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姐姐,不要! 安越在冰冷的床上醒来,周身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由于光线太强,睁开眼睛有着很不舒服的刺痛感,指尖微微颤抖,似乎感觉周围的空气被慢慢的压迫感填满。      这里,是哪里?      医院吗。      她把自己强撑起来,一抬头忍不住一声惊呼,瞬间整个手臂酸软。她对上了一面阴沉的面孔,这个让她连骨头都战粟的存在。明明何义鸣这个人长相极为俊美,剑眉之下一双幽瞳尤其深邃,挺鼻薄唇。      笑起来似正似邪。      “义鸣……”安越弱弱的叫着她的名字,空气冷到快让她窒息,那种强烈的压迫感瞬间侵入骨髓,她开始瑟瑟发抖,胸口开始有着极大的起伏。      何义鸣用手帕擦着手,一步一步朝她走来,用极其低沉的声音,仿佛深自于地狱之中,慢慢启唇:“醒了?”      这是她姐姐的未婚夫,她喜欢他。可他却极为厌弃。看着他浑身散发着阴暗的气息,向着她走来。      她还是恐惧的。      不要,不要过来。      安越拼命的摇了摇头,恐惧和无力感瞬间把整个人都给填满,忽然整个头颅都被他扣住,何义鸣在她耳边轻轻呢喃:“我劝你,最好解释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我是不会轻易的放过你的。”      不会放过她的。      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过。      她努力的开始回想都发生过什么事情,昨天下午,她约姐姐安心去上街,跟姐姐闹了好久想要那款巴宝莉的香水。姐姐答应她要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她。可有些事情偏偏就是这么巧,她开车载姐姐去上街,但事发突然,车子撞上了前面的卡车。      然后,她的气囊被弹了出来救了她一命,只是有着轻微的撞伤。      “姐姐,姐姐呢。义鸣,我的姐姐呢?”她回想起所有的发生的事,好像一切事情像是电影一样在她脑海里重现。      何义鸣脑袋上的青筋凸起,极怒的样子,狠狠地扼住她的脖子,面带狰狞:“你还好意思提起你姐姐,若不是你,你姐姐也不会死,是你亲手杀死了你姐姐。”      “死?你胡说,我没有!姐姐…姐姐也不会死……”她杏目瞪得老圆,浑身颤抖,语无伦次,从地上快速爬起来,想要去病房外面确认姐姐的消息。刚一从床上下来,就跌倒在地上。      何义鸣蹲了下来,手指穿过她的头发:“安越,你就这么喜欢我,喜欢到连我喜欢的人都要死么。安越,是你故意把副驾驶上的气囊给戳破的吧,只有这样,你才能杀死安欣这个人,这可是对的?”      胡说,胡说八道,一派胡言。      她不是这样的人。      原来姐姐的气囊没有撑起来,原来姐姐真的在这次意外中丧生了,明明还说好一起去买巴宝莉的香水,怎么会食言呢。      这个消息,似乎抽走了所有的她所有的精神游丝,将她化为一座石像,再也动弹不得。      “等你姐姐的丧事过了,我会追究你的刑事责任。以故意杀人罪判处。”何义鸣说的言简意赅,不想再多跟面前的这个女人多说一句话,朝她恶狠狠的看了一眼,从病房走了出去。      姐姐,因为她死了。      可是她没有做出伤害姐姐的事情,气囊不是她弄的,她根本就没有碰到过那个气囊,可是百口莫辩,何义鸣不会相信她跟这件事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她坐在病床上,把自己紧紧的攒成一团。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似乎在走廊上听见了父母的声音,她赤着脚跑出去,看着远处的爸爸妈妈。      安清河和柏莹两老。      柏莹已经哭到没有力气,只能由安清河扶着,但看到安越从病房里出来,就直接朝她跑过去,重重的甩了她一巴掌。      安越被这巴掌的力量摔倒在地上,捂着已经有些红肿的脸颊,不可置信道:“妈?”      “别叫我妈!我可担待不起!”      安清河过来扶住气的发抖的柏莹,安抚安抚她的后背。      “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听我说啊妈。”安越从地上跪过来,死死的拽住自己的妈妈。      柏莹并不领情,一把将她的手拂开:“你根本就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想必你是知道了才会对我的女儿下此毒手,好狠的心肠啊,我这么些年真是白养你了!”      晴天霹雳。      她不是安清河和柏莹的亲生女儿,那她是谁……      “妈,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相信我我求你了妈。”她满面泪痕,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你就等着警察把你抓起来吧!老头子,我们走,就当没有抚养过这个畜生!”      安清河深沉的看了看安越一眼,好像要说什么的样子,但始终没有说得出口,也是跟着柏莹出去了。      安越什么都没了,姐姐,爸妈……      都在一朝一夕之间荡然无存,她真的没有做过任何事,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去相信她,难道她就这么不堪?      泪眼模糊,但有一个人影朝她走开,安越用手揉了揉她眼睛。      “请问是安越安女士吗,有人告您蓄意杀人罪,请您跟我走一趟。”      是个警察。      何义鸣做事果然利落迅速,这么快让她接受种种现实。      手腕上多了一副手铐,走在警察的前面,偏过眼睛,她看到了不远处的何义鸣。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但都只是徒劳罢了。      何义鸣正以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她,那目光似乎是要把她吞噬,让她万劫不复。      为什么,他会是这种眼神?      安越来不及深究那眼神中的含义,更想不懂,此时最应该伤心的何义鸣怎么会笑的出来。      也许何义鸣只是在讽刺她。      “快走。”身后的警察不满的催促着。      她转回头来,目光空洞,事情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她没有的,真的没有。 看押所内。 安越把那天详细过程都告诉了警察,可警察还是不能放她离开。 一天、两天……警察除了刚开始的询问外,再也没有理她,她竟在这小房间里,被关了五天,无人问津。 正文 第二章 我不是狗 “安越,探监。”一个女警朝她走过来。      探监?五天了,她的父母从来都没有来过,像是已经把她给忘了似的,还会有谁呢。      她走进探监室,桌子那边的人让她呼吸出现猛的停滞——      是何义鸣。 安越的双腿有些颤抖,慢慢的走过去,害怕的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面色霎时惨白。   “看来你这几天过的还不错,果然是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白眼狼?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可她不想再说了,因为即便说了,也没有人会相信不是吗?      “怎么,怕我?是你杀死了你的姐姐,你别急,马上会判刑的。”      “我没有!”      她忍不住吼道,为什么,她最爱的人,也不相信自己?      “犯人注意自己的情绪。”女警在一边提醒道。    何义鸣不由得发出一声低笑:“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我就是要看到你受尽百般折磨的样子,你们安家的人,就应该承受这样的待遇。”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安家人?“    安越一瞬间懵了一下,何义鸣为什么会这样说话? “你以为,你姐姐是怎么死的?” 何义鸣低声在安越耳畔说着,那脸上得意的笑容让安越一下子明白了所有! “你这个魔鬼!姐姐她是那么的爱你!” “你不也是?” “滚!”      等她出去了,一定会将眼前的这个男人碎尸万段!一定!      探监的时间已经过了很久,看来这个何义鸣已经通好了关系,就是要来看她受尽折磨的痛苦模样,这个人是魔鬼,不,比魔鬼还要可怕!    她站了起来,把一切情绪都好好的掩藏起来,她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警察,我想回看押所了,身子有些不舒服。”      她相信,见不见还会是她自己的选择。      安越丧意慢慢的回到了看押所里,脑海里无限的开始回想起何义鸣说的很多话。 安家所该承受的?是什么? 她做错了什么要被这么对待,还有姐姐,姐姐的性命何其无辜?何义鸣对安家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在他眼里,人命值得什么?!      思来想去,安越只觉得前因后果已不重要了,姐姐的死已经是发生的事情,她一定要让何义鸣偿还!      她明白,想要复仇,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犯罪嫌疑人安越,因证据不足,无罪释放。 ” 七天,看押所还是没有足够的证据起诉安越。 她走出看押所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接她,父母怕是想要杀她还不急,哈,真的是讽刺。      外面的天空,她好像都快不认识了,一周而已,却发现天空已没有从前的明亮,干净。      忽然,她的世界一片黑暗。      这是什么??黑塑料袋被扣在了她的头上,让她难受极了。      绑架?这是她脑子里出现的第一想法,可她身无分文,谁稀罕绑她啊。      安越奋力挣扎,很快,就没有了所有的意识。      醒来的时候,她在一个幽暗的卧房里。她看了看四周的模样,发现了这个屋子里并不只有她一个人,还有一个男人,正躺在她的身边——      “何义鸣!”      她不禁惊呼一声。      “终于醒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填充着她整个人的脑海之中。      这句话她似乎在哪里听过,七天前的病房,也是这么幽暗的环境,她从病床上起来,对上的也是这么一双眼睛。      情形并无二致。      何义鸣把她揽在自己怀里,翻身覆在她的身上,月色入户,女子光洁的皮肤在月光下显得透亮。      她尖叫了一声:“啊——”      何义鸣用手挡住她正在尖叫的嘴:“我奉劝你闭上你的嘴,不然你一辈子都不要想知道你姐姐去世的真相!”      安越的瞳孔急剧收缩,不可置信的看着何义鸣,什么真相?真相无非就是何义鸣杀了她姐姐然后想让她做替罪羔羊!      如今他说,事情另有真相……      她放弃了所有的挣扎,只能任由身上的男子随意的动作,只是眼角处慢慢流下一滴泪花,真好绽放在洁白的枕套上。      一阵翻云覆雨,何义鸣的动作霸道而不顾她的感受,安越只能够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只能小声的求饶:“求求你……不要……”      何义鸣看着她身下的一处落红,嘴角微微勾起:“真想不到你这样的女人,都能是处子之身。”      安越的身体如同被车碾过一般疼痛无力,她眼里已经没有任何的神色,只是看着天花板,无望的说了一句:“现在……你能告诉我,我的姐姐,是怎么过世的吗。”      “想知道吗?还不够。”何义鸣再次欺身而上……      安越已经没有任何反抗和挣扎的念头,只希望这漫漫长夜可以将自己吞噬。      一瞬间,绝望,孤独,所有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      “说,我的姐姐到底是怎么死的。”她再一次的问这个话。    何义鸣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开始回味刚刚所有的感觉。 “你的姐姐并不是一个意外,这件事情可能牵扯的很多,至于你,我原本是想让你当替罪羔羊的,不过现在想来还是把你救出来比较好,至少现在,我很满意。”      她把眼睛闭上,再不愿意看到他,也不愿意看自己这幅样子,胴体通红,全然的旖旎之色。      还有……身下绽开的红莲业火。      “不痛,我一定要把杀害姐姐的真凶,让她们得到相应的代价!”      她虽然没有睁开眼,但何义鸣听得出来她所有的狠厉,不由得浑身一阵酥麻。      一向娇弱的安越,竟然会有这么大的魄力…… 安越本以为自己醒来,也就跟何义鸣没有关系了,毕竟他救自己出来,只是想羞辱自己而已。 哪知道,当她醒来后,却发现自己被锁在了床上,脖子上的项圈,两者相连的铁链子,好似一条狗相仿…… “何义鸣!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犯法的?!” 安越对着空荡的房间愤怒的喊着。 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了,何义鸣阴沉着脸,从我外面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摞报纸。 正文 第三章 呵,要结婚? “看看今天的头条吧!” 何义鸣戏谑的笑了笑,让安越不禁颤抖,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拿起摔在自己脸上的报纸,上面是登的头版头条,赫然是自己赤果果的照片,虽然关键部位,以及脸部,都打了马赛克,可安越一眼就能认出来自己。 上面的新闻报道,十分夸张,谋杀亲姐姐凶手,诱惑姐姐未婚夫,姐妹相杀,到底为何? 看到这里,安越彻底愤怒了。 “胡说八道,我姐姐的死,跟我没关系,我跟你……不是这样的!你放开我,非法拘禁,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 说到这里安越自己的底气都不足了,何义鸣家可是本市龙头企业之一,手眼通天,黑白两道都有关系,否则也不可能连看守所都出入自如,一句话就能把自己放出来。 “就凭你还想跟我斗么?” “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个场景你熟悉么?” 何义鸣一挥手,一沓照片,从他的兜里扔到了地上。 安越手脚并用,跪趴在地上,捡着照片,全然不理会何义鸣在一旁的嘲笑。 这些照片……怎么会? 安越看过之后,整个人都愣了,一看就是监控画面,里面有自己开车时候的场景,也有那个货车的样子。 “你从哪弄的?” 安越问完,就感觉自己这个很脑残,何家如此厉害,弄点监控照片,岂不是易如反掌? “是不是很想知道那天的事情具体经过?心里备受煎熬?” 何义鸣低头俯瞰着跪趴在地上的安越,由于君临天下的帝王一般。 “你到底想干嘛?” 铁链子及其沉,牢牢限制了安越行动,费尽全力,才抬起头。 两人目光对视,安越从何义鸣严重看不到任何感情,看自己跟看到路边的乞丐,没有太大区别。 “嫁给我!” 安越明显的一愣,没想到何义鸣居然会主动要求自己嫁给他,这算是求婚么? 甩开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安越抿着嘴,好半天,才开口。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要知道你姐姐怎么死的,就嫁给我,否则你这辈子都无法给你姐姐保持!” 看着何义鸣的笑容,安越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之前说只要答应他,就能得到答案,换来的却只是羞辱,和人尽可夫的职责,假如嫁给他,岂不是要被折磨一辈子? 但若是不答应,凭借自己又无法得到姐姐死去的真相,安越陷入到了纠结之中…… “怎么?嫁给我很委屈么?你不是很喜欢我么?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姐姐死去的真相么?!” 何义鸣一句接着一句,咄咄逼人的质问着。 “你真的会告诉我姐姐死去的真相么?” 安越对于何义鸣的喜欢,已经淡去很多,此时她唯一想法,就是找到真相,为姐姐复仇。 既然何义鸣非要让自己嫁给他,嫁给他也无妨,不仅能够有机会,获取姐姐逝去的真相,还能够替姐姐照顾他,反正自己从前很喜欢他,况且昨夜,他还夺取了自己的第一次。 安越想到这里,也就释然了。 “好吧,我答应你。” 何义鸣的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仿佛知道安越肯定会答应他相仿。 “三天之后结婚,你不用准备什么我会替你把一切,都准备妥当的,当然,你也可以选择逃跑,前提是你能够逃出去。” “既然婚事已经定下了,那你现在就算是我的未婚妻了,来履行妻子的职责吧。” 安越看着何义鸣一步步逼急自己,感受着身子的疼痛,不断地后退。 “我身体还没恢复,可不可以……” 安越小声求饶,何义鸣仿佛没有听到,笑着走到床边,开始剥安越的衣服。 安越不知道自己衣服是怎么穿上的,但如何被脱下去的,她是清清楚楚。 看着自己衣服被一件件脱下,安越仿佛看到了自己日后的命运,任人摆布…… 本就身体还没恢复的安越,再次受到了何义鸣的粗暴对待,感受着下面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安越痛苦的落泪。 “你就不能笑一笑么?” 看着安越紧皱眉头,梨花带雨,何义鸣又加了几分力气。 安越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差点没叫出来,何义鸣见此情景更加兴奋,用的力气越来越大,仿佛安越叫出来,他才会更加开心。 安越咬紧了牙关,承受着何义鸣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几度疼痛,陷入昏厥,又醒来。 何义鸣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不听对她冲击着,直到她失去彻底失去知觉。 三天的时间,安越都待在这个套房里,屋里洗手间,吃饭有人送,喝水有人拿,想要什么,吩咐一声就可以,但想出去,不可以! 每日何义鸣都会对她进行无度的索取,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任由安越如何祈求,也无法改变,三天的时间,安越麻木了。 第四天,终于熬到了结婚的正日子。 安越是被人从梦中叫醒的,一大群人,将婚纱,珠宝,一切结婚应用之物,送了进来。 昨晚的疯狂,使得安越现在腿还发软,在人的帮助下,穿好了婚纱,高跟鞋。 一切穿好之后,这些服侍她的人下去,化妆师,发型师,拎着大小箱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些人,安越见过,都是本市最顶级的人物,安越完全没想到,何义鸣居然花了如此重金,找来这些人,为自己化妆,做造型。 她本以为……呵,也是,到底也是何总,要面子的吧? 两个多小时过去,头发,彩妆,一切都做好了。 安越坐在镜子前面,看着自己美若天仙般的妆容,她从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如此美丽的时候,无力的笑了笑,没想到,居然就要这么稀里糊涂的出嫁了? 她清楚何义鸣为何对她这么好的,无非是怕丢了何家的颜面,他并不爱她,他爱的是安心,不,姐姐的死,他难辞其咎,他也不爱姐姐,他是来折磨她们姐俩的…… 正文 第四章 抢姐夫的小姨子 胡思乱想之际,安越已经被人拉着,上了婚车。 婚礼举行的地点,在本市最豪华的金斯顿国际酒店。 刚一下车,一大堆拿着长枪短炮的男女,便围了上来,闪光灯对着安越不断的闪烁,晃得安越睁不开眼睛。 “安小姐,请问是你主动追求的何先生么?” “前些日子,报纸的头版头条是你么?是你主动勾引的何先生吧?你们二人是否是先上车,后补票,何先生不得已,才娶你!” “听说你被关进了看守所,那场车祸,应该是你精心策划,谋害姐姐,为了得到何先生吧?”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安越直发懵,想回答,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向谁开口,幸好身边有几个人紧紧护着,否则婚纱估计都会被挤掉。 就在这时,记者被人强行分开,何义鸣带人走了过来。 记者一看何义鸣出来了,镜头瞬间调转。 “何先生,您喜欢您的妻子么?” 记者的语气,明显不同,对何义鸣极为尊重。 “抱歉各位,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何义鸣只是笑了笑,随即便拉住了安越的手。 安越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何义鸣,拉到了婚礼现场。 现场的灯光很亮,十分晃眼,好半天,安越才适应,发现现场坐了很多很多人,许多都是安越只在电视上见过的各界名流,黑白两道的大人物,没想到今天见到本尊了。 ‘我这算是明媒正娶么?’ 安越无力的笑了笑,就在这时候,音乐响了起来,司仪大声叫嚷。 “欢迎新人入场!” 全场掌声雷动,不少前排的人,都站起来争抢着看,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这是谁啊?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何大少怎么突然就结婚了?” “义鸣前女友的妹妹。”何义鸣的好哥们说了一句。 “好家伙,姐夫,小姨子,刺激啊!” “别瞎说,她姐姐车祸没了,再说,之前也没结婚……” 后面这句安越没听到,前面那句姐夫小姨子,她听得清清楚楚,多么讽刺,本应该是自己的姐姐,隆重的站在这里,却换成了自己,被人说三道四。 反正已经这样了,只能硬着头继续了。 安越咬着牙,继续同何义鸣往前走,何义鸣脸上毫无波澜,一直保持着迷人的微笑,两人一同来到了司仪身旁。 当两人站定之后,司仪开始说起祝福话,无非是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恭贺新禧之类,安越没有仔细听,也没有心思听。 随着全场宾朋继续鼓掌叫好之后,到了交换戒指的环节。 两个穿着旗袍的礼仪小姐,端着托盘,上面摆了两个许多人一辈子都没见过的,鸽子蛋钻戒,带着职业微笑,走到了安越和何义鸣身旁。 “请问新郎,无论是贫穷,富贵,生老病死,你是否愿意一辈子爱新娘,娶她为妻呢?” 所有的宾朋双眼都紧盯何义鸣,何义鸣只是微笑着,却一声为吭。 司仪尴尬的笑了笑之后,继续问道:“看来新郎真的是第一次结婚,十分害羞,我再问你,你愿意娶新娘么?” 整个会场,至少有千人,全场都静悄悄的,等待的何义鸣的答案,看着何义鸣的笑容,司仪再次追问道:“你愿意娶新娘么?” “义鸣,你到底愿意还是不愿意,你倒是说句话啊!” 下面有宾朋沉不住气了,大声叫了起来。 司仪见场面发生混乱,紧忙挥手,示意大家安静。 “估计新郎还沉寂在喜悦之中,那好,我再问最后一遍,你愿意娶你面前的新娘么?” 何义鸣终于开口说话了,“凑合吧。” 何义鸣的话一出口,全场哗然,这些人参加过不少婚礼,可却没有哪个新郎,娶老婆,会这么说。 安越就知道,何义鸣这么长时间不说话,就是在等着故意羞辱自己,曾经年少的安越,自然幻想过自己的婚礼,她的想象中,婚礼不是这个样子的,那个男人,很爱自己,应该撕心裂肺的大喊我爱你。 看着众人交头接耳的低声议论,怪异的目光,安越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哈哈……新郎还真是幽默。” 司仪彻底懵了,凭借自己的老道经验,一语带过后,紧忙来到安越身旁。 “那么好,安小姐,你愿意嫁给你面前的新郎么?” 看着何义鸣始终未曾改变的笑容,安越歇斯底里的叫道:“我愿意!” 司仪真的怕安越也跟何义鸣那样,问好几遍不说话,而后再来个小玩笑。 “好了,既然如此,那么双方交换戒指,愿他们和和美美,共度一生,夫妻恩爱,白头到老……” 司仪趁着安越同何义鸣交换戒指的时候,再次说起了祝福语,而后结束了这个让人一度尴尬的婚礼仪式。 “上菜,开餐!” 随着司仪大叫一声,婚礼算正式结束了,不少服务人员,推着车出来,上面摆着各种各样的食物,酒水。 何义鸣带着安越,开始向宾朋们敬酒,安越本以为,自己把这场闹剧似的婚礼,对付过去之后,就再也不用在众目睽睽之下受羞辱了。 哪知道,婚礼现场的大门被推开了,外面走进来了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人,正是自己的父亲,安清河。 安越当即愣在了原地,手里的酒杯,啪嗒一下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不知这位老先生是?” 司仪有些懵,酒店已经被何义鸣全部包下了,外人不得入内,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个老头? 安清河全然不理会众人的目光,大步流星走上了舞台,一把夺过了司仪的话筒。 “安越,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当年我和你妈,怎么会把你抱回家?” 众人闻听此言,终于知道,眼前的人,是今天新娘子的父亲,场面再度混乱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 安越面色惨白的看着安清河。 “爸!” 还没等安越继续说话,安清河愤怒的指着安越骂道:“你这个畜生,何义鸣虽没同你姐姐结婚,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怎么也是你名义上的姐夫!” 正文 第五章 注定被玩弄 “你姐姐刚死,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就勾引你姐夫,名正言顺的同他在一起,你还要不要点脸了?人伦道德,你还有没有?” “不……我没有……” 面对安清河的质问,安越拼命的摇头,想要解释清楚。 “你谋杀你姐姐的事情,迟早有一天,我会调查清楚地。别以为你嫁给了何义鸣,就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只要有一天,让我找到了证据,我会亲手把你送进监狱!” 安清河浑身发抖,声音都喊劈了。 “我没有,姐姐不是我杀的,跟我没关系!” 安越泪流满面的叫道,要不是为了找到姐姐死亡的真正原因,她又怎么会任由何义鸣折磨自己?羞辱自己? “希望你以后自重,懂的廉耻,我安家虽不是名门贵族,可以是本分人家,你的身体,我不希望再从报纸上见到!” 本来这些事情,只有极个别几个同何义鸣关系很好的人知道,此时安清河这么一说,所有人都知道了,整个婚礼现场,彻底炸锅了。 “义鸣之前跟她姐姐好啊?” “小子玩的挺花啊,睡晚姐姐,睡小姨子,姐妹花双飞啊!” “原来前些日子,报纸上打码的姑娘就是她啊!我说义鸣怎么娶了她,原来是怕闹绯闻啊!” “这女的看着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不要脸?自己姐姐的男朋友,都要勾引,真是心机婊!” 众人说什么的都有,更多的是对安越的指责。 安越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她只看重安清河对自己的看法。 安清河冷哼一声,准备拂袖而去,安越拎着裙子,抢步上前,拉住了安清河的胳膊。 “爸,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我没有……” “你给我松开,在你害死你姐姐的那天,我就跟你断绝了父女之情,我没有你这么个女儿!” 安清河一用力,将安越重重的甩到地上,随后离开了会场。 “我没有,真的不是我……” 看着安清河坚毅的背影,安越坐在地上,无助的哭泣着。 婚礼现场的议论,就没断过,这个时候,何义鸣走上了舞台。 “各位不要太在意,婚礼无非是一场大饭局而已,各位该吃吃,该喝喝,刚才只是意外。” 说完,何义鸣笑着走下了舞台,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安越,快步离开了现场。 安越仿佛提线木偶相仿,被何义鸣带回家中,直到何义鸣开始脱她的衣服,她才反应过来。 “你又要来么?”安越无力的问道。 “没结婚的时候,你都履行了职责,现在结婚了,你更应该百般顺从,你现在名义上上,是我的妻子,你的首要任务,是给我生个孩子。” 听了何义鸣的话,安越讥讽的笑了笑,难道何义鸣娶自己回来,就是为了拿她当一个生殖工具么?仅仅用作传宗接代么?未来的日子,安越不敢想象。 “你这个笑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指望有人心疼你不成?今天你父亲的到来,很意外吧?” 何义鸣手上的动作没停,说话之间,将安越扒了个精光。 “你什么意思?我爸是你叫来的?” 安越阻止了何义鸣的动作,瞪着眼睛问道。 “你这个眼神,让我很不爽!” 安越怎么可能有男人力气打?何义鸣一挺身子,粗暴的同她结合在一起。 “作为你的父亲,在你结婚的时候,我给他发请帖,邀请他到场,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或许是已经结婚的原因,又或是刚才安越的眼神,确实惹到了何义鸣,何义鸣这次的动作,比之前都要粗暴。 安越眼中饱含着泪水,强迫自己不哭出来。 “你这么折磨我,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我开心,有钱难买我高兴!” “你说过,只要我嫁给你,你就会告诉我姐姐的死因,现在我已经嫁给你了,也任由你为所欲为,你可以告诉我,我姐姐到底是怎么死的了么?” 安越咬着牙问道。 “我说你怎么这么天真呢?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么?我那是逗你玩的!不那么说,你怎么可能会嫁给我?” 安越懵了,没想到何义鸣之前居然是在骗自己。 “你这个骗子,你起来,让给走!” “你当你还能走的出去么?现在,本地所有名流,都知道你是一个人谋杀姐姐,引诱姐夫的心机婊,我是不得已,才娶得你。明天你和我结婚的事情,就会再次登上头条,你我结婚的事情,会流传到大街小巷。” “你最好乖乖的听我话,不要想着试图离开,或者背叛我,因为不会有人要你,也没人敢要你!你这辈子,注定被我玩弄在股掌之间!” 看着这个自己曾经深爱的姐夫,现在却似魔鬼一样,除了在自己身体上放纵之外,还要让自己背负万人唾骂,安越彻底爆发了。 “何义鸣,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何义鸣闻听此言,下意识的停下来了动作,愣了不到两秒,开始更加疯狂的运动,安越只感觉自己眼前,一阵发黑。 从第二天开始,何义鸣以安越需要休养的借口,将她再次关在了房子里。 “夫人,少爷说了,你不能出去!” 安越刚要出门,一个四十岁的老妈子,横身拦在了门前。 “我为什么不能出去?” “少爷说您身体虚弱,见不得风,没有他的允许,你不能离开房子寸步!” 安越果然没有猜错,这个老妈子名义上是来照顾自己的,其实就是何义鸣派来监视,看管自己的,毕竟他平常还需要上班,公司上下都需要他照顾,没办法时时刻刻看着自己。 安然无奈,只能扭头回屋,何义鸣白天不在家,只有晚上回来,回来了,就是对安越进行折磨,好在安越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都已经习惯了。 日子这么一天天的过去,安越仿佛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面的小鸟,算了算日子,已经有二十多天,没有出过门了,平常除了看电视,就是看光盘,一切能同外加联系的工具,都被没收了。 正文 第六章 你想干什么 安越感觉自己快疯了,她想要跳窗逃跑,哪怕是出了这个房子,让她在院子里面走几步也好,可是窗户外面,都是黑漆漆的栅栏,根本出不去。 安越突然发现自己特别没用,姐姐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自己手里,父母同自己断绝了关系,自己爱的男人,不爱自己,却娶了自己,对自己百般折磨。 人就是这样,只要钻进了牛角尖,没有人对她开导,在这种沉闷,密闭的环境下,自然会越陷越深。 当这天晚上,何义鸣在安越身上放纵完之后,沉沉睡去,安越在洗手间之内,通过镜子,看着赤果果的自己,无力的笑了笑。 你现在活的哪还有一点点人模样?父母不是亲生的,老公也不爱你,普天之下的人,都在骂你,这个世界上,没有爱你,也没有人疼你,你还是死了吧! 想到这里,安然不由自主的在水池上,将何义鸣刮胡子的刀片拿了起来,放在自己的手腕上,毫不留情的划了下去。 鲜血一瞬间便滴洒在地,看着汇集在脚下的血液,安越十分开心的笑了。 死了,也就解脱了,天堂的姐姐,会理解我的,只有她知道,不是自己杀了她。 再也不用饱受折磨和唾骂了,也不用受何义鸣的欺凌了,姐姐见到自己,肯定会很开心吧? 安越一步步走进了浴缸,整个人都坐了进去,蜷缩在一起,打开了水龙头。 血越流越多,刚开始,安越还感觉有点呛,可失血过多造成的缺氧,导致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终于要解脱了…… “安越,你的命是属于我的,即是你到了阎王殿,我也要将你追回来。”何义鸣打开门看见,躺在满池血之中的她,吓得浑身冰冷。 她还不能死,自己还没有开始折磨她,怎么能就这样白白的便宜她呢? 手术室外,穿着西装的男子,肩宽腿长,眼神之中的阴郁让人退避三尺,身上散发出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信号,更是生人勿进。 忙了一晚上的医生,一开门就被人抓住了衣领,“她怎么样了?” “好在送来的及时,再磨蹭一点就晚了……病人失血过多,这段时间好生的修养着。”眼前的男人气势实在骇人,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老医生,说话都不免吞吐起来。 “我知道了。”松开衣领之后,年过半百的老医生,健步如飞的逃走了,生怕多留一秒,就要被眼前这个男人的低气压给冻坏。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帮别人值班,大晚上的做手术不够,还得看病人家属的脸色,现如今这病患家属,比医生还牛逼。 梦里面,何义鸣一把扯下她的衣裳,如同之前几次的侵犯一样,不管自己如何的哀求他,他却置若罔闻,依旧继续侵犯她。 好不同意他才放过自己,还来不及穿好衣裳,姐姐却忽然的闯进来了,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大骂自己是贱货,勾引自己的姐夫。 无论自己如何的解释她都不愿意听,何义鸣还在一旁添油加醋,说是自己主动的勾引他的,在梦里里面安越哭的眼泪也干了。 但是没有任何人相信她,就如现在的自己一样,何义鸣看着小脸纠成一团的安越,眼角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手脚微微的颤抖着。 看来她是做噩梦了,何义鸣伸出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手中,接触到手上那熟悉的触感,安越如同触电一般,从梦中惊醒过来。 一睁开眼睛,便是何义鸣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年少时间,她的确曾经痴迷过,但是此刻的她,早已经领教过他的无情跟冷血。 何义鸣看到缩在床角的安越,伸长胳膊将她一把拉至胸前,他冰冷的手,在白色的纱布上摩擦,忽然间用力的按下去,安越疼的叫出声来,纱布上面立即开出了一朵红艳艳的花。 “这颜色真漂亮,就像你初夜的血迹一样,如果不想你死了以后,你的视频传满整个世界,你就给我打消这个念头。” 她知道何义鸣绝对会说到做到,就好像自己打了马赛克的艳照,已经是全城皆知了,也许是气急了,眼泪自己从眼眶之中,迫不及待的蹦出来。 “你到底要怎么样?如果你要报复我们安家,现在我姐死了,我爸跟我妈也元气大伤,我也被你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安越,你太让我失望了,才经历一点小小的挫折,你就受不了。”何义鸣嘴角噙这微笑看着她,一如往常的模样,但是安越清楚,眼前的他早已经不是当初的何义鸣了。 “是,我受不了,因为跟你这种恶魔呆在一起,我已经快要疯掉了!” 嘴巴下一秒就被堵住了,他如同猛兽一样的,撕咬着她的嘴唇,安越也不甘示弱,到最后两个人的嘴巴都是鲜血淋淋的。 何义鸣将她的裤子一把扯下,挺身进去,顿时间疼的她动弹不了,也不知道捱了多久,这人才放过了她。 结束之后,安越望着窗外漆黑的夜晚,这里是医院最高的地方,如果自己从这里跳下去,就算何义鸣神通广大,也不能再控制自己了。 “怎么,想跳下去?”何义鸣的声音,蓦然响起,安越吓得浑身蜷缩成一个半圆状,结果何义鸣拉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拖,用双臂撑在她脖子两侧,像一只猎豹打探它的猎物一般,锐利的眼神注视着她。 “安越,你可真是自私,你要是死了,以后安家那两个老人,就没有人养老送终了,就算他们现在是不要你了,可是毕竟抚养了你这么些年。” “何义鸣,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是想报复安家,那么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整个安家已经成为了大家的笑柄。 安河清是一个知识分子,最在乎的就是别人对他的看法,现在安家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上次父亲去了婚礼现场,唾骂自己的视频,早就流传在网上了。 正文 第七章 陪我参加酒会 “我想干什么?我只是关心我的妻子罢了,担心你就这么死了,我作为一个鳏夫,日子一定不会好过的。” 安越知道何义鸣在没有玩腻之前,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依照何义鸣的身份地位,别说普通女子,就连女明星,豪门家的小姐都是趋之若鹜的。 “是不是觉得很无助?很想摆脱我?”何义鸣捏着她的下巴,疼的她眼泪直掉,可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眶之中,闪耀着倔强跟不服气。 何义鸣觉得有趣极了,安越长相温婉,性子也像极了一直温柔的绵羊,可是暗中调查之后,他才发现安家斯斯文文的二小姐,竟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太妹。 原来早以为她是不洁之身,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是一个处子,这个游戏里面充满了反转,他对于这个游戏也越发的感兴趣了。 安越看着身上的男人,一双幽瞳在黑夜之中,好像闪着光,高翘的鼻梁,性感的薄唇,比所谓的人气偶像还要帅出几百倍,只是眉眼间的戾气深重,整个人的气质显得特别的忧郁。 究竟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会变得,如此的冷酷无情?明明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好像全世界所有的光,都撒在他的身上。 一笑可以融化,淤积了整个冬天的寒冰,只可惜那个时候的他,是属于姐姐的,虽然倾心于他,但是也只敢将这份见不得人的爱,埋藏在心底最幽深的地方。 终于有一天,他是属于她的,可是她不想要眼前这个冷冰冰的他,不想要这个残酷无情的他。 安越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用被子将全身给盖住,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里面流下来,为自己,也为了自己曾经深爱过的他。 何义鸣的身份显赫,自然用的也是VIP病房,宽大的床上安越睡在边缘,仿佛一转身就会掉在地上。 清晨的阳光,为冰冷的病房增添了一丝暖色,何义鸣看见自己胸前,如同一只小松鼠一样蜷缩的安越。 凉薄的嘴角难得有了些弧度,以前都是一个人睡觉的他,现在觉得床上多一个人,也不是什么坏事。 “醒一醒,今天你得陪我去参加一个酒会。”男人毫无温度的话,将安越吓得立即睁开眼睛,只是双眸一睁开,何义鸣那张帅气的脸,如同被放大一样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猛然的后退,毫不意外的,直接摔到在地上,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忍不住的颤栗,而眼前的始作俑者,却毫不留情的嘲笑着她。 她明明记得昨晚自己是睡在边上的,怎么就跑到何义鸣的怀里面去了,到时候他又以为自己要投怀送抱了。 “既然你醒了就赶紧去洗漱,医院的味道我闻不惯。”男人翻身下床,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阳光在他八块腹肌上渡上了一层光芒。 “喂,你看够了没有?鼻血都流出来!”听了何义鸣的话,安越慌张的去摸鼻子,没有预想到的鼻血,房间里面却响起男人的讥讽。 安越真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两个耳光,自己怎么就这么把持不住呢。 男人的气息将她给笼罩住,安越想要挣扎,却被抵住自己臀上的东西,吓得不敢乱动,她是见识过它的威力的,她可不想今天一天走路的姿势太别扭。 “脑子里面别乱想,赶紧给我收拾,我们立刻回家。”男人低沉的嗓音如同烈性的春药,将她全身都撩的酥酥麻麻的。 安越在心中不停的告诫自己,这个男人是属于姐姐的,而且他还害的安家成为别人的笑柄,千万不能沦陷,收拾好之后,安越刚拉开车门,就看见何义鸣铁青的脸。 “我还以为,你要我上去请你下来呢。 ”听到何义鸣毫不留情的指责。 安越也懒得理会,将车门打开之后,自己坐了进去,何义鸣的手却不安分的抓过来,看着司机前面的后视镜,安越的一张脸羞的通红。 这个男人完全就是精虫上脑,安越使出全身的力气,将男人推到一边,双手紧紧的抱住胸前给解开的衬衫。 “我发现你的脾气越来越大,竟然连我都敢反抗!”何义鸣不知道从哪里摁了一下,从司机的背后忽然间升起了一块挡板,将车子分割成两个世界。 “这是我特地让人改造的,还没有试过呢。”安越看着何义鸣,嘴角带着邪魅的微笑,整个人都忍不住的害怕起来。 她可不想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做如此亲密的事情。没有丝毫的犹豫,安越屈辱的跪在车上。 “求求你,别这样。”何义鸣本来也就没有打算如此,只是想要逗一下安越而已,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跪下来求自己。 “既然你那么喜欢跪着,那就一直跪到家中为止。”何义鸣拿出随身的文件,将所有的紧精神都投注进去。 等到管家说到了之后,安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半个小时的车程已经让安越的双腿,早就酸麻了,还没有站稳,她就一个重心不稳的,摔在了何义鸣的身上。 她紧张的爬起来,连连说抱歉,但是身子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非但没有爬起来,反而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越发的微妙。 何义鸣一把抱着她,大步流星的往别墅走去,砰的一声她就被扔在床上,所有在这个床上,不愉快的经历一下子涌入脑海之中。 安越吓得浑身颤抖,想要推开何义鸣,但是男人的蛮力岂是她能阻碍的,更何况是昨晚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她。 根据以往的经历,安越知道任何的求饶都是毫无作用的。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默默的忍受这一切。 完事之后,浴室里面响起了流水的声音,安越趴在床尾的枕头上,木然的看着窗外,门前的梧桐树正好达到二层的位置,上面有两只小鸟亲密的依偎着。 何义鸣围着浴巾,将门打开之后,一副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正文 第八章 这是个游戏 青春活力的胴体靠在枕头上,因为枕头的缘故,她的翘臀微微的翘起来,情欲过后,满身粉红色的肌肤,上面还残存着刚才欢爱过后的痕迹。 这女人就是贱,摆出这么勾人的姿势,不就是为了讨好自己。 一开始他以为自己对于安越的身体,会很快的腻味,但是自从第一次之后,却食髓知味。 也许她之前的清纯全是假装了,留着处子之身,也只是为了卖一个好价钱。 安越回过头,男人的眼睛定定的看着自己,她赶紧将一旁的被子裹在身上,何义鸣走过去,将毛巾扔在她手上。 意思再清楚不过,安越赶紧捡起毛巾,细心的给他擦着头发,确定不再有水滴之后,安越才敢捡起一旁的睡裙,快速的套在身上之后,进了浴室里面。 将水的温度调到最高之后,安越拿起一旁的浴巾,开始在自己身上疯狂的搓着,可是不管她多么用力,何义鸣的味道还是顽强的残留着。 何义鸣看到从浴室出来的安越,一张小脸给水汽蒸的通红,他伸手一摸,那温度高的烫人。 “好好的给她打扮着。”扔下一句话之后,一旁的发型师,造型师以及化妆师,一下子涌过来。 虽然安越极为讨厌,可是反抗过后的结果,她是清楚明白的,要想让自己过得舒心一点,那就必须乖乖的听何义鸣的话。 一个小时之后,安越看着镜子之中的自己,完全不同于之前,那种清汤挂面的模样,红唇似火,眉眼含情,剪裁得体的黑色短裙,将她的腰身勾勒的更加完美,黑色短裙之下,一双嫩白修长的美腿,诱人犯罪。 这没化妆的时候是良家妇女,但是这一装扮起来倒是性感尤物,何义鸣看到她的时候,完全愣在那里。 安越看到何义鸣的眼神,下意识的咬紧了嘴唇,不说一句话的他,看上去更加的恐怖。 “是不是不适合我?我自己去画个淡妆。”何义鸣一把拉住准备逃走的安越。 “还凑合。” 上了车子之后,何义鸣盯着后视镜里面的安越,没有想到她化妆之后,是如此的勾人,想到等下的游戏,他顿时间有些期待了。 不过这样倒是能让她,彻底的丧失自尊,这段时间自己的确是有些沉沦了,弄脏之后,也许自己就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将这个戴上。”安越看着何义鸣递过来的面具,赶紧戴在脸上,本来她就不喜欢参加这种酒会。 更何况现在大家都对她不陌生,要是有一个面具,说不定还能躲过去呢,安越看着带着面具的何义鸣。 面具之下,他的鼻子犹如古希腊中的雕像一般的高挺,那张性感的薄唇更显的诱人,犹如艺术品一般的下颚,弧线落拓,显得男人味十足。 这个男人天生就是自己的劫,明明自己已经被他,伤害的遍体鳞伤,还是会被他给吸引,忍不住为他悸动,只不过当初浓厚的化不开的爱恋,早已经消失殆尽了,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恨。 面前是一座远离城市的别墅,一路蜿蜒的红毯,在绿色的深林之中,更显的神秘,现在已经是深夜时分,寒冷的冷空气让安越打了一个冷颤。 何义鸣将她往自己的怀里面拉过来,男人温热的体温,让她忍不住去靠近着,打开别墅大门之后,里面早已经开了空调。 有了外界的温暖之后,安越立刻从何义鸣的怀里面,挣扎出来了,看着眼前穷奢极欲的一切,要不是亲眼所见,她绝对不敢相信,在深山之中,还有一个这样的地方。 场上的男男女女,都带着跟他们一样的假面面具,舞池里面已经有男女开始在跳舞,有些大胆的,竟然已经热吻起来,有些男女更是当众调情。 这一切实在是给她太大的冲击了,安越害怕的看着何义鸣,这场酒会四处透着怪异。 “你有没有听过换妻俱乐部?这可是最高级别的,来这里的男女,都是通过层层删选的,也做过身体检查的,所以你可以不担心得病。” 安越不敢置信的看着何义鸣,他们结婚一个星期都不到,他竟然会带自己来这种地方!果然是绝情绝心。 “别害怕,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反正你也不会摘下面具,大家自然不会知道是你。”何义鸣难得如此温柔的跟她说话,没有想到竟然是为了这种事情。 “带我离开,我不要来这里,我不是妓女,我不会随便陪人家睡觉的!”安越害怕的眼泪都出来了,何义鸣怎么糟蹋她都没有关系。 但是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发生关系,安家的家规超级严厉,就连跟陌生男孩说话,也不可以。 “瞧你害怕的,都怪安家老头子太保守,将你也养的这么的不解风情,我送你来这里,是让你好好学习来着,谁让你在床上就跟一块木头似的。” 何义鸣的话一出口,安越一张脸的跟番茄有的一拼,想到刚才何义鸣温暖的怀抱,安越才明白,那份温柔里面掺了毒。 “是你自己选,还是让我帮你选呢?”何义鸣带着微笑看着场上的男人。 “你非得将我毁了,你才开心是不是?”安越看着眼前的何义鸣,想不到他竟然如此的无耻。 “你这样瞪着我干嘛?我这也是为了我们,今后的夫妻生活能和谐,总不能让我每晚都跟一个充气娃娃睡觉似的。” “我保证,以后我会有反应,你带我离开这里好吗?”安越能感受到,有几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眼神,往这边的瞥过来。 有些大胆的直接盯着她的胸部跟大腿,他们嘴角猥琐的微笑,让安越更是心惊不已。 “这里的会费可是很高的!”何义鸣将她往舞池里面一推,那些男人如同是见到肉的狗,一拥而上,安越吓得四处逃窜,那些人却更加兴奋上的追着她。 最后靠近她的男人,将她一把抱在怀里面,安越在他怀中拼命的挣扎着,可是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正文 第九章 救救我 安越想寻求何义鸣的帮助,可是却看见何义鸣搂着一个身材惹火的女人,往楼上的房间走上去了。 “救命!”听到安越带着哭腔的喊声,何义鸣嘴角噙着满足的微笑,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一进门,那女人就迫不及待的贴上来,一张嘴何义鸣就闻见,她嘴巴里面那股烟味,还有身上的香水味,也让他不悦的皱起眉头。 那女人见何义鸣没有任何的回应,更是使出浑身解数,可是最后却直接被何义鸣,给推到地上去了。 “滚出去,我对你没有兴趣。”那女人好不容易从一众人中,将这块香饽饽抢到手,怎么甘心这么放弃呢。 “别这样,我的活好着呢!”那女人将身上的扣子解开,就这样浑身赤裸的出现,在何义鸣的眼前。 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早就猴急的扑上前了,只可惜她遇到的是何义鸣,最后连人带衣服全给扔出来了。 她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屈辱,哪个男人见到自己,不是欲火焚身,恨不得拉着自己好好的弄一番。 最后她只能以何义鸣身体肯定有毛病,作为解释,不然怎么可能将她给推开了。 安越被那人砰的一声扔在床上,还来不及逃跑,那人就压了身上,他的吻落在安越的头发上,恶心的安越快要疯掉了。 虽然何义鸣碰她,她也不会情愿,但是和绝对不是像现在,发自内心呕吐的感觉,安越使出全身的力气,一把将男人给推开。 可是头发却被人狠狠地拉住,啪的一巴掌,安越被他打的眼冒金星,差点晕了过去,她赶紧咬住自己的嘴唇。 她知道自己千万不能晕倒,不然这人就得逞了,结果还来不及反抗,那人一巴掌又扇了过来。 口中血腥的味道,让安越害怕不已,她拿起一旁的烟灰缸,狠狠地朝着他脑袋上砸去。 “妈的,你这个贱女人,本来我还想怜香惜玉一把,没有想到你这么矫情!”安越看着眼前的男人将头上的伤口摸了一下,看着满手的鲜血,那人瞪着眼睛看着她。 眼神之中冒出的熊熊烈火,看上去的确是太恐怖了,安越从床上跳下来,想要逃跑,却被那个男人给紧紧的抓住了。 “求求你放开我!”男人一巴掌打过去,将安越脸上的面具给打下来了,看着眼前的安越,简直是太惊艳了。 比他花了几百万包养的女明星,还要漂亮很多倍,这次的活动看来,自己没有白参加,这么美的大美女,可不是能经常见到。 “放过你,你以为我是傻子啊!” 刺啦一声,那黑色的高定裙子,就被男人撕了一块口子,安越紧张的捂住漏出的雪乳,看着眼前满是色欲的男人,她更是恐惧不安。 如果真的被他玷污了,自己还不如去死,安越一把抓住地上的瓷,用力一划,雪白的脖颈立刻出现了一条血痕。 “给我住手,你要是再敢动我,我就自杀!” 可是安越低估了这个男人的无耻,他一把拉住安越握着瓷器的手,力道大到快要将她的骨头给捏碎。 哐当一声,手上的瓷片掉落在地上,男人一把扑在她的身上,后面还残留着许多的碎瓷片,尽数扎进了她的背部。 就在她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的时候,门从外面被踹开了,何义鸣看着眼前的安越,雪白脖颈上的血迹,清晰可见。 “何义鸣,救救我!求求你了!” 安越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渴求,眼角的泪水淤积在眼眶,脸上那抹哀切,让他没有来由的烦闷,整个人好像有些喘不过气。 如同一个至高无上的王,何义鸣松了松领带,睥睨的看着他们,安越心中咯噔一下,这个变态的男人,不会要看着他们?如果是这样,自己还不如立即去死。 “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要是想玩双飞,先等我完事,这个妞长得够漂亮的。”安越没有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身上那个男人一脚就被何义鸣给踢飞了。 随即她被人腾空抱起,想到外面可能还有人,安越将脑袋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口,不知道为何,那一刻她卸下了所有的防备。 从别墅出来之后,安越被她扔在了后座上,遥远的路途,再加上摇晃的山路,安越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打开车门,何义鸣看着安越甜美的睡颜,这女人可真够没心没肺的,要自己刚才没去,她已经在别人的身下吟哦欢乐。 何义鸣将她抱在怀里面,一上楼踹开浴室的门, 拿起花洒就对准安越的脸,无情的冲洗着。 冰冷的的水,让安越立刻从梦中醒过来,脖颈上的伤口隐隐的发疼,刚睁开眼立即对上何义鸣,冰冷没有丝毫温度的瞳孔。 “你懂以后该如何表现吧?”男人的问话,让安越双颊越发的通红,望着那双凝视自己的双眼,她低下自己的脑袋,艰难的向命运低头。 接下来的何义鸣温柔到安越,以为曾经的他又回来了,他拿着棉签小心翼翼的处理伤口的血迹,然后温柔的帮她抹药,即使伤口被扯疼,安越还是不敢哼出声,全将疼痛的呻吟声,咽入肚子里面。 白色的纱布在安越的脖颈上缠绕几圈,反倒显得安越的脖子,越发的修长优美,何义鸣看着眼前不施粉黛的她。 果然还是这个样子,看的顺眼一些,只是褪去了妆容,何义鸣这才发现,原来那通红的脸颊不是化妆,而是被人施虐的暴行。 “他打你了?”安越看着双眼猩红的何义鸣,轻轻地点点头。 这下他应该开心极了,都不用他动手,就有人替他教训自己,何义鸣伸手摸了一下安越的脸,两边肿的老高,不自觉的就连呼吸也变重了几分。 “你还伤到哪里?” “没有了。”天知道这个男人要是看见自己,伤痕累累的背部,还说不定要。怎么折磨自己呢。 “早点休息吧。”男人不带一丝温度的话,却让安越终于松一口气。 正文 第十章 回应我 “等一等。”刚转身的安越被何义鸣一把给拉回来,看着何义鸣铁青的脸,安越心中咯噔一下。 这个男人不会?下一秒宽大的睡衣,就被人粗暴的撕裂了,安越吓得赶紧将胸口给捂住。 “何义鸣,求你今晚放过我好不好?我身子已经没有办法承受了,你要是忍不住了,你出去找别的女人。” 下一秒,安越就被何义鸣直接摔在了床上,背部传来的疼痛,让安越忍不住惨叫。 “你这个疯子!你杀了我吧!” “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欺骗我。”安越被人强行的翻过身来,背部上的血痕让何义鸣呼吸一滞,这个该死的男人,实在是太放肆! 就连他的女人都敢打,回想起打开门看到,那胖子压在她身上的瞬间,何义鸣眼神越发的恐怖。 将一旁的医药箱给拿过来,当镊子夹起埋在,皮肤表层下面的碎粒,安越忍不住的倒抽一口冷气。 “ 你这样会影响,我以后上床的乐趣,现在你的身体不属于你,所以别给我糟蹋!” 本来她还以为何义鸣是良心发现,没有想到却是因为他可怕的兽语,的确这是他经常使用的姿势,要是看到后面全是伤痕,又怎么能让他尽兴呢? 随即背部传来的剧烈的痛感, 让她不得不紧紧的咬住牙齿,自己实在是低估这个男人的小气。 “ 以后不准备对我有所隐瞒,不然我多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我知道了。”她怎么会不明白,这个男人的阴狠毒辣,自己现在就是被他,捏在手掌心里面,要自己生死,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何义鸣看着不断的从她后背中,取出来的碎屑,不一会竟然铺满了一个小碟子,幽深的瞳孔更是暗了几分。 “你倒是挺能忍的,这后背都被扎成马蜂窝了,也不见你哼一声。”要是搁在平时她不哼声才怪呢,但是现在她身边的人是何义鸣,她敢吭声吗? 万一惹到他老人家不开心,到时候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自己呢,也许扔到哪个深山里面也说不定。 “忍着点,别鬼哭狼嚎的。”虽然何义鸣已经打好了预防针,但是那药粉飘洒下来的时候,就好像是烈火在炙烤一样。 疼的安越直皱眉,要是再让自己遇到那个男人,自己非得将他给打成猪头不可,何义鸣看着安越绷直的后背,知道她肯定是忍不住疼,手不自觉的放缓一点。 “好了,今晚你就趴在睡觉吧。”结果根本没有人回答,本来想好好的,教训她一顿,才发现原来她早就睡着了。 他真怀疑安越是猪变得,这种情况下都能睡着,简直是人才。 收拾好东西,何义鸣便来到了书房,全然不管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对着秘书的手机一顿狂轰乱炸。 好在多年在工作狂的训练下,手机铃声响了三声之后,秘书闭着眼睛,准确的将手机拿在手上。 “老板,你吩咐。” “将今晚参加活动的人的资料,全给我发过来,十分钟之内,我就要收到。” “是。”秘书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立刻将电脑给打开了。 果然不久之后,何义鸣的电脑就提示已经收到了一条邮件,翻看着这些人的资料,何义鸣立刻将那个男人给认出来了。 结果刚躺下去不到一分钟的秘书,又得爬起来,“老板,请吩咐。” “明天开始,我就不想在这座城市遇到张强,还有他的公司,现在就去办。” “是。”对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声音,秘书紧紧的咬住了下嘴唇,要不是为了自己七位数的年薪,自己绝对会毫不犹豫的辞职。 在CBD流传了一句话,只要能搞定何义鸣的秘书,绝对是全天下最好的秘书,果然他不是一般的难伺候。 秘书一把掀开了自己温暖的被窝,随便拿了件风衣套在身上,随即走出去,凌晨四点开始一天的工作。 第二天一早,何义鸣便看到桌子上,财经新闻的封面,鼎盛集团股市崩盘,董事长张强一夜之间人间蒸发。 看着董事长腹黑的笑容,秘书安是一头的黑线,明明是董事长自己让夫人,去参加换妻俱乐部,结果半夜回来就让她去打击报复别人。 虽然这个张强在业内的名声特别不好,但是现在看来也实在是太可怜了。 因为受伤的原因,所以这几晚何义鸣难得没有碰她,看着一天天愈合的伤口,安越只祈祷上天,这个伤口永远都不会好。 “你伤口现在怎么样了?”看着正在解开浴巾的何义鸣,安越赶紧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可怜的摇晃着脑袋。 “还没……?”何义鸣看着她那心虚的样子,就知道不对劲,一把将她扯入怀里面,宽大的手摸上后背。 感觉后背上的手顿了一下,安越立刻求饶,“上面结痂的壳,还没有完全掉光。” “那就让我帮你洗掉,这样你总没有借口了吧。”可怜的安越,像是拎小鸡仔一样的,被何义鸣拎进了浴池之中。 温热的水立刻就将她给包围了,但是下一秒,何义鸣那烫人的体温,贴了上来,她才明白什么叫做恐怖。 下巴给高高的扬起来,男人的唇贴近上来,属于他的味道立刻充斥着口腔,接着握着下巴的手,牢牢的环住赵越的蛮腰上。 这女人都不吃饭吗?这腰好像一用力,就会被折断,安越悄悄的睁开眼,却发现何义鸣正在看着她呢,吓得赶紧闭上眼睛。 “我说过要回应我,不然我继续把你丢去改造!” 安越这回彻底被吓坏,往事还历历在目,赶紧去回应何义鸣,却被人无情的给推开了。 “你简直就是一个木头,在这样下去我的牙齿,都要给你磕坏了。”看着何义鸣责备的脸,安越将脑袋低下来。 这东西又不是天生就会的,再说了他的技术,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每次都将自己的嘴巴给咬疼,严重还会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