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章 噩梦与谋杀 小时候,村子里的孩子都叫我“狗娘养的”,但这并不是骂人。 我父母要去地里干活,常留下还未满月的我在家里,怕我乱拉乱尿,我妈把我放在一个随便铺了一层破被套的木板上。 后来我大一点会爬了,饿的受不了了,就爬到熟睡的大黄身旁,眯着眼睛吃着大黄的奶,大黄总会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我。 我妈可能怕我饿着,干脆把我扔到大黄的狗窝里,和小狗崽们一起生活。 从那以后我不怕饿不怕冷,不怕再做噩梦了,白天和狗崽子们一起趴着打闹,一起趴地上吃盘子的饭菜,甚至会比看谁吃的快。 那样的日子真是我童年最美好的日子。 四岁,因为穷被寄养在别人家的哥哥被送了回来,我去邀请我哥一起和我们玩。 我告诉哥哥走路应该用四肢,却被我哥嘲笑着吐了口痰,说你这赔钱货也只配当狗。 我并不懂这话什么意思,但却很生气的命令大黄去咬我哥。 第二天,我哥吵着要吃狗肉,我哭着扑上去求我爸妈。 他们不耐烦的将我踢到一边,勒死大黄,割了大黄的喉咙,然后剥了大黄的皮,将血红的肉剁成一块块的放在大锅里。 我难过的尖叫、打滚,恨不得杀了我哥。 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在吐,我妈给我吃了生平第一块肉,并警告我要是吐出来就打死我。 晚上睡在狗窝里,我又开始做噩梦。 同年,我弟弟出生,我觉得弟弟很可怜,没有大黄和狗崽子们陪着睡觉; 弟弟一岁的时候,爸妈出去赶集,我开心的把弟弟放在了狗窝里。 那天晚上,我被我妈揪着头发,拿皮带狠狠抽了一顿,直到我身上血糊糊的连嚎啕大哭的力气也没有。 最后我被绑在树上吊了一个晚上,寒风吹得我撕裂的皮肤疼的撕心裂肺。 早上被路过的村长看见,将我送到了村里的赤脚医生那。 赤脚医生告诉我,畜生才住狗窝,我就是贱命。 那年我开始默默的在这个家降低存在感。 直到村里办了学校,要求全部孩子去上学,我爸妈一口一个赔钱货的给我交钱了。 尽管学校里没有小孩搭理我,但能读书我还是很开心。得了第一名会有奖励,有时候是猪肉,有时候是本子。 我妈得了好处,瞥了我一眼,告诉我如果拿不到这些奖励,以后就不用读书了,并且每次得到的猪肉,我没吃到过一块。 五岁开始,每天五点我要起床做早饭,放学回去还要洗了全家的衣服。 做完这一切,看书只能看一会了,看久了,我妈会拉着脸走过来把灯关了,嘟囔着,赔钱货,电不要钱啊! 直到二年级期末考试结束,我妈没等到她想要的三斤猪肉—— 开始破口大骂,抽了我一顿,用整桶凉水泼向我,大冬天的罚我在门外站了一整晚。 我受不住蜷缩在隔壁家李婶的带着余温的灶台旁,头发还是冻得邦邦硬。 第二天我浑身发烫的走到学校,却看见我妈领着我哥在给我办退学。 我哭着跪在地上,用力磕头,求我妈,可我妈说我是故意让她丢人,揪着我头发把我弄回家了。 我知道,求我妈是没有用了。 我找到了我哥,告诉他如果我上学,就可以让他抄我的试卷,帮他做作业,让他免费受到老师表扬。 翌日,我哥闹着说他也不想上学,凭啥我都可以不上,我妈忙赶着我去上学了。 有一天,学校提前放学,走到家门口我发现房门紧闭,透过我爸妈卧室门缝—— 我看到我妈和隔壁的李叔叔光着屁股在床上奇怪的耸1动着,母亲在不停的叫,两条腿也被折着,李叔的屁股一动一动的,我莫名的感觉恶心。 我跑到灶房,一边看书一边烧起了灶台,盖着的空锅里疑似发出奇怪的声音,但做算数正认真的我没有注意。 直到我妈满脸红润的和李叔走出来,看了我一眼,脸色巨变! 我妈冲过来拿起锅盖,我看到了让我瑕疵欲裂的一幕—— 我两岁的弟被绑着嘴在锅里被烤熟了! 我妈哭天抢地,李叔大骂我丧心病狂。 “老宁家那小丫头心肠狠毒,自己亲弟弟都给烤死了!” “虽然老宁家重男轻女一点,但小小年纪也太不是人了!” “魔鬼!这样的小孩在村里指不定以后会烤了谁家孩子呢,是不是想吃人肉啊?” 整个村里都知道我把我弟活活烤死了,有人说要送我去警局,李叔忙说未成年儿童不会受到惩罚,村里人觉得这样太便宜我了。 “把她扔山里喂狼把,也是因果循环。”李叔冷笑着说。 我被打断了腿和胳膊,仍在山里。 山里潮湿,没过两天,我浑身发臭,苍蝇落在我身上到处都是,一些小动物回来啃食我的腿。 我不能动,靠着自己粪便和喝尿活了七天,第八天饿的不行了,瞪着眼睛看着跑过的老鼠,一口咬住,然后生嚼了。 我不想死,用尽力气爬到荒无人烟的山路上…… 三天后,一个打工回来的男人路过把我救了,也就是我爸。 我爸大吃一惊,我嘶哑着讲了那天的事,他不信,却还是带着我回去了,还没进门,就听见和噩梦那天一模一样的我妈的似疼非疼的叫声。 我爸终于明白了什么,愤怒的拿刀冲进去捅死了罪魁祸首李叔。 想到母亲的恶行,我爸气的倒了下去,这一倒就再没醒来。 我妈和李叔的奸情暴漏,全村讨伐,处于某种内疚,村长找人治好了我的伤。 但我妈又差点打死我,我活下来却因为我成绩优异,接到了镇上初中的录取,重点是奖励了1000块钱。 14岁的时候,我的胸部已经发育的异常好了,几次洗澡我都觉得门外有人,喊了两声却一无所答。 直到有天我闭着眼睛酝酿睡眠的时候,我听到房门被推开,然后一双大手在我身上来回抚摸着。 我尖叫! 我哥压了上来,警告我安静,不然就强了我! 他摸了摸,然乎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下半身来回动着,我恶心的颤抖,没忍住手上力气大了,我哥一巴掌抽过来—— “狗娘养的,我告诉你!你不好好的,就用你那张破嘴伺候我好了。” 第一卷 第2章 畜生,就该下地狱 我脸色煞白,想起那个画面,我忍不住反胃吐了出来。 我哥脸色铁青,揪着我的头发对着我的腹部打了好几下—— 我痛的缩成一团,忙好好按照他的要求伺候他。 当晚,我小便留了很多血,我以为我要死了,默默留着眼泪,直到第二天才哭着求我妈救我—— 我妈嘟囔着说真麻烦,又要浪费钱,死丫头以后不许用卫生巾,只能用纸,听见没!让我发现你敢用卫生巾我打死你! 原来,我来月经了,被打出来的月经。 我哥从那以后就越发张狂了,动不动就来我房间找我。 我去找我妈告状,我妈劈头盖脸的训我一顿,让我没事别勾,引我哥。 中考前一个月,我哥趁着我妈出去打牌带了他一堆哥们过来,透过门缝,我看到那些黄毛小混混,吓得我连卧室门都不敢出,后来憋不住去上厕所。 几个人看到我,目光肆无忌惮,“哟,宁庆,你可没说你有个身材这么水灵的妹妹啊。” 宁庆抽着烟不屑的看我一眼,“这算什么,技术又不好,光水灵有个P用。” 我躲在卫生间恨不得拿针缝上那张嘴,完事后我快速回房,所有人都用异常奇怪的目光打量我。 “兄弟,介意我上手试试不?”有人半真半假的问了句。 “虽然贱了点,但你以为我家的你想试就试?”宁庆冷哼一声,忽而话音一转—— “手活一次50,不许上了她,被人发现毕竟有点麻烦。” 我浑身颤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这个混蛋! 砰砰砰! 卧室门被敲得大响,“贱人,赶快开门!” 我看着窗户,慌张的思考着绑着床单逃跑的可能性——砰! 我哥一脚踹开了门,走过来抓着我头发,“狗娘养的,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用手把大家伺候了,二是用身体把大家伺候了。” “我不、我不,我都不要选!”我摇着头后退到墙角瑟瑟发抖,无论哪一个都让我承受范围之外。 “不选?”宁庆冷笑,一把抓着我头发向墙壁磕去! 砰! “你选不选!” 砰! “你选不选!” 砰! “痛!求求你停下,我选,我选!”脑袋嗡嗡的眩晕者,疼的我宛如要炸开。 在我做出选择后,那解开裤带排队靠在那里,轮流等着我一个个伺候。 我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擦了擦头,低头怯懦的去用手按照他们的要求服务他们。 “就这技术还五十?宁庆?” “坑人呢吧。” “手这么糙,一点也不像女孩手。” 我咬着唇,无声的流着眼泪,刺鼻的味道,脏污的双手,都让我恶心的反胃。 宁庆被驳了面子,极度不高兴,一巴掌对我扇过来。 到第二天的时候,我手心已经麻木了,我不断地用清水清洗双手,一遍又一遍,直到搓的泛红,渗血,我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宁庆生不如死。 中考结束,我被市一高录取,我妈又让我辍学去赚。 在我哥又试图摸上来的一个夜晚,我告诉我哥,高中漂亮女孩子,身材都比我好,皮肤比我白,以他帅气的样貌,可以搞到不少女孩子…… 我哥要去上一高,但那不学无术的水平根本不可能。 我告诉我哥,我是全市第一的特优录取生,如果不录你,我也不去了,一高肯定会考虑这个损失。 经过我哥的耳旁风,我妈上当了,我如愿上了一高。 高中需要的课外书非常多,我不得不请了晚自习打工去赚钱。 第一次拿到800块钱的巨款我激动了一个晚上,打算多捂一会,周末去买学习资料。 第二天我还在梦里,就被揪着头发扔到了地上,我妈翻出了那800块钱拿走了,我抱住我妈的腿,哭喊者,鼻涕眼泪流一脸—— “求你了妈,给我留一百买课外书,不然我读书成绩会下降的,求求你了,以后我一定会赚很多钱给你!” “我告诉你,以后每个月必须给我交800,不然就退学去打工!”我妈不耐烦看到我哭的鼻涕眼泪一脸的样子踢开我。 后来我知道,原来我哥发现了我打工的事,嫉妒我有钱,告诉了我妈。 我一边哭一边告诉自己必须忍耐,总有一天,他们欠我的我都会还回去。 我不得不找了两份工,高二开始,我每天只能睡三个小时,下午六点开始去洗盘子,一直到晚上两点,早上五点又起床去卖早餐,可为了赚学费,给我妈的生活费,给我哥的贿赂封口费。 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中透漏,东街有一家发廊,里面有个小姐姐总说什么一次50。 我哥当场眼睛亮了,问了我具体地址。 我高三那年,我哥因为成天乱搞,让人家女孩流产大出血不说,还染上了脏病和睾丸癌。 “让你出去乱搞!让你出去乱搞!胡乱花钱就算了,还搞出这么多事!” “凭什么光说我,你不也爱乱搞!”宁庆听烦了不耐的反驳。 “你还有理了!我最起码能赚钱,你TM的只知道花钱,还被传染一身病,要搞为什么不去找一些正经的女孩子?不花钱还好偏,说不定倒贴钱给你,偏偏去那些污糟的地方!” 我妈气的打骂着我哥,我躲在房间站在黑暗里笑了。 我打工钱被没收的第二天,我坐在街头偷拿了宁庆的烟。 坐在街头一边呛得咳嗽一边抽着,然后一个打扮看起来很不正经的年轻女人路过,坐在我旁边借着我的火点了一根烟。 我吓得后退了一点。 女人耸耸肩也不介意,自己抽自己的,最后被刺耳的哭声弄烦了—— “哭什么哭,烦死了,只要生命还在什么问题解决不了啊。” 长久没人倾诉,让我控制不住的说了我家的事情。 女人不在意的笑笑,我在她眼里没看到任何同情和怜悯。 “你家我是没办法,不过我可以帮你报复你哥,但你要给我1000快的酬劳事成之后。” 然后,我才知道女人是个小姐。 妇科疾病和脏病已经相当严重,下面已经开始腐烂,活不了多久了。 那一刻,我突然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因为我发现我不是这个世界最惨的。 我妈后来去找那个小姐算账赔偿,却不想,“理发店”告诉我妈,人已经去世了。 我从不觉得自己是好人,但也不觉得自己是坏人。 我只是在报复。 第一卷 第3章 坠落的黑天使 好人不一定有好下场,但做坏事一定会有不好的下场。 我哥赔偿以及治疗费需要一大笔钱,把我这几年拿到的奖学金和我妈赚的全部赔了出去。 为了给我哥治病,我妈命令我每个月拿一千块回去,不然就退学去最场子里打工,一天工作10小时,工资三千五。 我曾经恨过我妈重男轻女,甚至疯狂的争吵过。 最后被我妈抽了两巴掌,大冬天被绑在院子里的柱子上一晚上终结。 我拼了命的赚钱打工,两个月内,我每天都只吃一顿饭,只睡三个小时,那一年我的高考可想而知,成绩惨不忍睹。 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我遇到了岚姐,她知道和我同乡后,给了我重新复读的钱。 我妈知道我要复读,不去打工后,大吵大闹的到学校把学费要了回去,还搜刮了我身上所有饭钱,让我去镇上的工厂打工。 临走前我妈嘲笑我,就我这样还想学人读书考大学,整个镇上也没有几个考上大学的。 我问我妈,是不是赚到给哥哥治病的钱,我就可以上学。 我妈一听,非说我还藏钱,把我所有东西翻了个底朝天,然后又用皮带抽了我一顿,见我皮开肉绽的尖叫在地上打滚说着真的没钱后,才停手。 我大半夜走了走了二十几公里找到了岚姐。 “岚姐……你怎么赚到这么多钱的?”坐在高档的沙发上,我尽量缩着自己,生怕自己浑身酸味被岚姐闻到。 岚姐抿着红酒,随口道,“你需要多钱?” “很多很多……”再后来,我才知道,我所谓的很多很多钱,不过是岚姐的一个不经常用的包包的价钱。 “赚钱是需要代价的。”岚姐看着窗外。 “我什么都不怕!” “是吗,出卖自己的身体呢?被无数男人上呢?” 我抿嘴,老实说,我从来没觉得女人的身体能代表什么,“我……这样会有人要吗?” 岚姐晃荡着颜色诱人的红酒,不知道是嘲讽还是什么,只道“你只是没发现自己真正的美。” 岚姐带我去了皇宫,第一次进去那里的我,以为自己到了一座豪华宫殿,随便一个摆设都让我觉得望尘莫及。 岚姐找人给我打扮了一番。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不是一个村里的孩子,而是个公主。 “很美对吗,但千万别被这迷了双眼。”岚姐淡淡道。 岚姐说皇宫只给真正有钱有地位的人服务,把我们弄成这样无非是凸出我们是高等小姐而已。 我被带进一个包厢,姑娘们都各自坐在不同的男人身旁,谈笑风生,时不时的用自己呼之欲出的胸部去蹭那些男人的胳膊,嘴对嘴的去喂酒,又或者玩起一些三俗下流游戏。 他们高兴了会在女孩们胸前塞钱,或者塞到丁字裤里。 还有一些男人会塞到自己三角裤里,让女孩们用嘴叼出来,经常叼着叼着就硬了。 如果硬了,女孩就要当着大家的面将那活儿吸软。 我无措的站在那里。 连男朋友都没交过的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取悦男人,更别说这些让我看了想吐的肥胖又秃顶的男人。 岚姐坐在那里,冷眼看着我。 在场只有一个男人身边没人,男人坐在阴影里,我看不清,只觉得那是一个极度可怕的人。 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我不傻,即便是岚姐都只坐在距离他最近的男人身旁。 我咬咬牙,走到一个看起来不那么肥的男人身边。 我不知道这些男人已经观察我很久了,他们就是好奇这个新来女孩会选择谁。 坐在我身边的尖嘴猴腮的男人很高兴,拿出一沓子钱扔到我面前,起码有一万吧。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那时候我每个月生活费不过一百。 “给、给我的?”我不敢置信。 尖嘴猴腮的男人姓刘,刘总笑了,玩多了大鱼大肉,很久没见过这种清粥小菜了,见到这点钱居然兴奋的颤抖。 “刘总真是抠啊。” 不远一个中年秃顶瞅了半天的男人,对我勾勾手,扔了两沓子钱在桌子上,对着我勾勾手—— “想要就过来。” 我盯着那些钱移不开眼,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啪—— 又有一个人在桌子上扔了好几沓钱,一群人戏谑的看着我。 我知道,我和一只被玩弄的小狗没什么两样,可我需要那些钱。 我咬住唇,呐呐道,“我、我都想要。” 在场的男人都笑了,虽然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可笑的。 一个人站起来说让我配合他们玩一个游戏,这些钱就可以全部拿走。 我答应了,因为一晚上,可能就够给哥哥看病了,我就可以重新上学了。 我被带出去蒙上了眼睛,有人在我手里塞了个纸贴,然后拉着我走了进去。 “向前走两步。” 砰! 我撞到了墙壁上,疼的我想哭,可是忍住了。 “左转二十步。” 砰! 我的膝盖意思碰到了桌角,直接跪在了地上。 “看那小可怜样,不哭不哭,哥哥们会赔偿你的,现在向前走二十步。” 然后我听到了扔钱的声音。 我小心的向前走,二十步停了下来,突然发号施令的人静默了五秒,然后语气怪怪的说,—— “蹲下,按照我刚才说的做。” 我蹲了下去,在眼前看不到的人身上摸索着,顺着那双腿摸索上去。 一边紧张一边思考这个房间还有一双大长腿。终于我摸到一个凸起的位置,拿起一张纸贴贴了上去。 一阵快要将我头皮扯掉的力度传来—— 我的眼罩在挣扎中掉了,我对上一双可怕的眼睛,那人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拎起来。 余光中,我看到那人双腿间凸起的地方贴着一个写着——“器大活好,1夜十块”的纸贴。 我哭了,疼的,也是怕的,虽然不知道我自己有什么错,却还是颤抖的的道歉。 几秒钟后,男人放开了我,声音冷漠的说了一声“滚。” 我忙缩着向外走,快走出门的时候,男人满是厌恶的开口了—— “把你的东西都带走,别污染这里。” 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回头看了看发现线没拉什么东西后忙往出走。 “我说话你没听见?”男人的声音又冷了几度。 我咬着唇默默的流眼泪,终于忍不住看向岚姐,岚姐目光瞥向桌子上那一堆钱。 那一刻我在想岚姐是不是故意想害我,看我还不够贱。 “还不拿了快滚。”男人声音里已经极度不耐。 第一卷 第4章 第一个带我出去的男人 我吓的忙拿了一堆钱往出跑,开门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看屋里的人没有再说什么,才关了门,隐约听见一句—— “怪不能能让你带着,很有手段啊。”搂着岚姐的陆总笑了笑。 岚姐后来说,那时的我特别能激起人的保护欲,就像一只被路人给了一块面包颤颤兢兢的流浪小猫。 当天,看着那一堆钱我整晚都没睡,十万啊!我父母一辈子也没攒下这么多钱。 后来,我抱着那十万块钱哭了一整晚。 第二天,我去的时候已经没那么害怕了。 就默默地跟在岚姐后面,岚姐说如果我不想改变什么就保持现在,不要多说话。 我不懂,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熟客,都是一波接一波的。 似乎也没什么人愿意带我这块木头出去过夜,因此除了被人占点便宜以外,我可能是唯一一个来了几个月,却没有什么熟客的人。 妈妈对此很不高兴,可她似乎碍于岚姐,不敢对我过分做什么。 顶多冷嘲热讽几句,但也给我下了间谍—— 如果第二个月还没有人带我出去过夜,就把这一个月在皇宫得到的一切还回去。 也不是没人对我不感兴趣。 在我来的第二个月,我坐在一个油头粉面的富二代身边,给他倒酒点烟。 我不是会说话的人,一般都是别人说,但那个男人似乎把我当成挑战,他问一句我就回一句。 “多大了。” “18.” “成年?经验多吗?” 呆了一个月了,我自然懂富二代说的是什么意思,努力一笑,“一般。” 富二代点点头,就没再多搭理我了。 这些都是人精,一般这个词语近乎可以代表丰富了。 他可能看出来我还是雏儿,想玩玩,一听不是,自然就兴趣全无了,我暗自松了口气。 后来,富二代喝的有点多,起身要带曼曼去过夜,临走前曼曼嘲讽的看了我一眼,我抿嘴。 富二代挥手推开我。 我顿时浑身一僵,因为那手挥在了我的胸上。 富二代坏坏一笑,临走前又对着我的屁股捏了一把,我下意识的弹开了。 富二代愣了一下,走出两步又回来了,上上下下打量我一会,眯起了眼睛,那一晚我被带了出去。 岚姐说,既然你没有选择不得权利,就发挥自己多拿到一些自己应得的。 在皇宫,比没有客户赚不到钱更可怕的是——被客户投诉。 如果真被投诉了,妈妈会用尽极端手段教你怎么伺候好男人。 酒店里。 “就这样还说自己经验多,差点被你骗过去。”富二代穿着睡袍叼着根烟,靠在浴室门口。 “……我、我看过很多片子的,妈妈也给我们做了好多训练。” 我半真半假的说,皇宫对于伺候男人的训练花样多到让你想不到,有时候还会故意给你一个阳痿的男人让你训练。 “是吗,那用我练练吧。”男人吸了烟,脱了睡袍光着躺倒了床上,对着我吐了一大口烟。 我鼓起极大的勇气爬到男人身上,学着片子里那样试图亲吻男人,看着那张嘴,最后我亲到了嘴角,然后顺着往下。 富二代皱了皱眉头,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我一点点的拖着时间,半晌富二代睁开眼睛,看着我,“你害怕?” 我动了动嘴,没说什么,这很明显好吗? 富二代做起来,躺在我腿上,说和我说会话。 基本是他再说,我在听。 富二代姓杨,叫杨赫,他讲起了他的初次—— 他说那时候他还是个处男,因为害怕自己做不好,于是过生日的时候要求他初恋女友主动。 那时候他女朋友也是个处,但是个特别嘴硬的可爱女孩,一刺激就答应了。 说他女朋友也像我刚才一样强装紧张,不过不同的是,当年他比现在的我还紧张。 “后来呢?”我当时猜想他女朋友最后找到了更有钱的人,抛弃了他。 杨赫看了我一眼,继续讲—— “那时候我刚体验这事儿上瘾啊,年轻也不知道心疼人,有了第一次后面就不怕了,那晚断断续续做了五次,中间她叫疼,可我忍不住,最后做到她下面撕裂出血不止,去了医院。” 看杨赫不说话了,我问他后来你们怎么分的。 杨赫让我猜。 “她……做了对不起的你的事情,还是她生病死了?”我小声说。 杨赫嗤笑,亲了我脸一口,他笑我傻,说只有傻子才会把爱情当作生命的全部。 可我真的很好奇,就大胆追问了。 杨赫摸了摸的我脸蛋,思绪似乎飘到很久远的时候,“我劈腿了,然后甩了她。” 我沉默,这一个月的纸醉迷金依旧没让我认清楚这个社会的冷酷。 突然,一个翻转,我被杨赫压在了身下,杨赫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抚摸。 “好了,这回该放松了,我们进入正题吧。” 我当时眼里满满的不敢置信。 杨赫眼里似乎带着嘲讽,“我可没说不碰你,我是花了钱找乐子的。” 我闭上眼睛,做这一行,总要走出这一步,那时候我认命了。 杨赫的调/情手段很高,饶是紧张的我还是陷入到一种满足又空虚情感中。 那时候我第一次明白到女人天生喜欢被征服的感觉,尤其是在床上。 直到杨赫用那里蹭我下面,我才回过神,但老实说,那时候我是渴望他进来的。 突然,一阵铃声响起。 杨赫皱了皱眉,趴在我身上接了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医院、生病的字眼,杨赫穿上裤子走了,临走前留下两万块钱。 杨赫算是大方的了,毕竟我并没付出什么。 除了第一天遇到那一帮少数需要岚姐亲自带人服侍的人随手小费都是一万起,后面就少很多了,并不是说后来我服侍的人小气。 而是他们天天都混在这种场所里,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大方。 你不付出点什么是拿不到的钱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出去过夜。 岚姐说过,如果我不想万人骑,就找个固定的金主。 事后我幻想过杨赫能再次来找我,可在我呆在皇宫的后两年,再也没有看见过他。 第一卷 第5章 卖肾 阿欣在杨赫事情之后进来的。 阿欣是个自命清高的人,即便自己也是小姐,却在骨子里鄙视着别人,在这她和我关系最好。 岚姐曾经嘱咐我,别把这里的人当朋友,当了biao子的人怎么可能有牌坊。 可我还是把这抛诸脑后了,因为那时候我内心太憋闷了。 阿欣成了唯一知道我还是处的人。 后来我才知道—— 我在她眼里我是老实到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人。 和我在一起即没有威胁,也不用担心我对她使什么手段。 我来的第五个月,阿欣出事了。 因为骨子里的清高和皇宫对她潜力的看好而破格给她的等级较高的物质条件当成了真实。 对顾客挑三拣四,态度冷淡,被带出去的第一晚—— 阿欣因为不满顾客提起的情色游戏,扇了顾客一巴掌打车走了。 当晚,妈妈接到了投诉,脸色很不好,但也说什么。 阿欣因此更高傲了,甚至敢反驳岚姐,我看到几个前辈在暗自冷笑,幸灾乐祸的看着阿欣。 几日后,阿欣被绑着送走了,听说是一个大单子。 这一走,阿欣送了半条命。 全身多处淤血,骨折,嘴角撕裂,后背、腹部、胸前大腿内侧都是烟头的烫伤和鞭痕。 下面多处撕裂,阴帝被烫掉一块,子宫口听说被某种爬行类动物穿透。 子宫最后也没保住,我去医院的时候,看到的是——阿欣双眼空洞的宛如死人。 妈妈带我们几个新来的去看了阿欣,告诉我们现在bian态的人很多,所以珍惜现在还拥有的; 妈妈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满是警告。 你们不接触这行不知道,这个世界bian态远比正常人多。 男人对于性的幻想和释放,能扼杀一头野兽。 很快,阿欣出院了,或许是那一场折磨,让阿欣性情大变。 只要有她在的场合,所有人都能跟着拿到更多的小费。 更成为连续很长一段时间出台率第一的人,回头客的数量也连续排名第一。 “阿月,在这混了这么久,还能是处,真有你的啊。”曼曼走过来似是无意的说。 我大惊,她怎么知道的? 然而,事情远超于我的想象,身边的姐妹都知道了,妈妈肯定也知道了! 我很惊慌,联系了岚姐,而岚姐在外出差,根本没接电话。 我质问阿欣为什么要说出去,阿欣冷嘲热讽的看着我,“在这里,你还想全身而退?” 原来恨也是可以转嫁的。 那场灾难性事件让阿欣满心仇恨无处发泄,恨皇宫?她没那个胆子; 恨那些在她身上施了暴行的男人?她连那些人都不认识。 最后,她只能恨明明不如任何人,却总是全身而退的我。 当晚,一个客户要个处儿,我被妈妈推了出去。 那是个秃顶,啤酒肚,满脸油光的看起来60岁的老男人,我爷刚好这个年纪。 我紧张的全身冒冷汗,肚子开始绞痛,不等男人洗完澡,我开始疼的在床上打滚,男人洗澡出来耐心全无的走了,留下我继续疼的打滚,后来我忍不住自己打电话叫了120。 当晚我做了个小手术,阑尾炎。 醒来后,我刀口疼的撕心裂肺,费劲的抬起手去够水。 砰一声! 我整个人摔下了床,伤口破裂。 重新缝上后,我让护士帮我请了个护工,上厕所时我坐在马桶上我疼的直掉着眼泪。 一边哭一边想我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这辈子才这样。 我出院就立刻回到了皇宫,妈妈叫来了所有姑娘说是开会。 所有人幸灾乐祸的等着看我的下场。 妈妈脸色从头到尾都很不好,直到大门推开,岚姐踩着十五厘米的高跟鞋走了进来,站在我面前,狠狠扬起手—— 啪! 我旁边阿欣捂着脸愣住,嘴角那若有似无的笑容还没下去。 “阿月是我给重要顾客培养的,谁再自作聪明,明天起就和阿欣一起去‘人间’。” 岚姐这话是对着所有人说的,包括妈妈。 在场人闻之色变。 “我、我错了。”阿欣看妈妈都闭着眼睛没说话,脸色煞白,知道去人间是板上钉钉了。 我说过,小姐也是分等级的,我们现在的等级是公主,而‘人间’里的小姐就是真ji女了。 这种等级你可以理解为歌妓和军妓的区别,前者有选择权,后者只能等人排队上。 那以后,没人再敢明面上为难我,甚至有些人为了讨好岚姐,帮我挡着一些我不愿意的男人。 我问岚姐为什么帮我,岚姐淡淡说我是她给重要客户培养的,但我觉得岚姐只是护着我。 来皇宫工作这一年,我每个月都会寄2000块钱回去。 不过是分开寄得,一次寄几百块,我妈很满意。 她学会了主动给打电话,但每次都是为了钱。 在皇宫工作满一年后,我回去复读准备考大学。 这是当初岚姐答应我的,但考完大学,我必须再次回到皇宫,做满十年。 开学前,我回到那个破旧的家里,拿出九万五千块钱。 我妈一看到钱眼睛都亮了,然后用质疑的目光看着我—— 我面无表情拉起衣服,给她看我的手术刀口。 我告诉他们,我把一个肾卖给一个需要换肾的有钱人,换了十万,五千块交了学费和留作饭钱。 “真是死浪费,五千块钱用来干那没用的事情,到时候还不是打水漂!” 我妈十分心疼那五千块。 “我用一颗肾,换取了哥哥的医疗费,现在不过拿出一小部分去读书,你不关心我的死活就算了,还说我浪费,你到底还是我妈吗!” 我终于控制不住这一年来压抑的情绪爆发了。 我妈愣了一下,眼底心虚一闪而逝,然后瞪起了眼睛—— “你这死丫头还敢顶嘴了,我们生你养你,你现在这是理所应当,就是叫你出去卖身体你也得去,还有理了你!” 我妈拉着脸将手里的筷子狠狠摔在桌子上。 我突然大笑开来,我妈和我哥被吓了一跳,似乎也有些害怕。 在我踏进这个家不到半天,把我轰了出去,拿了十万块钱回来,连顿饭都没让我吃。 我心里恨啊,将手机里的一张男女纠缠的照片打印出来,塞到了不远处刘姨家。 冷笑着走到一处视野极好的隐蔽之处。 看着刘姨推开门,破口大骂,乡亲邻里都出来看热闹,然后我妈被刘姨按在身下撕扯,衣服都被当着众人面扒光了。 当然我妈也不是好欺负的,很快就反败为胜,最后被刘姨的两个儿子冲出来揍了一顿。 我妈爱瞎搞的毛病不亚于我哥,尤其喜欢别人的男人。 尽管不想承认,但这就是生我养我的妈。 这个镇上,光我知道的和我妈有染的男人就不止刘姨的老公一个。 在风月场合呆久了,那些ai昧tiao情的眼神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也是我妈每个月2000块工资却能过得很好还能养我哥的原因之一。 我将那些名牌衣服押在柜子下面,又穿上了我的破旧的棉麻衣服。 第一卷 第6章 高岭校花的黑暗面 一年后,我考上了浙大。 大一第一学期,我荣登学校校花榜第一。 我高冷的拒绝着每一个追我的人,同时享受着别人艳羡的目光。 每天在众人关注下,坐上我家的“私家车”离开。 其实,这车只是皇宫里给高级公主的配备。 然后,我又开始了当小姐的生涯,白天我是好学生,晚上我是皇宫了的一个高级公主。 我见识过皇宫的手段,所以不用岚姐来催,我自己去报道了。 在我复工的第一天,我见到了那个曾经几乎将我头皮扯掉的男人,对上那上眼睛,我当场头皮一麻。 依旧是像那一次一样,他身边没有任何姑娘。 就在我踌躇着走向一个空位的时候,搂着岚姐那个男人开口了,“这里。” 然后指了指他身旁的男人,就是那个我只见过一面,却至今让我害怕的男人。 岚姐似乎有些着急,推了抱着自己的那个男人一下, 男人无动于衷,拍了拍岚姐,看着我,下巴扬了扬,不容拒绝。 我硬着头皮走过去,在那个危险而暴力的男人身旁隔了一个人的距离坐了下来。 “给秦总倒酒。” 我手指微颤,酒液溅到了那只力量十足的大手上,我忙伸手过去想要擦掉—— 却在伸到一半的时候止住了! 秦漠冷虐的盯着我,带着一种警告。 我得到了一个信息,他不喜欢别人碰他。 于是将干净的新毛巾放在他手边。 看秦漠拿起来擦了擦,我彻底松了口气,然后安静的将酒递过去放在秦漠身前的桌子上。 岚姐看的惊讶,不动声色的和抱着她的男人对视一眼,半晌两人一起笑了。 我笑着点了根烟给秦漠递到嘴边,然后听着大家说小名的由来。 刘总说,他小名叫二蛋,大家都笑了,不敢置信,说他身价过十亿怎么可能起这个名字。 刘总听了大笑说这是他爷爷起的,农村人觉得贱命有福气。 大家立刻符合一片,说怪不得刘总能有如今成就。 于是大家开始各种讲故事,刘总拍了一张支票在桌子上,说今天的小名和内涵能震惊四座,这十万就是谁的。 小莉说她小名叫牛牛。 小时候被邻居bian态咬掉了牛牛,他妈希望以后能涨回来。 可惜,十二岁的时候他直接被做了变性手术,然后被卖了。 铃铛说,她小名叫挡灾。 她妈找人算命,说这一世家里的命不好,为了抵挡这个灾难,必须推个女孩出去作为灾难承受体。 牺牲她一个,幸福全家人。 一个个轮着讲述着。 在刘总听得过瘾的时候,人群中有人骂了句狗娘养的。 刘总脸色一变,看向我。 我点了一根烟,勾起嘴角,再次重复——“狗娘养的。” 刘总脸色铁青,大怒,若果不是我身边坐得这个男人他一定会冲过来抽我一巴掌。 我点了一根烟,勾起嘴角,“刘总,您不是问小名,我就叫狗娘养的。” 空气沉寂了几秒,小莉不屑嘲笑,“阿月你就算想讨刘总开心,也不用这样现编乱造吧。” 我没说话,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秦漠的烟真是好烟。 刘总一怔,似乎不敢置信,肉球般的眼睛里带着浓浓的兴味,他们叫嚣着让莪讲。 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支票,不屑一笑。 “继续。”声旁一个冷淡的声音命令道。 刘总一听,看了眼秦漠,又拍了十万的支票—— “讲,讲好了这些都是你啊!” 我眯着眼思考了下,在众人注目下喝了一整杯酒,舔舔嘴角方才嘴角微翘着开口, “小时候家里穷,重男轻女,我父母下地里干活的时候就把我一个人扔到家里。” 当时没饿死我也是奇迹—— “长大一点我会爬了,饿的实在受不了了,看到大黄正在喂狗崽子吃奶,就爬过去吃大黄的奶,我妈看我没饿死,就认命了,从此把我扔到大黄的狗窝里,一直呆到四岁,我哥闹着要吃狗肉那会。” 讲到这里,我握紧手,半晌看众人瞧着我,我继续开口—— “那时候我不会走路,只会学着狗爬,村里人就把我叫狗娘养的。” 在一片寂静之中,我拿过了那两张支票,又点了一根秦漠的烟,这一次呛得我直咳嗽。 众人看着烟雾中那个不爱说话的人,细看才发现女孩眼底有一种空灵和黑暗并存的东西,。 似乎听得众人来了兴致,有人又拍了二十万再桌子上,让我继续讲。 “既然大家这么喜欢我的故事,那就多来捧场吧,一次我给你们讲一个让你们满意的故事。” 我笑的妩媚,手指摩挲着嘴唇。 “好。”一道冷厉带着探究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这一声,是秦漠应的。 人是一个特别喜欢窥探世间万物隐私的生灵。 从那以后,我出台的机会少了,每月就那几次。 而且都是素质教高的顾客,所谓素质教高就是一切全凭自愿,不那么猥琐。 阿兰偷偷告诉我,这是岚姐下的命令。 不过阿兰没说的是,谁能帮我拦对我明确有意思的男人,当月奖金加百分之十。 虽然那时候我不知道具体原因,但不出意外地话问题出在秦漠身上。 阿兰偷偷向我打听秦漠,我没说什么,阿兰似乎有点不高兴。 在他们眼里我是秦漠的专属,那个岚姐都不敢触碰的男人。 实际上是,秦漠他们每个月至少过来一次,虽然每次我都会被岚姐带过去坐在秦漠旁边。 然而我和他中间始终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我就像古代丫鬟一样,安安静静的给他倒酒,递毛巾,烟灰缸,或者剥水果。 他从来没主动和我说过一句话,也没给我过任何只言片语的回复。 通常我都是看他眼神做事。 反而岚姐的男人和我说话还多些,至于为什么说那个是岚姐的男人而不是客户,这是我的第六感。 或许是在这里久了,阿兰说我身上自带一股黑暗和阳光结合的气息,有点像漫画里的暗黑天使。 暗黑可能有,天使这个词我只当讽刺。 这一天晚上下课,教学楼的外面灯火辉煌,对面的教学楼用俄罗斯方块的掉落形式,闪烁着硕大的NYILOVEYOU. 林辰拿着一束硕大的玫瑰站在我面年,周围起哄拍照羡慕的眼神多不胜数。 看着林辰阳光青涩的脸,我笑了。 第一卷 第7章 太脏了 林辰慌乱的给我擦着眼泪,那双手小心翼翼的,宛如呵护着不世珍宝。 那是生平第一次有人说爱我,用如此盛大的方式,恰好是一个我也有好感的人。 最后我拒绝了,这个男孩我配不上,更不想给他未来留下什么心里阴影和黑历史。 林辰不放弃的跟着我,坐在我旁边陪我吃烧烤。 我破例的要了两瓶啤酒,在除了皇宫意外的地方,我从不喝酒。 而且我酒量很差,但有几次正是因为我被灌醉了,因而躲过了被带出去过夜的后果。 连着灌了几杯,灌得我的意外的亢奋,我趴在桌子上憨笑着看着林辰, “我拒绝你不是因为不喜欢你。” “那为什么?” “因为我……太脏了。”我张开涂成大红色的唇,然后眯着眼睛微笑。 林辰盯着我的脸有些走神,根本没听我说话,只是一味的凑近我。 我迷迷糊糊的,却知道他想吻我,我趴着没有动。 就在他近在咫尺的时候,一阵冷风吹来,我机灵一下站起来。 对着满眼失望的林辰笑了笑,晃悠悠的站起来拦了一辆的士去了皇宫。 刚一到阿兰就跑过来说岚姐叫我来了赶紧过去。 妈妈看我走路不稳,皱起眉头,思考着要不要换一个人,阿兰主动请缨说陪我过去。 岚姐看到脚步有些漂浮的我后脸色不太好,心中很是着急。 阿月这副鬼样子肯定会让秦漠心生厌恶,为难之际,陪我进来的阿兰看了看岚姐,眼底透漏着渴望。 看岚姐没有拒绝,激动的松开我走上前,靠坐在秦漠身旁。 “谁给你的资格坐在这里?滚!”秦漠将手里的高脚杯蹲桌子上,玻璃脚直接断开。 秦漠话音刚落,一个保镖进来撞开我,带走了阿兰。 我一下清醒过来,但可能酒壮怂人胆,我反到没那么害怕,扭动着腰做到秦墨身边。 看秦漠依旧没说什么,拿了新的杯子倒了酒,播了个橘子递过去。 一般,秦漠不吃经过别人手的东西,我举了半天,也有点赌气,迟迟没有缩回来。 半晌,秦漠皱起眉头,接了过去。 我觉得自己有了小小的胜利,开心的咧起嘴,给自己剥了一个橘子,唔,好酸! “你可真爱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而且你拥有那么多,有什么可气的,我被你抓了头发也没生气,不过也是,我哪有资格生气呢。” “……你喝酒了?” 在我嘟囔半天后,一个冷漠的声音声音肯定说道。 我受宠若惊,秦漠居然在和我说话! “喝了一点点。”我歪着头。 秦漠不再说话,这一次刘总提议每个人将自己干过的极端的事情。 玲子说她把狗屎放在了自己妹妹的饭碗里,因为家里人总是偏心,所有的好的都要给她妹妹。 甚至最后在要牺牲一个女儿进入风尘之地的时候,她父母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她。 临走前她抽了自己妹妹一顿,还让自己妹妹喝了她的尿,当着自己父母面。 众人皱着眉望着一脸沉怒的玲子,但却没人比她更过分了……其他的再多也是个睡了自己闺蜜的父亲…… 玲子想拿走的那钱的时候,岚姐身边的男人制止她,看向我,让我开口。 我看都没看那纸票,那点钱不配听我的故事。 男人又扔了一张支票进去,我看了眼额数,笑眯眯的开口—— “我小时候杀过人,自己的亲生弟弟。” 众人哗然,但在场的男人却没有任何恐惧,只是用一种打亮而充满探究趣味的眼神看着我。 我拿起旁边的杯子喝了口酒,也没看那是秦漠的还是我的…… “小时候放学,我妈和隔壁的男人背着我爸在我家乱搞,我不敢进去打扰,就烧了灶台坐在旁边看书,等我妈完事以后,冲出来揭开大锅盖……” 我嘴角一勾—— “你们猜怎么着?我两岁的弟弟被绑着嘴巴在锅里被烤死了……怎么样,刺不刺激?” 我动着大红唇,看向再做之人。 最后,那钱理所当然的归我了。 隐约听见有人想听后面的故事,但我没意识了,彻底睡了过去。 岚姐扶了扶额,略微在座,看秦漠没说什么,忙让人把我背了出去。 三天后,阿兰被调到了‘地狱’。 皇宫的大的类型分为三块,天堂,人间,地狱。 人间我介绍过了,天堂就是像我一样的公主所在的大部门。 而地狱是个收入比谁都高但可怕到没人愿意去的地方,那里的客户很杂,黑道,性虐着,以及有各种怪癖的人,比如——恋童。 醒来后我才如梦初醒,我需要服侍的人是一个多可怕的人。 阿兰临走前哭着跪到我面前求我,让我去给秦漠求情,可我拒绝了。 我怎可能为了一个经常算计我的人把自己赔进去。 秦漠又怎么可能会听我的?真是异想天开…… 再说,阿兰一直被我胆小懦弱的老好人样子骗了,论冷漠,这里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要败给我。 这天考完最后一科,我算着自己的分数,应该可以拿到最高等奖学金。 走出来的时候被抱着百合花的林辰拦住了,正是下课,人流多不胜数。 此时,号称我们系花的韩雪冲了出来,过来就扇了我一巴掌。 “林辰,她是个贱人!她根本不值得你喜欢。” 林辰心疼的推开韩雪,抱着我。 “林辰,你……你别傻了!她是个小姐,是个出来卖的!” 韩雪的声音几乎歇斯底里,可她真受不了自己暗恋了五年的人喜欢一个肮脏的小姐。 林辰一颤,生气的对着韩雪大吼,“韩雪,你怎么可以恶毒的说出这种话来!” 我抬起带红肿的脸推来林辰,淡淡对着韩雪一笑,“是啊,我是小姐。” 周围哗然! 我笑意更甚,继续道—— “你说是啥就是啥,但是你以为通过贬低对手就能赢得一个男人的心?你的疯狂,你的无理取闹,只会不断增加一个男人对你的厌恶,韩雪,这一次我就当被狗咬了,林辰,如果你不想给我惹麻烦,就不要再纠缠我了。” 在众人的注视下,我宛如女王般的离开了。 在皇宫那潭浑水里我都能活的如鱼得水,更何况一个被娇养的小女生—— 以退为进,傲然俯视即可。 林辰,终究被我彻底推开了。 第一卷 第8章 做烂 我心不在焉的走进皇宫,撞到了一个人身上,那人下意识的把我扶了一下,然后擦肩而过。 我站在原地,盯着那个背影良久,迟迟没有动。 半晌,我笑了笑,这个世界谁能记住谁呢。 再说,杨赫当初也曾直白的说过,他不是个好男人。 那天,秦漠若有似无的盯着我的脸看,我低下头。 “说说。”秦漠似乎心情不错。 “摔得。” “你把右脸也摔下我看看,直到摔出左脸这个样子。” 我颤抖着嘴抬头,在林辰,在韩雪,在其他人面前我可能还能佯装清高,可在这里,在皇宫,我是一个没有自尊的人。 “现在,就去摔给我看!” 半晌,我终于屈服了,在众人好奇戏谑的目光,说被人打得。 众人笑着押注进行了一场竞猜。 有人说我这是被金主的正室打的; 有人说我这是因为被发现做小姐被爹妈打得; 有人说我这是被啥都不知道的可怜男友打的; 有人说我这是自己羞耻心发作自己打的; 还有人说我这是被顾客打的。 然后大家起哄让我公布真相。 在众人的注视下,我从阴影里抬起头,一边笑着一边将钱一摞摞的拿向自己,声音从未有过的妩媚—— “你们都猜错了,我这种人哪能有男朋友,但碍不着单纯少年喜欢我这种喜欢装高傲的啊,少年的仰慕者着不知道从哪知道我是干这一行的,冲上来的打的,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可能因为吃的好,劲着实不小呢,这不,肿了。” 看了眼前的钱,我皱眉很不满,“各位哥哥,我拿我伤心事给你找乐子,这点钱就打发了?” 好半晌,我没等到任何人回复,抬头才发现房间内异常安静。 大家都静静打量着我,岚姐眼睛里好像闪烁什么晶莹的东西。 “你真贱。”秦漠吐出两个字。 “秦先生真是说道点上了。”我数了数,整好50万。 原来我的自尊这么值钱啊,剥去给皇宫的25万月费,这个月我还有25万。 岚姐的男人让我接着上次的故事讲,一听这大家都来了兴趣。 我摇了摇手里的支票,很快,又有人往桌子上扔了一张。 “我弟在我眼皮子下面被烤死后,我妈哭天抢地,李叔骂我恶毒,村里人觉得我小小年纪丧心病狂,被魔鬼附身,一开始提议把我送到警局,可是李叔他们又觉的太便宜我了,于是我被打断了胳膊腿,扔在山里的一个水沟里,浑身发臭,苍蝇飞的我身上到处都是,一些小动物来回啃食我的腿,我不能动,靠着自己粪便和喝尿活了七天,第八天饿的不行了,瞪着眼睛看着跑过的老鼠,一口咬住,然后生嚼了……” 看着周围的人难以忍受的咽了咽唾沫,我笑的花枝招展。 厌恶我,觉得我恶心更好啊,这样就不会睡我了。 “你还有自尊吗?”秦漠声音冷到零度。 我瑟缩了下1身子,垂眸,“显然……没有。” 坐在乌烟瘴气的房间一整晚,头晕脑胀我的终于回到自己的休息间,摸了摸滚烫的额头,不出意外应该是发烧了。 实在没力气回我房间,就在这睡了一觉。 结果外面突然一阵吵吵声。 有人在叫我的名字,然后休息室的门被推开—— 我被妈妈迷迷瞪瞪的拉了起来,然后跟着拉着我的人去了一个房间。 房间很黑,我头疼愈烈,摸着床就躺了上去。 然后有人压住了我,并且撕扯着我的衣服! 那人用力挤压着我胸部和膝盖不断顶着我下面那里。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到底被送上了别人的床,发烧的无力感让我没有半丝力气去反抗。 我身上的人也根本没有tiao情的打算,直接进入了我的身体。 疼的我浑身都在抽搐,真的,特别疼,却止不住男人的暴行。 我只能忍着再忍着。 在一次结束后,我居然恢复了一些力气,在男人再次扑上来的时候,我抱住了他—— 用尽那些被tiao教过的手段,果然,身上的男人发狂了。 我拼命的叫,拼命的叫,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喟叹还是痛苦。 下面早已经没有了知觉,我却还疯狂gou引撩拨着身上的男人。 我想让他把我做死在这张床上,把我最女人的部分做烂,最好一睡不醒。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岚姐坐在我旁边,据她形容—— 今早有人进来的时候,床上布满鲜血,全是从我下面流的,阴道也严重劈裂了,不过在我醒来之前已经缝好了。 岚姐居高临下的望着我,“你想死吗?” 我想说话,可嗓子疼的一点发不出声,本来我是真想死,可岚姐这么一问,我又不想死了。 我摇摇头。 然后我在岚姐眼底看到了一丝欣赏,“你知道昨晚和你发生关系的人是谁吗?” 我摇头。 “秦漠。” 岚姐说,他被人下药了,但秦漠有个规矩—— 从不碰自己女人以外的人,这次例外,也幸亏我还是chu子之身。 我等岚姐接下来的话。 我不是傻子,不会妄想着秦漠那种人因为睡了我,就能让我成为他的女人。 “如果秦漠肯帮忙,能将你从皇宫带走,并且解除那十年合约。”岚姐话落于此,不再多说。 我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出院。 出院后,我依旧回到了皇宫,然后我诧异的发现妈妈换人了。 不过,这些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动声色的在秦漠身旁端茶倒酒,就当那晚的事情没发生。 终于,秦漠有一天开口了,“开个价吧。” 我一笑,终于等到我想要的,我直视秦漠,“换个条件如何?” “说。” “带我离开皇宫。” 皇宫有个规矩,赎人可以,但是只能赎自己的人。 被赎的人必须被花钱赎你的人半年内点台超过百分之95,至少一月来两次,并且代价高昂,身份越高的人赎金越高。 秦漠没说话,但我知道他同意了。 但我不知道的是,一旦我犯了他的忌讳,这约定便自动破裂,为此我险些付出生命的代价。 或许是因为秦漠的原因,我有了自由选择出台的机会,更多的时间,我花在了学校和创业上。 我依旧独来独往,即便偶尔有人和我接近,最后也因为我的冷漠走远了。 第一卷 第9章 祸事 出了校门,看学校门整齐蹲着的一排排要饭花子,我皱眉,绕路而走,我厌恶不劳而获的人。 李天出来就被一个要饭花子拉住,有点不高兴,甩开胳膊,要饭花子脸色讪讪,讨好道—— “同学,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你认识宁月吗?” “你干吗?”李天警惕。 “我是她妈,我来看看她!”要饭花子脸色一喜。 李天随口冷笑,“就你这样还宁月她妈呢,我还是周杰伦他弟弟呢,知道宁月有钱想额她是吧?” “我真是她妈!” 我暗叫不好,正准备转身离开,我妈已经扭头看到我了,冲过来抓住我,“月啊,我可找到你了!我来了两天连顿饭还没吃呢。” 我尴尬的笑笑,挣脱那双手,拽走了我妈“我这就带你吃饭去。” 李天眼神复杂,似乎不敢置信。 “死丫头,他说你有钱是怎么回事!说,是不是藏钱了?好啊你,背着你和我爸再城里过好日子。” “我没钱。”我撒谎了。 我妈显然不信,脸色阴了下来,打量着我的衣服,我暗叫糟糕,忙道,“这衣服不是我的。” 我妈抓着我的头发,用手抽我,然后看大家都在看她,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你们来评评理,我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供她上大学,看看她穿的,看看我穿的,现在可有出息了,也不往家里寄钱,自己吃好穿好,让我和他爸在家里饿着,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我愤怒,气的直颤抖,扭头走出人群,却被几个好事的人拦住了。 “姑娘,你这太不孝顺了。” “好歹把你养这么大,该有的人性要有吧,良心被狗吃了?” “养这种女儿还不如养狗!” 啪! 不知道是谁,走过来狠狠抽了我一巴掌。 半边脸都是麻的。 最后,我被带到警局再教育,我红着眼睛挺这些卫道夫一句句的批判。 我不能解释,解释会让他们发现我小姐的第二职业。 我妈坐在一旁得意的看着我,听警察不说啥了,又开始嚎啕大哭扮可怜。 我低头,握紧拳头,思考着这是我亲妈的可能性。 出去后,我带她到一个饭馆吃了饭,一边吃,她一遍唾沫星子胡飞, “说吧,到底是怎么有钱的,是不是做了什么肮脏的勾当,别以为我傻,把钱交出来,不然我就把你做小姐这件事情说出去。” 我很害怕,最终给了她五万块钱。 她心满意足的走了,临走前说过一段时间把我哥带来享福,让我好好赚钱。 我想过找皇宫解决这事,可她毕竟是我妈,皇宫一旦插手后果不堪设想。 我有无数种方法去解决这个女人,每一个都让她惨不忍睹,可她是我妈,我不能弄死她。 但我不甘心白白受这些侮辱,这次我在镇上的两户人家都放了照片。 “你个骚蹄子!老杨说三万块还赌债,原来都是给你了!” “老不修,都多大年纪还勾1引男人,怪不得你儿子都得了脏病!” “这一家人几乎没有好东西,听说这女人为了个奸夫做那事,把两岁的孩子放锅里活活烤死了,诬赖给女儿,把女儿打断胳膊腿扔到山里,家里男人回来发现气死了;儿子不到二十岁就得了脏病,可惜她女儿了,打工赚钱养着一家子还考上了名牌大学……” 我仰头眯着眼睛,呵呵,这个女儿才是这个家最脏的啊…… 两个女人围攻下,我妈头发被揪掉了两把,被其中一个踩着手臂打。 最后我妈被救护车拉走了,肋骨断了一根,手臂骨折。 第二天我走进教室的时候,大家都看了过来,眼神复杂,躲躲闪闪,然后嗡嗡嗡的议论起了什么。 “林辰,我说过吧,她是小姐!”韩雪冲进来兴奋的大声道。 林辰脸色一青一白的,抿着唇没说话。 “哟,伪装富二代这么久累不累啊,果然是贱人,丢父母人就算了,还狼心狗肺的让自己妈饿了两天。” 韩雪走过来,冷笑着,“怎么,不装高傲了?再傲一个我看看啊!” 我抬起头,平静道,“不管怎样,你堂堂千金大小姐,还不如一个小姐得人心。” 韩雪再次扬起手! 啪! 我收回手,看着红肿着脸的韩雪, “我说过,我不会给你机会再碰我,你不是我,你凭什么说狼心狗肺?你有过五岁开始就要把全家衣服洗完,不洗完不给睡觉的经历吗?你有过每天放学只能用馒头沾着菜汤当饭的滋味吗?你有过家里人宁愿把剩下的肉汤喂狗,也不给你吃的生活吗?你知道大冬天被皮带抽了一顿被关在门外的冷吗?你知道一整年每天只能睡三个小时,每天只能吃一顿饭的滋味吗?你有过高三要一边读书,还要赚钱养着全家,附带转赚取哥哥天价医药费的滋味吗?” 韩雪愣住。 “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说我?凭什么否定我的一切努力,凭什么说我是小姐!”我前所未有的爆发了,拿起韩雪身旁的凳子,对着窗户砸了过去。 全班顿时一片寂静。 我缓缓扫过每一个人。 李天脸色通红,动了动嘴低下头。 我挺直脊背走出去,这一战,我知道,我又赢了,用我的尊严换来的同情。 皇宫的生活还在继续着,半年的时间终于快到了。 很快我会恢复自由身,等我毕业,我要带着钱去一个任何人也不认识的地方。 这是最后一天,我在包房里光着身子在床上等着秦漠。 那次之后,秦漠从未碰过我,但我知道他一直记得和我的约定。 对他,我无以回报,所以我只能在这最后一次用身体偿还他。 黑暗中,冲进来一个男人,男人冲上来抱住了我,捂住我的嘴巴,让我安静,然后将我抱坐在他腰上,拿着刀子要我动。 虽然他根本没有脱裤子,像是为了躲避什么人,但其实我更害怕。 大门被一脚踹开,一堆凶神恶煞的犀利的扫着这个屋子,他们手里拿着刀,不约而同的看着我。 我忍住想叫的冲动。 后来,他们走了,男人抽动带着疤痕的脸—— “如果不想死,最好闭嘴,让其他人知道这事,你保证死的比我还快。” 刚说完,男人又用刀戳着我,逼我动。 包厢的门又被打开,好半晌,见没人说话,我回头——秦漠抱着胸站在门口! 第一卷 第10章 暗黑天使在地狱 秦漠冷漠的看了我一眼,“真脏。” 然后,拿出一张支票,丢在地上,转身离开了。 看着地上那张支票,我知道我和秦漠的契约结束了,颓废的坐在床上。 秦漠讨厌我伪装,厌恶我的肮脏,我都知道。 这个男人经常点我的台无非是想看我所有的伪装破裂的那一刻。 翌日。 妈妈告笑着看向我——“你不用当公主了。” 我一愣,难道秦漠临走前还是帮了我? 妈妈不在多说,让两个人将我带去了别处,一路上我很忐忑,但那两人却只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车开到郊区的一座村庄里,然后一直往里开,停在一栋二层楼前,我被拽了出去,走了进去,里面还有地下一层。 我和他们下去,下面是大到找不到尽头的空间。 闻着里面浓郁的烟味,看着一个个紧闭的房间,一个个只着三点式比基尼的浓妆艳抹的女人们端着吃的走来走去。 房间里面开门后时不时传来惊呼、尖叫和破坏声。 一个纹着纹身的壮汉从和我擦肩而过,我直盯盯的看着他手里的……枪。 那天,我开始了在皇宫特殊部分——‘地狱’的日子。 能来这里的,都是特殊人群,他们在这里享乐和谈生意。 我来了半个月,根本没有多拿到一分钱,如果说当公主是让你出卖尊严,在这里就是让你当狗。 我被带到一个房间了,和几个目光绝望的女孩接受了“新手教学课”。 课程极度bian态,各种游戏方式、以及告诉你怎么情况下保护自己不受伤。 其中有一项就是给下面塞东西,然后怎么样蠕动肌肉,能保护子宫。 教课的女孩双腿大张着,在众人的注视下将两颗乒乓球弄了出来。 男人最好奇女人的下面,小说里面写的诱人浮夸,其实,相当恶心。 他们给我准备了同样暴露的衣服,经过特殊设计的衣服。 不过相比于这里的丰ru肥臀来说,我身材只能称得上干瘪。 穿着这身尴尬的衣服我和另一个新来的被几个老人带进一个包厢。 一进去我就差点被熏得窒息。 余光中,我看到桌子中间放着一堆白色粉状的东西,我心惊肉跳的站着。 里面的人看起来都很强壮,目露凶光,在我们身上挑挑拣拣以后,每个人都入座了。 没人看得上我,我尴尬的站在门口当起了服务员。 上课的时候,管理我们的人说过,这里的人脾气都不好,规矩大。 如果没有明确指令,不要主动做什么,否则就算残了死了也是活该。 我亲眼看着带我们进来那个老人玲儿,在地上趴动着,性感的腰肢弯着一个诱人的弧度,丰满的臀1部高高翘着,宛如猫一样吃着那些人扔在地上的水果,然后妩媚的笑着。 玲儿的表现赢得了一片欢快的笑声。 然后他们开始天女散花一样的将钱扔在地上,满足的看着玲儿继续趴着用嘴捡钱,然后旁边又有两个女孩儿加入了。 男人们玩的开心里了,会在那翘臀上抽打着,甚至会竞赛谁的手掌印留的更深,狂嗨到最高点,有人吸了几口中间的粉末。 然后丧心病狂的骑在女孩们的背上,抽搐皮带抽着女孩的身体,宛如骑马。 最后更是直接拉开拉链,对着女孩从后入干了起来,女孩迷醉的仰头,仿佛很享受,人生如演戏,高1潮算什么。 干这一行的恐怕最会演的就是高1潮,因为下面早就千穿百孔,麻木异常了。 突然,那个男人的目光望过来,我心中一紧。 “去,再他妈叫几个女孩来,把你们那些道具给老子拿一套来。” 男人兴奋道,我绷着身体走了出去,不是我就好…… 男人说的道具,是这里的最平常的游戏之一,平常的就像KTV里的转盘和筛子,但老实说,每一样道具都恐怖bian态的让人头皮发麻…… 我搬着一把造型狰狞的椅子进来,想起什么又返回去,隔着一半开的门,里面的声音传了出来—— “玲姐,那把椅子还没经过测试。” “我知道。”燕姐剪着手指甲不在意道,“刚好让新来的测试下。” 我不动声色的转身,显然有人想整我。 拿着电椅走进房间,大家满眼放光的看过来。 我咬着唇,鼓起勇气告诉他们,这个椅子是新出的,还没经过测试。 “哟,不管怎样也不能扫了韩哥他们的性质,阿月,你就先去试一下吧。”玲儿微愣,转而接到。 我看了一眼玲儿,敛眸,帮凶? “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我被一个胳膊粗壮的男人拽着强迫按着做了上去,身体被固定住,上面有1——10,十个开关。 “没测试,会死人!” 我大叫,仿佛感觉到电流从我身体里流过,那种剧痛感—— 小时候宁庆那个混蛋,有一次在我睡着的时候,拿着电线电了我,差点送我去见上帝,那种剧痛的感觉…… 1的开关亮起。 我浑身微微酥麻,宛如按摩。 2的开关亮起。 宛如针灸。 3的开关亮起,宛如穴位按摩,疼痛已经显露出来,我挣扎。 …… 7的开关亮起。 我大口的呼吸着,仰着头,嘴里无力的发出啊啊的声音,疼的我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喊出来,血管已经全身性爆起,弯弯曲曲的宛如虫子,我又要死了吗…… 8的开关亮起。 我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真的。 你们完全想不到这种细胞都仿佛在重组的过程,我死咬着舌头,不让自己晕过去…… 因为我的目的还没达到,满嘴血腥让我清醒一点。 “哟,这张木头脸被整的生动了许多啊。”有人啧啧着。 我被人提了开来,仍在一旁。 我趴在地上,强忍着睁着眼睛,虚弱的扯出一抹冷笑,隐隐约约听见他们玩猜拳,有个男人输了,座了上去。 “别从一开始了,磨磨唧唧的,直接10吧。” 话音刚落,有人按了上去。 透过人群缝隙,我看到一双绷直颤抖瞪着的腿,没有任何声音。只有大家的笑声。 我看着那惨白青筋暴起,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的椅子上的人,摸着从我嘴里渗出越来越多的白沫,放心的晕了过去。 想整我的人,这下都要倒霉了。 第二天我浑身无力的睁开眼睛,却看到门口靠着一个老熟人—— 阿兰抱着胸靠在门上,语气凉凉的,“哟,一来就弄这么大事情,以前真是小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