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章 序章 我高中毕业于2011年,那年北方的夏天特别的热。经过了三年的努力,考上了位于首都一所算是还不错的本科大学。 读的是心理学,家里都说这个虽然不好找工作,反正对我来说倒也没什么。可我又有什么选择呢。大一期间,我在学长、学姐的推荐下,开始看一些与心理有关的小说和电影。 慢慢的,我就有了一个疑问:现实中,是否真的有神鬼,灵异那些“不被存在”的东西呢。 直到去年三月学校举办欢迎新生体育活动时,这个问题我依然没有答案。活动结束聚会时,我像我的导师侯教授,提出了这个疑问。 当时,他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问道:“舜羽,你真想弄清楚这个问题?” 我随即很认真地看着他,用力地点点头:“真想。” “你可要想好了,有时候得到一些就要放弃一些。你的问题,也许只有最为偏执的心理学者或者犯罪心理学专家才能给出答案,留在学校里,你也许永远也无法找到答案。现在你自己大三了,虽然你不是我最出色的学生,但以你的成绩一年之后完全可以考研,甚至是留校所以我希望你做什么事不要头脑一热”侯教授语重心长的对我解释道。 “导师,您知道年轻人为什么称之为年轻人吗?”我沉思片刻说道。 侯教授用手摸了摸下巴,扬了下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导师,年轻人之所以称之为年轻人,是因为我们敢去追逐梦想!”因为激动,在说出这句话时,我的声音都有了一丝颤抖。 “哦?哈哈好,也许确实是我们老了吧,趁着年轻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也许你会是中国的费罗伊德亦或者一个天师,不过眼下还是想想你的毕业论文吧。”侯教授略带无奈,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从那开始,我放弃了原本的读研计划,四处寻找与灵异有关的工作用来实。这是个比较偏门的领域,对新人也并不友好,在导师侯教授的帮助下,在一家名为公众调查事务所,实则却是从事解决灵异问题的事务所做起了“调查员”。 命运有时候就像心理一样,复杂而且难以捉摸,往往还带有必然中的偶然。去年五月初,因为工作的关系,我接触到一个名叫霍秀秀的女人。 她的到来,不仅证实了我的疑问,还彻底粉碎了我对这个世界认知,人类精神的世界也许本身就呆着灵异色彩,科学解释不了的也许就是迷信吧。 第一卷 第二章 剁头者耶 第一次接触到这个人,一个月之后。 当时,我在本地的一家“私人侦探社”工作。这天老板给我一个任务,去走访一个名叫霍秀秀的女人,原因是有人听说她可以用意念控制别人思想杀人,就像贞子一样,所以花大价钱求证。 经过多方辗转,我才知道原来她当年是我导师的学姐,是学校出了名的心理学教授。我得到了她的准确住址。按下门铃,如警报般的滴滴声响起,声落之后,我对着门上的几个小孔说道:“霍老师,现在方便么?我是舜羽之前说过来拜访您的。” 门内沉默了一阵,传出一个平静的女声:“请进。” 我低头走了进去,等再抬起头,门已经重重关上。门内的景象并不可怕。我眼前,是一层厚厚的隔音玻璃墙,墙那头,是几堵洁白的墙壁、整齐的沙发桌椅、干净的盆碟碗筷,甚至还有鲜花、水果和空调。房间东侧的墙壁上,有一口敞开的明窗,窗外,是寂静的树林,以及更远处高耸的商业建筑。 这幅情景,完全颠覆了我之前对这个有着特殊能力的女人的想象,也进一步加深了我对居于此处的女人的好奇。 霍秀秀坐在窗边的一把藤椅上,身旁放着一份舒展的报纸。见我进来,她站起身,“小伙子,坐吧。”她指了指我身体右侧的一把椅子,自己也拉了一把藤椅在玻璃墙边坐下,平静地说,“别紧张,我没他们说得那么可怕。” “哦。”我点点头,把椅子拉到身边,缓缓坐下,原本想好的各种开场白,顷刻间忘得一干二净。 在谈话之前,我把资料翻到第一页,第一个事件中分别有死者,葛宁、封贵。 资料上说,2001年6月9葛宁驾驶出租车在路中间死亡,死亡原因是自己把自己的头切了下来。第二个人是给葛宁验尸的法医封贵,而霍秀秀一度被说成是杀人凶手,在资料中有霍秀秀当年的口供如下。 :那天已经晚了,我记得大约是23点不到一点,我和朋友聚会结束独自回家,于是就拦了一辆的士,我坐到了后座的位置,告诉了司机地点就靠在了座椅上。 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是看见了后视镜里的司机的眼睛,我看过去的时候正看到他的双眼正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眨都没眨一下。看见我发现之后,他就转过了视线,透过后视镜我能看见他的半个头,当时我只觉得心中一阵害怕,想着该不是坐到了坏人的车吧,于是那些半夜谋财害命qj杀人的新闻就一股脑全涌进了脑海里,让我一阵哆嗦。 但我一声没吭,就一直盯着后视镜观察司机的举动,我看见司机会不时地透过后视镜看我,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他就透过后视镜和我对视着,我更加害怕起来,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要立即下车。 不过他开车走的路倒是没有问题,并没有转到一些偏僻的小路什么的,而且在这种无声的对视当中,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我快速地付了钱,只打算快点离开这车,这司机实在是太诡异了。 就在他找我钱的时候,他忽然看着我说,我刚刚差点吓死他了。 我反倒纳闷起来,明明是他盯着我看,反倒还说我吓到他了,我只能尴尬地冲他笑笑,问说怎么吓到他了。 哪知道他接下来说的话把我生生给吓了一跳,他说:姑娘,我刚刚透过后视镜看到你根本没有头,你回家之后赶紧找人帮你看看吧。 之后我就这样下了车,而司机则巴不得快点离开,一踩油门就走了。 我只觉得全身一阵恶寒,他这话把我弄得心上心下的,走楼梯都觉得像是有人跟着,回到家之后,我照了照镜子,我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他就看见没头了呢? 就为这个,我一夜都没睡好,一晚上尽疑神疑鬼去了,倒也一晚上没事,只是第二天拿手机刷新闻的时候,忽然看到一条当时就只觉得头都要炸了。 那条新闻说就在我住的那一带发现一辆停在路中间的出租车,原本以为是抛锚了,堵在路中间,有人上去一看,只见里面是具无头尸体,当时这人都吓傻了,事后证明死者就是出租车司机,死亡时间大概是昨天凌晨一点左右,死因是被人割了头颅,但是头却找不见,车里和附近一带都搜过了,都没有找到。 我是抖着手看完的,虽然我辨别不出这是不是昨晚载我的那司机,但是出事地点就在我家那一带,而且昨晚也是出租车司机和我说了那样古怪的话,让我不得不把他们联系到一起。 果真只是一天的功夫,民警就找上门来了,他们通过监控最后发现我在那天半夜的时候搭乘过他的车,我当时都还没从这一系列的事情中回过神来,就被带到了警局录口供。 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我哪里敢隐瞒什么,于是将所有的经过都详详细细地描述了一遍,包括他盯着我看,最后和我说的那句话。 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民警问我他为什么要说那样一句话,显然民警不认为这是什么鬼上身类的事。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我说他当时把我也吓坏了,而且他说完之后就火急火燎地离开,我也不知道他会遇见这样的事。之后民警又问了我下车的时间,我不记得具体的了,就说了一个大概的,误差应该也就在几分钟之内,悬殊不会很大。 录完口供之后,才出了警局我就给老爸打了电话,我不敢跟老妈说,怕吓到她。老爸听了之后让我在警局外等他,他这就过来。 我觉得自己从没有这样害怕过,老爸安慰了我一阵,说这样的话我暂时就回家去住,不要住自己的房子了,我说这样也好,就回家去收拾东西。 但是回到家里之后,我和老爸都看见一把钢刀放在桌子上,上面还带着血迹,看见的时候,我和老爸的神色就都变了,我是因为害怕,老爸却是因为疑惑,他首先到了桌子边上拿起刀子看了看,转过头带着怀疑的语气问我:这是什么? 我哪里知道这是什么,接着老爸就立刻把刀子放下了,他又到了卫生间里,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看见洗衣机里竟然有一身带血的衣服,而且我认得出来,这正是我昨天穿的,老爸拿着带血的衣服问我:这是什么,秀秀,你和爸爸说实话,那个司机是不是你杀的? 我听见老爸这样问我,我有种百口莫辩的冤枉,我说:我绝对没有做过这件事,不知道是谁要陷害我。 第一卷 第三章 太清禁法 “他老婆充满绝望的嘶吼道,这不是他杀而是鬼咒。还不等说完嘴中发出难听的笑声,含糊不清的唱了一句很奇怪的歌,如果那是歌的话。:“那年夏天,我的头儿还在啊,自从你把它割下来我就再也找不到了!它在那里呀,我找的身体都快腐烂了,原来你把它藏在这里啦,之后便一刀把自己的脑袋割了下来。我还记得很清楚,那颗脑袋当时就滚落在我的脚边。那双向上翻白的眼睛就那么死死的盯着我,并且她嘴角还微微上翘,仿佛预示着要发生什么让她开心的的事情一样。” “这件事对我造成的影响很大,从那天开始不知道是我的心理问题还是那真的是鬼魂的诅咒,每天我都在重复做着一个可怕梦,我越来越敏感甚至有很多次我都看到,那个无头的女人浑身散发着腐臭就站在我的床边,缺失了头颅的脖颈依然在不停地往出流淌着血液,而她的手中正抓着那颗面带阴森微笑的头颅,嘴唇蠕动之间不断有蛆虫爬进爬出。不知道是不是又是幻觉,我好像听到她在对我说我有一天也会像她一样,唱着那首奇怪的歌谣,割下自己的头颅。 受不了压力的我对家人说出了我所遇到的一切,家里人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他们并没有去怀疑这些话的真假,而是告诉我这个天地并不只是一个世界,除了被人们称作地球的人间神话中的三界六道都是真实存在的。而除了人种这会生物外,还存在着神仙、鬼怪、妖魔....而人间亦是有通天彻地的修炼者,天地大劫末法时代的到来天道不显法则崩坏灵气百不存一,人道大兴。天人五哀,神魔仙佛等等亦是不复存在。圣人也只能遁入混沌自我封禁,六道之内唯有与人道共存的鬼族、与畜生道共存的妖族与一些天外而来的黑暗、光明势力中一些不入六道五行得存在而幸免于难在人间界苟延残喘,而人道又以东方人族为尊。 要想复辟上古,除了有人能整合人道、天道证得大道之位,重铸三界六道平衡诸天外。只剩下一种对人类来说最残忍,对其他种族最简单的方法那就是抹除人族,崩毁人道让天道重现。而天地间苟延残喘的其他种族正是这么做的。为保人族不灭上古人族三皇五帝放弃了身合人道的机会,不惜飞灰湮灭消无量功德、化混元金身融入人族血脉之中。而得到最多的八个部落就是燧人、伏羲、神农、黄帝、颛顼、帝喾、唐尧、虞舜鱼就是后来的允、东方、姜、公孙、赵、高、尹、姚,而八大家族都是或男或女一代单传,每一代传人都会继承帝号并开启先祖的血脉神通代替三皇五帝守护人族同时这八大家族也背负着百族遗弃、永不超生的诅咒。 历史上有名的扶桑进攻华夏就是鬼族派出的百鬼、妖族派出的十大尾兽、天外光明势力派出的天照、天外黑暗势力派出的伊邪那岐命控制了先秦方士徐福的后代让东方人族自斩手脚毁其气运,我本应姓姚但从我祖父那代开始就厌倦了这种责任并认为这是灾祸从此弃姚姓霍。 放弃这份责任,同时要放弃的还有那份超出常人的能力。经历了几代的平静家里已经把诅咒的事情遗忘,没想到却在我身上开始印证。我父亲知道宿命是逃不过去的,为了不被灭族就把全族的血脉之力都打入到了我孩子的身体里,并偷偷送走。从此我亦开始修炼家族传承试图阻止降临在我身上的鬼咒,可结果并不如意,甚至越来越严重。我知道我的死亡就快来临了,就在我哀怨等死时,父亲告诉我有一个地方可以隔绝鬼咒屏蔽怨灵。后来我就以精神分裂的罪名来到了这里,也许你会奇怪这样一个医院能起到什么作用,但出乎意料的是我真的没有再做那个噩梦,也不曾再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这么久一直平平静静的过来了,甚至有时候我自己都分不清,我是不是真的只是一个精神分裂,而那些事都是我幻想出来的。 可就在你进来那一刻,我终于知道那不是幻想我也不是精神分裂。她来了...我终究是逃不过去的......原来如此,逃不过去啊......为什么?不要啊,他是舜......” 还不等话说完,泪流满面的霍秀秀就一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在身前胡乱的抓着,仿佛在抵抗者什么。就在我因为听到自己的姓而感到惊异时,霍秀秀突然双目凸起布满血丝好像随时都会因为自己的手窒息而死。那双眼睛就那么充满希意瞅着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从中看到的不是求救,而仿佛是希望我能活着出去。正当我不知道该如何时,眼前发生的一幕让我终身难忘,也正是这一幕让我的人生彻底的被改变。 霍秀秀放弃了无为的挣扎,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手用并不锋利的指甲划破眉心,嘴里模糊不清的念了一句;"我是天目,与天相逐。睛如雷电,光耀八极。彻见表里,无物不伏。如勾陈上宫天皇大帝急急如律令。话语刚落一阵雷光闪过,霍秀秀那只掐着自己脖子的手随即松开,并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尖叫一个浑身腐烂的无头女鬼显现了出来,一只手提着一颗腐烂严重的头颅,另一只手仿佛被什么烧伤正冒着黑气。女鬼再也没有了微笑,翻白的双眼中充满了怨毒,想来正是霍秀秀那句不知道是什么的咒语所伤。 女鬼包含怨毒的刺耳声音随即响起:“姚秀秀,你强制突破封禁,动用道法就为了就这个小畜生真的值得吗?他到底是谁?” :“咳咳...他?他就是破除诅咒,覆灭你们这帮余孽之人,休要多言今日我拼着封禁反噬灰飞烟灭也要把你留在这”霍秀秀,不应该是姚秀秀口吐献血艰难的站起来挡在我身前坚定的对着那个女鬼说道。又悄声的对处在呆泻中的我说了一句“快跑,我已经是强弩之末挡不住她的,趁我还能迷惑她你一定要逃出去。其实....你是我的儿子....” 处在呆泻中的我被这句话彻底惊醒,当我醒悟过来哭喊:“妈,不要啊”时,我已经被其一脚踹下楼去,下落的过程中我看到我这刚见面一次的妈妈,回头瞅了我一眼随即冲向女鬼。那眼神中包含的不舍与眷恋让我无法忍受随即昏死过去。 昏死之前我隐隐听到一段凄凉却又坚定的声音,:“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九幽阴灵,诸天神魔,以我血躯,奉我神魂。魄堕阿鼻,永不超生,太清神雷,降世除魔。急急如律令。孩子一定要好好活着啊,娘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第一卷 第四章 舜帝遗宝 醒来时我已经在家里了,听邻居说是门卫大爷发现我昏倒在家门口,所以把我抬回来的。昨天发生的一切,仿佛是一场噩梦如此真实却又朦胧。我又去了那所医院,医院还是那个医院但大家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医生护士也好像没见过我。还说根本没有霍秀秀这个病人。 在忐忑不安中过了好多天,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把事情告诉了事务所的张景德张天师。他听后沉思半晌,说是让我回家避一避,二十四小时随时等他消息,其实压根就没我什么事,之后也没再联系过我,大约一个星期之后吧,有人专门来找了我,这个不是事务所的人,倒像是他们领导,但又有点不像,他见了我之后只告诉我他叫东方虚束,是上古三皇天皇伏羲氏后裔,听说了我的事情过来印证一下。其余的就什么都没说了,当然了他是和张景德一起来的,要不我也不会相信他的。 他没有和我说半点和我父母有关的事,就只是问我的一些信息,非常详细,从出生地到小学中学大学的经历,就连有没有谈过恋爱什么时候谈的等等的一些都问的很详细,我稍有犹豫,他就会说这是为了更好的确认那个自称是我母亲的人的真实身份,我现在是唯一活着经历过这一切的人,让我全力配合。 光是这些事就说了一上午,我我不解问他说这些有什么用,他只是微笑着没有回答我。 最后他们临走时和我说这件是和我没什么关系,我五帝后裔的身份已经被排除了,而且让我对这件事保密,这是我身为一个人族一个华夏公民的义务,不是和我商量,也不是叮嘱我,而是如果必要他不介意让我消失。虽然气氛,但我还是松了一口气,仿佛心上压着的一块大石头就这样没了,既然我不是那什么五帝后裔那霍秀秀也就不可能是我母亲了,就当那是一场梦好了。但是他接着说,关于无头女鬼的这个事件,他们反复研究了之后觉得诅咒依然没有解开,可能鬼魂怨气不散还会进行复仇,让我多加小心,如果我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立刻和他们联系。 从他的说辞里,我只知道这个事件中的那个女鬼还有女鬼背后的鬼咒,依然存在甚至霍秀秀临死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天也许真的要变了。 我本来以为这件事到这里就和我无关了,我只是恰巧去调查,倒霉的陷入了女鬼与霍秀秀的纷争中,可是直到我收到一个包裹,才发现不是。 这个包裹是一天后收到的,那天刚好是周六,当快递打电话给我让我下楼拿包裹的时候我还很诧异,后来在电话里反复确认,电话是我的,地址也是我的,名字更是一字不差,我才下楼来,这边快递小哥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我签了包裹之后见是一个大纸箱,就很疑惑,但我没有当着快递小哥的面拆,而是抱回了家里 。 我也看过寄件人的信息,完全不认识,名字似乎不像是真人名字,写着一个什么拘魂司。 但当我打开包裹之后,人立刻就吓傻了,因为箱子里是一颗人头,用黄色的符纸包裹着,人头的下边还有一个包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头颅一点腐烂的迹象都没有,而这个头颅不是别人的,正是那个自称是我母亲的霍秀秀。 虽然只见过一面,但是因为她说是我的母亲,并为了救我最后还有可能永世不得超生,所以我不会认错。我脑海中依然回荡着那个眼神,那段为了我慷慨赴死时凄凉的咒语。 于是之后我立刻打了那人目中无人的东方虚束,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政府负责处理灵异事件的,反正那边接听了之后我用混乱的语言描述了经过,也不知道他们听清楚没有,最后我就听见一句----你不要把这事告诉任何人,更不要动任何东西,我们马上就到。 这段时间里我反锁了房门窗户,生怕有人忽然就闯了进来,想起霍秀秀的话,不知道是出于怎样的心理我居然把人头下的包裹拿了出来藏了起来。 东方虚束来的很快,但是来了之后我发现这次跟来的不是张景德,而是一些穿着黑袍袍子上印着魍魉字样的人,我有些警觉,他们和我说这件事已经超出世俗,除了有关部门外不得接触,他们是被当局派来专门负责这个案子的。 我对他们部门的排布也不清楚,而且当时又惊又怕,就没问这么多,他们看到头颅之后随即收了起来,并在房间里翻找起来,找了一会好像没有找到想要的东方虚束又走到我跟前,撇夷的愁了我一眼一反平常的温润,尖锐的说到:“不用担心了,你这种人鬼都不会找你,不过要是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你要是私藏的话……哼哼,你知道的”。 我气氛的同时又觉得不解,我一个安分守己的普通老百姓,也没有与人结仇,怎么会就会和恶鬼诅咒掺和到一起。东方虚束说可能我就是装了狗屎运,所以才会遇到这种情况。牵扯了,恶鬼与霍秀秀之间的因果才会被找上,随后就带着手下走了。 但我知道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在他们走后我就打开了那个来自未知拘魂司的包裹。包裹中只有一块玉佩与一封信,看过信后我久久无语。事情果然不会那么简单,我就是那个姚家继承舜帝称号的孩子,也就是霍秀秀的儿子。 而写封信正事来自我的母亲霍秀秀,信中说八大家族中已经有了很多邪魔的内奸让我小心行事。并告知哪块玉佩乃是姚家神通秘术传承的根基。唯有舜帝血脉的血液才能打开它,从走上古修炼者之路。 而我也根本没有可以逃避的余地,从我亲生母亲死亡的那一刻,诅咒就已经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凶手的目标不在是姚家,而是我。 第一卷 第五章 恶鬼索命 就在我因接触到心中一直向往的世界即震惊又兴奋时,家里却来了个意外的客人,他就是我的师傅——茅承风。 “道、道长……”我又惊又狐疑,结巴着问道:“你是说,这恶鬼就跟在我身边?” “贫道从来不打诳语。”茅乘风道长用手指点着我身后的沙发说道:“这个实木沙发上,有黑气冉冉上升,可见其上做过已经死绝之人。” “我怎么看不到……什么黑气?”我问道。 茅道长哼了一声:“你肉眼凡胎,怎么会看到?我不但看到黑气,而且还看到在沙发上做过的正是那恶鬼。其气息之浓烈,绝对不是无意经过,怕是今夜就回来找你!” 扑通一声,我跪倒在地磕头如捣算:“求求你,救救我啊!” “你先起来。这事既然被我碰到,我就不会不管。” 茅道长从肩上的背囊里抽出一把细长的宝剑,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只是在剑锷处有着两个篆字"秋骊"。直到很久以后师父把它交给我时我才知道她所代表的意义。 茅道长手起处,砍断了沙发的一角,随手递给我一把尖刀,让我和他一起拆了沙发。据他说这黑气就是从沙发内部散发出来的。 却说打开沙发之后,一股恶臭扑鼻而来。那女鬼的头颅可不就在其中,已经溃烂的不成样的,蛆虫遍布。 “道长,你真的能救我吗?”我擦了擦眼泪,问道。 茅道长也不回答我,反而解开了我的上衣,露出胸膛。然后,又从背囊里取出毛笔,蘸了朱砂水,在我的胸前,画了一个奇怪的图案。 图案画成以后,茅道长让我坐下后,在我面前盘腿而坐,双手相扣,食指指尖指向我的天灵,口中喝道:“以吾承风真人之名一心拜请,拜请五方五鬼七十二地煞将急到,追迫魍魉速显身,吾奉大力鬼王敕,急急如律令。!” 连续三遍呼喝之后,我依然没有感觉到异样,地上的沙发依旧不动。 我失望到了极点,神情沮丧。正要劝道人别吓唬我,让我再寻高人的时候,却感到一阵冷风吹过,四周窗帘沙沙作响! 平躺在地上的人头突然飘起一阵黑气,缠绕在我身上久久不散。 茅道长做法完毕,站起身来打量着四周,忽然变了脸色,问道:“东西角各有晦气,是何所在?” 我抬起头来,用手指点着说道:“我家里东西各有一个洗手间,至于外面……西面有家火葬场,东边是个医院。” “此地大凶,不可久留,赶紧和我离开这里。快走!”茅道长再次拔剑在手,冲着我喝道。 我不明所以,但是也不敢不听这道人的话,当下进到卧室收拾钱财,把玉佩带在身上,把脚就往出走。茅道长手握宝剑,紧跟在我身后,双目精光闪烁,左顾右盼。 谁知道才刚走到玄关,突然一阵黑气飘了过来,把我们二人罩在其中,不辨东西。黑气之中,隐隐有刺耳的吟唱之声,"我的头怎么不见了……我找的尸体都腐烂了……今天终于找到了……"令人毛骨悚然。 “道长,这是怎么回事?”我大吃一惊,站在当地不敢行动。这里的房门,距离安全出口也就三四步远,可是我却突然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该往那边走。 茅道长重重地哼了一声,口中喝道:“何方鬼物,竟敢对我用鬼打墙之术!再不退去,别怪我手下无情行斩妖除魔之举!” 但是茅道长的恐吓,根本毫无作用。黑气不见减退,反而越来越浓。凄厉的鬼叫声,也越来越近,似乎就在耳边。 我吓得牙关打颤,一只手抓住的茅道长的道袍,身体瑟瑟发抖。 一片黑气之中,只听见茅道长口中念道:“上三十六天罡、下七十二地煞、留人门、绝鬼路。人门开——!” 咒语声刚一停止,茅道长一口鲜血朝着前方喷去。血一接触黑气便化作一道大放光芒的莲花,莲花光华下三尺见方之地,具被照得展现出来。 “跟着法莲出去,快!” 眼前突然现出这么一片光明,我大喜过望,急忙走在莲花之后。茅道长一边断后,一边嘴里嘀嘀咕咕,都是我听不懂的咒语。 四周鬼叫声越来越凄厉,声音噪杂,竟然像是有很多人一样。而茅道长的咒语声也越来越急,速度之快,声音装若洪钟。 又走了几十步已经进入楼道中,莲花的光芒渐渐地暗了下来,飘在头顶,如萤火虫一般。在灯笼的光线之外,黑气中,鬼影重重张牙舞爪。 “道长,我又什么都看不到了,怎么办!”我失声说道。 “不要害怕,想想你的母亲,你这个样子该怎么报仇,怎么探查真相!”茅道长厉声高喝:“五百雷神掌中存,推开地裂天也崩——!” 厉喝声中,茅道长双手疾挥,雷光闪烁轰然作响。 “啊……,呀——!” 似乎有鬼物被击中,惨叫声不止,如狼嚎,如婴蹄,格外渗人。 在身前雷光的带领下,我跌跌撞撞走到了楼门口。这一段熟路,在平时走来,简直就是家常便饭。但是在今晚来说,却是一生中最难走的一段路。 刺耳的歌声在身后遥遥追来。 茅道长一挥手,先一青一白两杆小旗,飞出环绕在我周围。 “天惶惶地惶惶,青龙白虎破诸邪,以吾承风真人之名敕法器开路。”在法器的庇护下,我们终于来到了茅道长住的地方。 听到身后诡异的声音,我一脸的震惊,问道:“茅道长,她追来了?” “闲话少说,赶紧关闭门窗。拿我的道符,贴在所有通风之处。”茅道长从背囊里取出十几张黄色的道符,递给了我。 我才见识了这道长的手段,也看到了恶鬼索命的情景,所以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当下接过道符,把楼上楼下的门窗贴了一个遍。 一阵阴风呼啸,屋内灯光全灭,屋外鬼声凄厉。窗户和大门,时不时地传来撞击之声。 茅道长家住的是别墅,不然有邻居查看响动,一定可以看到一个浑身腐烂,提着脑袋的女鬼,一直在门前转悠。空中还有无数飘来飘来的鬼影。 而茅道长就在家里摆了香案,手持宝剑脚踏七星,将我护在身后,整整念了一夜的杀鬼咒。 第一卷 第六章 衔尸大凶 随着闹钟刺耳的响声,东方朝阳初升紫气东来,茅道长家门外的鬼影也突然退走。随后又下了一场大雨,虽然正是深秋季节,但是却有闪电惊雷相伴,气势惊人。等到上午只时却也天光大亮了。 这一场雨,将夜里的所有痕迹冲刷的干干净净,仿佛昨晚闹鬼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门窗上符咒早已不见,只有那一青一白两杆小旗掉落在门前的地坪上。 茅道长昨晚做法一夜,此时竟也起来了,神采奕奕丝毫不减疲惫。 看到我现在门前,茅道长仿佛来了兴趣,睁大眼睛问道:“这里,暂时安全说一说你的事情吧?” 我听到茅道长如此说,又想起那个东方虚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但随即舒展这茅道长法力高强,要想害我又何必如此费劲,就凭这救命之恩只要他说,这参与我也会拱手想送,需知宝物再好也怕无福消受怀璧其罪啊。 茅道长倒了两杯茶放在茶几上,让我坐下。 茅道长走到门口,一招手地上的小旗遍仿佛有什么牵引着飞到了茅道长手中,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我也就见怪不怪了。他走了回来,也不坐下就那么瞅着我。 别看他长相一般又老又瘦,但是这眼里的精光,却带着不怒自威的震慑力。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昨晚的事,你也都清楚。”茅道长开口说道:“都是姚家做的好事啊!” 此言一出,我大吃一惊。我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被茅道长打断了。 茅道长看着我的脸色,淡淡一笑:“也许因为这几年你都在上学,所以这件事,你养父母还没有告诉你。不过我相信,现在恐怕除了你所有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稍稍一顿,茅道长把眼光流动说道:“霍秀秀是你生母这件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可你不知道的事还有很多。” “我都知道……”我应声而起,眼睛低下不敢直视他,想了想,似乎在整理自己的语言。 茅道长点点头,终于坐了下来。 “我是八大家族姚家的嫡子舜帝的后代,家族掌握神通秘术但也背负着责任与永不超生,一脉单传的诅咒,自我曾曾祖父开始就放弃了这个责任,逍遥了几代人可不曾想到了我母亲这一代诅咒又找了回来,家族为了救我把全族的舜帝血脉全部融合到我体内……。” 茅道长哼了一声:“你知道什么,霍秀秀确实是为了就你而死,但姚家给你血脉却不是为了救你,只因你是十世童男转世只有你才能完美融合舜帝血脉里的气运与功德,姚家这是要培养你最后抹除神智复活某个存在。” 说道这里,茅道长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我站起身,郑重的说道:“我如今这种处境还有什么怕的,请道长言无不尽。这恶鬼直视暂时褪去,不知道长能不能帮我除了这恶鬼?破除诅咒。求求你,救人就到底。” 茅承风捋着胡子,眉头紧皱,沉吟不语。 我也不好说话,整个屋子里一片死静。 良久,茅道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女鬼我倒是不惧,不过这诅咒解铃还须系铃人啊,你看这座城市西山是片坟地成白虎衔尸,南面有断崖垂浠是朱雀悲哭,东边大桥垮塌是苍龙无足,北边是工厂常年黑烟笼罩这就是玄武垂头,而你们姚家正在中央根据四象处于...四危以备,法当灭族啊。不过二载,其应至矣。” “,极为高明。姚家先祖的功德,护住了姚家一脉单传。而你又不在姚家,并且以前所住位置正受青龙白虎所克,所以……如果没有变通的办法,你还是活不过今年的。” 第一卷 第七章 天赦入命 扑通一声,我跪在茅乘风的面前:“道长,求你发发慈悲,救救我吧!” 茅乘风拉起我叹了口气说道:“这个风水大阵为厉害,牵一发而动全身稍有不慎,就会引来滔天大劫,整个城市里的人,恐怕都难逃横死之祸……。所以这个阵法,我破不了……” 我迟疑着说道:“那、就不能让有关部门解决?动用国家的力量让大家搬迁吗?” “这么大的城市,上千万的人口,一起搬家谈何容易?” 茅乘风摇摇头:“大家辛苦大半辈子才到城里生活,甚至有些人祖祖代代都住在这里,谁愿意搬走?再说这阵法,本来就是生死相依祸福相守。无论是你搬家还是大家一起离开都会给在这座城市中生活过的人引来灭顶之灾。” “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要是真的没办法,我还没有查清真相,也没有给我母亲报仇,我不想就这麽死了啊!” 茅乘风敲了敲桌子,看着我说道:“我倒是还办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你能活到十七岁,也算是个奇迹,可见命格极硬现。我为你推算了一下,发现你的命格十分奇特,那是上古也少有的五大命格之一。山谷之时天道大兴,人道初显百族林立,人族羸弱。那时候的人道也只是大道之下天道之中三千大道八百旁门之中的一条小道。道祖为了让人族刚好的发展特意赐下了五种承接天地福气的命格。所谓福气,就是让人感觉到幸福的气运,不仅可以逢凶化吉更可以让汽运的光环环绕在身边。而这五大命格就是命逢十干禄、驿马照命、天医临命、命交华盖、天命入赦,而你的命格正是天命入赦。所谓天命入赦者不仅逢凶化吉,增益福禄,人命逢上时也可以走捷径而不犯事,官命逢上可以官至封疆大吏,百姓逢上可以少劳多得,修炼者若是逢上便可万法通达,在修炼一途便利只有道家的先天道体,儒家的七窍玲珑心才可以比拟,更可天人同修。你想不死,甚至不愿坐那棋子想成为博弈万古的大能,只有让我带回万里之外的大山里去,收入我茅山宗门下。等你道法学成以后,入世渡劫,道法大成后,或者还能逆天改命。” “这个……”我想起身为三皇世家的东方虚束为了得到传承的那副嘴脸就犹豫不决了起来。 茅乘风看着我说道:“我知道你在犹豫,更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哼,无非就是怕我做着一切都是为了夺你传承。今天好叫你知道,我茅山宗与龙虎山同出一脉,经陶弘景祖师开创后历三茅真君发扬光大。茅山宗传承自上清派那是上清派在人间最大的道场之一,上古之时宗主曾是大罗金仙修为。而上清派又传承自蓬莱岛碧游宫,碧游宫乃是截教道场号称诸神参拜,万仙来朝。总共弟子一万两千二百一十二位,最低的亦是金仙修为。而教主老爷号一气化三清上清居禹余天真登上清境元气所成太上高圣灵宝天尊妙有上帝玉晨大道君,乃是盘古三清之一的圣人至尊,天人五哀也奈何不得。乃是封神榜的制定者之一,御使诛仙四剑力战四圣而不败,有歌为证 辟地开天道理明,谈经论法碧游京。 五气朝元传妙诀,三花聚顶演无生。 顶上金光分五彩,足下红莲逐万程。 八卦仙衣飞紫气,三锋宝剑号青苹。 伏虎降龙为第一,擒妖缚怪任纵横。 徒众三千分左右,后随成姓尽精英。 天花乱坠无穷妙,地拥金莲长瑞祯。 度尽众生成正果,养成正道属无声。 对对幡幢前引道,纷纷音乐及时鸣。 奎牛稳坐截教主,仙童前后把香焚。 霭霭沉檀云雾长,腾腾杀气自氤氲。 白鹤唳时天地转,青鸾展翅海山澄。 通天教主离金阙,来聚群仙百万名。 鸿钧生化见天开,地丑人寅上法台。 炼就金身无量劫,碧游宫内育多才。” 我茅山传承直指大道,舜帝全盛时期修为不过准圣,除了瞳术让人称赞外其他实在不值得说道。虽然如今乃是末法时代,但是他的传承还不至于让我杀人夺宝,更何况你本身价值就比那传承更吸引人不然也不会惹来这么多事端,你大可放心就是啦。” 我震惊茅山强大之余,仔细一想还真是这麽回事,随即狠狠地点了点头,眼里又是一片泪水模糊。 “请问道长,我和你走以后,昨天夜里那些鬼魂,会不会……再来闹事?”我小心翼翼地问。 “不会的,你入我茅山自有祖师爷气运庇护,我会做法扰乱天机让大家以为你已经死了,就算姚家不甘心继续寻找,也不能动用太大的力量。否则,很容易惊动四极失却大阵的鬼怪,对二姚家造成灭顶之灾。”茅乘风捋着胡子说道:“等你道法学成,有了自自保的能力,就可以回来认祖归宗啦。” 我一边点头,一边抹眼泪,上前说道:“那,是在茅山学道吗?” 茅乘风摇头:“茅山太近了,四极失却大阵里面的鬼怪会察觉到你的存在。所以,我要带着你去更远的地方。” 中午时分,阳光正紧的时候,茅乘风拎着一个大大的箱包,离开了呼和坐上了去往北方的火车。而我正被道法封闭了五感六识七窍浑身贴满符咒,沉沉的谁在箱子里。 茅我说是有这样,才可以将孩子安全带出去。 …… 三年后,东北境内的长白山上,一座简易的道观里,正在举行某种奇怪的仪式。 一个形象仙风道骨的中年道士背负双手,站在香案前。香案上点着线香,倒扣着三只小碗。 在道人的对面,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人躬身肃立,手里捧着一盏茶。 那道人就是当年的茅乘风,年轻人正是当初那个爱哭鼻子的我。 虽然才二十岁的年纪,面相上还带着一点稚气的样子,但若是有修炼者看到我的眼睛一定会大吃一惊,是明亮的双眼里,却不是黑白分明的瞳孔,而是闪烁着奇异光芒的重瞳。这正是舜帝麒麟血被彻底激活,带来的天赋神通。能被称之为神通者具都不凡,这双眼眸正是舜帝赖以成名的神通重华之眸。重华之眸分多重境界,没突破一重境界就可以得到不同的瞳术,修炼到最后就可以修炼成天帝之眸。可神通注定不是好修炼的,凭借着天赦入命三年时间我也只修炼到了第二重,分别开启了包括重瞳、阴阳眼、瞳术反噬、紫水流眩之术在内的几个瞳术。 所谓重瞳乃是麒麟血的特殊天赋,除了天生神魂远强于常人,能帮助修行者快速理解道法神通外,左眼随着境界提升具备化实为虚,右眼则具备化虚为实的神通。阴阳眼能看见亡灵与一些地界异类。瞳术反噬那是有人用瞳术或者神念探查我攻击我时,就会被自己的力量反弹伤害。最后的紫水流眩之术,最大的作用就是破除和制造幻境,凡是被我注视到的人都会陷入我制造的幻境不能自拔。 “小子,你跟着我也有三年了。”茅乘风接过我手里的茶,喝了两口,才缓缓地说道。 “师父,是啊。到今年冬至,就整整四年了。……”我有些感慨的说道。 茅乘风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我的本事,你也学的差不多了。今天无业你就下山去吧。。。。。。 第一卷 第八章 天官神首 茅乘风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我的本事你也学的差不多了,今天就是你下山的日子了。我茅山历代弟子下山历练,修为都要到金丹期获得道人封号才可下山。你的修为虽然不到金丹,但在这末法时代你能用三年时间,修炼到融合期大圆满只差一步就到心动期了。 而且你修炼玄门正宗道法,不用担心根基不稳的问题,之所以迟迟不得突破不是你的法力修为不够,而是你的经历太少,这长白虽好但却起不到炼心的作用。所谓心动,“心欲动而神不止”“身欲行而识不分”“魂欲出而魄不蜕”每一个心动期的修士的人生就是一本演绎了人世间悲欢离合的书籍,这是人生的境界,这也是情感的宣泄,这就是心动,同时也是修炼之路第一个为危险阶段! “吾茅乘风今日以吾茅山宗第八十代弟子首座真人、天下道门护法之名,代吾茅山宗掌教真人东阳子收长白舜羽为徒。舜羽师弟德才兼备,文武兼修,秉承上古诸道而生,天命入赦之格。三年修道,法达心动才情万古第一。 今以天下道门护法之名鉴证,以茅山首座真人之名赐予其羽化道人封号。执茅山护道神剑秋骊,掌茅山刑法之权,行天下道门行走之则。羽化师弟,还不快快拜过历代祖师,与天下诸道天尊正神,接过护道法剑更待何时?” 到了此时我那还不知道,师父他这是为了我这个不存在的人,能够光明正大的如是修行,在找一个合理的身份。可是这代价真的太大了,不经过掌教真人,擅自代掌教收徒并且把传自先秦的道门护道神剑之一的阳剑秋骊传下。就已经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了,更何况还有那,刑罚茅山,监察天下的道门行走之职。 随即,泪流满面的说道“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我知道你担心我的安危。但你为了我如此,代价太大了啊,请师父收回成命。” “羽化啊以后有人的时候就不要叫我师傅了,我此举已经发了青鹂传讯之术,把今日之事传回了茅山,并且昭告天下。就算是我收回,也来不及了。只希望我做的这一切,不会白费啊,如果你真的过意不去就给我争口气做一些惊天动地的事,对得起你这掌教大弟子的名号,也让天下道门看看我茅山的天下行走,是不是鱼目混珠之辈。” “这里有三个小碗,碗里分别有一个小道法。期内包含,上古三大类的漫天神佛所代表的命星,做出选择之后你就命格齐备,以后你的道路如何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贫’,穷困潦倒身无余财,永远不会有隔夜的钱;‘夭’,天不与寿英年早逝,不到三十岁就一命呜呼,神仙难救;‘孤’,克妻克子天煞孤星,注定不能成家,孤苦伶仃一辈子。” 我哭丧着脸,选了半天,把中间的碗翻了过来,伸手一抓,一道红光乍起。 “师父,好兆头耶,红光大盛,居然是什【天宫神首罗睺星君】!”我低头看着手心的几个大字,大喜过望。 “是【天宫神首罗睺星君】?茅乘风脸色阴晴不定道。 “对啊,师傅天官神首是不是很厉害?” “你知道什么,罗睺星与日、月、金、木、水、土并称九曜,乃是天地中的第一大凶星。乃是洪荒之时与道祖挣天地掌控之权的魔族罗睺死后所化,古人说:“罗睺当头照,人间忧愁到”,凡逢到罗睺星现世,身边必定守护着计都星,带动七杀、破军、贪狼三星搅乱人间,掀起大劫。 平时不显,但一旦出世诸天正神星宿无不受其辖制,所以才被称做是天宫神首啊。也不知道,你天赦入命为天气气运所中,却又命主罗睺到底是个什么结果。你且下山去吧。” 当晚我便往山下走去,也去真是什么命犯罗睺的影响让我变倒霉了啊,走到山脚时天居然阴了下来,时间已经到了午夜,眼见不能在赶路了。我也就就地取材,用树杈搭了个简易的帐篷睡下了,打算天凉了再接着赶路,却不想。。。。。。。 第一卷 第九章 逐魂报丧 “哪个半夜都还不睡觉嘛?”我嘟囔着骂了一句,在那不知道害怕为何物的年纪,我就觉得这似乎存在,又似乎不存在的吵闹声吵到我睡觉了。 身体开始有些发烫了,在竹林的地上翻来覆去的想睡,却发现那些声音不但没有渐渐消失,反而是越发的大声了起来,间杂着似乎还有敲锣打鼓的声音。 我‘霍’的一下坐起身子,这一下我感觉自己似乎完全的清醒了过来,可周围的场景却让我陌生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样形容自己那种感觉,就像是眼前的树林依然是那个树林,可是我却看见了许多的光点。 就像在我的不远处吧,有一团淡黄‘色’的光点,正慢慢的接近另外一团小一些的淡黄‘色’光点,接着我就看见那大的光点猛地接近了那团小的光点,然后似乎在吞噬那团小的光点。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那团小的光点竟然慢慢变成了灰扑扑的一团...... 这是咋回事?这个竹林简直是个奇妙的世界,随处都可见这种淡黄‘色’的光点,或小或大一晌贪!。 我甩了甩脑袋,非常想‘弄’清楚那变‘色’了的光点是咋回事,越发的仔细看去,却发现这竹林里哪里有什么光点?那一团大些的淡黄‘色’光点分明就是一只夜枭民间又称作猫头鹰或,逐魂鸟、报丧鸟,而那团变‘色’了的光点分明就是一只被它咬死了老鼠,报丧鸟正在吞老鼠。 我根本无法思考在这黑漆漆的夜里,我是咋会看见一只报丧鸟的,只是忽然就觉得害怕了,我咋能睡在树林里?农村多是虫蛇,但夜枭却并不常见。 我刚才就在这树林睡着了,万一呗夜枭沾身子,摄了魂魄....?我身上起了一串的‘鸡’皮疙瘩,再往四周一看,依旧是那些或大或小的黄‘色’光点,低头一看自己身上也发出黄‘色’的光芒,只是和那些淡黄‘色’的光点比起来,这黄芒的颜‘色’浓烈了许多! 这是咋回事?我也变成了光点了?我身上起了一身的冷汗,一个‘激’灵就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我半坐在竹林里,刚才根本没有睁开眼睛!! 刚才那是咋回事?难道是我在做梦?身体越发的滚烫起来,很口渴,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乏力感,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我又重重的躺下了,实在是没有力气挪动。 想起刚才那个怪梦,我也没啥大的害怕的感觉,就是觉得非常的神奇,但在心里还是开始盼望起天亮来。 不知道又磨蹭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快要睡着了,忽而又想起那个怪梦,梦中树林里可是有夜枭的,我不能呆在这里! 耳边依旧是嘈杂的声音,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站了起来,背起我装着盘缠与秋骊的包裹就走,当时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不管走到哪儿去都能睡,反正不能睡在树林里。 树林子虽大,但我也没多深入,没走几步就走了出来,只是恍惚中觉得树林里又充满了那种淡黄‘色’的光点,连竹子本身都有一种绿‘色’的光芒笼罩着,不过有浓有淡罢了。 这样看去,其实颇是好看,我真的就没觉得有多怕,想是自己受了那怪梦的影响,现在还有些恍惚而已,就像是早晨我爸妈叫我上学,我明明没醒,却在梦中已经在穿衣服,刷牙洗脸了,而且就好像自己真的起来了一样。 不再看那怪异的树林,我迈步向前走着,那热闹的声音渐渐清楚了起来,我心里有些兴奋,下意识就朝着声音最大的地方走去。 走了没多远,我就看见了一片片的屋舍,密密麻麻的挨得很紧,心里奇怪的很,话说这村里地多的是,谁家的房子不是隔着老远的距离啊?这里咋就把房子修成了一片儿呢? 仔细听来,像是有许多人在说话,可我看不见一个人影子,就觉得在那成片的房子间,有许多的黑影儿,间或着还有一两个红影子,这些影子也好似光点组成,跟树林里的很像,只不过颜‘色’不同而已。 我似乎整个人非常的恍惚,也缺乏必要的思考能力,只是想把这些影子看出清楚,这样想着‘精’神就非常的集中,再一看,我就松了口气儿,哪里是一团团的影子,分明就有许多人嘛! 好热闹啊,我的内心彻底的兴奋了起来,我就是个爱凑热闹的主。 嘿嘿,小店做菜慢了点儿,各位客官担待一些啊。 那些人好像是在彼此‘交’谈,又好像没有‘交’谈,只是那么多人,那么大的声音,一定有啥事,我的好奇心空前的强大,朝着那里迈动的步子也快了起来。 原本在树林里那个诡异的梦就让我心里不舒服,这下见着人了,我感觉格外的兴奋。 距离越来越近了,可就算是我这么神经大条的人也发现了一些不对劲儿的地方,渐渐就放缓了脚步。 为啥不对劲儿呢? 其一,我发现那些人穿的衣服不对劲,都是黑‘色’的长衣长‘裤’,上面的样式是对襟褂子,下面是阔‘腿’长‘裤’,这衣服怪异的紧,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反正意识中好像不是啥愉快的地方,但我此时咋也想不起来。 其二,那些人似乎发现我的靠近了,可他们并没有普通人的友好和好奇这是谁家的小孩啊之类的,而是一个个全部盯着我,那眼神似乎是戒备,好像我身上有什么让他们不喜欢的东西,又似乎是‘阴’沉,我说不上来,但感觉心底发寒。 其三,就是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老人,只有少数的年轻人,其中一两个给人感觉特别的凶。 !我好像又在他们身上看见了红‘色’的光芒,但却看不真切。特别是这红‘色’的光芒,是不同于那种喜气洋洋的红的,那是一种暗沉的,压抑的红。 这是一群啥样的人啊?我有点搞不懂了,他们不欢迎我的样子,而且他们让我感觉有些不舒服,也说不上来哪儿不舒服。 “哪家的小娃儿,快回去了,跑这里来做啥子?”在我犹豫不定间,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中,声音有些‘阴’沉,听了让人觉得遍体生寒。 我打了个冷颤,到处寻找声音的来源,却发现是一个离我最近,大概有五十米的老人在对我说话,是他在对我说话吧?我没见他张嘴,话说那么远的距离,应该是用吼的吧? 但我觉得就是他。 这是一个老头儿,表情虽然也是‘阴’沉,还有一种那表情凝固了的感觉,可也看得出来是慈眉善目的,我好像有没那么害怕了。 可也就在这时,我发现一个人飞快的朝我靠近,是那少数年轻人中的一个男人,他嘿嘿的笑着,我也不知道他在笑啥,但我就是隐约感觉他是不怀好意的。 “唉......”似乎是那老头叹息了一声。 我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只觉得全身一片麻木,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心头‘迷’糊,可也就是这一转眼,那年轻人奔到了我跟前,要朝我狠狠的撞来。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却不想这时候,我‘胸’前发出了一道极为刺目的白芒,还隐隐有虎啸之声,只是一刹那,我还没搞清楚是咋回事儿的时候,那年轻人又怪叫着向后退去了。 那年轻人一直退到很远的地方才停下,那望向我的眼神分外的怨毒,而我定睛一看,那慈眉善目的老人早就不知道往哪儿去了,这里原本很多人,一下子就少了很多。 只剩下少数人全部都定定的看着我,那眼神就是刚才那么一大帮子人种最不友好的那种,是他们全部都还在,其中也包括两个身上有红芒的人,一男一‘女’。。。。。。 第一卷 神器排行榜--上古篇 天晶:天地混沌初开,阴阳二气衍生万物,阴生魔,欲吞天地,阳为神,舍身与魔同归于尽,但天幕因而缺破,大地满目疮痍,魔气残喘尚存,幸有女娲力抗,采炼五彩晶石修补苍天缺口。 青天得补后,大地生机再现,遗憾魔气成形作恶,异魔遗患,女娲苦思对策,铸成神兵天晶,除魔救世。 天晶炼成,女娲元气大伤,方知当日恶斗魔气早被潜伏身上,此刻乘虚发难,异魔就是自己化身,女娲唯有自灭,呼召天晶杀己。 天晶通灵,知道杀魔如杀主,一时间悲鸣抖动,犹疑不决,女娲以大义说服,唯有无奈遵从,自此天晶背负害主不祥之名,更受到异魔死灭前的恶毒诅咒,流传千古…… 虎魄:蚩尤与黄帝转战百年,被迫得节节败退,深深不忿。某夜见有异物从天而降,连忙追查,发觉乃一条天外异妖。 异妖凶残无比,嗜食人肉,而且能够吞皮化骨,蚩尤心中暗喜,知道炼制此物,必成神兵,于是不断以人喂食,最后连亲生骨肉亦成为饲料。 异妖噬食万人后,积聚无穷怨气,终于化为奇石,蚩尤欲将它炼成兵器,谁知异妖竟然反噬,蚩尤坐骑战虎救主心切,将异妖一口吞噬。 但蚩尤一心只怕神兵受损,竟无视战虎忠义,一手将战骨连同异妖抽出,其时异妖与战骨已连成一体,变成凶中之凶的虎魄。 蚩尤得到虎魄后,进攻黄帝,黄帝以太虚迎战,一正一邪展开天崩地裂之战,虎魄越战越邪,越用越凶,蚩尤满以为胜券在握。谁知虎魄之邪不但伤敌,更能伤主,蚩尤最后被邪气入体,经脉尽碎,被黄帝击落万丈深渊而淹没人间,虎魄从此被称为最邪恶的兵器 太虚:天地初开,虽然有女娲大神建立天界,平靖乾坤,但其时大地依然混乱一片,妖魔蛮夷,各自据地相残,特别是北方的蚩尤,更加杀掠成性,造成无数难以化解的怨戾气,侵扰天地祥和,于是女娲即派遣黄帝下凡征讨。 黄帝仁义厚爱教化太初万民,并聚集八方之力,多次征伐蚩尤,但蚩尤凶残善战,邪能巨大,黄帝多次围剿,始终无法将之消灭,后来蚩尤得虎魄,主动挑战黄帝,决战于涿鹿之地。 蚩尤布下九重迷雾,将黄帝重重围困,眼见形势紧迫,黄帝欲杀出重围,但苦于方向难辨,加上蚩尤虎魄利害无比,黄帝几乎被迫至绝境。 此时,女娲九天玄女送来南北精铁,黄帝耗尽心力,再得万民日夜不停协助,终于炼成既可分辨南北,又有无穷变化的神兵「太虚」。 黄帝与蚩尤终于展开巨战,太虚与虎魄两大神兵互有奇能,拼得山崩地裂,日月无光,仍然未能分出胜负,但随黄帝而来的群众却被波及,死伤枕藉,黄帝不忍,正却罢战之际,蚩尤被虎魄反噬,陷入万劫不复的九幽之内。 噬魂:西方邪灵之主罗刹,魔法大成,欲入主天宫,但知玉帝威能得自女娲真传,不敢硬拼,于是到九幽之底,掘出当年被女娲消灭的异兽骸骨,以地心毒火精炼,炼成一支集天下万毒及邪能于一身的神兵「噬魂」。 罗刹手持噬魂直捣天宫,满天神将皆被击倒,玉帝被迫暂时撤退,罗刹好大喜功,妄自尊大,欲主宰天上天下,其时玉帝女儿微阴献计,自愿献身以精诚感化罗刹。罗刹最初为微阴美貌吸引,后来结为夫妇,开始逐渐归化正道,但玉帝怕罗刹善变,偷袭把噬魂断成三截,罗刹怒火冲天,以自己筋络将噬魂接合,再向玉帝进攻,谁知混乱中误杀微阴。 罗刹心神大乱,被诸天神将围攻重创,玉帝由于对微阴之事内疚,不忍杀其至爱,于是将罗刹封印于幽冥当中,接受永世沉沦之苦,罗刹虽于九幽,但誓言一日噬魂仍留在世,终有报此大仇之日。 神农尺:远古的神话时代,伟大的神农氏尝遍万草千石,试其药性或毒性,因而中毒频死不下百次。后得一枚九地玄玉,以千毒千药浸炼,成为一柄既能医重病,又能毒杀人的绝世神兵。 神舞:女娲降世之初,天有破缺、地生恶龙,女娲欲采石补天,遭千条恶龙阻挠,女娲无奈,惟有削下臂肉,化为灵龙,对抗众龙侵扰。 及后青天得补,恶龙因而灭绝,灵龙亦精疲力尽跌落人间。 灵龙死后,化成神木,制成一柄奇琴,右弦弹奏,可显龙威,震碎万物,左弦弹奏,可令神魔心乱神乱,狂舞至死,两弦并奏,则将灵龙忠贞复生的事迹,重现天宫云层之上。 玉帝得知真相,感激灵龙忠义,于是将龙族后人,分掌四海,而此神琴亦被封为天宫宝物,名若神舞,故神舞代表忠贞。 凤皇:大禹治水,努力了百载,无奈江凶河恶,进展缓慢。某年洪锋高愈千丈,势必覆盖万里淹没苍生,大禹叩天万向,哭出血泪,终于感动苍天,一只凤凰从天而降,洒下九片羽毛化成银甲,大禹并成巨斧,一劈之力竟然裂地千里,通河入海化解巨劫,故相传凤皇是为挽救人间危难而来之神兵。 惊邪:女娲灭后,玉帝掌管天地人间,其时礼教仁义尚未弘扬,圣贤未生,地上万民多有凶残暴虐,凉薄不义者。玉帝为矫正歪风,警惕民心,于是派雷公电母四方巡察,并赐以东西奇金铸成电剪雷叉,作为权令,一旦有人作事伤天害理,雷公电母可施行天遣。故惊邪是代表公正之神兵。 天诛:远古时候,西方罗刹之妹黑母,野心凶残,为炼造足以诛神之兵,不惜将自己九个儿子活生生剥皮拆肉,抽取血脉,铸成邪箭。 邪箭异能奇大,神人莫敌,笼罩天宫的云屏层盾亦被射破,眼看九箭一到,天宫必被摧毁,幸好箭神后羿及时以逐日箭射杀黑母.令九箭失控,散落穹苍,天宫侥幸逃过大难,玉帝亲自下令,凡意图重夺九箭者即有心诸天,必先遭天诛。 十方俱灭:十大方向—上天.下地.东.南.西.北.生门.死位.过去.未来 远古时代,智者伏羲,聪明绝世,凭日月升降悟出乾坤之奥,从而起太极,定五行、创八卦,逐步揭露「天机」。最后更利用生门死位内的阴阳两极制成通灵八卦,以图找出上天下地,东南西北,生门死位八方以外的真正「天机」所在地。 玉帝得悉此事,怕「天机」泄露,有损造化,急派雷公电母前往擒拿,但伏羲手上神兵,不但威能奇异,更可以移形遁影,未卜先知,满天神将,亦奈他不何。 最后惊动九天玄女前往点化,让伏羲神游于大奥秘内,但不到片刻经已心胆俱裂,死前明白试探「天机」,非人应为,于是献出神兵,镇守十方,若有人闯入「天机」之内,宁愿十方俱灭,亦不能泄露半分,故神兵又名十方俱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