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噩梦还远没有截止     乌云密布。     倾盆大雨淅淅沥沥的下着。   已经一天一夜了,聂清芬跪在白氏集团的门口,浑身湿漉漉的,狼狈极了,来往的众人朝她指指点点,有些更是拿着手机对她一阵狂拍,可是她的背脊依旧挺得直直的,没有丝毫胆却。   终于,当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一道温和的声音从她面前响起,“聂小姐,先生请你上去。”     是白氏集团总裁白靖舜的助理帅偃。   聂清芬头晕沉的厉害,被带到总裁办公室时,那一位穿着意大利手工定制衬衣的矜贵男人正身姿笔直地屹立在落地窗旁,骨节分明的指尖夹着根细长的烟,目光幽邃地望着下方。    除了三年前新婚夜,她被所谓的老公萧梁宇,为了家族事业送上他的床,被他羞辱了一晚,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再见过面了。   直到现在,她还清楚的记得,她被送到他床上的时候,他眼中的轻蔑与不屑,他说,“在新婚夜被自己的老公送到曾经为了钱抛弃的前男友床上,感觉如何?”   他还说,“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居然会摇身一变成为了A市的神秘阔少,是不是很后悔曾经所做的决定?毕竟我可比你老公有钱多了。现在,你老公不就是为了事业发展,把你送到了我床上么?”   他更说,“聂清芬,如果你以为,我在你大婚的当天睡了你,所有的事都会算了的话,那么,今晚会告诉你,你的噩梦还远没有截止。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悔不当初。”   这三年来,他没在国内,但是他真的做到了。   她为她曾经抛弃他,付出了昂贵的代价。新婚第二天,她与他**的新闻飞得满地都是,所有的人都认为她聂清芬对新婚丈夫不忠不洁,在婚内出了轨,明里暗里的嘲讽着她。   萧家因为她成了A市豪门贵爵中的笑话。尽管她是被萧梁宇送到了白靖舜的床上,可是萧家根本不会在乎事情的**究竟是什么,只是认为她聂清芬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而萧梁宇也因为她新婚夜就失身了别人,名正言顺的流返夜店,寻花问柳,搂着辣妹四处游四处荡。   如果不是萧家走投无路,萧父跪在她面前求她来求白靖舜放过萧家,她也不会在出现在他的面前。   帅偃望着站在落地窗旁欣长挺拔的背影,低声道,“先生。聂小姐带到了。”   聂清芬收回了深远的思绪,轻抬了眼梢,男人食指轻弹了烟灰,姿态慵懒地转过身,眸光不经意相触,聂清芬纤细的身子几不可觉地僵了一下,瞬间垂下眼帘。   白靖舜黯黑的眼如暗藏汹涌的深潭浓烈地翻滚了一下,他迈着长腿,优雅地走到沙发上坐下,指尖捻灭烟蒂,声无起伏道,“我想我已经叫人跟你说的很明白了,我不会帮萧家。”    聂清芬细密的眼睫轻颤了一下,望着他英俊深邃的侧脸,哑声开口,“白靖舜……”   男人犀利如鹰隼的眼眸凛冽地扫了一眼她,聂清芬微僵,抿着唇,道,“白先生,萧家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咄咄逼人?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萧家?”   男人唇瓣微挑,身躯慵懒地往椅背一靠,目光略含兴味地扫向她,“放过萧家?”   “是!”聂清芬十指紧紧地攥在一起,“如果你还在因为三年前的事情在生气,那么,你要报复的该报复的也该是我,是我当年抛弃了你,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聂小姐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白靖舜姿态优雅地交叠起双腿,黑如耀石的眼眸漫不经心地睨着她,“一个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出来卖的女人,你认为,我会放在心上?”   是啊!在他的眼中她聂清芬的确是一个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的女人,不重要了,她告诉自己,他怎么想她都已经不重要了。尽管当初……   聂清芬指尖狠狠地掐了一下掌心,扬起脸道,“既然不是因为我,那么白先生又为什么处处要跟萧家作对?”   女秘书端进来一杯咖啡,白靖舜伸手轻喝了小口,似乎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沉静了片刻,他才不缓不疾地说,“日子无聊,所以就想要看看,当年那个为了名利地位抛弃我的女人,又会不会为了钱而抛弃她现在这一任,而火速搭上另外一个新欢……”   聂清芬脸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心隐隐透出难以言喻的窒息感,“抱歉。”她唇轻动,“可能要让白总失望了。”   白靖舜将咖啡放入唇瓣,又喝了小口,似乎想到了什么,又低低地轻嘲地笑出了声,“是啊,很失望。”他云淡风轻地睨着她,“你要我放过萧家也可以,就要看你能够付出多少了。”   欣长的身躯微微往后一仰,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咖啡,“今晚,金鼎酒店,3201,晚八点,萧家能不能挨下去,就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浑浑噩噩地踏出电梯,男人的话还不断在耳边回响。   手机铃响,聂清芬接通,哑声道,“妈。”   屏幕那边,中年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清芬啊!妈都知道了,萧家是不是逼你去向白靖舜求情去了?这萧家真不是个好东西,我看你干脆跟萧梁宇离婚算了,跟白靖舜在一起。我看这白靖舜还是挺喜欢你的。”   聂清芬讥讽的笑出声,“当初你骗我身患绝症,硬逼着我跟他分手嫁给萧梁宇,否则就不做手术,现在知道他有钱了?你就想……”   “我这不也是为你好?你想想你为他付出了多少,当年他没钱,你偷偷把自己的伙食费省下来给他买好吃的,一个什么都不懂,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为了他还特别跑到烹饪班去学做菜。你宫外孕,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医院里动手术,打他的电话也不接,哦,他呢?消失整整一个月,连你动了手术都不知道,那妈肯定——”   “信号不好,我挂了。”聂清芬心中刺疼,她结束电话,眼圈泛红地望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大雨,刚准备冒雨去拦一辆计程车,身旁有男人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聂清芬,他怎么说?”   是萧梁宇。   “这与你无关。”看着他焦虑急促的脸色,她眉宇闪过一丝厌恶,“你只要记得,解除萧家的危机,跟我离婚就好!” 正文 第二章 不如就把这个女人给我怎么样?   多跟他待上一秒也觉得厌恶。甩开萧梁宇的手,聂清芬冒雨进入了大雨中,拦了辆计程车,很快,车疾行远走。      没有回萧家,聂清芬转而去了趟医院。VIP看护病房,一位长相俊朗的温雅男人一如既往安静地闭眼躺在重病床上。      整整三年,始终未醒。要是当年那场车祸他没有出现,那么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就该是她了,可惜,她的孩子始终没留住……      身后有轻缓的脚步声响,聂清芬即便没有抬眼,也知道来的是谁,“听说Z国的杰理先生在一个月后会来A市进行医学专讲。”      宋亦蕾走到她身边,“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要醒来,顾向晨他早就醒来了,清芬,已经过去三年了,放弃吧!你这又是何必呢?他也不希望你这样。”      眼泪籁籁滚落而下,聂清芬握住顾向晨温凉宽厚的大手,声音有些嘶哑,“这是我欠他的!”      与宋亦蕾交谈了小会,聂清芬回到了自己在市中心买的小公寓,她跟萧梁宇一贯感情不和,加上工作忙碌,所以就找了个借口搬了出来。      浑身湿淋淋的,聂清芬进入浴室冲了个凉,因为淋雨时间过长,她头晕的厉害,拿了两个感冒药吃下,调了个闹钟就沉沉睡了过去。      —      夜色深重,纸醉灯谜的夜晚更显得旖旎。      聂清芬到来的时候,金鼎酒店,3201包厢内,男女嬉闹调笑的声音不断从里面传了出来,她深吸了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包厢里面的人很多,光线有些暗,她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中央慵懒地倚在沙发上的矜贵男人,他食指夹着根细长的香烟,姿态优雅地抽着,白色迷离的烟雾袅袅而起,笼罩在他俊朗的脸庞,看不清任何神色。      他左边两边坐着两个低胸抹裙身材**的年轻女人,右边金发女人用胸脯蹭了蹭他的臂膀,娇滴滴道,“白总,来嘛,喝一杯嘛!”      “是啊!白总,就陪我们喝一杯嘛……”另一个**浪卷的女人柔软的手覆上他的膝盖,慢慢地往大腿里侧滑了过去……      眼底不耐之色转瞬即逝,白靖舜抓住腿上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正打算推开身边的女人起身离开,眼角余光中,突然看到一抹熟悉纤细的身影,他眼底轻嘲之色闪过,一把将快要倒在他胸膛的女人带入怀中,低着头,轻轻笑,“小东西,就这么想要灌醉我,嗯?”      卷发女人吃吃的笑,纤细的手指在他胸腔画圈圈,媚眼流转了一番,“要是白总怕醉,不如,我陪白总去房间里面慢慢喝?”      细密的眼睫轻颤了一下,聂清芬面色平静地走上前,对着那沉溺在温柔乡的男人叫了一声,“白总!”      男人没理她,挑起怀中女人的下颚,低低笑,“你可知道,从来还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过?”漫不经心的眼睛冷冷扫了站在他跟前的女人,“还站着做什么?没听见我们再说什么吗?还不赶紧倒酒?”      聂清芬唇瓣轻抿了一下,从玻璃茶几上拿起红酒瓶给他倒酒。      那金发女人倒在男人胸膛,撅起了红唇,明显对着突然冒出来的女人有些不满,“白总,她是谁啊?”      “谁知道呢?”男人紧盯着她面无情绪的脸,唇瓣勾勒出少许讥讽,“大概是外面某个混进来,试图攀龙附凤的女人吧!”      聂清芬脸上血色褪去几分,红酒倒满,她把端在男人跟前,“白总,”请字还没有说出口,手腕被人猛地一拽,她跌到一个喝得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怀中。      “啊!”聂清芬吓得失控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挣扎,那男人搂住她,猥琐的笑道,“白总,既然你跟她不熟,不如就把这个女人给我怎么样?”      聂清芬愕然地望向白靖舜,男人漫不经心地睨了她一眼,眼眸深谙了几分,他移开视线,骨节分明的大手拿起红酒,优雅地喝了口酒,“唐总喜欢,自然可以!”      浑身的血液几乎逆流,聂清芬难以置信地看向白靖舜,还没有从他那句话的意思反应过来,旁边男人拿起一杯红酒强行往她嘴里灌了进来,“来……陪老子喝杯酒……”      冰凉的液体进入口中,聂清芬脸色倏变,下意识地挣扎推开他,寒声道,“这位先生,请你自重一点,我不是外面卖的那些女人!”      啪地一声,一个耳光重重地打了过来,聂清芬一时不备,被扇打在旁边的沙发上,白靖舜眼底寒意如狂风暴雨遽然掀起,握着红酒杯的手指下意识地箍紧了几分。面上却依旧淡漠得无动于衷。      唐总唾骂一声,“臭.婊.子,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别给脸不要脸,不就是为了几个钱吗?老子有的是钱!”    正文 第三章 看你值不值这个价了   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叠钱,狠狠地砸在聂清芬的脸上,似乎不满她的态度,他直接对着刚准备爬起来的聂清芬压了下去……      聂清芬吓得惊慌失色,意识到他的意图,惊叫道,“你做什么?”      肥胖的身躯压了下来……      “啊!放开我……”聂清芬激烈的挣扎反抗着,奈何男女之间的臂力有着天差之别,无论她如何推也推不开……      “哗啦!”衣服被撕碎,前所未有的绝望与无助蔓延心尖,她双腿乱踢乱瞪着,泪水汹涌而出,“放开我……啊……”      唐总的手伸向她的胸。      “砰!”一声巨响,一个红酒瓶重重地砸了过来,唐总惨叫一声,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那原本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杀意,朝他大步走来,狠狠地揪住他的衣领。“砰”!在对着他的脸狠狠地打了一拳!      唐总跌倒在地上,看着那如地狱阎王般充满戾气朝他靠近的男人,吓得屁滚尿流,顾不得疼痛,慌忙道,“白……白总……你这是做……”什么……      他口中的话还没有说完,白靖舜猛地从地上揪起他,粗暴地将他按在了玻璃茶几上,打碎红酒瓶狠狠地朝他的掌心刺了下去,滚烫的鲜血喷洒而出。      “啊!”唐总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你算什么东西,即便是我不要的女人,也是你能够用来妄想的?”冷冽,无情的嗓音从口中溢出,白靖舜厌恶地推开他,拿出张湿毛巾擦了下手,“整理了!我不想再看到他。”      转身,看着缩在沙发角落处正在哭泣的女人,他薄唇轻抿,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聂清芬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想要避开他的触碰,男人眼眸晦暗,强行将外套套上去,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拉了出去。      走进电梯,聂清芬心中没来由的有些慌,“白靖舜,你要带我去哪里?”      男人没有理她,电梯直接到达顶楼。      “砰!”他一脚踹开总统套房,将她拽入浴室,狠狠一甩,聂清芬一时不备,跌入浴缸。      背脊撞入浴缸边缘,剧痛钻心,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要做些什么,下一秒,男人打开花洒,直接朝她劈头盖脸地淋了下来……      冰凉彻骨的冷水渗透肌肤,在A市的秋季来说格外的寒凉,聂清芬试图挣扎着起身,“白靖舜?你在做什么?你……”      “噗通!”白靖舜将她按入水中,聂清芬挣扎地从水中探出头来,还没有来得及喘上那么一口气,面前男人阴戾地将手中的花洒直接丢在她身上。      猛地抓住她下颚,将她逼在浴缸边缘,冷酷无情的说道,“我说过,要我放过萧家,看你今晚的表现。聂清芬,既然你为了你老公,能够半夜出现在这里,那么你就该做好牺牲一切的觉悟。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洗干净,滚出来!”      松开攥住她的下颚,白靖舜凛冽地站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泪水毫无预计地汹涌而出,聂清芬无力地瘫倒在浴缸上,是的!他说的没错,来到这里她就已经做好被他羞辱的准备了!      比起离开萧家,这些都不算什么!是的,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些都不算什么……      当聂清芬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男人正慵懒地站在落地窗旁,姿态优雅抽着烟,白色烟雾袅袅而起,遮住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看不清任何神色。      她在离他几米之外的地方站定脚步,气氛诡异的有些窒息。男人低下头,将手中的烟蒂熄灭,“还要我亲自教你怎么做吗?”      滚烫的泪水浮现眼眶,她十指紧紧地攥在一起,艰难地走上前,手颤抖地往他衬衣的纽扣解去,男人猛地钳住她的手腕,勾唇,讥讽冷笑,“聂清芬,为了你的老公,你可真是什么也愿意做啊?!”      心中荒凉,聂清芬哽咽道,“事后还请白总按照答应我的,放过萧家!”      男人眼眸一冷,猛地一用力,将她狠狠地往床上一甩,聂清芬跌倒在床上,他大步走进,粗暴地扯开她身上的浴巾,倾身压下,没有丝毫前戏地直接撞了进去……      剧痛钻心,聂清芬猛地弯了身子。      男人附耳在她耳旁,“那就要看你值不值这个价了!”      眼泪夺眶而出,他的意思她懂。聂清芬指尖紧紧地攥了一下,伸手抱住他,将唇凑了上去。      一夜旖旎,次日天亮,男人最后一个冲刺之后,面无表情地从身下女人身上退出,聂清芬拉住他,脱口而出的声音有些沙哑,“白总要求的,我全都照做了!那么白总是不是也该兑现所说的承诺了?”    正文 第四章 做我情人,直到我叫你滚为止   白靖舜冷冷地拂开她的手,犀利如鹰隼的眼眸扫她一眼,“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滚!”      聂清芬不敢多待,努力忽视身下的异痛,胡乱地将放在床头柜上备用的衣服套进去,匆忙地走了出去……      看着那惊慌失措离开的背影,白靖舜眼底寒意如狂风骤雨般凝聚,他走到一旁,拿起座机,就拨通了电话。      回到小公寓,聂清芬冲了个凉,看着男人特地在她身上留下的青紫於痕,她拿起沐浴球狠狠地搓了几下,直到白皙娇嫩的肌肤染红才肯作罢!      一夜没睡,聂清芬睡了一觉,中午的时候,她打通了萧梁宇的电话,“事情已经办好了,下午两点民政局门口见!”      屏幕那端,萧梁宇冷笑道,“聂清芬,还说你跟白靖舜清清白白,我想了那么多办法都没用,怎么你一去求他,他就这么容易放过了我们萧家?听说你昨晚去了金鼎酒店?怎么?还没有跟我离婚,这么快就对他投怀送抱了?”      “亲爱的……”女人娇软酥骨的声音传了出来,“你在跟谁通电话啊?”      聂清芬声音清冷,“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我的事与你无关!”      结束电话,下午两点,民政局门口,聂清芬准时看到了萧梁宇。      他讥讽的勾了唇,“你确定要跟我离婚?聂清芬,你可要知道,凭你现在的名声,整个A市除了我,恐怕没人敢要你!”      聂清芬转身走进了民政局,“就算是孤独终老,也比跟着你强。”      两人利索签字,长达三年的婚姻已聂清芬净身出户落幕!      隔天,萧氏集团的少东萧梁宇迎娶娱乐圈一线女星陶又薇震惊整个娱乐圈!      办公室内,一道怒喝传出……      “看看,看看她们都说了什么?说你作风不良,在婚内就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还说你跟别的男人有私情被萧梁宇撞见,所以才导致了离婚……”      将报纸拍在桌面上,段映凝气愤地坐在聂清芬的跟前,“聂清芬,人家都蹬鼻子上脸欺负到你的头顶上来了,你就不生气?要我说,就叫上一伙人,冲到萧家去,狠狠的甩那一对狗.男女一个耳光,让他们嚣张!”      聂清芬看着她那么气愤,心柔软了一下,“我的名声本来就差,多一点少一点也没什么区别。有那闲工夫,到不如好好工作,把我的业绩给增加上去!”      一个微信视频弹跳了出来,是白靖舜发过来的。      在键盘上敲击的手指微微停顿了一下,聂清芬犹豫了几秒,点开视频,床上,男女香艳萎靡的画面浮现了出来,女人双腿夹住男人的背,眼神迷离,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不断地在动——      “啊……嗯……”轻吟醉人的声音不断从女人口中溢出……      当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聂清芬心头一跳,吓得立刻关掉了视频。      她没有想到,白靖舜居然……居然把那天晚上的视频给录了下来。      “那是什么声音?”段映凝好奇地走近。      “没、没什么……”聂清芬吓得直接关了机,心一阵慌乱,她脸色苍白地看向段映凝,尽量故作无事道,“外面快要下雨了,我突然想起我的被子洗了晾在外面,还没有收,我回去一趟……”      段映凝愣了楞,“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要不,我开车送你?”      “不用。”聂清芬婉拒了一声,拿起包包匆匆忙忙地走了出去……      打了辆车,聂清芬直奔白氏集团,跟着秘书到顶楼的时候,那熟悉俊朗的男人正慵懒地倚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他双腿交叠在一起,看起来恣意悠闲极了。      秘书关门退了出去,聂清芬走到他跟前,看着那张俊朗的脸,将手机放在他面前的玻璃茶几上,平静的声音有些紧绷,“白先生,那个视频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将手中的咖啡杯放下,白靖舜冷冽地看着他,讥讽的勾了唇,“这么快就忘记了那天晚上,怎么在我身下辗转承欢的了?”      他站起身,俯身凑近她耳边,“聂小姐,可能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热情如火吧?听说,你跟你的前夫离婚了,现在媒体正在捕风捉影说你在婚内不洁,你说,这么好的东西,要是公布出去了会怎么样?嗯?”      “白靖舜。”十指紧紧地攥在一起,聂清芬眼圈泛红,沙哑着声音开口,“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怎么样?”男人低笑,笑意却不达眼底,“聂清芬,你可知道我有多讨厌你?”眼底一道诡异的暗光滑过,他从容地坐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咖啡重新抿了一口,声无起伏道,“做我情人,直到我叫你滚为止。” 正文 第五章 他把她拖进了洗手间……   “不可能!”聂清芬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你这样做,无非也就是讨厌我,那么我离开A市就是了,你没必要……”      “我不是跟你商量。”白靖舜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给你一整晚考虑的时间,明天给我主动搬到白家公馆去,过时,不止你的名誉会扫地,还有你的公司,你的朋友,及聂家……”      聂清芬身子骤然一颤。      白靖舜拿起放在玻璃茶几的办公电话拨打了座机号,“送聂小姐出去……”      女秘书走了进来,站在聂清芬的跟前,恭敬道,“聂小姐请!”      聂清芬脸色苍白,她紧抿了一下唇,停顿了一小会,终究转身走了出去。      接到段映凝电话,赶到警察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      才走进警察局门口,萧梁宇就暴怒地走了过来,“聂清芬,离婚了就不能好聚好散吗?你叫人打又薇是什么意思?”      聂清芬没理他,她走到保释厅,看着那懒懒倚在座位上,把玩着手指头的女人,心中柔软了一下,抬步走进去,“姑奶奶,伤到了哪没?!”      段映凝骄傲地抬了抬下巴,“你觉得凭我的能力,那个叫陶又薇的女人能伤得到我?”      看她没事,聂清芬松了口气,“你没事跟她较什么劲?”      段映凝耸耸肩,“你受得了那口窝囊气,我可受不了。今天我去吃饭,你是没看到她那趾高气昂的模样,小三上位不规矩的待在家,还那么嚣张,我就是看她不爽而已!”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又道,“对了,你要我叫人找的那枚永恒之戒在黑市出现了!”      —      是夜,灯光绰绰,音乐嘈杂声跟男女欢快调笑声层出不穷的在酒吧响起。      T吧是高端的娱乐休闲场所,里面集全国各项优选的娱乐设施为一体。背后的老板不仅神秘,背景还极其强大,三十年来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里面闹过事,所以暗地里时常有人在里面做地下生意。      “你是说,你要买下永恒之戒?”      “是。”聂清芬看向慵懒地倚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这个戒指对我而言很重要,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妈妈留给他唯一的念想,它于你而言却只是一个艺术品,请游先生您割爱让给我。”      中年男人搂住坐在他两边低胸**的辣妹,“今天我心情好,让给你也可以,你去上面跳一曲舞,只要你能让在场所有的男人都沸腾起来……”他摘下食指带着的红宝石钻戒,往桌面上一丢,“我就以原价卖给你!”      聂清芬转过头,舞台上,妙龄**的少女正在**的跳着钢管舞,鼓手嘭嘭嘭地敲着锣鼓劲爆极了,舞台下的男人暧昧得看着,恨不得把台上跳舞的女人衣服给扒光,还时不时轻佻的吹着口哨。      她十指紧紧地攥在一起,抿了唇,“好!”,一字落地,她将外套往桌面上一丢,直接走了上去……      —      T吧门口,两道欣长挺拔的伟岸身影优雅地迈步走了进来,杜宏硕双手插入裤兜,唇瓣微弯,勾勒出一抹玩味的弧度,“听说前不久,你为了聂清芬把唐总的手给废了,不到三个月直接把萧家百年基业给端了,我还以为你恨她入骨呢,这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可不像你的作风啊!”      身旁的男人眼底眸色微暗,薄唇轻动,冷冷道,“你的废话什么时候那么多了?”眼角余光触及到舞台上方跳舞的女人,他脚步猛地一顿,眼底顿时散发出凛冽刺骨的寒光……      舞台上,长发的女人穿着大红**的吊带短裙,面上含着蛊惑性的笑容,她以右足为轴,左脚勾着笔直纤细的钢管,柔软似绸缎的娇躯随着音乐围着钢管旋转。      甩头、抖腰、踢腿、白皙诱人的肌肤若隐若现,长发与裙角在微弱斑驳的灯光下肆意飘散,每当众人以为那短裙要随着她动作掀起露出里面**之时,又被她不动声色地转了过去……      那柔软的身段像绸缎一样盘旋在钢管上,就像是勾魂摄魄的小妖精,无一不**着众人的感官……      杜宏硕讶异了一声,“这不是聂清芬吗?”      男人黯黑的眼如暗藏汹涌的深潭浓烈地翻滚了一下,看着底下众人用色眯眯的眼睛盯着上方的跳舞到浑然忘我的女人,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俊朗的脸庞已经无法用难看两个字来形容。      大步上前,一把将正在跳舞的女人从台上扯了下来……      聂清芬跳舞正接近尾声,眼看着众人情绪高涨,正要谢幕之时,手腕被人猛地一拖,还没有看清是什么人,整个人已被拖往旁边的走廊而去……      手腕几乎要被那浑身戾气的男人生生扭断,聂清芬苍白着脸,怒道,“白靖舜,你做什么?你快放开我!”      一脚踹开女洗手间,那双大手猛地一甩,聂清芬撞在洗手台上,背脊一疼,她还没缓过神,男人粗暴的拉扯了一下,直接朝她压了下来……    正文 第六章 男女之间的情趣   聂清芬脸色惊慌,下意识地伸手推他,“白靖舜,你疯了,这是在女洗手间!”      男人紧绷了下颚,脸色铁青地拽住她的手腕,将它按在头顶,宽厚的大手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地撕扯开她的衣服,低头就朝她胸前咬了下去……      痛!好痛——      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几乎要溺毙她,聂清芬眼睛浮现层薄薄的水雾,她拼命挣扎着,下意识地抬脚往男人小腹踹去,男人眼底阴霾更甚,膝盖抵住她的脚。      骨节分明的大手饿狠狠地钳住她下颚,男人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万年如冰霜般的眼神散发出凌厉气势,“怎么?生气了?聂清芬,你穿成这样在那上面跳舞,不就是为了勾引那些有钱男人吗?比起他们,你服侍好我,得到的,可比他们给的多多了。”      冰凉修长的大手摸上她的**,猛地往下一拉,男人的大手探了进去!      “啊!你**!”聂清芬失控尖叫,眼泪汹涌而出,她整个人剧烈挣扎着,“放开我,白靖舜!我叫你放开我,你听到没有……”      眼角余光中,有女人推门走了进来,见到这副场面又退了出去,她觉得难堪到了极点,“不要再这里……”她胡乱地哭泣着,“换个地方,我求求你换个地方好不好?”      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莫测地望向了她。      从洗手间到酒店房间只用了短短五分钟。      男人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地将她丢在床上,粗暴地扯开了她最后一点遮羞物,聂清芬呼吸微滞,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遮住点什么,男人就已经欺身压了下来。      “带避.孕.套……”她慌乱地拦住他。      白靖舜眼底眸色转冷,静静地盯了她几分钟,站起身,没有去那东西,反而拿起平板电脑点开了一个视频。      看着那视频里面男女在床上的动作,特别是女人那张熟悉的脸庞说表露出来陷入情.欲的神态,聂清芬浑身血液一滞,脸红到脖子根。      她无法想象自己居然会成那副鬼样子。无比愤怒地瞪向盯着屏幕看,辨不清神色的男人,“白靖舜,你不觉得自己很**吗?”      “男女之间偶尔也需要适当的增加情趣。如果你觉得跟我做.爱很**的话。”男人收回视线,冷望着她,唇瓣薄凉一挑,“那么,我还有更**的。”      骨节分明的大手把她一拉,将她翻过身,按在床上,没有任何前戏地从后面撞了进去。      一夜旖旎,男人最后一个冲刺之后,聂清芬才起身去浴室冲凉!      看着白皙肌肤上男人刻意留下的痕迹,聂清芬脸色微微泛白,拿起浴球狠狠地搓了搓,直到身上的痕迹被一片红色给替代,才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卧室内,那欣长的矜贵男人下半身围着浴巾屹立在落地窗旁,目光遥遥望着下方,骨节分明的大手夹着根细长的薄荷烟,白色的烟圈从口中缓缓吐出,笼罩在他俊美无俦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神色。      聂清芬看了眼便收回了视线,她抬步往门外走,手刚碰到门柄。      “今天晚上之前搬过来。”低醇磁性的嗓音响起,男人低下头,弹了弹烟灰,“另外,我不喜欢跟我睡觉的女人穿着夜店那种暴露的小太妹衣服,聂清芬,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聂清芬顿住了脚步,“白总这么强的占有欲,不知情的,会以为你对我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产生了兴趣。”      “我一向认为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男人开口的嗓音低醇,冷冽夹带着寒冰,“尊严是自己给的,聂清芬,我承认对你的身体感兴趣,但……也仅限于床.上兴趣。放心,等我腻了的那天,会放你离开的!”      无形中似乎有一只大手抓住心脏,用力地收紧。她紧紧地攥住拳,“我是结婚又离过婚的女人,白总就不觉得我脏吗?”      男人眼底寒意昭然,“我从来就没有觉得你干净过。”      聂清芬瞳孔微缩了缩,打开门柄,走了出去。      清晨的秋天格外的凉。      聂清芬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打了个计程车,回到家,等到了上午十点钟左右的时候,才拨通一道电话,“游先生,我已经按你的吩咐跳了舞,您是否该按照您之前的承诺,把永恒之戒卖给我了?”      电话那端的声音很是歉意道,“非常抱歉,聂小姐,您晚来了一步,永恒之戒在昨晚已经被白先生叫人买走了。”    正文 第七章 搬进他家   聂清芬微怔了一下,电话已经被人挂断。      躺在床上,聂清芬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略有些倦意地闭上眼。      下午,她去了趟公司。      段映凝双腿盘旋坐在椅子上,拿着块牛肉干,歪着脑袋看着她,“奇怪了,奇怪了!”      聂清芬忍不住问道,“怪什么?”      段映凝嚼了嚼牛肉干,“你最近是怎么了?我看你一向不带丝巾的,这两天怎么老看你带?天气也不冷啊!”      聂清芬怔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白靖舜在她脖颈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她要是不带,恐怕都没办法出门了。      她收回视线,“近期体寒,医生说我要注意保暖。”      聂清芬向来身体比常人较为虚弱一点,段映凝也没太在意,她滑动手机屏幕的手一顿,突然大跳了起来,咒骂道,“该死!该死!该死!阎锐翰那瘟神居然提前回国了,他要我帮他买的东西,我还没有弄好,先走了……”      说完,段映凝穿上鞋,火急火燎地走了出去。阎锐翰是他们公司的老板,他们三个也算得上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党闺蜜。      但是从小到大段映凝跟阎锐翰都处处不对盘,相互看对方不顺眼,偏偏,阎锐翰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把段映凝威胁到他公司上班,当他的小跟班。      时间不早了,聂清芬看了看天色,回到公寓,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去到了白靖舜所住的茗仕雅墅。      佣人张嫂温和道,“聂小姐,这是你住的房间,先生的房间在您隔壁,先生一般叫我张嫂,您有什么事吩咐我就好。”      “好的,谢谢张嫂。”聂清芬从她手中接过行李箱,推开卧室门,房间的布局是澄澈的蔚蓝色,很温馨很舒适。      将行李箱挂进衣橱,聂清芬从浴室洗了个澡,出了之后,便躺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半梦半醒之间,有什么东西重重地压了下来……      浓郁刺鼻的酒味瞬间传进鼻息,聂清芬睡意朦胧地睁开眼,那张熟悉俊朗的脸庞落入眼帘,她心猝不及防地一跳,下意识地伸手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慌忙道,“白靖舜,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男人俊美冷傲的脸戾气顿现,抓住她抵抗挣扎的手,骨节分明的大手撩起她的裙子……      当触及到贴附在**上的姨妈巾时,他手中动作微滞,眉心几不可觉地拢紧了几分。      聂清芬嗓子沙哑了几分,“我都说了,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男人冷凝了眼,松开了她,冷漠地站起身走进了浴室……      聂清芬看着他去浴室洗漱的背影,紧绷的身子遽然一松,她瘫软地倒在床上,翻转过身,听着浴室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闭上眼,努力忽视那声音,正打算睡觉,几分钟过后,一直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她从床上拉起……      看着男人**着身躯走到她跟前,隐隐意识到什么,聂清芬脸上血色褪去了几分,她下意识地往后退,“我不……”要字还没有脱口而出……      男人直接将她的手按了下去……      —      曙光初亮,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      聂清芬睁开眼,看着白色天花板,沉浸了片刻,这才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洗漱过后,下到一楼,她刚坐在餐厅上吃早餐,轻缓沉稳的脚步声就从阶梯上走了下来,即便没有抬眼,依旧能感觉到男人强大到让人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她眉心紧拢了一下,低下头,喝了口小米粥。      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从她身后抬步掠过,张嫂走出厨房,问了一句,“先生,您不吃早餐了吗?”      “不了。”冷冽无温的嗓音传来,汽车引擎声很快离开。      聂清芬缓缓放下手中的汤匙,也跟着站起了身。      张嫂讶异道,“聂小姐,您也不吃了吗?”      聂清芬扬起白皙姣好的容颜,淡淡道,“我突然想起公司还有急事。”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提包,就抬步走了出去。      —      天空乌云滚滚,走出没多久,外面就下起了绵绵细雨。聂清芬叫了个计程车正打算去公司,段映凝一通轰炸电话打了过来,“祖宗,祖宗,祖宗,出大事了!”      聂清芬微楞了一下,“什么事?”      段映凝督促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你先点开新闻看看。”      聂清芬结束电话,迅速打开新闻头条,就看见娱乐头条置顶新闻上,她在T吧跳钢管舞的视频被人爆了出来,下面更是附着她从厕所被白靖舜抱进酒店的照片。      之前媒体捕风捉影说她跟白靖舜有着不清不白的暧昧关系,甚至还说,她跟萧梁宇离婚,是因为她出轨了白靖舜被萧梁宇抓包,却一直没有证据,也只是大家的凭空猜测而已,如今,这张照片无疑给众人一计实锤。 正文 第八章 你敢说你不喜欢他吗?   聂清芬紧紧地攥了下手机,白靖舜本来就讨厌她,如今这个新闻爆出,他会不会故意以为是她设的局?      其目的就是为了让大家看到他跟她的关系?!毕竟,他在完全算得上是只手遮天的人物,她攀上他,无疑攀上了强大的靠山。      “去白氏集团……”末了一瞬,她又觉得这个风尖浪口过去有些不妥,“去兴业大厦。”      —      午时的阳光有些刺人眼睛。      咖啡厅内,余香环绕,坐在落地玻璃窗旁,长发微卷的女人优雅地抬手轻喝了口咖啡,温热的阳光淌流在她侧脸上,温婉极了。      “聂清芬,你什么意思?”尖锐的声音响起,一个脚踩着高跟鞋的女人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把一张崭新的报纸,啪地一声放在了她面前。      那报纸的新闻头条由原先“知名名缓聂清芬婚内出轨”,演变成了“知名女星陶又薇为了名利陪睡上位,屡次踏出她人婚姻,成职业小三?!”      “什么意思?”聂清芬目光清冷地看向她,觉得她说这话有些可笑,“陶小姐不是比我更清楚吗?你送了我这么一份大礼,我这样做,无非也就是礼尚往来而已!”      她想了一下,污蔑她在婚内出轨,然后在爆出她跟白靖舜进入酒店房间的视频,唯一有好处的,也就只有她了。      陶又薇是一线明星,在她跟萧梁宇闪婚之后,媒体大众就开始猜测她是介入她跟萧梁宇离婚的小三,她的名声从此之后也跟着差了不少。      为了恢复自己的名誉,她屡次三番暗中叫人重伤她,要是不惹到她的底线,她也没空计较了,可她想到用这种阴损的方法来对付她,那么,她也没必要跟她客气了。      这些便是她之前,掌握陶又薇陪睡的证据,只是一直没有公布出来而已。      事实上,她也没猜错,回公司没多久,她就听到了段映凝的话,那些视频的确是从她那里爆料出来的没错。      “你个**,你的名声都已经那么差了,再差一点又有什么关系?”陶又薇情绪失控,扬手就往聂清芬的脸颊甩过去,“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聂清芬抓住她的手腕,反手就是一巴掌。      利索,果断,狠——      “啪!”陶又薇重重地跌倒在地。      聂清芬冷冷看着她,“一个娱乐明星最需要的就是知名度,我免费给你宣传,送你上热搜,只不过就是把你小部分隐私透漏出来,又有什么关系?”      “你……”陶又薇被反呛到不行,门口有熟悉欣长的挺拔身影走了进来,她勾唇冷笑了一下,“T吧的视频爆出来,在众多媒体面前坐实你跟白靖舜的关系,说起来,我也算是帮了你一个大忙。不然,就凭你那声名狼藉的名声,媒体只会捕风捉影,说你爱慕虚荣,主动勾引他而已,你觉得他会承认跟你在一起吗?”      “我这么帮你,你却恩将仇报,怎么?你敢说,你不喜欢他吗?”      咖啡厅外,有欣长挺拔的身影顿住脚步,男人目光难辨地望向那站在落地窗旁的纤细身影。      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又笑了一下,“对了,我是忘了!你是不喜欢他的,你喜欢的是那个躺在医院成了植物人的顾向晨对吧?所以,才那么厌恶,我暴露了你跟他之间的关系,你害怕顾向晨醒来之后,误会了你……”      “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我喜欢谁跟你没关系。”聂清芬目光冰冷地望着她,“我之前不跟你计较,是懒得跟你计较,今后,你要是再敢这么不识好歹,就算是萧梁宇也护不了你。”      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手提包,聂清芬抬步走了出去,在临近门口,看到那熟悉挺拔的矜贵身影,她脚步猛地一滞。      现在,媒体正在传她跟白靖舜之间的关系,他那么讨厌她,定然不想跟她在大众面前扯上任何关系,还是装作不认识的为好。      男人薄凉寡温的视线扫向她,在即将触及到他视线的那一刹那,她移开了目光,抬脚,面无波澜地跟他擦肩而过走了出去。      站在白靖舜身旁的中年男人,看了看男人阴沉到极致的脸色,小心翼翼道,“白总,请……”      “呵。”男人危险地眯起眼,唇瓣凉凉一挑,蓦然反身,大步往咖啡厅外走去……      街道上,车流涌动。聂清芬拦了辆出租车正打算离开,一直冰凉修长的大手拽住她的手腕,猛地往旁一拖。      聂清芬惊了一跳,下意识地抬眼,当看到那张熟悉深邃的俊脸,她微微错愕了一下,下一瞬,整个人已经被直接丢上了停在旁边迈**的副驾驶上。 正文 第九章 既然决定要卖,就卖的彻底一点   男人上了驾驶座,猛地一踩油门,迈**疾速离开。      聂清芬一个不慎,差点从座位上跌落。      她抿了唇,扭头看向旁边辨不出情绪的男人,“你要带我去哪?”      男人没理会她,脚下的油门踩得越发的快。      聂清芬几乎没时间安全带,她紧抓住座位上面的把手,看着他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凛冽气息,她知道,他动了怒。她急促道,“如果你是因为视频被爆出来,影响了你的声誉,我向你道歉。我……”      前方红绿灯,男人扭动方向盘,猛转了一个弯。聂清芬一时不备,头撞在右侧的车门上,剧痛钻心,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又一个猛转弯,聂清芬从右侧跌入到了左侧,直接以暧昧的姿势倒在了男人的腿中间……      她仰起头,试图爬起身,“白靖舜,我……”      “砰!”车或许是经过了坎坷崎岖的修建路,她身体一抛,又跌在了他的腿上,男人的身体以肉眼难见的速度开始起了生理反应,聂清芬脸涨得通红,“对不起……我……”      “砰!”男人的脚猛地踩住刹车。因为惯力作用,聂清芬往后一仰,头撞在车身上,疼得她忍不住倒吸了口气,骨节分明的大手松开安全带,男人直接将她从座位下捞起,丢在了副驾驶上。      聂清芬头一阵眩晕,下一瞬,就看见男人欺身压了下来,面色阴霾的,粗暴地撕开了她的裙子,冰凉不带丝毫温度的手直接往她身下探去……      “白靖舜,我不舒服!”聂清芬脸色微慌,伸出双手就去抓他的手,却终究晚了一步,男人的手覆上她空荡的**,眼眸微紧缩了一下,低头,看着她苍白无色的脸,勾唇冷笑,“不是来生理期了吗?”      是的!她根本就没有来生理期,昨天贴着卫生巾,也是为了骗他而已,聂清芬脸色微微泛白,“我……”      男人脸色布满戾气,骨节分明的大手猛地掐住她的脖颈,瞬间夺去了她的呼吸。他的指尖隐隐透着泛青的苍白,似乎她只要在多说一个字,那么,她的脖颈将会被他生生扭断。      他俊朗的脸铁青到了极致,“聂清芬,我说过,别挑战我的耐性,你心里装的是谁,想得是谁,我没兴趣知道,既然决定要卖,就给我卖得彻底一点,别在床上做了荡.妇,还想给自己立贞洁牌坊。你最好给我识趣一点,我的耐性有限。”      聂清芬心脏像被针狠狠地扎了一下,脸上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下一秒,男人像是要存心羞辱她一般,粗暴地撕碎了她的裙子。      聂清芬心中一乱,忙伸手阻止他,“白靖舜,你想干什么?这是在车上。”      她下意识地伸脚往他身上踹去,男人膝盖顶住她的脚,一只宽厚修长的手按住她胡乱挣扎的双手,冷笑了一声,“做什么?”      他猛地抓住她的下颚,往上一抬,迫使她的眼睛看向她,冷冷道,“自然是让你知道,作为一个专门为人解决需求的女人,什么才是真正的职业道德!看清楚,现在,压在你身上的男人,到底是谁……”拉下拉链,另一只手提起她的脚,直接蛮横地撞了进去……      莫大的屈辱跟窒息从心尖泛开,聂清芬痛得瞳孔缩了缩,她荒凉倒在座位上,目光空洞地看着车顶,眼眶中的泪水源源不断地往下落……      从白天到黑夜,不知道身上的男人索取了多久,直到她体力不支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男人才将她带回了茗仕雅墅。      在厨房忙活的张嫂听到脚步声响,忙走了出来,看着男人怀中抱着的女人气若游丝,白皙纤长的双腿有源源不断的血流出来,讶异了一声,“呀!先生,聂小姐这是怎么了?”      白靖舜冷抿了唇,“叫医生过来……”默了一瞬,他又道,“女的。”      女医生很快到来,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分钟之后。      她看着隔壁主卧屹立在落地窗旁正在抽烟的矜贵男人,心底其实多少有些不悦的,同是女人,看到聂清芬下面伤得那么严重,用脚指头也猜得到,受到了多少非人的折磨。      “这位先生,不用我说,您也知道您太太目前严重受损,虽然年轻气盛是好事,但也要懂得分寸,药我已经开出来了,这一个月内需要禁止**事。”      细长的薄荷烟放入唇瓣深吸了一口,在缓慢地吐出,白靖舜没理会她,直接对着门口候着的张嫂吩咐,“送她出去。”      女医生看着他这种冷傲孤僻的性格,也不想多待,气得直接就抬脚走了出去。      第二天,中午,阳光明媚。      办公室内,帅偃抬步走了进来,“先生,萧梁宇过来了。”      坐在旋转椅上捏着眉心的男人,手中动作滞了一下,眼底寒光闪过,冷冷出声,“叫他滚……”      帅偃颔首正打算走进去,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跑了进来,萧梁宇跪在白靖舜面前,哭天抹地的喊道,“白总,白总我求求你放过我们萧家吧!一切都是陶又薇那个**做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怎么会把那视频发出去,我求求你放过我们萧家……”      白靖舜看着那窝囊到极致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之色,沉声道,“门口的保安都是废物不成?吩咐下去,今天把所有的保安都换了,另外……把他丢出去。”      从容地站起身,修长矫捷的腿正打算往办公室门口走去,萧梁宇一把抱住了他的脚,哭道,“白总,请你放过我吧!这件事我真的不知情啊!我告诉你一个消息,你听了一定会开心的。我跟聂清芬结婚了三年,知道她是你看中的女人后,我从来就没有碰过她,她从头到尾都是你的,干干净净的。”    正文 第十章 变态也是你逼出来的   中午,白靖舜很少回来。      看到他的时候,张嫂脸上讶异了一下,立刻迎了上前,“先生,您回来了?”      极轻的嗯了一声。白靖舜将西装外套脱下丢给她,转似无意地问了句,“她呢?!”      这个她张嫂活了那么大岁数自然知道是谁,她温和道,“聂小姐还没起来!”      白靖舜微凝了眼,抬步走上了阶梯。      次卧的房门没锁,他轻推开门,正好看见聂清芬微弯着身,费力地拿着药往私密处擦去,她显然擦得极为痛苦,紧咬住红唇,苍白的脸庞已经浮现层薄薄的细汗。      瞳孔深暗了几分,白靖舜抬步走进去。      身下麻木**的疼痛被清凉覆盖,聂清芬弯着腰很难受,正打算在换个姿势,手中拿着的药膏被一双大手夺了过去,低沉磁性的嗓音从她头顶上方传了下来,落下冷冷两个字,“躺下。”      聂清芬僵了一下身子,没动,淡漠道,“我自己来就好。”      她伸手去拿被他夺过的药膏,白靖舜手一偏,避开了她的触碰,低醇的嗓音明显带了几分不满,“我叫你躺下。”      聂清芬脸上也泛起一丝温怒,“我说了,我自己来就好。”      白靖舜危险地眯起眼,聂清芬脸色惊变,隐隐意识到什么,她手肘撑着床,慌乱地往后一退,“你想干什么?”男人直接拽住她的双手,随后,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她的脚裹,往床上平躺一拖……      因为要擦药,她并没有穿内.裤,男人打开她的腿——      “白靖舜,你**!你快放开我……”她眼中浮现层水雾,“如果你想要,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我不舒服……我真的不舒服……”      男人用膝盖肘按住她的腿,没理她,拿起药膏挤出白色药膏,就往她身下那红肿不堪的伤口涂抹了进去。      冰凉修长的手指附着清凉进入体内,聂清芬觉得前所未有的难堪与耻辱,她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他的触碰,嗓音嘶哑的不像话,“白靖舜,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不要碰我,你听到没有……”      柔软异样的触感从指腹中传来,不断**他的感官与神经,白靖舜眼眸晦暗,嗓音低沉暗哑了几分,“要想我不碰你,就安静地躺在那里别动,在乱动,我就真不敢保证会立刻动了你。”      聂清芬红了眼眶,一行清泪从眼角滑了下来,看着低着头,仔仔细细地盯着她伤口处,给她擦药的男人,她紧咬住下唇,闭上眼,果然不敢再动弹……      明明是几分钟搞定的事情,在男人的细吞之下,半个小时后才结束。      男人看着他那食指上残留湿润的白色药膏,戏侃了望向她,聂清芬此刻喘息着气,已经瘫软成一团泥水。      她脸色绯红,难堪地移开眼。      很快,她就听到了脚步声响。男人抬步去了洗手间。      淅淅沥沥的水声不断从浴室传出,还夹带着男人似有若无的喘息声,聂清芬倒在床上,目光空茫地望向头顶的天花板,直到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她才收回了视线,转过身,闭上眼。      浴室门打开,白靖舜下半身围着浴巾迈步走了出来,他拿着毛巾擦了下湿漉漉的头发,看着背对着他睡觉的女人,他眼眸暗沉了一下,大步走了出去。      因为伤得厉害,下不来床,接连几天,聂清芬都待在茗仕雅墅。      第六天之后,她才能正式下床,可是走路的姿势还是有些异样。      永恒之戒被白靖舜买走了。聂清芬即使有千百个不愿,还是敲响了他的房间。      半掩的门内,男人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带着**,似乎在看着什么视频。显然并没有听到什么声响。      聂清芬抿了唇,推门走进去,站到他跟前,又看见了那屏幕里熟悉的画面……      男女赤身**交缠在一起,女人情不自禁的娇喘妩媚,及陷入情欲中,下意识搂住男人脖颈的亲密动作,完全就像是陷入热恋中的两个小情侣……      即便看了很多次,在聂清芬看来都觉得五雷轰顶……      似乎注意到了有人站在他身边,男人轻掀了眼皮,看向她,微怔了一下,脸上瞬间划过一丝不自然,他拿掉**,移开视线,关掉视频,“谁允许你没经过我同意尚自进入我房间的?”      “白靖舜……”聂清芬紧攥了一下掌心看向他,“我跟你认识这么久,从来都不知道,你有这种不良的**嗜好……”      **到,能够拍下自己的视频反复观看,她以为她既然答应他住了进来,他就会删掉了的。      “**??”极低极淡的嗓音从男人口中溢出,骨节分明的大手猛地拉住女人的手腕,往沙发一拖。      聂清芬跌倒在沙发上,男人挺拔伟岸的身躯压下,按住她的双手,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一字一句,“聂清芬,**也是你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