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湖边救人   这天早上,牛大郎突然觉得心情烦躁,他走出那间简陋的茅棚,看着天空悬挂着的热辣辣的太阳,心里憋着一股热气。      眼下,让牛大郎懊恼的是,一个大小伙子了,对象还没有一个。说到这个渡口,也只要离渡口6里地的芦花村那些村妇小媳妇过湿地这边采莲子捡野鸭蛋割芦苇什么的。因为这里是老艄公的自留地,来这里的村妇们很自觉地凑一些大米面粉带给老艄公,算是一个交换了。      墙上的挂历告诉他,今天是农历七月七日,中国的情人节,是牛郎和织女相会的日子。他想着自己和牛郎只是一字之差,为什么就没有牛郎那么幸运呢?他这个年龄也该娶媳妇了,可是,家徒四壁,有谁能看得上他。      牛大郎记得老艄公临走时,再三嘱咐他,以后每年的七月七这一天,一定要到渡口那里等候,他命中注定的女人会在那一天来找他。老艄公还千交代万交代,要守好这一块地,这块地能让牛大郎过上好日子。临走还把一只木盒郑重的交到牛大郎的手上,说要等那座观音庙香火重新点燃时才能打开。      此刻,牛大郎回忆起老艄公的话,想着自己心里烦躁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七月七到了,可是我命中的女人在哪里?”牛大郎心里想着,走到老柳树下那张吊床上趟了下来,眼睛一直盯着百米之隔的湖对岸,每次要过这块湿地的村妇都是在那边等候,有时不见艄公在还可以敲响那边一棵柳树上挂着的一段生铁,就像小学上课的敲钟声,这钟声整个湿地都可以听到。      现在四周是静悄悄的,偶尔听到牛大郎自己养的那几只鸭子在水里追逐嬉戏,或者一群水鸟从天空飞过。      牛大郎闭着眼睛,耳边不断回想着老艄公的话,似乎觉得他说的事不可能出现。      因为这方圆十几里,最近的村庄也就是芦花村,这里面的年轻男女还有壮年男子都外出打工了,那还有合适自己的黄花闺女,就算有也是不可能的。命中的女人!命中的女人!我的女人什么时候出现呢?牛大郎嘴喃喃念道。      “救命呀!来人呀!”一声凄凉的求救声把牛大郎惊醒了,他循声望去,那边渡口附近,有一女人在水里扑腾,水花四溅,人头一浮一沉的。      他想到这是谁家的女人?怎么这么不小心,不由他多想,急忙跑到船边解开缆绳,摇着撸子向那位落水的女人划过去。      到达时,那女的已经沉到水底了,因为这里的湖水很清,可以看到那女的已经躺在水底的水草中,鼻孔还冒着小气泡。      牛大郎在湖里曾经救过几次人,所以还是有经验的,他脱掉身上的白色短褂,“扑通”一声跳进了水里,很快把那个女人就上岸了。      那是一位年轻的女子,已经昏迷不醒,牛大郎把女子的腹部搁到自己的一条大腿上,猛拍她的后心,不一会,女子吐出了几口水,可是还是没有呼吸,牛大郎毫不犹豫地嘴对嘴给她做了人工呼吸。折腾了一会儿,那女子终于有呼吸了,牛大郎停止了抢救的动作,定下神来,这才看清了这个女人的相貌。      这女子摸约二十来岁,相貌长得蛮俊俏的,柳眉葱鼻,樱桃小嘴逗人喜爱,想到自己刚才还在那个地方嘴对嘴呼吸,牛大郎浑身燥热,忙乱中记不起来亲嘴那是什么滋味了。      更要命的是,那女子的湿漉漉的衣服把她凹凸有致的身子暴露出来,那条白衬衣有两颗纽扣解开了,牛大郎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看的真切。      在他的记忆中,芦花村的那些娘们还没有哪一个有眼前这个女人丰满圆润,他不由得吞了几口吐沫,仿佛有一块磁性很大的磁铁,眼看就要触到了,那女子突然睁开眼睛,见到牛大郎这个举动“啊”的大声叫了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牛大郎低着头说:“俺想帮你把扣子扣上。”他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撒这个慌。那女子看着自己的模样,坐起身子说:“刚才是你救了我吗?”      “是呀,你咋地这么不小心。”牛大郎还是低着头,脸红得像喝了几口烈酒。      “我听我娘说这里有一个观音庙,很灵的。她要我来这里许愿,就找到这里了。不想踩到湖边的一块软土,就掉进水里了,谢谢你救了我。”女子用手扭着身上的衣服,好挤出衣服里的水。      “那边是有个观音庙,可是很久没有人上香了,你是咋知道的呢?”牛大郎想到老艄公说话,难道这个观音庙的香火真的就要旺起来了?还有今天这个被自己救出来的女子就是自己命中的女人吗?她是哪里人?到底来这里做什么的?      “大哥,你救人救到底吧,把我带过去。”那女子望着对岸,她已经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了。      “好吧,”牛大郎还是被这个女子的来历起了好奇心。那女子拿起掉在岸上的包袱,想上船又怕掉进水里。      “来吧,把手给俺。”牛大郎伸出手,扶着那女子上了船。      “你是哪里的?怎么到这个地方来了?为什么来拜观音呢?我看你不像是芦花村的人。”      牛大郎胆子大了起来,一连问了那女子三个问题。这三个问题是牛大郎必须知道的,在他看来,这个漂亮的女孩就是一个谜!      牛大郎把装水的葫芦递给了那个女子。那女子不客气仰着头喝了起来。      要是这个女人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女人,嘿嘿,还不错嘛。今天晚上就和她那个,生米煮成熟饭,这个地方本来就没有什么人的。这样的念头涌上来,牛大郎吓了一跳:我这是怎么啦?怎么能胡思乱想呢。      牛大郎撑着船,眼睛不住瞟着那个女子。“哎,妹子,你还没有告诉俺你叫什么名字呢?”       正文 第二章 你是俺的女人   “大哥,我叫沈大凤,住在桃花村,离这里有十里路呢,我是第一次到这里。”那被救出的女子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后,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哎呀,快点上岸换衣服吧,不然要感冒的。”牛大郎见状,加快了摇橹的频率,船很快到岸边了。他带着沈大凤到了那间低矮的小房子说,“你快去换衣服吧,我给你煮点姜糖水。”      沈大凤看了一眼这间茅屋,说道:“你就住这里呀,这是人住的地方吗?”等她走进去后,看到里面很简单,但收拾的干净利索,她不计较那么多了,看到牛大郎离房子几米远的柳树下抽着烟,她把门关好,放心脱下那身湿衣服,露出曲线曼妙的身段,非常的养眼。      沈大凤从包袱里拿出一套干净的穿上,又用毛巾把头发擦干,把湿衣服放到木盆里,准备拿出去洗。“大哥,有洗衣粉吗?”沈大凤问。      “洗衣粉?俺从来不用那玩意,俺用肥皂。”牛大郎看到沈大凤穿着一条牛仔裤,一件白衬衫走了出来,这装束就像每年回来过年的芦花村姑娘,看惯了芦花村的村妇,再看青春靓丽的沈大凤,牛大郎眼睛都发直了,他盯住沈大凤那个波涛汹涌的地方。      “你看啥看呢,肥皂在哪?”沈大凤被看的脸红了,牛大郎这才拿着那块肥皂递给了沈大凤。“到渡口那几块石板那里洗吧,那里安全。”牛大郎指着那个地方。      “知道了。”沈大凤对牛大郎莞而一笑,哼着小曲,那走路的姿势在牛大郎眼里,就像是天女下凡,今天不是七月七吗?老艄公难道九泉下有灵,真的安排这个美丽的女孩通过这样的场景相会吗?传说中的那个牛郎不厚道,偷看七仙女洗澡不说,还把人家的衣服藏起来,害的织女一年才能相会一次。      不过,他想到自己已经二十五了,芦花村的这个年龄的小伙子早已结婚生子,眼前这个送上来的美女一定是老天安排的,千万不能放过呀。      沈大凤已经走到了渡口旁边的青石板上,蹲下身子,搓起衣服来。牛大郎眼睛好使,这一幕他看的清楚,眼前的一幕他差点流鼻血,因为沈大凤蹲下的时候,露出了后面的半只,那条股沟暴露出来了,而她搓衣服前后运动,不断地晃动着,就像两只温柔的手,不断抚摸着牛大郎那颗躁动的心。他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了。      不一会,沈大凤洗完衣服走了回来,在两棵柳树之间的一条绳子上晾起衣服,看到沈大凤晾起的那条文胸,牛大郎再次浮想联翩。      “大哥,你怎么啦?”沈大凤看到牛大郎神情不自然,关切的问。      “没有什么,姜汤煮好了,你趁热喝吧。”牛大郎知道自己失态,赶紧把姜汤递给了沈大凤说。沈大凤喝完姜糖水,抹了一把嘴:“大哥,你带我去观音庙吧。”      “现在去不得,那里的草长得好高,再说太阳正午,可以把人晒死,等太阳下山,俺带你去看看,那不远,就在那个山坡上。”      沈大凤听牛大郎这么一说,外面真是很大的太阳,空气又闷又热。也许刚喝了那碗姜汤,沈大凤背上流出的汗把衬衣沾湿了。牛大郎给她一把大葵扇,沈大凤接过来就拼命扇着风说:“这鬼天气,热死人了!”      “哎,大凤妹子,你咋地知道这里有一个观音庙。这里的香火已经断了十几年了。”牛大郎问,他看沈大凤不像是信奉观音菩萨的人。      “是我娘叫我过来的,她的腿已经走不动了,但心里面一直惦记着这里有一个观音庙,她一直想来这里烧一次香。”      “那么说,你娘以前经常来吗?”      “是的,听我娘说,以前她每年的初一十五都来这里烧香,她还要我打听渡口这里有一个老艄公不知道还健不健在?”      “那是俺爹,他前段时间已经去世了。临走的时候,俺才知道他不是俺的亲爹。”      “那你的爹娘呢?”沈大凤关切地问道,牛大郎的身世引起了她的同情心。她再次环顾这里的环境,除了这间简陋的屋子,屋子周围种有很多蔬菜,还有一块西瓜地,里面有很多大个的西瓜。      “你这里住的太艰苦了,你怎么不搬到村里住呢?你看,连电灯都没有,你连电视都看不到,更不用说上网聊天了。”      “上网聊天?俺不聊天,俺只有下湖打鱼”牛大郎回答说,他那里知道网络是什么东西。      “那一天到晚干什么,自己一个人多无聊呀。”沈大凤到外面打工,多少有一些见识,对牛大郎这个似乎远离现代文明的人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真是大惑不解。      “俺不孤独,平时俺去芦苇荡去捡野鸭蛋,打鱼,采莲藕,看丹顶鹤,日子就这样过啦。”      “你就不想出去看看吗?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俺爹说了,这块地是风水宝地,以后俺全仗着这块地生活了。”      “这里到处是荒凉的,我怎么看不到宝在哪里?”      “俺反正不愁吃穿。”牛大郎说着,突然用鼻子猛地嗅了起来说,“大凤,你闻到什么了吗?”      “没有呀。”沈大凤摇着头。      “你没有闻出来吗?那是荷花香,明天芦花村的娘们要来采莲子了。”      “你不是说这是你家的地吗?怎么让她们来采莲子呢?”      “我一个人能采多少呀,她们也给俺到一些米面过来,俺就由她们去采吧。”说到米面,牛大郎想起锅里还有小米粥和两个窝窝头,“大凤妹子,你还没有吃饭吧?”      “大哥,你这一说还真的饿了。”沈大凤的肚子开始叽叽咕咕的抗议着。牛大郎去给沈大凤端了一碗小米粥和一个窝窝头,又说了一声:“你等一下,俺去摘几条黄瓜来,说罢,他跑到地里摘了几条黄瓜,又跑去湖边洗干净放到一个竹筐里拿到沈大凤的面前。      沈大凤看着牛大郎忙着忙那的壮实身影,想着他的救命之恩,沈大凤那少女的心湖仿佛被牛大郎投入了一颗小石子,荡起了一阵阵的涟漪。“大哥,你为啥对我这样好?”沈大凤含羞地问道。      “因为你是俺的女人!”牛大郎见沈大凤这么问,他壮着胆子回答。      “我怎么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你乱说,我不理你了。”沈大凤没有想到牛大郎这样回答,羞涩的满脸通红。      “俺爹说过,假如七月七这一天,有一个女人在渡口出现,那就是俺命中的女人。今天是七月七,你刚好这个时候出现,刚才俺救你上岸时,你昏迷不醒,俺和你嘴对着嘴进行了人工呼吸,这才把你救醒了。”      “你……你,这么说,你和我亲嘴了!”沈大凤吃惊地望着牛大郎,那张嘴大的可以放进一只窝窝头。       正文 第三章 芦花村的女人   牛大郎长到二十五岁,感情世界还是一片空白,本来脑子挺聪明的,但后来老艄公没有能力供他读书,他就是在这个渡口长大的,少年的时候经常下湖打渔,采莲藕,割芦苇,每次都被芦花村的娘们调戏,不为别的,因为牛大郎胯下那条东西大的惊人。      芦花村的女人当面说他以后成人一定是一条种马。那时候,牛大郎还不谙世事,不知道种马是什么意思。他明明姓牛,怎么又变成了马了?      眼下,皮肤雪白柔嫩的沈大凤近在咫尺,那条肉胳膊如同芦花荡里的嫩藕一般,他真想下手摸一下,看到沈大凤吃惊的样子。他把心里话说出来:“不嘴对嘴,怎么能把你救活呢?      “你是在骗人!”沈大凤红着脸顶嘴说,“你爹是神仙,能知道以后发生的事情,假如等会又有几个女人来渡口,那都是你的媳妇啦。”      “当然了,凡是今天来渡口的女人,都是我的女人,这是命中注定的,你懂吗?”牛大朗竟然厚着脸皮说,没有一点害羞的样子。      静悄悄的渡口,微风吹着湖面,泛起了微波,那条小舟也静静停在渡口边,真有“野渡无人舟自横”味道,哪里见到半个人影。牛大朗养的那十几只鸭子,早就上岸躲在柳树荫下闭目养神了。要说有女人来,除非是仙女下凡了。      沈大凤郎朗地笑个不停,笑够了才说:“你真是白日做梦,你有那么多力气吗?”      “你不信我吗?我什么都没有,有的就是一身的力气!”牛大朗说着弯曲着一只手臂,那个地方露出肌肉疙瘩,筋脉暴胀。      “大哥,你娶媳妇,就这间草房,我可不愿意。”      “你做了俺的媳妇,保证你吃好喝好,给俺养几个牛娃娃。”牛大朗挠着头,嘿嘿直笑。      “大哥,我可不相信命运,今天算是巧合,你不要当一回事好吗?”沈大凤比牛大郎见识多,那会和他在这个穷地方生活,更谈不上生儿育女了,只是她娘一定要她来找这座观音庙,她才硬着头皮来这里,想不到发生了这样的事。      牛大郎见沈大凤这话明显就是拒绝了他,心里急了,说道:“这是俺爹临终前留下来的话,一定是有道理的。你不要嫌俺穷,俺相信有这双手,还有后面这块地,日子会好起来的。再说今天是牛郎和织女相会的日子,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这个时候来,这不是命运吗?”      牛大郎一番话说的沈大凤哑口无言。这时,对岸传来了一阵“吱吱咋咋”的说话声,还夹带着貌似很放荡的笑声。牛大朗对这些声音已经耳熟能详了,不用说,直觉已经告诉他:芦花村的那帮娘们来了!      沈大凤也听到了这声音,仿佛这声音的出现让她感到意外,她把眼睛往对岸的渡口望去,我的妈呀!那是十几个女人,挑着箩筐,扛着扁担,正伫立在湖边的渡口上往这边瞭望,很显然,那群女人也看到了牛大郎和沈大凤。      “喂,牛郎,快划船过来!”那边的女人喊道,“快点,不然,老娘把你阉了,把那玩意拿去喂狗。”      沈大凤笑道:“这回好了,你高兴了吧,这些女人就是你命中注定的女人,你还不快点过去。”牛大郎愣住了,要是老天真的这样安排,怎么现在才让他知道芦花村的女人都是他命中注定的女人了,为什么要等到这个时候来!难道被老艄公不幸言中!      不管怎样,牛大朗马上走到渡口划着船到了对岸。      “牛郎,那是谁家的姑娘?今天真是织女会牛郎了,俺还想帮你介绍对象呢?原来你早就有人了。”说话的那个三十岁的女人是芦花村的村长,说话特别快,人称张快嘴。      牛大郎没有正面回答,却问道:“不是说好了明天来吗?咋的提前了呢?”      “俺是算计你到今天锅里没有米面了,所以送一些过来,顺便采一些莲藕和西瓜回去。现在天气热,西瓜卖的价钱。”张快嘴说道,一挥手,那帮女人上船了。      “牛郎,你还没有回答那姑娘是谁呢?”芦花村的何寡妇问道,她也是三十多岁,丈夫已经病逝几年了,长的丰满可人。      “嘿嘿,不瞒你们说,这是俺今天刚认识的。”      “你别瞎扯了,今天认识就聊得那么快活,我们不来的话,那不聊到床上去了。”何寡妇说话大大咧咧的,引得那帮女人开怀大笑起来。      牛大郎憨笑道:“俺爹说了,今天来渡口的女人命中和俺有缘。说简单的,你们都是俺的女人,今生不是,来生就是。”      “呵呵……”整船的女人都笑了,有个别笑的前倾后仰,搞得小船开始晃动起来。      “我说牛郎,你那两个鸟蛋有多大呀,亮出来给大伙瞧瞧,有没有能力让芦花村的女人爽快呀。”      “你别小看现在的牛郎,俺看到他小时候下湖洗澡,那小雀雀已经很大了,比正常的男人的都大。”      “嘻嘻,崔大嫂,你这样说牛郎的比崔大哥的玩意还大吗?”何寡妇说道。众人又是爆笑起来。      人说女人是水做的,可以芦花村的女人基本上是在湖边长大的,却没有水一般的温柔,而是比男人还强悍,在村里的男人外出打工的时候,这帮留守的女人,支撑起留守村庄的那一片天空。      俗话说得好:三个女人一条街。何况这条小船装满了十几个年轻力壮,如狼似虎的水乡女人。牛大郎被女人说到了胯下那条玩意,正在裤裆里藏着呢,像一只猛兽潜伏在茂密的草丛中,时刻等着送上门的猎物。      “牛郎,脱下给芦花村的娘们瞧一瞧,看看到底有多大?”不知道谁起哄一声,身边就有一个女人伸手要拉牛大朗的那条大裤衩下来,牛大朗双手摇着撸,没有提防这一手,竟被那女人得手,短裤头一下被拉到了膝盖下,这一幕让女人发出一声惊叫。      牛大郎无地自容,松开摇橹,双手想护着那块男人的禁区,不想站立不稳,失去重心,身子往后一斜,“扑通”一声掉进了清澈的湖水中……女人们的尖叫声又变成了阵阵的笑声,      她们知道牛大朗是个游泳的好手,对他跌入湖中没有大惊小怪的。崔大嫂代替了牛大朗摇着撸,小船终于靠岸了。      牛大朗也在女人的笑声中游到了岸边,一身湿漉漉的,成了落汤鸡一样,还是引起了上岸的女人的瞩目,在女人的起哄中,牛大朗狼狈地进屋去换衣服了……       正文 第四章 将就一夜 牛大郎换好衣服出来时,看到那帮女人已经把沈大凤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像看一个外星人似的看稀奇。好奇心让她们窃窃私语,因为这个地方好像除了芦花村的女人,很少有其他地方的女人光临,而那座观音庙的香火已经断了好长时间了,难道这个长相俊俏的闺女真是仙女下凡! “闺女你是哪来的?怎么找到这个地方来了。”张快嘴是村长,发话的首先的是她。 “我是十里外桃花村的。” “哦,我认出来了,你今天在芦花村还向俺打听附近哪里有观音庙,原来是你呀,可是,你不是穿这身衣服呀。”崔大嫂认出了沈大凤。 大家的眼睛都望着不远的两棵柳树之间的绳子上晒着的女人衣服,那条蕾丝边的小内内和文胸这些女人都没有见过。 “这么说,你也是今天过来的?你来这里做什么?”张快嘴像似审问沈大凤一般,她这个问题,同样是芦花村女人好奇的。 “是我娘要我来这里找观音庙,这是她二十多年前已经和渡口的艄公约好的。可惜那个老艄公已经过世了。” “这么说,你娘和老艄公是不是老相好呀?你娘咋滴不来呢?”女人中又是一阵笑声。 “我娘的腿不好使,来不了。”沈大凤是问一句答一句。 “这是咋地啦,你们这不是在审问人家吗?还不去摘西瓜,采莲子,待会日落西山了。”牛大郎赶来解围。 “我说牛郎,你对人家姑娘做了什么啦?让人家的裤子晒在这里。”何寡妇看出了其中的奥妙,这一问,芦花村的女人都竖起了耳朵,生怕错过了牛大郎的回答。 在这些女人看来,一身肌肉,精力充沛的牛大郎一定对这个闺女下手了,她们各怀心事地望着牛大朗。 特别是问话的何寡妇,守寡多年,一直寂寞难耐的过着日子,她今天突然发现了身体健壮的牛大郎已经成大人了,刚才在船上一览无遗看到了他的那条大东西,不由怦然心动,心里莫名的烦躁起来。 她看到了沈大凤晒出来的内衣裤,仿佛看到了牛大郎和沈大凤在草屋里面媾和的场景。 牛大郎还是不回答何寡妇的问题,这样一来吊起了那帮女人的胃口了,大家七嘴八舌要牛大郎交代问题。 这时,还是沈大凤开口了:“我走到渡口的时候,不小心掉进了湖里,我不会游泳,幸亏牛大哥相救,不然我就沉到湖里喂鱼了,那些衣服是我换下来的。” 沈大凤的答案没有让那些女人满意,还想继续盘问的时候,张快嘴说道:“快去干活了?一组收西瓜,一组去摘莲子。” 芦花村青壮年男人外出打工,只剩下女人在家,张快嘴组织能力很强,她明白只有把村里的劳动力招集起来,依靠集体的力量才能生存下去,芦花村的女人都很听她的话去干活了。 张快嘴对牛大郎说:“你把我们带来的东西都收好吧。然后过来帮忙装船。” “我能帮什么忙呢?”沈大凤问道,芦花村女人对她的问话,尽管有些难为情的,她不想被这些女人看不起。 牛大郎却说:“行了,你还是留点力气明天给观音庙铲草吧,等下弄得一身汗,没有衣服换了。你帮我把这些米面抬到屋子放好吧。” 沈大凤和牛大郎把东西抬到屋子里,沈大凤不留神看到了牛大郎刚才换下的湿衣服丢在木盆里还没有洗,便说:“那我帮你把衣服拿去洗了。”说罢,端着木盆要走出去。 牛大郎在门口拦住她说:“你看,你就象俺的小媳妇,你就是俺的命中注定的女人,你跑不了了,你到哪里,俺就追到哪里!” “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快闪开,等会被人瞧见。”沈大凤拨开了牛大郎的身子,侧身走出门外,直径走向渡口。 牛大郎目送着沈大凤那一扭一扭的圆臀,又咽了一咽口水,这对他来说,这可是一块要到口的肥肉。 “牛郎,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帮忙!”牛大郎这才把那颗追随着沈大凤的心思收回来,拿着一对箩筐去把收起来的西瓜挑到船上,运过湖对岸。 返回来的时候,沈大凤无意看了牛大郎一眼,此时,看到牛大朗对着湖面出神,还没有等她过问,牛大朗脱掉身上的短褂子,一个猛子扎进了湖中。 沈大凤正担心牛大郎的安危,湖面露出一个人头来,双手举起一条几斤重的大鲤鱼:“哎,沈大凤妹子,你有口福了,你看,好大一条鲤鱼!” 原来他是到湖里抓鱼,沈大凤放心了,她看到牛大郎把鱼丢进了船舱,踩着水把船推到了岸边,提着鱼上岸了。 “村长,今晚在这里吃饭吧,俺抓了一条大鲤鱼。”牛大朗穿着那条湿漉漉的裤衩来到了西瓜地,那几个摘西瓜的女人看着赤裸上身的牛大朗出神,当然忘不了大腿根部那隆起的地方。 “不用了,我们还是回村里吃吧,这些西瓜人家晚上就要装车拉运了。”张快嘴除了快言快语,干活也很利索,地里成熟的西瓜很快就收完,牛大郎来回运了三趟了。 张快嘴接着布置收西瓜的那几个女人去帮采莲子,自己留下来和牛大郎聊天。 “牛郎,沈妹子今晚在你这里睡觉还是跟我会芦花村住,反正我们村很多人的房子是空的,要不去我家也行,在你这里不方便,加上一男一女的不怕别人说闲话吗?”张快嘴这话是对着牛大郎说的,实际上讲给沈大凤听。 “村长,沈大凤今晚就住这里了,我到湖边的草棚去睡吧,明天她还要去观音庙铲草烧香。”牛大郎说道。 “村长,就不麻烦你了。我还是在这里将就一夜吧。”沈大凤想都没有想就婉拒了张快嘴的好意。 “沈妹子,你明天真的给观音烧香呀?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听我娘说,这个观音庙很灵验的,这可是送子观音,我就是当年我娘来拜了观音回去了才生下我的。” “真是这样吗?”张快嘴往山坡上的那座观音庙看了一眼说,“这就奇怪了,自从观音庙断了香火后,芦花村真有几个结婚了几年的小媳妇肚子没有胀过,这会不会因为观音菩萨生气了怪罪下来。” “听我娘说,只要观音庙的香火重新旺起来,这里的人日子就会好起来。”沈大凤说道。“所以,我娘一定要我过来,还她多年的愿望,可惜老艄公已经不在了。” “那这样吧,明天我带人过来一起动手,把观音庙的香火续起来。希望观音菩萨保佑芦花村老少平安,人丁旺盛。”张快嘴将信将疑,不过语气很坚决的说道。 “太好了,俺这就去准备工具,修整好锄头铁铲,把镰刀磨利!”牛大郎立即行动起来,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劲,胸口的那座火山蠢蠢欲动,准备爆发…… 正文 第五章 身上爬满小虫 张快嘴最终没有能劝说的沈大凤一起回芦花村去住,不过,芦花村每一个女人有机会尝了一碗牛大郎煮的那锅香气四溢的鲤鱼汤。 这不打紧,那碗浓郁鲜甜的鲤鱼汤仿佛是鲤鱼精附体,那帮女人离开的时候,竟然每个人对牛大郎依依不舍。 女人们约好了明天一起过来整理一下观音庙,把这里的香火续上,祈求观音菩萨保佑芦花村年年风调雨顺,岁岁平安发财。 送走了那帮女人,牛大郎继续喝酒,因为难得今天有如此的好菜。张快嘴今天带有一块腊肉过来,加上那条鲤鱼,不是有鱼有肉了,牛大郎觉得单是自己喝酒没有意思,就把在屋里整理床铺的沈大凤叫了出来,要她一起喝酒。 “大哥,你今晚真的要睡外面的草棚吗?” “那你的意思是,要俺和你一起睡。”牛大郎坏笑道,把碗里的酒一干而尽。 “大哥,你别喝了行吗?喝醉了怎么办?” “喝醉了好啊,一醉方休,啥都别想。”牛大郎给桌上的一只空碗倒上酒说,“这是芦花村的娘们自酿的烧酒,醉不上头,喝一点吧。” 沈大凤推辞不了,憋着气喝了一口,猛地用手在嘴边扇风。“哎呀,我的妈呀,火辣辣的,肚子里好像有一团火了。” “习惯就好了。”牛大郎盯着沈大凤的脸蛋,那真是白里透红,水灵灵的一捏就出水一样。他心里痒的慌,却又不敢造次,只有猛地喝酒。 夜幕降临了芦苇荡,四周响起了蛙鼓和蝉鸣,偶尔也有水鸟的叫声传来。 屋子里已经亮起了电瓶灯,昏黄的灯光下,牛大郎喝得上瘾,沈大凤已经有些醉意了,脸色通红发热。 她坐到门边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夜幕,心里突然觉得孤单,她甚至后悔没有和芦花村那帮女人一起走。 此时,牛大郎已经酒足饭饱,拿着旱烟袋抽起烟来。他看到沈大凤神态有些失落,说道:“沈妹子,把屋里的西瓜给开了,过来坐坐,讲一讲你外出打工的见闻给俺听,俺没有出去见过,可是,起码也听说过吧。” 沈大凤把西瓜放到桌上切开了,那红红的瓜瓢,立即散发一股甜甜的清香。 “大哥,吃西瓜解酒。”沈大凤递给一片西瓜给牛大郎,却被牛大郎顺势握住了一只手。 “大哥,你想干什么?你把我的手弄痛了。”沈大凤说道。 “沈妹子,今天是俺最高兴的日子,你看,本来很冷清的渡口,今天多热闹,我希望每天都这样热闹,天天有酒喝。” 牛大郎呼出来的酒气和烟味把沈大凤熏得别过脸去了。牛大郎还以为沈大凤害羞了,把身子凑近过来。 “你记得,俺那个死去的爹尽管不是俺亲生的爹,但他又当爹又当妈的把俺抚养成人,俺还没有来的及尽孝就走了,他走的时候说的话,今天真的出现了。沈妹子,今晚是牛郎和织女相会的日子,她们在天上一年只有一天,而咱们在地上可以天天见面,做俺的媳妇吧,这块地就是你的了。” 牛大郎不断重复这句话,沈大凤还是耐心听着,因为牛大郎是她的救命恩人,已经帮了她很大的忙,明天给观音庙铲草的事还要有劳他呢?怎么可以败他的兴致呢?沈大凤见牛大郎迷糊地睡了,在他的耳边说道:“大哥,你是喝多了吧,我给你抹一把脸你好好睡一觉吧。” 沈大凤把水壶里的热水倒到木盆里,拿起一条毛巾给牛大郎擦起来来,牛大郎嘴里竟然说了一声:“媳妇,你真是俺的好媳妇。” 沈大凤看到牛大郎酒醉,怎么还能走到湖边的草棚去睡,万一走到湖里不是要出事了吗?干脆就留他在屋子里睡吧,自己就坐着等到天亮。 因为她想到自己还是未出嫁的黄花闺女,现在和一个男人夜宿一起,难免不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沈大凤还保留一份清醒。 牛大郎的鼾声起来了,不是很大,这证明他已经睡的很香。牛大郎的鼾声像会传染的瞌睡虫,让沈大凤的上下眼皮不住地打架,终于上眼皮赢了,把下眼皮压到底下,她一头倒在了牛大郎的身边。 不久,那盏电瓶灯电力不足,灯光越来越暗了,直到最后灭掉,顿时,整个茅屋里陷入了一片黑暗。沈大凤夜间觉得身上发热,异常难受,一条小虫在大腿上来回爬过,她把那条牛仔裤脱掉了。 两条腿解除了禁锢,她舒适地把双腿成八字,那小虫不但没有走,还在往她那神秘的后花园爬去,这时,她的胸口也爬满了小虫,她用手想赶都赶不走,反而越来越多……突然,一座大山把她死死压住,让她喘不过气来,而且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之后,那身小虫消失了,浑身变得舒畅起来,那种感觉飘飘欲仙,仿佛她已经变成了织女腾云驾雾飞上天界,而等着她的牛郎哥竟然是牛大郎! “你是俺的媳妇了,你是俺的媳妇了!”沈大凤耳边传来了牛大郎的声音,是这样的亲近。 沈大凤销魂地回应道:“牛郎哥,我是你的,你快拿去吧。”她的话刚说完,就听到她身上的牛郎哥大喊一声,扑倒在她的身上。 不一会,牛大郎翻身下去,睡到她的身边,鼾声依旧响起来了。沈大凤睁开眼睛,她什么都没有看到,她用手摸着身边的牛大郎,再摸着自己光滑的身子,想起了刚才那个场景不是梦,因为下面那个地方还隐隐作痛。 她的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就在黑暗中被救命恩人拿去了,她恨死了牛大郎,但冷静下来之后,想到牛大郎是个不错的男人,勤劳朴实能干,反正自己这条命是牛大郎给的,自己以身相许算是当作回报吧。这样想着,她心里释然了。 早上起床,牛大郎望着芦苇席上那块已经变色的血迹,对着沈大凤傻笑:“从今天起,你是俺的媳妇。“ 正文 第六章 血迹洗掉了 “俺是你的媳妇了,就这样便宜你了,你不明媒正娶,俺才不上门呢。” “呵呵,沈妹子,现在已经是生米煮成熟饭了,等俺挣到了钱就上门去提亲,你放心,跟着牛郎是你前世修的福。” “去你的,俺不跟你说了,俺要把这张席子洗一下。”沈大凤说完卷起那张芦苇编制的凉席,她要拿到湖边去洗掉那块血迹,不然芦花村的女人来发现,不知道又招引多少口舌。 早晨的空气清新怡人,晨风轻轻吹着,远处的芦苇丛沙沙的响着;晨雾也在湖面上升起来了,朦朦胧胧的。 沈大凤站在青石板上,眼前的湖水倒影如镜,她很清楚看到水面那个沈大凤,以前那种青涩的神态不见了,已经变成一个成熟的女人模样,更加的风姿诱人。 湖水清凉凉的,她把凉席放到水中浸泡了一会,拿一条木棍不断拍打着,那“噼啪”的回声响得老远。不多会,那块血迹终于洗掉了。昨晚的那一幕已经成了往事,就像缓缓流动的湖水上面的那张树叶,越漂越远。 沈大凤想起昨晚糊里糊涂被牛大郎拿去了清白,传统的意识也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反正自己已经是牛大郎的女人,就看他什么时候上门提亲了。 这时,牛大郎左右手提着两只水桶来到了湖边,对沈大凤说:“媳妇,等会晒好凉席后,要用芦苇根煲一大桶凉茶,天气太热,用来解暑,再煮一锅白粥,准备早餐。” “不是有面粉吗?俺整两笼馒头。” “呵,你还会做馒头,说明俺有眼光,俺的媳妇真能干。”牛大郎把嘴巴凑上来说,“来,给俺亲一口!” “没正经的,”沈大凤说道,拿着凉席走了。不一会,炊烟在屋子里升起,牛大郎和沈大凤两人忙碌的身影,让刚来到对岸的那些芦花村的女人看到了。 “哟,你看,牛郎和织女起的这么早给咱们煮饭了。” “俺还以为他们昨晚忙乎了一夜,今天不赖在床上睡懒觉才怪。” “嘻嘻,不知道牛郎今天还有没有力气干活啦,等会就瞧见了。” 张快嘴拿起铁棍,敲响了那块生铁,清脆的铃声传到了对岸。 “来了!”牛大郎应道,跑步到渡口,上船,不一会就到了对岸。他感到奇怪了,这群女人除了那十几个年轻力壮女人,还多了几个上了岁数的大妈。原来,修复观音庙的消息让她们知道了,她们非来不可,因为她们还是以前的香客。 “上船呀,等太阳出来了,天气就热了,趁现在天气凉爽好做工。”牛大郎说道。 “哎牛郎,昨晚累坏了吧。” “啥?俺什么都没有做,累什么?”牛大郎装糊涂。 “还说谎呢,这么水灵的姑娘,你就不动坏心思。谁不知道你呀,表面老实,心里和老艄公一个德性。” “别闹了,快点上船。”张快嘴说道,那些女人才止住了搞笑,纷纷上船了。 到了对岸,女人们都涌到了牛大郎那间房子里,她们不是想吃早餐,而是想找证据,何寡妇眼尖看到了晾在绳子上还滴着水的凉席说:“别找了,证据没有了。” 事实已经说明了昨晚这里发生的事情,几个女人又去看正在做馒头的沈大凤。“呵呵,沈妹子今天真漂亮,很勤快哟,真像个小媳妇了。” “沈妹子,昨晚牛郎在哪里睡呢?你真忍心他去睡草棚呀。”何寡妇凑近沈大凤,看到她脸上那朵红云还没有散去,说道,“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了,昨晚又是七夕之夜,刚好团聚,这是好事。” 张快嘴说道:“大家还是把力气放到工作上吧,现在趁早去观音庙的铲杂草,打扫卫生,把观音菩萨像给擦一下,尽快在上午搞好,然后割芦苇,捡鸭蛋,再叫牛大郎撒网打鱼回去加餐,”众人拿着工具和香纸贡品往山坡上的观音庙去了。 张快嘴走在最后,她对沈大凤说:“你就负责后勤吧,蒸好馒头待会送上去。牛郎你也不用去了,在家整理好渔网,等会你负责下湖打鱼给乡亲们带回去。观音庙那边有我就行了。” “村长,您放心,俺一定让每个人都能带十斤八斤回去。”牛大郎说,“俺昨天磨了两把镰刀,很锋利,您拿去吧。” 张快嘴拿到走后,牛大郎唱着不知名的小曲:“秋风起芦苇荡,鱼虾肥美荷花香,哥去打鱼妹织网……” 沈大凤做好了馒头放到蒸笼上蒸,听到牛大郎唱的小曲,打趣地说:“大哥,你的嗓音听起来让人起鸡皮疙瘩,还是别唱了。” “俺说媳妇,哥唱的不好,可是俺的心却是真的。”牛大郎拿着渔网鱼篓就要出门。“等一会行吗?馒头就好了。”沈大凤说道,“没吃饱怎么有力气撒网。” “嘿嘿,还是俺的媳妇疼老公。”牛大郎心里腾起了一股欲望,昨晚酒醉干了坏事,现在想到那滋味还是懵懵懂懂的。 于是,走到沈大凤跟前说,“媳妇,今晚咱还做昨晚的那事成不?”沈大凤看到牛大郎嬉皮赖脸的鬼样,拿起一棍树枝佯装要抽他,牛大郎赶紧住嘴了。 馒头熟了,沈大凤拿出两个递给牛大郎说:“趁热吃吧,早去早回。” “媳妇,你知道俺现在的心情是怎么的吗?那是喝了蜂蜜都没有这么甜。”说完,又哼着小曲拿着渔网去打鱼了。 说到打鱼,牛大郎兴奋不得了,因为他每天都会割一些嫩草丢到湖里喂鱼,所以,渡口这附近水域的鱼很多,一网下去收获几十斤,平时自己很少用网打鱼,想吃鱼的话,拿着钓竿捉几只小虫,不费多大功夫就得几条了。 一般小鱼还不要,至少两斤以上的,老艄公在的时候,就告诉他,小鱼就是没有长大的鱼,不能抓到就要,必须放生。 牛大郎所带的鱼篓很快装满了,船舱也装了十几条活蹦乱跳的大鲤鱼。 他把船划回到岸边,把鱼都倒进了网袋养生后,拔腿赶到了观音庙。那里早就干得热火朝天,芦花村的女人真是能干,太阳才刚刚上了一杆,还不算热,可是那些女人身上的个个是汗流浃背,把身上的肉贴得紧紧的。牛大郎的眼睛看不过来了,那个何寡妇故意把胸口的衣领往下拉了一节,眼睛给牛大郎送了一个秋波,牛大郎赶紧低下头去…… 正文 第七章 神秘的木盒子 牛大郎有机会看到了芦花村女人的共同特点,不管是中年女人还是刚过门的小媳妇,那胸前的乃子高耸挺立,圆臀翘起,干起活的劲头不比男人逊色。 本来是杂草丛生的观音庙经过芦花村的女人清理,周围的环境一下变了样。那座观音菩萨像被擦洗过显出了昔日的容光,正用那慈祥的眼光看着劳作的女人们。 芦花村的老大妈正在庙的香炉上准备焚烧香纸,已经摆好了祭品,在牛大郎的印象中,观音庙是有过鼎盛的时刻,他和老艄公当时靠摆渡收几个钱补贴家用,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人越来越少了,观音庙开始变得荒芜冷清。 “噼啪噼啪”响起了鞭炮声,纸钱烧起来了,老大妈闭着眼睛开始喃喃自语,一脸的虔诚。接着张快嘴也走到菩萨面前,嘴巴不停的闭合着,不知道心里在许什么愿。 突然,一片乌云飘过,没有电闪雷鸣,竟然“哗啦啦”下起大雨来,正在膜拜的人走回到庙里躲雨。“观音菩萨显灵了,观音菩萨显灵了!”一位老大妈激动的说。 正如她说言,那雨一会就停了。“你们看,彩虹!”不知谁喊了一声出来,一道彩虹架在湖面上,七彩的光芒令人醒目。 “那一定是织女回天上去了。”牛大郎身边的沈大凤望着彩虹说。 “媳妇,牛郎织女相会是喜鹊搭的桥呀。”牛大郎打断沈大凤的话,“刚才你在观音菩萨面前许了什么愿啦。” “不告诉你,说给你听就不灵了。”沈大凤说完招呼大家:“活干完了,大伙过来吃点东西吧。” “牛郎,你打鱼回来了。”张大嘴问牛大郎。 “村长,打那点鱼不是很容易的事吗?不到一袋烟的功夫。” “俺和你商量一件事。你看行不?” “村长,你别客气,不说是一件事,就算三件事也没有问题。” “俺揣摩着,芦花村要发展,真的要利用这里的优势。” “村长,你说啥优势?”张快嘴看牛大郎不明白,就继续说道,“你看昨天发西瓜卖了两百多块钱,咱这芦苇荡不是有芦苇莲藕鱼虾还有很多东西可以脱贫致富的。” “可是,俺这块地不能随便动,不然,鱼跑光了,鸟不来了,还有水鸭蛋也不能捡完,到时候连水鸭都看不见了。” “芦苇割了会长起来,鱼和鸭子我们可以养,蔬菜瓜果都可以种。不发展经济,增加收入,你那间屋子什么时候才能盖成瓦房呢?沈妹子愿意上门吗?你回去想想吧,想通了告诉我。”张快嘴说完吃东西去了。 牛大郎思考着张快嘴的话,居高临下望着属于老艄公的这块湿地,茫茫的芦苇泛起了绿波,一群群的水鸟在飞翔着,那块沼泽地是白鹤的家园,冬天的时候,还有成百上千的丹顶鹤来这里过冬,那是的景象是何等的壮观!那片荷塘,此时已经是荷叶连连,荷香阵阵了,牛大郎平时还没有注意到,这块湿地充满了生机活力,那活力还没有爆发出来而已。 “牛郎,你咋地不吃馒头呢?你媳妇的馒头可好吃了。”何寡妇对牛大郎说。那张嘴被馒头塞满了,说话差点听不出来。 牛大郎听出来何寡妇的弦外之音,他盯着何寡妇胸前的那两颗白馍馍说:“俺媳妇的馒头哪有你的白馍馍好吃呢?” 何寡妇没想到牛大郎这么大胆如此露骨,眼睛一瞥四周,见没有人注意,悄悄地对牛大郎说,“你没有吃过,怎么知道?” “何婶婶,还用尝吗?一看就知道了。” “牛郎,你等着,婶找机会给你吃。”说完,偷偷的笑了。牛大郎此时浑身散发男人的味道,他壮实的身子,还有那下面硕大的东西让孤独寂寞的何寡妇这位久未受到男人丝润的心荡漾起来。 “大伙吃完了吧,收拾东西回到渡口去,好好洗个澡休息一会。”张快嘴在那边发话了。回到渡口,那些女人就不同了,见到清澈的湖水,有几个连衣服都没有脱就直接跳进湖里洗澡了。其他女人看到牛大郎在旁边还有些躲躲闪闪的。 “牛郎,你回屋去,没有俺出声,你不能出来。”张快嘴说道。牛大郎只得听话回到了那间屋子,连沈大凤也兴冲冲拿着木盆和毛巾想跑去湖边。 “媳妇,你可别下水呀,昨晚你才那个……”牛大郎叫住了沈大凤说。 “俺知道了,俺只是想洗一把脸,一身汗不舒服。”沈大凤对牛大郎说,“你乖乖呆在屋子里,不能偷看呐。”说着把门出去。 牛大郎真的老实躺在床上,心里却不能平静,湖边不断传来女人的嬉笑声,那场景一定很迷人。 他终于按耐不住了,走到门边,从门的缝隙中刚好看到渡口那个地方,十几个女人早就一丝不挂在湖边洗澡了,那可是白花花的一片,牛大郎眼花了不知道把眼睛放到那个女人的身上。沈大凤很听话,坐在青石板上洗脸,身上还被女人用水泼湿了,她脸上还是微笑着看着湖里的众“仙女”。 这时,一个白身子冒出水面,手里抓着一条鲤鱼,大声喊叫。其他女人看到了更是欢呼雀跃,湖水浪花四溅,笑声连连。 牛大郎退回床上,拿起旱烟想抽几口,不想找不到火柴了。他在屋子里找了一遍,才想起是不是早上那帮女人拿去了。 正在无计可施,墙上挂着的那个包袱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包袱是老艄公临终前交给他的,那里面有一个小木箱,还交代说那木箱要到观音庙香火燃起来才能打开,否则,就会大难临头。 “那里面到底装着什么呢?”牛大郎心想,把包袱拿了下来,揭开那层布,露出了一个精致的木盒,没有锁,只有锁扣扣紧着,木质相当结实,油光滑亮的。 他想到今天观音庙不是烧起烟火了吗?这应该算是老艄公说的开箱的时机吧?无论怎样,在好奇心驱使下,牛大郎终于把木箱打开想看个究竟…… 正文 第八章 一本秘籍 那箱子打开以后,牛大郎看到里面是一块黄色的绸布包着的一块东西,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本发黄的书,书名是《XX秘笈》翻开看时,里面竟然是男女各式各样的交配图,画的相当形象,每张图的下面是繁体字的说明。 初中文化的牛大郎还能弄明白其中的意思,一连翻了几页,看得他血脉膨胀,那条东西已经挺了起来,奶奶的,男女这事还有这么多做法,老子待会要找沈大凤试一试看看,是不是真有那样的乐趣。 最后几页内容说的是,教人如何生男育女的方法,提供了不少药方子医治花柳病。 这真是一本奇怪的书,为什么老艄公保管的这么好?为什么要到这个时候才告诉他,而且要在观音庙香火燃起的时候才能打开? 带着疑问,牛大郎继续翻开下面那层布,发现一只玉手镯还有一块长命锁,以及一叠人民币!牛大郎的手颤抖着,当时这老艄公就为他留下了这个小木箱,还没有说清楚里面的这些东西的来龙去脉就走了。 那本书是啥意思,老艄公竟然当作宝贝一样,那一叠钱足有几千块,那个手镯和长命锁呢? 牛大郎还在楞着,门被推开了,沈大凤看到了拿着木箱的牛大郎,“你怎么啦,手里拿着啥呢?” 她走近想拿过来看,却被牛大郎一把抱住,说:“这是俺爹留下来的东西,你不能看。” 牛大郎想到那本书里的各种动作,眼睛一亮,放下手中的木箱,对沈大凤说:“媳妇,俺还想像昨晚那样做一次吧,你看,这里憋得难受。” 牛大郎指着那块隆起的地方,就要把沈大凤抱住,他的举动和表情把沈大凤吓了一跳,她急忙躲过,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牛大郎跟着追出门外,这不想把湖中的女人们吓住了。 “牛郎,你要干什么?还不快点回去。”张快嘴说道。 “他要是敢下来,让他滚到湖里喂王八。” “俺看的牛郎受不住了,要抱着沈妹子亲热。” 女人们放肆地笑了起来。牛大郎又退回屋子里,拿出一瓶酒喝了几口,他觉得此刻浑身的力气没出使。 他的心思又放到了那本书上,于是,他关好门后,又拿出那本书看了起来,他看的很仔细,脑海中想着用书上的动作和沈大凤做那事,又想着芦花村女人白花花的身子,昨天他不是宣布了吗?凡是在七月七来渡口的女人都是他命中的女人。 想到这里,牛大郎自己吓了一跳,他的胃口真大呀!他对自己有信心,那帮女人他要一个个收下,让她们知道牛大郎那玩意的厉害。牛大郎又走到了门边,看到那些女人开始穿衣服了,原来刚才下湖洗澡的时候,她们已经把衣服放到岸边晒干。 有几个穿好了衣服正向屋子走过来。牛大郎赶紧把那本书和木箱藏好。 “牛郎,拿几只碗出来,我们要喝水。”外面的人喊着,牛郎便拿了几只碗出去放到外面的那张矮桌上。 “牛郎,你刚才偷看我们洗澡了吧。你的胆子好大,当着媳妇的面走出去。你说,你看到了什么啦?” “呵呵,你不要撒谎,你自己瞧一瞧那东西,正涨着呢?”她们当中一个说道。 确实,牛大郎那玩意还直挺挺的翘着,牛大郎尴尬地弓着身子,在一张小板凳坐下来。 太阳升得老高,女人们都来到柳树下乘凉了。牛大郎作为一个成年的男人,即刻被那帮女人调戏着。 “牛郎,你不是说芦花村的女人都是你命中注定的女人吗?你看大家都洗完澡了,你看上谁就带她进房吧,看你能上几个!” 何寡妇说道,那眼神妩媚妖娆,大胆而放放肆。 刚刚出浴的女人,周身放松,此刻的心情被何寡妇挑拨起来,有几个上前按住牛大郎说:“姐妹们,你们还等什么,我们把他抬进去,看他有多大能耐。” 这一招呼得到了响应,于是乎,牛大郎被按到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裤子被剥了下来,露出了那条大东西,如金刚钻一样坚硬的大东西! “你们不能这样!”站在人群外的沈大凤看到牛大郎被这些女人欺负,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牛大郎可是她的男人呀,她大喊着拨开人群,来到牛大郎的身边,捡起一件衣服把牛大郎的私处盖起来。 “你们的玩笑开大了,都给我住手!”张快嘴最后一个从湖边上来,他看到眼前发生的事,马上大声制止说。 这一喊才让那帮女人冷静下来,慢慢散去。 牛大郎趁机捂住裆部跑进了屋子里不敢再出来了。直到张快嘴在外面叫他出去开船,牛大郎才敢走出去。 谁知,门刚开,沈大凤就跑进来收拾自己的包袱说:“俺也要回去了,俺娘等着我的消息呢?” 牛大郎急着说:“媳妇,能不能再住几天!俺有好多话要和你说。”“不行,我有空会来看你的。”沈大凤态度很坚决,收拾好东西就出去了。 牛大郎不好勉强,跟着出去,把那群女人送到了湖对岸,这次,那帮女人没有人说笑话了,她们担心把牛大郎惹恼了,一使劲,把大家都弄到湖里去…… 芦花村的女人走了,原来热闹的渡口又恢复了宁静。牛大郎回到房子,又拿着那本书看了起来,这本书对他居然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头脑聪明的他很快把所有的图都记到脑海里了,就连后面生儿育女和治疗花柳病的方子都能倒背如流了。 天色黑了下来,牛大郎匆匆吃过饭,坐在那张往床上想着心事,想着木箱里的那只玉镯和长命锁。当然,更多的是那几十幅春宫图,要是沈大凤现在这里就好了,现在马上可以试一试里面的动作,淫念一上来,牛大郎心了痒了,这该怎么办好? 这时,湖面传来了一阵水声,那是游泳发出的水声,这黑灯瞎火的,有谁还在湖里?是人还是鬼? 牛大郎习惯一个人了,他不相信有鬼神,但这个声音他不能不提防,他拿着手电筒和一把镰刀,慢慢走到渡口那里,借着微弱的星光,终于看到了一个人头在水中向这边游过来。 他打开手电照过去,大声喊道:“谁?不说我开枪了!”其实牛大郎那里带枪,他是有一只打鸟的火药枪,但是多年没有用了。 这一喊不打紧,水里的人出声了:“别开枪,是我,我是何婶!”何婶?不是那个何寡妇吗?夜晚过来,她到底想干什么? 正文 第九章春来了 “何婶,你这是咋的啦,为啥不叫俺一声呢?”牛大郎说道,用手电筒照了过去,想给何寡妇指方向。 “别乱照,俺眼花啥都看不见。”何寡妇喊道。不一会,何寡妇游上岸了,借着手电筒的余光,喔靠,何寡妇一丝不挂!“何婶,你这是咋的啦?”牛大郎眼睛大如牛眼,这阵势让他慌了神了。 “有啥好稀罕的,今天中午不是看过了吗?”何寡妇不当一回事,反正她是有备而来的。今天早上过来在船上看到牛大郎那条粗大的东西之后,实在熬不住了,夜里偷偷跑过来,她担心牛大郎拒绝她,就脱光衣服游泳过来了。 守寡多年,芦花村不少男人想打她的主意,但都被她拒之门外,她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但自从看到牛大郎之后,那埋藏在心底的欲念爆发了。 “何婶,你这么晚了过来有啥事?” “牛郎,俺来找你可有大事,只有你才能帮忙的。”牛大郎看着何婶还是光着身子,就对她说:“还是到屋子里说去吧,外面蚊子多。” 说罢,牛大郎前面带路,何寡妇在后面跟着,不一会到了屋子里,牛大郎拿着一条毛巾给何寡妇说:“你不嫌弃上面有俺的气味,就擦一擦那身水吧。” 何寡妇笑着说:“没事,俺不在乎。”说着接过毛巾在牛大郎的面前借着电筒的光亮擦了起来。牛大郎忍不住看了眼前的何寡妇,那朦朦胧胧的身姿在手电的余光中,同样给他极大的震撼,那对挺拔的乃子,平坦的小腹和下面那块黑乎乎的森林。 昨晚和沈大凤第一次还没有见过那个地方,这次看到何寡妇的,他很想看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女人那个地方这么吸引人呢?他把手中的电筒照了过去,终于看到了那一片黑乎乎的毛! “你真是坏透了,刚才还装什么圣人!”何寡妇说道,“牛郎,今天我给观音菩萨烧香,还许了一个愿,这个愿就是希望有一个男人在俺身边,原来这个男人就是你。” “何婶,这……沈大凤已经是俺的女人了,昨晚俺和她已经……” “哪有什么,俺不计较,你不是说了吗?七月七这天来渡口的女人都是你命中的女人,俺也是其中的一个,今晚俺过来,有一件事只有你才能帮俺的。” “只要俺能做到的,何婶,你说吧,是啥事?” 何寡妇用手往牛大郎身下一抓,那只手掌抓到两只葡萄,牛大郎把身子一缩,“何婶,你这是干哈?” 何寡妇倒在床上,顺势把牛大郎拉到了床上,何寡妇就骑了上去,不用牛大郎动手。 这个动作,牛大郎记得那本书上也画有,想不到何寡妇也会这一招,手电筒已经关掉了,牛大郎还不习惯亮着灯光做,黑暗中,他听到的是何寡妇消魂的*吟和那张叽叽作响的床板发出的声音。 喔靠!原来被女人骑在上面竟然也有这么舒服,牛大郎双手抓住了何寡妇的腰姿,帮助她用力撞击着……终于何寡妇累了,要牛大郎在上面,牛大郎说道:“何婶,俺知道有好多动作,你想试一试吗?” “好呀,你想咋整都可以!”何寡妇听到这样的话,很高兴。 果然,牛大郎把脑海里记得的招式都用到了何寡妇的身上,好在,何寡妇是过来人,能配合牛大郎的每一个动作,一时间,在湖边这座小茅房里,上演了一场云雨之战,当两人终于喘着粗气躺在床上事,何寡妇叹了一声说:“做女人能做到每晚都有这样的感觉,死都愿意了。” “何婶,你咋说这话呢?”牛大郎安慰她说,“以后,你想来就吱一声吗?俺等你呀。”牛大郎刚才和何寡妇大战一场,可谓痛快淋漓,回味无穷,因此,对何寡妇是很留恋的,见她这样叹息,马上用这话安慰她。 “牛郎,你昨天说对了,芦花村的女人都是你的女人,只要你愿意,你知道吗?村里的男人都出去了,留村的女人多么的寂寞,俺守寡这些年,一个人这样过着,当时村里的男人都挑逗俺,自己的家里的媳妇还不够,还要到外面找,你说到外面打工的男人不会在外找女人吗?” 牛大郎没有到外面闯过,怎么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只是老艄公在的时候,喜欢看过来割芦苇和采莲藕的芦花村的女人,那时候,他压抑着心里的欲火,这次爆发了,领略了男女之情的那种魅力,像喝了毒药一样上瘾了。 “何婶,俺这样做你会怪俺吗?”牛大郎那颗年轻的心还不曾染上太多猥琐的成份,只是出于对女人身体的好奇和对芦花村女人的同情。 “哎,牛郎,你要知道芦花村的女人命苦呀,你看那几个小媳妇,新婚不久老公就出去了,这些年还不见肚子大,也难怪,每年回来过年,不到十五又出去了,短短十来天的功夫,那能怀上娃娃呢?今天观音庙清洁好了,香火也烧了,我看牛郎以后每天你都要去打扫一下卫生,算是积一点阴德吧。” “何婶,咱俩今晚的事,你不要和别人说呀,到时候难为情的。” “你放心吧,俺回去不会说的,只是担心你应付不过来。”何寡妇坐起身子说,“俺该回去了,你送俺过去,俺的衣服都在那边呢。” 牛大郎穿好裤子,打着电筒把何寡妇送过岸去了。何寡妇穿好衣服后,从岸边的一棵柳树上取下一个篮子递给牛大郎说:“今晚你辛苦了,这几个鸡蛋你拿回去补补身子吧?” 牛大郎心里一阵高兴,看着何寡妇消失在夜幕中,才把船划回对面去。栓好船,牛大郎照旧哼着小曲回到他那间小屋,躺在床上回想刚才的情景,那本书上画的招式他还没有用完,看来还想等下一个女人了,到底谁会成为下一个呢? 牛大郎闭着眼睛在床上想着,耳边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喊声,不注意听的话,很快就淹没在湖边的蛙鸣声之中。“牛郎,牛郎……是我呀……”外面的声音终于传到了牛大郎的耳中。 正文 第十章 鸡蛋能补阳气 牛大郎怕自己听错了,这到底是人是鬼呀,刚送走何寡妇,怎么又来了一个女人,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为了弄清楚,他壮起胆来又一次发问:“你到底是谁?不说别怪我不客气了!”他的声音有些发抖,难道因为他刚才和何寡妇在观音菩萨眼皮底下干那事,触犯了天条,观音菩萨显灵要惩罚他吗? “牛郎,是我呀,我是崔大嫂!”门外的女人报出了名字。牛大郎听到这个名字心里受到的惊吓才缓过神。 “是崔大嫂,你咋过来的呢?”牛大郎打开了手电筒,把门推开,外面的一个黑影冲了进来,牛大郎冷不防手电同被撞掉在地上,一条光滑细腻的身子把他抱住了,两坨肉团结实地贴在他的胸前。 崔大嫂喘着粗气说;“牛郎,把我也拿去吧,你刚才跟何寡妇干的事俺听到了,俺受不了了,你快点呀,俺受不了哦。” 这真是天降下来的桃花运,刚才牛大郎还想着那本书上的招式没有用完呢,还想等下一次,这回有人送上门了。此时,崔大嫂火热的身子急促的气息,很快把牛大郎身上的野火烧了起来。 只见他转过身子站到了崔大嫂的后面,让她弯下腰,那两片圆腚正好对着他那条金刚钻,牛大郎进去了就知道横冲直撞,屋子里响起来“噼啪”肉体的撞击声。 “牛郎,你那学来的这方法,俺那口子还从来没有试过,真是爽得要命……哎哟……”崔大嫂正是虎狼年纪,又是久逢甘霖,虽然生过两个孩子的通道,但她经常干农活那个地方收缩还是很给力的,让牛大郎觉得那条桃花源的通道同样的紧致。 牛大郎以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冲劲,把脑海里记下来的动作招式都派上了用场,可怜崔大嫂那里受得了牛大郎这样的轮番折腾,终于瘫到在床上…… “牛郎,你的力气真足,搞得俺骨头架要散了,俺才知道啥是尽兴了。”崔大嫂躺在牛郎的身边。 三十岁出头的她,十八岁就嫁到了芦花村,生了两个孩子,丈夫常年在外当建筑工,一年回来没有几天,夫妻生活可以说屈指可数,今天在渡船上她也看到了牛大郎胯下的巨物,心里和她那口子相比,那可是大的不得了,当时心就痒了起来。 “崔大嫂,俺和崔大哥比,那个厉害呢?”牛大郎摸着崔大嫂胸口的大乃子问道。 “还别提了,没两下就下来了,俺真纳闷呢,你只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咋知道这样多动作呢?” “崔大嫂,俺除了知道很多动作,俺还见过生男生女清宫图?” “清宫图?俺不懂?”崔大嫂应道,“你还没有娶媳妇,咋知道生男生女呢?是不是观音菩萨告诉你的。”崔大嫂开着玩笑说。 牛大郎想到老艄公留下的那本书太神秘了,莫非真是观音菩萨在天上的旨意,要不这么长时间不见老艄公透露过一点消息,还有那副手镯那只连心锁又是咋回事呢? “崔大嫂,你说对了,俺昨晚做了一个梦,俺今天做的都是观音菩萨教的房中术,还有治病的方子。” “牛郎,你就别吹了,就你那德性还会治病?治啥病呢?”崔大嫂笑道,用手摸了牛大郎那条已经软下来的家伙说,“用这条东西给芦花村的女人治相思病吧。” “你忘了,七月七那天来渡口的女人都是俺命中注定的女人,你也是。”牛大郎说着,那只手还是不厌其烦的揉捏着崔大嫂的乃子。 崔大嫂又被牛大郎摸得性起,呻 吟道:“你这条小公牛,又搞得老娘想了。你还行吗?” 牛大郎不知道男人的那个生理周期,和崔大嫂聊天有一阵子了,知道他那条宝贝东西只要能硬起来就能塞进崔大嫂身子里去,就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就能让身下的女人欲仙欲死的叫唤。 “崔大嫂,咋的啦?你又想要了?你真厉害呢。”黑暗中,崔大嫂的手摸了过来,牢牢抓住了牛大郎那条东西。 仿佛得到了暗示,牛大郎觉得下面开始发热发胀,不一会功夫,又焕发了蓬勃生机。 “俺说牛郎,你真是能吃遍芦花村的女人,太厉害了,你这样子,你就是芦花村的皇帝,芦花村的女人就是你的三宫六院。” “俺可不做皇帝,皇帝都是短命的,俺做回摆渡的艄公就好了。”牛大郎没有什么理想,他最大的心愿能娶个媳妇给他生一堆孩子,他就知足了。 崔大嫂笑道:“俺回去要和村里的女人说这事,看看那个有病,哪个想生孩子都来找你。” 喔靠!牛大郎差点叫了起来,这样他的身子如何消受得了,但他还是喜欢崔大嫂帮他把这个消息传给那帮女人,这样,他就可以每晚守在这里等猎物送上门让他慢慢享受了。 “崔大嫂,那就替俺说一声。”牛大郎对崔大嫂说,“以后你想来就吱一声,不用游泳过来了,晚上下水危险。”牛大郎想到崔大嫂是光着身子进屋,就猜想到她也是游泳过来的。 “俺怕你不理俺,就自己游过来了,没事的,俺的水性好,就当洗了澡过来找你了。”崔大嫂说罢,就坐到了牛大郎的身子上去,重复刚才的动作。 “崔大嫂,你喜欢这招呀。”牛大郎呵呵笑着,马戈壁的,干这事还没有厌烦的时候,两人又是一场大战,直到筋疲力尽了。 两人休息片刻,崔大嫂说道:“得了,干了这次,一个月不用来都可以了。”崔大嫂起来对牛大郎说:“俺今晚来还带着几个熟鸡蛋来,你补补阳气吧。”她拿着电筒到外面,把放在外面的鸡蛋拿了回来。动手给牛大郎剥了一只,自己也吃了一只。 “崔大嫂,刚才何寡妇也给俺带了一些鸡蛋过来,是不是做了这事就要吃鸡蛋补身子,野鸭蛋可以吗?” 崔大嫂笑着说:“那当然了,刚过门那阵子,俺那口子舍不得吃呢?都留着给俺生孩子坐月子的时候吃。” “崔大哥很心疼你呀。”牛大郎说,“那俺以后要多吃鸡蛋,保养好身子了。” “那是必须的,你想想看,芦花村就剩你这个健壮的男人,以后有什么大事还要指望你呢。再过几天是十五了,村里的人说要过来烧香拜观音菩萨,你要准备好热茶热粥招待呀。”崔大嫂说,“俺该回去了,天也不早了。” “俺送你过去。”牛大郎起来穿衣服。 “不用了,俺划船过去,明天再给你划回来。你刚才做事不累吗?好好歇着吧。” 崔大嫂如此通情达理,让牛大郎感动,他还是把崔大嫂送到渡口,看着她划过对岸,打着手电筒离开后牛大郎才放心回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