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正文卷 第一章:遭遇绑架      北京城今年十月份就开始下雪,雪下的想让人骂娘!   老王站在对面铺子门口,手里捏着烟,明显是想和对面抢生意。   这不,两三个一看就是大款的人看也没看径自走到对面铺子里面,里面马上出来一个穿着旗袍的大美妞迎接。   美妞还没有说话,老王把烟往地上一扔,走到大款面前:“各位老板等您好长时间了,走我们去对面看看呗!”   我易经活了那么长时间,见过抢生意的,还他妈没见过抢生意那么强硬的!   “你谁呀?”大款正眼都没有看老王,直接问着。   “这是我们对面的王老板!”美妞出来,声音软糯糯。   “大雪天出来和女人家的抢生意,真不嫌丢人!大款挺着肚子,扔下一句话就在美妞的笑容下进了铺子。   “我靠你二大爷!”老王把烟头往地上一扔,骂骂咧咧的进了屋子里面。   老王就是我的发小,原名王大小。王大小这个名字已经够让人蛋疼了,可不知道我我家老爷子抽了什么风,给我取个易经这个名字!这可倒好,我的一生就和这个名字一样晦涩难懂,就他妈没有顺过!   大学毕业后,我跟随老爷子的脚步和老王在潘家园开了个古董铺,前几年的生意还可以,够我们哥俩吃吃喝喝的。可自从对面也开了个且服务员都是清一色正点美妞的时候,我们的生意真是差的上西天!“行了,行了。天下大雪,谁的生意都不好做!”看老王是真的沮丧,我放下手里花瓶安慰着。   “我靠!我们没生意!那对面怎么有生意?”老王腾的一下从太师椅上站起来,嗓门大的要把屋顶掀了!   “人家有美妞,能穿旗袍儿!你有本事去穿个旗袍儿去!”老王大早上火气旺的很,我也急了!   “穿旗袍咋了!你小易不是还能看见死人的过去吗?”   “你赶紧闭上你丫的臭嘴吧!”   听到老王的话,我吓得赶紧捂上他的嘴。   “我说小易,我看我们干脆别买什么假古董了,干脆开个算命铺子,你专门给死人算命!”老王一肚子坏水,想出一出是一出。   “您老得了吧!恐怕钱我是挣来了,人嗝屁了!”   我说的不假,我的确能看见死人的故事。   可是俗话说的话,天道有常   。   我小时候偷偷去邻居家玩,看到邻居老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当时不知道他已经死了。看到他的眼睛我他妈足足发了一个月的低烧,这件事情之后我家老爷子就再也不准我看死人了。   老王开口,还想说着什么,我的手机就来短信了。   “桥下过鳖,速来!”这是我和北京土夫子的暗号,意思就是说新出土了一批货,想要就快来!   看到短信,我抓起外套就往外跑:“外面来货了!我去拿!”   不怪我那么激动,我们这个行当就是这样。偶尔买卖假货糊弄糊弄财大气粗的老板,真正发财的还是这种真东西,这好几天都没有开张了,我虽然嘴上不说,但心底里早就急了。可开着摩托车到了土夫子的四合院里就觉得不对劲。   这帮土夫子鸡贼的很,新出锅的热乎货都不会只叫我一个人,要是以前这个院子里面肯定早就炸开了。   兴许是我到的早,我心里想着推开正门就准备打招呼,还没有开口,两眼一黑我就被一块黑布蒙上了眼!    作品正文卷 第二章:阴阳十二书      “城东易家老五,敢问各位兄弟是哪个道上的?”   我虽然没啥出息,但是小时候跟着老爷子走南闯北见识的也多了,刚才只是脑子一懵,现在也算是恢复了一下理智。   没人回答我,只是隐约间觉得旁边有两个大汉一直拖着我。   这是在土夫子的地界,我出事了旁边竟然没有一声响声。这帮人十有八九是有备而来的。   这样一想,我心里一下子毛了:“各位大哥,报出家门,都是朋友!”“你干啥子嘛!闭上嘴!”说着还在我身上踢了一脚!   我他妈一下子就急了,在家里老子哪里受过这种气!刚想破口大骂,又一个声音响起来了,听口音像是云南人:“兄弟,我们知道你的家门,我们有没有恶意尬!”   “没有恶意你丫就把我放了!”   “这是不可能的,你乖乖待着!”云南佬拒绝着我。   既然人家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再喊了。而且这是城东是我的地盘,也没啥好怕的。   接着我就被拖到了一辆车上,不知道开到哪里去了,我在车上躺着觉得被车震的腰酸背痛。   被拖下来,脸上的黑布一下子被拿开。   刚才适应了黑暗,猛然间见到太阳差点闪着我的眼。   反应过来,我一个飞腿就想往旁边的人身上铲,还没有吃力。一个长相瘦小的男人就拦着我:“易小五爷!莫生气!我们找你来是有事的。”   听话音他就是刚才的那个云南佬。   我抬头看着来人,旁边除了那个云南佬之外还有两个长相彪悍的男人,特别是穿黑色长衫的那个,脸上一道疤从左眉梢一直开到鼻骨。他们把我带到了一个院子里,看起来像是郊外农村废弃的地方,院子很大也很荒凉。   一看这个阵仗,我他妈打也打不过。干脆识相的往地上一蹲点燃一根烟:“说吧,找我啥事?”   那个云南佬对刀疤使了一个眼色,刀疤走到墙角上好像掀开了什么东西,我蹲着视线低看不清。   “兄弟,起来看看吧。”云南佬拍着我的胳膊,示意我过去。   荒郊野外的,他们又人多,我只好顺从。   跟着云南佬走到墙角,我才看清楚那地方躺着一个死人!   更准确的来说,那是一个死了很久的人!   这个人一看就是在地上工作的老手,全身皮肤紫青僵硬,这是在地下阴气太多引起的。整个皮肤紧紧的贴着骨头,看起来像僵尸一样。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保存的,这个人死了大概已经有半年了了,但是五官什么都还是很清晰的。   “易小五爷,您能不能帮我们看看这个人死前遇到的事情?”云南佬这话一说,我心里别提有多诧异了。自从我小时候看到邻居死人的过去整整发了一个月低烧之后。我家老爷子就封锁了这个消息,现在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我爷爷,老爷子和老王。爷爷前几年已经驾鹤西去了,老爷子和老王也不可能说呀!   那这些人是怎么知道的?   “兄弟,你找错人了,我看不了。”   我忽悠着。   “被骗我们了尬!我们知道你易小五爷能看,所以才请你来的。”云南佬听到我这样说,反倒是更加镇定了。   请?你家请人是绑着来的?   既然知道了,我也不转圈圈了。   “没门!”我赶紧摆摆手,看死人过去这件事是折寿的,老子还想娶媳妇生一堆娃娃,所以这件事坚决不干!我话刚说完,刀疤手里就拿着一把刀顶到我的喉咙上:“墨迹啥子嘛!让你看就看!”   刀疤四川的口音很重,再加上那个云南佬我敢肯定这是一帮滇南盗墓贼。   我们属于北方贼,和滇南的那帮子没啥交集。   我回头瞄了一眼,刀疤手上的刀是好刀。看一眼上面的花纹我就知道是清代前后的,看起来也是刚出锅的。   我这个人吃软不吃硬,他这样一来,我的架子更是端上了,索性点上一根烟和他拗着。   “收回去你的刀子尬!对易小五爷客气点!”这个云南佬说话还算在理。   刀疤把刀收回去,顺便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瞪你娘的瞪!又没有老子眼睛大!   云南佬还想说话,我做了一个停的手势:“这位大哥,听你们的口音我也知道你们属于滇南帮。我在京城也算是有点有脸的人,我说了不看就不会看。”   我的话极其强硬,刚才绑我来本身就很不爽,现在又要让我看死人的过去,不发点脾气还真以为老子是好惹的!   说完,我扭头就要走,云南佬没有拦着我,但刚走两步他就开口:“易小五爷您今天走了尬,恐怕再也得不到《十二阴阳书》了!”    作品正文卷 第三章:寻求合作   靠!我把烟头往地上一扔:“老子看!”   这本《十二阴阳书》还是我爷爷提起的,里面写的啥玩意我也没有看过。但是爷爷临终前拉着我手说自己走了最放心不下就是这本书,据说里面还有能治好我这个特异功能的方法。   我自己无所谓,但是终归是爷爷的遗愿我这个当孙子怎么着也要完成不是!我走过去,手碰到死人的眼眶,冰凉的差点让我手抖。   “这个,你看这麻子玩意我们用不用回避一下?”刀疤可能第一次见到这种特异功能,声音有些颤抖。   “不用!”   我刚说完,死人的回忆就涌进我的脑子里面。   他出生在云南,小时候正逢三年大乱跟随家里人跑到了深山上。   老年的时候不在家里待着到处瞎蹦哒,虫子进了脑子里面被咬死了!   这种死法我们现在听着挺匪夷所思的,但是但西南特别是云贵川这种地方不说比我们这个落后二三十年,至少十年的时间是有的。   所以在那里发生这种事情也不算奇怪。   我站起来给云南佬说着,一边拿着纸巾擦擦手。   奇怪?我的手刚才碰到死人的身体拿起来之后竟然还能感觉到一阵冰凉,这种冰凉在十一月的天气里面也感觉不到难受。   我心里想着这是怎么一回事,云南佬就抓着我的领子:“就这些尬?没有其他的?”   我这个人不太喜欢被人和我有近距离接触,马上把他的手甩开,没有一点好脸色:“我他妈又不是神人!只能看到这些!”   我想走,一想不对伸出手:“兄弟!那本书给我吧!”   云南佬不说话了,蹲在地上抽着烟。   “咋地?想反悔?”“那本书不在我这里尬!”   我靠你二大爷!早就该想到,这本书是我们北派的东西又怎么会在这一帮滇南佬这里!   我的性格有一部分还是很冲动的,特别是被人骗的时候。我挥起拳头就想往云南佬身上砸。   可刀疤比我快,一把握住我的拳头,我嗷嗷叫:“兄弟儿!我易经看你们同是道上的对你们一再客气!你们也他妈不要逼人太甚了!”   说着,我另一只就开始拿着一直别在腰上防身的刀。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想着这帮人咋地也要给我点颜色看看,可没有想到那个云南佬站起身把刀疤的手拿开,递给我一根烟:“我知道在这个地界惹了你没啥好处尬!要不然这样,我们合作一下尬!”   合作?我接过云南佬的烟心里纳闷起来了。   为什么要和我合作?难道是看上了我那个鸟不拉屎的假古董铺子?   云南佬的烟烈的很,刚吸一口呛的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话说,小爷我在京城内混的有吃有喝的,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我不露声色,反将一军。   “我们可以帮你找到《十二阴阳书》,你让我们利用你的特异功能。”   云南佬看着我。   “刚才您已经骗了我一次了!我凭什么相信你?”我不傻,现在硬来不行,只能智取。   “看到这个死人了吗?”云南佬往后伸手指着。“跟我们合作,我们可以告诉你他为什么会这样尬!”   说实话,这个云南佬说话并不强硬,特别是尾音加上纳西族特有的“尬”让人一下子觉得十分亲切。   但是,我家老爷子说,真正泼厉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笑里藏刀的人。   最重要的是,我知道这个死人为什么尸身不化也没有啥用处!那个古董铺子老子现在就已经开够了。看我家老爷子的身体状况离殡天恐怕还有好几年,实在是没有用处!   想明白这些,我转身就走,不说一句废话。   心想怎么没有人拦我,刚侥幸着后面唰的一声飞过来一个飞刀,结结实实的扎在我旁边的门上,刀子离我的耳朵只有几厘米。   心想不好!拿出手机就想和老王打电话,谁知道这孙子手机竟然没有人接!    作品正文卷 第四章:准备下地   “易小五爷!不和我们合作你今天也是活着走不出这个院子里面的尬!”   我心里有点毛,但不是很害怕。我坚信在城东这个地界杀了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和他们合作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不知道他们的来路也不不知道要和我合作什么事情,心里难免没底。   我虽然胆小,但自认为不是怂人:“您今儿既然都这样说了,那我就要看看我们要合作什么了?”   “这个现在不方便说尬!”和我打游击,老子在潘家园扯皮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土墓里面混!   我一使劲把刀拔下来自己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放:“那就不劳您动手了,我自己把自己解决得嘞!”   “别!”   云南佬果然沉不住气,快步跑到我的面前把刀夺下:“跟我们去云南踩土司墓!”   “把我干脆现在摸脖子算了!”   我从小和老王两个人偷鸡摸狗坏事干尽,十五六的时候老王要出去下地我哭闹着也要跟,可被我家老爷子栓在树上打了整整一天,就连平时最疼我的爷爷看见了也不管。   最后打好了也哭好了,老爷子撂下一句话,我们易家的人从此之后谁敢提下地的事儿就打断谁的腿!   “莫急!”云南佬说着在我的耳边。“地下的东西找到的我什么都不要,给你尬!”   这样一说,我不得不承认我有点心动了!   最近铺子里面的生意确实差的要了娘命,过上两三个月马上就要过年了。我家摊子大,到时候七大姑八大姨的一比较我这脸也没地方放!   “我想想。”   “易五小爷要是想好了,明天下午六点天街酒铺等你尬!这是我的电话。”   云南佬递给我一个联系方式   “行。”   回到铺子里面,老王正翘着二郎腿喝着小酒,我上回把他的腿踢下:“老子今天差点没命了!你他妈在这里到会享受!”   听我这样说,老王放下筷子就问:“咋地儿!在城东的地界还有人敢欺负你易小爷不成?”   我看了他一眼,喝下一杯酒把今天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说到下地的时候,我本来以为老王胆小怕死会不敢去,没想到这家伙一拍桌子说:“去!咱哥俩现在饿的吃饭的钱都没有了!为什不去!”   我也是酒喝多了,什么都没有想拿出电话就拨通越南佬留下的联系方式,说我多带一个人过去。   云南佬也算是爽快,当场就答应了。   喝完酒,我和老王去黑市买了两把打猎的小手枪,一些下地必备的东西。   我活了二十四年连地下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老王也是半路出家没多少学问。反正我俩感觉应该要什么就买什么,专业的设备云南佬会准备的,我们买的是防身用的东西。   毕竟地上嘴上能说出花,地下拿枪爆了你的头也不一定。   第二天,我们按照云南佬给的地址去找他,对了暗号去了内堂,我们才知道云南佬准备的有多充分。   他们一行大概有十多个人,   其中就包括昨天见的刀疤和另外一个我叫不出去名字的人。   他们身后带着洛阳铲,引线爆破等等在地下我叫不出来名字的东西。   “乖乖嘞!他们这么多人,在地下把我们俩爆头了也没人知道!老子还没娶媳妇就要为革命献身了吗?”老王越紧张的时候越贫嘴。   他说的不无道理,我便咳咳嗓子故意压低声音实际上使用屋里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放心吧,来之前我已经和我家老爷子说过了。要是我们年前还没有回来有了什么意外,老易家动用全部势力也会把这些人追杀到底的。”    作品正文卷 第五章:作家刘隐   果然,我话一说完,屋子里面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一变。   云南佬走过来递给我两只烟:“没事尬!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刀疤,这个是猴子!”   刀疤我记得,猴子就是昨天那个我叫不上名字的人。其他云南佬也都一一介绍了一下,我的记忆力还可以,差不多记了个大概。   给我们介绍完,云南佬又回头介绍我们:“这是易小五爷,这个是……”   “王大小!老王!”我抢先回答。   “对,易小五爷和老王这次和我们一起下地尬!”   这回走的土司墓在玉溪,从北京没有直达玉溪的车。我们只能坐飞机从北京到昆明,然后从昆明坐大巴到玉溪。   互相寒暄了一下已经六点了,我觉得咋地也要在这里歇一个晚上再走。   可谁知道云南佬定了当晚机票,分两批走。我和老王云南佬刀疤猴子他们第一批走,第二批在这里把东西运过去第二天在乘飞机走。   得,我和老王昨天晚上买的那些防身的东西全都交代了个底。老王舍不得枪,边掏出来边说:“你王爷我这枪,给你的时候什么样的,你他妈给我的时候就是什么样的!”   收东西的伙计因为老王的动作慢本身就有些不耐烦了,在这个时候起什么冲突真的不值当。   “行了你!人家小兄弟不是那样的人!”   老王得寸进尺竟然报着那把枪哭了起来:“枪啊!枪啊!你王爷我就要你离开你一段时间了,等我们再重逢的时候王爷我一定好好的疼爱你!”   老王这一说可我把恶心坏了,我赶紧把枪夺回去交给伙计:“我平常怎么没见你丫那么恶心!怪不得您老都快三十了还光棍一个!”   被我怼的没话说,老王狠狠的瞪了一眼。   去到机场办完手续,我们在一家咖啡厅登机,云南佬说出去办点事儿。老王没见过世面第一次坐飞机,在我身边小声说:“现在的盗墓贼都那么猖狂了吗?出行还他妈用飞机这样的高等玩意?”   我扛了他一下:“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从北京到昆明不做飞机你到了也累死了!坐直!别给我易小五爷丢面儿!”   “得您嘞!”老王说着,把腰板挺直,这个样子别提有多滑稽了。不一会,云南佬就回来,回来的时候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这是刘隐,一个作家。这回和我们一起下地尬!”云南佬坐下来介绍着。   “哎呦我去!我本来以为这个云南佬带我们下地已经够不靠谱的了!没想到还带着一个作家,这家伙想要开地下观光团吗?”老王在我的耳边小说吐槽着。   话说的没错,可我总觉得这个刘隐没那么简单。   他虽然说起来是个作家,可极高的身高加上穿着衣服都能露出来的肌肉,看起来没有一点玩文字的人拥有的文气。   “你好,我叫刘隐。”我还在想着,刘隐就伸出手。   我笑笑,也和他握上手:“我叫易经,这是王大小……”   刘隐手上的劲儿极大,握着我的手生疼。   刘隐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吧变化,也笑笑坐到我的身边。   “这次我们都是一起下地的,到的时候大家都相互照顾着尬!”云南佬喝了一口茶嘱咐着。   我们都附和着,在明面上我们应该都算是这个云南佬夹来的喇叭,所谓夹喇叭就是云南佬看中了一个墓,花钱请我们来给他干活。   但是,他说的夹上来的东西全都归我也不知道这句话还算不算话了?真后悔当初没让这家伙立了凭证啥玩意的。而且就算我能看见死人的过去在地下也没有啥用,难道云南佬想写一本关于死法大全的书不成?正想着,大厅播报员说要登机了。    作品正文卷 第六章:感觉有诈   我和刘隐和老王坐到一排,刘隐在正中间我在靠窗的位置。   飞机起飞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我也困的不行准备睡觉。   刚趴下,就感觉到旁边有人轻拍着我,我一看是刘隐:“怎么了?”   “你就是易家的小五爷?”刘隐看着我,一脸的不相信。   我心想我就那么不明显吗?我长的那么帅气不像是小五爷吗?   可嘴上还是很镇定的说:“对呀,我家老爷子就是易钟三。”   我爷爷有七个孩子,我爸排行老五。年轻的时候老爷子没少耍威风在京城里面也算是一个有脸面的人物,晚年的时候,我爸的兄弟老的老,死的死,出国的出国。易家全凭他在撑着,我的名气其实也都是靠我家老爷子才出来的。   “不瞒你说,我是第一次下地,有点紧张。嘿嘿!”刘隐靠近我小声的说着。   不瞒你说,其实我以前连地下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心里想着,但还是拍拍他的肩膀:“没事,没事。到了多听大部队指挥,不要自己单独一个人。”   说完,我一是实在是困的不行了,二是害怕说多了露馅,倒头就睡。   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我刚趴下的时候竟然看到刘隐嘴角上慢慢扬起的一抹笑。   飞机到达昆明的时候已经夜里两点多了,我们就近在机场附近找了一家旅馆住下。老王不知道哪里的开的精力,听说云南的女人全都胸大腰窄的,半夜竟然要出去找妹子。要不是我骂了他一顿,估计到天亮他也没完。   第二天第二批人也到了,因为物资走的是特殊途径来的比较晚,我们也没办法下地。   按这个季节在北京冻的都和孙子一样,   可昆明是真的热,我们一路走一路脱。最后老王干脆只穿一个短袖。   昆明是旅游城市,不算发达但是风景和美妞的服务态度是真的好。白天我们去景区转转玩玩,晚上泡桑拿。   老王话多还能扯皮,和云南佬那一帮子的人迅速打成了交道。   晚上我回屋内睡觉,老王敲门进来:“我说小易,你有没有发现这帮人有点不对劲?”   我当时困的不行,觉得老王肯定是多疑了:“你这两天和那帮人不是打的火热吗?这事我他妈能知道吗?”   老王坐到我床边,抽着烟:“我他妈没跟你开玩笑!我是真的觉得这帮人太他妈反常了!”   老王的高嗓子一喊,我的睡意也没有了,清醒过过来仔细一想,真他妈有点不对劲!   下地就是为了捞几个热乎货出来卖钱,但是这个云南佬说出来的货都给我,那他要什么?纯粹下地和粽子问好吗?   我借着老王的烟打火:“当时在北京的时候,咱哥俩实在是穷的揭不开锅了,再加上第一次下地的热乎劲我他妈也没有多想!”   “特别是那个云南佬整天不说话,弄得王爷我都慎的慌!”   老王接过我的话茬。   他说的没错,这个云南佬也不和我们出去玩儿,整天憋在旅馆里面,实在是奇怪的很。   我躺在床上抽着烟,老王一拍大腿说:“你发现那个刘隐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没?”   “刘隐?有!”我脑子一激灵。“今天去茶馆喝茶,小二的手抖把茶壶打翻了,那个刘隐想都没有想就在空中接住了!”当时太吵闹,这个细节没有人发现。   现在想想,这一群人真他妈是邪门。我和老王越合计越觉得不能跟着下地了!   “不过,他们这么千方百计的把我们叫来,图我们什么?”老王这一句话是问到正道上了。   老王在京城就是一个小混混,有点名气但是不算是个人物。   但是我就不一样了,我家加上我算是三代下地,在北京城喊出我家老爷子的名号那是无人不晓的。但是我已经算是很低调了,除了倒卖倒卖假古董,其他啥事也没有干过!   “会不会是因为你能看死人的过去?”老王趴在我身边,瞪着两个大眼珠子低声问着。   我猛一回头差点吓一跳!   “还有这件事也是奇怪!我能看死人的过去除了你和我老爷子没人知道!难道是你大嘴巴说出去的?”   老王赶紧举手:“小易你他妈可不能这样冤枉人呀!你给我说过要保密,我是绝对没有往外说的!我要是说了我就……”   老王说着还想发毒誓,我赶紧堵住他的嘴让他别说了!他这个是什么尿性我是知道的,虽然爱看美女爱贪财,但是关于我的事情绝对不会掉以轻心。   “小易,要不然我们趁夜里走吧?”   走?受了那么多罪好不容易到了昆明,走也太怂了!   我正想着,门突然被推开,云南佬就站在门口。   看见来人,我和老王面面相觑,刚才说的话不知道他听到多少。    作品正文卷 第七章:匆忙启程   我刚站起来准备先发制人,没想到云南佬开口:“不能再等了,今天你们早点休息,天一亮我们就出发去玉溪。”   说完,就要走,我赶紧跑过去递给他一根烟试探着:“大哥,我们为什么走那么急?这物资不是还没有到吗?”   “连夜我让伙计去买点基本物质,我们先去探探路,不能再等了。”云南佬接过烟,面无表情。   老王对我使了一个眼色,我意会,继续说着:“大哥,我和老王也没啥下地经验,要不然我们在这里等着接应物质?”   “不行!你们必须下地!”没想到云南佬反应那么激动!   老王一屁股从床上坐起来,急了:“我说大哥!我和小易万一下地了被你们哥几个弄死了!我找找谁哭冤去!”   我刚想骂老王沉不住气,可云南佬吐出一口烟圈:“放心,我们不会让你们死的。”说的时候眼神空旷,好像看着并不存在的远方。   云南佬走了之后,老王拿不定主意问我:“怎么样?我们要下地吗?”   “下!”我把烟把扔到地上狠狠的踩一下。“老子啥没有见过!害怕滇南帮不成!”   打定主意,一路上我们也不再退缩。云南佬留下三个人在这里等着接应物质,我们其他人天一亮就开始坐上大巴车去玉溪,中间的风景很好,我和老王都是第一次来云南,难免有点兴奋。   大约做了两个小时之后,我们包了一辆车去不知名的深山上。   在路中,老王问我:“你说这个土司墓为啥要建在玉溪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我刚想回答,旁边的刘隐就默默吐出:“因为制度问题。”我看了他一眼,回道老王:“土司制度是云南革命前存在的,土司在这个地方权力很大,到最后被中国的革命冲散。破船还有三千钉,更别说当时的一方霸主了。为了以后不被发现,当然要藏在隐秘一点的地方了!”   “原来是这样!”   说完,我看看刘隐,他的话一直不多,但是每次开口都能说到正道上。   我认识的作家话匣子一打开能胡扯一天还不带喘气的,他这样真的是太奇怪了!或者,他根本就不是作家!   刚开始我的脑子还能想想这个问题,可是到最后山路陡的可怕,迷迷糊糊中只想睡觉,刚开始的兴趣全都变成了劳累。   车一直开到晚上在一个比较平的山坡上就停了。   我把老王叫醒,下车一看心里只想骂娘。   虽然说这个玉溪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旅游城市,可这完全没有经过开发的荒山真没有一点美感,路看起来陡不说,连一个落脚处都没有。   司机点燃一根烟,用别扭的普通话说:“各位老板!走到这里就走不动了!再上去车子就下不来!”云南佬递给司机一根烟,用云南话说着:“谢谢你尬!不过我们往上怎么走?”   一看老板说的是云南话,司机也用云南话回着。   接着云南佬开始让我们把东西卸下来,老王卸着东西就开始问:“我说大哥,我们早这个半山路上停下来,半夜里被妖怪野兽吃了也没人知道!”   老王虽然嘴贱了些,但是说的话都是在理的。   云南佬放下手里的东西在地上打开地图看着,点燃一根烟才开口:“不怕,我们往上走一个小时前面就有人家尬!”   刘隐望着望着山头,说:“我们起的那个墓恐怕要过水。”   有句俗话,叫遇水则发。但在我们这一行里面,发有两个意思,一是发财,二是发粽子。   发财那肯定是人人都乐意的,发粽子就有点麻烦了。古代有钱人家墓地都会找好位置,靠水的是最好的。有利有弊,靠水也极容易滋养粽子。   “乖乖嘞!这个刘隐厉害呀!看一眼就知道要过水!”老王在我旁边小声嘟囔着。   我看了他一眼,要说在路上刘隐还能装装作家的气质,可是自从开始上山的时候他就闲的愈发不爱说话,看起来藏着许多心事。   “嘘!”我给老王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这个刘隐不一般,他和云南佬不是一路的,我们也和云南佬不是一路的,到地下恐怕要相互帮衬着。”   我这个人说好听点是走一步看三步,说难听点是敏感的很,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必须要多加留意。    作品正文卷 第八章:暂时落脚   现在的装备轻便,我们每个人背着一个小包就开始爬山路。   走山路没有想象中的无聊,一路上还算是有点花花草草的,再加上老王一直在和刀疤插科打诨,也算是笑声不断。   走了不到一个小时,前面就出现了几处人家,正值晚饭时间。每家每户都冒着炊烟。   云南佬拦下一个端着饭碗的老人用云南话问着:“阿哥!你知道老公山咋走不?”老公山就是我们要起的土司墓所在地。   听到我们要去老公山,老人手里的饭碗差点没有抖下来:“你……你们……要去老公山!去不得!去不得尬!”   我们一行人看到这种情况大眼瞪小眼看不出个门道。   云南佬到底是老江湖,从口袋里面拿出两百块钱塞到老人手里:“阿哥!我们是来旅游的,后面几个小伙子火气重,非要图新鲜去看看尬!”   云南佬这样一说,我和老王赶紧装作一副好奇无知的模样。   老人看看我们,半天才开口:“这个老公山邪门的很尬!这几年村里的小伙子从那里从来嘴唇和脸都是发紫发黑的尬!这是被诅咒过的!”   嘴唇全都发紫发黑?   “乖乖嘞!还真给我们找到了!看来出来的时候我拜关二爷是没错的!”老王在我的耳边叫着。   我嘴上骂着让老王稳重点,但是我心里也很高兴的。   从山里出来的时候嘴唇发黑发紫说明这里有墓地的可能性极大,墓地里面的阴气因为重重原因出来了,阴气里面夹杂着化学物质才会导致这样的。   云南佬又拿出两百块钱塞到老人手里,刚才一直平静的语调也有些高亢了:“家里人让回去催的急尬!您能不能带我们上山看看尬?”   听到云南佬这样说,老人连忙摆手连钱也都不要了:“不行尬!不行尬!那是会死人的!”   “阿哥!阿哥……”云南佬不死心,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非要这么急的要去下地。   在我看来,下地这种事是急不得,越急还越容易出错。   看看天色也不早了,现在上山肯定是不行的,我拉着云南佬的衣袖小声说:“你这样他肯定是不会带我们上山的,看这样也很晚了,倒不如住一晚摸摸情况。”   云南佬是真的想他妈快点上山,我都这样说了还是抽着烟想着。   “你这有啥可想的,现在上山没人带我们不说,难道让我们这一群大老爷们去孝敬山神?”老王骂了起来。   “你这是说的啥子话嘛!我们大哥能把我们卖了不成的!”刀疤很是护着云南佬,看老王这样说脾气也是一下子就上来了。   “你王爷我和易小五夜和你们一起下地就是为了不明不白的死吗?谁家下地有你们这么猴急的!”   老王也不是省油的灯,我们在宾馆说的事情估计他现在也还琢磨着,一咧嘴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就啥都说出来了。   “得了吧你!”我看看老人的脸色赶紧拉住老王,不让他胡说。   刘隐一直看着山头,半会才慢慢开口说出一句话:“现在确实不应该上山,而且你的事情也急不得。”   话是对云南佬说的,说完,云南佬眼色不明的看了他一眼把烟扔到地上:“只有这样了尬!”   “阿哥,你们这这里有没有住的地方尬?环境不挑的,只要我们几个人能睡觉就行尬!”   老人没有马上说话,云南佬也懂,从口袋里面又拿出五百块钱:“这是我们的住宿费尬。”   这样说,刚才老人一直紧绷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下,把我们都打量的一下:“跟我走尬!”   不管怎么样,我们总算是进了村子里面。   我们一行人在老人的带领下越走越不对劲。    作品正文卷 第九章:不知道怎么死的   正是晚上吃饭的时候,但是除了三三两两的房子里面冒出炊烟,其他房子好像死一样的寂静。   “这不对劲呀!走了一半怎么一个人瞎都看不见?”老王也在我耳朵旁边小声嘟囔着。   我刚准备开口,走在前面的老人回过头就说:“我们这里太穷了尬,再加上老公山上一直闹鬼,年轻人都出去打工去了,只剩下我们这些老不死的了。”   也难怪,现在工业越来越发达。像这种偏远的山区人口流到城市也是一种必然的选择。   老王对这种事情有着莫名大的兴趣,一直和老人搭着话。   说着说着,老人就把我们领到了家里。这里的房子普遍还停留在明清的建筑风格,房檐很低,四四方方的,估计是因为在地震带的原因。   “老婆子出来了,家里来客人了!”老人朝正屋里面喊着,出来了一个五六十岁的大娘就是老人的老伴了。   大娘看到我们那么多人,明显一惊眼神打量着我们,拉着大爷小声问:“这些都是什么人?你咋都带来了?”   “这些都是外地人,来这里旅游来了,在我们家住一晚尬!”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身后拿出一杆烟,嘴里吧嗒着。   “哦。”大娘应该一辈子没有出过大山,看着我们不算是恶意倒是好奇多些。   “大娘,我们不是坏人尬。”云南佬脸上带着笑。   恍惚一会,大娘也笑了起来很是热情:“没事尬!没事尬!你们叫我香英大娘就行,他叫卓布。”   “行了尬,赶紧给客人做点饭!”卓布催促着。   我们跟着卓布进到内屋,屋内很简陋除了几件木家具其他什么都没有,更别说现代的空调电视了。   但是我们也都不是矫情的人,大大咧咧的坐下喝着茶。   “阿爸!家里来客人了吗?”厢房里穿出一阵咳嗽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问话。   我们纷纷都向厢房望去,卓布对里面喊着:“山里来了几个城里客人,没事尬!你好好休息。”   “好,那代我对客人说声好,我不方便出去了尬。”   “卓布大爷,里面是您的儿子吗?”我试探性的问着。   卓布小声的叹着气:“小时候毛孩不懂事,上山把腿给摔瘸了尬,在这个房间里面躺了十多年了。”   卓布的语气很沉重,我也意识到了自己不该问这种问题,老王打着我的手使劲对我挤弄眼睛。   气氛也就冷了下来。   不一会香英大娘端着一盘排骨进来。   这个排骨应该是他们本地的特产叫腊排骨,这个腊排骨是真的不错,炖多长时间还是不烂很劲道。   我们几个人风卷残云般的吃完肉,连带着汤都喝完了。   吃完就要去睡觉,卓布为我们准备的是一个大通铺,一路上连带着坐车爬山的我们也都累的够呛,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几个大老爷们简单的洗漱一下不管三七二十一躺下就睡。   老王躺我旁边,山风从窗户里面吹过来,老王的脚丫子一股子臭味儿硬生生的把我熏醒了!   我刚准备坐起来破口大骂,就听见了云南佬的声音:“也不知道他们都是怎么死的!要是知道这件事也就好办了尬!”   我心里刚奇怪着,那个刘隐的就开口了:“知道了也没用,还不如想想当下怎么办。”   他们两个应该是在抽着烟,声音都很低。本来就觉得他们两个奇怪现在正好趁这个时候好好打听打听。   我保持着原来的动作继续装睡,但一只耳朵竖起来听着他们的话。   好长时间云南佬都没有接话,最后叹了一口气:“活着也是受罪。”   “那你也死不了。”刘隐说。接着又是沉默,不知道沉默了多长时间,我闭着眼都要睡着的时候,云南佬的话让我瞬间清醒了!   “那易经他爷爷怎么就死了那?”   他的语气口吻不是为我爷爷死了而感到惋惜,而是我爷爷不应该死,这种不应该死不是感情上的,而是从理论上就不该死。    作品正文卷 第十章:开始上山   说我爷爷干什么?难道他们以前就认识我?   “应该是……”刘隐开口。   我屏住呼吸,大气都有不敢出,正等着刘隐的话茬。   这时候老王腾的一下子坐起来脸上还打着哈欠:“谁开的窗户!把王爷我冻死了!”   说完,继续躺下打着呼噜。   我心里骂着老王着成事不足的家伙,但也只能一直闭着眼。   隐约中刘隐下床关上了窗户随后说了一句:“别想了,睡吧。”说完,两个人也就真的躺下睡着了。   我心里一直想着他们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白天太累,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云南佬七点多就把我们叫出来了,在卓布家吃了早饭。云南佬给了卓布两千块钱让给我们找一个上山的导游。   卓布拿着钱看了一会什么也没有说,不到一个小时就回来了。   卓布往台阶上一顿,抽着烟袋:“找不到人了尬!现在的人不愿意去老公山了。”   “那怎么办?”云南佬大急,眼看就要再加价。   卓布把烟袋在台阶上狠狠的磕了两下:“要是不嫌弃,我这把老骨头还是可以带你们上山的。”   卓布这样一说,我就全明白了。   带人上山其实不难,两千块钱在这个山沟沟里面也算是多的了。卓布这个老家伙不想让肥油流到外人田,我甚至敢断定他出去就没有找人。   “卓布年轻的时候恨不得一天往山上跑一趟尬,找他没错的。”香英大娘也在一旁帮腔。   云南佬看看刘隐,刘隐蹲在地上一直抽着烟,压根就没有看他。目光又看着我,卓布虽然六十多了,但是身上的肌肉精瘦,年轻的时候一看就是虎的人。   “我无所谓,但是你要是急的很找卓布大爷应该也可以。”我说着。   云南佬拍拍刀疤:“行了,去收拾东西吧,我们一会就上山尬!”卓布大爷换上打猎的衣服带上猎枪,看起来也是一练家子,云南佬临走的时候给了香英大娘一百块钱让后续部队上山的时候好找路接应我们。   安排好一切,我们一行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的上山。   这里的山都是荒山,除了树什么都没有,走了将近三个小时两个鸟都没有见到。   “老王,这下好了,你再也不用怕野兽来咬你了。”刀疤嘴也贫,调侃着老王。   “你王爷我是那么怂的人吗?我也是为了大家共同利益考虑不是!”   老王最受不了别人别人呛他,一呛就起劲。   “那是,您老是不怕,也不知道昨天是谁怕喂山神爷?”我接话。   “我说小易!你到底是哪派的人?咋能欺负自家兄弟?”   我看着老王的样子,刚想怼他。卓布就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都别说话,现在我们已经进入山神爷的地界了。”   卓布说完,竟然把猎枪放在地下,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我从小接受的是高等教育,从来不信鬼神这种东西。信奉山神是很多偏远地区的风俗这我是知道的,但是像卓布那么神圣的我还是第一次见。