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章 兽医 暖暖的太阳直直的投射在大地上,将远处的大地炙烤的有几分闷热,地面上似乎都能看见那滚滚直上的热气。 “草!该死的天气!”一座略显几分败落的县郊中,一间房子里,一个看上去约摸二十多岁的男人颓然的坐在房间里,头顶不停的冒着热汗,身上的小背心儿也是汗渍涔涔的,看上去格外狼狈。 他叫许瀚海,出生在川省的一个县郊中,现年十九岁。 十九岁,多好的年纪,可是许瀚海却对这个年龄恨之入骨!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让时间飞快加速,一直到他四十岁的年龄。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上一世的时候,四十岁的他已经功成名就,娇妻在家,小三在外,日子别提有多潇洒了。 是的,很悲剧,也很操蛋,许瀚海重生了! 上一世的他是川省省城的一家三级甲等医院的科室主任,年收入数十万,有房有车,有儿有女,还有两个大学生干女儿。而就在许瀚海对这样的生活很是满足的时候,在一天的晚上,他接到了医院打来的急诊电话,于是着急忙慌的从干女儿的肚皮上爬起来,手软脚软,双眼无神。 这是一个癌症晚期患者,是许瀚海主治的一个患者。那天晚上这个癌症患者突然发病了,医院的工作人员虽然采取了最及时的抢救措施,但奈何这个患者病情实在是太过严重,医生也不是神仙,回天乏力。当许瀚海到达医院的时候,病患就已经死去了。 这本来不算是什么,医院嘛,每天都有死人的。但是当病患的家属得知自己的父亲死的时候,身为主治医师的许瀚海居然不在场,这可让一直存心找医院麻烦的家属来了火气! 医闹事件在医院里很常见,而且过错并不在院方,所以对这个无理取闹的家属不予理睬。这种事情谁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做医生的,生死见多了。而让人没想到的是,这家属似乎被逼急了,在见到许瀚海之后,二话不说,拔出刀子就在许瀚海的胸腹部位,连捅了十多刀。 于是,许瀚海,这个省城三级甲等医院肿瘤科的主治大夫,就这么光荣而憋屈的,死在了医院的走廊中! 但是没想到,阴差阳错间,嘿,我们的许瀚海居然又原地以满血状态复活了。只是没想到,这一眨眼就回到了自己青年时代。 许瀚海现年十九岁,刚从市里的卫校中毕业,幸幸苦苦总算是拿到了护理资格证。说白了,许瀚海要是现在拿着自己这个证书去医院里找工作,没有任何曲折的,他将成为一名辛勤而光荣的男护理! 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上一世的许瀚海经历了种种繁华烟云,最为留恋的也便是这过眼烟云。于是带着几分不甘,许瀚海回到了家里,在父亲开得一家卫生所中帮着打着下手。 这是县里唯一的卫生所,平日里乡亲们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上这里抓点药。但这个村子不大,总总不过一百五十户,千把号人的样子。就算是每天有人生病,又能赚几个钱?但好在,农村里面都养些牲口,所以更多的时候,这个卫生所所接待的病患,是那群禽兽。 上一世三级甲等医院肿瘤科有名的专家、科室主任,这一世直接变成了兽医,这种巨大的落差,许瀚海欲哭无泪。 许瀚海百无聊赖的拿着苍蝇拍,时不时的打死一只嗡嗡乱叫的苍蝇。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生意上门了。 远远的瞧着,一个年纪约摸二十二三岁的妇人着急忙慌的朝着卫生所的门里走来。这个女人的出现,令百无聊赖的许瀚海来了几分兴趣。 许瀚海认识这个女人,叫王素芳,是许瀚海家后面的许祥林的老婆。许祥林,一个没有一点儿本事的男人,闲暇的时候,靠着在外面给人做泥瓦匠打些零工,农忙的时候才回来收割小麦水稻一类的农活儿。真是没用而幸运的家伙! 没用自然不用说,但幸运可就叫人羡煞了。无他,这个没用的男人娶了个漂亮的媳妇。 王素芳与许祥林结婚的时候,那一身红色小衣,扶柳蛮腰,紧实而挺翘身材,还有那清纯而俊俏的脸蛋,不知道让许家县的多少男人在心底把许祥林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个遍。 王素芳跑得速度有些快,有些单薄的布衫下,那丰满而圆润,晃动着廉价的衣服前襟,看起来格外诱人。 不一会儿功夫,王素芳便进了门。 见到许瀚海,王素芳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用手按在胸口,对着许瀚海道:“小.......小叔,快.......快跟我回家一趟.......” “跟你回家?这不太好吧?天还没黑呢?”听见王素芳的话,许瀚海坏坏的说着。 王素芳与许祥林结婚快两年,由于许祥林常年在外打工,难得回来一趟,所以并没有子女。 听着许瀚海的话,王素芳也不恼怒,没由来的白了一眼许瀚海,娇嗔道:“小叔你想啥呢,我是说,让你回家跟我看看我家的那只花猪,它不知道怎么了,嘴里一直吐着白沫子。小叔先别说了,咱先回去再说。” 王素芳似乎真的有些着急,直接伸手抓住许瀚海的衣袖,有些焦急的说道。 但王素芳没想到,自己情急之下这一拽,许瀚海的身子像是一根弹簧一般,直接从板凳上站了起来。脚下有点发虚,许瀚海的身子向前猛然扑去。许瀚海的一只手被王素芳抓住,而另一只手则像是水中浮萍一般在空中不停的捉摸着,最后该巧不巧的落在王素芳的那丰满肥硕的玉峰上。 王素芳丰满的玉峰被这一摸,俏脸通红,娇躯簌簌颤抖。 而最令王素芳没想到的是,做了这好事儿的许瀚海似乎浑然不知,那大手还在上面轻轻的捏了一下。王素芳久旷之躯,被许瀚海这强劲的大手微微用力一捏,一股火苗儿瞬间在心中烧起来,烧过王素芳那空虚的心灵,将下身那冰山彻底点燃,水渍竟然止不住的流。 王素芳心中羞愤难当,而许瀚海却格外委屈而惊讶的叫了一声:“呀,吓死我了........” 一边说着,那贼手竟然还像是在抚摸着自己的胸口一般,微微用力的抓捏着。 王素芳与许瀚海的身子贴的很紧,这又是盛夏,两人穿的又少又薄。许瀚海那雄壮而散发着雄性气息的身躯,就这么贴着王素芳的娇躯。许瀚海的下身竟还死死的贴着王素芳那挺翘的丰臀,那话儿竟然顺着缝儿一路向下。 “对不起对不起........”许瀚海占了便宜后,急忙推开王素芳,低着头,嘴里惊慌的说着歉意。 这是王素芳太过焦急所酿成的恶果,所以就算是王素芳想发火儿,也都没处法。 “哼!”王素芳只好白一眼许瀚海,收回点利息。 许瀚海委屈的说道:“素芳,这只是意外,不会再有下次了........” “再有下次,剁了你的爪子!”王素芳也不知是羞还是怒的说着,而后又平息心情,道:“快走吧!” 许瀚海笑着对着王素芳说道:“素芳,你别着急嘛,这饭一口口吃,路也得一步步走,不是吗?” 许瀚海坏笑连连,王素芳作为过来人,再加上相貌出众,平日里没少遭到县里的男人调戏,所以也没有太多的惊慌。她只是白了一眼,道:“小叔,这事有轻重缓急,要是小叔你再晚一点,我家的猪可就死了。这养了大半年了,就等着过年杀了卖钱呢,可耽误不得。” “既然素芳你都这么着急火燎的了,那我就跟你回家一趟呗。”许瀚海一本正经的说着,但是嘴角浅浅的笑意,怎么听都别有深意。 王素芳年龄不大,也只是比许瀚海大了三四岁,而且也算是过来人了,对于许瀚海的挑逗,也只是娇嗔一眼,便直接走了。 许瀚海在王素芳的催促下,仓促的收拾了一下出诊的行头,又带了点常备的药物。 许瀚海跟在王素芳的屁股后面两三步,近距离看着王素芳那左右摇摆的大屁股,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虚握一下。一边握一边心想,这个老娘们儿,搁在自己那个年代,也是个极品尤物。唉,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朵儿鲜花,就插在许祥林那陀牛粪上了! 不行,自己说什么也得把这个骚老娘们儿弄到手,就算是不能长久,尝尝鲜也是可以的。 许瀚海想到这,不由得想起来,这一世的自己还是个百分之百的雏儿。破雏儿的事儿,还是在他二十一岁进了镇医院工作后,娶了媳妇儿才算是告别处男时代。不行,不行,这么大好的一个尤物,要是就这么糟蹋放在后面,不是太浪费了吗? 两人走着,许瀚海越想心中越是上火儿,于是走上前,与王素芳走在一起。看着王素芳那毫不察觉的脸色,许瀚海装作无意的说道:“素芳啊,你男人多久没回来了?” “上次种完水稻走的,这都快两个月了。”王素芳回忆着。 许瀚海闻言,心中大喜,但脸上却装作有些可惜的说道:“咦,这祥林也真是的,一走都这么长时间不进家门儿,放下素芳你一个女人在家,倒也放心的下。” “放心不下有啥子办法?他要不出去赚钱,这家谁来养?”王素芳的脸上也有些无奈,但许瀚海却从王素芳的脸上看见一丝的寂寞。 许瀚海对王素芳这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寂寞感到格外兴奋,既然会寂寞,那么想做点文章,就有机会。 至于怎么做文章,那可就得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许瀚海装作浑然不知,点点头,又像是嘘寒问暖的问道:“这倒也是,那把你一个人放家里,不觉得没事儿做啊?”许瀚海本想说空虚的,但又觉得这样太过于唐突,害怕吓到了王素芳,于是只能找个简单的词代替一下,缓冲一下。 “是没事儿可做,要是农忙的时候倒也不觉得,只是农忙一年到头儿,也就那几天,哪能天天有事儿可做?不过我那男人还行,赚的虽然不多,但却够花。”王素芳嘴上说着满足,但脸上的神色却多少有些不以为然。这很正常,华夏人自古就好面子,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就算是妇女也都懂得。 许瀚海微微一笑,道:“那倒也是,祥林倒也能干。” “呵呵.......还成,还成。”王素芳脸上带着敷衍的笑容,言不由衷。 许瀚海心中大笑,想着,想来这许祥林不仅赚钱不行,只怕就连床上的功夫也不行吧?瞧瞧王素芳那久旷之躯的样子,啧啧,这许祥林,注定要花钱为我许瀚海娶个媳妇了。 许瀚海和王素芳各怀心事,一路走到了王素芳的家中。 王素芳推开木柴门,许瀚海随着王素芳进去。 现在的时间是一九九三年,人民手里普遍没钱,王素芳这家里的房子,也是在九零年的时候,许祥林为了娶王素芳进门,在祖宅上重新盖的。说不上多好,只是三间瓦房。许祥林家里没钱,盖完这三间大瓦房,做了一下地,贴贴瓷砖,基本上就没钱了。 所以这院子的土墙也没拆,连个门楼都没盖,就连那厨房,还是土坯砖做的。 许瀚海进了门,就听见那猪圈里传来猪一阵阵哼哧哼哧的低声叫唤。王素芳打开猪圈,许瀚海进了猪圈,就看见猪横躺在地上,眼皮翻着,嘴里吐着白沫儿。许瀚海凑近去,扒开猪眼看看。猪的眼球里有些血丝,有点轻微中毒的样子。 又看看猪嘴里吐得白沫儿,里面有一些碎东西。许瀚海对着王素芳问道:“你今天喂了它吃了什么?” 第一卷 第2章 跌成一团 “没什么啊?只是从山上打下来的猪草料,掺了一些玉米包子,就这点东西啊。”王素芳也不知道这猪是怎么回事儿,听见许瀚海的问话,老实的回答着。 “不止吧?你看看,这猪的白沫儿里,有点别的东西呢。”许瀚海也不嫌脏,直接用手蘸了一点猪嘴里吐出来的白沫儿,示意给王素芳看。 王素芳弯下腰,凑上去看了看,却看不出来什么,有些费解。 而许瀚海没想到,王素芳那衣服本来就有点宽松,这一弯腰,那白色的乳房就直接印入他的眼中了。那白花花的一片,那深不见底的沟壑。 啧啧,真是让人血脉贲张。许瀚海偷偷的打量了一眼王素芳,发现王素芳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在偷窥她。 于是,许瀚海心中大安,而后又皱着眉,对着王素芳轻声说道:“你仔细瞧瞧,看看这白沫子里面的杂物,不像是你喂得那些东西吧?” “哎呀,你让我瞧啥子,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得这些?”王素芳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有什么差别,有些苦恼的对着许瀚海道:“你先别管这些是啥子东西,先给这猪治病吧,再晚点,它要是死了我这过年指望啥子?” “行行,我知道了,瞧你那着急的样子。”许瀚海嘟囔一声,王素芳也站起来了身子,所以也没了兴趣研究这些东西。许瀚海在周围瞧瞧,发现猪圈的后头长了一棵粗壮的苦炼树,苦炼树的果实也已经挂满了枝头,叶子也脱落了不少。 又想到这猪从眼睛里看到一丝中毒的痕迹,于是便猜测,那猪嘴里吐出来的白沫子的异物,大概就是苦炼树的叶子了。 这苦炼树的叶子本来是好东西,有清热燥湿、杀虫止痒、行气止痛等功效,但是却有点不好的是,它有点毒性。 这点毒性对人来说没什么作用,但是对于猪来言,可够它喝一壶了。 心中已经猜测到了这猪为什么会这样的主要原因,但许瀚海也不敢直接确诊,又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一个听诊器,放在猪身上不停的来回听着猪的心跳。心跳微微有些紊乱,而且还有些加快,想来这猪现在不只是中毒这么简单了。如果没猜错的话,大概是到了发情期了。 许瀚海收起听诊器,王素芳焦急的问道:“怎么了,小叔?这猪啥子病啊?” “没多大事儿,就是轻微中毒,外加到了时间。”许瀚海似笑非笑的说着,眼神坏坏的在王素芳的身上打量着。 王素芳有些奇怪,暗自嘀咕着:“中毒?中了啥子毒?我这些天也没乱喂它东西啊,好好的怎么就中毒了呢?” “你瞧见那练树没?这猪就是吃了这练树的叶子,才中了毒的。”许瀚海指着后面的那棵练树,对着王素芳道。 “那怎么办啊?”王素芳焦急的说道。 “没事儿,这猪中的毒不大,你喂点清水就好,不管它也行,嚎一会儿就好了。”许瀚海不在意的说道。 “哦,这样子啊。对了,你刚才说时间到了?啥时间到了啊?”王素芳又想起了许瀚海之前的话,又问道。 “这个啊,呵呵,不好说,来来,我指给你,你自己看。”许瀚海坏坏一笑,而后指着猪的屁股,道:“你看见那有点红红的了吗?” 看着许瀚海指的位置,王素芳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无他,许瀚海指的这个位置是猪的生殖器官。 她俯下身,许瀚海笑意吟吟的看着她,眼睛却时不时的钻进她那低下来的衣服内,细细的打量着王素芳那白花花的一片。 在天朝也是个很罕见的了。而且许瀚海敢保证,这胸一定是纯天然的,没一点科技成分。 王素芳的玉峰很大,那衣服却似乎有点小。所以,许瀚海便看见了王素芳那微红的乳晕。 看着那乳晕自然的红色,许瀚海便知道,这王素芳与许祥林由于两地分隔,所以男女之事少之又少。 只怕,这王素芳每天晚上会很寂寞吧?嘿嘿,这可不是注定要便宜自己了吗? “这是怎么了?”王素芳只是一个农妇,哪里会懂得这些,狐疑的问道。 “你看见没,这里有些红肿,但这不是病,而是一种征兆。”许瀚海嘴角带着一丝的笑容,笑着说道。 “什么征兆?” “这征兆就是,这母猪晚上寂寞了,想找个公猪聊聊天,谈谈情,耳鬓厮磨,做点爱做的事情咯。”许瀚海与王素芳本来就是靠得近,许瀚海在说这话的时候,身子有意无意的挪动身子,靠近王素芳几分。两人的距离很近,许瀚海的声音又故意压低几分,王素芳不自觉的将脸靠近许瀚海几分。 这一靠近,可便宜了许瀚海。鼻翼下满是王素芳那成熟而妩媚的气息,许瀚海有些贪婪的吸了几口这淡淡馨香,而后又颇为撩拨的朝着王素芳的脖颈间吹着问问的热气。 王素芳久旷之躯,那经得起许瀚海这样青壮的男人撩拨,顿时感觉浑身上下酥酥痒痒,玉体簌簌微颤。 那雪白的俏丽,顿时也红了几分。王素芳有些把持不住,而后对着许瀚海有些尴尬的说道:“我........我去给猪打点清水。”而后,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许瀚海见状,嘴角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容,有些满足的轻笑着。 过了许久,王素芳才回来。王素芳脸上的潮红褪去不少,但却有些尴尬。王素芳提了半桶水,许瀚海见状,急忙上前,要接过王素芳手中的水桶。王素芳见状,忙道:“不用不用,这点小活儿,我自己来就行了。” “这怎么可以?”许瀚海却直接拒绝着,伸手边去夺王素芳手中的水桶。他一边夺着一边说道:“我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怎么能忍心看你个弱女子干这些粗活儿?”许瀚海本来就心存不善,而王素芳却又提着水桶。所以许瀚海这一伸手,便直接将王素芳那柔腻的玉手握在手中。 许瀚海没干过什么粗活儿,所以这手上并没有老茧,比许祥林那长年干泥瓦匠的手,可要细腻的多。再者说,王素芳也就只有许祥林一个男人,这小手除了小时候被自己的父亲摸过,那还有别的男人能染指?所以这一触摸之下,王素芳那原本就有些不宁静的心,此刻更是燥热难耐。 她看了一眼许瀚海,见许瀚海脸上的神情很坚决,感觉许瀚海这样的保护欲似乎满足了她一个弱女子最需要人关怀的心灵。她媚眼带着几丝复杂的神情,而后轻笑着,不着痕迹的收回手,有些调侃的说道:“就你还男人?才多大点?” “素芳,你这么说可是让我很伤心啊。”许瀚海嘴角勾笑,目光有些轻佻的在王素芳那娇美的玉体上打量着,似笑非笑的说道:“我是不是男人,素芳你可是过来人,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这些话有些孟浪了,王素芳一时间还不能接受,但从心理上又不觉得厌烦。她脸上出现一抹羞红,对着许瀚海娇嗔一眼,低声啐道:“讨厌!不正经!”而后,也不理会许瀚海,朝着那里面走去。 “嘿嘿........”虽然王素芳对于自己的暗示依旧有些抗拒,但却并不太强烈。许瀚海心中得意,提着水桶,跟在王素芳的身后进了猪圈。 将水桶放在一边,许瀚海走到那猪的脑袋旁,对着王素芳说道:“素芳,你过来帮我给这猪灌一下水,我一个人不行。” “嗯。”王素芳应一声,走到许瀚海的旁边。 “我等会儿扒开猪嘴,你用瓢和漏斗给猪嘴里灌水。”许瀚海道。 “嗯。” 王素芳靠近几分,许瀚海扒开猪嘴,而王素芳则将那漏斗伸入猪嘴中,用瓢舀起了一瓢水,朝着猪嘴里灌着。 猪嘴里灌进了大量的水,猪有些不适应。但好在经过这一番吐白沫子,猪浑身的精力已经降低到零点,反抗的力度并不大。 王素芳对于这些不太懂,只是拿起水瓢,一瓢水一瓢水往猪嘴里灌。这样的做法有些猛烈,猪身子都在不停的抗拒着。许瀚海觉得有些不妥,但就在他准备想提醒一下王素芳的时候,那猪猛然一个颤抖,而后就听见“呼噜噜”一声,猪嘴里喷出大量的水。 猪的力气不小,这猛然一挣扎,许瀚海也被这股力道甩了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王素芳稍后一些,只是被猪稍微吓了一跳,身子有些不稳,朝着许瀚海那边倾倒过去。但是王素芳没想到,许瀚海会被这股力道直接带到坐在地上,而后许瀚海的双手“无意”的在口中抓了一把,但没想到的是,许瀚海居然一不小心抱住了王素芳柔软的腰肢。 许瀚海一只手抱着王素芳的腰肢,而另一只手却很不巧妙的直接抓住了王素芳那丰满挺翘的玉峰。被许瀚海这么一握,王素芳那廉价的衣服,此刻也有些偏斜,格外不好受。 王素芳俏脸通红,身子被许瀚海这么一搂、一握,直接将许瀚海压在身下了。王素芳那两团富有弹性的玉峰,直接压着许瀚海的胸膛上。许瀚海的身子还不停的微微颤动着,饱满的玉峰随着许瀚海的来回摩擦。这种感觉很奇妙,也很令人陶醉。 由于那猪直接将嘴中灌进去大量的水全部吐出来,许瀚海和王素芳猝不及防,一时间全被湿了身。衣服粘乎乎的贴在身上,简直就像是没有穿衣服一般。 “素芳,素芳,你快起来,你压得我好难受.......”就在王素芳还失神的时候,许瀚海有些痛苦的声音传了过来。只是王素芳哪里知道,许瀚海这痛苦的声音,只是为了掩饰自己那不规矩的动作。 王素芳急忙挣扎着站起来,红着脸,有些尴尬的看着许瀚海,道:“小........小叔,你没事吧?” “现在没事儿,但素芳你要是再把我压一会儿,会出什么事儿我自己也不知道呢。”许瀚海似笑非笑的打量着王素芳,嘴里说着胡言乱语,挑逗着王素芳。王素芳俏脸红彤彤的,被许瀚海这么一调侃,显得更加红润。 但王素芳显然不知道,自己这被水打湿的身子,是具有多么大的诱惑力。 许瀚海胆子也大,眼睛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王素芳的娇躯。 第一卷 第3章 格外诱人 王素芳的身材极好,这一身的衣服前面已经湿了头,湿答答的贴在王素芳的白肉上。那雪白的两团玉峰被勾勒的更加诱·人,腰肢纤细柔软,格外诱·人。 王素芳起初还在被这羞人的感觉弄得不知所措,但是当看见许瀚海用着欣赏而贪婪的眼睛在不停的打量着自己,忍不住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这一看,可让王素芳那羞怯的心,更加举止无措了!她急忙伸出双手,护住胸前,对着许瀚海有些羞愤的说道:“还看?也不怕长针眼!” 对于王素芳的羞怒,许瀚海一点儿不放在心上,眼睛依旧不停的打量着王素芳那诱人的胴/体。只是这双手实在是有些碍事,许瀚海倒也看不到多少的春光了,心中暗恨这可恶的双手,但嘴上却似笑非笑的说道:“长针眼?如果能天天这么看素芳,哪怕是眼瞎了也是种幸福啊!” 许瀚海嘴上花花,毫无遮掩。 王素芳听见这样的话,心中莫名的产生一种喜悦,而后又娇嗔一声,说道:“你个瀚海,出去上几年学,嘴皮子倒是花了不少!”在王素芳的印象中,许瀚海当年老实巴交的,不喜欢跟人说话,是个很容易害羞的小伙子。但现在,那个容易害羞的小伙子,早已经变成不正经的大男人了! 王素芳说的不假,许瀚海上一世的时候确实老实巴交,要不然也不会被人坑了这么多次。他后世之所以如此放浪不羁,主要是被人坑多了,学聪明了,逐渐变得放浪不羁。而重生一世,许瀚海要还是像上一世一样老实巴交,那么岂不是在浪费这次重生的机会? 所以当确定自己是真的重生之后,许瀚海就在心中暗自发誓,他要变强,强到再也没有人能欺负、蹂躏自己;他还要报仇,报复那些在上一世对自己坑蒙拐骗的家伙们! 但无论如何,许瀚海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这一世,怎么爽怎么活。至于别人的死活?管他去呢!他许瀚海可不是圣人! 正所谓,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许瀚海这一世便是这样的态度!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我说的可是大实话啊。这十里八地的谁不知道,咱县上的祥林可是个福气人,娶了素芳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啊!啧啧,哪个不羡慕祥林的好福气?”许瀚海嘴里大喊着冤枉,口绽莲花。 女人嘛,终究是虚荣的。听见许瀚海如此夸奖自己,王素芳也是忍不住一阵骄傲,但她终究是有些羞涩,尤其是两人还处在这种情况之下。王素芳低下头,轻声笑着,说道:“就你会胡说,我哪有你说的这么好。” “咦,我的素芳啊,你可真是太小瞧自己咯!”许瀚海夸张的说着,王素芳因为许瀚海的这番话,俏脸更是通红。而对于许瀚海的那一句“我的素芳啊”,心中竟然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她低着头,不说话。许瀚海见状,更是来了兴趣,由衷的赞叹道:“素芳,你的身材真好,简直美极了。” 许瀚海一边说着,一边朝着王素芳悄悄的挪动着。不知不觉中,许瀚海的双手已经放到了王素芳的肩头上。 许瀚海这手一放,王素芳顿时一惊,而后羞恼的打开许瀚海的手,道:“诊金下次再给你,我先换一身衣服。”说着,便逃也似的离开了。许瀚海见状,有些暗悔自己速度太快了,吓到了王素芳。但经此一役,许瀚海也确立个目标,知道这王素芳并不是不可染指,只是需要点时间来慢慢培养。 王素芳走了,许瀚海无奈的笑笑,也走了。 许瀚海与王素芳的家只是前后之隔,前后也不过一分钟的路。只是当许瀚海回到家中,倒了杯水喝了两口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吃饭家伙忘在王素芳的家中了。 许瀚海又重新回到王素芳的家中,王素芳并没有在院中。许瀚海也没有跟王素芳打招呼,直接进了院中。拿了东西后,许瀚海还是没有见到王素芳的影子。许瀚海有些狐疑,在院中随意的走着。而没走多远,就听见厨屋里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许瀚海听见这声音,耳朵一动,蹑手蹑脚的走到厨屋旁,悄悄的伸出脑袋,就看见王素芳一身赤裸的站在大木盆中。王素芳的肌肤雪白,水珠儿落在上面,雪白的肌肤放出一种让人头晕眼花的光华。她背对着许瀚海,浑然不知道许瀚海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她洗澡。 许瀚海看得有些心急,如此的美人,只能看一个背影,真是太过可惜了。 许瀚海放眼四处打量着,厨屋儿的后墙与院子的土墙之间有个不小的缝隙,一个人勉强能过去。许瀚海心里大喜,蹑手蹑脚的绕过后墙,来到厨屋儿的另一面。 许瀚海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偷瞄一眼,发现王素芳此刻蹲在木盆中,用清水清洗私/处,低着头,并没有看见对面探头探脑的许瀚海。许瀚海见王素芳如此状态,心中狂喜无边,心道,素芳啊素芳,你这可真是给了我一场白白的便宜看啊。 许瀚海心中狂喜不跌,眼睛却贪婪的一转不转,死死的盯着王素芳那绝妙的好身材,这带着无穷诱惑的双峰让许瀚海简直难以自拔,喉头微微颤动着。但许瀚海纵然是再不舍,也得转移自己的视线。因为他不可能因为一棵小树,而放弃那茂密的树林的。许瀚海的目光从王素芳的酥胸上缓缓移开,一路向下。王素芳那平坦的小肚子,盈盈一握的蛮腰,圆润可爱的小肚脐,都是如此的美丽。 终于,许瀚海看清楚了那被黑色芳草覆盖之地的风景。就像是初春时绽放开的桃花,那般艳丽,那般粉嫩,那般香色迷人。许瀚海感觉自己已经迷失了,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极品了。 许瀚海看得眼睛发指,浑身血脉贲张,喉头微微一动,发出“咕嘟”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 “嗯?”王素芳听见这声音,猛然抬起头。 还好许瀚海颇有经验,在自己如此不争气发出这吞咽口水的声音后,极为警惕的缩回自己的脑袋。是以,这才没有被王素芳抓个正着。 而在这时,一只猫咪从旁边走了出来,发出一声叫声。王素芳见状,这才放下警惕,继续清洗着身子。而这时,许瀚海已经悄悄的溜走了。这个场面虽然好,但是看多了也伤身。哪天彻底的把王素芳弄到手,骑在身下好好的蹂躏一番才是硬道理。 又是崭新的一天,许瀚海在卫生所里百无聊赖。 小许庄是个不大的县城,千八百号儿的人,能有几个人每天光顾这里? 许瀚海的父亲徐士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赤脚医生,但这卫生所实际上赚的并不多。所以闲暇的时候,徐士良便叫许瀚海看着卫生所,自己进山里去采药。 川省是华夏有名的山水之地,这里大山很多,而山里的宝贝可真是不少。像药材这一类的,野味儿之类的,不胜枚举。许瀚海的家在深山坳里,距离市集有四五十里的路。这里也没什么公路,进不来车,而城郊人也没什么经济头脑,不知道深山里东西的宝贵。所以守着宝山,却依旧穷得叮当响。 许瀚海拿了一份报纸,这报纸上的日期是九二年三月份的,现在都已经七八月份了,是几个月前的老东西了。就算这报纸已经过期这么长时间了,但在这只通了电,县郊子里连电视都没几台的深山坳里,倒也是个不错的东西。 报纸上的东西大篇幅的介绍着太宗南巡的事情,许瀚海看得也格外起劲。 而在这时,远远的一个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瀚海哥,瀚海哥,五叔在吗?” 听见这个声音,许瀚海耳朵都竖起来了,放下报纸,看着来人。 来人一身碎花儿小衫,头上扎着马尾,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酥胸微微颤抖,看得许瀚海一阵眼花。 “芬儿,你怎么来了?”许瀚海看着来人,激动的喉头都有点打颤。这个人叫张芬,是小许庄上的县郊花儿,长得水灵的像是大白菜,青翠欲滴,惹人喜爱,小许庄上的小伙子,没有几个不对张芬有意思。按照道理来说,一个县郊子的形成其实多少都是有血缘关系的,是不能够相互结婚的。 但每个县郊子里总有几个别姓人家,这些别姓人家要不是祖上穷入赘,便是祖上当年因为种种原因,流落在这个县郊子里,便住了下来。而这个张芬,祖上的情况便是后者。 上一世中,许瀚海便对这个张芬情有独钟,只是当时的许瀚海为人怯懦,不敢追求,而后被自己的小伙伴儿给下了手。为此,许瀚海当年也没少抱憾。后来机缘巧合下,许瀚海想法设法与张芬发生了关系,但是却被他的丈夫知道。当时的许瀚海也算是有点本事,张芬的丈夫不敢明着对许瀚海下手。 但后来,许瀚海炒股,在证券交易所上班的张芬丈夫逮到了机会,给许瀚海放了个假消息,让许瀚海赔了一套房子进去。这个仇,许瀚海现在想想都觉得可气。 这是个悲剧,这一世的许瀚海,绝对不允许悲剧在自己的身上重演。 许瀚海心中如是想着,脸上带着笑容,站起来,对着焦急的张芬说道:“芬儿,先坐下来再说。” “不行........”张芬甩开许瀚海的手,让许瀚海有些不高兴。张芬也知道自己的动作有些大了,但是事情真的太过紧急,张芬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只是上前,着急的抓着许瀚海的手臂,对着许瀚海说道:“瀚海哥,五叔到底在不在?” “芬儿,你别着急,你先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张芬抓住许瀚海的手臂用力极大,许瀚海都感觉一阵无比的痛意从胳膊上传来。 “我爹.........我爹他快死了........”张芬听见许瀚海的问话,脸上带着几分哭意,对着许瀚海焦急的说道。 “快死了?”许瀚海一听这个,当时一愣,而后二话不说,直接拽着张芬的小手,说道:“先去你家,看看情况。” 张芬经历家中的事情,闹得早已经六神无主了。此刻被许瀚海抓住小手往前拽着走,也不疑有他。只是当两人走了一段距离后,张芬这才感觉事情有点不妥,小脸也渐渐出现一抹酡红。抬起头,看着那前面着急只顾往前走的许瀚海,她的脸上居然出现一抹羞意。 但许瀚海却不知道张芬此刻心里的变化,只是在想着张芬的老爹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在许瀚海的记忆中,张芬的老爹张伟候在上一世中可不是个短命鬼,在许瀚海死的时候,张伟候貌似还健在呢。张伟候是这十里八县郊有名的万元户儿,为人精明能干,狡猾异常,又因为名字里有个“候”字,所以县郊里的人都叫他“猴子”,说这个人精明。 第一卷 第4章 药品生意 张伟候貌似是做药品生意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就想了这个辙儿,但也确实让张伟候作出了点成绩。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里,张伟候是县郊子里第一批修建起来二层小洋楼的人。家里的冰箱、洗衣机、大彩电,还有各项的家具,都是令县郊子里的人艳羡无数的存在。 许瀚海一路抓着张芬的手,一路朝着县郊子里走去。张伟候的家在县郊子的后方,距离许瀚海家的小卫生所也不过是几百米的距离。两人走了约摸三分钟,就来到了张伟候的家中。 进了院子里,二人直奔着客厅进去。 就看见张伟候此刻已经躺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一动不动,面色煞白,煞白中又带着一点的涨红,看样子极为痛苦。 张芬就一个爹,年轻时的张伟候家境颇为困难,举家之力娶了一个妻子。妻子留下了一个闺女,便走了,撇下这妇女两人一起煎熬着。张伟候的妻子死时,张芬才不过三岁多,还不记事。张伟候既当爹又当年,总算是将张芬拉扯大。直到前些年出门跑药,赚了些家业,这才算是改变了父女二人清贫的生活。 可这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张伟候却突然发生这种事情,眼瞅着不久人世了。 张芬自幼与张伟候生活在一起,父女感情情深,一见到自己的父亲才不过在自己离开几分钟,就已经这个模样,当时激动的站立不能,身子歪歪斜斜,朝着张伟候扑过去。她扑在张伟候的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嚎着:“爹.......爹啊,你醒醒啊,你怎么就这么狠心,撇下女儿一个人不管了呢........” 这时,许瀚海看见张伟候的手指头微微动了一下。许瀚海眼前一亮,知道这张伟候此刻只怕只是处于假死状态。救人如救火,许瀚海快步走上前,一把冲上去,将伏在张伟候面前的张芬推开。张芬此刻伤心过度,见许瀚海将自己父女二人推开,哪里会答应? 正欲扑上来,许瀚海却凛然一怒,对着张芬吼道:“想让你爹死,你就给我过来!” 一听这话,张芬一愣,但却又眼前一亮,感觉希望的曙光近在眼前。她焦急的走上来,握住许瀚海的大手,急切的说道:“瀚海哥,我爹还没死?” 张芬的小手瘦弱无骨,许瀚海感觉很舒服。但现在还不是享受的时候,他严肃的对着张芬摇摇头,道:“这得等我先看看才能知道,你别打扰我,我先给张叔瞧瞧。” “嗯。”张芬止住脸上的泪水,对着许瀚海乖乖的点着头,退到一边。 许瀚海走到张伟候的面前,将脑袋贴在张伟候的胸膛上,听着张伟候的心跳。张伟候此刻没有呼吸,也没有反应,但心跳却还是存在的,虽然很微弱。许瀚海又打开张伟候的眼睛,发现张伟候的眼睛中满是血丝,但却并没有病变的样子。 许瀚海回头,对着张芬问道:“芬儿,张叔是因为什么才变成这样的?” “我也不知道,只是在中午做饭的时候,我给我爹煮了几个鸡蛋,当我再回来给爹端饭的时候,却发现爹正在咳嗽,两眼发白,很难受的样子。于是我就急忙跑过来,去找五叔了。”张芬的脸上挂着泪痕,对于张伟候发生的事情也很不清楚。 而这时,许瀚海却知道了原因。只怕这即将要了张伟候命的东西,就是这鸡蛋了。 许瀚海迅速有了定计,而后对着张芬说道:“我等会儿会将张叔倒吊起来,到时候你就给我拍他的背。” “嗯,好!”张芬点点头。 许瀚海也不疑有他,直接抬起张伟候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上,而后就将张伟候以头朝下的姿势吊了起来。 许瀚海这个身子有些单薄,而张伟候的体重又不轻,许瀚海脸色有些涨红,对着张芬叫道:“快,拍他的背。记住,力道不要太小,但也不要太大。快!” “嗯,嗯!”张芬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办到,但是此刻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张芬蹲在地上,用手轻轻的拍着张伟候的背部,但张伟候却并没有一丝的反应。许瀚海替她着急,对着她低吼着:“大点力气,你这样是给他按摩呢还是等着给他收拾呢?用上你全部的力气,不要害怕!” “嗯!”听着许瀚海的骂言,张芬心中又羞又恼又怕又委屈,但此刻救人要紧。张芬强忍着眼角的泪水,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朝着张伟候的背部使劲的拍去。 砰!砰!砰! 这声音很大,在两个人的耳中炸开。 而在这时,许瀚海感觉自己抱住的两只腿竟然有了一丝因为难受而抽搐的反应,许瀚海见状,心中格外高兴,对着张芬说道:“再用力,很快就好了!” 张芬也不废话,只是用力,每一掌都使出吃奶的劲儿,极为有节奏的砸在张伟候的背部。 “噗嗤!哼哼.........”而就在几掌过后,始终不见有反应的张伟候突然发出几声咳嗽,卡在喉咙中的鸡蛋碎末儿随着他的每一次咳嗽,都会吐出来一些。 堵在张伟候喉腔中的鸡蛋都已经被吐了出来,然而张芬却不知道,依旧在用手拍着张伟候的后背。 “别........别拍了........”而这时,张伟候却感觉到格外的不适,对着张芬艰难的叫着。 许瀚海也注意到了张伟候的好转,急忙放下张伟候。张芬也停下自己的动作,两人艰难的将张伟候疲弱的身子转移到客厅的沙发上。张伟候躺在沙发上,有些难受。张芬见状,急忙将一个抱枕放在张伟候的脖颈下,让张伟候躺得舒服一些。 “爹,你好了没?”张芬做好这一切,蹲在张伟候的旁边,抓住张伟候的手,焦急的对着张伟候问道。 张伟候已经将堵在喉腔里的鸡蛋全都吐了出来,此刻只是有些乏力。他艰难的睁着眼睛,看着张芬那焦急的脸色,对着张芬露出一抹艰难的笑容,轻声说道:“嗯,好........好多了。” “芬儿,不要打扰张叔,张叔刚刚好转一些,先让张叔休息一下。”一边的许瀚海看出了张伟候的虚弱,对着张芬劝道。 “嗯。”张芬乖巧的点点头。 张伟候也看见了许瀚海,对着许瀚海艰难的笑着,虚弱无比的说道:“瀚海,是你救了我?” “都是芬儿做的,我只是在旁边指点。”许瀚海笑着对着张伟候说着,而后又道:“张叔,你刚刚死里逃生,体力消耗不少。我就先不打扰你了,等你好转一些的时候,我再过来给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大碍。” 张伟候刚刚死里逃生,体力严重透支,此刻听见许瀚海的话,也不反对,只是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嗯,那张叔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许瀚海点着头,对着张伟候说道。 张伟候虚弱的点点头,对着张芬说道:“这次多亏瀚海了,芬儿,你帮我去送一下瀚海。” “嗯。爹,你好好休息吧。”张芬因为张伟候的好转,心情也好多了。对着张伟候乖巧的点点头,如是说道。 张伟候也只是点点头,不再多理会。 许瀚海见张伟候闭上了眼睛,也不多打扰,静悄悄的退出了客厅。 见许瀚海悄无声息的走了,张芬看了一眼许瀚海,轻咬一下贝齿,也跟着许瀚海的背后走了出去。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怪异,许瀚海似乎有心事,而张芬也有点心不在焉,只是乖巧地跟在许瀚海的身后。 两人朝着门口走去,而就在两人并肩即将走出大门的时候,门外却有个人飞快的朝着这里面走进来。 那人看见两人并肩走着,脚步一愣,而后抬起头,对着两人说道:“瀚海,芬儿,你们去做啥子?” “哦?小武,你怎么来了?”许瀚海看清楚来人,有些惊讶的说着。只是有些奇怪的是,许瀚海看着面前这个年纪与他相仿的年轻人,脸色多少有些不对,隐隐的,似乎有种仇恨的感觉。 这人名叫许祥武,上一世是张芬的丈夫,而这一世只是一个县郊友罢了。由于许瀚海的身上有着上一世的记忆,所以对于许祥武的情感也停留在上一世。所以这不自觉的表现出一丝的恨意,倒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许祥武却并不知道,但这却并不妨碍许祥武对许瀚海的几分恨意。因为很简单,当许瀚海拉着张芬的小手穿过县郊子的时候,许祥武看得很清楚。许祥武对张芬有好感,这几乎是县郊子里人人皆知的秘密了。也因此,许祥武在心中多半是将张芬当成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对待的。 自己的媳妇儿被别的男人手拉着手穿街走巷的,是个男人都难免会有几分火气。所以在一时间,许祥武直接将许瀚海当成了一个夺人妻子的仇人对待了。只是因为他与张芬并没有什么名分,所有的东西只是大家想当然为之的。所以这种仇恨,许祥武又不能表现的太过明目张胆。 “哦,没事儿,只是我看见你跟芬儿从县郊西头儿走过去,看上去行色匆匆的样子。所以好奇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就跟了过来。”许祥武将心中的那抹淡淡的恨意压制住,装出一副自然的样子,对着许瀚海两人说道。 许祥武自以为自己将仇恨压得很低,但他终究不过是一个一二十岁的年轻人,哪里会真的藏住这样的心思?所以许祥武脸上的不自然,落在许瀚海的眼里,就显得格外清楚了。 看着许祥武脸上的恨意,许瀚海心中真的是想放声大笑两声。自己还没想着跟许祥武算账,他自己倒是先恨起自己来了,真是让许瀚海想放过许祥武也有点困难。 许瀚海心中不动声色,轻哦一声。而那边的张芬,却因为许祥武的一句话,而闹了个大红脸。她羞涩的看了一眼许瀚海,心中又羞又恼,心道,这个瀚海,怎么这么鲁莽,居然拉着自己的手就穿了半个县郊子,这不是招人闲话吗?张芬心中的羞恼,许瀚海完全不知道。 第一卷 第5章 恼羞的感觉 张芬脸上的羞涩,一丝不漏的被许祥武看在眼中。看着张芬那种恼羞的感觉,许祥武的心中一股被人背叛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同时,许祥武对许瀚海的恨意也更加的深。他装作浑然没事儿,对着两人问道:“对了,刚才看你们这么着急的样子,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张芬看着许祥武,有些尴尬的低着头,轻声说道:“哦,没什么,只是我爹被东西卡住喉咙昏倒了,我这才拉着瀚海过来的。”张芬这话有点为许瀚海解脱的意思,许祥武听见这话,心中更是妒火燃烧。不过听见张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许祥武也知道自己表现的时候到了。 他焦急的走上前,伸出手去拉张芬的手,焦急的问道:“张叔昏倒了?怎么了?现在好了吗?我进去瞧瞧........”说着,许祥武拉着张芬的手,便欲朝着里面走去。 这个许祥武只顾表现自己了,浑然忘记了,张伟候要是真的还处于危险之中,身为女儿的张芬又怎么可能如此悠闲的送许瀚海出门? 张芬被许祥武这么亲密的拉着手,心中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同样是拉手,但是张芬被许瀚海拉着的手,心中有的是又羞又恼还有几分慌张,但被许祥武这么拉着手,张芬的心中有的只是不舒服以及一丝的愤怒。她不着痕迹的挣脱许祥武的手,悄无声息的移动脚步,朝着许瀚海靠近几步。 许祥武看着张芬这细小的动作,有些狐疑,半晌才呐呐的说道:“芬儿,这是........你是怎么了?”他很不解,为什么张芬在自己靠近她的时候,居然宁愿站在许瀚海的一边,也不愿靠近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自己哪点比不上许瀚海这个家伙了? 许祥武完全想不清楚,这根本不合理。 许祥武目前是水木大学的一名大学生,是县郊子里第一个走出去上大学的年轻人,是县郊子的骄傲,是县郊子里的代名词。这十里八乡的,谁对他许祥武不都是羡慕又尊敬的?可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被一个狗屁卫校毕业的野路子给打败了?这简直不合理嘛! “没事儿,小武,我爹好多了。”张芬对着许祥武笑着,而后柔情似水的看了一眼许瀚海,轻声的说道:“这多亏了瀚海哥医术高超。要不然,这可真的不敢想象呢。” “呵呵,芬儿你可别这么说,我什么都没做。要说厉害,还是你厉害。”许瀚海笑着对着张芬说道。 张芬听见许瀚海的夸奖,俏脸生晕,微微低头,对着许瀚海低声说道:“瀚海哥你太谦虚了,要是没有你,我除了哭之外什么可都做不到。”张芬的话有几分低羞,像是小姑娘对着自己的心上人撒娇一般。 许瀚海很是受用,呵呵一笑,对着张芬说道:“芬儿,你也就别送了。张叔大难不死,身子还有些虚弱,你留下来好好照顾张叔吧。我先回去,晚点的时候再过来看看张叔的身子。” “可是........”张芬听见许瀚海的话,有些低落,也有些焦急,半晌才道:“可是爹让人家送你的啊。”许瀚海是个聪明人,哪里会不知道张芬只怕是对自己动了几分心思,所以想借着这种借口,多陪陪自己。 许瀚海也不拒绝了,笑着说道:“好,那就让芬儿你送咯,呵呵。”许瀚海说着,忍不住笑了几声。 见许瀚海笑了,张芬有种小心思被人捉住的感觉,低着头也跟着笑了几声。 “小武,谢谢你跑过来一趟。不过我爹已经没啥子事儿了,你也就回去吧。我送送瀚海哥。”张芬抬起头,对着许祥武说道。 许祥武无话可说,只是呆呆的看着两人,一脸错愕。 许瀚海见状,心中冷笑,但脸上却依旧带着温和而谦逊的笑容,对着许祥武微微点头,便朝着一边走去了。 张芬见状,立马跟在许瀚海的身边,像极了温顺的小兽。 “许瀚海,你给我等着.........”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许祥武半晌才从嘴里发出几声恨极的声音。 “瀚海啊,这次要是没有你,我这条老命可就算是完了。”张伟候的客厅中,张伟候为了表示对许瀚海的感谢,特地设宴感谢许瀚海。张伟候是县郊子里第一个万元户儿,家底殷实,人脉广。这对待救命恩人的晚宴,自然是格外的丰盛。 五菜一汤,囊括了鸡鱼肉蛋。这样的宴席在许瀚海那一世算不得什么,但是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里,简直比过年还要来得丰盛。不过这些对于经历了上一世荣华富贵的许瀚海而言,倒也算不得什么。 许瀚海端起酒杯,杯口微微比张伟候低了几分,笑着说道:“张叔您客气了,咱都是一个县郊儿的,相互扶持相互帮助,本就是理所应当的。再说了,我家世代行医,从小可没人教我见死不救的。” “哈哈,瀚海就是瀚海,这出去上了几年的学,肚子里果然喝了不少墨水儿。来,啥子也都别说了,咱爷俩儿先干了这一杯再说。”张伟候长年在外面闯荡,是县郊子里少数几个见过大世面的人。所以对于许瀚海的说法,格外欣赏。 两人笑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两人喝的就自然是好酒,是咱华夏的国酒--茅台。这茅台是正宗的五十二度飞天茅台,在后世一瓶可是值了老鼻子钱了。不仅在后世值钱,在这个时候一瓶酒少说也得有个一两百块钱,一瓶酒是很多人好几个月的工资。 这酒味道很正宗,比许瀚海上一世喝的那些酒味道可强多了。 许瀚海有些回味,嘴里低声骂了一句:“娘的,喝了一辈子的假酒,在这一世竟然喝了一次真酒,真他娘的讽刺!” “什么?瀚海你说啥子呢?”许瀚海的低声沉吟没有人听见,只听见许瀚海嘴里小声的嘀嘀咕咕,所以张伟候疑惑的问道。 “没的啥子,我在感叹这酒可真是好酒,入口柔,一线喉,可真是好酒。”许瀚海笑着揭过这茬儿,忍不住却将后世一款酒的广告词给说了出来。 听见许瀚海的话,张伟候也因为这酒而感到与有荣焉,哈哈大笑着,惊奇道:“哈哈,没想到瀚海娃儿也是懂酒的行家,果然这几年外面没白出去一趟。”张伟候很高兴,兴奋的继续介绍着:“这酒可是正儿八经的飞天茅台,一般人可真还喝不到。要不是你叔我在外面混了些年,有那么点人脉,只怕也是难弄到这些东西的。” “不过,瀚海娃儿刚才说的那个啥子‘入口柔,一线喉’,可真算是把这酒给说活了。嗯,不愧是出去过的人,这肚子里的墨水儿,我这大老粗还真是佩服万分呐!”张伟候虽然是见过市面的人,但哪能跟许瀚海这个活了两世的妖孽比?所以对于许瀚海失言冒出来的一句不知道多少人想破脑袋的广告词,推崇备至。 “叔你太客气了,瀚海那算啥子文化人,这些年也就是在外面打混了几年,啥子真本事也没有。”许瀚海呵呵笑着,不以为然。 许瀚海的谦虚,更是让张伟候赞赏不已,笑着摇摇头,说道:“瀚海娃儿啊,这可不是叔夸你。不是叔自夸,叔这些年在外面行走着,啥子形形色色的人,叔都见过。但像瀚海娃儿你这样有本事又不自傲的人,还真没见过几个。” “呵呵,叔,啥子也别说了,全在酒里。”许瀚海也不与他争,只是拿起酒瓶,给张伟候倒满一杯酒,而后端起酒杯说道:“叔,这一杯祝您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瀚海无以为敬,先干为敬!” 说着,许瀚海便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 “哈哈,瀚海娃儿好酒量!”张伟候哈哈大笑着,格外开心,也端起酒杯喝下去了。 许瀚海擦擦嘴唇,对张伟候的夸奖不以为意。开玩笑,许瀚海上一世做到省三级甲等医院的科室主任,这每日里的应酬可是少不了的。哪次应酬,许瀚海少喝了一两?这样的应酬,这酒量要是再不好,岂不是笑话了? 两个人坐在酒桌上,一边说着一边吃吃喝喝,格外开心。 那边正在忙碌着的张芬见这爷俩儿如此聊得来的样子,也忍不住嘴角抿笑,看着许瀚海的眼神泛着一种柔柔的爱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伟候微微泛着几分醉意,借着醉意终于将今天的主要心思对着许瀚海微微表露出来了。 “瀚海娃儿啊,你这有啥子打算?难不成一直想留在县郊子里边儿,守着你爹那个不大的卫生所啊?”张伟候微微泛着几分醉意,低着头,手中的筷子在面前的鱼汤中挑着细嫩的肉,看似无心的问道。 许瀚海人老成精,哪里不知道张伟候这话的意思?他笑了笑,有些无奈的耸肩,对着张伟候说道:“叔,你说的我也想过,但说实在的,瀚海这些年虽然出去上了几年的学,可是学得东西根本没多大用。就我那文凭,去医院当个护工人家都不一定要。所以呐,这事儿不着急,只能看看机缘了。” “瀚海啊,这不是叔我说你了。叔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也算是有点家业了。所以这些年我也悟透了,啥子机缘不机缘的,这都是瞎扯淡的。在叔看来,这啥子机缘的,就看你懂不懂的利用了。你要是能用,那才叫做机缘。你要是不能用,那就是狗屁。这机缘呐,根本不存在,都是狗臭屁,就看你怒不努力了。”张伟候这番话说的虽然粗糙,但是理却不粗糙。 这正是应对了太祖说的那句话了--有条件咱就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许瀚海颇为同意,而后看着张伟候,道:“叔,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可关键问题是,我这条件卡在这里,高不成,低不就的,你说又咋子个办法嘛?” “瀚海娃儿,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叔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叔今儿给你指条路,就看娃儿你愿不愿意走了。”张伟候笑着对着许瀚海说道。 “叔你给瀚海指的路,瀚海还能不同意嘛?我可不信叔你会坑瀚海的呀!”许瀚海哪里还不知道,这张伟候打算是送自己一场机缘了,哪里还能轻易放过?这别的不说,以许瀚海的能力,只要让他抓个机缘,日后的路可就好走多了。 “既然瀚海娃儿你都这样说了,那叔也不跟你兜圈子了。”张伟候哈哈一笑,手指伸向酒杯。 第一卷 第6章 醉酒之后 许瀚海见状,急忙端起酒瓶,给张伟候倒满一杯酒。张伟候端起酒杯,轻轻的啜了一口酒,而后笑道:“叔这些年在外头也算是认识了一些人,其中有一个人是我一个好兄弟,交情过硬。他现在在市里的医院当主任。以我跟他的关系,让他给你在里面找个事情做,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了。瀚海娃儿,你觉得如何?” “那自然是全听叔您的安排嘛!”许瀚海哈哈笑着,满口答应。 “好,既然瀚海娃儿你没意见,那过些日子,我就给你联系联系我这老兄弟。你娃儿就在家等着叔的好消息吧。”张伟候也很高兴的说着,旋即看了一眼那边的张芬,有意无意的说道:“不过啊,瀚海娃儿,叔也有件事情托你办。” “叔你对我这么好,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瀚海必定照办!”许瀚海闻言,二话不说,一口应允。 “娃儿,你也知道,叔长年在外面跑生意,就留芬儿一个女娃儿在家。叔就她一个宝贝,所以呐,这每次都担忧着。所以叔想啊,在叔不在家的日子里,你就多帮衬帮衬芬儿。她一个女娃儿,也不容易的。”张伟候语重心长的说着,舐犊之情,不言而喻。 “叔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芬儿的。”许瀚海看了一眼那边伸长脖子注视着两人的张芬,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自然是满口答应。张芬看见许瀚海那带着笑意的脸,俏脸绯红,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他。许瀚海自是哈哈一笑,这小女儿的柔情似水,自然是别有一番风味。 “哈哈,那我就放心了。来来,喝酒喝酒。”张伟候像是放下了一桩心事,格外开心的笑着,催促着许瀚海喝酒。 两人这一场酒从晚上擦黑六七点开始,到了深夜十一二点才算是结束。 张伟候格外高兴,喝的个酩酊大醉。两人喝了两瓶半酒,伊人差不多喝了一斤多。张伟候酒力不支,被许瀚海和张芬两人抬回了卧室。 许瀚海虽然没有醉,但是却也差不多了。 再加上,有美女在旁边,许瀚海要是不趁机占点小便宜,那岂不是对不起这绝妙的好机会? 张伟候醉了,许瀚海也走路歪歪斜斜的,张芬放心不下他,便架着许瀚海往家中走。 只是这一路上,许瀚海存心捣乱。这被张芬架着的胳膊时不时就摸到了那动人的鸽乳,亦或者歪歪斜斜,嘴胡乱的在张芬的脸上啃了一口。许瀚海喝醉了,张芬也发不出来火儿。再者说,张芬对许瀚海也有种朦胧的爱意,更是不在意了。 两人歪歪斜斜的回到了许瀚海的家中,张芬费力将许瀚海抬进了卧室中。 不知道为什么,许瀚海的父亲并不在家。 张芬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将许瀚海放到了床上。张芬本以为这样便算是了事儿了,但却未曾想到,许瀚海那抱着自己的双臂并没有因为这样松开,依旧紧紧的抱着张芬的肩膀。 张芬猝不及防,一下子被许瀚海这一百多斤的血肉带到了床上。而最让张芬始料未及的是,许瀚海一个翻身,直接将张芬压在了身下。 张芬当时就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想将许瀚海压着自己的身子推开,但许瀚海人高马大,一百多斤的血肉,又岂是这么容易,说推开就推开的?张芬被许瀚海雄壮的身子压在身下,酒气掺杂着男人特有的气息,汹涌如潮的喷涌进来。 张芬俏脸通红,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张芬微微避开一些许瀚海的脸,火热的气息依旧从四面八方涌来,让张芬根本无处可寻。 张芬挣扎了半天,根本没有作用。无奈之下,她只能红着小脸,低声对着许瀚海唤着:“瀚海哥,你........你起来一下,你压倒了我.........” “嗯?哼........”许瀚海好像早已经醉的失去了意识,只是下意识的发出两声低吟声,稍微转个身子。张芬本以为许瀚海是要给自己腾出一点空间,急忙想从床上爬起来。 但是却不料,身上的男人往上抬起身,还没等张芬起来,就手一滑,整个人又压了下去。 “唔……”张芬还没起身,就又被许瀚海更加结实的压住了。 俗话说得好,酒后乱性……可惜,还没等许瀚海把坏主意进行起来,一阵不太密集的脚步声传进了许瀚海的耳中。 许瀚海知道,只怕是有人进来了。 不能把人就地“吃”了,许瀚海有些遗憾,不过却也只能耍赖的装睡,伏在张芬的身上,就这么睡着了。 张芬起初还有些奇怪,但看着许瀚海那露出几分孩子般的神情后,那羞辱的感觉此刻瞬间全无,嘴角也忍不住泛出一丝母性的慈爱。 她伸出手,想轻轻的摸一下许瀚海的脸庞。伸出去的手还没摸到许瀚海的脸庞,一个声音彻底将张芬惊醒。 “瀚海?瀚海?你在家吗?”声音似乎在大门外。 “五叔?”张芬一听见这声音,当时打了个机灵。也来不及废话,张芬直接将许瀚海推开,慌乱的从床上下来。 当来人进来之后,就看见张芬正在床边,细心的照料着许瀚海。 那人是个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留着两撇小胡子,看起来一丝不苟,格外有威严的样子。 来人看着仔细照料着许瀚海的张芬,笑着说道:“原来是芬儿啊,瀚海这是怎么了?” “五叔,瀚海哥没事儿,是去我家喝酒了,喝多了。”张芬脸上有些潮红,想来是之前许瀚海闹得,还未曾消退。 “原来这样。”那人笑着看了一眼张芬,眼睛却敏锐的发现张芬的衣服扣子有一颗居然扣错了。他也不声张,只是笑着说道:“好了,不麻烦你了,接下来我来就行了,你也回去吧,天怪晚的了。” “嗯,那五叔,我先回去了。”张芬乖巧的点点头,退出了房间。 张芬走出房间后,如蒙大赦,头也不回的往自己的家中走去。 男人看了一眼,微微摇头,而后走回房间,看着那沉睡中的许瀚海,心中想着,这娃儿也大了,是时候找媳妇儿了。 想着男人给自己儿子将被子盖好,掖了掖被角。看着儿子因为酒气而泛红的脸,摇摇头,心里有些感慨,当年那个哭着问自己要妈妈的小孩子,一眨眼,竟也这么大了。 现在看着这个很少让自己操心的儿子,男人定定的看着许瀚海许久,才轻轻叹了口气,起身关了灯,轻轻的带上了门。 在灯熄灭好久之后,许瀚海才翻个身,看着漆黑的夜,忍不住摇摇头,心中暗自可惜,道,真是我亲爹,什么时候不好出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得,功亏一篑! 数日后,在张伟候的家中,迎来了一个张伟候的好友。 这人名叫徐卫国,是张伟候在跑药生意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市医院的主任,也就是张伟候承诺要帮许瀚海联系的那个人。 张伟候在家中摆宴,张芬负责做菜,许瀚海也过来作陪。 两个老朋友见面寒暄两句,时间也已经不知不觉的到了中午。正式开饭。 三个大老爷们儿在客厅里坐着,张芬则在厨房里忙里忙外。 一桌子饭菜,张伟候招呼着两人:“来来,都吃,尝尝这些菜,可都是我闺女亲自下厨做的。我这闺女这手艺,可是没得说,可得多吃点。” “呵呵,伟候真是好福气,有这么一个懂事听话的闺女。不像我,我那闺女野的,我都管不住。”听着张伟候的话,坐在张伟候右下手的徐卫国颇为感叹的说道。 “你就别说什么风凉话了,我张伟候哪有什么福气可言。要不是这些年赶上了好时机,我这日子苦哈哈着呢。我这闺女啊,从小没少跟我受罪。”张伟候笑着说着,但脸上的愧疚与苦涩却没有一点儿的掩饰。 徐卫国与张伟候相交较深,所以对于张伟候的家境也算是有些了解。此刻听着张伟候如是说道,他倒也不好揭人伤疤,只是笑着说道:“往事不堪回首,来来,喝酒喝酒,这过去的酸甜苦辣,全都一口喝掉,日后美好的日子,还在等着你伟侯呢。” “哈哈,借徐老哥吉言,伟侯先干为敬。”张伟候这几年的发展越来越好了,对未来更是充满了憧憬。听着徐卫国的话,也感觉格外的顺心。 许瀚海年纪小,辈分也小,所以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只是笑着作陪。 三人喝了一杯,张伟候又与徐卫国说了两句家常,便直接进入正题。 “徐老哥,还没跟你介绍,这位是许瀚海,是我的小辈儿。”张伟候笑着将许瀚海介绍给徐卫国。 “徐叔好。”许瀚海很懂规矩,对着徐卫国叫道。 徐卫国听着许瀚海的话,对许瀚海的印象很是不错,笑着说道:“你也好。” “徐叔,咱叔侄俩初次见面,这杯酒瀚海敬您,望您今后事业如同芝麻开花,节节高!”许瀚海替徐卫国填满酒,嘴里说着好话儿,对着徐卫国道。 “哈哈,那叔就借你吉言,咱叔侄俩也干一杯。”徐卫国被许瀚海这两句话说的是龙颜大悦,哈哈一笑,端起酒杯,对着许瀚海道。 徐卫国与许瀚海喝了一杯,两人哈哈一笑。 “瀚海现在在做什么啊?”徐卫国在来之前就猜到了,这个老朋友今天特地把自己请到这里来,多半是有用意的。他跟张伟候的关系不错,所以倒也不避嫌,直接开口问道。 “说出来也不怕叔您笑话,瀚海没啥大能耐,前些日子从市里的卫校毕业,目前待业在家。不过说起来瀚海与叔也是有缘分,我父亲也是医生。虽然只是赤脚医生,比不得叔您这种科班出身。家中也在县郊子里开了家小卫生所,目前我也帮着父亲的忙,看看卫生所。”许瀚海知道徐卫国这代人的脾性,所以纵然身上有着高超的医术,但依旧将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说话间也没有一丝倨傲的神情。 这样的举动,很合徐卫国和张伟候的口味。 徐卫国惊奇的咦了一声,而后看了一眼张伟候。两人相视一笑,徐卫国不可察觉的点点头。 第一卷 第7章 医院见闻 徐卫国笑着说道:“瀚海别这么说,什么赤脚医生比不得我这种出身的。你这话可是有着很大的歧义的。我这些年也认识了一些与你父亲一样的医生,这些医生虽然没有什么正规执照,但是自由学医,这医术也是让人不能小觑的。倒是叔有点浪得虚名了。” 徐卫国如是说着,微微摇头,显然这徐卫国也是一个低调的人。 许瀚海呵呵一笑,对着徐卫国道:“叔您可真是高风亮节,来,这一杯酒,瀚海敬您的高风亮节。” 许瀚海在徐卫国说话的空当儿,已经拿起酒瓶,给徐卫国添了一杯酒。 听着许瀚海的话,徐卫国心中也是很高兴的。徐卫国本人低调不假,不过这不是代表徐卫国本人不喜欢听别人的夸奖之词。而徐卫国医术了得,资历也足够,这种近乎拍马屁的话落在徐卫国的耳中,更像是大实话,更是得他欢心。 徐卫国笑着摇摇头,不置可否,拿起了酒杯,与许瀚海又喝了一杯。 “伟侯啊,你这个小侄子,可非池中物啊!”一杯酒落肚,徐卫国对着张伟候格外感慨的说道。 “哈哈,瀚海娃儿要是不上道,伟侯脸皮纵然是再厚,也不能往你老哥这儿找麻烦啊。”张伟候对许瀚海的表现也很惊讶。许瀚海虽然只是一个年不过二十的年轻人,但是这为人处事,言谈举止上面,能做到面面俱到,这是很多年轻人都欠缺的。张伟候心中甚至在想,要是论这精明的程度,只怕许瀚海比自己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 这娃儿平日里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但却没想到是个如此精明的人。这么一来,这事儿就好办了。其实在叫徐卫国来之前,张伟候的心中也在打鼓。他知道许瀚海的性格实在是太老实了,就算是给他个机会,以他那性格想抓住也很困难的。不过没想到,许瀚海今天倒是给了自己一个惊喜。想来这事儿自己在撮合撮合,也就差不多成了。 张伟候笑着说着,继续道:“卫国啊,你别看这瀚海没啥子出彩的地方,但等你真正的接触起来,你就知道这娃儿的厉害之处了。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也就不瞒你了。其实我今天请你老哥千山万水的跑过来一趟,就是想让你给这娃儿谋个差事,卫国你觉得这娃儿能在你手下胜任吗?” 张伟候开门见山,徐卫国闻言,微微沉吟一下。张伟候也不着急,笑着拿出一包烟,散给徐卫国和许瀚海一根。许瀚海知道,张伟候这是给自己献殷勤的时候。他也不客气,翻兜儿拿出一个打火机,笑着给徐卫国点着烟。徐卫国回过头,双手捂住火儿,让许瀚海给自己点着烟。 徐卫国一口烟气入肺,轻轻从嘴里吐出来。看了一眼许瀚海,又看了看张伟候,而后笑着说道:“既然伟侯你都开口了,我要是不给你个面子,那岂不是对不起你了?正好,我们院里最近也在招收护工,如果瀚海不介意,可以先过去试试,要是做得不错,这前途自然是没得说的。” “哈哈,我就知道卫国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来来,卫国,这一杯我替我那大兄弟和瀚海娃儿敬你。”张伟候见大事已成,格外高兴,给徐卫国添上一杯酒后,呵呵笑道。 “举手之劳的小事,何足挂齿?”徐卫国浑然不在意,笑着端起酒杯,喝了一杯。 “叔,这杯是我敬您的,感谢叔您对我的栽培之意,瀚海他日有所成就,必定感激不尽。”许瀚海也很高兴,虽然他有一身的高超医术,但要是没有一个合适的平台给他发展,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是好。在许瀚海最困的时候有人送来了枕头,许瀚海还不得感激不尽? “说这些就见外了不是,你要是能好好干,将来有一番作为,也不枉费我这一番心思了。”徐卫国呵呵一笑,对于许瀚海的感谢并不放在心上。毕竟许瀚海现在只是一个小人物,这话说的再满,又有什么用? 几个人又喝了一杯,饭菜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张伟候也把许瀚海支了出去,只剩这老哥俩在客厅里聊着天。 张伟候这个做法正合许瀚海的心意,强压着心中的欢喜,缓缓退出了客厅,来到厨房,看见那背对着门刷锅洗碗的张芬。许瀚海的脸上带着一丝鬼魅的笑容,悄无声息的朝着张芬的身后走去。 张芬刷碗刷得很慢,似乎别有心事,一会儿发呆,一会儿傻笑的,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背后有个坏家伙想做点坏事儿。 “呵..........”张芬又轻笑一声,而此刻许瀚海早已经来到了张芬的背后。听着张芬的傻笑,许瀚海的脸上带着一丝的笑容,只怕这丫头是在想自己吧?许瀚海来了捉弄的心思,也不说话,只是微微伸长了脖子,慢慢的越过张芬的肩头。微微侧着脸,对着张芬微红的脸蛋儿。 张芬感觉有些奇怪,感觉自己的背后好像有人。不仅如此,就连红扑扑的小脸上,此刻也有一丝丝温热的气息传来。张芬狐疑,而后一扭脸儿,霎时间就感觉自己的俏脸被人亲了一口。 张芬愣了,还没叫出声,倒是对方先惊叫一声:“哎呀.........” 张芬更是发愣,呆呆的看着许瀚海。许瀚海的脸上带着一丝的惊讶,但眼眸中却隐隐的有几分戏谑的笑容。张芬哪里还不知道,这厮是故意的。小女儿的心思本就羞涩细腻,被许瀚海这么一捉弄,更是羞涩难当,一时间小脸红成了小苹果。 “讨厌!坏人!”张芬低着头,娇羞的轻啐着,但是神情羞涩,没有一丝的讨厌。 许瀚海心中得意,脸上的表情也越发无辜,有些委屈的道:“芬儿啊,你说这话可就真的不凭良心了啊。我怎么就讨厌啦?” “哼,你最讨厌啦,就知道占人家便宜!”由这件事情,张芬心中忍不住想起前几天发生在许瀚海家中的事情了。实际上,那次的事情一直在张芬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这些天,她都感觉自己的行为有些古怪,总是莫名的发呆,还会傻笑,以至于自己的父亲都以为自己生病了呢。 许瀚海知道她话中的意思,不过也不戳穿,继续说道:“芬儿啊,你这话可就不讲理了啊。我不过是想吓吓你,却没想到你这么主动,直接将小脸都给凑了过来。躲又躲不掉,想又想不到,你叫我有啥子办法?” “讨厌!不理你了!”张芬俏脸通红,娇羞的嗔了一下许瀚海,直接小跑开。 这是在张伟候的家中,许瀚海也不能做的太过分了。强压着心中的悸动,许瀚海快步追上张芬,笑嘻嘻的说道:“你不理我,那我理你不就行了.........”说着,不由分说,直接抓住了张芬的小手。 张芬不说话,只是微微挣扎一下,没有挣扎脱,便认了命。但许瀚海的话,还是让小丫头的心格外满足的。 “素芳啊,你这身子可不太妙啊,前些日子是不是洗了冷水澡啊?”王素芳的家中,王素芳与许瀚海两人坐在堂屋的桌子面前,许瀚海给王素芳号脉。号完脉之后,许瀚海煞有介事的说道。许瀚海脸上的神情有些严肃,王素芳却敏锐的从许瀚海的脸上看到一丝的关心。 这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关心,让王素芳竟然有种莫名的兴奋。她低着头,对着曹立请嗯一声,道:“昨天下地回来,一身大汗,也顾不得烧水了,就直接抽了点水擦了擦身子。没想到我这身子这么弱,只是稍微见了点凉气,今天就开始发烧了。” “你说你,唉,该有啥子办法。”许瀚海一脸的嗔责,而后脸上又满是心疼与关切,低声道:“你家男人常年在外的,也不回来看看你,这可是好?这祥林啊就是想不开,放着家里的俏媳妇不要,非朝外头跑,这不是不负责任嘛!”许瀚海不停的斥责着远在外地打工的许祥林,言辞间对王素芳的关切之意凿凿,王素芳又如何不知? 王素芳也是有苦自知,但是家丑不外扬是农县郊妇女都知道的道理。一个女人在家里独守空房,又怎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呢?王素芳脸上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容,对着许瀚海笑着说道:“这也是没啥子办法的事情,毕竟男人嘛,总是要养家的嘛。” 许瀚海人老成精,哪里听不出来这王素芳话中的言不由衷。心中暗道,机会只怕来了。心中纵然无比高兴,但许瀚海还是不停的嗔责着,道:“养家不假,可是这祥林难道就不知道,他的家在这里啊。他一个人在外面倒是逍遥自在,可就是苦了你一个女人,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这晚上也没个人说说体己话儿,什么都自己做。” “唉,呵..........习惯了,呵呵,我早就习惯了。”许瀚海的话正中王素芳的心怀,她一个女人,正值青春年少,又刚做女人没几年,早已经食髓知味了。这许祥林虽然不持久,但好歹也是个男人。不过有些事情,纵然是她再想要,也得压制住。毕竟在她的心里还有一个难关难以逾越,那便是道德的约束。 “素芳啊,你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就找我,我肯定二话不说来帮你解决问题的。要记得,无论是什么问题,我都能帮衬你一点的。”许瀚海见王素芳低下头,心神有些不守,知道自己的好机会来了。他动作迅速,直接捉住了王素芳柔若无骨的小手,眸中满是柔情,温柔的盯着许瀚海。 “啊?小叔..........你..........你别这样。”王素芳一个不注意,小手便被许瀚海捉住了。这一下,可把王素芳吓坏了。她想挣脱掉许瀚海的大手,但是此刻的她心中也有些心痒难耐,这抗拒的力道并不大,如何能挣脱掉许瀚海的手? 许瀚海上一世玩了这么多的女人,对女人那点心思早已经了然无比了。从王素芳抗拒的力道中,许瀚海明显的感受到了她内心深处的挣扎与隐隐的一丝期待。许瀚海对这王素芳早已经眼热许久,这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许瀚海要是再放过了,那可真是禽兽不如了。 他用力的捉住王素芳的小手,眼眸中满是浓浓的爱意,对着王素芳柔声说道:“素芳啊,你知道你有多漂亮吗?你知道你的魅力有多大吗?几年前你嫁到县郊子里来的时候,我见你第一面我就被你迷惑住了。我当时心中恨极了,为什么祥林那种人有这么好的福气,能娶到你这样美丽迷人的女人当老婆?” “你瞧瞧祥林那熊样儿,要家财没家财,要长相没长相,身高还不到一米七,整个一三寸钉,哪点配得上你这样美丽迷人的女人?可是当年我太小了,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我现在长大了,成熟了。可是越长大我越是清楚,我其实早已经爱上你了。我每天都在想,如果能跟你有什么发展,哪怕就算是死,我也心甘情愿。” 第一卷 第8章 火辣直接 “素芳,素芳,你就成全我吧?其实我看得出来,你对我并不讨厌,是吗?素芳,你成全我,也当是成全你,好吗?”许瀚海舌绽莲花,这一番情·话火·辣直接,像是一排排手榴弹,直接将王素芳的心给炸晕了。 她眼中的神情越来越挣扎,只是抗拒的力道却也越来越小。王素芳虽然长相美丽迷人,可终究也只是一个农县郊妇女,哪里听到过许瀚海这样甜蜜动人的情话? 女人都是感情动物,需要男人的柔情与宠爱浇灌。而许祥林整个就是一个粗人,哪里会懂得这些门道?所以头一次听见这样火热动情的情话,要是不晕才有了鬼呢。 可是,道德的束缚像是一根绳索,死死的将她捆绑着。她的心已经认输,可是身子却还不能如此放纵。她又用了一点力道,想挣扎开,对着许瀚海有些艰难的说道:“小叔,求你了,别说了好吗,我真的不能,真的不能..........” “我要说,我一定要说!”许瀚海的音调提升了几分,有些激动的道:“我知道,我要是不说,只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素芳,你这么漂亮,这么迷人,难道就真的甘心一辈子跟着祥林这种没用的男人?你看看,你现在过得是什么日子?每天独守空房也就罢了,还整日为柴米油盐这些琐碎的事情烦恼,难道你就真的甘心于此?” “祥林那个家伙不仅在养家上面没本事,只怕在床上更没本事吧?你瞧瞧他那三寸钉的个子,只怕那家伙还不如三寸钉吧?那家伙能给你什么?素芳,你就从了我吧,好吗?”许瀚海的话越说越激动,而且好死不死的是,这些话还正好中了王素芳的下怀。 许祥林那话儿别说是三寸钉了,一寸钉都难得了。每次王素芳才感到有些舒服,许祥林就已经缴枪投降了。 王素芳听着许瀚海的话,心中纠结到了极致。而就在这个时候,许瀚海却腾的站了起来,走到王素芳的身边,一把抱起了王素芳的娇躯,朝着内屋儿走去。 有些猝不及防的,被许瀚海抱起来,王素芳猛然惊叫一声,但忽然间又想起两人要做那见不得人的事情,心中竟然有种期待,只得压低了声音对着许瀚海娇喝着:“小叔,小叔,你别胡闹了,咱是不可能的……啊……” 然而王素芳的话还没说完,许瀚海就已经抱着王素芳的娇躯进了房间,把王素芳放下,鞋都来不及脱,直接将王素芳按在身下。 王素芳还欲说些什么,许瀚海哪里还会给她这个机会,不由分说,直接按着王素芳的双手,狠狠的吻向了王素芳的樱唇。 “唔……”王素芳哪里会想到许瀚海会如此霸道,娇声嘤咛一声,直接连话也说不清楚了。王素芳本来抵死反抗,但是挣扎了几下之后,便顺从的闭上了眼睛,任由许瀚海施为。 许瀚海急不可耐,也已经失去了玩弄的心思。正欲宽衣解带,却在这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许瀚海本不欲理会,但却听门外那人叫道:“素芳,素芳,你睡了吗?我是祥林啊.........” “嗯?他怎么回来了!”这个声音将许瀚海所有的欲火一下子浇灭了,有些不爽的嘀咕一声。 而王素芳的娇躯也是猛然一颤,而后急忙推开许瀚海,道:“他.........他怎么回来了?怎么办?” “别急,你去给他开门,我翻墙回去.........”许瀚海有些不甘,但却也无奈,只能如是道。 “嗯,好!”王素芳点点头,而后起来穿衣服。 许瀚海索然无味,直接转身朝着外面走去,轻松的翻过矮墙,走了回去,身边是两人的对话声。 “你怎么这么慢.........” “我刚睡着了,你怎么回来了.........” “.........” 身后只言片语的声音飘进许瀚海的耳中,却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唯一的感觉是那个老实木纳的许祥林似乎是有点奇怪。 当然不管许祥林是有点奇怪还是心情不好,从他们夫妻两只言片语里面透出来的,也不过是在许瀚海心里打了个转就转到了王素芳的身上去了。 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满觉,啧,许瀚海对着月亮伸手,似乎还能感觉到那属于女子特有的绵软触感。 嘴角勾起一个笑,虽然许祥林回来了,不过,不急,许瀚海志得意满的握了握拳头,该是他的,早晚是他的。 带着对王素芳些微的遗憾和更多偷腥刺激的愉快,许瀚海哼着小歌,回味着那一床旖旎,踏着夜色,刚走到自家门口就听到了一阵呻吟…… 许瀚海顿时啥风花雪月的心思都没了。 月黑风高,配上呻吟声,自家门前,如果是从自家媳妇屋里传出来,只怕是个男人都要提刀,不过从自家老父屋子里面传出来…… 呃,许瀚海母亲在他刚刚记事的时候就被病魔带走,这也是后来许瀚海踏上他老爹从医之路的原因之一,从此之后老爹貌似就没近过女色。 光是这一点,许瀚海对他老爹就是敬佩多过亲近,可是现在听到那明显含着三分隐忍七分疼痛的呻吟亦或者可以称之为闷哼,顿时有些着慌。 连忙推开门,旧式的木头门,带着“吱呀”的让人牙酸的响动,更让许瀚海心酸是他老爹,一瘸一拐带着疼痛的闷哼,昏黄的灯下,那一头花白的头发一根根的就刺在了许瀚海的心上。 “回来了。”许士良听到儿子的声音,头也没回,直到许瀚海给他检查了脚,拿着药油按揉了好一会,才满头冷汗,故作平淡的说着:“人老了就是这样,没什么大事。” 扭到脚,的确不是什么大事,可却是足够的疼。 “爸,怎么扭到了?我看你这腿是老病根了,这几天就歇歇吧……”许瀚海知道自己老爹死要面子,刚刚疼的都不开口,就怕声音变调。 “没事。”言简意赅的两个字,许瀚海知道,老爹除了医药上面,是很少会向人解释的主,不由的叹了口气。 听到自己儿子叹气,看着长成大小伙子的儿子,许老爹心里不知怎么就有了些许的欣慰:“老毛病,犯不着歇,况且卫生所的好些药都没了,我看今晚月亮名堂,明天天气不错,正好上山去……” 许瀚海一边倒了一杯热水让自己老爹喝,一边重新坐下来,倒了药油在手上,继续给老爹按摩。 前生今生两辈子,说实话许瀚海就没能弄明白自己老爹。这个小时候疼他、长大后随他的父亲,身上有太多的迷了。 就比如说这“老毛病”,他老爹的退通俗的来说就是老寒腿,可以许瀚海上辈子活到四十多的经验来看,根本不是。 就像他老爹,看似只是一个普通的赤脚医生,但实际上,担得深藏不露四个字。 只是许士良不喜繁华,在这深山小县郊里面,一呆就是半辈子,甚至上辈子许瀚海自己闯出了名堂想接他出去享福也被他“瓦罐不离井口破”、“叶落归根人死在乡”的古板话拒绝了。 老年人的骨头脆,即便只是轻微的扭伤也需要好好的照料,药油揉搓的发热了还要继续,药性才能渗透。 父子两细碎的说了些话,许瀚海见老爹三句话不离卫生所,无奈的只能答应明天替他上山。 卫生所说是所,其实就是许士良的药庐。背依深山,山是老山,上面的药材无数,他老爹就是看中那山才在山脚搭建了小小的一间不足三十平的房子,最初是茅草屋子,后来全乡人合力打了地基,浇了水泥,后来改革发展就挂上个卫生所的大名。 算得上是这个深山老林县郊子里面第一批水泥建筑物,在没有通路的时候,就是整个县郊子的药庐,救命的地方。 后来在许瀚海童年的时候通了大路,来来往往的小县郊变小镇,小镇医院也有了,三年一小变五年一大变,一年比一年繁华下,来这药庐的人越来越少,去医院的越来越多,就算是许瀚海,学的也是西医方面的多过于中医。 只是许士良从来都不说什么,许瀚海喜欢什么就学什么,就像现在这样的晚归,也不会去追问自家儿子什么。 躺在自己的床上,许瀚海头枕着手臂,以他的了解,老爹许士良就是那种典型的国手教科书,拎出来就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自从他老娘走了,许老爹就更是一心只钻药,许瀚海想做什么就去做,能支持的给钱给建议的支持,说了不听的也就不管他了。 说不管他,可是上辈子许瀚海被女人骗的一无所有后,躺在旅馆的小破床上伤心绝望病的快死的时候,远走千里来的就是他那个不肯离乡的赤脚大夫老爹。 梦里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青葱岁月,比他抬头看见的月亮还要美好的女人。 少年长成青年,在二十岁生日那天一脚踏进爱河里面,从此鬼迷心窍,死不肯回头,比什么电视剧、电影、小说里面写的还要情深肉麻的花前月下,药书里面挖掘出来的美颜如玉,直到被自家老爹花白的头发戳破。 那是许瀚海第一次看到自家老爹那样气急败坏: “海子,你和她就不是一路人!” “许瀚海,许谁瀚海情深呢?”月夜下的女子只是轻轻的一个低头,便胜过了世间所有千娇百媚,姹紫嫣红。 许瀚海忽然想,也许就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就让上一辈子的他傻了那么多年,后来流连花间,死心之后在不敢动情,走上了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风流路途的吧。 阳光让许瀚海睁开眼,不由的捂住了眼睛,开口骂了一句:“这操蛋的人生!” 前尘种种,恍如南柯一梦。 梦醒了,梦里的人面目模糊,可是心底的惆怅却是那么实实在在。 原来……还是忘不了! 耳边是谁的呼唤……许瀚海猛地坐起来,捂着心口的手,有一瞬的悸动。 “瀚海哥?瀚海哥你起来了吗?”女子小声的问话,就像是只小猫咪,许瀚海嘴角勾起一笑,收起了手,握紧成拳。 --啥梦里梦外的,今生可以左拥右抱,却绝不情深似海。 第一卷 第9章 三月桃花般 起身披上衣服,又是风流一身的许瀚海,打开房门,就看到来人一身粉红,清晨的阳光下,当真是人比花娇的年纪。 碎花儿的小衫换成了桃红,头上扎着马尾,因为许瀚海忽然开门而猛然瞪大的眼睛,整个人鲜嫩的跟三月的桃花般。 “芬儿,你可真是一大早就让我见识了一把什么叫做人比花俏啊。” 张芬像是偷偷跑来的,被打头一句调笑弄得脸颊飘上红晕,许瀚海的目光却转移到了那因为呼吸而微微颤抖的处女峰上面,想到了那一次借醉揩油的手感,不由的一阵心驰神往。 “芬儿,你怎么来了?” 张芬似乎也想到了那一次被眼前这个男人弄得,脸上越发灼热,兴冲冲而来的想法就被堵在了喉咙口。 “芬儿。”许瀚海往来花丛,对于女子的心理不说十之八九,至少像张芬这样单纯的雏儿心态是掌握了十成十,自然不会让到手的鸭子飞了,于是脸上带着笑容,打开了房门,怕张芬不肯进屋,便指了指外面的树凳:“看你一头的汗,先坐下来再说。” 许瀚海是单独的一个小院,因为老爹常会采摘些药材,所以许家的房子都带院子,院子里面基本都晒了草药,木墩子平时可以放晒药的扁,也可以当歇脚的凳子,两人此刻并肩坐在木墩子上,闻着淡淡的药香,在清晨的暖风下,颇有些耳鬓厮磨的感觉。 “瀚海哥,你是不是等会要上山?”张芬的眼睛亮亮的,印着清晨的朝晖,鲜嫩的让许瀚海心神晃动的想要将之拥入怀中。 “你想要上山?”许瀚海一听便知道了张芬的意思,这小妮子从小就喜欢四处跑,可以说是天性好玩。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许瀚海自然不会拒绝,不过嘛…… “山上不安全,你一个女孩子,不好不好。”痛快的答应之前不是还要“痛”一下的嘛! “瀚海哥……”张芬原本以为许瀚海一定会答应的,被拒绝的滋味让她心里不舒服,还没发觉的情况下就转身抓住了许瀚海的手,带了几分含羞的撒娇道:“瀚海哥……不会有事的,你不是还在嘛,瀚海哥好不好,求你了瀚海哥……” 一口一个瀚海哥,甜腻腻的声音,伴随着处女香,让许瀚海痛并快乐的答应了:“那,山上不比山下,很多毒虫毒蛇的,你不能乱跑,要听我的。” 张芬笑的眉眼弯弯,连连点头,主动拽着许瀚海,笑的人比花娇:“瀚海哥,你对我真好,我一定听你的。” 美人的甜腻话语自然是让人心驰神往的,许瀚海真想在那水嫩嫩的脸上啃上一口,忽然想到一件事,生生打住了化身禽兽的想法。 “芬儿,你是怎么知道我要上山的?”许瀚海纳闷了,他也是昨天晚上才临危受命的好不好?怎么美人儿反而比他还要? “哦……”张芬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这才看到自己的手还抓着许瀚海的胳膊,一瞬间想到了之前这人醉酒时候……脸上滚烫的连忙松开了手。 小样,上了山还不是听我的?许瀚海在肚子里面打着小九九,面上却不动声色的等着张芬结结巴巴的回答:“我爹来谢谢……听五叔说的……哎呀,瀚海哥,你先收拾……我……我在山下等你……” 看着美人含羞着慌的离开,许瀚海不由的一笑,抬头望着初生的朝阳,不由的眯起了眼睛,这青葱岁月啊…… “芬儿,这儿已经是山腰了,跟紧点儿……”跟紧点儿才能握手不是? “好的,瀚海哥。” “芬儿,药材一般山脚的很难长生,只有上面的才是好药……”山上面成其好事的时候,才不会有人打扰不是? 张芬随在许瀚海身后,望着山上的景色,暮春时节最是山花烂漫,佩兰尚未开放,然而姹紫嫣红已是满眼,她今年刚刚成年,十七八的年纪自然是最为爱这烂漫花色,对应于许瀚海的话也就搭理着听。 芬香满鼻,与佳人共游,本来应该是极其惬意的事情,许瀚海想着温香搂在怀,摘一朵红花与美戴,真不知是人娇俏些还是花更娇俏些。 然而这些事情压根来不及让他施展,只因…… 张芬虽然长在县郊中,是县郊花儿,然而却从未曾这样深入进山中来,一来是张父就她一个女儿不放心,而来山中不安全,只有男人才能上来砍柴打猎。 这一片深山对于张芬来说,可谓是神往已久,颇有些“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感慨。 这不,抬眼忽的就瞥见旁边一点清亮,哪里还管之前答应了许瀚海“不乱跑”、“听他的”之类的话。 许瀚海正想回头拉她一把,山路不好搂着走,却能借着坡道正大光明的牵个手不是? 然而许瀚海一回头就傻眼了,牵手自然也得要有人给他牵才行,转头啥人也没有,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次回头喊人去了。 许瀚海在有泉水叮咚流出的山道溪口上,找到站在绕阶盘的不知通向何处的满山爬山虎中找到了勾着溪水洗手的张芬。 “芬儿。”许瀚海无奈的捂着额头,少女爱玩他能够理解,可是这么一声不吭的就掉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张芬回头看到明显在那黑着张俊脸上面写着“你这是第几次了”、“你自己说吧”的许瀚海,吐了吐舌头,带着少女开心笑容的讨饶道:“瀚海哥,你看这溪水是甜的,我还想你肯定渴了,给你打点水,让你惊喜一下的。” 言下之意就是“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吧。” “芬儿,你第一次来这儿,我不是不让你玩,而是这儿已经到了山腰了,毒虫很多,不说被咬了难受,光是这路就难走。” 许瀚海还真不是吓唬她,自小跟着老爹上山的许瀚海都不敢在这大山里头随便乱走。 “好啦好啦,我知道错了,瀚海哥~~”带着尾音的哥字微微上翘,夹杂着少女的撒娇,只这一声瀚海哥就让许瀚海半边身子都酥软了。 无奈的对着张芬招招手:“你这小妮子,就不该带你上来的,还不快回来,慢点,这儿近水路滑。” “哎,这就来。”张芬抓着一片深绿色的叶子,许瀚海正奇怪着她里面装的什么,那么小心翼翼的,就见张芬脚底一个趔趄。 “啊……”张芬身子失衡的那一刹那喊得是:“瀚海哥……” 张芬眼瞅着要立仆进水里要不就是来个嘴啃泥,却不想这个时候忽然胳膊一紧,人已经被牢牢拽住。 然而这个拽却让她面红耳赤了起来,原因无他,拽她的人自然是许瀚海,然而拽着胳膊只是将她拉回来,而后让她身体平衡的手却触到了张芬的“禁区”。 许瀚海感受着处女峰的柔软,用一种极为巧妙的方式揩完了油后,也不多停留。 恰当的揩油可以是调情的手段,要是过了就变成色眯眯的下流手段了。 “让你当心点了吧。”许瀚海见张芬面红耳赤的,下意识的就想要逗逗她:“你这还只是刚开始就差点摔倒了,那等会还要上去岂不是……嗯哼,还是乖乖的跟着。” “瀚海哥……”张芬从酥软里回过神来,似乎还能感觉到身前那被人揉住的酥麻,羞得只想打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低垂着头,脸上一片火热。 “这是什么?”许瀚海知道张芬脸皮儿薄,也不再逗她,转移注意力的问起了张芬拿着的东西。 将一捧墨绿色的叶子递给许瀚海,张芬小声的说着:“本来想要给瀚海哥打水的,结果翻了。” 墨绿色的叶子很大,像是荷叶般大小,却比荷叶还要厚实,带着清浅的香味。 “傻丫头,这叫做迷迭叶,你就算打了水给我,我也是不敢喝的。”许瀚海话虽然这么说,却也还是接过了迷迭叶。 清浅的香味让他有一瞬的恍惚,这个味道,在记忆中也曾闻到过,在前世他二十岁生日上面,因为这个香味,见到了那个人,从此鬼迷心窍般的爱上一个人。 “瀚海哥?”张芬觉得这一刻的许瀚海似乎有些脆弱,阳光照在这个男子的脸上,英俊的让人心跳的脸,幽深的眸子里面,带着的情意,像是瞬间触动了她的心。 这是他的瀚海哥啊……忽然之间,张芬有些高兴,这个多情的男人,是自己的瀚海哥。 “瀚海哥,为什么不敢喝?我又没有下毒?”张芬依旧有些个脸红,两人牵着的手并没有松开,在溪水旁大片的墨绿色迷迭叶的映衬下,是青山绿水中两个不识愁滋味的少年男女。 两人说说笑笑的离开,谁也没有回头,谁也便没有看到那迷迭叶被风吹动,溪水里面的人影也随着晃动。 自溪水上方探路回来的男人,目光望着许瀚海和张芬远去,才现身,语气恭敬道:“已经确定了,就是这儿。” 站着的人没有说话。 “按着计划走吗?”男人说着话,目光望着远去的两个人,有些想要开口问,却又忍住了。 被询问的人并没有开口,只是伸手摸着刚刚被张芬摘走的迷迭叶的叶茎处,流出来的不是柔白色的汁液,而是如雪般鲜红的颜色。 “那两个人……哎,算了。”男人有些着急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并不十分的美丽,侧面看过去的年龄也不大,最多不过二十五六岁的年华,然而只是清浅一笑,便让人的焦躁不安无端的被安抚了。 “上官。”女子的声音清澈,微凉苍白的手指划过那血一般浓烈的迷迭叶断裂处,嘴角含着的笑却平白多了几份血味:“是时候了。” “那两个人?他们会不会……”名叫上官的男子依旧有些担忧。 “他们啊……还是孩子……”女子呢喃般的话语声消失在清风里,上官看着那断裂的迷迭叶,似乎明白了什么,眼中闪过一瞬间的疼痛。 第一卷 第10章 迷迭花叶 “迷迭叶啊?为什么不能装水呢?瀚海哥,我好像只听过……对了,迷迭香。” “迷迭香和迷迭叶不是同一种。”许瀚海顺势牵住了张芬的手,张芬亦步亦趋的跟着。 许瀚海的脚步很快,似乎是在逃离什么一般,直到走出很远才放慢了脚步,与张芬并肩走着。 张芬看着许瀚海无意识牵着自己的手,嘴角弯起,这处是一个缓坡,两人并肩而行,时不时的还能相互搀扶一下,张芬忽然间生出一种这路不要到尽头的期盼来,忽的看到许瀚海的抓着迷迭叶的手,不由的吓了一跳。 “瀚海哥,你的手……” 张芬的惊慌失措拉回了许瀚海越走越远的思绪,不由的顺着张芬去看自己的手,放肆沾染了一手鲜血般。 “怎么流血了?疼不疼?瀚海哥?”张芬的眼泪都快要下来了。 “没事没事。”如果是别的时候,许瀚海一定会享受这投怀送抱的,然而现在却仿佛被无形中一只“沾染鲜血”的手,拉入了前世。 “春初生叶,暮春既能长成,各大如荷,然则暮秋叶落,只剩根茎,单薄似草,已名薄幸草。” 记忆里的声音,清澈无比,一字一句,就那样印在了许瀚海的脑子里面,即便重生,也不曾忘记。 “呀,这名字真怪,这迷迭叶的茎流出来的汁液也像血吗?”张芬似乎也发现了并不是许瀚海的手破了,而是迷迭叶的汁流了出来,真奇怪,她之前居然没有发现。 “薄幸草,不如说是薄情草。”许瀚海望着迷迭叶的目光幽深。 “为什么?”张芬好奇的接过他手上的迷迭草来。 “其实这草《本草纲目》上面最开始也是有记载的,不过后来因为几次大修就没了,现在也很少会见到,就是因为这草太薄情了。” “哎呀,瀚海哥,你跟我说说啊,别卖关子了。”张芬好奇心被勾起,拽着许瀚海的手臂撒娇。 许瀚海笑了笑,享受着美人的主动,因为那一份少女撒娇而将心底的阴霾过往吹散,也不再卖关子,清了清喉咙。 “这迷迭叶在秋天的时候,叶子就会凋零,转而变成一种毒素,留在根茎里面,用特殊的手段提炼出来,就会是一种药,让人慢慢的忘记一些事情。” “还有这个功效啊?”张芬很是惊奇的睁大了眼睛,许瀚海的眼前却仿佛看到了另外一双眼睛,漆黑如墨,像是养在清水里面的深海黑珠子,眼眸里面映着的天下,是他永远也无法弄明白的计谋。 真如老爹所说,他们不是一路人,从来,都不是。 上辈子他一脚踏进去,而今生,他只愿不见。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不见。 “瀚海哥?”张芬看着许瀚海眼底的脆弱忽然有些心疼了。 “小妮子,这迷迭叶只是一种,这深山老林里面的奇珍异草还多着呢。”许瀚海收拾思绪。 “可是迷迭叶为什么还要叫做薄幸草呢?明明啥关系也没有啊。”张芬还是不明白,却不敢再随便走远了,亦步亦趋的跟着许瀚海。 “芬儿,你知道这世间什么最能够改变人吗?可以让胆小的人变得大胆,大胆的人变得胆小,懦夫变成英雄,英雄变成狗熊……” “噗……”张芬一个没忍住,笑喷了:“瀚海哥你真爱开玩笑,英雄怎么会变成狗熊嘛?” “的确有那么一样可以。”许瀚海一本正经的说着。 “是什么?” 因为这世间只有情,可以完全的改变一个人。 然而此刻看着树叶之间漏下的阳光洒在少女的粉面娇俏的脸上,明亮的眼睛里面含着笑意的等待回答,许瀚海忽然探头在张芬水嫩嫩的脸上亲了一口:“不告诉你。” 说完转身就跑。 蜻蜓点水的一吻,让张芬愣了好久,反应过来第一个举动是捂着脸,然后连耳朵都是滚烫的。 “你……” “这个答案我只告诉我老婆,你还要不要听啊?”许瀚海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亲她,也许是因为那迷迭草而带来的过往回忆压得他窒息,需要另外一个人来将他拽出。 也许是那一刻张芬眼底映着的阳光太过明亮…… 少女怀春总是情,可情到了浓处,却会慢慢的转薄了。 很久很久以后,张芬才会明白,原来迷迭是让人迷失了心,迭起了恨,原来胆小如她,竟然有一天可以变得那么大胆,原来迷迭了,寡情薄情也并不难…… 而现在的张芬,依旧是个十八岁的少女,依旧会被丑陋如同鬼脸的老树根吓得惊叫起来。 “傻丫头,这就是老树根,丑了点嘛,别哭了。”许瀚海十分克制的仰天翻了个白眼。 虽然美人在怀很让人冲动,可是这位美人如果哭泣不止就让人有点儿头大了。 “瀚海哥……”怀里带着抽泣的哭声,让许瀚海无奈的望天:“媳妇儿,再哭,再哭我就亲你了。” 什么安慰的话都讲了,什么招都试了,男人一般都很难面对女人的眼泪,许瀚海是个男人,也就非常应了这句老话的难以应对张芬那梨花带雨,心疼的再一次擦去那擦不干的眼泪。 实在是不明白,不就是一根老树根嘛?用得着哭泣成这洪水大发的吗? “我……我……” “你什么?”许瀚海无奈,不就是让老树根绊了一跤摔倒了吗?不就是抬头的时候看到了“鬼脸树”嘛! 这是老山嘛,树龄都偏大,而这一片缓坡上面,就这一课老树,被雷劈过一次,树死了一半,另一半春风一吹却又活了……那个啥的,难看是难看了一点,磕磕巴巴的焦灼就跟鬼脸似得,可也就是一棵树而已嘛。 用不着这么害怕吧。 “瀚海哥,我疼。” “啊,不怕不怕……不是,你疼什么?”许瀚海安慰了一半才发现自己安慰的重点不对。 “你踩到我了。” “……” 被张芬这么一耽搁,采药的时间已经到了下午,简单的把带来的干粮吃了,许瀚海便专心的在附近找起了草药。 两人不知道怎么绕的,东转转西转转已经偏离了平常许瀚海采药的大路,倒像是走到了下午背阴的山脉上,草药很是丰富,而且长势水灵喜人,也许是朝露滋润的,也许是这儿人迹罕至,不但昨天老爹单子上的找齐了,甚至许瀚海还找了好几株名贵的中草药。 虽然不像灵芝人参那么价值连城,可是功效却都是十几年成分的上好药物,甚至比市面上的灵芝、人参还要有价值一点,尤其是看到一株与紫草,都已经是酱紫快黑色了,可遇不可求的给老爹治腿良药。 “瀚海哥,我不想吃干粮了,有果子吗?”张芬刚开始还能和许瀚海聊天找草药,可是很快就觉得无聊了,那些花花草草的她又都不认识,在她看来全是一个长相的。 而且后来许瀚海像是找的兴起了,拿着绳子下了一个断崖,刚开始张芬还紧张担心,可是几次下来也就明白许瀚海是“老手”,半点危险也没有。 她也想要试试,却被许瀚海几个关于药材的鬼故事吓唬的不敢乱动,甚至都不敢离开许瀚海的视线范围之内。 “怎么干粮不好吃?”许瀚海对于这朵县郊花儿还是在意的,其实主要是他没想到张芬真的会那么乖。 或者说许瀚海虽然与她青梅竹马,却也当真没想到这朵县郊花儿的胆子这么小,能够被鬼脸树吓哭就算了,他明显胡诌的鬼故事还换来了好几个投怀送抱。 许瀚海这才明白为什么男女恋爱的时候都要去看鬼故事,好吧,许瀚海觉得自己真相了,真相之后也就有点儿不好意思,谁让他的鬼故事太成功了一点呢,现在张芬压根不敢再乱走,仅仅是因为怕被山里的老妖抓走。 许瀚海因为这一点小愧疚,于是百忙之中搭理这朵县郊花儿道:“芬儿,你要是觉得干粮干的话,就喝些水吧,等会我给你摘些‘甜块儿’吃。” 张芬看着慢慢爬上来的许瀚海,伸手去拉他:“瀚海哥,你小心点儿啊。” “放心,没事的。”许瀚海本来不想接受这位人比花娇的县郊花儿的拉一把,不过人这么送上门来,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不是? 只是许瀚海本着占便宜的心思就很自然的忽略了县郊花儿的力气。 张芬是真的想要拉她的瀚海哥上来的,只是她也低估了许瀚海一个大男人的重量,于是两人差点一起滚下山去,好在许瀚海之前是自食其力爬上来的,一只手还抓着树藤,腰间还系着绳子。 人是上了断崖,可惜这么一折腾,张芬手里拿着的干粮慌忙间掉下了断崖。 干粮没了,张芬只能可怜巴巴的喝着水,许瀚海下面也不能光顾着采药了,得给他未来媳妇准备点吃的去。 张芬用那无辜的大眼睛一看许瀚海,两秒钟许瀚海便败下阵来。 好在之前的草药就已经摘得差不多了,许瀚海也不是第一次进山,虽然才暮春,不过找些无毒的野果还是不成问题的。 “瀚海哥,你说的‘甜块儿’就是这个啊?”张芬拿着一只像是地瓜模样的东西,其实这是一种草本植物的根,只是粗大的有点儿畸形了而已。 没什么甜味,干巴巴的嚼着,连干粮也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