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奇怪的声音 在山沟里一片平坦的高地上，有一个小村庄，叫秀女村。秀女村不大，总共也就三四十户人家，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所以，秀女村的人们，除了平日里在沟沿上种点地，还靠上山打猎营生。 尽管秀女村背靠大山，绿水相间，景色秀丽，美如风姿绰约的少女，但秀女村名字却并非由此而来。 在早些时候，秀女村有个很俗的名字，叫驴屌村，村里人擅于养驴，因常出售中药材驴宝而得名，久而久之，就被贩卖药材的人称为了驴屌村。村里人没文化，本来村子也没名字，只好接受了这个难听的名字。 直到后来，县里新上任了一位县官，外出体察民情，来到了驴屌村，见这里风景瑰丽，山奇水秀，想在村里借宿几日，于是就想找人打听一下谁家有空下来的房子。 这时，恰有一个少女经过，正值二八年华，唇红齿白，肤白貌美，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样。县官顿觉眼前一亮，上前询问该村的村名。少女听了，羞于启齿，低头不语。这时恰好有个村民过来解了围，告诉县官，此村为驴屌村。 县官听了这才醒悟了少女为何不回答他的原因，待县官回到县衙，立刻发出文书，告知乡里，驴屌村改为秀女村，自此，秀女村的村名便延续至今。 秀女村的人们久居深山，本来就和外面的人少有往来，后来抗日战争爆发，便几乎与外界断了联系，也就是在这段时间，村里渐渐传开了山里有鬼的传闻——去山里打猎的村民经常失踪。 直到全国解放，山鬼的传闻才逐渐消失，淡出人们的脑海，可就几年前，上山打猎的村民在山里的一个木屋里发现了一个死去的女人，紧接着，又有几个进山打猎的村民没有回来，这个迷信的传闻才再次被人们想起，不过安逸的村民，却并没给予重视。 …… 又是一个下午，村里的人们都到田里干活儿去了，只有二蛋闲的无聊，一个人跑去水塘玩耍。 山沟比较宽阔，沟沿四周分布着很多农田，一条清澈的小河从中流过，给山谷里的村民们带来了甘美的泉水。 这条小河流到村子邻近的一个低洼的地方，被聚集成了一片池塘，池塘里面有鱼，经常有村民来这里洗澡。池塘的四周野草疯长，零星地分布着几棵矮小的灌木。 二蛋好长时间没有洗澡了，他感觉身上有些不舒服，他刚来到水塘边就开始脱衣服。他是个不懂得害羞的人，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连男女之间的事儿都不懂得。 说起男女那点事儿，就不得不说这个村子里人们的观念，简单点说，就是既开放也不开放：不开放，说的是大姑娘，脸皮薄，比较保守，对于男女之事，表现的很腼腆；开放，说的是那些结了婚了大妈、小媳妇，农闲之余成天无所事事，常和村里的男人们聚在一起聊天打屁，东家长西家短，时不时来个荤段子，时间久了总会产生一些不明的情感，虽然不像大城市里那么浪漫，但在农村，还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二蛋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在池塘边脱光了衣服，然后一个猛子就扎入了水中，过了好久，才从老远的水中露出头来。池塘不小，是狭长分布的，有一定的弧度，在池塘的一边根本不会感觉到池塘另一边的动静。 二蛋是个傻子，从小没人管，和村里的小孩子经常来池塘里玩，眼看着小伙伴们一个个都长大了，也都便聪明了，只有他还是那点智商，到后来，长大了的孩子们都不和他玩儿了，而比他小的孩子都觉得他太大，所以从哪个时候开始，二蛋就开始了自己的孤独之旅。 二蛋经常一个人到处的玩闹，就算回家回的晚了，家里的人也不去找他。一个傻子，小的时候看不出来，没有把他扔了就已经不错了，等到长大了，他父母反而却不忍心对他下狠手了。管他，他听不懂，所以还不如放任不管呢。 自那以后，二蛋就经常在池塘里玩儿，时间长了，他就练就了一身游泳的好本领，村子里没有一个人比他游得好的。 今天他一下子就到了池塘的中央，然后沿着狭长的池塘水面，向另一边游去。 终于游到了池塘的另一边，正当他要转身往回游的时候，却朦胧中听到了一种让他难以言状的声音。 他曾经也听见过这种声音，那是在自己家里，半夜的时候，隔壁屋子里传出来的。后来他出于好奇就悄悄的趴了过去，然后在门口望着黑漆漆的土炕，上面两具身体正缠绕在一起，哼哧哼哧的动作着。当时他什么都懂，也就是十三四岁的样子，现在刚刚成年。 他当时听到了自己母亲那痛苦却又享受一样的声音，让他的心灵震撼的不小，他不明白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被父亲压在身子底下，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没有打打闹闹，而是自己的父亲一个劲的用自己的身体撞击母亲的身体，母亲也是那般样子。平日里不少看见家里父母打架，可是这也不像是在打架啊。 他自己想着其中的奥妙，身体中间的那个地方，自己以前用来排泄废水的水管，不知道为什么却挺的老高，还十分的滚烫，像放在开水锅里煮熟了的玉米棒子。 他没敢惊动在炕上动作的父母，等到父母二人在一声舒爽的吼声中安静了下来以后，他才悄悄的退了出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的炕上睡着弟弟，他没有妹妹。他是一个傻子，可是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从那以后，他就开始怀疑自己父母那天在干什么事儿。他很想去问，可是他不敢，因为他知道既然父母不在白天干那种事儿，非要选在晚上干，那么这件事儿一定不想让别人知道。可是越是不想让他知道的，他却越是抱有十足的好奇心。 自此之后，他经常在晚间醒来，总在同一个时刻里，他听到了隔壁炕上的叫声，那么的让他着迷。 他家有着三间房子，中间是堂屋，两边各有一个家，家里都是朝南修一个土炕，他和他的弟弟住在了东边的那一间，他的父母在西面的那一间。从小的时候他就被一个人弄在了东边的那间房里，寂寞从此开始笼罩了他的生命。后来他有了弟弟，等到弟弟长大了以后，大概在七八岁的时候，他的父母就把弟弟弄到了自己屋里。 他虽然比较傻，但是还没有傻到什么都不懂得地步，不过在那件事儿上，他确实不怎么懂。 一次又一次的发现了父母的秘密，最后有一天他终于忍不住了，问父亲：“爸，你和妈晚上在干啥，怎么灯也不开，干什么活儿呢，干的那么累，两个人还吭哧吭哧的？” 他父亲听了顿时无语，最后拿起了家里的笤帚疙瘩，用柄子狠狠的追着他打他。他吓得到处乱跑，最后知道自己的父亲累的跑不动了才罢手，他的背上、屁股上也被打的到处都是淤青。 他的父亲打不动了，还能用嘴骂，于是他又遭受了很长时间的口水之祸，晚饭没有给他吃，他饿的半夜里睡不着，却又听到了父母的吭哧声，但是他不敢起来去偷看了。因为那天父亲那么狠的打他就说明了，父亲和母亲的秘密不能让他知道，更不想让他和别人知道，父亲的动怒让他感到十分害怕。 可是今天，他又听到了这种声音，虽然不是父母的，但是十分相似，都是痛苦种夹杂着欢喜，可到底是痛苦呢，还是欢喜呢，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二蛋在水里一下子就清醒了起来，他用手在脸上抹了一下，把脸上的水全都抹掉，好让自己的视觉和听觉变得清晰一点…… 正文 第二章：意外发现 二蛋停下了水里的动作，用自己多年来练就的水下本领，让自己不沉到水底。 他很认真的听着，很快就便清楚了方向。那是一个离他只有二十来米的地方，草长得很高，虽然距离不远，但他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从哪里传来让人浑身发热的声音。 二蛋十分好奇，不知道哪里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和自己父母在半夜偷偷干的事儿一样。 他在心里不断地挣扎着，上次因为这件事儿被自己的父亲打了很长时间，还不让他吃饭，他知道发现这种事儿一定不是好事儿。但是，他的好奇心却让他犹豫不定，最后他终于决定了，要过去看看，反正不是自己的父母，就算自己看见了又能把自己怎么样？大不了自己一下子跳到水里，一个猛子就扎到了老远的地方；或者在水里多潜一会儿，被打扰的人也一定找不到自己，就算他也跳到了水里找自己，那么自己一定会让他吃亏。在岸上他不敢保证自己一定很厉害，但是在水里，他有足够的把握把对方干掉。 他小心翼翼地波动水面，悄无声息地靠近那个让他内心好奇的地方，那个声音越来越大，他都能听到哪里的人的对话，只听得哪里有个女人不停的喊快、快点、再快点。他分明听到那女人痛苦的叫着，却不明白为什么她还要让痛苦更加重几分。 他终于游到了岸边，他抓着水草慢慢的往上爬着，慢慢的，生怕弄出一点响声惊动了办事儿的两个人。 那个声音更加清晰了，他很快看到前面白花花的一片，分不清哪里是腿哪里是身子。他又近了一分，终于看清了哪里的场景。 那个叫得声音很大的女人就是隔壁的绣花婶，而她身上正趴着一个健壮的男人，正是老王。 老王是个老猎人，本来不是秀女村的人，早在十几年前就搬来了他们村，说是前不久进山打猎碰上了熊瞎子，被拍了一熊掌，伤了心肺，看这里景色好，就来这里养老了。老王使得一手好枪法，还会做加工皮革，所以，刚来村子就受到了村民的爱戴。 二蛋目不转睛的看着办事中的两人，只见老王的动作很快，快到看的他的眼镜都花了，而撞击的声音也是很大，他身下的绣花婶不断的叫喊着，表情痛苦，却怎么都感觉她是十分的享受。 两个人白花花的脱了个精光，二蛋看到了绣花婶身体中间那个凹下去的地方有着黑黝黝的一片，一根黑溜溜的棍子正插在绣花婶的身体里。他能断定这不是杀人，因为他见过村子里杀猪，杀猪不是这个样子的，会流很多血，可是现在他看到绣花婶的那个“伤口”流着的，却是水。 他顿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虽然不明白，但是身体还是起了变化，他平时的那根水管，也在这个时候变成了和老王的一样了。 二蛋感觉浑身上下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涨破了一样，他浑身滚烫，好想回到水里泡一泡，好让冷水浇灭身体的热感，可是他却不舍得离开这个地方，不想错过现在的好戏。 他就这样潜伏在草丛里，偷偷地看着那一幕，直到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和他预想到的一样，他听到老王一声怒吼，然后两个人用力扭抱着，一阵颤抖后，瘫软在了一起。 二蛋一直眼镜都不眨地看着，直到过了片刻，听得绣花婶说：“老王，没想到你看起来老了，还这么有力气，这么厉害，我算是这辈子没有白活。” 老王听了，嘱咐道：“这件事儿你不要到处乱说，你男人刚在山里失踪，你要是现在就和我明着好了，那村里的人们还不怀疑你我合谋害死了你男人啊。” “怀疑什么？我才不怕呢，有你老王在，我就不信村子里的人敢把我们怎么样，大不了我们一起到镇子上去，他们能管得着吗？”绣花婶十分笃定地说道。 老王有气无力地说：“那也得小心点，毕竟这里的人们都比较爱戴我，我还没老，我无儿无女，这里正适合我养老，我不想到老了还没有个正儿八经的归宿。村子里的人虽然待我不薄，我也交给了他们些本事，但是我终归还是外乡人，在这里只能安分守己的，要是弄出点名堂来，还不一定有多少人想要我的命呢。” 绣花婶听了老王的话，非但没有认同，反而有点生气，她道：“你这个人，我看啊，你是惦记着村子里的年轻寡妇了，是不是看我老了，村子里可是有好几个年轻小伙子刚刚失踪，他们的老婆现在正独守空房，没人抱着暖被窝呢。” 老王叹了一声，道：“哎，随你怎么想了，嘴长在你身上，我也管不了，起来洗洗身子走吧，时候不早了，一会儿村子里的人们都从庄稼地里回来，要是有路过这里的看到了可就不好了。” 正文 第三章：水里有东西 绣花婶听老王妥协了，没有反驳，还以为老王默认了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的意思，于是更加生气了，一把把老王推下了身，气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是这么想的，这下露馅儿了吧。” 老王没好气的道：“好啦，别闹了，你要是再闹那咱们以后就算了。” 绣花婶听老王说的这么绝，好像当真的一样，也怕老王生气，于是就撒娇道：“好了，不闹了，我们洗洗走吧。”她可是守了好几年寡的女人，自家的男人到了一趟镇子，从此以后就再也杳无音讯，不知道是死是活，留着自己一个人在村子里带着一个女儿，日子过得一直都不怎么样。 直到老王来到了村子，看他虎背熊腰的，虽然比自己大上十岁左右，可是也是一个不错的人选，总比自己守寡的好，可是老王却一直只和自己来事儿，从来不提成家的事儿。她也十分的恼怒，可是想到自己的女儿也没嫁人，始终不好，于是一直也没有再三要求，只待自己的女儿嫁了人，自己就卷铺盖去老王家，她就不信老王不答应。 村子里的光棍儿比较少，而最数老王看起来俊俏，虽然年岁大了些，却有些成熟的味道吸引着她。即使老王不怎么愿意，自己还是一直都坚持着，从来不敢拂了老王的面子，她知道老王是个真真的男人，比自己的那个没良心的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老王看她不啰嗦了，心情也好了许多，于是道：“我就不洗了，你去洗吧，我在这里看着，别被经过的人看到了。” “不行，我要你给我洗。”绣花婶人老了，反而尝到了爱情的滋味，竟然像小女孩儿一样的撒起了娇来。 老王浑身上下一阵不舒服，感觉都这个时候了这女人居然还有心情和自己玩儿这个，于是没好气的说：“好了，你去吧，时候不早了，你在不去就晚了，你不怕被发现，我还怕呢。” 绣花婶看老王又有些微怒，就不满的应道：“知道了，这就去。” 说完绣花婶就朝着水池这边走去，方向正好是二蛋藏的那个地方，二蛋眼看就要被人发现了，赶紧从草丛中蹿了出来，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水面上跳起了一个不高的水花，扑通一声，声音不大，等到绣花婶惊了一声，急忙喊过老王：“老王，是不是有人，你快过来看看，水里呢。” 老王正在穿衣服，听到了绣花婶的声音，急忙冲了过来，在岸边停了下来，看了看水面，只见水面十分平静，刚才水里发出的那一声响，并没有溅起太大的水花，水面只有几圈小小的波纹，看起来并不像体型较大的人畜或者野兽，凭他的经验判断，一定是一些小动物，或者是在水边住着的野鸭子，或许是听到了绣花婶的脚步声，受到了惊吓，才跳进了水里。 他再返回头来，在岸边的草丛里看了看，发现除了一个圆圆的地方外，也没有什么大的压痕，如果是人的话会有很大的一个痕迹，可是这里只有一个类似野鸭子行走的小道。却不料是二蛋怕被他们听到，自己提起脚走时留下的。 老王是个老猎人了，对这些比较在行，可却偏偏没有想到这些事儿。 绣花婶若有所思，然后对老王道：“我说老王，我见村子里那个傻子二蛋经常到这水塘里游泳，你说会不会是他？” 老王听了摇头道：“绝对不会，你都说了他是个傻子，平日里你也看到了他那个傻样，他要是过来还不发出点声音来？要是村子里的别人，怎么可能没有在岸边留下痕迹呢？就算岸边的痕迹看不到，可是这里也没有别的藏身之处，跳到水里也不会只有那么小的声音。” 绣花婶听了老王的解释，也信以为真，于是就安下心来，跳进了水里，开始擦洗身上的痕迹。 二蛋一个猛子扎到了水底，并没有游到水中央，而是游到了岸边的水草里，那里水不是很深，好在有水草挡着，不容易被发现。水塘里的水比较清澈，要是在水中央的话，是很容易被看到，毕竟人的身子都是白的，现在又不是晚上。 二蛋躲在水草里，悄悄地露出个脑袋来，一边呼吸新鲜的空气，以便再次潜伏，一边凝神聆听着绣花婶和老王的对话。 在看到绣花婶下到水里来的时候，他迅速钻到了水底下，从水下他可以看到绣花婶那雪白的胴体，让他的心跳不由地开始加速。 绣花婶在水里轻轻擦拭着自己的身子，二蛋在水里面看着心里面十分的痒，尤其是看到那两团又大又白的肉，让他十分的眼馋，最后感觉老王在很远的地方把风，于是就悄悄的游到了绣花婶的身边，然后趁着绣花婶不注意，飞快的在那上面抓了一把，然后快速游走。 绣花婶被人抓了一下，顿时一惊，叫了出来。 老王听到了，急忙跑了过来，还以为是碰到了人，没想到什么都没有看到，不禁好奇的问：“绣花，怎么了？干嘛叫这么亮？” 绣花婶说：“水里有东西要我的胸。” 正文 第四章：来人了 老王有点无奈，然后道：“咬出血了吗？” “没有。”绣花婶说。 老王又道：“那不就行了，可能是水里的鱼游了过来，碰到了你的胸。一惊一乍的，快点洗吧，洗完了好快点回家，免得被人发现了。” 绣花婶心里觉得不可能是鱼，那明明是抓的，最起码也像人一样，有着一个爪子。于是很不甘心的解释道：“可是我真的感觉到是有东西在抓我。” “好了，不要说了，要是有的话你早就被吃了，那还能好端端的站在水里？”老王说。 绣花婶听了觉得老王说的也对，如果真的是水里有什么厉害的猛兽或者厉害的鱼，她起码也要受些伤才是。不过，自从她嫁到这个村子，也从来没有听人说过这个池塘里有什么吃人或者咬人的东西，不然平时来池塘里洗澡的人们还不死好多啊。 现实让她很快就抛却了自己的想法，这才放下心来，可是心里总有那么一点芥蒂，于是就对老王说：“你不要走远，万一真的有什么东西，你好尽快下来救我。” 老王知道这个女人比较磨叽，而且胆小，所以就点头答应了下来，站在了不远的岸边，一边注意路过池塘的人，一边盯着水面看，看看到底会不会有什么异状发生。 二蛋在不远的水草丛里露出头喘了口气，看到老王就在不远处，心里想到绣花婶肯定会十分小心，如果自己再过去的话，可能会被发现，如果被发现了，肯定要被狠揍一顿，还是乖乖的藏在水草里偷看吧。 再说老王是个老猎人，对于这些微妙的动作十分的敏感，他也不敢再去，他是个白痴，有些事儿做起来比较笨，但是并不代表他就什么都不懂，尤其是关于自己的生命，他更是十分的小心，这是人或者野兽都有的本能。 二蛋潜藏在水里不敢动弹，绣花婶刚开始还不敢放开手洗，直到过了一会儿，再没有感觉到水里有异动的情况下，才彻底放下心来。心里想：也许真的是自己太敏感了，可能刚才就是水里的鱼碰了自己的身体一下呢。 就在她快要洗完的时候，池塘边却走来了一个人，老远的看到了老王，就招呼道：“老王，一个人在这里啊，怎么没去打猎？” 老王听了心里有些紧张，但还是装着悠闲的道：“呵呵，没……没去打猎，今天有点累，那个……昨天打猎有点多，暂时吃不完，这不就过来这里洗个澡。” 那人听了羡慕道：“村里人谁都知道你能耐，什么时候也把本领教教我，让我也多打点猎物，最近一直不敢出去，也没打到什么猎物，想肉都想疯了。” “我那是天生的，别的可以教你，这打猎啊，还真不能教，我会的你也会，至于我怎么就比你打到的猎物多，那是因为我的直觉，我感觉那里猎物多，我就去哪里，这样打到的就多了。”老王说。 “那好啊，那天你出去的时候带上我吧，你打着的都归你，我自己只要不饿死，能有点肉吃就行了。”那人说道。 老王爽朗道：“好啊，等下次去的时候，叫上你。” 那人站在池塘外的小路上和老王打着招呼，说完正准备回家，却又折了回来，向老王走了过来。 正文 第五章：都是男人怕啥哩 老王见这个家伙过来，急忙把绣花婶的衣服弄在草丛里，把草折弯了，遮挡起来。然后有点不自然的说：“福生，你怎么也过来了，怎么不回家。” 这个叫福生的家伙听到老王这样说，看到老王有点不自然的表情，顿时笑了起来，道：“我说老王啊，咱们都是大老爷们儿，你有的我都有，你没有的我也没有，至于这么紧张吗？我又没有什么不良习惯，是不会偷看你的。” 老王本来是不怕被看的，都是男人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可是问题是绣花婶的衣服在他身边不远的地方。于是他道：“我说福生啊，不是我怕你有什么不好的习惯，是我被别人看到了会感觉不舒服，所以这才有点忸怩。” 福生听了理解地一笑，老王不知道他想到了哪里，但是自己必须这样装下去。 福生转身走到了离老王大概五米远的地方，这里的草比较高，这个距离足够把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身体都遮挡住，大概只能看到彼此的胸部以上。 福生转生对着老王说：“这下行了吧，保证看不到你了。” “嗯，这下好多了。”老王也没办法再解释了，总不能赶人家走吧，这里可是公共地带，不是他老王一个人的，所以只好这样应道。可是他却有点不甘心，要是被福生知道了自己和绣花的事儿，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于是说：“福生啊，我见你刚在田地里干完活儿，怎么不赶紧回家吃饭，反而来这里了。” 福生说道：“不是我不想回，是每天在田地里干完活儿，就出一身臭汗，家里的婆娘比较懒，从来不帮着出来锄地，一个人在家里呆着，每天回去想要亲热的时候，非要让我洗洗，说我一身的臭汗味儿，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哪有男人不出汗的，不臭的男人还是好男人吗？” 老王听了应承道：“是啊，你家婆娘是有点太爱干净了，你干了一天的活儿了，她应该早点伺候你吃饭睡觉，在家里闲着的人，就应该多关心下我们这些出来受苦的人。” “可不是嘛，我说了多少遍，我家那婆娘就是不依，最后还吵了一架，最后我还是拗不过人家，只好忍着了，有的时候忍不住了就在家里胡乱擦洗一下，有的时候干脆就到别的屋子睡。”福生说道。 老王听了觉得他家老婆确实有点过分，这样时间长了也不是个事儿，于是就劝解道：“这样你心里是好受点，不至于每天晚上睡不着觉，可是时间长了你们的夫妻还不出问题啊。” 福生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可不是嘛，我现在就对她有不少意见，可是没办法啊，媳妇都娶了好几年了，孩子都好几个了，总不能说换就换吧，老婆换了是不错，口味也换了一个，可是孩子是自己亲生的吧，总不能也换了，那还叫什么话。” “嗯，这倒是。”老王应道。 福生脱光了衣服，转身面向了水面，对老王说：“这不今天来这边锄地，正好回家的时候看到水塘了，就过来洗洗，省的回去被婆娘说闲话。”说完福生就准备往水里跳。 老王急忙喊住了福生：“福生，你可先别往下跳，你听我说。” 福生听了顿时愣住了，不解的说：“怎么了老王，我怎么就不能往下跳了？” 老王脸憋的通红，支支吾吾的，好不容易想起刚才绣花婶在水里发生的事儿了，于是道：“这水里有东西，我刚才下去的时候被咬了一下，我皮糙肉厚的，到是没有什么事儿，被咬了一下就急忙上来了，也不知道水里是什么东西，我看比较凶险，你还是别下去了，小心也被咬了。” 福生听了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哈哈笑了起来，他道：“我还以为什么呢，原来就是这啊，我说老王，你的胆子怎么一天比一天小了，你每天到山里打猎，这些算什么啊，就算水里有东西还能把你给吃了？再说了，就咱们这个水塘，这么小，还能养得起什么大东西？小的东西就是给他点能耐他也吃不了人，这么多年了也没听说水里有过什么厉害东西，所以你说里面有东西，我才不怕呢，我先下去了。”说完就做了个下蹲起跳的姿势。 老王看福生就要跳了，生怕水里的绣花婶没有藏起来，急忙道：“哎，等等……” 正文 第六章：难道真的有东西？ 福生再次被老王喊住，心里有点不快，不满的说：“老王，你今天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怎么连水塘里的鱼都怕了？” 老王心里担心，也知道这样拖着不是办法，要是真的被福生发现了，也没有办法，只能另想法子了，当下只好先把刚才的事儿糊弄过去再说，于是说：“没事儿，我是想提醒你，到水里的时候，多注意一点，一旦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赶紧叫我，我好拉你上来。” 福生听了顿时觉得老王这个人真是好人，这个时候还不忘提醒自己一句，感激的说：“嗯，好的，要是水里有东西，我就叫你……” 说完福生就扑通一声，跳到了水里。 绣花婶在听到有人过来的时候就悄悄的靠到了水岸边，水塘不深，但是也不浅，就算水塘边也有一米左右的深度，绣花婶为了不发出声响，还故意放慢了动作。 这会儿听到福生就要下水了，赶紧加快速度游向不远处的水草从里。刚才福生过来的时候，她就开始观察周围的情况，知道老王到岸边脱衣服，她就开始慢慢移动自己的身体了，幸好福生在的地方和水草丛是相反的，不然还真不知道今天自己该往哪里躲了。 正当福生跳下水的那一刻，绣花婶也正好躲到了水草从里。 二蛋看到绣花婶也躲到了水草从里，他周围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藏身了，只好自己狠狠吸了一口气，潜入了水里，绣花婶也同时来到了水草丛，正好没看到二蛋。 福生跳下了水的同时，也正是绣花婶躲到水草丛里的时候，福生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水面的波动，水里应该没有什么人，可是自己跳下来以后问什么水里的波纹不是从自己的身体向周围散去，而是有自己和不远处水草那个地方两个波纹？他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不禁想起了刚才老王说过的话：“这水里面有东西。” 他顿时打了一个激灵，大叫一声：“妈呀——，水里有东西……”说完就哭着喊着往岸边爬去，老王听了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也猜到了肯定是绣花婶搞出来的动静。本来还怕被福生发现他和绣花婶的秘密，可是现在福生却被绣花婶给吓得从水里面跑了出来。 福生急急忙忙的从水里往岸上赶，在上岸的时候还被岸上的泥土给滑倒了好几次，最终还是跌跌撞撞的爬上了岸，也顾不得和老王说什么话，就跑到自己的衣服边，一边叫喊一边套了条遮羞的裤子，就急忙抱着剩下的衣服跑出了水塘。 老王真想大声的笑笑，可是怕被福生看出破绽，还是忍住了，看到福生惊慌失措的样子，大声地打趣道：“福生，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快就从水里跑出来了？难道是遇到了什么东西？” 福生一边跑一边打了个哆嗦，再次加快了脚步，还不忘对身后的老王说：“水里真的有东西，老王啊，你也赶紧走吧，还是离那个水塘远一点吧。” 老王听了回答说：“我刚才就和你说过了，不让你下去，你偏偏不听，现在自己也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吧。赶紧回家吧，这里不安全，我一个人多呆一会儿，等水里面的东西上了岸，我好逮住他给你压惊……” 老王说话的同时，福生就已经跑的不知去向了，八成是回家去了。 虽说福生到水里的时间不长，但是从跳到了水里，到爬出水塘，然后再急忙穿上衣服，总的说来也有那么几分钟吧。也就是这短短的几分钟，就把绣花婶给吓得不轻，本来就害怕被发现，最后听到了福生的叫喊声，立马就想到了自己刚才在水里面发生的情形，担心的心，不禁更加担心了，站在水里觉得浑身不自在，可是偏偏还不能出来，只能在水里呆着。 绣花婶一个人在水里瑟瑟发抖，面色一片苍白，心都快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她站在水里，大气也不敢出，更别说动一下子。最后实在被自己吓得不轻，小肚子一阵紧缩，一些黄色的液体流了出来。 正文 第七章：相约午夜里 马二蛋看到绣花婶躲到了水草从里，实在没有地方可躲了，只好吸了一口气藏到了水里面，可是这中间也有段时间没有换气了，在水里看到绣花婶白色的身体，心里砰砰的跳个不停，反应更是十分的强烈，这样就更加让他胸闷气短了，本来平时可以在水里憋气三四分钟，现在更是大大缩短，再加上，他在水里看到绣花婶被吓得流出了黄色的液体，胃里一阵翻腾，感到想要呕吐，于是急忙从水里探出了头。 就算是被发现也不能活活把自己给憋死啊。本来正处在神经十分紧张的绣花婶，突然听到了身后有一声响亮的水花声，刹那间就联想到了刚才水里的东西，一下就惊吓的叫了起来：“啊——啊——啊——” 一边叫着，一边奋力向岸上游去，眼里泪花不断的涌出，好像现在就看到了死亡的阴影。 老王站在岸上本来还在庆幸自己的好事儿没有被福生发现，可是马上就听到了绣花婶的惨叫，赶紧走近了水岸，很快便看到了逃命似的绣花婶向岸边划着水花艰难的走来。 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老王顿时懵了，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水里真的有东西。 绣花婶终于走到了岸边，在老王的帮助下快速从水里解脱了出来。急忙就找自己的衣服去穿。 老王见她这个样子，从草丛里找到了衣服，递给了她，好奇的问道：“到底怎么了，怎么你也一惊一乍的？” 绣花婶嘴唇哆嗦得道：“水……水里真的有……有东西啊，刚……刚才福生走了以后，我……我听到身后有东西一下子起来了。冒出了很……很大的水花……” 老王听到了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若有所思得想了想，可是自己刚才没有注意到，他转身看向水面，水面除了刚才绣花婶上岸的时候带起的波浪，再也看不到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于是疑惑道：“不会是你刚才受了惊吓，神经过敏了吧。” 绣花婶绝对的说道：“怎么可能，我有那么胆小吗？真的是有东西，我真的感觉到了，不骗你……” 老王本来想说你的胆子本来就很小，可是怕这个时候惹怒了绣花婶，只好安慰道：“好了，好了，反正你都已经上岸了，就不要再想这些事儿了，只要你平安就好。” 绣花婶听了，心里一下子暖和了起来，从水里出来就放心多了，现在身边还多了一个经验丰富的老猎人，还对自己这么关心，自己想不心安都难。尽管心里开心，但是表情却还是有点责备：“都怪你，那么心急，非要来这种破地方，以后可得换个地方。” 老王也听出了绣花婶嘴里的意思，嘿嘿笑道：“不就是水里的东西吗？和山里面的没多大区别，等我有时间把他抓上来，以后我们不就可以接着在这个地方做那事儿了吗？” 绣花婶听了，脸色一白，急忙道：“我可告诉你，不许你去抓，山里面的东西总归是明着的，这水里的谁知道在那个地方，你要是下了水那该多危险？我不许你去，你要给我好好活着，到山里打猎有什么不好，非要到水里打那个什么东西，要是你出了什么意外，我一个人怎么办？” 老王听了，也知道绣花婶是真心对自己，于是故意道：“我不在了，你不正好可以找个新男人嘛？” 绣花婶听了气呼呼的在老王的胳膊上狠狠扭了一把，道：“以后不许你说这种话，不然我再也不和你出来约会了。” 老王看绣花婶是真的有点动怒，急忙搂过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我是开玩笑的，你还听不出来啊，你要找别人我还舍不得呢，你是我一个人的。” 老王的话说的绣花婶心花怒放，刚才的惊吓很快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在老王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道：“知道你有良心，好了，我的衣服也穿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下次你半夜来我家吧。” 老王点头，然后绣花婶先走出了水塘边的高草丛，等绣花婶走远了，隔了一段时间，老王这才走了出来。 如果两个人一同出来的话，一旦被村子里的人发现，是很容易引起别人猜疑的，这样隔开一段时间，就算是村子里的人看到了，也会认为是去水塘里洗澡，不会遭什么闲话。毕竟村里有很多人都到水塘里洗澡。 村子里的人家没有专门洗澡的浴缸浴室，唯一觉得方便的，也就只有水塘这个地方了，就算被人碰到了，也有很多水草可以遮挡，所以在水塘里碰到村子里的人在洗澡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儿，只不过在农忙的时候，还是很少有人过来洗澡的…… 正文 第八章：哪方面不行了 经过福生和绣花嫂这两件事情的折腾，太阳快要落山了，二蛋一个人躲在水里一直不敢出来。他听到了老王说要把水里面的东西打上来吃掉，心里有些害怕，生怕老王没有走远，像他一样潜伏在草丛里等他从水里出来，等他露出了脑袋，就像打猎那样，一下子就被老王打中了脑袋，然后他就死在了水里。 二蛋等了好久没有听到有什么动静，见天色还比较亮，还是没敢从水里出来，最后直到天彻底黑了，他才慢慢的从水里游到自己脱衣服的地方，在岸边听了好久，感觉周围再没有什么人的时候，才从水里爬上岸，开始穿衣服…… 太阳已经完全落了下去，天色非常黑了，只有西天的一道白光，照着四周的景物，让二蛋能分得清楚衣服的正反。 傍晚的村庄就像在一口黑色的大锅，四周黑沉沉的，只有上方的天空变的开阔起来，而且也比较亮，这是黑夜还没有完全占据白天的时候，也是人们在夜里想法升起的时刻。 二蛋穿好衣服，才从草丛里走出来，因为害怕被人看到，二蛋还故意躲在草里向四周望了望。确定四下里再没有人的情况下，他才从草丛里出来，其实这个时候老王和绣花嫂也早就走了，别人看到他也不会产生怀疑，可是二蛋还是有些心虚，不敢光明正大的走。 借着最后的一点天光，二蛋一步步的往家里走去，路边还不忘了左右观察一番，一直走到了家里，也没有看到村里的其他人，他才放下心来。 看着二蛋这么晚才回来，二蛋父母也不担心，他爸爸看都不看一眼，好像从来都不正眼瞧过他一样，二蛋妈也只是责备道：“小混蛋，又去哪里害人去了，现在才回来，没让山里的狼叼走你啊！” 二蛋也习惯了，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声音却有些不自在的道：“没……没去害人，就是去水塘那边玩儿了一会儿，不小心在水塘边睡着了，一觉醒来才知道天黑，所以回来的比较晚。” 听了二蛋的说辞，二蛋的父母也没有什么怀疑的，直接来了一句：“以后回来早点，不然家里人还以为你淹死在了水塘里呢。” 这话一点关心的意思都没有，不过还是流露出了一点不同寻常的意味。二蛋回来的也晚，晚饭很快就做好了，一家人默默无闻的围着桌子吃起了饭。 吃饭间二蛋因为和弟弟抢着吃肉被他妈骂了：“小混蛋，你长这么大个儿了，也没什么用，还成天和你弟弟抢东西吃，本来家里就这一点肉了，你也不懂得让给你弟弟，你的心眼就不能长点吗？” 二蛋听了自己妈的话，顿时沉默了下来，不敢做声，乖乖的把肉块放了下来，也没有生气地摔筷子走人，只是坐在那里，喝自己的粥，和吃些馒头之类中午吃剩的主食。 一家人很快又沉默了，只能听见吃饭的咀嚼声。 过了良久，二蛋爹看到二蛋委屈的样子，也有点心酸，毕竟都是自己的亲身骨肉，这对待的态度可从来都不一样，做男人总归没有女人那么小心眼儿，除此之外，自己也觉得好久没有吃到肉了，自从山里面的事儿传了出来，二蛋的爹就没再去山里打过猎，其实他心里很想去的，这日子没有肉还是很不好过的，总觉得缺了什么似的，就连半夜做起那事儿都觉得有气无力的，每次很短的时间就完了，弄得家里的婆娘每次都怨声不断，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的面子都觉得没有了。 男人除了自己有钱，长了一幅好嘴脸外，还能觉得自豪的就是哪方面的功能，哪方面大了，时间长了，就觉得有面子，要是不行，就连自己的女人都瞧不起，觉得窝囊，所以二蛋爹现在的心理就是这样的矛盾。山里有危险，会死人，可能去了再也回不来了，如果不去的话，现在这样活着可真够憋屈的。 于是二蛋爹叹了口气说：“我说小桃啊，要不我过两天去山上打一次猎吧，家里没肉的日子总是不好过的，时间长了就连自己的腿都觉得软了，要是坐上大半年，还怎么养活你们这一家人啊。” 二蛋妈小桃也一点都不客气，说道：“现在天气还好，去是可以去，谁叫你没本事呢，你要是能像人家老王一样能耐，一个人就能去了再回来，咱们家也不用这么长时间没肉吃了，可是你偏偏不行，这也就算了，哪一样都不行，你说你还能干啥，还说去打猎，你就不怕去了再也回不来？虽然你不行吧，可总比没有好吧，我可不想当个寡妇……” 二蛋爹的话很快就被二蛋妈给说的咽了回去，眨着眼睛低着头，憋屈着，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我那不是好久没吃到肉了吗？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方面以前还是可以的。” 二蛋妈气道：“你还好意思说，都是年轻的事儿了，还提？你就不嫌丢人啊，我看村子里就数你哪方面不行了。” 二蛋爹说：“谁说我哪方面不行了？” 二蛋妈刚要说话，却被二蛋插了一嘴：“爹，你哪方面不行了？” 二蛋妈听了，老脸一红，骂道：“小兔崽子，什么都不懂就不要瞎搀和，小心老娘掐你，吃晚饭了就赶紧回去睡觉去，没事儿别坐在这里听大人们说事儿……” 二蛋听了自己妈的话，顿时蔫儿了下来，低头再也不敢说话，三两下呼噜呼噜把碗里的稀饭喝完，就赶紧回到自己的房子里去了。 二蛋弟弟还坐在那里听着自己爹妈在吵架，说是吵架也算不上，再说一个小屁孩儿也听不懂，只是觉得人多热闹，总比和自己的傻子哥哥呆在一个房间里好吧。那家伙闷声闷气的，看见了就觉得烦，除非玩儿游戏的时候，要是听自己的话，就觉得他好，除此之外就没有觉得二蛋好的。 正文 第九章：二蛋突发奇想 村里人没有电视，因为山里的路比较崎岖，就连一条平直的大路都没有，电线都拉不进来，所以直到现在为止，村子里还没用上电。没有电的话就少了很多的娱乐项目，除了逢年过节村子里会燃起篝火，举办一些热闹的活动，平日里每家每户吃过晚饭，都早早的睡了。 晚上村里人们用的是动物的脂肪油点灯，一般动物都是从山里打回来的，现在进山以后很容易就失踪了，或者直接一点说是莫名其妙的死了。所以现在村里的很多人晚上都没有用来点燃发光的东西了。前几天二蛋家就没有了这种油，最后没办法了，二蛋妈去老王家里要了点儿回来。本来二蛋妈是让二蛋爹去的，可是二蛋爹觉得自己拉不下这个面子，所以就只好让二蛋妈去了，现在终于有了，总得省着点用吧。 所以二蛋很早就被父母赶回了自己那个黑漆漆的房子里，弟弟也不在，自己就一个人早早的躺了下来。从门口还能很清楚的听到自己父母对于打猎的声音的争吵声，二蛋现在脑海里却感觉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全是今天下午看到的绣花嫂那雪白的身体，和那些和自己父母做那事儿的时候发出来的舒爽声或者“痛苦”声。虽然二蛋还未经人事，但是他总是觉得很好奇，而且每当想起来的时候，自己的下面总会涨起来，像根短木棍似的。 二蛋觉得自己的不小，总的来说还是比老王地要大点的，自己的爹和自己就没得比了。有一次过年，自己的父亲在家里洗澡，二蛋就闯了进去看到过一次，比自己的小不少，而且还是在大的情况下。 二蛋有点纳闷儿，而且有些口干舌燥，胸闷气短，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到这些的时候都会有这种反应。没人给他解答，他自己也从来都不懂，村里人们都说自己是傻子，很小的时候还有人和自己玩儿，后来就没人和自己一起玩了，因为那样会被人说和自己玩儿的孩子也会慢慢的变傻。可是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并不傻，很多东西都明白，都懂得，只是很多时候缺乏交流，所以久而久之就和别的孩子差了很多，自己也就比他们笨那么一点点而已，二蛋想到这里的时候心里有些不平衡了。 可是很快就又回到了白天的那个场景里了，自己动过绣花嫂的身体，十分的滑，看起来虽然有了些年岁，半老徐娘似的，可是还是那么的有手感，于是他又想到了绣花嫂的女儿香草。 和香草比起来，绣花嫂的皮肤就逊色多了，二蛋前天还看见过香草。以前还一起玩儿过，只是后来长大了就有了性别差异，所以就慢慢地疏远了，本来青梅竹马的一对，最后愣是见了面都觉得害羞。香草最后也很少出门。 想到香草的皮肤，那叫一个好啊，吹弹可破，洁白无瑕，还有一层淡淡的红晕，看起来十分迷人，让人忍不住既想要占有，又舍不得动手。 很快西方那边的争吵声就弱了下来，因为弟弟要和二蛋妈睡，所以就没有过自己的这个屋子，看来今天东屋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西面屋子的谈话声停了，灯光也熄了，不久便传来了父母的呼吸声…… 二蛋心里有些憋闷，身体的哪个地方一直都高涨着，十分难受，自己摸了摸，还是那样，用力的掐了一把，没有把憋涨的感觉减轻，反而更加难受，与此同时，一丝舒服也产生了，不知不觉二蛋发现自己的哪里有了水渍…… 二蛋实在忍不住了，自己躺着睡不着，净想写乱七八糟的事儿。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亮了起来，原来是月亮在半夜里升了起来。 看着外面明亮的月光，二蛋完全没有一点儿睡意，自己从被窝里出来，穿了件衣服，悄悄下了地。 西面房子没有什么动静，想必自己的父母还没有做那种事儿，今天晚上可能父母说的就是那种事儿，自己妈都说自己的爹不行呢。 二蛋一个人出了屋子，来到了屋檐下，坐在木墩儿上。 虽然是夏天，但是山里还是比较冷的，二蛋有点哆嗦，但是月色却是很好，二蛋不懂得欣赏，但也觉得很美，不想回去。 洁白的月亮就像香草的脸蛋一样，不，不对，应该是像眼睛，二蛋脑袋里遐想着，心里却把香草夸得美到了极点。 二蛋在院子里坐了良久，慢慢的有了一种想要去看看香草的冲动，不知道香草自己一个人睡的怎么样，有没有和自己一样，也在想那种事儿。 想到这里，二蛋又想起了香草妈绣花嫂的身体，刹那间，他仿佛又回到了今天下午，眼睛很快就变成了花花的一片。 他这样想着，心里痒痒的，突然之间，脑海里竟然萌生出了想要看看香草的样子和身子的想法。紧接着，一个大胆的想法就这样产生在了二蛋的脑海里：自己要爬过墙头，到香草的院子里去…… 正文 第十章：一夜之间成年了 村里民风淳朴，没有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儿，所以大家的院墙都砌得很低，一般只有一米五高，只是为了防下山的野兽。很多情况下，站在这个院子，就能看清邻居院子的情形，如果要爬的话，只需轻轻一跃就能翻过去。 二蛋来到院墙边，看着邻居家的院子，香草家没有养狗，所以这也正好方便了二蛋的行动，这样不会打草惊蛇，引起邻居的注意。 二蛋家自己也没有养狗，因为养狗很费吃得，村里的人本来就比较拮据，就算打猎也不是天天都去，他们是以农业为主，打猎为辅的，只是占了靠近大山的好处，所以打猎方便，只有老王这个家伙，家里养了两条猎狗外，村子里也只有一些打猎比较出色的，或者经常以出卖野兽皮毛换钱的人家才有狗。 香草的院子里静悄悄的，就像二蛋的院子一样，二蛋从小就在外面长大，到处乱跑，身体素质自然不必说，他只轻轻的一用力，就跃上了墙壁，然后一跳就到了香草的院子里，完全不费力，十分的轻松。 毕竟有些心虚，所以二蛋心跳的十分厉害，虽然他比较傻，但是人这种动物有些东西是出自本能的。二蛋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背上也开始出了一些冷汗，双手也感觉很冷，脚步也有些沉。 月亮照着他的脸，显得越发的紧张和苍白，这时他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痴傻的模样。 他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香草家屋子的屋檐下，生怕发出一点声响被人听到，于是二蛋的动作便变得有些滑稽，可是偏偏怕什么就来什么，二蛋刻意不发出一点声音，但是他越是这样就越是发出了响动。 在这个静悄悄的夜里，蝉声也停了，他的脚步在碰到地面上的石头的时候，发出了相对响亮的声音，他都十分紧张。总共没有多长的一段路，却仿佛走了好长时间，他终于来到了香草屋子的窗口下。 外面月光很亮，照进了香草的屋里，香草家也是三间房子，因为家里好长时间只有他们娘两个，所以剩下的一间房子闲置了下来，只有堂屋和正屋有所摆设，而正屋也就是香草和绣花嫂住的地方。 香草的家里挂着不高的窗帘，没能完全把整个窗户遮挡严实，不过在这个朴实的村子里，一般那会有人在半夜跑到别人家里去偷看人家睡觉的。就像二蛋自己的屋子，压根儿就没有什么遮掩，白天和晚上一个样。香草家毕竟是连个女人，总是会防着一点。 二蛋趴在窗户上，便可以从擦的明亮的玻璃上看到屋里的情景。 山里夏天的夜里虽然有些清冷，但是在屋子里却根本感觉不到，时间长没有开门透气，难免会有些闷热。二蛋从窗户上看到了里面蹬开了被子的香草的修长的美腿，尽管里面穿着肚兜，关键的部位看不到，可是也大大的满足了二蛋的渴望。 香草睡在靠门的地方，绣花嫂睡在灶台那边，绣花嫂睡着也是双腿打开，腿有些粗，看起来比较丰实，诱惑十足，但是和香草比起来，却少了一些清纯的气息。 绣花嫂是个守寡多年的人，虽然今天二蛋发现了他和老王的事儿，但是他们并不是天天都能做那事儿，绣花嫂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怎么可能没有一些想法呢？ 也许是绣花嫂正在做一些美好的梦想吧，是和老王一起也说不定，也可能是和别的男人，在二蛋看来，现在绣花嫂的情况就是这样，所以二蛋看到了绣花嫂做梦时的不雅，她紧紧夹着自己的双腿，不断的扭动，一双手也胡乱的摸着，尤其在那个原始地带久久动作，却不肯离开。被子被彻底蹬开了，整个身体完全暴露在了二蛋的眼前，借着月光看的甚至比白日里更加真切。尤其是哪个部位正对着二蛋，让二蛋更加的清楚地看到了绣花嫂哪里的风景。 绣花嫂穿着红色的小内，因为自己做梦的动作，撕扯的凌乱不堪，那一抹黑色，更加放肆地裸漏了出来，二蛋只看到那一道仿佛被刀切过的缝隙，像见着了什么没有见过的东西一般，激动的不得了。 原来女人的哪里和男人是不一样的，差别那么大，有的时候二蛋也在想，男人的那个东西和女人是怎么做的，两个人抱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一点缝隙都没有？现在他看的真切了，原来是深入了到了那个地方。 二蛋的认知，从这时终于上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以前他不懂为什么男人要娶女人，男人和男人过不一样很好嘛？现在他发现，大大的不同，因为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构造不同，性格不同，还有力量以及在家庭里承担的责任不同，所以他觉得这个时候自己真的长大了。 这么多年来，他居然第一次觉得自己长大了，不禁觉得有点丢人，不过很快又想到了自己就是一个傻子，和别人比起来难免会有些糊涂，也不算丢人，现在明白过来了，所以更不用说那些事儿了。 二蛋感觉十分自豪，自己竟然无师自通了。他不知道别人小的时候有没有憧憬过异性的身体，但是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一点都没有，甚至没有怀疑过，就算有的时候看到女人蹲着解手他都没有察觉到异样，只是感觉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现在他完全懂了，也觉得自己的身体某处有些发胀，十分的难受，和看到绣花嫂和老王做那事儿一样，十分的激动，他很快就想到了春天里村子里人们给牲口配种的时候的情形，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有了反应。 一夜之间，二蛋成了一个什么都懂得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