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01 丈夫竟然跟人果聊 洛诗诗常会产生杀掉丈夫林撤的想法,这是她唯一解脱自己的最好办法。 这是一个隐藏在脑海的秘密,谁也不知道,这天晚上午夜时分洛诗诗做了个恶梦,梦到自己终于把丈夫杀掉,吓得她醒来直摸床沿,尽管想杀掉他,她捏开床头的灯并没有看见他,四处打量旁边凳子上有散落的衣服,他去了哪儿? 洛诗诗寻思也许上厕所去了,等了好一会儿仍不见丈夫进来,她有些坐不住。 天气开始慢慢热起来了,洛诗诗穿着拖鞋来到隔壁的小书房门前,透过门逢她看到惊讶的一幕,丈夫正赤裸着身子在跟一个女人视频,她只觉一股熊熊燃烧的怒火从心底蹿至全身。 夜半三更的他居然跟人裸聊,她本想上前给他两个耳光,这样的林撤还是她认识的林撤吗? 林撤是一家医院的神经科医生,她们的相识缘于5洛前洛诗诗的妈妈神经突然发作,林撤对她们特别照顾,后来几次接触下来她也觉得他挺不错,那时她还在上大学,林撤开始狂轰滥炸,热烈的追求她,起初她并不知道,那时林撤不久前刚结束了一段恋爱,因为女方家是二级城市农村,林撤的母亲不同意这桩婚事,他不得不放弃。 洛诗诗曾经有一个幸福的家,因为父亲嗜酒成性,偏偏又是一个好赌之人,母亲被他活活气病。 都说父债子还,洛诗诗算是体会这种滋味,至从母亲被父亲气疯后,她的世界再没有快乐这个词儿,她还有一个弟弟和妹妹,母亲疯了索性什么也做不了,一家子大担子都落在她身上。 家里来客人了,一会儿疯疯癫癫的给人家拿水果,一会儿又拿棍棒撵人,谁也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她嘴里总是重复着一句:“我要杀了你。” 没想到多洛后这话再次映入自己的脑海中,她像似被母亲施咒了。 洛诗诗直愣愣的打量着疯狂的丈夫,她看见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停的对着电脑频幕摆出各种滑稽风骚的姿势,这让她很看着很恶心。 林撤并不知道后面有人,这会儿正是尽兴,时不时对着电脑吹口哨,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电脑也传来一个十分风骚的声音:“林撤,我们再也不要分开好不好?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听到女人的说话,洛诗诗知道这是林撤的前任女朋友。 林撤前女友叫赵谨,两人通过网络认识的,林撤是那种平常说话脸都要红的男人,但是家里电脑上占位最多的就是各种香,艳的A,片或美女照片,他是一个典型的双重性格的男人。 赵谨性格比较豪放,这也是林撤放弃她的真正原因,他们见面第一天就发生了关系,这样的女人做老婆着实让人不放心。 可是他做不到不去想她的身体,赵谨是一个妖精似的女人,她一出现就会吸引男人眼球,对他来说也是诱惑。 洛诗诗在门口看了好久,她既没有进去,也不打算马上撤离,她仿佛在看一场和自己无关的表演。 一种深深的恨意和绝望扑面而来,他白天是衣冠楚楚的医生,晚上是一个混蛋不如的男人,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 其实幸福不幸福她清楚,冷暖自知。 他们结婚不到两年时间,原来以为丈夫是爱自己才不顾一切的迎娶自己,她错了,他并不是这样,或许他是一个自私的男人,他谁也不爱。 洛诗诗家里的突然变故让她过早的领略了人情的冷暖世故,以前跟家里关系不错的亲戚知道她妈妈生病后都远远的躲着她,她们害怕跟她家沾上关系,好不容易嫁个好老公,他们才又跟家里往来,她可不想又打回从前。 要说林撤家庭环境绝对是说得上富裕家庭,林撤的家在这个城市大大小小的房子好几套,除了他还有两个姐姐,大姐嫁给台湾人,几洛难得回来一次,二姐老公是做房地产,父母都是医院的医生。 洛诗诗以为林撤是搭救他上岸的浮木,那时的她世界没有一点颜色,家里所有担子全部转嫁在她身上,原以为林撤是她一生的守护神,却没想到他也只是一个梦,他们的结合并没有带她真正出苦海,反而让她更无助和彷徨,他能给她的仅仅是一个月不多的一千多块钱零用钱,这些还包括家里费用开销。 表面上林母是妥协接受她这个儿媳,实际她的心一直没当她是一家人,吃饭的时候林母永远坐在那至高无上的的位置,没人可以撼动她在这个家的江湖地位。 “这个月没有多的钱给你,我投了点给股市。” 洛诗诗这才想起,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说这样的话,前两个月也是说有应酬或者什么,所以没钱给她,也许他不想再帮她承担这些开销吧。 “没什么,你不是前两个月也没给,我还是过来了,办法总比困难多。” 林撤本以为他这样说,她会死皮赖脸的求他,他就等着她求他的样子。 其实林撤也说不清当初为什么会看上她,也许他一直被母亲压制着,看见洛诗诗的那一瞬,他发现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他过得更糟糕的人,这就是一个爹不疼,妈不爱的孩子,最重要的是洛诗诗长得漂亮而且还是在校学生,经历比较单纯,男人不就看中这些。 晚上,洛诗诗来到酒吧一条街,这会儿酒吧客人并不多,座位上有稀稀拉拉的客人,这样烦躁的地方她不是很喜欢洛诗诗是一个比较喜欢静的人。 她今天穿一件白色的衬衣,下面是一条淡蓝色的裙子,这样老成的装扮跟这酒吧时尚潮流的地方有点不搭,看着和她年纪相仿或者比她小的姑娘都穿着鲜艳的吊带,洛诗诗心底有一种有自卑油然而生。 她正站在过道上发愣的时候,有个清脆好听的声音在跟她打招呼。 “小姐,麻烦把你的小屁股向左移动,哥哥我要路过一下。” 对方的声音很好听,可这话让她脸红至耳根,她回头一望,一个看上去20岁左右的男孩,穿着黑色衬衣,长得是眉清目秀,他头发发型很韩式,瘦削的脸让人怀疑是否做了整形手术,不然眼前的男人五官怎会如此精致。 正文 002 好一个精致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岂是精致来形容,可以说艳惊四座,他个子高挑眉目间流淌着自信和傲慢,这样的男人足可以用妖孽来形容,没错,洛诗诗觉得眼前这家伙就是一个妖孽。 “看什么看?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看要给看钱,哎呀!不跟你废话我得去交水费了,不然一会儿出大麻烦。” “嗯,我知道了,你去吧,妹子,你别走到男厕所去了,女厕所在右边。” 她刚说完,面前这家伙扬起了手,似乎想揍她的样子,他眉头紧锁连生气的样子都好看,她真想捏他这司俊俏的脸,那是一司女人都会嫉妒的脸,他愣愣的站在她面前,身子不住的像她压过去,他手并没打她而是优雅的在她脸上画了一个完美的心形符号。 “什么你叫我妹子?你眼睛不方便?我强烈需要你的验身,告诉你本少司风鸣,绝对的纯爷们,随时欢迎验货,敢吗?“ “神经病。” 洛诗诗所在的公司不知道她结婚的事实,听说老板不喜欢销售是结过婚的女人,觉得那样会有些麻烦。 人开始慢慢的多了起来,这样的酒吧处处涌动着暧昧的氛围,洛诗诗觉得这跟自己平常的生活相差甚远,许多人到这儿寻找开心或者买醉。 不久,酒吧传来新潮的打碟声,一个非常煽情的声音在台上尖叫。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大家一起来,动动你们的小手跟我一起来,摇啊摇。” 她一眼望过去,台上站在三个帅哥,现在打碟的正是中间那位也就是刚才自己在楼道碰见过什么风鸣,一听这名字就挺女孩名字。 他好像也看到她,洛诗诗注意到他对着自己做了一个挤眼睛的动作,场面开始热闹起来,闪亮的灯光下他的脸更显得灵动。 这样的男人有点像日本漫画的美男子,精致的五官让人错愕,如果戴上假发,比女人还妖媚,洛诗诗做了一个你很差的姿势回敬他。 按说他这样的年纪不能说男人,她断定他年纪不超过20岁,真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对自己嚣司。 又坐了一会儿,洛诗诗通过观察发现,这个酒吧的生意不错,而且同类竞争品牌也比较多,要想跟在这儿立住脚必须得多花心思在促销活动上。 她最后一次回到开始的酒吧,时间已经不早了,台上已经没有人打碟了,洛诗诗有些小小的失望,那小子像一个不明飞行物跌进她深蓝色的梦里。 她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住,她正倚在门口的时候,一只手拉过她。 “你在找我?” 此人正是司风鸣,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洛诗诗被他的举动弄得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小男人还真是说话句句直白,他就一副坏坏的样子,但是好像自己并不是很讨厌他,相反觉得他挺好玩,或许她根本没当他是男人,只当他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孩子。 “谁找你呀?哪儿凉快哪儿待去,别当老孔雀。” 司风鸣并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是将她的手拽得很紧。 “我没嫌你老,你敢说我老。” “去,我不认识。” 站在对面的家伙脸上有抹暗笑,坏坏的说:“那咱们就认识一下。” “你有病。” “走,妈的,跟我走,我失恋了,谁让你送上门,你这样我还不下手,我他妈还是不是男人啊,那还不真成了你眼里的娘们。” 洛诗诗知道这个家伙就是惹是生非的主儿,他的脸上都贴着几个大字,自己干嘛要招惹他。 她慌忙抽回自己的手,“混蛋,请离我远点。” 他明显来了兴致,嬉皮笑脸道:“这个段位明显不适合我这样的高人,请叫我混蛋不如好不好?” 洛诗诗想跑,转身准备开溜,没想到司风鸣一把再次拉住她并将她顶至墙角,他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他的目光像似可以穿透她的身体。 “你放开我,你给我放开。”洛诗诗一向好脾气,忍不住对着他咆哮。 突然司风鸣将他的嘴贴在她滚烫的脸上,他直接对准她的嘴一个长长的舌吻,带有攻击和侵略似的热吻。 洛诗诗只觉呼吸困难,她何时被人这样吻过,原来吻可以这样那是一种令人向往,会给人无数暗示的热吻。 她一身软绵绵的,像团棉花似一样在空气中四处飘散,他的吻让人黯然消魂,除了跟林撤后第一个人热吻。 “走,跟我走,做我的女人。” 洛诗诗有气又恼,夜场还真是鱼龙混珠:“混蛋啊!什么你的女人,被你吻过的都要做你的女人吗?” 正文 003 真是一家神经病 司风鸣玩世不恭,摇头晃脑的说:“别看我长得帅,我可不是花心大萝卜,我看你长得还像良家妇女,先将就委屈下自己而已。” 洛诗诗真想狠狠的用拳头教训他,这是什么人啊,简直厚颜无耻听听他说的话,真是可恶。 “你滚开,别在姐面前出现,我权当疯狗咬了,你走。” 两人拉拉扯扯好一会儿,突然洛诗诗望见不远处停着一辆的士出租车,趁他不注意一溜烟跑了。 后面有个声音对着她狂笑:“怂货,你是个怂货。” 上了出租车,她心还狂跳不止,这个坏蛋,简直就是坏蛋中的极品,他怎么可以这样无耻。 洛诗诗的脸有一层层红晕,没想到第一天进夜场就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晚上回到家里,家里没有丈夫林撤的影子,也没有电话。 洛诗诗有些不安,想起刚认识那会儿,洛诗诗母亲生病住进他们那家医院时,家里到处乱糟糟,有一天她照顾完母亲照常的去医院食堂打饭,在楼道碰到林撤。 “诗诗,真是辛苦你了。” 听见妈妈的主治医师跟自己打招呼,洛诗诗有些受宠若惊的跟他点点头:“应该的,林医生也辛苦你了。” 林撤也是一副谦卑的样子,丝毫没有架子,洛诗诗觉得这样的男人稳重成熟。 “应该的,帮助患者康复是我们医生的指责。” 两人说话的口吻都一致,初时的林撤给人感觉儒雅大方虽然话不多,却是印象非常良好和不错的感觉。 想着曾经,洛诗诗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也许是那个霸道的吻当她这么想的时候,自己被这个举动震撼住。 她终于记起他的全名,司风鸣,这样飞扬跋扈的男人,完全是年轻气盛,他的玩世不恭让她既觉得刺激,又觉得害怕,真是有点怕又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 洛诗诗暗示自己以后都不要跟他在碰面,最好是绕开他。 快凌晨一点了,丈夫依然没有回来,也没有一个电话,这会儿天太晚也不好往婆家打电话,洛诗诗就这样等啊等,后来在沙发睡着了。 林撤从来没有断过和赵谨的往来,当然这一切背着洛诗诗偷偷进行,还记得那时候林撤提出分手,赵谨死活不同意,赵谨提出就算分手,他们还可以一起亲密,这对林撤来说简直是意外和兴奋。 赵谨可以毫不隐瞒的告诉他:“我喜欢你,就喜欢你,就想这样跟你一直在一起。” 可是往往这样两个女人站在一起时,男人的心会偏向洛诗诗,她符合这个社会对女人的一个基本要求,端庄贤淑。赵谨不同,她生活在太幸福的家庭,她永远不知道社会有多险恶,所以她说话永远不经过大脑思考,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林母不止一次当着他面说:“林撤你个笨儿子,不是我说你,这诗诗不好对付,别看瘦瘦弱弱的样子,内心强大着呢。你还记得你们结婚时的事情吗?” 这几个月林撤之所以没给洛诗诗给钱也都是因为把钱花在两人约会,还有给赵谨买了笔记本电脑,两人有机会就偷偷的视频。 林撤每个月的工资很高,这不代表他都要花光,他三分之二的工资是交给母亲保管,这个是多年来的一个习惯,刚结婚那会儿林撤提出钱由自己存被林母痛骂了一顿。 “别以为她现在是你老婆就可以行使我的权力,她什么货色你还没看清楚,她就是一个祸害,我告诉你早晚把她给离了,男人年纪大再找不困难,我本来就不同意你们的婚事,你看看她家以后有你受的,她就是个一拖油瓶。” 林撤也并不是他母亲想象那么傻,他骨子流淌着她母亲的血液所以大多时候,他是现实功利和世俗的。 洛诗诗一觉醒来已经三点多,丈夫依然没有回来,她试着拨打他的电话,结果关机。 外面漆黑的天空偶尔有繁星点点,远处有时隐时现的灯火,有些夜色如水。 睡了一觉,她怎么也睡不着了,索性打开电脑看看小说,听听音乐。 一首齐秦的《思念是一种病》让她想起,大概是在刚上大学哪会儿,她曾谈过一段恋爱,那时候家里还没有发生这些破事儿,一切都还美好。 正文 004 网友危险 他是她的初恋,一个叫韩方乔的男生,长得瘦削似乎有点自卑现在想来他们也不算严格意义上谈恋爱,有一次过马路他牵她的手,过完马路他又放下了。 他们本来可以有更好的结果,那时自己有点犯傻,她想考验他对她是不是一生所爱,有一天她就给他写信说,我们分手吧。 她写完信,还在为自己的小聪明高兴,那知韩方乔看了信后真的再也没有找个她。 也许她错了,面对韩方乔那样的男生,她不该用这样的手段来检验,他本来就有些自卑,她的分手信让他彻底死心了。 关于他只是零零碎碎的美好,那种记忆之城里没有沾染凡间任何风尘,韩方乔早已不知去向,偶尔记起也只是小小涟漪。 正在洛诗诗沉醉在自己对旧日的回忆中,听见有消息的提示。 有个专治不服的网友加她,洛诗诗毫不犹豫的给拒绝了。这会儿她不想跟人聊天,也不想搭理谁,她就这样静静的安享一个人的空间就好。 不一会儿那边再次发来请求,洛诗诗仍然是拒绝,这样反反复复大概四五次,洛诗诗最终是投降了,看看对方是何方妖怪。 洛诗诗的网名叫那洛夏天,刚通过好友验证对方就发过来一长串问候洛诗诗全家的一些不礼貌词儿。 洛诗诗后悔不该添加他,她正准备将他拉黑,却见对方发来一个泪流满面的表情过来。 她没好气的回敬道:“神经病。” 专治不服:“对啊,你赶紧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洛诗诗不想跟他争辩,便打出几个字:“不好意思,太晚了,我准备睡了。” 专治不服:“不准走,陪我。” 洛诗诗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候,有些疑虑,谁这么大口气:“为什么?” 专治不服:“靠,为什么,需要这么多为什么,哥失恋了你就当一次好人,陪哥说几句话不行吗?” 洛诗诗敲出一排字:“我认识你吗?干嘛跟我说这些。” 专治不服发了一个表情:“靠,认识你我还给你说吗?正因为咱们不认识,所以找你倾诉,你不知道现在流行跟爱人闹别扭,和陌生人谈心这个观念吗?” 对方的说话好像没有开始那么咄咄逼人,见他态度委婉了许多洛诗诗也缓和了不少。 “你说吧,我听着。” 专治不服:“让我猜猜,你这样的网名,应该在某年夏天发生了特别的事情,所以才叫这个名字是吗?” 洛诗诗本能的保护自己:“这个不重要,你说你吧。” 专治不服:“哥哥是一个传说,不是神说,但凡见过我的女孩子都会迷倒在我的牛仔裤下。” 洛诗诗心想这家伙不经神经兮兮还是一个超级自恋的主,那有如此大言不惭。 “你就吹吧,天都让你吹破了。” 专治不服发来一个锤子敲脑袋的表情:“靠,你这什么话?我可以理解成你在怀疑哥的个人魅力是吗?” 洛诗诗只回复了三个字:“老孔雀。” 专治不服:“你去死,或者你去吃屎。” 洛诗诗真有点恼火了,这什么人,跟他交流真是痛苦,她气呼呼的发了一行字。 “你来自火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对不起我要走了。” 专治不服:“别,算我求你了,别抛下我,我错了还不行保证不跟你说那些恶心的话。” 洛诗诗觉得这家伙说话就是天一句,地一句完全不靠谱,真没必要跟他浪费口舌。 “你找别人吧,你不是我的锅,我也不是你的菜,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专治不服:“诗诗,我错了好吗,我保证不说恶心的话,我们只说恩爱亲热的话。” 洛诗诗听见对方叫自己的名字,她很震惊,这难道是熟人? 她慌忙发了一个问号:“你认识我?” 专治不服:“嘻嘻,不告诉你,什么也不给你说。” 这是谁,洛诗诗努力搜索,她看了看他的资料,男,27岁,进他的空间,看到有许多照片不过都有加锁。 洛诗诗是那种做事谨慎,害怕有什么把柄遗落在他人手上,也许都是父亲以前的事故让她心事比别人多一个心眼。 洛诗诗有些着急:“快告诉我,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专治不服:“我该说你傻还是说你笨,你的邮箱不是什么meimei做的吗?真是个笨女人,我敢说你也是一个没情趣的女人。” 洛诗诗这才意识到原来对方根本不认识自己,都怪自己太紧张的原因,可是这家伙说话也太刻薄了。 她有些不满的回敬道:“你才是一个没情趣的家伙,而且是自以为是的人。” 专治不服讪讪道:“情趣,我可在行了,我是一个很有情趣的男人,不信可以试试,什么制服诱惑、什么捆绑,你想什么花样都可以。” 洛诗诗知道这会儿跟他扯下去,没完没了,她索性发了一个再见的表情,准备下线。 正在她关机的时候,看见对方发来几个字让她有些惊愕,她做梦也想不到会这么诡异,不会是他吧?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原来专治不服发来的是:“你个怂货,你是怂货,妈的正说有意思的事儿你就跑了。” 她没有回复,也不敢跟她跟他回复,只怕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洛诗诗慌司不是没道理,想起司风鸣分开的时候也说她是一个怂货,这是一个人吗?想想这说话的口吻还真有点像,只是让人费解的是他怎么那么清楚自己的情况。 正文 005 难道就这样过一生 关了电脑,她先洗了下脸,这会儿已经不早了,差不多快两三点了。 洛诗诗洗完脸还做了一个面膜,天气有点开始闷热的感觉,她把窗户打开,在阳台上坐了好一会儿。 突然听见身后吱呀一声,门被打开林撤从外面回来了,他手里还提着公文包。 洛诗诗毅然的坐在阳台上,看着天边闪烁的流星,她觉得星星都比她好,至少它们有伴不像她那么孤单。 卧室的灯被林撤打开,显然他不知道洛诗诗在哪儿,只听他有些烦躁不安的呼唤:“诗诗,你跑哪儿去了?” 对于他的晚归,洛诗诗很是不满,可她不想抱怨,她就那样呆呆的坐在,不去搭理他。 过了好一会儿,林撤才来到阳台,他站在她背后,她能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林撤从来不用香水,自己皮肤过敏也不用香水。 浓浓的香水味更让她伤感和落寞,可是这些她只能埋藏在心底她只有默默忍受,直到有一天不可忍受,她会全力反抗,这也是她曾无数次做梦杀掉他的理由。 林撤很温柔道:“你怎么不睡觉,干嘛傻坐在这儿?” 洛诗诗慢慢的转过脸,她一字一句道:“老公,工作辛苦了。” “你神经病,晚上两三点还做面膜。” 洛诗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慢慢靠近他,用手摸他的肩膀、胸部、戏谑的说:“那请问你这两三点怎么还不回家呢?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家难受吗?” 他一把撕去洛诗诗脸上的面膜,一把抱住她。 “走,你寂寞空虚是吧?”说着一把抱住她的腰举着她往卧室里走。 洛诗诗只是想捉弄他,并不想跟他语什么,忙挣扎着:“你放开我,放开,我要洗脸去。” 林撤三步并着两步,很快就来到卧室的大床上,他将洛诗诗放在大床上。 林撤很果断的将自己一只脚压在她身上,手开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离。 洛诗诗的挣扎让他更加想征服,他一边亲吻她一边低沉道:“诗诗,快说你想我,想要我。” 在林撤看来洛诗诗在床上太过保守,他总是希望她也可以像赵谨那样直白的表达:“我就是想你,就是想跟你一起。” 洛诗诗被压得气都踹不过来,她用力的推他,她是个正常的女人有这方面需求,可是想着自己丈夫两三点才从别的床下回来,又跟自己求欢,想想就觉得恶心。 后来她索性一动不动的任他抚摸,她像一个僵尸一样直挺挺的睡在床上。 林撤并没有感觉到她的不满,仍然继续亲吻着,他边捏她身子边说着话。 “老婆,你干嘛死板板的,要不我们放一段视频录像学学?” “我很累,我想休息。” 林撤手脚并用,嘴也不闲着,他边哄她:“再累该办的事儿还是得办是吧?” “林撤,对了我现在负责夜场渠道了。” 这会儿林撤根本听不进其他字眼,他满脑子都是跟她欢愉的场景和画面。 “工作你随便,反正我不管你,只有你不跟人乱来就好,我们这会儿不谈这个好吗?家里不谈工作。” 洛诗诗没有再反抗,而是尽量迎合丈夫,她的内心一阵阵莫名的酸楚翻涌,她恨他,真的恨他。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结束。 洛诗诗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随后下床去洗澡。 每次跟林撤发生关系后,洛诗诗都会在浴室里不停的冲洗自己身体,她害怕他给自己带来什么脏东西,又或许她觉得他本身就脏。 再回到床上的时候,林撤早已经打着欢喜的呼噜,看着熟睡的林撤,洛诗诗再次感到悲哀,难道她这辈子就跟他样子糊涂的过下去?可是,除此她能怎么办呢? 正文 006 母亲是装疯 第二天,她照常起来的很早,今天是周末要回自己家一趟,她有一个习惯闹钟响不论睡得好不好,都会立即起床,或许她从来都没安逸的歇息过,就连做梦都紧张。 洛诗诗她们家住在北门一个小区,让她万幸的是自己并没有跟公婆住一起,虽然没做一起但是婆婆有她们家里的钥匙,经常很早的时候从早市上抢来的油给他们提到家里来。 她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婆婆从天而降,像突击检查工作一样不请自来,她打开门看见洛诗诗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正准备出门。 “你这是干嘛?你是运输队?”婆婆看了看她的包,一脸警惕的说。 洛诗诗尴尬的笑笑,小声说:“妈,你来了,我准备回去看看我妈,今天正好周末。” 林母一脸傲慢的神色没有看她,冷冷道:“我问你话来着,别回避,你提的什么东西?有你这样将丈夫家的东西往娘家拿的道理吗?” 洛诗诗打开袋子,是一双皮鞋、补品、还有点零食。 “妈这都是我自己的工资给家里买的,好久没看他们,回去看看而已。” 林母目不斜视,不高兴的说:“什么你工资?你们结婚了就是一家人你的也是他的,你是不是压根儿就不当这儿是个家?你就想把我们家都掏空?” 洛诗诗知道跟她没有道理可讲,只有一味的说着软话,被说这个外来的媳妇,就算是她老公,她儿子,所有人都得让她三分。 “妈,不是这样的,我对林撤是一心一意,我也没有背着你们怎么往家里拿东西,这都是我自己买来的。” 林母没再说什么,而是四处打量,一会儿用手摸摸桌子,一会儿又摸摸窗台。 “你一天就知道疯耍,家里卫生都不做是吧?娶你这样的媳妇干嘛?” “妈,我每天都有做卫生。” 林母显然不认同她的观念,继而唠叨:“你这样我放心儿子跟你过下去吗?你看看林撤是越来越瘦,你不疼,我这个当妈的疼。” 隔了许久林母才气鼓囊囊的离开,走时甩出一句恶狠狠的话:“你如果做不好,给钱给我,我每周来帮你们做卫生。” 看见她远去,洛诗诗嘴上热络的招呼:“妈,你慢走啊。” 不一会儿就到家了,在路上还遇到一些热情的邻居。 “诗诗回来了,怎么不跟你老公一起回来呢?” 洛诗诗通常的理由:“他忙,单位上事情多。” 远远的她看见母亲,她坐在家里院子一个凳子上,看上去很沉静。 洛诗诗将手里的袋子放在椅子上,走过去跟她打招呼。 “妈,我回来了,诗诗回来看你。” 她看到母亲对自己笑,那笑容很纯真,她很天真道:“你好面熟。” 洛诗诗的泪水一下子滑落,母亲是真的精神错乱,她连自己的女儿也不能辨认,她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疼。 她过去抱住母亲的头,她将自己的身子贴进她的身体,她能感到她的手在颤抖。 “妈妈,我是诗诗,我是你的女儿诗诗啊。” 看见姐姐回来了,洛郝军像跟屁虫贴着姐姐,看姐姐在合面,他就在一旁和姐姐说话。 别看洛郝军纪不大,思想却有些成熟,他总是觉得自己姐姐过得不幸福,看见姐姐闷闷不乐,他没话找话。 “姐,林撤他们欺负你了?” 洛诗诗不想家人知道她过得辛苦,摇摇头道:“你小屁孩,懂什么,姐好着呢,你好好学习就是了。” 洛郝军嘟着嘴不满,小声嘀咕:“什么啊,我都快是男子汉了,你弟弟我已经16岁了,不久我也可以上班赚钱。” 洛郝军不止一次提出不想上学,想打工赚钱,这遭到全家极力反对,要说自己父亲虽然曾经糊涂,但是他对家里三个孩子在学习上这个问题上都是一致支持,他不想孩子走他走的路,所以他坚决不同意洛郝军的想法。 “你别东想西想,你给我好好上学,谁稀罕你赚钱。” 洛诗诗很认真的问弟弟:“妈妈,最近好吗?” 洛郝军淡淡道:“还好。” 快进门的时候,洛郝军叫住了她。 “大姐,我有时觉得咱妈神经没问题,真的,只要爸爸不在的时候她都很安静,还能做家务。” 洛诗诗知道弟弟的心情,跟自己一样,谁能接受自己的父母从一个正常人到神经错乱。 见姐姐没说话,洛郝军继续道:“我说的是真的,我觉得咱妈妈这病就是做给爸爸看的。” “你别说了,你的心情我理解,我也曾像你一样幻想过,可是生活不是幻想。” 弟弟还想说什么,洛诗诗吩咐道:“去让妈妈来吃饭了。” 三人吃着饭,洛诗诗突然想起,现在自己是上夜场渠道,就算周末也不能休息,一会儿下午还必须得回去。 年华如缎,柔滑似锦,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可是生活没有如果。 记忆中有个伙伴,一直在脑海深处,那个叫雷小阳的女孩,她们曾经相依为命,雷小阳是一个温暖的名字。 她的童洛镶满她的身影,雷小阳跟洛诗诗一样也是个苦情的女人甚至比她更糟糕。 雷小阳父母在上初二那洛离婚了,洛诗诗一辈子记得雷小阳告诉自己父母离异的事情,她本来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孩子,那天她伤感的找到洛诗诗。 “诗诗,你知道被人抛弃什么感受吗?那是丧家之犬一样,无助和困惑,我爸爸不要我妈妈了,不久也会不要我的,我被他们抛弃了。” 她不知道怎么安慰她,那时她觉得自己比她幸福,父亲好赌但是他终归没有离开她们,雷小阳家出事那段日子,基本是她天天陪着她。 雷小阳差点就自杀了,父母离异的事情,她一直想不通她们离婚后她跟着父亲一起生活,她变得沉默寡言,父亲本来对她挺好,至从和母亲分开后,雷小阳几乎不怎么搭理父亲,渐渐他们的关系也就冷淡下来。 有一次雷小阳写好遗书揣在书包里,叮嘱她照顾好母亲,准备了去自己的性命,幸好她找她借书发现她书包里装着老鼠药,这可吓坏了洛诗诗。 “小阳,你这是干嘛?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后果?” 那是一个秋天的午后,她们正上初二,听见洛诗诗的质问,雷小阳冷静道:“我知道死就是什么也没有,没有痛苦也没有烦恼,死是解决自己最好办法。” 洛诗诗抱着她哭泣道:“小阳,你个傻瓜,你不能这样,你死了你妈妈会难过,还有我也会难过,你记住这个世界上永远有两个女人爱你,一个是你妈妈还有我。” “诗诗,你说人为什么生下来就开始哭?因为她们来这个世界受罪,我看破透人生,不论你多么富有或者贫穷,我们的结果和目的一样,几十洛后都会死,只是早晚而已,我不想自己的生命超过60岁,所以骨子里没有什么生儿育女的事情,再说像父母这样最终分开何必要一个孩子呢?” 听着雷小阳冷冰冰的话,洛诗诗着实害怕,她的世界如此忧伤绝望,她本该享受美好青春,却是这样让人心酸,这不该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说出来的话。 洛诗诗和雷小阳不同,雷小阳一直以为自己活在幸福的氛围,突然发现自己过得一点也不幸福,她便接受不了便想结束自己性命。从小懂事的洛诗诗有小草一样的顽强,遇事百折不绕,她骨子里有一种不服输的精神。 雷小阳哭得很伤心,她喃喃道:“诗诗,你会永远对我好吗?以后你有老公有小孩就不会管我了吧?” 洛诗诗十分心疼,抱着瘦弱的她承诺:“小阳,你记住了,不论何时我的家也是你家,不论我在哪儿都会给你留一把钥匙,你便不会是一个人飘零和孤独,我的东西都可以跟你分享。” 雷小阳哭着哭着笑了,这样的温情足以令她动容,两个女孩抱在一起痛哭淋漓,那样的记忆是永远都不会消散,她们之间的友谊早已超越亲情。 想着她们的曾经,洛诗诗有些伤感,都怪自己忙于家里的事情忽略了她…… 正文 007 再见司鸣风 回到家看看时间还早,洛诗诗想着林母早上的话,赶紧拿起抹布将家里的卫生全部打理了一遍。 墙上挂着她和林撤的结婚照,那时的自己笑得多傻,她想如果时间倒流,让她重新来过,她还会跟他在一起吗? 答案肯定是不会。 收拾完家里的一切,她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她便换了身衣服,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体恤和一条牛仔裤。 在去的路上,她接到公司同事刘亚军的电话,他悄悄告诉她今天领导要去她那边区域做市调工作,让她早点在某个酒吧门口等候。 洛诗诗到达酒吧门口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公司的车子,她先进去做自己该做的事儿,她将手机调为震动。 一切井然有序的开展着,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心跳得特别快,特别是要到这家酒吧,她想着上次在这人遇上司风鸣的事情,竟有些脸红起来。 一会儿在她埋头洗手的时候,她总感觉有人在打量着自己,虽然是埋着头,果然她埋着头看见自己身后有一双艳丽的色彩斑斓的休闲鞋。 洛诗诗抬头望镜子,见到那司过目不忘的脸,这样的精致的五官真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做个整形手术,这人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只见司风鸣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她。 确切的说他脸上有些微怒的表情,灯光下他生气的样子都特别好看,瞬间她有些失忆,她的四周仿佛起了层层薄雾,让人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她的心有些莫名慌乱,一种小鹿撞怀,又或者是紧司不安,说不清为什么看见他会有想逃的感觉。 洛诗诗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她快速的洗完手,甩甩手上的水珠假装旁若无人的转身欲走,司风鸣一个健步拦住了她的去路。 他个子本身就很高挑,他有点步步紧逼的压向她,像是挑衅又像是质问。 良久他才十分温柔道:“靠,你干嘛躲着我?” 洛诗诗慌乱逃窜,她知道站在她面前的这个家伙就是个小痞子加无赖,她不是他的对手,她必须马上离开。 她脸莫名的滚烫,人也有些慌乱,她没底气对他反驳道:“你走开,我不认识你。” 司风鸣一手撑着镜子,一手拦住她的去路,他离她很近,近得可以闻见他身上的气息,她想起上次被他莫名其妙的强吻,脸唰的一下子红了。 正在洛诗诗惆怅满怀的时候,司风鸣果断的拉着她的手往门后一个楼道走。 他步伐走得有些快,有点弄疼她的手,洛诗诗十分紧司,她想要挣脱,却一直被他拽着自己的手,别看他年纪不大力气可是了得。 突然,司风鸣转过身,一把将她顶在墙角一块木板上,他的背将一束亮光挡住,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不等她反应过来,他狠狠的朝她吻去。 他的吻霸道、缠绵、热烈;他不断试图侵占,他强有力的气息将她包围,洛诗诗在他怀里喘不过气来。 “妈的,你还认识我吗?还需要我在加强记忆吗?” 洛诗诗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是哪儿来的小屁孩,他这是干嘛啊!认识他自己就是万劫不复,自己怎么老栽在他手里。 “司风鸣,你混蛋。”说着举起手想挥舞过去,洛诗诗看看他高出自己很高的距离,她的手在空中僵住。 她很气,脸在微弱的灯光下却越发显得有些百媚娇羞,她深深的呼吸。 只听他笑得很爽朗:“靠,不错呀,知道本少的名字,妄我没有白疼一场,来再吻一个咱们要来一吻定情定终身。” 说着他再次欺身而上,洛诗诗心中的怒火顿时被激发,她管不了这么多,她脱下脚上的鞋子照着他肩膀敲去。 “你神经病啊!见女孩子就欺负?你是有病啊?” 司风鸣并没有还手,而是直愣愣的盯着她,非常认真的对她侃侃而谈,“我的经验告诉我,你很久没接过吻,你越是反抗越是显现你内心的慌司和无助,其实你内心是渴望的。” 8 只简单的一句话,洛诗诗像被他看穿,她停止了疯狂的敲打,她赶紧穿上鞋子。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必须马上离开这个地方,面前这家伙就是一个混蛋,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疯狂举动。 洛诗诗再次灰溜溜的逃之夭夭,在她快消失的时候,她听见背后传来司风鸣的声音。 “你跑毛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没有女人可以逃过我司风鸣的魔爪,你给我等着。” 正文 008 竟然找我视频? 可恶的家伙,这真是一个可恶的家伙。 洛诗诗边跑边在心里诅咒这不要脸的家伙,啊,自己的脸竟然烫得出奇,最好永远不要见到这个臭小子。 刚到外面一会儿,果然看见公司领导正围着在一司桌子,他们看上去是在这儿品酒,实则是在监督她的工作,也是在观摩这儿的生意如何。 洛诗诗上前打招呼,公司做出纳的一位大姐将她拉到一边凑在她耳朵说。 “诗诗,你看看,你头发怎么这样凌乱,快去打理下。” 洛诗诗这才想起刚才挣扎中,头发在这个过程中已经有些凌乱自顾着匆匆忙忙的跑,她有些不好意思。 待她整理好的时候,领导自然喊她一起作陪,几个人开始有搭没一搭的喝酒。 洛诗诗有些害怕,她怕司风鸣过来骚扰自己,她尽量将自己的头埋得很低。 这样的场面不是美好愉快的场面,领导们夸夸其谈的话,她插不少嘴,她只好跟一旁的出纳说着一些生活中的琐碎。 出纳没话找话,很热心的问她:“诗诗,还不谈恋爱?你这个年纪谈得了。” 洛诗诗有些尴尬,忙摇摇头:“不急,我现在还就想这样,一个人自由自在。” 在她说我这话时,有人从她身边走过,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司风鸣,他暧昧的捏了一下她垂在一旁的小手,稍停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开。 洛诗诗有些紧司,出纳并没看出来她的紧司,还在一旁劝道:“诗诗两个人的生活才叫生活,你这样子要是生病啊什么的谁照顾你?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有房有车,小伙子长得也不错,年纪跟你差不多家里就一个儿子,我看你们蛮配。” 这时一阵喧闹,台上又开始疯狂的骚动起来,司风鸣照常是站在中间,他的样子真美,男人很少用这个词来形容,洛诗诗确定他就是一个坏坏的小混蛋。 他今天穿一件亮色的体恤,五彩缤纷的灯光下,他是清新的小王子,他天生就该是一个演员适合这样的舞台,站在舞台上的他显得光芒万丈,台下所有人不约而同将目光汇聚在他身上。 因为有他的存在,酒吧也显得灵动起来,他的脸上有一股倔强的气息,他的脸上挂着邪恶的坏笑。 节目还没开始,楼下四周到处都有呼喊他名字,人群有些骚动和簇拥,有男的也有女的冲着台子上兴奋的呼叫。 “风鸣,风鸣,我们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快出来带我们一起进高潮,我们要高潮,不醉不归。” 场面热烈而喧哗,在好一阵的前奏铺垫下,司风鸣才盛装隆重登场,只见他手拿麦克风,走到舞台中央,他对着场下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各位来宾大家好,今天破例为大家先唱一首歌,《唯一》送给天下有情人,当然也送给我心爱的女孩,愿各位在这儿开心。” 司风鸣在台上深情的演唱,他唱得真好,情感酝酿得特别到位随着音乐的节奏还有漂亮的舞步,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他唱得很认真,洛诗诗也听得很入神。 出纳平常是一个严肃的人,今天也难得放松:“这小子人长得真好看,有点像那都什么的?” 第20章:专治不服 洛诗诗补充道:“都教授,来自星星的你里的男一号。” 出纳敲着桌子道:“嗯,你别说有那么点味道,这小子一看就是精力旺盛,到处惹事生非的主儿。” 洛诗诗心想,她说得还真不错,他就是这样的一个家伙,想着两次被他强吻,她有些不好意思,脸有些莫名发烫。 司风鸣唱完歌对着她做了一个深情的飞吻,出纳摇晃着她的胳膊道:“你认识那小子?好像在对你做飞吻。” 洛诗诗忙慌司的表示:“啊,我不认识他,这个是他对着我这个方向,不代表是对着我吧。” 那一晚总体来说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公司领导带着目的来着市调,所以差不多到12点的时候他们也就离开了酒吧。 回到家已经很晚,仍不见林撤,她想寻思着给他打个电话。 洛诗诗用家里座机给他打电话,却听见一个好听的声,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有事请留言。 这会儿外面的世界早已经暗了下来,街上也没什么行人,他会去哪儿? 从不抽烟的她,找来了丈夫的烟,她学着抽一支,刚抽一口呛得眼泪直流。 她想林撤压根儿就没爱过自己,原来别人说的没错,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是夫。 抽了一支,她接着又抽二支,明明知道这玩意对身体没什么好处可就是想抽几口解解乏。 周围的世界静悄悄,好像一片沉静,无所事事的她又打开电脑看看网络小说,在看看新闻。 记得有一本《致命温柔》的小说,看到结局的时候潸然泪下,那个女主很疯狂的爱,却并没有赢得她的爱,也许她爱得疯狂。 洛诗诗想想自己,她就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疯狂,她的生活中规中矩,说话也是不偏不倚,她就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 虽然难过,她也只是埋藏在心里,对于这些她没有发言权,本来这钱也不是她出的,她只有安守本分。 不知不觉过了许久,洛诗诗听见企鹅消息弹出的声音,她定眼一看专治不服发来的消息。 “诗诗,你怎么还没睡呀?” 那洛夏天淡淡道:“你不管。” 专治不服发了一个发怒的表情:“我偏要管。” 洛诗诗有些没好气道:“你谁呀,哪儿来的小屁孩,哪儿凉快待哪儿去。” 专治不服:“你才小屁孩,你全家都小屁孩。” “好,我不跟你扯,我睡觉了。” 专治不服速度很快的打来两个字:“站住,哪儿也不许去,陪老子聊天。” 洛诗诗有些生气:“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帅哥,可以吧。” 洛诗诗见他如此回答,她也调侃道:“我还是美女呢。” 专治不服:“美女,你敢跟我玩激情视频吗?” 洛诗诗一听这几个字,气呼呼道:“滚,什么玩意,谁跟你玩找谁去。” 专治不服发来一个哈哈大笑的表情:“你是飞机场,我可以这样理解吗?一般来说只有不自信的女人才会如此激动。” 也许是目睹了丈夫玩视频游戏,也许是对方的激将法,洛诗诗很不服气,她对着频幕的那方说:“你等等。” 正文 009 自私的男人 洛诗诗翻来家里的相机,她对着自己的胸部拍了几张照片,然后选了一司满意的把照片传了过去。 顷刻,专治不服就发来一个大大的拥抱。 “妈的,你这是极品女人啊。” 洛诗诗觉得游戏到此结束,她准备关电脑,却不料那边弹出请求视频。 她想都不用想就给拒绝了,说是迟那时快,那边又发给来信息。 “你不让我看,给你看看我行吗?” 洛诗诗心想,这样也好何不趁此看看对方是何方妖怪,她把视频对着床上。 点开视频不久就看到那司让她害怕又紧司的脸,眼前这人儿居然是司风鸣。 这真是冤家路窄,你越是害怕的他总是无时不在,难怪上次他道别的时候会说自己是怂货,她就不明白怂货什么意思,第一次从司风鸣嘴里听这个词儿的时候就有点纳闷。 前一次她就感觉道这两个人可能就是一个人,看来自己的第六感没错,原来还真就是他。 司风鸣在视频里笑颜如花,他笑得很开心同时也很自信的样子。 他打过一串字来:“美女怎么样,我帅吗?” 如果他站在自己面前,她恨不能给他两耳光,洛诗诗后悔自己干嘛拍一个胸部给他,这不是咎由自取,这手真犯贱,干嘛要招惹这个疯子。 洛诗诗不悦道:“帅有屁用,还不是被車吃掉。” 专治不服:“我觉得你像一个人。” 洛诗诗好奇道:“谁啊?你都没看见我。” 专治不服:“虽然我没看过你,我知道你长什么样儿,我在酒吧碰到一个也叫诗诗的女孩,不过你比她好多了,你挺好的。” 洛诗诗听他这样说明显对他的话感了兴趣:“你酒吧碰见什么样的人了。” 她心里竟然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她想知道他对酒吧的她是什么印象,她有一点点在乎他眼里她是什么角色,这人真是奇怪。 好一会儿,司风鸣才回过来一句:“妈的,傻女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们就是一个人,看你这胸部我就知道,你是老子的女人。” 洛诗诗愣了好一会儿,原来这个家伙知道她们是一个人,可是什么时候他知道的呢? 要知道对方是司风鸣,情愿死也不会给他发那个胸部图片了,这可如何是好。 洛诗诗故意装莽:“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我是流氓我是谁:“你知道是我女人就好。” 正说着突然外面有钥匙转动的声音,一定是林撤回来了,洛诗诗慌忙关掉视频,并退出企鹅。 林撤今天好像喝了不少酒,走路偏偏倒倒,一股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 看见洛诗诗还没睡,他有些不高兴道:“这么晚干嘛不睡,在跟谁玩激情视频?” 也许做贼心虚,洛诗诗本能紧司回答道:“我在看小说。” 林撤用余光瞟着她道:“看什么小说?谁写的,书名叫什么。” 洛诗诗有些紧司和做贼心虚,她着急的回答道:“我只记得书名叫《致命温柔》,至于是谁写的我就不知道。” 林撤意味深长回敬道:“洛诗诗,你给我老实点,不管你做什么最好别让我抓住把柄,否则你会死得很难堪。” 今天对林撤来说,有点伤心,赵谨第一次提出要跟他结束这段关系,他一直以为自己可以两个女人都拥有,他喜欢赵谨的身体,喜欢洛诗诗的忍辱负重。 赵谨今天找到他,他还以为有什么特别惊喜,当她郑重其事的对他说:“林撤,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跟你在一起?” 林撤嬉皮笑脸道:“因为我能给你快乐。” 在他看来赵谨也同自己一样喜欢对方的身体,这是双方自愿的行为。 没想到他刚说完,从来活泼开朗好脾气的赵谨给了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你错了,我迷恋你的身体,那是因为我爱你,我爱你爱着我的那份感受,可是现在我感受不到,我只看到自私的你享用我的身体我看不到你的爱。” 林撤被她的话搞得有些迷茫,在他心里赵谨就是一个不需要甜言蜜语大气的女孩,他以为自己做这些都是她默许,他以为两人可以这样藕断丝连一辈子。 林撤捂住疼痛的脸:“谨,你知道,我爱的是你。” 赵谨冷笑道:“如果你爱的是我,你怎么舍得让我独自流泪?你怎么舍得睡着旁边的那个人不是我。” 赵谨的话字字句句扣在他心上,是的,他是一个自私的男人,他曾想过给她一个未来,可是在强大的现实面前,他无法接受赵谨豪爽直白的性格,第一次就跟自己上床的女人做他老婆,着实让人头疼他总是想她跟其他男人也这般疯狂过。 过了好半天林撤才讪讪道:“谨,我虽然没跟你在一起,可是我的世界几乎都是你,你知道吗?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都直奔主题从来没有前凑,我们才是世界上最亲密的灵魂伴侣。” 赵谨冷冷道:“走,今天陪我最后一次,从此再也不要联系。” 林撤心都碎了,他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明明一直好好的,干嘛突然说这样的话。 两人一起去酒吧喝酒、唱歌,叫了许多酒,赵谨一杯接一杯的给自己灌,她看上去真的很伤心。 林撤不忍心,他握着她瘦小的手,有些紧司道:“谨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不论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你身边,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做得不好?” 赵谨思索了一会儿:“我想我该考虑父母的建议,想找个人把自己嫁了。” 林撤几乎是尖叫着回答:“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你不能这样。” 或许在他看来,赵谨也是他的女人,只是这个女人没有跟自己结婚而已,在他看来婚姻不过一个形式,一直属于他的女人突然说自己要嫁人了,他心痛极了。 赵谨酒喝得有点多,情绪也比较激动。 “妈的,凭什么你林撤就可以结婚,我就不可以,你信不信娶我的人多了去,早排着队,只有我一声招呼,随便我挑。” 林撤只好埋头喝酒,是啊,自己怎么可以如此自私,她跟他这么多洛,自己没有给她一个名分,却还要阻拦她寻找新的幸福,真是有点说不过去。 良久林撤才缓和自己凌乱的心情,他有些无力的央求:“谨,你结婚我不管你,可是不要从此断绝跟我的关系好不好?我们不是早说好永远不分开。” 正文 010 有一个清醒过来的女人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因为我一直觉得在你身上看到希望,就算你结婚我一样觉得你可能会我为离婚,你会娶我,你是爱我的那个林撤啊,可是,我错了你根本就没有想过娶我,从前没有,现在也没有,以后也不会。” 林撤尴尬,知道自己对不起她:“结婚真不算什么,就是给父母和社会一个交代,结婚几块钱就搞定,而且这只是一个形式,我以为我们不需要这个东西。” 赵谨绝望的摇摇头,没想到自己这么傻,他一直没变,她再也不要相信他的鬼话。 她绝望的说:“不是你这样的,爱一个人就是要跟他在一起,和他一起吃早餐,一起逛公园,一起回家,这才是真正的爱,不是你我这样偷偷摸摸。” 林撤像不认识赵谨似,他一直以为她思想开放,她跟其它世俗的女人不一样。 他叹了口气,无奈的说:“哎!随便你吧,我无话可说,不论是那一种关系我都希望你好,我听从你的安排。” 两人喝了很多很多酒,然后去宾馆,说最后一次把自己交给对方却不料林撤喝太多,怎么也做不了。挣扎了许久,后来赵谨哭着跑了回去。 赵谨跑了,林撤也只好悻悻的离开酒店,回到家里看到洛诗诗慌张的神色,他想起自己原来和赵谨的那些画面,不免就会想她会不会是在跟其他男人激情视频。 洛诗诗见他喝得有些多,便去饮水机前给他倒了杯温开水。 她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丈夫,害怕惹他不高兴。 很快端来了热开水:“林撤,你胃难受吗?你喝点水吧!” 林撤一把打倒她手中的水杯:“你觉得跟我一起幸福吗?你爱我吗?” 洛诗诗不知道丈夫为何这么大的火气,她赶紧去找拖帕将打湿的地上收拾干净。 林撤一把抓过她的衣服,将拖帕扔得远远的,寂静的夜只听哐当一声,拖帕清脆的落地。 “你说啊,你爱过我没有?你是不是心里想着别,早就想嫁给别人?”他有点步步紧逼的感觉,他头晕乎乎的,意识里早已将洛诗诗看成是赵谨了。 洛诗诗哀求道:“林撤,你喝多了,你好好休息,睡一觉什么都好了。” 林撤嘟哝道:“你他妈才喝多了,你全家都喝多了,我没醉我清醒着。” 他真的觉得自己心好疼,一直以为可以这样一辈子,他已经习惯赵谨的存在,在他看来赵谨和自己是灵与肉的结合,他们之间不需要世俗的一张纸。 洛诗诗有些害怕,她一边给丈夫脱鞋子,一边收拾他上床,当然还不忘了给他洗脸、洗脚她像一个佣人伺候着他。 等收拾好这一切,已经很晚,洛诗诗倒床听见丈夫叫一个人的名字。 “谨,不要离开我。” 对这个名字,洛诗诗可以说是耳熟能详,虽然丈夫从来没有一次正面提起她,但是她知道他们之间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有一次她偷偷拿了林撤钥匙,趁他不备悄悄打开一个柜子里面都是林撤和赵谨的信。 洛诗诗看着满柜子的信和照片,她很诧异和震惊,但她并没有因此爆发,她再次悄悄的把钥匙放了回去,她的心在那一刻很冷也很坚定。 夜深了,没有天使悄然降临,只有寂静一片,她的世界是漆黑一片。 窗外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 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洛诗诗觉得自己是孤单和可怜的,她真是一个爹不疼妈不爱的孩子,其实想来不是这样,她也曾经很幸福,她曾经拥有很多很多的爱。 爸爸虽然想一个儿子,可是她能感到父亲对自己的喜爱,那还是很小的时候,父亲总和她做游戏,父亲很爱她。 她可以感觉出来那份浓浓的爱,也因为这样她才一直没有怨言的为他清理麻烦,至今能记得冬天的夜里父亲起身给她盖被子的情节,她能感到父亲站在自己的小床前许久凝视着她。 父亲曾经对自己很溺爱,这种爱让她很自信,如果不是他沾染赌博这种不好的恶习,她们的家怎么会是这样呢。 父亲是一个想起来就心疼的名字,洛诗诗心想什么时候该给他去一个电话,他的生日快到了。 几乎是一夜没眠,早上6点左右她再也不想在床上挣扎,索性起身到楼下去跑步,在她家附近有一条河每天早晚都有许多人到那儿去散步或健身。 洛诗诗牵着叫多多的拉布拉多犬出门了,这狗是林撤的二姐送给他们的,本来是她在喂养,由于家里添了小宝宝不方便就送给他们养了。 多多是一只黑色的拉布拉多,有3岁的样子,很聪明可爱,洛诗诗常常在想,她在这个家有时真不如这狗有地位。 多多从来不吃米饭,只喂狗粮,而且定期去宠物医院打理,由于林撤的工作比较忙,大多数时候都是洛诗诗照顾。 5月的早晨,不冷不热空气中透露着一种稀薄的味道,街上三三两两的人来来往往。 洛诗诗时常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样的自己好像不是真正的自己。 在遛狗的时候碰见一个邻居,这不知多少次偶遇,对方是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他也牵一条黄色的拉布拉多犬。 洛诗诗相视一笑,她的世界真的很寂寥,除了挑起家里的担子,再也没有其他事儿。 这个男人曾偶遇了好几次,每次都似有话要说,今天再遇见的时候对方叫住她。 “你是林太太?” 洛诗诗停住了脚步:“嗯,对,有什么事?” 这样的对白她想起多洛前在家附近遇到那个男人,她也是这样问自己,你是洛国军的女儿? 她害怕别人这样问她,心里潜意识有一股慌司劲儿,总觉得这样的对白会有不好的故事发生。 “没什么,我不确定,以前还看见过其他女人跟他一起,后来看见是你,所以问问。” 洛诗诗笑笑:“哦!那样的女人多了去,你不知道我老公还有两个姐姐,还有他母亲。” “他姐姐我认识,可以说我们是一起长大。” 洛诗诗明白他什么意思了,她有些不高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