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章 :交出信物 相传他们的皇曾以一己之力击退了其余四国的联合夹击,让得兵临城下的国,在那一刻转危为安。也曾让那动荡不安的江湖,在一/夜之间回归平静。 从此,世人皆说他们的皇是个妖,只因从未见其真容,每次现身均以一张制作精美的面具遮面。不同的是每次现身均不是一个模样,时而身材纤细如女子,时而身材魁梧如男子。 白天以男人世面,坐镇江山;晚上以女人世面,魅惑众生。 也曾有人说他们的皇是来自异世界,是个和他们不一样的物种。所以才能仅凭一己之力,将那动乱了五年之久的江湖,在一/夜之间回归平静。 被大雪覆盖的皇宫内依旧灯火通明,安阳殿内歌舞升平,位于大殿中央龙椅之上的皇帝,搂着身旁穿着凤朝服的女子坐于之中。其大殿之下坐着的均是德高望重的大臣,而宫女们正穿着喜庆的宫裙不停的穿梭在那群大臣之中。 帝王迎娶新后,朝中百废待兴,更是释放了国中牢狱里所有罪人,而这罪臣里却不曾包括在那皇宫深处里的那个人。 雪依旧不大不小的在飘着,北风也在呼呼的吹着,让得那本就摇摇欲坠,千疮百孔的窗户在那一瞬间‘啪’的一声掉落在地。 刺骨的寒风在此刻肆无忌惮的吹进早已千疮百孔的屋内,床榻上的人儿缓慢的拉了拉盖在身上早已看不出颜色的棉被,将她自己裹得更紧了一点。 “砰”的一声响惊醒了床榻上的人儿,只见她缓慢的转过身,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使她只能隔着发丝抬起头向窗外看去,那里此刻正盛开着耀眼璀璨的烟火。 她有些吃力的推开被子靠着床边颤抖着双腿站了起来,被困在这里八年了,她从未在这里见过那个人。 她吃力而又颤抖着双腿不断的向门边移动着,却在中途跌在了地上。 “还真是不经用啊。”嘶哑的嗓音似感叹又似嘲讽,她努力的挪动身体,终于来到门边的位置。 她抬起头看向屋外,雪此刻越下越大,却被那宫灯衬得越发通红起来,那模样像极了那晚的场景。 而当她抬起头的瞬间,露出了那张由左眼角一直到右下颚的疤痕,显得如此的触目惊心。而她那双眼睛却是漆黑无比,犹如夜空中最为神秘的星。 “恭迎帝王,帝后。”随着一声尖细而嗓音落下,红色的地摊由外铺了进来。 明黄色的鞋子率先进入她的眼眸,她把着门边强撑着站了起来,随着那群人浩浩荡荡的走近,她终于看清楚了新的帝后是谁。 “我的好姐姐,你怎么落得如此地步了,瞧瞧这小脸。”看着强撑着依靠在门边的穆朝歌,新帝后穆清莲不由得伸手勾起了她的下颚。 “渍渍渍,真真是让人作恶啊!”话落穆清莲用手掩着抠鼻,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穆朝歌。 “穆清莲?原来你是他的新帝后。”穆朝歌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两人,勾起唇角笑了起来。这一笑却牵动了脸上的疤痕,显得更是狰狞无比。 “姐姐说笑了,妹妹不才,还真就做了这天下人的帝后。”穆清莲退后一步,轻靠在祁淮临的胸膛。 祁淮临伸手搂紧她的腰身,使得穆清莲一阵欢笑,站在他们身旁的宫女和侍卫,都很有眼力见的纷纷低下了头去。 面对他们两人的举动,穆朝歌看在眼里,却只感到如此可笑。她半身戎马打下来的江山,到头来却是为了她人做了嫁衣。 “朝歌,朕念你也曾是朕的帝后,交出影阁信物,朕便留你一全尸。” 穆朝歌冷眼扫过他的脸,竟觉得是如此恶心,当初她是如何被这样一个人迷了心窍,随即低下头伸手缓慢的扒拉着头上爬满了的虱子。 祁淮临身为一国皇帝,之所以不敢就这样杀了她,无非就是因为她背后那隐藏的势力,因为他摸不清影阁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更不知她在影阁所处什么地位。 所以,这也是八年前他为什么只敢挑断她的脚筋和手筋,而不敢伤她性命的重要原因。 看着穆朝歌不在多语,穆清莲像想起什么似得又再一次浅笑了起来,“不知穆将军现在过得如何?本宫还真是有些想念得紧啊!皇上,你说我们今晚便去看看如何?” 穆清莲的撒娇,对于祁淮临显然很是受用,他抬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一脸的宠爱模样。 听着穆清莲突如其来的话,穆朝歌扒着虱子的手猛然一抖,他竟然默认了穆清莲的提议。 想她穆家为了帮他祁家打下这江山,付出了多少血汗,又葬送了多少穆家人,到头来竟抵不过他怀中女人的一句话。 收回眼中浮现的杀意,穆朝歌伸手捋了捋挡在额前的发丝,露出了那双漆黑的眼眸,看着穆清莲笑了起来。 那一笑牵扯着她脸颊上的的疤痕,更是显得狰狞无比,竟也让得穆清莲向祁淮临的身后躲了躲。 躲在祁淮临身后的穆清莲似想起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掩着嘴又轻笑起来,可眼神却带着一丝丝的怜惜。 “姐姐可能还不知晓,当初你那死于腹中的胎儿,可是皇上亲手葬送的。” 穆朝歌抬眸一脸淡漠的看着眼前二人,她孩儿的死去,她早已猜透其中是由谁指使,又是谁亲手给她喂下了那碗含有藏红花的养胎药。 又是谁在她最虚弱时挑断了她的手筋和脚筋,又是谁将她丢在这冷宫长达八年,而为何不取她的性命。 看着穆朝歌毫无表情的模样,穆清莲显然失去了兴趣,伸手拉了拉祁淮临的胳膊,“皇上,我们带姐姐去看望一下穆将军吧,我想姐姐在这里八年都未曾见过穆将军,定也是想念得紧。” “皇后所言极是,既然如此便将她带上吧。”祁淮临话音刚落下,穆朝歌便被人直接拖了出去,跟在祁淮临和穆清莲的身后出了冷宫。 安阳城内的穆府,本该是一片祥宁,在此刻却灯火通明,锦衣卫将穆府围了个水泄不通。穆朝歌被侍卫扔进院子里,当她抬起头来却只见她的父亲,额娘,弟弟,还有她穆家所有下人和侍卫都被捆绑起来跪在那里。 “穆朝歌,朕念曾与你有着昔日的情分,交出影阁信物,朕便绕你们不死。” 第一卷 第2章 :皇上是本宫的 依旧不死心的祁淮临站在穆朝歌的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竟满是厌恶。如若不是为了那影阁的信物,他又怎会和这女人多费口舌。 “朝儿?你是朝儿?”跪在穆将军身后的妇人,不顾身后侍卫的按压,不断的向穆朝歌移过来。 “额娘,我是朝儿,我没死,我还活着。”即使心在那八年被践踏得早已坚如磐石,却在这一刻还是会柔软下来。 这是她的亲人,爱她,护她的亲人。可如今却因她落得如此地步。 穆朝歌吃力的向她额娘那里爬过去,却在中途被人给挡了下来,“姐姐,妹妹相信你是个识时务的人,交出信物,本宫便放了你们,不然……” 穆清莲拿过侍卫手中的刀放到了穆朝歌的脖子上,“哦,本宫忘了姐姐可是征战沙场的将军,又怎会怕这一柄小小的刀。” 话落便将刀刃放在了穆朝歌额娘脖颈上,巧笑嫣兮得模样让得人恨不得撕碎了她的那张虚伪的脸。 “朝儿,千万不可将东西交给他们。” 穆洛城话音刚落,祁淮临便挥了挥手,站于他们身后的侍卫拔刀便刺向穆家除穆洛城之外的所有人,鲜血顷刻间便将土地侵染。 “穆朝歌,朕念在昔日与你也曾有过情分,本想只要你交出信物,朕便就此饶恕你穆家,却不曾想你尽如此的冥顽不灵。” 祁淮临以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看着地上的穆朝歌,却不想正好对上穆朝歌那嗜血的眸子,惊得他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站在他身后的穆清莲伸手扶住了他,“皇上,将姐姐交给我来处置好吗?在怎么说穆家对我也不薄。” 穆清莲那乖巧温柔的模样,让得祁淮临静了静心,同时不由得感到幸运,庆幸当初他爱的人一直都是穆清莲,而不是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 “便依皇后所言。”对于穆清莲的撒娇,祁淮临显然很是受用,同时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穆清莲移步来到穆朝歌跟前,挥了挥手命人将她给拉了起来。“姐姐,本宫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交出信物,本宫便饶过你和穆将军。毕竟,穆家曾待我不薄。” “皇上,你真要我如此告知于你?”穆朝歌缓缓转身看着身后的祁淮临,漆黑的眸子犹如星辰一样发着光,这让祁淮临蓦然想起他初见她时的情景。 不由得抬脚向她走近,微微弯下腰将头凑近她的嘴边,穆朝歌伸手轻轻拉住了他的衣角,抬起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咬牙切齿的穆清莲。 穆朝歌不由得再一次凑近了祁淮临耳边,“祁淮临,你就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就算我死,你也休想拿到信物。” 话落穆朝歌浅笑着离开了他的耳边,穆清莲看着祁淮临愣住的模样,心里越发的慌了起来。她不知道穆朝歌同他说了什么,她怕穆朝歌会把她的秘密告诉祁淮临,那她这一生就真的完了。 “皇上,姐姐说了么?”穆清莲来到祁淮临身旁,轻轻靠在他的怀里,语气软得就像掉进棉花里一般。 “杀了。”没有多余的话,更没有一丝情意。他伸手拿过亲卫手中的刀,再一次架在了穆洛城的脖子上,“穆朝歌,朕再问你一次,东西你给不给。” “朝儿,我穆家从未有过贪生怕死之人。”穆洛城为祁朝征战江山,平定外患,如今却以勾结外党,谋朝串位那图莫须有的罪名定了罪。 穆洛城的话刚落,架在他脖子上的刀便深入了几分,鲜红的血液顺着脖子流下来,浸湿了衣襟。 “住手,你不就是想要那东西吗?放了我爹,我便双手奉上。”直视着祁淮临那双审视的眸子,穆朝歌没有半点退缩。 “又想耍花样?穆朝歌,朕没工夫……” 祁淮临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穆朝歌给接了过去,“只要你放了我爹,那信物我便双手奉上,我穆朝歌决不食言。” “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同朕谈条件?” “这便是资本,你不是很想要这东西吗?用它换我爹的命,你觉得值吗?”伸手从凌乱的发丝间,取下那支早已看不清颜色的簪子。 随着穆朝歌的动作,祁淮临那原本气急败坏的眸子里,露出了贪婪和欲/望。只做祁朝的帝王早已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他要做的是这天下人的帝王。 “交给朕。” “放了我爹,东西我必双手奉上。”漆黑色的眸子里此刻坚硬无比,大有一副祁淮临如若敢硬抢,她必定和这东西同归于尽的念头。 只是,她忘了如今的她早已不是那叱咤沙场的大将军,如今的她只是一个废人,又有什么资格和祁淮临讨价还价。 又许是祁淮临真真念着与穆朝歌昔日的情分,正准备扔下手中的大刀时,穆洛城却开了口,“朝儿,你记住,我穆家从不欠祁家任何东西,可如今君要臣死,臣却不得不死。” 在刀刃划破穆洛城脖颈的那一瞬间,穆朝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想要她父亲活下去的信念,在那一瞬间崩塌,穆朝歌也随之倒在了地上。 她不断的向前爬过去,她想要伸手抱住她的父亲,看着不断在地上爬行的穆朝歌,祁淮临弯腰想要将她拉起来,却又在手伸到半空中时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转而夺过穆朝歌手中的簪子。 眼神复杂的看着依旧在爬行的穆朝歌,按理说看到这样的穆朝歌,他应该是高兴的,愉悦的,可现在他的心脏位置却在隐隐作痛,这让他也不知是为何? 忽视掉心中异样情绪,祁淮临紧紧握了握手中的簪子后,抬脚便向外走去,“皇后,她,便交由你处理。” 随着祁淮临的离开,穆清莲也终于撕掉了她那虚伪的脸,“我的好姐姐,看在你将死的份上本宫便告诉你一个消息吧,其实本宫是魏府的庶女,为了逃离那个家,本宫付出了太多,不过还好姐姐收留了我。” 穆清莲一步一步缓缓靠近穆朝歌,“为了能爬上来,做人上人,妹妹就不得不选择牺牲姐姐和穆家了。而更多的原因却是因为,姐姐你爱了不该爱的人,皇上是本宫的,也只能是本宫一个人的。” 第一卷 第3章 :神秘收尸人 尽显疯狂的语气让得穆清莲整个人看起来极其的狰狞,而穆朝歌也在此时吃力的爬了起来。 “是吗?你真认为他爱你?”听闻穆朝歌的话,穆清莲猛然想起方才祁淮临同穆朝歌亲昵的模样,瞬间便怒火中烧。 就在穆清莲愤怒之时,穆朝歌运用全身所有的内力快速的向穆清莲劈了过去,就在那一瞬间穆朝歌却倒飞了出去,身躯砸在了树桩上后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穆朝歌抬头看着去而复返将穆清莲拥入怀中的祁淮临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在掉却不以为然。 看着近乎癫狂的穆朝歌,穆清莲再一次往祁淮临怀里躲了躲,刚才如若不是祁淮临去而复返,现在的她恐怕只是一具咽了气的尸体。 “淮临,姐姐疯了……她,她要杀我……”靠在祁淮临怀里,穆清莲滴下了她那那虚伪的眼泪。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伤心难过,祁淮临松开手一步步走向穆朝歌。 而穆朝歌在缓过劲来之后,想撑着木桩站起来。试了几次都无能为力,喉中涌上来的腥甜被她强咽了下去,她知道她的内脏以损,活不过今晚了。 “朕本想留你个全尸,现在看来不必了。”话落穆朝歌的脖颈上便架上了一把锋利的刀,只要握刀的人微微一用力,鲜红的血液便能涌出她的身体。 “祁淮临,这一生怪我瞎了眼,错信了人,如今才落得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如有来生我穆朝歌发誓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看着穆朝歌那凛冽的眼神,祁淮临的心里却在隐隐发怵,或许他不该杀了她,毕竟她也曾是他用心骗过的人,而这江山也算的上是她穆家打下来的。 祁淮临松手扔掉了刀,徒留一句:“便由给处置。”后直接转身离开。 看着祁淮临和他的亲卫完全消失在尽头时,穆清莲挥了挥手穆朝歌便被人架着向外面拖去。终于停下来时穆朝歌才缓缓睁开了眼。 “姐姐,你醒了?醒了也好,那就好好看看接下来的好戏。”随着穆清莲的目光看去,穆朝歌在树桩上看见了她的爹娘和弟弟。他们成大字被绑在树上,身边站的人手里握着长长的黑色鞭子。 “穆清莲,你想做什么?” “姐姐继续看下去就知道了?”话落一声声的鞭子响起,鞭子正一鞭一鞭的抽打在她爹娘的身上。 鞭尸,祁朝最为耻辱的刑法,只有犯了重罪之人才会如此,而如今她爹娘和弟弟正在遭受耻辱。 穆朝歌原本压下去的鲜血,再也抑制不住的吐了。随即,整个人便倒了下去慢慢的失去了气息。 死去的那一瞬间,她的灵魂慢慢飘向空中,她看着下面的那些人,她恨不得杀了这些人,祁淮临,穆清莲,如有来生她定要这些人不得好死。 “帝后,她死了,还要继续吗?”一名侍卫在探了探穆朝歌的鼻息确定没有气息后,来到穆清莲的身旁一脸的恭敬。 “姐姐在冷宫八年了都不成有过男人,如今死了本宫也该为她做点什么了。”穆清莲虚伪的擦了擦本就没有泪水的脸颊,而后拍了拍手。 随着掌声响起被黑夜笼罩的森林里出现来一群乞丐,“该怎么做你们清楚,事成之后你们都有黄金十两。” 原本看着已经失去生命气息的穆朝歌,那群乞丐已经开始打退堂鼓,可在面对着巨大的诱/惑下,那群乞丐果断的选择了拿下那十两黄金。 穷苦的行乞日子他们真的过够了,现在老天给了他们一个可以翻身的机会,他们当然得要好好把握。 随即便开始动手去拉扯穆朝歌的衣衫,而一直漂浮在空中的穆朝歌,在看着那群人的动作时,猛然的向那群人扑了过去。 却在接触到他们身体的一瞬间便直接穿透了他们的躯体,她忘了她在片刻之前就已经死去,衣衫尽数被撕毁,鞭尸也在继续。 “穆清莲,我若能重生,我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今日我穆家所受到的一切欺屈辱,我穆朝歌定百倍千倍奉还。” 看着下面的一切穆朝歌却无能为力,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什么也做不了,在这一刻她的眼角留下了血泪。 “不许任何人前来收尸,违抗者,杀。”话落所有人都收了手,只有那几个乞丐还在继续他们的动作,而在穆清莲转身准备离开之际。 树林里所有的鸟在那一瞬间飞了起来,原本无风的天在此刻狂风大作,吹得人睁不开眼。 风过只听脚踩在树枝上的声音在不断向她们靠近,听得有人前来侍卫紧紧的将穆清莲围在身后,全都拔出刀警示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终于脚步声停了下来,一道修长的身影借着淡淡的月光出现在了众人眼前,紫色的长袍上用银色的丝线裹了边,双手负于身后站在原地并未开口说话。 淡漠的样子让得穆清莲等人不断的向后退着,可为了保持她良好的教养和母仪天下的气势,她向前走了一步,退出侍卫的保护圈。 她不知道这神秘人是谁,可她却明白一点,如果来的人也是穆朝歌的仇人,说不定她还可以拉拢这人,同时看着神秘人之前的出现,还能为祁朝招纳一位大将。到时就算没有了穆家,她大祁朝照样可以收腹其余国家。 “阁下是何人?来此处所为何事?如若是因为穆朝歌当初伤害了您,您大可……” 而她的话一出口,却被那神秘人打断,“收尸人。”沉稳冷静的嗓音中,带着淡淡的不削,仿佛穆清莲这个母仪天下的的人,在他眼里连只宠物都算不上。 “你……你难道不知道皇帝已经下令不……不允许任何人收尸吗?”对于神秘人嘲讽的语气,让得穆清莲很是不舒服,她握紧了手掌,却不敢轻举妄动,只因这人来得太过神秘。 原本以为搬出祁淮临的名号来,就可以吓退神秘人,却不想那神秘人却只是冷呵一声,随即伸手拉下/身上的披风盖在了穆朝歌的尸体上。 “帝后,我们是先撤?还是先将他拿下?”站在穆清莲身后的侍卫,警惕的看着那神秘人,幽幽的询问着穆清莲。 第一卷 第4章 :重生 随着那侍卫的话音落下,神秘人却缓缓的向他们走去,每走一步就有一股狂风向穆清莲他们吹去,极为诡异气氛让得穆清莲带着她的侍卫转身便向树林外逃去,至于那群乞丐在神秘人出来时就已经逃了。 待那群人消失在树林边缘处时,神秘人也将穆朝歌他们一家人的尸体全都安葬好,同时立了一个大的坟墓将穆朝歌和她的家人葬在了一起。 漂浮在半空中的穆朝歌看着神秘人所做的一切,不由得疑惑起来,由这人的身形来看她生前绝不认识。在她疑惑之际那神秘人却突然向她所在的方向看来,那模样就像能看见她一般,让得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随着神秘人的目光穆朝歌只觉得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直到最后彻底陷入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穆朝歌终于在黑暗中醒来,她不断的向前走去却从未撞到任何东西,那模样就像她现在正处在一片混沌之中无边无际。 “想重生吗?”突如其来的一道女人嗓音让得穆朝歌停下了脚步,不断搜寻着声音的来源,不过很快她便放弃了。 在这片黑暗里她感受不到除她之外的任何气息,没得到回答那道声音再次响起,“想重生吗?” 这一次声音就像是贴在穆朝歌的耳畔响起,她转身伸手抓去却只抓到一片虚无。 “是谁?”声音一出穆朝歌才发现她的嗓音已经恢复成她以往的音色,不再是嘶哑难听。 “想重生后手刃仇人吗?我可以给你机会,只要你愿意。” 报仇二字传入穆朝歌耳畔之际,她的眸子里迸发出了浓浓的杀意,她发过誓若有来生定要那些人血债血偿。 看着穆朝歌眼里的杀意那隐藏在黑暗中的人,不由得叹息着他是有多久没有见到这样浓烈的杀意了,时间久到可能连他自己都已忘却。 “重生的条件是什么?”穆朝歌知道天底下所有的事情绝对没有免费这一说,任何的事情背后绝对有利益或者其他的东西支撑着。 “如果在这一世你早早死去,那你就得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永远陪着我。” “好。”穆朝歌的话音刚落下,萦绕在她身边的黑雾全都褪去,只留下一片干净纯洁的世界里。 她脚踩在水面上会泛起一层层涟漪,可她却不会沉下去,甚至还能看见鱼儿从她脚下游过。 她低头看着倒映在水面上的她自己,一张没有疤痕的脸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是有多久没有见到过这样的自己了,久到穆朝歌都快忘记这张脸原本的样子。 浓烈的倦意不断的向她袭来,这是她身为鬼魂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倦意,随即不在多想将身躯蜷缩在水面上,任由她自己随着倦意睡去。 微风拂过,翠鸟低鸣,不时有着婢女穿过,说话声极轻,就连脚步声也极轻,那模样像是生怕吵醒了屋内陷入沉睡的人儿一般。 穆朝歌动了动手指,缓缓的睁开了眼,看着四周的事物和摆件,不由得从床榻之上坐了起来。看着地上因为阳光透过雕花的镂空窗桕印入的斑斑点点的阳光,不由得抬了抬眼睑。 她起身推开门的一瞬间,阳光打在她的身上,让得穆朝歌浅浅的勾起了嘴角。看着屋外两旁栽种的桃树均开满了花,微风吹过花瓣开始飞舞,蹭着微风她沿着碎石小道向外走去。 却在一株开的正茂盛的桃树下停下了脚步,此时正站在门口一脸淡漠的看着外面美人的男子,不正是她的师傅陌南弦? “南弦,你那徒弟还没醒吗?”那女子站在门外一脸娇羞的看着陌南弦,对于那女子的询问,陌南弦却只是挑了挑眉头,并没做出回应。 “那南弦今天能陪我去逛逛灯会吗?听说今年的灯会很有意思。”那女子一身浅粉色的绫罗裙上绣着飞舞的蝴蝶,在阳光的照耀下尽显得栩栩如生。 娇俏的脸上一双大眼睛在扑闪扑闪,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的美好,只有那双无处安放的双手,在透露着她的害羞和不安。 “梁小姐还是请回吧。”淡漠的语气,轻轻收起的骨扇转身便向庄内走去。 这梁小姐从半年之前开始就天天往他这陌庄跑,每天都想方设法的想让他陪她出去走走,面对着梁小姐的示好,他也明确的拒绝着。 看着转身就走的陌南弦,梁素素一脚踏进了陌庄。在那一瞬间陌南弦转过身来,用着一种近乎嗜血目光看着她。 这样的陌南弦她从未见过,让得她一时间忘了收回那只踏进陌庄的脚。 “小姐,你还是从哪来回哪去吧,我陌庄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穆朝歌从桃树下走出,一身大红色络裙只在袖口处绣着朵朵桃花,未施一点粉黛的脸上还带着一点苍白之色。 梁素素在看着穆朝歌出来的一瞬间,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杀意,这个女人绝对不能留在陌南弦的身边,绝对不能。 “徒儿,过来。”看着醒来的穆朝歌,原本还满是嗜血的眸子,在那一瞬间充满的宠溺。 这是他唯一的徒儿,也是这陌庄唯一的少庄主,却在半年前陷入昏睡,就连号称医仙的陌南弦也查不出任何病因,只能等她自己慢慢的苏醒。 一只脚还踏在门里的梁素素,就一脸平静的看着穆朝歌:“你就是南弦的徒弟?” “正是。”穆朝歌嘴角含笑的模样,让得梁素素突然觉得,她和这个女人之间似乎差了跟多,她,似乎比不上这个她第一次才见到的女子。 “梁小姐你应该也知道私自踏进陌庄的后果是什么?所以,蹭着我家师傅心情还算不错的份上,乘早离去吧。” 听闻穆朝歌的话,梁素素才猛然想起她方才的举动,如果当时不是这女人突然出现,说不定陌南弦真的会杀了她。 在她收回脚时穆朝歌也关上了门,随即来到陌南弦的跟前,双膝跪地行了一礼。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她的师傅前世为了她差点葬送了性命,可就算最后保住了性命,也让他失去了双腿,失去了夫人,失去了陌庄。 第一卷 第5章 :初遇埋伏 看着突然如此的穆朝歌,陌南弦一时间觉得,他的这徒弟似乎有些不一样了。沉睡了半年,突然醒来却沉稳了许多。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说完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她的一身本领全都是陌南弦给的,前世她却弄得她的师傅家破人亡,这一世她绝对不会再让这样的是发生,绝对。 看着一本正经的穆朝歌,陌南弦却开始一本正经的打趣起来:“徒儿这是怎么了?难不成睡了半年,还把脑子睡傻了不成?” 看着陌南弦一手摇着白玉骨扇,一手轻捻着白玉杯,一脸戏谑的看着穆朝歌。 看着如此欠扁的陌南弦,穆朝歌微微低下头眼底划过一丝狡黠,在陌南弦准备伸手拉起她的同时穆朝歌先他一步拉住他的手掌,伸手就要去夺他的骨扇。 却被陌南弦抢先一步躲开,“乖徒儿,你这样可不行。”陌南弦一边说,一边运用轻功闪躲着。 “师傅,你真的越来越为老不尊。”终是追不上陌南弦的穆朝歌停了下来,坐在石凳上,拿过酒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 刚准备喝却被一把骨扇打在了手背上,穆朝歌手一松酒杯就从手里掉了下去,在到石桌上得一瞬间,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捻住。 “徒儿,你这可算是暴殄天物啊!”话落陌南弦就将酒杯送到了嘴边一饮而尽,“乖徒儿你这才刚刚苏醒,这酒虽是是桃花酿成,可还是少喝为好。” 看着一脸宠溺的陌南弦,穆朝歌伸手抚了抚发丝,浅笑了起来。 “师傅,我沉睡的这半年里,可发生了什么事?”位于桃花树下穆朝歌,抬起头看着站在她跟前的陌南弦,暗暗发誓这样美好的陌南弦,她一定会好好守护。 “到没发生什么大事,不过就是你父亲那里战事比较吃紧,既然你醒来就去看看吧。”陌南弦轻轻摇着玉骨扇,微风吹过桃花飘落,恰好落在他手边。 他轻轻捻起递给了穆朝歌:“徒儿不用担心,你父亲那边的战事对他并够不成什么威胁。” 穆朝歌伸手接下桃花,反手便插在了耳边,乌黑色发丝上仅有那朵粉色的桃花作为点缀,却也出奇的好看。 “师傅,那你这壶桃花酒就当做给我父亲的礼物,怎么样?”穆朝歌伸手将壶里的桃花酒往自己怀里放,一边带着一些狡黠的说着。 陌南弦很清楚的知道穆朝歌怎么想的,但是也不戳破,而是挥了挥手,意思是同意了她的说辞。 “谢师傅,那,徒儿便走了。”将桃花酒安好的放在怀里,这才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坐于石凳上的陌南弦就那样看着穆朝歌的背影,不由得感叹着他这徒儿真的是长大了。 离开陌庄的穆朝歌骑着马快速的向边境赶去,不为别的只为早一些见到她的父亲。 带着思念之心的穆朝歌却在一处峡谷停了下来,在这里她感受到了杀意,重活一世的她似乎感官变得极为的敏感。 她骑着马慢慢的走进峡谷,感受着峡谷周围隐匿的地方,因为她的到来而骚动起来气息。 “出来吧,本姑娘没时间和你们耗着。”一身红衣的穆朝歌骑在枣红马上,手抚上缠绕在腰间的九节鞭,冰冷的触感让得她心里尽产生了一丝丝的兴奋感。 “一个小女娃娃好狂妄的口气。”随着声音的落下,从暗处走出一个身材健硕手握大铁锤的络腮胡大叔,随着他的走出,随后出来的人更是将穆朝歌里里外外的围了起来。 穆朝歌坐于马上并没有因为他们人多而产生什么紧张感,前世的她为了帮祁宴夺得天下,这双手早已杀了无数人,而这些人在她眼里又能算得了什么? “一起上吧,省得浪费时间。”穆朝歌说着直接扯下腰上的九节鞭,鞭子打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响,随即扬起无数的尘埃。 许是被这辫子的声响刺激到,最里面的那群人全都想她冲了过来,穆朝歌脚尖轻点马背,整个人便凌驾于上空,鞭子向下一甩,直接缠住了那些杀手的武器。 接着穆朝歌在落地那一瞬间鞭子猛一用力,武器全都掉落在地,同时穆朝歌的鞭子全数打在那些杀手的身上,一个个都吐血倒在一旁。 “你也一起来吧,本姑娘赶时间。”穆朝歌伸手指了指那络腮胡大叔,那傲慢的模样,让得那络腮胡大叔很是不舒服。 “小女娃娃,狂也要有狂的资本,能死在你肖爷爷我的手下,也不枉你来这世上走这么一朝。” 说着那络腮胡大叔挥了挥手,所有人都向她冲了上去,隐约间穆朝歌也产生了一丝丝的战意。 她勾起唇角看着不断向她靠近的杀手,嘴角的弧度也越来越大,最终她率先发动了攻击,九节鞭所过之处无人站立。 穆朝歌那心狠手辣的杀人手法,让人那些人一时间不敢再靠近她的身,生怕一个不小心,小命便送到了她的手里。 “小女娃娃有些本事,那就看看你能不能将你肖爷爷我的项上人头拿了去。”说着那络腮胡大叔拖着那大铁锤便向她冲了上来,却又在靠近她身时,猛的提起了那大铁锤向穆朝歌挥了过去。 穆朝歌侧身闪开的同时将九节鞭向他挥了过去,九节鞭缠绕住那铁锤,让得那肖大叔尽竟将铁锤抽不回去,一时间也让得那人产生了一丝的慌乱。 而穆朝歌也趁这机会手一抖,九节鞭成为了九节寒冰枪直向那人的咽喉刺去。这也让得那人不得不调转攻击的方向,以此来保护他自身的安全。 穆朝歌寒冰枪一拍,直接让得那人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才将穆朝歌的那股劲给化解掉。 “白公子,你在不出手我们都将没命离开这里了。”只见那大叔对着天空一吼,从黑暗处便走出来一人。 白衣飘飘的模样,一把长剑执于手,并不像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但这人给穆朝歌的感觉却不是那么的好,他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气息,就足以让得穆朝歌重视起来。 第一卷 第6章 :救命之恩来日再报 穆朝歌手上暗劲隐现,九节枪发出低声的‘呜呜’声,整个人都随着那白公子的走进而紧绷起来。 她明确的知道她并不认识这人,前世的记忆力也不曾有过这些人的出现。不知道是不是重生之后,伴随着她的复活和她有关的事都发生了一些变化。前世在这里她不曾遇到埋伏,更不曾遇见这些想将她置于死地的人。 “穆家人果然非同一般,就算这样被困还是占了先机,如此一来本公子动手取你首级,也不算是浪费了。”说着那白公子直接将剑扔向穆朝歌,在途中拔出剑便直击她的咽喉。 穆朝歌挡开他的一击,反手一挥九节鞭便向他缠了过去,一击未中九节鞭直接打掉他的剑鞘。位于她身后的土匪挥着刀便向她冲了过来,只见她九节鞭一挥,冲在最前的人便纷纷捂着咽喉倒地。 此时的穆朝歌就像一只杀红了眼的狼,红色的裙衫上不知是否是沾染了鲜血衬得越发的鲜艳。 白公子见次机会再次挥剑上前,穆朝歌一边击杀着土匪,却在感受着杀气时挡过那一击,却不想白公子却出现在了她的跟前,在想躲开时却也来不及。 既然躲不开那就只能偏移刺中的位置,眼看那剑便要刺进她的左肩时,一把通体乌黑却泛着幽幽蓝光的长枪给挡了过去。 长枪斜入插进地面,整个长枪刺已完全没入地面,而白公子的长剑却掉落在了一旁,整个剑身以完全变形,再也没有方才的光彩。 看着没入地面的长枪白公子看着穆朝歌却笑了起来,这件事情看来是越来越有趣了,竟然连那个人都出来了。 “今日就像这样,撤吧。”白公子丢掉手中的剑鞘,转身向峡谷外走去,丝毫不管络腮胡大叔那一帮人。 “白公子,你就这样走了?我们回去可怎么复命?现在可是杀她的大好机会,你怎么就这样放弃了?”络腮胡大叔很是疑惑白衣公子的行为,这个击杀穆朝歌的大好机会就这么白白浪费掉,以后再想击杀她可就比登天还难。 对于络腮胡大叔的疑惑,白衣公子却只是淡淡的笑起来,道:“你若想杀,你边去。今日,就算再有连个我,也动不了她分毫。” 看着络腮胡大叔一脸更是疑惑,白衣公子再次开口:“你再仔细看看那柄长枪。” 听闻白衣公子的话,络腮胡再次回头向那柄插入地面的长枪看去,只那么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是那个人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对那柄长枪的主人很是忌惮。 他们口中的那个人早在十年前一次江湖大战中出现过,那次是音阁联合江湖各大人士围剿暗潮阁,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暗潮阁即将被灭门时,那个人出现了。 几乎是他的长枪所过之处,没有一人能够站立。而那个人也以一人之力,挽救了暗潮阁所有人。至于,音阁和那群江湖人士据说是没有一人活下来,那一战之后那个人的凶名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只是,从那一战之后便再也没有人见过那个人出现在江湖上,隐匿了十年之久的人,这次却因一个女人再次出现在江湖之中,这江湖恐怕会再一次被血洗。 待那群人全部离开之后,穆朝歌看着插入地面的那柄长枪,感觉很是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是在哪里见到过。不由得朝着山谷的上方大吼着:“今日救命之恩,他日再报。” 话落穆朝歌便翻身上马直接向边境狂奔而去,几乎在那一瞬间那柄插入地面的长枪直接向山谷上方飞去,那人手握长枪站在那里看着穆朝歌离开的方向,玄色的长袍隐住了他的身形,让人看不清楚他的容貌。 待得穆朝歌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后,他也终于消失在了山谷之上。 快马加鞭的穆朝歌终于经过了三天三夜后,风尘仆仆的来到了边境。她骑着那匹枣红马来到了营长外,却被看守的士兵拦了下来。 “来者何人?你可知兵营不是尔等可以随意闯的。看在你是女子的份上,劝你还是速速离去吧。” 听闻那士兵的话,穆朝歌难得好心情的笑了起来,“去叫你们宋副将过来。” 许是穆朝歌那一笑,让的那士兵心里一阵酥麻,不由得转身向里面跑去,很快那士兵便跟着另一个看似很是老练的人走了出来。 随着那人的走进,穆朝歌翻身下马牵着马走了上去:“宋副将,我父亲现在何处?” “会少将军,将军此时正在营帐内。”宋副将伸手接过穆朝歌手里的引马绳,领着穆朝歌向里面走去。待得他们走后,那士兵才猛然的反应过来,方才他看见的那女子,竟是他们消失了半年之久的少将军。 一想到方才他还嫌弃他们少将军是个女儿身,还让她速速离去,现在想来他还真是昏了头了。 “宋副将,我的营帐可还在?我需要换身衣衫去,再去见我父亲。” “少将军这里便是你的营帐,少将军的战甲也都在里面。”话落宋副将便将枣红马拴在了马桩上,伸手替穆朝歌掀起了营帐的帘子。 穆朝歌褪下那身染了血的红色绫罗裙,换上那黑色的战甲,将那一头乌黑的发丝高高的束起,大有一副征战天下的气势。 穆朝歌跟随宋副将来到了主营帐内,向前一步双手抱拳,单膝跪了下去:“拜见将军,属下来迟,望将军恕罪。” 对于穆朝歌的突然出现,营帐内的右侧的一副将却突然开了口:“哪里来的毛头小子,不知道这里是将军营帐?还不快滚出去。” 对于那人的话穆朝歌却是勾起了嘴角,坐在营帐主位的穆大将也选择了不开口,而被穆朝歌忽视的副将,二话没说直接向穆朝歌冲了过去。 一双手成鹰爪状直接向穆朝歌抓了过去,而穆朝歌伸手一抓便直接将那来势汹汹的手一把握住,那副将想要将手抽回去,去怎奈根本无法抽回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