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章 我妈的秘密 邻居阿姨要给我介绍对象,海归二代,推脱不过,我便见了; 对方问我什么职业,我只说是自由职业,却没说具体的。 见我有所隐藏,对方笑笑,便没有再说话了。 一个女孩子,没有工作,却有一栋别墅,两套位置极好的公寓。 我知道,在他那混浊带着纵欲过度的眼袋里,无非觉得我要不然被人包,养过,要不然做的是“卖肉”的活儿。 彼此都没有聊下去的欲,望,吃了饭便分开了,连个微信也没留。 的确,我干的确实不是什么能拿的上台面的工作,我是一个S,M调,教师,尽管这职业是被逼所致,但坦白说,我庆幸自己做了这个。 我的故事说起来挺像小说的,故事要从我那个“外来娘”说起。 在我不懂事的时候,村里的人将类似我妈这一类来自“外面”的人称作外来户。 从我和妹妹出生起,我妈就不怎么喜欢我们,也很少和我们说话,但她偶尔却会笑着欢迎我爸的不同朋友,呆在房间里一晚,第二天再送那人离开。 五岁那年,我妈跑了。 可惜没过两天,就奄奄一息被抓回来了。 伤好以后,每晚都有不同的男人来我家,有时候甚至一次四五个。 我和妹妹好奇我妈到底在和他们做什么,有一次大半夜就下楼偷看。 房间里,我妈被一丝不挂的吊在中间,身上绑着插着各种奇怪的东西,整张脸狰狞的扭曲着,那些男人在我妈身前身后来来回回动作着。 我和妹妹懵懵懂懂的看完了,看他们穿衣服回去,我们赶紧离开了。 直到我妈生日那天晚上,我和妹妹做了蛋糕去她房间找她,看到一群人拿着栓狗的链子拴着我妈的脖子,时不时的勒的我妈拼命挣扎,身后的人不断那皮鞭抽打着不着寸缕的她,屁股后背到处都是鞭痕。 妹妹吓得躲在我怀里颤抖一晚。 第二天放心不下,早上我将燕窝粥递到我妈嘴边,我妈张嘴吃了,吃着吃着看着我就哭了,抱着我嚎啕大哭。 长这么大,第一次我妈抱着,我莫名的开心。 那天以后,我妈就变了,变得和我和妹妹亲近,她教了我们许多东西,给我讲了外面的世界,并且告诉我们,一旦有机会一定要离开这里。 在燕王村,女人是没有资格出去的,私自离开的人都会受到惩罚。 我问我妈,她和那些男人在做什么,我妈说那些人在侮辱她,我在我妈眼里看到恨意。 我爸是副村长,他也是有名气的人物,而燕王村女人所有的吃穿用度都是统一发放; 作为他的附属品,我和母亲、妹妹得到的自然都是最好的。 我妈说,燕王村富可敌国,这里的人吃的用的,许多西一件就抵得上外面的人十年的收入。 我妈说,这里的女人看似享受了世间最好的物质条件,实际上一个个连猪狗地位都不如。 我不知道这个概念,只知道,在这里女人就是伺候男人的——给所有男人当佣人,顺便延续后代,只有生了男孩的女人才有资格只伺候自己老公一个人。 到了十五岁,我们便会被送进燕王村的专属“教育机构”。 我妈看我的样子叹了一口气。 我万万没想到,在我十三岁的时候,我妈用生命的代价告诉我作为一个女人真正的意义。 那一年,我妈又跑了,临走前她告诉我和妹妹,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忍耐,小不忍则乱大谋; 这一次我妈又被抓回来了。 当着全村所有人的面,我爸拿着占了辣椒水的荆棘把我妈活活打死了,并且告诫所有女人,离开的下场只有一个。 火光映照了我妈血粼粼的身体,接着被扔进养狼的笼子里撕扯成碎片。 我惊恐、大哭、绝望,却被一个阿姨按趴在地上,妹妹吓晕过去了。 我和妹妹被带了回去,晚上我听到父亲和外面那些人商量,要把我和妹妹提前送到那个“教育机构”。 我妈曾经对我和妹妹说过,那是个吃人的地方,让我们用尽一切办法不要进去那里。 于是,我拿出硫酸,让妹妹咬住毛巾,把妹妹的脸给毁了三分之一,正要毁了我自己的时候,我爸进来了,我们这点手段他立刻就明白了。 一脚就把我踹到墙上去了。 第二天,我被提前送到了那个吃人的“教育机构”,我爸威胁我,如果我没有拿到优秀毕业,就像弄死我妈那样弄死我妹妹。 “送来个这么小的?但身子发育的倒是不错,这脸……和前天被打死那个外来户这么像?” 我被领到一个叫刘哥的人面前,刘哥上下把我打量了一番。 领我的女人在刘哥耳边叽叽咕咕说了什么,刘哥目光生辉,说我以后肯定是个好苗字。 “乖点,就少受点苦,你那个妈的下场你看到了?” 我先冲上去就骑在刘哥身上打,刘哥一脚就把我踹翻了,肚子疼得我动也不敢动。 我的头发被拉扯起来,“看样子挺桀骜不驯啊,可却是个蠢货,我要是你,现在就夹起尾巴做人。” 刘哥没有惩罚我,但晚上我去看到了妹妹被打的视频,妹妹被我爸拿皮带用力抽着,是不是抓着她的头往地上撞,妹妹哭叫的撕心裂肺。 我跪在刘哥面前,说我以后一定听话,求他找个大夫给我妹治疗。 “第一次见求饶这么淡定平静的,有意思啊。”刘哥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然后挥手让我回去了。 意识到他答应了我,我就放心了。 我翻开了母亲给我偷偷留下的日记本的第一页。 燕王村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人贩子聚集地,那些全国各地的被拐卖的人被断了胳膊腿,到处乞讨;在这里三观毁灭,人心扭曲,女人只是延续后代的畜生;这里的男人,几乎每个手上都沾有人命,也许这辈子我再也没法逃出去了,只希望爸爸有朝一日,能将我的孩子们救出去。 ——《外来娘的日记》 第一卷 第2章 神秘教育中心 我被脱光衣服站在一个屋子里,屋子里又两男一女,他们不带任何感情的打量着,给我身体各项数据进行评估。 “这胸有点小,需要改造一下不?”唯一的那个女人问道。 “十三岁,这不算小了,而且年龄现在也小,等再大点,这胸绝对了不得。”绿衬衫男人说出自己的意见。 最后白短袖男人拍板决定——“假的哪有真的抓起来带感,我们那些客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 因此,我逃脱了小小年纪被隆胸的结局。 “这身体还真是随了那个女人,真他妈骚啊,我去玩过一次那女的,那副身体真不是盖的,老三那玩意刚放进那女人嘴里就射了!” 我死死的抠着手心,让自己忍住不去颤栗,我还要保护妹妹。 第三天,就这么相安无事的度过了。 这里的课程就如我妈日记里说的那样,教你怎么做畜生。 在这里没有所谓固定的课程,你每节课唯一要做的就是听话,每节课的内容大部分都是“现场学习”。 我的第一节课是人体盛,他们说趁着我年纪小还没被破身,不要浪费了。 于是我每天被洗两三遍,然后一丝不挂的躺在特殊的桌子上,任凭他们在我身上摆满各种食物给不同的客人享用。 而我需要做的就是保持微笑,和目光妩媚动人,为了练习这个眼神,我面对屋里的两个男人三天滴水未进,教导我的人说,他们什么时候能在我眼神下硬起来我什么时候你才能出去吃饭。 第一天我盯着他们看,他们嘲笑我说眼珠子要瞪出来了。 第二天我站在他们面前,两章不耐的脸,让我很没有自信了,第三天我甚至都不敢看他们那不屑一顾的眼睛,我完全被当成空气了。 第四天我要被饿的全身无力只能靠在墙上的时候,刘哥派人来告诉我,如果我五天只能不能发挥自己的作用为燕王村做贡献,就砍断我妹妹的腿,让她去乞讨赚钱。 我拼命摇头,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我无助的看向四周,此时正好有人给那两男人送饭,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上去抢走了一碗饭拼命往嘴里塞,身后的人骂骂咧咧的踢我,可我就是不松手。 啪! 火辣辣的疼痛从后背传来,皮带打在我身上啪啪作响。 “艹你妈,也不看你有没有命吃东西,我抽死你!!” 我清楚地知道,再不吃点东西,我任何事情都做不成,后背越疼,我吃的越大口,动作麻木到连眼泪啥时候流出来的我都没感觉。 终于把最后一口塞进嘴里,我被踹到墙上,嘴里的饭也都喷了出去,不知道下一顿饭是什么时候,我忙趴在地上将那些米饭都添了干净。 “呕!真他妈恶心,吐出去了还能吃进去,刘哥这次怕是走了眼。”其中一个男人对我吐了一口,吐在了我正要吃的饭上。 看我真要去吃,不知道谁又把我踹到远处。 嘴里一口饭呛的我喘不过来气,周围又没有水,氧气越来越稀薄,我对着自己胳膊就咬了下去,然后拼命的吸着。 “这贱货和他妈一样,真他妈的狠啊对自己,敢喝自己的血!” 旁边两男人瞳孔缩了缩,诧异的看着我。 好不容易就着血把我嗓子里的东西咽了下去,我才惊觉全身都疼,疼得撕心裂肺。 我缓缓扭头看着那两人,一边舔着我下巴上的滴血。 顶着浑身鲜血淋淋支撑着站起来,然后我抬起手腕…… 将还在流血的部位一点点的……舔舐吸允的干干净净,从头到尾,我目光嗜血,从未离开那两人。 拿起一根皮鞭,我套在一个人的脖子上,那人居然没有反抗。 我用力将那人头拉低,抵着那人额头—— “虽然,我现在还没有力量,可以任人宰割,但只要我活着——总有一天会让你们给我当狗。” 在那人的瞳孔里,我看到我带着火焰,妖媚又俾睨的眼睛,我自己都看怔了…… 做好被狠狠收拾的准备的时候,我居然过关了。 他们在这样的情况下起了生理反应。 那时起,我的认知里好像开启了某些懵懂又疑惑的东西,这些东西成就了我后来的调,教师之路。 出去以后,刘哥对我我的重视多了一点,给我找了医生,但也不轻不重的警告了我—— “你是个能忍的,但我也希望你是个聪明人,如果你有能力反抗这里,那是你的本事;就怕有一天自以为是过了头,让自己万劫不复。” 在那里,我当人体盛了一年,除了被那些人嘴手上沾了点便宜外,并没有任何损失。 从小见惯了我妈被男人那样对待,看多了我爸和不同的女人发生关系,我并不觉得身体是什么珍贵的东西,我也不能理解那些男人见到女人身体强烈又宛如野兽的反应。 第一次服侍别人的时候,那人盯着我身体看了又看,拿着热水就泼在了我大腿上,看我没反应,那人我伤口上又倒了一坨辣椒酱。 我硬是一动不动,作为人体盛,不经指挥乱动会受到很恶毒的惩罚。 事后刘哥就给我升了等级,还给我发了奖金,那是我一次见到钱,女人在燕王村是不需要钱的。 也因此,我成为最长的人体盛,一年。 在这之前,最长的人体盛女孩只有四个月。 在这里表现好也是有奖励的,但我打算都留给妹妹。 十天后,刘哥说来了一个特别重要的人,让我用心点,这个客人招待好了让我见妹妹一面,如果出了问题,倒霉的就是我妹妹。 那天我被里里外外洗了三遍,才被承上去,包房异常的大,燕王村几个重要人物都在里面,包括我爸! 第一卷 第3章 暗黑游戏 可惜我爸只扫了我一眼,就笑着赢向主位村长旁的另一个男人。 “季总,这是本地的特色,给您呈上的都是最好的,希望您在这有个愉快的旅程。” 当了人体盛这么多次,对于吃饭的男人们我早就不关心了,也很少会去观察他们任何一个,但此事事关妹妹,我用余光扫了那季总一眼。 这个叫季成风的男人和那些我见过的脑满肠肥的男人们都不同—— 四十来岁,长得并不是特别出众,但第一眼看过去,却让人难以移开目光,稳重、沉郁、距离感十足;季成风身坐着一个二十岁的年轻男孩,男生看着彬彬有礼的样子。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干净气质的人会出现在这里。 但目光偶尔从我脸上扫过的时候却波澜不惊,中间吃东西酱油滴在我小腹上得时候,男孩优雅的将酱油抹去,平静的神态就是在擦一张桌子般。 感受到我若有似无的打量,男生看我一眼,我又无聊的专心的餐盘,想着可以见到妹妹我还是很高兴。 突然我耳朵一痛,我惊讶的看到男生收回手,拿着酒精熏蒸过得毛巾擦了手上的血迹;晚上睡觉前我才发现耳朵上多了一只镶嵌着红宝石的耳钉,很小很精致。 翌日,陈哥让我回家了一趟,回家的时候我妹正烧的不省人事,已经翻白眼了,我忙去找医生,村里的医生对我爱答不理的,让我别捣乱。 一般村里的医生只会给男人看病,除非是家里的男人来请医生给女人看病,我把耳朵上的耳钉卸下来递到医生面前求他,医生咦了一声,收好耳钉跟我走了。 晚上我回去的时候妹妹刚打完针,却依旧没有怎么清醒,手却抓住了我不松,但我必须回去,否则有可能再也没机会出来见我妹了。 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只耳钉让我吃尽了苦头。 当天又来了一位客人,并且他点名找几个小女孩玩游戏,我被选上了,穿的那奇怪的布条状衣服过去了。 都是被训练过的,所以极为听话,但房间里狰狞的摆设还是吓到了我。 粗细不一的针管,皮鞭,蜡烛,手铐,钢圈,空中吊环,电椅……等等,还有很多我根本叫不上来名字的东西。 他们让我站成一排,然后一个个的玩,第一个女孩被命令着趴在地上一遍学狗叫,一遍被人拿着皮鞭在后面追赶,追上了就狠狠抽,没捡到球和狠狠抽,然后一群人玩扔球游戏。 第二个游戏他们玩的是看谁塞的多……三个男人每个人选一个女孩,然后将盆子里的乒乓球往女孩们下,体塞……因为觉得我太小,所以逃过了一劫。 游戏到了后面越来越丧心病狂,那些电椅、针管都用上了,我突然意识到我即将遭受到更恐怖的惩罚,有一个女孩已经被折磨的晕了过去,浑身伤痕。 尽管此时我没有遭受任何折磨,但背后已经全是冷汗。 此时中间一个一直懒洋洋靠在那的阴郁男人抬眼看向我,朝我勾勾手指。 我僵硬的往过走。 这个时候们突然被拉开,之前我见到的那个气质很干净的男生就站在门口,越过我看向另外三人—— “父亲有重要事物在身,因此让我来给各位打个招呼。” “季小少爷客气了,等你父亲有时间,下次我们做东。”抑郁男坐正笑了笑,“要是没事的话可以和我们一起玩游戏。” 季霆走进来找了舒服的位置坐下,不过从头到尾他也没参与进游戏,只是坐那静静的看。 逃脱了一轮游戏后,阴郁男又盯上了我。 地上被他们铺了一层五十米长,五米宽的密密麻麻的竖着短针的地毯,看的人不寒而栗。 “乌龟赛跑吧,你们三个比赛,从这边爬到那头,输了的两个人进行下一轮比赛,最后输了的,可是要被惩罚的,从这一头滚到另一头。” 我一听,头皮瞬间炸了。 第一卷 第4章 滚钉 我咬唇走到季霆身。 “哟,小家伙还知道求人你,莫不是看季小少爷好说话?”阴郁男笑的莫名其妙。 季霆看向我右耳,笑着道—— “我的耳钉呢?” “房间里。” 季霆让我去取,二十分钟回不来,后果自负。 我知道,我彻底得罪季霆了,为了不连累妹妹,我只能说耳钉弄丢了。 “一个不懂珍惜别人礼物的人,不配得到救赎。” 季霆抽出手,拿毛巾擦了擦手,依旧带着温润的笑容喝着茶。 阴郁男托着下巴笑我真可怜,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在嘲笑我,求季霆还不如自救。 哨声响起,我在咬牙间,另外两个女孩已经爬跪下去了,银白色小针尖上立刻染满血迹。 想到惩罚,我咬牙跪了下去,手上密密麻麻的针刺感,疼得我钻心的发狂;我本身就瘦,双膝盖落下去的瞬间,钉子直接扎上了我膝盖骨,我疼的身子一歪—— 整个人侧身都倒在了垫子上。 细密的刺痛让疼得我打滚,越打滚被扎的越狠。 我一个激灵想到还比赛,爬起来就拼命往尽头爬。 看戏的那些人拍桌子鼓掌,让我快点爬,来个逆袭才有看头。 我没让他们失望,我的确逆袭了。 我后面一个比我大不了两岁的女孩紧张的已经哭了出来,可我不会同情她。 我迅速爬向重点,突然一股大力把我从后面狠狠的拽住,我扭头—— 稍微大一点的女孩双眼通红的抓住我,然后另一个女孩爬向终点;这意味着我要再爬一次。 那几个二世祖看的兴奋,我立刻懂了,没有规则,没有过程,爬向终点的人就是胜利。 我看了率先爬向终点的女孩一眼,女孩疼得坐那里默默流眼泪,泪眼朦胧的担忧的望着比赛的另一个女孩。 停下来的时候才知道那疼有多撕心裂肺,我手指和腿不敢有任何弯曲。 第二局就成了生死局,因为体验过一次,我明白,那终极惩罚我根本承受不住。 但我玩玩没想到,和我比赛的女孩才是老手,她速度我根本追不上,如果不是滴汗的额头,我会以为她在平地上爬。 我输了。 愤怒赐予了我力量,我扑向那女人,将她按在钉子地毯上,她痛苦大叫,我死死的压住她,然后站起来,再次走过那样已经变成红色的五十米长的地毯,拿起道具台上的皮鞭—— 啪! 我居高临下的用麻木的脚踩着无数钉子走近她,一皮鞭一皮鞭的抽她,女孩的身体被打的皮开肉绽。 看着那翻滚尖叫挣扎的画面,我仿佛坠入了魔障,莫名的兴奋起来。 手心的被扎透的模糊肉皮,随着我摔鞭子的动作,一块皮肉被彻底磨得掉下来。 “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都怪我,姐姐是为了我,我替你接受这个惩罚好不好?”一旁的女孩终于绷不住了,跪下求我。 “错,和你无关,我也有妹妹,我可能也会这么保护她,但同时我也会做出付出代价的准备,你姐姐也一样。” 我蹲下,尽管整个脚因为重量让钉子扎的更深,但我真的一点也不疼了。 “你先惹的我,现在我还了,我们两不相欠;以后我就当没见过你,如果你想报复,我也奉陪到底。” 第一卷 第5章 封寅是个受虐者 你们猜得到开头,猜的中结尾,可能猜不到原因。 我被免去可惩罚,因为那些人看的觉得精彩了,问季霆好看不这场,季霆说好看;然后,也是因为那天,开启了我调,教师的职业生涯。 抑郁男是个受虐狂,也就是人们眼里的抖M。 那时候我还不太明白受虐者和施虐者的含义,对于那些在伤害中寻找快感的出发点理解的朦朦胧胧。 抑郁男找陈哥要走了我一年。 陈哥来问我,我也同意了,伺候一个人总比伺候一群人好,这一年我可以短暂的脱离这里的掌控。 当时我心里也萌生一个不敢说出口的想法,如果伺候好这个男人,有没有机会让他带着我和妹妹离开? 抑郁男叫封寅。 抑郁男喜欢让我用鞭子抽他,一开始我不怎么敢,后来次数多了,我也掌握好一个完美的力道了。 后来抑郁男派人让我学了各种道具,捆绑,绳索,狗链子……当然,接受这些折磨的都是抑郁男自己;抑郁男有个院子,我每天早上都要五点起来,给他戴上狗链子,带他去放风,他则要做像狗一样的所有事,包括抬腿上小便等。 在抑郁男那里,人前我是小透明,人后我却是可以让抑郁男吃屎的女王。 当然,我没下过让吃屎的命令,主要我自己觉得太恶心,试想一个人满嘴是屎的像狗一样来蹭你腿的画面吧。 我把他伺候的还算顺心当时,所以他允许我每周回家呆一晚;本来他想接妹妹过来一起玩,我没骗他,把我妹毁容的前因后果和他说了。 他笑眯眯的说我像小狼犬,做事很果断啊。 妹妹在家里过的并不好,每次我回去成为她对生活的唯一期待,却不知道,她才是我对生活的唯一目标,她每晚都会做噩梦,只有我搂着她睡的时候才会好点。 除了那些在外人眼里过于变,态的事,封寅总体对我是挺好的,偶尔会和我聊聊天,虽然我也不知道一个快三十岁的人和我一个15的小女孩有什么可聊的。 妹妹身体不好,有天肚子疼得尖叫着口吐白沫晕了过去,我拿着封寅给我的珠宝去找村医,村医刚收下隔壁李叔就来了,说他儿子感冒了,让村医去看看,村医扔下我走了。 回去妹妹呼吸已经微弱了,嘴角还在渗血,我哭着去找了封寅。 当时封寅正在待客,我不管不顾的红着眼睛冲了进去。 封寅走过来看着我的眼睛“谁把你弄哭了?” 毕竟我才十五岁,一说我眼泪瞬间掉下来了,我求他救我妹,封寅抱着腿软的我回了家,妹妹胃穿孔+胃出血,已经危及到了生命。 我绝望的坐在地上流眼泪。 妈妈走了,妹妹现在也要走了。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封寅把妹妹送进去了燕王村唯一的医院,这里只有燕王村的男人才有资格享受,外面都有带枪的人把手。 以前无论是妹妹或者妈妈生病,我从没感设想这里,能请到村医已经是不太可能事情了。 妹妹被救了,作为代价,封寅让我以后不许在他面前哭。 “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流眼泪,你是女王,不能随便难过。” 我想说谢谢,可自己是在没什么可以谢的东西。 “我只会帮你做不损害我利益的事,不过是件不重要的小事罢了。”封寅说的很现实。 我埋进封寅的胸口,当晚封寅没让我离开,抱着我就这么睡着了,长这么大,我从来没被人抱着睡觉过、 其实我一直好奇封寅这么个强势的男人为什么会有被虐的倾向,当然我并不敢问,每个人都有禁,忌的那一面。 那一晚,我们俩都没睡,就这么相互依偎着。 妹妹出院了后,我爸对我又有了关注和重视。 但对于我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好事,纯粹是我能给他带来的利用价值更高了。 看着闭着眼睛面带阴郁的封寅,我差点脱口而出求他带我走,但我克制住了。 封寅其本身就是个变化莫测,喜怒不定的人,因为这我在他这实际吃过不少苦头。 第二天,调,教封寅的时候我温柔的了许多,我像对待心爱的宠物般摸着他的头,将趴在地上的他搂在怀里,亲吻着他的额头,鼻子。 “作为调,教者你不应该这么温柔。”他闭眼挨着我颈边贪婪的嗅着什么。 “可我就是想对你温柔怎么办,我是女王,你要听我的。”我突然不想看到封寅被我踩在脚下的感觉。 “好。”封寅没再说什么了。 规则由我主宰,我会把吃一半的香蕉递给封寅,封寅乖乖的吃下去,然后意犹未尽的看着我,那模样仿佛自带凶狠气息的二哈。 我也会故意把糖掉在地上,他会像狗一样低头吃了它。 “很乖。”我蹲下,用额头抵着封寅的头,封寅会像宠物一样痴迷的回蹭我。 这种“温柔”的方式,意外的我们一天玩得都很和谐,直到的封寅的手机响起。 每次我们游戏的时候,封寅是绝对不允许有人打扰的,除非是重要事请,因此那手机响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封寅闭了闭眼睛,推开我站起来,慢条斯理的解开脖子上的项圈,脱了身上的道具服,走进卫生间。 我熟练的收拾起地上的道具,然后忙去柜子里给封寅准备接下来他要穿的衣服。 封寅就是这样,变脸快到你会以为他有双重人格;一开始因为我没反应过来,受过好几次惩罚,比如三天不给我饭吃;有一次因为态度不够恭敬,还被封寅用皮带抽了十下。 封寅说,出了游戏,我要记得自己的身份。 封寅穿好衣服,看了眼我—— “去把衣服换了在离开。” 早就习惯了他说风就是雨,即便这种要求是他第一次提出,我老老实实道。 “我衣服不在这里。” “穿我的,事后有人看见你穿着这身衣服出去,十天不许吃饭。”封寅带着他惯有的阴冷笑容。 别看封寅玩得开,但这人有洁癖,自己东西不许别人碰。 有一次我来时候穿的那身布料少的可怜的衣服玩坏了,封寅让我光着身子走出去了,当时楼道里还有他的保镖在等待。 于是,我就那么面无表情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去了。 我不能理解的看着封寅的背影,拿了一件衬衫穿上;回去的路上我还在思考——封寅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 属性有点暗黑,,喜欢的亲,票票收藏快砸上来。 第一卷 第6章 我爸不是我亲爸 夜晚,我迷迷糊糊的刚睡, 咯吱—— 黑暗中轻微声音响起的那一刻我立刻就醒了。 在我睡觉的时候,只要有人站在我三米以内的距离,我就会立刻清醒。这种每天胆战心惊的环境,早就养成我敏感的身体反应。 一个带着寒意的身体脱了衣服钻进我被窝。 “你喝酒了?” “有问题吗?需要我去洗澡?” “不用。”我就是奇怪,封寅居然会大半夜来我这,除了妹妹出事那一晚,封寅从没有踏入过我的房间半步。 封寅把头埋在我怀里就不动了,确定了他并没有想对我做什么的意图后,我也睡了;不然金主激,情满满,你却像个死鱼不太好总是。 “你不问我为什么来你这?”我都快要睡着的时候,封寅出了声。 “嗯?”他为什么来这没必要给我汇报吧,这里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 “算了,睡吧,明天我要早起。”封寅顺顺的头发,我思考着要不要把头发减了 我赶紧补觉,他早起意味着我要更早起,我要去给他准备早饭。 周末我回去看妹妹,封寅允许我在家多呆几天。 我妹问我最近怎么样,她是不是拖累我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妹也明白她不可能平白无故的被送进医院。 我揉揉那是毁了三分之一张脸依旧很美的小女孩,“放心,姐没事,姐会带你离开这里的。” 妹妹甜甜的笑着点头,分外信任,从柜子里拿出她偷偷存了一周没舍得吃的芝士蛋糕给我。 芝士蛋糕已经变质了,散发着浓浓的酸味,妹妹咬唇一脸沮丧的看着我。 我揉揉她脑袋,笑着把那蛋糕硬是吃完了,拉了一晚上的肚子。 那天晚上蹲在卫生间,我又看了几页我妈的日记。 我被一个有权利的男人看上了,这类男人是我曾经最恶心的,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只能屈服他。 ——《外来娘日记》 期间我意外得到一张地图,可想到那漫无边际的大山,我放弃了;如果那样很可能保不住我的孩子,一尸两命。 ——《外来娘日记》 我藏的地图被他发现了,他暴力的强,奸了我,孩子也因此提前落地,两个女孩;如果……看到了一定很高兴。 ——《外来娘日记》 我捏紧手里的日记本,没有再继续往下看。 果然是我猜测的那样,我的亲生父亲不是现在的那个没有人性的爸爸;我妈的日记至今我也只看了这几页,之所以没有往下看,是我妈在日记本第一页写了一句话。 我妈让我和妹妹在没有力量的时候,不要看这本日记;并且,日记本的后半部分,只有在我们能离开这里的时候才可以看。 回去的时候我妹睁着眼睛眼巴巴的等着我。 “姐,都怪我太没用,连好吃的都让你吃不上。” 我没说话,说多了她会想的更多,芝士蛋糕以前我妈经常给我和妹妹做的。 “从哪里弄来的?”我目光突然犀利起来。 我妹突然低下头,目光闪躲。 “说话。”我语气更重了些。 “……上次爸他带了好多客人来,家里厨师做的,我要了一块。” 我妹明显在撒谎,想到什么,我气的收拾东西就要走。 我妹委屈的当场就无声的哭了起来,拉着我不让我走。 “那你说实话,不然我半年之内都不会再回来。”我平静道。 “上次爸他们带客人来,有一家人带了一个男孩过来,他说让我穿上他们家狗狗的衣服,模仿他们家狗的动作,学的像了,就给我一块芝士蛋糕。” 啪! 我一巴掌就打了过去。 “为了一块破蛋糕,你就这么被人糟蹋!”我气得火冒三丈,我用尽一切去保护她,她居然做这种事情! 我妹吓得大哭起来,抱着我死死不放—— “姐,你别生气了,我下次再也不会了,今天是你生日,但我没有东西可以送给你,正好看到他们在吃芝士蛋糕……” 我胸腔一酸,一把搂住我妹。 “记住,下次不许让自己这么廉价,否则我保证再也不回来陪你。” 我妹紧张的点点头,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泛着水光眼睛里满是害怕。 第三天的时候,我和我妹去爬上,万万没想到还没出门就看到我爸带客人来了这个住所。 我妹忙拉着我躲到二卧室。 据我妹形容,里面就有上次那个让她学狗的男孩。 我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男人都有恶趣味,在调,教中心我见多了,我怀疑他们玩我妹上瘾了。 我妹吓得缩在我怀里,我们两人一起盯着大门。 砰砰砰! 我爸打开门看到我的时候很平静。 “下去吃东西了,你也跟着一起吧。”我爸叫我妹,顺便叫上了我。 “辛语不舒服,我和您下去吧。”我笑道。 我爸的意思我懂,我的意思他也懂。 在我毫不退让的目光下,我爸同意了。 我让我妹无论出什么事,她绝对不允许出房间门半步,又给她戴上了耳机我才出去。 我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那个让妹妹学狗的十八九岁少年眼底划过不加掩饰的惊艳。 “小黄的脸好了?”秦越激动问道,上次的事情后,他给我妹起了个狗的名字。 “这是辛语的姐姐。”我爸对外人对我们的介绍里,从没有他女儿之类的称呼。 “华村长家里的存货真是不少啊,都是极品啊。”秦越拍手。 “给,穿上这件衣服,模仿,这块给你。”秦越拿着一块很大的蓝莓芝士蛋糕。 “抱歉,我不会模仿狗。”空气一瞬间静止,我和没事人一样给众人一人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如果我偏要你学呢?”秦越收起了笑容,把手里的滚烫的热茶浇在我手上,我爸警告的看我一眼。 “我拒绝。”收回被烫的通红的手,我又给秦越倒了一杯,“并且,我不爱吃蓝莓味芝士蛋糕。” 以前我喜欢吃只是因为我妈爱吃,而吃着她做的东西,会让我感觉温暖,仅此而已。 我爸一脚把蓝莓蛋糕踢翻在地上,“给我吃干净了,吃不干净我让辛语下来舔也行。“ 第一卷 第7章 打狗偏不看主人 我爸很知道怎么拿捏人,当年我妈也是因为这样被他控制伺候乱七八糟的男人这么多年。 “爸,对外我是你的女儿;于私,目前我还是封寅的人。” 我踩过那蛋糕,继续给大家倒茶。 我爸冷笑——“没几天翅膀倒是硬了,知道给自己找靠山了,和你那个妈一样的贱!” 哗啦! 我手里的热水杯对着我爸的保镖就扔了过去。 我爸蹭的一下站起来拿起一旁的皮鞭,秦越眼底一亮,端着酒杯和另外两个中年男人看着我。 我走到秦越面前,他一脸“我就知道你要来求我”的表情。 我无所谓笑笑,“既然秦少喜欢玩游戏,那我给你表演一出更有趣的。” 果然,秦越上钩了。 我从我爸手里拿过那根皮鞭,对着刚才我爸身旁的保镖就抽了下去,刚好的力度并没有在保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趴下,接下来听我的命令,我们的目的是为了让客人开心,千万不要扫兴。”我用余光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爸。 我今天偏要当着狗主人面打狗。 我冷艳而魅惑的看着保镖,舌头在唇上扫了一圈,“趴下。” 保镖在我早就进入女王角色的目光下屈服了,甚至……他硬了。 秦越和几个中年男人看的津津有味,我爸只能阴着脸看我调,教他的贴身保镖。 我让保镖跪下,用皮鞭前端缠绕着保镖的脖子,伸出穿着高跟鞋的脚在地上的芝士蛋糕上戳了几下—— “把它舔干净,听话。”我用一种容易让人意识恍惚的声音说道,其实做我这一行的人,很多人多少都会点催眠。 但这种催眠并不会让人像木偶一样听从你的命令,更多的只是受你蛊惑。 这是封寅教给我的,很奇怪吧,虽然封寅是个抖M。 保镖看着我的眼睛,喉咙一动,舔着我鞋尖上的芝士,双眼痴迷的看着我。 突然,我收紧皮鞭、拉高胳膊。 保镖脸色憋的通红的看着我,我一手轻柔的抚摸着他的侧脸,问他难受吗。 保镖呼吸困难的对我摇头。 松了鞭子,我让他去把秦越的鞋舔干净,他听话的了,作为奖励,我又给她吃了一块芝士蛋糕。 因为他把蛋糕蹭到脸上,我惩罚了他。 “这么脏,要瘦惩罚哟。”我拿热开水对着保镖的衣领里灌了进去。 保镖疼得瑟缩着身体,却并没有任何反抗。 “真乖。”我低头亲了保镖的额头一下,保镖激动的呼吸变粗,我让他像小狗一样的去撒尿。 他楞了一下,我皱眉一鞭子抽了下去,这次清晰的印字留在他脸上。 “主人的话都不听,要你有什么用?”我用脚踩着保镖的腿间,不轻不重的动着,然后猛然抽离。 保镖一把抓住我,说不要,他去。 于是他爬到了不远处的我爸花了上百万买的景观树旁像狗一样的小便。 我爸此时已经面无表情了,他宛如毒蛇般的眼神却时不时的落在我身上;以前,辛语每次见到我爸这样的眼神,都会吓得几天睡不好觉。 我发自内心的对着众人笑了。 秦越激动的拍手鼓掌,还有其他几个中年男人,说我爸私藏了这么个极品,调,教的真厉害啊。 “怎么,各位玩得高兴吗?” “精彩,真是相当精彩!”其中一个下,身早就硬了的中年油腻男双眼放光。 “既然这么精彩,那你们不奖励点什么给我?街头卖艺还有钱,没道理我私人表演没有报酬的。”我扔了皮鞭,并警告那保镖,趴在那不许动,不然我会惩罚他。 “给,当然给。”秦越拿出一块玉佩,塞进了我胸口,其他几个人男人给了钱;最后我端着一盘芝士蛋糕想上去给辛语。 他们玩嗨了,当然不想我走。 于是我教他们玩,这里别的不多,我爸的保镖和给他办事的女人倒是不少,把他们都叫了来,给秦越他们当被tiao,教者。 一个个亲自上手,我从旁指导,因为他们掌握不好那些道具的力度,有两个保镖直接被他们活活勒的晕死过去。 还有被打的皮开肉绽的。 我拿过一根鞭子,递给我爸—— “爸,你要试试吗?你看他们玩的多嗨。”我把鞭子递给我爸。 我爸沉沉的看我一眼,拿过鞭子,加入其中完了起来。 我爸,还真是个对自己都狠的人;这点上,虽然我们不是亲生的,但却意外地像。 看着这些像狗一样哀声叫唤的保镖,我勾唇一笑,顺便擦掉了眼角的湿意。 当初,他们一个个都没少侮辱我妈。 那一晚家里很乱,酒色灯迷,客厅里一个个披着人皮的畜生都很兴奋,那些被玩得人是畜生,玩他们的人同样也是畜生。 我上楼的时候,秦越端着一盘芝士蛋糕出现在我面前。 我笑着接了,送上门的为什么不接。 “等等,把你妹妹叫出来。”秦越笑道。 我收起笑容,伸回了手,做出了送客的表情。 “……那行。”秦越说今天他生日,如果我不陪他过他就把辛语叫下去陪那些人玩。 我只能带他进了我和辛语的卧室,某种意义上秦越刚才帮了我。 三个人一起吃了蛋糕,辛语看见秦越头都不敢抬,躲在尽量远的地方,抓着我衣服。 秦越很不走心的说他做人真是失败。 “你自己非要做畜生,怪谁?”我耸耸肩。 直觉上,这个男人对我威胁不大。 秦越打量着我,他说我别露出一副全天下就自己最惨的样子,恶心。 我笑笑不说话,我没觉得自己有多惨,比起那些缺胳膊断腿的我过得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秦越说,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莫名的我想到了封寅。 “你有喜欢的人?” 我一愣,摇头。 “没有最好,不然还不如把心喂狗来的划算。”秦越意有所指,“还是雏儿吗?” “怎么,你打算靠一块蛋糕睡我?”我无语,这人真是有点抠。 “别把自己看那么廉价。”秦越一本正经的讽刺我。 我:…… 我妈说油嘴滑舌的男人绝对不是好男人,秦越自此被我打上了渣男的标签。 秦越吃蛋糕吃的很快,没一会就一块,没一会就一块,我看才吃了一点的辛语,把剩下三分之一都给她切了过去。 “平时你们家少你这口吃的了?”一个大老爷们这么抢着吃? 秦越撇撇嘴,“平时我最讨厌甜的东西,谁知道今天心情这么好,你今天这么侮辱你爸,事后没好果子吃吧。” “怎么,你准备帮我?”我波澜不惊道,我爸要收拾我是必然的。 “帮你我能得到什么。”秦越头都没抬一下的讽刺我。 我当然没指望陪他吃了个蛋糕他就能帮我,虽然这年头一包辣条还能换取别人1夜,但可能一栋别墅也不能让别人为你做一件事麻烦的事情。 第一卷 第8章 脏了,丢人现眼 秦越虽然不会帮我,但答应我把辛语带出去爬山,辛语死活不愿意走,被我骂走了。 秦越临走前说我能力却偏干这种不自量力的事,就是欠的。 所有人都走了,我倒下睡了,迷迷糊糊间,一盆冰冷刺骨的水泼我身上了,那水的温度明显不正常,沾在我身上皮肤立刻出现一种冻伤冻裂的痕迹,刺骨的疼。 我爸阴着脸站在我床前。 “辛辰,我养你这个贱货可不是为了让你忘恩负义的,你以为封寅真的会保护你?” 我爸揪着我的衣领把我拎起来,睡衣领勒的我拼命蹬腿挣扎。 我涨红着脸摇头。 “辛语呢?奥,对了,被秦越带走了;辛辰,说你贱你还不承认,小小年纪就知道引,诱男人为你做事,这点上,你那个妈可能都贱不过你!” 我爸带着大蒜味的嘴喷我一脸。 呕—— 我反胃干呕,被我爸打了一巴掌。 “你以为把辛语支走她就不用挨打了?行啊,正好你把她那份替了。” 我爸按着我的脑袋对着撞下去。 碰碰碰! 来来回回大约十下以后,才蹲下抓起我血流满面的头,我吐出一口血,哈哈大笑,我爸不敢杀我归根结底是因为封寅,可我从没想过靠着封寅。 男人,大部分是靠不住的。 “封寅总有一天会走的,到时候我看你还找谁靠着,这副身体也被男人玩烂了吧。”我爸拉开门,白天那几个保镖目光炽热的看着我。 “她是你们的了!不许像以前对待那个死了的女人那样弄伤了,她还要去伺候封寅。” “你们谁敢动我今天就死定了!我还是处,女。”封寅的洁癖也体现在女人上面。 几个保镖看向我爸,我爸差异,略作沉思—— “怕什么?不能真刀真枪,嘴不是还能用吗,正好对比下这小贱人和她妈比谁活更好。”我爸用脚踢着我的嘴,“看什么看。” “我看你什么时候死。”我头上的疼痛缓了一会后,沙哑着道,一边缓慢的从地上爬起来。 还没站稳,我爸抬脚就把我又揣到桌子上,茶水点心撒了一地。 “我告诉你,今天不伺候好他们,我就让辛语来伺候他们,反正辛语和你长的八分像。” 我握紧拳头,忍住想把这个男人用绞肉机绞死的冲动,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走向那群保镖,站在一个男人面前。 “从你开始吗?” 保镖的眼睛映着满脸血腥的我,半天看保镖没回答,我有些不耐烦,命令他脱裤子。 那保镖很听话的就把裤子脱了。 “想要用手还是用嘴?不说话我就用手了。” 保镖呐呐的看着我,我明白这是昨晚的调,教留下后遗症了,在这种事情,他理所当然的把我当成女王,我就是命令的那一方。 “爸,看自己女儿给别的男人做这种事情,是不是很有感觉?”我爸并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他不是我亲生父亲的事了。 我爸面无表情的说,他就是上一头猪也不会上我。 我说,我和他想到一块去了,我就是被一头猪上,也不像和他有任何接触。 后果就是我被我爸拿烟灰缸扔过来砸了,由于我的闪躲,烟灰缸砸到他一个保镖正充血那里,那个保镖也因此废了。 后面一个我爸我的狗腿子,粗暴的捏开我的下颌,把那玩意塞进我嘴里。 我极力才控制住一口咬断的冲动,辛语还要在这里生活…… 翌日封寅派人接我回去。 我爸不怕我告状,因为封寅不会管这点小事。我爸做的很聪明,除了身体表面有点外伤,看不出任何。 我回去的时候封寅正等我吃饭。 扫了一眼满脸青紫的我,随口到:“怎么了?” 我坐下拿起碗筷,塞了一口红烧肉到嘴里——“没什么,和我爸顶了几句嘴,他看我不顺眼就稍稍教训了一下。” 而且我如果还想呆在封寅身边,就不能让他知道我给我爸的那些保镖做了什么。 封寅嗯了一声就没再追问了。 吃完饭我要给封寅按摩的时候,封寅没让,回来三天也没有和我玩过一次游戏;我去试探他,他对我始终不冷不热的。 五天后,封寅叫我去大堂,我松了口气,收拾了一下去了大堂。 敲门进去后,沙发上已经坐满了人,男男女女的玩得正嗨,封寅看都没多看我一眼,搂着一个我最近见了很多次的女孩和其他人玩色子。 没处坐,我只能和伺候茶水的女孩们站在一旁。 那边玩的嗨了,有男人问封寅—— “封少,听说你有个极品调,教师,亮出来给大家看看啊。” “不了。”封寅懒洋洋的拒绝,“脏了拿出来丢人现眼。” 原来封寅早就知道了,看来我逃不过又要回调,教中心的下场了;我盘算着在封寅这攒了多少家当,对我以后有什么用处;以及下一步我要怎么做,才能不让我爸控制我。 中间几次我觉得有人冷眼扫我,我看过去却又没有任何发现。 他们闹到大半夜两点才结束,期间又玩了许多变,态的游戏,有几个女孩被医生抬走了,有一个是因为鳝鱼从大肠游到肚子深处,肠子都爆了最后,倒是封寅一直搂着的那个女孩,没有接受过任何游戏,封寅若有似乎的护着她。 我好奇的打量封寅,调,教了他这么久,都快忘了他在外面从来都是虐别人玩的。 “封少真会玩,还有什么好玩的提议没有?”一个纹着一整只花臂的男人问封寅。 ”你们不会自己想?“ “那玩击鼓传花怎么样?” 这个一个很变,态的游戏,每一方各选一个女孩,然后每个女孩用那里喊着一个乒乓球,靠蠕出来,让下一个忍用嘴接住,再放进下,面,依次循环。 那几个男人分成四对,分别选了一个女孩,其中一个想要封寅身边的女孩,那女孩可怜兮兮的看着封寅,封寅拒绝了那群人。 封寅居然真有新欢了?让我想起一首歌,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啧啧,这模样看起来不是一般的稀罕。 这样就意味着还少一个人;那女孩咬着唇扫了屋子一圈看到我,脸上一喜。 第一卷 第9章 接吻 我知道躲不过,自己走过去。 封寅杯子重重蹲在桌子上——“不知道自己脏,走过来干什么?” 我松了口气,正好,不用玩那种游戏了。 阿莲看我要走,瞬间着急了。 “她走了那人不就少了。” 封寅的手从女孩腰上拿走,“你难道不是人。” 阿莲愣住,小脸上都是不敢置信,眼泪都快滴下来了,最后还是没有逃脱被那些男人亵玩的下场。 当晚,阿莲回房里听说嚎啕大哭一整晚。 那之后,阿莲就记恨上我了,这都是后话。 快凌晨三点我才睡着,刚睡着就被人狠狠掐住了,黑暗里还看不到任何。 “封寅,你、你怎么了?如果因为之前我骗你,那我给你道歉。”我忙道歉,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真想掐死你。”封寅凑在我耳边一字一句说,“你当时就不知道反抗?看在我的面子上,你爸能杀了你不成?” “如果我反抗了,我妹就要去做那些事。” “你他妈可真圣母。”封寅压在我身上。 我说我才不是圣母,我只愿意保护我妹一个人。 我特别记仇,伤害过我的人我都会记住,哪怕一件小事。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当时并不知道,这才是封寅想问的。 “你说过了,男人是靠不住的;你也告诉过我,损害你利益的事你是不会为我做的。”我仰头看着封寅老老实实到。 猛地,封寅一把把我搂在怀里。 莫名其妙的,我胸口有点发胀。 这么一闹,都睡不着了,我和封寅聊天。 “封寅,难道你就没有一个想保护的人?” “没有。”封寅自嘲一笑。 “为什么这种语气?没有多好的,最起码不会因为别人受伤。”我理所当然的说。 封寅说我要能一直这么想也是好的。 等我再长大一点才明白封寅话中的凄凉。 后来封寅开玩笑问我是不是连我也觉得他靠不住,这点小事都搞不定? 我摇头,因为我也觉得是小事,我想把开口的机会留在大事上。 封寅说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我可以找他。 最后封寅睡着了,蜷缩着身体,像我平时睡觉一样。 摸着这个男人的五官,我悄悄低头,吻着上男人;虽然我已经是16岁了,但这个吻也无关情欲。 接吻是件很奇怪的事,我用唇擦着他的,摩挲着寻找着不一样的感觉。 封寅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 我淡定的离开他的嘴巴。 封寅说:“你他妈居然用舔过别的男人鸡,巴的嘴亲我。” “第一次亲人,没有人可以实验,只能找你。”我转身下地。 “你干嘛去?” “给你拿漱口水。” “给老子回来,老子教你什么接吻。” 封寅抱着我吻我,一边说一边讲解,他告诉我接吻要怎么样才能撩动对方,舔哪里能让对方动情,怎么调节呼吸。 试了很多次我才找到感觉,勉强算得上能上车了。 封寅说,第一次教学式接吻,教的还是个有点蠢的,搞得他嘴巴都麻木了。 我抿嘴,嗯,我嘴巴也麻了。 接吻真是件技术活儿,累人。 我问封寅是不是技术其实一般,不然嘴巴怎么会麻。 封寅说任何人吻半个小时嘴巴都这样,以后我经验多了就知道了。 第一卷 第10章 季霆的耳钉 那天后,我搬到封寅的房间。 你说封寅变,态吧,但他坚持不对我做那种事情,平时有这方面的需求都去找别人了,回来后也会洗得干干净净的,不会留下那人一点气味。 封寅生日那天宴请了不少人,让我陪他一起去了。 “你他妈穿这么骚想去勾,引谁?”封寅拍了一下我屁股,让我换正常的衣服。 我揉着屁股咕哝,下手真狠,脱掉了身上情,趣又暴漏的衣服。 封寅扔给我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件红色礼服,很高档的那种,穿上它站在镜子跟前。 镜子里的女孩,稚嫩的脸上却带着一种超脱的妩媚和性感,性冷淡的双眼里,带着惊艳和睥睨。 封寅说我这种相貌,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女孩。 我要是正经了还能和他混在一起? 这年头,乌鸦还真能配凤凰不成? 封寅去的时候众人已经到齐了,我爸和几个村里重要人物都在。 我爸看到我诧异了一下,于是我们在相互厌恶诋毁的眼神中宛如陌生人交错而过。 “连村长,你家风水不错啊,养的女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眼界高;这种女人,不及时让她明白自己的地位,总有一天会反咬主人的。” 李猛笑眯眯的打量着我,和我爸说。 “站得越高,摔得越狠;用不着我亲自教训。”我爸看都没看我,那语气就像说个不相干的阿猫阿狗。 我从卫生间出来,我被人一把推在墙上。 眼前的人正是那天把他下,身那脏东西塞进我嘴里的保镖。 “松手。” “今天不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别想走。” 说着保镖齐胜就拉下拉链,双眼发光,“妈的小小年纪就这么会伺候男人,那次回去以后让老子每天晚上醒来几次,换好几次内,裤。” “齐胜,今晚你敢把那东西往我嘴里塞,我就咬断他,有本书你在这把我杀了。”我力气比不过他,任他压着我脑袋。 齐胜的瞳孔里是目露凶光的我,他犹豫了对我肚子狠揍了一拳。 下腹一阵湿热,八成已经走了的大姨妈又被打出来了。 我蹲下闭着眼睛缓了好一会才站起,我站在镜子边掀起裙子,上面一大片淤青。 今天我必须弄死他,不然以后这种苍蝇容易毁大事。 哗啦—— 旁边的水龙头打开。 一双好看细腻的手在我眼晃动,我看向镜子,居然是一个还算熟悉的男人。 季霆在洗手,看我看他这才扫了一眼—— “放下裙子吧。” 我看着季霆消失在我视线里。 虽然这个人我只见过一次,但却是少数能给我深刻印象的人。 “等等!”我叫住季霆。 “嗯?”季霆平静的看我。 我打开包,递给他一个耳钉:“这是你的,还给你。” 跟了封寅后,我用封寅给我的东西鬼使神差的将那耳钉换了回来。 季霆拿起来确定是他曾经送我的那个,走近我按住我的肩膀,清俊冷漠的眼睛凝视着我,一股说不上来的花草味萦绕在我鼻间。 我摒住呼吸,虽然在我意识里,季霆是绝对不会想上我的那一类人,这种人骨子里根本不会以平等的目光来带着我们这些人,包括我爸,燕王村,甚至是封寅。 季霆将耳钉扣在我耳朵上,抚摸着我的耳垂—— “三年后这个耳钉可以换任意一个你想要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