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浴池现裸尸   中环豪华大酒店内,一个女子赤身裸体躺在浴缸中,浴缸里一片片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女子闭着眼睛仿佛是在小憩。   可是细心观察的人不难发现,表面上是片片红色的花瓣染红了浴缸里的水,其实呢?全是鲜血,是血染红了浴缸。而且女子没有一点气息,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   这个女子就是祁睿,香港有名的豪门千金,下个星期就要和四大财阀之一的凌霄哲结婚了,但在这大喜的前个周却毙命于中环五星级的酒店中,真是匪夷所思。   一个男子屹立于25楼的落地窗前,一身笔挺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显得器宇轩昂。造物主真的是不公平,同一件衣服穿在不同的人身上却会产生不同的效果。他不像某些大学毕业生穿上西装宛如传销员一般,而是那么的有精气神。   没错,他就是天下四少之一的狂少凌霄哲,也就是祁睿洁的未婚夫。   “总裁,这是祁祁小姐的照片”身旁的助理拿着一叠祁睿杰毙命于浴缸中的照片。“我知道了。”淡淡地说了句,看不出悲喜。   “总裁那你和祁小姐的婚礼。”   “照常进行”   一般人听到这话一定以为这个男人不是疯就是傻,但是凌霄哲不同,他没说出的一句都不容质疑也不需要质疑的。   “好的,总裁我会安排。”   助理走出办公室,凌霄哲端着一杯红酒,一边品茗一边自言自语道:“祁父,我看看你究竟要玩什么花招。”   祁家陷入了一片悲伤中,痛失了爱女的祁父坐在沙发上,“老爷你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吃一口饭,你还是吃点吧,不然身体受不了啊。”管家阿福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以往不管发生什么,老头子总是泰然处之,但是这次不一样了,小姐死了。   ‘老爷最爱的小姐死了,关键下周就是小姐结婚的大好日子啊,怎么偏偏就是现在死啊,况且对象不是一般的人啊,而是四大财阀之一的凌家,这怎么得罪得起啊。   “叫阿杰过来。”   阿杰是老爷的得力助手。   “二小姐找到没有?”   “还没有?”   “废物,在下周五前一定要找到,不然你我都亡了,还不快去。”   “是,老爷。”   这两人的一问一答可把阿福说得一愣一愣的,二小组,老爷不是只有一个女儿祁睿洁吗?怎么又冒出个二小姐来,自己在老爷身边二十年,可从不知道还有个二小姐存在。看来这次祁家真是遇到大事了,老爷从没有这么失态过。   “星蕊,做完这个蛋糕下班吧。”   “好的,小红等等我。”   一家旺角的甜品店里,有个清秀的女孩子在那忙活着,没错,她就是就读香港中文大学的星蕊。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倾国又倾城,佳人难再得。用这句诗描绘眼前的女子再适合不过了,扎着马尾,有种清汤挂面的美丽,细长的眉眼,虽然五官并不突出,但是每一件都恰到好处,全部搭配在一起就是完美。   星蕊是个勤劳的小女孩,每天上课,中午做家教,下午还要到甜品店里打工,回家还要为生病的母亲做饭。日子就像是陀螺一样地转,根本就不能停,就是一个现代版的女汉子,但是她本人又不强悍,她的身上有股淡淡的温暖。   “星蕊,你做的蛋糕真是漂亮极了,每做一次都能创造出不同的花样。你看这次是樱桃布丁奶昔组合,关键是每一层的色泽都不一样,我简直对你五体投地呀。虽说你是兼职,但手艺比我们这些全职的都要好,怪不得帅气多金的李老板总是夸你呢。”   星蕊当然能够听得出来小红说“帅气多金的李老板”是有一种阴阳怪气的调,但自己也习惯了。而且甜品店里就只有小红是真心对自己好的,其他人因为李彦宏过度地关心自己,都对自己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那次忙着去给学生上课,不小心被车撞倒,从此就和李彦宏结实,他付了一大笔医疗费,又介绍自己到他的甜品店打工。但自己对他呢?许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吧。   “小红快走吧,妈妈还等着我为她煎药呢。”   “知道啦,你这个中国的大孝子。”   “对了,把这点糕点带回去给阿姨吃。阿姨吃了太多药,容易肚子饿,吃点糕点好。”   “这样不好吧。”星蕊有点难为情地说,店里明文规定员工是不可以把店里的东西带回家的。有时候顾客付了定金,但最后没来拿,蛋糕时间久就不能吃了,但即使是这样也要丢了,不能带回家。   看到她左右摇摆不定,“星蕊你怕什么,李老板这么关心你,他即使知道了也不会怪你的,更何况蛋糕放在这也是浪费,给阿姨吃不是更好。”   “好吧”想了想收起了蛋糕。   “呦呦呦,我以为这么晚了应该下班了,没想到还有两只小老鼠在店里。”   “尹丽丽你说谁呢?你说谁是小老鼠。”小红愤愤不平地说道。   没想到关键时刻被店里的八婆给撞上了,尹丽丽在店中就是一个长舌妇,平时不好好上班,东加长西家短,就是爱嚼舌头。   “难道我说错了吗?你看着就是证据。”说完抓起星蕊包里的蛋糕就向两人砸过来。   小红也不是好惹的主,这下点起了火药桶,两人马上就要打起来了。“丽丽,小红你们别打了,都是我不好,是我要把蛋糕带回家的。”   “你看,现在小偷终于主动认错了。”   小偷那几个字眼宛如一把刀一样刺进了自己的心脏,从小到大母亲和自己遭受多少白眼,就是因为没有父亲,是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种,但是从没有人叫自己小偷。   即使很想哭,但还是捏捏鼻子,妈妈对自己说过,女孩子长大了就不能哭了,每次想哭的时候就捏捏鼻子,那样眼泪就不会掉下来了。捏捏鼻子,把酸涩的滋味咽下去这是自己每次遇到委屈做的动作。   “丽丽,你不要告诉老板好不好,妈妈生病我是带回去给她吃的,我很需要这份工作。”没办法,人有时真的需要低头。   “平时很拽的中文系高材生,现在竟然也像我求饶了,你平时就和小红玩,理都不理我们,那次李老板不是送了你一箱葡萄吗?我向你要几串,现在我都记得你那眼神,现在真的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听到她讲得这些话,星蕊只是觉得很委屈,不是不想理,而是和她们根本就聊不起来,以丽丽为首的那几人每天谈论的就是最近新上市的衣服、化妆品,哪个明星结婚又离婚,哪个明星又闹出什么绯闻了。   自己只是觉得人生苦短,既然生命的长度是有限的,那么就要延长生命的厚度,让自己尽量充实,而不要把过多的精力浪费在这些花边新闻上,这样才不算是白走一遭啊。   “丽丽说吧,你究竟要怎样才会放过我们。”小红太了解这个女人了。不给点好处她一定会吧这事无限地放大。   “呵呵,还是小红爽快,我的条件很简单。一是你们两要在下周评选优秀员工的时候都为我投票,二是她要给我两百。”   “尹丽丽你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你明知道优秀员工老板早就有意看好星蕊,而且她是实至名归,你自己有几斤几两还不知道吗?还相当优秀员工,尹丽丽你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更不要说让星蕊给你200了。”   “小红你这是什么意思?”   “好,丽丽我答应你的条件,明天我会把钱给你,也请你履行自己的诺言。”说完拉着小红走出了甜品店。   小红一边走,一边不满意的跺脚说道:“星蕊你难道是疯了吗?你怎么能答应那个无耻女人的条件呢?评上优秀员工可是有机会当上小组长呢,而且还要给她200元,我看你一定是脑子进水了。”   “呵呵,小红算了,我只想息事宁人不想再和她纠缠下去了。”   过了红绿灯,两人就要分别了,“星蕊我这有两瓶牛奶,你带回去给阿姨喝吧,她现在生病正是补身体的时候。”   “不行,小红我不能收。”   “这是我今早的早点,忘记喝了,你就带给阿姨喝吧,算我求你帮我个忙把它们解决了,你知道我最讨厌喝牛奶了,这样带回去的话一定又要遭到我爸言语攻击了。”   “小红,谢谢你。”   星蕊在想,如果没有小红,自己不会在甜品店这么久,她就是自己的正能量,在无微不至地关怀自己,给自己继续走下去的勇气。   走上阴暗潮湿的楼梯,有时候回来晚了,走道那还不时跑出几只老鼠,香港就是这样,地狱与天堂并存。自己和母亲委身在一间小阁楼,拼命赚钱就为了能让母亲住上小区房,这也是自己最大的心愿。   “咳咳咳”刚打开门,一阵阵咳嗽声传来。   “妈,你怎么啦,怎么又生病啦,我不是让你歇着吗?你看又在洗菜。”   “你现在还不回来,我以为堵车,所以先做饭,那样你好快吃去做作业。”   星蕊一边从包中把蛋糕和牛奶拿了出来,不知为什么当自己的双手碰到蛋糕的时候,那句小偷又出现在自己的耳边,仿佛这块蛋糕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妈你先吃点蛋糕,喝点牛奶。”   “你呢,吃了吗?”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在甜品店每天都随意地吃蛋糕的,这就是我在那上班的好处,嘻嘻,你快吃点吧。”   看着母亲津津有味地吃着,星蕊这心才好受点,即使刚才自己说的都是些假话,什么可以随意吃,就算是拿点都要受限制,今晚的事就是例子,但是这些都不可以和母亲说。   “这是我前个月的工资,您收好去买药。”   从女儿的手中接过钱,感伤地说道:”小蕊对不起,都是妈不好,妈这身体拖累你了,让你不能好好读大学,现在半工半读。”   “妈,你说些什么话,你生我养我,我怎么会怪你呢。”   其实很想问母亲自己的父亲究竟是谁,为什么小时候街坊有些孩子会叫自己野种,但是害怕触及到母亲心中的痛,于是把所有的话都忍下去了。   第二天上班,星蕊整颗心都是提着的,尹丽丽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害怕会发生什么变故。   看出了她心不在焉,尹丽丽故意走近说:“你放心好了,不用这么紧张。我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你既然给我钱了,我就不会说的。”   提到她这么说,星蕊终于把一颗心放下了。   “嗨,亲爱的姑娘们,我来看你们了。”   “哇,老板你终于来看我们了,这次又给我们带什么礼物,我们可是像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盼着你来啊。”   “是啊是啊,你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旁边上有几个女孩你一言我一语的在奋力巴结老板,说得是天花乱坠。但有一人,虽在人群中,又好像和她们离得很远,自己做手上的活,她,就是星蕊。   “哼,你们是盼着我来,还是盼着我手上的东西啊。”一边说着,目光始终不离开星蕊,自从第一次见到她,就被这个女孩子身上淡雅的光吸引了,于是想尽办法让她到自己的甜品店打工,并且给她高额的工资,一小时100港币,是她做家教的几个倍,但她始终都是淡淡地。   不像甜品店的其他女孩子,特别是尹丽丽,每次自己一来,就率领她的女子军团围上来,宛如自己就是一顿秀色可餐的午餐。   “都有都有,老板我们既想你又想你手上的东西。”尹丽丽不掩饰心中的渴望,老实地说。   “好吧,这些都是你们的。”手一甩,马上被人抢去。   “老板你手上的这份是------”   李彦宏并不搭理尹丽丽的话,走到星蕊的面前,递上了漂亮的盒子,“星蕊这是给你的。”   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这一刻尹丽丽早已把星蕊杀死多次了。   感觉有人走到面前,星蕊这才抬起头来,放下手中的活,不露悲喜看着李彦宏,用《天龙八部》中神仙姐姐淡淡地说道:“谢谢。”   他第一次送自己礼物自己拒绝了,但是没想到李彦宏是个认准理就一路走到头的人,他竟然追着到自己的家中,当着母亲面让自己收下礼物,让自己很下不了台。防止那次的事件再次发生,于是只能收下。   虽然脸上没有露出一点高兴,但李彦宏还是满意地,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坐在沙发上看员工们工作,确切地说是用余光瞟看星蕊。   小红悄悄用胳膊肘碰星蕊的胳膊,“你看大BOSS又在偷看你了。”   “无聊,小红你看你的蛋糕糊了。”   “呀”急急忙忙跑过去,“星蕊你竟然在骗我”说完对着星蕊一顿“暴打。”   “好好好,我知错还不行嘛,呵呵”星蕊被小红追得腰都抬不起了,但那一刻,脸上却露出了灿若星辰的笑容,比天上得星星都还明亮。   “老板,怎么还不走。”一个个都下班了,只有李彦宏坐在沙发上,小红问道。   “哦,我看看报纸再走。”   其实心中知道今晚星蕊上晚班,李彦宏一定是等她,但是小红并不点明。   “呀,老板你的报纸都拿反了,你坐在这看了几个钟头的报纸难道没发现吗?我还真不知道老板您竟然有倒着看的功能,看来可以去申请迪斯尼记录了。”   一句话吸引了星蕊,目光向李彦宏看来,很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李彦宏听到小红这么调侃自己,正要还嘴。没想到自己在这坐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这几句话有效果,正是因为这几句话惹得星蕊都看着自己,想想还是感谢小红,于是话变了味:“当然了,我从小就喜欢倒着看。”   “唉,你听听,老板真是迷上你无可救药了,我先走了,你就在这慢慢忍受着这个痴情鬼吧,我可不想再在这了。人们都说恋爱中的女子智商为零,我看着话应该是反过来说,恋爱中的男子智商才为零啊。”   “小红”看着她要走了,自己也不想个李彦宏独处一室,忍不住叫她。   她使使眼色,还是走了。   所有的员工都走了,李彦宏县长终于可以大施拳脚了。走过去,轻轻递上一杯牛奶:“星蕊,休息一下吧,你已经站了一天了。”   星蕊并不接过他手中的牛奶,头也不会说道:“没事,我不累。”   她不冷不热的态度,是个男人都会急,更何况对于李彦宏这种战无不胜,逢追必到从没有失过手的男人,但是他还是尽量调节好自己的气息,在心中默念心经,并且一遍又一遍对着说道:李彦宏,你一定要有耐心,星蕊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是你的真名女神。   那招不灵,于是又来一招:“星蕊你难道不好奇我送你什么吗?你看丽丽刚到手就打开了。”   “嗯,待会打开。”又是不冷不淡地回去。 正文 第二章 丘比特之箭   这会终于让这个高富帅忍不住了,“星蕊我想知道原因,为什么不管我怎么努力,你对我都是不冷不热,难道我的条件达不到你的要求吗?如果是这样,我可以努力做到你心中的要求。”   “不,不是的,老板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现在并不想谈感情,我只想把时间和精力用在学业上。”   其实更主要的原因自己没说,从妈妈的身上已经看到了太多,即使妈妈不说,但是自己还是可以想象,一定是爸爸不要自己和妈妈了,不然为什么自己从小就没有爸爸,而且妈妈的口中听不到一句恨爸爸的话,说明妈妈还是爱那个男人的。   在潜意识中就有男人不可靠的感觉,这个思想一直在影响着自己。   “星蕊我知道你以学业为重,而且打工也不是你的个人意愿,实在是迫不得已,但是做我女朋友一定不会影响你的学业的,我发誓我一定不会到学校去找你的。”   “不,老板,我觉得我们不合适,我从没有对你产生感觉。”   “感觉可以慢慢培养,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女朋友,我一定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渐渐地李彦宏显得火急火燎起来,一把抱住了星蕊,就要吻下去。   星蕊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啪”一巴掌打在李彦宏的脸上。   两人都被这巴掌镇住了,星蕊急忙冲进了洗手间,不知过了多久才出来,可是出来的时候,李彦宏已经不在了。   凌霄哲很早就下班了,明天是母亲的忌日,每到这天他都会一个人到墓地上。   “凌总,今天天气预报有小雨,让我和您一块去吧。”知道他没有带伞的习惯,助理问道。   “不用”   一个人开着车就上墓地,路上习习凉风吹得自己精神爽朗,好久没有这么惬意了。虽然自己是凌氏财阀的继承人,可是高处不胜寒,又有谁知道内心的悲苦呢,而且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扰得自己心神不宁。   献上母亲最喜爱的兰花,兰,花中王者。   “母亲您常告诫孩儿要放下,可是想起他对孩儿做的一切就是放不下,母亲你告诉我,究竟要怎么做。”   乌云压城的傍晚,没有任何的回答,风吹得野草发出簌簌的响声。   “他在那”一群黑衣人马上就冲了过来。   凌霄哲毕竟从小受训于黑手党,大学时在哈佛学习忍术,飞奔上车扬长而去,但还是低估了对手,这些黑衣人不知从哪里找来冲锋枪对着劳斯莱斯幻影猛烈攻击,凌霄哲知道这辆车坚持不了多久,必须想办法逃生。   财阀就是黑白两道通吃,更不要说凌氏财阀了,掌管着上千亿元资金,得罪某些人是很正常的,但显然这些黑衣人是有备而来的,而且还知道自己的禁忌,每到今天一定要独自上山祭母,找准了时机,够狠。   知道这个习惯就只有公司的人,一定是公司出了内鬼。   驾着劳斯莱斯幻影冲下山坡,凌霄哲一个机灵滚下山,那些黑衣人还傻逼似的追着劳斯莱斯幻影,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快如闪电的凌霄哲,这就是从西方黑手党学的功夫与东方的忍术相结合的战果。   但凡事有利就有弊,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凌霄哲整件西装受到了摩擦被碎石划破,右臂鲜血淋漓,不少碎石直接就沁入了肉体内。   左拐又拐终于冲下山,反侦察能力告诉自己现在还不能够回家,说不定那群黑衣人反应过来这是个套后一定会在回家的路上等着自己往里钻呢。   到了山脚,拐过几条街进入闹市,前面有家甜品店,下午没吃饭,肚子饿,和那些黑衣人搏斗也是耗费体力,于是走了进去。   丘比特之箭就这样射中了两人,几年后星蕊回忆起那天的前景仍然历历在目。   星蕊在店中,还在忙活手上的蛋糕,只有面对蛋糕,会忘记一切烦恼,让自己全身心投入进去。   听到脚步声,抬起了头,正要说欢迎光临,可是看到了眼前男子的面容后,星蕊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眼前的男子和自己以往见到的不一样,峨冠博带,整个人显得阴沉,修长的长发,有着西方菱角分明的脸,一身墨色西装搭配起来就像是从电视中走出的韩国明星,星蕊有点怀疑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这么晚了,这个男人竟然走进来。   而凌霄哲也看到了她,她和自己见过的其他女孩也有点不一样,自己见过的那些女人都太妖娆了,但是眼前的这人却清纯得像是网上“奶茶妹妹”,一看就是涉世未深的人,或者是大学生打工。   出于职业素养,星蕊扭开了一直盯着他的目光,温柔地问道:“先生,你想要什么?”   那声音,那声音竟然和那女子的一样,有种苏侬软语的味道,凌霄哲有一颤,但马上回复常态,并不说话,而是自顾自地选甜品。   “天啊,先生你的手。”   直到这时,星蕊才看清了眼前男子的右手鲜血淋漓,衣服都被划破了,都伤成这样了,还气定神闲地走进来,星蕊真的很佩服这位男子的淡定。   选完甜品正要付钱的时候,从窗外看去,不好,那几名黑衣人从这走来了,一环四周,避无可避,根本就没有躲避的地方。   灵机一动,双手揽住星蕊的腰,固定起她,不然她动,然后嘴就贴上去,吻住了她,现在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震撼比刚才李彦宏带给自己的还大,脑海里一片空白,电击一样的感觉触碰全身。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面对眼前的男人,星蕊完全没有招架之力,更不要说打了,几年后想起那一幕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吧,要把自己最好的留给眼前的男子,因此打了李彦宏。   明明只是蜻蜓点水地做戏,可是当舌头长驱直入直捣芳香的时候,凌霄哲再也忍不住,紧紧地抱住她,吸取她的芳香,舌头一遍又一遍撷取她的甜美,真的是太甜美了,自从那女人走后就再也没有这种感觉了,今天又出现了。 正文 第三章 丘比特之箭   她的嘴有种兰花般的清香,而自己的母亲身上就是带着兰花的香味,咬着她的嘴唇撷取了他全部的芳香,不知让这个男人吃了多久,星蕊基本站不稳整个人紧紧像章鱼一样贴着他,实在是喘不过气来,呼吸都要停止了,凌霄哲才放开自己。   大口大口地喘粗气,就像在海中潜水许久,终于得见天日一样。   “你”   “别说话”没想到那几个黑衣人又朝这边走来了。   凌霄哲让星蕊看了一眼窗外,马上掰过她的头,又吻起来了。看到那几名黑衣人,只觉得脑子一颤,没想到这个男子是和黑道又关系的,为躲避仇家的追杀才来到这里的。   看着黑衣人走远,凌霄哲才放下星蕊。“谢谢你”,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   刚才是火现在是冰,两者反差太大,星蕊完全就没有缓过来,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你的手受伤了,我送你去医院,我的意思是我掩护你,万一黑衣人又过来。”   “不用,我不去。”   “可是,这会感染的。”   “那你帮我去前面的药店买云南白药。”   星蕊一听飞快地奔了出去,买回后,轻轻地拉开男人的袖子。   “天啊”一小粒小粒的碎石夹在肉中,找来钳子为他一点一点地取出来,“如果疼的话你要说”看着他一脸的悠闲,就像是别人受伤一样,根本就不在意。一想到自己过度的担心,星蕊就不争气地说道:星蕊啊,星蕊,你究竟是在干什么,他只是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   “怎么,开始怀疑起我了。”   眼前的男子难道是会读心术吗?怎么把自己的想法都说出来了。“没有,你刚才买的那块蛋糕太甜,吃这块蓝莓夹心糕,很好吃的。”说完递上一块蛋糕和牛奶。   凌霄哲也不拒绝,拿起就吃,但吃相很好看,完全就不像没吃晚饭的人,而是一小口一小口细细地嚼,很有绅士风度。   感觉自己一直盯着他看,星蕊不由得脸红了,想起刚才的画面,头更低了,一不小心看到玻璃,自己嘴唇已经肿了,都是被眼前男人弄的,但是一句责怪的话都说不出口。   看到她低着头,在那掐手指,凌霄哲明知她是因为刚才的话而害羞,但还是恶作剧地诙谐调侃道:“怎么,难道我很恐怖吗?竟然不敢看我。”   “不,不是的”   正要解释,突然一阵手机响。   “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回来。”接完电话,就走了出去。   “喂”其实星蕊很想问他叫什么名字,但是还没等开口,就已经走出去了。只留下他脱下的西装,星蕊把西装抱在怀里,抱了许久,许久。   “你终于回来了,刚才我感受到遥感器的震动,一看才知道你遇到危险,这才心急火燎地坐飞机回来,没想到你老兄安然无恙啊。”   凌家豪宅内,冷千昊喝着香槟坐着。   “本来马上就要见不到你了,可是逢凶化吉”   “知道是谁干的吗?”   “不知道,这不是请你这个判官来查吗?”   冷千昊在财阀中叫“判官”,是黑手党的首席执事,凌霄哲的哈佛同学,拜把子兄弟。   “嗯,查到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对了,我听说一件更好玩的,你老兄可是越来越不按照常理出牌,祁睿洁明明死了,但是你竟然要婚礼照常举行,你难道要和死人结婚吗?”   “哈哈,你老兄的消息真够快的,我只是要看看祁暮白究竟要搞些什么鬼,既然他不对外宣布女儿死了,那我就照他所愿照常举行婚礼。”   “霄哲你要小心,祁暮白这个,老狐狸太狡猾了,说不定他又在背地里使什么暗招。”   “你放心好了,他有把柄在我手中。”   兄弟把酒谈心,聊到深夜。而星蕊呢?一晚未眠,脑海中始终浮现出那个男人的身影,他究竟怎么样了,身体好点了吗?星蕊你究竟在干什么,你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还这么关系他。   大学里自己的同学都谈恋爱,但是自己始终没有感受到男欢女爱,一是自己忙于学业,二是兼职占用了自己太多时间。爱可销魂,情可摄魄,难道爱情真是销魂摄魄吗?   一连几天,眼皮老跳,星蕊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果不其然,下午回到家。   “妈妈你怎么坐在楼道口啊。”   “星蕊你回来啦”母亲高兴地笑着,好像已经等自己许久,终于等到自己回来,高兴地拉着自己的手,平时母亲不是这样的,今天怎么有点怪怪的。   “妈,你怎么啦?家中没发生什么事吧?”不安地问道,母亲就是自己最挂念的人,自己所做的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母亲,只要母亲高兴,自己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累也是愿意的。   “进来吧,进来妈告诉你。”   总感觉母亲今天有点神秘,被妈妈拉着走进去,“妈究竟有什么事?”   “小蕊是这样的,你父亲让人找我们了,让我带着你搬去他那。”   父亲,这个二十几年从没有出现在自己身上的词语今天终于出现了,“我不去。”   “什么,你说什么。”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会说出这句话,于是反复问道。   “我说了我不去,妈,为什么这二十几年他从来就没有找过我们,今天却突然让我们搬去和他住。”想起这二十几年妈妈和自己所受的苦,星蕊实在是不能够忍受这口气。   “小星,我知道你怨什么,可是人总有受胁迫的时候,你父亲是情非得已啊,你就原谅他一次好不好,他现在年纪大了,想和我们住一起。”   没办法母亲在自己的耳边一直念叨,看着母亲那期望的眼神,星蕊心中动摇了,既然这样能让母亲高兴,那自己就先去见见,况且二十几年没见到过的父亲,很想知道究竟长什么样。   母亲和自己被人领着来到了祁家大宅,这座豪宅就像是欧洲中世纪的城堡一样,从外面看着就有点晕,更不要说走进去了,七拐八拐,穿过了无数的走廊与房间之后终于来到了客厅,星蕊终于见到了这个遥远的父亲。   “星蕊你来啦,让爸好好看看你。”祁暮白走过去,像个慈父一样温柔地拉起女儿的手,嘘寒问暖。   “好好好,终于长成大姑娘了,你和你母亲搬回来一块住吧,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一家子和和美美的住在一起。”   “父亲,我不想搬回来住。”   “小星”母亲在一旁喊道。   “父亲,这么多年你究竟到哪里去了。”   祁暮白早有准备一样,背起了他的那套措词,让母女两感动地稀里哗啦,无非就是两个青梅竹马的少男少女在一起,迫于父亲的压力,穷小子最终离开了少女并娶了富家女,且当时富家女已经怀孕了。   其实这个故事也可以这样理解,穷小子为了飞黄腾达娶富家女,而且真实的情况也是这样,最终星蕊决定留下来,并且取名叫祁星蕊,原以为自己是个没有姓氏的人,没想到是这一切来得竟然变化得这样快。   可是第二天,星蕊发现了一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父亲不准自己再出门打工,甜品店和家教都已经辞了,自己据理力争过,但是无济于事,以富家女不能去打工为由拒绝了,而且要自己每天跟着一位老师学习钢琴,桥牌,高尔夫球,上流社会的种种礼仪。   星蕊实在很纳闷,父亲要自己学这些为什么啊难道是因为自己档次低配不上祁暮白这个女儿称号吗?正要去一问究竟时候,没想到书房中竟然有人谈事,祁星蕊站在门后准备进去,却听到了真相。   “阿福,星蕊学习得怎样了。”   “恩,还行吧,该学得都学了。”   “一定要全方位的学习,不能留下一点死角,睿洁会的她都要会。不然嫁过去凌霄哲一样会怀疑的,到时候我就完蛋了。   “好的,我知道了。”   “嫁过去”那几个字眼让星蕊一颤,这个认识不到一周的父亲究竟要干什么,难道是要把自己嫁给某人吗?   推门而进,祁暮白早知道她会来找自己。   “孩子,你来啦”   “父亲,为什么我要学习这么多?”   “孩子,你母亲难道没有告诉你吗?我们准备把你嫁给四大财阀之一凌氏财阀的总裁凌霄哲,他可有能力了,二十几岁就坐上总裁的位置。   ”父亲,难道女儿是一件物品,我连凌霄哲都没见过,却让我嫁给他,你这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吗?”   “孩子你要相信爸看人的眼光”   从家中的佣人那打听,才知道原来祁恩泽真正的千金是祁睿洁,但是几天前她的尸体就在浴缸中,而且一丝不挂。   原来父亲是要自己当替身啊。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凌霄哲倒在沙发上,却被凌恩泽叫去。   “你叫我过来究竟要做什么?”   “小哲,马上就要结婚了,你也应该收收心,准备准备婚礼了,不要一直往外跑。”   “呵呵,父亲这你管得着吗?”   “哎----”   “小蕊,妈妈也是为你好啊,凌氏财阀我从报纸上看到,那可是大财阀啊,那个总裁凌霄哲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事业有成,你嫁过去对你后半生都会有好处的,至少衣食无忧。”   “妈,这些话都是父亲告诉你的吧。”自己的母亲从来不懂财阀,但是今天却说得头头是道。   “小蕊,你爸爸也是为你好。”   “妈我连他长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你难道真的愿意让我嫁过去吗?况且我的人生目标不是追求享乐幸福而是实实在在地干点实事啊。”   两人轮番上阵始终改变不了星蕊的思想,眼看着日子越来越近,但是新娘却没谱,祁暮白实在忍不住了,只能拿出自己的杀手锏了。 正文 第四章 利用   晚饭后,把星蕊叫到了书房。   “咚”地一声祁暮白竟然跪下去了,把自己吓呆了。   ”爸您这是干什么,又话好好说,你究竟要做什么。   “小蕊,我对不起你和你妈,但是看在现在我马上就要破产的份上,帮帮我行吗?”   “破产”这是哪和哪啊,怎么这几天自己遇到的都是一些高深奇葩的事情。   “小蕊,我和凌霄哲联姻就是因为他答应帮我重振企业,但是现在呢?你的姐姐祁睿洁竟然莫名其妙的死了,我实在没有办法,因此你替你姐姐嫁给凌霄哲。小蕊就算我有千错万错我也是你爸爸啊,你就帮帮我,好吗?”   说得是声泪俱下,比中戏演员还专业。   “爸,您先起来,有话好好说。”   “不,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好,我答应你。”从这一刻起,祁星蕊的命运发生了改变。   第二天,祁暮白就拿着自己一摞凌霄哲的资料,让自己了解自己的丈夫,但是都没照片,其实很想知道自己的丈夫长得究竟是什么样。   新娘被父亲挽着走进了教堂,宾客云集,可是迟迟不见新郎,宾客在小声议论新郎会不会不来。   正当大家猜想时,一群黑衣人走进了教堂,“凌霄哲来了,冷千昊也来了,他是伴郎。”   中间那人就是新郎凌霄哲,星蕊很想扭过头去看看新郎,可是还要保持起码的尊重,当凌霄哲走进自己,星蕊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容后,心中是又惊又喜。惊的是竟然是那晚的那人,原来他就是凌霄哲,喜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终于成为自己的丈夫,但心中又有点担忧,他毕竟喜欢的是自己的姐姐,他会接受自己吗?   凌霄哲的脸上看不出来丝毫的喜悦,没有一个新郎该有的表情,反而显得很冷漠很不耐烦,走上去做了一个惊人之举,掀开了面纱,露出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定睛一看,原来就是那晚在甜品店的小姑娘。   他就是祁慕白在外的私生女,自己父亲安排的结婚对象-----祁星蕊,既然你是父亲安排的,就别怪我心狠手辣,那我可真要好好对你。   王者气概的人更能够获得女子的芳心,也只有姐姐那样风华绝代的女子才能配得上眼前的男子并结为伉俪,但是天妒红颜没想到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落幕。   姐姐在结婚前突然自杀,自己只能顶上,成为替补新娘,丑小鸭变为白天鹅,心里激动得如小鹿乱跳。   只看了一眼,就能感觉到眼前的男子虽然嘴角含笑,但是眼睛里却是一片寒冷,基本上没有一丝温度,这不应该是新郎具有的眼神,这种眼神里有嗜血的寒冷。   看到这一片冷冽,祁星蕊再也不敢看他低下头,难道他不高兴吗?为什么会流露出这样让人恐怖的眼神,这种眼神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刚结婚男子眼里。   婚礼结束后祁星蕊一个人回到了凌宅,凌宵哲并没有一起回来,不知道他到什么地方去,自己不敢问,总感觉这幸福是偷来的一样。   坐在宽大的凌家主卧里,看着黑白两色的墙壁,墙上挂着男人的结婚照,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很牵强。这个男人的房间和他一样冷酷。   现在自己已是凌家的女主人,那么房子的装修风格就该换一换,换成以暖色调为主。粉色和红色是充满情趣的颜色。   一个人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杂志。眼睛虽然是看着字,但心早已随着那个男子转动了。他究竟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新婚之夜都不回家。   难道醉了嘛?但今晚酒并没有喝太多。凌宵哲,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丈夫了,这不是在做梦吧,为什么感觉有点不真实。   “宵哲你好坏,明明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却把人家带到家里来”怀里的金发女子柔情似水地说,那眼波的柔情可秒杀一片众男,可是凌宵哲不是一般的男子,即使怀中的温暖软玉在手,还是会自取所需的。   “哈哈,这个不用你管,今晚你只需陪我就行了”   “呵呵,宵哲你好坏。”没有把自己当作他的女人而只是一个他的女玩物,即使这样自己心中还是挺高兴。不管怎样他终于承认自己是他的女人。知道他心中的顾虑所以就不敢再问。怕惹到了这个男子。 正文 第五章 婚后生活   一进凌家豪宅,真不愧是亚洲四大财阀之一,里面灯火辉煌,今天又是这个男人的婚礼因此就更显得隆重了。   一男一女倒在客厅紫檀椅子上,金发美女像条蛇一样缠住了他的身子,双手柔软环住他的脖颈,吐气如兰,用最原始的手段去勾引眼前的男子。   男子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确切的说是在啃,牙齿厮磨间,慢慢地用牙一点一点地咬住她的嘴唇,血液慢慢地流淌下来。   女子叫出声:“痛-----好痛啊”手不由得抓住茶几上可以依附的东西,结果东西没有被抓住,茶几上所有的东西都被金发魔女扫在地上。   随着一阵稀里哗啦杯盘跌落的声音,在卧室的祁星蕊都听到了,以为是他回来,像只欢快的小鸟奔出去。就要见到自己心爱的人了,怎么能够不兴奋呢。   推开门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这样的一个镜头。凌宵哲的怀中躺着一个金发美女,两人缠在一起激烈地吻着。凌宵哲是那么的疯狂,仿佛要把眼前的女子都要活活地吞了。   祁星蕊站在那里,牙齿咬着嘴唇。脚就是迈不过去。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如何挪动。双脚像是灌满了铅一样沉重。   凌宵哲感觉背后有一道哀怨的目光看着自己,转过头,看到了祁星蕊那双悲戚哀怨的眸子。心中有那么一刹,感觉就在那一瞬间呼吸都停止了。但随即恢复了常态。   祁星蕊看到他那眼开始,像做错事的孩子慌乱地低下头,感觉是自己做错事而不是他的错一样。慌乱地跑着离开了,脚一不小心被茶几的边角划了一道小口子,鲜血慢慢地顺着流淌下来。凌宵哲斜着的眼角正好瞥见了那鲜血。   “滚-------”拉开下金发女环在自己脖颈上的手。   金发女郎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这个男子,这个男子究竟是怎么了,刚才那样狠地要自己,但是现在看到了这个女孩之后,风向标立马就转变了。   这么善变。人们常说女人心海底针,没想到他的心更是这么的难以琢磨。   “同一句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知道凭他的性子说出这话,心中已经是忍耐许久。这个不能触碰龙须的男子必须顺着他,现在自己在演艺圈所获得的一切地位都是靠他的,没有他自己真不知道应该如何过活。金发女郎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祁星蕊静静地坐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再走回屋的。这间屋子全都是一些蓝玫瑰,还赏心夺目的蓝玫瑰现在看着全变为压迫的色彩,让人窜不过气来。   “嘭”的一声一脚踢开了门,像拎小鸡一样的抓起祁星蕊,手一甩,祁星蕊跌倒在地。身子上的疼痛已经没法和心中的疼痛相比。   “谁让你坐在这里的,你给我滚不要进这屋”一阵怒吼。   祁星蕊咬着牙,忍着泪走了出去。   第二天祁星蕊眼睛是肿的,一看就是哭了一个晚上。   “嫂子你没事吧,你的眼睛”天浩喃喃地问道。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了这个女子,她的身上有兰花般清淡的香味。而且浑身罩着一层温暖的光芒,只要是挨近她的人都会感受到。但是除了一人例外,那人就是凌宵哲。   那个狂玩自大冷酷无比的家伙,因为受前一段感情的伤害,因此对任何女子更是冷酷无比,更何况见到祁星蕊的姐姐祁睿洁就深陷情海。没想到上苍作怪,新娘竟然在结婚前一晚自杀。由她妹妹来顶替,你说这让人不气吗?   更何况这对视自尊为生命的凌宵哲来说,更是莫大的耻辱,只能把气发在这个浑身带着兰花般清香的女子身上。祁星蕊,从现在起就让我在身边护着你吧。   “没,我没事”虽然同父异母,可这两个兄弟的相貌大相径庭,凌宵哲狂妄,凌天浩是散发阳光,对于这个阳光般的小叔子祁星蕊总是心有好感。   “呀,嫂子原来你还做意大利面啊,哥能娶到你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凌天浩不明所以地说道。   一提到他叫了声哥,祁星蕊有那么一瞬间恍惚了一下,想起他昨晚对待自己的种种,但随即就恢复了常态。既然嫁给他就慢慢适应他,心中对他还是喜欢的,即使他昨晚对自己恶劣,还是恨不起来。这就是为什么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是为零吧。   “呵呵,以前在耶鲁读大学时就会了”   祁恩泽很注重孩子的教育,即使两人都是女子,但是还是像儿子一样给她俩最好的教育。祁睿洁从小读的是哈佛,祁星蕊从小读的是耶鲁。   没想到祁睿洁那么风华绝代的一个人,最后竟然会全裸死在澡堂里,这就是天妒红颜吧,祁星蕊的身上丝毫没有祁睿洁那种盛气凌人的感觉,也许是庶出的原因,她的身上都是带着淡淡的兰花清香。   “不知道你哥喜不喜欢吃”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凌宵哲的雪弗莱跑车嗖的一声就冲进来,那种声音真是划破天际。   “你哥回来了,我去迎接他”祁星蕊就像是一个日本小妻子一样每天等着丈夫下班回家,当丈夫回到家时,提前在门边守着,准备为丈夫递上拖鞋,接过丈夫递来的西装,为丈夫泡上清香的茶。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并没有想象的这么美好,当祁星蕊打开门站在门口双手提着拖鞋,伸手要去接凌宵哲的西装时,凌宵哲看也没看她,嫌她挡路一把把她挥开,然后就这样走了进来,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祁星蕊愣住了,真是热脸贴到冷屁股上。凌天浩震呆了,虽然从婚礼上看出哥哥不喜欢这个女子,但没想到竟然会厌恶到如此地步。   凌天浩实在看不下去,就要冲过去。一把被祁星蕊拦住。“天浩没事的我能够承受得住,我不想因为我的事让你们不合,没事的,我会慢慢地适应的”早在进凌家之前就听说过这个小叔子火爆脾气。   即使吃了闭门羹,但祁星蕊还是耐着性子脸上挂着笑走了过去,“还没吃饭吧,我做了点面,洗洗手过来吃吧”   凌宵哲瞟一眼,看到了桌上的意大利面,没想到这个女子会做的东西满多。一大碗意大利面,自己当初在哈佛读书时候和冷玉雪一起做过,做这么一大碗盆面要花整整一下午。   更不要说祁星蕊这个女孩子,不知要费多少时间。虽然心中感动,但是嘴上还是说:“张妈为我准备宫爆鸡丁饭”   听到他这么说,凌天浩实在忍不住了,“哥你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可是嫂子辛辛苦苦做了整整一个下午。记得你在哈佛的时候不是最喜欢和冷玉雪两人做意大利面吃?今天怎么就不吃了”   “不可同日而语”凌宵哲淡淡地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没关系,他不喜欢吃的话,我重新去做”祁星蕊说完系起围裙就往厨房走去。   “站住,你这个女人听不懂话吗?我说了我不爱吃你煮的,怎么天底下竟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子。真是同父异母的差距”一把抓住她,没有丝毫的顾虑就数落起来。   听到前几句的时候,祁星蕊就站不住了。但是没想到接下来还有更狠的,“同父异母的女人差别大”。同父异母的女人怎么了,自己虽没有姐姐那样小姐身子,没有她那么娇贵。   但是自己也是人啊,他怎么可以这样数落自己啊。数落自己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数落自己的同时已经涉及到自己母亲了,母亲是任何人都不能触碰的,他可以辱骂自己但是不能够侮辱到自己的母亲。   祁星蕊轻轻地抬起头,神色平静。水洼洼的眼睛,看不出一丝色彩,可楚楚动人,这是结婚以来他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她,的确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他的妻子。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请你不要侮辱我的母亲”说完就到厨房为他做起面来。   凌宵哲听完后站在那里,没想到这个平时清单淡如兰的女子,现在竟然敢回嘴。当面对自己这么说话,更神奇的是自己就这样站着听完,直到她走都没有表示一丝的不满。   “呀”划到手,一边想着他刚才说的话,一边用刀,用了十多年的刀子,但今天还是惩罚自己一回,因为不小心。   看到她为那个不值得她付出的男子流血,天浩的心宛如刀一刀一刀地划着,“嫂子来----我为你包扎一下。”掏出了一个创口贴。   他这个温馨的举动让自己有那么一刹那的感动,要是宵哲有他的十分之一就好了,一想起自己的这个不确实际的想法又自嘲地笑了笑。   知道他不想见自己,为了他能够吃下这碗饭不影响他的胃口,只能让张妈把这饭送了进去。   凌宵哲看着送来的饭,张口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上班从早上忙到晚上实在是太累了,吃了一口又吃一口,不顾及形象。   饭如其人,也又一股淡淡地兰花香,有家的感觉。自从母亲去世之后,自己很长时间没有体会到这种家的感觉了,今天竟然从最讨厌的妻子做的饭里感受到。   端着一碗紫菜汤走进书房,刚吃完饭喝这汤对胃有舒缓的作用。   从侧脸看去,他吃饭的时候真像个小孩子呀,吃的囫囵吞枣,一脸满足。   “吃慢点没人和你抢,吃快了对胃不好”听到这话凌宵哲愣了一下,随后放下筷子。这个动作表示他已经愤怒了。   祁星蕊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说错话,惹得这个狂魔不满。   “我的书房不希望有生人走进”   “生人”,这只有凌宵哲才会说出的词,说自己的妻子是生人。   心中很痛可慢慢地麻木了,这个男人用各种冷嘲热讽攻击自己,让自己变得麻木。他锻炼了自己的内心,让自己慢慢地习惯他的冷嘲热讽。   但这也不是长久,要尽快解决,夫妻在一起不可能总是冷眼相对,那样生活得不愉快。   自己这个家庭主妇来说倒真没什么,但是对于他,一个上亿大公司的总裁来说就是个严重地问题,上班的时候已经很累了,家明明是个舒缓的地方,但是现在娶了自己之后,在家中还是绷着脸,这样对于身体是没有好处的,真怕他上班不要弄出什么差错。 正文 第六章 误会   即使他对自己说了那么过分的话,还是一心一意替他考虑。   “宵哲我想和你谈谈”这还是结婚以来第一次这么叫他。   凌宵哲一愣,这个女人要谈什么,难道她是要离婚吗?为什么想到这心会有一阵阵痛呢。   “我没有时间”   “不会很久的,只需要半小时就好了。”   凌宵哲闭上眼睛,十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紫檀椅子。看似闭目养神的状态,其实是在思考,很想听听这个傻瓜,任自己羞辱的女子究竟会和自己说些什么。   “宵哲从那天起你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对我没有感情,更确切的说是你不喜欢我。你喜欢的是我的姐姐,因为她死所以我得冒名顶替,你因为这个而恨我,这情有可原的,你也是对爱的忠诚”   凌宵哲听着这些宛如天方夜谭一样的话语,哈哈,她竟然以为自己爱的是她姐姐,这个傻逼一样的女人。她都没有调查过自己,但现在竟然和自己说这些话。   “不管你之前爱的是谁,但是现在我们已经结婚了,所以我们好好的过日子吧。那样你在家里也舒心,在公司上班才会开心,这样有利于你的办公和身体。宵哲我从十岁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已经深深爱上你了”想了想,祁星蕊终于说出心中的话。   有些人吃软不吃硬,希望这些能够感动他。   可话虽然动情,但是听的人并不感动。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不好意思,可惜我从来就没有爱上你,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说的狠倔且没有回旋的余地。   老爷子凌恩泽在他们结婚的第二天就全国各地到处旅游了,心想挑顶梁柱的大儿子已经成家了,那么自己也应该好好的享受老年生活。   没想到回到家得知的竟然是这样一个震惊的消息,凌宵哲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而且不是出差是住到办公室了。刚结婚就不回家住,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老爷子决定微服私访亲自到公司看看,自己的儿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放着家里的娇妻不疼,却过着苦行僧生活一个人住到了办公室。   说起自己的这个儿子,除了感情生活让自己操心之外,其他的方方面面都让自己很满意,特别是对待公事。   自从哈佛毕业来到自己的公司,铁腕政策,清除了大批倚老卖老的员工,大刀阔斧的改革之后。凌氏财阀的业绩就节节上升啊,已经上升到了四大财阀之首,稳坐第一交椅了。   凌恩泽是第一个也是唯一进公司不用汇报的人,前任总裁的魅力就是不同。   看着在伏案批文件的儿子,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他对祁星蕊能够像对待工作一样认真就好了。   “宵哲,祁星蕊是个好女孩,你不能够这么对她”   “呵呵,是嘛”   “宵哲我知道当年的事是我的错,所以你没有必要迁怒于别人,你也不要老是想着安竹雲。”   “住口,你不配提那个名字”这个名字已经是父子两人的死穴了,   “好,好,好,我不说,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回去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   “哈哈哈,女人是你叫我娶的,所以我想怎么对她那是我的事。就是因为是你让我娶的女人,所以我更是要好好的折磨”   “宵哲,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想起那个阳光灿烂的孩子现在变成冷酷无情的人,一切都回不去了。   “是,我以前的确不是这样,可是这一切又是拜谁所赐呢。父亲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吧”凌宵哲故意把那一声“父亲”加的很重。   “唉--------”凌恩泽仰天长叹一声,作孽啊作孽。   “宵哲,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别把矛头指向小蕊,她是无辜的。”俗话说不知者无罪,祁星蕊不能因为父子两人的关系而受到这样的待遇。   任何人是否无辜,全天下只有一个判定标准,那就是他凌宵哲,只要他觉得这个人该死那么必杀。   “呵,不只是她,只要是和你有关的一切我一律否决。”眼睛里流露出一种肃杀目光。   都是自己的错,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看得出来老头子是用忏悔来博取他的同情心,可是他已经不是五年前的男子了,现在的他是凌氏少帅,握着众人的生杀大权。   “父亲,一切都晚了”   祁星蕊一大早走进花园,就看见老爷子在那拼命的忙活着,上半身已经被灌木丛遮住,隐隐约约露出一小片衣服的边角。   “爸,这么早就起来忙”   “呵呵,小蕊来啦,怎么不多睡会”   “起早点来花园逛逛,这也是锻炼身体呀”   “昨晚宵哲又没回来?”以为去找了儿子一番长谈,他即使再恨自己也会收敛,没想到这个儿子竟然一意孤行,很起人来就三江五湖的税也洗不尽。   祁星蕊摇了摇头,苦涩的笑笑。   一看到她的样子,心中就会涌动起一阵酸涩,她是无辜的为什么要被波及。   “小蕊,对不起”   听到到一个老人对自己说对不起,祁星蕊一下子愣傻了。   “爸爸你不要这样,这不关你的事,是我没做好,宵哲才不喜欢我的”   祁恩泽摇了摇头,“这一切不是你的错,他这是迁怒啊,其实在五年前他喜欢一个叫安竹雲的女孩,是我活活拆散了他们啊”   祁星蕊一听到这就打起精神,这一段过往从没有人告诉她。   “你是我让她娶的,所以他把对我的恨全都强加到你身上,孩子我对不起你”说着老泪纵横。   祁星蕊看着一个和自己父亲一样年纪的老人在自己面前哭,一下子速手无策。   “爸你不要这样,我并不怪你,这一切都是命啊。宵哲现在还不肯接受我,说明他是一个痴情的男子啊,我想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我一点点的真心付出,他一定会慢慢接受我的”   但愿那个石化的儿子会被她的真情打动了,真的接受她。   “爸,我想问那个女子是不是特别喜欢蓝玫瑰”一想起自己房中大片大片的蓝玫瑰,好奇地问道。   “是的,安竹雲最喜欢的就是蓝玫瑰”   原来是这样,原来那间房子是他和那名女子共同的回忆,所以才不让人进去。真是这样的话还情有可原。   “爸我来帮你吧,你种的菊花好漂亮”   “呵呵呵,是啊,只要施肥,培土得当,菊花是可以良好发育的”   帮凌恩泽了一会,额头上已经有粒粒汗珠。祁星蕊用手一抹,没想到手上的土屑不小心就粘到额头上,正不知要如何办才好。   凌恩泽看到祁星蕊难为情不知所以,就用纸巾轻轻地拂去了她额头上的泥土。   “嗖”雪弗莱冲进院中,花园和停车场是相对的,没想到这个令人耳红心跳的画面被凌宵哲逮了个正着。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一声怒吼传来,吓得祁星蕊不停地哆嗦。   一把拽起祁星蕊,往房间里拖去,祁星蕊不是自己走,而是被他拽进去的。早上自己穿的是拖鞋,这下好了拖鞋被甩掉了。   从大理石的石凳上一级级地拽上去,祁星蕊的脚被磨得生疼,可是她只是咬着牙忍着,任是没有叫出一声。   “凌霄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被大理石地板磨得生疼,实在忍受不了才说出这话。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完全激起凌宵哲的怒意,不是他想的那样,那究竟是哪样,妻子和老公公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真是奇耻大辱,换别人可能算了,但他不行。   “嘭”的一声,祁星蕊整个人被狠狠地摔门板上,手不小心甩在椅子上,又是一阵疼痛。   不明白这个男子为什么突然之间发这么大火,“宵哲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祁星蕊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你真是老少通吃啊。”说这话的时候牙齿咬得格格响。   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有被气死,之前所坚守的心里底线现在都已经慢慢地破碎了。   “凌宵哲你无耻,你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很好,终于听到这个女人对自己发火了,还以为她是石女呢。“我无耻,难道我还喂不够你,还要向一个老头子讨要”   祁星蕊闭上眼睛,不想再去看这个气红了双眼的男子,他,他说的是人话吗?   五年前那种遭人背叛的感觉又像潮水般向凌宵哲袭来,喘不过气来。一阵阵的难受。   想起从结婚到现在还没有动过她,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服,与其要她到外面找人喂,不如现在自己就喂饱她。   祁星蕊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凌宵哲,就像个疯子一样拼命的撕扯自己的衣服,用牙齿一口口咬着自己的肌肤。像是从地狱里跑出来的魔鬼,太可怕了。   双手覆在她的高耸上,使劲地揉捏着,祁星蕊一阵阵地抽搐。“不要,宵哲你快放开我。”以前做梦的时候无数次梦过成为他的女人,把自己的身体给他。   但是今天却是在屈辱的情况下给他,自己不甘心也不乐意。这是在恨意的情况下而不是在爱的情景下要自己。   想不通为什么他看见自己和他父亲在一起就会产生这么大的恨意,两人并没有做什么。“宵哲,我究竟哪里做错了,你要这么对我?”抽泣着问。   此时的凌宵哲红了眼,整个人压在祁星蕊的身上,撕扯下她的连衣裙,狠狠地揉捏着祁星蕊的身子。拉开拉链。一听到这个声音,知道他要做什么。拼命扭动着身子,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不----不,凌宵哲你不能够这样对我。”   此时的他是一只疯狂的野兽,一只嗜血的魔鬼,。   不管他愿不愿意,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大腿,来回的摩挲着,她的下肢敏感处已经流露出液体。   “你嘴上说不要,可是你的身体可一点都不抵触我啊。你看还挺饥渴呢”凌宵哲说。   “无耻”,话虽这么说,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像条蛇一样地扭动,挣扎着,这个样子的她更会激起夜宵哲的兽欲。   扯下了最后的胸罩和内裤,此时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地露在凌宵哲的面前。扶住她的腰,抬高她的臀部,身子往前一挺,就狠狠地插进去了。祁星蕊闷哼一声,疼得差点昏过去。 正文 第七章 受辱   这是自己的第一次啊,结果就被他这样毫无预兆,充满恨意地剥夺了,心中怎能不恨。   一前一后地来回抽插,前边是他的压力,后面被门把咯的生疼,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这个姿势不舒服,凌宵哲抬起她的一条腿跨到自己的脖颈上,深深地顶进去。往里面抽插。一阵比一阵的疼痛,此时的祁星蕊丝毫就感受不到传说中房事的快乐。   每一步体会到做爱的快感,自己浑身每一个细胞,每一块肌肤都处在极度的疼痛中。感觉就像是千万只蚂蚁爬在自己的身上在啃咬自己。   敏感部位越来越热,凌宵哲感觉自己就要喷射了。一阵接着一阵狠狠地贯穿,刺穿到她的最深处。   “啊-------”大叫一声,所有的精华都射在了她的那里面,祁星蕊疼得昏了过去。   不能就这么便宜这个女人,咬着她的嘴唇,马上抽离出了她的身体。   因他的突然离开,站立不稳,祁星蕊倒在地上,他就看着自己直直地倒下。那些白色的液体就顺着腿部流了出来,白白的液体一道道很显目。   只要是遇到这个男人,自己所有的防线都会被攻入,在他面前自己总是丑态百出,这个男人始终是自己情绪控制的中心,丝毫就没有办法改变。   看着她那个狼狈的模样,凌宵哲懒得去扶她,自顾自地到洗手间里洗身子。听着那刺耳的水流声,祁星蕊真想就这么昏死过去,一辈子不要醒来。现在是什么情况,自己被老公在婚后强奸了。   洗完澡,走出凌宅,他又一晚彻夜未归,祁星蕊在沙发上坐了一晚,等了他一晚。   凌晨四点时,睡在沙发上的祁星蕊隐隐约约听见一阵脚步声。家里的佣人小鹏往外跑去,一边跑一边说:“大少爷回来了。”   脚刚要迈出去,可以浑身酸疼,就是迈不出一步,   “算了,小鹏你去迎接吧。”   客厅的大门被推开,“别扶我,我自己会走。”凌宵哲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一手甩开了小鹏扶住自己的手。   在门口的玄关处,被一双鞋子跘倒了,然后整个人就直挺挺地这样向前倒去。闷哼了一声接着就没有任何声了。是昏过去了吗?祁星蕊在想。   小鹏刚好要去扶他,被祁星蕊制止了。“小鹏你也一晚上没睡觉了,现在就去睡觉吧,我来照顾他就好。”   少奶奶发话了,小鹏不得不得听,他们所处一楼,卧室在二楼,少奶奶有办法把他弄到卧室吗?   祁星蕊把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扛起他一步一步地上楼。这个一米八几的男人,体重和身高都是自己的几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扛到二楼的卧室,放倒在床上,揉了揉自己酸疼的手臂。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凌宵哲悲痛地喊声传来。   他是在说我吗?不,不可能这个男人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自己,这些话怎么可能是从他的口中说出的。一定是幻觉,这一切是幻觉。况且到底是谁带给谁痛苦,说这话的人应该是自己才对。   轻轻地为他脱下了皮鞋和衬衣,一瞟,看见脱下的衬衣上有口红印。自己是从来都不用口红的,看看他衣领的口红印,再看看现在喝得烂醉如泥的他,所有的答案都呼之欲出,定是外面有女人。   把衬衣拿到洗手间去搓洗,一遍又一遍擦洗着,仿佛那样才能把某些不好的东西擦洗干净。   “少夫人这么晚你在洗什么?”凌晨五点钟,听到水声,张妈走出来。   “我在洗宵哲的衬衣”   “可是已经很干净了啊”   见她还一个劲地搓着,张妈不解地说。   祁星蕊这才反应过来,“哦,搓干净了。”   第二天,祁星蕊一个人坐在花园的藤椅上,凌天浩看到,心中有一瞬间的恍惚,多么好的姑娘啊,静静地就像是一朵山中兰花,可是这样一个女子为什么要嫁给哥哥,眼里出现淡淡地哀愁。   走过去一看,祁星蕊的眼圈是黑的。   “嫂子你昨晚没睡好吗?”   闻言,一个高大的身影遮住了自己,这才感受到原来凌天浩已经走到自己的面前。   “哦,昨晚看了一晚的杂志,所以睡晚了”   这个措辞真的无懈可击,因为祁星蕊以前本就是杂志社的编辑,又给《女性世界》写过专栏,妙笔生花有良好的文字功底,大学的时候读的就是英国文学。   可是这一番措辞在他面前显然是不成立的,从今早上自己那个工作狂大哥没来上班起,就知道两人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了。   “小蕊,我大哥没对你怎么样吧”这是他第一次唤她为小蕊,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自己永远这样叫她。   “没,宵哲昨晚就是喝醉了,现在还在床上躺着”   凌天浩走过去使劲地摇晃着女子的肩膀,“小蕊难道现在你还要自欺欺人吗?你过的不好是不是,哥哥对你,都是表面,真实并不是这样,这些都是你装给我们看的。”凌天浩的每一句话就像是一把刀一样插在了自己的心上。   “够了天浩,不要再说了,我求你不要再说了。”祁星蕊一边说着一边哭出来了。   凌天浩完全没有想到她会哭,自己只是想安慰她,陪她说说话而已,并不想把她逼哭,让她更加痛苦。   “小蕊,不哭不哭,是我不好。不说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   醉酒的人醒来都会很想喝酒,凌宵哲正要到客厅里接水喝。从客厅的落地玻璃往外看去,正好可以看到花园的景色。   自己的弟弟在安慰抽泣的祁星蕊,但是他这个角度看过去,看到的却是祁星蕊靠在凌天浩的身上,在那儿抽泣。   其实不是这样,祁星蕊和凌天浩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只不过看的角度不一样和看你是怎么想。因为这个女人有前科,所以自己不得不往那方面想。   拳头捏紧了,一拳打在玻璃上,鲜血顺着自己的双手流下。该死的女人,一开始投身到自己父亲的怀抱,前一分钟还在自己的身下呻吟,但是过一秒钟立马投身到小叔子的怀抱中,善变可恶的女人。   祁星蕊回到客厅,恰好看见他一个人站在饮水机旁,捏紧了拳头,鲜血顺着另一只双手一滴滴的流淌下来。   “天啊,你流血了”看了尖叫道,想都没想奔着去找急救箱。   翻箱倒柜找来云南白药,正要给他包扎,被他一把甩开了。   接着整个人被他拽进了洗手间,“轻点你的手。”他弄疼自己没关系,但就怕弄疼他的手,这不是自己所希望的,直到现在祁星蕊都在为他着想。但不起作用,结果还是被他硬拽进来。   血就这样一滴滴地流着,像断了线的珠子,反踢一脚关上门。   “你会关心我疼吗?”   拿起自己的手就伸到祁星蕊的嘴里,祁星蕊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变态的男人,他难道是疯了吗?   “把嘴张开。”大声地命令道。   祁星蕊不从,男人肚里一阵窝火,手用力捏住了她的嘴巴,强迫她张开。   迫于外界的压力,祁星蕊慢慢地张开了嘴巴,手就伸进了她的嘴里,鲜血就一滴滴流进她的嘴中。   “怎么样,尝尝我的血,好不好”男子邪魅地笑,有棱有角的脸庞,样子却让人恶心。   “凌宵哲,你疯啦”   “没错,我是疯了。看来我是太小看你了,以为你会吸取上一次的教训,没想到你老少通吃,勾引了我的父亲不算现在又去勾引我弟弟,真有种啊祁星蕊”   “我没有,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究竟要如何做你才能相信”哭泣地喊道,从来没有撕心裂肺地疼过,但嫁给他一个月把人间的冷暖都尝遍了。   最讨厌她现在这种楚楚动人地样子,就是这个样子不知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不解气,再一次撕扯她的衣裳,此时的他毁灭了祁星蕊心目中残留的形象,没想到自己从10岁开始喜欢的人却是这模样,品性之劣。   “不”这一次祁星蕊懂得反抗了,一脚踢到了他的敏感部位。   “呀,你想让凌家绝后吗?”   听到这话的时候,祁星蕊有那么一阵恍惚。绝后,难道他想要自己,还没有缓过神来。接着一根钝重的东西穿刺进自己的体内,他又疯狂了。   一阵疯狂的抽插,时而天上时而地下,天上地下都在他的掌握中,他就像是万物的主宰一般。祁星蕊在他的身下只不过是个随时供他发泄兽欲的玩物,喷射完,发泄完兽欲后才罢休,拂袖而去。   祁星蕊进去洗手间很久都没出来,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出来,凌天浩感觉奇怪,正要敲门进去看看。   走到门口传来一阵一阵的抽泣声:“小蕊,小蕊你怎么样了。”门外的天浩紧张起来,那名女子的一举一动都会引起自己情绪的波折。   祁星蕊蹲在地上哭泣,像只孤立无援的小兽。听到外面有人叫,立马穿好衣服,整理妆容。这时凌天浩就闯了进来,结果看见了一个眼睛红肿,衣服凌乱的祁星蕊,脖颈上还有红印。   “小蕊,你没事吧,你怎么了。我去找凌宵哲算账”说完怒气冲冲地冲出去。   “不----不要去,我们是夫妻”祁星蕊一把拉住了他。   这么说已经很明显了,那就两人是夫妻,因此他做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凌天浩可不这么想。   “是夫妻怎么了,难道是夫妻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他也不能够强迫你做这些,他还是人吗?更何况这,这是在洗手间啊。”说着凌天浩竟然哭了起来。   “天浩没关系,我真没事,我想知道他和安竹雲究竟是怎么回事。”自从嫁到凌家开始这个女人成为两人之间的一道鸿沟。   这才是事情的根本,究竟是怎样的女人可以常驻在他的心中,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那个女人一定不一般。不搞清楚这人,那么两人之间的隔阂永远都会在,更不要说重修和好了。   听到她提到那个在全家被称作禁忌的名字,凌天浩眼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   安竹雲是他十八岁时遇到的第一个女人,也是他最爱的一个女人。初恋让人刻骨铭心,他这辈子唯一爱的女人就是安竹雲了。   你姐姐对于他来说也只是儿戏罢了,并不是真爱。那时安竹雲还是一个贫困大学生,她上学的费用都是哥哥资助的。   第一次从别人口中提到他和那个女人的爱情,特别是姐姐对于他来说也是玩物,还是有点震惊的,但更多的是疼痛。 正文 第八章 怀孕   “既然两人那么相爱,为什么要分手呢?”这位才是自己最想问的,他对她的爱这么深,那么还有什么人能够把两人分开呢。   “是爸他拆散了他们俩”   “其实确切说并不是爸爸拆散的,安竹雲是被爸爸强奸的。”   “什么?”这个消息宛如晴天霹雳,祁星蕊不敢相信的捂住了嘴巴。怎么会这样,竟然是爸强奸了安竹雲。这,这怎么可能呢?就像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天浩,你应该弄错了吧,爸怎么是那样的人呢。”   “事实确实如此,你现在应该知道为什么哥哥会如此恨爸爸了吧,你又是爸让哥娶进门的女人,他就更恨了,他把对爸的恨转移到了你的身上。”   现在不相信也没有办法了,事实就在眼前,这就是原因,原来真相竟然是这样。   一连几天,祁星蕊都在干呕,在餐桌上看见了牛排,又跑到洗手间干呕起来。凌宵哲斜看她,眼神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颜色。   “少奶奶你不是有了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自己的月经一个多月都没有来了,难道真是,这几乎是不敢相信的。   饭也没吃就往外走,“少夫人你要去?”看着这个刚刚还呕吐的少夫人,现在突然急冲冲地跨着包就奔了出去。   “张妈,我出去买点东西就回来”不敢说实话,心中怕被那人知道。   这种事要怎么说,怀疑自己怀孕,要去买验孕棒,验证自己是不是怀孕。这样想着一边小手轻轻地摸自己的腹部,真的希望有个孩子,有了两人爱情的结晶,两人的关系说不定会随着孩子的诞生而变好。   一边走一边笑,路上的行人都看着这个时而笑时而面露忧愁的女子。   走到药店根本不知道怎么说,支支吾吾地告诉店员自己要买的东西,祁星蕊从没买过那东西,第一次问这脸还是红的。   拿到东西走出药店,迫不及待地在酒店进行实验。   蹲在马桶上看着,显示的是两杆,怀孕了。   手摸在肚子上,宝宝,妈妈一定会好好的保护好你。不知道要如何和凌宵哲说这事。   “张妈,我来吧”笑着走进了厨房,人逢喜事精神爽,更何况现在自己已经是准妈妈了。知道他今晚要回来,就想好好的准备一顿饭,也算是说前的前奏。   自从外面回来,张妈妈发现少奶奶的心情变了,脸上的笑容多了,且还主动打探少爷什么时候回来,平时喜欢吃些什么菜。一听说少爷今天回来,立马到厨房准备起少爷的晚餐。   张妈也高兴,上面的主子心情好了那么下面的人也有好果子吃,且家和万事兴嘛,家人喜欢和和乐乐的表情啊。   不一会儿,红烧肉,清蒸鱼,糖醋排骨,宫爆鸡丁凌宵哲喜欢的菜肴全都准备齐全了。一切都准备好了,插上蜡烛,营造浪费氛围。   祁星蕊就想做烛光晚餐,高脚杯中倒满红酒,一切准备就绪只欠东风,东风就是凌宵哲。   等了很长时间,祁星蕊都趴在餐桌上睡着了。“少奶奶。少奶奶你还是到卧室睡觉吧,在外面睡着了容易着凉,少爷可能要很久都才会回来。   自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想亲自告诉他这个消息,不管多晚,祁星蕊也一定要等到他。   不知趴了多久,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和张妈说话。   “你是怎么当下人的,怎么能够让少奶奶一个人坐在那呢”   张妈真是百口莫辩啊,“小少爷不是这样啊,是少奶奶坚持要坐那啊,说是要等着大少爷回来。我怎么劝,少奶奶都不听,我也没有办法啊。”张妈妈委屈得都要哭了。   看来祁星蕊对他的爱真是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就像是中了蛊一样。怎么劝都劝不了,一头栽进去,难以自拔。   “你不要为难她,是我自己要等的,这不关她的事”   “小蕊,这么晚了哥可能不会回来了,不要等了”   “不,他说今晚会回来就会回来的,没关系我不困,我一个人等着他就好,天浩你饿的话先吃点,然后上楼休息吧,现在已经很晚了。”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怀孕的事。   “还说不累,刚才都要睡着了。”凌天浩拗不过她,只好上床睡觉了,桌上的东西他是不会吃的,那是她辛辛苦苦做给哥的,自己怎么能吃啊。   劳斯莱斯“嗖”的一声刺穿了耳膜,划破夜空。凌宵哲开着车回到凌宅了。   祁星蕊一下子打起精神,理了理一下自己的头发,不能让他看见自己邋遢样子。俗话说:“女为悦子者容。”   急匆匆地走进来,伴随着酒气。   “宵哲你回来了呀。”凌宵哲一把扯下了领带,扔在地上。祁星蕊跑过去要捡起他的领带。看着他就要走进卧室,马上跑过去,现在不把握好,以后就没机会说出口了。   “宵哲,我,我有话想和你说。”羞红了脸,艰难地说出。这事自己怎么好说出口,凌宵哲看她低头红脸,一副发情女子的模样,不想和她浪费时间。   他听到那话,但脚步还是没有停下来,   “宵哲,饭我已做好了,你还是来吃点吧”那话不好说出口,总要插上点什么。   凌宵哲听完,脚步有一刹那地驻足,冷冷地说道:“不用了,我吃过了”说完就走上楼去。   祁星蕊刹那间浑身冷了下来了,这个男人还是这样绝情,丝毫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即使两人已经有肌肤之亲。   祁星蕊咬着牙实在没有办法,自顾自地尾随他走上楼去。今天必须把这件事儿告诉他,今天不说,自己不知道以后还有说出口的勇气吗。   尾随着凌宵哲到了房间,自小受过训练,感觉后面有女人的步子声,转过去一看,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尾随着自己上楼,真不知今天她是怎么回事,以往看到自己的表情一定早就绕开了,但今天却反常。   “嘭”的一声锁上了门,既然是你自己找上门的,那就不要怪我。   凌宵哲一把把她按在门背上,这是个危险的气息,从他那火辣辣的眼神里,祁星蕊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不----宵哲,不要”   “不要,你是嫌弃我不能喂饱你,想要到外面找我弟和我父亲吗,今天不是你主动跟上我的吗?”   一听到这,原本满心欢喜的心又寒了。“不,不是的,宵哲,你误会我了。我想说今天不行,我已经有了---”话说到一半还是没有说清楚。   “有了?”凌宵哲半天都没反应过来,这个“有了”是什么意思,毕竟男人在这方面是晚知。   见他一阵纳闷,祁星蕊说:“我已经怀上了-----我已经怀上我们的孩子了。”说完观察男人的表情。   凌宵哲的瞳孔瞬间缩紧,这话已经给他带来极大的震撼,后半句他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就只是听进去前面那一句,她已经怀上孩子了。   这----这究竟是什么情况。难道她已经,想起那天她和自己的父亲亲密的样子。凌宵哲的心中就闷得慌,“咚”的一声打在了墙上。   祁星蕊看着这个男子本应具有的惊喜表情,反倒是流露出一种愤怒。这不是一般的愤怒,这是一种让人惨绝人寰的愤怒。   “宵哲,宵哲。你怎么啦”   “打掉孩子,打掉你肚子里的孽种。”听到这话祁星蕊如遭五雷轰顶。自己没听错吧,他竟然说让自己打掉肚子里他的孩子。这,这怎么可以。   他怎么能够这么的残忍,虎毒不食子啊,他连畜生都不如。   “不,不要。”祁星蕊大叫了一声,说完就昏了过去。凌宵哲看她慢慢地倒下,在那一瞬间有一阵心痛,可是最后还是看着她就这么倒下去。   “快,快找杰瑞医生来”   “是的少爷。”小鹏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我太太怎么了,杰瑞”   “凌少,少夫人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   “只是”   “只是什么”凌宵哲一把抓住了医生的衣领,着急问道。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凌宵哲,从他眼里流露出的是着急还有惊恐。   亚洲四大财阀的凌少竟然会为了一个女子急成这样,竟然会为了一个女子发这么大的怒火,实在是不敢想象。印象中这个男子一直都是冷淡人,但是今天他竟然会发狂,莫非已经是喜欢上这个人了,不行,这雷人的信息一定要赶紧上报另外三少,让他们也高兴高兴。狂妄的凌少心有所动了,实在人间一大罕事。   杰瑞是四大财阀的家族医生,从小与三人的关系很好。   “喂,冷玉雪,龚玄封,皇甫召告诉你们一个惊天的消息,我们四人帮老大凌宵哲已经脱离单身,走出之前的爱情苦海,现在就找到他生命中的女神。”   四人已经研发了一种新型手机,可以同时一人拨打给三人。不愧是哈佛,耶鲁出来的高材生,用的东西都这么牛。   三人接到电话有不同的反应,冷玉雪在美国总部,手上端着红酒,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面无表情,想这个小子终于转性了。   龚玄封听后哈哈大笑:“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让这个石头一样的男子转了性,等我这次忙完台湾的事之后就一定要亲自去看看。”   皇甫召抿嘴一笑,看来是天女下凡拯救凌宵哲,不然凭他的性子不会这么着急和抓狂。记得有次自己和他来到一个酒吧喝酒,期间有无数美女对他投怀送抱,他虽然来者不拒且一一满足。   但眼睛始终是冰冷的,是毫无感情和血色,实在不相信这样一个男子竟然会对女子抓狂,对女子动心思,这是不可想象的。那又是怎样的女子呢,不是倾城倾国要么就是魅惑众生的女子吧。   三人都清楚凌宵哲对安竹雲用情之深,安竹雲是一个惊才绝艳的女子,可是自从五年前发生那件事情之后就莫名其妙消失了。冷玉雪是黑手党的判官,这位判官大人甚至是动用了自己手中一切力量,但都没有查出她的下落,这个女子如石沉大海一样不见踪影。   但这四人都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那就是凌宵哲不是动情而是怀疑才狂怒,他怀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而是另有其人,五年前发生的情景再一次出现脑海中,那种挥之不去的恐惧几乎要把自己吞没。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一定会奔溃,所以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人,要永诀后患,不想有什么东西不在自己掌握的范围之内。 正文 第九章 计划诈死   “她什么时候会醒来”语气马上变淡了。   杰瑞一听这话,刚才那个着急的女子不见了,那个宛如撒旦一样的男子又回来了,立马对着电话那边三人说道:“不说了,凌少来了。”   三人很有默契地放下了手中的电话,这个功能有点像微信,但比微信强大一千倍。   “凌少,她因为受到了惊吓且急火攻心所以就昏迷了,这就要看她的造化了,说快也快,说慢也慢。”   什么,这个女人竟然是听了他的话受到惊吓昏倒的,真的可笑,这年头做贼喊抓贼。这个女人追男人有一套,而且还有心机。   “不管用什么办法,我要她马上醒来,然后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听到这句话,杰瑞的嘴巴张成了O型,刚才自己实在是不应该打那几通电话,提前高兴了许久,乐极生悲,竟然是这个结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蛇蝎心肠的男子就没有改变,他竟然要把自己的骨肉活生生的打掉。   “你疯了吗?这可是你的孩子啊。”杰瑞大声说。   搞不懂这个嗜血的男子究竟是怎么想的,看着杰瑞一头雾水的表情,“杰瑞,我再说一遍孩子不是我的,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不该问得别问。”   “是不是你的孩子,不是你说了算,我要做亲子鉴定。现在胎儿还没有成型不可以做亲子鉴定,等胎儿再长大几个月再做”   “不用,我要现在马上打胎,立即”   没办法了,杰瑞摇了摇头,这个男子的脾气自己是见过的。他决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是没有办法改变的,要怪只能怪她投错胎,怎么会嫁给这样的男人。   祁星蕊一把被凌宵哲从床上抓了起来,头上一阵疼痛。刚醒来还不习惯阳光,一道刺眼的阳光打在在自己脸上。   “不要再装了,要配合杰瑞把孩子拿掉,听到没有。”   “不,凌宵哲你不能够这样做,你会后悔的,他是你的孩子,你不能亲手杀了你的孩子。”连哭带喊地说出这话。   “哈哈哈,是我的孩子,祁星蕊你不要睁眼说瞎话了,我看这个孩子明明就是凌恩泽的,只是你不敢说罢了。”   “啪”一声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他口中说出的,他还是人嘛,他竟然怀疑自己和他的父亲有勾结,这还是人说出的话吗?   他简直就是禽兽不如,从这事中祁星蕊已经彻底对这个男人死心并失望。   一开始就应该知道他和自己不是一个世界,但心存希望,结果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从一开始自己就错了,而且错得好离谱,明明不是自己的东西还苦苦去追寻,祁星蕊你这个傻子直到今天才知道。   “我根本就不应该和你结婚,不爱了,不敢爱了。”狠狠地说出了这句。眼睛是没有神采的,宛如死人一般空洞。   可不管她怎样的哭喊,不管怎样的求饶都是没有用的,几个黑衣大汉把她架到手术台上,祁星蕊惊叫了一声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摸摸肚子,孩子已经不在了。走的那样快,都没有体会到人间的阳光与美好。那是几个月的小生命啊,这样轻轻地来轻轻地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不甘心啊,自己实在是不甘心,凌宵哲怎么可以那么对自己。祁星蕊现在连恨得勇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已经变得麻木了。   凌恩泽回到家才知道这事,气得在书房中一边踱步一边狂骂:“造孽啊造孽,凌宵哲你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的孩子,你竟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一边骂一边拍打桌子。   “爸,没办法这也是你逼的”   “你,你”最后一口气上不来,就这样气昏过去,在张妈的帮助下,几人七手八脚的把他抬到了医院,凌天浩整天宽衣解带地伺候在医院里,但凌宵哲始终连面都没有露过,不到一天的时间把家中两人气得住进医院。   这件事立马传到其他三少耳中,纷纷来电,全都指责凌宵哲,没查清事实就乱下断语,全都不敢相信他竟然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连铁面无私的判官冷玉雪,此时都显示了他柔情的一面。三个人从小在国外长大,虽喜欢实际国外的作风,但伦理纲常始终是应该遵守的。三人用羽毛笔蘸蓝墨水写下来电。   以下是三少的来电:   万事不可莽撞,要思考-----冷玉雪   真想看看那个倒霉女子究竟长得如何,被你虐得好惨------龚泫痒   你比墨索里尼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皇甫召   经过这件事情之后,祁星蕊就变了人,每天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花园里,用四十五度的仰角看天空发呆,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想些什么。   发生这事时候凌天浩正在国外,不然他一定会力阻,当他回到国内又碰上自己父亲被大哥气住院,所以就忽略了祁星蕊,当他忙完了父亲的事,回到家中看到一个活死人一样的祁星蕊,心中悲痛交加。   什么人活着这世界上最难,就是生活没有动力,活着比死都难受的人最难了。想死却死不了,想活却没有盼头,俗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可是这话只适合某些人,对另外一些人就不适合了,譬如祁星蕊。   “小蕊,你还好吧。”走过去轻轻地坐在她身边,感觉她随时都会被风吹到,身子是那么地单薄。   凌天浩不经意间碰到祁星蕊,她马上像碰到病毒一样闪开了,仿佛凌家的人都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让人见而远之,听而不闻。   感觉到她的害怕,心中一阵心寒,几天不见以往那个即使受尽磨难但始终心存希望的人不见了,都是自己啊,如果自己能早回一步,也不会这样的结果,她就不会受到如此大的伤害。   活生生地自己的孩子打掉,却无能为力这是一种怎样的悲痛啊。换做是任何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明明孩子就在体内,但力量薄弱却保护不了,只能看着活生生被打掉,而且杀害孩子的人还是自己的丈夫,这不是莫大的讽刺吗?   因怀疑妻子与别人有染不忠,就把孩子杀死了。   “小蕊对不起,都是我们凌家给你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   “天浩,我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我只是觉得心头堵得慌,我实在是没有办法生活在这里了。”   听到她这么说,一个大胆的念头闪现在自己的脑中。其实很久以前已经有这个想法,只是顾忌哥哥的势力,一直都没有付诸实际。   但发生这么多事,自己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自己实在是不想看喜欢的女人活活被凌宵哲整死,整天活在这个筑起的金丝笼里,受罪,最后死去。不行一定要解救她,让她脱离苦海回归正常人的生活,这个念头越发强烈。   “小蕊,不要怕,我有办法了,我带你逃出去。”   逃出去,真的吗?自己逃出去的话,祁家会受到凌宵哲的威胁,已经充分见识到那个男人的手段,原以为可以用爱感化他,但自己太天真,他就是一个魔鬼,魔鬼是不会和你谈感情的。   看出了她心中的顾虑,这也是自己担忧的,这个女人在关键时刻,总是为自己考虑得少,为别人考虑的多。   “小蕊,你要害怕,你父亲那边有我照应。我的哈佛同学冷氏财阀冷玉雪的弟弟冷千涵,可是哈佛大学的高材生,最近他研制出了一种药水,不,确切的说这种药水已经在古代就有了,他只不过是稍加润色而已,就是死而复活之药。   你诈死。只要两天的时间我就可以把你运出去,我相信凌宵哲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   “诈死。”第一次听到的词用在自己身上。这些财阀中人总是喜欢研制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没错,就是诈死,你要相信我的能力我一定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可是冷千涵的哥哥冷玉雪和你哥的关系一向是很好,我怕他会告诉你哥。”   凌天浩已经注意到她的措辞,以往她叫他宵哲的,但这一次连名字都不喊,直接就叫“你哥”。说明她心中恨凌宵哲哥,这正好中了自己下怀,这些难道不是自己想要的吗?   “我知道你顾虑这个,你放心好了。千涵是个守信用的人,他和我的关系一向很好,我让他别说出去他就不会说。况且我对他说我是用在一个仇家身上,他根本就不会知道的。”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比这个更好的办法,虽然这是一个可以逃出去的办法,但看了看身边的人,祁星蕊还是摇摇头:“算了,万一到时候被你哥发现你会受牵累的。”   看出了他们兄弟关系不好,不想给他添麻烦,自己嫁到凌家之后他已经帮自己好多忙了。这一生还不起,自己又怎么能够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让他和他哥哥的关系再雪上加霜呢。   现在只要想起那个撒旦一样的魔鬼,祁星蕊就浑身在打哆嗦。   “虎毒不食子,我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不会拿我怎么样,你可以尽管放心。   祁星蕊点点头,凌天浩已经看好时间,趁着凌宵哲在美国出差的时候,就诈死。   从冷千涵那里药水,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祁星蕊喝下了药水。不一会祁星蕊就没有知觉了,浑身都是冷冰冰的。   正在这时,张妈冲了进来,看见倒在地上的少奶奶。血啊,满地都鲜血。一摸,人已经没有知觉了,来已经断气了。张妈一边跑一边叫:“不好了,少奶奶她,她自杀了。”   接着,厅里人山人海,都是吵声,闹声,哭声。凌宵哲看着这一切,心中一点一点的疼了起来。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竟然就死了,她怎么可以不动声色的就死了。不,这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 正文 第十章 宴会   接下来就出现了开始的那一幕,当凌宵哲发现祁星蕊诈死和另外一个男人结婚,通过不光彩的手段把她带回来。在男人的字典里,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重要的。   祁星蕊被他抓上车的时候还在挣扎,“祁星蕊这辈子你都别想逃脱我的手掌,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不要忘了你答应我的,祁氏可是在你的一念之间啊。”   又被带回了凌家老宅,下人们对这个死而复活的少奶奶见怪不怪,这和凌宵哲背后的管理,大户人家的下人都不会在背后嚼舌头的。   祁星蕊被凌宵哲一把丢在了床上,“你这一次把我带回来,我算什么?凌太太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   没想到两年不见这个祁星蕊变得伶牙俐齿,说话不饶人,打蛇打七寸寸寸要命。   “你说凌太太早在两年以前就已经死了的话,那么现在你就是我的情人。”   “凌宵哲你不要脸。”   本来也不想这么对她,两年中自己老是会回想起她的巧笑倩兮。音容笑貌不时会闯入自己的脑海中,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这一次把她带回来就不打算再放她走了,死也不放手。   “我再怎么不要脸也没你不要脸,不像你丈夫都没死离婚手续也没办,一心想着改嫁,你的前夫比你现在想改嫁那人强几倍,你想嫁还不如嫁我,这有一现成的。”   这个不要脸的死男人,一听到他提起李彦宏,祁星蕊的心就颤抖。他,他不会去找他的麻烦吧。   “你不会对李彦宏怎么样吧?”弱弱地问了一句,声音比蚊子还轻。   这个死女人,跟着自己回来,可脑袋里却装着另一个男人,叫自己怎么能不气呢。   “你以为我会把他怎么样,本来我是不想把他怎么样的,但是你这么说的话,我真的是应该好好照顾他了。”   “凌宵哲你真的不是人。”就没有见过这么狂妄自大无法无天的男人,真不知他的心是用什么做的。   “对,我就是不是人,你还不是乖乖地和我回来了,以后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想让身边人过得好的话。”   说完这话,祁星蕊乖乖地闭上了嘴巴,不说话了。这个男人是说到做到的。   “穿上这条裙子,陪我去参加今天的宴会。”   “我不去。”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凌宵哲狠狠地说着。   没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忤逆他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穿上这条崭新的连衣裙走出,整个人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啊,是绝代美女。凌宵哲看呆了,两年以前没有发现这个女子的美貌,现在两人已经心生裂痕,却发现这个女子惊人的美,一种超凡脱俗的美。   看到那男人火辣辣地盯着自己,祁星蕊的不由低下了头   “走吧,害羞呢,以为自己真是绝代风华。”   “你”祁星蕊咬着牙齿说出一个字,这个男人总是有本事打破两人的和谐。   无所谓了,孩子都被他杀死了,现在自己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   这个男人总是有这样的本事,在自己高兴时一盆水泼下来,浇得自己满身都是水,一阵寒冷。   这是一个商业聚会,来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说的是些台面的话,每个人都矫情地说着些阿谀奉承的话。   人与人之间在觥筹交错间却冷淡,祁星蕊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但还是装作很恩爱的样子挽着杀害自己孩子的凶手。   无奈被凌宵哲狠狠地抓住,见许多人,这场聚会中最引人注目的要数凌宵哲了。   不一会,另一个光辉灿烂的男子走进了聚会中,两人站在一起真是夺去了日月之光华,天地之灵性。   “哇,你看这就是皇甫召啊。他和凌少站在一起真的是很般配呢,他旁边那个女子究竟是谁呢?”   皇甫召挽着一个女子,应该只有十七八岁大,样貌很是清秀。   “哥哥不介意交换一下女伴吧。”   “当然”还不等他回答,凌宵哲就抢着回答。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祁星蕊挽着皇甫召的手,心中就浑身不自在。   “怎么,凌哥哥难道不高兴吗?”感觉眼前的男子瞬间拉下脸,皇甫凝吃惊地问道。   这个女子就是皇甫凝,是皇甫召的亲妹妹,皇甫家刁蛮任性的公主,但这个女子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爱的人就是凌宵哲。   “没有啊,凌哥哥我很高兴”说完一笑。   祁星蕊看着这两人,从侧面看过去真是郎有情妾有意。那个女孩子说了句什么话惹得凌宵哲笑,祁星蕊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个男子的笑了。瞬间光芒四射,造物者真的是很不公平,为什么有些人天生丽质,有些人要靠后天的整容。   男子也感觉到背后有一股眼神看着自己,转过去一看两人四目相对。   “凌哥哥,我好想你”凌宵哲宠溺的一笑,祁星蕊看到他笑,瞬间心中有什么东西狠狠地划了一刀。   “你就是祁星蕊吗?”   祁星蕊看着这个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子,问自己的名字,而且这个女子看自己的表情却不是很友善。   “是,我是祁星蕊”祁星蕊淡定的说了这么一句。经历了这么多的大风大浪之后。对有些事情也慢慢地看开了。   “原来你就是那个死而复活的女人”咬着牙齿说了这么一句话。   “是啊”   “你还真是不要脸,死都死了怎么又回来了,而且还缠着凌哥哥不放,你难道不知道他已经有爱的人了吗?”   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一惊,那个魔鬼一样的人有爱的人了吗?既然有爱的人干嘛还缠着自己不放,硬是把自己从婚礼的现场就抢回来。   “哦,是嘛。我不知道啊,这个你应该去问你的凌哥哥而不是来问我,你应该问问他对我做了什么。”   听祁星蕊的口气,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而是凌宵哲自己的问题,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明明就是自己跑回来的,但现在却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自己的凌哥哥,硬说是凌哥哥抢回来的,见过不要脸的,但是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你胡说,是你自己回来,一直缠着凌哥哥不放手”   “呵呵,随便你怎么说”祁星蕊笑了笑。没关系,自己不在乎的,现在自己已经麻木了。   正在这时凌宵哲走过来,问道:“你们两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凌哥哥,你知道刚祁姐姐说什么?刚才祁姐姐说她这次回来是你追她回来的”   凌宵哲的面子挂不住了,这个女人竟然可以这么说,是说自己不要脸她都已经跑到美国去了,还眼巴巴的追她回来,把她从教堂抢来,从另一个男人的手中追她回来。是自己不要脸。   祁星蕊看着凌宵哲的脸色,糟了这个男子的脸上有好几条黑线了,这是发怒的征兆。难道自己刚惹到他了?惹他是小事,万一波及到父亲就惨了。   接着从凌宵哲口中说出的话更是让祁星蕊大跌眼镜,“哦,祁星蕊不是我的夫人了,而是我的情人。”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大吃一惊,天啊,在这个祁星蕊是怎么回事,夫人不做,竟然去当起别人的情人了。   而且这话从凌宵哲嘴里轻飘飘地说了出来,由此可以看出凌宵哲的心中是多么的不爱自己。既然是这样的话,自己还在这干嘛。祁星蕊站起来就要走。   “这么早就要走,凌太太,哦,不更确切的说应该是祁小姐吧”   听了这么说,祁星蕊已经从她的口中听出了一种挑衅的意味,但是自己没有说什么,换做是以前的话,祁星蕊早就发作了,可今天自己忍了这么长时间,其中有个原因就是她已经不在意了。   听到刚才凌宵哲说她,皇甫凝好像是得到了默许一样,一把拉过了祁星蕊的手,祁星蕊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招,裙摆不小心被桌椅绊倒了,接着手一碰,桌子上的饮料不受控制的就往前倒。溅了裙子到处都是一些饮料。   “你干什么?”凌宵哲一把抓住了皇甫凝的手问道。   从没有见过这么吓人的眼睛,此时男子的眼神跳跃着火苗,这是一种要发火前的预兆。   皇甫召看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的眼里流露出这样一种眼神,知道这是他嗜血的前奏。   连忙走上前去,再不快点真不知自己这个淘气的妹妹会不会见到明天的太阳。知道她喜欢凌宵哲,可是也没想到她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她难道不知道触碰龙须是会死人的吗?   “宵哲,小妹不懂事你就饶她一次吧。”   凌宵哲狠狠地捏着她的手臂就是不放开,祁星蕊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发疯一样的男子,脑子已经不在自己运转范围了。   皇甫凝的手被他捏得生疼,一遍又一遍的叫喊着,“你放开我,明明是她说是你追她回来的。”   凌宵哲凑上去,靠近她的鼻尖说道:“我不管她怎么说,但是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一个人能够动她那就是我,其他人都不能,听见没有”   “听见了,呜呜”皇甫凝叫着,手已经被他抓的生疼了。   最后在他求饶的眼神的注视下,凌宵哲都才放过她。   “我们走”凌宵哲抓起眼前的人就要走,   “泫飏,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吗?宵哲因为祁星蕊今天差点打了皇甫凝”   “哦是嘛?”听到这龚玄封也有点不敢相信,这个男子从来是不为难女人的。   “看来我忙完了台湾的事之后我也应该到内地看看,把我们宵哲迷得团团转的女子长的是什么样。”   皇甫召打电话给龚玄封向他报告今天发生的一切,从没看到过那个男子那样的愤怒,四大财阀是共同进退的,要不是自己当时在场,皇甫召真不敢相信自己的妹妹会遭受到什么。   凌宵哲是四大财阀之首,这个名号不是随便出现的,而是通过实力决定的。   从刚才到现在祁星蕊都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能够任凭他抓着自己他到哪就到哪。   “脱下它换上这个”   凌宵哲一边说一边过来扯祁星蕊的裙子,感受他手指的凉意,祁星蕊这才反应过来,“不要碰我,我自己会穿”   “由不得你”凌宵哲大叫一声。   “你这个疯子”祁星蕊一边说着一边在挣扎,手上还使劲地动,用力地与他抢着,实在不想他的手碰到自己的身体,那只会让自己感到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