的我毛骨悚然。   “太高了,一口气爬上去累死的。”我小声的说。   听后众人皆蔑视......“又不是不让你休息,走累了可以休息的啊。”然说完领先踏上第一个台阶。   “可以休息啊,那..那你们先走,我先休息会儿”我慢慢向后退。   然转身给了众人一个眼色,拓跋和薄欧一人架我一只胳膊,拖着我往山上走,然、欧阳风、丞淅紧随其后。   “啊!啊..你们太过分了,我不上去,呜呜呜”泪流满面的我控诉着,可是他们仍继续前进。   我一路的哭喊,他们仍是铁石心肠。我已经喊的筋疲力尽了,索性不喊了装晕,最后拓跋把我抱起继续爬,我在他温暖的怀里听着有节奏的心跳睡着了。   “媛,到了,醒醒。”拓跋把我叫醒从怀里放下来。   “嗯?到了?”我揉揉眼睛看着已经渐黑的天说。   这时两个头戴庄子巾身着道服、云袜、十方鞋的中年一男一女从[玄尘道观]大门走出,来到我们面前说:“诸位请随师妹去宿处洗漱,再由小道带领诸位去进食。”   我们众人由坤道带领到各自的房间洗漱,在道家中男称乾道,女为坤道。   “坤道,何为洗漱?”然问。   “洗漱既为洗尘,洗掉身上的灰尘,以便进食干净。”坤道解释道。   “就是饭前洗手呗。”我说。简单的一句话弄这么复杂。   “姑娘说的对。”坤道微笑的看向颇有慧根的公冶梓媛。   众人听后皆顿悟!   我们洗漱完后,跟着乾道去吃饭。人很多都是来求前程姻缘的,我们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坐下,饭菜是胡萝卜、青菜、一碗豆腐汤、几个馒头。   皇甫然看着这清汤饭菜说:“道家还真是养生啊。”   “他们不吃肉吗?”丞淅一个白痴的问题,众人白眼。   欧阳风笑笑说:“吃啊,只是不吃牛,马一些灵性极高的动物。”   众人费解的看向欧阳风,欧阳风解释道:“据说是在道教里,牛和马是有官职的,如牛头马面,马使爷等,所以敬这些「神职人员」不吃马及牛肉。也有的说牛一辈子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终生劳作,普济众生,太过辛劳,故不能吃。”   欧阳风“咳咳”清清嗓子接着说:“还有的说道教教祖太上老君的座骑是一头青牛,后人为了尊敬他衍生爱护座骑,所以修道之人都不吃牛肉。”   “噢,原来如此啊!”众人觉悟。   翌日,大家都起早来到道厅开始求前程问姻缘,我和然来到一个看似古道仙风的白须道长桌前坐下。   “道长,我们…”没等我们问,白须道长先开口了:“两位姑娘是来自异世,但是其中一位原本就是这个世界的人,而另一位在不久后将离开。”   听到白须道长的话我和然皆是惊讶,白须道长说的原本是这个世界的人是然,而离开的人是我。   “道长,有什么办法让我们不分开?”然哀求的眼神向白须道长求解。   “万事终为尘,是非任由他。缘深自不会分开。”白须道长笑笑起身走了。   场景转换现代[穿越旅行社]穿越前:待媛与然躺在床上灵魂穿越以后,[穿越旅行社]瞬间变成山顶高处的[玄尘道观]。穿越主管变成了白须道长,众旗装女变成了[玄尘道观]的乾道与坤道。   场景转换古代[玄尘道观]“呜呜呜…”我与然抱在一起大哭。   拓跋他们看到我两人哭便来询问发生什么事了,我与然看看他们然后继续哭,告诉他们他们也不会知道,以后只有我与然相依为命了,众人觉得没有可以帮到我们的也就随我们哭了。   “姐,你们别哭了,我们该走了,虽说下山快但是到家也就黑了。”丞淅提醒着这两个互相慰藉的女人。   “是吗,那我们不哭了,走吧。”然拉起我擦擦眼泪说。   我也点点头。   我们走出[玄尘道观]望着蓝天白云满腹惆怅。   拓跋走到我身边说:“用不用我抱你下山?”   我看着拓跋有些红晕的脸还真是欲哭无泪,然后淡淡的说:“不用了,我想自己走。”   我与然心照不宣的并肩走在这石阶上,感受着即将分离的痛苦。众人看着梓媛她们凄凉的背影伤感中带着疑惑。      正文 离别之际   [这次我离开你,你笑了笑,我摆一摆手,你和我之间以后便是两个世界。]   自从在[玄尘道观]暂别便开始准备上路的行囊,公冶府空前的热闹,院子里都是家仆来回忙碌的场景,只有我的小院还算是安静,因为怕麻烦只让小央和一个机灵的丫头整理我的贴身用品。   早上去和慈父、漂亮阿姨道别又是一场儿远行母不舍泪流满面的场景,临行前漂亮阿姨说:“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是父母永远是儿女避风的港湾,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就告诉爹娘,爹娘必帮你。”   有了漂亮阿姨这句话,心里很是温暖。无论走到哪里他们都是依靠,他们不会背弃你,更不会伤害你,不管你做什么他们都会支持和保护你,也只有父母才会无私的奉献他们的青春为的只是他们的孩子能够快乐幸福,真的很感谢有这样的父母。   公冶府门前已是一排排大红色的嫁妆足足十多辆马车很是壮观,我都怀疑半路劫道的会不会很多。我出了府直接上了马车,如果再与慈父和漂亮阿姨道别我怕我会哭爹叫娘的不肯走。   车队开动了,我透过窗户的薄沙看到已经泣不成声的漂亮阿姨由慈父扶着望向我们缓缓行驶的车队,虽不舍但是是自己的选择。   这次同行的有薄欧、丞淅、然、小央还有新郎拓跋。薄欧本就和拓跋一起,丞淅是送行兼护送嫁妆,小央是陪嫁丫鬟和打杂的几个家仆坐在一辆车。至于然,我们是不能分开的,所以她也跟着来了。   “媛,别难过了,以后会有机会再见的。”同坐在马车里的然安慰道。   “恐怕没有以后了。”自从知道我即将离开这个世界就一直等着那天,没有生活的欲望了。   “嗟余只影系人间,如何同生不同死啊!”皇甫然高声长叹。   “喂,还没死呢!”梓媛一记白眼送给皇甫然。   “好吧,咦?今天美男们都是一身劲装啊,好帅啊,谁说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啊,这不就是王子中的王子吗!”皇甫然很是欣赏的看着窗外骑着马的三个人。   我顺着然的方向望去,果然是一道亮丽的风景,拓跋是一身白色的劲装,显得温文尔雅又不失傲气。薄欧是暗紫色束身衣,特显身材很好看。丞淅则是暗红色衣袍,黑色腰带,公子哥的“气质”惊艳四座啊。   “丞淅这是要成亲了,穿的这么艳。”皇甫然道。   “咱娘家人的气势不能输,这样才有脸面啊。”梓媛很骄傲的说。   “也是,你们这十多辆嫁妆加一个美男还有几十个高手护送,这气势,厉害!”皇甫然朝梓媛竖起大拇指说。   “那是!”梓媛很是得意。   就这样和亲之路慢慢悠悠的走了半个多月,一路上也算是相安无事,偶尔出来几个‘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劫道的山贼,但是山贼一看这几十个高手一亮剑还没打就吓跑了。   但是我总觉得危险在慢慢向我靠近,很不安。然这几天说坐在车里闷就把拓跋叫到马车里陪我,自己去和丞淅骑马了,都不知道安慰一下心情很是失落的姐妹。   “梓媛,你没事吧,怎么最近总是再发呆。”拓跋关心的问我然后轻轻的抱住我说:“我们还有几天就到了,不要担心我们会幸福的。”   我拍拍他的背告诉他我没事。   “我不希望你再有事,我不能再失去你,你知道吗!”拓跋饱含深情的说然后抱的紧了些。“是你非要闯入我的心里,让我有了牵挂。我就不允许你走出去!”他的话虽然霸道但是很温柔。   我环住他的腰靠在他怀里,觉得我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幸福。   “你知道吗?第一次见到你,你是那么活泼可爱每次都带给我惊喜,其实我早对你上心了只是你没发现。还记得我们的[梅语园]吗?你说那是我们的定情地。”   拓跋回忆地说:“还有[伊人亭]是你夜里最喜欢看星星的地方,那时你的一言一语一颦一笑我都依稀的记得。当我决定娶你为妻的时候你却失踪了,当时我的心一下空荡荡的不知道怎么办,我开始疯狂的找你,直到..”   “你不要再说了!”我推开他转身背对着他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原来的公冶梓媛才是他的唯一,我只是一个过客。现在的我连一个过客都不是,因为他都不知道我不是原来的公冶梓媛,只是一缕魂!   “拓跋公子,大小姐客栈到了。”小央掀开帘子说。   我擦了擦眼泪走下了马车,拓跋有些不知所措下了车。   “梓媛,你怎么了?”薄欧看着梓媛黑着脸走过来有些担心的问。   我看着薄欧,想借他的肩膀哭一下可是理智说不行,我只能摇摇说没事。   薄欧看看梓媛又看看后面的拓跋,拓跋也是一副无解的表情。   “然,你怎么不进去?”我来到然身边看然一直抬头注视什么一会儿又抚头思考什么。   “[不悔客栈]?难道这客栈有后悔药?”皇甫然觉得客栈的名字很有意思。   “后悔药?说不定是老鼠药呢,走了!”我拉着然走进客栈。   薄欧、丞淅和拓跋也随后走进来了。我们坐在一个角落,客栈里生意很好,人来人往。   “客官想吃点什么?”这时一个小二摸样的人笑呵呵的问。   “你们都有什么?”皇甫然问。   “有不悔菜,不悔汤。”小二介绍道。   “什么是不悔菜不悔汤?”皇甫然好奇的问,我们也好奇的看向小二,结果丞淅说“都点上,上了就知道了。”   “好嘞,客官稍等片刻。”小二迈着小二步伐就走了。   “你!你!还真速度。”皇甫然怒瞪丞淅道。   我坐在拓跋对面却不想直视他,我没有勇气看他,怕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流下。然和丞淅坐在我右面,薄欧坐在我左面却一直时不时看隔桌四个男子,那四个男的都是身着黑衣像是一个门派的“工作服”,本来想再打量一下却听到然的话。   “还有几天就到两个月了,媛,怎么办?”   我知道然在说白须道长的话,我该离开了,却对这里有了感情。   “皇甫姐,你如果想大姐了可以来看她啊。”丞淅以为过几天到了鲜于国梓媛和拓跋成亲,皇甫然他们就要离开了,所以安慰皇甫然以后有机会见面。   然没说话,我和然对视后沉默。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两个月的时间到了,可是回去的却只有我自己。    正文 再世重生   [重生只为遇见你,你还会等我吗?]   就在我们各自想事情的时候,周围一片寂静,薄欧大喊:“小心!” 随后密密麻麻的毒针向我们飞来,拓跋和丞淅拔剑挡了一部分毒针便起身和那四个黑衣人对打起来了。薄欧护着我和然往后躲,可是毒针还是不断的射向我们,薄欧用身体替我挡了毒针但我还是不幸中了一针。   然看到这一场面已经吓到了,忙扶住倒向我怀里的薄欧。   “薄欧,你怎么样了,别吓我啊!”   我右胳膊已经开始麻了,只能用左手扶着薄欧。薄欧看着我,嘴角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薄欧,你振作一点,不能睡!”然边推边着急的叫着薄欧。   “薄欧!薄欧...你快醒醒啊,谁来救救他,求你们了!”我向客栈里已经躲到角落的食客们哭喊着求救,食客们都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我看着薄欧每呼吸一下,身上的毒针就会刺入皮肤一点,我的心已经揪起来了,也不管自己肩膀的毒针是否也在加深,把薄欧抱在怀里。   只知道薄欧不能有事,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是他在我无助的时候让我感到一点温暖的,是他在我难过的时候安慰我,是他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把我护到身后的。可是他受伤了我却不能帮到他,我想把毒针拔下来又怕血流不止。   “薄欧,你不能有事,如果连你也离开我,我该怎么办?”我哭着叫着薄欧。   薄欧听到梓媛的呼唤,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已是泪人儿的梓媛,脸色苍白如纸,气若游丝的说:“如果有…来世,你会…选择我吗?”   此刻我的胳膊已经没有知觉了,眼神迷离,眼前的薄欧只有模糊的影像,意识开始涣散,体力在快速的被毒素侵蚀已经不能再承受重量我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如果有来世,我会选择你!”   用尽全力说完后我抱着薄欧华丽的倒下去了……   “这是在哪?”我做起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是在一个不大的蒙古包里,空气中没有血腥味而是淡淡的奶香混杂着草香味,我动了动胳膊竟然不疼不麻很灵活的,等等!这里难道是鲜于国,那我又是谁?   我起身来到盛满水的脸盆前,“啊!”这不是,这不是现代的我吗!难道我回到现代了?可是怎么会在蒙古包里呢?   “姑娘,你醒了。”白须道长端着吃食走进来。   “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我要离开这里吗?还有我怎么在这里?”我走到他面前问。   “这个?姑娘先坐下,听贫道慢慢道来。”白须道长把饭菜放到很低的小桌上,示意我坐下。   我来到小桌前坐下看着白须道长:“说吧”   “事情是这样的,你的到来本是一个意外,你的有缘人不是拓跋勾。这次让你做回自己再次重生是为了让你遇到你的真正有缘人。”   “就这么简单?那然怎么样了?”   “她本是这里的人。”   “等等,我们是从[穿越旅行社]来的,两个月时间到了怎么没有回去?”我很疑惑这到底是旅行社搞鬼还是所谓什么有缘人。   白须道长仰望45度角,想着这个旅行社本来就是[玄尘道观]变幻的,只是让那两个有缘人遇见才把那两个小丫头骗来的,要是她们知道是骗过来,是不是…..白须道长摇摇头不敢再想。   “怎么了?说啊!”看着白须道长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害怕的样子。   “天机不可泄露!”白须道长坏笑的说。   “……”   “那我的有缘人是谁啊?”   “遇到就知道了。”   “……”   “那什么时候能遇到?”   “这个…”   “行了,天机不可泄露是吧。”   “姑娘,有慧根!”   “额!”   天色渐渐暗下来,我和白须道长用过晚饭,他说现在在鲜于国内,人生地不熟不要乱走,说完就走出帐篷了。白须道长走后,我把身上现代的衣服换上草原的衣服然后躺在厚厚的地铺上要美美的睡一觉。   “夜半三更天哟盼媛归,寒冬腊月哟盼...”这是谁吼呢这不是扰民吗,咦?怎么有点像然的声音,我从床铺爬起来跑出帐篷看到有三个人站在不远处的草原上。   “大半夜吵什么吵啊,还让不让人睡觉啊!”从旁边的蒙古包传出来的抱怨声,站在草原上的两个人赶快捂住第三个人的嘴巴。   “你都这样喊了七天了,大姐不是好好的在拓跋勾身边吗!怎么在这喊啊,如果想大姐了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丞淅松开手说。薄欧也松开了手无奈的看着皇甫然。   皇甫然没好气看丞淅“你懂个啥啊,那个是”   “然!”听到喊声,他们三人回头看向声源处。   “你是!”然惊喜的看着我。   我跑过去抱住然哭了起来“然,呜呜呜...然啊!”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唔唔唔。。。”俗话说老乡见老乡眼睛泪汪汪,我们是痛哭了半个时辰啊。   “这位姑娘是?”丞淅看到我俩不哭了才发问。   我怕然说漏我扯了一下然的胳膊说“你好,我是…”   我不能用以前的名字,那怎么办?算了,胡乱说一个吧。   “那个..呵呵,我是皇甫然的朋友狄笑笑,叫我笑笑就行,请两位以后多多关照。”然疑惑看着我,我朝她用力的眨眨眼,然恍然大悟似的向他们猛点头。   “原来如此你在草原也有朋友啊。你好,我是皇甫国的公冶丞淅。”丞淅拱手说。   “在下即墨国薄欧。”薄欧说。   再次看到薄欧,健康的站在我面前很是高兴。   薄欧看着面前的女孩,大眼睛圆嘟嘟的脸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很是可爱,只是她为什么一直看着自己傻笑呢。   “喂,笑笑!”皇甫然很快适应狄笑笑的这个新名字,并提醒正在盯着薄欧色眯眯笑的狄笑笑。   “啊,噢,你们这是去哪啊?”   “我们只是出来走走,这就回去。”薄欧说。   “嗯笑笑,走去我帐篷。”皇甫然拉着狄笑笑就往自己的帐篷走。   草原上只剩下薄欧、丞淅两人看着走远的两个人。   “丞淅,我觉得那位狄笑笑姑娘有点眼熟尤其那双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薄欧想着刚才看到狄笑笑的样子思索道。   “我说薄欧你这么快就从我姐身上移情到别的姑娘身上了。”丞淅调侃薄欧说。   “我只是觉得眼熟而已,再说梓媛明天就要嫁给拓跋了,难道要我抢婚啊。”薄欧依旧看着早已没有人影的地方。   “也是,我姐已经有人了,你还是赶紧找别人吧。”   丞淅和薄欧说了一会儿也各自回帐篷了。   回到然的帐篷,然拉着我就问怎么‘空降’到他们帐篷旁边的,我也一五一十的和她说了。   “原来是这样啊,白须老道是成仙了吧,还真能把你弄回来。我说你受伤醒来怎么变了个人啊,对你的恩人薄欧的态度简直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啊,弄人家薄欧郁闷了好几天。”   “梓媛她变成什么样子了?”第一次和别人讨论曾经的自己,感觉很怪。   “温柔大方不像你以前那么活泼,比你成熟多了。”然说。   “嗯是吗,这次梓媛应该恢复记忆了,拓跋很高兴吧。”我很是沮丧的说。   “好了,大家也都喜欢以前活泼的媛媛啊,虽然现在是狄笑笑了我相信会有更多人喜欢你的,因为你做回了你自己,不是吗?”然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   我看着然,笑着点点头,我相信世上只有一个我,我不是别人,别人也不可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