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节 兴高采烈找工作 诗云: 一不小心,踏入社会, 浪子回头,已经白废。 穿着厂服,受着洋罪。 吃个中饭,还要排队, 挣个小钱,还要交税。 又有歪诗一首: 美妙天堂人人想,以为扬城是香港。 到了城里进了厂,机器开得嗡嗡响。 工资不但不理想,吃饭就像上战场。 打工生活真不好,菜里可以吃出草。 汤里苍蝇在洗澡,桌上蚂蚁在赛跑。 菜里本来油就少,桌下还有蚊子咬。 …… 我,刘文来,是个地地道道的苏北男孩;黝黑的面部全是白马湖湖风吹的,但轮廓却依然清晰,年少时的酒刺留下的毛孔,深深刻在脸上,可粗野中还透出一丝文质彬彬的模样;浓黑的眉毛,单眼皮,两只小眼睛格外有神,颧骨微高,鼻梁高大挺拔;不胖不瘦的标准身材;海拔不高不低,给地球的压力稍微有点偏大。 我相貌不丑不俊,才能不华不丽,整个儿一个庸加俗,走在人群中绝对没人轻易认出我来。 今年刚从一个不出名的三类院校毕业,好歹也算是我们地方的一个“才子”,一般人我是不告诉他的,所学专业是文秘,唉!爸妈都希望:文的来了,不种地了,取名:文来。但我所学也不透不彻,半瓶子醋而已,反正上街购物也不用之乎者也。 我家是世代做维修工程的——修理地球的;到了我这一代,才稍微有点小出息,出了一个上大专的,可惜还得自己找工作。 就是我这样的庸加俗的一个人,竟福星高照,一不留神、阴阳差错、莫名其妙地进入了扬城的一家电子厂工作。 不是有句话叫做“工作着就是美丽的!”吗,于是我就去报名参加工作了。 我这次来报道,在网上看这个电子厂还不错,惹得几个没有找到好工作的同学直骂我走了狗屎运。 这让小爷结结实实地高兴了一大把,兴奋了好几个昼夜,经常在镜子面前做着迷人的鬼脸。 报到的时候,我心里顿时凉了大半截,犹如醍醐灌顶,和想象的美好状况大相庭径。 那些掌握我命运的人,竟将我分了好几次,几个铿锵有力的落差,最终将我分成了人力资源部里的一个小职员,唉! 当面试的时候,我一再强调,是学文秘的,并神吹海侃了几番,差点把三皇五帝搬出来。那几个考究我的好傻叉均都默默地点了点,表示很欣赏我的。 我百分之一百零一地认为,最起码得把我分到大部门之类的舞台才较为适合嘛。没想到是这样,哎……,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口水直飞三尺,小爷气馁地直摇头。 气馁归气馁,想想自己是从农村走出来的新生代,在这么一个大城市里,无亲又没什么大树来乘凉,就是有才也只能靠自己打拼了,分配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只能阿Q般地自想自我安慰。 我心灰意冷地到了人力资源部去报到。 接待我的是一个分管人事的副经理,是个老家伙,有点秃顶,一脸横肉,满脸的因为青春疙瘩痘留下的坑坑洼洼有点像麻子。 这个副经理,先是郑重其事地将这个核桃大小的人力资源部的整体状况简明扼要地罗嗦了一番。又严肃认真地给我上了一堂政治课,说什么思想要积极进步呀,工作要努力踏实肯干等等之类冠冕堂皇的官话儿。 我极力装出虔诚肃穆的认真神态,非常耐心听完了他那些废语话,最后才终于听到了自己最最关心的话语,那就是把我分到什么部门什么岗位,这才是最现实的嘛。 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又不是什么国企、事业单位什么的。 还好,没有费了我的专业,把我分配到了这个人力资源部的小办公室里,这又使我那凉了大半截的心犹如被春风吹过一样略微暖和了些。 虽然我的文秘专业不很精通,但总比站公司厂里开机器强得多嘛,我竟没有志气般地小喜了一下。 为啥还要喜?为什么才是那么一小喜?我这人没有鸿鹄之志,给个小窝窝头就很容易满足,和那些有远大志向的人相比,自己就是扶不起来的小阿斗。 副经理和我谈完话后,一点儿也没有客套的意思,就直截了当地问:“那个,你既来了!是否可以直接上班工作啊?” 没有搞错吧?报到的当天就接着班,也太会剥削了,这可是社会主义社会呢,一般公司可不带这样的!要知道在一般公司,上半天班的待遇一般都是林黛玉(零待遇)的。 我心中暗暗地发着牢骚,但表面装出极其高兴的神态,并很不情愿地狠狠地看着他,铿锵有力地点了下头,表示我心甘情愿地被剥削。 不答应能行吗?不答应今后还好混吗?要是过段时间拉一拉的清单,说不定就得乌龟四爪朝天,还是乖一点的好啊,同志们,要记住啊,到单位上班一定要老实啊!这可不是闹得玩的! 那个副经理又让我稍等,他拿起电话来,拨了个内部号码,哼哈了一阵让某个人来一下。 不一会,当当地响起了柔和而又清脆的敲门声。 接着,从外边进来了一个女的。我的小眼面前登时雪亮起来。 正文 第二节 初 识同事乍惊喜 该女子面如瓜子,眼如杏子,皮肤白里透红,整个儿面部就像一个标准的富士红苹果,很让人有亲切之感。 想不到这种小小部门里竟还有如此漂亮人物,我不由得暗自庆幸自己到这里是千对万对了,阿弥陀佛。 “这是人力资源部的唐烨杏,这是刚分来的刘文来。”那个副经理亲自跑下来给他们双方介绍了起来。 我一听,这个她竟是自己的同室搭档,嘿嘿!有美女做搭档,顿时我内心兴奋起来,兴奋地急忙站起来。 “你好!我叫唐烨杏,欢迎加入我们!”美女唐烨杏露出甜甜的微笑,露出两个好看的酒涡,伸出了纤纤如葱般的玉手。 我急忙伸出双手将她的玉手紧紧握住,可惜她只给了我三根如葱般的手指,并且还不是全部,只是前三分之一。 “我刘文来。”由于思想紧张,竟使我有点窘迫起来,慌乱中介绍了一下自己,还把那个“文来”两个字仔细的给唐烨杏解释了一番。 唐烨杏听完我的解释笑成了一朵花,眼睛快速地瞥了一眼我。 副经理让唐烨杏去给我安排个工位。 她高约有1米6大几,穿着高跟鞋竟和我差不多高。使我有点汗颜,唉,自己的海拔低,三级残废啊! 她边走边与我谈,她的声音清脆悦耳,这种声音很好听。 走廊较长,又静又暗,这种氛围更容易使产生想法,我在她后面不时地做着迷人的鬼脸。 她怎么叫‘唐烨杏’这个名字?怎么喜欢起这个名字啊,难道有所预示? 我刻意把自己打量了一番,要知道八月底的天还是很闷的很热的,我本就穿的少。 这时,唐烨杏回过来告知我,办公室到了。 想想要面对新的同事,那种邪恶之火竟突然消失了,我心中不由得大喜,不用尴尬地去见新同事了,嘿嘿。 “这是我们办公室新来的小刘,大家认识一下。”唐烨杏介绍道。 “大家好!我叫刘文来,初来又咋到,请多多关照!”我说得一套是一套的,底下的女同事吃吃地笑着。 然后,唐主任领着我将每一个同事逐一相互介绍,这让我倍加感动。 办公室里加我一共有七个人。 五个女的,一个李芳,一个王爱莹,一个齐小曼,一个殷媛媛,还有一个是沈小雨。 两个男的,一个牛有矛,另一个便是我。 当时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就是牛有矛这名字,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还有人起这个名字的。 我当时以为是牛有毛,感觉这名字带了点牛虻气息。 显得那么没文化不含蓄。 新到了新单位,给别人留下的第一印象至关重要。因此,我夹起尾巴努力克制自己的不良习惯,将好的一面呈现给同事们,坏的一面留给自己慢慢消化。 在最后的*子里,我都快成双面人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小爷和美女李芳悄无声息地谈起了恋爱,老妈老爸老催我结婚,这也是无奈之举啊。 二个月后的某一天,我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我抓起电话一听,耶是唐烨杏的柔柔性感的声音:“小刘,周六有什么安排吗?” “杏?什么情况哦!今天才周四!有什么事啊?”我不由自主地压低声音。 “明天就是星期六耶。” 晕,我竟忘了今天是周五。 我心中突实跳了起来,杏姐找我干吗?难道她有暇 约我?约我干什么?不会是要我……。 脑中乱七八糟,嘴里却是连连说着:“没什么安排,我没有什么安排。” “哦,这样就好。明天你到我家里来,帮我干点活。” “好,我明天一早就过去。”我急忙答应下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和领导单独接触良机,岂有错过之理。嘿嘿! 随后她又在电话里告诉了我她的家里住址,哪个小区几栋几号几层几零几,交代的清清楚楚,唯恐我找错了门。 搞的我整个儿身子飘飘欲仙,如腾云驾雾一般。 我就有点纳闷了!美女的魅力怎么这么大呢?小爷不是猥*琐哦,实在是美女的魅力诱*惑力太大! 李芳听我在电话里头兴致劲劲的,看我接电话眉飞色舞的样子,在OA上问我:“谁打来的?” 我心中一沉,刚刚把她的醋劲给中和下去,要是说联的皇后打来的电话,这个李芳肯定又得大费周章用小苏打中和醋劲。 我临机一动,急忙又扯着谎话说:“我一个男同学来的电话,约我星期六出去玩。”小爷特别强调了是男同学。 她明显地相信了我,性感的小嘴一抿微微一笑,小爷心中登时一大宽。 心中一大宽的同时,心中不得不一惊:“自己提了个醒:以后守着这丫时,要千万谨慎。这丫虽不是自己的老婆,但却比老婆更加尽心尽责。” 正文 第三节 无限欢乐帮搬家 不分析不知道,一分析吓一跳,小爷居然是个阴险的脚踏两条船的货色,唉!要想混得圆又团,就得脚踩两条船!!哈哈哈! 终于到了下班的时候了,我看李芳没有走,也就故意装着工作没有干完的样子,煞有介事地忙着。 过了一会,其余的都陆陆续续地走了,屋里只剩下了小爷和李芳。 此时,小爷已发现李芳一直不走也如我般是故意的,肯定有话对我说。 小爷龙体欠起,离开工位,走几步将办公室门关了。 回转来迈着四方步犹如下了朝的皇帝般度向李芳。 李芳看我关了办公室的门,秀眉紧蹙着盯着我,眼神里却明显呈现无限欢乐,但嘴巴却是言不由衷地轻声说着:“你这小子,关门干什么?” 她如是说,脸却是兴奋地红光四射,彩云滚滚。 当然了,此时的我和李芳就是如此。 我走近李芳刚待搂住她进行狼*吻,她却玉手微挡,轻声问道:“我看看你手臂的伤?” 我没有将袖撸起,直接将左臂伸到她眼前,她将我的袖轻轻捋起,仔细看了看她给小爷绣的蝴蝶斑,想必她醋劲已消,自责顿起,看她的表明显是后悔自己下爪如此之狠。 这丫哭,要是此时此刻她哭起来,那可大大地不妙,我没容她将感情继续酝酿下去,撒娇地问道:“你准备怎么将功补过耶?” 我为了逗她,不让她哭,故意将声调拿捏得有点娘娘腔。果然,她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又怕被外边的听到,急忙用葱白玉手掩住了嘴巴。 “我本来想今晚请你去吃鱼翅,好好给你补补,但家里今晚有点急事,改天请你吧!” “晕,怎么又是出去吃饭?到时你再来个‘可不能沾你这天大的便宜’,那我非得跳楼不可。” 我这话一说完,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咯咯娇笑着弯*下了腰。 她这一笑,声音大了起来,把我整的紧张起来,要是被别人听到,岂不坏事。 急忙伸出双手,将她搀了起来,忽地一下将她揽进怀里,嘴巴一伸,将她正在笑着的嘴巴堵了。 当我的唇与她的樱唇一接触,她立即不笑了,双目微闭,极其投入地和我吻起来。 这一吻,我和她的感情更加地浓烈。 这一吻,吻的她的身份地位直线上升,从答应升为常在,再升贵妃,超过嫔越过贵妃,直接荣升到了贵妃,险些将唐皇后赶下马来。 要不是唐皇后约朕明天相会,现在真的就把李芳升为皇后。 李芳为了弥补对我的歉疚,我们两个一块下楼,她开着她的帕萨特将我送到了家。 我坐在车上,感觉这辆帕萨特简直就是我的龙辇。 临下车时,本想再和她来个长长的吻别,但被她阻止了,此时天还很亮,容易让别人看到,小不忍则乱大谋。 小爷只好收起花心,和心爱的美女挥手别离。 晚上早早地洗了个冷水澡就倒倒了,明天唐烨杏也就是朕的皇后约朕,名义是干活,实质到底干什么谁知道。要是真到了动体力的时候,不睡好觉那是绝对不行的。 否则到时候来个什么痿什么的,小爷岂不成了个无能之辈。 想到这里,突然想起了外国人那么壮,心中暗暗下了决心,以后要进行体育锻炼,为了自己能够成为强壮的男人而不泄努力奋斗。 第二天一早,我便按照昨天唐烨杏在电话中说的地址,既轻松又容易地找到了她家。 原来个星期唐烨杏刚刚搬完家,这是一套150平米的错层新房,位于4楼。 房间里杂乱无章,东西摆的到C都是。搬家公司只负责给你运过来,至于怎么摆放那是你自己的事。 我敲开门一进去,只见朕的皇后穿着一类似清洁工穿的青布衣裳,戴着一顶太阳帽,脚穿一双运动鞋。 就这打扮也是十分勾*心动魄的,美女就是美女。 ,谁把风流高格调,共怜佳人俭梳妆。敢将十指夸针巧,不把双眉描画长。 朕看着她那素面朝天的样子,心中更加地怜爱。 此时此刻,她不但是朕的皇后,更加像是和朕青睐的虢国夫人: 虢夫昨承主隆恩,平明素面开房门。 却嫌脂粉污素颜,淡扫蛾眉朝至尊。 她柔地看着我,轻声问道:“你怎么不换便装啊?” 我晕,小爷当时光想着非非之类的东东了,急匆匆而来,衣服也忘了换。还穿着那上班的正装,臭脚丫子仍是那双布满灰尘的人造革皮鞋。 “你先坐一会,喝点茶,我把我对象的便装找出来给你换。”她边说边给我沏了杯绿茶,又到南边向的房间里去找她对象的便装了。 正文 第四节 心激动情又澎湃 我小眼到处瞅,发现屋里只有她一个,她对象干什么去了? 喝着她给我沏的那杯绿油油的绿茶,心中突发奇想:“这茶这般绿,是否意味着……” 孤男寡女独居一室,虽是干活倒腾家具整理家务,但吃豆腐的机会那也是多多,小爷不住心情澎湃起来。 不一会儿,她就从卧室里找出来一运动服之类的便装,还从鞋橱里拿出来一双球鞋。 “小刘,你到卧室里换你张哥的衣服吧。” “原来她对象姓张。” 还到什么卧室去换?当着你面换岂不是更爽。 虽然肚中这般想着,但还是老老实实十分听话地到卧室里去换她对象的衣服。 换完衣服从卧室里出来,小爷有点自惭形秽。 姓张的衣服也太大了,小爷穿的松松洒洒的。估计那家伙的个头足有他娘的1.8米还高。 衣袖几乎盖住了偶的双爪,耷拉到了地。小爷感觉此时有点儿像《三毛流浪记》中三毛刚参军时穿的那军装一般,汗…… 唐烨杏看到我这副形象,笑靥陡生,咯咯娇笑。 ,弄得小爷的小脸都羞愧地红了起来。 “小刘,你张哥的衣服有些大,你把袖口和裤脚挽起来。”唐烨杏强忍住笑说道。 我将那伤小爷自尊的袖口和裤脚挽起来,又换了这家伙的球鞋。 球鞋也比小爷的脚大了不少,感觉像是穿着大号拖鞋,脚丫子在里边几乎能做360度的旋转。 穿戴收拾停当,开始干活。 我就纳闷了,直到现在唐烨杏都没有和我讲她对象干什么去了。 她不讲我也懒得问,正好张大哥在我的心中是个十足的情敌,正好眼不见心不烦。 活是越干越多,看着每个房间里摆的乱七八糟的东东,唐烨杏有点犯难,小爷更加地犯愁,竟有了一种蜉蝣撼大树的感觉。 大明时期的刘昌同志曾经说过一句名言:汤家公子喜夸诩,好似蜉蝣撼大树。 现在小爷给他改一改:刘家公子卖苦力,好似愚公移木山。 为了博得美女的芳心一颤,花容一笑,再怎么卖苦力也是值得的。 搬完了厨子搬柜子,搬完了柜子搬箱子,搬完了箱子搬桌子,搬完了桌子搬沙发,搬了挪,挪了搬。 累的小爷粗气直喘,大汗淋漓,腰酸腿疼。累的唐烨杏娇喘不断,香汗淅淅,粉臂秀腿直哆*嗦,让小爷心疼不已。 好多的活我都是尽量让她在旁指挥,自己独个儿下把。但有些大件必须得要两个才能抬的动,这时也就不得不让她亲自来了,虽然小爷心疼她。 我以前曾经说过,唐烨杏的声音清脆悦耳,每句话收尾时都从鼻腔中发出轻微的拖长音。 不知是哪个超级大牛虻发明的那句名言: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真TM准确地百发千中,甚至万中。 特别是搬运那些沉重东西时,我们两个都是猫着腰全用劲,我能憋住一鼓作气干完,但唐烨杏毕竟是个弱女子,她一使劲,就发出那拖长的鼻音。 那拖长的鼻音已经够小爷受的了,这声音,惹得小爷方寸大乱,几次险些将小腰给扭了。 当然在搬运东东的同时,小爷趁机没少揩她的油。 时钟敲过六下之后,我和唐烨杏才算将所有的活G完。 累的小爷几近脱了一层皮,激情也偃旗息鼓了;唐烨杏也是累的用双手不间断地捶打着腰部。 为了节省时间,好集中精力干活,中午饭时,唐烨杏到楼下买了些羊肉包子,我一吃了十多个,唐烨杏也吃了七八个,干体力活女的饭量也大了起来。 我看到食品袋中还剩有十多个羊包子,肚中咕咕直叫,便顺手拿起来吃了几个。并对唐烨杏说道:“你饿不饿?也吃几个。” “等会吧,等会我们出去吃饭,哎呀,我的腰好疼。”她边说边用手背用力地捶打着腰部。表情极其痛苦。 我脑中电念一闪:此时不献唐媛媛何时献?虽然帮她干了一买家务活,但比起这个唐烨杏来那是小巫见大巫。小爷虽然有点目的不纯,但也没有办法了,那有不吃腥的猫啊? 想到这里,急忙说道:“杏姐姐,我帮你按摩按摩腰吧?” 小爷本来想叫杏姐,激动之下,竟多叫了一个姐字,变成了杏姐姐,并且语气还极其的温柔。真他妈酸昧十足,有点不像小爷了,大失小爷平时的水准。 唐烨杏闻言娇躯颤了一颤,随即俊美的脸庞竟红红了起来。 估计她没有想到小爷会来这么一出。 正文 第五节 姜还是又老又辣 但随即她就恢复了常态,眼神柔情似水,语气轻柔地说道:“你也累了,再让你给我捶背,姐于心不忍。” 看她的表情、眼神,分明是带有期盼感,听她的话音分明是谦让一番。 女人就是奇怪,说是的时候,往往就是不是的时候;说不是的时候,往往就是是的时候。小爷可深谙此道。 来到卧室里,她站在床边,我站在她后边,我们两个谁也没有说话,此时的气氛有点昧昧。 但迅即她就又恢复了常态,大大方方地说了一句:“呵呵,小刘,我看看你的按摩技术怎么样?”随着又补了一句:“我趴在广木边吧,这样你按摩起来方便。”毕竟是过来人,姜还是老的辣。 …… 又没有在一块楼着睡怎么能说是都睡着了?我边揉着睡眼边说:“肚中都咕咕叫了。” “小刘,饿了吧?我们都睡了一个多小时了,现在快八点了。你洗洗脸,我们出去吃饭。”唐烨杏说着去拿手提包。 啊?我一听吃了一惊,怎么睡了这么长时间?感觉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已经睡了一个多小时了,看来今天是真的累了。 能不累吗?干了一天的重体力劳动,又练了大半天的浪里淘沙千叶手和行云流水摸臀掌,要是再把那大温大柔的探R爪给练了,估计累的就直接起不来了。 此时,唐烨杏已经换上了一身淡紫的休闲装,又加上休息了一个多小时,最主要的是小爷的那一番按摩,愈发显得精神焕然,光彩照人。 我刚待起身,突感腰部一阵疼痛,急忙用双手撑住沙发,试探着起了几次,才终于站了起来。腰部在按摩的时候可没有少用力啊! 唐烨杏见我这样,很是关切地间道:“小刘,你怎么了?” “我的腰也有点儿疼。”我边说边活动了几下腰,感觉轻快了许多。 “小刘,要不我也给你按摩按摩腰吧?” 她话声一落,我猛地惊了一下。 我压根儿就没有想到她也会给我按摩,非常出乎意料。 因为我感觉:我给她按摩似乎是天经地义,她给我按摩似乎是很不应该。 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差距。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男人总是要吃亏,女人总是要占光。这也是我们的国度为啥总是阴盛阳衰的原因。 我有点受宠若惊地端详着她,发觉她的神情是那样的坦然自若,没有一丝丝别样的杂质。 这让我颇有点失望,哪怕你丫略有那么一点点黄颜色,有那么一丝丝揩油的意思,也会让我高兴地直蹦高。 难道孔老二说的‘君子坦荡荡’就是这个吗?可小爷不算君子啊,要算也只能算一个小君子。 …… 唐烨杏好像恢复了意识,突然清醒了过来,大声说着:“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她并用双手推开我。 我哪能顾得了这些,小爷已经做好了蹲号子的准备,更做好了挨枪子的准备。 突然,唐烨杏大喊一声:“小刘,你到底怎么了?”喊声一落,使出全身的力气将疯狂中的我推了下去。 蓬咚两声响,我被她推的蓬的一声屁股蹲坐在地,在惯性的作用下咚的一声后脑袋又撞到了身后的墙上。 我傻呆了,呆呆地看着她。不知是生气还是欲火所致,她胸口剧烈起伏着,面盘红如火烧。 她迅速提上裤子,迅即下得床来,白了我一眼,急匆匆从卧室里走了出去, 将衰衰中的我晾在一边。 完了,这下彻底玩完了。 天塌下来了,地陷下去了。 ,多次提醒自己要稳住,要沉住气,性急则坏事,欲速则不达,到头来终究是一时冲动坏了大事。 这丫是我的顶头上司,我还怎么在单位混? 我这么喜欢她,这下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算是变成了一佗臭狗屎。 完了,彻底完了。诺亚方舟还没有造出来,杰瑞的小洞洞应该挖好了吧?小爷要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小爷神情沮伤!嗯,脸色苍白,心中大哭。 就在我哀也衰也地胡思乱想之际,洗漱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唐烨杏在干什么? 难道要将我摸过触过他身上的地方洗刷干净?免得身上留下我的污浊秽痕? 我顿感天崩地裂,哥斯拉时代到来了。 时间仪乎凝固了,只有洗漱间传来的哗哗声,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哗哗声没有了,这个150平米的错层房间里孤独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我已经蹲坐在地上,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传来了脚步声,唐烨杏从洗漱间走了出来, 正文 第六节 耷拉脑袋犯起愁 “小刘,你过来。”唐烨杏连喊了几次,我才行尸走肉般毫无知觉地站了起来,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来到客厅里。 “小刘,你坐下,我和你谈谈。” 我依言坐在沙发上,仅仅坐了个边。 “小刘,今天发生的这事,我们谁也不要说,永远烂在肚子里,就当没有发生过。”唐烨杏说完这句话用双手使劲搓了搓刚刚洗过的脸。 “小刘,你要知道,我和你是同事关系。还是姐弟关系,我比你大五岁啊。同时你还是我的部属。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发生那事。” 说完,她就沉默了起来。我内心大呼:“杏姐姐,我是真心喜欢你。” 心中大呼的同时我意识到我必须将心里话说出来,要不然,她会认为小爷的品行太坏。 想到这里,我抬起头来眼睛正视她,一字一顿地说:“杏姐,我不是那种道德败坏的人,我是真心喜欢你。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了你。刚才是一时冲动没控*制住自己,才那样的。” 说完之后,又蔫蔫地查拉下了头,毕竟这事做的不光彩。 “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你本质不坏,姐姐不怪你。你也别自责了,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弟弟。好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好险,终于蒙混过关,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我将张家伙的那套戏服换下来,太大了,小爷穿上感觉就像唱戏的;又将那双像船一样的球鞋脱下来,换上自己的破衣烂衫,跟着她往外便走。 临出门时,我在后边又补了一句:“杏姐姐,刚才是我错了,对不起!” 唐烨杏回头对我温柔地笑了笑,眼神里充满了体凉和体贴,小爷提嗓眼的心才算彻底放了下来。 到了楼下,唐烨杏对我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就近到肯德基去吃饭吧?” 我的个娘哎,你不但把我当成弟弟,还把我当成了小娃娃了,到那种孩童满屋跑的地方去吃饭饭。心中虽不情愿,但还有啥办法? 肯德基里边除了孩童,就是潮男潮女,乱哄哄的。 肯德基该改名了,干脆叫‘海潮屋’,(孩潮屋)更贴切些。 等小爷下岗失业了,就去开个‘海潮屋’专卖肯德基和麦当劳的东东,把小肯和小麦都挤出我们国门去。 刚吃了几口汉堡包,唐烨杏的手机响了。 由于太乱,我没有听清说话的内容,但从她的语气上判断,估计是她对象打来的。 她说着说着有些焦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她接完电话后,对我说:“小刘,刚才你张哥打电话来了,他在外地出差,急用5000元钱,我们快吃,吃完后我得去给他往卡上打钱。” ,她终于和我说他对象去干什么了,原来是出差了。 吃完饭,她开车先到附近的自助银行给她对象打款,又开车将我送回了家。 我*,小爷命苦,看来今晚小爷又得一个人在家双手合十,口念阿弥陀佛了。 星期六星期日,星期六与星期*只差一*,就差这一*,星期六也变不成星期*,星期六还是星期六,星期*照常是星期*。 太累了,真的是太累了,两个大腿都快抽筋了,澡也懒的洗,一头扎到炕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上午十点多了,浑身酸疼,全身的肌肉都像过了电一般,酸麻酸麻的。 M这都是平时不爱锻炼的结果,全身的筋骨都快懒散架了。简单吃了几口东东,又倒头睡去。 睡醒了后,心中更加气闷酸楚,百无聊赖。 否则,没戏。 相信我,我很快就会克服山重水复疑无路的不利局面,要有耐心,越不好到手的东东越是好东东! 将那冰火相溶、颠凤倒龙的画面描写出来,估计你们也看得没兴趣,本人也就变成了个小好鬼,光去采摘野花野草了! 星期一一上班,看到李芳春风满面,谈笑风生的。 心中暗骂:我勒个去,这丫没过礼拜天,又过了个星期曰, 唐烨杏去开周一的晨会了,我们都忙着各自手头的工作。 我逮空在OA上对李芳说:“你今天真漂亮,漂亮的像是刚刚开始热恋。”边往电脑上输这句话边偷眼看她。 她立即回道:“过了个双休*,算是彻底休息过来了,当然漂亮了。” 她这不是故意让我这个干靠之人眼馋吗? 我肚中暗暗发着牢骚,于是好奇地又输入‘都干些啥子了?’ “睡觉啊,还怎么彻底休息?”她连想也没有想就直接了当地答复。 “是你一个人?还是……。”我忍不住又把想法冒了出来。 正文 第七节 楚楚动人做鬼脸 这句话问的很没水平,现在是人权社会,有时候两口子之间有些事怕丈夫也无权于涉,何况我这个地下工作者呢?但还是在吃不到葡萄闻闻也是好的! 这句话一出来。 “你想挨扭是不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果然,聪明伶俐的李芳敏锐地发觉了我的内心世界,气呼呼地应道。 “没有阿,我也只是随口一说,关心你嘛。”我狡辩道。 “关心个屁,你那小麻雀脸往哪撅,我还不知道吗?你想挨抽是不是?” 她的战斗力极强,句句切中小爷的要害,我立即蔫了。 也别说,被她这一顿训斥,心中的醋意竟没了。 我感觉自己整个就是一贱骨头,属破车子的,老掉链子子。 时近中午,唐烨杏开完了晨会,把我们办公室的所有人召集起来,开了一个短会。 会议的主题是动员每个人出去拉人,现在公司正发展,急需要人。 小爷有点不高兴了,这些个做干部的早干什么去了,到这个节骨眼上到哪里去找人?还有就是干部把员工气跑了的。这时候可是用工荒啊! 平时兴他们到*美女,却兴我们自己干活,这个时候发怂样了,*他姥姥的。 看到我满脸的不高兴,李芳在OA上对我说:“干吗不高兴?” “高兴的起来吗?这人哪里去拉去?”我有点义愤填膺了。 “呵呵,愁什么呀?”这丫竟然还十分乐观。 “能不愁吗?这次是一个人指标是五个人,下次可能就是十个了,哪里有那么多闲人让小爷去拉去。”我一气之下,竟然将小爷二字直呼出来。 “别急,别急,可能坏事会变成好事。”估计要在平时,我当她面说小爷,她非扁我不可。 但这次看我真生气了,她也就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了,连连安慰我。 还是我的李芳心疼我。不,是我的李贵妃,不是,是我的李皇后。现在她得地位就像直升机直线垂直上升,直接从答应上升到皇后。 “这种事怎么能变成好事呢?”我不解地问她。 “你要是多拉人来,不就变成好事了。”她笨丫丫地回道。 我一看顿时无语,扭头看着她,这次不是她要扁我,而是我想海扁她。你丫这不是废话吗?我初来咋到的,我要是有门路,还至于这么犯愁吗? 饱女子不知道饿汉子急。 她却对我连做鬼脸,她那柳叶弯眉、明眸皓齿、冰肌王骨,在挤眉弄眼的鬼脸之下,竟出奇的楚楚动人! 我的满腔激愤顿时化为乌有,想海扁她的念头竟变成了被她海扁死也心甘情愿的诡异想法。 看着她那故扮鬼脸的迷人神态,我真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将她亲个够才解馋。 我们两个现在已经到了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地步了,她发现我的眼神由愤怒变为清澈,再由清澈变为色迷迷。她立即意会了我内心的变化。 面上的鬼脸立即收敛,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意思是在这种大众场合之下,你要注意自己的举止,不要让别人看出来。 我心中一甜,立即在OA上回道:“我知道了。” 她立即说道:“知道就好。” 我狂思量,我们两个不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而是心有灵犀处处通了。,偷竖心青的感觉真叫汰爽了。 人们最耳熟能详的就是老潘同志了,这个老潘同志是指潘金莲,可不是现在的女同志,请不要误会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和李芳坐在一起饭饭,感觉就像居家过*子一般,心中甜蜜蜜,脸上笑开颜。 李芳厥嘴悄对我说:“公司这样给员工安排拉人任务的确不对,但要想方设法将坏事变成好事。” 我一听她又提这件脑人的事情,有些不耐烦。你这臭丫头,你不好好珍惜。 借我们两个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非提小爷不高兴地东东。 她看我这幅神情,诡秘地一笑,不再说这件事了。 瞅瞅旁边没人注意,她抬臀悄悄用汤匙将饭盒中的几块红烧排骨都放到了我的饭盒里,轻声对我说:“多吃点肉,吃肉长肉!” “我最喜欢吃韭菜。” “韭菜荤味多大的,我不喜欢。” “你知道韭菜又叫什么菜名?” “不知道。” “哈哈哈,我说出来你可不要打我啊。” “你说吧,我不打你。” “又叫壮阳草!”小爷说这话的时候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对她说。 “哦……,你说的不对。”李芳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但马上否定我的说法。 “那叫什么啊?” 李芳此时脸色绯红,乜着我的眼里满是春意。“算了,不告诉你了。” “为什么?” “你整天会瞎想。” “你不告诉我,我会吃不下饭的。”说着,我把汤匙放下了。这也难怪,小爷一直对有些事情抱有强烈的好奇心。这时好奇心大盛,有一股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气势。 正文 第八节 一笑倾城俏仙女 李芳看我猴急的样子,又看看她刚才给我的红烧排骨,脸色更加绯红了,眼睛里满是笑意,最后放下汤匙,好像下定决心一样。 “又叫太太乐” 她这一句话,险些将我的泪水给催下来,使劲眨巴眨巴小眼,终于将泪水收了回去。 她娇媚地乜着我,又说了一句:“小样,男子汉怎么这么好流泪?”说完李芳连忙起身,慌忙向后面的洗碗池走去。 *,她这一句,终于将小爷刚刚收回去的泪水给催了出来,急忙将头埋下,装作擦汗的样子,将流出的泪水摸在了袖子上。 想到这儿,我高兴地连连点头。那高兴劲就像穷叫花子要饭要到了一块肥肉膘子。 下午一上班,我看到办公室的所有人都在,李芳悄悄的更完衣服,在办公室门外频频朝我招手。 我一出来,乖乖龙地洞,萝卜炒大葱,一个美妙绝伦的大美女出现在我的眼前,只见她 蛐蛐卷发随风飘,婀娜身段水蛇腰。 绿衣仙子下凡来,粉面桃花似女妖。 此时,李芳已经换上了一身绿色的套裙装,她刚从大门口出来时,我几乎都认不出她了。 美,真美,太美了,美不胜收,美的小爷如同做梦,美的犹如见到了天上来的绿衣仙子。 看到我如梦如幻,痴痴呆呆的样子,小丫抿嘴一笑,险些让我晕倒,一笑倾城啊。 她甩了甩那头飘飘卷发,左臂挎包,右臂去开车门,就在她俯身打开车门的时候,竟使我这个凡夫俗子突生自惭形秽之感,自卑的似乎要退逼三舍。 那动作那神态宛如女儿国王娶唐僧,神态顾盼,星眸微闭,嘴角上翘,脸色绯红。 直到她坐在车里,我还站在那里,如同一个木头桩子。 她甩头努嘴暗示我上车,我没反应;她向我招手,我也没反应;她喊了我几声,我仍没反应;她气恼地用力按起了喇叭,我才反应过来。 我慌忙爬到车里,坐在副驾驶座上。她问我怎么了?我说被仙女惊呆了。 她一听立即间道:“哪里来的仙女?” 我说:“刚刚从天上下来的一个绿衣仙女。” 她又有点儿吃醋:“你这个小王八蛋,怎么光知道美女?” 我说:“这个仙女太美了,任谁看到都会迷倒的。” 她有点着急:“那个仙女在哪里?让姑奶奶也看看。” 我说:“你看不到的。” 她愈加急切起来:“我怎么看不到?你能看到,我就能看到。” 我说:“你看看反光镜里边有什么。” 她急忙探头去看反光镜,看了一会,扭头俏脸俊怒:“哪有什么仙女?” 我说:“你从反光镜里应该能够看到那个仙女。” 我说:“你从反光镜里应该能够看到那个仙女。” “放屁,不出去了,回办公室。”这丫又急了,自己这么美,竟然没有意识到。女孩子都是这种心里,见不得比自己美的人。 我说:“回去也好,我和绿衣仙女一块回办公室。” 她听到这里,秀目瞪着我,终于醒悟了过来:“你这臭小子,原来是说的本姑娘。” 我立即接道:“是本姑奶奶。” 她表面装的愈加生气,内心实则狂喜万分:“本姑娘怎么又成了本姑奶奶?本姑娘有这么老吗?”边说边在我的左大腿上海扭了一把,在我张口叫时,她已发动车子驶了出去。 “不是本姑娘,而是本姑奶奶。” 她开着帕萨特载着我三拐两拐,拐了又拐,来到了时代勾物广场,此处是本城最大的一个购物广场,她帮我买了一套很合身的名牌西装,还买了一大袋品牌袜子、领带等。 我和她看上去宛如一对不折不扣的情侣,其实现在我们还是保持着纯洁的革命友谊呢,等机会我一定把这友谊变成不纯洁的!。 下得楼来,快要出门的时候,李芳便不再挎我的臂弯了,并和我分了开来。 我知道她这是怕碰到熟人。 她怕我也怕啊,毕竟我们两个名义上是同事,实际上是地下*情人关系。 出得门来,来到广场上,微风一吹,头脑有些清醒。 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李芳为何如此待我?我知道她很爱我,但她给我买这么多东东,把我当成什么了?小爷岂不成了个男小三?小爷岂不成了个吃软饭的?或者让我去见她父母?速度有点快了吧。 想到这里,看了看身上穿的这身华贵名牌服装,又看了看手中提着的那一大袋品牌,刚才的自豪感和荣耀感顿时烟消云散,涌上心头的除了惆怅就是迷茫,一颗火热的心开始慢漫变凉,比吃冰激凌凉的还快。 正文 第九节 翻脸比翻书还快 快到停车场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李芳一愣,她明显感到我的语气有点儿不善,满脸不解地问:“怎么了呀?” “你为什么给我买这么多贵重的东西?” “不好吗?我早就想给你买了,今买正好是个机会,就顺便给你买了。” 她看到我闷闷不乐的样子,走上前来,柔声问道:“怎么突然不高兴了?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哭丧着脸,眼睛看着水泥地,漫慢吞吞地说着:“你给我买这些东西,我感觉很失男子汉的尊严。” “哈哈,你这臭小子,难道伤你自尊?”她脸上在笑,而眼睛里更是充满笑意。 “嗯,太伤自尊了。” “哈哈……”她笑得更厉害了。 “不但伤自尊,还伤了我的爱情观。” “什么?伤了你的爱情观?”她收住了笑,脸色变得认真起来。 “是的,我一直认为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就够了。爱情越简单越好,简单的只有真情其余的什么也没有,这才是最高尚的爱情,也才是最纯真的爱情。如果爱情里边掺加上名利、地位、身份、金钱和物质,那就不是爱情了,就沾污了爱情这两个字。” 我鼓足勇气,毫无保留地将心里话全部说了出来。 李芳听我说完这番话,眼睛瞪得大大的,诧异地看我犹如看到了个外星人。 我将内心深处的话都说了出来,心中舒畅,胸中坦荡,无怨无悔地看着她,竟出奇的镇静自如。 她怔怔地看着我,看着我,继续看着我,慢慢地樱唇小嘴撅了起来,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浓浓的雾气,又如一泓秋潭笼罩着雾气。 坏了,这是要哭的征兆,这下小丫要哭了,要坏事。我心中想着,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镇静自如。 还没等我有所动作,李芳就猛地扑了上来,双手紧紧抱住我,将头埋在我怀里,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这一扑,把我扑了个趔趄,使我蹬蹬蹬往后退了几步,她死死抱住我不放,‘哇’的一声哭出来之后,就将哭声紧紧地压了下去,双肩不住地颤抖着,胸部剧烈地起伏着。 “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你丫不怕被熟人发现吗?” “这可是在市中心啊!” 我边用双手搂抱住她,边用双臂将她深埋在我胸部的头脸遮挡住,小眼警惕性地向四周瞄了瞄,还好,没有发现熟愚的人, “你别哭了,算我错了,我将刚才我说的话收回来,你就当我放了个狗臭屁。乖,宝贝,别哭了,我求求你了。”我俯在她的耳边这么不断地说着。 “没想到我越说她哭得越厉害。大庭广众之下,你丫不怕被熟人发现吗?” “你不怕,但我怕啊!” 这可咋办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这要让熟人发现了,乖乖龙的东,萝卜炒大葱,这可就一切玩完了。 愈想愈怕,小眼更加警惕性地不断向四周打量着。 不好,已经有人开始注意到我们了,开始目不转睛地警惕地看着我们。 虽然不是熟人,但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他娘的汉J特务啥的? “好了,我求求你,别哭了,这里是公共场合,我们到僻静点的地方去好吗?”我俯在她耳边耐着性子轻声说着。 她吞声饮掇地说:“不,不走,就在这里。” 量,这丫开始任性了。 千金小姐一任性,整个天空要阴天。 小爷虽是侠骨留香的铁血Y汉,最多算大半个,但也怕周遭的特务和汉J。明枪不易躲,暗箭更难防。 我刚待继续劝下去,李芳突然抬起了头,眼睛里虽然仍不断往外涌着晶莹的泪花,但透过泪雾,我明显地看到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无限欢喜。 我刚想伸手帮她抹泪,她却突然用手猛地扳住我的脖颈,将我往下拉,嘴唇忽地凑了上来吻住了我的嘴唇。 她这一吻,算是开了小爷的旷世之吻。 因为小爷以前没有在这种场合下和美女接过吻。 她这一吻,吻的惊天地,泣鬼神。更是惊汉J,泣特务。 顿时,小爷也深入其中,吻的忘乎所以起来。 汉J也惊了,特务也泣了,那小爷还怕什么。 激情。 浪漫。 也不知吻了多长时间,反正吻的小爷的鼻涕都流了出来。 她才将翘起的脚后跟落下,停止了这旷世之吻。 她仰着头静静地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无限柔情蜜意,脸上写满了要爱我一万年。 在她的引导下,我也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一双聚光的小眼无限深情地看着她。 她突然笑了笑。 我心中一沉:她怎么笑的如此凄苦?都说笑比哭好,她这笑比哭还哭。 是的,凄苦笑容的内心深处则是:“小刘,命运真会提弄人,我们两个是有缘无份。” 正文 第十节 哈哈大笑了起来 想到这里,我的心更苦,整个肚皮中似乎都塞满了刚出土的黄连,苦不堪言。看来我们的爱情观确实是完美一致的。 我伸手疼爱地帮她拭泪,但越拭她泪越多,越拭她越笑,越笑越凄凉。引得我一对小眼也开始湿润了。 你能不能不哭?能不能别这般笑?我心中默想口中无语,小眼中的泪水终是止不住地涌了下来。 她看我流泪,忙伸手帮我揩泪,我将她的手轻轻挡开并紧紧搏住,柔声对她说:“我们走吧,这里是敌占区。” “啥?什么敌占区?” “这里周围除了汉J就是特务,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 “什么是汉J特务?” 我心中暗道:你丫真是我的小姑奶奶,有时聪明的像人精,有时又笨的像小猪。 我没有再说什么,抓住她的秀腕,急匆匆向停车场走去。 来到车上,她又问我敌占区怎么回事?哪里来的汉J特务? 我只好对她说:“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们两个那样很容易被熟人发现,很是危险,不是敌占区是什么?至于汉J特务嘛,就是爱拉长舌头的人。如果这个长舌头再是个熟人,真的比汉J特务还可怕。” 她听我说完之后,呵呵笑了几声,随即俏脸沉了下来,鼻子中哼了一声,说道:“怕什么?发现了更好,发现了我就嫁给你。” 我猛地一惊,扭头看着她,她的脸色非常刚毅,看来她说的是真的。 难道她跟我这样还是没想嫁给我啊! 小爷顿时有了一种奋不顾身立即要回去的想法,再到刚才那个地方,再继续那旷世之吻。 想到这里,我脱口而出:“我们再回去吧,继续刚才的那一幕。”边说边推开了车门。 她看我这样又哈哈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又轻嗔薄怪地白了我一眼,说:“再回去?回你个头啊。” 我只好又心有不甘的老实地坐在车座上,将推开的车门慢慢关上。 她脸色变得认真凝重起来,眼睛盯着前方,默默地沉思着, 轻声问我又像是自问:“看你平时玩世不恭皮儿郎当的样子,没想到你却有如此高尚的爱情观。小刘,你知道吗?” 没想到我们两个的爱情观竟是如出一辙。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同床睡。 她坐在车里竟抒起情来了,她可别抒着抒着又再哭起来了。想到这里,我没容她继续说下去,急忙来了一句:“你说我们两个是修了十年呢还是百年呢?” 小爷说这番话很实际,再明白不过了,修得十年光接吻,修得百年就上广木。 她轻轻摇了下头,缓声说道:“谁知道呢?” 我我靠了又这丫还处在抒情的沉思里没有爬上来,那小爷只好抛个救生圈了。 我嘿嘿先坏笑了几声,救生小圈圈飞碟般抛了过去,坏笑着说:“我们最起码是修了上百年了,甚至千年万年那也说不准。” 她轻轻笑了笑,脸向我无限幸福地说:“可能吧。” 我更加邪恶地说:“你都说可能了,那我们就差共枕睡了。否则也对不起我们苦苦修了的那么多年。” 我这一句话终于把她从沉思里彻底拽了出来,小爷本想她会立即载着我去约会,没想到她俊脸一绷,杏眼圆睁,柳眉倒竖,训斥道:“你这个小王八蛋,怎么光想着那事?你再说我就把你那家伙拧成麻花,让你变成太J。” 我无赖地胯部往上一挺,嬉皮笑脸地说:“好,来,你拧,你有本事就把它拧成麻花。” 她抬起左手作势欲拧,我又故意往上朝她挺了挺,嘴里还嘿嘿地笑着。 她收回左手,右手闪电般就拧住了我的左腮帮,逆时针旋转了二百七八十度,就像拧老式黑白电视机全频道那样,拧的小爷呲牙咧嘴。 她边拧边说:“把你这个馋嘴精拧成麻花子,看你还馋不馋?” 直到她将车开出去几十米,小爷的左脸颊还生生做疼。 我问她:“我们这是去哪里?” “我们到桨声灯影大饭店去**。” 她故意将‘桨声灯影大饭店’几个字说的语速很快,含糊不清,但后边那三个字‘去**’却是抑扬顿挫,清晰无比。 小爷当时听得非常清的也只这三个字。 顿时,她这一句话雷的我险些从车里蹦出去。激动地忙问:“真的假的?” “真的。” 我竟有些难以置信。刚待再进一步进行确认。 她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到了那里先把你从水里钓出来,再煎煎炸炸,浇上糖酩把你吃的干干净净。” 我听得云山雾里,因为上一句的‘桨声灯影大饭店’四字我没有听清,看到我一副认真的样子,她哈哈大笑了起来,眼泪差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